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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里怎么有点痒?”朵依丝轻声惊呼,双眼却看着风长明,一双手移到自己的私处,拔开浓密的黑乌体毛,露出她下体的丰厚,两片厚厚的阴唇有着一定程度的翻开,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以及性交频繁的缘故吧,阴唇的表面以及阴唇的两旁都失去了少女的淡红,而是一种黑褐之色,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红色的嫩肉绞结在一起,阴唇上夹着的花蒂花生粒似的大,她的手指就在花蒂上尖抚弄着,嘴唇有意地轻启,呼出的热气缓缓地吐到风长明的脸上,忽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蜜穴里,一丝丝液体被她手指挤出来,她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舔着……
“长明,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有虫子在娘的尿洞里搔啊?”
风长明语无伦次地道:“不,我什么也没看到……是的,我看到了娘的尿洞……我……我……”
朵依丝满意地笑了,道:“长明,帮娘把尿洞里的虫子捉了,好不好?”
“这……这……好吧!”
他颤着手去触碰朵依丝的私处,先是碰到滑脆的体毛,然后碰到了她柔软湿润的外阴唇,不自觉捏着她两片嫩肉,朵依丝的妖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对,长明,就这样,快摸娘的花蒂,娘需要你性感的手指……喔……”
她的右手在自己的丰硕的胸脯上揉搓,把高耸的的乳房揉得变了形,左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引导他的手去摸捏她的阴蒂,蜜汁不住地从她的骚穴里流出……
“长明,把你的壮大的手指放到娘的洞里去,帮娘捉虫子,娘里面好痒啊……嗯……嗯……”
风长明修长的手指已经被淫液润湿,她把他的手再次引领到鲜红的洞口,他的中指就慢慢地滑入她的温润的肉穴里,轻轻地碰触着里面的粉肉,手指一进一入地抽插,她被他弄得激情加快,舌头轻舔着嘴唇。
“长明,好……就这样……娘好舒服……你的手指真是会弄……”
她的手在乳头上揉捏着,见风长明不敢抬头看他,就俯首下去,让两只豪乳挤压着他的脸额,轻声道:“长明,你不是很热吗?为何不把裤子脱了,像娘一样,就不会热了……啊……喔……”看得出来,她比穿着睡衣的时候还要热些。
风长明忍耐到了极限,突然站起身,解开了裤带的裤子直落到地上,弹起的肉棒顶在她的肉感十足的小腹,朵依丝娇躯更震,低首看见他的雄伟小弟,在那和尚头上竟然有着七粒黑红的肉粒,她软跪下来,双手捧着坚挺的粗长家伙,嘴儿轻舔着那红黑的和尚头,叹道:“真是可怕的家伙,几乎有我的手臂这么粗,你这次真是要把娘杀了!” |
风长明很是得意,双手控在她的双肩之上,摇动臀部,肉棒便左右拍打着她的脸,她却闭上眼享受这种拍打……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起来,令她背对着床,托起她的左腿放在床沿,让她单脚立地正对着自己,拉开的双腿把她的私处扩张开来,淫液直沿着她的右腿直流下来……
“长明,我的儿,操我吧……用的你的大肉棒插入娘的骚穴……即使死……娘也愿意让你操死……来吧……娘要你的巨大肉棒……”
风长明也不再犹豫,提枪便刺在她的私处,刺了几下,撞得她的嫩肉麻痛,却不得门而入,朵依丝不耐烦了,右手抓住他的肉棒,塞在她的洞门,嘴里呼喊道:“长明,用最大的力气顶进来,你的太大,不用力是进不来的啊……顶进来吧……把娘往死里顶……”
风长明憋着一口气,臀部全力往前上送,“扑噗……啊呀”,淫液溅出来洒在他的体毛和阴襄,强硬的插入,全根没入八成,粗壮的家伙胀在朵依丝的骚穴、刮擦着她穴里的嫩肉,圆而大的龟头顶撞着她的花心,三重的痛觉令生过孩子的她也痛呼出来,那种无比充塞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胸前两只大乳房弹跳不止,洁白的双腿间被风长明的巨大宝贝抽送着,被他的特殊的肉粒弄得全身酥麻,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冲击着她的外阴唇、内阴唇、阴蒂、阴道、花心,这种快感迅速地蔓遍全身,侵蚀她的神经、她的灵魂……
“好……我儿……你要把娘插死了……你这粗长的家伙……人长得高大强壮……那东西也是异于常人的粗长有劲……你是娘遇到的所有男人中……啊……最厉害的一个……啊啊啊……我儿……你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舒……服……嗯……”
朵依丝浪叫不止,抱着她的这个年青男人的有力的冲撞,令的小魂儿也丢了,上身被顶撞的摇摆……两只白白的大肉球摇摆得变了形,肉球上的红色肉枣越显得粗大、坚挺……柔白有肉的小腹上的肌肤急急的蠕动,可以想象得到风长明的棒棍在她里面的插抽的剧烈……
风长明的双手紧抓在她的洁白的肥臀,右脚也踏在床板上,把朵依丝的左腿挂在他的大腿之上,左腿向外微移,身体微微地弯曲着,成就一种力的冲击弧度,臀部就斜往上猛烈挺动,大肉棒快速地在她的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插抽、刮擦……
“娘……我插得你爽不爽?”
“我儿……娘爽透了……都被你弄得泄了几次了……啊……呀……你真是强啊……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那七粒家伙最让娘疯狂了……你的身体溢出来的香味也令娘越闻越骚……啊……啊……娘又要丢了……” |
风长明又感到一股浓浓的阴精洒在他的肉棒之上,从他的花心处传来微弱的吸力,女性高潮时特有的收缩性,再次把紧凑的阴道变得更加的紧凑,花心也在同时提升了两公分左右,他的大肉棒依旧紧追不舍,没命地撞顶着她的花心……
朵依丝的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颤动,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无力,双手搂着风长明强壮的脖子以支撑她的整个不受控制的肉体,胸前滚动的肉球继续摇摆,碰撞着风长明的脸颊。
“啊……啊……我儿……娘……受不住了……双腿都麻痹……我们换过姿势……”
荡妇就是荡妇,既然连泄了几次还不满足,全身无力了还要换姿势与风长明继续性交,可谓欲求难满!
在近半个时辰的强烈冲击,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巅峰状态,高潮一波接一波快,已经连续七八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出现一种虚脱,嘴里却依旧不想喊停,只是不住地呻吟、淫叫,“嗯啊……啊……我儿……换过姿势……娘双腿站不隐了……要跌下去了……”
风长明沈喝一声,伸手托在她站立的右腿根处,把她的双腿都抱离地上,她的双手本能地搂紧风长明的颈项,感到大肉棒不但不停止,还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地顶着她的花心、磨擦着她的花道,阴阜处的花蒂被冠状沟处的最粗大的肉粒乱磨得更是厉害,她的花道在强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骚水也磨烧干了。
“啊呀……啊……啊……我儿……娘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死了……你太强了……你的大肉棒刺得娘的下面火辣辣地痛……啊啊……娘……全给你了……”
朵依丝最终无法抗拒风长明给她带来的快感,头脑刹那间空白,呈现终极的昏迷状态,双手无力地放开风长明,慢慢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仰躺下去……
风长明顺势把她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昏睡,大是吃惊,肉棒从她的骚穴里抽拔出来,举手轻拍了她的红晕的脸庞,见她还是不醒,心里更是慌,加大力气拍了好多下,她才懒懒地睁开双眼,看见风长明,道:“长明我儿……让娘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娘想死你的七星强棒了……”
操!果是荡妇本色,死也要干!
风长明挺着肉棒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直喘,道:“我以为你死了,这样会死人的,还是不干了。”
“长明,对不起,娘无法满足你,我让你爹再找几个女人回来,让她们和我一起陪你,可好?” |
风长明不知如何回答,从他醒来之后,他的第一个记忆就是铂铘是他的父亲,第二个记忆就是与这后娘在干此等事了,其他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脑里对他是如何长大的、以前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等等,都归于空白。
朵依丝又道:“长明,娘用嘴为你服务……”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乏力无法做到,风长明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道:“不必了,你太累!等一下就会软下去的,你还是躺着吧。”
“那你也躺下来吧,娘想抱着你睡。”
外面传来敲门声,朵依丝道:“是谁在外面敲门?”
“娘,是我。”原来是她的女儿白英,她道:“英儿,你等等。”
朵依丝想起来开门,她并不怕她的女儿知道她刚做了什么事,她的女儿早就看多了,对这种事从来不过问,哪怕是她在女儿面前和男人做,她女儿也全当没看见。
“你把衣服穿上,我去开门。”
风长明从地上拾起衣物,两人迅速着衣。
第二章长胸毛的猛男
打开门,风长明看见一个身高足一百八十四公分的少女,她长得很像朵依丝,只是及不上朵依丝的妖丽,但年轻是她的优点,她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光彩。
她看见风长明,也是一愣,她从来没见过如此高的男人,本来以为她的后父铂铘是最高的了,却不料还有比铂铘还要高的人,且还是这么年青、俊朗。
她知道这又是她的母亲的情夫之一,惊愣过后,也不问风长明,直直走到床前,道:“娘,爹跟我说他的儿子——嗯,也就是把英儿的弟弟带回来,怎么不见他呀?爹说在你房里的。”
朵依丝心里好笑,她这个女儿已经十六岁了,自然是比风长明大一岁,可风长明长得极不像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白英根本不能想象开门的男人就是她的弟弟,直觉告诉她,那男人是母亲新的姘头罢了。
朵依丝笑道:“你的弟弟不就在你背后了?”
白英惊回首,却看见悄然站在她背后的风长明,眼神几乎呆住了,道:“你……你就是爹的儿子?”
风长明道:“他说我是。”
白英转头对朵依丝道:“娘,他……他怎么可能是我弟弟?他比英儿要大,即使他是爹的儿子,也是哥哥呀?还有,他为何跟你……”
朵依丝解释道:“英儿,别看他长得牛高马大的,其实他才十五岁,当然是你弟弟了,至于他为何跟娘做那种事,他又不是娘亲生的,娘为何不能与他做?且是你爹逼他跟娘好的,你不要怪他,他是个好孩子哩。”
白英又转头仰看着风长明,道:“你真是我弟弟?” |
风长明道:“你说是就是。”
“可我怎么看你都比我大?”
“那就作你的哥哥好了。”
“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老爹说的,你不相信问他去,问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是了,@叫什么名字?”
“白英,以后是你的姐姐。”
“我,风长明,爹说我跟娘姓。”
白英道:“这我知道,爹和我说了,娘,我来是叫弟弟出去的,爹说要把他介绍给其他人,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哩。”
“好吧,你们出去,娘累极了,你这个弟弟太强了,把娘弄得昏昏欲睡。”
“娘,我觉得你以后需要,还是找爹或者找其他都可以,别找弟弟了。长明,爹在等着,我们出去!”
朵依丝看着他们离开,喃喃自语道:“让我不找他,除非叫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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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明见到铂铘时,他的身边多了两个老者,此两人都是五十多人的人,其中一个特矮,大概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但人很壮实,另一个却很高,有一百八十多公分,苍老的面孔显示其独特的成熟魅力。
两人虽已是五十多岁之人,看起来却只与三四十岁的壮男无疑,他们看见风长明,双眼中都露出惊叹之色。
矮者道:“拓朴参见少主。”
“法通参见少主!”高者道。
铂铘道:“我这儿子是不是很不错?”
拓朴道:“主人,以少主的雄伟之势,绝世少有!”
法通朝铂铘挤了个眼色,铂铘明白过来,对白英道:“英儿,你先出去一会,我们有事要商量。”
“嗯。”白英也不问个究竟,便退出去了。
法通始道:“城主,他的眼色很清澈,纯真无比,这样行吗?”
铂铘道:“我的儿子,我当教他怎样称霸,他生来就是一个强者,我要他不但只是无聊的强者,且要他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王,我要他代替他的父亲——我铂铘,夺回我所失去的荣耀、土地、金钱。我要让巴洛金那混球从海之眼消失!”
铂铘最恨的三个人就是:泸澌、泸泾、巴洛金。如今前两者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他就把巴洛金作为复仇的单一对象。
西大陆的伊芝城就是铂铘的第一目标。
“儿子,你先回去睡觉,在原来的地方睡,我和两位叔叔有事要谈,谈完之后我再去找你。”
风长明道:“老爹,我警告你,三天之内别踢我!你刚才踢我,我能感觉得到,就因为你踢我,我才醒的。”
“呵呵,我就让你睡三天。”铂铘大笑出声。
风长明离开,法通道:“城主,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
“巴洛金创办的强者学院里。”
“就是我们族里的蒂老头的女儿主持的那个雪城?”拓朴惊道。
“他是风妖之子,不过,现在已经变成我的儿子了。只要用心栽培他,他会令海之眼都惊颤的,我们必须把苛铬族的势力统一在旗下,才能侵并其他势力以及扩大我们的土地和财力,而要统一苛铬族的势力,必须先争夺苛拿。对于苛拿,强来绝对不是我们能够做到的。”
法通道:“你想从苛拿的女儿入手?”
“法通,你老小子的脑子果然没有老,我正有这个想法,我这儿子在那方面是无敌的强,主要他得到苛羽,苛拿便只好帮助他的女婿,他没得选择,因为他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铂铘得意地道。
法通道:“可是,少主的面孔会被人认出——”
铂铘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会把我家族里的特技传授给他,除了体形不能更变这外,他的脸可以随意改变,声音和眼神以及气质也同样可以改变,就一点,他总记着他的名字,好像很不想改。”
法通道:“这个不难,就一个名字,我们暗里还是承认他叫风长明,明里让他另用一个名字,我觉得叫‘白明’很不错。”
“白明?”
铂铘想了想,道:“就白明,暂时我不会让他的身份公开,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隐瞒身份。我在两年之内,用我的毕生所学以及我未曾学会的我家族的秘技传给他,两年之后,我们就发动反攻计划。法通,拓朴,我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即使不能得到海之眼的霸主地位,我也要在死前夺回我的西境城,那是我祖先雄居了两百年之城,我如果夺不回来,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你们,尽一切能力扶助少主。我一生无儿无女,我现在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我这几年来,看着他长大,心里早就喜爱上他了。”
法通和拓朴,是从小与铂铘一齐长大的伙伴,无论是祸是福,始终如一地跟随着铂铘,对铂铘的忠诚天可表地可证,此时听铂铘的豪言以及伤感,令两人都想起他们一同长大的西境城,想起那些童年、少年时光……他们异口同声道:“大哥,我们一定会夺回我们的西境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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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十八年,春。
西大陆与北大陆交界处的中端,苛铬族最大的城——可塞。
城中的领导是苛拿,他的可塞骑兵是海之眼有名的精干部队,虽然仅仅有五千名兵士,却在海之眼威震一方。 |
可塞骑兵的真正统帅是苛拿的独生女苛羽,此女芳龄二十四岁,却并未婚嫁,有着苛铬族第一美女之称,追求者无数,只有少数一两个出色的青年令她有些心动,她从小无母,是她的父亲把她带大的,跟着她的父亲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有八年之久,战斗经验之丰富是她这种年龄的女人少有的。
可塞广场,占地十亩,是可塞人们集合的地方,但在每月的一日,这里却是可塞骑兵列队、训话之地,在这一天里,人们都会起得早早的,看英姿勃勃的苛羽以及威风凛凛的兵将。
三月一日,清晨。
阳光撕开迷雾,明媚而不见多少温暖的光芒之中,五千多兵马林立在可塞广场,他们的主帅苛羽正在列队之前骑马奔跑着……
“踏踏……踏踏……踏踏……”
“孩儿们,骞卢在二月二十六日挑起了我们的愤怒,他们侵入我们管割的马来镇,进行了惨残的屠杀、汗淫、抢劫,这是他们在向我们挑战,向我们苛拿骑兵宣战!我,苛拿的女儿——苛羽,诚恳的请求你们,与我一同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用你们的枪,把敌人的胸膛戳穿!为死去的苛拿子民复仇!孩子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复仇之枪!跟我一起喊:冲刺,冲刺!”
“冲刺,冲刺……”
震天的喊声响荡整个广场,响遍可塞城的每一个角落。
苛铬族的势力战争,又一度开始爆发。
五千骑兵在训话之后,整齐地列队离开可塞广场,人们开始自由行动,苛羽和两个高大的骑兵将领慢慢地骑马向可塞城外的草原行去……
“党邢,新兵操练得如何了?”
她左边的青年道:“三百新骑已经操练完毕,正等统帅检阅!”
“在新兵里面,有谁能胜任百骑长的?”
青年道:“我觉得那个叫白明的,可以胜任——”
“我反对!”一声娇叱从右边的骑兵嘴中响起,原来这位骑兵竟是个女子,她继续道:“那个男人绝没有当百骑长的资格,他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新兵里没人选了吗?我选白英!”
党邢也不甘示弱,道:“老妹,你不要什么都跟我争好不好?”
“那你选个女人当新兵的百骑长,我就不反对。”
“也就是说我选男人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会反对?”
“当然。”
党邢苦笑道:“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我才不是无理取闹,你可以问问主帅,是不是女人比男人强?”
党邢张大嘴巴,道:“我……”
苛羽道:“党芳,不要和你大哥吵了,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党芳道:“主帅,他是个很恐怖的人。” |
苛羽好奇道:“他长得比我哥还要高——”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哥才一百八十多公分,海之眼很多人都比你哥高大。”
党邢无言地低下头,感到脸面无光……
党芳道:“他高得离谱,确切的说,他的身高有二百二十公分,在海之眼,就只有少数几人有这种身高的,且他壮实得像头大象。”
苛羽惊讶过后,笑道:“那你还说他没有资格当百骑长?”
“因为他又懒又坏,简直是懒极了、坏透了!”
“哦,那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党邢道:“主帅一定会喜欢他的,他能让所有的新兵听他的指挥,这就是我选他的主要原因。”
“但愿如你所说。”苛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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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塞城城外的肥沃草原,令可塞骑兵能够获得精良的马匹。
空旷的绿原之上,正有三百多骏骑在驰骋、操练……
苛羽三人看着眼前苦练马术的准骑兵,她道:“这三百多人都不错,才三个月时间,竟然可以练到如此精湛的马术。”
党芳道:“主帅,那叫白明的家伙根本不在里面,我估计他又去睡觉,这种人怎么能胜任可塞骑兵的百骑长?”
苛羽道:“党邢,你有什么话说?”
党邢大感泄气,道:“党邢无话可说。”
“带我去见他,可塞骑兵绝不能在练训之时偷懒,那会让他们在交战时轻易地流血、死亡,我要把他从可塞骑兵的行列踢出去!”
“对,踢出去!”党芳表示绝对赞同,驾马转了个方向,策马前进……
三人见到草原上唯一的小帐篷,马近人落,在帐篷前,党芳道:“主帅,他就在里面了。这是他特意带的帐篷,每逢操练的时候,他就悄悄偷跑到远远的一边,直到他听不到其他骑兵操练时发出的声响,他就会驻扎帐篷,在里面睡觉。”
党邢感到脸面羞愧之极,谁叫他刚才力荐此磕睡虫呢?
“主帅,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叫醒他?”
党邢急道:“老妹,还是我来吧,否则你又要说他坏了。”
“他就是坏,难道我有说错?你也不准进来!”党芳指着她的大哥说骂了一通,就欲钻入帐篷里,苛羽突然道:“党芳,让我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坏法了?我就不信,若是真坏的人,你们会留他在可塞新兵里如此之久?”
党芳道:“主帅,还是党芳来,你叫不醒他的。”
“我怎么叫不醒他?”
党邢道:“他睡着之后,只有重脚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过来,其他的任何方法都不能打断他的睡眠,这是唯一的方法。” |
苛羽更感惊奇,道:“真有此事?”
党芳点点头,道:“可是——”
“我懂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她说罢,掀帐闪入。
苛羽入到帐篷里,一具超大的尸体——应该说是一个已经睡着的无比高大的男人躺在帐篷里的柔软地毯之上,脸庞是很粗犷,胡须满脸,整个脸型看起来并非英俊,却充满着男人的血性。在这种初春的寒冷气候里,他竟然赤裸着上身,宽活结实的胸膛之上绞结着浓密乌黑的胸毛,入眼惊悚人心!
她想:蛮会享受的嘛!
“起来!”她抬起脚就踢在地毯上的男人的臀部……
“啊——”苛羽突然惊呼,就在她踢到男人的臀部之时,地上的人影一闪,速度快到令没有防备的她根本无法看清,她就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地毯之上了。
“党芳,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睡觉时随便踢醒我!咦,你不是党芳?你是谁?”男人发觉身下的女人不是党芳,却始终不肯起来,把苛羽压得死死的。
党芳已经冲帐而入,喝骂道:“死白明,她是我们的主帅苛羽小姐,你还不放开?”
苛羽富有个性的脸儿上带着愤怒,她一生凌驾于男人之上,哪曾想到有一天突然被陌生的男人压着?且压着她的男人,还不是一般的粗鲁,不但人貌长得粗野,连行为也野蛮之极。她挺拔的玉峰隔着衣甲被他的胸膛挤压着,脸上传来男人呼出的热气,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碰触,一时竟忘了说话,此刻被党芳一说,方记起自己是这个男人的上司,她的还能活动的手就顺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滚一边去,否则,杀了你!”苛羽怒叱道。
党芳也同时提起脚踢在他的臀部,吼叫道:“起来,混蛋!”
白明——正是风长明!铂铘本来准备用三年的时间来造就他,可他的记忆虽消失了,但在学东西这方面却有着无比的天赋,仅半年的时间就把他所有的东西学齐了,并且在半年之内,把蕴藏着无穷尽的冰冷元素的海心冰晶全部吸收,那有够铂铘惊讶的,要知道,几个世纪以来,他们铂家,经过了多少代的修炼,也无法吸收冰晶的千分之一,可这叫风长明的睡小子竟然在半年之内令冰晶全部融入自己的身体。铂铘发现那时,正好看到冰晶被风长明吸收得只剩巴掌那么薄的一块,他看着最后吸收的全部过程……
在风长明与铂铘相处的一年里,他渐渐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达成父亲的愿望。 |
他把铂铘当成了他的父亲,因为铂铘对他是真正的好,虽然他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但他懂得,若非他是铂铘的亲生儿子,铂铘绝不会对他如此好的。
在那一年里,朵依丝时刻想找他性交,然而铂铘为了尽快把他造就出来,再不给朵依丝任何机会,朵依丝只好找别的男人代替,可心里怎么也无法忘得了风长明的“七星强棒”。
铂铘也不管她这些,他原来抢她,是因为她还值得他去抢,当他拥有她之后,他对她的激情大减,朵依丝乱找男人,他看在眼里,却不放在心里,他放任她邀男入室,他也放任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可有一点,就是不准风长明乱来,若是风妖知道有人不准风长明碰女人,风妖铁定会气得鸡巴重生——夸张了。
风妖的主张是:有女人就有欢乐。
铂铘却认为:有土地就有一切。
因此,铂铘总是在风长明耳边如此说:“儿子,记住,你的天职就是称霸海之眼,那时,金钱、美女、权力、土地,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任你取任你弃!”
“当然,你若喜欢女人,也可以用争抢土地的方式,尽一切手段把女人抢过来,因为我不喜欢你为了女人而做事拖泥带水,只有你得到了,你才不会去想。”这是铂铘对风长明的叮嘱。
可塞每三年招一次兵,一般都在年终进行。铂铘很了解这些,他在巴洛十七年十一月就让风长明和白英混入可塞,当可塞招兵时,两人就去应征,从而进入可塞新兵行列。
在来可塞之前,铂铘对他们说道:“长明,你到可塞的最终目的就是把苛拿的女儿苛羽弄到手,让她成为爹的儿媳妇,她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对你有很大的帮助,相信你清楚这点。英儿,你的主要责任是让他不至于长睡不醒,还有,帮你弟弟夺得苛羽的身心。”
在可塞的三百新兵中,有近两百人是女性,因为这些女孩知道可塞骑兵的统帅是美丽无比的苛羽,她们慕名而来,进入由苛羽领导的可塞骑兵,代替男人守护可塞的土地。
这三百名骑兵中,最初大家为风长明的高壮粗悍而震撼,可没几天,知道他只是会睡觉的懒汉,便很是瞧不起他了,有人甚至看不顺眼要来教训他,太遗憾了,一百多男兵中,几乎有半数与他交过手,每一个都被他抛出老远,许久才爬得起来。
男兵们开始对他敬佩有加,女兵们也看出这爱睡的粗野男人其实是所有人中最优秀的,于是对他青睐有加,纷纷对他抛媚眼、套近乎,实是想夺得猛男归。 |
因此,新兵集训了半个月之后,风长明就成为新兵们的偶像,所有的新兵都对他言听计从,谁敢在集训时偷懒他就揍谁——偷懒只能是他自己的专利,其中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兵说“如果我偷懒呢”,他当时就一拳打在那女兵的胸脯上,“照样打爆你!”
负责训练的苛羽的两个副手——党家兄妹,兄喜欢风长明,妹却不喜欢,因为她在第一次叫醒风长明的时候,也遇到了苛羽一样的情况,可不知为何,她后来经常去踢他,当然也经常被他压着,然后他、她就骂,骂了,他就放开她,她气愤愤地就离开,离开之时完全忘记了她来叫醒风长明究竟是为何?
如今看到风长明把苛羽压在身下,她进来就气得狠踢他一脚……
风长明急急从苛羽的肉体上起来,苛羽怒哼一声,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这女人很高,估计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全身红褐色的骑士劲装,显得魅力十足,修长的身形给她的体态造成一种流线的直美感,他估计在她的胸前劲装铜罩下的乳房并非很大。
她的脸形很富个性美,细长而好看,略乱的兼略粗的黑亮的头发随意地掩到额头,长的发从后劲逢刺出来,黑亮的头发就以这种极富个性的发型把她细长精美的小脸包围,紧贴在美额的乱发之下是桃叶型的眼睛,上下睫皮显示惊人的平衡,相同的美丽弧度把蓝褐色的眼睛容入其中,上睫毛与眼睫同在一个水平,形成冷色而妖冶的双眼皮。
从她的两眉间下来,是一个挺直细小的玉鼻,小嘴因喘气的缘故微微开启着,淡红的上唇随意地往上提缩,略微厚的下唇微微翻露着,微张的双唇之间露出两颗大而可爱的免门牙,晶洁透剔。
此时,她娇息着道:“你……是白明?”
风长明道:“正是。”
“下次你若敢再碰我,我就杀了你!”苛羽冷冷地道。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道:“我也警告你,若你再踢醒我,我就奸了你。”
党氏两兄妹同声斥道:“住口,白明!”
“你——”苛羽仰首,冷眼盯着风长明,忽然转身走出账蓬,党邢紧跟而出,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骂道:“你没眼睛吗?没看见她不是我?这次我也保不住你,你定会被开除了。
风长明从胸膛拔出一根胸毛,道:“你知道我拔它的感觉是什么?”
党芳疑惑地道:“不知道,什么?”
“痛。”
“啊?” |
“所以我舍不得拔它,因为它令我痛。统帅也是一样,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极度高傲的女人,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却是她心里的一根痛毛,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把我拔除的。呐,给你,我的胸毛,很性感的,你闻着的时候会令你得到高潮,啊哈哈……”
党芳一愣,张口就骂道:“白明,你这粗人,我是绝对不会替你说情的。”
她跺脚,掀帐奔出。
****
“统帅,骞卢差了使者过来。”
“让他进来。”苛羽道,她此时坐在苛拿俯的议事厅里,正在众将讨论攻打骞卢之事,见手下进报,便随口应道。
矮胖的使者进来,施礼道:“多能参见苛羽统帅!”
苛羽道:“想求和吗?”
多能却站直了腰,道:“我不明白主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来这里是传达骞卢将军的意思,他让统帅别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们的将军为了我们的子民以及荣誉,即使全军覆灭,也誓死与可塞骑兵一战。”
苛羽美眉挑动,冷言道:“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已经有一年没开战了,他骞卢不服,尽可以侵入我的土地,杀我的子民,但我会双倍地还给你们。”
“看来我们是无法达成协议了。我们战场上见,苛羽统帅,别忘了你只是个女人!”多能转身离开,也没人阻止他。
“党邢,把新兵调到最前线去,我要让白明死的很难看!”
苛羽这两天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一生人,除了在战场上与敌人接触过,还从来没与男人撞触,那天竟然被一个长满胸毛的粗人压着,这能让她心里平衡吗?
党邢道:“主帅,这么做好像对待新兵不公平,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会牺牲很多人的。”
“你不是说白明很强吗?是的,所有的新兵都听他的,那么,就让他证明,在他的带领之下,是否能给可塞骑兵带来再一次的胜仗,否则,就只有死!”
党邢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只有战斗能够证明他的实力,党邢,我已经趁了你的意,提升他为新兵的百骑长,你不相信你的眼光还是不相信他的实力了?”
党邢被苛羽反驳得无话可说,低叹一声,道:“一切听主帅的命令。”
苛羽道:“明天,向骞卢宣战!”
****
三月三日,黄昏。
可塞城外的军营,新兵住宿区。
白英进入男兵宿舍,看见只有风长明在,他把风长明踢醒。
风长明道:“姐,没事不要乱踢我。” |
白英坐到他旁边,道:“爹真的挑起了苛羽和骞卢之间的战争,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让你得到苛羽,再通过苛羽统一苛铬族,你却整天只会睡觉……唉。”
原来铂铘使人化成骞卢军侵入可塞的地盘,又差人扮成可塞骑兵洗劫了骞卢管割的村庄,激起两方的愤怒和误会,从而促成两方的战争,好让风长明有显身手的机会,得到苛羽的赏识,他就能接近苛羽,其他的,他相信,他的这个抢来的儿子会办妥。
连人都无法接近,怎么取得人的心呢?铂铘懂得这个道理,他不想让风长明总是待在新兵营里,那样不但达不到目的,且他妈的让人窝气。
如今的情况,按他的计划发展了,其实苛铬族之间的战争,很多时候来得没道理,你碰我一下,我就干你,这是常有的事,总的来说,是种流氓的本性。在海之眼,几乎大大小小的军团都有这种习性,少有问个清楚的,一句话,惹我我就干你,其他的都多余,只有武力才是最终的谈判,胜者说话!
巴洛金不管这些,只要不是冲着他巴洛金而来,他都任由海之眼各个霸主之间自由争战,但每个霸主必须每年按时进贡,否则,他巴洛金就出兵。至于各个霸主之间打生打死,巴洛金不但不阻止,反而很喜欢看到这种情景在海之眼长期存在。自巴洛王朝建立以后,各地之间的争斗更显激烈。
风长明道:“怎么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他们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哪天不和女人混的?这新兵营里女人特多,要找女人还不容易?海之眼,就女人多!”
“我以前一回来就睡着,还不知道他们原来都出外寻欢了。姐,你来这里干嘛?”
白英道:“明天就要战斗了,姐不知道能不能活哩。”说着,她青春亮丽的脸有些黯然,她的脸长中见圆,是一种常见的平面孔,眼睛细小如弯月,眉毛生得很高,双眉之间相隔比较宽,毛的线路很直,两眉分别从鼻额处向两边拉伸、越往外越见细小,到达眼角处时自然地断了,鼻适中有肉,嘴相对于其他的女人比较宽大,她虽不是极美,却也算中上之姿了,头发散垂而落,因刚沐浴的缘故,有点见湿,肤色洁白嫩如初笋。
她并不常笑,可笑起来总是灿烂,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但愿苛羽不要太恨我,让我们三百多人去与三四千兵拼命,能活着回来的人几乎没有。”
“爹也许会从旁照看着,可爹的兵力也不足以与骞卢的长斧兵一较高低……” |
风长明轻搂着她,道:“姐,放心吧,如果骞卢队伍里没有特强的人,我们不至于死的,苛羽也不至于只让我们三百人出战,她的五千多骑兵是我们最大的后盾,骞卢惧怕她的五千骑兵,也不敢冒然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杀我们,他还要关注着苛羽的五千骑兵的动向,我估计他最多出五百兵迎战我们,而他们的长斧兵,比不得我们在马上的优势,我们可以一敌几,这一战,我们必胜无疑,且将胜得轻轻松松、漂漂亮亮。”
“长明,我有个要求……”她突然垂首,不敢看风长明,她的脸忽地红了。
“很多女兵都约了男兵到野外出去了,她们想在这晚与男人们狂欢,因为不知明天是否还能活的,所以——”
“哇,怎么不见有人找我?”白英没有说完,风长明就大叫起来了。
白英突然又抬脸,盯着风长明,道:“现在不是有女人找你了吗?”
风长明粗犷的脸露出惊讶,白英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爹的亲女儿,而你,连我亲娘也搞了。”
风长明看了看被白英反锁的门,知道她心已决,长叹一声,道:“姐,宽衣吧,我愿意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第三章意外
黄昏的残光从窗外射入来,洒在白英赤裸的肉体上,泛着黄白之光。
白英在风长明的面前把她所有的武装解脱,展现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因为她的身高超常。
洁白如玉的双手垂着,胯间至腹部呈现浓密的黑,这种黑几乎把她的下体全部覆了,黑乌乌的原草里,隐约着惊人的裂痕,紧夹的处女逢隙两旁是厚嫩的淡黑色大阴唇,两片厚唇又夹着两片细长的嫩唇,从细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种与厚唇没多少区别的颜色。
“姐,你的毛真是多,像我的胸毛一样性感,这年来不知为何,竟在胸膛上长了这么多毛,真是男大十七变!姐,我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
风长明站了起来,把下体的衣物脱掉,露出他强健修长的双腿,以及突出在双体之间那根硬挺得如同长枪一般的肉棒,几乎有白英的手臂那么粗,足足比常人粗壮三四倍,长达三十公分,肉棒的颜色与他的身体的白刚好相反,黑漆漆的泛着光泽,肉棒的表面藤蔓似的绞结着筋络和充血膨胀的微血管,龟头处七粒肉粒也膨胀发光。 |
白英看得脸面变色,她也是看过男人的东西的,可就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她本是个建壮的女人,手臂自然也非细小之类,而面前这根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般粗大,她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它的入侵,以前与她的母亲与别的男人欢爱之时,她曾见过许多,可那些最粗最长的也不及他的一半,母亲当时与他做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本来如此长的阳具,按常识是绝对做不到太坚挺的,可风长明的肉棒挺立朝天,坚硬如黑铁,这正是它的厉害之处!
黑筋盘缠在肉棒之上,怒如巨龙……
白英的芳心骤跳,血液加速,玉颊映红,白嫩的胸脯也泛红如霞,娇躯微颤,仿似临于悬崖边的少女感到自己晕眩欲坠……
“弟,你那是什么?”她并非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她恐怖了,她不自觉地问出来,需要风长明的确定回答,以证实她是不是眼花了?
风长明走前一步,巨棒撞在她雪白的腹脂,笑道:“女人没理由不清楚这是什么,这是女人生命的必需品,有着许多名字,但我的这根叫做‘七星强棒’,这是娘起的名,你看像不像?”
白英心里很好奇,可就是掩了脸,摇着头带动着乳房如摇鼓,害羞地道:“我不看,我不看,你这坏弟弟,早知姐姐不来了……”
“已经来了,就没有退路。”
风长明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白英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风长明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着,坚挺的肉棒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欲燃烧,她回抱住风长明,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风长明见她可爱之极,俯首吻住她,她竟也热情而生硬地回应着,趁着风长明张嘴之际,强硬地要把她的香舌送入他的狼嘴里,任他蹂躏。
缠绵激吻,白英的双唇红润欲滴,风长明用力地抓了她的肥臀的肌肉,道:“姐,不怕吗?”
白英羞道:“嗯,很怕,可人家决定了。”
风长明道:“如果这次之后,你明天无法走路呢?”
“啊呀?”白英惊呼,道:“弟,我忘了这个,如果是其他的人,或许明天我还能参加战斗,但你不是常人,连娘都让你弄得两天不愿起床,我……姐更不行了。” |
风长明拉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她只感到触手烫热,她的一只手根本无法抓过肉棒,她的手轻轻地在肉棒上揉摸,伏在风长明胸膛的洁白胸脯激烈地起伏,举脸痴痴地望着她的这个雄伟之极的弟弟,心里想着是谁能帮铂铘生出这样的儿子,他的体形和外貌,都不像铂铘,他只可能是像他的亲生母亲,但若是见过泸澌大帝的人看到风长明,定会把他认为是泸澌,他除了体形比泸澌高壮一些之外,脸形几乎与泸澌完全相似。
当然,那是指他的本来相貌,如今的他,粗长的胡须和粗犷的脸膛,给人的感觉只是一个粗汉,那有半点泸澌遗传的英俊?
他在白英耳边道:“姐姐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明天依然能上战场。”
白英轻擂了他结实的胸膛,嗔道:“你以为我是我娘?”
他的手爬至白英的内腿侧,抚摸着她的大腿嫩肉,道:“姐,相信我,我们会活着回来的,你的处女就当作胜利的礼物送给我,我现在为你留着,嗯?”
白英点点头,红着脸儿道:“我要走了,你若想要,到我们宿舍,那里的女人足够应付你的,或许姐姐也可以给你,姐姐怕一人应付不了,但十多个女人总能应付得过来的,明天也依然能够再战沙场。”
风长明懒懒地道:“不了,我想睡觉,那些女人,我没兴趣。”
“我真怕你对苛羽没兴趣,那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完成爹交给的任务了。”白英打趣道。
“那女人有点难搞,如果不与她同等身份,很难令她动心,她是那种高傲好胜的女人,不会对比他弱的男人感兴趣的,只有把她踩在脚下,让她仰望你,才能令她彻底地爱上你。终有一天,我会令她对我感兴趣的,就像让姐姐对我感兴趣、彻底地爱上她的弟弟一样……哟,姐姐,你流的蜜汁真多,弟弟的手指都溺水了……救命呀,姐姐,别扯我性感的胸毛……”
****
三月四日,凌晨三时。
新兵突然紧急集合,苛羽命令风长明率领新兵由北大陆行军,从北大陆折回骞卢的后方,突袭骞卢的主城。
当时的情景可谓百态尽出,听到集合号,男兵们几乎都是提着裤子出来的,女兵更荒唐,衣衫不齐的、露胸暴乳的、相互穿错鞋的或是穿错内衣裤的、未穿内衣裤的……应有尽有!
苛羽看到此情景,怒吼道:“白明呢?”
白英急忙从队伍里站出来,应道:“回主帅的话,他好像——”
“在睡觉是吧?”苛羽先提了出来。
白英也感到无地自容,道:“我这就去把他叫醒。”
“党芳,你去,让他快点滚出来!” |
党芳离开后,苛羽又道:“党邢,这是我见过的最差的新兵,明天就要上战场了,他们竟然还胡搞一通,看看,这些人能打仗吗?个个都只顾着半夜里打洞去了!”
她说话真的够厉害的了,党邢清楚苛羽正在怒中,不敢出言相对,连忙顺着应道:“是,是。”
“没穿好衣服的,回去着装好再回来列队,丢人现眼!”苛羽骂道。
接着,除了党邢,其他的男人都跑回去了,一半的女人也跑回去化装重整仪态……
风长明被党芳赶出来,还没走近,就兴奋地道:“哇,想不到以我这么能睡的人,还是起得最早的男人啊。”他走到党邢面前,指着党邢道:“你一定没睡,否则不会起得这么早。”
“白明,你管几百个人也管不住吗?”苛羽质问道。
风长明疑惑地道:“我会管不住他们?”
苛羽耐着性子,道:“为何他们会在战前之夜进行集体性交?”
风长明道:“这是我的命令。”
留下来的女兵一片惊呼,忽地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叫……
“你……混蛋!”苛羽怒骂出口。
此时,回去换衣服的已经纷纷归队,众人一时无话,待所有的人回来,党邢道:“原定于让你们明日打头阵的,可想到你们从来没战斗过,如此做无疑是把你们往死里送,所以临时更改了计划,让你们连夜从北大陆潜行,从骞卢后方攻陷他的主城或袭击他们的后方,令他们前后受敌……”
“党邢,不要费话了,这些计划也取消,我对他们一点信心也没有,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做可塞的骑士。明天,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就回去哪里,可塞骑兵不需要这种战前还只顾性交的杂碎。”苛羽打断党邢的说话,绝不情面地把面前的新兵踩得一文不值。
风长明高大的身影挡在苛羽面前,道:“你不考虑收回你的话?”
苛羽仰首冷眼看他,道:“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风长明俯首,呼吸有些粗了,怒道:“你这小女人!”
“啪!”
深夜响起一声脆响,风长明挨了苛羽一个耳光,转身就走,“党芳,明天让他们离开可塞的军营。党邢,计划变更,你准备一下,我这次要让骞卢的长斧兵在海之眼消失,已经没有必要耗下去了,我要一统苛铬族。”
她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党芳道:“大哥,我早就说了,让这混蛋当百骑长,绝对会拖累其他的人——”
“党芳,你他妈的三更半夜把我吵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放什么屁,是不是刚才我吻得你还不够?” |
党芳突感脸面一热,怒道:“明天起,我不想见到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她转身追着苛羽的方向离去,“大哥,我们走!”
“你真是……”党邢没有把话说完,就跟着他的妹妹离开了,留下不知所措的众新兵以及心里极度不平衡的风长明。
白英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这都是我们乱来的缘故。”
“若非我们这么荒唐,百骑长也不会被骂了。”
“关键是,苛统帅已经开除了我们……”
“百骑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回家呗,还能怎么办!”
“事情都弄到这地步了,只好回家了。”
“唉,还以为明天开始征战沙场,死前疯狂一下,迎接明天的死亡,谁料疯狂过后,竟是冷场?”
……
新兵们议论着,风长明定定地看着刚才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背对着众新兵,吼出声:“你们够了没?妈的只顾自己享乐,把你们的头头凉到一边睡觉,就没人踢醒我,让几个女人也陪我性交?”
众人猛想:是呀,怎么把百骑长忘了?怨不得百骑长这么生气了。
一堆女兵道:“百骑长,我们回去做爱好了,反正明天的战斗没我们的分了,与百骑长做一次爱,是人家的最大心愿,做爱后我们就各自离开……”
“我们并不需要离开的。”风长明转身,继续道:“你们若是跟定我,即使没有苛羽没有了可塞骑兵,我也能带着你们去战斗,为土地和荣耀而奋战!”
“愿意跟着我,为我而战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长枪。”
黑夜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都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呼……
****
海之眼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战斗,以苛铬族来说,各个霸主——也即领主之间的战争,绝不能涉及民众的生命,因此,这种战争就变得简单而直接,两个领主若发生战斗,则必定躲开民众,在空旷的原野上拼杀是苛铬族持有的一种特殊方式。这种战斗,以强悍和残忍著称,绝没有半分假,双方之间,几千人面对面地冲锋、陷阵、杀戮……
苛铬族的传统承接着这种光明的杀戮,皆因苛铬族本是海之眼人口最少的民族,但却又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若经常的战斗波及到无辜的民众,将使苛铬族的人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其时,死的不止是双方的军兵,人民也会因此丧生无数,若此时有别的民族入侵,则苛铬族便像历史中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一样,必亡矣。 |
苛拿与骞卢的领地相邻,一直以来,两方之间的战斗,常识上都是在可塞城外的草原进行,其时,生死由天定,每次战斗,双方都不会把所有的兵力投入,因一旦统统战死,其他的领主就会趁机而入,每个领主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着比较均匀的力量,至少能够维持他的领主地位不变。
这种战斗以其中一方败退为句点,只要有一方临阵逃脱,胜的这方也不会再追击,因了败方逃入城镇里,若继续战斗,则祸及民众的生命,这是苛铬族所不允许的。
然而这次与往常不同,双方领地里的居民都被屠杀,因此,在四月四日黄昏,双方都全军杀出,在这点上,双方都以为对方会按原来的方式保留一定的兵力,那么,己方违规全军大出,以多数人的力量把对方的先头部队灭掉,再继续前进——双方居民的生命,令“战斗不能在民众聚居的地方发动”的条律打破了。
领主必须为他的领地的居民出头、复仇,否则,他就不配管辖这块领地,民众就会看不起他。在海之眼,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民众是领主的天职,任何领主都以保护自己的领地而战,而获得荣耀,才能得到民众的爱戴。
当骞卢看见苛羽的队伍时,脸有些变了,他以为苛羽会像以前一样只率两千五百多骑兵出战,却不料苛羽也和他想到了一起,把手下五千多可塞骑兵全部带到了战场上,他所率领的四千多长斧兵绝不可能胜过苛羽的五千骑兵。
他苍老的脸庞忽然暗淡,高大的身躯仿佛矮了许多,望着对面的骑兵士气大振的骑兵,心里想:幸好我早有安排,否则今日非战死此地。
他看见苛羽骑马直奔过来,也策马前奔,两匹马相遇,勒停。
骞卢喝道:“苛羽,看来今日,我们两方之间必有一方要从海之眼消失了。”
“骞卢,消失的一方必是你们,这点我可以肯定。”
“小女娃,你没听说过‘姜是老的辣’?”
“老头,你大概忘了‘前浪推后浪’,亏你还是在海洋的包围中生活的人,连这点都不清楚。老头,费话按例说了,安息吧!”她掉转马头,骞卢也折马回腾……
哄声大作,双方主将回到队伍前。
“以都娜女神的名誉,骑士们,请跟从都娜女神的信仰者苛羽一同战斗!”她以海之眼远古的女战神都娜宣誓,引领着她的战士冲往战场……
骞卢的喝喊从另一方传来,“孩儿们,我以塔斯之名,命令你们征战沙场和女人!” |
塔斯是远古的神灵中最强悍的男战神,哪怕是罗统神王也无法胜之,在所有的神中,塔斯是最好色的,他的妻子多达一百个,他以征战沙场和征服女人之神威,令海之眼的男人都崇拜他,许多霸主在命令士兵们战斗时,都以他的神名作为誓词。
“以神的名誉,战斗吧,以血诉说真理!”
****
三百多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骞卢的小城堡前,是在骞卢领兵出去一个时辰之后,以苛铬族的势力战争的先例为证,骞卢怎能想象苛羽会用这种阴招?可归根结底,苛羽也真的没有使出这种卑鄙的战争战术,只是她曾经有过这种想法以及计划,后来被新兵们的“集体性交”终结了。
当新兵们问风长明:“我们愿意为百骑长而战,誓死跟随百骑长,却不知百骑长如何带领我们去战斗?”
“我们就按苛统帅的原计划进行,偷袭骞卢的后方,把他的城堡攻下!”风长明道。
“可这样会伤到城镇里的居民,苛铬族不允许伤害非军兵人士——”
风长明打断士兵的担忧,喝道:“弱者不配要求强者,他们的生命不该成为强者生涯里的负担,我,白明,没必要去理他们的死活,他们要死,便挡着我前进的路,若想活,便让开一条大道给我,躲我远远的。”
铂铘所坚持的“无善之战”的理念,令他不把苛铬族的条律放在眼里,不知不觉地,耸天古族天生的强者魄势和遗传自泸澌大帝的霸王之气,从他的言行中扩张出来,火光中,他高大无比的形象竖立在所有新兵的信念中!
风长明率领着三百多名换上便服的骑兵从北大陆边境连夜潜入骞卢的领地,苛铬族虽然被五个势分割占据,但族人的穿着以及语言都相通,因此,此三百人同时出现在骞卢所管辖的小城镇时,多少令人惊奇,只是并不能引起骚动,再说,他们踏入此地之时,骞卢已经率全军赴战了。
没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过程中,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伤亡人数不多,风长明这方的死亡率为零,伤者只有十多个,可谓辉煌之极。
风长明留下五十名新兵驻守,便率领其他的新兵火速赶往可塞草原,在他们攻陷骞卢城堡之时,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骞卢训练了五百名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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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塞草原的战况激烈…… |
苛羽以骑兵的优势持稳赢局势,在他们的马腾空而起之时,他们的长枪便贯穿长斧兵的胸膛,马的速度与冲势,加上他们居高凌下,每每给敌方强猛的一击。骞卢的长斧兵从战斗开始,已经死去大半,而苛羽的骑兵却只是伤亡一千多人。这种形势下,他不得不为自己想退路,忙乱中,他发出撤退的命令。于是,兵败如山倒,士气大降,长斧兵在边退边打中,丧生许多。
忽然,从他们的后方走出另一队人,竟有五百之多,随着这五百兵士的出来,无数的箭枝朝着高居在马上的骑兵射来,这突然而来的强箭,令骑兵措手不及,纷纷被射中、落地……
“杀!”骞卢发出再次进攻的命令,倒退的长斧兵复而冲前,把从马上掉落地上的骑兵斩杀,他们的后面的弓箭手继续逼近战场,这些弓箭手的射术都极高明,每支箭射出都对准马上的骑兵。
骑兵遭此惨击,心中惧意陡生,不敢再冲前,可空中的飞箭和地上挥过来的长斧令他们阵脚大乱,死伤人数剧增。
骞卢在瞬间,扭转了局势。
苛羽喝道:“骑兵们,落马。”
她知道,如果依然骑在马上,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己方都会必败!
骑兵们听到此命令,纷纷落马迎战长斧兵……
“苛羽,我要的就是你们从马上的优势滚落,在地上,你的骑兵从来不是我的长斧兵的对手,小女娃,你太嫩了!”骞卢狂笑,手中挥动一双短斧,把落马的骑兵杀得惨叫呼天。
当所有骑兵从马上落到地上,骞卢又道:“孩子们,我们再退,让我们可爱的弓箭手对付他们,呵呵,苛羽,你的骑兵不在马上,如何能追赶我的孩子们?”
苛羽料不到骞卢如此不按理出牌,她的骑兵在地面本来很难与骞卢的长斧兵对抗,长斧兵要边打边退当是极容易之事,且正如骞卢所言,骑兵在离开了马,在速度上完全不及这些步兵,很快地,更因骑兵的士气大跌,本不想追击,如此,很快地长斧兵与骑兵之间就拉出一段距离,对方的箭枝也跟着飞射过来,骑兵们根本无法抵挡……
箭出无情!
苛羽的心灵感到一阵绝望,她少女的心从未有过的脆弱在此时暴露了,眼中射出一丝无奈,口中仍然喝道:“骑兵们,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杀那些弓箭手,为死去的兄弟姐妹复仇,冲!”
她率先跃上马,骑兵们被她的言语所感,心中士气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马上,朝着长斧兵后面的奔冲,欲图突破地上的长斧兵,把长斧兵后面的弓箭手戳杀……
可这又能挽回局面吗? |
她如今能够重新坐回马上的骑兵也只是两千多人数,其余即使不死,也重伤于地、无法再战,随着他们的上马,弓箭手的目标更明确,很多骑兵又从马背跌落……
就在此时,从弓箭手的背后涌出一大群人,弓箭手还来得及回头,这群人就冲杀入他们的阵形里,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他们再也无法顾得及射击骑兵,只顾着哀嚎惨叫,被突然出现的长枪兵杀得无还手之力。
苛羽从马上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无比的粗犷男人,他的长枪竟然能在同一时间挑出几十把枪影,把周围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飞、抛出……
她的眼睛突然感到湿润,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睛流出来,振枪哭喊道:“骑兵们,前进!”
没有了弓箭手的支持,前后受敌,恐慌心生,更不敌优势的骑兵,局势又在瞬间倒转,骞卢在此险境下,回天无力,从战斗中喝喊道:“孩儿们停手!苛羽,我向你降服!”
听到此话,长斧兵们立即停手——他们服从于他们统领的任何命令,与此同时,苛羽也喝道:“骑兵们,收住你们的枪。”
双方战斗就此结束,此战双方死亡人数共四千多,伤两千多,可谓惨烈。
苛羽跳下马,立即擦干眼泪,走到骞卢面前,骞卢突然跪下来,他的长斧兵也跟着跪下,苛羽道:“起来,与我独战,我誓要杀你!”
“你是否能留活我的手下?”骞卢至死还在为他的手下担忧。
“我不杀不抵抗的人!”苛羽道。
“我也绝不会死在女人的手中!”他手中的斧头突然回挥,抡砍往自己的脖子……
“啊?”一片潮水般的惊呼,又是“铮”的一声脆响!
长枪把骞卢的斧头撞飞,骞卢回头看之时,见到挑飞他的斧头的高大男人,只见这个男人走过提起他就迅速地给他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同时道:“妈的,最讨厌跪在女人面前自杀的男人,孬种,滚一边去,好好反省!”
风长明踢飞了骞卢,盯着面前的苛羽,道:“我昨晚想想你的计划真的不错,我最喜欢阴人,所以带着我的‘性交部队’阴了他的老窝,然后再从他的屁股后面阴他一枪。很对不起,我来迟了一点,因为他的那些女人一直在我面前哭,我给她们每人一个耳光,打完之后,才知道他的女人真是不少,就是没有儿女。若他死了,谁给他送终呢?”
苛羽道:“谢谢你!”
骞卢从地上爬起来,提着单斧就冲过来,吼道:“小子,刚才是不是你踢我?”
“是又怎样?”
“决斗!” |
“我常被人踢,都没找谁决斗,你只被我踢一下,就找我决斗?老头,你真小气!”
风长明转头对受伤的党邢道:“哇,党副,你的手臂被谁砍伤了?”
党邢忍痛笑道:“谁知道?你小子这次做得挺好,不亏我白提拔你,总算给了我一点面子,呵呵,真痛!”
风长明道:“我白明会让瞧不起的人对我另眼相看。”
党芳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把我怎样?”
风长明笑笑,手臂搂在白英的腰上,道:“姐,我们胜利了,可以回去庆祝了。”
“你没等我们,就自己和你姐姐庆祝?别以为你立了点功劳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党芳不屑地道。
风长明把白英抱上马,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搂着她,头也不回地道:“我在战前和姐姐有个协议,就是战后,和姐姐进行性交,如果你觉得这个庆祝的方式很吸引你,我不拒绝你一齐来,反正我姐姐一个人也顶不住,啊哈哈……”
党芳的脸儿红了,党邢却呵呵大笑,拿着斧头愣着的骞卢突然道:“这小子是谁?老子很喜欢他,苛羽,以后你就让我跟着他,这是我的投降条件。”
党芳怒道:“你没资格和我们主帅谈条件。”
苛羽却道:“我答应你。”
第四章 求婚
风长明赤裸地站在白英面前,看着同样赤裸的白英,他们回来后,白英坚持要洗澡之后才让他碰她,他看着刚沐浴的她,更显她的洁白,如脂的脂肤在灯光中闪烁,外面传来战士们势闹的喧哗……
为了与他姐姐做爱,他野蛮地把宿营舍的战士赶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觉得他要与姐姐干这回事似乎是不对的,可说归说,他却要做,且白英也不拒绝,他们心里多猜测也不济于事,因为两人的脸型虽不相像,身高却也是如出一辙,一个女人能有白英的身高的,也算是女人中的极至了。
再说了,亲兄妹性交,在海之眼又不是没发生过,就以北大陆的芜族来说,就是乱伦的肥沃土地。
其实,很多战士都在悄悄地躲在外面偷听,以风长明的真实修为,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他搂住白英,细声道:“姐,有人在外面守着,待会不要叫我的真名……”
白英的脸一红,轻声道:“那姐不来了,这么多人在偷听,姐怕会说出很羞人的话,娘在和男人做的时候,经常说些羞得不能再羞的话的。”
“我就喜欢听姐姐的羞话,姐,你不觉得你的羞话很甜蜜吗?姐,现在就说一声吧。”
“我不。”白英娇嗔道。
风长明心里发酥,道:“这也是很甜蜜的,姐姐,话不多说,我要进去正题了。” |
他抱起白英就把她放到床上,庞大强壮的躯干压在她柔轻如玉的肉体,他慢慢地欣赏她,她的眼神有着未知的春意以及不可避免的恐慌,这是来自每一个处女献身之前特有的表情。
白英脸如红桃,烫热如火,唇儿紧闭,呼吸急速地自她的玉鼻呼出、吸入……
风长明轻吻她的香唇,舌头顶入她的温热里,绞着她的香丁,白英的情欲加快提升,本能地运作自己的香舌,与风长明入侵的舌头进行缠绵,下体渐渐地湿润,大面积的体毛如同刚被水浸泡过似的,她感到一阵羞意,略作推势,却推不动她身上的弟弟,只好轻咬了他的舌头,风长明从她的嘴里退出来,道:“姐,为何咬我?”
“弟,我们还是不做了,姐原来以为必死,才让你……”
不等她说罢,风长明又一次覆盖上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圆大柔软的乳房,在她的乳晕上轻抚着,不时地捏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中,白英的乳头渐渐地坚挺,呼吸也急了许多,身体的温度提升,她扭脸别开风长明的吻,张嘴娇喘。
风长明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躯同时一震,他知道耳珠是白英的敏感点,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咬着她的滑脆……
白英也没有再抗拒风长明,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抗拒的,只是少女的恐惧令她刚才打退堂鼓,此时渐被风长明挑起潜在的情欲,也许她是个极传统的女孩,可是她的骨子里有着她的母亲的血,一旦被情欲挑动,她潜藏的风骚或许比她的母亲还要激烈,她的身躯开始扭头,嘴儿回吻风长明的脸面。
风长明的手滑过她脂滑的小腹,摸索到她的乌黑的原野,在那里似乎变成了沼泽,所有的芳草被从淫穴里溢出来的液体浸润了,他的手指爬过草原,不小心遇到横在草原上的裂缝,手指便在缝道之上挤揉、捏弄,白英呻吟道:“弟,你轻些,姐会痛。”
这也难怪,毕竟风长明并非经验老手,指力控制得不是很好,有时指甲刮刺得她的嫩肉微痛的。
风长明果然温柔了许多,手指挤入肉缝里,白英的双腿同时夹紧,手指在她肉厚的双唇的挤压中感到无比的温润,而白英因了手指的入侵,蜜穴微微地痛,一种难言骚痒从蜜穴传出来,她打了个颤,眼睛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紧咬着两排洁白的玉齿。 |
手指在她湿透的蜜穴里滑插,穿过她处女膜的孔洞时,令她觉得微痛,可美妙的感觉更让她舍之不肯,忽感风长明的另一只手指也在寻道而入,两只手指的粗长的手指的入侵,哪怕是她的蜜穴天生比其它女人要宽大,可处女膜的孔洞也无法承受这两只手指,膜质的韧性撑到了极限,微微地撕裂让她不自觉地把臀部扭动,欲图摆脱风长明作恶的手指……
“弟,不要,姐好痛啊!”
她伸手要拉出风长明的手指,风长明道:“姐,你忍一忍,你流血了,过了这次就好,女人第一次不都是很痛的吗?”
“我知道,可是,真的痛耶,待会你的家伙进来时,可不是两只手指,弟,你饶了姐姐吧!”
“你说到这事,我也觉得应该进去了,女人总会遇到这一次,姐,你就忍忍,对不起你的,以后我向你道歉,但现在你听我的,放开你的手,安静地闭上双眼,尽情地感受你的初次吧,我的好姐姐!”
他提着阳物,硕大的肉冠顶在白英肥嫩的阴部,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再回手握着肉棒挤入她的肉缝,然后在浅处上下磨摩以达湿润干燥烫热的龟头……
白英的两片肥厚的外唇向两旁张开,红粉的花蒂展露灯光中,薄而宽长的内唇极勉强地包夹着风长明的半个肉冠,淫液从她的耻后联合流溢出来,湿润了她的股沟,才进一半的肉冠已经把她的洞口撑得几乎裂开,她强忍住痛,等待风长明暴发的那一刻!
风长明在她的股沟处一阵摸索,把淫水涂在肉棒之上,双手抓紧她的肥臀,静待片刻,道:“姐,我进来了!”
白英心里抽紧,风长明沈喝一声,臀部突然往下压,顶胀她的紧凑的蜜穴,撞破她的处女膜,直入她的深处,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啊呀……弟……姐好痛……姐要裂开了,你顶得姐的里面好痛啊……啊……啊……”
风长明看见她痛得牙齿紧咬,停止抽动,让她的嫩肉吻夹着他的肉棒,轻声道:“姐,这样好么吗?”
白英道:“嗯,你不动,姐就没感到那么痛了……啊,弟,你的怎么还有这么多没进去?”她惊见风长明的肉棒还大半截露出她的体内,惊呼出来,忘了蜜穴的剧痛。
“因为姐姐的蜜穴虽比一般的女人宽大许多,却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深浅,娘的比姐姐的深多了。”
白英红着脸道:“弟,那你快动吧,姐忍过这次,以后应该没问题了,姐觉得被你塞满了,再也塞不进去一根毛儿了。来吧,我亲爱的弟弟,姐的肉体任你品尝,任你摧残、任你玩弄……弟,以你的强悍把姐姐征服!” |
风长明受到白英的鼓动,心里激动,硬挺的肉棒在白英的蜜穴再度胀大,艰难地从她的初道里抽出,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每进去一次,白英都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的动作开始渐渐地猛烈,肉棒的快速出入,把白英的粉红内唇抽拉出来,肥厚地外唇也被他的粗壮肉棒挤压得翻转,处子的鲜血和淫液从白英的芳道里挤流出来……
白英不能懂得是痛苦还是欢乐,她被风长明的“七星强棒”送入了迷茫的境界,昏昏然地睡过去了……
门突然破开,一众人跌落地上,门口外还有一群站立不定的观看者——
风长明从白英红肿的肉穴里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正转身面对着门口,跌倒在地的男女以及在外面看到的人惊呼不已!
“哇,百骑长,你这支枪好强啊!”
“啊,你那七粒是什么东西?!”
……
风长明从地上提起一个女兵,这女兵因也是刚沐浴之故,或许是想在今晚方便与男兵进行“性交庆祝”,穿了极不合时宜的短裙,她被风长明提起来,惊道:“百骑长,你的东西好粗好长,顶到人家的胸脯了。”
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风长明挺立的巨棒正在顶在她高耸的胸脯……
“百骑长,操她,操烂她的骚穴!”
无论是男女,都开始起哄!
风长明的大手伸至她的裙底,把她短裤撕拉下来,双手把她抱起来,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巨棒顶在她的早已湿润的骚穴,腰部猛然向前一挺,肉棒强劲地突入女兵的肉道……
“啊哟好痛……百骑长,你的太粗长了,人家里面被你撑破了……啊……啊……”
风长明刚才遇上初次的白英,压抑了好久,且白英没坚持够半个锺就昏睡了,此时突然来了许多女兵,便随便抓住这个来继续……
“百骑长,你真是我们男人的偶像!”
一群女兵拥了进来,把地上的男兵踩踏着,只听潮水声的骚音道:“百骑长,你我是最棒的,我们也要你的大肉棒……”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可塞骑兵曾经并没有屠杀骞卢的子民,骞卢也没有率兵侵入苛拿的领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斗过后的三天,骞卢的被风长明打了耳光的妻妾到达可塞,骞卢就在可塞长住下来,党邢代替了骞卢原来的位置。
三月十五日,聂通的使者到来,让苛羽把党邢交出来,因为党邢屠杀了他们领地的居民近一千人之多。
苛羽让聂通的使者暂住下来,召党邢回可塞,问之,他却一口否认,她知道党邢向来不说谎,便对来使道:“回去告诉聂通,屠杀之事非我的人所干,即使是我的人干的,我也不会把我的人轻易地交给你们!” |
“别以为我们会像骞卢那笨驴一样好相与!”使者放下狠话,便离去了。
苛羽道:“这件事,完全像挑起我们与骞卢之战一样,其中必定有人从中挑拨,可这人到底是谁?他如此做又是何目的?”
没有人可以回答得她,她继续道:“我本想一统苛铬族,既然如此,无论暗中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这个阴谋,都足成了我的理想。党邢,从你的领地招募两千名骑兵,你亲自训练。党芳,招募一千士兵,由骞卢去训练。至于你……”
她指着风长明,想说又没说出来。
风长明自从在那一战之后,地位陡升,党邢的离去,他就顺其自然地接替了党邢的空缺,成为苛羽的左右手之一,可他很少跟在苛羽身边,大多数时候都与他的新兵混在一起。
“是不是叫我去睡觉?”风长明道。
党芳斥道:“白明,你这是什么态度?”
苛羽道:“如果你单纯回去睡觉,我大可以不管你,可你这十多天,一直都跟那些女兵胡混,再这样下去,可塞骑兵就要毁在你的手上。所以,你以后都跟随在身边,我在俯里给你两姐弟安排了两个房间,白天除了训练骑兵之外,其它的时间都跟着我,晚上只准在俯里睡。”
“哇呀呀,你管得也真多!”风长明大叫道。
苛羽转身离开,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也跟着离去,走了一段路,忽然回头冲着风长明道:“白明,你傻愣什么,还不跟过来?难道你忘了主帅刚才的命令了?”
骞卢拍拍风长明的肩膀,笑道:“副帅,我也听你把那群女兵弄得神魂颠倒,什么时候你来跟我的女人玩玩,顺便借个种给我!”
“骞卢,叫你那群女人去死吧!”风长明很不爽地吼出来,闷闷不乐地追着苛党两女跑过去……
骞卢看着他的背影,很是不服气地道:“我的女人难道就没有漂亮的?你小子也太没眼光了,连女兵也搞遍了,我的女人中不知有多少比那些女兵要漂亮的,不过,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打你手下的女人的主意,呵呵,好色的男儿,是塔斯战神喜受的,我骞卢也喜欢。”
“主帅,我们这是去哪里?”党芳见苛羽无目的地带着她和风长明满城狂,于是问了出来。
苛羽道:“营格米今日会来我们家,我在考虑着要不要回去。”
党芳欢喜地道:“主帅,你不是喜欢营格米吗?还考虑什么?我们赶快回去,别让营格大帅久等了。我也有半年没见他了,他一定比以前更帅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风长明问道。 |
他知道营格米乃苛铬族公认的美男,是许多少女的梦中的情人,其人才二十八岁,却未娶妻,如今得知苛羽似乎喜欢营格米,他的心情就大跌,真这样的话,铂铘交给他的任务就无法达成了。
党芳道:“我哪敢喜欢他?他是主帅的,只有主帅才配得上他,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主帅这等美女——”
“我呸!”风长明不顾风度地在大街上吐口水,刚好吐到某个行人身上,其人立即开口大骂,转眼看见如山般的风长明,舌头突然打结。
风长明道:“你怎么不骂了?是我吐得又怎样?”
那人被他吓得跌倒在地,风长明咒骂地一声:“没用的家伙!”
党芳骂道:“谁不怕你这野人?”
“又不见你怕?”
“我是专管野人的。”
苛羽的美额一皱,道:“你们两个别吵!”
“我们回去!”她说罢,转身就走,风长明跟了上去,道:“营格米是你的情人?”
苛羽道:“与你无关!”
党芳在他耳边道:“你这野人,主帅是轮不到你的,你还是回去搞你的那群女兵和你姐姐吧。”
“我他妈的搞你行不?”他强行把党芳扛在肩上,追着苛羽走……
三人进入苛拿的居室,见到了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年龄大的正是苛羽的父亲苛拿,另一个当然是营格米了。
苛拿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似四十多的中年,他的脸形有点像苛羽,风长明知道苛羽更多的遗传自她的父亲,无论从性格还是外貌,苛羽都与她的父亲相像,差别在于苛拿比她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营格米比苛拿还要高出三公分,生得面相白净,脸面俊秀,确是一表人材,双眼看人时很自然地流露着淡然的笑意,让人如临春风,他俊美的脸庞加上神采奕奕的特质,若说不让女孩们动心,那绝对是假话。
但,苛羽是否真对营格米动心了?
风长明担忧着,他从心里不愿意答案是肯定的。
“女儿,格米来看你了,你跑哪里了?”苛拿慈爱地道。
苛羽投入她父亲的怀里,露出少有的女儿态,嗔道:“爹,女儿这不是来了吗?”
苛拿却定定地看着风长明,道:“女儿,他是谁?”
“谁?”
“就是跟你来的巨汉。”
“爹,他是女儿的护法兼可塞骑兵的副统帅,党邢被我派出去了,他代替党邢的职位,他叫白明。”苛羽道。
她的父亲很少管她的事,自从把可塞骑兵的统帅让给她,就不再管她了,连她与骞卢之间的战争,苛拿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苛拿笑道:“是个好男儿,像条铁汉一样,在战场之上,一定英雄无比!” |
苛羽道:“他在战争场的确英雄无比,只是在其它场合——”她回首看看风长明,又转首继续道:“他能活活把女儿气死!”
“谁能把我们坚强的可塞骑兵统帅活活气死呀?”营格米道。
苛拿笑道:“我们两父女在说话,差点忘了老弟,真是失礼了。”
营格米笑道:“无妨,无妨。”
苛羽从苛拿的怀里出来,在她父亲的另一边坐了,苛拿也对门前的两人道:“党芳,你们也坐吧,不必拘束。”
风长明觉得现在的苛羽很可爱,没在他面前摆出高姿态,也没有那种冷傲的神情,在她的父亲面前,她恢复了从未在他的眼里出现过的女儿娇态。也许吧,不论她多强,她终究是一个女人而已。
苛拿道:“女儿,刚才我和格米商量了一些事情……”
营格米似有意地咳了几声,然后仔细打量风长明。
“格米这次来,是向你求婚的,爹首先答应了,因为爹也知道你是喜欢格米的——”
“爹,你怎么没有女儿商量?”苛羽有些不满地道。
苛拿惊讶地道:“女儿,难道你不喜欢格米?不是总想着要嫁给格米吗?再说了,你们两人一结合,凭你们的势力能很快地一统苛铬族。”
苛羽红着脸,垂首道:“可你也应该和女儿商量才答应人家呀,况且,哪有求婚向女儿的爹求的?”
风长明看苛羽的神态,心里大叫“糟”!
看此情形,苛羽与营格米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
营格米回首深情地看着苛羽,道:“这个事,我本来想和小姐先说的,可小姐不在,我就你爹提着了。
苛羽的女儿羞态立即显现,道:“我又没问你。”
营格米潇洒地笑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苛羽面前,单膝跪下,极有感情地道:“我,营格米,正式向我最爱的苛羽小姐求婚!”
苛羽脸面粉红,张口正欲说话,忽然听到有人在说:“死心吧营格米,我苛羽是绝不会嫁给你的!”
众人齐看往风长明,并非惊讶于他敢乱说话,而是他的语音与声调几乎和苛羽的一模一样,别人听起来,就好像是苛羽在说话一样。他们不敢想象,这个粗野的巨汉,既然能把某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学得如此之像?
苛羽斥道:“白明,你敢再胡闹?”
风长明道:“主帅,我不是胡闹,我是想提醒你,你的理想是统一苛铬族,如果你现在结了婚,你就无法统一苛铬族了。即使以后你凭借营格米的力量一统苛铬,人们也不会说是你统一的,而是说苛铬族是营格米统一的……” |
营格米突然暴立,转身吼道:“你无资格在这里发言。”他清楚苛羽是极好强的女人,风长明这么一说,正说到苛羽心上去,而他的求婚就告失败,他哪能不怒?
风长明也猛起立,以无比的霸势吼道:“营格米,仰看我!”
他说这句话有两重意思,一则营格米看他的确需要仰首才能看他的脸,二则他要凌驾在营格米之上。
营格米受此侮辱,脸色极不好看,英俊的脸不复平时的随意之态。
“白明,滚出去!”苛羽喝骂道。
风长明眯起双眼看着苛羽,以嘲讽的语气说道:“小女人!”
接着,他朝营格米伸出右手,抓拳、拇指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露出一点,朝天而指,道:“哪,如果不爽,大可以出来找我,什么时候我都能把你打倒在地!营格米,你还不够格在我白明的面前大吼大叫。”说罢,他转身,迈开超长有力的双腿,向门外走去,在走出门之时,他没有像刚才进来时那样低头,而是直着腰,他的额头正正地撞在门顶之上,把门庭以及门庭之上的砖石撞飞、撞碎……
营格米举步就跟着出去,苛拿道:“格米,放过他吧,我看得出来,他也喜欢苛羽,否则他不会甘心随从羽儿的。”
营格米复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道:“我营格米也敬他像一条汉子,因此给他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如果他赢了,我营格米不但把所爱拱手让给他,且真正地‘仰看他’,跟随他!”
苛拿叹道:“我们继续商量你们的婚事吧?羽儿也不小了,也该找个男人,虽然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可也总得有个男人的。”
“女儿,说出你对格米的的心意吧?”
苛羽沈思片刻,道:“他说得没错,在未统一苛铬族之前,我不想结婚。”
“那就先订婚吧?”苛拿导引道。
“嗯。”苛羽轻声应了。
苛拿又道:“格米,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道:“我尊重苛羽小姐的决定。”
苛拿笑道:“好,明天就为你们举行订婚仪式!”
第五章外族的参与
三月二十七日,静夜。
风长明被踢醒,正想找人算账,却见来人中有他的父亲铂铘,他道:“爹,你怎么来了?”
铂铘道:“我不来,你小子还在睡觉呢。”
白英道:“是我联络爹的,苛羽和营格米订婚了,你却天天睡觉,我只好让爹来了。”
铂铘道:“你小子咱就这么不争气?竟让营格米得逞了?”
风长明无奈地道:“爹,这我也没办法,那小妮子好像一直以来都喜欢营格米,她老子也很喜欢营小子,营小子一提出求婚,她老子就答应了,后来我竭力挽回,才能让她和他只是订婚,而不是结婚。” |
“还好,怕就怕苛羽那小妮子在结婚前把处子之身交给了营格米,那就没有挽回的地步了。”铂铘拍胸膛道。
“为什么?”白英问道。
铂铘解释:“一句话,我可以娶个骚女人做老婆,可我儿子绝对要处女老婆,非处女的女人只能做我优秀的儿子的性奴,你懂不懂?”
风长明笑道:“爹,你可真会替我着想,老实说,这海之眼女人多得是,你儿子要一千个处女老婆也并非难事。”
铂铘很是得意,道:“即使是处女,那些长得不尽人样的处女也不要揽回咱家,要就要绝对的美女,像你身边的苛羽之类,党芳也不错。如果是绝世美女,条件可以降低些,就算非处女也无所谓。这是爹对你的基本要求,至于玩玩的,你喜欢,要上什么女人都随你便,你小子有的是本钱,爹不管你这些。但一定要记着,爹半生的希望就是夺回西境城,更大的心愿是打倒巴洛金……”
“爹,这些我都明白,我想问你的是,如果像姐姐这样的处女,我能不能要?”
铂铘想了想,道:“勉强吧,但你入世不深,有些事也许难以预料,到时好好待你这个姐姐,懂吗?”
白英心里多少不舒服,她虽没有苛羽党芳的姿色,好歹也自感是个不错的美人儿,而她的这个父亲竟说出如此之话,她的心哪能平静?
她道:“爹,难道我不美?”
铂铘道:“你也许算得美了,只是你妈……唉,英儿,以后还是把长明当作你弟弟,你需要时可以找他,像你娘一样,但……”
“爹,你就不能说得明白些吗?”白英道。
“以后你们会明白的,爹只是把话说在前头。”
白英无奈地道:“那好吧,我们不说这些,我请你来的目的,是让你帮弟弟想个办法,像他现在整天睡在床上,好像失恋就是男人懒惰的最好借口。”
“我向来如此,又不是在苛羽答应嫁给营格米之后才睡觉的,这个爹知道是为什么,你们都不懂的。”
铂铘笑道:“这才是你懒惰的最好借口,呵呵,长明,我为你的睡觉而骄傲,要睡就多睡,可别睡丢了我的准儿媳,苛羽那女人不但绝顶的姿色,而且她对你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无论如何,你要把她从营格米的手中抢过来。”
“如果她在结婚之前,就和营格米性交,不就是没得混了?”
铂铘道:“他营格米敢?我先把他阉了,我现在忍他,就是看在他还算个人物的份上,若他真敢动我的儿媳妇,我白金邪容不得他多活一秒!”
他似乎真的把苛羽当成是他铂家的人了! |
风长明道:“好吧,我们不说这事。爹,你有什么计划?”
“我挑起了苛羽与骞卢之间的战争,然后又挑起了聂通的愤怒。苛铬族,除了欲得到苛羽的营格米——你别以为营格米有多爱苛羽,那小子很放荡,却很有风度,凭着他的魅力,有许多女人向他投怀送抱,只要他看得上眼的,他是来者不拒,可他是个很自在的男人,因此近三十了还没结婚,他家里的女奴多达三十个,不可否认,苛羽是有点喜欢他,曾经一度想嫁给他,只是他都拒绝了,不料这小子突然来求婚,看来他是有些想结束他的放浪生活了。
“以我的看法,他爱苛羽也不是很深,只是想找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做他的正妻,以便传宗接代,否则,他不会放出与你公平决斗之言,若是他真的深爱苛羽,他根本不可能给别的男人任何机会。”
“我们不说那小子了,说起来,我就一肚子的气。据我所知,聂通与栗族的良士有关系,而良士背后似乎有更大的靠山,令他在三年之内成为栗族的最强的霸主。良士的靠山,我一直想不出来会是谁……”
“苛铬族的传统是从来听不进解释,也从来没有和解之说,除非你以实力把对手击倒,他就绝对地服从你!聂通被激怒了,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此刻正在集中兵力中,我预估,他们会在下个月发动战争。他的骑兵虽没有苛羽的强悍,就现在而言,人数上要比苛羽要多,且苛羽把三分之一的兵力分排给党邢,她的兵力就更少了,她也没有更多的财力招募新兵,这是苛羽一时无法解决的。”
“聂通必定会先攻打党邢,以绝大多数的兵力把党邢那三分之一的兵力解决,回头再攻打可塞。从苛羽与骞卢一战之后,苛铬族不得攻打城镇之约被打破了,给了聂通的进攻有很大的空间。”
“苛拿应当懂得这一点,所以急着让他的女儿与营格米订婚,到时聂通发动战争时,营格米的刀骑兵就不得不相帮,营格米的求婚就正中他的下怀。”
“儿子,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当聂通无法与苛羽、营格米对抗时,必定请出栗族的良士,则战争便布及栗族。拉沙族的那席里在上次与良士的战争中,唯一的儿子被良士杀死,对良士恨之骨!当良士被拖入苛铬族的战争,我就煽动那席里出兵攻打良士老巢。”
“爹,你怎么煽动那席里?”白英道。 |
“别把你们的爹看扁了,那席里是你爹的好友,我十年前就认识他了。只是他与良士三年前那一战,你爹根本无力帮他,那时我还没有创立金邪旗。这次我与他联手,可以拖住良士的后方。良士前后受敌,必定请出他的靠山,我倒要看看这靠山是谁?”
“因此,儿子,苛铬族定会是苛羽的天下,只要你得到了苛羽,你就得到了苛铬族,这个任务你一定要达成,哪怕是强奸,也要把苛羽变成你的女人!”
风长明大惊道:“爹,你说让我强奸苛羽?”
铂铘晒道:“很惊奇吗?你又不是没有做过!”
“爹,我真没有做过耶,你别乱把罪名往我身上推。”
铂铘道:“什么事没有个第一次的?”
风长明道:“如果苛铬族在我掌控之中,还用得着强奸苛羽吗?再说,即使强奸了她,她一样不从我,这苛铬族也不见得是你儿子的。我想,我得让她真正服我,让她成为我的手下,则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人,都得为我而战!”
铂铘道:“只要你能够把苛铬族一统,其他的什么事都无所谓,你要不要苛羽那是你的事,我要只是她的势力。当苛铬族统一那时,爹已经把栗族弄得乱七八糟的了,你再入兵栗族,取得栗族的势力。我们就准备攻打西境城!”
风长明道:“爹,为何你漏了布族、拉沙族和炽族?”
“西境城就是拉沙族的主城,炽族太强,当初连泸泾都不敢对炽族出兵,至于布族,我原想兼容,可在三个月前听说布族新起了一个集团,正在渐渐扩张势力,我预测不久的将来布族也会陷入族中内战,我们入侵的话,只能是让布族团结对付我们,所以暂时我也不想加入他们的战争。我要的,只是属于我的城!哪怕是死,也要夺回我的城,我要把伊芝城重新改为我祖先一直沿用的城名——西境!”
一旦说到西境城,他的霸主气态又恢复,风长明受到他的豪气的感染,道:“爹,无论苛羽是不是我的女人,我都会让她率领苛铬族的兵攻打西境城,把我们祖先的城夺回来!”
铂铘拥抱了他,感动得流泪,赞道:“好儿子!”
***********
历史开始按铂铘的意愿发展着。五月三日,聂通突然袭击党邢;党邢败退,回至可塞。
党邢来到可塞之时,狼狈之极,只带回来三十多个伤兵,众人知道他们是突围而出,他身上满是伤痕,本来英俊的脸右侧被刀划破一道长长的伤痕,他在见到苛羽的一刻,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哭哽道:“主帅,我没有守住阵地!” |
众人从他的语言中听出无尽的悲痛,因为他的妻子以及两个儿子并没有跟随回来。
一个二十七岁的英伟男人就在众人面前痛哭嚎叫……
苛羽扶起他,拥他入怀,安慰道:“党邢,我们定会报这血仇,以聂通的血祭他们的灵魂!”
党邢抱得苛羽紧紧的,虎躯颤抖不已!
“我一定要杀了聂通!”党芳悲哭道。
她突然投入风长明宽阔的胸膛,风长明犹豫了一下,双手轻拥着她的娇躯,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疚愧,道:“血染聂通的不是你,而是你大哥,其他的人都没有资格!”
苛羽冷言道:“明天出兵,踏平聂通的领土!”
************
五月四日,苛羽率兵攻打聂通的主城,不料兵力不足,败退,其时,栗族的良士趁机入侵可塞,苛拿领着少数的兵突围,逃奔营格米,苛羽被迫投靠她的未婚夫,整个过程,三天之后结束,苛羽只剩两千骑兵,伤亡惨重。
五月六日,良士突然把兵力从苛铬族撤退,回去援助他的主城,与铂铘那席里的联兵进入僵持战,与此其间,铂铘暗中给风长明传话:“长明我儿,我和那席里不能坚持太久,栗族的其他领主,为了栗族的利益,必定会与良士联手对抗我和那席里,那时我们就得退出栗族,请赶紧把聂通灭掉,再让苛羽出兵援肋我们。”
失去良士援助的聂通,感到心慌,与此同时,苛羽打出一条标语:“苛铬族的所有子民,聂能串通外族入侵我族,已经背叛了苛铬,请热爱我们伟大的民族的子民,加入苛铬的荣誉之战,把苛铬族的叛徒巢杀,把入侵我族、杀害我族人的栗族恶人铲除!我,苛羽,以苛铬的存亡为理由,请求你们的帮助!”
本来在以前,苛铬族是很少团结,然而自从战争中的城镇被灭,被杀之民众空前增多,再加上铬族的五个势力突然变成了两个势力——另一个势力也即铂铘的金邪旗正在与栗族的入侵者良士在战斗,是为苛铬族而战!
苛羽把救族的旗帜打出、高举,苛铬族的族人感到战争不可避免,为了祖先的土地,纷纷加入苛羽的阵营,哪怕现在的苛羽不能给他们任何酬劳,他们也会为自己的家园而战。
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家乡,没有人不为自己的亲人的被杀而愤怒!
背叛自己土地的人,是绝对没有家园的!
苛铬族愤怒了!聂通的心灵也感到震撼,他没有想到最不团结的苛铬族会在此时团结,强悍的苛铬族团结起来对抗他,就连他的许多子民以及他手下的一些士兵都投入苛羽那一边,为苛铬奋战! |
五月二十日,苛羽率领苛铬族浩浩荡荡大军征讨聂通……
五月二十四日,聂通败退,其时,聂通的队伍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无能抵抗苛羽的上万人的军队,但聂通绝不投降,天大的血仇不容许他的投降,他毕竟一代枭雄,哪怕死,也要在最后战死!
聂通在退回他的城堡时,把他的妻儿全部杀死,他绝不能让他的妻儿侮辱地活着或在耻辱中被他人所杀,属于他的,若不能保留,他就全毁灭!
他深知他的小城堡不能阻止苛羽大军的进攻,因此,在做完一切后事之时,他率领他的残余部队出城再度迎战……
苛羽盯着对面的聂通,他有三十五岁了,身量不高,只有一百六十多公分,但他的脸蛋生得很漂亮,几乎达到美女的俊俏程度,令他看起来很年青,双眼中射出残酷的芒光,令人难以相信极像女孩的他竟是如此的残忍!
苛羽喝道:“聂通,你还不投降?”
聂通在这一万多人面前不但不惧,反而惨笑道:“苛羽,如果有机会,我就操烂你!”
苛羽怒道:“聂通,苛你今日能活命,我给你操一百遍!”
她扫视了一眼聂通的一千残兵,道:“你们给我听好,我只是讨伐叛徒聂通,你们都是苛铬族的子民,只要你们投降、放下手中的武器,我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
聂通的士兵相互地看着……
“你们的亲人都在家等着你们回去!”苛羽的这句话收到明显的效果,聂通队伍里响起一片嘈杂,许多士兵放下武器从阵形里向两旁移动……
聂通看着这情形,也没阻止,只是朝着苛羽道:“苛羽,哪怕只剩我一个人,我也绝不投降,我的一切,用我的生命换来,则只有死亡能够把我的一切带走!”
一些已经走离队形的聂通士兵,听到聂通这句话,复又走了回来,重新捡起丢在地上的兵器,如此,聂通还有七百多死士随他而战,聂通终于用极富感情的声音,颤抖地说出他的感谢:“谢谢你们,我的伙伴!”
苛羽眉头微皱……
聂通突然举起他手中的大刀,喝喊道:“为最后的生命,伙伴们,投入战斗、投入血的灵魂去!”
苛羽同时喝道:“结束这一切!苛铬的战士,用你们的武器把这些叛军灭绝,我以苛铬族的代言人,代表我们的祖先,清理门户!前进!”
苛羽这方士兵振奋到极点,聂通那方的死士怀着必死之心,两方战士之间的战士进入炽热化,然而苛羽以绝对的兵力压倒性地控制了战场,不管聂通的死士多么的悍凶,最终被上万的兵将踏平……
党邢腾马奔往聂通,营格米也跟随而上! |
“营格米,退回去,聂通的命是我党邢的!”
“党邢,你不是聂通的对手,回去!”
两人相竞冲往聂通……
聂通的死士已尽数被杀戳,苛羽的上万军队把聂通包围在其中,十多个围击聂通的兵士被他的乱刀砍飞,党邢和营格米策马至聂通面前,两马夹击地上的聂通,一枪一刀由马上冲出,聂通的身体忽地倒地,在两匹马的马蹄下旋转如影,四只马蹄被他的刀砍断,马直冲而过,党邢和营格米的身体直冲上天……
“营格米,我聂通与你无仇,你竟也想杀我?我必先杀你!”
聂通的身体从地上旋飞而起,不顾一切地射上空中飘落的营格米,首先落下来的党邢的长枪戳向聂通,在空中与聂通的大刀相撞,党邢被聂通的刀劲震飞、落地……
聂通继续射往营格米——
“刀无情?朝天斩!”
聂通手中的大刀挥出一片白片劈向坠落的营格米,此时此刻,营格米在空中待得太久,没法再提劲上升和躲闪,双手执长刀,凌空砍落,一道刀芒从他的刀射出,迎上聂通的大片刀光!
“随意刀?百斩归一。”
处在劣势中的营格米,无法把聂通全力的一刀完全地挡下来,两刀相遇之时,被聂通的刀震得倒飞出去,脚落地之后“蹬蹬”地后退十多步,而聂通却绝不放过他,就在营格米落地之时,依然紧跟而随,刀化三道强光挥射而出——
营格米与聂通本在伯仲之间,如今先失势,无力挽回,此刻被聂通的死命追杀,生出无力之感,俊眉一挑,强行站定脚步,双手紧握的长手迅猛挥斩,“随意刀?三分天下!”
然而,他的“三分天下”还未尽使出,聂通的三片刀光就打在他的胸前,营格米惨呼,高大的身体被聂通的刀劲劈撞出去,聂通的真刀也迅速地朝倒地的营格米砍落……
“冰之世纪?碎冰!”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块从风长明的拳头打出,撞在聂通的刀背之上,把他刀撞偏,同时策马冲前,手中的长枪劲挑三枪,聂通被逼退,风长明从马上弯腰下去把地上的营格米提起,快马离开!
党邢刚好追击而至,与聂通对峙。
“聂通,当你用刀分开我妻子的身体、砍落我儿子的头的时候,你就注定了今日!”
聂通狂笑起来,道:“党邢,我会有今日,但也不是你党邢带来的,你还不够资格说出这种狂言!”
党邢握枪的右手激动得微微颤抖,沉声道:“聂通,我会用我手中的枪刺穿你的心脏、刺戳你身体的每一部分!”
“党邢,你不是他的对手,报仇有许多种方式,不一定要亲自为之!”苛羽道。 |
“主帅,我即使死,也会紧握着我的复仇之枪,如果那时我已经无力再动,请你在杀死聂通之后,把我握在手中的枪刺入他的心脏!请让我独战这场,让我以我的血和生命告慰我死去的爱人和爱子!”
苛羽道:“不行,我不能叫你送死!白明,你去杀死聂通!”
风长明放营格米下马,营格米勉强站立,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转脸对苛羽道:“没有人能替代党邢!一颗复仇之心,是必须发泄的。”
苛羽道:“你……”
党邢朝风长明笑笑,回首对聂通道:“让你久等了!”
“我只是想让你多活一会,把你遗言留下,党邢,来吧,我就是你的杀妻绝子的大仇人,我等着你来复仇!”
“聂通,受死吧!”
党邢的长枪由下而上挑出,枪尖的劲气把地上的尘土剥飘,双脚踏出,迅速成地奔冲向前,长枪刺出十注枪劲罩射聂通,“战枪?一往无前。”
“刀无情?闪斩!”
聂通的身影闪动飘忽,大刀不停地砍在党邢的枪影之上,身体闪动着逼近党邢……
“党邢,你根本不是我的十招之敌,你认命吧!”
聂通的身体闪到党邢的跟前,手中的大刀与党邢的长枪交击,在这种短距离的打斗中,党邢的长枪讨不到任何好处,他每次出枪都比聂通慢一步,强大的刀劲令他手中的枪几乎被震脱手,但比刀劲更强大的仇恨支持着他的灵魂,让他与聂通继续厮战!
所有的人关注着他们的刀来枪去,两人相斗已经有三十个回合,聂通估计错误了,怀着悲痛的仇恨的党邢发挥了他的最大的潜能,把武技施展到他的极致,从而在战斗中提升着他的力量,与聂通暂时斗个旗鼓相当。
“懒虫,我哥会胜吗?”就在党芳问风长明话之时,聂通的刀法突变,大片的刀光把党邢罩在其中,手中的真刀在刀光中清晰地凌空绝斩至党邢的头顶之上……
“刀无情?强化韧!”
聂通的钢刀发出青色的光芒,党邢的双手齐举,长枪举过头顶,欲图以枪杆挡住聂通的凌空一斩!
“党邢,你的枪是挡不住我强化了的刀锋,断!”
“你错了!”党邢沉喝,身影突前,“战魂?无枪刺!” |
聂通的狂妄之色变成惊讶,当他的刀砍断党邢的枪之时,党邢竟弃枪向他撞来,速度之快且距离之近令他无法闪躲,他的刀落势不改,照砍在党邢的虎背之上,可刹那间,党邢的头猛撞在他的心胸,巨大的碎痛感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身体被撞得飞退,倒地不起,五脏六腑都被党邢的“战魂?无枪刺”的力量地撞碎了,口里的血向外狂喷,摇摇地从地上站起来……
党邢也扑倒在地,血从他背上的刀裂之处涌出,党芳跑过去扶起他,哭道:“大哥,你没事吧?”
党邢惨笑道:“我死不了,他的伤比我重,我不过是冲力太大才扑倒在地,他的胸膛却被我撞碎了,哈哈……”
聂通残酷的眼神依旧,死盯着党邢,由衷地道:“党邢,我是败给你了,但你要杀我,还得再继续!”
风长明下马,捡起地上的长枪交给党邢。
党邢提着长枪走到聂通面前,盯着摇摇欲坠的聂通,手中的长枪颤颤地提起,枪尖对准聂通的心胸,却迟迟不刺进去……
聂通道:“党邢,你不会是想等我自己倒下地,才刺进来吧?我不想带着人世的债下地狱,刺进来吧!”
“党邢,刺进去,穿戳他的胸膛,让他像个男人一样战死在沙场,让他在死前屹立他不倒的枭雄之魄!”风长明在后面喝吼,许多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论聂通多么的可恨,他毕竟是个人物,像聂通这样的人,让他站着交出他的生命,是对他的一种尊敬!
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在某种时候,都应该相互尊敬。
党邢的长枪突进,刺穿聂通的心胸……
“谢谢你,让我死得像个样子!”聂通最后说道。
枪抽离他的身体之时,血从他带笑的嘴角流溢出来,双眼自然地闭上,但他的身体仍然屹立不倒,风长明走过去轻推他的胸膛,他的身体仰倒落地……
第六章结盟
巴洛十八年六月三日,铂铘与那席里联军被良士反击得节节败退,正如铂铘所预料的,栗族的其他领主为了全族的利益,与良士联手对付他们,本来处于优势的他们兵败如山倒,退回拉沙族的境内。
拉沙族的主城是伊芝城,再加上拉沙族的其他领主,栗族联军也不敢进入拉沙族;在西大陆,除了炽族敢与拉沙族为敌,其他三个族都不敢轻易地惹上拉沙族。 |
六月十八日,风长明接到铂铘的传言:“长明我儿,栗族联军太强,如今他们把我们逼回拉沙,必定回复原来的状态,我必须挑起栗族四个霸主之间的战争,把他们的仇恨增大、把他们的实力削弱,你在苛铬族势必取得说话权,到时说服苛羽与我结盟,把栗族征服,则我们光复拉沙。孩子,拉沙以前是你爹的领地,我们的祖先统领拉沙尽两百年之久,只要到时我恢复我的身份,则拉沙族无人反抗我,而到时冲着你爹来的就是现在的巴洛大帝,因此,你在此之前,必须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到最大……你有这方面的条件,在这事上,我以后会告知你。”
风长明从白英的肉体上抽身出来,道:“姐,我们该如何?”
白英道:“爹让你说服苛羽结盟,你在前两战中表现得出人意料,很多士兵都服从你,在可塞的士兵中,除了苛羽,你无疑是最有威信的将领,要说服苛羽,其实很简单。只是,苛铬族刚经历了大战,死伤的族人无数,许多人不想再发动战争,除非有一定的酬金,否则,很难再招兵买马。自从大战之后,许多士兵都自动地离开了,如今,苛羽只有七千士兵,加上营格米的三千,就算合并爹的和那席里的兵力,也不敌栗族大军。”
风长明道:“这你不必担忧,爹会挑起栗族的霸主之间的战争,过些时候,栗族联军必然解散,且还会相互之间争斗,我们在这段时间准备充足,到时爹一声令下,我们就从苛铬族出兵,爹和那席里从拉沙征讨良士。良士被灭,栗族的其他霸主不足为惧。”
白英道:“那你准备怎么待苛羽?”
风长明一愣,道:“我能怎么待她?”
“别装了,姐知道你喜欢她,可她是——”
“她是营格米的未婚妻,且爹当初让我把她的兵力掌握,我现在已经做得差不多,没必要破坏她与营格米的幸福,我原要追求她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她的势力,如今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这事也就罢了。”风长明有些无奈地道。
白英叹道:“也许你最初真的是为她的势力才接近她,可此时的你,心中早已经有了她。苛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更不可多得是她的领导力和战斗力,美艳和高傲并存的她,可能是爹的一只棋子,却绝不是你的棋子,而是你心里的痛。弟,和营格米决斗吧,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你必能赢得美人,也能赢得营格米的势力。”
风长明从床上起来,边着衣边道:“打败一个人很容易,但要打败一颗心还得需要一些时间。”
“好吧,姐随你,反正最大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是你的私人问题,姐不管你了。” |
风长明着好衣服,道:“姐,我出去了,你累,多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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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塞,苛拿俯邸。
风长明到达议事厅,苛拿、苛羽、营格米、党邢、党芳、骞卢都在,苛拿道:“白明,我们正在等你。”
风长明坐在苛拿的左边,苛拿的右边分别是苛羽、营格米、党邢,他左边过去是党芳、骞卢,他朝党芳笑笑,扭脸再对苛拿道:“让你久等了,我刚才和姐姐做爱了。”
苛羽和党芳恼怒地瞪着他,其余四个男人都在狂笑,苛拿道:“像你这般强壮的男人,肯定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受得住你的进攻,呵呵!”
风长明也笑道:“老爷子过奖了,我姐姐她就受住了,只是累了些,时不时地喊暂停,老爷子不介意我常带几个女兵在身边吧?”
“这个没问题,海之眼的女人比男人多,你有本事,可以把许许多多的女人收归,像格米,他的身边就有二三十个女人,骞卢老弟也有十多个吧?”
骞卢笑道:“我曾经就问副统需不需要女人,我骞卢可以借给他一些,顺便问他借种。”
党邢道:“他的种的确不错,骞卢,你打的主意绝好。”
骞卢对党刑道:“老弟,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你也要找个新妻子,再生几个儿子了,那时,送我一个儿子,哈哈,不要介意,我们这种在血泊里出生入死的人,很难意料明天。”
党邢右脸上的刀疤微微颤动,道:“我们这些人,死亡的确是无法意料的,只是我不想再连累妻儿了,暂时不再想娶妻生儿之事,但是,正如老兄所言,男人是少不了女人的,我昨晚就把两个女人招到我的床上了。”
风长明突然沉着声音道:“党邢,有时候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为何这么说?”党邢问道。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不应该抢了你位置,让你去守骞卢的领地——”
“这不是你的过错,战争总是不可避免,我不怪谁发动战争,我只怪我无能力保护我的妻儿,当然,我也不怪聂通屠杀我的妻儿,若我是聂通,我也会毫不留情,只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他杀了我的所爱。如今聂通已经死在我的枪下,其实为他的死,我也感到一些惋惜,他果然是个人物……”
营格米道:“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往事,说说正事吧。”
苛拿笑道:“白明,被你一弄,倒把正事忘了。”
“爹,你们才知道还有正事吗?你们男人,一说到女人就没完没了,什么不知羞的话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也不知这里还有女人在场。” |
风长明道:“我觉得你的男人性格比女人的性格要多些,不知大家是否这么认为?”
几个男人同声道:“正是。”
苛拿道:“不要取笑我的女儿了,羽儿,你起头吧。”
苛羽道:“我想讨伐良士,他要为他的入侵以及杀害我族人民而付出代价。”
营格米道:“如果是现在,我不赞成,我们的兵力不足,再说,我族刚经历过大战,许多生产未恢复,人民也不想再战争。”
骞卢道:“我们要进入栗族,面对的不止是良士,还有其他三个领主,他们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只要受到外族的侵入,他们会抛开一切成见而联手抗敌。”
党邢却向风长明问道:“白副统,你认为呢?”
风长明道:“再等等看,我想取得与拉沙族的那席里和白金邪的结盟杯,到时也许能与良士一敌。”
苛拿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他们会不会与我们结盟?”
营格米道:“我关心的是,结盟之后,谁说话?”
苛拿点点头,骞卢道:“谁说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与我们是否同一条心?若是他们半途退出,我们的结果就如同聂通一样。”
苛拿道:“老弟,你忘了那席里是怎么绝后的啦?”
“哟,真是健忘,这老那与良士有着天大的仇,只要让他看到报仇的机会,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哩。”骞卢恍然道。
风长明道:“我们得派个人去和他们谈。”
苛拿道:“派谁?”
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道:“党邢,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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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会说对不起我哥?”
散会后,党芳一直跟着风长明出来,为的就是问出这句话。
风长明站定,静静地细看她……
单论姿色,党芳几乎及得上苛羽,她却与苛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苛羽给予人的是一种近乎男性的阳刚之美以及独特的魅力,她却是极尽是女性的柔冶以及一种普遍的女性美。
她的丰腴的体态,是一般少女所没有的,劲装内所包容的胸部突出明显比很多女人要高,她的臀部很肥大,以她的身高,却有着与白英在一样的肥臀,劲装把她的腰部勒夹得细小,整体看去,凹凸有致,足一百七十三公分高挑身量,还能有着如此灵巧的身形,够男人为她疯狂。 |
风长明知道她的肤色是一种像似落日的昏黄之色,来自太阳的健康之色,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感性。她的脸膛略大,但长的脸型令这的较大的脸型变得恰到好处,有着细长乌丝般的长眉,眉下是一双妖媚的美眸,鼻子高而挺,臭尖微微地上勾,性感的红唇厚而不显粗拙,构成她的有别于白英和苛羽的妖冶性感。
至今为此,她是风长明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即使朵依丝——那只能叫风骚——也没她一半的性感。她更令男人勃起……
风长明道:“你总有一天会知道。”
党芳道:“我现在就要知道。”
“我有权选择避而不说。”
“你无权,你欠我们太多,从一开始你在欺骗我们。”党芳坚持道。
“嗯,你似乎并非胸大无脑?”风长明调侃道。
党芳的脸有点红了,道:“我是胸大,可我的脑也大,像你这般的好手,武技几乎在苛统领之上,不会平白无事地加入我们的新兵,再加上你和你姐姐的那档事,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你的姐姐——”
“可她真是我的姐姐!”
党芳吼道:“我没见过每晚和姐姐做爱的弟弟,你要找女人多得是,何必定要找你的姐姐,若你姐是绝色也还有些理由说得通,可你姐也只是一般的美女罢了。”
风长明道:“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若我找你,你会不会跟我上床?”
“我还没有堕落到你姐姐的地步,或许,以你的强悍,很多女兵都不会拒绝你,只是单论强悍,你还不足以令我动情到随便跟你上床。说,你怎么对不起我哥了?”
“假如我说对不起你,是否你也要问个为什么?”
“当然。”
“那你就先问关于你的吧,问吧,我回答你。”
“你……”
风长明道:“问不出来吗?因为我根本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却要问你了,为何总是想来踢我、让我压着你的性感而火爆的肉体?”
“我没有。”党芳近乎竭斯底里了,她竭斯底里的脸红。
风长明转身离她而去……
“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就是我压着你的时候没有再进一步地占有你,让你因此而献出你的身心……党芳,你还不了解我的魅力有多大,因为你不敢承认你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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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七日,风长明再次收到铂铘关于结盟的传言:“长明我儿!党邢已经和我们谈好,我们约定,同时出兵前后攻击良士,哪一方的的人杀死良士,到时就由哪方作主。战争不可能在良士死后结束,我们的结盟面对的是栗族,到时三方的结盟队伍归于一人,那个人,就是手屠良士之人。孩子,你在战斗中,定要击杀良士,把三方的兵权取到手中,这是我们三方的约定,务必紧记!我立即进行挑拨栗族四个霸方之间的战争,大概是两个月之后,时机就会成熟,到时取下栗族,你成为所有联军以及两个族的真正领主,即使你不入侵拉沙,隆志也不会放过你了。我们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孩子,期待吧,为我们祖先的领地,我们一齐努力!”
八月三日,栗族的厉有和严复火拼……
八月九日,栗族的驼顶愤而出兵征讨良士……
八月十五日,苛铬族联军商谈进攻良士之事……
铂铘夺取栗族之计划正式启动。
第七章入侵
“我们什么时候该出兵?”苛羽问道。
党邢道:“只要那席里通知我们,便是我们出击的时候。”
苛拿道:“有接到他们通知了吗?”
党邢道:“应该快了,白金邪说,只要是栗族内战,就是我们的时机,但他拒绝战前或战中出兵,他选择在战争快即将结束之时……”
骞卢叹道:“这白金邪倒是个人物,竟然能把栗族内战算得如此之准。”
“你们不觉得栗族的内战有点像以前我族的争战吗?挑动双方之间的战争方法虽不尽相同,可是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如出一澈!”党邢突然沉声提出这个响彻的问题。
众人沉思……
苛羽深有感叹地道:“的确是一样的,也许所有的战争都是白金邪挑起的。”
风长明和白英相视了一眼,骞卢道:“我们以前小看了他,想不到苛铬族最小的势力竟是暗中操纵一切的主导力量。”
苛羽道:“既然他是暗中的手,我们就不能再相帮于他,他给我们带来的灾难久远和死伤的无数,足以让整个苛铬族的人民践踏他的尸体和灵魂!”
风长明突然扭脸盯着她,双眼中射出强烈的神芒,苛羽也感觉到从风长明双眼里射出的冰冷,她的娇躯颤动一下,心生反抗,不自觉地道:“你瞪我干什么?”
风长明双眼里冰冷的神忙收敛,道:“对不起,我看错地方了。”
众人也觉得风长明有些异样,但他如此说,也没人再追究下去。 |
党邢道:“其实在他与我谈到计划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他就是暗中操纵苛铬族战争的黑手,只是不知为何,我很敬佩他。不但是我的妻儿,苛铬族的许多子民都间接地因他而送命,然而若没有他,苛铬族也没有如今的团结。在海之眼的所有民族里,除了苛铬族和栗族之外,其他的民族都很团结,都有族长,因此,在族与族之间的战争里,苛铬族是一部耻辱史。栗族的分裂也是三年前,良士反叛族长,于是发生战争,才导致今日的局势,也就被白金邪所利用。从另一方面讲,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白金邪都促成了苛铬的统一,让苛铬改变以往势力分散、对抗的传统局面,减少了以后的族内的战争,则对苛铬的后代,有着深远的影响。一个统一的苛铬族,绝不会是海之眼最弱小的民族。我是苛铬的子民,我从心里希望苛铬能够有一个和平的、强盛的形态。如今,我看到了曙光,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本是有着强悍的战斗力的民族,可是我们没有别人的团结,因此长久以来我们都受到外族的压迫。而白金邪,以他一人的力量改变了我族的历史,他有那么的可恨,就有那么的可敬。我恨他,但我更敬他。所以我听从他的号令,就为了让人明白苛铬族不止是让别人侵占,我们苛铬一样能够侵略他族!”
骞卢道:“侵占?扩张领土?这个我很喜欢,只是我一直没有能力做到。喂,营格米,你喜欢吗?”
营格米笑道:“有时候也很想,不过大多时候我什么也不想的。”
骞卢大笑,道:“你小子活得真潇洒。”
白英道:“党邢,你不恨白金邪?”
党邢道:“战争不可避免某些死亡,我所有的恨在我的枪刺入聂通的胸膛时候、在聂通的生命结束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
风长明长舒一口气,朝党芳微微一笑,党芳看见,扭脸不看他,只是随口吐出了两个字:“讨厌。”
她坐在他的左边,风长明低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讨厌’的时候很可爱,我想我会爱上你。”
“白副统,你又调戏我的妹妹了?”党邢笑道。
风长明也笑道:“我喜欢调戏你的妹妹,哈哈……你看她脸红了,不是很可爱吗?老兄,恭喜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让我调戏。”
党芳突然道:“我出去了。”
也没经谁的同意,她就急急地离开了。
骞卢道:“这就是处女,营格米,你喜欢吧?”
营格米道:“我不喜欢处女,我怕女人哭。”
党邢道:“营格米,你的爱好真他妈的特殊。” |
“发动侵略战争并非我所想——”苛羽道,“我只想取良士的人头!”
风长明道:“要取良士的人头,就必须进入栗族的土地,一旦进入别族的领地,就会受到抵抗,你必须把所有的抵抗消除,消除抵抗的过程,就叫入侵!”
苛拿道:“这战争是在所必行的,我们只等白金邪的通知了,你们做好一切作战准备。羽儿,在这之前,我想把你和格米的婚事办了,你觉得如何?”
苛拿旧事重提,苛羽道:“我……”
“对不起,我也要出去了。”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打断苛羽即将要说的话。
众人望着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测他这次会不会再把门庭撞塌?却见他弯下了强壮的腰身……
党邢道:“白副统,你去找我妹妹吗?”
“我去找那些女兵,党邢,你现在不用对谁负责,你也一起来吧!”风长明头也回地道。
党邢跟了过去,“听说你在床上很强悍,我这次倒要亲自看看。”
“人说活到老学到老,我老头也跟你去学几招吧。”骞卢也追随着他们出去了。
营格米突然道:“婚事等杀了良士之后再谈吧,我好久没试过疯狂的滋味了,和一群女兵胡混,想想也够疯狂的,我也跟他们去了。不周之处,请谅!”
“等等,格米,如你所说,你们的婚事就定在攻下良士之后,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随口应道:“好。”
苛拿看着四个男人都离开了,感叹道:“白明这家伙果然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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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日,栗族的战争接近尾声,厉有和严复两败俱伤,驼顶被良士反击得一败涂地。
十月二十五日,苛铬接到铂铘的进攻通知,苛羽率领一万五千名兵士由栗族北面进入栗族,铂铘和那席里的两万联军则从栗族南面入侵,良士得到这些消息,迅速派使者潜入伊芝城……
十一月八日,南北联军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到达良士所在的眠栗城的境外,良士守城不出,戒备森严。
十一月九日,铂铘来到苛铬军军营。
党邢果然不恨铂铘,竟然在铂铘面前跪了下来,说出惊人的话语:“党邢参见家主!”
众人震惊,苛羽道:“党邢,他是你的家主?”
铂铘笑道:“苛统帅,党邢从十六岁的时候开始成为我的人,二十岁的时候进入苛拿的旗下,这样说,你们明白吧?”
苛羽愤道:“党邢,你竟是白金邪派来的奸细?”
“大哥,你为何要这样做?”党芳也惊讶了,她并不知道党邢的这些秘密。 |
党邢站了起来,道:“妹,在你八岁那年,我们家被栗族兵闯入,那时父亲被杀,母亲也被奸杀,当那些人要杀我们之时,却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我们才得救,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党芳仿佛想起来了,虽然她那时还小,且过了十一年,但那惨痛的记忆犹新,她道:“他……就是那个好心的铂伯伯?”
党邢道:“对,他就是我们的铂伯伯,是原西境城的城主铂铘!”
“啊?”骞卢和苛拿同时惊呼,苛拿道:“你是西境霸主铂铘?”
“可铂铘被逐出他祖先的城之时,已经四十岁,如今离那时已经三十年了,你却看起来只有五十岁?”骞卢怀疑道。
铂铘笑道:“我已经七十二岁了,只是我所修练的武技能够令我看起来比较年轻,骞卢,你也有六十多岁了,不也像五十岁的小老头吗?”
骞卢呵呵笑道:“这倒是,这倒是,我觉得自己也蛮年轻的,人呐,就是不怎么肯服老。”
苛拿突然道:“你挑起所有的战争,就是为了夺回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的城……”铂铘的脸上现出从未有个的忧伤,“我失去家园已经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请苛兄帮这个忙。”
苛羽愤道:“铂铘,你这是在利用我们!”
苛拿罢罢手,四十五岁的他突然也像党邢一样跪在铂铘面前:“苛立唯一的孙子苛拿磕见家主!”
这次连铂铘都感到惊讶了,他盯着跪在他面前的苛拿,弯下腰颤抖地扶他起来,声音发颤地道:“你是苛老头的孙子?”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离你而去的苛老头的孙子,我爷爷在西境城被泸澌攻取之后,很后悔当初离开西境,不能与西境同进退是爷爷一生最大的遗憾,没能保护西境是爷爷心中最大的恨,爷爷直到死时,还恨着自己。他在死前,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孩子,西境才是我们的城,我知道铂铘少主并没有死,若有一天,少主能东山再起,你一定要投奔少主,西境不只是铂家的,还是我们的祖先的,我们的祖先跟随着铂家的祖先,把所有的热血洒在了西境的土地!孩子,爷爷对不起西境啊’,从很小的时候,爷爷便在我的耳边重复着‘西境、西境……我要回到西境’,爷爷就是念着这句话死的。”
说到最后,他老泪纵横…… |
铂铘也流下了老泪,道:“苛老头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那时太不懂事,把他赶出了西境,我以为没有了他,我依然能够把西境统领得很好,却不料失去了西境,但是,我铂铘,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西境的荣耀之土!所以,三十年后,我回来了,我要重新夺回我的家园,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西境城是我活着的目标。”
苛拿道:“也是我和爷爷的目标,我们来自西境,当为西境的回归而战。家主,我苛拿,一切听从你的。”
骞卢道:“你们来自西境,我和格米以及白副统却是纯正的苛铬族族人。”
“不,我并非苛铬族族人,我也是来自西境!”风长明说着,与白英齐声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除了铂铘,所有的人都傻了,今日之事,为何这么出人意表?
铂铘道:“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原来让他们混入可塞,是为了让我的儿子追求苛羽,看来如今不需要了。”
苛羽惊道:“你让他来追求我?”
“为了得到你,从而得到你的势力,我只得这么做,不便之处请谅!”铂铘道。
风长明道:“爹,我没对她造成什么不便,因为我根本没有追求过她。”
苛羽脸色大变,却没有说话。
铂铘道:“长明我儿,恢复你的原貌!”
众人注视着风长明,只见他平常无奇的粗犷的脸膛,此时在渐渐地变化,回复他原来英俊奇伟的的脸容,双眼中射出一逼人的神采,缘自耸天古族的粗豪和泸澌赐予他的绝世风标,令他在粗犷之中不失风流之态,特别是他那双神采奕奕的双眼时常流露出一种撩动人心的迷惑力,声音也回复他原本的磁性之音,对着痴痴看着他的党芳道:“以前的我令你着迷还是现在的我更让你痴情?”
有一年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了,铂铘再次看到他这个儿子的时候,虎躯轻颤,他那双眼中流露的风流挑逗之态,以及那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微笑,令他突然想到了泸澌。他这儿子,真的和泸澌好相似!
铂铘又道:“儿子,变回刚才的模样。”他突然不想让太多人看见风长明的真面目……
党邢道:“家主,我们什么时候进攻眠栗?”
“明天清晨,天欲亮之时,听到我和那席里的进攻号角,我们同时强攻进眠栗城!”铂铘坚定地道。
苛拿道:“好,我们明天攻城,挡者必杀!”
铂铘在离开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对风长明道:“儿子,不要伤了羽儿的心,你爹以前对不起她的曾祖父,我不希望你对不起她。”
直到那时,苛羽才再说一句:“爷爷走好,明天羽儿在眠栗城请你喝庆功酒。” |
铂铘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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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的号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响起,天空中忽然多出无数流星,那是双方的火箭在飞射……
苛铬联军仍然由苛羽率领前进,从城堡里飞射过来的箭枝以及巨石令苛铬军在未到达城门之前就已经死伤无数……强悍的苛铬兵仍然无惧生死地前进!
天微亮时,铂铘与那席里联军从眠栗城的后败攻出一个缺口,从而进入眠栗城与良士的军兵混战……
风长明率先到达城门前,运起他的守护冰盾,把周围的空气也冻结,双手托天,在他的双手上空突然出现巨大无比的冰雪……
“冰之终结?雪冲!”
巨大的冰雪团迅速地向着城门冲撞过去,城门被撞碎!
苛羽高举手中的枪,喝喊道:“以都娜女神的名义,苛铬的战士们,把死神忘掉,冲杀!”
骞卢率先入城,“以塔斯战神的圣名,给予敌人无情的杀戳!我,骞卢,塔斯的忠诚信徒,来了!”
风长明从身旁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朝党邢一笑,道:“我们共同战斗吧!”
营格米挥动长刀从他身边冲过,喝道:“血的风采,在刀光中闪耀!”
风长明策马冲奔,“在战斗中显示男儿的魅力!”
“让我的枪戳穿敌人的胸膛!”党邢喝吼着,跟随入城……
战斗在黄昏来临之时进入尾声!
良士的两万多兵士几乎尽亡,风长明第一时间与良士相遇,苛羽却已经提枪策马奔冲过去,手中的长枪带着强大的劲气刺戳良士,站在地上没有任何武器的良士的右拳突然打出,拳劲直冲苛羽的座骑,苛羽惊叫,她底下的座骑血肉横飞,她也被良士的拳劲震得冲天而起,降落的她在半空中刺出悍猛的八枪,像劲锥一样,八股力量之枪罩刺地上的良士……
“良拳?轰天!”
良士全身的劲气收缩,无衣袖的双臂的肌肉爆胀,双拳朝天撞出无数拳影,挡下苛羽的八股枪劲,拳影突然变成一只巨拳,直冲向空中飘舞的苛羽——
“良拳?粉碎!”
“啊!”苛羽再度惊呼……
“冰之终极?雪崩。”风长明丢开手中的长枪,双手托天,一块冰雪从天而降,挡住良士的力量之拳,拳撞冰碎,化作无数冰箭射向地上的良士……
“良拳?铁盾。”良士急忙发动他的守护神盾,单拳出击,拳劲大面积扩张,把逼射下来的冰箭勉强挡住。 |
风长明从马上跃射起来,接住苛羽的娇躯,复回到座骑之上,在她耳边细声道:“我心疼你。”说罢,他跳下马,背对着苛羽,盯着面前的良士,只见此人高达一百九十公分,四十岁左右,貌粗鲁,两眼射着精芒,看起来雄伟而粗野。
他道:“良士,第一次见面,我叫白明。”
良士轻蔑地道:“无名小卒,没听说过。”
风长明道:“可是鼎鼎大名的良士就要死在无名小卒之手,实在是可惜!”
良士也不生气,大喝道:“来吧,尝尝我良士的终极铁拳!”
“良拳?大地锥!”
随着良士的拳头打出,他的胸前出现一只比在一般拳头要大三四倍的力量之拳,拳劲刺摩得空气尖响,他的身体迅猛地冲前,狂风在他的身体之后发起,连地板也被他的奔跑时的气劲掀起、抛飞……
“冰之终极?冷冻!”
风长明企图冰冻住良士的行动,然而单力量而言,良士的力量大于他的,他无法让良士的攻击冻结,双手作抱势,滚动的雪球从他的双手间推出,“冰之世纪?雪球!”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他无法用“冰之终极”,只能选择力量低一级的“冰之世纪”,雪球却与良士的力量之拳撞碎,良士的真拳已经到达他的胸腹,“去死吧,无知小儿!”
拳头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撞飞……良士仍然以追击的状态把攻击的力量撞入风长明的胸膛……
“冰之终极?冷冻!”
突然出现的铂铘把这招施展到极至,良士的进攻突地缓了下来,转身面对着铂铘,惊道:“你是谁?为何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的真名叫铂铘!”
良士的脸色变成死灰,仰天道:“看来我良士今日无法生还了……隆志,你失信于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风长明摇晃着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爹,让儿子来,他惹恼了我!”
众人感到两股强劲的性质相反的力量从他的雄伟的躯干发出……
铂铘惊觉他的力量又突增了许多,更令他惊奇的是,他体内的炎之力量也开始渐渐苏醒了,这两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会不会造成大的伤害呢?
铂铘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只是他的心中也有着无数个答案——另一种说法,叫做“无解”。
风长明走到铂铘身旁,道:“爹,相信我!”
“去吧,杀死他!”铂铘拍拍他的肩膀,很有信心地道。
风长明转脸面对着良士,冷静地道:“良士,你的一击令我口吐鲜血,我的一击却能把你的身体粉碎,来吧,接下我的绝招!”
“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 |
他的身体下蹲,身体大张,在他周围的空气立即冰冻,在良士的周围出现密不透封的冰墙,就连他的头顶上空也被冰厚冰覆盖,由冰雪组成的空间把良士包容在其中,渐渐地缩小着空间……
良士的拳头在冰雪密封的空间里撞击着,却怎么也无法打开一个缺口……
风长明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这种以纯力量形成的空间冰压缩,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持,若他无法支持到最后,死的必定是他自己,他的额头上汗滴如雨!
冰冷把冰雪空间里的良士冻得脸色苍白,他的嘴里喝喊着什么,然而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冰把一切都封住了,“拒绝融化的冰”令他连呼吸的空气也没有……
风长明的身体摇摇欲坠,铂铘长叹一声,道:“儿子,你还需要锻炼,尽可能发挥你的潜能,如今,就让为父再帮你一次!”
他的手突然拍在风长明的背上,强大的援助力量由他的背传入风长明的身体,却惊觉风长明的身体生出强劲的吸力,把他的力量迅速地吸进去,他惊而缩手,不敢置信地盯着风长明的背影……
风长明得到铂铘的力量援助,冰雪空间猛地收缩,把良士挤压在其中,慢慢地把良士挤压得变了形,生命从他的身体浪失,他再无力量抗拒冰冷,身体渐渐地被冰冻……
风长明身体猛然站直,冰雪空间消失,良士已成了一个变了形的“冰人”,他从营格米手中夺过长刀,跃身过去,刀划明光,不见半滴血,良士的人头已经落地!
与此同时,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因为能量消耗过度,无法再支撑,仰天后倒……
第八章 寡妇 冰魄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理战后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宁下来,铂铘与众将进行商议。
“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
那席里道:“就现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们的最好时机,我们必须把栗族的民众的心安静,当栗族的民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威胁的时候,我们攻打其它三个领主,就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现在再发动战争,一方面我们的兵马以及粮草不足,另一方面也会被栗族的民众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们不要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扩张,等到时机成熟,才好把栗族统一在我们的手里,加上苛铬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势力,当可与隆志一较高低。”
众人点头赞同。 |
就在此时,党邢从外面进来,带来了五个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个年轻的美丽少妇,大概二十四五岁,党邢道:“那席将军,我把你的儿媳妇带来了。”
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
那席里道:“是的,终于有人替我儿子杀了良士。”
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
那席里沉默了一会,盯着少妇,道:“宁馨,你真要那么做?”
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
骞卢道:“应该如此。”
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
“不知道。”骞卢觉得那席里的生气有些过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一片惊讶之潮响起……
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以不惜把贞操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
骞卢道:“老那,你他妈的就为这事生气?我老骞早就想问那小子借种了,你老小子也该有个后的,那小子的种绝对的优良。”
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宁馨道:“是谁杀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视,见到营格米之时,她微微地一愣,恰好营格米对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
铂铘道:“宁馨,不用看了。杀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儿子,他受了些无关紧的伤,可能要睡两个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来,我让他过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儿子在陪女人睡觉这方面绝对是强人。”
“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
宁馨的脸微红,结了婚还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艳中又有着无比珍贵的纯,她道:“请别在宁馨面前说这些。”
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
骞卢道:“好像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美丽的女人的献身,呵呵,塔斯战神最爱的男儿。”
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
“你这是偏见,你敢说你的都娜强过我的塔斯?”有人说塔斯的坏话,骞卢自然不高兴了。
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
“好吧,党邢,你带宁馨去见长明。”那席里无奈地道。
党邢带领着宁馨离开…… |
宁馨跟随党邢来到风长明的寝室,看见躺在床上的睡着的强壮男人,他粗犷的脸早已经没有了胡须,虽然并不是很英俊,看起来却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她道:“这男人怎么生得这么高壮?”
党邢道:“否则如何击杀良士?”
“他强壮得令人害怕。”宁馨说出心里的担忧。
党邢看着宁馨,道:“相对你来说,他的确是强壮得太过份了,呵呵。”
宁馨突然道:“你能出去一会吗?”
党邢也没问什么,直接走出去了,宁馨把门关了,回头看着床上的风长明,就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猛见到他的特别的粗大阳具,身体发颤,几乎站不隐,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想让宁馨死吗?人长得高大也就罢了,连这东西也生得如此粗巨……”
宁馨从风长明房间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党邢也没问什么,宁馨在眠栗住了一晚,翌日一早她就回拉沙了。
风长明在两个月后被党芳踢醒,像往常一样,他把党芳压在床上,道:“为何现在总是你踢醒我?”
党芳道:“你屁股那么臭,除了我做做好人,谁还来踢你的臭屁股?”
风长明感到她胸脯的无比柔软,故意让自己的胸膛挤压着,道:“我睡了多久?”
“两个月。”党芳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了,“你起来,你这野人,故意把人家压得紧紧的。”
“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哈哈!”风长明大笑着坐了起来,“我要去冲个凉!”
“你冲凉之后到前厅,他们有事相商。”党芳朝着他的背影道,等他消失,她垂首想起他的那句“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她的脸就露出女儿的娇态,红了……
风长明沐浴出来时,道:“老爹,你这次怎么让我睡这么久?实在让我感激不尽!”
骞卢道:“长明,想不到你这么能睡,呵呵。”自从知道风长明的真名,骞卢倚老卖老,也叫起“长明”来了。
铂铘道:“他能睡这件事,不要对外宣传,这对我们不利。”
“爹,灭了其它的三个混蛋没有?”
铂铘道:“让他们再喘几口气罢,把人逼得太急,会死人的。”
营格米笑道:“铂老,你还怕死人呀?”
“我怕,当然怕了,我怕死的是我的人,死的是他们的人,我倒是很喜欢,哈哈,战争嘛,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敌人死得越多越好。”
风长明道:“爹,你叫党芳踢我醒来,是不是想叫我去杀死他们?”
铂铘笑道:“这三个小毛头就不需要你出马了,你的任务是去拉沙族参与另一场战争。”
“什么战争?”
党邢道:“男女之战,哈哈……”
风长明摸不着头脑地道:“不明白。” |
苛羽没好气地道:“那席老头的儿媳妇曾经在两万兵将面前发誓,谁若杀死了良士,她就陪谁一晚,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紧张地道:“慢着,她长得如何?”
营格米道:“放心,她是绝世美人儿,而且还不是处女,啧啧!”
“喂,营格米,你别表现得太色好不好?你的未婚妻可是在这里的,你小子收敛点。”骞卢笑骂道。
苛羽怒道:“骞卢,你说话别扯到我。”
铂铘道:“长明,如今我们有苛铬和栗族的势力,但仍然不足以与西境城的隆志对抗,要攻打西境城必须在三天之内结束战斗,超过三天可能就永远夺不回西境了,巴洛大军一到,我们根本无力与之对抗。而招兵买马需要大量的金钱,巴洛金在五年前开始,每年举办一次强者比赛,胜出的最终强者可以获得高额巨金,我们需要这笔钱。你到拉沙了结了宁馨的誓言,就直接前往帝都巴泽,参加强者之赛,你会赢的,因为真正的强者不屑于巴洛金的巨金,只有那些次等的强者才会为了钱而拼命,你比他们强多了。我相信我的儿子!格米、党芳,你们和长明一同去。”
风长明笑道:“老爹,这次去还会不会以追求女孩为目的?”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铂铘补充道:“帝都很多顶级美女,我不管你的风流事,但有个人你必定要接近的,就是拉沙的蒂檬,我听说她已经离开了雪城,她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得到她就能得到拉沙族民众的支持,她是与宁馨齐名的拉沙两大美女之一,只要你能弄她上床,她会为你而战!这点我完全可以肯定,蒂檬,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孩子!”
营格米道:“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嗯,这里的人之中,除了我自己,大概无人是她的对手,即使是我,现在也可能不是她的对手了,我为我的儿子付出了太多,而她却在不断地增强。”铂铘叹道。
党芳道:“听说蒂檬都已经二十五岁了,风长明就十八岁罢了,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
铂铘小声道:“这是机密,呵呵。”
气得党芳嫩脸臌胀……
“就这么定了。”铂铘道。
苛拿道:“格米,你和羽儿的婚事也该办了。”
营格米看看风长明,骞卢心想:又有人要中途逃跑了。
果然,风长明道:“你们商量,我先出去了,好久不晒太阳了,天气真好!”
苛羽立即骂道:“这几日天都阴着,外面半丝阳光也没有,你够混球的!”
“我没出去看?怎么知道?我以为有的。”风长明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就离开去了。
铂铘道:“苛拿,我这儿子好像很喜欢你的女儿?”
苛拿道:“我也知道,不过她已经是格米的未婚妻……” |
“我知道。”
苛拿又道:“羽儿,你定个时间吧?”
苛羽看了看营格米,道:“你问他!”
“格米,你说吧?”
“嗯……唔……啊……让我想想……”营格米似乎很为难了,悄悄地挤眼神给骞卢。
“喂,营格米,昨天的赌局开场了,我们赶快过去,迟了就没有我们的位子了。”骞卢立即扯着营格米的肩衣就往外跑……
党邢大喊道:“你们等等,我也去!”
铂铘看着他们离开,道:“看来这场婚事还是要拖着。”
苛拿突然对苛羽道:“女儿,你到底喜欢谁?”
苛羽避而不答,站起来就跑,“哟,快要下雨了,我晾的衣服还没收,党芳,赶紧跟我出来收衣服……”
苛拿苦笑道:“我以后在他们面前提婚事,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呵呵……哈哈……”铂铘和苛拿相视而笑。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二日。
风长明、营格米、党芳同来到拉沙西面的米沙城,城主那席里接见了他们。
那席里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你子小真想打我儿媳的主意?”
风长明道:“我连你的儿媳都没见过,怎么会打她的主意?你看来是搞错了,应该是她在打我的主意,我没想到杀了某个人之后,必须献出自己的身体,男人也有贞操的!”
那席里道:“小子,你很风趣,我这儿媳值得你出卖贞操就是了。”
“但愿如你所说。”
那席里领着他们进入主厅,对仆人道:“去叫少奶奶出来。”
风长明朝营格米挤挤眼色,道:“营格米,你不是很喜欢非处女吗?这个就让给你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处女,我喜欢女人哭。”
“真的?那我就代劳了。”营格米很直接地道。
那席里皱眉,道:“这种事哪能找人代替的?你若不喜欢就直接拒绝我的儿媳,别弄这么多花招出来,妈的,这事上,我那席家可是亏大本的了,你们两个小子,别惹我生气!”
营格米一脸的失望之色……
那席里道:“宁馨待会出来,我先离开,看着你小子把我的儿媳搂入房里,会把老子活活气死!”
“你不留下来劝劝你的儿媳改变主意吗?她在打我的主意耶?”
“那你就让她打吧,我儿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也寂寞!”那席里似乎很通达,在他的儿媳未到达之前,他选择离开了。
“营格米,待会你上!”风长明道,“这是命令!”
“谁在发布命令呀?”一声甜柔的声音响起,厅里的三人急忙寻声看去…… |
宁馨披着一件纯白的毛衣出来,雪白的绒毛在她的胸前撩起柔软的视觉,令人轻易地想到毛绒内的另一种柔软和洁白……她应该是属于瘦挑型的,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量,却显得很高。
寒冷的天气,令她不得不把自己薄弱的身体包得密实,只露出她纤纤玉指,以及她的足以与蒂檬平分秋色的美脸,脸庞被自然垂拉下来的黑亮的柔发半遮掩着,稀薄的留海把她的眉毛也遮挡了,只见隐隐约约的两抹青黛……
直挺适中的靓鼻下是一张同样适中的淡色嘴儿,她的脸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细致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总有水光在流动,仿佛每时每刻都会掉下泪滴儿似的,令人爱怜顿生!
她入到厅堂,找了个与风长明相对的座位坐好,柔声道:“你们是谁?”
风长明对营格米耳语道:“她不认识我们,当然也不知是谁杀了良士,老兄,还是你上!”
营格米也把嘴放到他的耳边,道:“试试吧,但由你来说,我不说。”他知道宁馨见过风长明,自然不会自打脸,若由风长明说出来,宁馨不拒绝的话,这事他营格米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党芳看着此两人在算计这看起来很纯的少妇,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也选择沉默;她心里也不愿意风长明去陪这美丽的寡妇睡觉觉……
风长明道:“我们是来完成你的心愿的。”
“哦?”宁馨以语气词道出她的疑问。
“你曾经发过誓,谁杀死了良士,就陪谁睡一晚,是吧?”
“没错。”
风长明指指身边的营格米,道:“喏,这就是杀死良士的大英雄,帅呆了!@今晚就陪他一晚吧!”
营格米有些脸红了,细声道:“长明,别太直接,我接受不了。”
“她接受得了就行。”风长明道。
宁馨以极优美的姿态走到两人面前,先是对营格米道:“你叫营格米是吧?”
“咦,你怎么知道他叫营格米?”风长明大惊道。
宁馨转脸面对着他,道:“我很丑?”
“你很美!”风长明老实地道。
宁馨道:“你知道吗?我的丈夫只碰过我的身体三次而已,我爱我的丈夫,我愿意一辈子忠于他,可是他死了,他的头被良士的拳头击碎,我就发誓,谁杀死良士,我就对谁献出我的身体。我是一介弱女子,你觉得我这么做可以指责吗?”
风长明道:“我在想……”
“今晚把你的身体洗干净,我讨厌肮脏的男人,哪怕只是一晚,我也无法忍受。”宁馨以最柔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哈哈……”营格米狂笑不止。
风长明道:“营格米,她怎么这么肯定我就是要陪她睡觉的男人?” |
党芳啐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你了,白痴!”
“营格米,你妈妈的耍我?”风长明怒道。
营格米边笑边道:“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很想她陪我一晚的,只是我没有那个福份……长明,你不觉得把她唯一的一晚让给我,是你的损失吗?”
“的确是非常大的损失,只是我说了让给你的,总不能让我见到美女就反悔吧?”
营格米道:“这倒是。”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高无比的身躯昂然挺直,道:“那我就给她永生难忘的一晚,我让她记着我的时候比记起她死去的丈夫时间要多百倍千倍……哈哈,我忽然好想再多杀几个良士!”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寝室,闻到阵阵馨香……
“你来了,请上床吧。”
风长声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床底下传来的,他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模糊中仿佛床上躺了个女人,他道:“为何不打灯?”
屋里一片黑暗,风长明摸着把门反锁了。
宁馨道:“我只发过誓陪你一晚,却没发誓要亮着灯陪你一晚。”
“你是说在黑暗中寻找激情了?”风长明向着床走去……
“嗯,请你别太多话,要就干,不干就请出去,你已经进来了,再出去之时,就是我已经实践了我的誓言之时。”宁馨不耐烦地道。
“这么简单?你真是急色!”
“哼!”
风长明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宁馨的脸,入手滑腻,叹道:“真是嫩的肌肤……”
见宁馨不再答理他,他就掀开盖在她身体上厚被,手在她的娇体一阵摸索,道:“你果然急色,应该是很久没亲近男人的缘故,连衣服都不穿一件,既然如此,我也干脆些,做完了我就走,我也不喜欢在陌生人旁边睡觉。”
他就在床前把衣物除落,然后爬上床,打开宁馨的双腿,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
“我讨厌被女人欺骗,特别是那种没必要的欺骗……可以了,既然已经见水,我就不再拖拖拉拉的了,男人要干脆些,女人,容纳我的分身吧!”
他手持着粗巨的硬棒,顶在女人的蜜穴口,臀部突然使劲下压,悍然地突入女人狭窄的裂缝……
“啊……好痛呀……求你……停下来……啊哟……”
女人的声音不像宁馨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女人都会变调,宁馨,她也不例外吧?
风长明发了狂地耸动着,肉棒在女人略湿润的蜜道里进出,每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女人则在黑暗中发了狂地痛呼……
“好痛啊……少奶奶……啊……我受不住了……@出来救救我……”
“轰!”
黑暗里,风长明的拳头擂在床板上,拳头穿过床板,继续在女人的肉体上发狠地抽插…… |
“你疯了?给我停下!”
这是宁馨的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宁馨又道:“掌灯!”
风长明从女人的肉体里抽身出来,顷刻,五盏灯亮起,把室内照得通亮……
室里除了宁馨与床上的女子,竟还有另外五个年轻女子?
宁馨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衣袍,看到床上的女子已经昏睡过去,她盯着风长明,道:“你是不是想杀人?”
风长明冷声道:“杀人对我来说是常事,若非我杀了人,你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招待我。”
“你……从一进来就知道床上不是我?”
风长明道:“若我连屋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我配杀良士?”
宁馨怒道:“你知道了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混蛋!”
“我混蛋,至少我还没有欺骗你?其实你若真不想给我,可以直接说,我可以把@的誓言当作空屁。弄这些骗人的玩意出来,图然令人生气!”风长明说着,下床着衣……
“你要出去?”
风长明道:“我让你骗了一回,难道你还想骗我第二次吗?”
“我没骗你……”宁馨当场把自己的衣袍脱去,露出她晶莹碧玉似的娇体。
“我的誓言必须实践,哪怕为此丢失我的纯洁!”
风长明想了一会,道:“你不会丢失你的贞洁,你仍然对你死去的丈夫保持忠诚,因为你从没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为我献上你的身体,我会以粗暴的近乎强奸的方式结束你的誓言,让你的心灵仍然保持对你丈夫的忠诚和纯洁……你们,统统出去!”
他粗鲁地抱住赤裸的宁馨,慌乱中的宁馨大喊道:“你们不准出去,都给我留下来。”
“为什么不准她们离开?”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粗硬的下体顶在她的蜜穴,感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我……我怕你那东西……我怕受不了……到时让她们顶替我……”
“你想得真周到……可惜无论你怎么怕,被我压着,你都不能抑止地润湿了,你喜欢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吗?我进来了!”没有任何前奏,风长明的巨根闯入了宁馨的紧夹的芳道……
“啊……痛……好痛……”宁馨呼喊着,美额之上汗水晶亮,她不住地喊道:“我不要粗暴,我不要呀……”
“女人,你今晚惹恼了我,你没得选择!”
风长明呼嚎着、狂猛地插抽着……
直到他把精液射入最后的女子的蜜宫之时,他才离开宁馨的寝室,那时,所有的女人都沈睡入梦了。
“淫棍,起来!”
虽然风长明与营格米同睡一间房,党芳仍然不忘跑过来踢他的屁股……
两个男人被他弄醒,营格米道:“党芳,我昨晚似乎锁了门的,你怎么进来了?” |
党芳道:“你看看,我来之时就是这样的了。”
营格米看见了烂掉的门,朝风长明道:“你干的?”
“你昨晚一定是做春梦了,我叫不醒你,只好破门而入,总不能叫我睡门外吧?”风长明理所当然地道。
“你不是在宁馨的床上睡的吗?”营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啧啧!
风长明道:“你想让她们知道我喜欢被踢屁股吗?”
营格米道:“暂时不想,上级有命令的。”
党芳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人家还以为我们特别懒睡哩。”
营格米看看党芳,忽然笑道:“原来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们的党芳小姑娘,瞧她的眼都红了,真可怜!”
“营格米,是不是想要我踢你一脚,你才顺?”
“不必了。”
“那就赶紧跟姑奶奶出来,我们还要赶往帝都!”党芳说着,转身出去了,想掩门让他们跑出棉被换衣,却发现原来没了门……
“我们也出去吧?”风长明道。
营格米窝在棉被里,看看门外时不时地有人走过,他道:“怎么着衣?”
风长明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没脱衣服,呀哈哈,大帅哥换衣服啦,快来看呀!”
营格米看着他跑出去,狠狠地道:“我营格米在棉被底下也能换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叫人看我帅哥营格米的身材,早着哩!风长明,你小子总会被我阴你一回的。”
他果然在棉被里穿起衣服……
三人离开时,那席里特来送行,却不见宁馨。
那席里似乎不为他的儿媳与风长明睡觉而生气,反而问道:“长明,你给宁馨留种没有?”
风长明道:“你别提这事,提这事我就一肚子气,宁馨那女人把我气得吐血!”
“怎么了?”那席里惊问道。
风长明吱唔道:“没什么……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听到宁馨的声音,风长明一惊,就见宁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道:“你说呀。”
“别以为我不敢。”风长明狠道。
宁馨的眼睛似乎要流泪,道:“那你说呀?”
“算了,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营格米,我们走吧,听我爹说,帝都的美女很多的。”
营格米道:“别太多处女才好,做一个开垦者,太累了。”
风长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帮你开垦不就结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哈哈……”
宁馨看着他们远去,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骗人……”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突然回到拉沙,进入了米沙城,直入那席里的俯宅,经人通报,宁馨欢喜地从内堂跑出来,与蒂檬拥抱在一起。
“蒂檬,你终于回来了!” |
“宁馨,我回到拉沙,听说你已经嫁了,可是,你的丈夫……”蒂檬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宁馨明白她的意思。
“我已经习惯了,蒂檬,我们进去说吧,你到我寝室来。”
宁馨邀请蒂檬进入她的屋子,两女坐在床上,你仔细地看我,我也认真地瞧你,终于同时说出同样的话:“你比以前漂亮了。”
两女原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是分离太久,便把各自分离之后的经历说了,可是,蒂檬没有把她与风长明之间的胡涂事说出来,宁馨却把她与风长明的事说了,只是她把“风长明”说成是“白明”。
蒂檬道:“宁馨,真苦了你!”
“也许不是很苦……只是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道:“男人那东西都是叫人痛的……”她忽地掩住嘴,拿眼看着宁馨。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个了?”
蒂檬脸泛红,道:“那是意外,我被我的一个学生给……给……”
宁馨笑道:“好了,别说了,看你为难的样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第一次当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鲁了。”
“宁馨,我来看看你,之后,我就要赶往帝都巴泽,你要多保重!”
“你要去帝都吗?”
蒂檬道:“是呀。”
宁馨沉默了一会,道:“你也带我去好吗?”
“你去帝都干嘛?”蒂檬问道。
宁馨站了起来,从床底拉出一只长细的木箱,打了开来,一片蓝色之光耀亮室内,一支一百八十多公分长的泛着蓝白之光的半透明之枪躺在箱子里,她道:“这是我祖传的海洋之枪,名为‘冰魄’,能够用经力量推动发出无比冰冷的枪气,且坚硬无比,世上少有兵器能够损缺它的。
“我想把它带到帝都!”
蒂檬惊道:“你的祖传神枪,你把它带到帝都?”
“我的丈夫不是用枪的,我又不会武技,也许我也没有后代,留着这把枪已经没用了,我想为这把枪寻找一个主人。”
蒂檬忽然想到风长明……
宁馨道:“我听说,那白明也是用枪的,除了丈夫之外,他是第二个进入人家身体的男人,我恨他,但我想把这枪送给他,当作是我最初骗了他的补偿。”
蒂檬道:“你问过那席里吗?她会让你离开吗?”
宁馨道:“他会的,他很喜欢白明,还让白明留个种在我肚子里。”
蒂檬道:“那你喜欢他吗?”
“我……我不喜欢他,我只爱我的丈夫!”
蒂檬握住她的手,道:“好吧,我带你去帝都,明天我们就启程!”第四集帝都·燃情
第一章 强者乐章前奏
巴洛十八年,十月三日。
帝都,东师俯。 |
漠九接到隆志的传书:“九爷,西大陆正出现一片混乱,苛铬族被一个叫苛羽的女人统一了。这女人又与拉沙族的那席里进攻我们的‘暗刀’良士!族与族之间的战争很常见,只是在这之前,栗族的其它三个霸主已经无任何实力,良士不足以应付苛羽和那席里的联军,良士向我求救,我请求得到巴洛大帝的旨意。”
漠九看了传信后立即动身前往帝宫……
“大帝,你看看要不要出兵援助良士?”
巴洛金道:“西大陆的良士?我很喜欢现在西大陆的情形,也不知是否我巴洛金太强大了,这些年来,海之眼的战争虽然没有平息过,却没有任何一个霸主敢冲着我巴洛金过来。”
“九爷,我是从战争走过来的,平静的生活让我感到厌倦了。我喜欢那种紧张的节奏,喜欢把敌人砍杀,喜欢看见血的狂热……”
“良士是我暗中培养的西大陆霸主,为了帮助他的朋友而入侵苛铬,如今被苛铬反攻,结果如何,我都不想过问。苛铬族那叫苛羽的女人,若良士连个女人也敌不过,倒不如叫他死去。假如是那女人赢了,证明这女人很不错,就让她继续征战西大陆的其它各族,哪怕她要与隆志发生战争,我也让隆志独自面对她。九爷,这样的女人我喜欢,我让她再变得强悍,然后我去征服她,同时在战场与情场上征服女人,是一个男人少有的际遇,呵呵!”
漠九想了想,道:“大帝,若她真的攻下良士,取得栗族,还扩张领土的话,我觉得还是把她征服,别等她把整个西大陆一统了。统一的西大陆,是有实力和南大陆抗衡的。”
“不是还有隆志吗?她要统一西大陆,必须一统拉沙和炽族,而炽族,连我也不敢轻易地出兵征讨。”
“可刚才大帝说不支援隆志——”漠九道。
“我是说不支持,然而只是看情况,隆志真的不敌苛羽的话,少不得要调兵遣将踏遍西大陆。作为海之眼的帝君,我没理由随便发动战争,我希望苛羽能够挑动整个西大陆的混战,如此,我就名正言顺地入军西大陆,顺便把炽族击溃。”
“我要得到泸泾的梦中情人,以及炽族的膝盖!”
漠九又道:“布族也开始现出战混的现象了,似乎是新起的一个势力不停地扩张领地,与布族的正统势力——族长布宁发生冲突,此时,这个叫‘海吻’的新生势力正与布族另外两个比较弱小的势力在战斗。”
巴洛金道:“布族那群讨厌的矮子吗?只要他们不走出布族领土,我就喜欢,一旦踏出布族的领土,九爷,发兵灭绝他们!”
漠九应道:“大帝,漠九懂了。”
巴洛金又道:“九爷,强者比赛办了多少届了?”
“八届。” |
巴洛金道:“可在这八届里,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强者,图然浪费我许多人力物力。明年再办一届,算是最后一届了,雪城的训练也该结束了,让他们回来参加最后的强者比赛,我要看看他们各自的实力,以及在他们之中谁的实力最强。希望他们不要令我失望!”
“九爷,让蒂檬也到京都,我听说那女人不但强,且很漂亮,我想让她辅助我儿巴洛耸。”
漠九为难道:“这……”
巴洛金不悦地道:“难道我王儿配不上她?”
漠九无奈地道:“好吧,我以义父的名义让她来帝都一段时间,但其它的事……”
“其它的不用你管,我自然会有办法让她成为我儿子的妻子。”
漠九神色间有些不自然……
巴洛金问道:“风妖那小子还整天记挂着他的儿子吗?”
漠九叹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死,一个失踪,也够他操心的了。”
“我也在为我的女儿操心!”巴洛金道:“九爷,你去和风妖说一声,他儿子和渺公主的婚约就此解除,我不想叫我女儿等一个不知所踪的男人。”
“大帝,这样做妥当吗?”
“我巴洛金所要做的,没有不妥当之说,去吧。”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八日。
强者学院的众多学生从雪城回到帝都……
风姬雅扛着她的大木锤进入风宅,仆人们已经认不得她了,只是总能记得她的大木锤,于是急忙入报:“家主,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寂寞了多年的风宅一下子热闹起来……
风妖夫妇从屋里跑出来,风姬雅看见了她的父母,他们虽有些憔悴,却不显得很老,若不是风长明的失踪,他们或许还会神采飞扬吧?
风妖夫妇也看见了他们这个长大成熟的女儿,她有点像她的母亲,只是她的母亲要比她柔顺许多,无论是形貌上还是心性上,风姬雅都显得柔中带刚,双眼中还露着强蛮的气息。
风姬雅搂抱着她的父母……三人大哭了一场,回到风妖夫妇的寝室,风妖叹道:“女儿是回来了,可儿子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唉。”
风姬雅哭骂道:“都是蒂檬把弟赶出雪城的。”
风妖道:“姬雅,你详尽地说说吧。”
风姬雅就把风长明与蒂檬之间的恩怨纠缠以及迷离的失踪详细地说着,边说边哭,雅芬也跟着她哭,待风姬雅说完,风妖道:“也许我儿子永远也回不来了,那女人可能把我儿子埋在雪地里了。我非找那女人算账不可,人人都以为我风妖很好欺负,我他妈的儿子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
“对,要找蒂檬算账!”风姬雅对于蒂檬没有什么好印象,皆因她入强者学院之时已经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而蒂檬只比她大三岁罢了,她怎么也无法把蒂檬当成是她的老师,虽然蒂檬的确是她的老师……
风妖叹道:“但是,怎么跟蒂檬对抗呢?单论武技,你爹就不及她。大帝又想把她收为儿媳,姬雅,我先跟你说明,你虽是巴洛耸的女人,却做不成他的正妻的……唉,现在竟然连给了我儿子的渺公主,他也收回去了。”
“怎么了?”风姬雅有些迷糊了。
雅芬道:“大帝解除了长明和渺公主的婚约。”
“那我也要解除我和巴洛耸的婚约,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偏要我嫁给他,他算什么?”风姬雅狠狠地道。
风妖很是无奈,耷拉着脸,道:“那是大帝定的,爹也没办法。”
“除非是巴洛耸极讨厌你,要自动地与你解除婚约。”雅芬幽然道。
风妖道:“以我女儿的姿色,是男人都不会讨厌的,但要让他放弃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爹,什么办法?”风姬雅紧张地问道。
风妖道:“是男人都喜欢风骚的女人,可是,若是他自己的女人对别人风骚,那么,他就要抓狂了,姬雅,你若想让巴洛耸放弃你,除非你以淫荡著称于世!”
风姬雅道:“爹,姬雅不是淫荡的女人,姬雅现在还是处女哩。”
“呵呵,这我知道。这么说,爹就没有办法了。”
风姬雅道:“男人也不喜欢不忠的女人吧?”
风妖道:“的确如此。”
风姬雅道:“爹,我会尽快找一个令姬雅看得上眼的男人,把处子之身毁了,我看他巴洛耸还要不要我?”
风妖惊道:“姬雅,你真要这么做?我刚才只是说说罢了,真做的话,大帝或许会杀了我!”
风姬雅道:“我也是为此担心,不然我早就做了,不就是让一个男人侵入我的身体吗?我风姬雅还从来没有怕过,除了我弟的——”她忽然停止了,明美的脸现出少有的羞色。
雅芬道:“你见过长明的——嗯,那东西?”
“他是我抱大的——”
“我是说长大后的他。”
风姬雅垂着脸,细声道:“我和弟同睡一个房,弟经常在我面前换衣服……我骂他了的,他不听。”
雅芬骂道:“你们两姐弟,乱来!”
“在我们芜族,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你真和长明做了那事,爹也不会怪你。”
风长明并非他的亲生儿子,风妖说起来就理所当然,只是雅芬只道风长明是风妖亲生的,对此很是气愤:“怎么说他和姬雅都是你的血统,你就赞成这些乱伦之举?”
风妖道:“芜族没有乱伦之说。” |
风姬雅不耐烦地道:“你们也太担心了,我和弟又没做出什么越轨的,况且现在弟在哪里还不知道,你们倒担心这些无稽之谈?”
“总之一句话,长明可以碰我,也可以碰任何女人,就是不准碰姬雅。”雅芬说得很直接也很干脆。
风妖道:“我们不谈这个,我们说说为长明预备的女人,我的儿子现在不见了,不能让他们老守着他,风筝两姐妹也有二十八岁了,我想认她们作干女儿,给她们找个好婆家。”
雅芬道:“这主意我倒赞成,不能害人家一辈子的。”
“可惜我儿子无福享用了,一对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的姐妹花呀。”
“为什么要解除我和风长明的婚约?”平静的巴洛渺不再平静了。
巴洛金道:“渺儿,风长明都失踪了三年,生死不知,还有,他也是个没甚出息的家伙,这种人不配得到我巴洛金的女儿。”
巴洛渺道:“你怎么知道他没出息了?”
巴洛金失笑道:“在帝都的上层社会,谁不知风妖的儿子是一个只会睡觉的窝囊废?”
“可我的命是他救的,这你知道吗?”巴洛渺道,“我以前也看不起他,他的确很混蛋,可是他很强,他只是不想显示他的强。隆基打伤我,他才愤怒的,他说我是他的女人,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别人的伤害,为此,他几乎把隆基给杀了。隆基在强者学院虽是很强的一个,但若非蒂檬从旁阻止,他早就被我的男人灭杀了。”
巴洛耸道:“姐,风长明不是你的男人了。”
巴洛渺骂道:“你给我闭嘴,我从小就是他的女人,为何他不是我的男人?”
巴洛影道:“我总有种感觉,好像风长明是漠伽的男人。”
“你是否也想来凑一脚?”巴洛渺几乎要的把她十多年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破坏了。
巴洛影不屑地道:“对于天天被别人踢屁股的男人,我巴洛影不感兴趣,我就喜欢像隆基那样的男人。”
巴洛金道:“阿耸,你喜欢谁?”
“父王,我很喜欢漠伽,你能不能让漠伽成为我的女人?”巴洛耸道。
巴洛金笑道:“那不是问题,我改天向漠九提亲,量他不敢拒绝。对了,王儿,你喜欢你的蒂檬老师吧?”
巴洛耸兴奋地道:“我很迷恋蒂檬老师,她又美丽又纯洁,还是海之眼少有的强者,耸儿太喜欢她了。”
巴洛金道:“我让她作你的正妻好不好?”
巴洛渺道:“正妻不是风姬雅吗?”
巴洛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如同风长明以前是你的未婚夫,此刻却什么也不是。我和田纪商量过了,把你重新许配给他的二儿子。”
“我会把他杀了!”巴洛渺冷冷地道,转身走了。 |
巴洛金看着她的背影,道:“这才像我巴洛金的女儿!”
漠伽在漠九怀里哭成了泪人儿,漠九安慰道:“是谁欺负我们的伽伽了?”
漠伽哭着道:“长明叔叔不见了,伽伽都不快乐。”
漠九道:“他总会回来的。”
“可是他离开伽伽这么久,也没见他回来,蒂檬阿姨一定是骗伽伽的,她很恨长明叔叔,定是把长明叔叔悄悄地杀死了,却骗伽伽说长明叔叔偷出去玩了。以前长明叔叔偷偷出去玩,都带着伽伽的,为何那次他不带上伽伽呢?”她说话的语气很孩子气,但思路却依然清晰。
以漠九的老练,当然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他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蒂檬,只是蒂檬直接回拉沙了。
“伽伽,爷爷会找回你的长明叔叔的。”他知道他的这个孙女虽然很刁蛮,一生却只对风长明感兴趣,她的所有感情,由小到大都只对风长明付出,他很少看见她与别的男孩玩,对着别的男孩的时候,她都很平静,只有对着风长明的时候,她才显得调皮、狡诘、可爱与活泼。
也许是她爱玩的性格,导致她喜欢风长明那种特殊人物吧?
漠九轻叹,道:“伽伽除了长明叔叔,就没有人陪伽伽玩了吗?”
“有呀,参潜儿,她也经常陪伽伽玩的,可是,她永远也无法替代长明叔叔。”漠伽在她看似天真的语言中,表达出她对风长明的全部感情,那是来自一个十八岁少女的芳心最深处的一种久远的痛。
第二章情挑·纯洁小处女
“潜儿,你捉我不到,嘻嘻!”
巴洛十九年二月十日,中午,冷色的阳光照在参赞的将军俯前,两个少女正在门前追逐,漠伽在前,参潜儿在后。
参潜儿在后面道:“伽伽,你别跑了,我不搔你了。”
“我偏要跑,你捉我不着,强者学院没几个人能捉住伽伽。”漠伽跑出将军俯的大门,向左转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后面的参潜儿,当她猛地回头之时,额头却撞到一扇墙——不,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宽大无比的胸膛,她惊呼一声,身体急速后退,仰脸看面前的男人:好高哦!
“美丽的小女孩,你撞到了我的胸膛,难道不说一声道歉吗?”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面前惊讶的漠伽,她比以前长高了些,大概有一百六十二公分,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只是双眼中的调皮之意依旧,那双顶圆顶大的美眸黑白分明。
脸型没变,依然是稍略长的皎月美脸,只有发型稍微有些变化,不是垂发了,把她的昏黄中带点粉红的柔发结成了三条粗长的发辫盘缠在头后半部,一抹淡色的发随意地流落在脑后勺,前额的发随意地向额两旁分开,几丝特长的发自然地拉直在脸儿的两边…… |
她道:“你挡住了本小姐的去路,你才应该道歉!”
“有这种说法吗?”风长明扭头看着营格米,笑道:“看来你的参伯伯的府里的人并不好惹,我得小心些。”
营格米笑道:“虽是不好惹,可是很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呵呵!”
“伽伽,他们是谁?”参潜儿从大门跑出来,令风长明和营格米的双眼又是一亮!
她的脸也是很圆润,只是脸型比漠伽的要短些,看起来比漠伽的还要圆,无限白的俏脸儿上嵌着一双略大的晶莹的眼睛,圆弧似的唇微微地分张、带出微微的甜笑,玉鼻高挺而柔,齐颈的短发,黑秀光泽!
论姿色,她几乎能与漠伽一较高低,她的双眼总流露着纯真,此时正奇怪地看着漠伽前面的两男一女。
“又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呵呵!“营格米笑道。
参潜儿看着营格米的笑容入了迷……
风长明笑道:“营格米,你又把一个无知少女的心勾引了,你这小子不喜欢处女就别乱对小女孩笑,你不知道你的笑有多迷惑女人吗?特别是像这样的无知少女!”
“你们两个色魔级的人物,别乱打小女孩的主意。”党芳近乎吃醋地骂道。
漠伽扭头对旁边的渗潜儿道:“你不认识他们?”
参潜儿摇摇脑袋,道:“不认识。”
“可他们说认识你爹。”漠伽道。
“是吗?”参潜儿仰脸又对着营格米,惊喜地道:“你认识我爹?”
营格米依然保持着他的成熟而有风度的笑脸,很绅士地道:“小妹妹,我叫营格米,你进去和你爹说一声,就说营格稻的儿子来探望他老人家。”
“好的,我这就进去!”参潜儿转身就跑入门里……
参赞见到风长明的时候,心里头猛震了一下,他料不到,除了巴洛金和泸澌兄弟之外,海之眼还有如此高大的男人!
营格米施礼道:“参伯伯,还记得小米子吧?”
参赞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他父亲的印迹,道:“你是营格老弟那小子?”
营格米道:“还好参伯伯记得我,否则我来帝都就没有落身之地了。”
参赞大笑,道:“我或许真能忘记你,可我怎么能忘记你的父亲?他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救命恩人可是再生父母啊,小米子,你父亲还安好吧?”
“他三年前走了。”营格米有些伤感地道。
参赞的笑声顿止,盯着营格米,道:“怎么不通知我?” |
这问题把营格米难住了,他的父亲搭救参赞之时是在他五岁的时候,而之后,两家便没有来往,他父亲倒是有时提起参赞来,说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参赞,然而营格米一直没遇到困难,只有这次,来到帝都,他需要一个落脚点以及一个强硬的后台,才找上参赞的。
他道:“这……我忘了,那时父亲刚死,我想不了太多。”
参赞道:“也是,你父亲的死一定让你很伤心。”
营格米无言。
“你这次到帝都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吧?”参赞打破沉默。
营格米道:“说来要怕伯伯怪罪,我们是专为参加强者的最后一届比赛的,没有落脚点,因此才想到参伯伯这里,顺便也来看看参伯伯。”
他表现了少有的诚实,参赞也不怪他,以欢迎的口气道:“没有落脚点,能想到我老头已经很让我感到欣慰了。营格米,这是你的妻子吧?”
营格米还没来及回答,党芳就抢着道:“我不是。”
“呀,党芳,你用得这么紧张吗?”营格米很不满意党芳的表现。
“呵呵……”参赞又笑了起来,道:“小米子,你不介绍一下你带来的人吗?”
营格米道:“参伯伯,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叫我格米就行,让我听得顺畅些。这两人都是我的朋友,叫党芳的家伙是女人,至于这个巨汉,他叫白明。”
他的语言中,没给党芳留半点面子。
“白明见过参将!”
“不必多礼。”
风长明抬头的一刻,扭脸对一旁的参潜儿一笑,参潜儿嘴儿一撇,没有理他。
参赞道:“格米,若非你父亲相救,我早就死在苛铬了。你和你的朋友就在我这里住下来,至于你们要参加强者比赛,报名之事由我代劳就行了。离比赛还有很久,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四处看看,把这里当作你们家,不要太拘束了。”
营格米道:“谢谢参伯伯。”
“这是你参伯伯应该做的,潜儿,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我叫你去喊你的哥哥姐姐,你没听到?”
参潜儿极不愿意地道:“我这不是去了吗?”
参赞看着她怏怏离去,笑道:“我这女儿就是这样,呆呆的,总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不,她很可爱,我很喜欢她。”风长明很直接地道。
参赞惊愕地看着风长明……
“要去哪里呀?”风长明看见正准备出门的参潜儿,打趣地问道。
“不告诉你。”参潜儿不怎么想理风长明,她等得三人走近,靠近营格米,笑得很甜,道:“格米哥哥,你要去哪里?” |
风长明三人来到参将俯已经有十天了,都知道潜儿这小女孩喜欢营格米,而营格米却只把她看作小妹妹,要知道,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参潜儿才十六岁,就这点上,营格米觉得自己如果搞上参潜儿,实是一个荒唐的决定,虽然参赞也许并不反对他如此做,只是在他身边,偏偏有过巨人似的人物喜欢这小女孩,他营格米也就更没兴趣了。
他道:“你问问这巨人大哥吧,他说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潜儿讨厌大坏人,他很坏的,潜儿才不跟他去玩。”参潜儿嘟着美好的淡红的嘴儿。
风长明呵呵地笑着,他如今是成熟的青年形象,这一笑,更显他的粗犷味道,可是偏偏纯洁的参潜儿不喜欢他这套,他道:“如果你跟我去玩,就可以跟着你的格米哥哥哟?”
营格米笑骂道:“你小子别扯上我!”
风长明道:“借用一下都不行?”
“我可不想让参伯骂我,你小子逗潜儿已经不知被骂多少次了,你还不知改?”
风长明笑道:“在帝都的生活真无味,比赛要到三月二十日,离现在还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若不弄些有趣的事儿干,不活活闷死人吗?要不……”他把嘴凑近营格米的耳边,细声道:“你找个地方让我安安静静地睡上一个月,如何?”
党芳骂道:“生活无趣,你就乱找小女孩来逗吗?”
“人家可是长得比你漂亮——”
听到此句,党芳正欲发怒发标,可是风长明没给她机会,接着就道:“但你比谁都性感。”
党芳妖艳的脸急急地现出丝丝的红晕,轻声道:“不准你这么说。”
风长明的雄躯一直,道:“好吧,我们出去继续走走。营格米你真是差劲,在城里走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一个人认识你,还说你是苛铬族的美男子,走到帝城,会有许多美丽的贵妇来跟你搭讪,原来你小子也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我劝你还是多多练练你的‘随意刀’,别到时真比赛,就被人三两下就轰出场,那就丢脸到家了。”
党芳道:“你为何不练练?”
风长明道:“我也很想练呀,可你每天都来踢醒我,我练个屁啊?”
参潜儿的眼睛闪了闪……
党芳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这家伙练功就是睡觉,睡觉就是练功,她不让他多睡,当然他也无法勤练了。
真难想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似乎是最懒的时候,就是他最勤奋的时候!
营格米道:“我们出去吧,在这里瞎争论没用,到时我让你们看看我营格米是否很容易被别人轰出场!”
“老实说,巴洛大帝会给我们多少钱?”
“应该可以雇用一万名兵吧,因为今年的奖金比往年多,且是最后一届,当有特别的奖励的。” |
三人商谈着走出大门,发现参潜儿跟在后面,党芳回首道:“潜儿,你不是说不跟来吗?”
参潜儿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跟着格米哥哥。”
他们刚才说话时,参潜儿一个人发呆,营格米以为她不记得他了,谁知还是跟得他死死的,他在风长明耳边道:“待会我拉醋坛子走开,你要亲近潜儿就机灵点,但是,我得申明一点,你别做的太过分。”
“要过分也要看时机的。”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忽然会意地笑了。
“你小子真是阴险!”
“格米哥哥和党芳去了哪里?”参潜儿从珠宝店里出来,朝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张望,却找不见营格米和党芳的踪影,不禁出声问他身旁的风长明。
风长明道:“刚才营格米说要出城一趟……”
“他为什么不和我说?”
“他说他不想让你跟着,所以悄悄告诉我一声就出去了。”
参潜很生气,道:“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风长明连忙否认,道:“我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去哪里,只说到城外去溜溜。”
“你一定知道的,你不愿意告诉我。”
风长明那么说,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一般的少女,你越是说谎她就越觉得你的在说真话,到你说真话之时她就断定你是在说谎,此刻的参潜儿,就是坚信风长明在说谎,其实风长明说得真话——他真的不知营格米去哪了。
他装出一付可怜的模样,道:“我真的不知道耶。”
参潜儿不放过他,依然道:“你知道的,你不说我就到爹那里告状,说你今天又欺负我了。”
风长明怕怕的,求饶道:“好吧,你不要去告状,我这就带你去找,他说要到帝城后面的大草原骑马了,从这里往后城门,骑马都要半天时间,我看还是回家等他们回来吧?”
“我不,那党芳定会趁我不在,勾引格米哥哥,我不能让她的奸计得逞,我们立即出去买两匹马。”
风长明心里暗笑:你也想得太天真了,党芳喜欢的是老子,怎么会去勾引营格米?
“你有钱买马?”
参潜儿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道:“你没有?”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像是有钱的人吗?”
参潜儿道:“我也没带钱在身。”
“那我们还是回家吧?”
参潜儿想了一会,惊叫道:“是啦,这里离姬雅姐姐家没多远,我们去她家借,她一定会借给我的,快走呀,大笨象!”
风长明想不到参潜儿跑起来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只好追着她直跑,朝着她的背影喊道:“喂,你别跑太快,这城里人多,我追丢了可就自己回家,到时不带你去找你的格米哥哥了。”
“你若不跟来,我就告状!” |
风长明最怕她这招,他往常说几句比较煸情的话,她就脸红了,而且还把他说的话告诉参赞,不但令他觉得尴尬,且还时常受人白眼,若非他此刻的身份是营格米的好朋友,早就被轰出参将俯了。
半刻锺后,风长明到达了风宅,这是他的家,他却已经完全没有印记了。
参潜儿冲到门前就呼喊道:“姬雅姐姐,借潜儿两匹马,姬雅姐姐……”
门仆进去通报了,风姬雅从屋里出来,看见参潜儿身边的风长明,也是一惊,除了巴洛金之外,这是她见过的最高大的男人了,这男人虽长得不是很俊俏,但豪迈粗犷的男性面孔,极具魅力。
风长明也惊讶于风姬雅野性的美,与苛羽的“野”不同,苛羽是带些冷色的、智慧的野,而风姬雅是热情的、豪放的野,更具体一点,苛羽是表面似野实乃冷傲,风姬雅则是形体与神态都野性十足。
参潜儿见到风姬雅,客气话也不说,就急着道:“姬雅姐姐,你借给潜儿两匹马。”
“你要马干什么?”风姬雅说话的时候对着风长明,她不能从风长明的身上找到她的弟弟的痕迹,她只是被此刻的风长明迷住了,不可否认,风姬雅的内心时刻期待这样的男人的出现:强壮、粗野和十足的男性魄力。
她喜欢比她更强更野的男人!
像她的弟弟一样……
“我要出城。”参潜儿道。
“你们去牵两匹马来。”风姬雅吩咐了下人,又问参潜儿:“你身边的是谁?”
“我叫白明,很高兴认识你,你很美。”风长明施礼道。
“谢谢,但你的方式太直接,我很难接受这种初次的问候,看来你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风姬雅明白地道。
参潜儿大是欣喜,道:“姬雅姐姐,他是很坏的啦。”
风姬雅奇道:“那你还和他在一起?”
“我本来是和格米哥哥一起的……”
“潜儿,格米哥哥又是谁?”
“啊,马儿来了,姬雅姐姐,改天我再和你说,你来我家也行。”
风姬雅见她如此急,道:“那好吧,改天我去你家。”
“还要走多远?”
风长明和参潜儿在帝城背南后的泽古草原策马乱奔,参潜儿初时还不在意,可他们离帝城越来越远,在这空旷的黄绿里,却只见牧人们渐渐驱逐牲畜回归了,暗色逐渐迷漫了草原,星光也在天空处闪着微光了,可她还是没有见到营格米和党芳。
风长明心有些软了,不想再继续骗她东奔西跑,心想:这女孩对营格米也够痴情,看来营格米那小子迷惑无知少女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他道:“或许他们早就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不,没找到他们,潜儿就不回家。”
参潜儿坚持着,继续策马狂奔…… |
风长明灵机一动,手按在马背上,冰冷的气劲透入马体,奔跑的马突然跪倒在地,颤抖不止,风长明也故意前扑在草地上,参潜儿惊觉,勒马回头,道:“怎么了?”
风长明从地上爬起来,道:“我的马可能不行了。”
跪倒地在地上的马颤了一会就不动了,参潜儿下了马,走到风长明的马前,一看,道:“它死了,你这人真重。”
风长明笑笑,趁她不注意时,手轻拂向她的马,一道冰冷的气劲随手而出,同样的,参潜儿的马也遭到了死亡的厄运。
“我的马儿……也死了?!”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很轻哦。”
“你……我们该怎么办?”参潜儿最终还是没有骂出口。
风长明道:“我们去偷两匹马吧?”
参潜儿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坏。”
风长明叹道:“那只有走回去了。”
“我走得比马儿还快,我继续去找格米哥哥。”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可没有你跑得那么快。”风长明又平躺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勺,观望着天空微明的星星,叹道:“夜晚来了,该睡觉了。”
“不准睡!”参潜儿走过来就给他一脚,“陪我去找格米哥哥。”
风长明拿眼盯着她,道:“你踢我?”
参潜儿气道:“谁叫你在这里懒睡?”
“你就不怕我了?”风长明不怀好意地道。
参潜儿道:“若你敢对我使坏,我就在爹面前告你的状,让爹把你赶走。”
“好吧,我怕了你,你蹲下来,我告诉你营格米在哪里,他离我们其实很近了,只是没有了马儿,我不想陪你去找。”
参潜儿轻易地相信了他,在他身旁蹲了下来,忽然惊叫,风长明的手已经从她的背后搂紧了她,把她的身体压在他的胸膛,她拼命挣扎、呼喊,“白明,你要干什么?我要向爹告状,你欺负潜儿,呜呜……”
她无法挣脱风长明的掌控,只剩下哭泣了。
风长明见她在哭泣中渐渐地平静,手轻拍着她的嫩背,柔声道:“我今晚不想回去了,要在这里睡一晚,你就靠在我的胸膛睡吧,明天我借两匹马,我们再回去。其实营格米根本就不在这草原,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或许他那时只是和党芳出去一下,可你找得急,我就干脆骗你到这里了。”
参潜儿停住哭泣,道:“你骗我的?”
“是的。”
“我捶你,捶你……”参潜儿的粉拳落在风长明的胸膛,带着很大气劲,击得风长明的胸膛也隐隐作痛,他却任由她打着,直到她渐渐停手,他才道:“没力气了吧?没力气就乖乖地睡觉。”
参潜儿惊奇之极,道:“你不痛?” |
风长明道:“你几乎用上了你的全力,我不可能不痛,只是我骗了你,我就让你打个够,我忍着胸膛的巨痛让你发泄,是因为我心疼你!”
“你放开我,我就不打你。”
风长明道:“也不向你爹告状?”
参潜儿答得很干脆,“不告。”
风长明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草地上,她又开始挣扎、惊叫……
夜色里风长明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可以想象她挣扎得通红的脸以及那双惊慌无比的美丽泪眼,他道:“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参潜儿的手已经不去推拒、抗打风长明,只是伸手去擦她的泪珠儿,她哭道:“我就是怕你,你把潜儿压着,你欺负人,我要告诉爹爹……”
风长明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参潜儿欲合齿之时,风长明的舌头已经进入到她的温润里了,她只感到他的舌头灵活地挑动着她的香丁,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风长明的双手固定着她的脸,她也无法扭脸避开这突来的强吻,只能是默默地承受这黑夜里狂来的初吻、默默地流泪……
“还要不要?”风长明在不知吻了参潜儿多少次之后轻轻地问道。
参潜儿不言语,只是娇喘着。
“看来你还是要的。”
“不。”参潜儿无力地道。
风长明却轻吻落她的额头,道:“那就乖乖睡觉。”
参潜儿道:“你压着我好重,我的背痒痒的……”
风长明不待她说完,就翻身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胸膛,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道:“这样好些了吧?”
“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开我,我自己到一边去睡。”
“如果你再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就再继续堵住你的嘴。”
参潜儿沉默了,她本不想趴在风长明身上,只是她被风长明折腾许久,此刻太累了,无意地就让她柔软的身躯紧压着风长明的躯干,慢慢地沈睡过去。
风长明感受着她胸脯的柔软和温热,以及那似乎平稳了的少女心跳……
他知道身上的少女是真的熟睡了,他悄悄地把她移开,让她睡在草地上,她也没有醒来,他就把她横抱了,让她睡在他强有力的双臂之上,他站起来缓步朝着帝城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为何抱我走?”
不知何时,参潜儿醒了,她见风长明抱着她,就问了。
“嘘!”风长明道:“不要问,乖乖睡觉,我抱你回家。”
“可我自己会走路,而且走得比你快很多。”
风长明轻笑道:“比马还要快,是不是?”
“嗯。”
风长明道:“你只要在我怀里睡一会,我保证,你做一个梦儿醒来,你就在你的床上了。”
“但是,我不喜欢让你抱着。”
“那换你来抱我?”
“我也不喜欢抱你。” |
“真是的,我喜欢的,你都不喜欢吗?我喜欢营格米,你喜欢了吧?”
参潜儿道:“喜欢。”
“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呵呵!”
“谁跟你有共同点?”参潜儿有些生气了。
风长明叹道:“睡觉吧,我不想和你吵了。”
“我不睡。”
“随你便。”
风长明抱着她继续走……
当他回到参将俯之时,大门外守候着许多人,参赞也在其中,营格米和党芳垂着脸一声不哼,几个人正想张口说话,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等风长明走近,参赞道:“你带潜儿去哪里了?”
风长明小声道:“我带她去草原,后来她睡着了,我抱她回来,有什么明天再说吧,别把她吵醒了。”
参赞在灯光中盯着风长明许久,从风长明的双眼中,他看到了风长明的坦然和对他女儿的疼惜,他也轻叹道:“你抱她回她的房吧,明天她醒后若不找我,我就不追究今日之事。”
“我想她会再次告我的状的。”风长明轻然一笑,抱着参潜儿踏进参将俯大门……
第三章姐弟·无法触及的记忆
让人惊奇的是,参潜儿醒后,对风长明骗她去泽古草原的事,只字不提,即使后来有些人悄悄地问她是否被风长明欺负了,她也是淡淡的一句:他哪敢欺负我,不怕我告状吗?
可是有一点风长明是很清楚的,就是她越来越疏远他了,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她都不敢靠近来……
巴洛十九年,二月二十三日。
风姬雅在午后走入参将俯,见到了参彪参兰,参彪道:“姬雅,有一段时间不见,你越发光彩照人了。”
“我呸!我回来帝都这段时间不曾快乐过,什么光彩都没了!”
参彪和参兰习惯了风姬雅的这种粗野的语言,也不以为意,参兰道:“居然来了,我们到厅里坐坐吧。”
风姬雅道:“潜儿呢?她去哪里了?”
参彪道:“大概是去漠伽那里了,一大早就找不见她的人影了,估计也快回来罢。”
三人到达中厅,坐了,让仆人们上茶水,自聊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参潜儿回来,看见风姬雅,欢喜地道:“姬雅姐姐,你来啦。”
“是呀,我来向你要马儿的。”
参潜儿尴尬地道:“对不起,它们死了,所以潜儿不能去见你。”
“死了,怎么死的?”
“好像是太累了吧,应该是这样的……”
参潜儿也说不出原因,她太单纯了,想不到风长明会在暗中做了手脚。
风姬雅也是随便问问,对于两匹马的死根本不放在心上,也就不追究,岔开话题道:“哪天和你一齐来借马的大块头呢?”
“我不知道。”参潜儿似乎不愿意提起风长明。 |
“我不就在你后面吗?”风长明刚好和党芳走向参将俯的中厅,远远地听见参潜儿的话,就高声地说道。
参潜儿见他就要走入厅里了,紧张地道:“姬雅姐姐,潜儿失陪了。”
风长明雄伟的身影挡在门口,道:“又想逃?”
参潜儿欲偏之,还是被他挡住,她道:“格米哥哥呢?”
营格米回来之时,破天荒地在帝都碰到能令他动心的贵妇,正巧那贵妇也对他极感兴趣,于是便把相遇当相知,相约去了哪里,连风长明也不知道了,此刻参潜儿一问,他就道:“他有点事情要做,晚上才回来。”
至于到了晚上,营格米会不会回来,他心里也是很怀疑的。
“那你让我出去。”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风长明道:“为何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你?”
参潜儿嘟着嘴,“你会!”
“哈哈……”风长明笑着让开身体,她瞬间窜出去了,风长明看看她的背影,转头对参彪道:“彪兄,你似乎很生气?”
参彪冷言道:“你最好别乱调戏我小妹!”
风长明盯着参彪,在参赞这么多儿女中,他是最粗暴的一个,他有着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人长得壮实,想必是遗传了他父亲的身高却没有遗传到他父亲的脸蛋,因此脸蛋不算俊美,就那形貌来看,十足的狂野汉子。
参兰的姿色也不及她的姐姐和妹妹,虽然也可以算是美女,只是并不具什么特色,除了不错的脸蛋之外,身量也还算高挑,风长明估计她有一百七十二公分,在女孩子中,这是很高的身量了。
风长明不惧地道:“可是你的妹妹很可爱,我总是忍不住要逗她几句。”
参彪骂道:“我操你妈!”
参兰道:“哥,你别骂人。”
“你是不是要护着他,难不成你见他大块就心动了?”
风长明不理这哥妹俩,转而对风姬雅道:“姬雅小姐,还记得我吧?”
风姬雅笑道:“你这种个子,看过的人,没有几个不记得的。”
“在我的认知,一个女人能够记着初次见面的男人,一般都是对这男人一见钟情——”
“我干你娘,你小子也太嚣张了,刚调戏我小妹,转眼就想打姬雅的主意,我警告你,姬雅是巴洛耸殿下的未婚妻,你不怕死就尽管试试!”
风长明笑道:“彪兄,火气别太大,反正她也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何必着急?巴洛耸?是谁呀?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改天你把他介绍我认识吧。”
“巴洛耸是巴洛大帝的唯一儿子,即使不论他的身份,就他本身也是极难惹的,希望你能见好就收。”参兰劝告道。
“别拖累了我们参将俯!”参彪多添了一句。
风姬雅突然站起来,道:“我也该回去了。” |
“要不要我陪小姐回去?”风长明毛遂自荐地道。
已经站起来的参彪惊得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风长明还敢如此胡来!
“也好。”风姬雅的回答,又令参彪惊跳起来……
参彪看着风长明和风姬雅走了出去,许久才接受这个事实,长舒了一口气,道:“这小子真是比我参彪还要狂,吃了豹子胆了!”
党芳道:“他向来如此!”
参彪看看党芳,竟道:“我能邀请你出去走走吗?”
党芳厌厌地道:“我没心情。”
说罢,她也离开了,参兰道:“三哥,你难道没看出来她喜欢白明?”
“那又如何?他小子敢动巴洛耸的女人的主意,难道我参彪就不行?”
“随你,美女多得是,你偏要斗气,我也拿你没办法。”
“但只有她最性感,呵呵,白明放着身边的肥羊不吃,却偏要去惹狼腥,只要不连累我们参家,我才懒得理他。”
“三哥,我似乎觉得你以前也喜欢风姬雅?”
参彪虎眼一瞪,愣愣地道:“这……”
风长明和风姬雅走到帝城街道,两人原是姐弟,可此刻,姐姐不认得弟弟,弟弟也不记得姐姐,虽然他们并非亲生的姐弟,但他们不知道这些,这世上,除了风妖,没有人知道风长明不是他风妖亲生的。
风姬雅一直把风长明当作她的胞弟,风长明更是以为风姬雅是他绝对的姐姐,当然那是在三年前,此刻两人是谁也不认识谁了。
但两人建立的姐弟感情却是无比真实地存在过,从某种意义上讲,风姬雅也的确是风长明的姐姐,而现在,风长明却想要把他的这个姐姐变成他的女人。
他对风姬雅有着极大的兴趣,相对与其它女人不同,哪怕是党芳那般性感的女人,也不足以令他生出强烈的性欲,这叫风姬雅的女人,他见到她的一刻,就为她的狂野的形貌和特质所吸收,总想着要把她征服了!
而风姬雅为了逃避婚约,也想冒险一试,找一个男人把自己毁了,那天见到风长明,她就觉得这无比高大的豪野汉子是她所梦想的,在思前想后之后,她最终决定赌一把,以她的运命和风家的存亡作为赌注……
她却始终料不到,她的赌牌竟是……她失踪的弟弟风长明!?
风长明绝不可能了解这些,在他十五岁以前的事,他全部没有记忆,除了记得他自己叫风长明;他有好多次问铂铘,铂铘只说他的脑子坏掉了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然而他觉得他自己的脑袋是非常完美的。
他道:“我们现在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风姬雅道。
风长明道:“我觉得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喝几杯比较好,你认为呢?” |
“假若我醉了,任你主宰,是否更好一些?”风姬雅反问道。
风长明道:“那就没有意思了。”
“你喜欢有意思的?”风姬雅当然明白他话里所指,眼眉一挑,追问道。
风长明道:“我可以说得直白一些,我不喜欢和一具似死尸般的女体做爱。”
风姬雅的心扉突地一跳,这句话从风长明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自然,她根本无法把“轻浮”和他联想在一起,他的形貌的粗野令他所说的粗野的话,听到她的耳里,竟成了最狂最感性的情话,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脸红,但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
“为何你的脸红得像升浮在海面的太阳?”风长明故意挑逗她。
风姬雅很是不适应他这突如其来的逗趣,转身就走。
“我爹娘正等着我回去吃晚饭……”
风长明追着过去,道:“你不邀请我到你家吃饭?”
风姬雅道:“有这个必要吗?”
“礼貌性应该要的,不然我这样死赖皮地跟你去家吃饭,别人还以为我是一条快饿死的野狗哩。”
风姬雅失笑道:“我看是一条疯狗!”
“你不拒绝我跟去你家做客?”
“你要来就来吧,反正我风姬雅天不怕地不怕。”
风长明回到了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他却不认得这是他曾经的家了,在饭桌上之时,风妖很奇怪地盯着他看,在他的身上,风妖可以找到一些耸天古族的痕迹——也就是身高。
然而,除了身高,风妖无法从现在的风长明身上找到他儿子的一些信息。
他也只能把风长明当作白明了,心想:这海之眼,除了耸天古族的怪物,原来还有这般巨高的人物。
雅芬却担忧风姬雅真的与这个年轻的巨人发生关系,到时,另一个巨人——巴洛金发怒,不但这个巨人要遭殃,就连这个家也要遭殃了。
整个过程下来,大家都吃得很沈静,除了咀嚼食物的声音,其它的声音少有发出的。
“我要回房了。”风姬雅吃饱,站起来就道。
风长明把饭碗一放,还有半碗饭未扒完,他也要跟着风姬雅出去,风妖道:“白明,你把这半碗饭吃完,我想和你聊些话。”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坐下来,捧起碗就猛地扒饭,那样子的确像一头饿狼……
风妖道:“看你的情景,是对我家姬雅有意,可姬雅已经是巴洛耸的未婚妻,如果她失身于你,对你对姬雅以及对整个风家,都是一种厄运!”
雅芬道:“希望你能理解,不要对我家姬雅动念头。”
“除非你能对抗巴洛大帝——”
“我要回参将俯了!”风长明站了起来,道:“无论是巴洛耸还是巴洛金,我都可以取而代之!” |
他转身离开,剩下风妖夫妇目瞪口呆,这男人的气魄几乎及得上巴洛金,或许比巴洛金更狂,他就不怕他们向巴洛金告密?竟然以狂野的口气道出他的不敬之言?
可是,风妖却在心里对风长明的举止幻生出一种感觉:这是来自耸天古族的狂傲!
“你这就这样走了?”
风长明在走出风宅时,天色已经暗了,风姬雅靠在门侧,见他出来,突然问出这一句。
“我以为你会到我的房里睡觉?这不是你一直想着吗?”风姬雅继续道。
风长明避而不答,道:“你在这里等我?”
风姬雅道:“我等一条怕死的狗!”
风长明鹰眉一挑,走到她面前,右手撑在门墙之上,左手托捏着她的下颌,庞大的身躯靠得她很近,用一种有力的语调一字一字地道:“风姬雅,你错了,我不是你的狗,也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母狗,因为你要成为我的母狗的代价,是你的家族的灾难!”
风姬雅的右膝盖突然撞向他的胯间,他的左膝猛地提起撞在她的右腿内侧,她痛呼出声,躯体略弯了下去,皱眉咬牙,仰首无言地瞪着风长明,双眼中流露出一丝屈辱,却又夹着某种感情……
风长明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忽略他们的弱点,我就时刻都提醒自己,绝不能让女人往我那里踢,下次请你注意些,我最恨女人面对着男人的时候出这种阴招。”
风姬雅喘过气,怒道:“我下次照样往你那软骨踢,你这软骨头!”
风长明冷笑道:“我硬起来的时候,绝对插爆你的篷门!”
“你……”
风长明突然捧起她的脸,尽全力地吻住她,风姬雅竟然也不挣扎,他在她的嫩唇上咬出了鲜血才放过她,道:“你如何凶,也只是一个女人!”
他离开她的身体之时,在她超大柔软的胸脯狠抓了一下,狂笑着离开了。
风姬雅举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看着她雄伟的背影,心里生出从未有过的软弱感……
“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姬雅,以后不要惹他了。”
风姬雅听出这是她父亲的感叹,她自己的心里也在感叹。
第四章女将的肉体
“营格米,今天你遇到的少妇如何?”
晚上睡觉时,风长明不觉对营格米遇到的贵妇大感兴趣,要问个所以然了。
营格米大为兴奋地道:“可能是那女人久不被男人干了,三四十岁了,骚得要命,芳道却又很紧,弄得我差点断了命根子。”
“你小子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有时候年龄大的女人也的确够味儿。”风长明记起他与朵依丝的那次狂欢,忽然好想再与她再疯狂一次。 |
“我不像你那么没有品味,专门找一些无知少女,我要找就找那些骚得叫你酥的成熟妇人,让她们在我的胯下淫叫满床,那才有成就感。”
风长明道:“这就是代沟的问题,你他妈的也快到三十了,我二十都没到,以我现在的年龄,当然更喜欢同龄人,你嘛,只喜欢那些三四十岁的骚妇。你妈的营格小子,你干了不知多少个处女,到了厌倦的地步了,当然不想要处女。”
营格米道:“喂,风长明,你说话别尽是出口成粗!”
“惯了,哈哈……”风长明大笑,营格米也跟着笑了。
“我说,风长明,下次和她干的时候,我带你一起去!”
风长明道:“你就不怕我们把她弄死了?”
营格米道:“你放心,她说我强猛得令她感叹,她一生中遇到两个极强猛的男人,其中之一。我问她两个男人谁最猛,她竟然说是她以前的那个男人,我气得差点吐血,我就打赌,下次找个更猛的男人来操她。”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说的更猛的男人不会是我吧?”
“当然是你了,你不是在一晚把上百个女兵干趴了吗?”
风长明道:“你别出卖我的肉体!”
“没这么严重,那骚女人一听,就说她下次也会叫多几个伙伴来,实在是干脆得要命,海之眼的女人,总是缺乏男人的抚爱,像我们这种天之骄子,自然更是她们心中的最爱。”
“你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我只知道我叫营格米,苛铬族的公众情人,女人的居家必备物品!”
风长明长叹,他今晚追风姬雅未果,营格米却在他面前大吹特吹,他心里极不是味儿,道:“那女人是谁的?”
营格米道:“好像是‘断枪’风妖的女人吧。”
“风妖?”风长明大吃一惊,他从风家回来,且是失败而归,对于风姬雅的父亲当然是能记着的。
营格米道:“风妖曾经的确是海之眼出了名的驯女高手,所以她说我没有风妖强猛,我也不感到自卑。”
“我很想得到风妖的正妻雅芬,她是少见的美妇,四十多岁了,看起来却像是风姬雅的姐姐,你下次问问她能不能把雅芬也带过来和我们一齐玩?对了,那女人叫什么?”
营格米道:“迷心。”
巴洛十九年,二月二十五日。
清晨,营格米把风长明踢醒,两人就想再到帝城寻找更多的艳遇,在走出参将俯大门前的瞬间,马嘶人惊呼,一匹健马从左侧奔踏而来,眼看已经到了风长明的身旁而无法停止,马上的女声喊道:“快闪!” |
风长明迅速左转,双手前伸,健马腾空,被风长明的双手抓住一双前蹄,强硬地把马的冲势顶住,把马儿托得老高,马上的女子跳了下来,道:“你可以放开我的马儿了。”
他只得放开马蹄,道:“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此女二十四左右,身穿着灰白色骑兵劲装,本是齐肩黄发扎成一个马尾辫,碧眼、高鼻、厚唇,或许不是什么绝色,却也极美艳,拥有一百七十三公分的高壮身材,英姿丰卓!
“你是谁?”女骑士问道。
“我还没问你是谁哩,你倒是来审问我了?”风长明很不满她的这种态度。
“你是否俯里新来的仆人?”
风长明惊道:“我像仆人?”
“只有新来的仆人才不认识我,我只出去三个月罢了。”
营格米道:“也请问姑娘是谁?”
“巴洛骑兵的千骑长参飘!”女骑士傲然道。
风长明和营格米同时一惊,原来这个女人是参赞的大女儿,却不知为何她与她的两个妹妹不同?她的两个妹妹都是黑发,而且都比较娇小,她不但有着高壮的身段,且有着一头黄色的柔发。
其实参赞娶过两任正妻,前任正妻早死,参飘便是前妻所出,参兰和参潜儿是后妻所出,令人奇怪的是,参赞的前后妻都命不长。
营格米笑道:“原来是参飘妹妹啊,为兄失礼了。”
参飘媚眼睢了营格米一下,转眼仰视风长明,双眼又是一亮,心里狂跳:这男人真强壮!
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略带笑地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何出入参将俯?”
两人把自己介绍给参飘,参飘听明白后,笑得更媚了,道:“幸好刚才白兄弟把我的马儿停了下来,否则我就闯祸了!”
营格米道:“不要紧,即使怪马儿从他的肚皮上踏过也无妨,若是一匹马就能叫他死,他就不必参加什么强者比赛了。”
“营格米,你也不会死的,你躺下去让马蹄踩踩吧?”
营格米道:“我?你别开玩笑了,不死也会弄脏衣服的,我营格米可是随时保持干净整洁的,不像你这粗汉!”
“你们两个别吵了,我要进去见我爹,你们要不要跟我一齐进去?”参飘邀请道。
营格米应道:“好的。”
风长明却道:“我还是到城里走走,营格米,你陪参飘妹妹吧。”
他朝营格米挤了个眼色,营格米会意地一笑,道:“那你去。”
参飘望着风长明粗犷之极的背影,一双妖媚的眼流露出浓浓的失落…… |
在隔了两天之后,风长明又再次见到了风姬雅,她与一男一女在一起,那男正是她的未婚夫巴洛耸,他大概一百九十二公分,人长得还算俊俏,就是唇比较薄,眼中总饱含着傲慢,从这些可以观察到,此人是极度骄傲的人物,他左边的美丽女子则是他的二妹巴洛影公主。
巴洛影是个高挑的女人,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美好身段,苗条而不显瘦,双肩比一般的女子要开阔,她喜欢让一边的头发把半边脸掩住,配上她感性的嘴以及略为忧郁的双眼,显得风情万种。
巴洛兄妹不认识风长明,风姬雅也装作不认得他。
风长明迎面走前,挡在风姬雅面前,道:“姬雅小姐,过得还好吗?”
风姬雅小声道:“我有事,以后再和你聊。”
巴洛耸不悦地盯着风姬雅……
风长明道:“你不是说天不怕地不怕呢?为何现在我感觉到你心里的恐慌了?”
巴洛耸实在看不过去了,道:“姬雅,这巨汉是谁?”
风姬雅被巴洛耸这一审问,本性又露了出来,大声喝道:“巴洛耸,干你何事?”
风长明终于知道面前这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风姬雅的未婚夫巴洛耸王子!
巴洛耸眉头一皱,道:“姬雅,你应该改改你的脾性,我巴洛耸不想让我的王妃被人说成是粗暴无礼之妇。”
“你大可以现在把我休了!”风姬雅不客气地道。
巴洛耸不耐烦地道:“好了,我不想和你吵,现在可以说说他是谁吧?”
风姬雅见巴洛耸让步,也平了心中的气,道:“他是参将军的俯上的常客。”
“我为何没见过?”
风姬雅道:“我也是前几天才见到他的。”
巴洛耸听风姬雅这么说,心下放松,对风长明道:“我不管你是谁,最好别打我女人的主意,除非你有对抗我的能力,明白吧?”
风长明道:“我叫白明,倒过来叫明白。”
巴洛耸道:“这就好。”
巴洛影道:“哥,我们快走吧,蒂檬老师在东师俯等着我们哩。”
风长明听到“蒂檬”,心头大震……
三人从风长明身边走过去,风长明回首道:“巴洛王子,如果我打你这个妹妹的主意,你会否也要问我的实力?”
巴洛耸停了下来,回头盯着风长明看,道:“你还不错,就不知我妹妹是否喜欢你,你自己问她吧。”
“如果你能哄我开心,我就让父王把我嫁给你!”巴洛影仿似忧郁的眼眼露出一些调皮之意,转头之时,掩住她左脸的黑发轻悄地飘荡……荡出丝丝的风情韵味!
与此同时,风长明却看见风姬雅眼中的愤怒……
“起来,有美女找!”
营格米不客气地踢在风长明的屁股上,风长明醒来,道:“营格米,你说什么美女?” |
营格米道:“我还没让她进来……”
他边说边去开门,风长明摇摇脑袋,喃喃道:“三更半夜的,竟然有女人找上门来,营格米也够魅力的,害得我要失眠。”
门打开,她看见穿了睡衣的参飘,那胸前的臌胀隐隐约约,在照射出去的灯光的烘托中,膨胀着迷惑人心的爆发力。
她道:“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营格米也是此中老手,早就知道此女的意思,笑道:“美女飘临,有何不可?”
“哟,白兄,没吵着你睡觉吧?”参飘进入房里就坐在风长明的床沿。
风长明道:“飘妹妹,你穿得这么薄,不觉得冷?”
参飘很自然地道:“我此刻也许是热情如火,你不清楚?”
风长明心里道:“妈的,骚!参赞养的女儿也够绝的,一个纯洁无瑕,一个不爱理人,这个风骚淫荡!”
想到此,他的下体有了反应,巨棒顶得棉被高高的,看得参飘的双眼大亮,风长明心想:看来不止是她骚,老子也挺骚的。
“飘妹妹,我是否应该把门关上?”营格米故意问道。
参飘盯着风长明顶起的棉被,眼睛也不眨,随口道:“你说呢?”
营格米笑道:“我已经把门关紧了。”
“很好!”参飘说罢,忽感营格米从背后搂住她,一双手在她的巨乳上揉捏,她舒服得呻吟……
她的手也在同时伸入棉被里摸索风长明,那玉手从他的大腿内侧摸往他的胯间隆顶处……
“白明哥哥,你似乎没穿任何衣物?啊呀——”参飘握到风长明的巨根,惊叫一声,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的什么来的?”
风长明干脆掀开棉被,胯间的巨物展现在她的眼里,她的心有半刻停止跳动似的,风长明给她的震惊太大,那超长的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么粗,她估计,长度应该达三十公分,周长怕也有二十五公分以上,她怯怯地却又是掩不住兴奋地道:“你的……真是吓人的家伙!”
“但愿不要把你吓跑!”风长明调侃道。
参飘道:“我像是那么没种的女人吗?”
她站了起来,营格米很配合地把她的睡衣除落,她丰硕滑腻的女体展露在两个男人的眼里,胸前垂掉的大乳因为青春的缘故,弹性十足,营格米的双手无法把她的隆起覆盖,或许是运动特多,她的腹部很平坦,隐约着腹肌的痕迹,令人惊叹的是她竟她的私毛剃了,胯间隆起处光亮之极,两扇肥大的隆丘合成一道长长的裂缝,从裂缝之间露出超乎想象的两片花瓣,她的手就捏着花瓣,朝风长明抛了个媚眼,手指向两旁拉扯,超长的两片花瓣便平贴在她的肥厚的外唇,红艳的肉色里淫水泛泛…… |
她趴到床上,抚捏着风长明的巨棒,不忍释手地逗弄着那七颗肉粒,道:“你不但是我见过的最粗壮,且是最令女人惊奇的。”
营格米也爬上了床,俯首在她的超大壮实的玉臀,伸嘴从她的双腿间舔食她的蜜汁,她被营格米弄得骚痒难当之时,双手捧着风长明的巨棒,想用嘴去吞食,未料她的嘴的扩张到了极限也无法把风长明的蛇头包容,只得伸出她的香丁细舔风长明的怒棒……
营格米弄得她的私处流水泛光,就急急忙忙地把衣服脱除,露出他坚挺的阳具,参飘回首一看,又是一个惊喜,那玉茎竟也达二十公分,周长足十八公分,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棍,她经历过的众多男人中,这算是少见的了。
她为在这一晚能够同时遇到两个天生异颤的男人而兴奋,私处的骚痒更是难挡,硕大的胸脯又被风长明按捏得超敏感,嘴里动情地呻吟道:“营哥哥,快用你的巨棒插飘飘……”
“没问题,我营格米乐意为你这样的美女服务!”营格米提着他引以为豪的霸枪跪在参飘蹶起的玉股后面,玉棒从她的双腿间刺进去,顶在她的阴门处,参飘被她这一顶,娇体颤动,呻吟道:“营哥哥,求你,快进来……狠狠地干飘飘……”
营格米却不顺她的意,只以茎头撞磨着参飘的滑嫩的肉包,不时地滑插她的缝隙,弄得她的玉股不住地摇晃,一心想把自己的肉包夹住营格米作恶的肉肠……
“嗯……嗯……格米亲哥哥……快插飘飘的骚穴……”
“叫我老公……我就插你!”
“好老公……快插你的好老婆吧!”
营格米猛地一挺,粗长的肉棒顶入参飘的肉穴里……
“噢……噢哟……好舒服……”
营格米快速地从背后抽插,双手扶在她的腰际,时不时地伸过去与风长明抢生意、抓弄她的垂掉至床上的豪乳,风长明突然把她的双乳按压合扰,巨棒从贴合处顶进去,插弄着她的乳沟……
参飘被营格米的肉棍插得她淫叫不止,那肉棍每一击都碰触到她的花心,顶撞得她又爱又恨……
“营哥哥……啊……啊……哥哥……”
“骚妇,叫我好老公!”营格米不客气地拍打在她的肥白的玉股之上,发出很响的一声“啪”!
“嗯……啊……好老公……你插得飘飘好爽……不要停……啊……”
营格米感到参飘的花道不但潮湿,且又宽又长,他也只是勉强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且紧凑感不是很强烈,他狂插了了阵,道:“飘飘,我要插你的菊花!”
参飘只顾着享受,也不回答营格米,跑趴在床上摇摆着玉股、嘴里闹个不停…… |
营格米知道参飘以前也做过肛交,便老实不客气,抽出肉棍就顶在参飘的菊花洞口,持枪待发!
“白明,你负责她的花穴,咱哥们俩今晚非把她干趴,让她明天走不路,哈哈……”
风长明想不到一派绅士风度的营格米也有这样的一面,受到他的刺激,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即把参飘扳倒,提枪顶在她的穴口,营格米配合之极,双手去分开参飘的花瓣,风长明的屁股往前下压,无比粗长的家伙挤挺入参飘的湿迷迷的花道……
参飘受到她的巨枪的攻击,痛呼出声,花道扩张的痛苦让她的肉体颤动,高耸的玉鼻汗光琉璃,嘴微张着娇喘呼呼,双眼爆张惊叹地看着风长明,痛呼过后,她道:“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壮的男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把我的满是淫水的蜜穴胀痛,但你做到了,我感觉我的身体紧紧地包夹着你,没有一丝丝的缝隙……你知道吗,我那里是很宽大的……我喜欢这种感觉,自从被巴洛大帝破处后,就没有痛的感觉了……啊……你顶痛了我的花心……这种痛让我更兴奋……啊啊啊……白明,狠狠地抽插吧!”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的抽插中,那巨棒至少还有五公分露在参飘的体内,这已经是极悍见的,当初他们在军营里与女兵胡混的时候,很多女兵的蜜穴外都露出十公分左右的肉根,他们那时看着他把三十多个女兵一次性地干得软趴无力……
参飘紧夹的玉腿被分开摊向两旁,两片厚大的篷门被肉棒挤压得圆张,花瓣随着肉棒的进出,也被抽拉出来,灯光中,她的私处光亮的私处淫水四布。
“啊……明哥哥……你是最厉害的……我的淫穴快被你撕烂了……”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翻过来,他平躺在床上,让参飘跪趴在他的胯上,他由上而下顶耸,每顶一下都撞酥着参飘的花心……
“明哥哥……飘飘爱死你的大宝贝了……你那七粒肉棱又在壮大……飘飘好喜欢你的七彩肉粒哟……弄得人家发了狂地兴奋……啊……要泄了……”
营格米看到风长明的肉粒也在渐渐粗壮起来,那七粒肉似乎是看着主人的兴奋程度而为断壮大的,那最顶的肉粒每次进出都滑顶到女人的花蒂,而花蒂又几乎是每个女人最强的敏感点,可见女人在他的肉棒的攻击中得到多大的快感了!
参飘在兴奋中,闻到了从风长明体内溢飘出来的带着能够迷醉女性的特殊兰花香,营格米也闻到了,但这种香对男人不具多大作用,参飘却渐渐地迷醉在情欲与花香中。
“营格米,你小子还等什么,操烂她的屁眼!”
“啊啊啊……好爽啊……明哥哥……你真好……” |
营格米再也忍受不了,跪在风长明的双腿之间,手在参飘的私处摸索,把手上所沾的淫液涂在参飘的菊花穴,因了他的肉棍刚才被参飘滋润过,便扶着肉枪顶在她的菊花口,双手扳开她的玉股,再回手提着长枪,坚难地挺入她的菊花道……
“啊……啊……”参飘迷糊地痛呼着。
两根巨棍的插入,令她感到下体完全被封实,而因为营格米的进入,风长明感到参飘的蜜穴空间变得更小,还不时地感到营格米那抽插的肉棒,兴奋之极,更是猛烈地耸动他的臀部……
营格米也感到了在参飘骚穴里狂插的巨棒,那肉粒隔着花道和菊花道竟也刮擦到他的肉棍,竟比单干女人要爽上许多倍,这种感觉他在以前和女人做爱的时候从来未尝到过,性高潮也比往常来得快了许多倍……
半刻锺过后,参飘已经开始真真正正地迷糊了。
“噢啊……噢啊……我要不行了……飘……飘……飘起来了……我……噢啊……喔……”
与此同时,营格米的抽插变得抽搐化,他嘴里喊道:“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一泡阳精洒在参飘大张的菊花小穴里!
参飘也同一瞬间晕眩,酥柔无比的肉体倒在风长明的身上,昏沈不醒。
营格米把渐软的肉棍从参飘的菊花洞里抽出来,坐到另一边直喘大气,口里道:“爽,爽透了,这娘们真是骚得要紧,比风妖那迷心有过之而无不及,想不到巴洛大帝干过的女人也被老子操了!”
风长明极不爽地把参飘抱到一边,挺着巨棒,道:“你他妈的爽了,老子却还未爽透,早知就不干了。”
营格米知道风长明还未射精,其实,若要他射精,至少还得再干两个时辰,可参飘半刻锺便昏沉沉了,他风长明当然不爽了。
“谁让你小子超强?你看,你把她操晕了!”
风长明看了看那被他肉棒扩张得像一个巨洞似的蜜穴,道:“营格米,操晕她的是你,不是我,你插她屁眼,她当然痛得晕过去了,你赖我?”
营格米笑道:“除了以前碰到一两个特别脆弱的处女,我从来没有弄晕过女人,特别是这种骚货,别说弄晕,光满足她就够我受的了。既然你说她是我弄晕的,我也乐意接受,哈哈……你把她弄到我那张床睡,我们哥们俩睡这张床,我没力气动了。”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陪她睡吧,我他妈的要到你那张床睡,我要平息我的愤怒,我火了!”
他就赤着身体走到营格米的床上躺好,营格米就道:“不如我让党芳来陪你吧?”
风长明白眼一翻,道:“这骚女人都不行,一个处女怎么顶得住我?” |
“也是。”营格米躺下来搂抱着参飘的肉体,叹道:“真是一具女战将的肉体,够瞧够劲!”
风长明道:“营格米,如果明天她老爹找上我们,怎么办?”
营格米笑道:“做父亲的不可能不清楚女儿的底细,安啦。”
风长明道:“我改天把她的二女儿奸了,那女人总是正眼不瞧我,我心里极度不爽。”
“你等我们拿到巴洛金的钱再做这事,我还想对巴洛金的女人顺手牵手来那么一两下,听说巴洛金的女人个个都是绝色,就算芭娅最美,伊芝最高贵文雅,我喜欢后者,征服骚妇和征战贵妇都是我的所好。”营格米搂着参飘这飘妇想着贵妇伊芝,果然很在一套。
风长明道:“你跟着我,绝对有机会,我不但要取回属于我家的西境城,还要取代巴洛金的帝位!”
营格米惊道:“你不是发烧了吧?”
“我一直烧着没停,你妈的没看见啊?”风长明指了指他的怒棒,一柱擎天哩。
营格米道:“你真是强,和你一齐干女人,有说不出的乐趣,以后我们常常合伙如何?”
风长明道:“你别妄想,我专属的女人若你敢碰,我就杀了你!”
“得,我不碰你专属的女人,我也有很多专属的女人,我是个大度的成熟的男人,我和你一齐搞我的女人总行了吧?或者是搞别的女人?只要不是你的女人,你应该也很乐意吧?”
风长明想了想,道:“除非你另外再备几个女人在旁边,否则别想我和一起干那事,看着你爽透,我却不得爽,我光火。”
“在海之眼,我要备一百个女人在身边也行,你太低估我营格米的能力了,呵呵……我抱美女睡觉了,明天再踢醒你,你安静地睡吧!”
营格米趴在参飘的肉体上闭眼要睡,风长明看看他们,又看着自己的怒棒,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也得备多些女人在身边,现在,我自己解决……”
第五章师生
“二姐,蒂檬老师要来我们家了。”
巴洛十九年二十六日,黄昏,参潜儿从东师回来后,看见参兰,便欢呼地道出这个消息。其时,风长明三人刚好也在,营格米道:“潜儿,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参潜儿高兴起来,道:“是呀,格米哥哥,你也知道我的老师吗?”
“听说过,可惜没见过。”
“你就可以见到她了,今日潜儿求她,她答应明天来我们家,哈,其实蒂檬老师也是很疼潜儿的,从来都不强求潜儿练功,让潜儿和伽伽玩。”
风长明道:“小潜儿,你真不长进,竟然不练功只顾玩。”
参潜儿不理风长明,每当风长明要与她说话时,她都是避而不言,此刻也不例外。
风长明向她走近,她的一双晶莹的眼睛惊慌地看着风长明…… |
“为何这样怕我,嗯?”风长明停住脚步,不再向她逼近,她仰首看看他,又看看她身边的参兰,仿佛了解参兰不能保护她,而她所喜欢的格米哥哥也不会阻止风长明的行动,她垂首道:“二姐,爹在家吗?”
参兰也感觉到参潜儿的惊惧,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道:“爹不在,二姐在,他不敢欺负潜儿的,乖,不要怕。”
“潜儿好怕他……”
风长明道:“营格米,看来以后有她参潜儿在的地方,我都得躲得远远的,否则,很多人以为我企图不良。也是,我长得有点吓人了,参潜儿就交给你了,帮我好好照顾她。”
营格米道:“为什么是我照顾她?我又不是保姆?”
风长明的右手变成抓形,在他托起的手爪之上突然多出一块拳头大小的冰雪,参家姐妹惊呼起来,料不到这巨汉的手上会瞬间出现冰雪!
参潜儿出乎意料地大胆道:“不准你伤害格米哥哥!”
“你若敢伤害我的纯洁的小处女,你就必须有接下我的冰雪的能力!”他看看参潜儿,手上的冰雪忽地消失,转身猛把党芳横抱起来,走出参将大门,“党芳,陪我看看帝城的夜去!”
“放下我,要抱去抱你的纯洁小处女!”
“你也是纯洁的处女,只是你的年龄不小了。”
“我……恼你……”
营格米冲着他的背影道:“你省省吧,我营格米已经与处女绝缘,我在二十五岁时就发誓绝不碰处女!喂,你们等等我,我也要看看帝城的夜生活,呵呵,两位妹妹,我们失陪了。”
他冲着风长明追过去……
“我去看蒂檬,你去不去?”营格米踢醒风长明之后道。
风长明懒懒地道:“我没兴趣。”
“听说是少见的美女耶?”
“比睡觉还美?”
营格米大为不屑,道:“睡觉有什么美的?”
“难以想象的美哩。”风长明伸伸懒腰,“营格米,你既然对蒂檬如此感兴趣,不妨让我在这里睡上一天,你回来时再踢醒我,如何?”
营格米道:“我的答案就是:跟我去见蒂檬!你别忘了你爹的话,你来帝城的目的之一,就是弄蒂檬上床。”
“我这不是起来了吗?老爹为何这么烦?先是让我去泡你的未婚妻苛羽,后又叫弄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上床,还说那女人是我的女人。烦死了!这次不管她蒂檬是谁的女人,老子都要把她弄到,我美好的睡眠时间绝不能再白白浪费。” |
风长明很不情愿地起床,随着营格米走入参将俯的中厅,其时,许多人已经到了,浪荡的骚女人参飘也在其中,除了她之外,还有参彪参兰参凯,另外还有一个非常突出的高壮汉子,有着端正的国字脸,身高一百八十四公分左右,双肩特宽,坐在参彪的旁边,虽没有参彪粗大,发出来的气势却比参彪要强。
参赞从在主厅堂椅上,他前面的两旁置了两排桌椅,田鹏、参彪、参兰、参凯做在左边,右边此时只有参飘一个人坐……在离参赞最近的左右,每排的前两张椅子都没人坐。
参赞见他们来到,笑道:“格米,你带你的朋友也来看看潜儿的老师吧,她大老早就把我吵醒,直等到现在,呵呵,都两个时辰了,还没见她的蒂檬老师过来。你瞧瞧,她自己就在门口张望了两个时辰了。”
参飘向他们招招手,营格米和党芳就与她坐在右边的小桌前,风长明却道:“参将军,我出去看看潜儿。”
参赞也不反对,只是道:“不要吓着她,她很怕你。”
风长明粗犷的脸膛露出明媚的笑意,道:“我并非有意要吓她的。”
“我知道。”参赞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风长明出去,参彪道:“爹,你为何让他去接近三妹?”
“他不会真的伤害潜儿。”
参彪继续道:“他明明对三妹有着不良企图。”
“是呀,他的体形与三妹的娇嫩也不相衬。”参飘也提出她的意见。
参兰也想说话,却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参赞道:“男人和女人,体形本来就是不等同的,至于他的企图,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正因为他的坦诚以及胆量,我不阻止他接近潜儿,只要他不做出让潜儿为难的事,我也就不为难他。以后在这事上,你们也不用多管!”
风长明看见参潜儿轻娇的背影,她此时正站在门口张望,由于专心之故,没有觉察他已经来她的后面,他很想逗逗她,于是暗中用上了铂铘没有学到的“冰之终极?冰变”。
“冰之终极?冰变”并不能攻击,只是一种以冰的性质而思创出来的魔技,可以随意地变动外貌以及人的气质。原理来自冰融化之时,冰会转变成水,而水可以变成任何形态,但冰和水的性质是不变的,因此很难改变身高。然而,要施展“冰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和八成的冰之力量才能做到,风长明现在的外表就是用“冰变”得来的。 |
“冰之终极?冰变”需要耗去大量的能量,因此,风长明也只能变两个模样,一个是现在的白明,另一个是他的原貌。因为这两个外貌之间是融通了的,因此在这两个外貌之间进行改变时,并不需要多大的力量,就可以在瞬间改变过来,但若要变其它的模样,则还需要耗去绝多的能量以及很长的时间。
可是有一点很值得风长明高兴,就是以“冰变”去变化自己的声带是能容易做到的,他此时也就用“冰变”把自己的声音变成了营格米的声音,他道:“潜儿,我喜欢你,你的蒂檬老师还没来吗?”
参潜儿听到这句话,以为是营格米在说喜欢她,她的身体僵直了一会,突然以风般的速度转身、投入了风长明的怀里……
“格米哥哥,潜儿也好喜欢你——啊呀,你不是格米哥哥,你这坏蛋!”参潜儿发现说话的不是营格米之时,已经投到了风长明的怀里,且被风长明抱得紧紧的。
风长明道:“这次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投入我胸膛的,我除了抱紧你还是抱紧你。”
参潜儿被风长明抱得双脚离地,她乱踢着小脚,道:“你不是格米哥哥,我不投入你的胸膛……”
“可你投入了,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笑着,抱着她走到门口,也朝他张望的方向张望,道:“潜儿,你的蒂檬老师还没来吗?”
参潜儿听他提到蒂檬,便反射性地答道:“还没见来——呀,我为何要和你说话?”
风长明笑道:“因为我在问你呀,居于礼貌,你得回答我的。潜儿可真是一个可爱而又有礼貌的漂亮女孩!”
“当然是了。”参潜儿觉得风长明说得很有道理,转而一想,又道:“可是,你再抱着我,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风长明觉得逗她也够了,放她下地,俯首笑道:“潜儿,待会我想认识你的蒂檬老师,你帮我介绍好吗?”
“我才不要蒂檬老师认识你,你这大笨象好坏的。”
“听说你的蒂檬老师是很厉害的哦,我怎么坏也打不过你的老师,若是我对她坏了,就被她打,你不是很希望有人教训一下我吗?你让我认识你的蒂檬老师,她就帮潜儿出气打坏人了。”
参潜儿低首想了想,道:“我还是不让你认识蒂檬老师……你为何要认识我的蒂檬老师?”
风长明道:“听说你的蒂檬老师也很可爱,我想象追求潜儿一样追求潜儿的漂亮老师。”
参潜儿仰首盯着他的脸,坚定地道:“不行。”
“为何不行?”
“你身边又有党芳,又想追求姬雅姐姐,还对潜儿使坏,我绝不能让你认识蒂檬老师,你这人见一个喜欢一个,不像潜儿只喜欢格米哥哥。”
风长明大笑,道:“你爹不是也有很多女奴吗?” |
参潜儿很生气,“蒂檬老师不是女奴!”
“我以为她是的,唉。”风长明摸摸头,这幼稚的动作逗得参潜儿笑了起来,风长明也是第一次看见她因他而笑。
“我陪你在这里等你的老师好吗?”
“不行,你打老师的坏主意,我要你出去玩。”参潜儿拒绝道。
风长明道:“如果你和我一起去泽古草原,我就听你的。”
参潜儿的脸大红,不敢再和他说话,继续张望着……
风长明靠在门墙上,双手交叉在胸前,静静地看着她,忽然叹道:“忘了告诉你,任何人我都会伤害,就是不会伤害你!”
“呀呀,老师来了,大笨象你不准跟来!”她看见三个女人从正面远远地朝着参将俯走来,风长明也认出其中两个:漠伽和宁馨。
他心想猛想:宁馨怎么也到了帝城?还与她们一起?另一个美女当是蒂檬了。
参潜儿投入蒂檬的怀里,高兴地道:“老师,潜儿等你很久了。”
“对不起,老师迟来了。”
宁馨也看到了风长明,惊道:“他怎么在这里?”
风长明远远地朝她一笑……
参潜儿道:“宁馨姐姐,你说谁?”
漠伽道:“就是说那个站在门旁傻笑的叫白明的大家伙呀。”
参潜儿放开蒂檬,领着她们向参将俯的大门走,道:“他是格米哥哥的朋友,他很坏的,蒂檬老师,你不要和他说话。”
“哦?”蒂檬扭脸对宁馨道:“潜儿说的是真的?”
宁馨的嫩脸泛红,道:“我不知道。”
四女走到参将俯门前,风长明道:“潜儿,你刚才说的要帮我和蒂檬老师牵红钱,你的蒂檬老师答应嫁给我没有?”
“我没有说……”参潜儿气得脸胀紫!
蒂檬冷静地道:“你叫白明?”
风长明道:“原来你也知道我。”
“宁馨说的。”
风长明惊讶地看着宁馨,道:“你不会把你和我那事也说了吧?”
宁馨的脸更红了,垂首道:“拉沙有许多人知道那件事。”
风长明道:“丢脸,早知不去拉沙了。”
宁馨的愤怒立即显示出来,这次是把脸给涨红了,她怒道:“你丢脸,我比你更丢脸。”她愤恨的随时可见泪光的双眼,竟轻易地在滴泪?
参潜儿和漠伽都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似乎很熟悉,参潜儿道:“宁馨姐姐,不要理他,他坏透了,总是欺负人家哭的。”
蒂檬道:“宁馨,你擦擦泪,我们进去,别理这种无聊的人。”
参潜儿却站到风长明的身前,踮起双脚,怒瞪着他,道:“我要你向宁馨姐姐道歉!” |
“该道歉的是她!”风长明耸耸肩,转身走入参将俯,漠伽的脚突然撩起,一道脚劲射踢他的屁股,他神经性地转身,喝喊道:“谁?谁敢在醒着的时候踢我屁股?”
却见四女都离得他远远的,没有谁站出来承认,他就站在当场看着四女有说有笑地从他的两旁走过,然后他喃喃自语道:“明明给我的感觉是脚踢的?我总会找出是哪个小女人踢我屁股,妈的,我的屁股在我醒着的时候是具有绝对的尊严的!”
中厅里的人看见走进来的四女,都是眼睛在亮,这里的所有女人中,就这走进来的四个可以称之为绝色的,坐在厅里的两个女人,比起面前的四个要逊色许多,参飘看到她们之时,眼中射出浓浓的妒忌之芒。
这四个女孩样的娇嫩,也同样的绝美,即使是蒂檬这种强者,表面看起来也是非常娇嫩的,参潜儿的纯洁,漠伽的刁蛮,宁馨的柔和,与蒂檬这等强者又是别样的风情。
只有一点她们是等同的:就是美丽。
参赞首先站起来,其它人跟着站起来,参赞笑道:“蒂檬老师,欢迎来到寒舍。”
蒂檬回礼道:“参大将军多礼了,小女子可受不起。”
“呵呵……老师,请坐!”
蒂檬走到左边最前的位子上坐了,参潜儿就想坐在她与田鹏之间,被她的父亲一瞪,她就乖乖地坐到右边的椅子去了,在漠伽的耳边道:“伽伽,我爹为何不让我坐在蒂檬老师身边?”
“好像待会巴洛耸他们要来吧。”
田鹏道:“老师好。”
此时,风长明从外面走进来,看见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位,大是兴奋,朝参赞道:“参将军,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众人奇怪,此人为何在此时提什么要求?
参赞道:“什么要求?”
“我想和我的女人相处,不知可否?”
“呵呵,当然可以,我不强求你。”参赞大方地说道。
风长明走上前几步,抱拳道:“谢谢参将军!”他转身就走到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椅坐了,在蒂檬耳边轻声道:“我忘了告诉她们,你是我的女人。”
大厅里突然气势大作,都冲着风长明而来,田鹏和参彪最先站起来,田鹏喝道:“滚!”
“你的女人是蒂檬老师?不是党芳吗?”参赞疑惑地道。
参潜儿跑过去拉着风长明的手,使劲地扯,却扯不动他,她道:“你给我起来,蒂檬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坐到她的身边。”
田鹏冷冷地道:“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长明扭头对参赞道:“参将军,我想问问我旁边的小男人是谁?他吵得我好不耐烦!”
参赞道:“白明,你惹不起田鹏,回到属于你的位子上吧。” |
营格米站了起来,走到参赞面前,笑道:“这位兄弟,你定然是田国师的大儿子吧?”
“正是。”田鹏道。
营格米转脸对参赞道:“参伯伯,对不起,小侄要惹你不高兴了。”
突然,他掉头冷言喝道:“田鹏,请你别在我们霸主面前乱吠,否则,别怪我营格米刀下无情!别说是你田鹏,哪怕是你爹田纪在我霸主面前,也不敢如此嚣张,我警告你,若没有你爹撑着,你他妈的什么也不是!”
“格米……”参赞想出言,却没把话说完,他也清楚西大陆的事,营格米与苛羽联盟,统一了苛铬族并征服了栗族,却不料风长明竟是那个霸军的首领。
田鹏有些尴尬地道:“你们霸主?好笑!”
“一点也不好笑,就今天而言,我们霸主绝对有资格坐在你之上,你若有种,便在强者比赛时打倒我们,或是率领你爹的大军把我们从海之眼除名,可惜,就这点,即使是你爹亲自出马,也不见得能轻易做到,何况于你这小毛头?”
田鹏双眼愤怒,拳头抓得格格明响,强大的气势压往营格米……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右手搂抱着参潜儿,超高的躯干一下子把田鹏比了下去,他道:“营格米,别太大火气,这小子很嚣张,比赛那天,我定把他踩在脚下,那里才会有公平,这里没有的。”
他抱着参潜儿朝大厅外走去,忽地又转身,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一道冰柱从他的指间射出,匆忙中,田鹏大喝一声,挥手挡了下来,身体微晃,脸上露出惊异之色。
“你惹恼了我!”风长明冷冷地道。
蒂檬看见从他手指中射出的冰柱,脸色微微波动,双眼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沈思……
“大笨象,放我下来。”
“你跟我出去,我就不坐在你的老师旁边。”
营格米看看同样激怒的参赞,略有歉意地道:“参伯伯,多有打扰,不好意思,我们会出去另觅住处的,这多日来,谢谢你的照顾。”
参赞看着他们出去,他竟然一句话不说,等他们消失在众人眼里,参赞才叹出一口气,道:“原来我家住着的是西大陆如今最大的霸军首领。”
他的语气中有惊讶,也有说不出的恐慌。
参彪晒道:“西大陆的霸军首领又如何?”
参飘道:“三弟,你还嫩着,那个霸军叫金邪旗,来自苛铬族,踏遍栗族,与拉沙的那席里有着解不开的盟约,是近段时间风头最紧的霸军集团,他们的旗主好像叫白金邪,这白明一定是白金邪的儿子,杀死栗族的良士的必定是他没错。” |
宁馨听得心惊胆跳,拿眼望蒂檬,蒂檬示意她不要出声,她也就表面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她真怕参飘会知道她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可惜的是,参飘并不清楚她的誓言。
田鹏道:“不怪得他如此嚣张!”
参飘道:“他有这个本钱!”
“谁很有本钱呀,参飘姐姐?”巴洛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众人见到巴洛耸、巴洛渺、巴洛影向厅走了进来。
“殿下,公主!”
巴洛渺道:“参将军,不必多礼。”
巴洛耸道:“参将军,刚才抱着潜儿出去的男人是你们俯里的什么人?”
他说着,坐到了蒂檬和田鹏之间,田鹏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
参赞把这里的事情大体说了,巴洛影道:“那巨牛竟如此花心?见了姬雅想打姬雅的主意,见了我又想追求我,现在又抱着潜儿……”
参兰道:“他刚才还说蒂檬老师是他的女人哩!”
巴洛耸怒吼道:“他小子活腻了!”
党芳刚好从外面进来,听到这些话,道声:“我走错地方!”
“她又是谁?”巴洛耸道。
参彪道:“应该可以说是白明的女人。”
蒂檬的美额皱了起来,宁馨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参飘幽幽地道:“再多几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极正常的,因为他有那个本钱?”
参彪道:“姐,你为何总说他有本钱?难道你和他也做过?”
“我就是和他做过了,而且被他干昏了。”参飘大胆地道。
参赞斥道:“飘,别乱说话!”
巴洛渺道:“大家可不可以不讨论这些问题?我们的老师在这里的!”
参赞尴尬地道:“大公主说得是,呵呵,老将胡涂!”
“来人,上茶。”
睡着的武神第四集帝都?燃情
当大家都回去之时,漠伽、蒂檬和宁馨还留在参将俯,等了一个时辰,不见参潜儿回来,三女也告辞了。
出得参将俯大门,蒂檬道:“伽伽、宁馨,你们先回去。”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为什么不回去?”
蒂檬道:“我在这里等等潜儿。”
“我也陪你等好了。”
“不用了,你陪宁馨先回去,我有些话要问白明,所以才在这里等的。”
宁馨拉着漠伽的手,道:“伽伽,你蒂檬阿姨有事在身,我们就回去吧。”
漠伽恋恋不舍地跟着宁馨回去了,蒂檬看着她们的背影,沈思着……
也许她是幸运的,就在漠伽和宁馨走后不久,风长明就横抱着参潜儿回来了,至于参潜儿是怎么在他怀里睡着的,她就不得而知。
“你在等我?”风长明在走到蒂檬面前时,问道。
“是的,我等你,有些事我想弄清楚。” |
风长明道:“你再等一会,我进去就出来。”他抱着参潜儿进去,很快地又出来了,道:“可以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抱她上床了,以后可能都不进这参将俯了。”
蒂檬道:“你对潜儿做了什么?”
风长明道:“什么也没做,只是她习惯在我抱着她的时候睡着,我一直让她在我怀里睡,我想,以后没机会再抱她了,今日就抱久一点。”
“你在哪里住?”蒂檬把她齐眉的散发撩拨往两旁,便见她光洁如玉的美额。
“我们在旅馆里要了两间房——”
“你们不是有三个人吗?”
此时,两人边说边走,已经离开参将俯很远,风长明道:“我和营格米住一间。”
蒂檬仿佛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道:“我以为你和那女孩子住。”
“你吃醋?”
蒂檬讥笑道:“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风长明自大地道:“不是有可能,而是的确如此。”
“你很狂妄,很像我以前记忆里的一个孩子!”蒂檬低下脸,略显弯勾的美鼻之上贴着几道发丝,风长明伸手去取,她的身影忽地一闪,惊怒地盯着他,然后又叹出一口气,道:“你刚才所施出的冰冻武技是谁传授给你的?”
“我父亲。”
“白金邪?”
“没错,而且,也是我父亲说你是我的女人的。”
蒂檬的妖躯惊震,仰首细看着风长明,道:“你记得你十五岁以前的事吗?”
这次轮到风长明震惊了,他道:“我不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只说我的脑袋坏过,十五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我从我见到我父亲的那刻,也就我最初醒来之时,所有的记忆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这件事总让我痛苦!喂,女人,干嘛你知道的这么多?难道你真是我父亲所说,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不记得了?”
蒂檬终于可以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幽幽地道:“你睡着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别人踢你的屁股才醒的?”
“咦,连这点你也知道?神了!”
蒂檬突然强忍着眼泪,哽咽道:“我是你的女人,我蒂檬这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你!你父亲没说错。”
风长明拍拍额头,俯首过去,在蒂檬面前道:“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你和我父亲都让我胡涂。”
“我们去另找一间旅馆,长明。”
“哇呀!”风长明又一次惊叫!
蒂檬看着面前的风长明,她和他就近找了一间不错的旅馆,此刻她和他正在密封的旅馆房间,风长明惊奇地看着她,她的眼中却尽是泪水和深藏的感情,她没料到以前的大男孩会是今日的粗豪大汉,只是无论风长明怎么变,终究是她蒂檬时刻想念着的男人。 |
也许她很恨风长明,可是她也很爱风长明,在爱恨之间,她承认风长明是他的男人,真真切切的,她蒂檬的唯一男人。
她扑到风长明的怀里,哭着捶打,风长明抱她紧紧的,道:“你不是说要让我明白吗?”
蒂檬在风长明怀里哭了许久,才仰起泪脸,道:“你父亲对你好吗?”
“嗯,父亲当然对儿子好了,他事事都为我着想的。”
蒂檬沉默,他记得铂铘带走风长明时所说的话,捉摸着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风长明,她所想出的结果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因为他知道的越多,在他心里造成的谜团越多,也许正如铂铘所说,风长明会是他自己的好儿子,居然他真的拿风长明当他儿子看待,则是真的不会伤害风长明了。
在这之前,她选择与铂铘同一阵线,她只能期待风长明能够尽快地恢复记忆,否则,很多事,她说了只会增添风长明的烦恼。
按说风长明失去记忆,应该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却能记着他的原名,这就令她觉得奇怪了?其实这本是不可解释的,许许多多失忆的人都能记着一些,风长明偏偏选择记着他的名字,或许是他这个名最得意吧。长命?不记着想死呀!
她道:“居然你父亲没有说,我也就不说了,很多事,你以后会逐渐明白的。长明,恢复你的原貌,让老师看看!”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怎么变成我的老师了?”风长明疑惑地道。
蒂檬撒娇道:“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老师,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风长明只好用“冰变”恢复原貌,他那英俊奇伟的面孔,双眼中闪烁着撩拨人心的风流之芒,带着迷惑人心的微笑静看着她,她忽感自己的心跳突跳,由衷地叹道:“长明,你长得这么好看了,但和老师印象中的你是一样的,就没想到你会长得这么高壮!”
风长明道:“我爹不让我以原貌示人,除了少数人知道我的本来面貌和原名之外,很少人知道的。”
蒂檬道:“长明,把你的衣服脱了,老师要看看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有处地方很特别的。”
“你说的是我那七粒小东西?”
“嗯。”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真是我的女人,因为只有我的女人才知道我那里的突出,哈哈,蒂檬,令人惊奇的美人儿,把你的衣裳也除了吧,我要在性爱中寻找有关你的记忆,我不可能记不住我的女人的。”
“你这次可得温柔些,否则,老师还会恨你!”
第六章 暗夜狂野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蒂檬进入东师俯之时,已经是夜色弥漫了,那时,风姬雅居然也在东师俯!
漠伽第一个怒问:“你把蒂檬阿姨怎么了?”
风长明很自然地道:“她醒来后,你自己问她。” |
宁馨道:“你是否……”
“她的房在哪里?我抱她回房!”风长明没让宁馨说完,就拦截住她的话,宁馨恼视着他,漠伽道:“你跟我来。”
风长明跟着漠伽进入蒂檬的房间,把蒂檬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道:“别吵醒她,她很累。”
漠伽也道:“我们出去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风长明嘟哝着,和三女走了出来,宁馨道:“你是否想让拉沙也成为你的敌人?”
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道:“拉沙永远都不会是我的敌人,就像蒂檬一样,拉沙,从来都是我的,就连你——”
“什么?”宁馨紧张地问道。
风长明转而顾其它,对风姬雅道:“哟,姬雅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宁馨道:“我问你话,你没听到?”
风长明道:“你明知我不想回答,何必再问?”
“我知道你恨宁馨,其实宁馨也没骗你骗到底,你最后不也是得到了?”
漠伽和风姬雅奇怪地看看风长明又看看宁馨,不懂他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两行清泪偷偷地从宁馨的泪光泛泛的美眸里流窜出来……
风长明通过灯光,看着宁馨仿似忧怨又似清纯的美脸,道:“我不恨你,只是也不想从你的眼泪中寻找我想要的,因为,你对我,只有誓言!”
宁馨忽然转身,哭泣着跑回房去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风长明说罢,迈开长腿向着大门走去,漠伽拦在他面前,怒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女人为你哭?”
风长明调侃道:“我是挺喜欢的,最好为我哭的女人中,也多一个你。”
“你别异想天开!”
“漠伽,终有一天,你会因我而哭泣!”他耸耸宽肩,再道:“那一天,我把胸膛让你靠!”
“呀哈哈——回去睡大觉!”他偏开漠伽,走出了东师俯的大门。
风姬雅追了出去,与他并肩时,她道:“你要回去睡觉?”
“当然,你不见现在很晚了吗?”
“我找个地方给睡——”
“啊?”风长明惊呼。
风姬雅很不委婉地道:“我风姬雅,绝不能让巴洛耸那狗屁王子享受我的处子之身,我要让他尝尝戴绿帽的感觉。跟我来吧,居然你如此大胆,就请睡在我的肉体之上,在我处女的血香与芬芳中找寻好梦!”
“你不后悔?”
“我风姬雅做事向来干脆,那混蛋不但想得到我,还想要蒂檬,最可恨的是,他还想打伽伽的主意,伽伽是我弟的女人……我让他知道我们姓风的不是好惹的。”
风长明心里道:“姓风的当然不是好惹的,老子也姓风,谁敢惹恼老子,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嘿嘿。” |
他大声道:“好吧,我就在这黑夜里,撕开你的血的印记,风姬雅,我替你打开你的人生之道,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我的女人!”
风长明在风姬雅的带领下,偷偷地进入风姬雅的闺房,却只知风姬回房之后便自动解衣,他道:“你不打算掌灯吗?”
风姬雅道:“如果掌灯,家里就有人知道,我怕我娘会来找我。”
风长明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体,不掌灯,这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男人看着女人的肉体会更兴奋的,呵呵。”
风姬雅细声道:“你说话别太大声,你不知道我们是偷情吗?”
“偷情?嗯,很有味儿的说法。”风长明也乖乖地脱去装备,两人便在黑暗里各自把自己脱得赤条,风长明又道:“你喜欢温柔还是爱粗暴?”
黑暗里,听不到风姬雅的言语,只听到她急急的娇喘,想必是紧张过度!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较欣赏粗暴的男人!”风长明前行两步,把她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感到她的丰满柔软,她的心跳很急,全身也在增温,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气不能把她突增的温度降下去,她的身体的温度虽很高,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紧,在风长明把她抱住之时,她根本不懂得回应。
“无论是多野的女孩,在献上她的第一次之时,心里都会与怯怕结缘,让我把你的怯怕的门锁解开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声,响在黑暗里,风长明感到脸上被风姬雅甩打得火辣辣的痛,他愤怒地抱起风姬雅,摸索着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风姬雅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扑上来的他紧紧地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别叫我作母狗,否则我杀了你!”
风长明的手碰确到她的仿似无毛的嫩穴,那里略略地湿润了,他道:“你咬得老子好痛!”
他手持着硬挺的巨棒顶在风姬雅的嫩洁的私处,道:“你感到我欲火和粗壮了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
他的臀部突沈下去……
“我绝不痛叫,你这混蛋……啊!”一声长呼出自风姬雅之口,表明了她的无限的痛苦,风长明的巨大撕开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处,粗暴地顶撞着她柔嫩无比的花心……
“白明……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动……不要啊……”
痛苦的感觉侵蚀风姬雅的整个身心,即使是参飘那种骚得不能再骚的且有着深而宽的花道的湿润巨穴,受到风长明的巨棒的入侵之时,也感到难以忍受的胀痛,何况还是处女的且有着狭长的还未湿透的花道的风姬雅? |
风姬雅扭动着臀部,欲图躲避风长明的攻撞,却发觉根本不济于事,那根她无法想象的又粗又长的火烫肉棒依旧猛烈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她感到自己紧紧地包容着它,而它几乎把她的花道撑裂,在风长明的抽插中,那东西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刮擦着她的花道嫩肉,仿佛有什么东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好像总被他的巨棒的某处柔软的突起顶碰着,痛苦的感觉掩盖了略微的快感,此刻的她,能够感到,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无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无耻……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
风姬雅感到无比的痛苦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侵她的男人,竟把她与他之间的肉体交流说成是动物性的“交配”?她为此而感到愤恨,她风姬雅绝不承认这是在“交配”,哪怕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她也想象着这是在“做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开始时,是她自愿的。
风长明不管她的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她在哭泣、在流泪,然而,这些反而刺激到得他更兴奋,他发了狂地在风姬雅的初道里抽插,享爱着她的肉穴给带给他的紧凑无比的磨擦和快感!
风姬雅的蜜穴越来越湿润,黑暗里,却不知是淫液还是处女鲜血在润泽着她的花道?
也许,两者都有。
“你停下来……停下来……啊……我好痛……我裂开了……痛啊……”
风长明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坚强吗?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痛都忍不了?”
风姬雅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别太快了……我……我快受不了……”
“这是你自愿的!”风长明更是发狠地挺耸,风姬雅的脚突然去踢他的胸膛,却踢不动他,她就哭得更大声,“你滚开……滚开……”
“啊啊……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你的……你的……这么粗大,而且还这么长……啊……呜呜……娘……你骗姬雅……昨天我问你……第一次会不会很痛?你说……呜呜……除了我弟之外……其它的男人都不会很粗巨,痛啊……你骗了姬雅……呜呜……他的比我弟的还要大……我好痛呀……娘……” |
风长明粗鲁地道:“你妈的,你烦不烦,做这种事居然叫起娘来了,老实说,你娘过来也救不了你,我照样把她干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样也是个大美人,居然你爹没有了那东西,我以后也帮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风姬雅,你不是说我是一条怕死的狗吗?我是软骨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更硬了,我干死你,老子说过,硬起来的时候,绝对能插爆你!母狗,大声地叫吧,老子才不怕……”
风姬雅的叫喊变得越来越迷糊,风长明身上所发出的香味,令她把无尽的痛苦渐渐地忽略,在她的处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种异样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心开始变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还是快感在冲激她……
“嗯噢……喔啊……”
她身上的不见疲惫的男人长久地抽插着她,一种要尿的感觉传至她的脑中枢,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汹涌着某种液体,一种舒爽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迷糊呻吟……
风长明在抽插中听到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姬雅,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何发出那样的叫声?”
风姬雅在迷糊中听到风筝的声音,脑海一清醒,就喊道:“风筝……唔……”
风长明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边不住地挺耸臀部,一边学着风姬雅的声音道:“风筝,你进来再说。”
风筝道:“你反锁了门,我进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会,我就开门。”风长明知道风姬雅已经到达最后,他发了狂地抽插着,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渊,最终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晕睡过去,他站起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辨别方向,他打开门,风筝从外面进来。
“为什么不亮灯呀?”
风长明迅速地反锁了门,抱起风筝,她立即感到不对劲,嘴里惊喊道:“你是谁——谁?”
“你来的真是时候,风姬雅坚持不住了,你就来顶替。”风长明及明地掩住她的嘴,恢复了他原来的声音道。
他的手在风筝身上一阵摸索,道:“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有着肥壮挺翘的玉股,纤细坚韧的腰身,像风姬雅一样的豪乳,嘿嘿,对不起,你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的心向来不是很软的,就像我下面顶着你的小腹的家伙一样,我的心向来都很硬。你叫风筝是吧?”
风筝不能言语,全身却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
风长明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体紧压着她的火辣的娇躯,令她无法抗拒,右手粗鲁地撕碎她的裤子,然后,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性欲冲激的他没经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顶在风筝毛茸茸的阴阜…… |
风筝的双手突然轰在他的胸膛,把他轰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紧压在她的嘴唇,令她无法呼喊,他的身体再一次压住她,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着。
风筝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承受了她全力的一击,居然一点事也没有,她的双手再度轰出之时,突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的轰打之势变为无力的推拒之势,所求的并非是要攻击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这带给她初次痛苦的男人推离她的身体,可怜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经容纳了一个她从未见过从未了解的男人的粗巨阳根,她连这个男人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男人长得很高很壮……
风长明在进入她的花道之时,发觉她的蜜穴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即使是干燥无比,他也能从中寻到一丝缝隙,从中找到突破点,让他巨大的男根顶开她的比风姬雅略为宽大——风姬雅有着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就在他的茎头撞触到她的花心之时,他的虎躯也相应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间扩张,从她的花心里面仿佛有着许多肉针狂刺而出,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体惊震,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内,被他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风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许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性爱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宁馨,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风筝是风妖千挑万选的,自然有着不同凡响的名器,她这阴穴名为“鸭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触碰男人的阳具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从里喷吐出许多细小的肉针,这些肉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茎的茎口,产生很大的吸力,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风长明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很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 |
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抽插,风筝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风长明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的背部肌肉……
风长明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如果是与风妖欢爱过的女人,当然知道这是风妖身上也特有的,只是风妖所发出的比风长明身上所溢出的香味淡许多,这种能够迅速挑动女人情欲的香味,使得风筝的情欲渐增,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不管风筝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二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风长明的——她并不知道现在强奸她的男人就是她的主人风长明,而她的主人也不知道被他强奸的女人其实是他的女奴。
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住她的鼻,从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风筝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风长明在她柔软潮湿的肉体里猛烈地抽插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姬雅她知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
“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或许我会温柔些,至于以后,你要对我如何,你可以问风姬雅,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里出入。”
“你认为如何?”
其时,风筝已经有些沈迷于他的肉棒的抽插,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风长明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后,见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风姬雅身旁。”
风长明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爱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
在风长明的走动中,风筝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吟。
“你终于可以叫床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是身心舒爽呀?”风长明听到风筝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风筝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
风筝被风长明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风长明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来,下一刻,她就被风长明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风姬雅的腹部,她的双腿被风长明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肉棒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忍耐,跟着肉棒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
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风筝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然增加许多倍,风长明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没有任何锁阳技巧的他——以前风妖教给他的全给他忘了——进入射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地闪动抽插着,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风筝的花心……
他扑倒在风筝的丰满柔软上,发觉风筝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风筝的身体移动,让她和风姬雅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他的,穿好了,站在床前,道:“风筝?多么美妙的一个女人!以前几十个女兵才让我如此兴奋,她一个人就能做到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风筝自然听不到他的言语,在她心里,他恨死了这个夺去她守了二十六年的童贞的男人……
翌日,蒂檬悄悄来找风长明,她问道:“昨晚你是否和风姬雅一同出去了?”
风长明道:“是呀,你吃醋了?”
“我那有时间吃你们的醋?说吧,你和她怎么了?”
风长明很直白地道:“她带我到她的房里,我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就这么简单。”
“你还简单?”蒂檬惊道,“什么女人你都碰得,就是不能碰风姬雅!你这次闯大祸了!”
风长明道:“你是指她是巴洛耸的未婚妻这件事?我风长明还没怕过他巴洛耸!”
蒂檬无奈地道:“不关巴洛耸的事,是你和风姬雅之间的问题。”
“我和风姬雅之间有什么问题了?”
“你和风姬雅……唉,不说了,不发生也发生了,你只要记着,以后别与风家的女人来往,否则你会后悔的。”
风长明大不爽地道:“什么意思?明白着说吧。”
蒂檬泄气地道:“能明白说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件不可弥补之事了。”
“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风长明搂抱着她,柔声道:“蒂檬,我现在想要你!”
蒂檬被他这一弄,什么思考能力也没了,娇嗔道:“不行,昨天才给你弄得我……我太累了。”
“我偏偏就要!”风长明就想脱蒂檬的衣服,营格米从外面进来了,看到这情形,笑道:“你们继续,我出去!”
蒂檬挣脱风长明的搂抱,身影闪动一下,消失在门外。
第七章 情场演变 |
Subsets and Spli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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