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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无的香气在室内飘荡。风华绝代的白芳华象一只赤裸的羔羊被黄金锁链,呈大字形悬吊在空中,她全身的肌肤幼滑而充满弹性,像刚刚剥去壳的滑嫩鸡蛋,「肤若凝脂」四个字也不足以形容她的娇美。结实匀称的肢体,找不到一处赘肉,高耸的乳峰,缀着两粒粉红,纤纤一握的腰肢,有意无意地曼妙扭摆,显示躯体高度的柔软性,让人对她充满遐思。
她双颊酡红,在半空中不住摩擦双腿,半透明的粘液沿着大腿流下,口中更像是最淫荡的妓女一样,淫声浪语不绝,全然沉浸在最愉悦的高潮中。
带给她如此欢娱的对象却不是人,是一条蛇!粗如儿臂的五彩锦蛇!
瞿秋白手握皮鞭,站在她对面,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切。他的瞳孔已经散乱,鼻翼翕张,鼻尖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得出他也沉浸在极度兴奋当中,不,这还不够。
他扬起手中的皮鞭,带起一声奇异的呼哨声,那锦蛇听见哨声,更加快了尾部进出的动作。
鞭子「啪」的落到那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一道殷红的伤痕,红白交错,触目惊心,却让人涌起一种残虐的快意。
瞿秋白没有了往常的儒雅慈祥,他疯狂的挥舞着鞭子,带起一片哨声,白芳华的身体上开始冒出汗珠,表情痛苦而愉悦,身体在鞭下楚楚可怜的抖动抽搐,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不停的伸缩开合,勾引得他的喉咙不停地上下滑动,眼珠几乎瞪得快要迸裂。
很快白芳华她赤裸着的娇柔修长的双腿和雪白的身上遍布着道道淡淡的鞭痕,悬吊着黄金锁链的手腕和脚踝上已经被刑具磨的一片通红;她结实的双腿无力地伸展着,露出下身那条诱人的粉红缝隙。
「嗷……」瞿秋白发出野兽般的低咆,扑向那具鞭痕交错的肉体,一把扯下那条五彩锦蛇,他抓住白芳华的头发狠狠地强吻她的小嘴,随即伸出左手抓住她丰满的胸乳大力揉搓、右手则顺着她翘起的臀部抚摸起下体的芳泽。他粗壮的手指很快找到花唇肉缝,分开大小花唇后露出里面的粉红色黏膜,挖掘起已经湿淋淋的秘境幽谷
「啊!好疼!请不要那么用力!我那里会、会坏掉的!」,白芳华似乎被这粗暴的动作弄疼了,她使劲地扭臀,胸乳激裂摇动,然而秘境幽谷里的肉壁却在悦乐地蠕动,门外的纪惜惜知道这是这具女体是在渴望着男人的粗大肉棒。被这般虐玩居然也会产生快感,纪惜惜心中疑惑之极,
此刻瞿秋白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是如此的凶残暴淫,他疯狂的噬咬抓扯,白芳华晶莹雪白的球形被他揉捏得变成青白交错的颜色,顶端的粉红也由于无情的噬咬,变成了充血肿胀的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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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痛……」白芳华仿佛是忍受不住地呻吟着,但却是一种妖媚至极的语韵。
瞿秋白却下手更加无情:「你这头卑贱的母狗,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要不要哪天我把你送到就到窑子里面去卖了?」这时门外的纪惜惜一下子想起了过去一年的风尘生涯,她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神情,那是一种又似伤心又似怀念的神情。
就在这时纪惜惜却看见白芳华一脸妩媚,用甜得快滴出蜜的声音娇柔地呻吟道:「好呀好呀,到时候就比比看它们厉害还是叔叔厉害,奴家在叔叔的手下都快要化开了。」
结实饱满的臀部,不停的晃动着。瞿秋白狠狠一把抓住雪白的翘臀,「小荡妇,快点摇!要不然我明天就牵那为帮中驯养的那几只巨犬进来……」他脸上浮起一个淫猥的笑容,:「你可是尝过它们的滋味的。」
在瞿秋白的指示下白芳华淫荡地摇摆着臀部,春潮汹涌的秘境幽谷揉蹭着瞿秋白黑粗的肉棒。而瞿秋白开始残忍的用力咬着娇小的乳头,没有被咬住的胸乳剧烈的晃动,在长发覆盖下的脸发出连绵不断的哀鸣,白芳华脸泛绯红的春潮,双腿不安地紧夹,不时来回厮磨,再加上偶而从她鼻孔里喷出细微压抑的娇喘,她轻闭的眼眸,在细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歙扫下,有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湿润柔软的红唇半开半闭,不时喷吐出听了令人酥软的淫声浪语。一声声清脆勾魂的单音,宛如催情的美妙仙乐。
白芳华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纪惜惜脸红心跳,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她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白芳华几番扭头过来,间中些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心中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但也不知怎么着,纪惜惜就是转不过身去,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自顾自地摸弄起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于滑到了双腿之间,触及她的秘境时,屋内的白芳华也全面启动每一条欲望的神经,下面的淫水像黄河决堤般的泛滥式喷发出来,流满了整个大腿。「啊!来干我,干我,用大肉棒狠狠干我!叔叔干我,都干死我啊!」她竭力摇摆腰臀,带着哭泣地哀求瞿秋白的插入。
回答白芳华的是一下猛烈的穿刺,纪惜惜知道以瞿秋白肉棒的长度,这一下肯定顶到了白芳华花心,果然白芳华全身打颤,发出令男人销魂万分的凄楚哀叫「呃……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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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顶到最深的肉棒开始大力的后退,柔嫩的子宫几乎被粗大的龟头掏出来,被肉棒磨擦过的内壁发出灼热的疼痛两人彼此间毫无间隔,白芳华用力地拥抱瞿秋白,彷佛要把自己挤进爱人的身躯里,在强烈的摩擦扭动下,那根拔出一半,却仍然充满着她整个蜜径的肉棒,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好像能给他带来快感的并不是紧缩充满弹性的蜜径,而是柔滑娇嫩的子宫一样。
美丽的女体忘情的呻吟,白芳华在瞿秋白的抽插下,摇晃动着翘臀努力迎合男人的侵犯,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妖艳着扭动着肉体,蜜径分泌出粘滑的液体,但湿润的秘穴仍然无法承受这样的肉棒的入侵,瞿秋白一下一下猛冲狂撞地抽插着白芳华的秘境。
「啊……啊啊……好疼……不行……坏掉……坏掉了……啊啊啊!」白芳华秘境的入口被扩张到极限,嫩肉环成紧绷的圈勒住了龟头后的棱,白芳华的臀部不停的扭动,滑腻的肉壁带着吸力与瞿秋白的肉棒磨擦着,瞿秋白扭动起自己的腰身让肉棒开始深浅程度不一的连环刺击!撞得白芳华蜜穴深处花心剧痛,瞿秋白可以感觉得到她蜜径的紧实收缩,便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前进。
他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在白芳华饱受蹂躏的鲜嫩美穴里使劲抽插着。双手发狂般抓捏着白芳华的胴体,毫不留情的摧残着她。那种歇斯底里的动作,不像是在一个女人身上逞手足之欲,倒像是在一个练功用的玩偶上发泄怒气,恨不得把那对饱满的雪臀捏爆了才肯罢休……双掌挟带着呼呼风声轮流落下,尽数拍打在白芳华那高高翘起的粉臀上,发出劈哩啪啦的响声。
不一会儿,原本光滑雪腻的双臀上,就多出了几道红红的痕迹。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羞耻,深邃的股沟在不易觉察的轻微收缩。白芳华她那两个浑圆肥嫩的大胸乳好像两个硕大的肉球垂在雪白的胸膛上,丰满诱人的双乳上清晰地留着被蹂躏后的指印和淤痕,乳头悲惨地红肿起来。
然后瞿秋白双手抓着白芳华的细腰往后伤方拉,得她白芳华上半身猛然仰起,清丽的脸上满是痛苦失神的媚态。起加上她遍布青紫鞭痕的后背和臀部,整个人显得很是悲惨。但是白芳华下体温热的嫩肉层层迭迭的紧紧包裹住瞿秋白的肉棒,大力的蠕动着,一股液体从身体最深处涌处,全数在幽谷的蠕动下涂抹在坚硬的肉棒上。抽插的肉棒不断带出透明的蜜液,洒落在干燥的地板上,这是白芳华动情的最佳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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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双手抓着白芳华浑圆诱人的白嫩美臀上下猛摇猛干,兴奋地吼着白芳华鲜嫩柔滑,火辣诱人的匀称曲线散发出眩目妖艳的媚惑美,瞿秋白激烈地与她舌吻并搓揉着她那圆硕柔美的雪白美乳,雪白诱人的美乳随着抽插的激烈节奏上下摇晃。
交媾的两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淫乐当中,这教纪惜惜非常的惊讶,这般如同虐待一般的房事真的如此快乐吗,纪惜惜几乎想要破门而入,质问个清楚,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纪惜惜浑身酥麻,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
屋内瞿秋白的巨棒的大力抽插着白芳华红肿的花唇翻进翻出,粉红色的粘液被带得四处飞溅,
白芳华近乎错乱的呻吟着,裸体随着有力的冲击上下晃动,滑嫩的感觉紧密地包裹住了龟头,随着瞿秋白的猛力撞击,白芳华的全身都变得僵硬,张大的嘴里只能发出不成音调的单音,嫩白的小腿绷得笔直,好像被烧红的金属球棒塞进体内一样,整个子宫都被向内推挤。
「不要啊……不要……呜呜………不要……」在销魂的求饶与呻吟中瞿秋白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唇舌,饱受摧残的柔嫩肉壁紧紧的夹着并缠绕他的肉棒,香甜的蜜汁顺着瞿秋白的棒身流出,白芳华全身一阵颤抖,扭动的肉体瘫软下来,火热的蜜肉紧夹着肉棒,比先前更多的阴精狂泄而出,弄得满地都是淫水,她拼命扭腰摆臀迎接肉棒的插入,欢喜地叫出自己心中的淫欲,她全身瘫软的任由瞿秋白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曲起的膝盖被压得分开到胸乳两边,瞿秋白望着她涣散迷蒙的眼神,以及高潮时后浮现的臊红肌肤,再听到她刻意压低声线的哽哑娇喘,欲火更盛地狂插猛戳!
「啊……啊……啊……好叔叔…………我不行了……喔…………插得我喔……好……啊……好舒服呀……喔……」瞿秋白开始从强而有力地冲撞着她的秘穴,再度展现出不逊色于年轻人的爆发力,让白芳华几乎舒服得快飞上了天,再用力冲刺一刻多钟后,又把又浓又稠的精液射进她的穴,许久之后两人才舒服地分开喘口气。
屋外的纪惜惜也轻轻舒了口气,房内瞿秋白已经为白芳华解开了锁链正在床互搂着喁喁深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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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呀,」白芳华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纪惜惜再看不到瞿秋白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厉害?搞得侄女都疼死了,」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瞿秋白的额头,白芳华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别过脸去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呀!是不是来拿我当成惜惜姐姐了?」
「胡说?我是惜惜义父」瞿秋白原想起身,却给白芳华一扯,又拉倒到床上来,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惜惜是有夫之妇,你不要有损人清誉。」
「我可是你的侄女呢,好叔叔,惜惜姐姐又不是你的亲女儿?」白芳华娇滴滴的笑着,声音妩媚之极,「叔叔呀,我看的出来惜惜姐姐也象我一样喜欢叔叔的?我就快要走了,将来让惜惜姐姐象我一样服侍叔叔不好吗?」
听白芳华将话题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自己像她一样任由瞿秋白大快朵颐,凌虐欺侮,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纪惜惜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纪惜惜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拨揉搓捻之中愈揉愈是舒服。许久之后直到房内两人入睡后,纪惜惜才扶着墙走回屋内。
时间渐渐过去快一月了,回到怒蛟岛的纪惜惜最近很烦。她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白芳华和瞿秋白那天疯狂交和的场面。
每当她见到和瞿秋白一起白芳华那丰盈的背影和浑圆转动的丰臀时,她心中就会起一阵强烈的冲动,那是一种欲望,一种发自内心强烈无比的欲望。
这种欲望就象像火点燃油一样,让她无法克制住自己。她一直几次冲动得想做一件事,但到最后又苦苦地压制住了自己。
她那因为她心中有一种恐惧,怕这样做后永远失去瞿秋白的恐惧。特别是她现在岛上只有瞿秋白一个关系密切之人的时候,她很怕瞿秋白会因此看不起她。
如果这样做后肯定会打破自己在义父心中的形象。这样做后义父会怎么看自己?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蔑视自己吧。
但是现在她每天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时,心中还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亵渎的般罪恶快感,越和瞿秋白接触,就越发打感动她的内心。如果这样做后,那真是彻底的堕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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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看着镜中刚出浴的样子,脑子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冲动的想法,面对镜中的自己,脑子里又一次出现了那天夜里的情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会对那样的交媾产生如此强烈的期待感。
再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感觉白皙的脸上不知何时添了一抹红晕,浑身也有点发热,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几乎每一个玩弄过她身体的男人都曾夸赞说她的胸乳有弹性又非常的柔软绵滑,手指有点骄傲的抚摸看淡而小的乳晕上凸起的乳蕾,然后不由自主的揪住开始发硬挺起的乳头。
想象着此时有一个男人正在将视线由上往下,跃过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将目光投向两腿的顶端,看着隆起的阴阜,每一个男人都对那地方被疼爱有加。
记得在青楼客人们光临时说过,别的女人那里多是乌黑发亮、浓浓的黑毛,相比自己要稀疏的多,因此感觉自己和别的女人不同,而客人们更喜欢以此来挑情。
体温再次上升,纪惜惜看着夹紧双腿后,暴露出来的丰美的花唇,这令纪惜惜心中狂跳,下意识的放松双腿,使得被挤突的花唇能自然的存放在双腿间,随着双腿的分开,一滴晶亮的体液带给纪惜惜奇异的骚痒后滴落下来。
纪惜惜有点自恋的将手伸向自己火热而骚痒的双腿之间,轻抚着红润充血的私处,一股强烈的情欲冲向脑部,使纪惜惜闭上了眼睛,纪惜惜将中指放入熟悉的两片花唇之间,前后慢慢的滑动,一阵阵的快感从腿间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男人们带给她的感觉,搜索着令她难忘的记忆。
那种令她难忘的感觉太多了,纪惜惜不由的脑子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男人的样子,几乎是同时她的大脑已经让她在两腿间滑动的手指,幻化成了那些男人的手指,就这一瞬纪惜惜感到自己的幽谷收缩了。
纪惜惜体味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火热敏感,已经变得潮湿不堪的私处滑动,一只手捏住自己坚硬的乳头,幻想着一个男人粗暴的挤捏,不由的手指用力,立刻一股电击般的快感从乳头直通幽谷,仿佛在那里点燃了纪惜惜全部的情欲,那是和平常男人给纪惜惜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将纪惜惜潜意识里的一些东西放了出来,其它的男人也有过因动情而粗暴的行为,但是自己特殊的体质地让她轻易地忽略了男人的粗暴行为,大概只有象白芳华和瞿秋白那天疯狂交合才能让自己体验到男人的暴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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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内心的期待使大脑指示她揪住了自己丰美的花唇,除了用力的挤捏外,幻想着他在用力的拉拽,立刻强烈无比的酥麻感冲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令纪惜惜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云,继而是强烈的腰间发麻,幽谷里有力的收缩着,不知何时进入体内的手指有被紧箍的感觉。
全身的颤抖渐渐平息下来后,纪惜惜睁开了双眼,再次看到镜中的自己都不敢相信,镜中的女人娇艳无比,全身娇嫩白皙的肌肤仿佛罩上了一层桃花的粉色红雾,脸颊如同涂了胭脂般的嫣红。
纪惜惜有点不敢看了,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的好色,从体内抽出手指,感觉像是泡在水里,整只手都挂满了粘稠腻滑的液体,同时大腿上感受到液体流动的骚痒,纪惜惜无法再想,回到浴池中,想用水洗去意识里的情欲。
当纪惜惜坐在温热的浴池时,却又想着男人用他的的嘴唇吻自己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和义父在欢爱一次,他会不会用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作攻击前的准备,还是直接就奔向自己敏感的三点。
一切仿佛有魔咒一般的控制着纪惜惜,纪惜惜惊醒的回过神来,立刻感到了身子发热,一股奇异的骚痒从胯间扩散到全身,使得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思绪变得混乱,奇热变成了一种期待,可是自己期待什么又不很清晰,只是强烈的期待会发生点什么。
可是同时另一个自己嘲弄的讥笑着:别自做多情了,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义父根本就不会再正眼看你,纪惜惜被自虐式的那种羞耻感压迫的低下头,可体内的热力反而更强,那种骚痒使纪惜惜敏感的意识到液体流动的感觉。
纪惜惜开始产生慌乱的感觉,她从浴池侧面里拿出一本书,书面上写着《虐恋》两字,书的质地很奇特,并不畏水,这是她再整理白芳华留下的物品时发现的
翻开书,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强烈的视觉和道德还是立刻冲击着纪惜惜。
显示的是一张非常清晰的栩栩如生的图画,一个漂亮的女人被手指粗细的红色绳子五花大绑,可以看出每一道绳子捆的部位都是那么的精致,特别是两个本就丰满的胸乳由于根部的捆绑显得更加突出,白皙的乳肉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两个乳头是被闪亮的金属夹子夹住,夹子下面挂着两个核桃大小的铜铃。
再往下两道紧紧的绳子勒在女人敏感无比的秘境上,原本应该有的芳草被剃掉了显得格外的淫秽,但整个的图像给人相当的美感,特别是女人的面部表情,两眼下挂着晶亮的泪水,但在痛苦中表现出异常的满足,可以看出她在享受着一种无法说清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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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被画面冲击着,同时一股灼热从胯间升起,开始迅速的蔓延倒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一种酥麻的感觉令自己感到从未有过的冲动。
「这就是虐恋吗?」纪惜惜痴痴地想着,怎么会有女人做性奴,性奴就是白芳华的那个样子吗?自己如果也成了性奴会是什么样子这个想法令纪惜惜感到羞耻,羞耻感强烈的冲击着她的道德底限。24
斜躺在舒适的水池中纪惜惜感到私处的越来越痒,想着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的敏感,脑子里不由想起那两条红色绳子紧紧勒住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体内有开始聚集起热量,感觉幽谷深处的骚痒,纪惜惜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可由不愿放弃令自己发酥的感觉,不由伸手出纤细的手指在双唇间忍不住的滑动,理智告诉纪惜惜是在清洗,可潜意识却让纪惜惜感受着是男人的手指在挖弄。
纪惜惜无法控制手上的力量和速度,中指仿佛被吸在已经明显感到凸起的阴蒂上摩擦,混乱的意识使纪惜惜想拒绝,可手指不受控制的摩擦着越来越强烈带给纪惜惜快感的阴蒂,就在纪惜惜感到要崩溃的时候,脑子里出现了瞿秋白的眼睛。
他那狼一样的目光看着纪惜惜,同时交替的幻化出被紧紧捆绑的女人的脸,竟然是自己的,纪惜惜被中魔了一般的将两个手指挖入了灼热的幽谷,发出听来很遥远的声音:「不要……不要这样……嗯……」当纪惜惜从梦幻中清醒过来时,四周都是喷溅出的水滴,纪惜惜再次为自己感到羞耻,自己变得如此的饥渴,纪惜惜不再多想快速的收拾着卫生间四处的水滴,然后用浴巾擦干身子,把自己还在发热的身子裹在浴巾中,走过镜子不敢看,走进卧室便一丝不挂的躲进被子里。低于体温的丝绸触及到裸露的肌肤,带给纪惜惜心动的感觉
用了多种的方法试图驱赶走脑海中不断出现的影像,他那让人无法回避的眼神和那幅强烈刺激纪惜惜视觉的画面,交替的闪现,纪惜惜对书所说的虐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本能的道德和所拥有的知识构成又让纪惜惜非常的排斥。
纪惜惜在床上不断的翻滚,越来越清醒的大脑使纪惜惜已经无法安睡,纪惜惜决定起来再看看那本书。很快纪惜惜就被书中的描写带进了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性爱世界,纪惜惜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周围的一切,双目盯着书籍,当书中女主角第一次称呼主人时,纪惜惜的心紧缩了起来,一种令纪惜惜喘息困难的紧张,一种身不由己的热力从胯间传遍全身,纪惜惜被女主角那在痛苦的鞭打和折磨下,体味性爱之乐的感觉所吸引,脑子里不断的问自己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特别是一个女性把男人称作主人时的那种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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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试图把自己变成女主角去体味,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别人奴役的角度,体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令纪惜惜心跳加快,身体也随之发热,一股难以言述的性饥渴在体内滚动。
纪惜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熟悉的乳头,脑子里想着女主角被虐乳的情景,手指下决心的用力捏紧乳头,立刻一股被电灼般的剧痛,从乳头扩散开,同时就感到自己的子宫在幽谷内的跳动,说不出来的感觉,当纪惜惜加大力量时,纪惜惜感到了以往和丈夫欢爱时频临高潮时的感觉,不过要比那强烈的多。
纪惜惜无法控制的抓住了另一个乳头,双手用力挤捏着自己娇嫩敏感的凸起,持续了约一分钟,那种令全身都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夺去了纪惜惜身体的所有感觉,高潮带来的令纪惜惜轻度的昏迷。
不知是由于高潮带来的酥麻,使纪惜惜手上无力,还是快感延缓了纪惜惜的痛感,总之纪惜惜的乳头已经不再感到电灼般的疼痛,而是产生了绵绵不断的快感,纪惜惜享受着这一段高潮渐退时的舒服的感觉。
当纪惜惜松开用力过渡有点僵硬的手指时,才知道自己几乎是用尽全力在挤捏自己的乳头,忍不住拉开领口查看自己的乳头,还没有恢复到原有的圆润的样子,一股自虐后异样的心情充斥着纪惜惜,同时也冲击着纪惜惜的道德底限。
心情逐渐平缓后,全身的疲倦感立刻袭来,纪惜惜慢慢的站了起来,立刻感到了秘境的异样,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自己躺的地方有一滩粘稠的液体,同时感到有液体顺着自己娇嫩的大腿往下流,随着淫水的流动,羞耻感使纪惜惜浑身发热,纪惜惜忙取来抹布擦拭干净,一边擦一边想自己变得更加淫荡了,无论何时自己也没有分泌过如此多的体液。
纪惜惜用女人特有的耐力收拾好一切,将自己清洗干净后,躺在床上由于疲倦纪惜惜才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纪惜惜看着镜中的倩影,心中升起了一丝的幽怨,如果丈夫在身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中对丈夫的不在的不平产生了一股的怨恨,同时安慰自己一旦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只能怪他不能陪伴着自己。
看看时间不早了,便匆匆出了门,前段时日岛上伤寒的人不少,瞿秋白处颇为忙碌,纪惜惜这些日子每天前往帮忙,虽然如今已经没人在害伤寒了,但是每天前去陪同瞿秋白,几乎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果然到了医铺里面没有别人,就瞿秋白一个人在配药,
「白妹妹呢?」
「她前些日劳累了些,昨天一个病人也没有,这寒疫应该是过去了,我让她今天多休息」瞿秋白语气有些不自在,脸上神态有些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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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昨晚累的吧,纪惜惜颇为幽怨地想着。
无事坐在医铺内,思想又开始了无边的遐想
脑子里不断开始出现瞿秋白和白芳华交媾的姿态,接着是《虐恋》那书中描写的那些情节和那一幅幅完全能诠释描写场景的图片。他们是从那书中学的吗?昨夜用了多少个姿势
纪惜惜几次试图挥开脑海中令她心跳的思绪,可是越是这样就越会去想。恍惚间开始浮现瞿秋白和白芳华在一个一个的模拟着春宫书中的姿势,突然间有变成了是自己和瞿秋白在欢好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瞿秋白的声音让纪惜惜清醒过来「什么事,义父」,
瞿秋白略微惊奇看着她「是不是这些天你也累了。」
「啊、没有。只是在想些事罢了,有什么事吗,义父」
「呵呵,这些天你们辛苦,看来寒疫应该是过去了,」瞿秋白微微笑着到「惜惜大概不知道吧,离我们怒蛟岛一百余里有一个叫南康府,每年秋季南康府附近的山上有一种野果,府上有些人用那野果酿成一种果酒很是美味,就是与我们岛上的清溪流泉相比也不惶多让,只可惜那酒难以久藏,算算时日最近正好是果酒新酿之时,且那南康府风景颇美,过两日不如一起前去品味一番可好」
纪惜惜本想拒绝,却鬼使神差般问了句「白妹妹也陪义父去吗。」
「是呀」
「那我也去」未待多想,纪惜惜口中已经是答应下来了。
南康府是江南一府,它的大街当然比不上扬州府、武昌府等大城邑的热闹,但自有一番繁荣之象,此时正是是中秋时节,天气凉爽,府中长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升平。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贩商云集,气氛热烈,不时间也可见到鲜衣怒马的骑士或是垂帘描刻的马车驰行而过,「不想此地竟然繁华如斯」街上行走的一辆车中隐隐传出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呵呵,如今天下太平,加上此地自古来也是一通埠,故而甚是繁华」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义父,现在我们去找客舍吗」甜美的声音问道。
「不用,我师门在此地有一处庄院,驾车的童仆识路的」男子回道
很快车子穿过街道,转了几个弯在,来到比较僻静的院子前停下,院门慢慢的打开来,童仆将马车开进车库,院门缓缓的关闭。
进入院子后马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三个人,正是纪惜惜、白芳华、瞿秋白三人,下车后纪惜惜抬眼望去这庭院并不大。却小巧玲珑。很有一番雅逸格局。未等待它多打量已有奴仆迎了上来,待那些奴仆行礼之后,瞿秋白便打发他们下去,然后领着纪惜惜、白芳华来到一处小楼,推门进去,道:「惜惜,这些时日这就是你的闺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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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楼内布置淡雅,帘帐低垂的大床旁有张梳妆台,铜镜烟脂水眉笔骨梳等女儿家装扮之物式式俱备,临窗处放了一组几椅,几上古琴旁还有本翻开了词谱,细看下原来是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漱玉词》,配着墙上风格清婉、分绘上梅兰菊竹的四个卷轴,那充盈楼内清幽的茉莉花香气,既有书卷气息,又不失旖旎春地的气氛。
纪惜惜心中很是满意:「不知道白妹妹和义父在哪休息」
「芳华住在你隔壁,为父住在对面那处楼中。你们先洗漱休息吧,晚上我带你们去尝尝我说的那果酒,呵呵,这南康府虽然不小可卖那果酒的可没几家酒楼,保证你们不需此行」
华灯初上之时,一辆非常宽大的马车穿过南康府数条最热闹的大街,街上笙歌盈耳,车马喧逐,经过青楼酒肆时,传来丝竹弦管、猜拳斗酒的声音。
马车来到了一家颇为有名的酒楼,马车停后下来一名中年男子,店小二迎了上去正准备招呼客人时,小二突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时车上又下来一名女子,只见这绝色美妇,身着一件鹅黄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颜色稍深、质地像是丝绸一类的长裙,脚上一双用银白色珍珠缀串成的凉鞋,露在外面的粉白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未染半分尘色。挺直优雅的玉颈上戴着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珠圆玉润,晶莹的光泽隐约映在胸前吹弹得破、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上,挺凸丰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紧身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柔软曼妙、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美臀,裙身很薄,遮挡住的修长腿线条优美隐约可见。那中年男子对她说道:「惜惜,就是这了。除了这只有另外几家小店有卖那果酒,不过那几处店家,景致不如此处」本应该一起来的白芳华推说有些累了,今夜来此的就瞿秋白和纪惜惜两人,而这却也正趁了纪惜惜的心意。
终于回过神来的小二引导下,来到楼上一个单独的阁间。点了菜后又要了一些纪惜惜果酒。两人便边吃边谈起来,果酒果然甚是美味,与瞿秋白谈话很是轻松欢快,纪惜惜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心情愉悦了,原本酒量不高的她也一杯又一杯地喝了许多的果酒。直到街上灯火渐渐熄灭两人才结束交谈乘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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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街上是门庭若市的店铺全关上了门,只有一些月光落下,车内也是一片晕暗,纪惜惜喝的开始觉有些喘不过息来,「看来今天果酒喝的多了」纪惜惜急促的呼吸,却只感觉到头脑越来越昏沉,胸口被衣物束缚的越来越闷,她禁不住伸手拉住领口一扯,顿时感觉好受多了,回过神来的她抬眼向瞿秋白,却发现瞿秋白正用一种如同被勾掉魂魄般的眼睛看着她。
那眼神让纪惜惜就感到自己好象是已经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瞿秋白的面前,羞怯心令纪惜惜浑身发热她想要低下头,躲避瞿秋白的目光,可是瞿秋白的目光却让她如此的着迷,舍不得避开,两人怔怔地沉默着,暧昧的空气开始在车厢内散开,沉默间纪惜惜开始感觉胸口有点凉意略微回眼望去她才发现原来她刚才用力太大,将外衣领口的系扣和贴身的胸衣扯开了,胸前那两颗圆润、雪白、细腻、的玉峰完全暴露在衣外,而此刻瞿秋白的目光正凝结在那对正随着马车的震动上下起伏跌宕不己诱人的玉乳上。
纪惜惜被瞿秋白这直接而又赤裸裸的眼光看到浑身发烫,本能的羞耻和理智使她想要掩上衣物,可是心中却有另一个本能的一个声音对她说,「你不是很期待吗?怎么就退缩了,你不是准备好了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结果」犹豫间她抬眼望去,瞿秋白的眼神是那么的痴迷,纪惜惜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欣赏赞美,但更多的是一种赤裸裸的渴望。
纪惜惜的心跳的要从嗓子里出来一样,突然间她伸手一把抓住瞿秋白的双手,按到自己丰满鼓胀的双峰上。他鼓起全身的勇气看着瞿秋白,瞿秋白似乎被惊呆了,但是他的双手却本能的握住两个肉球轻轻抚摸着。感觉到瞿秋白的动作纪惜惜春情泛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她的全身烫热起来。
「这样下去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心中微微叹息一声,纪惜惜幽雅地站起身然后轻轻地跨坐到瞿秋白的大腿上,将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瞿秋白的脖子,闭上美目,殷红娇嫩的双唇慢慢的贴在了瞿秋白的唇上。当双唇贴合的一刹那纪惜惜的脑海里顿时轰的一声,理智刹时消失得一乾二净。她轻启樱唇,主动把娇嫩的柔舌伸入瞿秋白口中,和瞿秋白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一个漂亮高贵的少妇和一个的老人此刻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一样忘情地拥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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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划已久的行动终于要收获了,瞿秋白心中得意兴奋到极点,纪惜惜那柔软的嘴唇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冲击感。这一刻,瞿秋白像一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纪惜惜那性感红润的双唇。贪婪地啜吮着纪惜惜那探入自己口中丁香小舌,纠缠着那嫩滑香舌,不停地吞咽着佳人那夹带着清香之气的甘甜津液,甚至试图把柔舌吞下去。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闭着眼睛忘情的纪惜惜的小巧的瑶鼻中不断的发出嗯……嗯……的鼻音,刺激得瞿秋白越发的肆虐起来,他的手紧紧的搂住纪惜惜的胴体,张开魔掌肆意的摸索着,掀去纪惜惜上身所有的衣物,纪惜惜的上身完全赤裸了,高挺浑圆的双乳被瞿秋白蹂躏揉搓着,充满弹性的乳肉从瞿秋白的手指中挤出来,滑腻柔软的手感使瞿秋白的情欲不断高涨。
握在手中的酥乳是一个成熟完美的女人的胸乳,丰满而雪白。瞿秋白每一次的抚摸,都带给纪惜惜一阵战栗。她眼中媚得似要滴出水来。在瞿秋白的抚摸下,乳峰越来越鼓涨的,蓓蕾也是越来越硬翘,纪惜惜的口中娇滴滴的喘息也是越来越甚。蓄酿很久的快感随着瞿秋白野蛮的抓捏席卷着纪惜惜的全身,檀口之中不断的飘出令人骨头都快要酥掉的诱人娇吟。
此刻已经禁锢了一个多月的情欲熊熊的燃起,饥渴难耐的纪惜惜已搂抱瞿秋白颈项的双手使劲向下一压,娇躯往前一倾将酥乳抵住瞿秋白的嘴边,纪惜惜的主动让瞿秋白非常的兴奋,握住纪惜惜胸乳的那只手使劲一握,同时将她那挺立的乳头含入了嘴里,用力一吸,纪惜惜立时全身发酥,哦的一声娇吟,瞿秋白的嘴开始时轻时重的吮吸拉扯,另一只手在纪惜惜的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停在了她丰腴的臀部上,用力地捏着那里的嫩肉。那生疏又熟悉的快感占据了纪惜惜的身体,她紧紧贴靠在瞿秋白身上。她的手颤抖着伸入着瞿秋白的衣物内,抚摩着瞿秋白的身体,肉体的直接接触更使两人不管是身体上或心灵上更为契合,双方的律动也更有默契,拥着,吻着。
渐渐的瞿秋白松一只手紧搂着另一只手下滑到了她的腿间,开始撩拔着她的私处。小腹之下,触手的湿欢程度,令瞿秋白都暗暗咋舌,没想到身下佳人的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自己才施展出了双修大法之中稍微柔和的挑逗手法,就已经令纪惜惜湿成了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假如自己把全部的手法都施展出来,身下的佳人会是一副怎么样的娇媚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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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中极度的空虚骚痒难奈,那种感觉促使着纪惜惜自动的张开雪白的双腿将瞿秋白的身体整个搂抱住,纤细的柳腰不住的前后左右的扭摇着,希望这样可以缓解一下自己体内的酥痒感觉,开始的时候确实很有效果,但接下来那更加粟痒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源源不断的传来,令纪惜惜几乎为之崩溃,当瞿秋白试图将手突破她下身的防线时,马车停下了。
「主人,到家了」童仆在外面低唤道,惊醒过来的纪惜惜恢复了理智,本能的将裸露的上身用衣襟盖上,楞楞地与瞿秋白对视良久,最后还是瞿秋白一如往常般温柔的抚抚纪惜惜的绣发道「该下车休息了」,
纪惜惜也如往日一般道:「好得,义父也请早些安息」
两人对答动作一如往昔,但是两人都清楚这一刻和之前已经不一样了。
回到闺阁之后纪惜惜辗转难眠,看看月色,不知觉间,时间已经是子时了,这时一阵奇异的声响传入纪惜惜的耳膜,以纪惜惜的经验她几乎可以立即断定这是男女两性相悦时发出的动情呻吟声。
纪惜惜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能忍住心中偷窥的欲望,纪惜惜爬起床,走到左侧房门手握住房门的把手,轻轻旋动后向内推开少许,
似乎没有听到楼下的动静,但即使他们回来,显然也会是轻手轻脚,不让纪惜惜们知道才对。
纪惜惜把头凑近,眯着眼睛朝打开一线的房门内望去,此时喘气呻吟声更剧,好香艳的场面,纪惜惜一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卧室内春意浓浓,沉醉在疯狂情欲中的一对男女正自忘我销魂,激战正酣。
首先入目的是房间内丢落在地毯上凌乱的衣衫,而衣衫的主人她很熟悉,正是她的义父瞿秋白,背对着房门曲着一双晶莹雪白的修长美腿,跪座在地上,虽然看不见正面的容颜,却依然浑身散发着勾魂夺魄魅力的半裸女子,显然正是平日冷傲的白芳华,今夜的她,如此的妩媚妖娆,娇艳入骨!
一身火红的亵衣,两跟吊带滑落双臂,骄挺丰腴的酥胸半露,微微侧身扭动间,隐约红裙遮掩下,触目惊心的雪白盈润,乌黑纤长的秀发披散肩背,后背部肌肤如雪,红黑相间中,流转着晶莹似玉的光泽。裸露出修长纤细的玉腿,她的双手捧着一根手指粗细的藤条,藤条明显的是经过加工处理的,通体油光发亮,走到瞿秋白的面前,双膝跪下后说:「主人,贱奴本周共犯错四次,请主人处罚。」
「臀部三十下,胸乳各十下,多处来的十下是主人赏你的,」瞿秋白依然自信而毫无表情的说,白芳华听了之后表现的异常顺从的谢过,转过身,跪着对瞿秋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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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主人,」说完自己跪行到茶几的纵向一个顶端,将手中的藤条含在嘴里,双手没有丝毫犹豫的撩起本就无法盖住臀部的亵衣。
一个白皙圆润的臀部便暴露在纪惜惜的视线里,好像是约定好的,白芳华选择了靠近纪惜惜的这一侧,这对纪惜惜来说是不同于红绳捆绑给纪惜惜的视觉冲击,身子开始感到兴奋和发热。
眼前娇好白皙,丰满圆润的美臀让纪惜惜不由的和自己比较,感觉不同的是自己一定没有那么肥硕,相比更翘一点,也没有那隐隐可见的鞭痕。
瞿秋白从她的嘴上取下藤条,用另一支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表现出非常多的爱意,并吻了她,纪惜惜的心里突然一跳,一种有嫉妒、有期待、有不甘心又有点害怕想离开的复杂心理。
一声藤条击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和紧跟而来的惨叫打破了矛盾的平衡,当纪惜惜看到那白皙的臀肉上几乎立刻就泛起的红痕,以及白芳华转头看着瞿秋白的眼神时,纪惜惜感觉那一下是打在自己的臀部上,想象着那火辣辣的感觉,使得纪惜惜感到子宫都在颤抖,幽境里的抽搐和骚痒令纪惜惜无力。
白芳华的眼神里有少许的痛苦,更多的是期待,那眼神是告诉别人自己在期待下一次的击打,爱恋的神情使她的眼神开始幸福的迷离,纪惜惜无法感受她的心情,但纪惜惜知道那眼神说明,瞿秋白将臀部打烂,白芳华也会含泪而笑。
侧面望去,白芳华原本圣洁若冰雪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如此的妩媚妖娆,诱惑难挡!而那红唇薄张,销魂腻人的娇吟轻喘,再配以娇躯扭动,乳波臀浪,展现出圣人也难以抗拒的绝色风情。
一时间强烈的刺激不住冲击着纪惜惜灵魂便如出了壳般,等她回过神时,房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白芳华就站在纪惜惜眼前。纪惜惜羞的差点想钻进地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只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白芳华身上。
「哎!惜惜姐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白芳华在纪惜惜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
此时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告诉纪惜惜现在离开还来得及,自己有一个相爱的丈夫,有一个还算温馨的家,自己这样是在步入深渊,这一切都是变态的,与世俗的道德观是向背的,这种畸形的关系是心理不健康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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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本能的声音反对着告诉纪惜惜,人类有了智慧但无法摆脱动物的属性,用道德的借口来掩盖和压抑自己本能的需要那是虚伪,不同的理解和素养会产生不同的道德底限,心理的健康与否是看自己是否将发泄的情绪危害别人,自己只是在追求一种别人期待可又不愿去尝试的性爱,动物的属性是无法用道德来改变的。
就在自己还在不停的矛盾中时,白芳华已经将她搀入了房里,瞿秋白正赤裸的站在那里等着她!纪惜惜第一眼就看到了,瞿秋白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经神态贲张地硬挺着,而瞿秋白更似看呆了般,竟也没有动作,原先侧扶着她的白芳华趁着纪惜惜不注意的当儿,轻巧地转到了纪惜惜身后,只手滑入纪惜惜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轻轻一扣,将羞的情难自己的纪惜惜送入瞿秋白的怀抱。
似乎是回过神来的瞿秋白用左手搂住纪惜惜坐回在了春椅上,纪惜惜没有丝毫拒绝的顺从坐到瞿秋白身边地瞿秋白,瞿秋白又飞起鞭子给了白芳华娇嫩的臀部一下,然后在纪惜惜耳边轻声说:「让我摸摸你的胸乳,」同时在纪惜惜脸上亲了一下。
纪惜惜转头看着瞿秋白,强烈的羞耻感让纪惜惜摇摇头,瞿秋白将纪惜惜的头搂紧,用湿热的舌头舔进纪惜惜的耳垂,这使纪惜惜感觉全身的毛孔一下张开,瞿秋白搂着说:「纪惜惜向今天在马车上一样,解开衣扣,把我的手放在你胸部上。」这更加令纪惜惜不知所措,第一次就要求纪惜惜在第三者面前裸露她根本无法适应,本能的羞耻心让纪惜惜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拒绝,但内心却有着异样的冲动,猛地产生了一种希望瞿秋白强行剥光的期待,忍不住说:「你自己来吧。」瞿秋白依然执着的舔着纪惜惜的耳垂,挥手在白芳华的臀部上留下了两条红痕,伴随着白芳华那痛苦并快乐着的叫声,纪惜惜看见白芳华的眼神里充满了泪水,但看瞿秋白的目光依然是充满了顺从和依恋。
「你的行为已经为你带来了必要的惩罚,一会我会让你知道不服从的后果,在一会儿的三次击打之前要做出选择,是服从还是离开,」瞿秋白的话语冰冷毫无情感可言,可对纪惜惜脸颊和耳朵的亲吻充满了温情。
残存的理智使纪惜惜想站起来离去,但一种输给白芳华的感觉让她不服,纪惜惜不知为什么非常在意瞿秋白对白芳华的态度和看法,同时喷在她脸上、耳朵上的热气,不断地提升着她幽境里地骚痒和体内涌动地热力。
耳边白芳华压抑着地叫声已经开始加大,纪惜惜下意识的、仿佛有人帮她抬起手解开了刚才在马车里已经解开过的衣扣,第一颗解开后,余下的几颗就显得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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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衣襟敞开后,有点颤抖的抓住瞿秋白温热的手,充满艰难但显得已经很坚定的,一手抓着瞿秋白的手,引导瞿秋白的手按在自己引以为豪的、富有弹性、雪白粉嫩的胸乳。
温热柔软的手掌覆盖在已经敏感的胸乳上时,纪惜惜反而一下不再紧张,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放松了,心理上的放松意味着自己将自己交给了对方,随之而来的是已经燃烧了半夜的情欲被释放出来,这使纪惜惜的身子一下敏感了数倍,意识开始感觉瞿秋白对胸乳的抚弄,随着瞿秋白轻柔的动作,连绵的丝丝酥麻开始在体内扩散,每到一处便启动敏感的情欲,全身都在感受迷漫的快感。
就在乳头上突然传来激烈的疼痛时,白芳华的叫声掩盖了纪惜惜发出的哼叫,乳头火热的刺激令纪惜惜感到自己下体里的湿润,纪惜惜无法控制自己的靠在瞿秋白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腰。
瞿秋白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挤捏着已经发硬的乳头根部,这种挤捏可以使纪惜惜感受到疼痛却又能使纪惜惜忍受,不像挤捏发硬的乳头那样让人难以忍受,同时那种手指搓动的挤捏加大了刺激的感度,肉体的冲击和刺激令纪惜惜浑身发软,两腿间的热度越来越高,感觉已经水湿无比。
血液的涌动带动着全身的欲望,不断的冲击着纪惜惜潜意识里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不时的会产生期待瞿秋白手指更加用力的心情,期盼着更大的刺激。
好像预先安排好的,就在纪惜惜期待获得更多的刺激时,鞭打臀部结束了,只见白芳华伸出双手轻抚着自己红肿的臀部,用泪水遮盖的朦胧的目光看着瞿秋白,瞿秋白也放开了纪惜惜,将她搂着亲吻着白芳华的头发。
纪惜惜看着瞿秋白俩人的样子,心里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嫉妒,同时又想着自己是否会变成白芳华一样?自己是否做的比她更好?自己是否真的能承受这一切?自己为什么会期待成为象那画面里的女人或是面前的白芳华。
纪惜惜没有得到任何答案时,白芳华已经脱掉了她身上几乎透明的衣裙,纪惜惜看到了两个丰硕的胸乳,白皙的胸乳可清晰的看到墨绿色的血管,两个葡萄般大小的乳头高高的凸起着,使纪惜惜不由联想到了自己的乳头,立刻感到刚才被捏弄过的乳头传来的酥麻。
白芳华跪下来,双手托起两团白面般沉甸甸的乳肉,不经意的扫了纪惜惜一眼,然后用坚定的目光看着瞿秋白,意思是说来吧,纪惜惜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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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没有立刻就抽打,而是伸出双手揪住白芳华的乳头,两眼看着她,然后转头看看纪惜惜,猛地就听白芳华痛苦的呻吟声,纪惜惜体味出白芳华的感受,这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刺激,纪惜惜浑身一激灵,幽境里一股酥麻扩散开来,液体在幽境里流动着。
瞿秋白转过头放开手,毫无征兆的双手便掌刮着白芳华松软的胸乳,马上两团白皙的肉团开始跳动,白芳华闭上了眼睛,面部现出非常享受的感觉,纪惜惜被裆部传来的骚痒搞得浑身发烫,两条腿不由自主的进行着放松——夹紧——放松的循环。
当纪惜惜看到瞿秋白拿起藤条,准备抽打时,纪惜惜彷佛感到自己要被虐打,不由的发出了轻哼,那是一股由胸乳和幽境传来的令纪惜惜近乎高潮般的轻度昏厥,瞿秋白不由转头看了纪惜惜一眼,藤条毫不犹豫的落在了纪惜惜刚才暴露出来的胸乳上。
看来是第一次瞿秋白手上把握了相当的分寸,让纪惜惜感到了疼,可又不会令纪惜惜产生抗拒和逆反,瞿秋白快速的用藤条敲击着纪惜惜白皙丰满的胸乳,连续不断的打击几乎令纪惜惜升上了顶峰,一闪即失的抗拒瞬间化为对高潮的期待。
就在纪惜惜潜意识期待瞿秋白能再用点力时,瞿秋白将击打转向了白芳华,白芳华尖励的叫声使纪惜惜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白芳华浑身颤抖,两眼含泪的看着瞿秋白,当再次击打落在白芳华白嫩的胸乳上时,除了尖叫还不停地呼唤着:「主人,主人,」眼神中透出了乞求的意思。
瞿秋白伸手轻抚被击打的双乳,待白芳华平静一点之后再次抽打,白芳华疼的浑身发抖,纪惜惜知道纪惜惜刚才承受的与她无法相比,纪惜惜被击打的地方只是开始显出粉红的红,没有明显的条状痕迹,而白芳华的双乳上各有一道已经开始坟起的、鲜红的印痕。
终于结束了,白芳华从新套上那条短裙,对着纪惜惜很是玩味地一笑,便推门离开去。
待白芳华离开后,瞿秋白按住纪惜惜说:「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湿润程度了,」纪惜惜失神的看着瞿秋白蠕动的嘴唇,耳边响起清晰的声音:
「现在把衣服脱了吧。」纪惜惜回过神来,看着瞿秋白坚定的目光,那目光告诉纪惜惜,纪惜惜没有抗拒的理由,只有听从瞿秋白的吩咐,内心里产生的无力的抗拒使纪惜惜脱下衣服,准备站起来时,令纪惜惜吃惊的是竟然一下没能站起来,臀部离开春椅很快又落回到春椅上,感觉自己双腿无力,本能的再次调整了一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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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内心已经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是在想瞿秋白要纪惜惜脱光了,强烈的羞耻心让纪惜惜有点迟缓,但没有停止自己解开罗裙的动作,怀着强烈的羞耻心带来的冲动,纪惜惜终于脱下了罗裙。
一想到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理智和道德使纪惜惜感到了极度的羞耻,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手挡在前面,尽可能的避免那如刀的目光的直视,同时感到自己的气喘,大量的淫水在挤出火热的花唇。
瞿秋白没有说话,很自然的伸手到纪惜惜的身后,一勾手便按在了纪惜惜由于紧张而又点发颤的臀部上,光滑敏感的肌肤被瞿秋白有力的触摸不由绷紧了,纪惜惜随着瞿秋白的力量向瞿秋白迈进了一步,这样那已经不堪的私处里瞿秋白的面部不到一尺的距离。
瞿秋白另一支手在纪惜惜洁白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便坚决的插进了纪惜惜柔软夹紧的两腿之间,这一下几乎就使纪惜惜感到高潮的那种全身无力的酥麻,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呻吟。
接着是更加令纪惜惜冲动不已的快感,瞿秋白的中指在已经嵌入两片花唇的亵裤上扣摸着,食指和无名指自然的顶在被挤的凸起的双唇上,更令纪惜惜羞耻的是纪惜惜耳边传来了东西在泥泞中进出时的水声,纪惜惜就感到自己淫荡无比的丑态完全暴露给了瞿秋白。她为自己如此的淫荡和欲求感到无地自容般的羞耻。
本能的矜持让纪惜惜微微的将头扭向侧面,瞿秋白没有停止打击纪惜惜已经羞耻不堪的心理,他迅速的将亵裤拉下到大腿上,纪惜惜本能的惊呼一声,想拉住下落的亵裤,但是没有成功。
嵌在花唇间的亵裤在弹出花唇的挟持时,给纪惜惜带来了触电般的感觉,纪惜惜的手在中途停了下来,那几乎高潮的感觉使纪惜惜哼叫一声,双腿再也无法支撑的开始弯曲,同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根本不受控制的惊呼:「噢!」瞿秋白非常准确的把握时间的扶住了纪惜惜的胯部,没有使纪惜惜彻底的软倒,待纪惜惜从新站直后,瞿秋白的手抬起纪惜惜的一条腿,打开的花唇再也无法约束充满幽境的体液涌出来。
纪惜惜羞愧到了极点的想将腿并拢,可瞿秋白有力的支撑使她失败了,被抬起的脚落在了春椅上,算是有了支撑,同时纪惜惜知道自己淫荡的私处完全收入了瞿秋白的眼睛,这种感觉是无法言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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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被毫无遮盖的看到自己淫荡不堪的样子,羞耻心还是让纪惜惜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私处,瞿秋白轻轻的抚摸着纪惜惜光滑的大腿,抬头看着纪惜惜说:「你真够淫荡的,这就准备手淫给我看,真是太好了。」纪惜惜本能的遮盖在瞿秋白看来变成了纪惜惜主动在瞿秋白面前手淫,这使纪惜惜没有思考的说:
「不!不是的!」立刻将手从私处拿开,在拿开的同时纪惜惜已经明白自己落入了瞿秋白的戏谑之中,此时纪惜惜完全变成了两难。
瞿秋白没有因纪惜惜无比的尴尬而放过纪惜惜,还在羞辱纪惜惜几乎崩溃的心理说:「怎么,想让我看你了?」瞿秋白的话就像子弹一样射透了纪惜惜已经无法控制的防线。
一股放弃一切,激情享受性爱的想法,自己根本无法与之相抗的失落感和潜意识里的奴性,以及被征服的期待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说:「看吧,惜惜就让你看,」说完原有的高傲和矜持又让纪惜惜感到委屈,纪惜惜的泪水从眼睛中涌出,同时撒娇般的说:「你欺负人。」瞿秋白没有说话,而是完全出乎纪惜惜意料的用瞿秋白温热的嘴唇覆盖了纪惜惜的私处。
火热灵动的舌头在纪惜惜还没有完全决定是否阻止瞿秋白时,瞿秋白已经将纪惜惜完全控制了,一阵快似一阵的快感,象潮水一样冲击的纪惜惜失去了理智,仅有的一点矜持也在顷刻间灰飞,纪惜惜完全被瞿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全身酥麻无力的感觉控制,身子和灵魂分离,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全身由子宫的痉挛带来的颤抖所控制,高潮的那种无法言述的灵魂出窍般的感觉使纪惜惜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当神智恢复过来时,纪惜惜才感到自己双手将瞿秋白的头紧紧的按在小腹上,一丝凉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向脚下,纪惜惜放开手,瞿秋白从纪惜惜的私处抬起头,纪惜惜看到瞿秋白沾满纪惜惜体液的嘴唇时,一瞬间令纪惜惜产生了错觉,脑子里一个声音告诉纪惜惜,这才是你的男人,你的一切都该是这个男人的,你是这个男人的奴隶。
一闪的思想过去后,纪惜惜冲动的低头用力的吻向瞿秋白的双唇,舔食着那散发着浓郁酸味的体液,纪惜惜紧紧的抱住瞿秋白的头,贴在纪惜惜发胀的双乳间,颤抖的说:「我爱你,让惜惜做什么都行。」瞿秋白用嘴在纪惜惜胸前的两团乳肉间交替的亲吻着,一只手伸到纪惜惜两腿之间,手指异常熟练的进入了纪惜惜水湿腻滑的幽境,瞿秋白的侵入很快就令纪惜惜进入了沸腾的状态,心中突然产生了瞿秋白的肉棒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同时另一个纪惜惜用严厉的口气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背着丈夫幻想男人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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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想法解释着,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需要性爱,丈夫长期不在,我需要丈夫一样的男人的抚慰,这不能怪我。
纪惜惜矛盾的接受着瞿秋白的抚弄,就感幽境里灵活的手指不断给纪惜惜带来快感,快感慢慢的聚集着,纪惜惜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子,纪惜惜的内心有一个说不出来的感觉,强烈的期待着什么,可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脑海里不断地幻化出那红绳捆绑下,扭曲的肉体的画面和白芳华那一条条坟起鲜红鞭痕的丰臀,想着这些纪惜惜的身体的热力加速的升腾,强烈无比的情欲令纪惜惜冲动。
随着瞿秋白的拇指一下按在纪惜惜肿胀的阴蒂,纪惜惜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的颤抖着叫了起来,体内的手指有力的刺激着纪惜惜敏感的性器,聚集起来的快感带着纪惜惜的思想和肉体冲向顶峰,纪惜惜感到那令人麻醉的瞬间就要来临,忍不住发出了欢快的叫声。
一切都毫无征兆,就当纪惜惜几乎攀升到顶点时,瞿秋白停了下来,瞿秋白用手抬起纪惜惜的下颌,看着纪惜惜说:「你准备好了,决定要做我的性奴吗?」纪惜惜几乎没有考虑的点头说:「是的,」瞿秋白慢慢的将纪惜惜推倒,纪惜惜自从为瞿秋白口交开始就已经完全背叛了丈夫,对于瞿秋白将要进入纪惜惜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的障碍。
瞿秋白分开纪惜惜的双腿,本能的羞耻还是让纪惜惜闭上了眼睛,期待瞿秋白势如破竹般的进入,可是没有丝毫的动静,有的只是瞿秋白两手在纪惜惜大腿上的游弋,强烈的骚痒带来的情欲使纪惜惜控制不住的睁眼望去。
瞿秋白跪在纪惜惜两腿之间,目光集中在纪惜惜完全暴露在瞿秋白面前,此时已变得淫秽无比的秘境上,看到瞿秋白的目光使纪惜惜全身一颤,强烈无比的羞耻心使纪惜惜感到自己如同妓女一样,可是不争气的纪惜惜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使得原本就淫秽得秘境变得更加狼藉不堪。
纪惜惜变得有点神经得叫道:「不要看,」同时用手遮挡,瞿秋白依然双手抚摸着纪惜惜光滑的大腿,将目光投向纪惜惜的脸说:「你感到羞耻了,其实你更喜欢被羞辱,你的潜意识里存在着承受更大羞辱的能力,只是还没有被开发出来。
纪惜惜被瞿秋白的话惊住了,她的内心认可瞿秋白说的,但多年的道德教育压抑的东西要一下放开还是有相当的阻碍,纪惜惜内心痛苦的挣扎着,理智不断的压抑着升腾的情欲,而情欲的火却在燃烧已经变得微小的理智,理智在保持自己的缩小,就像一团团紧的纸,越到中间越不易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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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瞿秋白起身取来了几把翠绿色的绳子,被捆绑的约束的画面出现在纪惜惜的脑海里,纪惜惜一下兴奋起来。
纪惜惜将双手背到后面,瞿秋白熟练的将纪惜惜的双手捆住,然后用多余的绳子在纪惜惜的胸乳上下绕了几圈,最后和捆着手的绳子相连,瞿秋白将纪惜惜推倒在床上,双手被压在身下产生了扭曲的疼痛。
瞿秋白用手轻抚被绳子上下挤的更突的胸乳,从胸乳上传来异样的感觉,瞿秋白要纪惜惜将弯曲并拢的双腿打开,纪惜惜看着瞿秋白那摄魂的目光,强迫自己克服突然变的强烈的羞耻感。
在瞿秋白对臀部的打击强迫下,慢慢的将腿打开到足以让瞿秋白一览无余纪惜惜狼藉不堪的私处时,纪惜惜再次将双腿并了起来,因为打开时纪惜惜感到了轻度高潮的麻痹感,有体液流出。
瞿秋白见状一边拿起另一根绳子,一边说:「看来你的双腿太不听话,」说完将纪惜惜的小腿绑在大腿上,在膝盖处用绳子拉向后面,使纪惜惜的双腿无法并拢,捆绑好了之后,用手掌不轻不重的拍打了几下白嫩的臀肉说:「现在纪惜惜要认真的,任意的兴赏你的私处,怎么样愿意让我这个主人观赏吗?」瞿秋白的话强烈的冲击着纪惜惜,瞿秋白的话就如同在原本燃烧的情欲上浇了一勺油,轰的一下就将那团紧的纸燃烧掉了,纪惜惜内心无法控制自己快要崩溃的情欲,自虐的说:「愿意,惜惜受不了了,求你了。」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无助的扭动,伸出手来极为技巧的玩弄着纪惜惜湿滑充血的花唇,不时的分开让幽境口暴露出来,纪惜惜立刻感到流动的液体,流过紧缩的菊穴带来的异样的骚痒和感受,自己就如同一条待宰的鱼,只有嘴和起伏的腹部在动。
瞿秋白的羞辱没有停止,有意无意的用手指刮起纪惜惜流出的粘稠的淫水,滑过菊穴时手指明显的揉动一下菊花状,紧缩的的菊穴,令纪惜惜触电般的叫了起来,「不要!」瞿秋白将挑在指尖的液体靠近纪惜惜的面前,纪惜惜被麻醉了一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瞿秋白的手指在发硬敏感的乳头上涂上那粘稠的淫水后,将手指一点点的侵入纪惜惜的体内,瞿秋白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纪惜惜,纪惜惜无法回避,因为纪惜惜闭上眼睛,瞿秋白会用手掌拍打湿滑无比的私处,给纪惜惜带来心跳加快的难以言述的感觉。
瞿秋白手扶那完全勃起的肉棒,用光滑的龟头摩擦着纪惜惜火热无比、狼藉不堪的秘境,幽境口和花唇敏感忠实的将快感,以及幽境深处的骚痒传递给纪惜惜,纪惜惜的心跳无级的加速着,期待着瞿秋白有力的插入,甚至自虐般的期待给纪惜惜带来第一次时那种撕裂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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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还在自得其乐的摩擦着,纪惜惜急得无法可施,那种期待的心痒令纪惜惜痛苦无比,突然灵光一现,纪惜惜明白瞿秋白是在等待她对他的恳求,纪惜惜没有片刻的犹豫说:「惜惜受不了了,请给惜惜吧。」瞿秋白笑笑说:「称呼呢?还有给你什么?」纪惜惜一下子感到了极大的羞辱,但不争气的肉体反而更加兴奋,纪惜惜看着瞿秋白的眼神,仿佛被催眠了一样的张嘴叫了出来:
「主人,请疼爱奴隶吧,」这已经是纪惜惜能想到最无耻和下贱的请求了。
瞿秋白在纪惜惜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地一下贯穿了纪惜惜的幽境,一股强烈无比的疼痛令纪惜惜惨叫出来,那撕裂的感觉比丈夫第一次进入时强烈百倍,瞿秋白没有继续,而是趴在纪惜惜身上,扶着纪惜惜的双肩极其温柔的说:「虽然不很满意,但这一次你做的已经非常出色了,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纪惜惜被瞿秋白的话感动了,不知是因疼还是感动,还是背叛丈夫的负疚感,泪水从纪惜惜的眼睛里流了出来,瞿秋白一边象一个体贴的丈夫一般亲吻着纪惜惜流泪的双眼,一边用胯部的微微扭动让纪惜惜适应瞿秋白粗大的肉棒。
纪惜惜双手被固定着,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但更多的是红杏出墙那种偷情的愉悦,纪惜惜一边也尽可能的蠕动配合瞿秋白,一边说:「我想抱你,」瞿秋白没有正面回答纪惜惜,而是用他那坚硬有力的肉棒快速粗暴的在幽境内穿刺。
纪惜惜被这状态吓坏了,强烈的撕裂感带来的疼痛令纪惜惜惨叫,瞿秋白停了下来,又开始扭动,纪惜惜缓过一口气,有点不快的说:「为什么?」但从内心讲瞿秋白那凶猛的抽动给纪惜惜带来的不只是疼痛,还有丈夫不能给纪惜惜的快感和潜意识期待被征服的满足。
「你想抱谁?」瞿秋白显然是理解纪惜惜的发问,也知道纪惜惜完全明白那凶狠的抽动是对纪惜惜的惩罚,纪惜惜心里明白了,瞿秋白是要让纪惜惜时刻处在性奴的角色里,纪惜惜想拒绝这种关系,希望他能象情人一样的爱自己。
但纪惜惜自问是否爱瞿秋白,答案是肯定的,那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不同于常人的性爱方式呢?自己的内心不是也期待不一样的方式吗?别的男人那正常的方式不是无法给自己带来新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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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很快就说服了自己接受瞿秋白的方式和他要求的这种关系,说服自己后一切都放松了,生理的需要也完全释放出来,疼痛也不再是不能忍受,快感慢慢的取代了痛感,纪惜惜的眼神变得对瞿秋白充满了兴赏和依恋,在瞿秋白耳边说:「主人惜惜错了,要惩罚就来吧,惜惜想抱着主人。」说出这些自己都有点意外,但感觉很轻松,认错是突然的一个念头,目的是为了使瞿秋白高兴,纪惜惜开始更多的在意瞿秋白是否快乐。
瞿秋白将纪惜惜抱了起来,瞿秋白坐在床上,让纪惜惜跪骑在瞿秋白的腿上,一边帮纪惜惜解开身上的绳子,一边亲吻着纪惜惜说:「相信你会记住的,下次再忘了惩罚可是会很严厉的,不过纪惜惜真的希望你犯错,这样纪惜惜就可以惩罚你了。」纪惜惜双手一解放顾不上发麻便急不可待的抱住瞿秋白的头,有点花痴样的狂吻着瞿秋白,瞿秋白的双手半抱半捧着纪惜惜自信的臀部,开始上下的让纪惜惜的身体起伏,纪惜惜也已经适应了瞿秋白粗大的肉棒,每一次坐到底都会感到子宫被顶入腹腔的酥麻,纪惜惜自主的开始加快速度,双臂架在瞿秋白肩上,借力使自己能自如的套着瞿秋白一柱擎天的肉棒滑动,极度湿润的秘境不时会传出那种「叽咕」的声音,每次气体从幽境中被挤出,纪惜惜就会感到瞿秋白火烫的肉棒给纪惜惜的充实感。
瞿秋白低下头含住纪惜惜的一个乳头,另一个胸乳随着上下的波动不停地在瞿秋白脸上摩擦,坚硬的须根给纪惜惜带来麻麻的刺痛,纪惜惜被逐渐聚集起来的快感送到了高潮的边缘。
纪惜惜再次加快了速度和套弄的行程,每一次都深深的坐到底,感受瞿秋白坚硬的龟头撞击子宫的冲击,那种感觉令纪惜惜心跳加快,纪惜惜已经开始急促的喘息,下意识的用力收缩自己的幽境,感受更加充实的快乐。
瞿秋白经验老到的感觉到纪惜惜的状态,将含着的乳头改为用牙齿咬住,也不再随着纪惜惜的起伏而用头配合,瞿秋白叼着纪惜惜的乳头,让纪惜惜在上下起伏间自主的拉拽着娇嫩的乳头,立刻纪惜惜就感到在疼痛中减缓了行程和速度。
瞿秋白双手用力的抬起纪惜惜的臀部放下,纪惜惜意识到瞿秋白是要纪惜惜保持快速的节奏和行程,减缓后快感顿减,这也使得纪惜惜开始自虐般的拉拽娇嫩的乳头,目的是获得幽境内那种一波波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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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快感将纪惜惜推向高潮,从腰间命门穴传出的高潮信息越来越强烈,全身的感受变得异常的敏感,就在这时纪惜惜最隐秘羞耻的器官——菊穴,被瞿秋白用手指按住了,这个刺激就像开关一样,一下打开了高潮,纪惜惜敏感的身体变得麻痹了,只有那摄魂夺魄的、令全身舒泰轻松的高潮占有了纪惜惜所有的思维,纪惜惜接近疯狂的在瞿秋白的帮助下起伏,无视乳头被极度拉拽带了的疼痛,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延长这人生以来第一次获得的、感觉如此强烈和不一样的高潮。
瞿秋白一下用手臂箍住纪惜惜的腰,将纪惜惜尽可能的按到最低,让纪惜惜无法动作,瞿秋白用有力的腹肌驱动粗大的肉棒,使龟头几乎顶入了子宫蠕动起来,纪惜惜的高潮被瞿秋白延续了,有力的顶撞和摩擦,使纪惜惜的全身酥麻无力,心跳仿佛要从嘴里出来一般,一股舒服无比的感觉令纪惜惜昏厥。25
耳边有一个女声在叫:「主人,太好了,惜惜爱你,惜惜要做你的好奴隶,啊……」就在纪惜惜几乎失忆的时候,瞿秋白翻身将纪惜惜放躺在床上,这个过程让纪惜惜感到了腾云驾雾的晕眩,一种失重的感觉,纪惜惜的身子落在床上,意识也恢复了。
瞿秋白伏在纪惜惜身上,宽大的胸脯压扁了纪惜惜原本坚挺的胸乳,瞿秋白双手紧紧的扣住纪惜惜腻滑的臀部,胯部快速的、象铁锤一般用力的撞击着纪惜惜的耻骨,如铁般坚硬的肉棒在纪惜惜的幽境里,以快的令纪惜惜吃惊的速度做着蹂躏纪惜惜幽境的运动。
纪惜惜被瞿秋白几乎疯狂的抽动所惊呆,没有想到瞿秋白有如此好的体魄,在这方面以前的客人是无法和他相比,瞿秋白丰富的经验能使纪惜惜获得无法言述的快感。此时瞿秋白快速的运动,完全将纪惜惜征服在瞿秋白的胯下,一股奴性在纪惜惜体内滚动。
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感觉太奇妙了,幽境变得火热发烫,全身不由随着瞿秋白绷紧,心随着瞿秋白每一次撞击都会加快跳动的速度,瞿秋白每一次撞击耻骨时,接触到纪惜惜的阴蒂都仿佛放电般的令纪惜惜麻醉。
很快纪惜惜在瞿秋白快速的冲击下感受到了有生以来连续的高潮,纪惜惜感到自己要死了一般,浑身酥麻的仿佛被抽了筋,全身变得无力,只有淫荡的幽境控制着纪惜惜的思维,纪惜惜明白自己已经完全屈服在瞿秋白的性爱方式下,所有的矜持和高傲在瞿秋白面前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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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内心无比冲动的想告诉瞿秋白,纪惜惜是瞿秋白的,瞿秋白将拥有纪惜惜的一切,包括纪惜惜的思想,一股为了获得瞿秋白欢欣的冲动,使纪惜惜鼓起力量将乳头送入瞿秋白的口中,一只手在胸乳根部捏紧,一只手搂着瞿秋白的头说:「主人,咬我。」钻心的疼痛使纪惜惜失去了意识,在这之前那种疼痛令纪惜惜的幽境产生了痉挛。
纪惜惜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被人唤醒,瞿秋白见纪惜惜醒了说:「没想到你会高潮中昏迷,你已经很久没体验了吧?」,纪惜惜一边抬起身子,一边答应瞿秋白,这时发现自己身体赤裸着。俏脸微微一红,就准备穿上衣服
瞿秋白阻止了她,他一面搂住纪惜惜一面抓住纪惜惜的胸乳,用手指挤捏着乳头,立刻剧痛传来,纪惜惜低头一看右侧的乳头红肿不堪,在乳晕处还可以看到清晰的牙印。
「还疼吗?」瞿秋白放开右侧的乳头,轻柔的抚摸着红肿的乳头,纪惜惜看着瞿秋白专心的检查和关心的样子,心中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
「不疼了。」纪惜惜有点讨好的靠过去,瞿秋白抱住纪惜惜吻着她的额头。
纪惜惜的心又开始加快跳动,毫无障碍的说:「主人,纪惜惜从来没有获得过如此的感受,谢谢你给纪惜惜的快乐。」瞿秋白用手一边抚摸着纪惜惜的胸乳,一边让纪惜惜躺在瞿秋白的臂弯里,脸贴在瞿秋白结实的胸肌上,一种安全温馨的感觉令纪惜惜舒服无比,
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纪惜惜和白芳华和瞿秋白三人一起用完餐后,便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而白芳华不时的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纪惜惜,让纪惜惜觉得很难为情,看出纪惜惜的尴尬,白芳华说道「妹妹曾经和师傅学过女红厨艺,姐姐还没有品尝过吧,不如今天中午就由我来做几道小菜吧,我现在就去街市挑些材料来」
「好啊!」没等纪惜惜回答瞿秋白已经答应道。
「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去准备」白芳华应道
一会白芳华又换了一身衣裳。青岚透绣地粉色霓裳,腰间紧束一条两巴掌宽的锦带,把她那玲珑地腰身紧紧勒住。更显出酥胸丰盈。略往里收地粉红长裙附在腿上,时而贴在肌肤显出修长的曲线。:
「主人最后一件你帮我穿好吗?」纪惜惜吃惊地看道白芳华细腰前挺娇嗔着递给瞿秋白一只角先生,同时一手撩起长裙,她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瞿秋白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接过角先生插入白芳华的幽境内。
白芳华谢过后妩媚地看了纪惜惜一眼,便出门去了。
纪惜惜突然有点嫉妒瞿秋白俩的关系,对白芳华和瞿秋白表现出来的默契,给她心理造成了深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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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华刚一出门「我们继续」瞿秋白便说道,同时伸手在衣下揪住纪惜惜的乳头,用力地将纪惜惜拉起,纪惜惜疼的哼了一声,突然的剧痛她还不适应,这在心里有点不快,但还是接受了,跟着瞿秋白走进了一间房。
这个房间在客厅的一角,纪惜惜一直都没有太注意,进门一看房间不是很大,约有十几平米,里面的东西让纪惜惜想起《虐恋》书中描述的刑房,四周墙上挂着各种的说不上来用途的绳子、皮具,还有许多各样的鞭子,纪惜惜的心有点害怕了。
瞿秋白松开了纪惜惜说:「这是我师门训练奴隶的房间,你现在还有离开的权利,如果愿意接受我的欢爱方式就脱光衣服,惜惜你考虑清楚,一旦脱光了衣服你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也就是说我对你实施的一切你都要接受。」瞿秋白似乎完全知道纪惜惜的选择,开始挑选一些皮革和绳子,纪惜惜在犹豫,自己不能肯定能否接受瞿秋白所有的要求,如果光是捆绑鞭打还好,只是如果瞿秋白还要求别的呢,自己能接受吗。
「都是要我自己自愿的吗。」纪惜惜知道自己是在期待尝试另类性爱的欲望。
「当然。我答应你决不强迫你。」瞿秋白盯着纪惜惜。
纪惜惜被瞿秋白那摄魂的目光看的不知所措,仿佛有手牵着纪惜惜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瞿秋白见纪惜惜一丝不挂还是有点羞耻的用双手交叉在前面,遮挡住私处说:「到现在你还感到羞耻,这很令人兴奋呢。」说着将纪惜惜的一只手抓住,让纪惜惜曲起五指,瞿秋白用保鲜膜将手紧紧的裹了起来,直到纪惜惜连手指动一下都困难,再将另一只手同样处理。
感到满意之后,瞿秋白取出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手套没有手指的分叉,非常长给纪惜惜套上,一直套到纪惜惜的腋下,然后利用上面许多的金属环将纪惜惜的胳膊拉到后面固定。
两条胳膊并拢在一起,直到腋下的皮带收紧,让纪惜惜感受到了肩部反关节的疼痛,瞿秋白收紧的恰到好处,让纪惜惜感到疼痛但又不是无法忍受。
瞿秋白取来长长的绿色的绳子,开始捆绑纪惜惜的胸部,胸乳上下并行的绳子使纪惜惜本就不小的胸乳更加突出,特别是将两道绳子纵向在乳沟处收紧时,纪惜惜感到有点胸闷低头看自己的胸乳被近乎残忍的捆绑,令纪惜惜产生了异样的感觉,纪惜惜开始发热,同时感到幽境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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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瞿秋白拿来一个像刚才看到,插入白芳华体内的那个角先生,近看纪惜惜才发现这个角先生与以前青楼中的不同,它的端头有着一个好似有;婴儿小口般的裂口,瞿秋白在角先生后端旋了几圈后那角先生便开始不挺的扭动,前端的小口也开始不停的开合,纪惜惜忍不住伸手向那角先生探去,刚碰触道那角先生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便通过手指直冲向的全身。纪惜惜正惊讶时,只听见瞿秋白说道:「这只角先生是我师门一位前辈毕生心血造出的,它内有机簧,只要在后面旋紧,就会不停的动作,而且它还会不停的令人有着全身酥麻的感受」,
「这是何物如何打照」
「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这角先生外体渡着白银内里是用异兽毛皮所制,据说那异兽就是传说中的雷兽,除了这角先生还有数个配套的夹子。本门那位毕生也就造出数件此物,旋紧一次机簧后至多可用三个时辰,这第一次你先感受一个时辰。」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介绍,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那将会是什么感觉,纪惜惜没有开口求饶,知道那没有用,但看瞿秋白的眼神还是透出哀求的信息。
瞿秋白吻了一下纪惜惜,轻柔的抚摸了一会纪惜惜的臀部,蹲下来,纪惜惜不由自主的分开了腿,瞿秋白抬头赞许的看了纪惜惜一眼,在耻骨上吻着,纪惜惜同时感到冰凉的角先生使火热的幽境获得了清凉的舒适。
瞿秋白用力顶到里面,将一根事先已经一头固定在屋顶的两根绳子,拉过来勒在花唇间,防止体内的东西脱落,然后从大腿到脚腕共捆了四道。
瞿秋白将一个绵垫放在纪惜惜面前,让纪惜惜跪在上面,纪惜惜心中一下子充满了感激,顺从的跪下,瞿秋白开始收紧勒在花唇间的绳子,并不时用力扒开软柔的花唇和大腿根松软的肌肤,检查和调整着。
由于绳子紧紧的勒在花唇间,使幽境的肌肉内收,驱使金属的放电头紧紧的顶在子宫颈上,也使幽境变小,让放电头给纪惜惜充实的感觉。
为了防止纪惜惜侧倒,瞿秋白在纪惜惜胳膊两侧用绳子拉紧固定在墙上,取来一个皮制的头套,将一个短的硬塑料管插入纪惜惜的口中,将头套套上,纪惜惜的眼前一下子变得漆黑。
可以感到瞿秋白将头套在脖子处收紧,纪惜惜变得更加紧张了,自己将十分无助的接受电击的虐待,自己能承受吗?
这时,感到瞿秋白将纪惜惜的脚抬了起来,这样纪惜惜就变成了全身的重量都在两个膝盖上,好在瞿秋白刚才给纪惜惜的垫子,使纪惜惜暂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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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纪惜惜暗自感激瞿秋白时,乳头上猛地传来了火热的撕裂般的疼痛,纪惜惜一下全身绷紧,血液一下冲向大脑,接着另一个乳头也传来了同样的感受,纪惜惜不由的从喉间发出了惨叫。
瞿秋白温热的手抚摸着纪惜惜的胸乳,一只手搂着纪惜惜的腰,给纪惜惜安抚的暗示,纪惜惜平静了一些,乳头上的疼痛开始减弱,纪惜惜知道是麻痹的开始,造成疼痛的是弹力很强的夹子。
瞿秋白离开了纪惜惜,四周一下静了下来,纪惜惜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心里开始想三个时辰将会很漫长,自己为什么会接受瞿秋白的这种方式。
内心不断地寻找着答案,由于视觉的消失和听觉的减弱,使得自己思考的速度加快,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是全新的、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和满足,现在自己开始认可性爱就应该是纪惜惜昏迷那一刻的感觉。
自己是在追求那种感觉,原本感到的快乐,丈夫所给自己的那种感觉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况且瞿秋白的那种眼神使纪惜惜感到自己本就是属于瞿秋白的,瞿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将高潮的感觉提升了,就如同人们常说的苦尽甘来,才更能体会甘的香甜。
纪惜惜虽然理智还在排斥这种方式,但纪惜惜知道自己确实已经被瞿秋白征服了,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回味瞿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奇妙无比的感受。
没有任何征兆,纪惜惜感到一阵仿佛子宫被强行拉出幽境的剧痛,两个乳头好像被拉拽掉一般,突然的疼痛使纪惜惜惨叫着,但纪惜惜听不到自己的叫声,只有喉部声带的颤抖,知道自己在叫,严格的说应该是喊或是吼,因为舌头无法动,所以不是叫。
那种感觉很快过去了,让纪惜惜感到了幽境里东西的存在,纪惜惜试图扭动一下,以便获得一些变化的感觉,可是没有,有的则是受刺激后分泌更多的体液带来的搔痒。
脑子里开始不断的出现那红绳捆绑下扭曲的肉体,白芳华那白皙无比的臀部上鲜红的鞭痕,昨晚被瞿秋白操弄到高潮,那昏迷前失重的感觉,纪惜惜越来越期待那种感觉。
纪惜惜甚至开始期待电击能将自己带入那种感觉。
已经不知被撕裂了多少次,现在已经不再想其瞿秋白的了,脑子里不断的在默算着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从上次电击到下次来临,越来越精确的计算出电击的间隔,如同洗脑般的重复,纪惜惜仿佛在每一次电击后,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到来。
尤其是那电流有强有弱,连续的弱电击几乎就让自己获得一丝满足时,强烈的电击粉碎了自己的梦,堆积起来的快感几乎就到顶峰时,强烈的电击使堆积的一下坍塌,只能重新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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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休止的重复使纪惜惜旺盛的情欲一次次的压缩,得不到释放,纪惜惜被强烈的快让纪惜惜疯狂的情欲搞的泪流满面,纪惜惜求饶般的不停地喊着,想引起瞿秋白的注意,纪惜惜不知道瞿秋白在不在。
纪惜惜受不了这种拘束在一切无助的状态下,一次次的重复着越来越接近崩溃的感觉,纪惜惜不知道离一个时辰还有多久,在自己的感觉里好像早已过去,这个漫长的时间比自己想象的要长久的多。
已经能准确的计算出每一次电击的来临,可是已经过去了还没有发生那种撕裂的感觉,就像每次都准确的月潮,突然没有来,心情马上就紧张起来,一边希望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又担心这不正常的停止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将自己已变得异常敏感的感觉向四周扩散开来,并没有什么异样,此时两个膝盖已经变得麻木,血管在异常的刺痛式的跳动,两个大腿的内侧凉凉的,知道自己又流出了许多的淫液。
反关节扭曲的双肩已经没有了知觉,被缠绕包裹的双手灼热异常,两个乳头仿佛已经不存在了,只有呼吸时或是想减轻私处绳子的挤压,挺起身子时才能感到胸乳的头部被拉拽着。
不知多久脖子上在解开,皮革的头套取下来,强烈刺眼的光线使纪惜惜闭上了眼睛,温热的嘴唇滑过纪惜惜火烫的脸颊,停在了长时间张开一时无法合拢的嘴上,瞿秋白的气息令纪惜惜感到安慰。
乳头上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纪惜惜重新感到了胸乳的存在,随着瞿秋白技巧的亲吻,纪惜惜的血液开始沸腾,开始恢复原状的乳头传来了奇异的搔痒。
纪惜惜睁开眼睛,用热切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瞿秋白,一股女性委屈后想在心爱的人面前撒娇的情怀,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说:「义父,太难受了。」瞿秋白用手轻抚着纪惜惜有点凌乱的头发,象主人爱抚自己的宠物,纪惜惜轻轻的靠在瞿秋白肩上,瞿秋白一边搂着纪惜惜,一边解开双腿的束缚,瞿秋白抱纪惜惜起来,纪惜惜竟然无法伸直双腿。
瞿秋白一边抱着纪惜惜,一边按摩着纪惜惜的双腿,在瞿秋白的帮助下,纪惜惜终于站直了,瞿秋白一边解开纪惜惜的双手,一边在纪惜惜耳边说:「怎么样?愿意接受我爱你的方式吗?」纪惜惜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失去了思维,只有潜意识的顺从,纪惜惜点点头,心中由对瞿秋白的爱和依恋而产生的柔情说:「义父,惜惜爱你。」瞿秋白用热吻回报纪惜惜,然后认真的按摩纪惜惜麻木的双肩,使得纪惜惜的胳膊能尽快的恢复,当纪惜惜能双手搂抱瞿秋白时,就感手指尖传来阵阵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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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在纪惜惜臀部上轻轻的拍拍说:「你不想去把身子洗干净吗?」纪惜惜这才意识到自己下体一片湿腻,不由羞愧的低头。
瞿秋白说:「自己取出来后去洗澡,该吃饭了。」纪惜惜看着瞿秋白一下变得冷漠的样子,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从体内抽出放电的金属物令纪惜惜全身发软,强烈的松弛感使纪惜惜感到了空虚,大量的淫水随着角先生的取出而涌出来,纪惜惜不得不用手捂住,这对纪惜惜羞耻的心理又是一种训练,有点艰难的步向后厅的浴室。
路过正厅看见瞿秋白坐在春椅上喝着茶,自己手捂着私处,那淫秽的丑态让瞿秋白全看到了,纪惜惜羞耻难当的全身发热,一股异样的冲动几乎将纪惜惜推到顶峰。
温热的水流抚摸着纪惜惜滚烫的肌肤,纪惜惜将透着薄荷清香的皂液涂在身上,手掌夹着泡沫滑过乳头时,传来了一丝疼痛的酥麻令幽境抽搐起来,纪惜惜不由自主的双手抚弄着硬硬的乳头,阵阵的刺痛刺激着纪惜惜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流向全身。
纪惜惜分出一只手,为了能同时的刺激到两个乳头,用胳膊的小臂刺激,另一个手掌抚弄,将分出的手有点颤抖的伸到两腿间,立刻就传来了令纪惜惜着迷和兴奋的感觉。
手指在被绳子折磨的红肿而敏感的花唇间滑动,带有麻木的刺痛使纪惜惜感到了酥麻的快感,当手指触碰到可以看到突起的阴蒂时,双腿发软,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在体内堆积,慢慢的爬向纪惜惜期待的顶峰。
开门的声音令纪惜惜一惊,瞿秋白用看着纪惜惜说:「要吃饭了,快些出来。」纪惜惜看着关上的门,一种被捉奸的感觉,自己淫荡的自慰被瞿秋白看到了,心理的羞耻冲击着纪惜惜,堆积起来的快感被惊吓后荡然无存,留下的是难忍的奇痒和燃烧的情欲。
匆匆洗完澡,仅仅穿着一件翠绿的薄裙,来到大厅,白芳华瞿秋白已经准备好了午饭正在等她,想起纪惜惜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不敢看两人,这时白芳华道:「姐姐,来、坐这」
低低地回应了声纪惜惜依言坐下,火热的私处接触到冰冷的椅子,令纪惜惜产生了异样的刺激,纪惜惜只好看着桌上的饭菜,好让自己分散注意。
看来白芳华的手艺不错,不用吃光看就很有食欲,纪惜惜不由抬头看她,她正在对瞿秋白甜甜笑着「姐姐下午该干什么了?」。「义父和她有不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纪惜惜心里微微闪过一丝的嫉妒,同时也与白芳华一起都期待的看着瞿秋白等着他说出答案
「下午可以上玉马了,」瞿秋白很轻松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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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华反映很吃惊的说:「这么快?」「你和她不一样,你多长时间才能承受雷兽制的角先生?」瞿秋白非常暧昧的看着她俩。
白芳华竟然脸一下红了,不好意思的看了纪惜惜一眼说:「十二天。」纪惜惜听着瞿秋白俩的谈话,心里不知自己该自豪还是悲哀,纪惜惜能知道瞿秋白俩在谈论自己的淫荡,那奇异的角先生,自己第一次和瞿秋白在一起就可以承受了,而白芳华是被瞿秋白拥有了十二天才行。想起那销魂的感觉,纪惜惜的浑身又开始发热,被充分挑逗的欲火冲击着纪惜惜的神经。
吃过饭,纪惜惜帮白芳华收拾,好奇心使纪惜惜问白芳华什么是玉马,白芳华看着纪惜惜说:「姐姐这么着急吗,很快姐姐就知道了」。
纪惜惜内心的担忧大概从脸上表露出来了,白芳华看看纪惜惜说:「不用担心,叔父可是非常会体贴人的哦,而且啊这玉马可是我师门的一件宝贝,对女人可称得上是仙物了,将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羡慕姐姐呢。」白芳华的话让纪惜惜感到微微的放松和好奇。
想想白芳华的话、纪惜惜走进侧厅,瞿秋白坐在春椅上,纪惜惜看着瞿秋白的背面,瞿秋白说:「过来坐吧?」纪惜惜只好走了过去,可是一下子不知坐在哪里,是靠着瞿秋白坐,这是纪惜惜想的,纪惜惜想被瞿秋白抱着抚摸,女性的矜持却提醒她该坐在另外的春椅里。
瞿秋白没有给纪惜惜任何的干扰,让纪惜惜自由的选择,纪惜惜最后还是选择了瞿秋白的身边,纪惜惜有点忸怩的坐下后,瞿秋白转头看着纪惜惜说:「你的感觉还好吗?」纪惜惜抬头看到瞿秋白那双摄魂的眼睛,被征服的奴性在体内开始滚动,纪惜惜不加思考的靠过去说:「非常奇妙,只是有点难受。」瞿秋白搂住纪惜惜光滑的肩抚摸着说:「你还要经历许多的训练,不过到最后你就会知道忍受那些难受的经历是值得的。」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话,心中升起了一股柔情,有点讨好的说:「惜惜愿意接受,有时惜惜可能会受不了,但惜惜会接受的。」瞿秋白吻了一下纪惜惜说:「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所以我会对你使用特别的手段,你的耐受力也强过别的女人,我很喜欢你,」一边说一边毫无顾忌的将手伸到衣服里,抓揉着纪惜惜的胸乳。
纪惜惜被瞿秋白的抓揉搞的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瞿秋白的身上,瞿秋白搂着纪惜惜将纪惜惜带进了那间让纪惜惜害怕的房间,纪惜惜站在那里看瞿秋白准备着,心中好奇心使纪惜惜期待,但更多的是担心自己是否能承受住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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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然在墙边或长或短的敲打一阵再,用力一推,一阵机括声中墙边现出一个小门,然后瞿秋白示意惜惜跟来,
纪惜惜吸了一口气,压抑下心头的不安地走进门里。
门后是一条幽暗的走道,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点荧光,那荧光赫然是一粒颗颗的夜明珠。
瞿秋白领着纪惜惜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拉开一扇门光芒暴涨,
纪惜惜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石室墙壁上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纪惜惜能辨出其中的十之一二,都是男女交媾时助兴之用,虽知猜到这些东西都是用以「侍候」女子之物。却也无法猜测出它们的用处。
「这些器物会不会被自己全都用上。」纪惜惜压抑下砰砰乱跳的心,将目光从墙上挪开。却发现石室中间放着一具墨黑色的石马,那石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瞿秋白抚拍拭抹,那石马竟缓缓颠簸摇动起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大吧,若换了前几天,此物既然放在此处,纪惜惜可以想象这马背上一定有着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象,
看到这石马纪惜惜芳心荡漾,一双眼儿却不住地打量着那匹石马。外观是玉料制成的,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裸体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圆滑,可纪惜惜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这石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纪惜惜修长玉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着石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纪惜惜便不由浮想连翩,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纪惜惜心生羞愧,但不知为何,却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躯愈来愈是滚烫,
幸亏此刻瞿秋白正专心调校着石马上的机关,纪惜惜虽是心中羞愧不已却还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一种熟悉无比的饥渴感觉袭上心头。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纪惜惜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以前与男人欢爱的种种,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荡的想象却似生了根,在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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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惜惜?」被瞿秋白这一叫,纪惜惜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想象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那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一般高挺强悍,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那种挺法,那种姿势,却也将女人心中最渴望的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男欢女爱时那疯狂淫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觉得双足发软,一双眼儿本能地躲避开那马背上硬挺的假物,这时她发现马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阳具,
「别害怕,姐姐……这东西……不可怕的……」白芳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一只手扶住了纪惜惜发颤的娇躯,纪惜惜回头看去白芳华不知道何时来到自己身边,
「姐姐……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白芳华纤手轻揽着纪惜惜的纤腰来到一个石人面前,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觉得出纪惜惜身子僵硬,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白芳华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纪惜惜心中天人交战?
「其实……其实……哎……妹妹也在上头搞过…………很舒服的……」
似乎想起那飘飘欲仙的滋味,白芳华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纪惜惜,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在石人那假物上头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妹妹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纪惜惜面前思春,白芳华脸儿一红,那抚着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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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这些东西可是有正经用处的……本门有一门双修之功名叫《素女心经》,据传是由上古之时有仙人传给黄帝后妃的,是只给女子修炼,初窥门径后就能驻容养颜,如有小成就能容颜永驻并且身体肌肤受到伤害也能很快就恢复,如果不是有这门功夫姐姐这么娇嫩的肌肤,师叔咋会舍得损害呢,而修练《素女心经》开始之时却需要有石中空青和万载玉髓这两物调和体内阴阳气息,姐姐你可知道,本门无数代前辈寻遍天下才在这地室内找到这两件宝物,这些石人玉马是本门一位巧匠雕刻的,可是这些的阳物却全是天然造就的,宛如活物每当有女子交合之时还会伸缩扭动,特别是当其满意之时便会自连接的地脉内喷出一束白泉,这几个石人石茎内喷出空青是涤洗身体,而玉马则喷出玉髓。姐姐先照顺序和这几位石人交合,待这些石人都喷出过空青后在和玉马交合,姐姐可一定要记住,和石人要快,要是一个时辰内四个石人还没全喷射,那就要重新开始了」。
白芳华却不知道《素女心经》实在是夺天之造化,逆天而行的双修功法,而天命门传下的《素女心经》本是残本,原来也只能驻容养颜之用。但是如今纪惜惜体质特异,一旦修炼这上古仙人流传下的《素女心经》之后,随着修行时间的增加体质就会逐渐改变。将来不管纪惜惜受多重的伤,都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等待着享受下一次的伤害,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她体验到的痛苦与快乐也越来越多,记忆会越来越好,这些男女欢爱的经历会永远留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身体和体液都会散发出香味,她的唾液和下体的蜜液将成为最厉害的春药和壮阳药,她的肌肤会越来越温润如玉甚至行房时能自动运转使腹部能变得半透明状,让自己体内阳具行进一览无余,同时她的寿命会越来越长,最后很可能踏破虚空,成为天人。不过这却是好久好久之后的事情了。此刻由于这心经的缺陷。纪惜惜一经习练,便会引发体内的情火,增加性欲,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精气反噬,轻则淫魔如脑,变成花痴,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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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纪惜惜体内却曾经被植入过「隋侯珠」。那隋侯珠却是修炼采补之功的女子梦寐以求的宝物,隋侯珠又叫作玉女长春丸,植入女子下体内立刻消融,更妙的是此药消融至蚕豆大时辰,里面还包着一粒小丸,这小丸里被灌进去很多极小的小虫,那是传说中由上古天魔女精心陪育出来的,叫做「精虫」。它们以精液为食,由于男子的精液一射入女子子宫,便被这些精虫吞食,吃饱后,它们就会在女子子宫里蠕动,不停的分泌一种很强的激素,,令女子容颜长留,
而隋侯珠最为可贵的却是这东西能逐渐清除了女子体内的毒素,转化女子体内杂散气息和由男女交合得来的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这个作用对纪惜惜尤为重要,原本她在数月内接连身中数种天下罕见的媚毒,几种药性迭交下天下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也只会变成一头只知道不停求欢的淫奴,除了与男人交合外在也不会有其它念头,而隋侯珠本身就能转化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且随着时日长久,只要纪惜惜能大量获得男精虽然体质依然敏感却终究会能控制住自己的身心更能随意控制身体发情与否,只是以她那些媚毒已经是深入骨髓,想要清除已经不是短短数月和少数男人就够的了,没有数年时间上十万次的欢爱交媾是不可能了,而且在刚开始的这些时日,那些精虫为了清除媚毒,更会分泌的情素渗入她的幽谷,令纪惜惜享受女子欢爱高潮的欲望越加强烈。这样纪惜惜每日如没享受到十余次高潮,药性不但不消退,反而会越来越强烈……但无论如何总算是有了终结之日,
但是如此一来纪惜惜原本阴阳双修的媚功也彻底转变成为采阳补阴之术了,虽说此刻她的功力还浅,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让和她云雨的男人享受愈发舒畅,对纪惜惜自身也有所裨益,像先前万财来虽大施手段,干得狠又吸得猛,但纪惜惜虽元阴大泄,交合之间阴阳相接,却是颇有补益。这时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些。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纪惜惜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成为传说中的天妓——天魔女
此刻的纪惜惜正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白芳华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纪惜惜轻声抚慰,一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纪惜惜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白芳华温柔的抚爱,不像男人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纪惜惜脱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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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纪惜惜身上再无片缕遮身,白芳华才放开了手,妤生打量起自己的纪惜惜,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渐渐引发嫣润,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太过粗暴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白芳华看了也觉的心疼,不由搂紧了纪惜惜,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没事了……姐姐只要你修炼了素女心经就不会留下痕迹的……」
纪惜惜的目光望着那几具石人,那第一具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纪惜惜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阳具,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花径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纪惜惜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仅仅套弄了一小会那石棒便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冲进纪惜惜体内,感觉到的纪惜惜松了口气「也许不是很难呢」,她微微喘了口气,起身,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纪惜惜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私境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纪惜惜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男人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多次,便抽身而出。时间却比第一次长了不少。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纪惜惜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花径,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纪惜惜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很快的。很快便行了!』纪惜惜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纪惜惜神思仿佛,也不知道动了多久,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迷糊中感觉一股热流喷进体内,克制住自己的依依不舍,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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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了好一会,纪惜惜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惊呼失声。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以前任何一个男人的阳具还要壮硕恐怖。
纪惜惜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催促的声音「姐姐时间不多了,要快些」知道逃脱不了了,她探手在私境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纪惜惜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纪惜惜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疼得纪惜惜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纪惜惜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渐渐地子宫立开始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高潮喷射而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的声音「姐姐时间过了,要从头来过的」
羞愧不已的纪惜惜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刚才高潮是沁出来的阴精时,纪惜惜还是忐忑不安,恐防时间过长,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纪惜惜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跨在石人身上,一手扶着石人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蜜径口慢慢地坐了下去。淫水泛滥的蜜径早就为阳具的进入做好了预备,粗壮的阳具借着体液的润滑再一次慢慢地进入了纪惜惜体内。「哦……」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上了纪惜惜的心头。
巨根插入三分之一后,纪惜惜吃不消地便想要起身抽离。不想一边的白芳华突然伸手抱紧这她的雪白的酥胸猛地向下一用力,一下就将毫无准备的纪惜惜按了下去,同时,那坚挺雄壮的巨大石棒狠狠地一插到底,直顶纪惜惜私处内最深处的子宫口,差一点便插爆了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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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好痛!不要,会插坏的,不要……」
纪惜惜几乎立刻就痛苦地叫喊出声,即使像纪惜惜这样经验颇丰的的淫荡熟妇也吃不下石人异常粗大的阳具,但是此刻这石棒完完全全插尽她身体的最深处,使她有种被串刺般的受虐感。耳边传来白芳华的声音「姐姐,象刚才你那样是不行的,妹妹来帮你一把,姐姐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然后白芳华紧抱这纪惜惜酥软的身体,开始快速地上下活动着,让石人胯下那根异常粗长的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地深深插入纪惜惜小穴的蜜径深处。连续抽送了一阵后,纪惜惜的痛苦的声音逐渐开始夹带着妖媚,虽然她下身小穴仍肿涨得不堪重负但是她的臀部也自发地扭动起来上下套动。饱满的蜜径壁如同厚厚的肉垫般包住石棒挤压着。再白芳华刻意不断地调整下纪惜惜变换着姿势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角度套动挤磨着石棒
突然间,白芳华停止了动作,已被挑逗得情欲高涨的纪惜惜顾不上下体肿痛,纪惜惜用双手撑在石人的腹部上,,好似一头发情的母兽般狂扭腰臀用小穴的蜜径耸动挤压巨根。随着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下运动,胸前那对高耸的山峰欢快晃动着,
成熟的小穴更像一张灵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着一柱擎天般坚挺雄伟的粗长石棒。纪惜惜每一次的耸动,都把石棒整根吞入自己的蜜径中,让粗壮的阳具进入到她的最深处。晶莹的淫水被挤到了外面,四处飞溅。
「~ 噢~ 插穿了,唔~ 哦~ 」纪惜惜不停地耸动着臀部,寻找着性欲的至高点。小穴内的蜜径也充满节奏感地收缩耸动。
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石人的腰,细腰不停地扭动抽插。她的感觉全集中在了下身,不停地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寻求着高潮。沉重的喘气声和销魂的呻吟声互相交织着,混合着从下身传出的水声布满了整个房间。纪惜惜妖艳的蜜径更加收缩了,紧紧地夹紧着石棒,口中丧失理智般开始大声呻吟着,呻吟声中,全身剧烈颤动很快她就要达到了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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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着濒临绝顶之刻从那石棒内突然喷射出一股冰凉的激流,冰冷的刺激让沉迷于欲望的纪惜惜清醒过来。耳边传来白芳华惊讶的声音「恭喜姐姐,姐姐着实另妹妹佩服,妹妹原本还以为姐姐还要好几次才能通过这些石人的考验,不想竟然如此轻易就过去了」。「可以了吗!」纪惜惜心中微微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在感叹自己终于通过了考验还是感叹通过了考验太快了」,止住动作,强忍着身下的疲软便欲起身,雪白的臀部刚要脱离石人却只觉的双腿再无力气一下又软坐下去,高昂坚挺的巨根再一次吞入娇弱的小穴内。这时纪惜惜清晰地感觉到小穴上下如烈火灼烧般疼痛,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这疼痛带走。纪惜惜差点便要放声哭泣,求助的目光地看着身畔的白芳华。仿佛听到了纪惜惜的企求,白芳华上前来搂紧纪惜惜,在白芳华的帮助下纪惜惜艰难地爬起来,从石人身上脱出了身子,
略微休息了一会,纪惜惜回了一口大气,正要向白芳华道谢,却看见白芳华递来一条白色的罗巾,她才发觉自己股间凉渗渗的,白浆似的水点从私境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羞愧不已,取了汗巾,抹去下体秽渍,待她略微收拾好身子,不待她道谢白芳华便牵着她的手来到那匹玉马前,这时白芳华握着她的手轻抚着石马,纪惜惜只觉触手一片滑润温暖,「惜惜姐姐这石马与前些石人不同,它可是温玉雕成的……等师叔调好机关姐姐就可以上马了……嗯……好不好?」
这时候终于做好准备工作的瞿秋白走了过来,用绿色的绳子在纪惜惜身上捆绑着,使两个胸乳高高的突起,双手上臂平行绑在肩侧让她双手只能略微活动,然后瞿秋白用暧昧的目光看看纪惜惜,用手揉着纪惜惜的胸乳,轻声在纪惜惜耳边说:「一会让芳华帮助你,她会让你而获得更大的快乐。」纪惜惜知道瞿秋白是有意要羞辱自己,可纪惜惜从内心里没有丝毫的反感,滚动着的情潮令纪惜惜无法拒绝。
收到指示的白芳华扶着纪惜惜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石马,上了石马纪惜惜才发现自己如果伸直脚尖,正好能够到石马曲起的马蹄上,只见纪惜惜脚尖挺直立在石马上,一手攀住马颈,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纪惜惜知道虽然自己的那两片充血的花唇左右闭合,可是私境里边却还是酸痛不堪,微微吸了口气。她微颤地分开自己那粉嫩的幽谷花瓣,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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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之间却透露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时纪惜惜虽是心中不喜这般淫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白芳华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纪惜惜神态之中本能的肉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白芳华意外。白芳华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女人放开胸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人全盘改观。
但纪惜惜如此轻易就沉沦其中、难以自拔,,却是大出白芳华意料之外,
纪惜惜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难不成……她真的无论是谁都不管了?
愈是想到如此,白芳华愈是心中震惊。看纪惜惜这等神态,很快就会彻底的沦陷了,原本预备的那些应对纪惜惜抗拒的措施看来是用不上了
「芳华……妹妹……」
虽知这淫物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纪惜惜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那圆锥的最大处直径在六寸左右。圆锥的头部刚刚顶进幽境口,纪惜惜幽境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再进入几分后,纪惜惜就感到自己似乎要被这淫物顶起来了。不仅如此;那阳具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更是令纪惜惜想象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白芳华还伸手固定着石马,让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石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阴或菊穴均是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更加强烈了。本来当看见这淫物之时,纪惜惜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
纪惜惜闭上双日,只等着白芳华一松手,这石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放怀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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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瞿秋白突然用手拍打纪惜惜发胀的胸乳,然后手指挤捏、捻挫着纪惜惜的乳头,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的流出了泪水,同时却感到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受虐后被人彻底征服或是不得不屈服的情怀在体内流动,竟然获得了令纪惜惜全身轻松的感受。
瞿秋白不知在什么地方扳动了机关,立刻幽境里的阳具强烈的振动起来,强烈的振动一直从腹腔传遍了全身,令纪惜惜感到酥麻无比,迷蒙中纪惜惜用充满了爱意的目光,传达给瞿秋白无论他要怎样,纪惜惜都会接受的意愿,然后瞿秋白提拉着纪惜惜的乳头示意纪惜惜站起来,纪惜惜随着瞿秋白的动作慢慢的站起来,纪惜惜站起来后粗大的玉石阳具便慢慢的抽出来,瞿秋白看到阳具锥部的最粗处也脱出了幽境,便让纪惜惜从新坐下去,忍受着又一次撕裂的痛苦重新将阳具深深的吞入幽境。
瞿秋白一边指示纪惜惜自己这样上下的套弄,一边对白芳华说:「现在由你来帮惜惜,达不到要求两人都要受罚。」白芳华立刻说:「是师叔」
然后石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纪惜惜只觉得香肩和腰上一热,白芳华也爬上了石马,将她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蒙胧,令纪惜惜不由有些目光错乱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己弄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充满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那与自己一般赤裸,肌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胴体,却令纪惜惜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肉体的感觉抛到了脑后;娇嫩无比的肌肤摩挲之间,令敏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26
见纪惜惜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部不敢动了,白芳华微微一笑,按在纪惜惜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纪惜惜的唇边轻轻地啄了一记,美胴轻轻扭动,在纪惜惜迷醉于成熟肉体的女性魅力的当儿,石马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哎……妹妹……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唔……」
被白芳华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感觉的纪惜惜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是说不出什么,那惊诧的感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感觉到胯下石马已缓缓动了起来;但除了樱唇交接、纤手轻环之外,白芳华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石马颠簸之间,那已刺人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纪惜惜体内钻探起来。
一开始纪惜惜还无所觉,但随着石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纪惜惜愈来愈有感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腿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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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肌肤相亲的白芳华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纪惜惜体内情欲渐渐炽热,她一边紧搂着纪惜惜,重心轻挪间调整着石马的动作,一边在纪惜惜颊上轻轻吻着舐着,感受着纪惜惜身上那混杂着快感与畏惧的颤抖。
「好惜惜……别担心……」
感觉纪惜惜身上的颤抖,快感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渐压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呕的感觉也逐渐消退,白芳华才开了口,声音愈来愈柔。
茫茫然地回应着白芳华的问话,纪惜惜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顶动之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感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石马颠簸顶挺之间,幽谷里头的感觉,却比真正的肉棒还要来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顶弄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在纪惜惜敏感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纪惜惜感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那石马不住挺动,令幽谷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刺激,那种迷乱的感觉,与被男人挑逗爱抚时真的很不一样,简直是打从胴体深处诱发淫欲般。那假物在体内不住顶挺,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纪惜惜竟觉得体内的欲火比以往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石马前段摆荡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灼热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地迎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感觉,酥得纪惜惜美目迷茫,差点忍不住要呼叫出来。
石马前后摇动之间,纪惜惜只觉身上的快感愈来愈强烈,无法自拔地被勾起了情欲慢慢任肉体的感觉驰飞起来,将她的身心再次引导向那迷乱的仙境之中畅游着。
「师……妹妹……」
随着娇躯在马背上颠簸抛动,刺激的感觉愈渐深入,身子愈来愈热,水花愈溅愈多,火辣的感觉比之一般男女交合还要强烈,弄得纪惜惜身子仿若刚浸过水一般,动作间喷溅出的尽是水花,在空中扬出漫天的彩虹;即便白芳华搂得紧,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展现出女体曼妙诱人的曲线之美,纤足更是拚命下压,好让身子绷得更紧,让深入体内的假物刺得更深。纪惜惜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可以自如的吞吐那起先看着粗大吓人的阳具,
不知纪惜惜心中那混乱迷惘的感觉是如何纠缠,白芳华一边搂紧纪惜惜,随着她在马背上颠簸抛送,一边温柔地将羞人的话语倾吐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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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华声音之中,似带着无穷的魔力,要她放开胸怀,任由体内淫欲操控一切,接受这石马淫具的疼爱,加上白芳华一边说着,心神似也渐渐被欲火给占有了,在她身上抚揉的纤手渐渐移到了敏感的所在,按在纪惜惜的阴蒂上,轻柔且慢慢的搓动,立刻一股令心跳加快的感觉和酥麻感传遍全身,令纪惜惜不由自主的从鼻中发出哼声。
本来幽谷被那假物充满,加上石马颠动之间,那假物在体内深抽缓插,令纪惜惜幽谷为之紧吸,正是处于最敏感的状态,现下被白芳华纤巧的玉指轻捻,谷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时一阵酥麻酸痒,原已将近崩溃的花心处被这一下火上加油,刺激更加强了数倍,体内的本能登时冲破了一切防堵,引导着纪惜惜顺着石马颠动的节奏扭摆起来,美妙地将自己身心献出。
不知不觉已陷入浑然忘我之境,现在的她再也不晓得抗拒,身子里头那沉郁的感觉,也不知是被欲火压过了,还是被白芳华一席话给洗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去放怀享受。
纪惜惜媚眼如丝,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缩起来,把那深入体内的硬挺吸得更紧密,感觉那上头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花心处的敏感地带。这样用力之下,连带着纪惜惜一双玉腿也紧夹马背,但也不知石马琢磨得太过平滑,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颠簸挺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石马的前后挺动而摇荡,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纪惜惜微微侧首,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唇正好贴上白芳华在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惊的纪惜惜还没来得及避开与白芳华的亲吻,白芳华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樱唇摩挲、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纪惜惜的防线,勾住了纪惜惜娇嫩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嫩,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么主动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吮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荡,方才的诉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旖旎风味,香舌一缠上登时温柔地互吮起来,再也难以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纪惜惜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抽离体内,胸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白芳华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白芳华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纪惜惜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泉水愈发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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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纪惜惜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白芳华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妹妹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白芳华的舌头欢迎进来,任白芳华的舌头在自己口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白芳华口中的芳香,连白芳华抚爱着自己身子的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肤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妹妹……」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瓣之间,纪惜惜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她一双美目只盯着白芳华满是柔媚的容颜。
白芳华纤指轻轻抵着唇办,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住唇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纪惜惜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石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肉体刺激,就令纪惜惜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前的白芳华如此娇媚,纪惜惜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茫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纪惜惜神情似喜似愁,白芳华也是这石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纪惜惜此刻的情欲如焚。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纪惜惜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挲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白芳华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动情的征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纪惜惜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纪惜惜,纤手轻轻移到纪惜惜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令纪惜惜不由不由神魂颠倒。
「姐姐快点用力,等这石马也喷射出来就可以了。」纪惜惜下意识的收缩幽境,神飘魂荡间娇躯扭摇,带动着石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只纪惜惜忘了形,连白芳华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石马的动作更适切、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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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被白芳华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白芳华清甜娇柔的声音,幽谷里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挺的顶端迎了进去,比男人的阳物更充满了刺激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纪惜惜的抗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潮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白芳华拥吻着,娇躯随着石马的动作愈发激烈,浑然忘我之间甚至没法去管体内内息流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激,就好像自己正被白芳华激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欢快让纪惜惜的呻吟声中部透着哭泣,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此时纪惜惜的状态可以说已经被强烈的欲火烧灼的缺乏思维,唯一的期待就是获得那种令人轻松的感觉。白芳华抬起头看着纪惜惜,忽然说道「师叔看来姐姐要你来帮忙呢,」
正坐在椅上看着白芳华将纪惜惜不断的推向高潮的瞿秋白闻言过来对白芳华道「你去准备东西吧。」白芳华翻身下马很快就将一个盘子端了过来,纪惜惜一看里面一枚手指长的钢针,另外就是一条皮带,纪惜惜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用途,但很清楚都是给自己使用的。
纪惜惜又开始紧张,一种好奇的恐惧在全身蔓延,转而是逐渐的汇聚到了胯下,这使纪惜惜更多的开始分泌体液,幽境也火热起来。
这时瞿秋白拿着皮带站在纪惜惜侧面,一手搂着纪惜惜的小腹,在耳边鼓励纪惜惜:「用力,你能做到的,我来帮你好吗?」纪惜惜不知该如何,也不知瞿秋白如何帮,只好点头,立刻从臀部上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同时耳朵里传来身后皮革与肉体快速接触发出的脆响。
纪惜惜疼的不由全身绷紧,瞿秋白在耳边吻着说:「放松身子,腹部用力,这样不行的,」搂着纪惜惜的手也在纪惜惜光滑火烫的肌肤上抚摸着。
纪惜惜不由放松自己,用力的收缩下体,这时臀部上再次传来了令纪惜惜疼痛的抽打,纪惜惜忍不住摇头抗议着。
好像瞿秋白完全明白纪惜惜的心思,瞿秋白搂住纪惜惜摇动的头,吻着纪惜惜的耳朵说:「不要多想,仔细的体会你幽境的收缩,加把劲就能完成了,」纪惜惜竟然立刻就去感受,马上就感到了棒状物接触幽境粘膜的触感,这给了纪惜惜信心。
纪惜惜不再多想,努力地按照瞿秋白说的用力的收腹,就在这时瞿秋白一边在纪惜惜耳边说让纪惜惜用力,一边毫不留情的用皮带抽打着纪惜惜着火般火辣辣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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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纪惜惜忍受不了那鞭打的痛苦,几乎就要放弃时,瞿秋白象约定般的停止了抽打,亲热的抚摸这纪惜惜,瞿秋白的动作纪惜惜完全融化了,瞿秋白的话不但给纪惜惜信心,也告诉纪惜惜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有更好的性爱,为了让自己获得更美妙的高潮,纪惜惜心里在想,打几下臀部有什么忍不住的。
待一会后,纪惜惜已经几乎忘了臀部被鞭打的感觉,用心的体味着瞿秋白给她带来的快乐时,瞿秋白停了下来拿起盘子里的一只约两寸长比绣花略粗的钢针说:「来,接着继续,」说完用针尖在纪惜惜的花唇上划过。
冰冷的针尖给纪惜惜火热的花唇和紧张的心理带来了强大的冲击,纪惜惜不知瞿秋白会用针怎么对自己,纪惜惜心中异常的紧张和害怕,但却又感到一种强烈的兴奋。就在纪惜惜紧张的猜测中,瞿秋白用针尖轻轻的从那粉红的缝隙、平坦的小腹一直划到她赤裸的双乳,瞿秋白先用针尖轻轻的点了一下左侧那涨立的蓓蕾,纪惜惜的身体随之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这时纪惜惜才感觉到这钢针针尖颇为圆润并不尖利,她内心中无比期待的尝试和有点担心的害怕
瞿秋白一只手揪住纪惜惜的左侧的蓓蕾,另一只手将钢针慢慢的靠近蓓蕾根部,由于蓓蕾被向外拉伸,使根部的折线露出来,比乳晕色泽要浅的折纹成了瞿秋白下针的目标。
纪惜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紧张而又害怕还有更多期待的情绪稳定了一下,这时瞿秋白猛地的把针尖刺入了纪惜惜娇嫩的蓓蕾根部,立刻一股火灼的剧痛象电流一样直冲头部,,纪惜惜立刻感到脸部都热胀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时瞿秋白的手停了下来,疼痛马上就减弱了,感觉只有微痛,等纪惜惜平息下来后,瞿秋白再次用力将针刺了进去,这一次针体贯穿了乳根,激烈的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哼了一声,同时浑身颤抖着。纪惜惜急促的呼吸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前,钢针贯穿蓓蕾的样子令她感到异常的兴奋
瞿秋白拈起另一根相同的钢针,一手握住纪惜惜另外一侧的蓓蕾。这一次纪惜惜显然不再那么害怕和紧张了,因为那种烧灼般的疼痛她完全可以承受,但是当针尖接触皮肤的一瞬间还是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当针体慢慢的贯穿蓓蕾根部肌肉时,那种灼热的痛感,竟然传递到了大脑并快速的延伸到子宫时,变成了高潮前的那种抽搐,强烈收缩的秘境,使纪惜惜有点昏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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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瞿秋白用力的将针贯穿后,纪惜惜急促的喘息着,脑子里在回味那令自己全身收紧的麻醉感,这时瞿秋白开始用双手各抓住一支针,轻轻的摇动着,那不太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纪惜惜产生一种异常高昂的情欲。
当情绪微微平息之后,纪惜惜感到自己大腿根处凉丝丝的,秘境处腻滑无比,她知道这是过多的淫水从幽境中流出。
这时瞿秋白拿起了第三根钢针,这只比先前的两之钢针粗很多,几乎快可以被称呼为钢锥了,珠光下闪着金属光泽的钢针,在纪惜惜眼前抖动着,瞿秋白用手矫正了一下纪惜惜的身体姿式,将充血胀大的花蒂暴露出来,纪惜惜低头看着自己的私处,两条修长娇嫩的大腿中间,是丰美的花唇,上面沾满了自己动情时分泌出的体液,在珠光下闪闪发亮,看着变得淫秽无比的秘境,自己产生了自恋的情素,但体内被开发的自虐欲又产生了对越好的东西越要折磨的心情。一股难以表述的情怀使纪惜惜迷醉。
瞿秋白开始用针尖轻轻的划了一下那红红的肉粒,立刻一种被点击后的酥麻感传遍全身,瞿秋白又划了几次,不知是紧张还是情欲都令纪惜惜产生了高潮前的感觉,瞿秋白将针从侧面对准了花蒂的根部,慢慢的刺进娇嫩敏感的阴蒂。立刻剧烈无比的疼痛使纪惜惜呻吟起来
当瞿秋白针刺穿了红肿的阴蒂,一种另类异样的高潮使纪惜惜幽境产生了痉挛的感觉,那种令人向往的麻醉感充斥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的幽谷花心连带着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在纪惜惜的哭叫声中,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从下体的石棒中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直透花心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似将整个子宫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纪惜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幽谷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把石棒中射出的热流吸得一乾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不知何时石马已缓了下来,纪惜惜疲乏地趴伏在马颈上头,娇喘之间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没一寸肌肤都布满了汗水,用仅有的力量拨出贯穿三个敏感之处的钢针后,纪惜惜只觉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幸好幽谷里头那硬物犹自坚挺,撑住了她无力的娇躯,否则这只怕她要滑下石马。
就在纪惜惜恢复了一些体力,勉力从石马上下来时,瞿秋白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你竟然敢自己下来,是否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挤捏着纪惜惜的乳头,纪惜惜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和兴奋,她知道瞿秋白要开始了新的调教了,她浑身的热血随着瞿秋白手指用力带来的疼痛而升温,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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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的手指离开了纪惜惜的乳头,放在腹部的手指伸到纪惜惜两腿间,手指顺着花唇的夹缝滑动着,纪惜惜不由的靠在瞿秋白身上,瞿秋白用嘴唇在纪惜惜耳边摩擦着,蓦地感到瞿秋白身体一紧,还没等纪惜惜反应,纪惜惜右侧的胸乳上传来了强力的冲击。
耳中传来打耳光一样的响声,纪惜惜没有因疼而是因惊吓哼了一声,接着纪惜惜的左侧胸乳又被打中,这次纪惜惜没有哼叫,而是体味着被虐带来的对性的冲击,瞿秋白下面的手指已经在幽境口徘徊。
纪惜惜用身体感受着瞿秋白身体的紧缩,以便能预测被打击的时间,瞿秋白打了几下后,感觉出了纪惜惜的意图,瞿秋白放开纪惜惜,将纪惜惜的双手抬高,不知放在了什么地方,纪惜惜只能半弯着腰,胸前丰满的胸乳坠在空气中,这下纪惜惜不知道何时被打了。
那种无助的、不知何时会被击打的猜测,令纪惜惜的受虐欲不断的增强,同时本身固有的奴性也在增强,希望瞿秋白的打击由猜测变成了期待。
两个胸乳被击打后在胸前跳动——晃动——停止的过程纪惜惜都能清晰的体会到,难忍的是臀部上传来的火辣辣撕裂般的剧痛,不知瞿秋白用什么打的。
瞿秋白击打的节奏变换着,纪惜惜根本无法猜测下一次会是那里,这种心理上的冲击才是令纪惜惜体味到虐恋的妙处,那种等待会令欲望燃烧,给纪惜惜的心理上造成无法控制的欲焰。
娇嫩的臀肉上不知是第几下,这次的打击令纪惜惜无法忍受的叫了起来,可是心里却在叫着打吧,打死纪惜惜这个淫荡无比的女人吧。
瞿秋白打完手便轻抚纪惜惜火烫的臀部,一丝被抚慰的暖流令纪惜惜激动,瞿秋白的手在纪惜惜两腿间摸着,此时纪惜惜才感到自己是在不知不觉中流出了许多的体液,瞿秋白的手粘着纪惜惜的体液在大腿根的摸弄使纪惜惜那里更加腻滑,纪惜惜忍不住那骚痒被抚弄后的舒适,在鼻腔中哼着。
瞿秋白抓住纪惜惜的脚腕提了起来,立刻一根竹条或是藤条的头部不轻不重的打在纪惜惜湿滑丰美的花唇中,纪惜惜产生了抽筋般的抖动,虽不能说是痛彻心肺,但也是剧痛无比,而且纪惜惜能感受到力量在一点点的加大,纪惜惜开始扭动起来,瞿秋白停了下来,双手从后面抱住纪惜惜,在纪惜惜耳边轻声的、充满了温情的说:「怎么样,能受得了吗?受得了握们继续。」
纪惜惜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纪惜惜知道瞿秋白这样问是要增加纪惜惜心理上的压力,让纪惜惜自虐的心理和奴性更上一层楼,瞿秋白完全可以不理会纪惜惜,继续她的行为,但不会比让纪惜惜自己要求下带来的冲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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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心甘情愿的点点头,瞿秋白将纪惜惜的两个脚腕分开固定了,纪惜惜知道瞿秋白会不知什么时候打在纪惜惜娇嫩的私处,这让原本就无法猜测的击打部位,更加难以预料,胸乳和臀部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最先是已经疼的有点发木的丰臀,纪惜惜能感觉到那里肿了起来,接着是连续几下,使胸乳在胸前激烈的跳动,之后一切都停止了一样。
感觉上有几分钟的时间,瞿秋白没有给纪惜惜任何的打击和触摸,纪惜惜竭力的感觉着周围,企图判断出瞿秋白的位置。纪惜惜没有感觉到,甚至瞿秋白的呼吸声都没有,纪惜惜猜测瞿秋白离开了。
正当纪惜惜判断瞿秋白不在身边,将神经放松,吐出一口气时,两腿间的根部传来了突然被刀劈开的剧痛,而且不是一下,是迅速无比的三下,此时纪惜惜才从倒吸气中缓过来,发出了喉间反射回来、近乎绝望的惨叫。
正当纪惜惜感到意识离自己而去要昏厥时,瞿秋白抱住了纪惜惜的腿,被击打的地方传来了瞿秋白轻柔抚摸的感觉。瞿秋白的手温柔的轻抚着火辣辣的花唇,纪惜惜很快就感受到了敏感处被抚摸带来的刺激和冲动。
不知瞿秋白在做什么,只听到瞿秋白在寻找什么,不一会纪惜惜感到瞿秋白的手指分开了纪惜惜丰美的花唇,在花唇靠近阴阜的交汇处涂抹着什么,阴蒂被抚弄给纪惜惜带来了舒适的快感,体内不断升温的情欲令纪惜惜产生了期待瞿秋白弄疼的想法。
瞿秋白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纪惜惜的耳旁,接着是轻声的吻声,胸乳上传来了瞿秋白抚摸的舒服感,纪惜惜暂时忘记了被击打的疼痛,被无尽的欲念所控制,强烈的期待瞿秋白有力的进入。
纪惜惜倚在瞿秋白身上,瞿秋白的手轻柔的滑过纪惜惜的胸腹,停在了大腿根的私处,然后在纪惜惜耳边说:「怎么样?休息好了吗?」
纪惜惜感觉身子有点疲倦,但对性爱更多的期待使纪惜惜点点头,
「这种感觉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吧,可比你所能想到的更让你冲动吧。」
纪惜惜没有回答瞿秋白的问题,
瞿秋白在纪惜惜臀部上拍了一下说:「享受过了该你了,」说着让纪惜惜骑在他的身上,纪惜惜表现的有点娇羞的用手握住瞿秋白粗大的肉棒,对准自己有点红肿的幽境往下坐,一接触,刚才瞿秋白快速蹂躏过的花唇传来了刺痛,纪惜惜心里自虐般的用力坐了下去。
感到充实胀满的感觉从幽境扩散到了全身,纪惜惜自主的寻找着令自己能快速堆积快感的位置,让自己能尽快的升上那种令人心醉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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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一会就感到身体发软,激烈的高潮,实际已经抽去了纪惜惜太多的体能,况且每一次坐到底都能感受到龟头对子宫的冲击,那种酸胀酥麻的感觉更加令纪惜惜无法鼓起力量。
纪惜惜几乎是坐在瞿秋白身上,靠腰部的扭动来完成虚假的抽动,瞿秋白见状两手同时拍在纪惜惜娇嫩的双乳上说:「看来你是不行了,那就休息吧!」
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话,不由自主的就开始认真的做,内心期待高潮的欲望使纪惜惜鼓起所有的体能,双手撑在瞿秋白结实的胸口,幽境快速的吞吐着瞿秋白坚实的肉棒。
几十下后纪惜惜气息不继的狂喘着,浑身开始出汗了,瞿秋白见状翻身起来说:「看来还要纪惜惜来做,今天就让你享受一下,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说完将纪惜惜压在地上,跪在纪惜惜双腿之间,一手按住纪惜惜突出的阴蒂,本就顶在花径口肉棒瞿秋白用力一挺,深深的捅进纪惜惜的幽境。纪惜惜就感幽谷被一条铁棍捅穿了,粗大的龟头嵌入纪惜惜娇嫩的花径,使纪惜惜有被从阴部劈开的感觉,剧烈的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发出了惊叫声,那激烈的疼痛也使纪惜惜更加深了被男人征服的顺从,。
进入后瞿秋白并没有抽动,而是快速的按揉着纪惜惜的阴蒂,很快从阴蒂传来令纪惜惜异常难受而又冲动的感觉,随着瞿秋白的按揉,全身酸软无力,心跳加快,仿佛全身的经络被一只手在拉扯,那种心跳、心慌的感觉令纪惜惜无法忍受。
纪惜惜受不了的双手伸过去抓住瞿秋白的手说:「主人好难受,心要跳出来了,」瞿秋白没有挡开纪惜惜的手,而是另一支手揪住纪惜惜大腿内侧光滑娇嫩的肉,用力捏着,纪惜惜疼的不由惊叫起来,瞿秋白见纪惜惜没有拿开手,更加用力的拧捏,纪惜惜知道瞿秋白是让纪惜惜放开手,纪惜惜只好顺从的放手,承受着那心慌气短,几乎可以说在抽去纪惜惜的精髓的感觉。
瞿秋白有点惩罚性的更加用力的快速按揉着纪惜惜的阴蒂,纪惜惜忍不住的叫着:「主人,饶了纪惜惜吧,太难受了,啊……主人,求你了,纪惜惜要死了,」心慌的出现了晕厥的感觉,
闻言瞿秋白双手卡住纪惜惜的膝弯压向身体两侧,这样纪惜惜的双腿便羞耻的分开到了极限,瞿秋白看着两人的接合处,这使纪惜惜即冲动又羞耻,从来没有过被人注视芳泽被粗大的肉棒贯穿的样子,瞿秋白用手压在大腿内侧,见纪惜惜闭上了眼睛,瞿秋白拍了一下大腿根娇嫩的肌肤说:「看着我,我要你看到我是怎么让你难忘的。」纪惜惜只好睁开双眼,用一种完全顺从和无限爱恋的目光看着瞿秋白,心中充满了对瞿秋白的依恋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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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压着纪惜惜的双腿,慢慢的将肉棒退出来到龟头的冠状沟,再慢慢的捅到底,每一次纪惜惜都能清楚的感到瞿秋白龟头顶在纪惜惜的子宫颈上的压迫感,瞿秋白将纪惜惜的双腿压倒在胳膊下面,一只手交替的抓捏着纪惜惜已经汗湿腻滑的乳房,一只手的手指准确的捉住纪惜惜敏感的、胀大的阴蒂。
瞿秋白让纪惜惜清楚的看到自己粗大的肉棒进出纪惜惜花径的情景,在羞耻心下使纪惜惜获得的异样的刺激,使纪惜惜浑身燥热,心跳加快,她的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着气息起伏,每当瞿秋白的肉棒劈开纪惜惜腻滑红肿的花唇时,都会使纪惜惜有被征服的快感。
这快感在体内聚集着,瞿秋白每一次抽插都让纪惜惜的快感在不断的膨胀,纪惜惜已经开始感到花径紧缩,那令她无比期待的感觉就要来临了。
瞿秋白完全掌握着纪惜惜高潮的进程,更加明白纪惜惜此时的感觉,瞿秋白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快的惊人的速度连续凶狠的抽插了几十下,纪惜惜忍不住花径里被火烫的肉棒带来的热力,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心里异常清楚的数着临近高潮还有几次冲击。
被情欲烧的有点混沌的大脑,在告诫自己不要昏迷,要好好感受自己无比期待的那个时刻,现有的感觉告诉自己,将比昨天的还要令自己痴迷万分。
就在那种令花径,乃至整个身体都会抽搐痉挛的感觉来临之前,那令全身酥麻的先兆扩散到全身时,瞿秋白忽然停了下来,抽出粗大的肉棒,令纪惜惜失去了充实感,花径由于一下无法合拢,被侵入了一丝凉意的空气。
纪惜惜极不情愿的看着瞿秋白,发自心腑的委屈的叫了一声:「主人」,那一下静下来的感觉,令纪惜惜无所适从,被欲火烧灼着徘徊在高潮的边缘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纪惜惜所能讲出来的感觉就是当你身体的某一处极度发痒,而你又无法抓挠止痒时,那种令人近乎发疯的感觉。
纪惜惜难以忍受的扭动着,一条腿从胳膊下面滑了出来,瞿秋白见状往下压住纪惜惜妩媚扭动的躯体,纪惜惜张开的修长玉腿搭着瞿秋白的肩,然后将自己令纪惜惜爱恋无比的肉棒没入了纪惜惜,因期待而随着急促呼吸蠕动的花径,纪惜惜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瞿秋白双手伸上去,一边在纪惜惜的身上运动着健壮的身体,一边吻着纪惜惜已经出汗的脸颊和急促喘息的嘴唇,双手抓住纪惜惜有点骨感的双脚,蓦地从脚心传来了极度的、令全身都感到骚痒的感觉,那种夹杂着酥麻的奇痒使纪惜惜全身抽搐着,纪惜惜几乎无法忍受的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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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用力的吻住纪惜惜的嘴唇,将舌头伸入纪惜惜的秀口,纪惜惜急不可待的含住瞿秋白的舌尖,象吃奶一样吸吮着,纪惜惜的叫声被瞿秋白堵住了。
当瞿秋白再次抓挠纪惜惜的脚心的涌泉穴时,纪惜惜才明白为什么这种感觉会如此快的传遍全身,又如此让人难以忍受,那是人体经络上的一点。
纪惜惜用力想挣脱瞿秋白的亲吻,想大声叫出来,脚底传来的奇痒侵入骨髓,纪惜惜被这种痒的感觉夺去了所有的控制力,那比瞿秋白凶狠的鞭打都难受,疼痛可以使纪惜惜鼓起全身的力量和意志来抵抗和忍耐,可这种令纪惜惜全身都酥软的感觉纪惜惜根本无法用力去抗争。
瞿秋白用双手牢牢抱住纪惜惜的臀部,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然后胯部加大了频率和速度,再次封住纪惜惜的嘴,双目中透出赞许还夹杂着坏意,纪惜惜立刻预感到什么。
果然那种令纪惜惜抓狂的感觉触电般的再次通过全身的经脉,由涌泉穴电流般的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纪惜惜几乎就要在这无法忍受的感觉中崩溃时,瞿秋白突然撑起上身,以一种凶悍无比的态势开始堆积纪惜惜的快感。
纪惜惜从传入耳朵里那如同泥泞中拔脚的声音就可知道,自己向上的花径里积存了多少淫水,火热坚硬的肉棒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除了带给纪惜惜性爱的快感,还有那声音给纪惜惜带来的冲击,这声音如同油一样的浇在纪惜惜燃烧的欲火上,使这烧灼纪惜惜的欲焰无法熄灭。她开始不停摇动的臀部发泄自己的欲望。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地上,
纪惜惜臀部扭摆着配合着瞿秋白的节奏,不断的在他贯穿自己时,抬高自己的胯部,让瞿秋白的肉棒更深的刺入自己饥渴的肉体,更多的占有自己的一切。长长的巨大的肉棒在粉红的裂缝里,不停进进出出,纪惜惜红润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汇,瞿秋白看到她这样有快感,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阴洞穿里刺,一下、两下……瞿秋白不知疲倦的让肉棒快速的一次次的抽出来,再插进去,趐痛麻痒的感觉刺激得纪惜惜混身炽热难当。她的一双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接着膝盖猛的弯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瞿秋白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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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知道纪惜惜已经快要达到达欢乐的极限了,瞿秋白开始运转真气,让「玉女心经」功法发动。随着功法的运行瞿秋白开始察觉到纪惜惜的花心深处,并不如那些蜜汁般变得愈来愈火烫,反而是开始渗出了一丝丝冰凉的感觉,好像是有真气从花心深处溢出一样。瞿秋白知道这种精力并不是简单的内力真气,而是一个人的生命精华,只要让这些生命的精华按照「玉女心经」的要求运转起来就足可以更改纪惜惜的体质,同时自己也会得到极大的好处
瞿秋白变本加厉地狂攻猛进起来,粗暴的攻势下一丝丝的凉气在两人的交合处传来,通过肉棒注入到瞿秋白的经脉内。瞿秋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蕴藏在纪惜惜花心深处的那股生命精华。他双手抚摸过她的乳尖,放肆的捏着那两粒鲜艳的乳头,腰部则猛烈的做着运动,让下体猛地全部抽出,又猛地全部塞进去。尽管纪惜惜蜜穴颇深,但瞿秋白那长长的阳物依然能够每次都重重的戳在她的花心深处,顶得花心处的软肉不住的向里收缩着,而当软肉收缩到极点的时候,那大量的生命精华就会伴随着纪惜惜的阴精大量的涌出了。
在瞿秋白狂猛的攻势下,纪惜惜的小嘴长得大大的,妩媚的美目再也没有情欲迭起时的眼波迷离、盈水欲滴了,纪惜惜双眼无神,显然是被瞿秋白那超乎常人的尺寸弄到了失神的地步。「喔——」随着瞿秋白一下特别猛烈的撞击,纪惜惜眼角流泪、嘴角带笑,被弄得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她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瞿秋白的肩背处,死命的紧搂着,怎么也不肯松开。
瞿秋白知道她这是高潮到了极点的征兆,以极其猛烈的态势向里面狠狠的戳了数下之后瞿秋白把肉棒深深的抵在纪惜惜的蜜穴深处,龟头前端在花心软肉土来回研磨旋转不已。终于如愿以偿的迎来了纪惜惜最大的一次高潮。
纪惜惜张大了小嘴,不住的摇晃着蛲首,两条修长的玉腿盘在瞿秋白的后背上,而蜜穴深处的花心软肉亦是紧紧的包围着他的阳具,生命精华狂涌而出,顺着瞿秋白的阳具被吸入了他的身体。
急涌而来的东西太多太急,瞿秋白连忙急速运功加以吸纳炼化。那股强大的生命精华,经阳根,按玉女心经的运功路线,不受控制的快速运转一周,再由阳根传回纪惜惜的幽谷。然后那股奇异的暖流再直奔纪惜惜的上丹田,再由上丹田,缓缓寸进的流向心脏,心脏附近的血管,经脉在瞬间,比原来加固了成千上万倍,心脏的颜色也由原来的红色,变成淡淡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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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如若不是再一旁观战的白芳华正在闭目调息,她就会大为惊奇地看到纪惜惜全身泛起淡淡的莹光,体内的血管若隐若现。她身上刚才凌虐留下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最后纪惜惜的小腹变的半透明一般,可以清晰地看见埋藏在她体内的肉棒,这分明是玉女心经大成的标志。然而此刻纪惜惜只觉一股夺人心魄的酥麻,象触电般的由下体扩散到全身,仿佛自己变得轻飘飘的,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令纪惜惜已无法思考,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经练成了天命教无数媚女都没有练成的玉女心经。在一阵阵的欢愉冲击之下纪惜惜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而原本应该有所知觉的瞿秋白此刻被纪惜惜刚刚大成的功法迷惑,已经失去了理智,原本应该是主导的瞿秋白只觉体内纵横的欲望愈来愈激烈,以股强劲的吸力力好像从他的脏腑和经脉处,一点一滴地将他的功力和阳元完全吸了出来,一点不留地溃堤流泄,被纪惜惜吸光了。
在瞿秋白功力几乎要散尽的那一刹那,纪惜惜体内的快感也终于积压不住,高潮的阴精终于有如火山一般猛烈地爆炸了开来了,滚烫无比的岩浆不断地喷洒在瞿秋白的龟头上弥补了瞿秋白刚刚所泄出的阳精,而在一阵阵的欢愉冲击之下的两人对此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瘫软了下来。
高潮过后,两具汗水淋漓的赤裸身体已经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良久之后,瞿秋白才从高潮中恢复了神智,当他看到一丝不挂的和自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的纪惜惜,微微吃惊,「没料到她这么快就初窥玉女心经门径了,而且竟然如此的诱人,连自己也被引诱的失控了」瞿秋白默默想着却不知道纪惜惜那里是什么初窥门径,而是已经将正式的玉女心经入门了。
第二日一早,瞿秋白先醒来了,身上盖着的一件薄被,看了一下倚在身边的纪惜惜,纪惜惜还在沉睡,脸上似乎还带着满足的微笑,瞿秋白将被子移开,纪惜惜一丝不挂的迷人肉体呈现在瞿秋白的面前,
纪惜惜雪白的胴体散发着成熟丰韵的美感,饱满的双峰衬出深深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丰满高耸的豪乳不断的颤动,从上往下匀称的腰身和突然变大的盆腔形成一条曲线,圆润丰腴的大腿格外诱人,腿根处丰美的三角区剌激着男人的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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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夜的精力爆发起来,瞿秋白翻身把纪惜惜压到身下,用自己坚实的胸膛挤压、磨蹭着纪惜惜的乳房,纪惜惜雪一般白的肌肤上泛起阵阵红晕,高挺的乳房,随着呼吸急速的跳动。被手掌、胸膛按压出来的红印仍未消褪,在粉白的肌肤上份外夺目,瞿秋白俯下身去,一头便埋进了纪惜惜深深的乳沟中间,张口含住了纪惜惜粉红色的娇嫩乳蒂,大力地吸吮、啃咬着。
乳前的刺激,将纪惜惜的本能唤醒,她双手紧紧的抓边上的被子,扭动着身躯,像要避开瞿秋白的吮吸,又像要将另一边空闲寂寞的乳房迎上去。
瞿秋白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循着小腹、肚脐,最后仍旧落在花径上,刺激着纪惜惜的感官:他一边用大拇指抚弄着纪惜惜的阴蒂,一边把其余四个手指伸到纪惜惜胯下的会阴部,不住挤压。刺激的纪惜惜六神无主,浑身扭动不堪。
受到鼓舞的瞿秋白将舌尖深入花径吮吸着。虽然纪惜惜尚在熟睡,但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还是使得纪惜惜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声。
酣睡未醒的纪惜惜,花径中源源不绝地泌出湿润的蜜汁,使得瞿秋白欲火高涨,一只手拨开她的花唇,一只手握住火烫、粗硬的肉棒,对准了纪惜惜润湿的花径入口,用龟头磨擦几下,拨开紧闭的花瓣,然后,腰部微微用力,肉棒「滋」地一声猛然挺入,蓦地全根尽没而入。
肉棒猛烈捣入纪惜惜幼嫩的子宫,使得酣睡中的纪惜惜倏然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地被瞿秋白健壮的身体压住,那下体美妙的充实感,更让她立刻明白瞿秋白正在干些什么。
纪惜惜娇媚地瞪了瞿秋白一眼,就任瞿秋白动作起来。
瞿秋白更加用力地抽送起胯下的肉棒,并在她的耳边尽说些猥亵挑逗的言词,纪惜惜立时羞得满脸通红,在瞿秋白眼里显得妩媚迷人,更加激起瞿秋白对她的征服欲望,肉棒鼓胀得好似马上就要炸裂,龟头沾着粘液拚命在纪惜惜幼嫩的花径壁磨擦,九浅一深地把滚烫、粗长的肉棒在纪惜惜死命勒紧的熔炉般来回狂捣猛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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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传短打的肉棒带动龟头,狠狠撞击着花径痒痒的深处,刚刚苏醒过来的纪惜惜只觉得僵木的神经末梢,重又翻出朵朵怏感的火花。平息不久的春心欲焰迅速点燃起来,重新燃烧体内狂热的欲火,让淫欲快感冉冉升起。纪惜惜开始发出动人的呻吟,源自于男女生殖器磨擦、灵肉交合的刺激和紧张正冲击着她全身每一处的感官她感受到小穴内的充实,火棒磨擦带来的快感从肥嫩的花径内壁传遍全身,敏感的阴核频频被男人的肉棒以及小腹撞击,使她快感潮涌般升上高峰。只好让阵阵颤抖的娇躯迎合着粗猛肉棒的进击,瞿秋白快速抽送着硬胀发烫的肉棒在纪惜惜狭窄、泥泞的花径里面来回抽插,那充实温暖的感觉非但不能缓解瞿秋白内心的焦灼,反而使瞿秋白更加亢奋得欲火焚身。
一阵狂野之后,激情交媾的男女,终于满足地相拥着互相抚慰寻求最后的快感。
休息之后瞿秋白道:「对了,惜惜还没有到这的街上游览过吧,不如我们一起去街上逛逛,如何?」
「芳华妹妹也一同去吗?」
「我有些事情需要芳华去办,今早她就离开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想到今后一段时间可以不用与人分享一个男人。纪惜惜甜甜的一笑「义父待我沐浴一下」。也不顾及瞿秋白的观看便在一旁准备好的浴桶内清洗干净身子,正要穿上衣物瞿秋白从后背抱着她,「我来为惜惜你着衣吧」
纪惜惜心中不由升起甜蜜和幸福,略微张开双手表示她的服从。接到纪惜惜的示意,再纪惜惜诧异的目光中瞿秋白取出一条绳索,这条绳索很是纤细,细细的索上虽然布满了突起的小颗粒却相当平滑,
在纪惜惜的注视下瞿秋白用那绳索在她胸前贴乳绕了两圈,将纪惜惜粉嫩的像两颗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发高挺,也不知是害羞的还是被刺激的,纪惜惜乳上两颗粉红蓓蕾愈发硬挺起来,充满了饱满浑圆的诱惑,益发风采照人!尤其这捆法颇为巧妙,让纪惜惜不自觉地向前挺立起上身,于是胸前就更加突出。
然后瞿秋白分开纪惜惜紧紧合拢的双腿,将那道绳索竟绕过了她双腿之间,索身紧紧地陷入了纪惜惜方遭蹂躏的桃源口处,而且那经过桃源处的部份特意打了一个粗大的绳结,恰恰陷在桃源当中!纪惜惜微微呼吸一下,便带动着绳索缩的紧了些,纪惜惜便觉桃源处似有只手在前后滑动着,浅尝着她被迫流出的泉水!此刻纪惜惜可以想象到,当自己一会走起路来,桃源处磨擦当中是什么样一种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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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猜出了纪惜惜的想法,瞿秋白轻轻地扯了一下纪惜惜背后的绳索道,「我们先乘车到了街市再下来,不会走太久的。若是你真的走不动了就装着突发疾病,我就抱着你好了…」
接着瞿秋白也不拾起一旁的亵衣,直接就取过一件冰纨曳地宫裙给纪惜惜穿上,便将纪惜惜带到一面人立的穿衣镜前,纪惜惜看着镜中出现的那位绝色少妇,一身薄丝宫裙,晶莹的雾纱薄如蝉翼柔坠而贴身,使纪惜惜身体凹凸毕现,曲线优美,如云青丝被一根玉簪松松挽起瀑布般撤落在她那丰腴的后背和浑圆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雪肤滑嫩,柔若无骨,宛如两段玉藕,胸前口子很低,肩头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丰满的双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衬托出深深的乳沟,随着呼吸两团肉球起伏动荡,尖突圆润的两点红樱桃也一起跳动着,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往下衬托着浑圆丰臀的是白纱笼着的丰韵双腿留心看去两腿间的阴影部分仍可看得分明
再偷看那少妇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柳眉下一对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蕴涵着一份妩媚、一份优雅、一份淫荡,
「该不会让我这样就的上街吧」纪惜惜心中羞怯地喊着。着急间瞿秋白又取出一件翠绿色的风衣披在纪惜惜的身上,纪惜惜庆幸不已「还好没问出口,不然羞死了」,放下心来的纪惜惜的想起刚才的想法却又觉得有着一种莫大的刺激。不敢再多想的她急急忙忙的拉起瞿秋白走下楼去,
南康府的街市非常繁华长达数里的街上招牌林立,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远远的便可以听到喧闹的声音,一辆马车正向这街市驰行而来,马车上瞿秋白低声笑道:「……呵,惜惜妳肯定没有尝试过,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都是闹市人群时在一旁交媾,有多么刺激。」
纪惜惜的俏脸忽地红了起来,抢先抓住瞿秋白不规矩的手,阻止瞿秋白往她浑圆酥胸轻薄的行为,往旁边移开,娇声羞语。「义、义父你别胡乱来啊……」
瞿秋白心中暗笑「不来也可以,只要惜惜你叫我一声郎君,」
纪惜惜晕红着双颊低低的唤了一声「郎君」。
瞿秋白得意不已正要乘胜追击,马车停了下来。瞿秋白略微遗憾扶着纪惜惜下了车。纪惜惜望去数里的街上,人如潮水,摩肩接踵,两侧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各种各样的店铺,还有一些杂要艺人这里表演各种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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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逃过一劫的纪惜惜得意的对着勉强瞿秋白微哼了一声,便抢先迈步,然而数步之后纪惜惜才发觉自己得意的太早了,身上的那条陷在桃源口处的绳结,仿佛像颗小球似地顶在那敏感的处所,每走一步就在那口处揉上一下,混着方与男人云雨后里的那酥麻的感觉,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着她方才承受的淫风浪雨,没走得几步,桃源处已被刺激的又复泉涌!
何况难堪的绝不只此,她知道自己披风下的衣物非但毫无蔽体之能,还将她女体的曲线性感无比地暴露出来,行走是更是要小心翼翼以免春光外泄,如此一来她的精神便颇为集中连带的就分外的敏感,同时随着步伐的动作的束在雪乳上的绳索也开始收紧,纪惜惜只觉全身的血液都似灌入了被束紧的雪乳当中,胸前的两粒小蓓蕾,挺立肿胀起来。即使是在披风下也显得颇为涨挺,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不愿意如此轻易的对瞿秋示弱,纪惜惜继续走着,虽说这样行走着实羞人,桃源处更是什么感觉都有,没走得几步纪惜惜的手足便是酸软无力。
「好啦!」瞿秋白浅笑着扶住纪惜惜,从纪惜惜娇躯的震动他看得出来,这段路走下来,纪惜惜的胴体已被勾的情热,。隔着衣物伸手轻轻抓住扣在身后的绳结,收指轻拂,纪惜惜便感觉身上绳索松了不少,微微松了口气的纪惜惜娇嗔地登了他一眼,「地方到啦!你来带路吧。」
瞿秋白微微一笑,伸手轻搂着纪惜惜的细腰兴致勃勃挨个铺子挨个摊位,一个个地逛过去,不时地挑出一些新奇古怪的东西对纪惜惜解说着。开始纪惜惜也感觉逛街很是愉快,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开始再一次感觉到下体的绳结的威力,一波波的摩动让纪惜惜浑身燥热难耐,沸腾的情欲让纪惜惜开始觉得着是一种奇特的折磨。尽管纪惜惜百般的掩饰,但爬上脸颊的艳红还是让早已留心的瞿秋白看了出来,他附在纪惜惜耳边说:「要不要解开衣服,让街上的行人看看你的艳美。」
猛地纪惜惜的脑子里出现了《虐恋》那文章中描述的那些街头调教的情景,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袒露出自己那被绳子捆绑的接近赤裸的身体,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令纪惜惜幽境发热,
纪惜惜用乞求的目光看向瞿秋白,却看到瞿秋白那一略而过的戏谑眼神。瞬间放下心来的纪惜惜开始升起了一股童心般顽皮的想法,似能透视瞿秋白的心神的目光满是挑逗,微微展颜一笑,缓步来到瞿秋白身前正对着瞿秋白微微裣衽倾身道:「贱妾已经是残花败柳,只要郎君高兴别说是让着全街的男人一睹为快,就是侍俸这全街之人一亲芳泽也无不可。」倾身之间纪惜惜掀开风衣,盈盈低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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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露肩低胸宫裙。本来就遮掩不住纪惜惜的衣内春光。此刻,随着纪惜惜的俯身低头,两个饱满丰硕的乳房自动下垂,颤颤巍巍,乳波荡漾,就是连那嫣红的乳尖,都清晰可见,极度刺激着瞿秋白的感官。
瞿秋白此刻全副心神都集中在那双近在眼前、不断跌宕起伏的抖颤娇乳上,只见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不大不小,紧凑饱满,看来尖挺挺的弹性十足,使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薄纱半掩半遮下的乳肉洁白异常,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酡红的乳尖上,淡红化开的乳晕想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美极艳极,两粒娇小的乳头呈现粉红色,衬着略微大些的乳晕,煞是惹人怜爱。知道瞿秋白地目光落到自己的乳房上,纪惜惜也略显出几分嫣红,
妩媚一笑立起身来,瞿秋白方才回过神来。复见她嫣然嗤笑,知到她乃是故意调戏,可是纪惜惜那似笑非笑的美态却让她更觉勾魂荡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纪惜惜也发现了瞿秋白异样的神情,灼热而又仿佛有穿透力的眼神,正在源源不断的扫视着她娇躯的各个重要位置,纪惜惜是顿时感到一阵娇羞与得意,白皙的脸上顿时飞上了两朵红云,纪惜惜示威般得意的一笑,侧身隔着披风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胳膊,
「知道吗?夫君,惜惜刚才在出发之前,还擦过牡丹香露了。」
是这样子的吗?难怪惜惜身上这么芬芳馥郁,馨香醉人,可是瞿秋白总觉得,窜入瞿秋白鼻端的异香,不是牡丹花的气味,而是一名女性春情荡漾时,幽谷所流出的甜美蜜浆,散发的特有香气。
「你刚刚说的那种事,惜惜完全都不晓得唷。夫君真是很奇怪的啊?惜惜一直都不懂,像你那样和别人一起享用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兴奋的?」
纪惜惜双颊酡红,整个香躯的体温陡增,熏发出来的香气如兰似麝,彷佛娇羞得要命,但一双粲然眼眸中,却闪烁着大胆、挑逗的狡黠神情,好象在做着欲迎还拒的矜持邀请,让瞿秋白怦然心动,被捆扎的胸乳不停地摩擦着瞿秋白的胳膊上,传来甘美的快感,却又不愿贸然打破此刻的绝妙气氛。
「惜惜是一切都听夫君的啊。不管有多危险刺激的事情,只要能让夫君高兴,惜惜会去冒险的,惜惜还晓得另外一件事喔。」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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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方可以看的到人群却让别人看不到啊,夫君要是舍不得惜惜,可以试试看有没这样的地方啊?」比什么春药都更具效力,纪惜惜的大胆情话,让瞿秋白亢奋得几乎要忘记一切,四向看去便匆匆地带着纪惜惜来到街市中心一个空地处,这里摊贩大部分是卖各种各样的小吃和零食,这些摊贩在空地两旁竖起帐幕,摆了几张台子大做生意,此刻已经是旁晚了,摊贩处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急急走来一个没有开张关闭着门的帐篷前,瞿秋白探手捣动几下便推门而入,两人进入之后帐篷内果然如瞿秋白所料只是摆放着几张桌椅打扫的很是清洁,却空无一人,瞿秋白满意地笑了笑,正欲关上门却在门后看到一块招牌,心念一转也不再关门了只是将那块写着「本店暂不待客」的招牌挂在屋外,然后再放下细密的门帘,如此一来他二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人群,而帐幕外的人只能隔着门帘隐约看见他们
「此处夫人可是满意」瞿秋白一边调侃地说着,一边转身望向纪惜惜,想要看到她窘迫的神情。着回身一看,却是令他自己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解去了披风和绳索,仅保留的那件宫裙薄如蝉翅,在天窗内透进的阳光掩映下,透明程度和没穿几乎没有分别。望过去诱人的肉体显露无遗。
原本纪惜惜绝对不会如此大胆,但在大街上挑逗瞿秋白的话一说出口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做太多无谓的遮掩了,自己早就是侍奉过无数男人的残花败柳之身,已经对不起自己的夫君浪翻云了,既然是如此那么用自己的身体来给义父取乐也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了。纪惜惜心中明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会一错再错陷得越来越深,但是一路上慢慢积累得高昂情欲已在急切地催动着他,她内心的情感,已经如同溃堤的洪水般翻涌而出,强烈的不安,让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她隐约觉得与义父这样的日子并不能维持,或许……也是一个让他永远地记住自己的手段吧,至少要让这个男人他领略到自己的真正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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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打定主意施展浑身魅力的纪惜惜散发着极其诱惑人心的风情。她以撩人的姿势走来,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晃出滚滚波浪,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薄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红色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小巧的乳粒更加诱人;细腰将全身都显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随着前行得步伐柳腰圆臀摇曳生姿,长裙随着步伐摆起,两条美腿轮番从分开的裙摆之间露出来,更为挑逗得是那饱满的芳泽,幼嫩乌黑的毛发稀疏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穿过薄纱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粉红的花瓣,时隐时现,但却更是让人想到它仅仅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花唇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瞿秋白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聚集过去。
纪惜惜终于走到了瞿秋白的身边,妩媚地笑着故意挺着胸,本来丰满圆润的乳房看起来更加的耸挺而饱满了,深深的乳沟更致命,好像将瞿秋白的喉咙扼住了一样,瞿秋白想呼吸却呼吸不上来!玲珑玉体在几乎完全透明的衣裙下,革露无透,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几乎坦露那最私密的地方从上看去也是若隐若现着,她的双腿本就是圆润勺称,可以激发任何男人的情欲的,
纪惜惜的身子贴靠上瞿秋白,红润的小口微张「夫君满意吗、惜惜刚才说的啊,惜惜一切都是夫君的啊。只要能让夫君高兴,别说是让全街的男人旁观着惜惜和夫君交合,就是让全街的男人和惜惜交合表演给夫君看都可以的啊。」似是羞于把这淫荡挑逗的话语说出口,纪惜惜的表情突然变得绯红,把头别过去不说话,但是她几乎赤裸的身体开始缓缓地磨蹭、蠕动着。现在这样的她,明白着就是来挑逗瞿秋白的,瞿秋白如何受得了,正要强行突破,哪知道纪惜惜晕红着双颊,抓着瞿秋白的手,竟然主动伸进她罗裙,往上掀翻,随着轻薄的裙裾一吋一吋往上掀,一双雪白柔嫩的修长美腿,也渐渐裸露出来,在也忍耐不住的瞿秋白执住纪惜惜两只纤手,高举过她的头,另外一只手挽住裙裾向上用力掀起,纪惜惜的胴体已完全赤裸了,然后急手急脚地扯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就猛扑了上去,把纪惜惜她按在一侧的桌台上,动手要去分开她的双腿。
「夫君……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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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瞿秋白要求在人群之中野合,似乎是因为感觉到被低贱对待,纪惜惜要惩罚瞿秋白,装出抗拒的样子,此刻的纪惜惜将瞿秋白的手掌用力按在腰间,不让瞿秋白再继续动作。摆出要瞿秋白放手退开的架子,这火上加油的一招更加刺激了瞿秋白,瞿秋白像是强暴似的把她推按在正对着门口桌台上,接着他将膝盖顶入纪惜惜的双腿间,双手则熟练地一把握住纪惜惜胸前浑然天成的诱人巨乳,他的嘴贴近纪惜惜雪白细长的粉颈亲吻着,手指夹住一对粉色乳首,手掌握住纪惜惜胸前来回晃动的高耸胸乳恣意挤压揉捏把玩起来。纪惜惜身体条件反射般开始配合起瞿秋的调情玩弄。肉体却颤抖着进入愉悦的状态,她竭力地用颤抖的声音挑逗到
「夫君……你太过分了……我说不要,外面的人……」
「惜惜,你心里才不是这么说的呢,你不是刚刚才说的要和全街的男人交合的吗,你不是也好兴奋吗?其实你根本就喜欢这么刺激的花样吧?为夫也是,呵,让为夫看看惜惜的这里硬了没有?」
「你把惜惜当什么了?我才没说要和全街的男人,…唔。」
不等待纪惜惜说完瞿秋白已经吻住她香唇,没法辩解的纪惜惜无奈地在瞿秋白的揉弄下,不断嘤咛着;瞿秋白的一双手掌也没有闲着,就像是在搓揉着雪白的面团,在她弹动的乳峰上反复地施予力量,指尖却又不忘在顶端轻弹慢弄,两点乳尖宛如成熟的梅蕊般,可爱又妩媚地突挺绷翘着。不盈一握的纤腰,两团雪腻向上贲起,两抹点缀在顶端的突起颜色,仿佛嫩樱,多加了一点春天的桃色,展现无垠的雪白春色。
似乎是放弃了继续挑逗的打算,纪惜惜软下身体,靠在桌台上,任由瞿秋白将她一览无遗。黛黑色的秀发披散在背后,完美地展现出她白皙无瑕的肩头及侧脸更显出娇嫩肌肤的雪白,以及淡淡潜藏在肌肤底下的粉红艳色。
靠在桌台上的纪惜惜一丝不挂,身下凌乱堆栈着散落的华贵衣物,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上身直立起来,让胸前那美妙的曲线展现出无比的诱惑力,此刻的她藕臂轻揽,圈住了身后搂着她的男人的颈项,一边和他交接着甜蜜的亲吻,随着娇躯的颤抖口唇交接处映出了美丽的光丝,一边让他的手毫不顾忌地掌托着自己贲张的玉乳揉弄搓动,衬着背后门帘外川流不息的人流,特有一种荒淫的美感。
「惜惜,知不知道义父最喜欢你什么?在义父心里,你冰清玉洁,像个圣洁的仙女,所以义父最喜欢看你春情荡漾、婉转呻吟的样子,看起来好有成就感。」
「别……别这么说夫君,我又不是仙女,也没有资格当仙女,只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欲望的凡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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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泛红潮,纪惜惜的迷离双眸中,充满了诱人的情欲,却又如天上星辰般皎洁闪耀;在如麝如兰的热烈喘息中,她按住瞿秋白揉搓着她的美乳的手。
「来,夫君,用你的手,亲自感受贱妾的体温、贱妾的心跳,这一刻,瞿秋白的心只为你而跳动,因为是你的触摸,所以才跳得这么快……仙女不会偷情的,夫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愿意为夫君做任何事的女子。」
比一切的情话更好听,纪惜惜的低语,让瞿秋白瞬间心花怒放,他就是不断地亲吻着那红润清香的小嘴儿,堵着她的滑滑的嫩舌,另一只手热切摸着她白嫩细腻的大腿。
倍于常人的敏感体质,不一会儿,纪惜惜被瞿秋白桃逗得全身颤抖不已,瞿秋白将她雪白浑圆修长的玉腿分开,只见一片稀疏的芳草耻毛,沾满着湿淋淋的蜜浆,若隐若现的花瓣,一张一阖的动着,散发无限诱惑,好像呼唤瞿秋白快些到来。
看着那充满春情的翦水双瞳,瞿秋白知道她的性欲已上升到了极点,照理说该是提枪上马的时候,但瞿秋白问起另一个问题。
「惜惜,你真的愿意为义父做任何事情,就是让全街的男人和你交合表演给义父看都可以的啊?」这个要求是瞿秋白的终极目标,此刻瞿秋白也正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来实现这个目标。
「只要是义父需要就可以的?」轻轻地说着,纪惜惜的笑容有几分遗憾,但更多的却是凄楚,「虽然惜惜以后也许会有不同的想法,会后悔,这是没有办法勉强的事……至少,惜惜现在愿意为义父做任何事情,这样不就够了吗?」
瞿秋白无法反驳纪惜惜在这一瞬间,瞿秋白突然觉得纪惜惜已经明白是自己在操纵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压抑下心头的不安。瞿秋白的手则开始游走于纪惜惜下身的神秘花园,突然感到被两根强而有力的手指拨开花唇探入小穴的纪惜惜实在忍不住呻吟起来,一股电流顿时麻遍了她全身内外!
配合着瞿秋白的动作,纪惜惜温顺地分开大腿,将白嫩的圆臀送到瞿秋白面前;瞿秋白抱着她的臀部,拨开那两片花瓣,往前狠命一挺,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
已是驾轻就熟,纪惜惜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叫,就迅速容纳了瞿秋白的肉棒,开始前后动作,迎接瞿秋白的一次又一次冲进。
天生媚骨的敏感体质,这具早已为情欲所俘虏的妖艳胴体,一双雪臂反抱着背后桌台,在瞿秋白身下辗转呈现种种性感魅人的姿态,小穴的肉壁紧暖有力,促使瞿秋白一再大力冲刺,紧紧抓住那两团粉嫩的臀肉,把动能化为冲击。
只听有节奏的「滋、滋」的碰撞声,纪惜惜轻摆柳腰,乱抖丰乳,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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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惜惜好舒服……啊啊……呀……」
瞿秋白爱抚着纪惜惜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房,察觉那蜜桃似的美乳越来越坚挺,连忙凑过去,用唇轻轻吮吸着。
娇嫩的乳蒂被刺激得耸立如豆,连续的挑逗更使纪惜惜不住呻吟,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蜜浆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洋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现出她所承受着的无比愉悦。
暖湿的肉壁,像是有生命的异物,不规律地收缩吞吐,将整根肉棒紧紧吸住,夹得瞿秋白全身打颤,必须加倍用力,才能大刀阔斧地劈荆而行。
香汗淋漓,纪惜惜的拚命地扭动香躯,樱唇一张一阖,娇喘不已,满头长发随着她晃动身躯,四散飞扬,她美妙的呻吟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噗滋」浪水声,使瞿秋白更加的兴奋。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早把纪惜惜送上了仙境,两条粉白美腿,无力地松勾在瞿秋白腰间,娇喘吁吁。瞿秋白忍下快要发泄的欲望,觉得正面来还有些不够过瘾,便捏着纪惜惜的雪乳,粗着声音道:「惜惜,你转过来,把臀部举起来!」
已经是久经战场的纪惜惜的配合的很好;听见瞿秋白的要求,自然知道瞿秋白是想使用那样羞耻的狗交姿态,她脸上烧得飞红,却依言转过身去,低弯下腰,双手扶着桌沿,将一个蜜雪粉嫩的丰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瞿秋白眼前。
白、滑、圆、嫩、柔,真是美得难以形容,生平所见的美人,也只有单如仙的嫩臀勉强能与之一较。瞿秋白一把捧过来,扒开她的两瓣玉臀,先是狠狠地拍了两下,然后摸着紧湿的花谷,将肉棒一气直入地挺进这个妖靡的蜜洞,两手则握住她胸前的一对白玉乳桃,狠命抽插!
「惜惜……你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如果翻云看到你被干得这么快活……会不会向为父道谢啊?」
「啊……别说这种话……啊……好深啊……都到……到顶了……喔……别提起翻云啊……别提起他啊……」
随着热情迸发,纪惜惜下身的蜜浆愈流愈多、娇喘声愈来愈高,周身不住沁出香汗,虽然搂起来颇为滑溜,但反而更让瞿秋白的征服感狂升,肉棒强悍地在纪惜惜娇佣无力的裸体内迸出,从后面干得她浪态纷呈,一双手更是在她玉乳上快意地捏揉着。
「惜惜你不喜欢听这些话吗……可是你好像比刚才更兴奋了……奶子更软,流的水也更多了……呵,如果这样能让你快活,下次就让翻云在旁边看,看看你这背夫偷汉的淫妇,会不会更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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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坏掉了!要坏掉了!干死纪惜惜!啊啊啊…多爱纪惜惜一点…多爱一点!」纪惜惜伸出一只手向后勾住瞿秋白的脖子,胸前的一对嫩白美乳也随着背后的冲击前后晃荡着。但是水蛇般的细腰扭动着翘臀配合着瞿秋白的抽送前后顶弄着追求交媾的快感。
「惜惜!啊啊!你夹得为父好紧啊!惜惜的身体最好了了!!」
「夫君的那里好大好热又好粗…喔喔喔!再多一点!」
纪惜惜撑着桌台的手用力抓着边缘,到了指关节都已经发白的程度。瞿秋白则是双手搓弄着纪惜惜雪白的美好臀部与两条修长美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进行强力的运动。纪惜惜湿热的花径毫无缝细的包覆着瞿秋白胀大得恐怖的凶茎。瞿秋白的睾丸一下一下的随着抽弄的动作撞击在纪惜惜的粉嫩的臀部上,发出一阵啪搭啪搭的响声。
桌台晃荡着,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不知有否惊动路过的人群,但两人却在这样的情形下,情绪越益亢奋。这时几名男人的交谈声清晰地传来。「这家店面看上去比较适合啊」瞬间纪惜惜身体一僵神智回复过来,望向声音来源处。
就在纪惜惜全神贯注,侧耳倾听越来越近地交谈声的时后,瞿秋白又是一记凶猛的突刺,这一次的突刺,可比之前勇猛得多。
「啊……」
突如其来的一插,使正僵直着身体的纪惜惜发出一声甜美愉悦的娇吟声。但她却随即惊醒过来,想到不远的地方有人,马上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等……等……义父……有人啊……」
回过头来,纪惜惜投以恳求的目光。
虽然有过被人参观过自己和别人交和的经验,也有了与一群男人交媾的心理准备,可是当事到临头时女性矜持的本能还是让纪惜惜激烈地扭着腰,想要逃避将要到来的羞辱。
「别动!门外挂着牌子,不会进来的,你不是说过愿意为义父做任何事情?。」
听瞿秋白这么说,纪惜惜便知道瞿秋白确实是很享受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交媾
的刺激,他是有意在这种情况下对她这样的。她认命了似的点了点头后,瞿秋白心下一片窃喜。
虽然做好了准备,但是随着越来越近越来越响的脚步声,纪惜惜动作却是越来越僵硬,几乎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紧紧扶着桌沿任瞿秋白挺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看着她紧咬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瞿秋白实在觉得很痛快!这么做使瞿秋白获得一种的凌虐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关系,纪惜惜的蜜径变得异常紧迫。蜜径内的肉壁就好象有生命似的紧紧包裹着瞿秋白的肉棒。每当瞿秋白一抽动,柔嫩的嫩肉就好象章鱼的吸盘搅紧着瞿秋白的肉棒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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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管她死咬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仅管她只是身体一动也不动的紧紧扶着桌台任瞿秋白施为,但是瞿秋白知道她早就成为了欲望的俘虏了。
最好的证明就是,每当瞿秋白往外抽动时,那活像章鱼吸盘的蜜肉便蜂涌而来,仅仅的吸吮着肉棒不放。而当瞿秋白缓缓深入时,浓郁的蜜汁便会适时涌出,活动着瞿秋白前进的方向。
「真是来对地方了啊!这种情况下居然会夹得这么紧。」
之前任何的一次交合那时纪惜惜都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然而,在这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纪惜惜的反应居然是前所未有的激烈。瞿秋白有过经验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赤身裸体、自己浪荡丑态可能被别人看见而传出去的恐惧,这些紧绷的情绪,再加上被改造过后极其敏感的身体,这种种情由,与性交时所产生的无上快感,一但深深烙印进她的肉体深处,当她的肉体完全记住这种快感,男人只要再次制造出类似的情况,火焚般的快感一定会迅速掩盖她的理智,这时,即使她的嘴巴上说不要,身体也一定会做出违反她意志的动作!
这时,瞿秋白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纪惜惜流着泪,嘴里说不要,但却主动的在瞿秋白身上不停摆动着腰身的样子。
帐篷外男人越走越近,脚步声也越来越响。此时,一群人中的某人突然开口说道:「呀!这家好象不开业啊?」
「真得吗?我们看看」
听到这句话,纪惜惜紧张的看着声音的来源处。
这时瞿秋白拔出了肉棒,纪惜惜瞿秋白以为要暂时避开那群人松了口气得时候,瞿秋白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使俩人面对面,接着就深深的吻上她。刚刚放下得心瞬间又提起来,情绪大起大落之下纪惜惜终于决定不再管它任何事情了,她得反应前所未有强烈,香舌激烈忘我的主动响应着瞿秋白。
外面男人交谈声音越来越近。瞿秋白知道纪惜惜一定都把这些话听在耳里,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更激烈的向瞿秋白索吻,彷佛想藉此而忘掉这件事情,忘掉她即将要把女人最隐私的活动暴露在一群男人面前。
瞿秋白知道她的心一定异常的复杂,但是这么难的机会瞿秋白却不会放过的。
瞿秋白用力托起她的身子,将刚刚拔出得肉棒抵到纪惜惜湿透的花唇处,接着再深深地、强劲地狠狠插入。
「啊……」纪惜惜发出一声充满着舒服、解放、无奈等等混合着各种莫名情绪的叫声。
「怎么好象有女人的浪叫,这附近有青楼吗」帐篷外传来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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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浪叫声后纪惜惜整个人就完全解放开来。不但双手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颈子,拼命向瞿秋白索吻,一双修长的长腿也主动盘在瞿秋白的腰上,并不停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身,上上下下套弄着瞿秋白的肉棒。
这时,纪惜惜完全化身为了名为「欲望」的猛兽,不但努力向瞿秋白求欢,似乎连帐篷外不远处得男人也给忘了,忘情的大声呻吟、。如果不是瞿秋白见机的快,在她发出那声呻吟后马上吻住她的香唇,恐怕早就给外面那群男人做了一场免费的春宫表演。
瞿秋白没有意思让纪惜惜成为一名完全没有意识的性奴隶。因此瞿秋白马上轻轻拍着纪惜惜的脸盘唤醒她的意志。
「惜惜……惜惜,醒醒啊!惜惜……惜惜……醒醒啊!」
瞿秋白充满着关怀的语气马上唤醒了她。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逐渐回复了后,瞿秋白马上紧紧的抱着她,满怀歉意的说道:「没事的……没事的……」
即使是聪明过人,也应该也会被自己表演给骗了才对瞿秋白想。为了预防万一,瞿秋白马上再界面道:「为父真不是要这样做的,只是惜惜妳的心受的伤害实在太深了,为父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论有任何事义父都会喜欢惜惜你的……」
没给瞿秋白说完的机会,纪惜惜柔软的嘴唇马上贴了上来,阻断了瞿秋白接下来的话。
帐篷外的男人已非常靠近门口了,终于看清了那块招牌,
「真的不开业啊,我们另外找一家吧」
「刚才老兄是不是想女人了,不如我们去找几个姑娘喝花酒吧」
「此提议甚妙」
帐篷外的声音逐渐远去。
纪惜惜离开了瞿秋白的唇「郎君啊,干死惜惜吧,惜惜受不了了。」
「刚才刺激吗?」瞿秋白摸着纪惜惜湿滑的大腿间,
纪惜惜一下就想到了刚才的情景,那令人极度羞耻的事情,纪惜惜的身体不断的发热,动情的说:「太刺激了,郎君啊那确实让纪惜惜冲动,可若是被人看到实在是太羞人了,而且要是男人太多的话惜惜会受不了的。」
「不会的,惜惜你玉女心经已经初成,就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接连着几个月侍奉几万个男人也不会有事,这心法会从吸取男人阳精改变维持你的体质和性命的,现在男人对你是多多益善」
「真的如此神奇,那惜惜找机会试试可好」
「好啊,那天义父带着几万个男人一起来操你」
「那惜惜就等着义父啊」
口中的说着淫荡至极点的言语,纪惜惜不住地扭动腰臀,带着香汗不住洒出,显见她正乐在其中地承受着的冲击,两人交合已到了紧锣密鼓之际,看着纪惜惜媚眼如丝、眉目含春的媚态,瞿秋白知道她乐在其中,很快便要高潮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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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了多久自己一个人就再也无法让她泄身了,」瞿秋白想道「等下一步调教完,就是铁棒也要给她榨干了,一次没个几十条壮汉大慨是无法满足她了,」
想到这里瞿秋白感到欲火愈加炽烈、心中不可遏抑的一阵激动,配合着纪惜惜的动作,肉棒愈来愈深入,弄得纪惜惜连连娇呼,虽然想抗辩,但高潮已如海涛一般,将理智淹没,让她只能拚命扭腰,将丰臀顶上去,弓着身子,在瞿秋白身下追求更高亢的快感。
「夫君……啊……义父……惜惜……快不行……了……腰好……好酸喔……啊……啊……啊……义父不行了……」
桌台摇动,响起「哗啦哗啦」的声音,纪惜惜前后扭摆,带动她一对雪白丰腴的乳房,来回摆荡着,晃得瞿秋白神魂颠倒,双手紧紧握住,尽情地揉搓抚捏,手上揉搓的力道也越来越强越来越猛,。
「啊……美……美死了……唔……好……啊……为什么……淫妇可以这么舒服……嗯……再……啊……再来……啊……再来……不……不要停………啊……要……要疯了……唔……」
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载浮载沉,纪惜惜摇晃着长长头发,抖着蜜乳,雪臀飞摇,呻吟中竟然欢喜得带着哭腔接受着瞿秋白的激干。已经完全进入状况的两人,在门外中随时会有人出现的强烈刺激感中,进行着近似于乱伦的交媾。纪惜惜花径中的皱褶将瞿秋白的肉棒搓弄得似乎下一刹那就要一泄如注。而瞿秋白的肉棒也是识途老马每次暴插到底的同时都会正好戳弄到纪惜惜深处的花心,这对于经验丰富的两人来说也是少有的完美接触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惜惜花谷内的壁肉突然猛烈抽搐,同时瞿秋白的精液阵阵涌出,在纪惜惜体内肆虐的肉棒才终于抖颤起来,把滚烫的生命精华注入她体内。
喷射之后瞿秋白无力地趴在纪惜惜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手却还不安分地揉弄着纪惜惜的乳房。
纪惜惜调匀了呼吸之后睁开了眼,感受着瞿秋白在她微微泛红的乳房抚弄着的手白了瞿秋白一眼,叹道:[ 郎君啊,妾身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 随即柳腰轻扭,微微使劲转身将瞿秋白压靠在桌台上,接着又看着瞿秋白妩媚地一笑,语声一下变得很妖媚:「……嗯,郎君,我还想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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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纪惜惜就微伸香舌,吻着瞿秋白的颈项,前胸,小嘴和舌尖从颈项、胸前开始一路亲吻舔了下去,吻着舔过小腹,大腿,人也慢慢地移动下去,最后跪在瞿秋白两腿间,看着瞿秋白腿间刚刚射完精沾满着白色精液和她幽谷汁水的疲软肉棒,用双手把它握住,上下左右轻轻翻转着它仔细地看了一会,抬起头来媚媚地看着瞿秋白柔声说道:「……惜惜好喜欢它呢,不过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喔,惜惜帮帮它……好不好?」
说完纪惜惜一面仰着脸看着瞿秋白,一面张开了小嘴把脸贴到瞿秋白叉开站着的两腿间,把那萎缩的肉棒含了进去。
瞿秋白的肉棒一下子陷入了纪惜惜湿软温热的秀口里,她先是轻轻地吮吸吞吐着,一面吞吐一面用它的舌尖舔着那上面的精液和汁水,一口一口地全部吞了下去,一直到舔到肉棒上一点都不剩。然后纪惜惜的嘴唇紧紧抿着裹住的肉棒,
软软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卷在肉棒前端的肉冠头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瞿秋白的肉棍。过了一会纪惜惜的手也开始来抚摸瞿秋白肉棒下垂着的袋囊。
这样过了一阵,瞿秋白原本松弛着的肉棒在纪惜惜嘴里开始一下下跳动着粗了起来。
纪惜惜感觉到了那变化,张开小嘴把肉棒一口全部深深塞进了嘴里含住,用舌头一面在它下面快速抖动着,一面前后移动舌头舔卷着它。
瞿秋白的肉棒在纪惜惜嘴里迅速膨胀起来,一跳一跳快速涨大变粗,渐渐把纪惜惜的小嘴塞满,大大的肉冠向前顶到了纪惜惜的喉咙口,把后半截膨胀着的根部顶退出了纪惜惜嘴唇外面。纪惜惜双手握着肉棒嘴唇外面的根部,她舌尖在嘴里轻轻地快速颤动着挑动肉冠的尖端,接着纪惜惜的头伏在瞿秋白的胯间,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瞿秋白硬硬的肉棒被纪惜惜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从含在纪惜惜嘴里的下体上腾地涌了上来,几乎让瞿秋白颤抖起来,瞿秋白仰起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瞿秋白喘息着俯身向下看去,只见纪惜惜跪在自己的身前,隐隐露出两只鼓鼓的乳房边缘,躯体的末端丰满的臀肉高高隆起,中间分开形成了一条深深的肉沟。她的脸贴在自己叉开的两腿间,一只手伸向瞿秋白胯下握住了那条涨大的肉棒,另一只手抱着瞿秋白的臀,把瞿秋白身前涨粗了竖立起来的肉棒一下下推进自己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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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看着看着心里和身体中升腾起一股热火和强烈欲望,只想要身体深深地插入。忍不住伸出两手,一手轻轻抓住了纪惜惜头后的头发把纪惜惜的头向后拉去,让纪惜惜的脸稍稍仰起到以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的脸,另一只手拉开纪惜惜握住肉棒的手,然后扶着纪惜惜的脸侧,纪惜惜柔媚地抬着眼看了瞿秋白一眼,又接着看向瞿秋白腹下竖立的肉棒。
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把肉棒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纪惜惜的小嘴,让粗大的肉棒一下几乎整支都塞进纪惜惜张着的嘴里,纪惜惜那小嘴顿时被粗粗的肉棒塞大涨满,面颊也鼓了起来,瞿秋白马上把纪惜惜拉开再拉过来,接着大大的肉棒又一次冲撞进了纪惜惜的嘴里。
粗大的肉棒在纪惜惜嘴里进出抽动,纪惜惜被肉棒抽插着的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肉棒在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纪惜惜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唔……唔……」
纪惜惜一面含糊地哼着,一面用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舔着一下下插进嘴里的肉棒,瞿秋白被纪惜惜这样的刺激弄得不自觉地加剧了身体的抽动。像抽插纪幽谷那样在纪惜惜嘴里抽插着。
大大的肉棒在纪惜惜小嘴里进出抽动的时候把纪惜惜的唾液带了出来,那粗涨的肉棒上沾满着纪惜惜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袋囊上,在纪惜惜嘴里发出一阵阵「啧、啧」的水声不停地抽插着。
伴随着肉棒在少妇口中产生的快感不断加大,瞿秋白发出粗野的喘息声。望着沾满唾液而发出湿润光泽的大肉棒在纪惜惜小嘴里进进出出的情景,一种被如此美貌的美女这么淫荡地竭力伺候的满足感使他万分得意
纪惜惜配合着瞿秋白的动作在他的两腿间那不断的吞吐含弄,一阵阵直让人觉得快要失魂落魄一般的消魂快感,从被纪惜惜在嘴里含弄着的肉棒上升起,那极度的快感几乎让人颤抖喊叫起来。瞿秋白被纪惜惜的小嘴弄得肉棒和小腹一阵接一阵地发紧,呼吸也急促起来,变成粗重的喘息。
纪惜惜听见了瞿秋白的喘息声,嘴里顿时发出了「唔~ 唔~ 」的呻吟声,一下加快了嘴和唇舌的动作,一面两只手握住肉棒的下半截揉动,抚摸着下面的阴囊,一面上下摆动着头,猛地用力吮吸着瞿秋白的上半截的肉棒,把它在嘴里快速吞进吐出,舌头也在嘴里抖动着上下缠绕、舔卷着粗涨滚热的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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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从纪惜惜嘴里的肉棒上传来的那加剧了的极度快感和唇舌刺激,瞿秋白嘴里和鼻子里粗重的喘息几乎变成了吼叫。瞿秋白的肉棒顿时在纪惜惜嘴里一下下快要不受控制地跳动着鼓涨起来,小腹、臀部和会阴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使瞿秋白忍不住把人弓了起来,向前俯下身去并拢了双腿,夹住了纪惜惜的脸捧着,抬着臀部把被纪惜惜小嘴和舌头在吮吸、吞吐和舔卷着的肉棒,在一下一下的跳动和鼓涨中伸进纪惜惜嘴里耸动起来。
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大的喘息声中,瞿秋白的小腹、臀部和大腿的肌群突然不自觉地抖动夹紧,在纪惜惜嘴里被吞吐和抽插的肉棒也猛一下失控,剧烈地涨粗、跳动和痉挛着,接着瞿秋白重重地喘息着吼了一声,他感觉到一股热热的精液从就要肉棒内猛地喷射了出去。就在这紧急的关头纪惜惜突然用指甲在他的肉棒根部使劲一掐,一阵巨痛袭了上来,刹那间沸腾的精液停止了即将的爆发了,
纪惜惜跪在那看着瞿秋白,面上出现了一种异常妖媚的神情,然后腻声说道:「郎君……不可以这样的哦……我还要侍奉你呢……」说着起身伸手将瞿秋白推倒在桌上,然后纪惜惜也爬上台桌趴在他身上,舒展开修长的雪白大腿,跨坐在瞿秋白腿根上,缓缓地磨蹭、蠕动着,她的手抓住瞿秋白的肉棒,
「郎君……很舒服是吗?」纪惜惜脸上满是淫荡和诱惑的表情,「我还要让您更舒服一点……」纪惜惜忘情地呻吟着,她抬高了些身子,用一只手握住肉棒的底部,将自己的身体向前移动了一下,让自己的涓涓溪流一般向外流淌着蜜水的肉缝对着瞿秋白的翘起竖立着的肉棒,慢慢让自己身体沉了下去,把粗粗的肉棒坐进了自己的身体。
小嘴轻启,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儿舔了舔嫣红的樱唇,瑶鼻娇哼着,那副娇媚样儿让瞿秋白心神荡漾,瞿秋白大手握住了她胸脯上那两座饱满坚挺的双峰,雪白腻滑的像要滴出乳汁来似的。纪惜惜开始让臀部一上一下的挪动让小穴吞吐着巨大的肉棒,肉棒接受到蜜径的大力挤压,粗大的龟头被花蕊在顶端不住的磨着,酥酸麻痒各种感觉一起涌上心头。配合着纪惜惜的动作,瞿秋白慢慢的向上抬动着臀部,粗粗的肉棒向上一下下的顶入纪惜惜的体内,把纪惜惜的身体一下下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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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双手撑着他结实的小腹,臀部不停地地前后摩擦着,她在手在瞿秋白的躯体上沉醉的抚摸,嘴里犹自喃喃淫叫,巨棒上传来阵阵紧握的压力和摩擦的火热,瞿秋白低沉的吼声在喉咙里发出,大手在饱满鼓胀的双峰上揉捏,灵肉的紧密结合与强烈摩擦所带来的无比快感使他加快了动作,让竖立的肉棒一次次向上刺进纪惜惜的私境,刺激着纪惜惜的身体上上下下快速地颠簸起来,,
瞿秋白的动作使得纪惜惜的脸上洋溢出妖媚的笑容,雪白的臀部跨坐在瞿秋白身上,腰肢上下扭动着,带动着丰满的乳房不停地弹跳,长发甩动着。让瞿秋白尽情的享用着自己完美的肉体。雪白浑圆的双臀间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快速地进出,
带得娇嫩的蜜穴嫩肉里出外进,样子显得格外淫媚香艳。
这时时间已近黄昏,夕阳渐落。只要有来一阵微风帐篷之外渐渐稀疏的行人就会看到,帐篷内正对门口的桌台上两具白皙的胴体正四肢交缠,剧烈的活动着。一位往日清雅如仙的美女此时正两腿大张,乘骑在男人的身上,黛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床上,绝美的脸上尽是妖媚之色。随着男人的耸动,她柔韧修美的躯体像蛇一般的扭动形成动人的曲线,娇喘吁吁中不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之声。
瞿秋白渐渐的加快每一次大肉棒的抽插速度。纪惜惜小嘴开合中吐出勉强压低的撩人浪语,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雪玉茭白的胴体如蛇般蠕动着,紧腻的缠绕着瞿秋白不断挺动的身躯,摇耸着雪白丰隆的臀部迎合瞿秋白的攻势,。强烈的快感令她神秘的幽谷已是淫液横流像是早上带有露水盛开的花朵,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
她的口中发出的诱人的娇吟,尽力的张开雪白圆润光滑的大腿,毫无羞怯的的挺起下体去与刺进体内的阳具紧密相连,让自己的花芯去顶磨着圆锐的龟头,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在线彷徨不定,顶到她膣道深处柔嫩花芯的龟头接连几下大力猛刺后,纪惜惜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伴随着瞿秋白最后一次的冲刺,坚挺粗硬的大龟头撞到她子宫最深处的蕊心,纪惜惜充满淫液蜜汁的紧幽谷本能的急剧收缩,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瞿秋白只觉纪惜惜的幽谷嫩肉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自己万分舒适,伴随着她的喘息一股股乳白浓稠而又滚烫的阳精如火山喷发时的岩浆,猛烈的冲入纪惜惜的花芯,伴随着阳精一烫,纪惜惜酥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种全身酥麻到了极点的感觉,直到最后一滴浓精都挤入她的花心深处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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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的极度疲累,瞿秋白没有将肉茎抽出,只是静静地和纪惜惜一起躺在桌台上,紧紧地搂抱住她,腿根盘绕,嘴儿蜜接,相拥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静静地享受这情欲最美的巅峰。
当清亮的月光透过门帘照到帐篷时,数日内连续交媾高潮后陷入昏睡状态的纪惜惜缓缓醒来。当她发觉自己躺在瞿秋白的怀抱中时,已恢复往常理智的脑中一阵呆然,回想起和他在如此暴露之处激情交媾的一幕幕情景,她不禁桃腮羞红,心里羞怯不已却又回味无穷。
回味了一会之后,纪惜惜纤手轻轻撑在桌边,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这一用力就发觉下体一阵异样,低眼望去才发觉自己下体还紧紧地啜吸着瞿秋白已经萎缩的肉棒。羞红着脸心中微微娇啐自己一声,慢慢地坐了起来,把瞿秋白的绵软的凶器抽出了自己永久蠕动不休的火热缝隙,斜眼瞄着瞿秋白胯下那根曾经令自己死去活来的凶器、这个时候瞿秋白的凶器虽然绵软的却依然尺寸不小,上面沾满两人欢爱时分泌出的汁液,散发出一股特殊的异味,纪惜惜不由得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渐渐地她伏在瞿秋白的两腿中间,伸出小巧的舌头慢慢的舔吸那肉棒起来,好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津津有味,
瞿秋白被下体的异样感觉催醒过来,发觉瞿秋白醒来纪惜惜将瞿秋白的阳物吐了出,抬起头来轻声笑着说「舒服吗!郎君?贱妾知道女人身上上下有三处可以侍奉男人的,现在郎君才用了贱妾两处,还差一处不如就现在补上可好………」纪惜惜边说着边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上拈的白花花的岩浆,语调诱人艳媚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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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纪惜惜低下头去把阳具塞进小嘴里认真的吮吸着,小手爱抚着阴囊,香舌不住的舔动着龟头,瞿秋白发出满足的呻吟,大手按住纪惜惜的头,阳具不断的膨胀,虽然瞿秋白养身有术然而毕竟他年纪已大了加上这几天连续的房事,肉棒虽然在纪惜惜才努力下膨胀着却一直是软软的,觉察到瞿秋白的窘境,纪惜惜紧缩红唇拼命吸吮起他的肉棒。出乎意料没等肉棒再振雄风,一股火热的阳精奋力的从龟头前方喷出,直接射入纪惜惜的嘴里,纪惜惜体贴的吞咽着喷射出来的阳精,香舌舔弄着口中软软的阳具直到彻底的舔吸干净后她才吐出的阳具,然后纪惜惜缓缓起身下地赤裸着躯体服侍瞿秋白着好衣物,然后微微展颜一笑,侧对着瞿秋白在月光下缓缓地穿上衣裙。她的动作优美无伦,既大胆又略带羞涩。看着纪惜惜穿衣服的媚态,瞿秋白心中一热,只是可惜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又硬了起来。似乎看出了瞿秋白的心思,正准备系上的风衣纪惜惜走到瞿秋白身前,迷人身体瞿秋白触手可及,她用一种妩媚的要滴出水的声音道:「贱妾知道了郎君为什么说以后要让几万个男人来欺负惜惜了,就是现在郎君也可以找人来帮忙的哦。」纪惜惜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淫荡的女人。可她现在却心甘情愿的如此淫荡下去。
这异常挑逗的话语让瞿秋白心中尴尬窘迫与兴奋交织,口中随声道:「惜惜准备好了肉身布施给天下的任何一个男人了吗?」
「只要郎君觉得这样有趣,惜惜已经有准备了…」
「那就先陪义父在街上走走吧」得到答复的瞿秋白牵起纪惜惜得手便掀帘而出,没有料到瞿秋白竟然如此干脆,惊愕之下心思还没反映过来便已经踏出帐篷,暴露在清亮的月光之下,这时正好一阵夜风吹拂而来,纪惜惜身上仅有得那袭云罗轻纱随风掀起,裙裾下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连大腿根处的神秘之地都隐隐可见。高耸的酥胸,两处嫣红将纱衣前襟鼓鼓的顶起,随风飘荡的低胸罗衣下,一条深隧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呈现,紧贴在她饱满而挺耸双峰上的衣料,异常的单薄轻柔,此刻月光之下更是透明,几乎与赤裸无异,想到自己的雪骨冰肌竟然如此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纵然刚才还与身边的男人以词调笑,纪惜惜仍然羞不可抑,两点鲜嫩羞涩地乳尖,瞬间就绽放出来,那对既圆润柔软的胸乳,巍颤颤地膨胀起来似乎要裂衣而出。
刹那间的风情即使早已品尝过纪惜惜多次的瞿秋白也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再也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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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正美,而在月光下玉体尽露的纪惜惜,先清醒过来,这时她已经发现人来人往的街市此刻已经都收摊了,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人。纪惜松了一口气微微间却又觉得有几分失望,似乎自己心中有些期待这里有别的男人。压下心头奇异的思绪,调皮的对还在楞楞地盯着她看的瞿秋白道「郎君啊!看来这里没有人可以帮你哦」。说完一如平常般的优雅,领先向来时的马车走去。
月色下穿着薄纱的纪惜惜扭动着令人炫目的优美曲线,夜风下如瀑布般的长发随着优美的步伐如天女散花般地飞舞着,滚圆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时隐时现,望着眼前那绝美的背影,那吹弹得破细腻雪白的肌肤,瞿秋白有一股冲动,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就在月色下将纪惜惜狠狠的操死。他从来都没有如此的埋怨过自己的小兄弟不够争气。高涨的欲火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现实让情欲无法发泄的头脑开始有些蒙蒙的了,好不容易看到马车处等待的童仆,瞿秋白也不知道是该高兴得到了解脱还是该遗憾美景即将过去,心中叹了口气准备扶纪惜惜上车。同样在心中略微叹口气的纪惜惜却觉得似乎有一双火热的眼睛正放肆盯着她。
眼波流转之间却发现那赶车的童仆正贪婪的注视着自己那美丽坚挺的肉体。眼波缓缓的向那童仆望去,只见那少年身材幼稚、容貌清秀估计去至多十一二岁,
纪惜惜知道自己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也知道此刻自己身上纱裙单薄近乎透明,骄人地身材和曲线尽览无遗,甚至就连那高耸地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也清晰可见。但是此刻那才刚开始发育的少年在自己胸前和下体打转得目光还是令她吃了一惊、但同时那炙热、贪婪、疯狂、纯真交杂犹如实质的眼神也令她有着几分的骄傲和兴奋,尤其是看到少年胯下那顶出了个帐篷,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觉使纪惜惜全身酥麻,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
「郎君,惜惜还没骑过马呢,我们一起骑马回去好吗」纪惜惜对着瞿秋白腻声道。
此事瞿秋白自然不会反对,闻言便示意童仆从拉车的两匹马中解下一匹配好马鞍,便轻揽着纪惜惜得纤腰微微用力一举便将她扶上马鞍,他却忘了、或是故作不知,纪惜惜罗裙之下未着寸缕,上马的瞬间女性胴体那雪白粉嫩的裙下风光,在皎洁的月色之下立刻清晰地裸呈在另外一侧的童子面前,上了马的纪惜惜四下望瞭望,正好看到童仆直勾勾地瞅着自己的大腿,回想骑上马的情景自然知道自己春光外露了,心中娇啐一声,媚眼在那童子身上微微逗留,也没声张!便任由那童子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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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瞿秋白也翻身坐在纪惜惜的后方开始催马前行,童仆则牵着拉空车的马匹跟在一侧,这时纪惜惜才隐约有些后悔,随着马匹的动作,粗糙的麻质马鞍一直与下体的柔嫩肌肤摩擦着,加上时不时吹来的凉风更是刺激不堪,28
身体的异常感觉让纪惜惜开始随着马匹前行时晃动着身体,娇嫩的身躯不停的接触着瞿秋白。每当两人身体接触一下,纪惜惜就觉得纱衣被崩紧同时有一阵电流从碰触点流向双峰中心的樱桃。
随着碰触越来越频繁,一道道让纪惜惜浑身发软的电流不停的掠过双峰。她觉得自已浑身燥热,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乳尖直扩散到全身,胸脯上原本就峙立坚挺的玉雪双峰更加丰盈挺翘,随着欲火渐升,玉乳变得盈硕丰腴起来,颤颤巍巍,乳蒂娇红。双峰上的那两点,随着身体的碰触,竟然开始发涨,还要是涨的让人难受至极。不只乳尖上的感觉,心里也开始起了骚动,痒痒的,却又搔不着,让纪惜惜浑身的不自在。
瞿秋白感受着胸前传来的柔软细嫩的触感,双臂一张便把一具软软的身子抱进他的怀中,隔着一层单薄的纱衣,那副丰腴、柔软的胴体就这样贴上自己,胸腰腿股都厮磨起来,满怀魅惑的兰麝芳气嗅入鼻端,直透心坎,彷佛酣饮濒醉般。手掌所触是一处平坦的所在,肌肤温暖而细嫩,正是纪惜惜的小腹,双手不由的一紧,纪惜惜身子一颤,鼻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同时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少妇的幽香熏人欲醉,隔着一层有等于无的纱衣,瞿秋白手掌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纪惜惜肌肤的起伏。
一匹坐骑两人同坐一个马鞍,纪惜惜丰腴娇嫩的圆臀正顶在瞿秋白的两腿之间,随着马匹的前行上下波动,摩擦她那鼓胀的乳峰也上下弹跳着。瞿秋白脑中昏昏沉沉,周身气血翻腾「看来今天不用药物是拿不下这小妖精了」下定决心的他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吞了下去,倾刻间他的身上便烫得似要喷出火来,腾地一下绵软的阳根弹跳着立了起来出来,戳在纪惜惜弹性极佳的玉臀之上。
随着马匹的晃动,昂首挺立,坚硬如铁的肉棒棒头在纪惜惜的臀上滑动着,臀部的肌肉饱满结实。肉棒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帐篷摇曳不止,在她的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横七竖八的浅沟,稍纵即逝。
两人单骑共乘,胸背紧贴,体味着异性身体给彼此带来的奇妙刺激,热血涌动,夜晚的凉意已抛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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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仰起脸来,眼波迷离,容颜艳若桃李,红唇柔软饱满,在风中轻轻颤抖……瞿秋白心中一荡,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那两片娇艳的樱唇。口中吮吸着美女的玉液琼浆,瞿秋白手掌上移,已握住两只丰满挺拔的乳峰。满掌陷进纪惜惜的丰胸,紧攫着丰盈乳肉的手指陷没逾半,指缝里挤出花瓣般的衣纹乳廓,满手充盈着欲拒还迎的诱人弹性,揉着揉着就像要滴出汁来。就连挺立的乳蕾都软嫩弹手,瞿秋白不禁用指甲试着撩刮一下,
纪惜惜如受电击,身子一阵颤栗,呼吸更加急促,胸口起伏,一对高耸饱满的豪乳仿佛受了惊的兔子,在男子的掌中活蹦乱跳。乳头不停的细颤起来,彷佛有奶水要激射而出。
纪惜惜浑身酥软无力,依偎在他怀中,两片桃腮晕红如火,丰腴柔软的双乳跌荡耸动,在男子的手掌下变幻出各种奇怪的形状。瞿秋白含着她的丁香小舌,两只手掌包不住她的乳球,十个手指此起彼伏地轻揉慢搓,细细品味纪惜惜乳房的羞涩和悸动。
瞿秋白此刻情欲大涨,肉棒更加粗壮,滚烫如炭,似能轻易融化两人间的阻隔。
瞿秋白腾出一只手来抚摩着纪惜惜浑圆的臀部,纪惜惜的臀部柔软结实,在薄薄的丝绸长裤下张弛成饱满的两瓣,匀称而丰腻。他握住自己的肉棒,沿着两片肉臀中线滑落下来,腰杆一挺,刺入她的臀部底座。
两人闷哼一声,敏感的隐私之处相互紧贴,。瞿秋白的肉棒直接顶压在纪惜惜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中间只隔了几层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龟头撩拨着纪惜惜纯洁的蜜唇。两人松开纠缠良久的嘴唇,瞿秋白把纪惜惜紧紧地抱在自己身上,一边用身体摩擦着纪惜惜饱满肉感的背后曲线,一边用小腹紧紧贴住纪惜惜的丰臀。瞿秋白微微前后扭腰,随着骏马的奔跑在纪惜惜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缓慢地抽送着肉棒,瞿秋白的阳根来回抽动,品味着纪惜惜充满弹性的嫩肉和丰臀夹紧肉棒的快感。下面是坚硬的马鞍,上面是美女柔软的蜜户,臀部的挤压加上肌肉的嫩滑,滋味万千。
纪惜惜娇喘吁吁,整个小穴被一根滚烫的火棒炙烤,一阵从没体验过的滋味袭上心头,心脏狂跳,鼻中发出一声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整个身子无力地瘫在男子的怀中。
两人全身火热,呼吸急促,血液在空中悄然沸腾,迎面而来的清风都带着醉人的淫糜气息。所有的感管知觉都围绕着那一下又一下的抽动,热辣辣的摩擦爆出一团团让人晕眩的快感,如绚丽的烟花,在纯净的夜空漫天开花,又像雨后的春笋,争着破土而出,茁壮生长,带着某种妙不可言的激动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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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的身子已像软泥一样瘫在瞿秋白的怀里,轻快的呼吸芬芳如兰。瞿秋白的肉棒好像比一般人要长,很轻易地就能蹂躏到她的整个花园。骏马的奔跑让瞿秋白粗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纪惜惜隐秘花园的门扉,火热而有力,好像顶在她的心里一样,纪惜惜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瞿秋白的手掌乘机悄悄潜入她的儒裙,因为腰带的关系,只有半只手掌探了进去。贴着滑腻绵软的少妇肌肤,瞿秋白的三根手指滑入了肥沃的芳草地。
纪惜惜身子一硬,高高地娇吟一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明明双手无力得连缰绳都抓不住了。却还挺了挺身子想把瞿秋白的半只手掌从裤子里拉出来。
不等纪惜惜挣扎第二下,瞿秋白已把她的身子抱了个结实,两只有力的手掌托住纪惜惜纤细的腰身,将她从马鞍上提了起来。
纪惜惜转过身来,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不失时机地盘上了他的虎腰,丁香暗送,胸脯紧贴,整个身子好像章鱼一样,牢牢地粘在他的身上。
两人面对面地抱成一团,吮吸着对方的温热,感受着彼此的激动。瞿秋白的双手揉搓她丰美的圆臀,高高撑起的帐篷顶着她柔软的下腹,灼热而有力。
纪惜惜娇弱无力的喘着气,温软的身子不安分地轻轻扭动,两座丰满的玉女峰起伏荡漾,随着马鞍的颠簸在他的胸膛上滚来滚去,两粒羞涩的蓓蕾早就变硬了。
两人都有些脸红心跳,发烫的下体隔着裤子紧紧地贴在一起。纪惜惜的下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微张的樱口吐气如兰。
美女芬芳的热气喷在脖子上,让他更加兴奋。瞿秋白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脸颊,湿热的嘴唇含住了精致的耳垂。双手慢慢用力,托着她丰腴的臀部移向自己的下体,让两人的敏感部位贴得更加紧密。
强烈的刺激很快让纪惜惜陷入了迷乱的状态,喉咙深处的呻吟压抑而缠绵。这种动情的呼唤最能挑动男子的神经,瞿秋白的情绪很快高扬起来,亢奋得几乎要爆炸。
瞿秋白的双手来回揉搓着美女嫩滑的臀肌,坚挺的棒头紧贴着她饱满隆起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地轻轻顶着。
两人忘情地挺动着自己的下体,火辣辣的摩擦让彼此的情绪更加亢奋,敏感的尖端甚至能感受到她开始湿润了。燃烧的欲火灼烤着两人的身体和灵魂,他们恨不得能在裤子上破出个洞来,让彼此汹涌的激流汇合在一起。
瞿秋白的嘴唇在她的脖颈上缓缓游动,突然大力地挺了几下腰杆,粗大的火棒一下下地顶着她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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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有一道强烈的电流窜过全身,「哦……」纪惜惜情不自禁仰起头一声呻吟,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绷紧了。小腿伸直,十根脚趾都舒服地翘了起来。接着身体忽地一颤,再也抑制不住平衡,一下就软伏到瞿秋白身上。
瞿秋白慢慢扭动腰身,斯磨着她隆起的小穴,火烫的坚挺摩擦花唇,龟头鲜明的棱角刮擦嫩肉,前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饱满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彷佛坠入寒冷的冰窖,纪惜惜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相反地感觉越发清晰。像有火焰从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两腿中间的裤子上已有了水渍的痕迹。看着纪惜惜脸上艳丽的红霞,敏感的棒头彷佛能感受到她的花苞一下子开放了,微微开启的桃源洞口肯定水汪汪的,挂满了晶莹的露珠。
纪惜惜满足地闭上眼睛,抱着他的脖子伏在肩上,这时乘座的马突然一声嘶叫,又向前小跑几步,停了下来。马步停下,阳根不再滑动,瞿秋白下身的快感骤然减弱,长吁口气,稍稍压制了心头的燥热。
他低头观看怀中的纪惜惜,见她玉面晕红,檀口微张,显然情热如火,一双眸子半开半闭,朦胧欲醉,粉嫩的肩颈起了层薄汗,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簌簌悸颤,显然还沉浸在刚才潮涌般的愉悦中。不同于纪惜惜的意乱情迷,此刻略微回过神来的瞿秋白清晰的听到了旁边传来的急促而压抑的气喘声,余光一扫,发现那牵着马车的童仆此刻正睁大眼睛偷偷地向这边窥探。
此刻如果纪惜惜知道自己真的和自己在观众男人面前演出一场活春官她会有何感觉。借着纪惜惜激荡的热情,瞿秋白决定给偷看的童子好好的表演一场火辣辣的春官。炽烈的欲念骤涌心头,挺起腰身,从美女的嫩臀下抽出阳根,百忙之中一扯裤带,翻出怒昂翘首露出猩红色的肉冠的肉棒,然后用力将肉棒向纪惜惜的股腹地插进去。
肉棒在纪惜惜的裤裆下不住揩磨,渐渐凑到了一个肉感厚嫩微陷下去的地方,那正是纪惜惜蜜穴口所在。瞿秋白开亢奋异常,抑着嗓门低吼一声,扶着龟头对准薄绸底下的温软秘穴,也不褪下纪惜惜的绸裤,就抵着凹处用力嵌下。压挤到蓓蕾的位置时就停下动作,像要压榨出纪惜惜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着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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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激昂的雄性体热紧挨私处,顿时顶得纪惜惜一阵酥颤,不多时已蜜液横溢,肉棒和蜜穴交磨处的底布都渗出滋滋水泡。浸得湿透的白净薄绸隐约晕开嫣红肤色,浮起两片蜜桃般的肉阜形状,其上淡淡覆着细毛的透影,居中一道细缝夹陷,彷佛待人伸手剥取。纪惜惜樱口里不住的呢喃娇颤:「不……不要!」声音又软又腻,宛然如梦。尤物当前,瞿秋白双臂抱得更紧,死死按住纪惜惜的臀瓣;推挤之间,肉棒先端又深陷几分,连着浆湿的薄绸被压得一并嵌入玉门,外头铺肉之处挤开无数细褶,彷佛撕扯到了极处,随时都会被那条粗黑狰狞的巨物捅破。
尽管有这么一层薄薄的隔阂,瞿秋白开却已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肉棒虽只在纪惜惜的蜜缝外徘徊,但她牝肉厚腴,光是浅探穴口就能感受到温暖紧腻的包容与吞吐,竟然比寻常女子的膣腔深处还要劲实,纪惜惜几次推拒,始终难掩唇齿间的春声荡意,挣扎时,两人腿股间摩挲越来越厉害,肉棒蜜穴之间几度嵌合又滑开,黏滑的水丝都透布而出。连着几回被湿暖的幽谷夹弄轻噙,瞿秋白开既亢奋、又心焦。忍着离开满手腴嫩的触感,瞿秋白开将手从纪惜惜臀下抽出,企图扯开纪惜惜腰下的薄纱。
「我要你!快……快让我去!」瞿秋白开死命喘息,声音极低,却有嘶吼之意。这时纪惜惜悠颤吐息,满颊晕红,也是春情勃发的当口。在瞿秋白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只纤纤柔荑抚上他的龟头,向着薄缕底下的膣穴花心直按进去。
衣裤未褪,肉棒当然无法深入尽处,但那绸布湿薄已极,加上纪惜惜指底助势,仍让整个龟头都塞进薄绸铺垫的蜜穴之中。「啊┅┅」纪惜惜一声娇啼,觉得粗大的龟头的进入让蜜径「花径」好充实,好舒服。一股邪恶淫荡的需要从她腰间迅速升起。股间一阵抽缩,膣穴柔肌彷佛活物般挤压起来,紧窄细滑的膣动一波波裹住瞿秋白的龟头,彷佛有千百只舌头一同时动作,向着龟头吹含舔舐,比之蜜穴外的磨合,美劲何只百倍?瞿秋白开刚一插入,全身的舒爽都被挤到此处,霎时脑海飞白,龟头被圈圈嫩肉包围吸啜和紧箍得鼓涨逾倍,瞿秋白喘着气,不敢稍作移动,因为从瞿秋白肉棒传遍全身的那种酥麻快感令瞿秋白几乎要射了精,于是埋下头去,进一步侵犯纪惜惜的酥胸粉乳。略微扯开纪惜惜她身上的纱衣,纪惜惜雪白的香肩裸露出来。饱满高挺的胸部显现出完美的的乳沟,峰顶樱桃熟透般的乳头隐约可见。
瞿秋白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纪惜惜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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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瞿秋白的手碰触到她的乳房时,纪惜惜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瞿秋白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瞿秋白一面将手伸入纱衣下,用手指夹住纪惜惜的乳头,揉搓着纪惜惜柔软弹性的乳房,接着使劲用力一掐,然后冲着略略清醒过来的纪惜惜得意地笑笑,指了指旁侧道:「要不要脱了衣服啊?」
略微清醒的纪惜惜此刻也听到了童仆压抑不住的急促呼吸声,自然明白那童子在偷看,也听出了瞿秋白的话语中的调戏,纪惜惜能感觉到那男孩的眼光的灼热,听到他急促的呼吸,纪惜惜感觉到了更加的兴奋、刺激和渴望。她做了一个让自己都吃惊的选择。
她开始舒缓的伸展曲线优美的身体,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和表情,将自己优美诱人侗体的完全暴露出来,让觊觎的人尽情欣赏。最后她缓缓的伸出手在两个男性的目光下扯住轻薄的上衣向下一拉。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像迫不及待般的弹跳出来,丰满骄挺的香峰,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弹跳抖颤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虽说跃出了衣外,但那浑圆挺拔的香峰非但没感觉到任何凉意,反而被催动得更加热烈,贲张的玉蕾犹如终年不熔的雪原上头那怒放的红梅般胀鼓俏立。粉红小巧的乳头,因瞿秋白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瞿秋白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嗯…嗯…喔…」
瞿秋白低下头去吸吮纪惜惜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受到这种刺激,纪惜惜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虽然对方不是她丈夫,但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
「啊…嗯……我怎;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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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觉得快被击倒了。瞿秋白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蜜径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几乎是在无意识下,纪惜惜披着秀发以肉棒为轴,腰部开始上下摆动起来。臀部上下的摆动,股间的淫水发出异样的声音,而丰满的乳房也弹跳;。因为是从不同的角度插入,使以往沈睡在未知的性感带被发觉出来,官能的快感,洋溢在纪惜惜的体;瞿秋白忍不住了双手抓住纪惜惜粉嫩浑圆的玉臀猛地往下压去,自己的臀部疯狂猛烈地往上挺起,隔着阳具的薄纱竟然被大龟头带着直接顶入纪惜惜娇嫩的粉穴直达花芯。坚硬似铁般的大龟头隔着薄纱结实地撞击到纪惜惜的花芯,顿时龟头上的肉冠刮弄着娇嫩粉红色的肉壁,带给双方阵阵难以形容的酥麻软滑的快感炽热同时亦把那酥酥麻麻软软滑腻的快感扩散开去。
瞿秋白粗重的喘着气,臀部挺伏抽顶的动作越发加快。而纪惜惜更加无法控制自己了,向后仰着娇躯的纪惜惜随着瞿秋白的手上上下下的沈浮。她的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她忘我的在瞿秋白的腿上,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前前后后的疯狂套动。用藕臂抱着瞿秋白,粉脸通红,性感小嘴发出如泣如诉般的浪叫荡啼。
瞿秋白鼓动臀部全力旋顶、撞压和深入摩擦娇嫩的肉壁。嘴巴和舌头并用发力吸吮纪惜惜的高耸入云、坚挺不坠的美乳,和那淡红色突起的乳头,轻咬、打圈、细舔……情欲淫兴被挑得如火般旺的纪惜惜,微翘的雪臀忍不住配合瞿秋白要命的抽顶,只见她湿漉漉的蜜穴不停吞噬入侵的肉棒,整根阳具早已沾满纪惜惜乳白色的蜜汁,发出淡淡白色的光环,同时属于纪惜惜体内特有的肉香亦弥漫融入去整个空间,凡男人嗅闻到了,下身阳具难有不勃起的!瞿秋白再次陷入纪惜惜的肉欲脂粉陷阱里,瞿秋白虽以巨大粗壮的肉棒狂顶猛抽着她湿透的蜜穴,又口舌并用猛吸纪惜惜粉嫩雪白细腻突起的乳头,甚至连甜丝丝的乳汁都让瞿秋白吸吮过够。纪惜惜做爱时抵死缠绵的淫浪娇啼,如泣诉如欢乐的呻吟,皆令瞿秋白心猿意马,全被她操控住。
瞿秋白强忍龟头被吸吮紧箍包围所带来的夺命快感,倾尽全力疯狂抽插,勇猛撞击着纪惜惜娇嫩的肉壁。每次抽出阳具、总带出一阵肉香扑鼻的水花。久战之后瞿秋白终于抵挡不住纪惜惜美穴那无穷无尽的吸吮与需索?一声闷哼,抵着压进穴心的绸布骤然喷发!如熔浆火烫般的阳精劲射而出,最强劲的第一股喷流透过绸缕,酣畅淋漓地射进纪惜惜的蜜壶肉径,灌入纪惜惜娇嫩的子宫深处去,射得秘穴里勾起一阵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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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久久之后,纪惜惜那痉挛的小腹才缓缓地平息下来,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直到快要回到家时才在瞿秋白帮助下整好薄裙,略微梳理下散乱的头发。
翌日清晨,用餐后瞿秋白对纪惜惜道:「今日风和日丽,此地有一湖名曰玉月湖虽然不大却,却也依山伴水占尽山水之利,惜惜陪义父乘船前去游览一番可好?」
纪惜惜自然不会拒绝。
略微收拾后一行人来玉月湖边。放眼望去,青石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多是游湖的游客。两人兴致勃勃地在堤边漫步了一会,眼望湖山深处,竹木阴森,湖光山色,风物极胜。
一行人缓缓而行,瞿秋白年纪虽不小却也风度翩翩,纪惜惜更是貌美如仙,加上在旁护卫的侍从和服伺的丫环数十人,真是人人为之侧目。
众人登上一座栈道,栈道上依旧是行人不断熙熙攘攘的,此刻人们正在享受着太平时节的安逸奢华生活,栈道尽头停着几艘船舶,尤其惹人注意的是那数只花舫上有数个女妓衣着鲜艳暴露的立在船头,搔首弄资,勾搭恩客。纪惜惜出身青楼,自然知道这些诸姬相竞斗艳的花舫,是水中「河房」,湖上粉院,此时天上阳光明媚,河中粼粼波光不知映射着金色的阳光在空中闪烁摇曳,相映成趣。
在瞿秋白的示意下一行人登上一艘画舫,这画舫极大,有三层楼高,中间边约有三、四间房,分别是卧房、客房、用膳之处;最上边的房间较小,是书房兼眺望之处,为方便游人眺望故而船上的窗户开得很大,游人立于房中时足可以将整个上身探出窗外,其它如厨房等则在船腹中。船上装饰高贵华丽,雕工极为讲究,房内的摆设更是不俗。待众人都上船后画舫便开始划动了。
纪惜惜立在最高一层,面对玉月湖,一切建筑风光景色,便尽收眼底。湖中笛歌处处,桨声轻柔,充满了烟水风华,旖旎风光的气象。特别是湖中的几膄大花舫上不断传来阵阵歌声,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使人迷醉。
当安排好杂务的瞿秋白也登上书房时。纪惜惜正立在船窗边在凭栏远眺湖景。临风远眺的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身上的浅蓝湖色衣裙在风中,如同置身于天地之间,尤使人印象深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一头乌黑丰盛的长发倾泻下来,披垂在腰臀上,纤侬合度的身子愈显柔美,她眼里的那对眸子,水汪汪的蒙着一层迷雾,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神采、朦朦胧胧的别有一番令人垂怜的娇媚。令人从心底之中就会产生一种上去狠狠蹂躏放肆采摘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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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经过多日的欢爱已经可以被理智压制住的欲念,又再度被纪惜惜这不经意间的娇怜美态勾引得沸腾起来,瞿秋白全身发热,盯着纪惜惜那丰满浑圆的雪臀,以及裙下一双丰腴白晰修长的美腿,不知不觉中胯下的肉棒微微翘起。他
情不自禁地趋步前行到纪惜惜的背后,从后面将这诱人的玲珑胴体一把抱住。顿时幽幽的胴体清香扑鼻而来
胸部紧贴着纪惜惜诱人的背部,硬挺的肉棒开始缓缓在她圆浑粉嫩的臀部来回摩擦着,紧接着瞿秋白右手往下探去,越过衣裳,灵活地滑进长裙底下,隔着丝绸亵裤,轻轻抚摸着纪惜惜那饱满隆起的沼泽,女体天生裂缝内的温热隔着亵裤借着手心传遍瞿秋白全身,竟有说不出的快感,他的肉棒愈加的胀大,隆起得几乎要破裤而出!
瞿秋白的另外一只手也从侧下方滑进了纪惜惜上衣内,抚摸着纪惜惜滑嫩的皮肤,从前到后,从后到前,慢慢的滑到了纪惜惜后背,竟然一下就找到了纪惜惜肚兜的绳结,熟练的挑开了肚兜,然后那只手是温柔的握住了纪惜惜的一对圆鼓鼓的乳房,一边轻柔的抚摸着,大拇指在轮流在两个乳头上慢慢的划着圈子。
一阵阵酥麻、痒痒的快感让纪惜惜呼吸不断急促,浑身阵阵发软,一对小小的乳头也骄傲的立了起来,异样的刺激让她不禁秀眉微蹙,娇躯一阵轻颤,终于转首似笑非笑地望了瞿秋白一眼,似乎在责怪瞿秋白不顾状况,如此急色,然而她含带嗔怪的眼睛中荡漾着一种异样的光泽,娇媚、羞涩和喜悦,水汪汪地柔媚湿润,汇集了诸般女性羞于启齿的心思和情丝。朦朦胧胧的象雾隐的月光,流波又似草下的流水。同时可以觉察到她轻扭着将自己娇柔的身体往后靠
这无声的邀约让瞿秋白彻底放开的手脚。「啊……义父,你……」纪惜惜低低的惊叫一声,原来是瞿秋白突然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压制在小半人高的窗边,正对着外头的明媚的阳光,同时一把扯去自己的外衣,跟着便伸手去解纪惜惜的衣带。
「义父,你干什么,这里是……」
「想要你了啊,惜惜,昨天你可是说过可以为义父做任何事的啊!」
窗外乘船游乐的人不少,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门窗大开而非闺阁间,察觉到瞿秋白的意图,似是给惊醒过来,一时间纪惜惜花容失色,急忙想要往后逃避,但却被瞿秋白强迫压制着。眼角余光往窗外瞥视,数艘游船正在不远处游荡,游人的鼓噪声不时随风飘来,船上的人影也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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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旁人的身影,纪惜惜得挣扎更是厉害起来,眼中更显露出恐慌乞求的神彩,然而瞿秋白却看见了那抹恐慌乞求之外的期待,知道在多日调教的影响下,纪惜惜也有些不能自持,这下哪还有半分迟疑,不顾怀中玉人微弱的反抗,抱着纪惜惜腰身,把她压在窗上,瞿秋白的嘴在她面颊、雪颈上不停地亲吻,双手在她身后一边摩挲着圆鼓鼓的臀部,一边把她的裙子向上拽着。
在与瞿秋白的挑情手段下,纪惜惜的挣扎力道渐弱,闭着双眸,软绵绵地在瞿秋白怀里承受着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香舌,也任由瞿秋白亲吻吮吸。纪惜惜那双因为激情而颤抖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滚烫的娇躯,全身的重量都寄靠在瞿秋白的身上。远处传来的闲人的声音,听在瞿秋白耳中,更像是最刺激的催情药剂,双手紧紧抱住浑身发软的纪惜惜,享受着她那对紧贴在自己那坚挺的下体上的酥软丰臀,
「惜惜,这里幽会很刺激吧?为父早就在想要和你这样欢爱一次了。」
「……义父、你你,外头那么多人,他们随时都会看到的,你饶了惜惜这一次……」
「怕什么?我们站得这么高,谁看得见?就算有人看到,顶多不过是被翻云晓得,抓我们这对奸夫去游街罢了。」
说完瞿秋白放开紧拥着纪惜惜身体的手,向她衣衫上的钮扣伸去,此刻纪惜惜知道已经无法阻止事情的发展了,放弃反抗的她发出了微微的呻吟,放任瞿秋白解着她衣衫上的钮扣,当上身的外裳被瞿秋白脱去后,纪惜惜细长的腰身展露出来,里面穿着的白色衬衣和长裙凸现出她娇柔的身段。全身瘫软的她无力地前倾着,双手勉强撑着木制的窗台,脸上露出凄婉的表情,这极少显露在他人面前的神态十分动人,在让人心疼之余却又给人一种强烈的刺激。
一股猛烈的原始欲望,从小腹狂热燃烧,直窜脑顶。在瞿秋白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前,瞿秋白已经把纪惜惜压倒在敞开的窗门上,
这时,瞿秋白身上除了一件短衣和短库外已经赤裸了,纪惜惜虽然还穿戴整齐,但胸前的系带却全被解开,罗衫半褪,长裙也给掀翻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裸露在外。那条已经些微湿泞的亵裤,更是被撑褪到臀部下缘,露出了雪玉般的臀部。瞿秋白的手抚摸着弹软的臀部,胸前感受着纪惜惜酥体的柔软和丰满,下身已经涨得好象铁棒一样。
瞿秋白急于再进一步,但按抚在纪惜惜玉臀上的手掌,却被她的右手阻住。瞿秋白望向纪惜惜,在那双充满情欲的柔水双眸中,除了渴求,还流露着一丝哀求,似是请求别在这么悠悠众目的注视下交媾。
「义父,别在这里好吗?如果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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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呢,惜惜,这么暖的阳光,照着你的肌肤,感觉很舒服的呢,而且,你身体都那么烫了,忍得住不要吗?就陪义父疯一次好吗,为父真的很想这样呢!」
瞿秋白轻声调笑着,他的这番布置,却也不是单纯欲火上脑,追求刺激,而是有另一层意义,倘若进行得顺利,或许能够彻底的打开纪惜惜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
瞿秋白再也按捺不住,几下便脱去下体最后束缚,挺立着坚硬的肉棒,来到纪惜惜腿间,双手扶着雪臀向上一拉,纪惜惜轻叹一声,目光投向窗外明媚的湖光山色,微微闭合了一下眼睛,仿佛是想逃避在大庭广众之下白昼宣淫的放荡,最后像彻底地放弃了抵抗,随着瞿秋白的动作挺起腰,白嫩的臀部顺从地向上翘起。
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柔软丰满的美臀,有意无意地款款摆动,瞿秋白再不怠慢,趴下身体,挺着炙热肉茎,往那令人消魂的细缝送去。
前端肉菇首先碰触到细致的蜜唇,柔嫩软滑,瞿秋白将硕大的龟头顶在洞口,让肉菇再外翻的蜜唇上下滑触挑弄,想在正式进入之前,把纪惜惜的欲望撩拨起来。没过多久,纪惜惜的娇躯便抑制不住的阵阵轻颤着,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与情境下,纪惜惜似乎彻底地放开了一切,一双妙目中闪着大胆的挑逗,性感的红唇无声张阖,催促瞿秋白的前进。
每当龟头抵住肉唇时,纪惜惜便尽力向后挺出臀部,将幽谷迎向肉棒。然而身体被瞿秋白牢牢按住,任她怎样努力也只能向后挺出一点点,龟头略略陷入密穴口,随即便向后退出。一进一出间与肉唇摩擦犹如蜻蜓点水,一沾即离,直把纪惜惜逗得娇哼连连。
看着身下的肉体被自己挑逗得不住地颤抖扭挺,白皙的肌肤泛起鲜艳的玫瑰红。瞿秋白也觉得性致勃发,肉棒胀得生痛,一丝丝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顶端开口处渗出。但他却强忍着就是不将肉棒插入纪惜惜那欲潮滚滚的密穴。
「义父……啊,别…再逗我了,求求你了。」
纪惜惜终于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呼声,转过头来,一对纪惜惜美目由瞿秋白的脸上转到他的肉棒上,目中几乎要滴出水来。
「小骚货,看我操死你。」
瞿秋白一声低吼,这才将身子往前一倾,伴随着纪惜惜双腿的软颤,坚硬的肉棒以惊人高速直插进了湿滑而紧密的玉户。湿润的肉壁对肉棒的侵入毫无阻碍,扑的一声全根尽没。「喔呵呵……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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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与纪惜惜的叫声同时响起,感觉肉棒被紧紧地裹住,四壁的嫩肉地包住肉棒,轻微地蠕动着,像是不堪蹂躏,想要把入侵者挤压出去;又像是渴望更深入的刺激,要把肉棒吸入如此美妙的感觉更激发了瞿秋白的性欲,瞿秋白疯狂抽动着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直捣入深处,一阵激烈的撞击之声传出。
纪惜惜的头发散乱,嘴唇咬住几缙飘忽的长发,眼睛闭着,丰满的乳房带动着胸衣不停的晃动,双腿紧紧的夹着,令下身显得更加紧凑。
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情的神经紧绷,再加上淫药的催化,纪惜惜肉体受到的刺激,已经不是呻吟能发泄得了的。
伴随着瞿秋白的抽插,她朱唇不住吟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欢叫,摇晃着长发,吱吱水声由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出。
瞿秋白将手伸到纪惜惜胸衣内,先是抚摸前后摆动的雪乳,继而用力抓揉,看着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双手揉捏下变换出各种形状,瞿秋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细细的白肉在指缝间流动,触觉的刺激使瞿秋白加大了冲击的力度,肉棒飞快地做着活塞运动。
或许是怕被人察觉,纪惜惜偶尔会紧咬着牙,克制自己的纵情娇吟,瞿秋白两手捏着雪滑的臀肉,猛烈地在纪惜惜的水嫩玉户内抽插,撞得一双雪臀「帕啪」做响,点点淫蜜从两具胴体相连的地方飞溅而出。
「呼……呼……惜惜,你的身体太妙了,臀部这么翘……这么白嫩,还会摇,喔,夹死义父了。」
一轮接着一轮的狂抽猛插,瞿秋白感到极度的兴奋,却也崩溃在即。
「别……别说这么羞人的话……外面有那么多人在看……」
「干……就是要给他们看,让他们看看天下第一美女……在偷汉子时候的艳丽模样。」
「不来了、义父,惜惜都和你……和你……你还在嘲笑惜惜……」
连续高潮的颠峰,纪惜惜带着哭音的语句,让瞿秋白心生怜惜与愧疚,但她玉户中膣道不能自制地剧烈抽搐,雪白臀部更是疯狂地扭摆,却让瞿秋白把握到她现下又是羞耻、又是快感如涌的极乐状态。
在纪惜惜的娇吟声中,瞿秋白索性将她上半身抱起来,猛地冲撞几次,纪惜惜完美的上身探出了窗外,直接地感受着初秋午时直射而下的阳光,一面运动着下身坚硬的肉棒,享受柔软肉壁的摩擦和温热,体会着她性感身体的颤抖和呻吟。
「来了……啊……来了……来了……」
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纪惜惜首先达到了高潮,她柔软的身子彷佛断了一样,腰整个弯了下去,头向上抬起,晃动着黛黑的长发,不停地呻吟着,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长长的「啊……」的一声,玉户内激射出一股蜜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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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娇媚的呻吟,纪惜惜雪白的胸口冒出细小汗珠,浑身柔嫩的肌肤,散发出馥郁的体香,与瞿秋白俩交合处散发出的强烈淫蜜味道混合,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充斥着难言的淫糜气息……
一轮交合方休,纪惜惜的螓首低垂,眼帘轻阖,呼吸急促,脸蛋儿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瞿秋白却没打算让她就此结束,只希望把这种不正常交媾带来的巨大快感,深深地让她的敏感肉体记住。
趁着她淫欲未散,瞿秋白搂紧身下玉人的香腻纤腰,雄风依旧的阳具对着她浑圆的雪白臀部再一次重重插了进去。
「啊……」
纪惜惜打了个寒颤,红唇轻启呻吟着,幽谷中继续被强烈的搅动穿刺着,她的手指紧紧抓握着窗台。而在此时,瞿秋白仍将他那大肉棒,在纪惜惜越来越紧涩的下体内抽插挺送。大概是刺激太强了吧,纪惜惜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对情欲的贪恋居然到了如此的境地。她似乎听到自己所有的道德和矜持正在被这汹涌的快感彻底的冲垮摧毁,此刻纪惜惜已经没有神智来责备她压榨出自己最后的几丝体能尽力的挺起腰身,迎合瞿秋白的动作。耐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瞿秋白猛烈抽动,大起大落地插着她纪惜惜的玉户。
方自销魂,窗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些人群高声叫了起来,瞿秋白心中微微一惊,抬头望去不知道何时画舫已经行到了一处码头边,码头上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流正围着几个杂技艺人,而有些人却正紧紧盯着自己这处,显然已经发现了瞿秋白与纪惜惜的勾当。
同样回过神的纪惜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不要……」纪惜惜的原本晕红诱人的脸刹那间一片苍白,微微张开的红唇中发出凄厉的声音。她拼命抓住窗台,修长的秀腿颤抖,幽谷也猛地痉挛起来。而在那一瞬间,瞿秋白知道纪惜惜随之而来的必将是剧烈的挣扎,受此惊吓也许自己前期的调教就将前功尽弃。
「拼了」瞿秋白心头电转猛然一咬牙狠吸一口气,接着他那原本就颇为粗长的肉棒似乎一时间暴涨了接近一倍,同时正在纪惜惜上衣内肆虐的双手抓住她的衣物上缘用力一撕。一声裂帛声,登时将纪惜惜胸衣撕开,然后用力一扯,顷刻间纪惜惜香艳的胴体完全暴露在明亮的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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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义父……不是……啊啊……啊……」惊羞欲死纪惜惜还没从震惊中反映过来,瞿秋白已经的从背后发疯般猛力进攻她的身体,暴涨的前端已经深深插入了纪惜惜的体内。「不要!……」纪惜惜觉得自己下体正被从未尝试过地撑开扩张。自己丰满娇挺的臀部,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强烈的冲击像要把纪惜惜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而受到如此刺激体内闷烧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一瞬间更加灼热。
巨大的羞辱笼罩全身。而瞿秋白出人意料的发狂动作却挑动了身体某处莫名神经,让她的惊呼声刹那间本能地变成呻吟声传出画舫。复苏的理智和自制力,在瞿秋白肆无忌惮的蹂躏下消失迨尽。「再一下,再一下就停下」——只能在心中喃喃地用这语不停地告戒自己。
明媚的阳光中,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侧,见到纪惜惜赤裸的上半身在窗外摆荡,双乳在瞿秋白掌中揉搓变形,矜持尽失,变成了一个任凭男人取乐的妇人。
「舒服吗?惜惜……要不要肉棒……要不要我肏你?……」
「惜惜……说,我们在干什么?……」决不能再屈服了,纪惜惜几乎要把嘴唇都咬破,可是纪惜惜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干都干了,还装呢……说啊,惜惜……」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瞿秋白要彻底征服纪惜惜最后的一丝矜持。
「啊!……」子宫都被撑开的火辣冲击,纪惜惜猛地呐喊般哭叫出声「肏吧……肏我吧……啊……用你的大肉棒……肏我……肏死我吧……」 .决死般的说出以前听着都觉得侮辱的下流话,纪惜惜连雪白的酥胸都泛起羞耻的潮红。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
恨不得想杀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耻,可同时却又似乎更强烈地刺激着已不堪蹂躏的神经,蜜洞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火热的肉棒击碎了所有的理智。
「啊……啊……」纪惜惜无法保留地呻吟着,那粗壮的肉棒冲击性的快感令纪惜惜觉得快要窒息了。起初那种身体好像要裂成两半的感觉,现在却反而化成了快乐的泉源。每当肉棒刺穿一次,强烈的快感就随着那撞击声将她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耻、踌躇、理性以及骄傲完全夺走。纪惜惜发出哽咽般的低声呻吟,无意识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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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着侵略的肉棒。瞿秋白越来越使劲,似乎已经完全疯狂般加速抽插着粗挺的肉棒,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纪惜惜娇嫩的子宫深处,纪惜惜这时再也顾不上其余的事情了,两条玉腿绷的笔直,身体不住的颤动着,两只手紧紧的抓住窗栏,小口微张颤声呻吟着。
瞿秋白疯了一样的插她的下体,他的唇紧紧吸咬着住纪惜惜性感优美的颈项,两手用力的揉捏撕扯的纪惜惜丰满的胸乳,,终于在纪惜惜又一次高潮的时候,死死压挤纪惜惜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纪惜惜的子宫,把一股灼热的阳精恣情地直射进纪惜惜那稚嫩娇滑的身体内,接着他也不拔出肉棒,搂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纪惜惜,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接着一起靠坐在墙上休息。
轻轻的抚摩着纪惜惜软乎乎、颤巍巍的乳房,
窗外隐约传来议论声「你看到了吗?」
「有个女人,光着身子趴在窗门上。」
「那奶子真大啊,要是能肏上一回就没白活一辈子啊?」
「好大的胆子啊,既然敢如此行事啊。」
「伤风败俗啊。」
而船上瞿秋白依然紧紧拥抱住纪惜惜,静静等待着她的清醒。
「惜惜你可满意……」良久之后,一句询问将陶醉在男欢女爱的余韵中纪惜惜从迷乱中惊醒。猛地侧首却见到瞿秋白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纪惜惜不禁娇羞万分。
「惜惜你可喜欢如此完全放下一切的性爱?」
羞涩不已的纪惜惜轻拧娇躯媚眼如丝地嗔道:「都是你害地!还敢笑人家!嗯……我们不来了!我早就说过了只要是义父喜欢的现在的惜惜自然也是喜欢的!」
「那如果是我告诉惜惜,你这些时日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义父想要看到惜惜你被天下每一个想要欺负你的男人狠狠肏弄时的淫荡媚态,惜惜你会恨我吗,还会为了我愿意让别的男人肏你吗」瞿秋白再一次问道。
尽管早就猜测到了真相,但是瞿秋白如此直接的说出来还是令纪惜惜感到吃惊,有些被出卖的悲凉感,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曾经获得的欢娱与越来越敏感饥渴的身体让冰雪聪明的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两个男人可以满足的了,自己再也不能做回一个贞节的女人了,瞿秋白欺骗已经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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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啊,骗的好,要不是义父的欺骗惜惜又怎么能品尝到这世间男女的极乐呢,也许惜惜真的天生就是一个淫贱的女人,义父就让纪惜惜做你的性奴吧,不论那些男人是老是幼、是富贵还是贫贱甚至就是牛马犬驴这些牲畜,只要义父想看惜惜都可以的哦。」纪惜惜嘴角永远挂着一丝似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非常认真、自然的说出了这些。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显的变化,解开了道德的心锁刹那间纪惜惜那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光泽。
瞿秋白的的眼睛刹那间发直,呼吸急促的看着纪惜惜那张美目如春水地秀脸,看着她饱满的胸脯,看着窄腰中心肚脐上那颗明亮诱人的珍珠脐珠,他再一次扑到弹力惊人的迷人粉躯上,大力的蠕动着、享受让人心脏炸裂的极度温润和饱满感。一双贪婪地手不停的大力摸索着,:「明天,为父和你玩个更刺激的」。说着瞿秋白分开那纪惜惜双丰润迷人的粉色美腿。雄赳赳的肉棒再度狠狠插进那迷人的蜜穴,两个炽热的躯体激烈地交缠起来。
筑情馆是南康府最有名的青楼。此刻正是华灯初上,生意兴隆之际,路上往来的车马川流不息。一辆马车缓缓驶来,慢慢地停在了路边。
车门一开,先下来一名中年男子,接着,一位风姿卓绝的少妇俯身弯腰,优雅地跨出车门。轻轻地伸出一只修长的玉腿,伴随着白色的鞋跟踏在地上发出「咔哒」的两声脆响,她已然婷婷地站在了道路边上,这女子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一颦一笑动人心魂。面似芙蓉,眉如柳,十分勾人心弦,而她身上的那一袭丝裙领口开的很低,微微露出饱满的酥胸,那高高贲起的胸乳即使是在这烟柳之地,也使她立刻显得异常瞩目。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了几下自己的衣裙,默默地站在路边,看着仆人将马车停放好,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转过身来在许多路人惊艳的目光注视下,幽幽地走到先前那男子身边。轻轻地挽起那男子的手。
这两人,就是纪惜惜和瞿秋白。
当走筑情馆大门上的闪着金光的牌匾下时,纪惜惜再次停下了脚步。这是纪惜惜成婚后第一次踏入青楼,眼前的画面却又如此的熟悉。不待她多想瞿秋白已经带着她进入了妓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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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是青楼生意最为热闹的时刻,大厅内喧嚣热闹不已,当纪惜惜走过大厅时候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不由得目瞪口呆,此刻的纪惜惜眼眸比桃花还要媚如春水般清波流盼,坚挺的耸立着的酥乳,倒覆在胸口,因为没着胸衣,隐约可见两粒凸起,充满了诱惑,加上半露出的深深沟壑,使得众人无不盯着死看。轻轻摇摆折腰似的步姿,带动那对诱人的双峰就弹跳颤动着,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令观者血脉沸腾,这些男子灼热的眼光象箭一样聚焦在纪惜惜的身体,将最原始的欲望通过冲满兽性的侵略眼神直接的表达出来。
从这些人的眼神中,纪惜惜明白自己的丽色再次征服了一群狂风浪蝶,对方炽热的眼神似乎打算将自己生吞活剥般。面对男人野兽般目光的纪惜惜心里也是非常复杂,她非常清楚这些男人的目光中包涵了什么,可是纪惜惜已经是做好了听从身边这个男人一切安排的准备,虽然瞿秋白没有郎君浪翻云的机智博学,更没有武学造诣精深的好功夫,跟浪翻云比起来无疑是差天差地,可是他却以卑鄙的手段和男人的原始能力征服了自己,让自己学会纵欲淫乐,享受着属于女性肉欲的堕落快感。
此刻这些男人所表达的欲望,却让纪惜惜的娇躯火热、心跳加速,同时她也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带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仿佛看见自己在这些男人胯下屈服的自己婉转娇吟,委屈想就的淫荡模样。纵然心里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的反抗,纵然她已经决定准备接受这男人的任何调教。女性本能的羞涩依然让她心中涌其强烈的羞愧,然而这想象同时也让纪惜惜无法克制的燃起一股冲动,无穷无尽的欲火彻底的将她包围了,陷入淫欲乱深渊无法自拔的绝色佳人,心里竟然期待起今夜所将感受到的高潮畅美。?。
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下瞿秋白带着她走入预定好的厢房内,说是厢房其实不过是在二楼用三面屏风隔开的一块,正对着大厅的一面敞开,让厢房内的人可以轻易地看到整个大厅,自然大厅下的人只要抬首也可以轻易地看到厢内的情景,此刻这厢房内已经布好一席酒菜,瞿秋白面对一楼入席,随后便冲纪惜惜一示意,略微犹豫了一下纪惜惜便按照瞿秋白的示意,坐到他的双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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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大厅下面一众惊艳嫉妒的目光得意地笑了一笑声,瞿秋白随意地喝了几杯酒酒,而纪惜惜也被灌了几杯水酒,令原本绝色的娇艳更添两朵红晕,很显然这些酒是加过料得,纪惜惜觉得浑身上下似乎有一股烈焰激烈的燃烧起来,这烈焰似乎在催促自己去乞讨男人的安慰。隐藏在衣服下的那敏感的乳尖更因为渴求男人的爱抚而颤抖,而娇嫩的蜜处更是宛如万蚁咬噬般奇痒无比,体内的情火挑战着纪惜惜的心理防线。
在瞿秋白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尊严的她直接将瞿秋白的手掌隔着衣服贴在自己的酥胸处,以直接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记得待会要怎么做吗?」瞿秋白露出淫邪无比的笑容,他的手在纪惜惜的那对豪乳上用力的捏了起来。
「……我……」
面对瞿秋白的调戏纪惜惜逆来顺受,只是红霞满面的她最后还是无法说出羞耻的言语。
「不肯说吗?看来还是我太勉强你了!」瞿秋白停止了动作,他相信这个女人很快的会做出自己意料中的抉择。
「主人……请……请……你……你……好好惩罚惜惜淫荡的身体,让惜惜得到高潮吧!」
在瞿秋白的逼迫下,纪惜惜抛弃了自己的自尊,忘记了自己怒蛟帮首座夫人的身份。脱口而出的言语令纪惜惜感到羞耻难堪的同时也诱起了她病态的快感,更激起了火焰般奔腾的欲望。
「说的吞吞吐吐呢,看来需要好好的惩罚你了。」瞿秋白肆意的摸着早已勃起的乳峰,借机落井下石想要一举攻陷纪惜惜的身心。
柳眉轻蹙的纪惜惜没有反驳,从那脸红耳赤,眼泛春潮的表情看来她那成熟火热的娇躯异常的饥渴,分外期待着瞿秋白好好的惩罚她。她需要男人来满足她赤裸的欲望。纪惜惜知道自己会如此放浪主要是因为瞿秋白设下的陷阱和药物,使得自己沦为了欲望的俘虏。此刻的她能感觉到身体的淫欲被开发的益加彻底。
可是事到如今她还能如何?已经背叛了夫君,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瞿秋白已经是纪惜惜此刻惟一的依靠。追寻放纵快感的自己已经沉沦难返了。
「……我……我……是主人的……奴隶,为了得到主人的……恩宠……享受……暴……露……的……快感……请……请……大家……欣……欣……赏……我……我……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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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于男人胯下的女人比起淫贱的婊子高贵不了多少。天仙般的绝色,加上怒蛟帮首座夫人的身份,名满天下的纪惜惜是无数男人梦中侍奉私房的尤物。而她的屈服以及奴隶般的宣誓代表了人生即将踏入另一里程碑,她彻底地沦陷为男人的玩物了。她能感觉在瞿秋白的调教下,自己的最後一丝自尊黯然剥落,身心黑暗的沉沦在无尽的漩涡中。
心中暗自得意得一笑,瞿秋白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乱舔着纪惜惜的娇俏脸蛋、耳垂、洁白如天鹅般优雅的脖子,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毫不客气地伸入纪惜惜的衣内,揉着怀中妖娆的高耸双峰,手好象融入了软绵绵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瞿秋白的手活动开始加剧渐渐地把纪惜惜的衣襟叉开了半边,两团雪白的圆球上葡萄已经被众人看到了一半,纪惜惜不禁媚声道:『郎君!你……你好坏啊!』席间众人听着纪惜惜娇滴滴的声音,心头狂跳,就觉得一道神秘的电流从背脊射至,不觉间胯下的俱是开始高高顶起,还好都是被桌子遮住才不至于露出丑态。
大厅内喧嚣声低落下来,席间的众人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一些一副看着好戏的表情精彩异常,大厅内众人面上表情不一却都一致昂首望着楼上。
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处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厢房内瞿秋白望着怀中美人,纪惜惜露在单薄裙衫外面的圆润胳膊和修长玉腿,散发着迫人的糜气息;高高耸起的双峰,似乎受不了裙衫的束缚而要裂衣而出,诱人无比。瞿秋白笑一声,一把将纪惜惜裙衫的带子猛然一扯,裙衫整个滑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上两个白嫩丰满的乳球彷佛挣脱了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暴露在了空气中,明亮的灯光下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上面粉嫩挺立的乳头诱人的颤抖着。
「啊……讨…讨厌………别人会看到的……」纪惜惜娇唤了一声,双臂轻轻挡着胸口雪白的嫩肉,羞怯怯的扭开了俏脸。由于纪惜惜侧身而坐,底下的众人并未窥得春色,只能望到纪惜惜那雪白嫩滑的背部肌肤,但由于其胸部实在太大,背对众人虽是侧着身,却依然还是有一半截白花花的胸肉暴露在众人眼中。
就在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之际,瞿秋白不顾厅中还有旁人,一面淫笑着一面蛮横的把胳膊插入了纪惜惜的胸口前,分开了纪惜惜阻拦的酥手,接着他将脑袋整个埋在纪惜惜高耸的双峰上,张口含着一颗羞挺的葡萄,同时伸手抓住另一边的肉团,用力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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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众人一时间全身石化了一般,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着眼前香艳火辣的一幕,在男人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到那可能性众人心中大骇,他们之中不乏平时荒好色之辈,但如今面前这对男女,已经是淫邪到了极致,简直就是淫魔转世,看得众人自愧不如。
楼上,瞿秋白托起纪惜惜,低头在她高耸的之间,左右不住挨擦,双手不停地抚摸着纪惜惜雪白嫩滑的肌肤,注入灵力催发着她的情欲。不一会儿,纪惜惜就受不了,酥痒快感疾快地电射全身,被瞿秋白玩得她脚软得差点站不直,全靠一只手扶着后者才能站稳,不过她的另一只柔荑在瞿秋白的指引下始终不停地快速搓弄着瞿秋白硬如钢铁的下体,后来她实在不堪忍受,干脆二只手一齐上,用力地握住快速套动。
香艳的大战当着数十人的面就这样上演了。情欲难抑的纪惜惜沉醉在瞿秋白的霸道之中,忘了其他,只知道在对方身上疯狂的索取,两条舌头疯狂纠缠,似乎对方口腔中有着绝世美味一般。
纪惜惜急促地喘着气,瞿秋白凑在起耳边道:「惜惜你这么快就湿了?『纪惜惜俏脸潮红,道:」惜惜不行了,义父你你就给我吧。』瞿秋白脸上荡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可是义父现在还不那么想要呢。」秋水般的美眸迷离地瞟了一眼一直在自己着胸前乳肉上的肆虐着的男人,她又怎麽会不明白这个男人心中所想的是什么,紊乱的呼吸中纪惜惜微微伸出酥手,解开开了瞿秋白的腰带,然后从掏出了那已经挺立的肉棒。纤纤的玉手抓上了瞿秋白的肉棒,握住了肉杆,开始了缓慢的上下套弄。
「啊……好舒服,惜惜你的手好嫩,」瞿秋白淫亵的笑着,他的唇慢慢地从她的额头,吻向她的双颊,然後慢慢地来到下巴,然后开始舔吸着纪惜惜雪白颀美的粉颈。他一手依然揉搓着纪惜惜白嫩的胸乳,而另一手却已伸入了纪惜惜的裙底,开始在纪惜惜的桃源上抚摸着。
「啊啊啊啊……」无法压抑的女声从楼上传出,纪惜惜轻声娇唤着,雪白的大腿努力的夹紧着,可是男人的手指都已经进入伸入了她娇嫩的蜜穴,在她最秘密的幽径中肆虐,这样的抵抗没有丝毫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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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楼下的嫖客也更加专注地抬着头,看着宛如天女般的绝色赤裸着上身,一步步被凌辱。纪惜惜小声呻吟着,扭着雪白娇躯,丰满的乳房和修长的双腿随之微微摆动着,就在纪惜惜轻微的挣扎中,瞿秋白的另一手一把勾住了纪惜惜的亵裤接着用力一拉,轻薄的绸缎掠过了纪惜惜雪白的长腿和脚踝,瞿秋白把纪惜惜的亵裤脱下来了,接着他冲着楼下的人群微微一笑,随手扔在了前面的栏杆上。纪惜惜那小巧的亵裤就如同一面旗帜一样挂在栏杆上,格外的显眼,彷佛正告诉着下面的观众,这个绝色天女已经脱下了最后的防线,正赤裸着雪白的大腿和臀部坐在男人的身上。提醒着他们来欣赏着这刺激的表演。
这时纪惜惜的下体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长裙被高高挽起挂在蜂腰上,和她两条雪白如凝脂的长腿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双腿微开着穿着红色的绣鞋,显得更加修长诱人,随着男人放肆地揉捏她那饱满光洁的沼泽正不自然的挺动着,瞿秋白一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正深深的没入其中,在一下下在纪惜惜那粉嫩的肉缝中进出着。
「啊…不要……啊…停…啊……」纪惜惜蹙着黛眉,小声的呻吟着,她紧紧靠着栏杆,一只玉手抓着瞿秋白那只正在她身下肆虐的手臂,另一只则抓着瞿秋白的肉棒。在瞿秋白手不停的挑逗下,纪惜惜开始接连的呻吟着,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而现在她正媚眼如丝,樱唇半闭,明艶的秀靥上呈现着一种红晕的娇羞,以及一种放荡的媚笑。
「嘿嘿…义父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瞿秋白淫笑着,停止了挑逗纪惜惜的穴口。接着他双手抓着纪惜惜的裙子用力一扯,销魂的裂帛声中狠狠的撕掉了纪惜惜最后的衣服,瞿秋白仔细打量纪惜惜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身材,肉感十足;高耸的双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葡萄,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柔嫩,粉妆玉琢;根部的神秘地带,黑草蓬松而微卷,整个秘处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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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瞿秋白褪下了自己的下裳,然后他反个方向背对着一楼坐着,他的身体微微后倾靠在栏杆上,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抓着纪惜惜的玉臂说道,「过来,骑到我身上……义父的肉棒是你的了……」「嗯………郎君……我来了……」纪惜惜淫媚的轻轻笑着,丝毫没有顾虑到自己雪白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一楼男人的目光下,她横着挪动了身子骑跨在了瞿秋白的腿上。她修长的双腿跨在了瞿秋白两侧,她的身体就更是高出了栏杆一大截,而由于她骑在瞿秋白的身上,上身自然就更加挺立,因此她胸前那两团丰硕饱满,娇嫩白晰好像两颗蟠桃一样的傲人双峰就更清晰的暴露给楼下面所有窥探的观众了,那些嫖客似乎都已经受不这样的刺激,而偷偷把手伸到了自己腿间。
「啊…好热…啊…你那里东西好烫…啊……」纪惜惜动情的呻吟着,她一只玉手扶着前面的栏杆,而一双雪白的长腿跨过瞿秋白的双腿,形成一个拱桥形,而她那圆润白晰,结实翘挺的粉臀正好诱人的对着瞿秋白。同时,纪惜惜另一只手牵引着瞿秋白的肉棒顶着她湿滑的小穴口,然后她挺着雪白赤裸的粉背,轻轻向下压着纤腰,而瞿秋白那怒张的肉棒就顺势顶开了纪惜惜娇嫩湿滑的花瓣,一寸寸的没入了她柔嫩紧窄的花径。
「嗯…好棒……嗯………好惜惜…嗯…每一次…嗯…每一次插你都是这么爽……嗯啊………又湿又热……嗯……」瞿秋白低沉而满意的说着。他坐在靠椅上,粗壮的腰部开始缓缓的上下挺动,同时双手不老实的从后向前开始抓上了纪惜惜胸前两个白嫩的胸乳。
「啊…瞿秋白…啊…郎君…啊啊……你的那个…啊……进来了……啊…插进人家那里了……好舒服……啊…」纪惜惜仰着羞红的俏脸,紧紧闭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她舔着红红的嘴唇开始忘情的娇啼着。没有任何刻意的压抑,那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了环绕在大厅内。
「嗯…好惜惜…嗯…你好会夹…嗯…嗯……真舒服…嗯…是不是被……别人看见……嗯……你也更兴奋呢……」瞿秋白激动的抓着纪惜惜两个丰硕的玉乳,一次次向上挺动着阳具配合着正骑在他身上上下正不停起伏的纪惜惜那雪白的胴体。
「啊啊…才…才没有呢………啊嗯…你好讨厌……在这里弄人家…啊啊……让人家的身体……啊……都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啊………啊啊……好羞人呀……」纪惜惜动人的呻吟婉转着,柔荑紧紧的抓着栏杆,一上一下起伏挺动着纤腰,带动丰润柔美的翘臀,用她的正倒流着淫液的美穴不断的夹唆着瞿秋白树立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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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纪惜惜的语言中尽是不满,可是配合着她的娇喘,还有她富有弹性的身体忘情的扭动,那声音反而更像是对情郎的挑逗和撒娇。看得一楼的众人满心嫉妒,但是又不禁全身火热,肉棒也越是不能控制的挺得更高了。
「嘿嗯………嗯…我就是……嗯…让他们知道……嗯……你是我的…嗯…你是我的女人…嗯……有更多人知道……嗯…更好……」瞿秋白淫笑着挺动着肉棒,示威似的拉起了纪惜惜的上身,让她更加挺着丰满的胸脯,让前面的正窥视着的观众清清楚楚的看着纪惜惜胸前两团丰满柔嫩的雪白乳肉正被瞿秋白的短手恣意揉搓成不同的形状。
「啊……你…好过分……啊!……你好坏…啊啊…要是被………啊啊…被V大学的人看到……啊…我可怎么办……啊……你……啊啊…别弄太久…啊啊……快些弄出来吧……啊………」纪惜惜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她小巧的瑶鼻不停的轻轻的快美哼着,半开的红唇发出又是满足又是急迫的娇媚呻吟声。
纪惜惜淫靡的呻吟着,卖力的扭动着雪白的身体,纤腰上下起伏的同时讨好的画着圆,让瞿秋白的肉棒一边在她娇嫩的花径中进进出出,一边享受着在她蜜穴内湿淫的嫩肉中旋转厮磨的快感,同时可以看见纪惜惜雪白大腿和丰满臀部上的嫩肉正一次次绷紧,看来她正不停的收缩着花径口和内部的肌肉,让她娇小粉嫩的两片花唇和紧窄幽谷内娇柔的媚肉更加销魂蚀骨的箍着其中男人挺立的肉棒!
同时,随着瞿秋白肉棒不停的抽插,纪惜惜花径中被挤出大量的淫液,正顺着瞿秋白的肉棒流下到椅上,借着灯光可以清晰椅面上已经有一大片正泛着水光的渍迹了。
随着纪惜惜腰部的摆动,她的雪白丰满的臀部正一次次的上下拍打着瞿秋白的双腿,发出「啪!」「啪!」的声音,而随着瞿秋白的肉棒快速的从纪惜惜满是蜜汁的花径中抽出,再一下猛地用龟头一直戳入,直末到肉棒根部,挤出大量的淫液和泡沫,同时有节奏的发出淫荡的「噗哧!」「噗哧!」声,听得人更是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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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是一片光明,绝美的女子雪白的上身全都赤裸着。她白晰丰硕的胸乳暴露着,被她身下男人的双手抓揉着,同时被一群陌生的男人的眼睛贪婪的视奸着。纪惜惜骑在男人的腿上,全身正有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带动着她如云的乌黑秀发以及雪白丰满的乳房不停的甩着,虽然前面的观众看不到两人交合的耻部,但是听着纪惜惜那动人的呻吟声,就知道两人正在火热的交媾着。纪惜惜就在一群色狼的眼前放浪的扭动着雪白赤裸的身体,在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忘情的用满是淫液的嫩穴吞吐着被她称呼为义父的男人的肉棒,「啊啊!……瞿秋白…啊!……里面好痒……啊啊……用力一点嘛……啊……快点…啊…快点给人家嘛……啊…」纪惜惜香腮晕红如火,她妩媚的娇啼着,在瞿秋白又抽插了上百下后,纪惜惜雪白的乳尖上已经开始挂上了晶莹的汗珠。
「嗯…惜惜…嗯…是不是…越来越……喜欢我的大肉棒了……嗯……嗯哈…给我做个淫荡的姿势……嗯…我就满足你……嗯……嗯…就用我的精液灌满你…嗯………」瞿秋白脸上也满是汗迹了,他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了舌头舔着纪惜惜雪白光滑玉背,然后他的左手离开了纪惜惜丰满的乳房,开始向下抚摸纪惜惜那修长笔直的雪白美腿。
「啊…讨厌嘛……啊嗯…不要啦……啊…就这样弄人家…好不好吗……啊………」纪惜惜减慢了纤腰的动作,一手依然扶着前面的栏杆,另一手试图阻拦瞿秋白的意图。
「嗯……乖宝贝……嗯…我就喜欢你淫荡的姿势……嗯…嗯…不然弄不出来的……嗯……快些哦………要是耽搁一整天…嗯…也许有人会怀疑你………」瞿秋白的脸贴着纪惜惜雪白的后颈,半是威胁的说着,然后不顾纪惜惜那微弱的阻拦,一把抓上了纪惜惜左腿那修长的脚踝开始向上扳。
「啊!…」纪惜惜轻轻惊呼了一声,然后娇嗲的骂道,「色胚……」然后她居然就配合着瞿秋白抬起了一只纤纤玉腿。
灯光下每一个人可以清楚的看见二楼的一举一动。瞿秋白的肉棒还深深的插在纪惜惜淫液横流的花径中,而纪惜惜赤裸着雪白的下身坐在瞿秋白腿上,她的雪白臀肉正压着瞿秋白的大腿根。然后,纪惜惜随着瞿秋白手的牵引,开始缓缓的抬起她的左腿,她先是微微弯着圆润的膝盖,把整条玉腿抬高到身体的一侧,然后她轻轻摆脱了瞿秋白的手,玉腿慢慢的平伸,彷佛就像是在做一边的一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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