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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五十七个少女由蒂檬掌管;自从这些少女来到之后,原来的那些女兵便被这群新来的“女兵”所代替,蒂檬为此在依丝府里兴建起一间极巨大的房屋,其面积达一千五百平方,里面再设小厢房,每个厢房大约二十平方左右,共四十八间;在里面还专设有厨房、茅厕以及近一百平方的室内浴池以及五百平方的兵器室(实为众女的练功房)。。。。。。
此建筑只有一个大门出入,上层封闭,四围的墙上有着许多指大的孔,而其外表看似一幢完整的房屋,因此称之为一间也不失实,蒂檬给它起了个名:明长宫。此是取“长明”之意,只是把“长明”倒过来读而已。其实这房屋就是一个院落,只是里面各厢房之间是连通的,每个厢房的四面都有小门,以便某人出入方便。
蒂檬的这个构思,是征集所有的人的意见而成的,比如参潜儿、风筝、风致、斯耶芳等女以及那五十七个女兵都有参与,至九月二十八日完成,二十九日于依丝墓的后部动工,正门朝西南,其面前专设了几个小小的花圃片儿。。。。。。
此日,也即十月三日,中午时分,风长明被参潜儿踢醒,他看见屋里突然多出许多女兵,仔细一看,依稀认得一些脸孔,心头暗惊,道:“这些女人是谁?”
“你明知故问。”参潜儿醋性大发,跳上床去,大踢风长明,嘴里仍然骂道:“混球大笨牛,潜儿被你气死了,原来已经够多女人的了,突然多出这么多,以后叫潜儿怎么办?”
风长明抓住她的脚,她倒将下来,他急忙压住她,喝道:“我醒着的时候别踢我,否则我就。。。。。。”
“你就什么?”参潜儿嗔道。
“我就。。。。。。这样。”风长明不客气地吻住她,她略挣扎也就从了他,一吻过后,参潜儿脸儿全红,别转脸向里,不敢给床前众女看到,她细声道:“她们。。。。。。都在看着哩。”似乎已经原谅了风长明的“多情”,而只顾害羞。
“还生我气吗?”风长明小心问道。
参潜儿道:“嗯,生气。她们都不是女兵,来到这里,说是你的女奴,蒂檬老师又不告诉潜儿为什么,潜儿自然是很生气的。”
风长明道:“还记得我在帝都受伤的事情吗?”
参潜儿道:“风叔叔把你带走了。”
风长明便道:“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她们是我的女人。”
“怎么救的?”
风长明坐起身来,道:“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你不会明白的。”
“为什么?潜儿又不是笨蛋,怎么会不明白?你是不是把潜儿当作笨蛋了?”参潜儿质问道。
风长明道:“女人,笨些,不好吗?” |
“不,潜儿是个聪明的女孩,不要做笨蛋。。。。。。”参潜儿抗议,风长明大手一搂,把她搂入怀里,掩住她的嘴,然后坐在床前,看了面前的一群女孩,估计有五六十个之多,他想,难道爹把那六十个处女都叫来了?除了凌雨和吻海碰到的那三个女孩之外,估计全部都到了这里,是谁送她们过来的?
他道:“是谁把你们送到这里的?”
其中一个长得很秀气的女孩道:“是我娘!”
“我操,你娘又是谁?”
女孩吓了一跳,垂脸怯道:“我娘叫米拉侍——”
“嗯,我记起来了,是那个极想和我造爱的美丽少妇,但你长得不大像你娘,你叫东风瓶是吧?”
“是的。”东风瓶应道,她心中感到快乐,因为风长明竟然记得她的名儿。
风长明细细地看着她,她长着一头黑色的短发,发只到肩颈处,这发型与参潜儿有点相像,但脸型却是不像参潜儿的,她的水嫩的下巴有些尖,整个脸型亦偏细,总体看去,细致水嫩,唇的厚度适中、嘴儿不大、色泽明褐,在微微的张启中,如两片樱桃翻噘,露两颗挺大的洁白门牙;身段看似高挑纤瘦,大抵一百七十公分,但从包裹着她的胸部的衣服的膨胀度看来,她的胸部是略为硕大的,可以认为是腰细胸大的典型。若说她只有十五岁,叫人很难相信,因她看起来,比成熟的女子更具风味。
风长明扫视室内的五十七个女子,感到头痛之极,叹道:“我刚打了败仗,老爹又让你们过来烦我,唉。”
东风瓶道:“我们不烦主子,我们只是主子的女奴,一切听从主子的安排。”
“哦?这样啊?我把你们赐给其他人也行?”
众女脸色一黯,东风瓶道:“如果主子舍得的话——”她突然不说了,只是拿一双桃迷的眼睛看着风长明,嗔怨皆有。此时真乃无声胜有声!
风长明叹道:“她们以你为首领,果然是不错的选择,我的确是很舍不得,我的原则是,我的女人我自己留着,别人的女人我还要去抢,啊哈哈。。。。。。”他狂笑起来,从床上跳下,捧住东风瓶的脸,吻了一记,又道:“你的嘴厉害,就由你介绍一下吧,你们人太多,我能够记住名字的,没有几个。”
东风瓶欢喜万分,道:“其实这里人虽多,但姓却不复杂,除了伊莹、琳达、绛云、白桦之外,其余的不是姓东风就是姓风,姓东风的是我们三姐妹以及我们家的丫环,姓风的,原都是各地贩卖过来的女奴,皆已去原姓,如今为主子的女奴,都随主子姓风,那就由奴婢为主子逐个介绍。”
“首先介绍我们东风家的,我姐东风玉、我妹东风音——” |
“停!”风长明喊道,“这个小女孩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当时没有搞她,她现在怎么也过来了?”
东风音站出来抗议道:“我娘让我过来的,她说可能要离开帝都了,便让我跟姐姐们一起来这里,叔叔你有意见吗?”
风长明看着她,她长得和东风玉挺相像,特别是那嘴儿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或许是因年龄小的缘故,脸型较满,洁白的脸部肌肤像初笋一般的嫩,一捏便能出水似的,水灵的双眼略圆,虽只有十二岁,但身高已达一百五十一公分,均匀的身量,出众的脸蛋,加上一脸的稚真,令风长明的淫心蠢蠢欲动,问题是,她太小了。。。。。。
“我没有,我哪敢对你有什么意见?倒是你对我挺有意见的,你就不怕我?”
东风音天真地道:“你看起来很凶恶,但娘说你是好人,小音不怕你。”
参潜儿抗议道:“他不是好人!”
东风音与参潜儿理论,以参潜儿的小孩性格,加上真小孩东风音,两个便拉扯到一边争闹不休,风长明摇了摇头,对东风瓶道:“你继续吧,不是我曾经沾染过的,我不负责的。”
东风瓶走到一女面,便说出那女的名字,风长明都一一听了,但要他一时辨认这么多女孩,他更感头痛。
“接着便是我们东风家的六个丫环,这是东风嫱,这是。。。。。。东风滟、东风苹、东风乔、东风甜、东风醉,这是。。。。。。伊莹、琳达、绛云、白桦,最后便都是以主子为姓的了。。。。。。”
“风嫦、风娜、风蓝、风碧、风绿、风秀、风桑、风嫘、风娠、风娉、风婵、风燕、风橘、风杏、风孀、风红、风嫔、风纨、风苏、风茶、风帘、风柳、风柑、风桃、风蜜、风绮、风妮、风伢、风宠、风胭、风双、风玲、风裳、风娟、风湫、风圆、风蜷、风曲、风乐、风欢、风呓、风异、风腊、风侍。”
。。。。。。一段介绍的场面下来,耗去了许多时间,风长明亦记不住几个名字,即使记得住名字,也跟名字本人联系不上,东风瓶却仍然滔滔不绝地道:“我娘说我们以后是主子的女奴,一生守护主子,因此,在主子离开后,我娘便教我们武技。我娘说,让我们成为主子的亲随部队,成为主子身边的利刃,成为主子最信得过的心腹之奴——”
“好啦,别总是你娘说的,你娘还说要跟我造爱,你是否也赞成?”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
东风瓶很干脆地应道:“你不能搞我娘。”
风长明一愣,道:“我有搞她吗?老子还得对得起你老爹,你别尽把我往坏里想,我要搞她,我当初就搞了,当初我不搞,以后自然也不会。” |
东风瓶尴尬地笑笑,脸儿变红了,她道:“我们五十六个人中,有七个女孩的厨艺很好,因此,她们比我们多负责一项工作,就是负责主子的饮食。这七人分别是:风嫘、风腊、风伢、风蜷、风柑、风宠、风双。还有,以后主子到了哪里,我们也也跟去哪里。。。。。。”
“头痛,别说了,再说我统统赶走!哇,当时老子一定是发疯了,胡乱搞一通,现在才知道原来会这么多啊!老子看来要步海之眼的那些大财主的后尘了,跟你们说清楚,不愿意的就走,跟了我,别偷出去跟其他的男人好,被我知道了,老子对她五马分尸,老子不喜欢戴绿帽,嘿嘿。”
“不会。”众女齐应道。
东风瓶道:“我们是主子的女奴,一切只听主子的,主子不必担心,海之眼很多男人都有着比主子更多的女人,但他们却没有主子的本事,而且我听听娘说,主子其实是个很年轻很漂亮的男人。”
“这你们也知道?”
“知道。”众女异口同声地道。
风长明耸耸肩,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见了参潜儿和东风音,奇道:“那两个吵架的家伙去哪里了?”
有人应道:“她们吵着,好象提到玩的事情,就相约出去找好玩的了。”
风长明想了想,觉得参潜儿的性子的确有可能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他便道:“我刚睡醒,也找些好玩刺激的事情来玩吧。东风瓶,你们两姐妹以及绛云、白桦留下,其余的,回去找蒂檬,她安排你们,你们不必听我的话,只要听她的话就行了。”
众女应诺,纷纷退出风长明的卧室,只留下东风瓶、东风玉、绛云和白桦。
东风瓶识趣的把门反锁了,风长明笑道:“好玩的事情开始了,脱衣服吧。”
东风瓶道:“我们是主子的女奴,一切只听主子的,主子不必担心,海之眼很多男人都有着比主子更多的女人,但他们却没有主子的本事,而且我听娘说,主子其实是个很年轻很英俊的男人。”
“这你们也知道?”
“知道。”众女异口同声地道。
风长明耸耸肩,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见了参潜儿和东风音,奇道:“那两个吵架地家伙去哪里了?”
有人应道:“她们吵着,好像提到玩地事情,就相约出去找好玩的了。”
风长明想了想,觉得参潜儿的性子的确有可能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他便道:“我刚睡醒,也找些好玩刺激的事情来玩吧。东风瓶,你们两姐妹以及洚云、白桦留下,其余的,回去找蒂檬,让她安排你们,你们不必听我的话,只要听她的话就行了。”
众女应诺,纷纷推出风长明的卧室,只留下东风瓶、东风玉、泽云和白桦。 |
东风瓶识趣的把门反锁了,风长明笑道:“好玩的事情开始了,脱衣服吧。”
风长明赤裸着在室内走动,衣服是东风姐妹替他脱的,他觉得,有了女人,再自己脱衣服,那是丢男人的脸的。他令四女光着身子排成一列,然后他就围着他们转悠,他胯间的巨物挺顶在腹间,几乎到达他的心胸的高度……
此四女,相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无疑都可以称得上高的,然而相对于奇特的风长明,她们便显得矮小了,其中最高的则是拥有一百七十公分身高的东风瓶,其次是一百六十八公分的白桦,东风玉则比白桦略矮一公分左右,最矮的洚云亦有一百六十二公分。
以东风瓶来说,脱去衣服的她,与风长明最初的猜测没有多大的差别,其身量高挑苗条,如春笋拔芽,但胸部相对于她的纤细的身段,却显得比较硕大,是一个略为膨胀的圆球雪体,而其余三女,除去洚云是较小的蓓蕾,白桦和东风玉都拥有适中好看的半球,因年轻的缘故,四对雪白的乳房弹性十足,嫩水如碧波。
四女的年龄最大亦莫过二十岁,其中东风瓶才十五岁,洚云比东风瓶大一岁,而东风玉又比洚云长一岁,白桦是四女中年龄最大的,但亦只是十九岁而已。从外表看去,东风瓶比她的姐姐东风玉要成熟许多,东风玉拥有一张似东风音般稚真的水灵脸儿,眼睛水汪汪的亦与东风音相似,而那张嘟起来见调皮的嘴唇,则跟东风音无甚差别,不同的是,他们三姐妹,只有她留了长发,扎了麻花辫子,越见她的纯真,如同一朵山茶。
洚云年龄较小,虽然同样拥有成熟女性的身体,然而漂亮的脸蛋的稚气仍然末全去,脸型有点似东风玉,若是不知情者,还以为她与东风玉是两姐妹,她身段均匀……
此四女,除了白桦的丰满和东风瓶的纤瘦风情,剩东风玉与洚云都是适中身材,白桦是四女中较丰满的,乳房似东风瓶一般的大,但总体看去,比东风瓶丰满许多。
风长明刚好转到她的背后,便在她的肥臀上捏了一记,她轻吟一声,回首嗔看了风长明一眼,风长明哈哈大笑,走到她们面前,扫视了四女胯间私处,只见那毛儿稀浓尽有,以年龄最小的东风瓶的私毛最浓,黑秀秀地生在她的三角地带,把她的私处尽覆盖,反之,年龄最大地白桦则是阴毛稀少,淡淡地粘在她的阴阜之上,只占据一小处地方,可以很明显地看见她肥嫩地阴唇,以及那诱人地陷缝……
洚云与东风玉地稀厚有致地秀黑毛草则均匀地分部在她们各自地阴部,若隐若现地现出她们地水嫩密穴。 |
四女同样的黑发,同样的黑色的私毛,同样地紧夹着双腿,同样羞怯的低垂着脸,任由风长明观赏,而风长明看得淫性大发,那高挺的巨炮,一发一发地弹跳不止……
风长明突然道:“我以为你们会很我,却不料你们个个都赖上我。”
东风瓶甜甜地道:“海之眼男人太少,好的男人更是少,像主子这等人,有机会当然比赖到底了,反正我们以后跟了哪个男人,都免不了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地命运,与其分享那些丑陋的男人,不如争得在主子身边得权利,毕竟是主子要了我们的最初。不管多么卑贱的女人,她的初次,都是宝贵的。”
风长明故意道:“我哪点好了?”
四女愣住,一时无言以答。
“你们只和我接触过一次,而且那一次我带给你们的首先是痛苦,你们根本不了解我这个人,为何总要说我好呢?是否也是你娘教的?”风长明很认真地问道。
东风瓶无言以对,白桦道:“好与不好,只是出于女性地直觉。但主子身为西陆霸主,跻身于海之眼顶峰地男人之一,闻名海之眼,几乎成为海之眼闺阁里新爆起的话题,我想,如果主子再年轻些再帅些的话,更是海之眼女性所爱慕的对象、梦中的理想情人。我们只是主子的奴,不问主子的好坏,只问主子要不要我们?”
其余三女听了,皆点头,以示赞同。
风长明听了甚是感动,对于前面毁去六十个处女贞操的事情,他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当时他处在疯狂淫欲中,不觉得有任何不对,只是事后想起来,他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们。海之眼的女奴,的确非常的多,每个有财有势的男人,家里都养着一大堆,然而毕竟都是一堆可怜的小女孩啊!也许对于战争,或者是战争带来的一切,他都可以安然置之,但那一次,非关战争。只是他的父亲,以六十个少女的纯洁,医治他的创伤,无论如何,这些少女,都有恩于他;或许他并不需要她们的医治,但她们总而给了他莫大的帮助——以她们独一无二的贞操。
他道:“我可以要你们,但我不可能对你们付出太多的感情,或者根本没有感情。你们应该也清楚,一个男人的感情,许多时候,往往被其本能撕成碎粒……或者这似碎粒一般的感情,你们都不可能得到,你们觉得残忍吗?”
四女陷入沉默,夏的沉默,渗入她们的心头……
在风长明的印象中,一直未言语过的东方玉,却忽然而道:“如果……只是我们对你有着深深的感情……你会……怜我们吗?” |
其余三女听了,心中同时一酸,风长明心里亦有一种淡淡的酸涩,他料不到看似稚真无邪的东风玉,却会问出如此沉郁的话,那应该是由她的深心里发出来的语言。
风长明立在她面前,伸手抚弄她的致圆的嫩乳,柔声道:“我不像其他的男人,她们可以把自己的女奴用来招待客人,但我的女奴,只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你们是我的小人奴,不管爱或是不爱,当你们愿意守候在我的身边的时候,我同样也会守护你们。我的父亲只教我对敌人残忍,没有教我对自己的人,也要残忍的。懂不?”
东风玉被风长明超大的手掌抚捏,轻轻呻吟,她仰首凝视风长明,眸儿含泪,其余三女亦是眼儿迷汪汪地仰视风长明,东风玉轻声道:“我不后悔做你的女奴,其实我并不是女奴的……只是爹娘她们都是你父亲的家将,所以他们让我们姐妹三人都做你的女奴,而不是你的女人……我以前有点恨爹娘,但我现在,愿意只是你的一个小人奴……一辈子都跪在你的脚下侍侯你。”
她果然跪了下来,双手捧起风长明的肉棒,极其技巧地套弄,风长明猜测米拉不但教了她们武艺,且顺便也教了她们一些女人服侍男人所必需地技术,他道:“本来是要找好玩地事情的,你们却个个沮丧——”
东风瓶抢道:“主子,我们没有沮丧,我们真的是因为开心才这样的。”
“嗯?是吗?你娘说我其实是很英俊的,你们不大相信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英俊,但既然你们都来了,也对你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恢复我的真貌让你们看看。”
说罢,他在瞬间变化脸部肌肉,神奇地恢复了他的原貌,四女地眼睛在刹那也放出了光芒,久久地凝视风长明的脸,而东风玉已经完全忘记手上的动作了。
东风瓶首先从震撼中醒转过来,欢呼道:“主子帅呆了!”
风长明随意地笑笑,道:“帅吧?海之眼没几个人有我的帅的。”
四女又是一愣,她们刚听了他开始的话,还以为他是个谦虚的人,不料此句话却变得自大之极,虽然他说的是真话,可他也太不懂得谦虚了吧?唉,三言两语便藏不住其本色。
风长明略弯蹲下去,把阳物顶压在傻了得东风玉得胸沟上,道:“用你得乳房夹着它!”
东风玉惊醒,双收拢着两边乳房去挤压风长明得巨物,却发现乳房似乎小了一些,她便委屈地道:“主子,奴婢的乳不够大,夹不住主子……”
风长明道:“无妨,你还年轻,以后我会把你的乳房弄大的,嘿嘿,到时可以把我的脸也夹埋了。” |
东风玉嗔道:“主子,奴婢才不要那么大哩,太大了,人家走路都得小心,怕跌跤了。奴婢只要一个漂亮的胸部,不要两只笨大的乳房,奴婢……奴婢觉得,自己的乳房很漂亮。”她说得很天真,亦羞羞然的,却无意地把淫媚之态表现了出来。
风长明仰躺到床上,巨物高挺,道:“你们都上床来,让我看看米拉都教了你们一些什么……战败之后,男人需要女人的抚慰。”
四女果然爬上床来,东风姐妹照顾起他的阳物,白桦吻舔他的腹胸,他却叫洚云和他接吻,他左手捏着白桦的乳房,右手悄悄伸入洚云的私处,东风姐妹把他侍侯得舒服,他和洚云一阵热吻,道:“知道我为何留下你和白桦吗?”
洚云被吻得脸红热热得,她道:“主子,洚云不知道。”
“因为我记得那一次,你们两个是最初被我压着得少女,而我第一次进入的就是你,我很怀念你那小小的穴儿,过来,坐我的脸上,让我亲亲。”风长明笑说着。
洚云却诚恐诚慌地道:“主子,奴婢不敢。”
风长明道:“有什么不敢地?老子不喜欢亲那些淫女地那里,可我喜欢亲你们的。你们那里干净着,都是老子一个人的,快上来,否则我生气了。”
洚云又羞又喜地爬跨在风长明地脸上,风长明缩回抓按在白桦圆乳上的左手,两手扳着洚云的嫩腿,只见那淡黑有致的私毛铺于她的阴部,均匀可爱,那两片水嫩的阴唇闭着,却流着淫糜的液体,风长明的手指在她的阴阜上摸了几下,她舒服得呻吟,风长明便双收轻分开她的外唇,看见里边水染得鲜红,那薄薄的一层膜虽已经叫他给撕毁了,可这嫩穴却还像处女般原封未动似的,他一时兴起,仰抬起头,顶再她的胯间,疯狂地吻舔起来,吻过她的阴毛、阴阜、阴唇,直到她的阴肉,挑逗着她的兴奋点,洚云虽年轻而清纯,但被这一吻,全身地性感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开始了淫糜的呻吟。
“啊啊啊……主人,吻得奴婢好舒服……奴婢流了好多水哦……好羞……”
洚云被风长明一阵吻舔,身体酥轻,性欲大增,淫液泻流,春情洋溢,娇体微抖,吊挂的胸乳摇晃有致,而风长明此时亦被东风姐妹挑逗着忍无可忍,便道:“东风瓶,你过来和我接吻,让洚云上去。” |
东风瓶依言爬了上来,而洚云又爬了下去,或许经过米拉一番的指教,她懂得了许多,到了风长明的胯间,她便坐在风长明的阳物上,手扶着阳物,往她的阴穴校对,她道:“主子,你的东西好粗大,第一次看见,几乎要把奴婢吓晕,奴婢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东西这么粗大,还要插入我们的那里,可以……后来竟然可以插得进去……那时,痛晕奴婢了。奴婢有恨过你让人家痛哩……”
风长明此时被东风瓶吻得无法说话,阳物又兴奋着,便把臀部往上送,虽然洚云非是处女,但也只是有过一次而已,且她年龄才十五岁,毕竟是小了些,嫩穴相对的承受力也小,因她早已经把风长明得阳物扶正,顶在她的湿润润得洞口,此时风长明如此一挺,那阳物便直接硬挤了进去,她一阵疼痛,反射性地起身,脱离了阳物,嘴里直呼疼痛,风长明心头很是不爽,把东风瓶地脸摔开,便气愤愤地道:“白桦,你上去,这小家伙叫痛,让她到一边去。”
洚云一听,立时哭了起来,流着泪哀求道:“主子,洚云再也不敢了,洚云不怕痛的,你别赶洚云。”
风长明还想说话,可东风瓶绕不过他,把他给再次吻住了,这东风瓶疯狂之极,他也没空去说话了,而洚云趁此机会,扶着他的硬挺的肉棒,就对着自己湿的不成样的小穴,狠狠地往下一坐,那巨物猛然突入,痛得她牙直打颤,她却忍着没有喊叫,然后在上下耸动起来,眼泪儿还不停地流……
风长明道:“你很委屈?”
洚云咬牙忍痛,道:“奴婢很开心。”
“为何流泪?”
“奴婢有点痛……”
风长明叹道:“看来你还是小了些,以后过两年再来侍侯我吧。”
“不,奴婢已经长大,即使再过二十年,奴婢也是这般的大的。主子,你是不是讨厌洚云了?”
“过来。”风长明轻推东风瓶,洚云伏趴下来,风长明搂抱住她,轻轻地耸动着自己的臀部,让阳物很轻柔地刺插她的嫩穴,然后吻着她的嘴儿,吻去她的眼泪,道:“好些了吗?”
“嗯……”洚云呻吟。
风长明道:“刚才你太急了一点儿……别怕,我疼你地,不会讨厌你。我当初第一个要的是你,怎么可能讨厌你呢?你是我的小宝贝,唔,记住没有?”
洚云含泪羞道:“嗯,主子,奴婢记住了,奴婢以后都不惹主子生气,奴婢要把自己最好的一切用来侍侯主子,主子,你会一辈子都让奴婢侍侯你吗?”
“嗯要。”风长明抱住她,翻了个身,把她压了,撑在床上,继续抽插,而白桦却突然吻住了她的嘴,她的脸红了,呻吟道:“姐,你吻我?”
白桦娇笑道:“我代主子吻你……” |
洚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东风姐妹便一边一个的吻舔她的乳房,她惊道:“姐姐们,不要弄洚云,啊啊……主子,好深……洚云不觉得痛了,很舒服哩。”
风长明道:“舒服的还在后头哩。”他知道洚云已经适应了,便狠狠地往她的密穴里一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嫩嫩的穴儿肉夹得他兴奋,洚云呻吟起来,主动地伸手上来搂白桦,和白桦缠吻在一起,风长明却一边抽插着身下的洚云,一边与东风玉接吻,淫糜的气氛弥漫,春情的兰花味儿飘于四周,四女渐渐情欲大涨,不分你我,混缠在一起……
当洚云经历高潮,瘫痪于床时,风长明进入了白桦的蜜道,白桦的阴部肥嫩,唇肉丰厚,阴道略比洚云宽浅滑润,这一进入,风长明挥杀全场,阳物在她的嫩肉里穿插、厮磨,很快地便把她杀个天昏地暗,用一把肉棒把她刺到了春梦里去了。
“轮到你们两姐妹了。”风长明从昏睡地白桦体内抽出巨棒,直接送入东风瓶地淫水泛滥地河道,抽插了一阵,风长明见一旁地东风玉情欲泛滥,便生出一个主意,从东风瓶的体内出来,抱过一旁的东风玉,把她放到东风瓶的身上,趴在她妹妹的肉体上,他却压两姐妹之上,然后趴在她们的下边,细看起来。
东风两姐妹在身段上,虽有些不同,但两女的密穴却是都很肥,两片嫩白的外唇紧夹,东风瓶浓黑的私毛把阴部遮盖,因刚才被风长明的大肉棒一阵抽插,此时两片肥嫩的外唇外翻,紧闭着的密穴微张成一道略宽的缝,肉缝之内,是被淫水淋透了的鲜红,而东风玉的两片唇肉却仍然紧闭着,不见一分间隙,只现一道缝线,阴阜和阴唇均匀地分布着体毛,体毛不是很多,但很整齐,毛绒绒地缀在阴部,淡黑之间一隆洁白地肉色。
风长明看得心里喜欢,便伸嘴过去吻她地肉包儿,她全身微颤,搂住她身下地妹妹,两姐妹因情欲大动,互相厮吻起来……
东风玉的密穴虽已经湿透,但风长明料到如果贸然进去,她仍然会很痛,因为他也清楚知道自己十分的巨大,他便把东风玉的身体推上前一点,然后压在东风玉的背上,阳物却压着东风玉的股沟,插入东风瓶的密穴里,在抽插的同时,不但给予东风瓶快感,并且厮磨东风玉的股沟以及她小部分的阴部,两姐妹越是缠绵。
风长明在东风瓶的密穴里抽插了一阵,润滑了自己的肉棒,便抽出来,扶着肉棒抵住东风玉的蓬门,东风玉感觉到风长明就要进来了,呻吟道:“主子,进来吧,小玉是你的人,一开始就是,小玉什么都愿给你!用的你大肉棒告诉小玉,你是疼人家的。” |
风长明扳开她的双腿间,强硬地把茎头挤进一半,东风玉有些涨痛,却回首道:“主子,你总是这般强大……啊啊,请主子快点把肉棒插入奴婢,奴婢受不了那痒痒儿……”
风长明抓住她的美臀,全力一挺,硬撞入她的嫩穴里,发觉这东风玉的肉穴非常的紧,比十五岁的洚云还要紧上一些,里面的嫩肉包夹得他得肉棒舒爽之极,东风玉因他的突入,微感疼痛,但因久经情潮,底下潮水几度澎湃,此时大船入港,通畅无比,风长明却感到入了港之后,波涛汹涌,东风玉超多得淫水在肉穴里沸腾不止。
没多久,东风玉便已经适应了巨大的肉棒,毕竟曾经的唯一一次也是接受这根东西,虽然其巨大无比,即使刚才初入时还是微痛,然而本身的弹性和张性,令她很快就顺利地适应这根奇特的巨物的刺插……
风长明压着两姐妹,两姐妹紧紧地相拥、亲吻、厮磨在一起,风长明的阳物似乎灵性地在两姐妹的嫩穴里出入,一下子插插东风瓶,下一刻又进去东风玉,从东风玉的水穴里抽出来,接着又送入东风瓶的宝穴,虽然她们是亲姐妹,但无论其外表以及底下的肉穴都是有区别的,一般人无法感受得到,但久经欲场的风长明却能够细细地体味,他进入两个不同的密穴,却想到这两个女人其实是两姐妹,兴奋异常,所谓的同中有异,异中有同。相同的血缘,不同的身体,给他一种异样的征服快感。
风长明轮流在她们身上插抽,有了替换,东风姐妹比洚云白桦耐久,几经高潮,亦末瘫痪,阳物过去,淫水泻流、娇体荡漾、淫语骚吟、经久不绝,一场性爱下来,飘然欲昏,再无法承受强烈的刺激,全身酥软、身心皆瘫。
风长明亦在此时,把浓烈的阳精射入东风玉的蜜壶里,东风玉被热精一烫,昏死过去。风长明继续抽插百余下,从东风玉的体内插出来,把东风玉抱过一边,然后压在半昏半醒的东风瓶身上,臀部一挺,仍然保持一定硬度的阳物刺入东风瓶的深穴,他却不继续抽动了,抱压着东风瓶,吻着她的小嘴,她渐渐醒转过来,双眼春情洋溢地迷视风长明,无力地道:“主……主子,你还要吗?”
风长明笑道:“已经结束了,开心吗?”
“嗯,开始哩,主子为何不在我们身上使用‘性爱敌对领域’?”东风瓶问道。 |
风长明又吻了她,道:“也许你娘把你们叫过来,是像让她们陪我修炼地,可是,我不喜欢。做爱是一种享受,一种放纵,而对自己的女人,又是一种宠爱。我不像在这种侍侯,把做爱当作一种习惯性的修炼,不想把我的女人当作一种工具。我很强大,不需要什么敌对领域来提高我的力量,只需要我的女人疯狂地对我献上她们的真心,我也同时带给她们快乐。一个强大的男人,应该把女人宠在怀里,而不是把女人当成工具,你说是不?”
东风瓶媚笑,狂吻了风长明一阵,轻轻地摇动自己的臀部,夹摆着风长明的半软半硬的巨棒,如此一阵,她发现风长明的巨棒又在体内渐渐地硬挺,她一惊,不敢动了,便道:“主子,的确是最强大的。无论主子把我们当成什么,我们都不介意的,只要能够留在主子身边就可以了。但是……主子,你刚才的话,我听了很开心,比做爱时还要开心,我会把主子的话告诉给她们每一个人听的,我会跟她们说,主子,把我们当成他的女人。”
“为什么不动了?”风长明故意道。
东风瓶道:“我……我怕我自己受不住主子的再度疯狂,你让她们进来好不,外面还有五十多个哩,主子上次不是和六十一个女人欢爱么?其中嘉拉阿姨回芜族了,那个凌雨也离去了,还有沙奈、罗芹、多罗琴部不愿意跟随主子。主子以后看见她们,会要她们吗?”
风长明道:“对我没依赖感的女人,我从来不去想,乖,睡觉去,我刚睡醒,出去走走。”
他从东风瓶的体内抽出来,东风瓶道:“可主子的宝根还硬着哩……”
“无妨,被你包夹着才会硬,没有你的包夹,待会就会平静的。”风长明在红唇上一吻,下了床,着衣出门去了。
“风长明?好听的名字,好看的强壮男人,好叫人喜欢的宠爱,把奴婢当成一个女人来宠爱哩。”初醒的洚云望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幽叹,东风瓶扭首,发现洚云和白桦都清醒了,只有她的姐姐还在香睡,她道:“我娘说,风妖族长,是最会哄爱女人的,他的儿子,也一定会哄爱女人,我们的主子,没有对不起我们,他在第一次的时候虽然很淫暴,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他是这么可爱的。洚云妹妹,你第一次被他进入时,一定痛得恨死他吧?”
洚云羞红着脸道:“有……有一点点……”
三个少女躺在床上,继续私语,不知何时,东风玉亦醒了。
第二章血灵的邀请 |
风长明是在漠伽的房里找到蒂檬的。漠伽虽不向风长明承认她已经清楚风长明的身份,但漠伽知道瞒不了蒂檬了,便求蒂檬不要说。其实,漠》心里多少也猜得到,这件事,也瞒不到风长明。。。。。。
“檬檬,那些少女是怎么回事?”风长明开门见山地道。
蒂檬不满地道:“这不都是你在帝都惹的祸?”
风长明道:“是我爹给我惹的麻烦,不能全怪我。想必你应该从她们口中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吧?”
“恩,米拉带她们过来时,曾和我说明白了。她说你爹不放心你,让她们贴身保护你,还说,她们可以提升你的力量。。。。。。并且指明让我训练她们。”她凝视风长明,突然提高声调叱道:“你这混蛋,为何突然多出这么多女奴?你老实交代,还有没有?”
风长明笑道:“暂时没有,以后难说。”
蒂檬无奈,道:“米拉曾交代。。。。。。”她言而又止,看了看漠伽,漠伽知趣,便道:“老师,我出去一会。”
风长明拦住她,她因走得急,撞入闪飘过来的风长明的胸膛,惊叫一声,欲退回来,风长明两只长臂搂抱了她,道:“你不必出去,我不怕你听到。”
“放开我。。。。。。”漠伽反抗,但声音中不见愤怒。
风长明把她抱在床前,坐在床沿上,仍然抱她在怀里,她挣扎了一会,安静了,伏在风长明宽阔的胸膛,心里悄悄地呢喃:“长明叔叔的胸膛。。。。。。好温暖。”
她自然地闭上双眼。。。。。。
蒂檬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风长明的右,也坐于床沿,轻唤道:“伽伽,伽伽。”她看见漠伽埋在风长明胸膛的脸儿好红,漠伽却装作听不到她的呼唤,她放下心来,道:“米拉传达了你父亲的话,他知道你在西陆战败了,但时机还未成熟,他暂不发兵来助你。你父亲说,让你。。。。。。和我一起,到临海城请求天侍的援助。”
“天侍?”风长明惊叫起朵,双臂紧搂了漠伽一下,漠伽呻吟出声,风长明俯首道:“搂疼你了?”
漠伽不答,风长明对蒂檬道:“你让我去找你那姑丈?”
蒂檬嗔道:“我没叫你去,是你爹叫你去的,我才不想因为有求于姑丈才找他哩,也不想把他拉到战争里。”
风长明沉默,看着怀里装睡的漠伽,他抚了抚她的头发,道:“伽伽,我把你留在我帐篷的冰晶转送给了苛羽,不生我的气么?”
蒂檬料不到他突然说这话,那冰晶最初风长明并没有收,后来漠伽从眠栗过来,没经过风长明同意,便把冰晶留在了她和风长明共宿的营帐里,风长明便转赠给了苛羽。蒂檬不知此刻风长明提起此事是什么意思。 |
漠伽终于睁开了一双圆眸,道:“你放开我好么?”
“你想着姬雅的弟弟?”风长明反问道。
漠伽道:“我。。。。。。我。。。。。。”
“我留着那枪给你,本是让你送给风长明的,你既然又把他悄悄地放在我的帐篷,没经我的同意哩,既然如此,我也可以把你搂在怀里,不需要你的同意。”风长明说得很温柔,但无疑自大嚣张之极,蒂檬听了虽觉得不是道理,然而风长明就是这个德性,只听他又道:“我还可以亲你,不需要你的同意。”
漠伽听得,大惊失色,把脸再埋在风长明的胸膛,就是不肯抬头,风长明哈哈大笑,道:“你陪我去临海吗?”
蒂檬惊道:“你决定去临海了?”
风长明道:“趁现在北方在战,烈古要迎战田纪,给了我喘息的机会,父亲暂时无法支援我,当有他的理由。去向你姑父要一个协议也不错,他那女儿还欠我一些东西,我得向他讨回一点什么才好。”
蒂檬的鼻子哼了一下,别脸过去,风长明伸手把她的脸拧转过来,和她接了个吻,她就变得温柔了许多,靠在风长明的右肩,在他耳边怨嗔道:“伽伽还在你怀里。”
风长明笑道:“她不敢抬头,否则我连她也吻了。”他说着,手滑到漠伽的臀部,轻揉着她的弹性十足的肉臀,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参潜儿在门外叫喊,蒂檬出去开了门,参潜儿看见风长明把漠伽搂在怀里,吃了一惊,她道:“伽伽,你怎么愿意给大笨象抱了?”
风长明招手道:“过来,你也让我抱。”
参潜儿很听话地走了过来,只是她心里存在着一个念头:伽伽和长明哥哥相认了?
参潜儿坐于风长明左边,风长明伸出左手把她搂抱了,蒂檬坐下来的时候,他也伸出右手抱住了蒂檬,而漠伽,竟然双手环抱着他的胸膛,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一会之后,她醒觉是自己在抱风长明,便欲放开,风长明道:“抱紧我,不得放开。”
漠伽低头着、红着脸,看看左边的参潜儿,又看看右边的蒂檬,身边的两个女孩都是她最亲密的人,她想了想,继续抱紧风长明,靠在他的胸膛,而参潜儿和蒂檬则靠依在他两边的肩膀。
参潜儿此时道:“大笨象,潜儿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情?”
参潜儿忽然变得气嘟嘟的,扭脸一边,气道:“有个叫血灵的女人找你。”
风长明道:“血灵?我和她不认识啊?”
参潜儿道:“你那一群女孩,潜儿开始也不认识,可她们不也找你了?”
“原来潜儿在吃醋啊,来,让我尝尝你的嘴唇,酸不酸?”
“才不!”参潜儿娇嗔。 |
风长明偷笑,左手把她的脸转过来,狠狠地吻了她,然后放开左右两女,抱起漠伽,下了床,让漠伽站立了,他托起漠伽的红脸,看着她那双慌张的圆眸,俯首轻吻了她的嘴唇,道:“我代风长明吻你。”
他放开漠伽,走了出去,参潜儿才兴师问罪道:“伽伽,你怎么能让他吻了?”
漠伽反驳道:“只能你让他吻,就不许我让他吻吗?”
“伽伽。。。。。。你。。。。。。”参潜儿看了蒂檬一眼,不敢说出来,蒂檬抚着她的头,笑道:“潜儿,老师都知道了的,伽伽她知道白明就是她的长明叔叔,只是伽伽还不想让她的长明叔叔知道罢了。不过。。。。。。唉,咱们师生好好聊聊,你们两个原来是雪城里最淘气的,但我最疼爱你们。来,到老师怀里来,别管那混蛋去干什么了。伽伽,你被他这一抱一吻的,估计以后很难躲他了。。。。。。”
*************************************************************“血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西北风。”
风长明进入待客厅,血灵已经等候多时,她的背后站着十多个护卫,法通和党邢亦在。他进入厅里,按宾主位置坐了,右边第一个位置坐的就是血灵。
血灵是个艳冶之妇,以外表来看,并不显老,且因她强健的体态,反显得青春而有爆发力。一头黑发铺盖于她的脸部,直达肩背,额头上缠着黑色发亮的宝石带,双眸深黑色,亦像其额上的黑宝石,鼻高而细挺,唇红樱桃,左边的略卷的发篷贴于她的胸前,她的胸展现出惊人的膨胀,胸前的双乳几乎要破衣而弹出。她虽然坐着,但亦可以看出,此女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有着犹如太阳色的健康肌肤和烈日般的惹火身段,强健的身体配上艳美的脸蛋,一双媚黑的眼,在安静中涛动着风骚。
即使是朵依丝、参飘两女或许也不及她的强健而艳冶的身材。。。。。。
“原来血旗这般年轻有活力。”风长明笑道,“不知血旗喝茶没有?”
血灵被风长明问的这些不关紧要的问题搞得有点心烦意乱,不知风长明在想些什么,风长明是第一次接触她,她亦是首次接触风长明,相互之间没有半丝了解,她此刻觉得要了解风长明,比风长明了解她,要来得难。
血灵道:“你不见我手中仍然拿着一杯茶拿吗?”
风长明也不觉得尴尬,道:“哦,是我糊涂了。。。。。。那么,咳血旗,既然喝了茶,就请回去吧。”
血灵脸色不变,但握杯的手却见颤抖,她道:“我曾听人说铂铘是个无情的男人,想不到白旗出于蓝。” |
风长明笑道:“过奖了,我是非常多情的,啊哈哈。。。。。。”
法通皱了皱眉,风长明这点,一点都不像铂,铂铘是阴狠沉冷,风长明往往是自大狂妄,说话无度,但是,无疑的,他说的话,偏偏要非常有用。
血灵看着这粗犷的男人,其身高几乎有巴洛金那般的高大,在海之眼,她只看过四个人有这般的身高的,而这男人身上发出来的气息,让她觉得与另外三个男人很相似:那种仿似天真的狂妄,以及无意之中透露的狠冷。
血灵道:“你说话的方式很像一个人。”
“哦?像谁了?”
“巴洛金。”血灵坚定地道。
风长明本来以为她会说他像泸撕的,因为许多人都曾说过他像泸撕,可偏偏这血灵说他像巴洛金,他心中也愣住了,笑得更狂了,道:“为何你不说我像泸撕?”
“也像。”血灵很认真地道,“你刚才走进来的刹那,我的错觉把你想成泸撕,然而你说话的方式,更多的是像巴洛金,或者泸撕之弟泸径,你应该值得骄傲,海之眼三个伟大的巨人的影子,都在你的身上有所体现。”
风长明陷入短暂的沉思,忽道:“血灵,说吧,你找我,是想求我一些什么?”
血灵忽然媚笑,道:“你现在可以认真地和我谈谈了?”
“因为你说我像伟大的人,而伟大的人,不都是做正事的吗?”
血灵道:“白明,我在北方败于巴洛蕊,而你亦从布族边界退回来,你的领地苛铬与我的领土紧紧相邻,若我兵退北边,则巴洛蕊便威胁到苛铬,我想请求你从苛铬支援我。”
风长明道:“血旗太瞧得起我了,你都不能抵抗巴洛蕊,何况我这败兵之师?你是希望我不趁此机会落井下石,才过来与我打声招呼的吧?”
血灵诚实地道:“我来之前,的确是这般想法,只是现在我改变了想法,真心希望你能够与我等联盟,推翻巴洛王朝。此时巴洛金兵发西陆和北方,虽然未直接找上你,但是,你爹曾兵征西境,则他们如果从北方和西陆战场获胜回来,便会把矛头指向你!” |
“田纪想胜过烈古,难了点。”风长明平静地道,“而巴洛蕊和隆志、秦岭三人战于北方,与你们僵持,双方都立于不败不胜之地。若哪一方有新的势力加入,另一方便会兵败如山倒,你方怕芜族相助于巴洛金,亦怕我会趁此时机侵入你血灵的领地。我想,巴洛蕊等人也有这种担心。但是,我比你们更担心,我初败,兵残粮草绝的,若加入你们,则巴洛金为了他的女儿的安危,必然从帝都发兵致我于死地。我还得留一个喘息的机会,而这个喘息的机会,便是我用‘我的中立’而得到的。此时,巴洛蕊亦不敢惹我,她或许更盼我相助于她,所以她绝不会在此时与我抗衡。即使她夺得了你的领地,钛族三大霸主和潭淇仍然是个威胁,她亦不会得罪我,令她后方受袭。。。。。。因此,我与你的结盟,对我没有半点好处。血旗,为了我暂时的利益,我必须让你们双方的战力平衡,也因此,你不必担心我此刻由苛铬偷袭你。但是,你亦莫犯我苛铬之地,否则我绝你所有后路!”
“也就是说,你无心接受我的邀请?”
风长明道:“假如是别的邀请,我可以考虑一下,比如你邀请我上你的香床之类的,结盟嘛,省了。我不需要与你结盟,我要的是你的臣服,哪天你愿意臣服我之时,你再过来找我商量吧。哦是了,如果你败兵,无路可退,在没得我的允许之前,亦不要退入我苛铬之地。”
血灵脸色未变,道:“假如我退入了苛铬呢?”
风长明笑笑,看向党邢,党邢会意,冷言道:“我将率领苛铬骑兵把你及你的部下踩入苛铬的泥土底下!”
血灵怒视着风长明,气得娇体发抖,风长明耸耸肩,道:“别对我生这么大气,刚才又不是我说的,嘿嘿。”
血灵道:“你比你的父亲铂铘还要残酷无情!”
“啊,这样哦?那好,我给你一条退路,你兵败之时,可以进入苛铬避难。前提是,你进入我苛铬的那一刻,你以及你的部下都得臣服于我、你立誓成为我的战奴,把你的势力以及你本人都交给我,你觉得如何?”
“白明,你终有一天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你并不是巴洛金!”血灵愤然而起,夺步要走。
“等等。”风长明出声挽留,血灵回首,见风长明已经立身,只听他道:“血灵,我也请你记住,我不是巴洛金,因为我将取而代之,你若不臣服于我,我就让你从海之眼消失。滚,兵败时再爬回我的脚下,求我怜悯吧。”
血灵与她的侍卫离厅而去,法通道:“家主,这般做似乎过分了一点?” |
风长明叹道:“我们此时没有能力再战,也不适合惹上巴洛蕊,此时我们退居一旁,双方都惧我们三分,防着我们却又不敢招惹我们,除非巴洛金从帝都再发兵战我,否则我都居其一旁观战。法老,过几天我前往炽族,诸事由你打理。党邢,你亦回苛铬助苛拿一臂之力,刚才惹火了血灵那娘们,我担心她一气之下,不顾一切的转战过来。”
党邢笑道:“那样的话,我的铁骑就真的会从她性感的肉体上踏过了。”
长明走过来搭上他的肩,道:“走,我很久没去和女兵混过了,咱们一起去视察女兵的生活。”
“顺便也带上营格米和骞卢,哈哈。”
法通摇摇头,也跟着两人大笑了出来,他想:年轻就是好。
第三章芭娅的幻觉
如果说西境是海之眼最大的城,帝都是最繁荣的,则临海便是海之眼最美丽的城。
从最美丽的城到最繁荣的城,又从最繁荣的城到最美丽的城,这往返之间,对于芭娅相说,却用去了二十多年的光阴。她九岁开始跟随芭丝,十五岁之时,巴洛金夺得帝都,她就成巴洛金胜利的牺牲品,直到现在,她才能够回到故乡。
其实从帝都到临海,要比从铙族至临海的距离较近,只是她跟随巴洛蕊出征,便随军到了铙族。巴洛蕊本以为能够很快地结束战争,但北方的七霸主,无一相帮于她,且五霸联盟,她与隆志、秦岭三军共战北陆五霸,仍然是保持僵战之势。巴洛蕊脱不了身,无法转战入西陆,从而把芭娅带回临海。
巴洛十九年,九月二十五日,芭娅决定自己从北陆前往临海,巴洛蕊挽留不住,便派一百多强者兵将护送她回乡,芭娅途经苛铬、栗族、布族,终于进入炽族的领土,至十一月二十三日,踏入了临海城。
临海城,顾名思义,为西陆最末端的一个城,城临大海,背拍波涛。或许是一些无法解释的原因,临海城四季如春,冬暖夏凉,比南方的帝都的气候还要像南方。芭娅进入临海之时,虽已近冬,气候却很温暖,而暖中不见热,亦不显冷,如同南方春暖时节,令人心旷神怡。
在临海城里,可以看见西边落海之日、燃烧的晚霞,也可以听得到晚汐的温柔的回荡。正是在这样的黄昏,百花仍然盛开的落夜,芭娅回到了她的故乡——临海之城。
当芭娅进入临海城时,她却不知往哪里了。临海虽大,无疑也是她的家乡,只是在这个被她认为是家乡的城里,没有她的家。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逝世了,她成了奴,是芭丝某次回临海时巧然遇到她,而把她收留的。她很感激芭丝,不但因为芭丝曾对她的恩遇,更多的是,芭丝把她当成妹妹一般看待了。 |
或许巴洛金给了她生存的空间,但并没有给她归属感。巴洛金在她十五岁的时候,进入了她的生命,是一种突然,一种强暴。多少年来,她总想,若果没有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她芭娅是否也会有一个家呢?
泸撕还在的话,泸撕应该会给她一个家吧?芭娅许多时候会想起泸撕和芭丝,要说她的初恋,得从泸撕开始。泸撕是个正直的君王,他身为海之眼权力最高的男人,但那时,他的身边只有芭丝帝后。。。。。。或许应该说,还有一个芭娅小人奴。外人们或许不清楚,但芭丝知道芭娅极爱泸撕,芭丝曾暗中允许芭娅成为泸撕的,也允许泸撕拥有芭娅。只是泸撕一直保留着这个权利,直到他死前,他还只是给了芭娅一个承诺,而这个承诺,随着他的生命的爆碎,也变成了虚无飘渺的碎片,这些碎片悬浮在芭娅的记忆里,每当碰触之时,都会给她带来一些刺痛。
泸撕的疼爱,是温柔的;泸撕的胸膛,她曾经靠过,她在那时以为,泸撕是她的最安稳的靠依,她的最幸福的归宿。也就在那曾经,她对泸撕有着一种归属感。这种归属感让她错以为泸撕会给她一个美好的家,但当泸撕的灵魂爆碎在长海的虚空,她的“家”也被大海的波涛摧毁了。
或许她本来就是没家,也没有故乡。她在临海出生,但跟随着芭丝在帝宫长大,然而帝宫亦不是她的家。但她在帝都的时间,远比在临海的岁月要长得多,有时她想,她的故乡是帝都还是临海呢?不管是帝都还是临海,她都是一个无家的人儿。
要说巴洛金,的确是她的男人,但更多的是她的主子。巴洛金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入侵者。作为她肉体的入侵者,时间长了,也渐渐地把她的感情侵占。对于巴洛金,她不知道是恨还是爱。恨是有的,爱亦有吧?只是到底是恨深些还是爱多些呢?芭娅分不清楚,她只明白一点:巴洛金永远不会是她心灵的归宿。
巴洛金有时也宠她,可她从来没从巴洛金身上感觉得出巴洛金对她的爱怜之意,他的宠,更多的是因为他某时需要她的肉体;这种宠,更多的表现着粗暴的发泄。当她寂寞时,她亦期待巴洛金的宠幸,然而当一切平静,巴洛金躺在她的身旁呼呼大睡时,她总想起泸撕:那个笑得很温柔很正直的伟岸的男人。
但巴洛金也并非无情之人,芭娅知道,巴洛金对待他的三个女人,就有着爱情,特别是对伊芝,巴洛金不但爱且敬。只是巴洛金仍然不像泸撕,至死只有芭丝,巴洛金除了他的三个女人之外,还有着无数的宫女。 |
巴洛金还有一个习惯,他用过的女奴,可以随意地赠给别的男人,当然,他没用过的女奴,他一样能够赠给别人。巴洛金就是这般慷慨,或许有一天,哪个男人要向巴洛金要她芭娅的时候,巴洛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送出去吧?
幸运的是,直到现在为止,没人敢向巴洛金提出这样的要求。
。。。。。。芭娅踏入城门的刹那,仿佛闻了由父母怀抱里飘出来的暖和的味道,使她的思绪纷,她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又是从前那个七岁的小芭娅。。。。。。实际上她已经三十四岁了。
黄昏的风是温暖的,带着海风的气息,也是温暖的。
芭娅在临海城里行走着,她的身后跟随着一百多个武者,这些武者都是公主军团里挑出来的,此时扮成民众的模样跟在芭娅的身后。这是芭娅要求的,她不希望太引人注目,只叫他们装扮成临海的子民,分散在她的身后周围,她则自由地在城中逛荡。
临海明显比从前要繁荣昌盛了,她离开临海之时,战争才平静没多久,一切都显得有点颓然,但经过二十多年的时间,临海不但恢复了它的美丽,且更胜从前。
芭娅像个小女孩一般,好奇而欢喜地东张西望,她不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因为她知道有一百多双眼睛在紧紧地注视着她,她即使不看路,也不会走丢了。不小心撞到行人,是免不了的事情,每当撞到人时,芭娅都会微笑着道歉,也就在黄昏的街道相安无事。
只是事情来的时候,总是会有麻烦,就在她看着左边向前走之时,又撞到人了。她急忙转脸要说道歉之类的话时,那本来要笑的脸却突然凝结,她看到了一个巨高无比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喝着一筒奶汁,她这一撞,把他手里精致的竹筒装着的牛奶给撞了出来,洒得他满脸都是,胸膛也沾染了一片白。
“小女人,你他*的走路不看路!”男人怒吼,那双黑珠在白奶的衬托下更显得如黑夜般的黑,他举手用袖子擦了擦脸,芭娅忽然伸手往后摆,示意后面的随者别靠近,她则满怀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她从怀里取出一条洁白的巾帕。。。。。。
“谁要你擦?老师,你帮我擦!”他把脸扭上右边,在他的右旁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他弯下腰来,女子举起手中的蓝帕,擦去了他脸上的奶汁。
芭娅便看见一张粗犷的男性脸孔,他掉头冷视芭娅,吼道:“我刚买的牛奶,还没喝够两口,你待怎么赔我?”
芭娅小心地道:“我买回一筒给你好吗?”
“不好。”男人道。
“那。。。。。。那,你要我怎么赔你?” |
男人邪笑着,看了看他左旁的两个男人,他转头对芭娅道:“你的脸上也溅了一滴奶,嘿嘿。”
芭娅有些尴尬,就欲举手去拭脸,男人却道:“别动。”
芭娅手举在半空,莫名其妙地仰看着男人,她心里惊叹:好高的男人,几乎像巴洛金一般高。
男人道:“我不用你赔我一筒奶,我只要一滴就够了。”
“啊?”芭娅疑问的语叹。
芭娅来不及想,男人已经俯身下来搂住了她,她蓦然明白男人刚才的话,可是当她张嘴欲呼时,男人却吻住了她的小嘴,她刚想挣扎,男人却结束了这一吻,他的嘴靠到了她的耳边:“你的脸上没有溅奶,只是你的唇比世界上任何的奶汁都要香甜,你很美,小女人。”
他放开了她,站得笔名,整个过程的时间太短,芭娅来不及呼叫、也来不及挣扎,就完完整整地承受了这个陌生的男人的一吻,也就在此时,那一百多人出现在她的背后,她的手一挥,头也没有回,便道:“你们别管。”
“哟,原来有这么多保镖,看来你不是个简单的小女人。”男人轻狂地笑着,芭娅看着他的笑态,突然觉得非常的熟悉,像巴洛金。。。。。。更多的像,她记忆里的某个人,那一双眼睛,如同泸撕注视着她。
她的心莫名地悸动,不自觉地问出口:“你叫什么名字?”
“白明。”男人很干脆地答道,原来此狂妄的家伙正是刚到达临海的风长明,其中右边是蒂檬,左边是营格米和骞卢,他没有把其他的人带来,参潜儿是死缠着要来的,但漠伽哄了她几句,她就留在眠栗陪漠伽玩去了;在风长明离开眠栗之前,巴洛渺欲奔往铙族,巴洛影不愿去,巴洛渺也便留在眠栗,于是,参潜儿、风姬雅、漠伽等女也得以继续留在眠栗。
芭娅暗惊,她知道白明在帝都之事,亦知道巴洛影姐妹前去西陆,就是为了面前这个男人,但她想不到会在临海遇见他,更想不到会有刚才之事,而芭娅后面的随从也都听说过“白明”,因此严然警戒,各自紧握着武器,以便随时保护芭娅。
芭娅让心平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影儿还好吗?”
这次轮到风长明吃惊,他叫道:“你认识影儿?”
“她是我看着长大的。”
“啊啊啊——”风长明大叫,用以掩饰此时的尴尬,他牵起蒂檬的手,闪过芭娅径直往前走,走了十多步,回首道:“不管你是影儿的什么人,别告诉她这件事情。”
芭娅看着他的背影,好一阵,她喃喃自语道:“为何。。。。。。么熟悉?”
直到风长明消失在人群里,她仍然沉思,随从过来问她要往哪里落脚,她随口道:“去跟踪他们,看他们在哪里落脚。” |
五个随从去了,芭娅道:“我还想在街道上走走。嗯,刚才之事是个意外,你们当作没看见吧,以后不得提起。”
说罢,她又继续行走,但是这次她注意看前面的路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在东张西望的,除了走路,她的心里只想着风长明,当她看着风长明的背时,她想到了泸撕大帝,在那一瞬间,风长明的背影,令她产生奇异的幻觉:那是泸撕的。
第四章暗夜私语
华灯初上,百花赏夜;临海长灯,星海珠城。
在这临海城的西门,有一座辉煌的小城堡,其实不过是一座宽大的大豪宅,其宅院占地二十五亩,宅门向南,背靠汪洋,是炽族强者兼炽族族长天侍的府邸。这座院堡名为烈阳堡,取“炽”之意,原是前族长芭茸所居,后芭茸阵亡,芭丝贵为泸王朝帝后居于帝城,这烈阳堡便交给了现任的族长天侍。而天侍,亦是三百年来,唯一的芭姓之外的族长,其父乃是芭茸的家将,与芭茸共战亡,芭丝弃临海而入帝都之时,把临海城交给了天侍,同时也把烈阳堡赠给了他。
风长明仰望着这宏伟的城堡,突然气得飞踢在右边的巨大石鲸之上,大骂道:“我操他老娘,老师,你这姑丈什么意思?让我们在这里等了好久了,还不出来接见。妈的,要老子在这里受这种鸟气,早知不过来了。”
蒂檬嗔骂道:“你再忍耐一会,别把石鲸踢毁了。”
“我还没使出力,怕什么?要是我使力的话,活鲸都毁了,何况这小小的石鲸?”风长明坐上石鲸的背,在石鲸的底下,还有一个不小的水潭,他刚才飞脚的一踢之后,便站在了石鲸之上,此时更是坐了下来,一点也不尊重炽族的族长,蒂檬也不知待会怎么善后,叫道:“你下来啊,混蛋,那是不能坐的。”
风长明仰天看星星,咕哝道:“门不准我入,总得让我在门外坐坐吧?”
“你。。。。。。你。。。。。。”蒂檬气得直跺脚,正不知该怎么办时,他偏偏躺了下去,只听他道:“星星真好看啊,那是神的味道!嗯,反正还得等,就睡一会吧。老师,待会你那鸟姑丈出来的时候,你悄悄踹我一脚,嘿嘿,睡比坐要好多了,真好啊!”
骞卢劝道:“少主,这样不行啊,天侍那家伙出来,会把你揍扁的。”
“放心,我是他侄女的男人,他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除非他不疼他的侄女。。。。。。老师,天侍那老混蛋疼你不?”
“当然疼了,你这混蛋,快下来!” |
“不干。”风长明孩子气地坚持,并且闭上了双眼,果然要睡。忽然,石鲸的背上喷出了巨大的水柱,水柱喷得天高,然后像烟花在夜空爆碎而落,洒了风长明一身,他惊跳而起,飞掠下来,只见两边的石鲸的背上都喷出了水柱,在灯火的照耀下,煞是好看。
同时,“吱”的一声,大门拉开,风长明看见了那个令他恨得牙痒痒的天力姬,他一肚子闷气给憋着,天力姬却视若不见,只顾向蒂檬奔跑过来,拥抱着蒂檬欢呼道:“表姐,你可来了,力姬想死你了!”
风长明别脸一边,用鼻子哼道:“是啊,想死了,想让我们等到死才出来吧?”
天力姬厌厌地道:“表姐,你怎么和这混蛋一起?”
蒂檬知道风长明和天力姬之间有不小的误会,两人一见面就斗上了,她亦觉头痛,此时风长明有求于天侍,却在还未进门之前就摆出一付臭脸,这不是在为难她吗?
她本来不想因这般的事情来求天侍的,只是风长明兵败,加上风妖的意思,她只得勉为其难。
蒂檬道:“力姬。。。。。。你应该知道,他是表姐的男人。。。。。。”
天力姬一点也不客气地道:“我就是问你为何要跟这专门哄骗无知少女的小白脸?”
骞卢抗议道:“我们少主不是小白脸,他英雄盖世,孔武有力。”
营格米也站出来道:“要说小白脸,我营格大帅勉强当之吧,唉,谁叫我长得这么好看呢?不是小白脸,也被女人当成小白脸,其实我不是靠脸蛋吃饭的,只是偏偏长了个俊俏无比的脸蛋。”
“营格小子,你是在替少主说话,还是在美女面前推销你自己?”骞卢不服气地道。
营格米潇洒地一笑,道:“都有。”
天力姬道:“表姐,我们到里面说话吧,我讨厌你带来的人哩。”
“天力姬,是不是想干一架再说话,啊?”风长明吼叫起来,把蒂檬从天力姬的怀里拉出来,抱在怀里,便俯首下去吻了蒂檬,然后再道:“我的女人,你别随便乱抱。”
“你。。。。。。。”天力姬气得说不出话,这熊般的大混蛋,竟然吃她的醋?她是女人耶,且是蒂檬的表妹,他竟然说她不得跟蒂檬拥抱?他。。。。。。他的脑子是不是长到屁眼里了呀?
蒂檬羞叱道:“你闹够没有?”她挣扎出来,牵起天力姬的手,道:“表妹,我们进去,不要管这混蛋了,你说得没错,这家伙的确很混蛋。。。。。。只是——”
“他不是小白脸。”蒂檬悄悄在天力姬耳边细声地驳叱。 |
三个男人气愤愤地跟在她们后面,进入了烈阳堡,行了许久,方到中厅,里面站着一个妇女,却长得与蒂檬有几分相像,只是年龄,也有三四十了,蒂檬见到美妇,便放开天力姬的手,飞投入美妇的怀里,嘴里撒娇道:“姑姑,你的小檬檬来看你了。”
骞卢和营格米互相对望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个疑问:强者蒂檬也会撒娇?
风长明在心里暗道:当然会,不见她对老子撒了多少娇。
但是,为何蒂檬会长得像她姑姑?而天力姬却一点也不像啊?到底她的女儿是天力姬还是蒂檬啊?
营格米似乎是最懂礼貌之人,他前来施礼道:“小侄营格米拜见夫人。”
“骞卢见过妹子——”
“吼!谁是你妹子?”风长明踹了一脚骞卢,怒视着营格米道:“还有,营格小子,你别打歪主意,看到老师的姑姑成熟美丽,你他妈就在心里捉摸什么来了?”
营格米尴尬地道:“岂敢?岂敢?”他心里纳闷:怎么长明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这著名拉沙公主,确是美丽,比蒂檬更多了一份成熟娴静的迷人风韵。。。。。
天力姬叱道:“你管好你自己吧。”
风长明叫冤道:“你不知道,营格米有特殊爱好。”他指的是营格米喜欢成熟妇女这一点,可惜天力姬不知道,以为风长明又在消遣她,又待再顶撞回去,却被蒂榕阻止了,蒂榕道:“力姬,不要对客人说话无礼。”
天力姬虽不甘心,却很听她母亲的话,只是鼻子的声息有点过重。
蒂榕笑道:“你们坐下来歇歇吧,檬檬,你陪姑姑坐。”
众人坐好,仆人上了茶水,风长明喝了一点茶,然想起喝奶时撞到的那个美妙,心想:她和巴洛影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檬檬啊,你有十年没到姑姑这里了吧?”蒂榕只顾着和蒂檬聊话,营格米和骞卢插不上嘴,天力姬倒和风长明打眼仗,两人的眼睛几乎要撞出火花来,恨不得立刻掀台大打一场。
蒂檬道:“姑姑,其实侄女这次来,除了看望姑姑和姑父之外,还有。。。。。。”她停住了,灯火照耀下的脸儿异常的红了,风长明等人知道要蒂檬求天侍是件极为难之事,蒂檬顿了好一会,终于咬唇说了出来:“还想请姑父帮忙。”
蒂榕也沉默了一阵,才道:“檬檬啊,咱们不提那些事,我们只话话家常,那些是男人的事情,我们女人不要理。”
蒂檬道:“姑姑,你这话让侄女伤心哩,我本来不想来的,只是我的男人,如今四面临敌,且刚从布族兵败而回,随时会有被别的势力吞没的可能,我希望姑父能够相助于他,即使不能相助,也请姑父给上一句话。姑姑,我要面见姑父,他为何还不见出来?” |
蒂榕叹道:“他不在烈阳堡,三天前他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现在还不见回来。”
“怎么这么巧啊?”骞卢无意地说一句,蒂榕有些慌张地看了看蒂檬,转首对蒂檬道:“檬檬,我让家仆弄些吃的上来,我有点累了,明天再和你说。力姬,你招呼表姐,别尽惹事,娘要休息了。”
她辞退,回到寝室,点了灯,看着床上的男人,便道:“侍,为何你要躲着檬檬?”
天侍道:“我知道她这趟来是要我与白明结盟,或者是相助于白明,所以我不能见她。”
蒂榕埋怨道:“她也是你侄女,更是你的弟子,你却这般躲着他。我哥也在西陆战场,她并不单单是因为白明而来求你,亦是因为我哥。自从我到临海之后,你便没有再到拉沙,每次我回拉沙的时候,我提起你,我哥他都很不开心。这次如果你这再这样,我哥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好好的,怎么弄成这样?”
天侍道:“榕,我和你哥没仇没恨的,只是久不去见他,他心里不痛快而已。你哥有他的事情,我也有我的事情,并不是我不想去探望他,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大喜欢应酬。”
“他是我哥,你去见他,不是去应酬。”蒂榕很不满地道。
天侍道歉道:“好好,是我不对,我以后找机会去见见他,否则他又说我骗了他的妹妹之后就不认账了。”
蒂榕换好了睡衣,便上了床,天侍抱她至床里,安抚她睡下,她便嗔道:“本来就是如此,你娶了我之后,就没到过一次拉沙了。你这让我哥哥怎么想?你是一族之长,他也是一族之长,可你毕竟是他妹妹的丈夫,就不能到拉沙看看他?他也是因为这样才生气的,我嫁给你之后,你好像不认识他似的,你叫他面子上怎么好过?总不能让他作哥哥的先跑来这里看望我们吧?而且,他不但是我哥,还是我半个父亲,我父死后,都是我哥在照顾我。你这样对他。。。。。。呜呜。。。。。。”说到伤心处,免不了要陪几滴泪。
天侍安慰道:“别哭,我会去看他的。”
蒂榕哽咽道:“你都说了多少次了,可每次都是骗人的。”
“我这次不骗你。”
“可我怎么相信你?你现在连檬檬都不见?还叫我去骗檬檬,我哥和白明是一体的,如果白明出了什么事情,我哥也会遭同样的命运,我哥若出事了。。。。。。呜呜,我也不想活了。” |
蒂榕在被窝得哭得起劲,天侍道:“好吧,我先静观几天,看看白明究竟是什么人。我以前也跟你说过,白明虽是铂铘之子,却长得很像泸撕,这件事情,我想先和他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办,并且搞清楚白明为何如此像泸撕大帝。巴洛金现在兵征北方和布族,暂时不会动冰旗,而他们敢来炽族,也证明他们还有周转的余地。即使我不相助他们,他们亦会相安无事的。睡吧,明天你还要继续骗你的侄女,睡不好觉,会很辛苦的。”
蒂榕怨嗔道:“都是你害的。”
天力姬故意给风长明和蒂檬安排了两间房,明摆着让他们各睡各的,这激怒了风长明,黑夜里就要与天力姬大打出手,天力姬一点儿也不怕,越是挑衅。风长明被蒂檬硬拉着进了蒂檬的房,天力姬在外面道:“这次就放过你,今晚暂时让你睡表姐的房,你的房我还给你空着,你明晚还得回你的房睡,我可不承认你这小白脸是我表姐的男人,哼。”
“让我出去打烂那臭娘们的嘴!”风长明在房里嘶吼,蒂檬拼命地拉扯住他,她就不明白风长明和天力姬为何八字不合,按说这两人也只见过一次面,却在那仅有的一次里大打出手从而结仇,此次见面,更是动不动地就要把对方吃了。
蒂檬夹在中间,实在不好做人,她当初以为只有风长明对天力姬有偏见,不料天力姬的偏见更大,风长明因为她蒂檬的缘故,已经一忍再忍,而天力姬却偏偏要一惹再惹。。。。。。本来风长明就是一个极受不了挑衅之人,天力姬的任性,叫他如何忍?
风长明在房里闹了好一阵才安静下来,似乎是想到睡觉的好处了,便躺在床上呼呼喘气,蒂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道:“你来这里是有求于人的,你现在这个模样,怎么求人?”
风长明道:“我已经很让着她了,若不是因为她是你的表妹,我早就踩她在脚下了。”
“你打得过力姬吗?”蒂檬晒道,此话正说到风长明的痛处,当初在泽古草原正是因为两三招败给了天力姬,使他一直记恨到现今,此时蒂檬如此说,不是叫他愤恨难当吗?
他背转脸去,像一个生气的孩子,蒂檬感到抱歉,便柔声道:“对不起。”
“我要睡觉了,别吵我。”风长明气未消。
蒂檬上了床,伏在他的背上,轻声道:“原谅老师好吗?老师知道错了。”
风长明还是无动于衷,蒂檬叹道:“老师,向你赔罪!” |
他感到蒂檬坐了起来,暗夜里听到脱衣的声息,不一会,蒂檬赤裸的娇体依附在他的背上,而她的玉手儿伸入了他的裤裆,握捏着他的阳物,而他裤裆里的家伙竟然不争气地勃了起来。他任由蒂檬弄着,心里却突然想起了天力姬。蒂檬的手在解着他的衣物,他虽在气头上,却很配合,让蒂檬在被窝里把他脱个精光。
蒂檬的脚搭在他的大腿上,她的私处紧贴他的臀侧,他可以感到那里的温度和湿润。
“力姬哪里得罪了你,你忍着她好吗?就算老师求你了。”
想到天力姬,风长明感到心中无法释放的气,转过身来,提起蒂檬的玉腿,胯间巨物寻到蒂檬的洞口,全力顶了进去,蒂檬感到一阵闷痛,闷哼一声,风长明侧着身一阵冲刺,心里呼喊:“天力姬,臭娘们,操死你!”
蒂檬承受不住,终是痛呼出来,风长明清醒过来:怀里的人儿是蒂檬,并非天力姬。他心中升起歉意,动作变得温柔,柔声道:“老师,弄痛你了?”
蒂檬呻吟道:“如果这样能够令你消气,你就把我当作力姬来惩罚吧,但你不要和她发生什么争斗,因为真的那样的话,在这里,我保不住你的。而且,你要知道,你来这里是有求于人,求人的时候是必须得低声下气的。哪天他们有求于你的时候,你再折磨回他们,那时候,老师也无话可说了。老师,是为你着想啊!”
风长明在蒂檬脸上一阵狂吻,道:“我知道,老师的心,如今只为我跳动。老师,对不起,刚才生你的气了,我现在补偿你,嗯,换个姿势好吗?”
“不了,我想就让你抱在怀里,任你蹂躏,你就把我当作力姬吧,我知道你很恨她,把她给你的气,全部发泄到老师身上吧,老师。。。。。。不会怨你的。”
“老师是老师,天力姬是天力姬,我现在只对老师。。。。。。温柔。”风长明说着,胯间的巨物很轻柔地刺磨着蒂檬的暗穴,他放下了蒂檬的腿,让她的双腿紧夹着他,那手改为抚摸蒂檬弹性十足的屁股,柔声道:“老师,你的姑丈看来是故意躲着我们的,我想,他不愿意出面。”
蒂檬道:“再等等吧,如果姑丈真的不愿意相帮,我们也没有办法,再且现在也无人犯我们,若果你真要夺回西境,则便让你爹发兵也好。长明,我想问件事你,如果你夺取了西境,你是否停止你战争的步伐?”
风长明道:“不会,如果给我可以继续争战的机会,我是永远不会停止的,此刻的停顿,是因为我已经无能力再战了,但来年,我还会继续的。”
“为何?难道你也像他们一样把征战当成男人的骄傲?把践踏生命当成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么?”
“也许吧。” |
“唉,你们男人。。。。。。”
“我有时想,海之眼,为何总是战不断的?”
蒂檬叹道:“我以前没想过,但跟了你之后,我也在想哩。”
“也许,需要一个绝对的权力。海之眼的权力太分散了,虽然有着一个王朝,但王朝之下仍然有着许多族,每族都拥有绝对的、独立的势力,能够随时推翻另一个王朝,也能够在任何时候发动一场战争,而且,对于权力,你争我夺的,总是不间断。这也许,就是海之眼记久战争的原因,斯耶芳那小人儿说这是神的诅咒,也许吧,神的诅咒。让每个部落都存在着不可磨灭的势力,让谁也灭绝不了谁,从而让战争也不能灭绝。”
蒂檬道:“你是这般想的?”
“嗯,我要灭绝他们!”风长明坚定地道,那话,随着他的阳物深深地刺入蒂檬的身体,也刺入了蒂檬的心灵,蒂檬惊道:“为什么?”
“为了你所期待的、海之眼从未有过的荒唐的和平。”
“你真的是这般想的?”
“啊哈哈。。。。。。我只想把他们全部干掉,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让他们全部跪在我的脚下,连头都不敢抬一下。”风长明的狂妄个性又开始发作,在说话的同时,下体的耸动也加剧,强烈地插磨着蒂檬紧夹的双腿间的嫩肉,蒂檬受到他突然的冲击,快感加速,呻吟叫喊。。。。。。
“喔嗯嗯。。。。。。啊嗯,好舒服,长明,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老师都为你而战,直至我死。。。。。。啊啊,老师就要死了。。。。。。”
第5章小白脸?男人?妇人
翌日,风长明等人仍然见不到天侍,风长明气得跑回去睡觉,睡前吩咐蒂檬,若天侍不出现,便不用叫醒他,蒂檬说陪他逛逛临海城,他说没兴趣。蒂檬便让他想睡,她则与天力逛遍临海城。
巴罗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蒂檬叫醒了风长明,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姑丈肯露面了?”
蒂檬无奈地道:“看来正如你说,我姑丈不会帮助我们,所以避着我们……”
风长明沉默一会,忽然笑道:“这样哦,那就算了。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向他打个招呼,以后他亦莫怪我。老师,你这几天都跟谁在一起?”
“表妹。”
“今天开始把你表妹赶离你的身边,我陪你在临海玩几天,玩够了,我们就回去。这天侍,我曾见过,印象实在不怎么样,不见他罢。”风长明平静地说道,蒂檬从他平静的语气里,知道他的心已决,去意已成。
“真的不见我姑父了?” |
“我本来就没想过要见他,是我爹让我过来我才勉强过来的,既然他有意躲着我,我何必偏要见他呢?老子又不是没有他就不行了,老师,这临海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我想陪老师玩玩,这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我们到望海塔吧,那里是最进海的地方,而且还可以在塔上看海,看海的日升日落,看海的月……”
“就去那里吧,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望海塔?”风长明问道。
蒂檬道:“临海城是最西的城,而望海塔则是在临海城的最西面,与海相接。从这里到达望海塔,还需要两天的路程。”
风长明道:“营格米和塞卢跑哪里了?“
蒂檬道:“他们两个整天望外跑,据我所知,营格米在外面迷倒了很多少女,我估计……”
“不必估计了,说得那么难听,你应该肯定地说他们出去找女人胡混了。这两个混蛋,我一睡觉,他们就嚣张起来了。我们也不必找他们了,我们两个去,他们在身边,有得烦的,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顺便把他们带走。”
蒂檬担心道:“这样好吗?他们找不见你,我怕他们找我姑父闹。”
风长明想了想,说:“留张字条在他们房屋,就说任由他们在临海城胡混,在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就得了。”
“恩,只好这样了。”蒂檬说道。就开始为行程准备,恰在此时,天力姬在外面叫唤,蒂檬出去开了门,天力姬进来,看见蒂檬准备打点好了行程,惊道:
“表姐,你要走了?”
“不走在这里受白眼吗?”风长明气道。
天力姬瞪着风长明,道:“我听表姐的劝告,已经准备忍着你了,你现在敢再惹我?是否想让我再揍你一回?没本事就别学人家嚣张,好好做你的小白脸不行吗?”
风长明沉冷地道:“我想在离开之前保持一定的形象,请你说话别太三八,我做小白脸也与你无关。我的脸也没贴在你下面的那张烂嘴。你要随便撒尿也要看看情形……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了裤子随便你撒,老子陪你撒个够。”
“你……你……”天力姬气得全身发抖,高傲的她被风长明粗卑的语言刺激得说不出来,全身紫气环绕。蒂檬心中大惊,抱住天力姬,哀求道:“力姬,看在表姐的份上,你就放过他吧,我们就要走了,以后他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的,好不好?”
天力姬被蒂檬这一抱,气虽未消,劲气内敛,她道:“若非看在表姐的分上,他早就死了一百回了,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如此无礼。”
“切……”风长明鼻孔嘶出一口气,“什么东西,婆娘一个。”
蒂檬叱道:“你给我安静点,你是不是要惹我哭你才甘心?” |
风长明只得闭嘴,把包袱背上,走到蒂檬和天力姬身边,道:“老师,我们走吧。到了外面,我就让你高兴地笑,在这里,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这女人凭着她有个好父亲,就瞧不起男人。我就不相信,她一辈子不给男人操。”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向门外走去,而天力姬几经挣扎,都被蒂檬抱得紧紧得,她一个劲地叫喊:“白明,你别跑,有种就和我对决,我杀了你这混蛋。”
“你说话反了,逃避的是你老爹,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在这里有够郁闷的,想出去透透气。对了,你别跟着我屁股来……”
“谁跟你了?”
“很难说,有时候有些人就会说跟着她表姐,其实还是跟着我。”
“你……”
啊哈哈,风长明获胜似的狂笑,头也不回地走出门,房里的蒂檬道:“力姬,我真的很抱歉,当初就不该把他带来,你就当他不存在,我以后有空再来看你,我先走了。”
蒂檬放开天力姬,追出门去,天力姬愣在房里,好一会转身看着那大开的门,愤怒的道:“我才不会跟你们去……混蛋,小白脸……专骗女人的心……”
临冬的早晨,在临海这城里,仍然是温暖的。
阳光像温火烘照着全城……
风长明刚出了烈阳城,就感到一阵轻风扑面,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对身边的蒂檬道:“终于出了这个讨厌的地方了,还好老子能睡,否则这几天活活要把我气死,老子一觉睡过来,什么也不是。他走他的,我走我的,以后你不要在我耳边说他是你的姑夫,我是你的男人,但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蒂檬明白风长明语言里的深意,她知道她不能改变风长明,天侍今日给他的耻辱,他终是要全部还给天侍的,他即使说,一旦有某个可能性,风长明就会带兵进入临海。她多少清楚,在战者的心里,若不服从,便只有战争,不管风长明为何而战,若他决定要征服海之眼的话,兵征炽族并非无可能。然而,巴罗金亦不敢讨伐炽族,风长明有那样的能力吗?
风长明望着宏观的烈阳堡,双收举天,脱出一个冰球,道一声“轰”,然后便开心地狂笑,在他的狂笑里又夹杂着另一个人的狂笑,风长明和蒂檬惊而转面,看见一个比风长明还要高一线的瘦琐男人,此中年男人给人一种清脱斯文的感觉。但是,蒂檬在刹那间竟然觉得此人与风长明相象,而风长明见到了除了巴罗金之外比自己要高的男人,他的心亦狂震。在笑声中,同时感到面前的男人的可怕……
“你笑什么……”风长明冷言道。 |
男人道:“凭铂铘那点冰是轰不到烈阳堡的,我笑你太幼稚了,我听说海之眼出现了一个巨人,原以为是族中的某个人又从森林里出来,现在看来,我那些弟兄还留在渤洄,你只不过是铂铘的变异之种,敢与巴罗金对抗,也证明你小子还算有种嗯,你是榕儿的侄女吧?”
蒂檬惊异,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然而这个男人却很亲切地问起她,她从他略似风长明的带着天真和霸道气息的脸庞上,看到了一种真正的亲切,她轻应道:“嗯,你是谁?”
男人凝视蒂檬,笑道:“长得真像榕儿,和榕儿年轻时一摸一样,你问我是谁?我只是临海得一个寄客,寄居在这里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了。”他转身看风长明,又道:“他对你好吗?”
蒂檬道:“他对我很好。”
“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告诉我一声,我杀了他!”男人直言,风长明听了暴怒,蒂檬亦感到奇怪,她道:“你若要杀他,我会先杀了你。”
“哦?”男人一愣,对风长明道:“你真幸福,当初如果榕儿也这般对我就好了,莫说榕儿了,我记得你父曾兵征西境,为的是夺回你们祖先得城?”
风长明静听着,没有出言,男人又道:“我也要夺回西境,只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背叛了老子的女人,若你要夺回西境,最好快些,否则当我夺回之后,你永远都不能夺回你祖先的城,铂铘也死不瞑目,哈哈……”
男人狂笑着向烈阳堡走入,走到门前,突然又回首,以冰冰的语气道:“以后你别用我哥的脸蛋骗女人,我哥是从来不骗女人的。”
“留下名号!”风长明怒吼。
“我的名号会把你吓得颤抖,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因为你若要知道,我便无法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男人说罢,不顾而去,风长明凝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突然想到这男人与泽古草原遇见的男人有点相象,而自己,也相象。
蒂檬道:“长明,我们走吧,不必管他了,不过狂人而已,姑夫的府上常有这种人存在,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他敢那般称呼姑姑的小名儿,我想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而且当他喊着姑姑的名儿的时候,我听得出来他那发自心底的温柔……” |
“关我屁事!”风长明愤而转身,背着烈阳堡直往前走,蒂檬紧跟着他,他不发一言,似乎是极度愤怒,只因他的缘故,没有爆发促来,她明白,风长明为了她,已经极尽忍耐的能力了。她忽然觉得对不起风长明,来到这里,不但帮不了他,还令他四处受气,以他狂妄的性格,就算是异常的了。她默默地跟在风长明身边,而风长明在街上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多少次把人撞飞,每次撞到人,他都不会道歉,反而破口大骂,而对方见他身形异常高大,亦只好忍气吞声,如此走了半日,蒂檬忍不住了,道:“长明,你是要去哪里?”
风长明愣住了,是啊?要去哪里啊?
一时气过了头,连走路都没主见了,他想起了要陪蒂檬去望海塔看海的,侧面凝视蒂檬,道:“老师,我气疯了……我们去望海塔。”
他牵起蒂檬的手就走,突然胸口又仿佛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个女人的惊叫顿起,风长明转脸一看,这世界就有这般巧,被他撞倒在地地赫然是认识巴罗影的美妇,他想骂,看到她那双无助的眼睛,他没有骂出来,反而弯腰下去,伸出右手,柔声道:“对不起,把你撞痛了?”
这是他今天首次向他撞倒的人道歉,蒂檬和芭娅都像看怪物般的看着他,芭娅凝视他好一会,伸出她那仍然水嫩的玉手,把手儿放到风长明的掌中,她突然惊觉,风长明的手,像泸澌和巴罗金两人的一样,巨大、结实、有力,仿佛能够把世界都握在他们的手中……
风长明微微一笑,粗犷的脸膛映照着阳光,像是阳刚之中◎流的一抹阳光,芭娅看得呆了,她曾经同样在泸澌和巴罗金得脸上看到过这种温柔,巴罗金或许不爱她,但给她粗暴得同时,巴罗金也不缺乏温柔,而泸澌,许多时候都是那般得温柔!
他把她拉立起来,放开她,然后就与蒂檬继续走,只是芭娅在背后发言道:“你们要离开临海城了吗?”
“嗯。”蒂檬应道。
“可以带我离开吗?”
“啊?”蒂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道:“为何?”
芭娅很自然地道:“我想跟你们到眠栗,渺儿和影儿都在那里……可以带我走吗?”
蒂檬叹道:“这事我不能决定,你问他吧。”
“白明……”
风长明打断她的话:“我只想问你,你那些保镖呢?” |
芭娅道:“我回临海,只是要好好地看看故乡面已,他们却无时不该跟在我身旁,与其说是保护我,不如说是监视我……故乡已经没有多少我的回忆了,但我仍然想一个人四处走走,所以,我把他们迷昏了,让他们给我一天的自由。我想,也只有这一次了,以后他们都会防著我,不会再让我迷昏他们的了。然而,故乡毕竟不再是我熟悉的故乡,我现在不知该往哪里去,碰到你,我想起她们都在眠粟,想去看看她们,然后和她们一起回帝都,可以吗?”
风长明道:“你在这里等等吧,我过些天才回眠粟,现在我们要去望海塔,回来的时候,再把你带走。”
“可是,那样的话,他们也会跟著去的。”芭娅担心道,她似乎很怕那群保镖。
蒂檬突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只是一个不幸的女人,我不会害你们的,你们相信我好吗?”芭娅说得很真切,风长明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离开,就是他们的失职,他们很难活命的。”
“我留了一张字条,说要想在故乡逗留一段时间,让他们别找我,把字条拿给蕊儿看,蕊儿就会原谅他们的,不怪得他们。”芭娅解释道。
“又是字条,哈哈……看来你的来头绝对不小,敢直叫巴罗三姐妹的小名的,我至今遇到的人里,就只有你一个,好吧,如果你喜欢这样,我带你去临海,然后再回眠粟,你人,即使你那群保镖追来,我也会把他们打倒的,到了眠粟之后,把帝都的那女人带走,我不想连累她们以及她这小女人交给你照顾了,我不能照顾她,虽然她也许是影儿的什么人,但她太诱人了,我怕会被她迷彧了,到时做出对不起影儿的事情来。”
风长明说话的同时,一直注视著芭娅淡红的樱唇,芭娅被他瞧得心儿劲跳,不自觉地垂下脸,小手抚摸着自已的樱唇,蓦然想起他曾经突如其来的一吻……
第六章 豪情?缠绵
望海塔不但是临海的名胜,且是海之眼的名胜。说是塔,其实并非塔,是一个宏伟的建筑群,以巨石筑成,占地宽广,耸立在海之眼最西面的海崖之上,几千年来,经历无数沧桑,任由巨浪狂涛拍击,仍然屹立不倒。 |
望海塔以圆形建筑为主体,整个建筑呈一个大圆,而圆中的最高的建筑,从狭义上讲,就是所谓的望海塔,塔高十八层。在这主塔周围,有着九十九座高矮不一的依附塔,来这里观海的人,都会有人招待。塔里有无数的僧侣,也可以说是塔的主人,招待海之眼各方的观光客,亦从观光客手里收入一定的费用。每年来望海塔观光的客人很多,僧侣的收入亦很客观,许多经费都用来修复望海塔。因海浪的拍击,望海塔时有缺损,每年用来修复望海塔的花费是巨额的。
塔建于什么时候,确切的日期,已经无从考证,只是从海之眼的历史来看,四千年前便有这塔的存在了。望海塔不但让人站在它的高处观海,它亦屹立在海的边缘,观望着无限的海洋以及小小的海之眼,观望着海之眼每一个朝代的变换,战争、再战争……像海涛一样,一波又一波,永不止息。
巴洛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的黄昏,乘着海浪的,风长明与两女来到了望海塔。僧侣们给他们安排好住宿,就在左边的某座圆塔,塔高五层,此时空着,他与两女便占据了一座塔。晚饭过后,夜罩大海,他携着蒂檬,朝主塔(临海塔)上去。
主塔是用来观海的,因此无人居住,但零零落落的,亦有许多观光客在上面观海。
风长明与蒂檬登上最顶层,或许是因为一些观光客怕海风,顶层除了他们,没有别的观光客。夜色早已笼罩大海,冬的夜,不管是深冬还是初冬,都是寒冷的,只是临海的风,带着春的暖和——却常有着冬的呼啸。
西风轻拂,北星淡远!
星海图梦,飘渺千年。
风长名手搂着蒂檬的蛮腰,凭栏观望,一望无尽的海,和一望无尽的黑暗,塔上的临海灯,依风而去,随浪花拍起万层火……
海摇亿颗星,星荡亿年梦。
“老师,你喜欢这里吗?”风长明遥望,在蒂檬耳边细语。
“嗯,喜欢。我以前在临海城的时候,经常与表妹到这里看海,站在这海塔上,让人很容易忘记烦忧,海风无论多凶猛,但听在我耳里,那种单纯的海的欢笑、海的咆啸,总是那样的平静。”蒂檬靠依在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举手撩动着她的被海风吹拂的秀发,像抚摸黑夜的海洋上暗柔的云丝和水痕。
“老师,你相信吗?海洋在战斗……”
“啊?” |
“海的无限,也就是海的悲哀。在别的事物眼里,它似乎是无限广阔的,可是,人们怎么会想到,海只想回归到一点,只想让自己成为一滴水珠,以小小的身形映照一个世界,而不是让世界衬托他的伟大。有时候,无限大的,也即是无限小的,而无限小的,则是无限大的。海的伟大,注定了它要为回到它的原点而战斗,因为它本身就是伟大的,所以它想换一种方式存在,在海的眼里,所谓的渺小,便是它战斗的目的,它要为达到另一端而不息止地战斗;然而,世界牵扯它无止境的扩张,无论它多么想回到一点,它表现出来的都是扩张,这是它的命运,它侵蚀所有能够达到的地域,只是……其实它只想守着那最初的一点而已。因此,它的战斗,并不是向人们所看的、要到达更远的地方,而是为了回它的原点,回到一滴水珠的形态。”
“而人恰恰与之相反。人是渺小的,却总想着伟大,为了从渺小到达伟大的另一端,人的一生几乎都在战斗,失败的,成为一种妄想,成者,则为理想,这也许就是人的悲哀。海为回到水珠的形态而战斗,而人为达到无限的影子而战斗。其实无论是海还是人,都没有太阳的伟大。太阳看上去很小,但它却照耀着海洋、照耀着人,让人看到了影子,让海洋看到了方向……老师,我想成为升起在海洋一端的太阳,照耀着人世所有的影子,也同样指引着海的方向。”
蒂檬侧看着风长明,塔上的灯光落在他的粗犷的脸上,使他的狂言变得更狂,她听不懂风长明的话,也不懂得他为何要突然说出如此哲理的话,只是她清楚,风长明的言语中,含着他的狂妄的梦想,或许他只是要告诉她,他要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为此而战斗到底!
只是她不知道,风长明的言语,和当初泸澌的言语如出一辙,泸澌曾就对芭丝说过:他泸澌是升起在海洋的太阳……
泸澌的话刚说完,他所喻言的太阳就沉落到海洋的深处……
蒂檬也忽略了,此时的风长明,回复了他的本性,狂妄和天真,那是他血液里关于耸天古族的,他所说的话也几乎可以代表整个耸天的历史;在那遥远的历史里,耸天就是那一轮升起在海洋的太阳,让所有人成为他们的影子,也令海洋震撼。
许多时候,风长明都体现者风妖的浪荡和铂琊的残酷,以及耸天不变的狂态,只是,当他与他所爱的人相处之时,他更多的表露出狂妄的姿态下那一点纯真以及犹如春日一般的温柔,在这种时候,从他身上,看不到轻浮和残酷的残影。 |
虽然蒂檬不明白为何风长明的个性总在变,像海洋一样没有固性,只是她很爱这样的风长明,就如同她很喜欢平静的深远的蓝海,然而她亦知道,无论海多么的平静,更多时候,海体现出来的是汹涌的浪涛以及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而她觉得风长明,有点像海。
平静时的温柔,狂妄时的纯真,战斗时的残酷,烈日下的浪荡……
“你不似我想象中的白明,亦不是他们传言的白明,我忽然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在风长明和蒂檬的背后,响起芭娅轻柔的声音,风长明回首笑道:“像巴洛金?”
巴娅走到他的左旁,道:“此时的你,不像巴洛金,而是像另一个人,一个沉落在海洋,像太阳一般伟大的男人。”
“哦?呵呵,你不睡觉,怎么也来了?”风长明转换话题,他不想与芭娅继续讨论他像谁的问题,他谁也不像他就是他,独一无二的。
芭娅很诚实地道:“我一个人在塔里,我害怕,也上来看看海。我记得我小时候,来过这里一次,那时是和我爹娘……可我记不太清楚了,连爹娘脸也不记得起来了。”
蒂檬听得心酸,这两天的相处,让她多少了解这个妇人,虽然她的年纪比自己要大,可是她还是那般的年轻,更重要的是,她的心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般的纯洁和脆弱……
蒂檬许多时候,把她看成是比自己小的柔弱人儿,这是芭娅给予人的第一印象。她的心灵似乎仍然停留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十五岁之前的一段日子,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蒂檬自然不了解这些,她只是觉得芭娅,是她所见过的女性中最脆弱的,芭娅双眼中那遥远的回忆的痕迹,藏着抹不去的忧怨。
芭娅感到她的腰上突然多了一只强壮的臂膀——风长明在此时用左手轻搂住了她,她心吃惊,要挣扎,但那一双手搂得她更紧,她无法挣脱,想要对他呵斥,当她转眼看他的时候,她却看见他只是看着远方的海,似乎对他抱着她的事完全没有在意,但却抱的如斯之紧,巴洛金虽然也有强有力的,但除了最初强暴她的那一次,巴洛金从来没有这般用力的搂抱过她。此种不带着欲望的强有劲的拥抱,首次侵袭她身心,使她感到某种幸福以及不可抗拒。
蒂檬也察觉到了,她看了看风长明,同而也看了芭娅,幽幽一叹,没有说什么。
“我也遗忘了很多的时间,像海洋忘记了天空,我也忘记了我的过去。”风长明望着黑暗的远方,似乎是在自语,但两女却听得清楚……海风渐强,涛浪起拍。
芭娅惊讶地凝视风长明,在风长明说话之时,她的心莫名的悸动,她道:“你……你忘记了你的过去?” |
“恩,忘记过去,或许不是很可悲的,可悲的是,忘记过去的同时我却和过去的人有着生命的交叉,那种交叉,对生命是一种负荷,或者,比大地所负荷着的海洋还要沉重的。”风长明仍然望着远方的黑暗和偶尔起伏的星光,在那暗涌的海洋之上,他似乎看见一只野性的雌海豹在浮沉。
蒂檬知道风长明想起了风姬雅,他的姐姐!
风长明忽然回首凝视芭娅,挤出一个微笑,道:“不幸的过去,还是遗忘的好,你的过去若充斥着不幸,也就把它抛去吧。人没有过去,仍然能够很好地活着,只是人没有了未来,便不可能有什么生活了。”
芭娅听的想哭,海浪的拍击变得有些无度,她的眼泪滴落,又被强猛的海风吹走,从她的脸颊落下,又从她的肩颈处向后飘飞,直没入她背后的黑暗……
风长明的手一松,她立即察觉,急忙抓住风长明的手,垂下脸轻泣,风长明再度拥住她,过了好一会,她才仰起脸看风长明,道:“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了,我没有在想过靠着一个男人的臂弯,也让我靠一会儿。”
“你要知道。我并非一个正人君子……我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可你是影儿的男人,是不?”芭娅哽咽道,“影儿的选择是不会错的,她不像她的两个姐妹,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没有她的两个姐妹有头脑,然而正是如此,她有着比她的两姐妹更真切的女性直觉,她不顾一切靠着的男人,不管多危险,也总有着难以想象的温柔。”
风长明笑了,他望向遥远的海洋,那海,像孩子的喧哗。
海在尽情咆哮……
“你要知道,男人的温柔像海一样,往往伴随着暴风狂涛,拥抱一切,也摧毁一切!不管你是谁,如果有一天我进入帝都,你做我的战利品吧!”
西风啸呼,北星长远!
星海摇撼,涛击千年。
芭娅沉默,在沉默中,她听觉自己的心湖像大海一般起着风浪……
“你们想过海洋之外是怎么样的世界吗?我想乘一艘能破千重浪的战船,到达海洋的彼岸……”风长明指指远方,又缓缓缩手回来,轻言道:“回去吧,我想睡觉了,明天再陪你们到海边走走。老师,你为何不言语?是否老想着要与我在波涛中做爱的激荡情景?”
蒂檬羞得怨嗔,芭娅亦无意地垂下脸,她料不到风长明会出此言,她突然觉得风长明不像巴洛金亦不像泸澌,巴洛金不懂情调,而泸澌亦不会轻浮,风长明却是多变的,像大海一般,时刻变幻着,但无论哪种变幻,都藉着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犹如海洋轰击大地一样轰击她的心灵。 |
“你好坏!”芭娅惊异自己和蒂檬同时说出了这三个字。
风长明与蒂檬睡在塔的二层,芭娅睡在三层。虽然有着芭娅在,然而风长明仍然一如既往,上了床,就把蒂檬弄得呻吟压海,直把蒂檬弄得瘫痪,两人才相拥而睡,而睡于他们上面的芭娅,却须到他们睡着许久,才能入睡……
睡至半夜,蒂檬惊醒,细听,原来是上层的芭娅在痛苦地呻吟,那声音悲恸,蒂檬急忙把风长明踢醒,风长明醒过来就道:“老师,三更半夜地,把我弄醒干嘛,难道你还不满足?”
蒂檬唱道:“谁说我不满足了?你听听,好像是她在呼叫?”
虽然和芭娅相处了几天,但风长明和蒂檬都不知道芭娅的名字,芭娅没有说,他们也就没有问。
风长明仔细一听,叹道:“你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做恶梦吧。”
“你不上去吗?”
“她在睡觉,我上去方便?还是睡觉比较好,老师,你代劳一下,她可能是影儿的什么人,我怕我会把关系搞得很复杂,而且……我在望海塔搂抱了她,此时不适合上去慰藉她,”其实他只是想继续睡觉而已,蒂檬不放过他,扯他起来,他急忙穿了内裤,蒂檬道:“你让我一个女人去安慰一个惊怯的女人,这行吗?要你们男人干嘛?”
“老师,这是你给的机会,你以后可别怪我,那女人不是一般的美女,她投入我怀里,我是不可能推开的。”
风长明明着跟蒂檬说了,两人上了塔楼,进入三层的卧室,推那门,门没锁,似乎并不防着他们,两人心里觉得舒服了一些。没锁的人,至少证明芭娅相信他们……
蒂檬点燃灯,看见芭娅缩成一团,身体僵硬、发抖,俏美的脸痛苦得扯得变形,眼泪从她紧闭得眼缝里流出,嘴里梦呓着什么,他们听不懂,却知道那时她痛苦的梦的原因。风长明坐于床前,扳过她的身体,她挣扎着,突然又抓紧他,发颤的小身体抱着他、尽力地依贴他,仿佛要把自己的小身体挤入他的怀里,以图得到某种保护。
风长明抱紧她,一会之后,她安静下来,蒂檬在一旁唤道:“喂喂……”
芭娅缓缓地睁开泪眼,看见自己靠躺风长明的怀里,却没有挣扎起来,蒂檬关切地道:“你没事吧?”
“我……我……”
“你刚才似乎是做恶梦了,所以我们上来看看,你还好吧?”蒂檬解释道。
芭娅的身体颤抖未止,紧紧地让脸靠风长明地胸膛,双收搂抱得风长明很紧,她听了蒂檬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安静了一会,放开风长明,道:“嗯,我又做恶梦了……这梦已经是我的习惯了。”她勉强一笑,只是笑中眼泪依旧。 |
蒂檬叹道:“可以说说是什么梦吗?也许,说出来会好一些的。”
芭娅的双眼露出恐慌,蒂檬看见了,知道她的为难,便道:“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
“我……”芭娅无意地看向风长明,却见风长明那眼睛倦意很浓,似乎根本没有听她们地谈话,她的心莫名地一酸,偏心里生出一阵冲动,要把一些事情说出来似的,她道:“我也不清楚梦中的情景,只知道血……野兽,血不知是谁的,野兽要把我撕碎……我,我说不清楚,我的梦里,也很模糊……真的,只是,我、我很害怕,没有人来救我,世界除了我自己,就只有血和野兽……血和野兽……”
她静下来的身子又开始颤栗,蒂檬看得心中不忍,向风长明道:“明……”
风长明睁开双眼,问道:“什么?”
蒂檬朝芭娅努努嘴,风长明看往芭娅,明白蒂檬的意思,无言地伸手抱住芭娅,芭娅先是一愣,然后就靠在他地怀里,渐渐地安静下来。
风长明依着灯火之芒,俯首端详着芭娅地脸,她的脸像她的身体一般娇嫩,如果她不说,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芳龄三十四了,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历经帝都之变,心性似乎停留在那个时候,然而,似乎连身体地时间也停止了。
齐肩地秀发,黑泽中垂落一些自然地卷曲,在灯火地照耀下,显一种柔性地黑黄,脸儿是细长精致地,玉鼻如勾月,唇薄嘴巧,双眼如水中迷月,泪若细泉。她被称为巴洛大帝身边最娇美的女性,在容貌上更是凌驾于伊芝之上。
只是巴洛金并不懂得疼惜她……
“我……”
蒂檬急忙道:“如果还害怕,我们在这里陪你吧?”
风长明道:“哇,老师,我还得睡觉的,你陪她就好了,我下去睡了。”
“让我再靠一会……一会就好……好吗?”芭娅突然哀求。
风长明叹道:“好吧,但你应该感觉到我不能让你靠太久,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坐怀不乱得君子,你刚才也知道我和老师在底下做些什么,你也清楚我是西陆的霸主白明,不是哪里跑出来得善良的好人。”
芭娅心跳加速,她当然明白风长明在说什么,因为她得身体感觉到了风长明胯间的顶耸相当的热,她有意地扭动身体,欲图躲避风长明那羞人的硬挺,风长明却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芭娅安静了一些,心却跳得更快了,风长明觉得可以了,道:“老师,我要你,我们下去吧,留在这里我不大好受。”
蒂檬横了他一眼,嗔道:“色狼。”
风长明道:“老师,我这是正常反应,你也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
“你哪里正常了?”蒂檬反驳,她认为什么人都可以正常,就是风长明不能够正常:他是怪物嘛。
她说完这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急忙起身离去,风长明也欲起身跟随,芭娅紧张地扯抱他,颤怯道:“不……不要走,我……我怕……”
蒂檬回首,心中暗叹,对风长明道:“你睡得很充足了的,你陪她一会儿吧,我没你那么能睡,我真的要下去睡了,待会你再下来好了。”
芭娅又紧张起来,道:“你……你也留下来好吗?”
蒂檬什么也没说,很快就下去了,芭娅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傻在风长明的怀抱,风长明道:“我想,我自己留在这里,你会更害怕。我能走了吧?”
芭娅确实是听到了,可她就是没有回答风长明,就像刚才蒂檬没有回应她的挽留一般,她也不明言要让风长明走,风长明以为她是默许了,就又一次要放开她,她又是一句“我害怕”,风长明皱了皱眉,道:“你明说吧,要不要我陪你在这里睡?”
“我……我不是要你陪我睡……我害怕,要你陪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那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你而赔上我的睡眠时间吧?你要我在这里坐一晚,姑奶奶,饶了我吧,又不是我让你做恶梦的,我好心没好报。”风长明诉苦道,叫他不睡觉,看来是非常辛苦的。
芭娅尴尬地道:“你睡我这里……你老师不生气吗?”
“也是,老师或许会生气,那我下去了。”
“我不许你走!”芭娅扯住风长明,坚决地道。
风长明看着她,道:“你大概误会了,我不是你地男人!你没权利管我走不走地,还有,我们就相识没几天,你别做对不起你的男人的事情……”
“我……我没有男人……”芭娅轻泣道,的确,她虽为巴洛金身边的女人,可是,巴洛金亦非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即使她已经不恨巴洛金当初对她造成的伤害,而巴洛金在这许多年来不曾给个她真正意义的归宿,她的心,也从来没有对巴洛金产生过一丝丝的归属感。
她,芭娅,没有男人,也没有了梦……莫名的恶梦不应该成为她的梦的。
“那你是处女了?”风长明实在不敢相信芭娅会是处女的。
芭娅垂着脸,咬唇道:“也不是处女。”
“不是处女,怎么能说你没有男人?”
“我就是没有男人,我用不着对得起谁。”芭娅说得很小声,却很坚定。
风长明想了想,道:“影儿是你什么人?”
“我……我不想说。” |
“好吧,我陪你一阵,你睡着后我就离开。”风长明上了床,躺在床上,芭娅看着他,双眼无意地看到他内裤里地膨胀,急忙避开,依偎着他的胸膛睡了下来,悄悄地盖上被子,枕着风长明的臂弯,在风长明的耳边细说:“谢谢你陪我,这是我第一次要求一个男人陪我睡,也许这也是唯一的一次。我这辈子,有过一个男人,爱过一个男人,却只依靠过你。”
风长明不答语,他也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塔里没有了声息,他想睡,可胯间的物事正热血沸腾,一时睡不着,芭娅似乎也睡不着,两人相拥躺了一阵,芭娅终于道:“我……我睡不着了,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陪你说话?明天吧。”
“我真的睡不着……”
“你真烦!睡不着就在我耳边唧唧喳喳的,真把我当成你男人了?”风长明掀开被子,芭娅急忙爬到他的胸膛上,埋脸在他毛烘烘的胸膛,令风长明不好起身,风长明安静了一会,道:“我让你睡个好觉吧,但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他吻住了芭娅,双手环过她的腰背,紧紧地搂压着她,她先是愣呆了,然后竟也回应长明的吻,两人缠吻了许久,终于分开,长明喘息道:“我要和你做爱,如果你拒绝就说,若你不说,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芭娅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息息的,一付顾不得说话的样子。
“看来你是豁出去了,老子也豁出去了。”风长明气冲冲地道。
“你真是个坏人……”
风长明翻身把她压住,一阵狂吻,她一动也不动的,任由风长明施为,间隔地呻吟一两下,风长明激动过后,冷静了一下,凝视她那娇弱的脸庞好一会,然后悄悄的滑下身来,下床穿好鞋,轻悄悄地走……
“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道:“我以为你睡着了,嘿嘿。”
“你刚才对我那般……我睡得着吗?”
风长明背对着她,耸耸肩,道:”没睡着,怎么像个木头人?”
芭娅一阵沉默,风长明得不到她的回应,踏出了一步,却又听到了芭娅紧张的声音:“你还是要走吗?” |
风长明道:“你知道我的女人在下面等着我吗?她让我留在这里,并不说明她能够把她的男人完全的交给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并非她的姐妹,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明白,她的男人决不会只有她,我对不起我的女人是很多的,能够让她们得到一丝抚爱的时候,就多给她们一些。我来这里,只因为这路上,只有我和她,我想陪她多一些时间,因为一回到眠栗,我身边的女人太多,我分不出多少时间给她……但我遇见了你,你很美,我对你有欲望,可我不会因为无偿的欲望而浪费我的时间。”
“你是在要胁我吗?你们男人,为何都是这样?”芭娅埋怨道。
风长明无所谓地道:“随你说。”
“我和你相识没多久,你却要我……我已经任你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可、可我拒绝不了你!我已经没有尊严,你还要让我的羞耻更加深吗?你对我来说,到底是什么呢?为何我会遇见你?为何我会期待靠依你的胸膛?你让我害怕,又令我期待,你像谁?你到你到底像谁?你又是谁?在我的生命里,你为何是这般的出现,为何我要放弃尊严,咬住耻辱,而求你留下来……难道只因为害怕?只因为害怕……”
芭娅说道最后,轻泣出声。
风长明道:“我从来没有问过你是谁,请你也不必问我,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谁也不像,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如果你觉得我像你记忆里的某个人,而在你寂寞的此时,寻找一个替代品,那么我失陪了。”
“在你离去前,你能够再回头一次吗?”芭娅哀求。
风长明回头一看,却见芭娅赤裸地立在床上,原来刚才她把睡衣褪了,此时双眼含羞地凝视风长明,而风长明也凝视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是娇嫩的,且柔软着,洁白的肤色在光耀下闪烁,从视觉上便可以看出光滑无比,双乳如初绽的蓓蕾,圆巧可爱,坚挺的乳尖,暗红的乳晕,像是少女的年龄,竟然还保持十七八岁的少女身材。一百六十三公分左右的身量,一双圆润直挺得玉腿衬上她娇嫩的上半身,组成一具略稚嫩却极具诱惑力的女体。
如果说茵媛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性感和冷色的矛盾,而芭娅给他的,就是稚嫩和成熟的矛盾,她有着成熟的年龄,却有着少女稚嫩身体和心性……
但无论是此时的芭娅,或是平时的她,在风长明看来,都是纯洁无比的,并不因为她允许他的侵犯,而减去她在他心中的纯洁。她的献身,也许带着许多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而这些原因,则也许便是她的痛苦的恶梦的片段。 |
“这样,你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或许我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是完全出自我的真心的,我把它献给你,献给一个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做为我人生唯一一次自由的选择,让我在噩梦里也好有一些东西可以傍依,别总是我自己一个人……”
风长明想了想,道:“你确定你不是木偶?”
芭娅咬嘴道:“在我以前的所有里,我都习惯了被动,我……做惯了木……木偶,我……我……呜呜。”她终是说不出来,委屈得哭了。
“唉。”风长明叹息,道:“你穿上睡衣吧,我抱你到下面睡,我让你枕一边臂弯,让你靠,让你安静地入眠。虽然我曾经强暴过许多女人,但对你,我下不了毒手,你有点像潜儿,可潜儿比你活泼也比你快乐,你也像斯耶芳,只不过斯耶芳有时候是很坚强的,不像你这么柔弱。”
芭娅突然道:“你难道只会伤害一个女人的真心吗 ?”
“啊?”芭娅的一句话,震惊了风长明,在他所遇到的女子里,他曾经的确伤害过许多女人,风姬雅、茵媛、斯耶芳、巴洛影、宁馨、漠枷,蒂檬……太多的女子,或心灵、或肉体、或多或少地都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一个女人,不顾羞耻地要求你占有她,你的退却,并不能显示你是个好人,相反,只证明了你是一个不足以信任的男人,因为你伤害了女性最终的自尊……我或许没有尊严可言,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我,你是我唯一依傍过的。”芭娅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拢胸,那双腿几乎无法站立了。
风长明转身向她走去,道:“当我把你压在床上的时候,我需要的不是圣女或木偶,我需要的是一个荡女,希望你能够明白,即使这样,我给你的,或许还是伤害。”
芭娅无力地坐倒在床上,颔首答应道:“恩,我明白。”
风长明脱除内裤,芭娅盯着风长明的胯间傻了,风长明问道:“你怎么了?”
芭娅惊醒,像个小女孩似的指着风长明的胯部,叫喊道:“你的……好大,还……还生着奇怪的肉珠……”她这辈子就只看过巴洛金的,以巴洛金超巨的体形,他的阳物本是超大的,除了某些天赋异禀的男人,没有几个人能够粗长过巴洛金,或许泸氏兄弟可以,只是芭娅亦不曾见过,她以为,男人的东西,都像巴洛金那般粗巨,那已经叫她要死要活的了,此刻见到风长明的,更是惊讶中含着更多的畏怯。
“怕了吗?”
“恩,有些。”
“还继续吗?”
“恩,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不想第一次就后悔。” |
风长明笑笑,爬上了床,道:“虽然我不喜欢与别人的女人做的时候用嘴,然而有些时候我也会用,比如……我觉得那女人很乾净的时候。”他把芭娅娇柔的身体推倒在床,双手撑开她的双腿,在她的私处轻吻一下,她的私处生长着毛茸茸的黑水草,或许是因为刚才相拥的原因,她那里有些潮湿,阴唇上沾着体液,在灯光下,闪耀红褐的光彩,阴唇间的裂缝不大,夹闭着,唇肤的色素仍然很淡,不像一个久经性爱的女人,其实巴洛金的女奴太多,他只在某种时候找芭娅,除了伊芝三女,巴洛金更喜欢新鲜的味道,而且与芭娅做爱,巴洛金有时候也觉得芭娅像个木偶,这大大地伤害了巴洛金的男性自尊。
风长明头压着芭娅的阴部,伸出湿热的舌头,刮舔著芭娅的阴唇、花蒂等敏感处,舔吻得芭妞情不自禁地呻呤、扭动柔软的水腰,她从来没有这般的经历,巴洛金是个喜欢施暴的男人,无论是对什么女人,即使是对伊芝等女,他在与她们做爱的时候,都不喜欢调情,而是爱直接的硬性的插入,因为他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因此巴洛金很少调情,当然也很少有前戏,他与芭娅做的时候,很少亲芭娅,所以风长明在和芭娅做的时候感觉到芭娅多接吻的陌生,而像这般被一个男人吻舔她的阴部,还是首次,她突然觉得一阵羞意……伴随着更大的快感。
“喔喔……不要吻了,好痒……”
风长明按紧她双腿,不叫她动弹,一心一意地吻着她,从她的体毛到每一寸肌肤,他吻得陶醉,芭娅的私处有一种异样的清香,那在别的女人身上很难寻到,巴洛金占有芭娅如此多年,却未曾了解这点。他的舌头进入芭娅的肉缝,卷舔着芭娅阴道浅部的鲜红嫩肉,芭娅受不了他的这种侵袭,全身战栗、发软,樱嘴自然轻启、吟叫,她本来不懂叫床的,如今却哼哼有调,皆因下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捣扰,那舌头的湿热、软硬适度,令她情不自禁,她感到体内的水意正浓,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能拒绝风长明这种调情……
“喔喔喔……”
风长明吻了好长一段时间,舌头和嘴巴都有点累了,爬上床来,压在她的身上,举嘴就要吻她,她扭脸躲开,他把她的脸转正,她轻声道:“你吻了我那里……脏。” |
他没有回答,直接吻住了她,开始时她紧闭着双唇,一会儿她就张嘴了,让风长明的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被风长明的舌头一阵扰拌,她开始用自己的香丁迎合,把自己的香丁伸入了风长明的嘴里,叫风长明含着,两人激情相吻,风长明的左手亦在她的私处挑弄,两只比一般人要修长的、直挺、粗巨的手指不知何时插入了她的花道,在她的潮湿的花道里进出,她湿了一屁股……
芭娅被风长明吻得有些迷失,风长明抽出手指,曲起臂弯,臀部上弓,左手扶着巨物,烫热的茎头顶在芭娅水淋淋的阴口,芭娅被他的火热的硬性一碰触,心一惊醒,知道他要进来了,双手欲推开他,但他抱得她好紧,且小嘴被他吻着,无法言语,心中又恐慌、又期待。
嘴儿虽与风长明缠绵,眼睛却一动不动的,她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风长明的阳物顶在她的洞口,缓缓地挤压进去,芭娅的阴道狭小,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半个茎头,芭娅胀痛得要推开他,当她推不动的时候,她的手变成了紧紧地抓住他的腰背,风长明臀部突然沉压,阳物一插到底,芭娅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的脑中刹那空白……
风长明在接吻的同时,不忘耸动臀部,缓缓地抽插著芭娅的紧凑无比的小穴,芭娅经一阵的思维麻痹,醒转过来,感觉到那根奇特的阳物给予她奇物的快感,她不能明白为何男人的东西能够长出七粒肉珠,但无疑的,那七粒肉珠简直叫她要兴奋异常,绝对的撑胀,让她的肉壁紧紧的包夹著风长明的粗巨,而那七粒肉珠就是像是嵌入她的阴道壁里,进出的时候,在她的肉壁里刮出七道快感带,肌肉的相贴,不但抽动的时候,带动了她的阴蒂,且那珠肉直接地刺激著她的阴蒂,叫她抵不住的兴奋和舒服……
然而嘴儿被风长明长久地吻著,心里的呻呤和叫喊无法尽情,她便激烈地回吻风长明,一双玉手紧紧地抱着风长明,柔嫩的胸部紧贴着风长明的毛胸,乳峰有意地在风长明结实的胸膛上厮磨。风长明的右手撑床,左手本来抚捏著她肥嫩的阴阜,此时左手回缩,按抓在她的蓓蕾上,揉搓着她圆巧而富于弹性的乳房。
芭娅腰臀扭动……风长明的粗巨,她仍然有些无法适应,异样的快感中伴随一丝的胀痛,那种完全的充胀,即使巴洛金也不能给予她。风长明如此抽插两百多下,终于肯放过芭娅,抬首起来,芭娅直喘气,似乎要断气的样子,鼻尖亦渗汗,嘴儿在获得自由的瞬间,张嘴呻吟……
“啊啊啊……你的好粗长……有些痛,啊啊!喔喔……喔喔,可是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我……是不是很淫荡?” |
风长明喘道:“我此时需要的就是你的淫荡,你就尽情逢迎我吧,既然要给我,就放开一切,只想着我!”
芭娅轻轻地呻吟,凝视着在她肉体上耸动的风长明,他的抽插渐渐地由轻慢变得强猛……
刚才的话,令她突然又觉得风长明像巴洛金,因为巴洛金在她肉体上的时候,也是一付狂妄的姿态,风长明也有着这种天性的狂妄,不管是做人还是做爱,耸天的狂妄,都是存在的;可是,当芭娅凝视得久时,她不觉得风长明像泸澌,她没有和泸澌做过爱,她之所以觉得风长明像泸澌,是因为泸澌同样是狂妄的,但泸澌的温柔,风长明的一双眼睛就有着泸澌的熟悉的温柔与感性。
她没有觉得对不起巴洛金,从头到尾,芭娅都不会对巴洛金存在着愧疚,巴洛金是占有她没错,只是她从来没承认过巴洛金是她的男人,也许,对于巴洛金,她有恨也有爱,她想遗忘巴洛金给她造成的伤害,她甚至是忘记了,但是,巴洛金没有留给芭娅一个足以抚慰她心灵创伤的坚实的胸膛……
在这点上,她的经历和斯耶芳的经历很相像,她和斯耶芳都遇到了耸天古族的强暴,只是斯耶芳获得一个足以抚慰创伤的胸膛,风长明在伤害了斯耶芳之后却以他的生命的挚诚补偿了斯耶芳,以无畏的精神创造了一个奇迹,这奇迹也令斯耶芳原谅了他。风长明不会轻易地认错,巴洛金也绝不会向一个女人认罪,但风长明给斯耶芳保留了一个强大地胸膛,而巴洛金不曾给芭娅这样的守护,这则是斯耶芳和芭娅相似的经历中的不同之处。
风长明的确不像巴洛金了。芭娅深深地明白风长明绝不可能像巴洛金的,也不像泸澌。当她在风长明的体下,逢迎着风长明渐渐狂猛的动作,感受他身体的重量和他胯间巨物的冲击的同时,他的影像和巴洛金、泸澌的影像分离,在她的眼中甚至她的心灵,变成一个独立的存在的,一个绝对的风长明。风长明是不像任何人的,他就是他,她亦不能在此个时刻,把她当成巴洛金或者泸澌,他是陌生的,但她承认他的存在,也承认他此时带给她的巨大的快感……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她的洁白的颈项,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想什么?是否想着我像你的男人?我警告过你不要想的……”
芭娅呻吟道:“我此时只想着你,只想着在身体里的是白明。” |
“这就好,我谁都不像,我只是我,一个完整的自己,在这种时候,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对我献出你的肉体,而不是把我相象成另一个男人。我可以代替任何一个男人给你完整的绝对的性爱,但我不会做任何一个男人的替代品。我要的就是你承认我的存在,承认此刻在你身体上的是我,进入你身体里尽情插抽的……是我,风啊……白明,咳咳,你淫叫吧!”
狂态中的风长明,差点泄了嘴,转而调侃芭娅。
耸天的狂妄,芭娅是熟悉的……
“啊啊啊……我要淫叫……”
芭娅扭动着水性似的娇体,嘴里发出不像叫床的叫床声,除了第一次被巴洛金强暴时的痛令她不自觉的呐喊,在以后的性爱里,她几乎是一声不哼的,此时叫出来的妩媚,越是惹人。风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劲摇,道:“看来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不会叫的,你还是不要叫了,这样还比较真是。”
芭娅的纯情洋溢的双眼里露出谢意,不再叫喊,只是紧咬着双唇,时不时地呻吟一两声,而正是她这种忍辱的羞涩,令风长明的征服欲高度膨胀,右手托起她的左脚,把她的左脚扛于右肩,然后全力冲刺,阴茎迅速地在她的水淋淋的肉穴穿插,把她的阴唇抽拉得翻转不止。
随着动作的加剧,风长明的毛孔渗汗,从汗孔里渗出的因性爱而酝酿的若兰香的春药之味,渐渐弥漫了周围,芭娅亦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受不了这味道的侵渗,渐渐地迷失,身体里升起无限地欲火,主动地抬起身来吻咬风长明,却因风长明强烈地推动,总被风长明冲刺得软倒在床,她又一次地挣扎起来拥吻风长明……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大肉棒,刮刺得人家得身体都酥了,啊啊啊,蹂躏我吧!”
本来不会叫床得芭娅,因为风长明奇异的体味得缘故,开始本能的呻吟、淫叫,在风长明的体味的熏陶中,不管是圣女还是淫娃,都会把她们最原始得本性展露出来,尽情地逢迎他的抽插,蒂檬、茵媛、柳燕、宁馨……到现在的芭娅,没有哪个女人能够避免。
她们清楚她们在风长明胯下所体现出来的淫性,却无法抑止,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的欲火,都被风长明挑逗得高涨无涯,这直接地验证了喀纱女神地诅咒:要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他的胯下,把她们玩弄在手掌心。
每个遇到风长明的女人,几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若说芭丝生出了风长明,是风长明的生母,那么,喀纱无疑是风长明的第二母亲,是喀纱造就了风长明的人生的最初,其后又是风妖和铂琊再进行改造,才有了今日的风长明。 |
芭娅淫糜的姿态,首次出现,她虽不大能够承受风长明的冲刺,却死命地逢迎,双收紧搂着风长明的颈项,风长明躬身在她的肉体上,胯间物事一次比一次强猛地撞向她双腿之间地水穴,一次又一次地要把她的阴道撑得几近裂开……
芭娅的肉穴好紧,他抽插得尽情,一时不愿意换任何姿态,只以一个恒久的姿势进行不变的冲刺,猛烈而有力的抽插,令芭娅狂叫回荡,只见她的双腿之间的阴唇随着肉棒的进入而深陷、外翻,肉穴里水嫩的鲜红的阴肉紧贴着风长明的肉棒,她感受强大的快感,双腿麻痹,全身酥软。
“啊啊啊……好深,嗯啊嗯啊!”
在芭娅的性爱史,她终于可以尽情地叫床,把因性爱带来的欢乐尽情地呐喊出来,在风长明不变的强劲的冲激下,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渐渐到达她的顶峰,娇体狂抖,紧搂着风长明的双手无力地滑下,上半身也随之躺在床上,那双手无意识地乱抓着身旁的被子,瞪直着双眼,叫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
随着她的身体地酷烈颤动,她的臀部的扭动也加剧,紧凑的柔道包夹着风长明的肉棒,风长明也开始到达顶点,臀部以狂风暴雨之势,硬撞在芭娅的最深处,抽插了近一百下,茎头传来不可抑止的麻痹,精关大开,身体发狂似的抖震,肉棒的大中截在芭娅的小穴里进行最狂野的抽插,热烫的阳精喷射入芭娅的花心,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安静,双眼亦闭上,直接晕睡过去了,风长明继续抽插了一阵,方始尽兴而止,从芭娅的小穴里抽身出来,坐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只见她的小穴已经被他的巨物撑成一个巨洞,里面鲜红的阴肉绽开,阴唇亦见红肿,体毛凌乱之极,淫水流了一床,她的阴部和臀部几乎湿透了。
他呼出一口气,伸手在芭娅的有些红肿的小穴里抚摸,喘着气道:“经过我的熏陶,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了,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我所给予女人的,都是叫她们无法忘记的。我或许就是你以后别样的恶梦……好好睡觉吧,小女人,美丽的小穴,紧得像处女,哈哈……”
风长明取过他的内裤,直接下床要走,走了两三步,忽然又折转回来,把内裤随手丢到床上,抱起赤裸的软如棉的芭娅,然后就下到塔的第二层,看见蒂檬似乎睡了,他道:“老师,我知道你睡不着,往里移一下,我把她带下来了。”
蒂檬果然睁开眼,嗔怨地瞪了他,然后往里移动身体,腾出床的三分之二给他,他抱着芭娅上了床,让芭娅睡外边,他睡中间,道:“老师,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推开投怀送抱的女人的。” |
“可你……知道她是谁吗?”
“用得着知道吗?”风长明翻身压住蒂檬,手伸到她的下体一抚,那里淫水一滩,他笑道:“老师,在下面听得一定很难受吧?为何不上去找你的学生?”
蒂檬羞恨难当,嗔道:“她……她的叫得很……很那个……”
风长明道:“我觉得老师叫得比她性感多了,让我再次听听老师性感的叫床吧,趁我没睡着之前,我必须回应老师的期待,啊哈哈……”
“你就是这般狂妄!”蒂檬羞喜参杂,却永远不记得拒绝。风长明掀开她身上得被单,翻身压在她的性感的肉体,很快的,蒂檬熟悉的奇特的阳物撑开她的欢道,一场激情又开始在黑暗的塔屋里上演……
第七章 缠
翌日,直至响午,芭娅才醒转过来,看见三人赤裸著在一张床,她和蒂檬各占一边,趴睡在风长明的身上,她一惊,想起昨晚之事,羞意陡燃,脸红如熟桃,她看了看四周环境,发觉这不是她的居室,是什么时候他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了?
昨晚她晕睡过去了,没有记忆,但她的确睡了一个好觉……
芭娅悄悄地起身,离开风长明的身体,悄悄地下床,赤著脚儿、赤著身体、轻手轻脚地走,睡在里面的蒂檬睁开了双眼,看著芭娅那好像做贼的走态,心中想笑又忍住了,直到看著她上了塔楼,她才回眼看著风长明,在他的胸膛上印上很漫柔的一个唇印,然后扳转他的身体,粗暴地给了他一脚,“哇,老师!”
风长明醒来,把蒂檬压著,蒂檬羞道:“别弄了,昨晚被你弄了两次,每次都死去活来的,人家已经受不了你了,饶了我吧!”
“这么强大的老师竟然向学生求饶?啊哈哈……”
蒂檬嗔道:“多么强大的女人,那里都是软弱的。”
“是吗?让我瞧瞧老师说的是不是真的。”风长明果然爬在她的双腿间,吻了她的甜蜜的穴儿,然后笑道;“果然很柔弱,那就饶了你吧。”
蒂檬坐起身,开始寻衣物穿,风长明便看著她穿衣,她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穿衣吗?”
“我替师替我穿。”风长明鬼鬼地笑道。
“你被我宠坏了。”蒂檬甜甜地笑著,慢慢地把衣物著好,正要替风长明著衣时,却找不见风长明的内裤,她道;“你的裤儿呢?”
风长明想了想,指了指上面,道:“好像在她上面了,嘿嘿,忘记拿下来了。包袱里还有很多,随便取一条过来就好,那条留给她做纪念,啊哈哈,她一定很喜欢的。”
蒂檬不高兴了,背转身道;“我不管,你要拿回来。”
“老师这么小气干嘛?不就是一条内裤?” |
“你去要回来,还有我不替你穿衣了,让她替你穿,她不帮你的话,你就自已穿,我越宠你,你就越无度,哼。”蒂檬拗起了性子。
“好啦,老师,莫生气,我这就去要回来。”风长明百无禁忌地跳下床,跑上塔楼,却看见芭妞的卧室关了,他用手推了推,竟然反锁了,他敲门,里面芭娅道;“谁?”
“我。”
“你有什么事情吗?”
风长明被芭娅这一问,忽然愤怒,昨晚这女人还热情地逢迎他,转脸她就不认人了,他喝道:“我来取我的裤儿。”
芭娅道;“我待会拿下去给你。”
“开门。”风长明喝道,“从门缝里丢出来,老子不会进去。”
芭娅开了门,但只开一道门缝,伸出一只手,手里捏举著风长明的浅蓝裤儿,风长明伸出手夺过来,骂道;“我立即搬出去,到另一个塔,这塔让给你了。我操他娘的,利用完老子,就翻脸不认人。老子又被骗了!”
风长明愤恨地回到自已的卧室,道;“老师,你不用替我穿衣了,你打点行理,我们立即搬离这里。”他一边说著,一边自已穿衣,蒂檬听得很清楚他刚才的怒喝,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便默默地打点行李,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道:“真的要搬走吗?”
风长明只说了一句:“我现在很恼火。”
蒂檬点点头,道:“嗯,我听你的。”
风长明背起包袱,携著蒂檬,道:“走吧,到外面散散心,我闷得慌。”
两人下得楼来,却看见芭娅守在塔门口,风长明走到她面前,喝道:“让开!”
芭娅无言地偏开,风长明和蒂檬出去,寻了另一座塔楼,和管事的僧侣交代了,要搬进去,
却发现一直跟在后面的芭妞也跟著他们进来了,他转首盯著她,道:“你跟来这里干嘛?”
芭娅垂下脸,咬唇道:“你说过要带我去见影儿她们的。”
风长明道:“我回去的时候,把你带上,不会食言。在这里这段时间,你不要跟著我。”
“我很害怕——”
“那是你的事情。”风长明无情地打断她的话。
芭娅道:“我也说过,只是一次,一次之后,我和你……不能再那样,可你别留我一个人,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她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一般哀求……
“你让我跟在你身边,我什么话也不说,会很安静的,不会烦你,好吗?”
蒂檬心有不忍,劝道:“明,说让她跟著吧。”
风长明不说话,却没有再拦阴芭娅,他提起包袱说上了塔楼二层。此塔楼只有四间房,芭娅见风长明没有阴拦,也上了塔楼三层,她上去之后,急忙下来,在风长明的卧室门前等待。 |
蒂檬了解她的担忧,可也不好说什么。布置好卧室,风长明相蒂檬出来,见到门旁的芭娅,也不与她说什么,只和蒂檬直接走过她的身旁,她说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
出得塔楼,意外地看见营格米和骞卢,还有蒂檬的表妹天力姬以及三个陌生的女性。
骞卢和营格米也认出风长明背后的芭娅,骞卢道:“少主,你怎么和她走在一起了?”
风长明不答言,蒂檬道:“只是来的时候碰上大家一起有个照应。”
营格米道:“我们看到你们的留言,便赶过来了。”
“这个呢?是怎么回事?”风长明指著天力姬,吼道。
天力姬叱道:“你叫这么大声干嘛?你能来,我不能来吗?”
骞卢道:“少主,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知道她和少主很不和,可她是蒂檬的表妹,她硬说要带我们过,其实我们自已也会来望海塔的……”
蒂檬怕事态发展下去很难收拾。打断骞卢的语言,道:“力姬,你是来找我的吧?”
天力姬被骞卢说得很尴尬,此时蒂檬有意搭救她,她急忙道:“是啊,我说是来找表姐的,他们还没资格叫我带路。”
“我就说,就是有某人莫名其妙地要以找表姐为理由而跟著我屁股来的。”风长明仰首戏言,双手环胸,左脚脚尖得意地踢踏著地面。
“你……找打。”天力姬怒嗔,蒂檬及时抱住她,道:“你们两人,每人少一句不好吗?”
营格米笑道:“是啊,旗主,你们不要见面就吵著要拼命的,你看看我和骞老头活得多逍遥,骞老头找了两个处女,我营格帅哥也邀请到美妇的相伴,你就别生气了。”
风长明笑道:“我现在不生气,哈哈,现在是我在气人,我干嘛要生气?我心里舒爽之极,不爽的是某个女人。骞老头,建议你别找处女了,你老头可以做她们的爷爷,看著很不顺眼……用餐去,然后你们各自玩你们的,还有,别跟我住在一块,这里空塔楼很多,随便你们,要走的时候,我再通知你们。还有你……”他不忘指著天力姬,邪恶地道:“你也另找塔楼安息,否则我半夜爬上你的床,啊哈哈……” |
用餐过后,骞卢和营格米带著他们的三个女人玩去了,蒂檬先是要到望海塔上看海,风长明欣然同意,可他不大同意天力姬跟随,但天力姬还是跟随了。天力姬的存在,完全破坏了他和蒂檬的相处。芭娅是不言语的,她远远的跟著他们。天力姬却什么时候都粘著蒂檬,风长明料不到以天力姬高傲好胜的性格,竟然可以像小女孩般粘著蒂檬,和天力姬相处越久,风长明越发觉天力姬另一个性格:无理取闹,似乎因为她的强大,她高傲,她瞧不起人,她还要命地好胜,最可怕的是她什么时候都可以无于取闹。不但芭娅成了他们的跟班,风长明亦觉得自已像是她们表姐妹两个的跟班,天力姬不喜欢和风长明并肩走,偏偏她要粘著蒂檬,蒂檬又宠这个表妹,于是便暗示风长明跟在背后,风长明就在她们背后跟了一段,上了望海塔,表姐表妹的靠依著观海,风长明无趣地靠在另一端,看著她们的背影,而芭娅也上来了,她又占了另一边,风长明转眼看她时,她亦正在看他,碰触到他的目光,她若无意地别脸望向一边。
天力姬似乎很开心,她给风长明的第一印象,其实是个非常冷傲的可怕女人,但来临海的这段日子,风长明对她著实改观了,原来怎么强大的女人有时候也是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就像他的蒂檬老师,人前人后总有许多不同。
天力姬越开心,风长明越觉得气闷,终是忍受不了,就要下塔楼,天力姬猛转身,蒂檬也接著转身看他,并且问道:“你要去哪里?”
“你们在这里海阔天空,我在这里闷心闷肺的,我自已去玩。”风长明咬牙切齿地道。
蒂檬亦知道风长明的无奈,就道:“那你去吧,别跑太远,到时我找你不著。”
“我自已会回来的。”风长明答应著,继续下塔楼,芭娅又跟著他下去了,天力姬看得两眼瞪直,过了好一会,她醒过神来,问道:“表姐,那女人是谁?她……怎么老跟那混蛋?我原以为她是跟著我们的,奇怪她一句话也没说过,那混蛋一离开,她又跟著他的屁股去了。表姐,你一点也不介意?”
蒂檬笑道:“那女人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跟著他罢了。力姬啊,别总是混蛋混蛋的叫,你怎么不喜欢看到他,他也是我的男人,你的表姐夫,你这个样子,我很为难的。而且……我也很不高兴哩。”
“我还以为这小白脸在短短的时间内骗了一个女人——”
“力姬,你再这样说,表姐可真的生气了。”蒂檬嗔叱,天力姬一愣,撒娇道:“表姐,你干嘛这么生气?” |
蒂檬道:“力姬,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不允许有人这般说他的。若非你是我疼爱的表妹,我可能……力姬啊,我不知道你为何对他生偏见,但他绝不是一个小白脸,他也不必要去骗一个女人。要说骗,也许是刚才那女人在骗他的。像他那般狂妄的男人,是不可能用心去骗女人的。他,还用得著去骗吗?”她说到最后,已经变成自言自语了。
天力姬忽然垂首弄衣,表露出少有的女儿羞态,低语道:“他,就是骗……”
蒂檬凝视天力姬,也细声道:“力姬,你是不是?”
“是什么啊,表姐?”天力姬红著脸娇问。
蒂檬叹道:“唉,没什么。力姬,你打算晚上住哪里?”
天力姬道:“我和表姐住。”
“这……不行。”
“因为那小……小……”天力姬看见蒂檬的神情不对劲,改口道:“好吧,表姐夫。”
蒂檬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在我们隔壁的塔楼住吧。”
天力姬争论道:“表姐,你们住的塔楼有四层,即使你和他住一层,那女人住一层,还有两层,为何我不能住进去?”
“因为……很吵的,我怕你睡不著。”蒂檬可不想让天力姬听到自已的叫床声,因为和风长明做那事儿,是不能控制自已的声音的,那塔楼的回音又很大,她昨晚就听了半晚芭娅的叫床,当然,前半夜,芭娅也是在听她的叫床。
天力姬道:“表姐,你是不是怕我和他吵架?”
“不是。”
“那我就住进你们的塔楼,至多我不要与表姐睡就好,表姐是睡二层吧,我睡顶层好啦。表姐,你就让我住进去吧,我可不能求那小……咳,表姐夫。”天力姬哀求。
蒂檬沉默一阵,道:“力姬,你为何一定要住我们的塔楼?”
天力姬脸儿一红,吱唔道:“不就是……我想跟表姐相处久一些,因为……表姐不久就会离开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上一面。”
她越说越伤心,蒂檬竟然看到她高傲强大的表妹流出眼泪,甚是感动,搂她过来,天力姬就依势伏在蒂檬的肩膀,刚好从塔顶望见地底下的风长明和芭娅,她在心里骂出两个字:“混蛋……”
“力姬不要哭,表姐无论在哪里,都是你的表姐,都会记著你的。”
天力姬哽咽道:“我知道表姐疼力姬,可是,力姬能够去看表姐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想来,随时可以来看表姐的。”
“可是……他很讨厌我,他不会欢迎我的。”天力姬在蒂檬耳边怨诉。
蒂檬惊得轻推开她,双手抓著她的肩,凝视她,道:“力姬,到底是你讨厌他,还是他讨厌你?就表姐的感觉,都是你惹他生气。” |
“才不是,他打不过人家,很不服气,时该想著报仇,要寻我的不是。表姐,你不觉得是这样吗?”天力姬小心翼翼地问道。
蒂檬道:“他被你打败过这事,以后最好别在他面前提,像他那种人,最受不了这些话,很容易就会激怒他的狂妄的男人永远都不承认他比女人弱的,你看看表姐,表姐也比他强,只是,在他面前,表姐总是百依百顺的。”
“为什么?”
蒂檬深叹道:“因为,我爱他,他是我生活的一切。”
出了望海塔,两旁便是海滩。芭娅一直默默地跟著风长明,皆因她没有理由跟著蒂檬两女,而对风长明,她总还有著一点儿理由的。风长明对曾被她“利用”这事很在意,她无言,他亦无语。
昨晚和她的激情,她似乎醒来后变遗忘了,这对风长明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她越冷淡,风长明越心怒,也就对她越冷酷。
芭娅毕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虽然她不觉得对不起谁,但昨晚与风长明的激情,多少因了一时的放荡,只是放荡过后,她觉得羞耻,她并不了解,她给风长明的不仅仅是放荡,而是她心中所不愿承认的许多……
她终是要回到巴罗金,她觉得自已都应该回去。因此,她也不能对风长明有著留恋,她只能给风长明一次……一次之后,依然算是陌生人。
可她还是要跟在风长明的身边,在回到眠杰之前,她没有任何依靠;她以为,如此做,是因为她必须如此,她没选择。其实,她有很多选择,她却只认定了一个选择。
海风掠过她略卷的重发,海水的声音,在白日里,似乎比黑夜的时候安静许多。
风长明无目的地在海边走著,皮靴渐渐地湿了,他走了很远的路,离得望海塔很远了,周围已经无人,又走了程,却听得前面有人声,继而他看见骞卢和营格米,这两个家伙正穿著内裤和三个赤裸的女人在海边追逐,两人也看见了风长明,抛下了三个女人跑过来,道:“旗主,你不和蒂檬一起?”
风长明道:“她有了表妹,就不要我了。”
骞卢道:“那这个女人呢?她好像和少主的关系很不简单?”
骞老头扭动著他的秃头,很奇怪的样子,风长明回首一看,原来芭妞早就躲在她的背后,似乎不愿意看到骞卢和营格米的身体,所以骞卢要观看她的时候,要不停地摆脸。
芭娅被风长明一瞪,急忙扯住风长明的背衣,似怕风长明赶她走一般。
风长明转首对骞卢道:“我操过她一回,就这么简单,你还有什么屁要放?” |
骞卢听出风长明语言里的怒火,忙道:“老奴不敢有屁放,少主和我们一齐游泳吧,这临海的气候很奇怪,不冷不热的,正好游泳,我分一个处女给少主……”
“被你睡过了,还是处女吗?”风长明笑骂。
骞卢尴尬地道:“我忘记了,呵呵。”
营格米道:“处女是受不了旗主的,还是我的美妇比较适合旗主。”
风长明道:“你们玩吧,公平点,让三个女人都脱得精光了,你们还留著一条小裤没脱,什么意思?”
骞卢笑道:“我们现在就脱——”
“喝!我踢死你!”
风长明前踹一脚,骞卢退避,风长明骂道:“等我走远再脱,谁稀罕看你的老根?”
嘿嘿,骞卢笑得很好,营格米道:“旗主走好,我们不相陪了。”
风长明抛下两人,继续往前走,芭娅扯著他的衣服,紧紧地跟著,她听到两人在后面讨论她……
“旗主的这个女人挺害羞的。”这是营格米说的。
骞卢喊著:“是啊,看起来应该不是少女了,可能是像处女一般害羞。”
营格米骂道:“老头,你他妈的老找孙女般的女人,看来你要绝种了,因为你太缺德。”
渐渐地走远,她也听不到他们的声息了。风长明却突然道:“已经离他们很远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芭娅依言放开扯著他的背衣的手,风长明也没有回头,踏著湿靴、踩著沙泥,东张西望的,就是不看背后。
海涛轻拍,蓝海浮云,动若长静,冬日如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著,裤脚都被海浪溅湿了,风长明忽然停下来,就地脱衣,芭娅惊道:“你干什么?”
“不是干你!”
风长明给了芭娅一个邪恶的回答,芭娅哑口无言,眼睛直直地看著风长明把所有的衣物脱除。这海边四下无人,风长明赤裸地走人海里,芭娅才醒悟他是要游泳,无力地坐倒在他的衣物上,遥遥地瞧著在海中弄潮的男人,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渐渐地,风长明越游越远,她的心儿开始害怕起来,在怯怕中,还有更深一重的担忧,朝海中叫喊道:“白明,你回来啊!”
但在海中的风长明哪能听得到她的呼唤,他仍然在海里沉浮,要把今日一肚子的闷气洗涤。当他又一次沉人海里时,仿佛幻觉一般,他看见一片彩色的鳞芒,他蓦然一惊,水里集中眼力透水观望,却见十多尾似鱼的家伙在海里游,说她们似鱼,是因为她们的上半身是十足的美人儿,但下半身却是闪烁彩色芒光的鱼尾。 |
她们似乎也发觉了风长明的竭力追逐,都回首摆尾,风长明认出其中一个就是他在吻海里看见的,那人鱼瞧见你,说了句“心之力量的传承者”,透过海水,他竟然听得一清二楚,且是陆地上这个时代通用的语言……
风长明越是惊异,游得越快,然而,也就在她们回首看见他的时候,她们竟在瞬间沉人海底,风长明怀疑自已眼睛花了,定眼看时,海水茫茫,已经没有她们的踪影。他开始怀疑刚才自已所见是幻觉了,毕竟在海里本来就看得不清晰。
找不到幻觉里的美人鱼,风长明游上来透气,却又看见芭娅在海滩上引颈呼喊,他向海岸上游来,芭娅看见他回归,心放下大半,又坐倒在他的衣物上了。
风长明上岸,吊挂著阳物向芭娅走来,或者因为昨晚之事,芭娅没有让自已的眼睛避开他的身体,他走过来看见芭娅坐在他的衣物上,抓狂道:“你怎么这般缺德?哪里不好坐,坐我的衣服上?”
芭娅没想过这点,此时被他点明,极不好意思地红著脸,垂首道:“我只是坐了一会儿……”
“一会儿也是坐!起来,我要穿衣了。”
芭娅站到一边,风长明拿起有些湿润的衣物,就穿著起来,穿好之后,看看光景差不多了,就道:“你要缠我到什么时候?”
“我……我没缠你。”
“我要回去了,你若不缠我,就继续留在这里。”
芭娅慌张,急忙过来扯住他的衣袖,小声道:“我……我缠你。”
风长明忽然心情大好,俯首盯着芭娅,笑道:“刚才我在海里看见美人鱼了!”
芭娅的脸儿“嚓”地红了,她以为风长明在挑逗她,说她是美人鱼,因为风长明游在海里的时候也是能看得到沙滩上的她的,她虽羞犹喜,心儿怦怦直跳:“我是美人鱼?”
芭娅觉得自己是风长明的美人鱼……
第八章 塔里夜
“怎么可以让她住进我的塔楼?”晚饭过后,风长明见天力姬提挂着包袱过来,又听蒂檬说天力姬要住在四层,他立即跳起来反对。
天力姬啐道:“我住哪里,又不需经你同意,我喜欢住哪里就住哪里。”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这望海塔是你家的?”
“就是我家的。”
两人开始吵了起来,蒂檬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烦都被你们烦死了,力姬,你不是答应我不找他吵架的吗?”
天力姬理直气壮地道:“表姐,是他先找我吵地耶,他似乎还要找我打架……”
“力姬!”蒂檬喝叱。
风长明地伤疤被揭,怒道:“是想找架!怎么样?老子会怕你一个小女人?”
蒂檬见事态无法收拾,推着天力姬出去,道:“力姬,我和你出去另找地方宿睡,你和他是水火不相融的。” |
天力姬道:“我偏要住这里!表姐,你有了他,就不要我了?”
风长明皱皱眉:这女人怎么老爱装撒娇?
还真看不出……
蒂檬看看天力姬,有看风长明,跺脚道:“我不管了,你们要吵就吵个够,我睡觉去了。”
她果然上了二层,剩风长明拦着天力姬在塔门前,风长明摆出牛脾气,嚣张地道:“你表姐不要你了,瞧你怎么办?你现在凭什么理由住进来?”
天力姬努道:“我什么理由也不要,我就要住进来,你有本事拦得住我吗?”
风长明针锋相对地道:“你有本事,你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表姐夫——”天力姬的一声娇喊,震得风长明跳退一步,指着变得娇滴滴的天力姬,见鬼似地叫道:“你刚才喊我什么?还有,你现在摆出这姿态是什么来着?”
天力姬摆扭着水蛇似的腰身,向风长明逼来,嘴里嗲声嗲气地道:“哟,难道你不是我的表姐夫么?”
“你……你是不是病了?”风长明简直不敢相信天力姬突然转性,他想,若不是她病了,就是自己眼花耳糊了。
天力姬又道:“表姐夫,你让不让我住这塔楼?”
一提到住宿问题,风长明清醒了,这娘们忽然卖乖原来是要打破他的防线,他身体一直,道:“别做梦,出发你跪下来求我,嘿嘿,我才考虑一下。”
天力姬的眼中露出怒色,但表面依然是风情万种地道:“如果我让表姐夫亲一下,表姐夫能让我住这里吗?”
“什……什么?”
“你不敢?怕我表姐生气?”天力姬挑衅道。
风长明叹道:“看来你病得不轻啊,看在你病了的份上,我就让你住这里好了,否则以后说我这表姐夫没良心。”
天力姬站在风长明胸前仰首凝视他,神色变得认真,她冷言道:“你真的不敢,小白脸?”
风长明暴怒,搂住天力姬就朝她的红唇重重地吻下去,天力姬猛然挣扎,双手推拒他,她本来只想挑衅、侮辱风长明,不了风长明二话不说就真吻了过来,她要咬紧牙关,风长明的手却捏住她地两颊,她被捏得微痛,且牙关无法紧闭,风长明的舌头直接卷入她的嘴里,她首次被男人吻,脑子刹那空白,身体有些发软,用不上力气,当然也无法推开风长明,由得风长明吻她,当她差不多咬清醒的时候,风长明又突然放开了她,她咽了咽口水,忽然发觉不对,又开始吐口水。
风长明不再管她,转身上去,得意地笑道:“告诉过你,让你别惹我,若非你是老师的表妹,凭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在我重遇你的那一天,我就叫你生不如死了,你得感谢你有个好表姐。” |
天力姬把手里的包袱朝风长明的背掷过去,风长明反手一挡,头也没回,天力姬叱骂道:“白明,小白脸,我杀了你,你竟敢用你的脏嘴吻我?”
“笨女人,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天力姬紫色力量已经待发,听到风长明的话,劲气一泄,而风长明已经从塔梯上消失,天力姬捂着自己背风长明吻得鲜红得双唇,喃喃自语:“我的初吻,竟然……”她不顾一切奔上二层,正看见风长明欲关卧室门,她叫道:“小白脸,不准关门。”
“砰”一身,门却关了,天力姬提脚揣了一记那门,发狠地道,“再不把门打开,我就破门而入。”
蒂檬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听地出天力姬地愤怒,就道:“力姬发生了什么事?”
天力姬不回答蒂檬,只是歇斯底里地道:“开门,开门……”
蒂檬看看风长明,风长明耸耸肩,她过来把门打开,天力姬冲了进来,什么话也不说,走到风长明面前就举手朝他的脸面瘘过去,风长明挥左手挡住她的右手,她的左手又同时举掌,风长明出右手抓主了她的左手,她提脚咬踢,风长明双手使劲,把她给抛丢到床上,庞大的身躯也压了上去,双手就开始毫不犹豫的撕扯她的衣物,天力姬惊慌地挣扎,叫喊道:“小白脸,你要干什么?”
“我曾警告你,女人轻视男人是一种致命地错误!”
风长明粗鲁地撕破她地胸衣,她地嫩白地乳房弹跳出来,风长明地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她在挣扎中,紫色的气劲散发出来,一旁的蒂檬大惊失色,推开风长明,伏在天力姬的胸膛上,道:“姬,你要冷静下来,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天力姬被蒂檬这一扰和,劲气一泄,张嘴哭了出来,风长明被蒂檬推开,又听天力姬如此一哭,他道:“我到顶层去睡,别再烦我。”
风长明出去,使劲把门关上了。室内的蒂檬又问道:“力姬,告诉表姐好吗?”
天力姬哭得恨悲切,蒂檬一边替她擦泪一边叹息,她也曾劝天力姬不要惹风长明,要知道风长明并非好惹的。她静静地守在天力姬的身旁,整理了她的被风长明撕破的上衣,天力姬哭了好一阵,才渐渐止息。
蒂檬道:“睡吧,明天你回去,表姐一直跟你说了,表姐的男人不是一个良善之辈,刚才你也知道了,无论你多么强大,你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有些事情,不是强大能够抗衡的,你懂么?” |
天力姬擦擦眼泪,看了看胸前的破衣,根本不足以遮掩她的酥胸,但此刻只有她与蒂檬,她也就没用意的遮掩,她的眼睛张望了一下,不见风长明——刚才她处于悲愤的无意之中,不曾清楚风长明已经离开——见不到风长明,她道:“表姐,他……他呢?”
“到楼上去睡了。”
“他到那女人那里睡了?”天力姬很不自然的道。
蒂檬知道她误解了,解释道:“他上了顶层。”
天力姬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虽然她停止了哭泣,眼泪亦止住了,她胸口的喘息一时还无法平静。
她道:“表姐,拿你的衣服让我披一下。”
蒂檬惊道:“力姬,你还要上去招惹他?”
天力姬道:“不是。”
“那你穿衣干什么?现在只有我和你,明天再穿吧。”蒂檬还是怕天力姬穿好衣服之后找风长明算帐。
天力姬道:“我的包袱在下面,我要出去取回来……”
“我帮你去取吧、”蒂檬说罢,开幕出去,很快又提着天力姬的包袱进来了,她反锁上门,道:“好了,你安心睡觉吧,有表姐在,你不用怕。”
蒂檬上了床,陪天力姬睡下,两女一时无言,蒂檬虽然很想知道天力姬和风长明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她亦不敢问天力姬,反而事天力姬几次扭脸看蒂檬,忍不住道:“表姐,你为何不问我了?”
蒂檬道:“你不想说,我也不便问。”
天力姬咬了咬唇,道:“他……他刚才强吻我!”
“恩,所以你才这么生气的?”
天力姬道:“那是我的初吻……”
蒂檬抚摸天力姬的脸庞,叹道:“惹恼了他,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表姐现在告诉你,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得,看似个大孩子似的,其实他有时候很残酷。我从来不认为他是好人,但我爱他,姐是不是很傻?表姐的第一次就是被他强暴的。”
“表姐,你被他强……强暴的?”天力姬震惊万分。
蒂檬笑道:“恩,可我不恨他,因为那也是有原因的。其实表姐那时不拒绝他的强暴,因为那个时候,他有试图保护我的,我比他强大许多,但他却要保护我……我那时也许事心甘情愿让他强暴的吧。”
天力姬听得目瞪口呆,突然觉得自己的被强吻比起蒂檬的遭遇,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而且她依然记得是她先逼风长明的,更且她现在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并不恨那一吻,她恨的竟然是:他吻了她就弃她而去!
她小心地道:“表姐,为何……为何这么多女孩喜欢他?”
“啊?”蒂檬又是一笑,道:“你知道有几个?” |
天力姬道:“我初遇他地时候,是再泽古草原,那时有一个小女孩,加上表姐,还有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地女人,我看得出来,她也是喜欢他地。”
蒂檬道:“你就是知道这么多吗?可我知道的,不少于八十个,排除那些爱慕他的女兵……但来临海,他只带上了我。”
“有这么多吗?”天力姬惊得坐了起来,胸脯外露,两颗尖锋似的乳房弹跳不止。
“或许还有更多的。力姬,你躺下来吧!”
天力姬俏脸绋红,依言躺下,盖上被单,扭脸过来,道:“表姐,我……我……”
“有什么话就说吧,在表姐面前,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我以后该怎么办?”天力姬凝视蒂檬,期待蒂檬的回答,蒂檬却不明白天力姬为何出此一问,她道:“力姬,你明天还是回去吧。”
天力姬脸色一黯,道:“表姐,我睡了,明天我就回去,不会再打扰你们的。”
她闭上了双眼,蒂檬听出她的语言中有很浓的酸味儿,然而蒂檬想到她和风长明的关系,若说天力姬喜欢上风长明是不可能的,这个表妹高傲好胜,从小瞧不起那些比她弱小的男人,何况风长明曾惨败在她的手中?所以风长明在她眼里只是个骗女人欢心的小白脸而已。
蒂檬想到这层,便把心中的疑问放下,既然天力姬要睡,她也就不吵天力姬了。
天力姬听不到蒂檬的言语,又睁开眼来,看见蒂檬闭著眼睛正睡,她嘟起嘴儿,唤道:“表姐,表姐。”
蒂檬睁眼,奇怪地看著天力姬,道:“力姬,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不想回家了,我跟着表姐好吗?”
“为什么?”
“家里没有人陪我玩,我很寂寞,和表姐在一起,我觉得快乐。”
蒂檬拒绝道:“不行,我身边有个危险人物,你若跟来,你也是一个危险人物,我怕你有朝一日会把我的男人杀了。”
“表姐!”天力姬撒娇起来,道:“你不疼力姬?我不杀他就是了。”
蒂檬道:“今晚之事,我不可能再相信你这样的话了。”
天力姬道:“我真的不会杀他的。”
蒂檬摇摇头,天力姬曾答应她不会和风长明吵,可两人一碰见,就大吵起来,以至于弄得几乎不可收拾,她岂能再相信天力姬的这种说法?
“我喜欢他,表姐,我喜欢他啊,我喜欢那小白脸……”天力姬语出惊人,蒂檬圆睁著双眼,看她久久而不能言语,她又幽然道:“表姐,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不会杀他。要杀他,他强吻我的时候,我已经杀了他了。”
蒂檬平息了一下思绪,问道:“你说你喜欢他?”
“嗯,表姐,我可以……喜欢他么?”天力姬变得很温柔。 |
蒂檬道:“你让我糊涂了,我脑筋转不过来,你从与他见面开始,水火不融,刚才还差点想要了他的命,你身上散发的紫色力量可绝不是假的。你怎么能说喜欢他?力姬,这事不要说了,我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伤害他,即使是你,也不行。”
天力姬紧张地道:“表姐,你为何不相信我?我会说出这样地话,已经很没了自尊了。”
“那你保留着你地自尊吧,我要睡了。”蒂檬无意与天力姬争执下去,她无论如何是不相信天力姬会喜欢风长明的,她觉得天力姬或许想换另一种方式伤害风长明,因为风长明的强吻,毕竟也伤害到了天力姬,天力姬要报复,亦属正常。
蒂檬闭上了双眼,天力姬凝视蒂檬良久,幽然长叹:“表姐,你不是说很多女孩喜欢她吗?为何就不相信你的表妹也喜欢他?是的,我一开始就认定他是欺骗纯正女孩的小白脸,因为泽古草原的时候,他由现在的模样变成一个很年轻很帅气的青年在骗一个小女孩,我那时是这般认为的。可是,当我和他交手时,他明知抵不住我的攻击,却仍然硬挡了下来,因为他如果闪避的话,我的力量就会伤害到站在他背后的小女孩,那小女孩长得很漂亮很纯真……”
“从帝都回来以后,不知为何,我总是想起他,想起那女孩对他的依赖,想起女孩的哭诉‘你总是对潜儿这么好……’,想起他曾对我爹说的话,他说,‘我就喜欢她这么娇小,喜欢抱她在怀里,我愿她像一只纯白的可爱小猫窝在我的怀中,把她宠得像一个绝世宝贝儿……’,想起他在强者比赛时的狂妄……,表姐,或许如你所说,狂妄的男人,是不会骗女人的,因为他们宁愿直接践踏一个女人,也不会花费时间去玩欺骗的把戏。因为绝对的自信,才有绝对的狂妄,而因为狂妄,又体现了他们的真诚,是这样么,表姐?”
“许多时候,我都想起那小女孩,想起她依赖在他怀里的情景,我总是有些心酸,那么柔弱的女孩也可以得到一个宽阔的胸膛……,偏偏强大的我,没法依赖,其实,我很想有所依赖。我很羡慕那女孩,我竟然会想到要依赖在那小白脸的胸膛……,他的胸膛很强壮,他又是那般的高大,可我总是不承认,因为我比他要强大,我不能依靠一个比我弱的男人。可是,表姐,你不也说即使多强大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拥抱吗?你说的是这个意思把,哪怕那个男人多么弱小,但他若全心保护你,你都会开心的是吗?”
“嗯。”蒂檬终于睁开了双眼,她看见天力姬又流泪了。 |
“表姐,其实我见到他的一刻,比见到表姐的时候还要高兴的。你知道,我一直不是无理取闹的,可是,我在他面前都会变成那样,是因为不那样的话,他不会理我!只有和他吵,他才会理我。我曾打败过他,他一定很记恨这事!男人被女人打败是很丢脸的……,我无法向他表白,我只好和他吵,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的。表姐说要离开的时候,我也有问过表姐会不会回来,其实我是想问他会不会再来,我那时恨不得哭了。后来我从骞卢和营格米那里得知你们到了望海塔,我就威胁他们让我过来,我每想到过几天,他就要永远地离开我,我就不能控制自己,可我不懂表达,让我对著他说出那些肉麻地话,我真的说不出来。我就故意气他不敢吻我,然后他就……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表姐,我是否做得过分了些?”
“你真的喜欢他吗?”蒂檬抚摸着她的泪脸,叹道:“我以为你很讨厌他的,因为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个好胜的高傲的女孩,你这次变了个性,原来都因为他,可这样做,以后很难接近他了。你打败他之事,他或许不是很计较,只是你当初在泽古草原对他的嘲笑,是他一直忘不了的,因为他并没有骗参潜儿,相反的,他那时向参潜儿坦诚了。”
“表姐,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你问吧,但我不一定会回答。”
“他的真正相貌是哪个?”
蒂檬道:“我也问个问题,你说喜欢他,你到底喜欢哪一个他?是现在的模样?还是当初你说他用来欺骗小女孩的那个模样?“
“我……我不知道。”
“那我就不回答你。”
天力姬紧张地道:“或许因为我知道都是一个人,都是他,我分不出喜欢哪个模样,我只知道我真的……忘记不了他。”
蒂檬道:“我还是不能给你答案,除非你真的成了他的女人,否则我不会让你知道哪个相貌才是真正的他。对不起,力姬,他是我的男人,我得为他着想。况且我们这次来临海,本是向姑父借兵的,可姑父总躲着我们,直到最后也没与我见面,我也就得多一个心眼。”
天力姬道:“我也不明白爹为何要躲着表姐,我也不要知道白明的真面貌了,只想问表姐,你相信我不会杀他吗?”
蒂檬叹道:“你刚才的紫色气劲,若非我阻止,或许早就轰在他的身上了,若是你真喜欢他,为何却能那么狠心呢?”
“我刚才只是一时愤怒,我难以控制,我……不是有心的,表姐,我以后该怎么办?”天力姬旧话重提。 |
蒂檬道:“你还是回去吧,你和他吵下去,只会令他更恼你,而你又放不下自尊,也不会乖乖地屈服于他,再且,即使你做到这些了,依你以前所做的,他又怎么接受你?”
天力姬咬牙道:“那我就让他再愤怒地强暴我!我……我不回家了,我就要跟着表姐!”
“随便你了,别给我惹麻烦就好,更重要的是别给他麻烦。在临海,他无甚么事情,但回到眠粟,他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多,战争和女人,在他周围都存在一大堆问题,我不希望你给他招惹太多麻烦。表姐很疼你,可是,表姐也得爱自己的男人,是不?”
“嗯,我知道的。表姐是答应让我跟着了?”
蒂檬叹道:“我不让你跟着,难道让你跟着他吗?睡吧,他的其他很多女人,表姐都接受了,当然不会拒绝我的表妹。今晚你睡我这里,明晚你到顶层去睡,或者和三层的女人睡,其实那女人很可怜的……”
两女刚睡着没多久,被芭娅的梦中哭泣吵醒,蒂檬无奈地道:“真是不得好睡,前面有你和他在闹,后面有上面的哭叫。没他在身边,本来就难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她又在上面哭,唉,可怜地女人,真是晚晚做恶梦。”
蒂檬下了床,天力姬道:“表姐,你要去哪里?”
蒂檬道:“我上去看看她。”
“我也去!”天力姬下床,蒂檬取一件外衣丢给她,她接了穿上,两女上来推开门,走到芭娅床边,看着在睡梦里挣扎地女人,蒂檬发觉和昨晚有些不同,昨晚芭娅一脸恐怖、痛苦、呐喊,并且四肢僵硬,但是现在地她却紧抓着被单,嘴喊哭喊著:“不要走……”
蒂檬唤醒她,她看见是蒂檬两女脸儿绋红,因为她依稀记得自己在梦里扯著风长明的衣服不让风长明离开她,并非昨晚的模糊地噩梦。她擦了擦脸上地泪珠,尴尬地道:“我又把你们吵醒了?”
蒂檬道:“你是不是每晚都做同一个恶梦?”
芭娅道:“不是的,以前隔些时候有做同样的恶梦,可是这两天竟然连续做……我,我很对不起你们,明晚我搬出去住,就不吵你们了。”
蒂檬道:“你还是住这里吧,至少在你做恶梦的时候有人叫醒你。”
芭娅由衷地道:“谢谢你。”
“要是你把门反锁了,我们就进不来了。”天力姬道。
芭娅吱唔道:“每个塔楼都有一扇总门,一层地总门锁了……我觉得……就没必要反锁了。”
天力姬惊道:“啊,我忘记关那总门了。”
“我刚才替你取包袱地时候顺便关了。”蒂檬淡淡地道,她双眼却注视着芭娅,弄得芭娅不敢与她对视。
“你不反锁门,不怕他进来吗?” |
蒂檬一问,同时惊住了芭娅和天力姬,蒂檬接着又道:“若说昨晚是无意,你今晚却是故意不反锁地吧?”
芭娅无言以对,蒂檬追问道:“你是否期待他悄悄进入你的房间?”
天力姬料不到表姐也有得理不饶人的时候,已经把芭娅问得脸红耳赤了,还要继续追问,这些问题,叫哪个女人都不好回答得,她表姐竟然问得这么直接?
“你放心,你今天把他拒之门外,你不求他,他是不会进你房的,即使你做恶梦,进来的也只是我,而我,不能给你依靠。明天之后别跟着他了,你跟着我吧,我替他保护你。”
芭娅双眼盯著上面,喃喃道:“没有人能够保护我,但我要跟着他,因为他向我承诺过的,他会带着我,直到见到影儿为止。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我还是要跟着他,因为只有跟着他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
蒂檬和天力姬也仰脸看着上面,似乎可以看透石板,而见到顶层的风长明。其实风长明早已经沉睡,只是在他睡着之前,他憋了满腔的怒火,那时他很想去泡海,想到海的时候,他又想起今日在海里见到的美人鱼,回想起来又觉得那是真的。于是,他发誓明日还要到海边去守候,非逮到一条美人鱼不可!
他就抱着活捉美人鱼的幻想以及怀着满腔的怒火沉睡了。
第十二集 海心之妖
本集简介:
原本只想到海边捉人鱼的风长明,却不料才出门,就撞见那黏人的芭娅及天力姬。
为了气走天力姬,故意与芭娅在海滩狂乱欢爱过後的风长明,下海无意地寻着人鱼,却没想到却见着一团诡异的金黄光影。
只是无心插柳,却没想到真给他见着了人鱼!
大意被人鱼捉去的风长明,没想到一觉醒来後却得知已时过三个月。
老天!三个月!海之眼的情势是瞬息万变,又何况这漫长的三个月?
抓狂的风长明,面对远古妖族——海心族,语言难通的他简直愤恨的想长啸。
什么?远古的诅咒?
心之力量的传承者?听不懂啦!
看来,他得想个办法和这些“人鱼”们“沟通”,才能得到回陆地的生机……
第1章 欲望海滨
有人说,欲望可以驱使人到达任何一个地方,但欲望无法进入另一个人心;也有人说,人心可以比海空都要大,但人心毕竟也无法到达海岸。可以包容一切的,并非指可以到达任何地方;可以到达的,也并且就是终点。
湛蓝的海,平静得像蓝色得梦纱,与其包容着得海之眼大陆相比,此时得大海比海之眼要平静许多。风长明顺着这平静,又一次来到昨天见到所谓得美人鱼得海域,其后仍然跟着可怜兮兮得芭娅。 |
今日他已经起得很早了——黎明前,蒂檬到塔楼顶层找他,他自然而然地陪蒂檬欢爱了,直到把蒂檬弄睡后,他也无法入眠,就想去捉美人鱼,可还是被芭娅捉个正着,他悄悄从塔楼下来时,是不想吵醒任何人的,哪知芭娅已经在门前等候他了。
要撇开芭娅其实很容易,芭娅是个弱女子,那是真实的弱,比平常的女子还要柔弱,他只要紧跑两步,芭娅就不会跟得上他,可他看着她那乞求的眼神,他就放弃了——就让她跟着吧,反正她总是那么安静的。
芭娅也就静静地跟在他的背后……
很轻的……海风吹掠她的微卷的发,像是平静的海把原本该起的浪搬移到了她的发之海,她偷偷地望着风长明的背影,那雄壮的背影真的很像泸澌,只是按他的年龄,他不可能是泸澌的儿子——虽然她知道芭丝帝后怀孕,但芭丝帝后已经失踪多年,也许早遇害、不在人世了,即使芭丝帝后真的能够活着,而且生出泸澌的儿子,则这儿子应该只是二十岁左右,但白明看去却有三十岁,是个像巴罗金一般雄壮的男人,或者比巴罗金还要雄壮。
风长明忽然停了下来,紧跟着他的芭娅收不住脚,胸脯碰撞在他的背,她急忙退开,风长明转身看她一脸的惊慌,心生怜爱,轻声唤道:“你过来。”
芭娅双眼茫然地仰看着风长明,然后轻轻地摇头,风长明转身看着浩瀚的蓝海,眺望了好一会,突然坐在海滩上,芭娅则背着他,他干脆仰躺下去……
初晨的阳光映耀着大地,这临海的气候真的很特别,在这冬日里竟是温暖的,如果是南方或者还说得过,但临海是在最西边的到底是为何呢?
这问题,不知曾有多少人提出过疑问,都得不到解答,风长明自然也不会照得到答案;世上有些问题,是永远也不可能有答案的。
时间悄悄过去,风长明不想与芭娅说话,芭娅也是安静的,于是平静的海域,也就如斯的静谧。
海滩上渐渐响起轻柔的脚步声。风长明来这里,与其说是为了捕捉美人鱼,倒不如说是让自己静静;也许他真的很狂妄,可大多时候他都是安静的,在睡着的时候则是特别的安静。芭娅不会吵他,但这来的人会是谁呢?
从脚步声听来,那时属于女性特有的节奏……
“你一大早起来,就是为了睡沙滩吗?”
是天力姬那讨厌的声音!
风长明的双眉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感觉天力姬到了他的身旁,他道:“离我远点。”
天力姬道:“这海滩又不是你的。” |
风长明睁开双眼,盯着她那富于个性的脸,道:“哦?这海滩好像不止这么一块地方,你为何坐在我的身旁?海滩是不是我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要坐在我身边的女人应该也不是你,我未曾在我的身旁预留任何位置给你,至少现在为止不曾给。”
天力姬不理会他,只管对站在一旁的芭娅道:“喂,那个女人,你站着不累吗?”
芭娅回头看看天力姬,回答道:“不累。”
天力姬道:“你什么时候都跟在他屁股后面,却又不敢靠近他,你到底是为什么?你喜欢这混蛋吗?”
芭娅不料天力姬如此问,风长明也不清楚天力姬心里想些什么,只是他有些奇怪——她竟然没和他吵架,真是奇迹。
天力姬今日穿着一身的蓝色的轻甲,这女人或许自以为是强者,几乎很多时候都是一副要上战场的装束,只是她从未经历任何战争——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她真正与人较量的,只有在泽古草原和风长明那场未完的打斗,所以对于这个第一次与她斗的男人,她的印象是无比深刻。
她的头发也是卷曲的,和芭娅的一样微卷,差别在于芭娅是黑色,她则是金褐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一种明亮的白光之质,她的发要比芭娅的长些,卷落的前发些许铺于她坚挺的前胸,刘海若漩涡,把发分往脸部两旁,一旁略贴着她长俏的脸,一旁的发若飞扬而起,至中途倒卷回来,再贴于她的前胸。长挑的直鼻给人高傲的印象,红褐的双唇比一般的女子有肉,略为拉长的厚唇看去性感之极,也张扬之极。
此时她紧盯着风长明,风长明第一次感到无法与一个女人对视,这女人坚定的眼神充满无畏,她的双眼就如同两把利剑一般,令风长明感到心里不痛快,他也坐了起来,道:“你表姐不在这里,你还是离开吧,你在这里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的,你别把我的好心情弄坏了。”
天力姬却道:“你是怕了我吧?”
“我怕你?”风长明几近喝吼,芭娅也因他突如其来的吼声,惊而回首,只见风长明那粗犷的脸上又有了野兽的神情,好像要撕人吃似的,她猜不透为何风长明要如此愤怒,她当然不会了解,风长明曾经败在天力姬一招之下,败得很惨,更惨的是,他败给一个女人。
天力姬高傲地抬头,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样,那意思似乎很明白了,风长明随即蹦跳起来,此时海面有些微澜了,海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风。
“天力姬,继续上次的决斗!”
“我为何要继续?上次是你败了!要打的话,重新找理由,或者说你想挑战我,我才接受。”天力姬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根本不理会现在莫名火大的风长明的感受。 |
风长明弯腰下去抓住她的衣服,喝道:“谁说我上次败了?”
“如果你上次没败,你会这么介意吗?放开我的衣服,你不是又想欺负女人吧?”
风长明道:“你他妈的不是女人。”
天力姬瞪着风长明,撇撇嘴,冷笑道:“这事又不是你说了算的?”
风长明甩开她的衣领,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道:“你到底打不打?”
天力姬看也不看他,就道:“我不跟比我弱那么多的人打,免得别人说我天力姬欺负弱小的男人。我天力姬可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我呸!我吐口水淹死你!”
“泛海的水都淹不死我,你的口水比海水还多吗?”天力姬似乎要与风长明杠上,风长明发觉有时候真的斗嘴斗不过她,他别眼看了看芭娅,然后再对天力姬道:“我没力气和你这疯婆子吵架,要是你不继续上次的打斗,请你尽快离开这里。”
天力姬挑衅道:“若我不离开呢?”
“随便你,反正我现在要和这女人做爱了,你如果想留下来看看,我倒是不介意的。”
风长明这句话可把两个女人都吓倒了,两女同时盯着他,芭娅的苍白的脸有些红了,天力姬却道:“那也随便你,我一点也不介意看你表演。”
“真的?”风长明坏坏地笑了,他转身就朝芭娅走过去,芭娅惊慌地倒退,最后退到浅滩里,脚被海水一泡,心中一惊,整个人掉到海水里,风长明已经站到她面前,弯腰下去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拉了起来,这届抱她上海滩,粗鲁地把她抛到柔软的海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强烈,很快地,风长明就让她变成一个赤裸的美人儿,然后他当即脱除自己的衣物,庞大的身体压到芭娅柔嫩的胸脯,胯间巨物向芭娅的粉穴挺去,因芭娅刚掉下海里,全身都湿透了,那穴儿自然也湿润,这一挺进,惊奇的顺利,风长明便开始在芭娅的身上耸动起来了。
天力姬再也无法看下去,站了起来,张嘴要骂什么,却发觉不知该如何骂了,久久才骂了一声“混蛋”,然后就转身消失了。
风长明安静下来,他的巨根深深地插在芭娅地温润的小穴里,整个人趴伏在芭娅的胸脯上,看着天力姬消失的方向,而他底下的芭娅微微地呻吟一声,只听她道:“你身体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她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开我吗?或者你去追她?” |
风长明回眼看她,只见她那楚楚可怜的脸蛋儿上充满怨色,一双迷蒙的眼睛儿上闪烁了泪光,他翻身下来的同时,也把她的身体抱到他毛丛丛的胸膛上,同时他的根还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她在他的胸膛上挣扎了一些儿,挣脱不了,就乖乖地让自己小小地身体趴在他宽阔的胸膛,她道:“可以让我起来吗?”
风长明答非所问地道:“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芭娅就伏在他的胸膛呜咽,风长明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又道:“真的弄痛了?”
“有些痛……但你进来的时候都有些痛的,上次也是,你的东西太大了些,可现在已经习惯了。”芭娅诚实地回答,她轻轻地哭泣,其实她真正痛的……是她的心,可风长明似乎不了解的。
“心,很痛吧?”
当风长明说出此句,芭娅惊得抬起头,看到他的笑,她的脸忽地羞红了……原来他是知道的,她的心儿好痛哩,为何要她的时候,却用这种方式呢?她,很憎恨这种方式的。
“嗯。”
“因为我是为了她,才要你的?”
“嗯……不止是这样……”芭娅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里的确很讨厌风长明为了要气走天力姬而利用了她的身体,但她曾经有过的经历,也让她从心底讨厌被强暴,她不能够确定这算不算强暴,因为风长明前两天才刚和她好过的,而且,在刚才她心里虽有些气氛,可也有说不出的期待的。
她似乎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巴罗金占有她如此久,。她却未曾对巴罗金有过任何期待,却对这个男人生出了期待——像当初她期待泸澌一般的心动。
她伏在风长明的胸毛里,任那胸毛磨刺得她脸儿痒痒的,呻吟道:“我曾经……被强暴过。”
风长明的右手从她的臀肉移到她的湿发上,轻声道:“海之眼,几乎每个女人都是被强暴的。我以前,也强暴过许多女人。虽然海之眼的女人非常多,比男人多了好几倍,可男人还是喜欢强暴女人。因为那样才能够显示他们的力量,以及征服欲。
女人如此,战争如此,都是因了男人的欲望而存在的。你说,男人的欲望为何这般大呢?”
芭娅原以为他会惊讶,或者是安慰自己一下,他却说出这番话来,她竟然无言以对了,又听他道:“在海之眼,力量决定一切,没有力量,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甚至一切的弱者,都逃不了被强暴的命运。所以,我不会因你被强暴而怜惜你,而是因为你勾起我的欲望,我才强暴你——不仅仅是因为要气走天力姬,是我一直都想要你、侵占你,只是借她发挥而已。” |
这些话,芭娅本该感到憎恶的,可她听了,心里竟然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道:“不是因为天力姬吗?”
“嗯,不是的。”
芭娅呻吟道:“那……还好。”
她的娇柔的身体在轻轻地蠕动,臀部有意地摆动,让她的小穴儿包夹着风长明的巨根刺磨她的性臀……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是巴罗金的女人吧?”
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紧张地道:“我……我……”
“也是巴罗金强暴你的?”
芭娅听了只是哭泣,风长明叹道:“虽然一直没问过你什么,但我多少能猜到你是巴罗金的女人。现在看来,你还是巴罗金战利品。我说过,海之眼是男人欲望生长的地方,我的欲望就是征服海之眼,成为海之眼传说里的神。我一定会攻陷泽古的,你这趟回去,便在巴罗金的皇宫等着我,不管你愿意与否,到时你做我的战利品吧。你是我的欲望之一。我的一个父亲跟我说,战争为的就是土地、权利和荣誉,但我另一个父亲却说是为了女人,而我把他们的说法综合起来,则是:土地、权利、荣誉和女人。”
“我所要的土地,我会强侵;我想要的女人,我也强夺;而权利和荣誉,则就在这两个前提之下,我会同时得到。我以前还是太过于善良和天真了,或者在未曾遗忘的时候,我更加的善良和天真,只是经历了一仗惨败,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海之眼没有失败者的容身之地,我是幸运的,没有完全地败。若我完全地败了,我则什么也没有了。”
“当我卷浪重来之时,我要做一次绝对地。即使败了,我仍然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挑战海之眼现在的王,那时若我败了,则就是海之眼的一个小鬼;若我胜,则我就是海之眼的新王。权利和荣誉,都归于我!任何我想要的,随手可得。所谓的强者,就是强暴弱者的那种动物,我和巴罗金,以及其他的霸主,都在不停地强暴海之眼地土地和生命。小女人,如果我打败巴罗金地那一天,你愿意做我地战利品吗?”
芭娅抱得风长明很紧,她的一双嫩手儿搂着风长明强壮的颈项,呢喃道:“我不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我叫芭娅。”
风长明笑道:“很好听的名字耶,很像你这个人。”
“是……是吗?”
“嗯,是的。你曾说你爱国一个男人,但我知道你不是说巴罗金,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
芭娅的身体有些颤抖了,她爬移上来一点点,润嘴儿轻吻风长明的嘴,吻了好一阵,她把脸靠依着风长明的脸,道:“他是海之眼以前的王……泸澌大帝。” |
“哦?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我像泸澌,你觉得我很像吧?”风长明感到惊奇了,泸澌是他所陌生的,但泸澌大帝这名号却也是了解的,巴罗金再之前的王嘛。
“像……也不像。”芭娅道。
风长明疑问道:“怎么说?”
“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泸澌大帝,看着你的背景的时候,简直和泸澌大帝一般,可你的脸长得不像泸澌大帝,他可是很好看得伟男子,他很强壮,很高大,很英俊,也很温柔。可你不英俊,也不温柔哩。”
风长明忽然粗野地道:“他睡过你吗?”
芭娅心里一震,娇叱道:“泸澌大帝可不是色狼,他都没碰过我。”
风长明笑道:“好可惜啊,你爱的不睡你,你不喜欢的强暴了你,那你试着爱我吧。然后求我强暴你。”
芭娅扭动着身体,不依地道:“我才不!”
风长明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安静些,再动,我久不饶你了。你那小骚包夹得我好紧……小女人,你应该不像你看起来的这么年轻吧?”
芭娅道:“我好像有三十五岁了。”
“这么老了?”
芭娅有些生气了,轻咬风长明的胸膛,瞠道:“才不老,芭娅永远都是十六岁。”
风长明逗她道:“可你的年龄几乎可以做我的娘了,你做我的干娘吧?啊哈哈……”
芭娅怒骂道:“儿子哪能把那根东西留在娘的体内的?”
风长明笑道:“在我们芜族……”他突然闭了口,但芭娅却听得清楚,她惊奇地道:“我听说过你是铂琊的儿子,而铂琊是拉沙原西境城的霸主,你怎么是芜族的?”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有说过我是芜族的吗?”
“刚才……”
“刚才我什么也没说耶,你是不是神经有点过敏了?”风长明打断芭娅的提问,以抵赖的方式结束芭娅的推想,芭娅究竟不是那种追根问底的女人,风长明不愿承认,她也就放弃了,她道:“那以后你还恼我吗?我曾经说过只和你好一次的……虽然我不觉得对不起谁。可你和我也很陌生的,不但是对你好,我觉得我对这世界都很陌生。这次就算了,可以后你真的不能碰我了。”
风长明假装思考,突然臀部顶挺了几下,芭娅忍受不住地呻吟,他就道:“你错了,我想任何时候什么地方要你,我就会挺进你的身体里面去,这由不得你说了算,除非你不在我身边,否则你拒绝也没用的。小女人,你别忘了你根本无力反抗我,而且你也不要忘了,最初是你给我的机会的,事实也证明,你并不讨厌我进去,而且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芭娅羞得无地自容,只能瞠娇道:“我才没有,我又不是淫荡的女人。” |
“等一下就是了。但在那之前,我要你从心里爱上我。不知道为何,我对你总有说不出的信任和亲切,所以把这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让你知道,我其实很年轻,真的年轻到可以做你的儿子的。你可要仔细地看着我啊,我要变年轻了。”
芭娅果然紧紧地盯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的脸在慢慢地变化,那些肌肉和骨骼竟也开始变了,渐渐地变回了他原来的面貌——那时泸澌遗传给他的绝世风采。
芭娅呆住了,并不是风长明真的很年轻,而是因为风长明和泸澌实在太像了,以前她觉得风长明的身影很像泸澌,却不料他的脸蛋也能变得这么像,难道风长明见过泸澌大帝?但是,若他现在的年龄是真实的,他又怎么见得到泸澌呢?
“你……你……你……”
芭娅竟然说不下话,风长明感性的嘴角拉出一道温柔的浅笑,道:“喜欢吧?是不是很帅?”
“泸澌大帝?”芭娅终于以颤抖的声音呻吟出这四个字。
风长明疑惑了,道:“我是问你喜不喜欢我,没问你泸澌的事情。”
芭娅只是盯着风长明的脸,含泪道:“你长得和泸澌大帝一摸一样……”
“什么?”风长明也大惊,记起茵媛也说他长得像泸澌的,但现在连芭娅也如此说,难道他真的很像泸澌?
芭娅挣扎着要脱离风长明,却被风长明紧紧地搂主,她喘气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竟然借用泸澌大帝的相貌来骗我,我讨厌骗子。”
风长明也莫名地火大,翻身把她压在沙滩上,臀部耸动,巨根一次又一次地撞进她的湿穴,喝道:“我他妈的谁也不像!这相貌是我原来的相貌,你这女人太胡闹了,我相信你,把我的真相貌给你看了,你竟然说我是骗子?老子还不需要靠这脸蛋骗取女人的欢心,你真是把老子惹火了。”
芭娅双收抓着他的背,承受着他的攻击,一边却不停地哭泣,哭了好一阵,想到风长明的话,就问道:“这真是你原来的面貌吗?你没骗我?”
风长明道:“老子干嘛骗你?”他使劲地又往里一挺,芭娅痛呼出声,哭咽道:“你轻些,你那东西好粗长,顶得我好痛……我可以问问你的母亲是谁吗?”
“为何?”
芭娅道:“芭丝帝后逃出帝都的时候,已经怀孕了,是泸澌大帝的。如果你的母亲是芭丝帝后的话,你就是大帝的儿子……我不想和你做这事了。” |
“我母亲不是岁芭丝帝后,你想太多了。以后别说我像谁,我最讨厌别人动不动地就说我像谁了。难道我就不能是我自己?小女人,看来你是想泸澌想疯了,看到什么人都说像他。那也好,你就把我当作是他,然后满足你的宿愿吧。不过,别忘了,骑在你身上的其实是我风……风情万种的白明。干他娘,风情万种好像是形容女人的。”风长明差点说错话,要是他把“风长明”三字说出来,芭娅铁钉知道他其实是风妖失踪的儿子,还好他刹车刹德紧。
芭娅也感觉到他的怒火,她心中略感歉意,心想这世界相象德人也是有的,她就道:“对不起……噢,痛……你真的很像……我不说了可以吗?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住了。孩子,你真的弄得我好痛……”
“别叫我孩子!”风长明愤怒地喝吼。
芭娅惊怯地道:“看在影儿的份上,你放过我吧。影儿是我抱大的,我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你是影儿的男人,你不该这样对我的……我以后怎么面对影儿呢?”
风长明道:“在我们芜族没有那么夺顾忌,即使我把她们全睡了,然后又把她们的亲生母亲也全睡了,也属于正常。这海之眼,有力量的男人,不需要论理。力量可以超越任何论理,何况你并非她们的亲生母亲?再加上,影儿并不管我有多少女人。
海之眼的男人能够拥有像沙子一般多的女人,是铁一般的事实,而我拥有的,只是我喜欢的,你,小女人,我也很喜欢你。”
芭娅听了他最后一句,突然沉默了,只是时不时地呻吟呼喊,风长明冲刺了一番,突然站起来,芭娅感到身心一阵空虚,风长明已经抱起她,命令道:“把你的双手环在我的脖上,双腿缠着我的腰!”
芭娅被他抱吊在半空中,只得停他的话,他却从底下刺入芭娅的身体,然后朝海水里走去,芭娅在他的走动中,感到他那东西紧紧地盯着她的肉穴,她伏脸在他的肩膀,道:“你刚才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我很少在这种时候说这种假话,在这方面,我不需要说假话的。你觉得我有说假话的可能吗?喜欢你,只是我的一种欲望,一种要把你的身体和心灵都占为己有的强烈欲望。”
芭娅呻吟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说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因为你说的,我像你爱着的泸澌?”
芭娅道:“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风长明一愣,道:“你也会逗人?”
芭娅羞道:“我很少逗人的。”
风长明道:“我要听假话。”
芭娅想了一会,道:“假话就是,我把你当泸澌大帝了。”
“真话呢?”
芭娅瞠道:“你不是只要听假话吗?” |
“我好像没说过吧?只是我是想先听假话,才要听真话的。”
芭娅一时不言语,只是双腿紧紧地环夹在风长明地腰臀,温热地嘴唇含着风长明地耳珠,娇喘息息地道:“你真的好年轻,像是一个孩子。可你生得想泸澌和巴罗金一般强壮,也确是一个强壮德惊人的男人。我最初想靠依你,就因为你是一个男人!
我其实不知道你是谁,只是我总害怕,所以抓住你,其实我这辈子,以前只想靠着泸澌的胸膛,可巴罗金把我拥到他的怀里,但我并不属于巴罗金。所以我不认为我是他的女人!或者像你说的,我只是他的战利品……我曾经很恨他,但现在不恨了,是一种很平淡的感觉,在他的身边,没想过要远离他,也没有靠依他的期待,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他要我的时候,我就张开双腿让他进来,他离我而去的时候,我也没有任何失落。他给过我痛苦,也给过我欢乐,可我都不愿意去想了;我恨过他,也不恨了。也许就像巴罗金给我的一样,泸澌所带给我的爱,也一样的平淡了,只是往往寂寞时,回忆起来,多了一种长久的温馨。你若要听芭娅的真话,芭娅其实不知道的,只是好喜欢、好喜欢在你的背后,静静地看你的背影,只要你回首对芭娅笑笑,芭娅心里就会偷偷地流泪,只要你招招手儿,芭娅其实就想投入你的怀抱靠紧你那毛黑黑的胸膛。这些都是真话,也真的只有这些了。”
海风已经吹卷起轻浪,风长明的走入海水里,海水已经淹到芭娅白嫩的屁股,风长明看着起浪的海,叹道:“起浪了!你的话感动了海洋的深心哩。小女人,在你还在我身旁的时候,都陪我做爱吧!回到眠栗,你和影儿也一齐陪我做爱。我会让你回到巴罗金身边的,你是巴罗金的战利品,我让你回去,然后我会以同样的方式夺得你,让你也做我的战利品,这样的话,我就会心安了。否则你的心结,一辈子也解不开。现在,我们在大海的胸膛里做爱吧,让海洋跟我们一起疯狂,我要你在海里变成一条幸福的美人鱼!”
第二章激情海洋
平静的海洋,已经变得不再平静。
因为血液的沸腾,整个海洋也相跟着沸腾。
天蓝的大海,海蓝的长天,一望无际间,鱼儿水里成群,人儿戏水成双。
整个海天,似乎只有风长明和芭娅了,温和的阳光照在海面,照着在海里交欢的两人,风长明此时变得很温柔了许多,海浪轻拍着两人赤裸的身体,芭娅把环在风长明腰臀间的双腿放了下来,要立在海泥上,但她的双腿毕竟是短了些,她道:“你先——让我站一会……” |
风长明于是把男根从她的阴穴里抽出来,她的双腿就站在海泥上,海水已经淹到她的胸部了,但却只淹到风长明的臀部,他胯间的物事像海鱼一般冲破海平面,挺立在阳光中,享受着阳光和海水的洗礼。
“什么事?做得好好的,干嘛要我停下来?”风长明问道。
芭娅垂着脸道:“我想自己一个人在海里游一会,我很多年没有在海里自由地游泳了,记得最后的一次游泳,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吧。”
风长明喊道:“你游泳去了,那我怎么办?”他指了指竖出水面的硬根,要芭娅给他一个满意的答覆,芭娅看了看他所指的物事,羞道:“你自己看关办。”“你……你什么意思?叫我自己弄?有女人在身边,老子干嘛自己弄?而且我从来不缺女人的,很少干那种无聊的事情。我想到一个既可以让你游泳,又可以令我满足的方法,但前提是,你必须在浅水游。”风长明一双色眼盯着芭娅,芭娅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嘴唇边轻咬着,缓缓地道:“什么方法?”
风长明确认道:“你不介意在浅水游吧?”
芭娅不太好意思地道:“其实我是不敢到深海里游的,我以前都是在浅水的地方游,能够浸泡我的水域,我都不敢游过去……你不要笑我,我那时是小女孩。”
风长明开心地道:“那很好,你喜欢仰游还是爬游?”
芭娅道:“为什么这么问?”
风长明道:“你别管,只说你选择哪一项。”
“我喜欢浮在海里,看着蓝蓝的天……啊,白明,你要干什么?”
原来风长明已经把她抱起,胯间的阳物立即刺入她的双腿之间,惊得她大叫出来,双手要抱住风长明,但风长明及时抓住她的双腿,她在水里挣扎不起来,就仰躺在水里双手反拍着水,风长明却已经抓着她的双腿,前后耸挺,她叫道:“你不要这样,我会淹水的……”
风长明大笑道:“你不是说要游泳吗?这样游也行啊?而且还有我做你的动力源哩,你只要在水里保持平衡就可以了,我这主意不错吧?”
芭娅紧张地道:“可你这样,我很难保持平衡,会溺水的,噢……不要插了,我控制不住啊,白明,你这小坏蛋,影儿知道不会原谅你的。”
风长明尽全力往里一挺,或者因为在水中,阻力很小,而给芭娅的感觉这尽力的一顶,反而不飘多少威力,他道:“她根本就不需要原谅我,因为她不会怪我的。如果说我遇到的女人中,最不会吃醋的女人,就是她了,我之所以那么疼她,知道为什么吗?” |
芭娅在水里平衡着身体,那双峰隐约在海面,她的头摇了摇。溅出一些浪花,她道:“我怎么知道?我根本没见过你和影儿相处,你到底疼不疼她,我都是不知道的。”
风长明道:“我现在的女人中,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被我强迫的。但影儿是特别的……她是自愿的,可一开始她其实并不爱我,只是我那时给了她温柔的赔礼,一直以来,我都温柔对待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影儿,你觉得影儿有些像你吗?她是那种惹人怜爱的女孩,却有种着幽优的风情万种,我珍惜她,是因为她从来不要求我什么,期待回报,却把她最珍贵的一切都给了我,即使她是巴罗金的女儿,我仍然疼她,我曾经说过,万不得已过,我会杀了她,只是,也许她的剑刺入我的胸膛,我还是不会怪责她的。”
芭娅突然道:“我觉得……你在说谎。”
风长明的动作忽然停止,低眼看着仰浮在海水里的芭娅,她的卷发铺於海面,随波浪起伏着,他的视线又转到他和她交接的私处,那里蓬黑的短毛像某种海类浮藻一般,他的眼睛没有望着芭娅的脸,只是道:“为什么……你觉得我说谎?我说的是我的真心。”
芭娅道:“因为我觉得,你不止对影儿,你对蒂檬也很好,对我……也很好,由此类推,你对你的女人都是很好的吧?”
风长明笑了,海在呻吟。
他轻轻地动作着,在海的轻浪中,一次次把男根送入芭娅里外湿透的蜜穴,又一次次地从她的湿穴里抽拉出来,芭娅的淫液跟海水融合在一起,令海水也感染了那种欢爱的味道,应得有些骚动了。
海水也许本来就骚,总是那么咸咸的,有着女人特别的体味……
在蓝茫的湿润的世界,两具肉体奇异地交接着,芭娅像一条在海面挣扎的蛇鱼,那洁白的柔韧的肉体在海面扭摆,风长明抓提着她的双腿,立在她的双腿之间,胯间的巨龙穿透海水,刺擦着芭娅双腿间那浮黑之下的无比湿润的“鱼嘴儿”,那鱼嘴儿一张一吸之间,像是鲸般缩得无限小的嘴儿吞吸着海水里的超大的“异物”。
风长明兴奋之极,芭娅的蜜穴本来就很狭小,对上他的巨物,更显得难以抽插但在这海里却完全不同了,因了海水的浸泡,顶进去的时候应得特别的顺畅他抓住芭娅双腿的手移到芭娅的蛮腰,使劲挺插,芭娅的双腿获得自由,便像她的双手一样拍打着海水,努力地让自己获得平衡,可风长明所给她的冲击,即使是在水里,也是无比强烈的,那像是“海船”一般的异物,在刀子的狭窄的“海巷”里进出个不停,把她的小蜜桃的里里外外磨洗得一干二净,可就是洗不去她的情欲。 |
她在海里呻吟着,却又怕喝到了海水——她本来就不习惯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但与风长明欢爱时,控制不了自己,此刻她几乎是尽全力闭着自己的嘴儿了,只是风长明每一次冲撞进来,她的嘴巴就反射性地张大,然后喊出令她自己也觉得羞耻的声音。
海风渐大,吹皱阳光,吹起浪涛。
随着两人在海里的渐渐剧烈的动作,在他们的周围溅起没完没了的浪花……
“啊啊啊!我不行了,我的身体发软了,没力气了,我要掉进水里……”芭娅还保存着一些理智,可是经过长久的欢爱,她的四肢都在发软发麻,根本无法平衡自己的身体了,也意外地喝了几口海水,她在兴奋中已经顾不了这些,风长明更是顾不及,他乾脆把芭娅的身体扳转,让她爬游,双手持抓着她的小腰,在她的双腿间激烈地挺耸,芭娅承受不了,双腿不停地拍打海面,双手胡乱地爬抓,企图抓住支撑点,然而在这海里的,她只抓拍到海水,瞬间又流去了。
虽然在海阔天空里,闻不到风长明身上特有的体味,但她还是渐渐地迷乱心智,眼见就要在欢情中渐渐地昏死,也不知喝了多少海水,风长明忽然把她的身体扳转,然后抱她上来,让她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却见她四肢软软的,眼睛迷离如雾水,似乎连意识都模糊了,他就在她的臀部狠狠地捏抓一下,剧痛令芭娅从沉迷中醒转,吐出一口海水,那双眼睛睁大了,双手也环到风长明的脖子上,脸部回仰,双眼盯着风长明,然后大舒一口气,道:“我以为自己死了。”
风长明吻着她的湿发,笑道:“我让你死上一千回,可最后还是会把你救醒的,然后再让你死上一千回、一万回……”
“你坏!你刚才是不是捏得我很用力……人家的屁股还痛着。”芭娅怨瞠地看着风长明,风长明不以不然地道:“我要在你的美丽的小屁股捏扯一块肉,然后放到嘴里吃了。”
“我让你吃、让你吃……整个人都让你吃了!”芭娅在春情过后,似乎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了,但怎么看也不
具多少迷惑男人的浪态,而是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风长明怎么也无法把她看成是三十五岁的女人了,他抱托着她的肉臀,仍然让自己的硬物留在她的体内,道:“还要不要继续?”
芭娅小嘴嘟嘟的,轻轻地摇头,那卷发上的水像雨雾般的飘洒,她道:“不、不要了,就让它继续留在我里面就好,我要这样抱着你……这样抱着你,我不想做你的战利品,我想……想……试着喜欢你……”
风长明佯装惊讶道:“难道你现在还没喜欢上我吗?” |
芭娅捏着风长明的鼻子,娇笑道:“没有,芭娅不会这么轻易喜欢一个男人的。”
“那你干嘛让我插你?”
芭娅的被海水泡得透白的小脸立即红了,娇小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小声道:“嗯喔,你说话怎么能够这样?并非因为爱,女人才能够给男人插……插……的,你知道的吧……芭娅以前不爱巴罗金,可也让他……也让他……”
“你的意思是我像巴罗金一般强暴你了?”
芭娅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没有!”她知道自己无法解释,因为她许多知识都是小女孩时得知的,她根本不会懂得太多,她解释不了,就抱着风长明的脸轻吻,心想,这样就可以不用解释了。
风长明被她吻得开心,臀腰又连接耸挺了几十下,她紧紧地抱住风长明,牙齿咬着风长明的耳朵,咬得有些用力了,风长明就这般抱着她上到海滩,然后坐了下来,让她坐在他的胯间物事上,她伏依在他的毛胸娇喘,风长明就道:“累吗?”
“嗯。”
“想睡一觉?”
“嗯。”
芭娅似乎没力气说话了,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在重复着,风长明心生挑逗,就道:“要我继续?”
“嗯。”芭娅答应着,突然仰起脸,双手掩嘴,眼睛像孩子般的盯着风长明,缓缓地又松开捣住嘴的手儿,才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我的手是捂着嘴巴的,你不要误会了。”
风长明俯首吻住她的嘴,缠绵好一阵,然后抱起她坐到一旁,笑道:“虽然在这之前我想哄骗,可是呢,在某些情况下,我也是很会哄骗女人的,啊哈哈……我要到海里泡泡,海浪起伏得强烈了,我喜欢在浪涛中激淘,那样的海才是男人期待的海。
女人期待平静,男人却望挣扎,你在这里看着我,或者你睡着也行,如果怕被别人看见,你就穿上衣服吧。”
他离开芭娅跳入海里,潜到了海中去了。
芭娅在岸上看了好一会,跑到海的浅水处去游,她一时游得兴起,忘记了时辰,可海浪越来越强烈,海风也在呼啸,她就受不了了,急忙上岸穿了衣服,望海里一看,根本不见了风长明,她又在海岸上跑了一遍,眼睛时刻不离海平面,可她只看到巨大的翻浪,根本看不到风长明的影子,她的心就急了,穿着衣服爬滚在海水里,不停地寻找,找了老半天,还是找不到风长明,她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最后她只能回到海滩上,坐在海滩上抽泣……
海在她的哭泣中,越显嚣张,再也不复那平静的蔚蓝,而是咆哮不止的,一眼望去,浪翻千涛,双耳听来,鬼哭神嚎。
芭娅像个无神的人儿,已经不懂得要怎么办了,她只是哭,完全未觉得蒂檬和天力姬在渐渐地向她走近…… |
第三章 沉睡海底
海水在澎湃,风长明在海浪中穿梭,或者他的记忆未恢复,但他曾经在冰海渡过不短的一段时日,潜意识地对海的熟悉,吻海冰峰的海域,他也能够自由地游水,何况这临海城的海域呢?
风长明其实并不能够从芭娅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芭娅是个柔弱的女子,且对性事有著太多的保留,而他在这方面的需求是有些无度的,往往需要疯狂的发泄,但面对著芭娅,他也有太多的保留,而是给予她所需要的温柔。也许他不应该是个温柔的男人,只是大多时候,他都很温柔,当然,更多的时候,他是狂妄的、疯狂的,因为做爱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做人才是生命的全部,无可否认的是,他做人总狂妄……他喜欢那一种疯狂。
在无法安静之前,他选择疯狂,在生活的战争中,把血尽情地燃烧……
他原是要到这海里捕捉美人鱼的,这也许只是一种消遣的心理,其实他真要的只是散散心,来这临海一趟,不久将要回去了,当回到西陆战场,即使别人不挑起战事,他也要发动战争了,他还有一个低调的强大父亲,有足够的力量翻浪重来,也有足够的能力在战争种处於主导地位,论真格的,海之眼霸主中,他无惧谁。
在海之眼,只有巴罗金能够与他风长明一较长短,虽然在西陆与烈古旗的战争败了,但败得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至少他摸清了烈古旗得虚实,况且他并非真的败了,因为他有著世人还未知的暗藏实力——芜族的大军,就是他风长明最大的筹码。
如今,西陆的战争,拖住了巴罗金一半的势力,而在北陆的战争中,芜族是双方都惧惮七分的存在。只要芜族倾向哪一方,在北陆战场,就注定另一方败北,他风长明完全可以主导北陆现在的形式,只要夺得北陆的势力,则整个海之眼,便形成南北对峙之势,巴罗金从此便不再轻松。
选择来到临海,虽然任务是求得天侍的联盟,但他真正的目的,只是藉这趟,暂时逃离战场,他需要休息的时间,或者在这休息中,重新为自己定位,甚至回忆起一些东西……
像大海一样,波涛过后总是平静无波,平静之后则是更汹涌的滔天巨浪。
他风长明,不但要夺回西境,而且要成为在海之眼升起的那轮烈阳……他不曾料到,他的亲生父亲也曾经说过“他泸澌是升起在海面的太阳”这样的话——既然是父子,总有著血统的某些传承。 |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几乎忘记了来此的目的——捕捉美人鱼,他只想尽情地在海里游泳,当他再次潜入水时,赫然又看见了海底的一茫金黄,与昨日所见的彩色虽有异,但这金黄他曾经在吻海时看过,他急忙追过去,速度上却比不上前面的金黄色光团,他心中不悦,集中力量於右手,从右手射出一道冰钻,直朝海底那团金黄袭去,那团金黄闪了一下,躲过冰钻,转身朝风长明游射过来,瞬间近在眼前,风长明在水里依稀看到那是一个有著人身鱼尾的女人,也就在那时,他的脑海里仿佛听到女人的说话,那种语言似乎与现在的语言有所区别,但他还是能够理解,她的意思是问他为何要袭击她?
风长明在海里无法说话回答,而且那人儿似乎也不给他回答的时间,他很快就感到周围的压力,海水似乎在压缩,像是牢固的空间紧紧地困住他,令他动弹不得,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在海般沉重和巨大的压力下传透过来,他无法游动、也无法呼吸,很快地就陷入沉昏状态……一种对他来说,是绝对的保护状态。
在他昏睡以前,他感到大海不是大海,而是用冰石叠成没有空隙的坚硬的狭隘空间,把他的身体压得像要爆炸——但他习惯性地睡过去了。
那人鱼挟起他就往海底游,在他们的周围被金色的芒光所包围,仿佛形成一个保护罩,用以消除深水的压力……
风长明被摆在珊瑚床上,在床边坐著五个人鱼似的怪异女性,其中一个就是他曾经在吻海时见过的、也即是把他掳到海底的金尾鱼少女,另一个在外表年龄上似乎要比她大一些,但与她长得极像,其余三个也是与金尾鱼少女相似年纪的年轻人儿,此时那把风长明掳来的鱼少女道:“母亲,他死了?”
那长得像她的略比她年纪大的鱼女郎道:“不清楚,他没有呼吸,但心跳却仍然在,我活了七千多年,不曾见过此等情况,即使曾经一度被传为海之眼的神族身上,也不曾出现此种现象,他已经昏睡一个月了,没有任何呼吸,却有著平静的心跳,极不像人类。要知道神和妖,都得进食才能够保持肉体的不灭,可他竟然不吃不喝,仍然能够令他的身体足以维持生机。只是意识似乎真的没有了。我曾试过各种方法刺激他,但他的身体不曾受到任何损伤,我的力量也无法进入他的身体里面……所以,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鲽梦,你是怎样掳到他的?” |
那金尾鱼少女——即她的女儿鲽梦道:“我曾经在吻海遇见过他,那时就感到他身上有著“心之力量”的气息,在昨日与姐妹们出游时,又遇见了,於是我又悄悄地到临海边沿……他就朝我攻击,我就把他掳来了。不知他是不是‘心之力量的传承者’?”
女郎道:“他是的,虽然经过七千多年,但‘心之力量’的气息,对我们海心族来说,是不会记错的。却不知他如果醒来,会要求我们为他做什么了?我极不愿意看到‘心之力量’的传承者,因为我已经不想再进入海之眼大陆,这海洋才是我们的世界。但最近依稀感到东面森林地底的强大力量欲掀土而出,那里面束缚著千百神族的灵魂啊!如果他们复活,我们海心族也会被牵连进去的,海之眼的人类不会了解我们海心族,但神族确是了解的,况且当初我们协助地之母把神族的灵魂禁制在渤洄森林,也因此我们被诅咒七千年,众神的灵魂若不灭亡,则我们的诅咒便会永不消失……”
鲽梦道:“那我们该怎么办?他的身上没有‘心之力量’,我们可以不必理他的。”
女郎道:“即使他有‘心之力量’,我也不打算听从他,我这些天一直打算把他杀了。经过起七千年,所有的恩怨都不存在了,让‘心之力量’继续留在人世,是一个错误,让那个承诺留著,更是一个错。可他的身体竟然蕴含著比大海还要强大的保护力量,我藉大海浩大足以毁去神王的力量,竟无法损伤他的身体,我终是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类,按说人类绝不可能比神还强的,但他所含著的力量似乎比神的力量还要大。而且,他的身体好像是比大海还要大的空间,把我的力量几乎全部都吸入他的身体。我想,在这地母禁制即将清除之时,这个人是否就是人类的救世主?他也许能够把那群所谓的神的灵魂以及施加在海之眼的诅咒全部的摧毁……”
鲽梦道:“他有这么强?可他抵不过我的轻轻一招耶,我觉得他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怕就怕他醒来后,要我们上岸帮他,在诅咒未消失之前,我们根本就无法离开大海,更无法帮助他,母亲,真的无法杀了他吗?”
她的母亲摇摇头,鲽梦又道:“那就把他送回去好了,他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
女郎摇头,道:“暂时让他留在我们这里。有著这么强大力量的人类,我还是首次见到,他的身体像无限的空间,而所含著的力量是整个自然的力量,这么奇怪的人还是留著吧,也许我们可以借用他的力量打败复活的神,从而消除我们的诅咒,曾经我们籍地之母的力量牵制住他们,可地之母的力量在消失,已经弱得不行了,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得以从海底苏醒,也证明了被禁制的神灵会复活,到时他们会首先找我们算帐,如果能够利用这人的力量,或者可以再次把他们禁制。”
“可他死活不知的,怎样利用?”
女郎道:“我想,应该有办法的……”
是的,有办法,就是用脚踢!可她们不知道,即使她们知道了,她们也没有脚,如何弄醒风长明呢?假如没人踢他,他要醒一次,至少也得两三个月之后,现在才一个多月,她们还得等很长的时间。
“我们出去吧,如果他不醒,就让他留在这里,若他醒了,再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我们是否有帮助,曾经的承诺,经过七千年,已经随时间去了,不必再计较,这承传者,或者也只是得到心之力量,并非真正的最初的那个人的后代,都七千年了,何以保存血统的传承?”
她率领四女出去了,此室没有水,她们也没有脚,但她们却是漂浮的,像飞行一样,类似鱼尾的下体轻摆,就从怪屋消失了……
风长明的醒来,是在两个月后的某一天,他醒来之时,看到周围的情况也是大惊,只见自己处身於一个巨大的壳里,似乎是某种海蛤的壳,外面是透明的海水,但那些海水竟然入不到海蛤壳里,他身下所躺的床,不知是什么东西制造,花花绿绿的一堆家伙,只是上面被削平了。他望著外面游来游去的海底生物,隐约觉得自己处身於海里,一想,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没有人踢醒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会睡多久才会醒的……
他起身,走往微张的蛤壳缝口,不料走到那里,竟然像撞到墙一般,走不出去了,似乎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封住了出口,他提脚就窜踢过去,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反碳回来,他摔倒在蛤壳里,心生岔怒,重新站起,运用冰系力量推出巨大的冰球装向那出口,“轰隆”一声,冰球粉碎、海蛤摇晃,但却仍然无法打通出道,他又试了好几次,终於认命,回到那奇怪的珊瑚床上躺著,双手枕在脑后,心中的火气慢慢地平息,思考自己是怎么被困在这“蛤壳”里的,可思来想去的,一点头绪也没有,只记得自己好像见到美人鱼……
见到美人鱼后,就他妈的睡著了,操! |
“你醒了?”一声很轻的声音令风长明惊然转首,却见到了吻海见到过的面孔,他陡然坐起,面对著她,道:“你是……谁?”
第四章 海妖公主
风长明看着面前漂浮在空中的人儿,不知该称她为人,还是称她为鱼,或者是什么的,因为此女性(没办法,她的赤裸的上半身有坚挺的乳房,姑且说是女性,嘿嘿!)上半身看似人类女性无疑,可又有着似鱼尾的下半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他极力要捕捉的美人鱼吗?
当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人鱼是不懂人类语言的,似乎做了多余的事情了,跟她讲人话,不等于对牛弹琴吗?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像潜儿一样凡人了呢?
“是我把你掳来的。”鲽梦道,她的语言竟然和现行的海之眼的语言很相似,因此风长明能够听得懂一些。
风长明皱眉道:“我没问你这些,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鲽梦道:“七千年前,我们是海之眼的海心族,也有笨蛋以为我们是传说中的美人鱼,其实相对于海之眼陆地上的神来说,我们真正的称号是:海妖。”
风长明惊道:“那你们不是美人鱼了?”
鲽梦天真地笑道:“世上没有那种东西,我们只是能够生活在海底的奇异一族,我听母亲说,曾经,我们也有美丽的双腿……说吧,你对我们有什么要求?”
风长明觉得有些糊涂了,但被掳来这个事实,令他事后想起来就愤怒,他盯着浮在半空中的鲽梦,笑道:“你能够做爱吗?”
“什么?”鲽梦疑惑道。
风长明耸耸肩,道:“听不懂我的说话吗?也是,你跟我的语言虽有些相通之处,但我听你的话时也是用猜的,你听我的话当然也不是很明白,这样吧,你先解释一下,为何你要我对你提出要求?你欠我的吗?”
正如风长明所言,鲽梦近些年虽常在海域边沿游动,也经由超常的复制和学习能力,对海之眼现代的语言有些了解,再加上语言在海之眼这不大的地方本是千古传承,其中演变虽大,却也有着许多远古的痕迹,因此,她能够猜得懂风长明话中的大概意思,但她也不能够一下子说出现代语言,所以,两人各说各的话,各自猜着来听,非常吃力,但大概也达到一些交流了。
“你活了多少年?”鲽梦不答反问。
“二十年。”
鲽梦冷笑道:“我活了七千年,你说我欠你吗?”
风长明惊跳起来,头撞在蛤壳,重又跌下来,摸着自己的头,道:“你是妖怪?”
“我们本来就是海心之妖,很惊讶吧?嘻嘻……” |
风长明冷静下来,道:“是有些惊讶,可最令我好奇的是为何你要把我掳来?难道是我欠你的?按说我也不可能欠你老妖怪的什么,你把我送到海面上去吧,我当是做了一场梦,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无法和你这老妖怪扯下去……如果你想做爱,请现出你的鱼洞,老子捅完就跑人,啊哈哈!”
他狂笑着站起来,走到鲽梦身前,仔细端详她,他发觉这老妖怪外表比自己还要年轻,而且更是美艳无比,她长着一头银色滑直的发,仿佛时常被海风吹着的样子,那银白的头发任何时候都呈一种飞扬的状态,肤色不是很白皙,也许是经常往海面上游的缘故,那细腻无比的皮肤是一种被海空阳光照耀过的健康色,耳朵也不似平常人的,而是略显尖,这与人们意识中的“妖”是有着相类似点的。鼻子很直很细也很尖,眼睛则是褐黄色的,透着迷惑人心的妖媚,嘴儿若樱桃,润红中透着嫩白,脖子上带着一吊闪亮的黑褐色的海珠细致项链,项链下则是如圆月般的蓓蕾,坚挺而别致,腰腹是一种流线型的平坦……
这些都是与人类女子无什么区别的,只是从腰腹以下便见伊人的妖异了。
从她的腰脐开始,太阳色的皮肤由浅入浓,变为金黄色,那皮肤也由正常女子的皮肤一寸一寸变成滑腻的胶质似的鱼皮皮肤,但因为金黄色,在泛眯着水的光泽上,煞是好看。逐渐下去,便是金黄色的鱼鳞,把她的腰臀和下半身覆盖,从前面可以看见中间凹陷下去的连接缝线,形成迷人的三角棱丘,但那也被金鳞所覆盖了,在她的本该是胯间的部分,也是布满鱼鳞的,只是在那里突出了女性独有的浮肿形态,其余的地方,与传说中的美人鱼似乎没有什么差别。即使有差别,风长明还是分不出来,因为他根本就没见过真正的美人鱼,而面前的老妖怪也只说她自己是“海妖”而已。
“看来你做不了爱,至多只能帮我口交,送我出这讨厌的蛤壳。别把我惹火了。”
风长明看清眼前的事实,了解这不是在梦里,可他也没有多少兴趣跟鱼类似的妖怪打交道,虽然活了七千年的东西的确令人感到惊奇,但他能够长睡也足以叫人惊奇的,她是怪物,他风长明也是怪物,一个是海里的,一个是陆地的,他也无心去好奇别人,他连自己都摸不透,哪有心思去研究面前这漂亮的老妖怪?
何况他来了这里多久,他也是不知道的,蒂檬她们不知有多急哩?
“这里是我母亲布下的结界……”
“我不管什么结界,我不懂这些,我只要让你送我离开,我到底来了多久?”
“三个月。” |
风长明惊道:“三个月?你竟然让我睡三个月?我不知是该感谢你还是要揍你一顿?你知道三个月的时间,海之眼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吗?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令我的军队被毁、足够让我的土地被占、足够令我的势力被侵并,足够令我的女人的眼泪流成海洋……你他妈的不会踢醒我吗?”
鲽梦奇怪地盯着风长明,问道:“你说什么?”
“我抓……我抓……狂……我抓头!”风长明双手扯着自己那已经长长了一些的头发,他简直难以面对这妖怪了,和她根本就语言不通嘛,大家都是猜测着来的,说到最后,大家也都糊里糊涂了,他也不知道鲽梦在说什么,操他娘的,这什么世界!
“看什么看!我抓……抓你胸!”他双手抓了头发,无处可抓了,发狂中就双手抓在鲽梦的一双蓓蕾上,鲽梦被抓痛,竟然也不推开他,只是她的一双手也抓住他的双腕,叫喊道:“抓得我好痛……好……好……”好什么,她说不出来,只是在痛中有一种奇异的瘙痒,那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她从心底很喜欢这种感觉,那一点点的痛反而不重要了。
风长明在愤怒中,也真的抓狂了,双手就抓在她的蓓蕾上使劲,她的手却渐渐地松开,也不懂这是极为羞耻之事,竟然呆呆地盯着风长明,道:“你抓得有些痛……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为何?”
风长明自然也是半听半懂的,管她哩,这妖怪说鸟国语言,他也当她乱叽喳,反正他说的话,她大概也没能听懂多少吧?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没有怨怪他?难道这妖怪会喜欢他?或者掳他来,就是要他当她的姘头的?干她娘的,她除了脸部有几个洞之外,别的地方又不见洞,姘个鸟。
“赶快放我出去,否则我真的要抓狂了。”风长明喝喊道。
这般简单的意思,鲽梦是能够明白的,她道:“这结界是我母亲的,我放不了你。”
风长明自然听得一些明白,他道:“什么结界?你当我凡人?别以为我没有力量通过它,你别把老子惹火了,惹火了老子,我不管是神或鬼、还是妖或是精,统统让他们从我眼前消失,老子这辈子不信神也不信鬼,只相信力量。” |
他放开抓在鲽梦胸脯的双手,越过鲽梦,径直走过去,但还是被那看似出口的地方被一堵无形的墙给挡了回来,他忿而掉头,眼睛却大亮,只见鲽梦的背部,和前面有一些异处,虽然仍然有着金黄的鱼鳞,但圆浑的臀部似乎仍然保持人类的排泄器和女性生殖器,而在这两个器官的周围也有着细小的、密集的金黄色鱼鳞,双腿依稀有着人类大腿的形状,从背后看去,那布满鱼鳞的腿虽并拢一起,却并没有连接,只是到了膝盖以下、一双小腿已经真真正正地演变成鱼尾,但那双金黄的大腿却是未曾连接的。
此时鲽梦背对着他而漂浮着,鱼尾弯曲向前翘,以风长明所在的角度看去,竟然可以看到她那金黄鱼鳞之间的线似的紧连的肥饱夹丘,而那肉缝正流出水晶般的液体,他可以确定那不是海水的遗迹……
他灵机一动,反正暂时无法出去,倒不如恶作剧一番,因为经过刚才抓摸,他猜测这老妖怪似乎不懂得羞耻,或者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性爱吧?
他回走两三步,伸手在她的鸿沟上一摸,鲽梦的身体一颤,转过脸来,风长明的手指已经硬生挤入她的湿润的鱼夹道里,一种奇异的感觉涌遍她的全身,她根本不知道风长明施了什么法术在她身上,竟然叫她开始全身酥痒,她一时也无法适应这种感觉,那身体猛然向前漂移,转过身来对风长明道:“你刚才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法术?”
风长明还是半听不懂的,他朝鲽梦笑笑,道:“反正我暂时也出不去,我们玩个游戏好了,看来你也不怎么抗拒的。”
他朝鲽梦走过去,鲽梦是不怕他的,而且根本不知道他是要做一种对人类来说,是伦理底层不开放的玩意,就在她糊里糊涂中,风长明已经朝她扑过去,而她正浮飘在珊瑚床上,风长明这一扑,就把她扑倒在床上,用他庞大的身躯压着她半人半鱼的肉体,然后就照着她的小嘴儿吻下去,她活了七千年,还是首次受到如此的侵袭,根本不知道这是所谓的“吻”,只知道被风长明压着的感觉似乎蛮好的,而且那“吻”让她很是享受。
风长明原以为在她身上,也许会有鱼腥味儿,可是当他的舌头进入到她的口腔,却是一种淡淡的清甜,那像是刚刚清蒸的鱼的清甜味儿,味道极是迷人,心想,这老妖怪也有她特别迷人之处嘛。 |
鲽梦被风长明强吻,身体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但舌头却开始跟随风长明的导引,像人类女子一般,她的心里升起了某种感觉,那是在她漫长的岁月从未有过的,但她曾在吻海看到过风长明与风筝的接吻,因此还是有一些印象,她当时就想,人类怎么嘴儿对着嘴儿在咬啊?此刻她竟然也被一个人类咬着嘴了,好象她也在咬着他的嘴耶。
风长明一双手在鲽梦胸前的蓓蕾上抚捏,鲽梦欲火更是燃烧,她不了解这种感觉,可是她开始喜欢这种抚摸以及喜欢风长明的吻,她的一双水蛇似的的手已经环在风长明的颈项,那鱼尾儿弯曲起来,透过风长明的双腿间,贴在风长明的屁股上,风长明跟她吻了一阵,要放开她,可她一下子又抱压住风长明的头,自动地强吻风长明,她似乎很能憋气,风长明吻得透不过气来,她竟然余兴未足,抱着风长明狂吻不止,风长明心里奇怪:这老妖怪几千年不碰男人了?怎么这么骚?待会自己会不会被她吃了?
管她哩,已经开始,没有理由他风长明先喊停吧?这绝非他风长明的风格,叫他认输,哪方面都很难!
何况一对上女人,他就觉得非要赢不可,一个天力姬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在这老妖怪面前打退堂鼓,实丢男人的脸。
他风长明像随便认输的男人吗?在哪方面都可以认输,却绝不可以在这方面认输——已经没有退路了,那就往前直冲……
他也抱起鲽梦的头狂吻厮咬,反正刚开始担心她有口臭的忧虑已经消失,也不管她是否是人类,还是动物,亦或是半人半鱼的妖怪,先做了再说,以后再去理论。
可他渐渐发觉,她除了狂吻自己,竟然没有别的举动,难不成她想要和他吻到窒息而死吗?
他猛然推开她,跳下床来,看着一脸失落的鲽梦,道:“你就只会接吻吗?”
“哦?”鲽梦不明白他的话的意思,本来就有语言障碍,加上风长明所说的“接吻”是她所陌生的词,她就难以理解了。
风长明干脆不与她多说,反正是说了她也懂不了多少,他干净利落地开始脱自己的衣物,鲽梦就看着他脱衣,眼中甚是好奇,却没出言阻止,她什么也不懂,阻止什么呢?反而很有兴趣地看风长明把身上的“皮”剥落,她想,这人怎么可以把皮剥了呢?人类难道经常把自己的“皮”剥掉吗?母亲好象没有这般说过耶?
但他剥了皮,似乎越来越好看……她本来就觉得他很好看——风长明因恢复了原貌,所以也恢复了他的绝世风采。
哪怕经过几千年,对美的事物的追求,似乎是有着共识且无法改变的。
“你剥皮赶嘛?”鲽梦好奇地道。 |
刚巧这句风长明听得懂了,他道:“干你。”
“唔?”
“不明白吗?待会你就明白了,可惜你那里不知道能不能够进去,那双腿又无法分开,那里定然也小得可怜,而我的家伙又太粗鲁了,这真是难为我了。”风长明说着,已经把全身的衣物褪去,胯间黑红的巨棒坚挺异常,鲽梦还是首次见到此异物,指着风长明的物事,惊道:“你那是什么?”
风长明没回答,她使用的语言是他所不大懂的,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可以省略一些没必要的语言了,在鲽梦的惊讶中,他又扑到鲽梦的身上,鲽梦似乎也忘了他是“心之力量”的传承者,是母亲说要杀除的人类,只有杀了他,才可以不必守承诺,但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这点,只是对风长明给她的新鲜的感觉很迷恋,风长明扑到她身上,她娇声嬉笑,根本不把这事当作一回事了,只是要与风长明接吻,期待风长明抚摸她的身体。
风长明扳转她的身体,让她趴伏在珊瑚床上,她也真真地乖乖趴着了,风长明的手指就沿着她紧贴着的双腿,手在她的股沟里挤着往里探,她被弄痒,嘻嘻直笑,那鱼尾摆动不止,风长明更是难以让手指进入她的里面触碰她的鸿沟,他的手就在她的鱼臀上拍了一巴掌,本以为会脱掉几块鱼鳞,不料那鱼鳞与一般鱼类的鳞片似乎有点区别,根本没有半片脱落的。
鱼鳞是柔软的,滑柔滑柔那一种的感觉……
鲽梦水般柔的身体有些僵直,也因此,她那布满金鳞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这双腿的前面本来是连接的,后面虽没有连接但也紧贴着,所以根本就无法分开,丰满的臀部上生长着鱼鳞,是风长明从未遇到过的,他的手指好不容易碰触到鲽梦屁沟里鱼鳞旁的嫩肉缝,鲽梦的鱼尾就往上翘,轻拍着风长明的背和臀,风长明趁此时间道:“你叫什么名字?”
鲽梦还是听得懂的,她道:“鲽梦。”
风长明笑道:“想不到你这老妖怪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啊。”
他碰触到那隐秘的肉缝,滑嫩无比,那里像隐藏的涌泉一般,不停地渗出泉水来了,风长明就是不知道如何进到她的里面,他道:“你跪起来?能够跪吗?” |
鲽梦不明白,他就示范给她看,她看了,知道风长明也要她那般,她就学着风长明用双手撑着珊瑚床,但她没有腿,这似乎也难不倒她,她的鱼尾弯曲起来,鱼尾尖压在床上,如此就趴伏在床上了,风长明把她的腰略压了下去,把她的臀托拉上来,让她的金鳞闪闪的屁股翘得老高,如此一来,他就完全可以看到那道水嫩的肉沟了。她的那道肉沟周围,像人类女子一般膨胀,只是上面布满金色的鱼鳞,而且如此看去,不不能看见里面,那两片金色鳞肉夹得紧紧的,根本不可以看到里面的妙景,风长明担心自己的家伙能不能进入,他道:“你不要乱动,你动的话,我就不跟你玩了。”
鲽梦哪有遇过这种欢乐的玩法?她也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这当然有她不知道的理由的,只是她很喜欢这样,这也许是天生的,所以她也很怕风长明不再与她玩了。
她就道:“鲽梦不会动的,谢谢你陪鲽梦玩,鲽梦除了玩水,不会玩这些的。”
风长明不知道她说什么,一下子说那么长的话,他依稀猜得出意思的只有几个字,当然也明白她不会抗拒,如果她抗拒,他真的就无法进入了,若她顺从的话,或者有可能,但若是把她弄痛了,她也可能翻脸不认人。
她的鱼鳞已经被从她夹缝里流出来的透明的水液润湿,她的淫液比一般女子要晶莹透彻,那水液布于金鳞上,更映得鱼鳞金光闪闪。
风长明的手在她隆起的鳞丘上轻轻抚摸,虽然那里覆盖着鱼鳞,但毕竟是女性身上的敏感部位,仍然足以令鲽梦骚痒难当,她却反而很喜欢,那嘴儿也会时不时地呻吟,他的手在她的异样的阴阜及外阴上抚摸了片刻,当他的中指沾满那晶莹的液油时,他就持着中指轻轻地滑挤入她的夹缝里,她惊吟一声,回首看风长明,眼中充满狐疑,却也满载媚冶,她举起一只手,把手指放在口中含了,道:“你把手指放到我尿尿的地方,叫人好难受……还喜欢。”
风长明见她不反对,干脆双手过去,指压着她的鳞丘,拨开那两扇鳞门,就见到里面白嫩粉红的阴肉,竟是似以水团成的、半透明的,那些同样的透明的水液在里面打转,风长明这一拨开,便像小泉似的涌出来……他见过许多女人,有些女人淫液也很多,可像这般只因一点点的刺激,就像小泉般喷出芬芳的水源来的,这老妖怪是第一个。 |
他俯嘴过去,心中想会不会有鱼腥味呢,但有想活着的鱼也闻不到什么强烈的味道的,于是安心吻在她的鳞丘上,却然有着点点的腥香,且夹着很浓的香甜味道,他的嘴就压了进去,伸出舌头舔进里面,这一舔,竟然令她的里面像泉水一般喷出一道水柱,他心中一惊,抬起头,只见她那嫩缝里喷出一柱芬芳的汁水,喷得他一脸都是,他伸舌舔了舔,味道还是香甜的。
“我……尿尿了吗?”鲽梦不知道这是她的淫液,看着水流从自己的屁股上喷洒上来,以为自己是失禁了,正惊问风长明,回眸凝视着风长明那挂着水晶珠般的英俊脸庞,她也感到一些尴尬了。
风长明逗她道:“这不是尿尿,你这是在发骚!”
“发骚?”她含着手指问道。
风长明跪着,指着自己胯间硬挺的东西,道:“就是想要我这根东西,挺进你那肉洞的意思,怎么,你没见过吗?”
鲽梦猛摇头,风长明道:“转过身来,含什么手指,给个东西你含好了。”
鲽梦很听话地爬着转身,风长明就跪在她的面前,扶着巨根举在她的嘴前,道:“含它,比你那手指好多了。”
“可你这个好大耶,我的嘴含不下。”鲽梦怀疑道。
风长明道:“没什么含不下的,你试着看看。”他把阳物轻撞她的嘴唇,她就伸出舌头悄舔了一下,风长明放开手,让她的双手抓住他的男根,她就试着舔吻,舔了一阵,把嘴张得最大,试着把半个龟头含了进去,风长明一阵舒爽,弯下去,把脸弯到她的屁股后面,手指继续拨弄着她的肥饱无毛的金鳞阴部,手指轻轻的滑进去,发觉受到阻碍,他眉头皱了皱,这老妖怪活了七千年,为何还是处女?
此时鲽梦玩他的物事玩起兴趣来了,就照他的龟头一咬,快感中伴着痛苦,风长明就拍打她的鱼屁股,骂道:“你给老子轻些,别真的把我的东西咬吃了,妈的,有没有流血啊?你到底会不会玩?”
鲽梦被风长明打得嘻嘻笑,风长明急忙直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宝贝,还好完好无损,他就又弯下腰去,双手分开她的鱼臀,道:“你他妈的敢再咬我痛,我待会就插死你,干!这么紧窄,怎么插得进去?这妖怪铁定痛死……看你这老妖怪什么也不懂得,亏你活了七千年,不会是只活了七年吧?”
他边说边弯俯下去,吻舔鲽梦的阴肉,那里的水特多,他少不得要吃下一些的,但无论水多少,这女人的夹缝或者是久合未分的缘故,怎么看都无法容纳他的巨根,但是,许多女人看去都无法容纳他的,到了最后一刻,还是能够包容他的根,叫他疯狂不止。 |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有兴趣和这妖怪玩这把戏,但那种新鲜和刺激,以及好奇,促使他的性欲大盛……
他的肉棒在鲽梦手里一弹一弹的,鲽梦觉得好玩,玩得爱不释手,一下子舔舔他的肉珠,一下子又套弄几下,一下子又含去半个龟头,正玩得不亦乐呼之时,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她一阵失落,风长明已经走到她的屁股后面,按着她的鳞臀跪了下来,她掉头道:“为何不让我玩了?”
风长明道:“我要把这根东西放进你尿尿的地方……”
“那不行,被塞堵住,我以后怎么拉尿?”
她天真的说词,惹风长明狂笑了一阵,道:“你要尿尿的时候,我抽出来不就得了?你到底活了七千年,还是只有七岁啊?凡人。”
风长明骂她,她也是听得糊里糊涂的,风长明又道:“我塞进你里面的时候,可能会很痛,你忍一会行吗?”
鲽梦不是听得很明白,但他说会痛,她倒是清楚的,她道:“有多痛?很痛的话,我就不玩了,我讨厌痛。”
风长明骗她道:“不是很痛,而且痛过之后会很快乐的。”
“像现在一样快乐吗?”
“比现在快乐一百倍。”
“你不骗我?”
“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想不到两人说起这些话如此之顺,风长明抓住她的鳞臀,手扶着肉棒在她的鳞阴上摩擦,他知道一时是无法进入的,得慢慢来,否则这“凡人”一般的老妖怪可能就会逃跑,鲽梦回首看着他把那根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后面厮磨,那烫热的龟头碰触到她的润湿的鳞阴,真是说不出的美好感觉,风长明摩擦了许久,让整个棒棍都沾了她的天然润滑剂,于是把黑红的茎头挤入她的肉穴,她感到奇怪,屁股往前移一点,回头想看风长明到底在做什么,却又看不见,她就问道:“你真的要把那东西放塞住我尿尿的地方吗?感觉……好奇怪,噢哦!”
风长明笑道:“我这东西就是专门用来塞进女人这地方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痛的话,就忍耐,懂吗?”
“你说什么?”
凡人!竟在这时候装糊涂了,风长明也懒得跟她说明,待会捅进去,她就什么都懂了。
风长明只管持着武器在她的鳞丘及鳞缝上摩擦,鲽梦开始轻轻地呻吟,她根本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她大概也是不懂得这些的,好象比参潜儿还纯,却又比柳燕还浪,那鱼尾撑着床板无法动,她的鱼臀却摇摆不止,偏她全身若无骨,柔软之极,这一摇摆仿佛是蛇般的自然,风长明的手只得加了劲,道:“你别乱动,再动不和你玩了。”
他像哄小孩子一般,他觉得这活了七千年的老妖怪其实像个七岁的小女孩…… |
“我要和你玩,我是海心族的公主,可从来没人敢和我这么玩,真的很好玩耶,以后你常常陪我玩,我就不杀你!”鲽梦半哀求半威胁道,风长明听得不是很明白,却大概知道她说什么杀不杀的,他就道:“你要杀我吗?操,老子插死你,杀我?”
他的双手扳开她的鳞阴,她痛得微微呻吟,可是没有出言反对,只是鳞臀摇了摇,风长明就留下左手按在她的鳞阴上,食指和中指撑开她的鳞缝,右手持着强大的武器塞进她的肉缝里,刚进半个茎头,就从她那个地方挤出一涌泉水,她似乎被胀痛了,屁股要往前移,风长明急忙用双手固定住,她就回头喊道:“你不要塞进来了,我被你撑得好痛……如果你不好好跟我玩,而是让我痛的话,我可是要杀了你的。”
风长明进了半个茎头就很难前进了,她也不是真的痛到不能忍受,所以也就没有太大的挣扎,风长明知道急不得,就用那个茎头在她的外阴沟磨刺,进进出出的,挤磨出许多透明的水液,把她的鱼鳞全润泽了,使得金光耀眼的。
如此磨刺一阵,鲽梦那未明的性欲更盛,她呻吟不已,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懂得这些呻吟,很是撩人的迷音,像是某种深水鱼的歌唱,她全身的性神经似乎也被刺激到了,身体酥软,骚痒无比,感到身心都空了出来,暗心里期待得到充实以及强有力的冲撞,她开始摇动鳞臀,却不是躲开,而是把阴部往风长明的茎头上送,希望能够得到更大的摩擦的快感,一种她不大明白的、从未出现的叫唤从她的嘴里喊出来:“噢噢,好痒,快进来……进来……啊啊啊!不进来就杀了你!”
她只知道她娘说要杀了这传承者,她也说过要杀这传承者,所以如果这传承者不听话不跟她玩这种游戏,她就威胁他、要杀他的。
风长明的茎头已经进出得越来越顺了,在她的膨胀的肉穴紧紧的包夹下,磨刺得很顺,且性欲的大盛也令她的阴部渐渐地舒展开来了,他觉得时候到了,就把茎头停留在她的外阴包里,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腰臀,准备一炮攻城,他道:“这是有些痛的,你得忍受一会了。”
鲽梦呻吟道:“喔喔喔!鲽梦早就不怕痛了,都不是很痛,你和鲽梦玩吧,鲽梦什么都不怕,鲽梦是公主,除了母亲,就鲽梦最大,鲽梦说了,谁都不得反对。”
“这是你说的,你要求的,你可要记着,别怪我!”风长明说毕,又怕她听不懂,再问道:“你听懂没有?”
鲽梦道:“听懂了,不会怪你,你只管和鲽梦玩,鲽梦会宠你的,你是鲽梦新的宠物,一个人类宠物,长得好好看。啊……” |
正在她说得开心时,忽感一阵裂天地的痛,风长明的坚硬的烫热的肉棒像打桩一般打入她的水嫩的阴道,撕开她的鳞阴,几乎把她的身体也胀裂,把她的连接的双腿也撕分开来了,这种痛感,令她惨叫起来,鱼尾支撑不住身体,整个身体趴倒在床上,那鱼尾一瞬的僵直,接着就猛拍打珊瑚床,她的双手不停地爬抓,似要抓住某种东西,却什么也没有抓住,风长明的身体跟着她的身体往下压,那阳根打入她的最深处,紧紧地顶着她的肉穹,她痛哭不止,鱼鳞上金芒四射,把两人的身体都罩住了,那金芒还不停地扩散,直撞向蛤壳……
风长明在进入她的瞬间,感到难以言说的紧凑,她阴部周围的软滑的鳞片突然变得坚硬起来,紧紧地卡嵌住他的肉棒,却叫他连抽插的动作也无法顺利完成,或者是因为剧痛,从她的身体里突然涌起强大的能量,这种如同海般无限的力量由她的阴道涌出,通过他的肉棒,流入他的身体,突然而入,浩如烟海的能量,即使向他这般能够吸收天地浩气的身体,也无法一时容纳,于是他身体两种冰火力量汹涌而出,在吸收的同时也抵抗着鲽梦未知的力量的冲击……
鲽梦因一时的剧痛,使得身体里面的能量突然释放,却不料风长明的身体有着吸纳的特性,这一吸收,令她的能量像大海一样奔涌而出,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了,而她的无法控制,也促使风长明体内两种相反的力量失控,本来平衡相行的两种能量,因为鲽梦的未知的能量的刺激,也像海洋一样沸腾了。
三种无限的能量在两人的体内流窜、冲撞、混杂,随之一声巨响,包容着他们的结界海蛤被外泻的力量炸个粉碎,但海水也无法进入他们的力量圈里……
风长明体内的冰系能量形成一个冰圈,把两人包在其中,在冰圈的外围,火焰燃烧,金芒万仗,这金芒从千里深的海底透出海面,直把半天的海面也耀得金亮,随之海面上涌起巨大的火焰,像是海底的火山爆发一般,此情景被后世称之为“海火事件”。
海在燃烧,伴着未明的金光……
风长明体内本是不相融的、平衡的冰火能量,因鲽梦体内未明的能量的进入,开始冲撞不止,两人的身体已经从海底升到了海中央,而因力量的解放,风长明那被铂琊封制的记忆在痛苦中复苏,失去的记忆在瞬间波动在他的灵魂里,跳跃、燃烧,他终于记起了漠伽、巴罗渺、蒂檬……一切的记忆,都在他的灵魂里复活了。 |
但是痛苦却还未结束,三种力量在他的体内冲撞、混合、融会贯通之时,它们所造成的痛苦,令他整个身体也发狂,亦在此时,被鲽梦的鳞阴夹嵌住的肉棒开始无度的冲刺,以图减轻痛苦的压抑……
鲽梦也开始无度的惨叫,但她的声音却透不过冰圈,她与风长明都被冰圈包围着,冰圈把海水隔离了,火焰和金光却从冰圈的周围喷涌出来,在火焰和金光中,风长明骑在鲽梦的鳞臀上,像个野兽般地狂抽疯插,鲽梦那看起来极狭窄的空间,不但能够容得下风长明的粗壮,且把风长明超长的阳物全部吸纳了,风长明从未如此尽情,那硬挺的、超人一等的男根全根没入鲽梦的鱼穴,顶得她的双手在冰圈里狂抓,但冰圈以外的眼睛,却是看不到这情景的。
两个人体,三种能量在海中交流……
大海的表面,风云变色,波涛汹涌,火燃海平面,金光耀海空!
历经三个时辰而下停息!
风长明和鲽梦两人在痛苦中挣扎,在他们性器相接的瞬间,他们的心灵竟意外地交流着,意识在不断地交换,终于在性爱中,学习到对方的语言,风长明体内冰火元素本是平衡相处的,各占身体的一半,而炎火力量因被铂琊所封,也因此,外露的是冰系能量,也就是说,在炎火力量未复苏之前,冰晶力量主外,但炎火力量恢复后,则冰晶能量主内,此时两种能量不断冲撞,在融合中寻求相融的途径,则在他的心脏遇到一个结,而这结在经过长久的融合后,渐渐完成两种力量的结合。
这如同人的血液一样,力量其实就是一个能量体,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而已,根到底,都是一种能量。血液通过心脏时,会有静脉血与动脉血之分,而风长明体内的冰火能量以“心”为点,成为结,冰力量通过结时,转变成火力量,反之,火力量通过结时,亦变成冰力量,如此循环不息,达到了两种力量的融合、分离,分离又融合,也就解除了铂琊曾经的担忧。
这些的完成,若非鲽梦的神秘力量,是无法做到的。因鲽梦有着大海般无限的力量,与风长明体内浩瀚的冰晶力量以及无限的地火力量,有着根本的相似,所以能够激起风长明体内的两种能量的联结桥梁,最终把这两种力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也为风长明为以后的不死之身完成了第一步……
两人从性器相接的那刻开始,就与痛苦斗争,风长明自然看到鲽梦身体的变化,不知是否因了性欲的刺激,从鲽梦的身上都渗出晶莹的水珠,在欢爱不多久,风长明就看到鲽梦上半身的肌肤变成了半透明,他依稀可以看见她身上的血管和血液在血管里流潺,之后,她下半身的金鳞一片片地脱落…… |
当四个时辰过去,她下半身的金鳞终于脱落完成,而她前面连接着的双腿上的皮肤开始断裂,最奇怪的是,她的一双脚因了金鳞的脱落,渐渐地演变成人类女子的脚,这简直叫人不敢相信,若非风长明亲眼目睹这神奇的一幕,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的,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神和妖?
他们欢爱的时候,其实是傍晚,当第二天黎明来临前,海涛虽狂,但人们为看此奇景,都奔涌而来观海……
也就在第二日的黎明,海面上的火熄灭,金光也消失了,在海中央的冰圈里,包容着两个赤裸的人儿,鲽梦的鱼尾已经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人类女子美丽的修长的玉腿,且嫩得像刚出生的婴儿的肌肤,风长明也停止了动作,渐渐地欲睡,在他睡前,他对鲽梦说了一句话:“你已经有美丽的双腿了,你再次醒来的时候,用你的美丽的脚踢我的屁股,只要一踢我的屁股,我就会醒来的,宝贝,谢谢你让我的记忆恢复,不管你是人还是妖,以后做我的女人吧,陪我征服海之眼,等我成为海之眼的巨轮之阳,则带你们游历海的彼岸……”
第五章
风长明醒来之时,是翌日的黄昏。
这次他换了地方,是在巨大的珊瑚洞屋里的,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珊瑚床前站满了女人——或者说美人鱼,又或者说妖怪,就他的感觉,“美人鱼”是不大适合的,人世所传说的“美人鱼”,给人很美的梦,可偏偏面前的十多个人身鱼尾的女性中,有几个长得很不能说是“美”,况且她们本来就不是美人鱼,因此称她们为妖怪或者好些的。
站在鲽梦身旁的是与鲽梦有几分相似的她的母亲,看上去年纪只比鲽梦大四五岁,像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少妇,可惜多了条彩色的鱼尾,然而风长明已经知道从后面可以进入她们的美穴,真是美妙之极。
他见这里的都是些女性,却没见过一个男性,心里甚奇。
“刚才你踢我屁股了?”风长明对鲽梦道。
鲽梦气道:“就是,我很用力地踢,你立即醒了。”
风长明见她生气,想到他是骗了她,让她痛了个彻底,他就旁若无人地道:“还痛吗?你看起来很恼我?”
鲽梦气道:“你骗了我,说不会痛,我痛死了,尿尿的地方也受伤了……还有,我母亲说我是不能够随便和你玩那个的,我是女孩子……”
她的脸有些红了——证明她似乎知道什么是羞耻了。风长明哈哈大笑,鲽梦的母亲怒道:“你有什么好笑的?你身为一个人类,竟然敢骗去我女儿的贞操,你可知道人妖不能相处?” |
风长明看了看她,道:“我骗去她的贞操?像你们也有贞操观吗?假如有的话,为何你们都是赤裸的?哦,你的奶真他*的大,比你女儿的大了一半……想不想也跟我做一次爱?”他现在说的是远古语言,与鲽梦一场欢爱,使得鲽梦学懂了现代语言,而他也学懂了远古语言。
鲽梦的母亲怒视着他,然后回头对一众“人鱼妖怪”说道:“你们出去。”
众海妖出去了,鲽梦也要跟着出去,她母亲却道:“鲽梦,你留下来。”
鲽梦似乎因为她母亲让她留下,而甚为高兴,她答道:“是,母亲。”
风长明看着鲽梦双腿间那白璧无瑕的肉丘,笑道:“你现在有双腿了,是否应该感谢我?”
“我为什么要感谢你?我才不要一双腿,你还我美丽的鱼尾来!”鲽梦一双褐眼瞪着风长明,风长明全不当一回事,她的母亲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男人。”风长明实话实说。
“我不是问你这些无聊的事,你根本就不像人类,人类不可能有你这般的。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操……操你女儿!你说什么屁话?我不是人类?难不成我做了鬼了?我倒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现在海之眼除了人类,活着的就是动植物,加上海底的一群妖怪。
我却要问问你们,把我掳来有什么目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跟你讲话,总得有个称呼吧?我不喜欢叫你岳母,你看起来大不了我几岁。”
“我活了七千——”
“七千年是吧?我就相信你七千年好了,可你外表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管你活了多久,别在我面前装老。”
“我叫鲽彩。”
“我母亲是海心族的皇后。”鲽梦加一句。
“那你父亲呢?”风长明也问一句。
鲽梦答不上来,看向鲽彩,鲽彩道:“现在的海心族没有男性。”风长明惊道:“没有男性,怎么传宗接代?”
“要你管!现在不与你讨论这些,我问你的问题你老实回答,你身上有没有“心之力量”项链?如果有,请你现出,以及把你的要求提出来。”鲽彩像少女般膛叱。
风长明心中狐疑,他道:“什么‘心之力量’,我从来不知道这东西。”
“你确定?”
“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戴过项链,也没有见过什么项链。”风长明肯定地道。
鲽彩深思道:“这就奇怪了,你没戴过‘心之力量’,为何你的身体会有它的气息?”
风长明也被她弄糊涂了,不耐烦地道:“你老说‘心之力量’,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吗?麻烦你说详细点,这样和我说话,我这样听着,可大家都是什么也不了解的。” |
鲽彩看了看风长明,就坐在珊瑚床边,招鲽梦也坐下来,鲽梦此时懂得羞了,但还是赤裸着身体,风长明也是赤裸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坐下来,怕风长明再度偷袭她,风长明道:“你放心些,老子暂时不会碰你,即使碰你,你也不会痛了,痛一次,对女人来说就够了。”
鲽梦还是怕怕的,可鲽彩说道:“女儿,不要怕,他不敢再乱来了,你还要他负责的。”
“母亲,如果他乱来,我还会不会痛?”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鲽彩笑道:“不会了的,你不要怕,他说的是真的,痛过一次就很难痛了。不过……也有点难说,他的家伙是有点太那个了。”
鲽梦终于肯坐下来,风长明鼻子哼了一声,转过脸去,背对着她们,鲽彩就开始道:“在我们海心族,有一个‘族之标志’,那就是‘海洋之石——心之力量’,虽然这玉石项链没有什么特别的功能,也不含什么力量源,可凡是戴过它的人,都会在那人的身上留有‘心之力量’的气息。”
“在七千年前,那时海之眼还是极原始的海中陆地,在那陆地上生活神和神的子民——”
“什么神不神的?你哄人啊?”风长明听到此处,很不爽的打断鲽彩的话,鲽彩叱道:“你别打岔,静心听我说完,你不相信是一回事,听我说话是一回事,你到底要不要听?”
“你说吧,我当听故事就好。”
鲽彩继续说道:“在那个时候,唯一能够与神对抗的就是我们海心族,但我们海心族的人数比较少,且被人类和神称之为海妖,很不得人心。所以我们和神以及人类是对立的。我们那时和人类没有多大区别,只是耳朵上可以看出属于我们海心族的标志。我们这族,是由人类演变而来的。在比七千年还早的时代,我们凭着独特的力量,能够自由在大海行走、并且在大海里居住,在陆地上,也能够像人类一般生活,那时我们是有着双腿的。”
“我们自称为海心族,但人类称我们为海妖族。我们得不到人类的认同,更不可能得到神族的认同,因此,长期潜伏在深海,很少上陆地,但七千年前,罗统神王和罗西神属发生毁灭性的战争,我们也被牵扯进去了。当时人类所信仰的神,却给了人类空前的灾难,我们的出现,无疑给了他们心灵上的支柱,因为他们知道,除了我们,再没有任何种族能够与神族抗衡。”
“于是在他们两败俱伤时,我们率领人类征战神族,最终把神族赶往渤洄森林。 |
而渤洄森林是人类起源的地方,在那里蕴涵着强大的本源吸力,而那种吸力是只对神族有用的,当死去的神族下灭的灵魂飘浮在渤洄的上空时,就会被渤洄强大的吸力吸入地底,从此无法逃离出来。“
“其实这渤洄的吸盘的力量,也是由无数神族的诅咒而形成的,所以那种神秘的力量,被神族称之为‘地之母’,是一种庞大诅咒的力量。而所谓的神,则是由远古而来的人,经过长久的修炼而获得超出人类的力量和界线,从而上升到‘神’的境界的气人组成的种族,他们原本也是人类,只是超越了人类,拥有不死的灵魂和神秘的力量以及各种诅咒方式,在人世流传、轮转,也就成为强大的不死之人——神。由这些神组成的就是传说中的神族。我们和他们也是一样的,我们本来也是人类,但我们有着与他们相同的力量,只是力量的形式不同,况且我们曾被神族一度打败,只有躲到深海里,恰巧我们的技能,使得我们能够自由地在海底行动,并不受海底环境的影响,因此,神族便称我们为海心族或者是海妖族,并非你们人类所言的人鱼。”
“但在七千年前,我们协助人类把神族赶往渤洄,也就是被众神诅咒的中心,是用以收容神的灵魂的,并且把他们全部灭绝了。但是,那一战,我们海心族也剩不了多少人了,人类的牺牲当然就更大。”
“可是,在众神灭绝前的一刻,他们集体下了一个诅咒,就是要我们海心族遇海水就变成人鱼雕刻以及让海之眼的人类永久处于征战中,这个诅咒直到他们复活才算结束。这就是为何海之眼世代征战的原因,或者这很荒唐,但你也得相信。”
“因为他们的诅咒,我们再度进入海水的时候,就变成了不伦不类的人鱼,其实也就是海妖罢了,算不上人鱼的,况且我们真的变成了雕刻,沉入海底达七千年之久而不复苏,只是在十六年前,渤洄森林的诅咒之力渐渐变弱,众神的灵魂蠢蠢欲动,我们的身体也渐渐地解封,能够自由地活动了,力量也开始复苏,但双腿却仍然是鱼尾巴。关于‘心之力量’,是在与神的渤洄之战前,某个人类强者在神族手中把鲽梦救出来,事后,我们把‘心之力量’赐送给他,承诺以后凡是戴着心之力量来求我们的,我们会答应那个持有‘心之力量’的人任何一件事情。那时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会变成人鱼雕像,只是在灭神之后进入海水,才省悟众神最后的诅咒,为时已晚。” |
“那时鲽梦只有两岁,十六年前复活过来,身体继续生长,虽说活了确实有七千年,但也真正她就十八岁而已,而在这段时日里,她与世隔绝,且总是和女性在一起,不曾遇到男性。因此,她根本不懂男女之别,也不知男女之事,才被你那般地骗了。”
“也许你觉得奇怪,为何我们这族没有男性。这就是因为我们在渤洄那一战刚了结,就遇到了喀纱女王的诅咒之花,无论是对神还是对人,那诅咒之花都是有效的。
但我们懂得那恨意之诅咒,那诅咒虽无法消除,却因是诅咒阴阳的,当即由海心族的女性启动反诅咒之术,把无根花的诅咒反转过来,令男性死去,女性无生育能力。”
“为何会如此呢?皆因海心族真正的王是女性,也就是女皇,而真正拥有最强大力量的还是女性。要知道,任何有生命有灵魂的东西,都是自私的,面对着死亡,女性们也只好牺牲他们,而且我当时就是海心族的女皇,也是我下令施展反诅咒之术。
因为反诅咒之术,必须按阴阳相转,无根花的诅咒里就包含着阴阳之理,所以,我们成功了。但最后却只留下三十一个女性,其余的都亡却了。”
“无根花是喀纱女王的化身,身为喀纱女神,她却不被‘地之母’牢牢吸住,那也是因为她在死前下了与渤洄相抗的诅咒之故。在神族里,喀纱的神力是很高的,只有少数几人能够胜得过她,比如罗西神属、罗统神王及塔斯战神……”这些,就是神与妖的传说,也许是你们现在的人类所不了解的,也难以相信的,但是确实存在的。而且,就我所知,现在的你已经在向“神”迈进了,只是你的力量经过和鲽梦欢爱那次爆发后,现在似乎又再度平息了很多。你的力量似乎来源于自然,还未完全变为你的力量。力量强大到足以和自然相齐并论之时,则人就会演变成所谓的神。神就是力量诅咒的结果,我们妖,也如此。”
“原来斯耶芳那傻妮子说得有些道理。”风长明在听了鲽彩的话后,虽不是很理解,可他想起了斯耶芳曾经说过的话——“是神诅咒了海之眼”。
鲽彩又道:“海之眼近二十年的征战比以往少了许多,皆因随着众神的将近复活,死亡诅咒的力量变弱,因此海之眼的战事也渐渐地变少。但对于我们的诅咒,也只是解了石封,却未解变身这一节,在众神的灵魂曾真正灭亡之时,我们还是难以恢复原来的身体。可你竟然解开了鲽梦身上的诅咒,可见你的力量或者比所谓的神还要强大的。当神族复活,他们就会进行复仇,到时或者就是海之眼人类灭亡的时刻了。 |
也许不是灭亡,而是被神再次所奴役。要知道,并非是神,就是所谓的好人。神的力量的象征,而力量,总是建立在践踏别人的过程中的。”
“别说了,说得我头都痛了,管你神和妖,反正别来惹我,我就相信你这个,且说其他。”风长明忍受不住了,转过身来,胯间的东西又开始硬挺,随口就对鲽彩道:“我既然能够通过做爱解除鲽梦身上的诅咒,当也能通过做爱解除你身上的诅咒,要不要和我大干一场?”
鲽彩一双褐蓝的眼睛盯着风长明,久久才道:“免了,我已经习惯了。况且不想到陆地上淌人类的混水,我们在海底里生活得自由自在的,也没必要再覆曾经的路了。现在说说你的要求吧?”
风长明坏坏地盯着鲽彩,狂笑道:“有些事情真不能说免就免,哈哈!我要你们仅存的海妖族女性,都做我的女奴,任何时候我要和你们做爱的时候,都得和我做爱,而且,既然是女奴,当然一切都得听主人的话了,啊哈哈……”
风长明狂笑不止,鲽梦忽然跳蹦起来,一个旋踢,把他从珊瑚床上踢飞……
第六章 浪翻欲海
风长明终究是被踢出去了,他很是火大,可鲽梦和鲽彩离开了珊瑚屋,他要出外头来,但还是有着结界——若非无结界,海水就会进来,他也受不了深海的压力吧?
他只得回到珊瑚床上乖乖睡觉,想想惹火了海心族的皇后确实不值,他还得到海面上去,而要到海面,必须得求她们。
可是他很快又被鲽梦踢醒了,这次鲽梦学聪明了,把一大串海贝连接成的异样短裙挂在腰臀部位,风长明伸手要撩开那短裙,鲽梦躲开了,她说母亲嘱咐不能让异性随便看她尿尿的地方的,风长明很无奈,觉得肚子饿,要她拿点吃的东西来,她就交代两个海妖族女性取来了熟的海鲜,风长明原以为她们是生食者,却不知她们是如何把食物弄熟的,他看那两个女性长得甚为妖美,就在她们裸露的胸脯上捏了一下,被她们瞠骂几句,他就开心地吃海鲜,吃饱后,他才对鲽梦道:“把我送到上面去吧,即使我是什么‘心之力量’的传承者,这事就从我结束。”
鲽梦执著地道:“怎么结束?除非我杀了你,否则我们的承诺哪能不算?”
风长明道:“知道有违约这回事吗?我先你们违约了,不要你们的承诺了。送我到海面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把我囚禁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别把我惹火了。”
鲽梦道:“没有我母亲的同意,我是不会送你走的。你这坏蛋,骗了我,我还没找你算帐。”
“那你是不是要和我打了?”风长明道,“你也不感激我,是我让你拥有美丽的双腿的。” |
“可是你让我失去美丽的鱼尾。”鲽梦反驳道,她觉得美丽的鱼尾比美丽的双腿好多了。
风长明争不过她,也根本没想过要在地面前认错,他道:“叫你母亲过来,和你说话一点劲也没有,还是你说海妖公主,谁也不敢反对你,连放我都要经过你母亲的同意?你做不了主,便叫你母亲来。”
鲽梦叱道:“我怎么做不了主了?”
“你做得了主,就送我走,你能吗?”
鲽梦道:“是我不想送你走的,不是我做不了主。”
风长明冶笑道:“不想?那你想什么?想和我做爱吗?”
“也不想。”鲽梦仍然悬浮在空中,双脚不著地,虽然她已经有了双腿,但一时还是不习惯路,或者说暂时还没有学会走路吧?
风长明突然吼道:“叫你老母过来,我操烂她,妈的,你们要困住我到什么时候,我现在记忆恢复了,有很多事情要回去了结。你真把我惹火了。”随着他的喝吼,他全身的力量爆发,身体燃起熊熊烈焰,整个珊瑚屋开始摇撼,鲽梦也不是很惊惧,只是有些有讶异,她道:“好吧,我帮你叫母亲,但她有可能杀了你。”
“谁杀谁还不知道,叫她过来,老子宰得她欢喜。”风长明别有用心地道。
鲽梦不了解风长明的话中话,她转身就飘出去了,很快就把她的母亲叫了过来,两母女进去,风长明就冲鲽彩道:“你到底要我如何?你们以前的承诺是你们的事,我也不是什么‘心之力量’的传承者。有屁快放,否则送我回去。别以为我自己不能够做到,只是给你们这群老妖怪留些面子,才忍着你们的。”
鲽彩冷静地道:“我可以确定你是‘心之力量’的传承者,因为‘心之力量’是会认人的,如果上一代传承者未逝去的话,它的气息就不会留存在别的人的体内,而你的体内有着它的气息,就证明上一代传承者已经死亡,你是唯一的继承人。”
“那又怎么样?老子撕票,行不?不要你们的承诺了,行不?如果你硬要实践承诺,那么你弯下腰去,背对着我,老子要操烂你,老妖怪,妈的,气死人了。”风长明怒气冲冲地道,他是个狂妄的人,而狂妄的人往往容易发怒的。鲽彩道:“你真的这么喜欢操我?”
“不是喜欢,是你让老子抓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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