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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已经把全部的心事告诉了小刀,小刀还没想好主意呢。这时听她如此说了,他的头脑反而冷静下来。良久之后,才说道:“还没有到那一步呢,只要她一天没有嫁,我都是有机会的。”
由这两件事,小牛对师父的印象变得差了。他看得出来,师父是偏心的,也难怪呀,谁不向着自己的儿子呢?向着别人倒是怪事了。本来小牛见到师父之后,还有点惭愧,此时觉得给他戴绿帽子倒是对了。以后有机会照戴不误。你儿子抢走月影,我抢走你老婆。
对师父的印象一坏,就不想见他。而师父也仿佛知道一样,过完年不几天,又闭关修炼了。小牛暗暗诅咒道,最好他修炼出病,走火入魔,一下子死翘翘才好。以后对付他的儿子时就少了一个劲敌。
在心事重重之余,他依然勤学苦练,苦学崂山的功夫。崂山的基本招数跟技巧他都学了,只是还欠火候。他想尽早地超过孟子雄,用自己的实力打垮他,把月影光明正大地抢过来。
小牛打心底里希望时间能慢一点,那样考虑事情能周全些,哪知道,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工夫,就到了三月。草长莺飞,万物复苏,大地回春,崂山由雪山又变成了绿海,到处郁郁葱葱的,生机无限。
师娘已经在为月影的婚事置办东西了。别人都是高高兴兴的,偏小牛高兴不起来,这几天练功都不能专心,心像死了一样。
眼看着吉日将至,小牛坐不住了。这天晚饭后,小牛趁人不注意,敲开月影的房门。月影问他什么事,他说道:“师姊,我有要事跟你说,我去反省洞那儿等你。”
月影疑惑地瞅了瞅他,说道:“我不会去的。我已经是要出嫁的人了,不能再跟你单独相处。”
小牛一急之下,沉声道:“师姊,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就把什么都说出来,让你不能顺利出嫁。”说罢,就向后山大步而去。
到了那里之后,小牛坐在悬崖边的石头上,吹着崖边的凉风,心潮激荡。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约她过来,难道自己是想阻止她嫁人吗?就是想阻止又岂能做到?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月影还不见来。小牛焦急而耐心地等着,心说:“如果看着她嫁人的话,不如跳下去,那才叫解脱。”
直到太阳落山了,月影才姗姗而来。小牛从石头上跳下来,欣喜地迎上去,叫道:“师姊,你再不来,我就要跳崖了。”
月影面无表情,说道:“那为什么不跳呢?死也是一种解脱。” |
小牛听了难受,说:“如果我跳了,我就见不到你了。再说了,如我死了,岂不是乐坏了某些人。我如果要死的话,也不能让他们开心。”小牛忿忿不平地道。
月影环视一下周围绿色的山岭,说道:“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很快要回去的。”
小牛走近月影,说道:“你真的要嫁给那个混蛋吗?”他的声音带了伤感。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就要成亲了,难道还是开玩笑吗?”
小牛大声道:“可我看得出来,你一点都不开心呢。”
月影一转身,面向西边,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必你管了。”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你要嫁人了,我心里难受极了。我想哭出来。”说着话,眼睛都红了。
月影怜悯地看了看小牛,说道:“小牛呀,你这是何苦呢?你有月琳了,就该知足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咱们不可能。知足长乐,你不要想不该想的东西。”
小牛坚决表示:“不.不,我一定不让你出嫁。”说着话,大胆地去抓月影的手。
月影一闪身躲开,脸现微怒,说道:“你太过分了。魏小牛,别看你救过我,我生气了,照样杀了你。”
小牛也怒道:“今天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不嫁人。”
月影大怒,上前就将小牛给拎了起来,身形一飘,跳上悬崖边的大石头上,玉臂一伸,说道:“魏小牛,我现在就杀了你。”
小牛的身子悬空,上面是天,下面是悬崖,身子直摇晃,只要月影手一松,小牛就摔成碎片了。这时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叫道:“谭月影,你摔死我好了。我小牛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会不爱你的。你摔死我吧,只有老天知道你杀死了自己的师弟。死在你手里,我也不冤枉。”说罢闭了眼,心跳都要停了。
月影陷入为难的境地。她跟小牛无仇,可是不杀他,他又咄咄逼人,坏自己的亲事。她想了好久,还是一转身将小牛放回斜坡。
小牛惊喜地说:“师姊,你同意我的要求了吗?”
月影不答,沉思半天,说道:“你跟我来吧。”说着话,带头就走,走向附近的密林里。
小牛茫然地跟着,问道:“师姊,你要干什么?”
月影说道:“闭嘴。”小牛随月影入林,心说:“她不会改变主意,改摔死为杀死,在树林里把我毁尸灭迹吧?看来又不像。”
进了林子里,来到深处,在一块空地上停下。小牛发现月影的俏脸已经绯红了,那脸美过一切鲜花。
月影指着一棵树,令小牛靠上去,小牛不解其意,还是听话地靠上。 |
月影凑上来,轻声说道:“小牛呀,咱们和解吧。你答应我,不破坏我的亲事。我答应给你甜头,你看怎么样?”
小牛眨巴着眼睛,问道:“是什么甜头?”
月影不答,蹲下身,将小牛的裤子给解开了。那只棒子便跟月影照面了,此时低垂着。月影用手握住,笨拙地套弄着。小牛被玉手那么一握,舒服地哦了几声。就像变戏法一样,那棒子迅速地变成一根硬棒子。
月影啊了一声,显然是惊讶它的大,它的粗,它的热,它的变化之快。她心中对这玩意是陌生而好奇的。
小牛抚摸着月影的秀发,说道:“好师姊呀,如果你能给舔几下,师弟就成了神仙了。”
月影抬起俏脸,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说道:“但你答应我,不准破坏我的亲事。”
小牛在舒服之中,就胡乱地答应了。月影便盯着那只棒子,望着草莓般的大龟头,犹豫不决。她心里乱乱的,又不想干这事。
小牛催促道:“师姊呀,来吧,亲几下,我舒服,你也会舒服的。”虽然很意外,但是很喜欢。
月影想了想,叹息道:“以后咱们就不相欠了。”说着话,月影凑上红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
这一舔可不要紧,直爽得小牛大叫,说道:“好师姊,你可真好,对我好极了。快呀,再来,别停。”
月影为了自己的目标,便鼓足勇气,像舔冰棒一样舔起小牛的肉棒,爽得小牛大呼小叫,望着那张美丽而高贵的脸在自己的腹下移动,美妙的舌头在龟头上扫荡,哪个男人能不疯狂呢?小牛爽得全身直抖,月影的心上不觉也起了春意。
说实话,月影的技术是最差的了。这不能怪她,她根本毫无经验,何尝干过这样的羞事呀?还好,有小牛这样的高手指点着,使月影学会了如何玩口技。没过一会儿,月影就熟练不少,不只会用香舌舐卷棒子全身,还会张嘴吞棒,像婴儿那样吸吮。别看动作生硬,把握不好分寸,有时还用力过大,使小牛生疼,但心爱的师姊对自己这么服务,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因此,月影吸了不过一会儿工夫,小牛就忍不住了,猛烈地向前挺动肉棒,即将发射了。
小牛忘情地叫道:“师姊,你真叫我发狂呀。”在那发射的一刻,忙把棒子抽出来,将精华射到一边。因为他不想弄脏她的嘴和脸。
小牛闭上眼,提上裤子,陶醉地说:“师姊呀,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月影哼一声,说道:“胡说,知道为什么这样对你吗?从此咱们两清了。记住,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
小牛一睁开眼,月影已经走了好远了,连身影都不见了。小牛一屁股坐到地上,想想月影的吉日,回想刚才的好事,忍不住大哭起来。他捂着脸,哭得天昏地暗。他在心里想:“你为了他做这种事,值得吗?他有什么好的?我是答应你了,但是我怎么可能做到呢?除非我不是人。我小牛刚才的许诺当放屁。”
好半天,小牛擦干眼泪,才出了树林。他在构思着一个计划,一个让孟子雄艳福难享的计划。
第十三卷
第一章 恶战
时间如翻书一样快,当月影的成亲之日只剩几天时,小牛急得几乎要大哭。已到最后关头,他仍然没想出一个可以力挽狂澜的妙计。眼看着日升日落,一天天过去,最可怕的一天即将到来。对孟子雄而言,三月初八是上天堂的喜日,对小牛来说,这天是他下地狱之时。
他平时一肚子的主意,此时却束手无策。他构思过多种计划都不可行。
比如下毒吧,要到厨房去。那里人多眼杂,不易下手,而且你的毒一旦投下,会连累多少无辜呢?在送饭途中下毒吧,容易曝露自己的身分。
如果用刀砍呢?自己此时的功夫能胜过孟子雄吗?显然是不如的。如果用魔刀呢,成功的机会很大,可是将孟子雄砍死了,在崂山还怎么立足,月影又能跟你走吗?你一样得不到她。请人帮忙呢,不管成功与否,你都是崂山的叛徒,是受人唾弃的。如果让师父或者师娘改主意,取消他们的婚礼,那更是不可能。整个武林都知道这件大事,请帖也已经发出去,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已经表示到时一定亲临现场,讨杯喜酒喝。
事情迫在眉睫,小牛自己想不到主意,就向小刀请教,小刀也拿不出可行的主意来。因此,小牛这几天心如乱麻,坐卧不宁,连练武都不能安心。
由于月影跟师娘忙于婚礼,这授艺的责任又落在大师兄周庆海的身上。他们是老熟人了,配合得不错。周庆海教得仔细,小牛也全力学习,只是近日他有点反常,引起了周庆海的注意。周庆海不止一次询问小牛原因,小牛都没说实话。
到了三月初的一天,师父出关,崂山弟子们欢声雷动。师父宣布,他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崂山派历代武功最高的水准,比他的那些先人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了让弟子大开眼界,冲虚道长当众秀了腾云驾雾。他跳到云朵之上,像仙人一样飘来飘去,随意动作,谈笑自若,令人无限仰慕。弟子们都知道,要想达到这种境界,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心血,多少时间。 |
要知道,这种飞行是最高境界的,达到这种境界之后,可以不凭借任何的器物作载体,就能随意纵横空中。而这群弟子们修为较高的,像周庆海、月影、月琳他们,也得脚下有物才能飞行,而且飞行是有一定的距离限制,太远功力会大伤的。而到了冲虚这种境界,就是绕着整个山东转一圈,也已无所谓了。
别的弟子都拍手叫好,为师父助威,而小牛却感到一阵的绝望。他心说:‘有冲虚这样的高人在孟子雄跟前,想干什么都难成功。’就是想闹事,也闹不起来。再说了,虽有魔刀在手,但它的威力究竟多大,尚不可知。能不能抵挡冲虚,还是个问题呢。
到三月初四时,已经有宾客陆陆续续地上山来了。而崂山上上下下,都喜气洋洋的。对联也贴了,囍字也黏了,成亲的一应东西,也都备齐了。
当小牛见到冲虚接见那些来客时的喜悦跟满足,就痴痴地想:‘为什么他不是我老爸呢?如果是的话,月影岂不是我的老婆了吗?’当小牛见到孟子雄那幅喜上眉梢、逢人就笑的嘴脸时,他的心都碎了。他做出了最坏的准备,实在不行,就下杀手,抽空杀掉他,然后逃亡,绝不让自己的心上人受辱。
这天晚上,他一个人来到“反省洞”外的山崖上,坐在石头上发呆,仿佛望见了那轮金黄的圆月。明月虽美,却孤独地挂在天上,而自己不也是孤独的?心上人就要嫁人了,新郎不是小牛。难道他小牛就不能凭着自己的本事改变事实吗?他始终坚信,人定胜天。
正想得入神时,身后有人说话了:“小牛,有什么心事想不开,可以跟大师兄说。”
小牛回过头,大师兄周庆海缓步而来。他虽然年纪不算小了,精神却很足。
小牛忙跳下石头,向大师兄见礼。虽然彼此是师兄弟,但小牛的多数功夫都是周庆海代师传的,可以说,周庆海也算是他的师父了。
小牛说道:“大师兄,我没有什么心事,只是屋里闷出来散散心。你呢,你也觉得心里闷吗?”
周庆海和颜悦色地说:“是呀,我也闷,咱们真巧,都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个地方来散心。”
小牛望着温和的师兄,问道:“师兄呀,你说人有了烦恼该怎么办?”
周庆海顿了一顿,说道:“那自然是想法子解决了。如果闷在心里,长期下去,会得病的。”
小牛叹息一声,说:“如果没法解决呢?”
周庆海说:“怎么可能没法解决呢?就像世上的毒药一样,无论是蛇毒,还是蝎毒,或者是鹤顶红,不管多么毒,都是有解药的。人的烦恼也一样,无论你的烦恼是什么,有多深、有多苦,总可以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 |
小牛颓然说:“可惜的是,我的苦恼却没法解决。”说着看了看天上的繁星,想象着月亮,便自然地想起月影来。
周庆海盯着小牛看了看,沉默一会儿,说道:“你的苦恼我可以猜到,无非跟美人有关。”
小牛哦了一声,将目光投在周庆海的脸上,惊问道:“你都知道了?”
周庆海眯着眼睛笑着,说道:“我经常和你在一起,我当然看得出来你是为什么苦恼了。”
小牛见他如此说了,便不隐瞒了,说道:“我明明知道这样是自寻烦恼,可我就是想不开。如果眼见着她嫁人视而不见,那我会痛苦得去死的。”
周庆海点了点头,说道:“师妹是非常优秀的人物,加上倾国倾城的美貌,你喜欢她也在情理之中。既然你想不开,放不下她,那就得另想办法了。”
小牛听他的意思是有办法,不禁握住他的手,说道:“师兄,你能帮我吗?”
周庆海犹豫一下,回答道:“我的确有办法帮你,就看你真心不真心,敢不敢做了。只要勇敢一点,狠心一点,她就是你的了。”
小牛惊得啊地一声,握紧了周庆海的手,说道:“大师兄,你说吧,只要能达到目的,让我做什么都成。事成之后,你就是让我认你当干爹,我也没意见。”
周庆海哈哈一笑,说道:“没有那么严重。你我是师兄弟,那样可就乱了辈分。”
小牛急道:“你倒是说呀,是什么法子?”
周庆海想了想,低声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绝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否则的话,我这辈子可全完了,连老命都得搭上。”
小牛立刻起誓道:“我魏小牛对天发誓,如果我将大师兄帮我的事走漏半句,就让乱箭射死我、乱刀劈死我、乱石砸死我、乱剑戳死我、疯狗咬死我、乱屁崩死我……”
周庆海听了笑起来,说道:“好了、好了,我信你了。”
小牛问道:“这下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妙计了吧?”
周庆海神情深沉起来,说道:“不急,我这个办法还没有想得周全。等到他们成亲那天,你听我的指挥就行了。”
小牛听得一头雾水,既不知道人家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帮助自己。
周庆海轻拍几下小牛的肩膀,说道:“师弟呀,我已经答应帮你了,你就放宽心,可别再愁眉苦脸的了,让人生疑可不好。”说完,周庆海迈着方步走了。
小牛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周庆海头也不回地答道:“你有你的目的,我也有我的需要,你就不要多问了。”
他走了之后,小牛想了好久都没有想通,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走回自己的院子。一进院子,就见月琳迎了上来。 |
“小牛呀,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月琳娇嗔地问。
“没事的,出去散散步,透透气,屋里有点闷呀。”小牛含笑地答着。在周庆海答应帮忙之后,小牛的心里舒服多了,他相信周庆海有那个能力帮忙。
小牛走进屋,月琳也跟了进来。坐下后小牛说:“你刚才进来了?”
月琳答道:“是呀,等了你老半天了。”
小牛注视着烛光下她的俏脸,分外娇美。他说:“可有什么事吗?”他握住月琳的纤手,另一手轻抚着她的手背。
月琳满脸笑容,说道:“我刚才去看师姐了。她那身新娘子衣服好漂亮呀,那么鲜艳、喜气,只是孟师兄让她试穿一下,她说啥都不肯。都快成亲的人了,为什么没有个笑容呢?真是怪了。这哪像是要当新娘子的人呢?”
小牛听罢,心里稍安,说道:“那你就没问问她原因?”
月琳说道:“孟师兄跟她形影不离的,哪有空间呀。”
小牛听了暗骂:‘这只癞蛤蟆,你何德何能,有娶月影的福气。如果公平竞争的话,一定轮不到你当她老公。’月琳深情地望着小牛,柔声问:“小牛呀,你什么时候迎娶我?”
小牛摸她的俏脸,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咱们现下就成亲。”说着,看了看自己的床。
月琳脸一红,忙推开小牛的手,站了起来,说道:“那么多眼睛盯着你这里,我可不敢乱来。”说着,就跑了出去。
屋里剩下小牛一人。他想象着婚礼那天将发生的事,心跳都加快了。他知道那天自己非卷入一个大漩涡里不可,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些事不得不做。
正当崂山上下忙碌地张罗着月影跟孟子雄的喜事时,武林中发生一起案件,令冲虚跟其夫人都怒火冲天且忧心忡忡。原来是一名叫孙良的崂山弟子下山公出时,偶遇一美貌女子,因色心大起,就将其奸了。事后才知道捅了马蜂窝,大难临头了。
原来他强奸的这名女子并非寻常的民女,而是东山鬼王的一名小妾,名叫桃叶,是近来鬼王最宠爱的女人。孙良强奸了他的女人,知道后果严重,也不敢回山,躲了起来。他真后悔呀!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敢糟蹋人家。
他躲了起来,可给崂山的掌门出了难题。冲虚跟师娘都深感此事关系重大。这可不仅仅是个人的恩怨,如果这事处理不当,正邪两大阵营,很可能就会爆发恶战,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丢了性命呢。
这几年来,正邪两派之间虽有零星冲突,但都没有演变成战争。因为冲突较小,未刺痛对方的敏感神经,所以几年来总体来说,江湖还算太平。可是这回不一样,这件事很可能让双方关系恶化,使冲突加剧,造成流血惨剧。 |
冲虚问师娘该怎么办。师娘表示:“一,给鬼王去信,表示歉意,使他明白这是孙良自己的事,咱们没有指使他这么做。二,马上派人将孙良捉回,严正处理,不然崂山派哪有脸出去见人。三,向武林各派解释一下,以免大家胡乱议论,影响崂山派的形象。”
冲虚考虑良久,接受了后两条,但第一条说啥不同意。他不满地说:“让我给鬼王道歉,绝对做不到。我也是一代宗师,我才不会拉下那个脸来。”
师娘劝道:“现下可不是讲面子的时候,这件事咱们理亏,道歉也是应该的。如果不去信说清楚,他们一定会报复咱们的,那时候事就大了。”
冲虚摇头道:“这信我不能写。强奸鬼王小妾的是孙良这个兔崽子,又不是我冲虚。”
师娘见他如此固执,也就不勉强了,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冲虚捋了一下胡子,说道:“等子雄跟月影成亲之后,我再想办法处理这件事。那个小兔崽子,要是给我抓住,看我怎么收拾他。”冲虚一改平时的温和,像一只发威的老虎。
商量之后,冲虚便亲自跟正道各派解释了这起案件的内情,使大家明白,这是孙良的个人行为,跟崂山扯不上任何关系。与此同时,冲虚密派弟子下山,捉拿孙良。
由秦远跟月琳带队,领着几十名弟子下山。冲虚下令,以最快速度抓住孙良,绝不能让这个败类逍遥在外。
崂山出了这么大的丑事,使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回鬼王决不会罢休的,以他的脾气,一定会残酷地报复正道的,不信的话,就等着瞧吧。也有人说,崂山派真是不幸,怎么会出这样的害群之马,可见冲虚平时教导无方。
就连小牛心里也骂:‘他妈的,算什么东西呀!俺小牛虽也是好色之徒,但从来就不会强奸女人。凡是强奸女人的都是禽兽,奶奶的,这样的败类该凌迟才对。’他又想,如果邪派大怒,跟正道大战起来可怎么好?邪派四大魔女有三个跟自己关系密切,让自己拿刀砍鬼灵,忍心吗?砍慕容美,舍得吗?砍牛丽华,能行吗?答案都是否定的。在别人的眼里,正邪之分为首要,而在自己眼里,则是美女为首要。
如果真打起来,我一定不跟她们动手。
他在下意识里,非常希望邪派来崂山闹事。闹得越凶越好,最好是成亲那天,最好能把月影的婚事给搞砸了,那样才顺心。
三月初八的日子终于来到了。孟子雄乐得眼睛都没缝了,而小牛则咬牙切齿,恨不得张嘴把孟子雄给咬死。 |
这天非常热闹,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到齐了。大家聚在大客厅里,都无比愉快地看着新人拜堂。孟子雄披红挂彩,春风得意;月影一身大红,蒙着红盖头。这一幕不知道羡慕死多少年轻人了。按司仪的引导,二人来到了上座的冲虚跟师娘跟前,只要鞭炮声一响,就可以拜堂了。
小牛眼睛都要红了,肝肠寸断。他将周庆海拉到旁边,问道:“你的妙计呢?只要他们拜堂了,就是夫妻了。我该怎么办?”
周庆海一笑,不以为然地说:“急啥,咱们晚上进行。你可养足精神呀!晚上有你累的。”说罢,又走到一边,跟别的人士交流去了。
小牛望着新人的身影,只差没大声哭出来,正当鞭炮响起时,有一名弟子从外边跑了进来,跑到师父跟前叫道:“师父呀,大事不好了,他们被人抓住了。”
冲虚脸上一冷,问道:“说清楚点,谁被抓了。”
那名弟子回道:“师父,秦远跟孙良都被鬼王抓住了,江师姐正在跟鬼王恶斗呢。”
冲虚哦了一声,说道:“他们在哪里?”
那弟子一脸的慌张,指指后边,说道:“就在山下。我们押着孙良来到山下时,遭到了鬼王他们的伏击。”
一听这话,全厅的人都大惊失色。他们想不到鬼王竟敢在崂山下动手,真是胆大包天。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以后正道人岂不是让人看扁了。
冲虚跟师娘对视一眼,连忙跟少林的无极大师、武当的寒松道长商议对策。还没等商量出结果,只听得外边人声喧哗,又一名弟子跑进来禀告,说是鬼王领了一帮人,押着秦远跟孙良在外边耀武扬威。
冲虚问道:“月琳呢?”
只见月琳跑了进来,说道:“师父,弟子无能,秦师兄和孙良被鬼王抓走了。”
她一身尘土,香汗淋漓的。
冲虚安慰道:“不关你的事,你已经很给师父长脸了。”说罢,冲虚跟一群正道好汉出了大厅。
小牛赶忙过来,问道:“江姐姐,你还好吧?”
月琳摇摇头,说:“还好,要不是我机灵,我也跟二师兄一样被抓住了。”
师娘跟孟子雄和月影说道:“你们在屋待着,我去看看。”师娘一走,小牛与月琳也跟了出去。
出去一看,只见双方正在练武场上对峙着,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鬼王带来了几十人,一律是红衣绿裤,显得非常另类。鬼王是一个胖老头,满脸红光,身穿白花袍子,长得不丑,此时一脸的煞气,但看不出有什么鬼气。 |
鬼王的身边还站着三个人,是他的儿女。两个儿子尖嘴猴腮,样子猥琐,可是女的却很美丽,身材小巧,大眼红唇的,一脸的灵气。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鬼王的宝贝女儿鬼灵。此时,她转动着一双美目,毫不畏惧,目光在人群中扫着,像在找人。
小牛连忙将身子藏了一下,他知道鬼灵是在找自己。他发现,秦远跟那个孙良都被人绑住并押着。
这边,冲虚向鬼王点了点头,冷声道:“东山鬼王,你可真是狂妄呀,竟敢杀上山来。难道你就没想想,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
鬼王哈哈狂笑,说道:“老夫今天来了,就没想活着出去。不过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着。”说着向正道众人一指。
正道自恃人多,又在自己的地盘上,都对鬼王怒目而视,刀剑出鞘。有人说:“老家伙,自不量力,宰了他。”有的人哼道:“鬼头鬼脑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杀掉他,为江湖除害。”
这时一声“阿弥陀佛”,无极大师说话了:“鬼王施主,这里正办喜事,你捉了崂山弟子,杀上山来,莫非想与正道以命相搏?”
鬼王淡淡一笑,说道:“无极大和尚,老夫我今天来,主要是找崂山派算账,跟别的门派没有关系。”
冲虚质问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有什么账好算的?今天是我爱子的大喜之日,你是有心来扰局的吧?”
鬼王嘿嘿冷笑,一指身体发抖的孙良,说道:“这个畜牲是你们崂山派的吧?”
冲虚瞥了一眼孙良,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道:“不错。”
师娘在旁补充道:“他原是我们崂山弟子,但那是以前的事了。自从他违反门规后,我们已经将他逐出师门,你想算账也算不到我们头上。”
鬼王一愣,心说:‘这个女人真会说话,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鬼王沉吟道:“掌门夫人,只要这个孙良是你们的人就成,就算逐出师门了,也是你们这里出来的。我今天来,就是让你们给我一个交代。我鬼王这辈子,还从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冲虚瞪起眼睛,问道:“鬼王,你想怎么样直说。”
鬼王随口答道:“将孙良这个家伙交给我,然后你这个掌门,必须在众人面前向我公开道歉。”此言一出,正道哗然,都觉得鬼王太过分了。就凭他这区区几十人,就想在正道面前示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冲虚哈哈笑了,说道:“鬼王,第一条可以考虑,第二条嘛,那是做梦。我怎么会向一个邪门歪道道歉呢?死了这条心吧。”
鬼王一跺脚,大声道:“看来今天只好动手了。”说着话,作势要向冲虚扑去。 |
没等鬼王动手,他的儿子鬼雄说话了:“老爸,对付这个牛鼻子,还用着你老人家出手吗?看俺的。”说着话,便跳到鬼王前面。
鬼王见儿子如此勇敢,心里高兴,说道:“鬼雄,走几招就下来,你哪里是人家掌门的对手呀。”
鬼雄不服气,拔出腰上的鬼头刀,哇哇怪叫着,向冲虚冲去。冲虚哈哈一笑,一挥手,周庆海便迎上前去。冲虚自恃身分,是不肯与一个后辈过招的。
鬼雄跟周庆海过招,一个刀光闪闪,杀气腾腾;一个空手招架,忽左忽右,一时半会儿,看不出高低。
那边的弟弟鬼英见哥哥不能取胜,也扑了上去。冲虚一见,向人群里一招手,只见孟子雄便跳进圈内,挡住了鬼英。原来师娘让他跟月影在厅里的,可月影放心不下,于是二人也不顾今天什么日子了,也跑出来助阵。
鬼灵见他们打得热闹,不禁手痒,也凑到前面向冲虚叫道:“老家伙,我要跟你决斗。”
冲虚轻蔑地笑了笑,向月琳一招手,月琳便飕地蹿上来。冲虚叮嘱道:“月琳呀,她比你小,你得让她三招。”
鬼灵叫道:“谁要她让呀,我让她还差不多。”说着话,双手一扬,两道绿光射向月琳。月琳不敢大意,也发出三昧真火相抗。第一个回合,月琳就感到了来自对方的压力,看来这个小巧玲珑的姑娘不可小看呀。
大家都密切注视着三对对手的交锋。无论是正道还是邪派,那些没上场的都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看着。瞧那个架势,只要情况不妙,都想一窝蜂地扑上去厮杀。
冲虚的徒弟个个都不同凡响,而鬼王的儿女也不示弱。双方打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难分高下。四个男人斗武,两个姑娘斗法,各有各的强处,各有各的精彩。
刚开始,大家还心惊肉跳,看了一会儿,都被吸引住了。
鬼王见儿女表现不错,心情大好,对冲虚说道:“冲虚,来吧,咱们也玩玩。今天不争回我的面子,我就不走了。”
冲虚毫不示弱,大声道:“只管放马过来。”
鬼王向空地处走去,冲虚也跟了过去。鬼王站定后,以仇恨的目光盯着冲虚,冷笑三声后,猛地向冲虚甩了甩衣袖,像是漫不经心。只见衣袖闪过,一股强风平地而起,带着凌厉的声音向冲虚刮去。 |
冲虚大叫道:“来得好。”也是扬了扬衣袖,不见有什么发出,只听砰地一声,两股力量已在中途相撞,发出地动山摇般的响声,那些功力浅的弟子摇摇欲倒,就连小牛也感到血气翻腾。他知道自己的本事还差得远呢,心说:‘今天这事还不知道怎么了结呢。’之后,鬼王双手一扬,两道绿光闪电射向冲虚的胸膛。冲虚双掌贴心,手心向内,如一堵墙,挡住鬼王的攻势,只听砰砰两声,绿光在冲虚的手上爆出两朵绿花,接着寂然而灭。
这一下子,双方都高度警戒起来。鬼王心说:‘这个牛鼻子,还是那么强。今天要想取胜,可不容易。’而冲虚也感觉手背微疼,也是大惊,他想不到自己功力突飞猛进了,仍然占不到一丝便宜。由此可见,这几年这个魔头在法术上,一点没有偷懒呀!
小牛望着双方的打斗,也是紧张之极,既担心月琳受伤,又怕鬼灵出事。他真想大声喊要大家都停手,有什么事可以商量解决的。不就是一个采花案吗?严惩凶手不就得了吗?犯得上大动干戈?
小牛凑到师娘跟前,问道:“师娘,咱们怎么办?”
师娘轻声道:“不怕的,咱们今天一定能扬眉吐气。他们就凭这几个人也敢前来,这不是送死吗?”
小牛语气沉重地说:“只怕他们有恃无恐啊!明知道咱们这里聚集了各个门派的精英,他们还敢前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还有后援。”
师娘听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有理。”转身去跟其他门派的代表商量去了。
小牛又凑到月影身边,心里苦涩得很,说道:“师姐,恭喜你了。但愿你们能天长地久。”
月影收回观战的目光,看了看小牛,说道:“谢谢你了。我相信你跟月琳也会天长地久的。”
正说着话,只听远处有人狂笑,声音如同鬼哭狼嚎般难听。小牛心说:‘这又是谁到了,听这个声音也不像好人。’当笑声一停时,半空中飘来一个人影儿,像一团棉花一样落在地上。大家一看这人,都忍不住笑了。这人长得很有特色。他比平常人高出一个头,却瘦得皮包骨,那件黑袍子穿在他身上,像挂在竹竿上。头上没有几根头发,而下巴上的花白胡子却挺显眼。眼睛像一条缝,却长着两个肿眼泡。那幅长相既好笑,又像僵尸。
他一出现,立刻引起那些前辈高手的惊呼。小牛不知是谁,就问月影:“师姐,这个怪物是谁?”
月影清亮的眸子盯着“怪物”,回答道:“应该是南岭蛇王。”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就是那个玩蛇丫头的叔叔吗?”
南岭蛇王阴沉着脸朝打斗的人扫了几眼,就对无极大师嚷嚷道:“大和尚,你怎么还没有死?” |
无极大师一皱眉,答道:“老衲修为不够,无缘得见佛祖。倒是施主还是从前的模样。”
蛇王仰天大笑,说道:“今天如果冲虚这牛鼻子不当众道歉,我就送你见佛祖吧。”
无极倒没有生气,其他的正道弟子却忍不住气了,有的叫道:“老怪物,要死还是你死吧,你这样的病痨,早该去死了。”
蛇王哼了哼,一挥手,一道白光向那人射去。无极见状大袖子一舞,一股劲风将白光挡住。那白光又返回蛇王的袖里。
蛇王嘿嘿一笑,说道:“老和尚,多年不见,反应还那么敏捷呀!再接我一招。”
说着话,双袖齐舞,只见那袖口陡然间发出数道黑光与白光,每一道光都射向无极。
无极叫了一声:“快闪开。”一个箭步蹿上前,将那些光芒都挡住了。这回那些光芒并没有返回,而是被无极给掷落于地。大家看时,都不由倒吸几口冷气,原来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些黑蛇白蛇,虽然都被无极震死了,仍然让人毛骨悚然。有些弟子害怕,忙后退几步。
蛇王见自己的宝贝蛇死了,心疼得几乎老泪纵横。他哇哇怪叫:“老秃驴,我跟你拼了。”说着,蛇王掏出一条长鞭子,抖出一片银花,向无极抽来,无极只好出战。二人各不相让,缠斗在一起。
这时,师娘下令将山门关上,以免邪派再有援兵来。崂山弟子领命,可还没等关上,门口已经来了一人,只见她十五、六岁,光着脚,美艳如花,脖子上缠了一条蛇,正笑嘻嘻地走来。
一看到这个人,小牛头都疼,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见过一次的南岭西施莫小蝉。
她往门中央一站,笑道:“关什么门呀,客人还没有到齐呢。”
月影走出人群,朝她一挥手,说道:“莫小蝉,这可不是你玩的地方,当心被自己的蛇给咬了。”
一见到月影,莫小蝉脸就拉长了。她气呼呼地说:“我正找你呢,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走了。”
月影傲然道:“你想走也走不了。”说着话,已经飘身来到莫小蝉的眼前。一抬手,月影就想给她来个下马威,杀杀她的傲气。可转念一想,也不急着打,便问道:“莫小蝉,你们还有多少帮手都一块叫出来吧。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莫小蝉今天一点也不怕,向后一指,说道:“你自己不会看吗,难道女人一嫁了人,就马上变得愚蠢吗?”
月影回敬道:“我保证不会的,至于你嘛,可就难说了。”说着话,往她身后一瞧。只见山道的拐弯处又上来一伙人,都是一身劲装,手握腰刀,约有百十号人,为首的则是另一个美女,一身黑衣,高胸细腰,气质高傲。这不是北海罗刹慕容美吗? |
月影冷笑道:“想必这回你们邪派是全体出动了,来得好呀,正好连窝端了。”
莫小蝉哼道:“谭月影,少吹牛了。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人,北海冰王领着大批的人马在后边呢。这回你们一个人都别想跑,今天这里就是你们葬身的地方。自己先选个坟地吧,免得一会儿死了没地方埋。”
这大出月影的意料。她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立即返身跟师娘嘀咕几句,师娘又跟武当道长寒松说了几句。然后,师娘发令,命月影火速放倒莫小蝉,然后关上山门,将来人全部消灭。
此令一下,可以想见,一场流血的惨剧便开始了。
月影来到莫小蝉跟前,伸手就抓。莫小蝉身子一缩,反踢月影的肚子。月影伸手一捞,便抓住莫小蝉的玉腿,随手一掷,就将她给掷到空地上。
随后,弟子们马上将大门关上,外面的人一时间进不来。师娘下令:“将门里的邪派人士就地解决。”
一听这话,鬼王跳出圈外,叫道:“你们还讲不讲规矩?”
冲虚答道:“你们这些邪门歪道,人人得而诛之。”随后也叫道:“杀。”
这一下可不得了,那几百名正道如野狼一般扑向邪派人士,陷入一片混战。
不过转眼间,已经几十人倒在血泊之中。这些人不只有邪派的,也有一些正道的。小牛虽不想这么做,但当此关头也不得不提刀杀人。他心说:‘为什么非得杀个你死我活呢?难道只有用刀才能解决问题?唉,谁来帮帮这些可怜的人。不管正邪,他们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呀,家里都有妻儿老小……’他真想大叫“停手吧。”可是他没有喊出来,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没有人会听自己的。看来,这回的事更加深了正邪两派的仇恨。
群体的打杀,影响了个体的情绪。鬼王见己方伤亡严重,初来的气势有所减退;至于鬼雄跟鬼英更是大惊失色,有点手忙脚乱了;而鬼灵也被月琳杀得连连败退。这叫旁边观战的小牛心里直颤,生怕鬼灵被月琳给杀了。而师娘跟月影更如野狼入羊群,邪派人士纷纷倒地。
此时,慕容美也知道里面危急,便使用法术将山门震碎。门一碎,她领着上百人潮水般涌入。这样一来,邪派不利的局势,马上扭转了,不再是被动的了。要知道,正道在场的是各派精英,而慕容美带来的也是邪派高手。他们本领出众,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否则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片刻工夫,又有好几十人倒在血泊之中。慕容美一脸的杀气,放倒几名正道人之后,她发现了小牛,心中大喜,脸上严肃,大叫道:“崂山的家伙,还不过来受死。” |
小牛只好配合她演戏:“邪派妖女,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说着话,舞动双拳,冲了上去。二人打得砰砰作响。慕容美发现小牛的功夫大进,就算是正常对打,自己暂时也不能胜他。
慕容美心里高兴,但处此环境又高兴不起来。二人一边打,一边说话。慕容美小声道:“这阵子,有没有想我?”
小牛脸带苦笑,心说:‘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问这个。’但他知道这个问题虽小,对女性却是很重要的。他只好耐着性子说道:“想,做梦都想呀!唉,最好咱们两派罢手,咱们才能好好说话。”正说着,目光向旁一扫,一颗人头砰地落在身旁,鲜血溅出老远,这令小牛想吐。
再看全场,不时有人倒地,有人打滚,有人呻吟。大量残肢碎体,犹如落叶遇风,到处乱飞。那一幕幕惨剧,令人惊心动魄,不忍观看。
双方打斗到白热化了,鬼王尚能支持,而其他人则险象环生。鬼雄挨了周庆海几脚,鬼英受了孟子雄几拳,而鬼灵却很坚强,苦苦支撑着,绝不言败。在场的活人,在敌人跟自己人的尸体旁恶斗着,看这架势,不杀光敌人,是不肯罢手的了。
正当双方死伤惨重之际,又有一伙人冲进山门。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一身青色儒衫,相貌威严,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夫。他身后跟来的人一个个横眉竖目,挥动砍刀,怕有几百人吧。这要是再上来,今天正道可要死伤遍地,元气大伤了。
小牛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轻声问道:“这个人是谁?”
慕容美将小牛逼退几步,说道:“那是我老爹,北海冰王。”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更多的人。赶紧让你老爸喊一嗓子,停止吧。”
慕容美固执地说:“不行,你们正道的人太狠了,我们的人不能白死。要停的话,你喊停。”
小牛心系苍生,不想再死人,就说道:“好,你去跟你老爸说,先别出手,我这就喊停。”说着话,小牛跳出圈外,昂头大叫道:“停吧,不要打了。”他的声音不小了,基本大过了场上的喊杀声,兵刃相撞声,但是没有人停下,大家听而不闻。
小牛自尊心大伤。他环视了一下,几个箭步就蹿到了练武场的平台上。上面正有几对对手打斗呢。小牛便冲他们叫道:“他妈的,给我停下。”仍然没人搭理,小牛火了,上前拳打脚踢,也不管你是哪派的了。
砰砰声响过,他们都倒了。 |
小牛这才高立台上,伸开双臂大吼道:“他妈的,都给我停下,再不停下,老子我也要杀人了。”他运足功力,声如响雷,传遍全场。果然有部分人停下了,接着剩下的人也陆续地停手了,大家都不解其意地望着台上的少年。
在大家的注视下,小牛头一回有了当领袖的快感。他在台上转了一圈,挥手向大家致意。
师娘跟月影来到台下。师娘问道:“小牛,你在做什么?”
小牛微笑道:“我说几句话就下去。今天的事,总得解决一下。”
师娘唉了一声,说道:“正邪冲突,由来已久,别人都没有办法,你行吗?”
小牛表示道:“不管结果如何,总要试试的。”说罢,小牛清了清嗓子,向大家一拱手,说道:“在下是崂山弟子魏小牛,有几句话要跟大家说,请给小弟一个面子,听我把话说完。等我说完之后,你们想要玩命,再接着玩命吧!”说着话,向大家行了一个礼。下边的人议论纷纷,不知说些什么。
小牛一脸的悲愤,大声道:“大家都看看,就在我们眼前,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他们死得值得吗?伤得值得吗?大家有没有想过,咱们在这里拼死拼活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一起采花案吗?要出气,要解决问题,难道不能换一个方法吗?非得拿刀来解决?拿刀解决就有好结果吗?”说到这儿,小牛停顿一下。
在场不少人都在点头,有的还往地上看,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而受伤的则抚摸着自己的伤口,一脸的痛苦相。
小牛注意着大家的面孔,说道:“谁都是爹妈生的,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因此,我请大家珍惜,珍惜自己的生命,也珍惜别人的生命。今天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不管是邪派或正道,都死了不少人。请问各位前辈,你们还想再死几百几千人?”
说罢,小牛看了看正邪两派的头面人物。他们多数人面孔严肃,像在深思。
小牛接着说:“在此,我请大家停战吧,不要再打了。就算是人死光了,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想解决问题,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心平气和地谈,只要有诚心,总有解决的办法。”
此话一落,场上一片静寂。
事实上,经过一阵子的拼斗之后,无论正道,还是邪派,大家都不想再打了。双方厮杀,谁都占不到便宜,可是谁都不想后退一步,都不想失去面子。
此时,只听一个人鼓起掌来,并说道:“好、好,这位小兄弟说得好呀!我第一个赞成。是呀,解决问题非得用刀吗?用谈的也许可行,我们为何不试试呢?” |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正向台上走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邪派的领袖之一,北海冰王。冰王跳上台后,向小牛夸道:“小兄弟,你好样的,心眼真好,如果咱们正邪两派的人都像你这么想,天下早太平了。”
小牛望着慕容美的老爸,谦虚地说:“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只是说出了压在心里很久的实话。”
冰王朝鬼王叫道:“老鬼,你也上来,商量一下解决的办法。”
鬼王闻声也跳上台,向小牛吼道:“你说得轻巧,我的小老婆就白被奸了不成?”
小牛平静地回答道:“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可以商量呀。”
冰王劝道:“老鬼呀,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咱们今天就商量一下吧。”接着,向台下一拱手,说道:“冲虚道长、寒松道长,还有无极大师,都请上台来吧。”
这三位正道代表人物,也都上了台。
他们打心里也不愿意再打了,再打下去,除了多死人之外,还能有什么好处呢?
鬼王也不绕弯子,大声道:“今天的事,我也不想发生,可是我的一口气出不来呀。冲虚,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给我道个歉,再处置了那个畜牲,今天的事就算了结了。”
冲虚一跺脚,说道:“我又没有错,要我道歉,不可能。”
鬼王凑到他跟前,叫道:“他是你门下,你教徒不严,你怎么没错?”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眼看又要打起来。
小牛凑上前,说道:“鬼王,我看这样吧。我代表崂山派向你道歉,然后双方握手言和,各回各家,你看怎么样?”
鬼王轻视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小子,你算哪根葱。不行,我只要他道歉。”
冰王见此情景,忙把鬼王拉到一边;而冲虚也被无极和寒松拉到旁边商量。
鬼王那边,嘀咕了一会儿,鬼王的表情闪烁不定,最后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今天老夫就忍一口恶气。”说着,瞪了冲虚一眼。
小牛知道事情已经说好了,就向冲虚说:“师父,我的建议怎么样?”
冲虚一歪头,这时师娘上了台,跟小牛说道:“你只管照你说的办吧,我代表你师父同意了。”
于是,小牛来到鬼王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崂山派为出孙良这样的败类感到遗憾,魏小牛代表崂山派向你赔礼了,也请鬼王前辈大量,既往不咎。从此,正邪两派都能和平相处,亲如一家。”
鬼王嗯了嗯,又挥了挥手,说道:“这事就这样算了,至于和平相处,亲如一家,可就难了。”
小牛微笑道:“事在人为,没有办不到的事。”
鬼王跟冲虚说道:“你的徒弟秦远我就放了,至于孙良嘛,我得带走。” |
冲虚说道:“不成。他是我们崂山的,自然由我们处置。”
鬼王不同意。
冰王上前说:“事情都是由孙良引起的,不带走也行,那就看冲虚道长怎么处置他了。我们来,主要也是为他来的。”台下的邪派人也都大声同意。
鬼王想了想,下令道:“将秦远放了,把孙良押上来。”很快,两名邪派弟子将战战兢兢的孙良押上台了。
孙良跪在冲虚面前,连连磕头,说道:“师父,弟子错了,请师父饶命。”
冲虚一脸的悲愤,指着孙良说道:“咱们的门规上第二条怎么说?”
孙良抽泣着说:“奸淫妇女者,杀无赦。”
冲虚摇了摇头,叹道:“下辈子你可一定得做个好人,你的家人我会照顾的,安心去吧。”
说着话,照孙良的头顶轻轻一拍,孙良哼都没哼一声,向一旁歪倒便死去了。
冰王跟鬼王知道事情到此为止,还好今天的面子也算找回来了。于是,他们下令离开,各自带着同伴的尸体跟伤员向山下而去。他们走时,鬼灵跟慕容美望着小牛,依依不舍的,又不能当众说什么。而莫小蝉在离开时,回头瞪了两个人,一个是月影,一个是小牛。小牛大为不平,心说:‘我又没得罪你,干嘛瞪我?’经过小牛的调解,双方罢战。一场火拼,以双方伤亡百人而告终。大家在哀悼死者的同时,都感激崂山弟子魏小牛。由此,小牛一举成名,名扬武林。大家都说:“小牛是一个好心的大英雄,有胆有识,必定前途无量。”
小牛心里也有几分安慰,可是,当他的心思回到现实,眼光落在月影的大红礼服上时,他的心又变冷了。‘今天可是他们大喜的日子,虽然有这件事搅局,但这拜堂还是得继续,这洞房照样入呀。今天晚上,我可怎么过呀?大师兄不是有办法吗?他要怎么帮我呢?’于是,小牛开始在人群中找周庆海的影子了。
他觉得抢夺月影这事,比调解正邪两派的纠纷更难呐!
第二章 新婚
一场残酷的厮杀之后,留下的是悲惨的现场。邪派已经把自己人的尸体带走了,而正道这边的尸体若是叠在一起,也是一座小山。好多尸首都是残缺不全的,令人感到又恐怖又可怜。
人们开始打扫战场,清理血迹。各派人士都各自将牺牲的战友收埋,有的门派已经无心在此喝酒,便告辞而去。有的人打发手下运走尸体,虽然留下来,那表情也是不好看的。是的,刚刚死过人,这杯喜酒只怕比黄连还苦呐! |
崂山弟子们在周庆海的指挥下处理现场,另一边则稍微准备一下,便接着拜堂了。那样的情景,是小牛不愿看的,他无力阻止人家拜堂,便以眼不见为净为由,默默地退出来,也帮着周庆海干活儿。听着里边欢快的鼓乐声,放肆的喊喝声,他感到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
抽空时,小牛凑近周庆海,郑重地问道:“大师兄,办法都想好了吗?”他的目光看看里边。
周庆海自信地一笑,说道:“万事俱备了,晚上就看你的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看你的本事跟造化了。不过,无论出现什么后果,你可不要把大师兄给出卖了。”
小牛沉着而坚决地表示:“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打死我也不说。”二人相视而笑。小牛寻思着他的妙计,想了好久,也是徒然。
干完活儿,小牛不愿进大厅参与那个令他不爽的场面,就悄悄回到自己屋里休息。屋里静静的,魔刀放在他的床下。
他关好门,取出魔刀,细心地观看着。他心说:‘今晚无论出现什么后果,我都要带上魔刀。如果对我不利,我就冲下山,逃得越远越好;如果没有什么事,挂在身上可以壮胆。’这时小刀清脆的声音响起:“主人呐,你有办法了没有?”
小牛勉强笑道:“我没有想出办法来,可我的大师兄有法子,他已经答应帮我了。今晚我就会把她抢过来的。”
小刀问道:“你的大师兄有什么好主意?”
小牛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听他的口气,他倒是蛮有把握的。这回他帮了我,我可得好好谢谢他呀!”
小刀顿了顿,说道:“他为什么帮你呀?仅仅是因为你是他的师弟,他跟你感情好吗?”
小牛回答道:“这个好像说不通。我也说不清楚。”
小刀缓缓地说:“无缘无故地帮你做这种危险的事,只怕其中有诈。主人呐,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得对,我会小心的。只是现在实在没有法子了。我相信大师兄不会害我的,他那么厚道,那么和气的人,怎么会害人呢?”
小刀沉默一会儿,说道:“那也不好说,以我看呐,你这个师兄还真不像好人。”
小牛惊讶地问:“小刀,你有什么根据呢?”
小刀说道:“没有,我只是凭一种直觉。”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小牛连忙将刀放回原位。小牛问道:“谁呀?”
一个女声道:“我是师娘的丫鬟。师娘请魏师兄去喝喜酒。”
小牛笑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丫鬟走后,小牛轻声道:“你在屋里待着吧,我去喝酒了。”
小刀说道:“带我去吧。”
小牛解释道:“不行,今天是喜事,带兵器不好。” |
小刀只好带着酸味儿说道:“那好吧,你可少喝点,早点回来,别误了正事。”
小牛笑了笑,答应一声,便大步出屋。一出屋,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因为出屋之后,就像掉入了烦恼之网。
他来到练武场上。那里刚才还是满地尸体跟鲜血,转眼间,变成一场规模宏大的宴会。一共有多少桌,小牛也没有细算,只知道走了半天,也没有走到头。
他走到周庆海跟秦远的桌边坐下,而师娘跟师父则坐在上座。由于出了武斗的惨剧,大家的心情受到很大影响,因此,师父简单地说了几句,就宣布大家开席了。
大家都拿起筷子,端起酒碗,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开始气氛还有点沉重严肃,酒一入口,便起了变化。大家很快就放松了,大声喧哗,闹闹嚷嚷。这回真像是喜事了。
周庆海作为大师兄,给秦远跟小牛倒上酒,三人畅饮起来。周庆海跟小牛说道:“小师弟呀,今天喝子雄的喜酒,改天就是你的了。”
小牛有几分伤感地说道:“我的喜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秦远酸溜溜地说:“月琳心中有你,想办事还不快吗?”说着话,看了一眼师娘那桌笑语嫣然的月琳。月琳不时转头向小牛眨眼或者微笑呢。
周庆海安慰秦远道:“秦师弟呀,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这男女间的事嘛,是要讲缘分的,没缘的事,强求也不行的。”
秦远猛喝一碗,酒从嘴上流出来。他说道:“大师兄,你又没有爱过,你哪里知道其中的滋味呀。”
周庆海苦涩地一笑,说道:“我也活了这么大了,虽然没有老婆,可我也是爱过的。只是没当你们面提过。我在爱的方面吃过的苦头都是你们所不知道的。”
小牛咦了一声,说道:“大师兄不妨说说,让我们也能从中得到点经验。”
周庆海唉了一声,眼圈一红,想了想,语气沉重地说:“这事就像是伤疤一样,一提起来,就等于是用刀捅伤疤似的,那个痛劲儿,难以形容。不提也罢,来、来,喝酒。”说着话,周庆海给自己满了一杯,一饮而尽。在他的带动下,秦远跟小牛也激动起来,各自想着自己的伤心事,都生了借酒浇愁的念头,于是,一杯接一杯,大有“但愿长醉不愿醒”的架势。 |
喝着喝着,新郎孟子雄从后面过来了。按照规矩,他是要挨桌敬酒的。平常他的表情总是傲慢中带着凶气,今天很难得,他的脸上全是笑容,笑得那个灿烂劲儿、甜蜜劲儿,是小牛认识他以来所没有的。这令小牛很难受,他暗骂道:‘绣花枕头王八蛋,老子有机会一定咬死你。嗯,就在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是不会看着你糟踏她的。唉,她此时一定在洞房里坐着呢。她难道真的愿意嫁给他吗?如果愿意,为什么总是看不到她的笑容?如果不愿,又何必出嫁呢?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的,没有人会逼你的。月影呀,月影,你嫁给他绝对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如果你嫁给一个我印象不错的男人,我也就忍了。可你嫁他,等于逼着我杀他呀。我跟孟子雄两个人,就像太阳跟月亮,是不能并列挂在天上的。’孟子雄过来了,他的身上还系着一朵大红花呢。当他端起酒杯的时候,笑眯眯的那个得意劲儿,使小牛想将杯子掷出,砸扁他的鼻梁,泼他一脸水。一想到他今晚要在月影身上干事,就恨不得劈了他。
周庆海跟秦远在喝酒时,都说了自己的祝词。轮到小牛,他什么也不说,便将酒干了。
秦远嘿嘿笑了,说道:“魏小牛,你这个鬼小子,平时牙尖嘴俐、能言善道的,今天反常了,嘴被缝上了吗?子雄大喜,你怎么也得说两句呀。你一不说话,我倒不习惯了。”旁边的人听了,也都跟着笑了,都看着小牛。
小牛重重一顿酒碗,眼望着孟子雄,思绪万变。那天长日久的妒嫉,千言万语的诅咒,此时浓缩出一句话来:“孟子雄,你是这世上最幸运的混蛋。”
孟子雄听了,脸上露出了冷笑,而旁边的人都发疯般地笑起来,有的人竟笑得从椅子上后仰过去。
孟子雄脸上挂不住,强笑着说:“魏小牛,咱们这次交手是我赢了,而你输得很惨。即使以后你的本事强过我了,在这方面,你始终是我的手下败将。你只能像一条狗一样,在我眼前蹲着。”说完这话,孟子雄哼了声,转身就走。
这时,大家都笑不出来了。大家都想不到孟子雄会说出这么伤感情的话来,就连秦远听了都不舒服,魏小牛再不好,你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师弟骂成狗呀。周庆海更是想,难怪魏小牛要不顾一切地对付孟子雄,他们的仇恨是必须解决了。‘这样也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对我大有好处。’小牛望着孟子雄的背影,暗自发愿:‘孟子雄,王八蛋,我跟你不共戴天。今晚有你没我。’他又想到,假使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得到月影了,自己就能全身而退吗?只怕是凶多吉少,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
周庆海轻轻一拍小牛的肩膀,大有深意地说:“男子汉嘛,一定得有肚量,要知道进退,这样才能成大事。”
小牛一笑,说道:“大师兄教训的是。”
周庆海又笑道:“来,大家什么也别想,今天不醉不归。”在他的感染下,小牛跟秦远又将大量的酒倒入肚里。
小牛心说:‘孟子雄,今晚有你受的。’一想到要用魔刀,小牛不禁热血沸腾。
这次喝酒,小牛可是喝高了,虽然他惦记着晚上的行动,但是没控制好自己。秦远跟周庆海猛喝,他也跟着喝,最后,是周庆海跟月琳把他送回来的。
当小牛醒来的时候,只有月琳在身边,额头上还盖着一条湿毛巾。小牛坐起来,只见天色已经黑了,立刻想到今晚的重要任务,就问道:“江姐姐,大师兄呢?”
月琳以嗔怪的眼神看着小牛,说道:“他早就走了。你怎么搞的,喝这么多,不要命了吗?”
小牛一笑,说道:“大家在一起高兴嘛!唉,江姐姐,谢谢你照顾我了。我已经没有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月琳用黑亮的美目看一会小牛,说道:“真的没有事?我可要走了。你可得记住,以后不能这么玩命了。人家成亲,你干嘛这么高兴呀,新郎又不是你。”她站了起来。
小牛点头道:“知道了,江姐姐,以后我会听你的话的。”心里却盼着月琳早点走,自己好去找周庆海办大事去。
月琳又像个妻子一样嘱咐了一些话,这才开门走了。她一走,小牛马上没有笑容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快点找人去。他说有妙计,要帮我,可他到底想怎么办,我可是什么都不清楚。如果今晚这事搞砸了,我可是自投罗网呀。
他在腰上挂上魔刀,做好搏杀的最坏准备。他最后看一眼自己的房间,心说:‘也许我再也回不来了……’
正要走时,周庆海闪身进来了。小牛连忙迎上去,兴奋地说:“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周庆海一脸的平静,问道:“你酒醒了吧?”
小牛诚实地回答:“还有一点头晕,不过不影响办正经事。”
周庆海点头道:“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小牛问道:“你想要怎么做,可以告诉我了吧?”
周庆海深沉地一笑,说道:“你不需要知道得太多,只要我帮你达到目的就行了。”
小牛问道:“你知道我是什么目的吗?”
周庆海回答道:“挺简单的,就是要跟她好一次吧。”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我不仅想跟她好一次,我还想娶她当老婆,让她一辈子都跟着我。”
周庆海说:“你师兄我的能力有限呀!目前我只能帮你跟她好一回了。至于你说的娶她,只有靠你自己的力量了。” |
小牛突然问道:“大师兄,你帮成了我的话,我该怎么感激你呢?”
周庆海摇头道:“感激倒不用了,只是有一天如果咱们成为敌人的话,你只要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就行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大师兄真会开玩笑,咱们是师兄弟,都是自己人,怎么会变成敌人呢!”
周庆海一摆手,说:“反正我话已经说了。好了,我得走了。”
小牛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周庆海神秘地笑着,说道:“等会我前脚走了,你后脚就跟过来。等到了那个院子后,你就听我的信号。”
小牛问:“什么信号?”
周庆海低声道:“当你听到一声野狼叫的时候,你就可以冲入洞房里办你的好事了。记住呀,办完快跑。至于那声野狼叫,是我发出的,表示已经将事情安排妥了。”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你真的能帮我成功?”
周庆海露出微笑,说道:“能不能帮成,我不能给你打包票。但可以试试,如果不成,咱们退回来就是了。”
小牛听了不语,心说:‘你是可以退回来,你毕竟是局外人,而我可不行。我今晚是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的。如果不幸死掉了,那么,老爸、继母,我的各位好姑娘,你们就原谅我吧。’周庆海深深地望了小牛一眼,便悄无声息地离去,像是一个幽灵。小牛心说:‘他用什么办法能让我达到目的呢?难道他有通天的本事,能制服月影跟孟子雄?那二人可不是简单人物啊!’过了一会儿,该出发了。小牛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走出房屋。他有一种悲壮的情怀,就跟当年荆轲去刺杀秦王一样。
在他往后院走的时候,他很小心地避开闲人。经过白天的事情之后,这路上的闲人也少了。那些来宾本来有不少要住几天再走的,在出了这事之后,谁都不愿再待了,纷纷离去,使得热闹几天的崂山又安静下来。这倒给小牛提供了便利。
月影跟孟子雄的新房在后院,也就是跟师娘在一块。不同的是,他们住处中间是有墙相隔的,就是说他们的新房是独门独院的。门口也有人把守,以表示孟子雄身分的与众不同。
小牛当然不会走门了。他的本事好着呢,就跳墙进去。进了院子,藏在黑暗的墙角下,小声呼吸,望着前方数丈外的洞房。一看这个地方,小牛心里就酸溜溜的,他心说:‘这里的男主人应该是我才对呀!’此时,洞房里亮着灯,听不到什么动静。那两道窗子遮掩的后边,新人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他们等不及,已经激烈地“交火”了?那样俺小牛此行可就失去意义了。 |
他内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声音在呐喊:‘月影是我的,她只属于我一个人。她的第一夜是我的,她一辈子的夜晚也都是我的,谁都抢不去。’他望着洞房,窗上的“囍”字还隐约可见呢。这时间像刀子一样刺着小牛,他心里在叫:‘大师兄呀,你怎么还没有动静,你到底能不能搞定呀。如果你不行,你赶紧出声,我小牛这就闯进去,将孟子雄砍成肉泥。’正焦急万分之际,在房后方传来一声野狼叫。小牛以为听错了,便伸长耳朵再听,又是一声野狼叫。小牛不禁狂喜,知道周庆海成功了,该自己出场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将月影拿下,小牛乐得心跳都要停了。
他使劲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梦,又听听周遭没有异常,这才像一只鸟一样朝洞房飞去。他等这一刻已经好久了,等得心都要老了。
他来到门口,停了一下,再轻轻推门,推开一条缝,见里边静悄悄的,便闪身而入,再阖上门,蹑手蹑脚地前进,经过客厅,经过走廊,最后才转到卧室。
他不敢贸然而入,便立于墙后,向里探头一望,里边的情景让人欣喜若狂。只见孟子雄跟月影都躺在地上。孟子雄是仰卧,而月影是侧卧。在大红礼服的映衬下,在烛影摇红里,月影美得像仙女。
他们怎么会倒在地上呢?小牛同时闻到一股酒味儿。两只酒杯都在桌上,其中一个只有少许酒,另一个只少了一口酒。小牛立刻想到:‘难道他们是中了迷药?嗯,很可能呀,如果不是着了道,他们怎么会轻易让人家给摆平呢?谁不知道这二人的本领出众?不用说,这一定是大师兄做的好事了。他对我真好,可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鬼才知道。他说他有他的目的,他是什么目的呢?难道他也在恨孟子雄?’见月影在地上侧卧着,合着美目,偶尔睫毛还动一下,像在美梦里呢。小牛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就上前将她抱起来,心说:‘我的梦中人呐,我怎么能让你躺在冰凉的地上呢。我要抱你上床,好好疼爱一番。’他知道时间不等人,得马上动手了。
在抱月影上床前,小牛也没有忘了在孟子雄的身上踢了几脚,以解心头之恨。他心说:‘等我快活完了,一定将你变成太监。连俺小牛的女人都敢碰,你是活腻了。’小牛激动地将月影抱上床。也没有多想,就开始给她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望着月影的脸。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由不得自己,被人家按照当地的风俗,好好地打扮了一下。月影本就美貌出众,再一修饰,其魅力就可想而知了。本来小牛就对她垂涎三尺,此刻那种贪婪的样子实在像一只饥饿多日的野狼。 |
望着月影那红晕鲜艳的脸蛋,小牛心里一阵沉醉。随着他的动作,礼服褪掉了,露出了诱人内衣。上面是红色的肚兜,挡住了丰满的乳房,而玉臂生辉。下面是红色的亵裤,呵护着最神秘的领域。小牛是见过月影的禁区的,那里才是最让人疯狂的地带,就如一朵初绽的鲜花,蕴藏着丰富的蜜汁。一想到上回自己在她的身上的放肆,小牛的欲火就不可抑制地在全身奔窜,棒子腾地一下子变成大棒槌,要多硬有多硬,要多粗有多粗,要多热有多热。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美女能像月影对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小牛一边脱着,一边观看着。如果不是在非常之地,非常时刻,他一定会看得特别仔细。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呼吸急促了、双手颤抖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光她。
当月影变成一丝不挂时,小牛眼前一亮,仿佛明月在眼前。小牛望着这天然的杰作,心说:‘能干她一把,即使马上杀头,我也不后悔。’这么想着,小牛已经开始行动了。他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她的圣洁,使她进入新的人生阶段。
小牛三两下就脱光自己,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向月影。这是他心中的女神呐!这次欢好是多少回梦里的希望。
由于顾虑重重,再加上时间不等人,小牛只有直奔主题了。小牛蜻蜓点水般吻吻她的唇,抓抓她的奶,就分开玉腿,挺枪进攻了。那里像从前一祥美好,绒毛茂盛,花瓣娇嫩,最令人兴奋的是那层象征贞节的薄膜还在。由此可见,她还是满自爱的,并没有被孟子雄占到便宜。
小牛挺着棒子往里捅,捅了好几下,都无法进入。因为他太急了,而月影又无蜜液流出,因此,是不能成功的。
小牛没法子,只好耐着性子,用些慢工夫。尽管处在极度的危险之中,也只得硬挺着了。
小牛铺了新人的绣花棉被,将月影摆好,又在她的屁股下垫了个枕头,使她的下体尽量突出,这样才好娱乐。
小牛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俯下体去,拨开绒毛,使鲜嫩的玩意裸露出来。那鲜花般的东西正对着小牛的双眼,小牛在赞叹的同时,还闻到了它特殊的气息。这气息不但不令他反感,还令他暗叫爽快。接下来,小牛就开始在月影的下体上忙活起来。
他像吃冰捧一样,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顶着,害得那敏感的部位直动。别看月影昏迷了,她昏迷得不深,却又不能醒来,像是在做春梦一样。
舔了没几下,月影的花瓣就湿润起来,小牛大有成就感,便更为卖力地舔起来。 |
他知道应该马上上的,可是他舍不得放弃口福。又舔了一会儿,月影的春水就像泉水一般流出来,黏黏的、诱明的,味道不错,所以,小牛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如饮琼浆玉液,爱不释口,直到月影的鼻子有了几声哼声,他才停下。他乍闻,吓了一跳,还以为她醒来了呢。
他向她的俏脸望去,只见她春情满面,白里透红;红唇微开,轻轻吐气,像是很需耍了。小牛见她并不是真的醒来,这才放心。
他不再等什么了,再度趴上去,将棒子插向“水帘洞”。小牛很有经验,他并没有使劲一挺,而是旋转棒子,使它黏了好多的春水,觉得够了时,才缓缓使龟头前进,但在她的门口试了几下,还不能塞入。他的东西太大了,她的玩意小了点,如果使劲干的话,也许她会很痛的,即使在睡梦里也会感觉痛。
小牛利用自己的丰富经验,在肉棒磨擦洞口的同时,上面也大占便宜。他吻住月影的红唇,又吻又啃的,而双手各握一奶,极尽玩弄之能事。月影的奶子被抓得现出粉红了,奶头被捏得硬起来,这都使小牛大乐。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小牛的龟头终于塞入了缝里,将花瓣撑得鼓鼓的。小牛发现月影已经皱眉了。他心里有点愧疚,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知道不能心慈面软,得快点破身。
当坚硬的龟头被一层薄膜挡住时,小牛停顿一下,望着月影美丽的面孔,暗叫道:‘亲爱的月影,你不要怪我呀!我以后会负责任的。’另一个声音则叫:‘天下第一美女,你是我老婆了。孟子雄,恭喜你呀,没等上床呢,就成了王八。’想着,便猛地一挺,穿帘而过。月影的身子陡然一颤,想来她也是有感觉的。
过了这一关,小牛大喜,那种巨大的骄傲充满心中。他心说:‘还是俺的运气好,那么多人惦记的仙女,还是成为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可以向全天下的人宣布,她是我的人了。’小牛的龟头顶到花心上,肉棒被嫩肉包得紧紧的。小牛长出了一口气,心说:‘长期的梦想终于成真了。她才是我的新娘,我才是她的老公。’接下来,小牛轻抽慢插着,享受着玩女人的快乐。那小洞真是宝贝,别人有的优点都有,别人没有的优点它也有。这使小牛舒服得想大叫大笑。一抽一插间,快感无穷,像当了神仙。
小牛越插越快,越插越重,那快感像海浪一样托着他的灵魂,使他想永远这样,不要停止。
意外的是,他使劲干了不到一百下,就后背一凉,忍不住射了出来,全射进处女的小洞里。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呼呼地喘着气。他干妞以来,还从来没有这么快结束过。 |
为什么今日这么快就完了呢?因为月影给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只记得舒服,而忘了控制自己的精关。有什么法子呢,谁叫她的魅力太大了。
按说,小牛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应该马上撤退,可是他没有,他舍不得离开这么美好的身子。他要在她的身上快活个够,管它会有什么后果。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他从月影身上起来,再度打量月影。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实在挑不出一点不美的地方。他心说:‘上天对她太宠爱了,居然没有给她一点缺点。也许她的性格中的不足,就是她唯一的缺点吧。’
看着看着,小牛又来了兴趣。他趴到她的身上,凑过嘴,在她的奶头上吃了起来。他吃得很认真,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而手却按着另一只。
月影的奶子属于大的了,虽然比不上师娘的,但在少女中绝对属于前列的。两只尤物像是玉雕成的,其形状、色泽,都是无与伦比的。别人的奶子,小牛都能说出像什么,只有月影的,他实在找不到准确的比喻。
这么一亲,他的性欲又来了。那肉棒再度变成棒槌,支支愣愣的,还想享受艳福。
小牛抬起月影的玉腿,高抬着,这样月影下体便看得极为明显了。浑圆的屁股,滑腻的大腿,微开的小洞,红紧的菊花,都令小牛大呼过瘾。那小洞口还黏有一丝丝蜜液呢。
小牛哪里忍得住呢?
小牛双臂架好玉腿,下体悬空,便将肉棒子插进去。里边的水分充足呀,只听一阵阵的唧唧声,格外动听。可惜的是,月影不是清醒着的,如果醒着,在他的身上又是呻吟、又是浪叫、又是扭腰、又是摆臀什么的,一定比此时更为过瘾。当然了,如果她真的清醒,自己能不能有机会上她,只怕都是问题了。以她的个性,一定会跟自己玩命的。
一会儿,小牛跪着,把着玉腿,一边抽干着,一边观察二人结合部。只见粗大的玩意在小洞里进出着,每一次出来,嫩肉必定跟出;每一次插入,嫩肉又缩进去。与此同时,春水由结合处漫出,将二人的黑毛都弄湿了,亮晶晶的,非常好玩。这还不算,那春水流出去,把月影的菊花都湿润了。小牛为了看清楚,故意将肉棒子抽出来,往下一看,菊花正泛着水光呢。
小牛嘿嘿一笑,将龟头对着菊花碰了碰,自然是进不去了,可那菊花却缩了缩。
小牛当然没有真的走后路了,又将棒子插回花瓣之中。他心说:‘月影要是能叫几声听听,那该多好呀!’他望望地上的孟子雄,心中大笑,说道:“王八蛋,如果能让你看到这一幕的话,只怕不用我杀你,你就已经气死了。” |
小牛为了舒服,动用各种姿势玩弄美女。只是因为月影是昏迷的,有的姿势根本用不着。这使小牛产生一种想法,有朝一日,一定让她清醒跟我干。
小牛将月影摆成趴式,自己趴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插着。真是越插越想插,越插越爱她。小牛觉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没有不爽的。
玩遍了该玩的花样后,小牛心说:‘今天非玩得痛快不可。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都怪自己太傻了,不然的话,上回就已经得手了,人不能太善良。如果上回把事办了,她就不会有嫁他的念头了。’他一瞧躺在地上的孟子雄,心说:‘他也太寂寞了,也够可怜的了。嗯,老子我可怜你,让你参与一下,也显得我小牛很够意思。怎么个参与法呢?’小牛动起脑筋来。这时候的他,经过一番的快活,刚才的警觉跟冷静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何得到更多的快乐。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想到了玩法。他抽出肉棒,跳到地上,将孟子雄背朝下摆好,摆得平平的。
他转身抱起月影,将月影放到孟子雄的身上,自己再插入肉棒子。这样,孟子雄就成了他们的大床。当小牛抽动的时候,月影身子在动,孟子雄的身子也动了。
小牛心中大乐,心说:‘这多好呀,你也没闲着。你看看你自己,多像一个太监,皇帝跟娘娘在办事,你给帮忙。’过了一会儿,小牛又将月影抱到桌上,他站在地上,扛着月影的玉腿,一边干她,一边朝孟子雄吐口水,说道:“你给老子当太监都不配。”说完话,加快速度,暴风骤雨地干起来,干得月影春水流个不断。如果她醒着的话,她一定会为自己的风骚感到可耻的。
又过了一会儿,小牛才依依不舍地射精了。之后,小牛冷静下来,赶忙将月影抱到床上,迅速地给彼此穿衣。他心说:‘得走了,再不走容易出事了。大师兄说过,完事就走。唉,我哪里舍得她呀!’小牛给彼此穿好衣服,抱着月影,舍不得放开。他一想到以后的事情,就无限伤感。以后就算还能在崂山待下去,月影也要陪伴着孟子雄,这是令他不爽的。
正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月影、子雄,你们睡了吗?”
小牛一听,吓得身体一抖,原来这声音正是师父冲虚道长的。小牛一想到要是让他知道,可就惨了。慌乱之下,不敢答话,一挥手将所有的蜡烛刮灭,然后推开窗子,迅速窜了出去。
窗后就是后山,他当然不能往上跑,那是自寻死路。于是,他绕着房子的侧面,打算跳墙远去。哪知道冲虚相当厉害,进屋之后,凭着眼力,见到孟子雄跟月影的样子,就知道果然出事了。他望着开着的窗子,连忙追了出去。 |
当小牛跳墙时,冲虚在后边叫道:“畜牲,你往哪里跑?快快受死吧。”说着话,单手一指,一道红光猛射过来。小牛跳得快,红光也快。小牛一缩头,红光贴头发射过,吓得小牛头皮发麻。
他的脚刚落到墙外的地上,冲虚已经如鬼魅一样拦在眼前。墙外是一个山坡,小牛在坡上,冲虚在眼前。
冲虚一阵冷笑,说道:“畜牲,我一接到你图谋不轨的消息,就赶忙来了。想不到呀,你还是做了伤天害理的勾当。今天我就清理门户了。”
小牛连忙摆手道:“师父,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的,我……”
冲虚怒火冲天,叫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除了你,我这掌门的脸往哪里放?子雄还有脸做人吗?”说着话,双手齐挥,红光乱射而来,每一道光都是致命的。
小牛仗着自己身法灵巧,前蹿后跳,左躲右闪的,只是勉强支撑,眼看着那红光要把他烧成木炭了。当他在地上打滚时,冲虚的数道红光如大网一样向他罩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冲虚狂笑道:“畜牲,去死吧。”
小牛情急之下,竟跳了起来,不闪不避,把魔刀拔了出来。他在眼前轻轻挥了一下,冲虚那些红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牛大喜,想不到这魔刀这么管用。
冲虚则变了脸色,不明白自己的法术怎么会无效?这小子用的是什么刀?
小牛说一声:“师父,弟子走了。”向前就冲。冲虚尽管心里疑惑,但怎么可能让他逃跑呢?冲虚从背上拔出自己的长剑,奔小牛就刺。
小牛挥动魔刀,朝冲虚砍去。冲虚以剑相挡,只听“当”的一声,冲虚的剑断为两截,掉在地上。
冲虚哦了一声。这剑跟了他多年,可是难得的宝剑,削铁如泥,想不到被小牛的刀一切,如切豆腐。
趁冲虚一发愣的工夫,小牛跑过冲虚身边,向前方冲去。冲虚恨得咬牙,对着前方奔跑的小牛双掌一推,只见两股劲风如龙飞去。小牛来不及转身,忙向旁一窜,那劲风过处,将小牛刚才立处击出两个大坑来,吓得小牛手脚发软。
冲虚几步蹿了上来,双掌齐动,大风不断。小牛无奈,只好转身迎战。他挥动魔刀,也是大风急刮,呼啸不止。二人各站一边,斗起法术来。
冲虚的功力果然了得,一股股的力量源源不断,可摧毁大山,但遇到小牛的魔刀,却无效果。而小牛初次用刀,不得其法,只是凭感觉用罢了。 |
小牛知道不打倒他,就无法脱身,却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好与冲虚僵持着。此刻,一个低低的声音说:“主人,快把你的功力使出来,传到刀上,这样就可以胜了。”这正是小刀的优美的声音。
小牛也不多想,立刻将自己修得的功力也用上了。马上有了效果,只见小牛这边的大风猛然向前,将冲虚击得后仰出去,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摔在地上,还吐了几口血。
小牛不禁叫道:“师父、师父呀。”
冲虚躺在地上,仍用微弱的声音骂道:“畜牲,你敢杀师父,不得好死。”
小刀提醒道:“他死不了,快跑。”
小牛向师父行了个礼,说道:“师父,你多多保重,弟子告辞了。”说着话,沿着崂山派的外墙急跑,向山下奔去。
经过山门,小牛停住步子,跪下来,恭敬地磕了几个头,轻声道:“师娘、月琳,对不起了,我小牛还会回来的。”
然后爬起来,向山下如飞而去。
当他来到半山腰的时候,前方有人挡路。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当他稍稍接近时,凭着自己的鼻子,对方的身影,他也知道是谁了。
小牛战战兢兢地问道:“是师娘吗?”
对方唉一声,说道:“你总算还有点良心,还能记得我。”
小牛真诚地说:“师娘,你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为了你,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师娘走近他,说道:“小牛呀,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来?白天刚处理了孙良,你难道没有看见吗?你为什么非得要月影呢?我跟月琳还不够吗?”师娘说这话时,声音都有点呜咽了。
小牛心里一酸,说道:“这……对了,你跟师父怎么会知道我做坏事?”
师娘盯着小牛,回答道:“今晚我们已经要休息了,有个丫鬟来报,说你跑进了洞房,对月影干坏事。”
小牛哦了一声,问道:“哪个丫鬟?”
师娘说道:“那个丫鬟叫翠竹,是专管酒菜的。今晚是她给新郎跟新娘送交杯酒喝的。”
小牛点点头,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倒下了。
不用说,是大师兄在这交杯酒里下药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和丫鬟合谋,还是偷着下药的。
师娘又说道:“我就问,她怎么会知道呢?她说她送完酒,发现你偷着进洞房了。我问她为什么她不喊,她说她害怕。我这才跟你师父跑来,他负责去抓你,我在半山腰堵你。我想,你早被你师父给抓住了,用不上我了。只是想不到,你还是能逃出来,还能不受伤。你真厉害,真有本事。” |
小牛陷入了沉思。他心说:‘我进洞房时,根本没见到什么丫鬟呀。如果说院里当时也藏了人,并且在偷看我的话,以我的警觉跟本事,她一定躲不了。难道说,她是事先就知道我要来吗?况且,如果她当时看见我,马上报告给师娘的话,他们及时赶到,我根本就没有时间作恶呀。’师娘严厉地说:“小牛,跟我回去认罪吧。”
小牛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不,师娘,我不能回去。”
师娘逼上一步,质问道:“你已经违反了门规,你为什么不知错?不认罪?”
小牛回答道:“我是错了,我也认罪。但我不能回去。如果我回去的话,我还能活着吗?”
师娘说:“你毕竟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不会看着你死的。”
小牛苦笑道:“即使在你的请求下,师父不杀我,我就能平安无事吗?月影会饶过我吗?孟子雄那家伙会放过我吗?就算都不杀我,我也会被关起来的,没有自由,没有快乐,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师娘说道:“作为一个男人,你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呀。”
小牛坚决地说:“不、不,这个责任我负不起。就算是要负,也不是现在。”
师娘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要离开崂山,我要去闯荡江湖。”
师娘提醒道:“只要你师父一句话,你在江湖也没有立足之地。你想活得逍遥,也不可能。你还会被抓回来,要不就是被江湖人追杀,你会死得很惨的。那些正道人士绝不会容忍一个奸淫师姐的畜牲活着的。”
小牛表示:“我宁可死在江湖上,也不回去。”
师娘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先杀了我吧,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让你走的。你能过了你师父那关,说明你现在已经成为高人了。”
小牛心说:‘要不是有魔刀帮忙,我怎么能逃生呢?’小牛正经地说:“师娘,你让开,我不想跟你动手。”
师娘固执地说:“你不准走。”
小牛没招了,竟扑通一声跪下,说道:“师娘,你这是逼我去死呀!如果你不让我走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话,拔出了魔刀,放在脖子上。
师娘心也软了,她想不到小牛会这么做。她叹息几声,向旁边一闪,指指身后的路,说道:“你快给我滚蛋吧,别叫我再看见你。”说着话,背过身去。
小牛爬起来,回刀入鞘,向前走去。在经过她的身边时,停了一下,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师娘,双手在她的胸脯上揉弄着,动情地说:“我不会忘了你的,我还会回来找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
师娘忍不住落下泪来,抽泣着说:“你快走吧,一会儿你师父还会来抓你,你最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风声小点了,再作打算。哦,要记得我呀。”
小牛嗯了一声,扳过她的身子,在她的红唇上狂吻一阵后,才像一个逃犯一样逃之夭夭。而他的身后,是师娘的呜咽哭声。
第三章 阴谋
下了崂山,小牛长出一口气。昔日温暖的“家”,这回竟变成了“火炕”,使他不敢待了。他大喘几口气之后,就赶忙赶路了,他不敢多停留,生怕师父领人追上来。
他不怕打不过他们,只是他们到底是自己人,跟他们动手实在不忍心呐。
他一口气跑出去百十里,直到看不到崂山了,他才稍稍安心。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回想昨晚的事,他是又兴奋又难过。兴奋的是终于好梦成真,得到了月影的初夜;难过的是自己成了崂山的叛徒,成为正道的敌人。自己跟孙良那小子没什么不同,属于一路货色,只是孙良没有本事,被杀掉了,而自己因为有魔刀撑腰,暂时还活着。
离开崂山之后,他何去何从呢?他坐到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沉思着。他想回家,又有点不敢,如果冲虚追到家里,可给家人带来不幸了。他们一旦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只怕谁都会痛恨自己的,自己就成了臭狗屎,谁都不喜欢。
不回家干什么去呢?真的要闯荡江湖吗?如果冲虚将自己的罪行公布于众,正道上的人哪个能瞧得起自己,哪个不想将自己绳之于法呢?还是不闯的好。师娘不是说,让自己找个安全地方躲起来,等风声小了,再作打算。那么,哪里才是安全的地方?
想了许久,小牛想起了牛丽华。她住在西域,那里离中原较远,地广人稀,没人认识自己,自己去投奔她应该是不错的。她那里不但是避难的好地方,还可以趁机学会魔刀的刀法。自己虽然得到魔刀,可魔刀的威力得不到充分发挥,还得学刀法,那样,才能成为人中之龙。
对,就这么做了。因此,小牛先取了黑熊怪的骨灰,然后往西域方向孤独地行去。他答应过黑熊怪,要将他的骨灰送到他心爱的女人的手上,还要照顾她一辈子。
自己已经答应了,那就办点实事吧。送骨灰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能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得看实际情况了。
走了几天,他就遇到了困难。原来他仓促下山,忘了带银两了。没有钱怎么远行呀?吃饭要钱、住店要钱、买衣服要钱、买鞋要钱。没有钱,难道靠要饭到西域吗?
小牛是大少爷出身,自然是过不得穷日子的。 |
好在他如今本事了得,想弄点钱不难。像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他还是在行的,入崂山之前,他就经常锻炼了,不过那时只是为了好玩、有趣,而不是为了生活。这回,他的轻功跟偷盗本事可用上了,而被他盯上的富人家里,可就破费了。还好,小牛并不是大盗,通常只是拿走几十两银子了事,既不伤人,也不毁物,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目的。
数日之后,他到达了陕西地界。这时候,江湖上盛传魔刀重现江湖,并且就在魏小牛的手里,这个消息使中原武林又发生了震荡。那些贪婪的人们掘地三尺,寻找小牛的下落,人人都想成为魔刀的主人,人人都想当天下第一。为了魔刀,江湖上又掀起血雨腥风,又有好多人为此丢了命。
当小牛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大惊失色,他不明白,魔刀的下落又是怎么传出去的。这件事,他可从来没跟旁人说过,包括月琳跟月影。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师父冲虚道长给泄密了。那天晚上,他跟冲虚对阵,竟然打败了一代宗师,以冲虚的见识,他当然能猜出那是一把什么刀了,消息一定是他放出去的。他放出去这消息有什么好处呢?可以是以逸待劳,使小牛陷入正邪两派永无止境的追杀之中,使小牛不能安宁,随时送命。
当他想透这一层,他对冲虚就产生痛恨了。他原本以为冲虚跟他的儿子孟子雄不像,现在看来,他们在本质上还是相似的。
为了安全,小牛不得不乔装改扮,而将脸抹黑,安上两撇小胡子,再穿上黑色的袍子,扮成一个中年人。万幸,小牛在江湖上的熟人很少,见过他的人也少,因此,一时间并没有人找麻烦。这使小牛深感安慰。如果每天活在别人的围剿下,那可太没劲了。
这天,他离开陕西,向甘肃方向而去。当他走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区时,觉得非常寂寞跟无聊。虽然有时也能跟小刀说说话,但她毕竟看不到影儿,又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他在崎岖的山道上走着,所见到的都是荒凉跟灰黑。当他终于出了山区时,觉得像脱离牢笼一样的轻松。
他眼前是一个大平原了,远远望去,在道边也有稀稀疏疏的房屋了,虽然人烟不密,也叫他安慰了。
正快步走呢,只见从前边一个树林里传出一声怪叫,接着从里边跑出一个高硕的汉子。他的眼珠大得像牛眼,光胳膊就有小牛的腰粗,拎着一把大斧拦在前方。
小牛想不到在这里会遇到土匪,便停步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
那大汉咧嘴一笑,晃晃手中的大斧,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取你的小命了。”
小牛歪头说道:“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呀。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干嘛要杀我。” |
那大汉说道:“不杀你也可以,把魔刀交出来。”
小牛一惊,很是意外,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居然有人知道魔刀。小牛盯着他的胖脸,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那大汉嘿嘿大笑,说道:“你不就是崂山派的魏小牛嘛,得到魔刀后,逃出了崂山派。你装成这副鬼样,我照样认得出你来。”
小牛又问道:“那你又是谁?先报上名来。还有,你就一个人来吗?”
大汉撇撇嘴,说道:“我是点苍派的刘玄德,人称‘巨斧程咬金’。我是一个人来的,收拾你一个人就够了。”
小牛听了哈哈大笑,心说:‘你怎么会跟刘备一个名字呢?如果刘备知道你用他的名字,只怕会气得吐血了。’刘玄德怒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小牛止住笑声,说道:“你一个人来的,万一死了,谁给你收尸呢?”
刘玄德哼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了。你不交出魔刀,我就砍死你。”说罢冲上来,照小牛的脑袋上就是一斧。
小牛的身子灵活像猴子,轻易就闪过了。大斧收不住,砍在地上,泥土溅起老高。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程咬金的三斧子,就能闯天下。你跟他比,只怕连提鞋都不配呀。”
刘玄德气得哇哇怪叫,抡起大斧,上上下下砍个没完。别看他人高马大,动作一点都不慢,一点都不笨。小牛加着十二分小心,生怕被他给碰着。自从小牛在崂山专心练过之后,功夫已经突飞猛进,寻常的高手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那大汉见不是对手,居然一举斧子,对小牛一劈,一道寒光直射小牛。小牛惊叫道:“你居然还会法术?”
刘玄德怪笑道:“那还不将魔刀给我。”
小牛闪身躲过后,也双手弹出,两道红光随即射出,直撞刘玄德的斧子,砰地一声,撞得斧子一歪,差点伤到刘玄德自己。刘玄德吓得直突突。
小牛耸耸肩,说道:“就你这两下子,我看你还是再学十年,再来抢魔刀吧。不过,你可得发愿,别提见过我的事,不然的话,我不饶你的狗命。”
那刘玄德见识了小牛的本事,知道不是对手,但不甘心,他气得怪叫不止,一甩手,竟将大斧当暗器用上了。大斧带着劲风朝小牛飞来。
小牛是有心要给他下马威看,因此他并不躲闪,突然拔出魔刀,手腕颤了颤,那大斧便给斩成了数段,这下子可把他吓得目瞪口呆。
小牛用魔刀指着他,说道:“你还不逃吗?不然,你也会跟斧子的下场一样。”
刘玄德像是突然惊醒,转身就跑,蹿入了树林,连回头看小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小牛见了,开心得大笑,说道:“连这样的货色也敢打魔刀的主意,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
小刀说道:“主人,你为什么没有杀了他?”
小牛回答:“他只是跟我过了过招,没仇没恨的,我为什么要杀他呢?”
小刀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说道:“你不杀他,难道不怕他将你的下落告诉给别人吗?”
小牛一想也是,说道:“那也不能随便杀人啊!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把人命当草芥的人。我小牛从不轻易杀人的,除非他是该死的人。”说完后,小牛回刀入鞘,大步向前。
他看看天色,已经夕阳西下了,得赶紧投宿,不然的话,只能在野外过夜了。那滋味可不好受。
小牛来到一个小村子。这村子确实小,不过十几户人家吧。小牛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靠道边的那一间房适合自己。原因是,这家的房子最大,也最气派。相比之下,住在这里能舒服一点。
小牛站在木门外敲门,喊道:“里面有人吗?”连喊了几声,里边才出来一个人开门。门一开,里边站着一个粗布衣服的少妇。这个少妇令小牛眼前一亮,他想不到在这么个鬼地方还能瞧见好看的女人。
那女人二十几岁,有一头长发,头发有点红,跟中原的女性不同。她娥眉凤目,鼻梁高耸,只是有点过瘦,以至于下巴发尖,还好,她的胸脯倒是鼓鼓的,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小牛不好意思多看胸脯,就微笑道:“大姐,我是过路的,想在这里住一晚,不知道方便吗?”
少妇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小牛之后,说道:“进来吧。”
小牛说了声谢谢,跨进了门槛。这家是三间房,院子不小,有草垛、猪圈,显然这是农民家了。只是小牛觉得这个少妇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乡下人。
少妇请小牛进东屋,坐在炕沿上。小牛问道:“房子好大呀,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少妇指指西屋,说道:“除了我之外,就是我男人了。他在西屋呢。”
小牛就说:“方便的话,那我去拜会一下他吧。”
少妇轻声说:“不用了,他生病好久了,起不了炕,心情不好,脾气太坏,一直不想见人。”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那该怎么称呼你呢?”
少妇回答道:“我叫胡琳。”
小牛立刻叫道:“胡大姐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牛小伟,给你添麻烦了。”
少妇微笑答道:“不用客气,出外靠朋友嘛!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热东西吃。”
小牛心里很温暖,说道:“谢谢、谢谢了。”少妇一笑,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她一走,小刀就问道:“这个人,你感觉怎么样?”
小牛回答道:“挺美的、挺热乎的,只是言谈举止,一点都不像农村人。” |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我看她也不像农村人,得小心点呀!”小牛答应一声,没有再出声。
过了一会儿,胡琳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鸡汤,说道:“对不住了,牛公子呀,小地方没什么好吃的,你就将就喝一点吧。”
小牛接在手里,连声道谢,刚要喝时,犹豫一下,又放到桌子上了。胡琳问道:“怎么,牛公子,这个汤味儿不好吗?”
小牛眯着眼笑道:“不是,只是太热了,一会儿再喝。”
胡琳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还以为牛公子嫌我们乡下人不干净呢。”
小牛立刻说:“没那事。”当四目相对时,小牛的色心稍动。因为胡琳笑起来时,两个酒窝,非常妩媚。小牛的棒子都蠢蠢欲动了。也难怪他呀,自从那晚将月影给办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肉”了。一路辛苦,多希望有个香喷喷的肉体给点安慰呀。
胡琳见屋里黑了,便点亮了蜡烛。在烛光下,胡琳更显得成熟而动人,像钩子一样将小牛给吸引住了。小牛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更令人陶醉。他心说:‘这绝不是一个乡下人有的。’只是他光顾着用目光揩油,早忘了别的。
一会儿,胡琳说:“我去看看我男人去。”然后就出去了。小牛一想到胡琳的笑容跟体态,就有点心猿意马。他心说:‘唉,要是能睡一夜,那一定爽得很。’他端起大碗,刚要喝汤,小刀立刻阻止道:“别喝,主人,当心汤里有问题。”
小牛问道:“难道里边有毒吗?”
小刀答道:“那倒不知道,只是这个女人可疑呀,不能随便相信她。”
小牛问:“她不像乡下人,但也不见得就是坏人呐。”
小刀沉默一会儿,说道:“那她也未必就是好人。”
小牛觉得小刀说得有理,便索性不喝那汤了,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吃剩下的馒头慢慢嚼着,再望望鸡汤,真想喝下去呀。但为了安全,只好忍着了。
再说西屋里,胡琳正与她的“男人”小声嘀咕呢。那个男人躺在炕上,可并没有生病,气色很好,一张胖脸。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牛刚才在路上打跑的点苍派弟子刘玄德。而胡琳呢,则是点苍派的女弟子,虽然没有成亲,但早就不是大姑娘了,她给点苍派的掌门人当情妇也有几年了。这回,胡琳主动请缨,要帮掌门得到魔刀,而刘玄德也不甘落后,也要求出来帮忙。掌门不信他们有这样的能力,但他们的精神可嘉,也就同意了。
他们盯着小牛有一段时间了,在这间房子住,也是这几天的事。他们扮成夫妻,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此时,刘玄德说道:“想不到这个臭小子挺厉害,将我的斧子都给毁了。” |
胡琳带着阴险的笑容,说道:“他如果没两下子,怎么可能得到魔刀呢。不过你也太没用了,刚出去就被人家杀得屁滚尿流,要是让掌门知道,一定觉得丢人。”
刘玄德涨红了脸,说道:“我不行,难道你就行吗?你做的那碗迷药汤他喝了没有?”
胡琳沉吟一会儿,说道:“此时应该喝了吧,我又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刘玄德色色地笑着,邪气地说:“怎么没露出破绽呢,我都看出来了,那小子能看不出来吗?”
胡琳照了照镜子,说道:“没什么不对劲儿呀。”
刘玄德嘿嘿笑,说道:“不管你怎么打扮,你都没法子将你的那股子骚劲儿弄没了。”
胡琳脸色一沉,抬手就给了刘玄德一个耳光,骂道:“王八蛋,你再胡说,我就跟掌门说你强奸我,你看他急眼不急眼。”
刘玄德捂着发疼的脸,哭丧个脸,说道:“胡师妹呀,我是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胡琳哼道:“这种话你少说。怪不得你娶不到老婆,就你这个德性,哪会有女人要你呢。”
刘玄德咧嘴笑不出声,心里说:‘我虽然娶不上老婆,但名声还不错,可你呢,虽然没嫁人,可是个公认的骚货。相比之下,我比你正经多了。’沉默一会儿,刘玄德问道:“如果他不喝汤,你该怎么办呢?”
胡琳想了想,说道:“如果实在不行,半夜的时候,我就拿刀剁了他。”胡琳说着露出狠毒的表情,此时的她有点像一个刽子手了。
刘玄德问道:“你能保证剁得了他?如果剁不了呢?”
胡琳点头道:“如果这法子不行,就放火烧房子,将他给烧死,反正魔刀也烧不坏。”
刘玄德摇头道:“这个法子也不是最好的法子。”
胡琳盯着刘玄德,问道:“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吗?”
刘玄德摸摸自己的大脑袋,说道:“你师兄我呀,向来是个粗人,不过这回咱还真的想了一个法子,自己觉得挺不错的。”
胡琳说:“那你说出来听听,我看行不行得通。”
刘玄德的眼睛一眯,在胡琳的胸脯上打着转。胡琳瞪眼道:“你干什么?你真以为你是我男人了,我可是掌门的女人呐!”
刘玄德恋恋不舍地将目光移到胡琳的脸上,说道:“我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你肯跟他睡觉,魔刀就是你的了。”
胡琳呸呸呸了三声,骂道:“放屁,我怎么能干那事呢。那不是给掌门戴绿帽子吗?要是让他知道,他还不杀了我?”
刘玄德说道:“只要你拿到了魔刀,掌门成了天下第一,你说他还会怪你吗?你平常陪掌门睡也是睡,陪别人也是一样。再说了,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能知道呢?” |
胡琳听了半晌不语,似乎被刘玄德说动了心。是的,女人的身体才是最厉害的武器,为了掌门,为了点苍派,她胡琳即使献身一百次也是值得的。只是掌门万一知道了,他能装作看不见吗?自己好歹也是他的人。
刘玄德见她不吭声,便哈哈一笑,说道:“好了,胡师妹,你就当成我放屁好了,你别往心里去呀。”
胡琳皱了皱眉,向外边走去。刘玄德问道:“你干什么去,胡师妹。”
胡琳头也不回地说:“我去看看他有没有喝汤。”
刘玄德傻笑道:“依我看呀,他一定没有喝,不信,你去看吧。”
胡琳不理刘玄德,缓步来到东屋。一见那碗汤果然没有动,而小牛正坐在炕上发呆呢。
胡琳望着已经凉了的鸡汤,心情沉重,说道:“怎么了,牛公子,我的汤不好吗?”
小牛展颜一笑,说道:“不是、不是,是我不爱喝汤。姐姐的心意我领了。”
胡琳也不能再勉强了,就说道:“那你喜欢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小牛有点难为情,说道:“谢谢了,等我想好了,我会跟你说的。”
胡琳又将汤端了出去,心说:‘他为什么不喝汤呢,难道他已经知道这汤有问题?不会吧,这可是我得到的最好的迷药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呢。’胡琳来到厨房,将汤狠狠地倒掉,心说:‘这个小子果然不好斗。我还没露出什么马脚呢,他就已经警觉了。看来呀,不用点绝招是不行的。’一想到刘玄德的建议,她的心里是又羞又怕,她心说:‘难道真的要这么做吗?这也太吃亏了吧。我一个大美女,凭什么让一个陌生的野小子占便宜呢?’胡琳走入西屋,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小牛脱了外衣,睡在热炕头、热被窝里,睡得很香。他有几天没睡过安稳觉了,因此,这一觉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一定会一觉到天亮的。
可还是有意外的。大概是半夜吧,只听有轻轻的敲门声。小牛睁开睡眼,在黑暗中爬起来,问道:“是谁呀?大半夜的有事吗?”
门外传来女人柔和的声音:“我是胡琳,牛公子,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个时辰,小牛只想睡觉,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可是这里是人家,又是一个美女主动来说话,由不得他拒绝。因此,小牛说道:“原来是胡姐姐呀,当然可以。等一下,我穿件衣服。”小牛抓来一件外衣,披在身上,下地给开门。
门一开,一道光线照来。只见胡琳端了蜡台站在门口,微晃的烛光下胡琳浅笑盈盈,脸蛋微红,说不出的动人,说不出的美丽,使人想入非非。尤其是披着外衣,露着粉红肚兜,光光的胳膊,像是刚出被窝的。 |
小牛立刻睡意全消,咽了几口口水,带几分紧张地问:“这么晚了,胡大姐有什么事吗?”
胡琳犹豫一下,说道:“我可以进去说吗?”
小牛说:“请进吧!”一闪身,胡琳迈着小步进来了,将烛台放在桌子上,屋里便亮堂了一大片。胡琳的目光朝炕上一扫,只见被子凌乱地一堆,而那把魔刀就放在枕头旁边。胡琳的心怦地一动,恨不得马上抢过来,抱在怀里。
小牛请胡琳坐在炕上,自己保持距离地坐在另一头,他不敢跟她坐得太近,既怕难以自控,又怕将美女给吓跑了。
胡琳收回盯着魔刀的目光,望着小牛说道:“牛公子,在这里睡得还习惯吗?”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习惯,跟在家一样,上等客栈都不如这里呀!”
胡琳笑了笑,说:“那就好,还怕牛公子睡不着觉呢。”
小牛心说:‘你来了,我才睡不着呢’,嘴上却说:“这炕上真热,比睡床舒服多了。”
胡琳水灵的眼睛转着,说道:“牛公子,看你年纪不大,这是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小牛回答道:“我已经十七岁了,是大男人了。我是从中原来,要到西域去玩玩。从来没去过,挺好奇的。”
胡琳问道:“那你成亲没有?”
小牛一摆手,说道:“还没有呢。”
胡琳说道:“看牛公子一表人才,找个好姑娘,应该很容易的。”
小牛的目光在胡琳的脸上打着转,说道:“没找到合适的。我的要求并不高,能找到像姐姐这样的美人我就心满意足了。”说着话,目光在胡琳隆起的胸脯上扫了一下。
胡琳吃吃地笑着,说道:“我这样的相貌,只能算是平常吧,牛公子太过奖了。”
小牛哎了一声,奉承道:“如果像姐姐这样的只是平常的话,这天下还有美女吗?”他暗自拿胡琳跟那些美女比,虽然不如月影跟月琳,但也可以比得上甜妞跟春圆了。如果拿来取乐,更是够格的,问题是,人家愿意吗?
胡琳听了小牛的甜言蜜语,心里高兴,便往小牛跟前凑了凑,微仰起脸,轻声问:“牛公子,你说说,我真的算美女吗?”
小牛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当然了,绝对是一流的美女。”
胡琳又问:“那你心动吗?”
小牛见她有勾引的意思,便顺水推舟地说:“岂止是动心,还会胡思乱想呢,只怕没有艳福呀!”
胡琳凝视着小牛,说道:“你长得蛮英俊的,为什么要改扮呢?”这使小牛一愣,原来他睡觉的时候将胡子都拿掉了。
小牛解释道:“我怕会遇到女土匪,把我抢了当压寨相公,那我可惨了。”
胡琳听了娇笑不止,说道:“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跟你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
小牛见她开心,就凑到跟前,一把搂住她,说道:“胡大姐呀,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呀?”
胡琳一把推开小牛,故意怒道:“牛公子,你得放尊重点,我找你可是有事的。”
小牛厚着脸皮,说道:“请讲呀,小弟一定帮忙。”
胡琳说道:“我看你那把刀挺好,可不可以卖给我。”
小牛看一眼魔刀,说道:“你要它干什么?”
胡琳说道:“可以用来劈柴呀。”
小牛听了,差点笑出来,心说:‘那无比珍贵的兵刃,竟用来劈柴,真是笑掉大牙。’小牛说道:“对不住呀,胡大姐,那刀是朋友的,我可不敢做主。”
胡琳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可不可以让我看看。”
小牛一笑,说道:“好哇。”说着话,拿过魔刀递给胡琳。胡琳接到手的时候,激动得手都抖了。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呀!
当她将刀抽出的时候,仔细观察,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神奇之处。她看了半天,不禁有点怀疑传言是不是有假,怀疑这刀是不是魔刀?
她此时拿着魔刀,瞄了一眼小牛,真想马上拿刀砍了他,但是没有成功的把握,于是只好把刀还给小牛,让他将刀放回原处。
胡琳沉吟一会儿,说道:“牛公子呀,晚上你寂寞吗?”说这话时,胡琳的脸全红了,羞涩地低下头。
小牛一听,便说道:“寂寞呀,寂寞得要死。如果姐姐可怜我的话,俺一定会一辈子记得你的好处。”
胡琳看了一眼炕上的魔刀,说道:“那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咱们就结一次露水姻缘吧。”
小牛听了心花怒放,连忙将胡琳搂在怀里,连声说:“胡大姐,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大好人,谁要是娶了你,谁有艳福呀!”说着话,小牛凑上嘴,亲吻着她的俏脸,一只手也急不可待地按在胡琳的胸脯上。
胡琳哼了一声,说道:“牛公子,你可要温柔一点呀。”
小牛喘息着,说:“放心好了,俺可是最懂得怜香惜玉的了,只要你男人不来,什么事都没有。”
胡琳娇声道:“他睡了,睡得跟死猪一样呢。”
小牛喜道:“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老天爷有眼呐!”说着话,小牛将胡琳推倒在炕,自己凑上去,亲吻着她的唇。她的唇已经热了,还有香气呢。两只手更是放肆,一手一只,抓弄着她的奶子。她的奶子果然不小,摸起来又软又有弹性,手感不错。在这个荒凉的地方,能得到这样意外的享受,真是福气。
小牛将舌头往里伸时,胡琳便张开嘴,放其进入,两条舌头便贪婪地缠了起来,吻得不顾一切,缠绵极了。随着亲热的升级,小牛很老练地将胡琳衣服一件件扒掉,很快胡琳就成为一只大白羊了。 |
胡琳娇喘着,一手挡胸,一手捂下边,哼声道:“牛公子呀,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却是一个花中老手呢。”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哪里、哪里,俺是这方面的天才,无师自通。”他的目光打量着她,虽然光线不是很好,却也能看个轮廓。胡琳看着脸瘦,身上可不瘦呀!
她的身材匀称,皮肤光滑,两只奶子盈盈可握,下面的玉腿虽不是很长,但比例恰当。至于那神秘之处,也比一般女人的稍大。尤其是绒毛,跟她的头发一样,都是微红的。
小牛见了欢喜,以手梳理着,说道:“你真是一个不一样的美女呀。”说着话,小牛趴上去,玩她的奶子。不但当成手的玩具,更当成舌头的爱物。在小牛的连摸带舔之下,胡琳忍不住放荡地呻吟起来,高一声,低一声的,婉转动听,销魂蚀骨。
小牛又将手指往下,在她的神秘处连抠带搅的,弄得胡琳难以自控,扭动如蛇,春水涓涓,流成了一条小溪。
小牛见了兴奋,说道:“你真是一个妙人呀。”说着话,小牛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挺着那根硬起来的玩意,向胡琳凑去。
胡琳哼道:“公子呀,你的玩意真大呀,比得上一根水黄瓜了。”
小牛哈哈笑着,说道:“我的玩意好着呢,不但中看,还挺中用呢。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说着话,小牛分开胡琳的大腿,趴上去,挺着大棒子一插。
胡琳已经很湿润了,加上小洞稍大,因此,小牛的棒子在门口只是稍作停留,便捅进去半截。再一动,便直插到底了。
当小牛的棒子插到深处时,胡琳乐得直叫,四肢紧紧缠住小牛,像是八爪鱼一样,生怕小牛跑了。
小牛摆了摆腰,问道:“胡大姐,舒服吗?”
胡琳呻吟道:“你的棒子真好呀,还没人插到这么深呢,太爽了,搔到痒处了。”
小牛听了骄傲,问道:“你长这么大,被几个男人干过?”
胡琳小声道:“只被一个男人插过。他的玩意不算大,我每次都觉得挺爽,不过跟你比,他就啥也不是了。”
小牛听了大乐,屁股耸动,一下下地干起来,先如和风细雨似地,干得胡琳呻吟不止,唱歌不断。后来,小牛冲动了,便如狂风豪雨,气势惊人,干得啪啪直响,这下子胡琳真的浪起来了,大声浪叫,欲死欲仙,使小牛对她更是刮目相看了。
小牛一口气干了上千下,胡琳虽然大爽,竟然没有泄身,这使小牛更加佩服,知道今天遇到劲敌了。他心说:‘如果不把你干死,我小牛也没面子。’因此,他振奋精神,再接再厉。
一时间,这屋里跟地震似的,屋顶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
最终,胡琳在第一个回合还是败了。小牛暂时停止动作,说道:“怎么样,我的功夫还过得去吧?”
胡琳哼哼着说道:“到底是年轻人呐,体力真好。”
小牛问道:“你那个男人是老头子吗?”
胡琳有几分失望地说:“虽然不太老,也不能跟你比了。”
这么一夸,小牛更来劲了。他站在地上,将胡琳的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猛地一挺,又将湿淋淋的棒子插入。这个姿势,能插得更深,更有力量。
“哦,要插在我心上了,真好呀,我都要被你玩死了。”胡琳忘情地浪叫着,连自己的目的都差点忘了。
小牛抱着玉腿,呼呼地干着,说道:“你可别死呀,我还没有玩够呢!”除了说话跟呻吟声,那结合处传来的扑滋扑滋声,也相当动听。
在这个姿势下,小牛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小洞里进出,也看到了春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把炕都弄湿了。
小牛夸道:“你真是个尤物呀,真叫人着迷。”这胡琳的小洞虽大些,但跟小牛的玩意还挺配套,小牛不但不觉得太大,还觉得宽绰呢。他可以无所顾忌地乱插一气,可以直插,也可以左右搅和插,不必担心伤到对方。
胡琳痛快地一阵阵叫着,把嗓子都叫哑了。她自从体验这事以后,还从没有这么爽过呢,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什么叫男人。
过了不久,小牛又将胡琳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也站在地上,双手把着炕沿,自己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狠狠撞击着,展示着男人的威力,发挥着男人的雄风。
胡琳是个懂风情的女人,一点也不安分,一会儿扭着腰,一会儿摆着屁股。
她的腰是杨柳细腰,很灵活,扭起来很好看。屁股虽不是肉感型的,也没有那么少肉,但看来还是挺舒服的。
小牛时而慢干,时而疯插,两手不是捏,就是拍,好端端的一个白屁股都叫他给弄红了。
小牛笑道:“真好呀,遇上你这样的女人,我都不想活了,想死在你的身上。”
胡琳也浪笑道:“如果你死在我身上,你一定会后悔的。”
小牛说:“我不会的,你也不是妖精,也不会吸我的血。”
胡琳一边扭动着,一边答道:“那可不一定。”
又干了千百下,小牛忍不住射了,射得很有力。胡琳兴奋得连喊带叫,她的回应令小牛非常满意。 |
之后,小牛跟胡琳进了被窝,并排躺着,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想睡了。这时,小刀的声音响起:“主人呐,千万别睡呀,我感觉这个女人要害你。”这使得小牛一惊。他心说:‘我能听到,胡琳难道听不到吗?’他睁眼一看,胡琳一点动静也没有,也闭着眼睛。由此,他知道小刀说的话,只有他能够听到。他心下疑惑,难道她真的会杀我吗?
于是,他装作睡了。过一会儿,胡琳轻声喊道:“牛公子,你睡了吗?”小牛不吭声,她又叫了几声,小牛依然不吭声。
胡琳有点放心,这才悄悄地将魔刀拿到手里。拿到刀之后走了也就是了,可她为了免除后患,抽出刀举高,就想砍下去,只是一想到刚才欢爱的情景,她还真的下不了手,但为了大局着想,她又不得不砍。
她心一横,牙一咬,便砍了下去。小牛身子一滚,刀砍到炕上,砍得炕都裂开了,灰尘乱舞。
小牛笑道:“想杀我,哪有那么容易呀!你以为我真的是废物吗?”说着话,小牛已经跳了起来,向胡琳的手腕抓去。
胡琳一缩刀,向小牛再砍。小牛转身闪过,闪过胡琳身后,照后脑就是一拳。胡琳向前一滚,起来后再劈。二人都光着身子,这一番打斗着实好看。
正打得激烈时,西屋的刘玄德也拿刀跑来了。他一见到裸体的二人,不禁一愣,都忘了帮忙了。
在他一愣神的工夫,小牛一掌已击在胡琳的胳膊上。胡琳吃痛,小牛顺手将刀抢在手中。
胡琳不甘心,再冲上夺时,小牛哈哈一笑,猛地一挥刀,一道红光射到,胡琳便倒下了。刘玄德一见,举刀便劈。小牛一笑,说道:“手下败将,你还敢出手。”
一挥刀,刘玄德的刀只剩下刀把了。
小牛伸手在他的脑后一拍,刘玄德也倒下了。小牛摇头道:“就凭你们的功夫也敢出来抢刀,真是自不量力呀!”说着话,小牛穿上衣服。回想刚才与胡琳的翻云覆雨,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还那么恩爱呢,转眼之间,就水火不容了。人性呀,真是复杂得很。
穿好衣服,他安心地等着二人的醒来。因为不想二人死,因此下手没有那么重。
在天刚亮时,胡琳先醒了。天大亮时,刘玄德也醒了。他们见到小牛站到跟前,都吓了一跳。胡琳已经穿好衣服,怒视着小牛,心里苦得很。自己给人家玩了,却没有达到目的,还成为人家的阶下囚,太不值得了。
小牛看着二人,说道:“我跟你们没有过节,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胡琳没吭声。
小牛指着刘玄德,说道:“刘玄德,你来说说。” |
刘玄德也不隐瞒,就把自己跟胡琳的身分跟目的都说了出来。胡琳也说道:“既然我们失手了,你要杀要剐随便吧。”
小牛看着刘玄德,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那么我就成全你们。你们不是一直想要魔刀吗?我就用魔刀来试试你们的脖子。”
胡琳哼了一声,毫不畏惧。刘玄德脸色大变,说道:“不、不,我可不想死呀。”
胡琳骂道:“刘玄德,你平时挺硬气的,怎么现在成了孬种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是不是点苍派的弟子?”
刘玄德看着胡琳,一脸的惭愧,说道:“我倒不是怕死,只是我的老娘已经八十岁了,如果我死了,她可怎么活呀。”
小牛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孝子呢。”
刘玄德使劲一点头,说道:“那当然了。一个人不孝,就跟禽兽没有什么区别了。”
小牛严厉地说:“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今日若不是我机灵,我就被你们给害死了,我这口气必须得出。”
说着话,举起魔刀,向胡琳走来。
胡琳一摆手,说道:“不,你要杀的话,就先杀刘玄德吧。”
刘玄德奇怪地问:“胡师妹,为什么要先杀我呢?”
胡琳哼了一声,说道:“那个馊主意都是你出的,现下可好,不但刀没有拿到,还给人占了便宜,坏了身子。”
小牛听罢大笑,说道:“哪里是坏了身子呀,我看你当时挺快乐的。”他拿刀一指刘玄德,问道:“你听到她的叫声了吧?”
刘玄德脸上现出淫笑来,说道:“那倒是。胡师妹叫的声音可大了,只怕掌门在点苍派都能听到。”
胡琳涨红了脸,骂道:“你们无耻、下流,不是东西。”
小牛笑着说:“刘玄德,你这个主意出得不错,使我得到了快乐。如果能再过几晚上,就更美了。”
胡琳哼道:“你休想!我可不是那种破鞋。这回要不是为了魔刀,我才不会牺牲那么大呢。”
小牛又把脸拉了下来,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按二人的行为都该杀的,可是他有点下不了手,他总是心软。这是个缺点,可他一直改不了。
小牛唉了几声,挎上刀就走。刘玄德叫道:“你不杀我们了吗?你这就走了吗?”
小牛回过头,说道:“我看你这个人也不坏,以后不要再害人了,好自为之吧。你好歹也是名门正派,不要像邪派人那样使坏。如果你以后还这样的话,下次落在我手里,我一定不饶。”
刘玄德激动得要哭了,说道:“我以后再不干坏事了。”
小牛又望着坐着的胡琳,说道:“胡姑娘,你也一样。这回我看在咱们恩爱一夜的情分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如果还有下回,我就绝不会手软了。” |
胡琳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才不要领你的情呢。既然失败了,我情愿一死。”
小牛咧嘴一笑,说道:“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也管不着。不过,你们二人要记住,不准跟别人提起见过我,更不准说魔刀在我的手里,不然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亲自找你们算账的。”
胡琳头一歪,表示不理。刘玄德倒满口答应,他说道:“你放过我们,我们心里有数,如果再出去乱嚷嚷,那可真不是人了。我们知道好歹的。”
小牛说完这些话,仔细地看了一眼胡琳,便转身走了。
当他走出院子时,胡琳坐不住了,从后边追到门口,望着小牛的背影,一脸的呆相。
刘玄德不解其意,在旁边问道:“胡师妹,这可奇怪了,刚才你不是挺横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要哭了呢。”
胡琳哼道:“多嘴,不要你管。”
刘玄德问道:“胡师妹,咱们现在怎么办?”
胡琳望着小牛远去的背影,面带悲伤,有气无力地说:“还能怎么办,打道回府,向掌门报信。不过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刘玄德点头道:“这个我明白。”之后,二人谁都不说话了,都望着小牛,直到小牛的背影消失在路的拐弯处。
第四章 丢刀
踏出边关之后,眼前风景一变。在中原已是花红柳绿,满眼春色之际,这里还是冬天呢。风那么大,那么刺骨,都是小牛不曾见过的,他此时才明白什么叫塞外。
他偶尔遇到一个市集,便买了件兽皮制成的大衣穿上,这样身体暖和多了。一遇到有人烟的地方,他总要多喝点烈酒,这样可以御寒。
别看环境恶劣,小牛照样能遇上找麻烦的人,这使他明白了为什么古人经常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了。他身带魔刀,这是江湖上人人尽知的,因此,多少人都奔他而来。小牛毫不客气地将一批批野心勃勃又自不量力的家伙打跑,他心说:‘如果是冲虚透露魔刀下落,那他可真不是人。这不是借刀杀人嘛!这些傻哩巴叽的家伙迟早要了我的小命。幸好,已经离西域不远,如果幸运的话,很快就能见到牛丽华姐姐了。’ |
这天,他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市集,心情大好,天还挺亮呢,就赶紧住在一家不小的客栈里。这里的客栈,每个房间都是火炕,都用着炭盆,屋里暖洋洋的,虽然要价不少,在他看来也是值得的,他已经太久没有住过这样的好地方了。他心说:‘还是自己的本事不行呀,如果能像冲虚那样腾云驾雾的话,就不用受这长途跋涉之苦了。’他吃过饭,喝过酒,天一入黑,就倒在热炕上休息了。一闭上眼,就仿佛回到了中原,回到了崂山,回到了师娘、月琳、月影她们的身上,那种温柔的艳福不是言语能形容得出来的。
正昏昏欲睡之际,旁边突然传来严厉的斥骂声和鞭打声,一阵高似一阵,无休无止,吵得小牛脑袋都疼,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蹦了起来。本想着一会儿就会平静的,哪知道越骂越凶,越打越厉害,这使他有种错觉,以为是跟官府衙门住邻居呢。
他忍无可忍之时,便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来到走廊,循声找去,只见那房门外站了一群人,都小声嘀咕,不敢进去。
屋里那骂人的声音叫道:“赶紧给我滚得远远的,再嘀咕,姑奶奶连你们一块打。”这是好听又凶恶的女声,有几分熟悉。
小牛向别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旁边回答道:“好像是抓了一个小偷,就又打又骂起来,唉,还让不让人睡觉?”
“是谁在乱嚼舌头?”那女声突然接近,门一开,一个小姑娘立在跟前,皮裤皮袄,头上编了好多的辫子,手拎鞭子,手腕上戴着铃铛,手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刻,她俏脸如霜,小嘴噘得老高,像要跟人玩命一样。这样子哪像一个姑娘呐,倒像是女土匪。
小牛一见到她,倒是一愣,他认出了这个姑娘,惊讶地问:“怎么会是你?”
小姑娘也看见小牛了,眨着大眼睛,用鞭子指着他,说道:“原来你小子跑到这里来了,我说怎么大家都找不到你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蛇王的侄女莫小蝉。
小牛往房里看了看,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好像在审犯人。”目光越过莫小蝉的肩膀,只见一个男子被绳子绑着,正鲜血淋漓地蜷在地上,不时呻吟。
莫小蝉回头指着那个可怜男子,说道:“这家伙是个小偷,竟然到我的房里来偷东西,正好被逮个正着。你说说,我能饶过他吗?”
小牛点点头,说道:“抓住小偷,是该教训一下。”说着话,对看热闹的人说道:“大家请回去睡觉吧,没有事了。”大家这才各自散了。
小牛往房里跨了一步,问道:“我可以进来吗?咱们可是正邪不两立呀。”
那贼磕了几个头,就往外走。莫小蝉突然说:“慢着,我还有话说呢。” |
那贼回过头,战战兢兢地说:“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莫小蝉瞪着他,说道:“按照江湖规矩,你该留下点东西吧?”说着,将一把短刀扔了过去。
那贼拿刀在手,心一横,将一只耳朵割了下来,扔在地上。
莫小蝉咯咯地笑了,说道:“这样才对。你快点滚吧,免得一会儿我又改主意了。”
那贼行了一个礼,这才扔下刀,捂着鲜血淋淋的伤口,捡起断耳跑掉了。莫小蝉望着地上的血迹,两眼放光,蹲下身,用鼻子闻着,说道:“人血真是香呀,这是猪狗牛羊都比不上的。”说着话,还向血伸了伸舌头,仿佛饥渴一般。
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里,说不出的反感。他觉得这个莫小蝉跟人不一样,跟自己是两路人。于是,他想回自己的房了。
小牛向莫小蝉打了个招呼,就转身走了。莫小蝉问道:“你怕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牛回头笑了笑,说道:“姑娘的手段太厉害了,我见了就心里发毛。再说了,你长得漂亮,跟你独处一室,我会管不住自己的。”
莫小蝉听了舒服,说道:“你知道我漂亮就行。喂,明天咱们一起赶路吧,也好有个伴。”
小牛咧嘴笑道:“那就看缘分了。”说着话,跟逃命一样返回自己的房间。一关好门,上了炕,小牛才感觉安全些。这四大魔女,目前能对自己造成威胁的,就是这个莫小蝉了,其余的三个,跟他的关系好着呢。慕容美跟牛丽华是他的胯下之臣,而鬼灵跟自己好得像亲兄妹一样,只有莫小蝉跟自己是生人,看自己最不顺眼。她就像是一条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会抱恨终生的。这样的姑娘,还是离远点较好。
因此,次日一早,吃过饭后,小牛招呼都不打,打算算过账之后,就悄悄地走人。哪知道,店老板说早有人给算过了。小牛纳闷了,在这么个鬼地方,谁会这么好心给我结账呢?正要问是谁结的,身后有人说话了:“怎么样,我还算够意思吧?”
回头一看,正是英姿飒爽的莫小蝉。
小牛很意外,说道:“莫姑娘,你太客气了吧。我怎么能占你的便宜呢。”
莫小蝉冷冷一笑,提醒道:“你小子可不要乱说,我可从来没叫你占便宜的。”
小牛说道:“那我还你钱吧。”
莫小蝉微怒,说道:“我看你婆婆妈妈的,哪像个男人。少废话,上路了。”说着转身就走。
小牛只好听话,随后跟了上去。上路之后,二人并肩走着,小牛就问道:“咱们是一条路吗?”
莫小蝉问道:“你上哪里呀?”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去天山,你呢?”
莫小蝉一笑,说道:“巧了,我的目标也是天山。还别说,咱们还真是有缘呢。” |
小牛见她笑得好看,就逗她道:“可是姻缘呢?”
莫小蝉呸了一声,说道:“这种玩笑少开。我莫小蝉这辈子可是不嫁男人的。”
小牛咦了一声,说道:“这倒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会不嫁人呢?”
莫小蝉哼道:“男人嘛,没有几个好货。我妈妈就是上了男人的当,才那么短命,我可不要走她那条老路。”
小牛辩解道:“也不能一概而论呐。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有好有坏的。”
莫小蝉断然说:“我见过的男人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小牛故意说:“那你的叔叔蛇王呢?他也不是好人吗?”
莫小蝉见小牛故意抬杠,就拉长了脸,说道:“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实说,他也不是好人,只是他把我养大的,我不能说他。”
小牛见她有点极端,也不想跟她争下去,只是说:“不嫁人,老了会孤独的,到时你受不了的。”
莫小蝉嘴一撇,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活多久,也许我年纪轻轻就死了。”
小牛盯着她的侧脸,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呀?”
莫小蝉解释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千万不要活到老,最好在三十岁左右就死掉,这样最理想了。死的时候,还是很美的;如果八十岁再死,老的样子该多么难看呐。”
小牛听得目瞪口呆,心说:‘这种想法倒也别具一格。她跟月影一样,都是很有个性的,只是月影可从未说过这种短命论。如果这种话让月影听到的话,她会不会同意呢?’一想到月影,小牛心里就又苦又甜的,也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她怎么样了?
于是,他轻叹了一声。
莫小蝉听到之后,问道:“你怎么了?”
小牛回答道:“没事、没事的,只是觉得你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莫小蝉一笑,说道:“就是、就是,没有道理我也就不说了。”接着,二人都不说话了,只听得脚下的沙子发出沙沙的声音。他们身后留下了长长的脚印。今日天气不错,天空碧蓝,阳光洒在沙上,金灿灿的,光芒耀眼。
走着走着,莫小蝉问道:“魏小牛,你有多少女人?”
小牛反问道:“你想做什么?也要加入吗?”
莫小蝉哼道:“去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女人缘怎么样。”
小牛当然不说实话,说道:“还好,家里有一个,崂山有一个。”
莫小蝉眨着美目,说道:“两个老婆,你挺有能耐呀!不过比不上我叔叔,他的女人可多了。”
小牛问道:“有多少呢?”
莫小蝉沉思了一下,说道:“上百个总是有的,有时他还出去抢。” |
小牛不屑地哼一声,心说:‘不愧是邪派,行为让人鄙视。我小牛是绝不会抢女人的,不同意就算了,强迫的有什么意思。’正走着路,前方不远处突然从两边的沙丘里蹿出七、八个人来,全是黑衣黑帽,手握砍刀,杀气腾腾,向二人逼来。
小牛本能地挡在莫小蝉眼前,喝道:“干什么的?”
为首的一个大个子看到莫小蝉,露出了淫笑,说道:“小子,我们是干你老婆的。快把钱交出来,再留下老婆让我们玩玩,玩好了,我们就放了你。不然的话,要你的小命。”
小牛没有生气,他对土匪已经不陌生了,可是莫小蝉却气得满脸通红,美目睁得老大。小牛知道这些人要倒霉了。
小牛为了平息事态,就说道:“各位老大辛苦了。你们找错了,我们是穷人,哪里有钱呐,况且这位姑娘也不是我老婆。各位还是快点走吧,我这位朋友脾气不好。”
这些土匪都哈哈地笑了起来。大个子说道:“就凭这几句话就能让我们乖乖地走吗?我们管你有没有钱,先搜搜再说。管她是不是你老婆,我们弟兄是玩定她了。”说着话,往莫小蝉的身上直盯,口水都下来了。
莫小蝉气得呼呼喘气,她将小牛往后边一拉,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到十丈以外站着去,看我怎么摆平他们。”
小牛知道这些人算是到寿了,就叫道:“莫姑娘,不要杀人呐。”说着话,走到十丈之外。
莫小蝉冷笑道:“那就要看他们的运气了。”
大个子一声吩咐:“把这个小娘们给我抓了,谁表现得好,我让他打第二炮。”
声音未落,手下几个人早扑了上来。
小牛有意逗她,说道:“莫姑娘,你不用手不用脚,能打倒他们吗?”
莫小蝉冷笑着,说道:“那你就看好了。”这时一名大汉向莫小蝉胸脯抓来。莫小蝉一扭身子,抓到了胳膊上。一抓之下,只见她的胳膊上冒起一股白烟,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转眼间几丈之内像下雾似的,对面不见人。
小牛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听得扑通扑通之声响了响,便安静下来。一会儿,白烟便散了,莫小蝉弯下腰,往地上看着。只见地上躺着那七、八个人,姿态各异,一动不动。他们都面孔扭曲,七窍流血,非常难看。
等烟散尽,小牛走了上来,问道:“他们都死了吗?”
莫小蝉抬起脚,将那个大个子一脚踢到路边的大沟里,说道:“在我的毒瓦斯面前,他们还想活吗?”接着,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每个人脸上的血迹,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说道:“你看呀,这人血多么鲜艳,多么香呀!” |
小牛不忍再看,就望着远方,说道:“莫姑娘,这几个人虽说是强盗,但也该问明白了再杀呀。万一他们没有什么大罪,你不是冤枉他们了?”
莫小蝉哼了哼,说道:“有什么冤枉的。就凭刚才他们的胡说八道,跟看我的眼神,他们就罪该万死了。”说罢,又抬起脚,将他们一个个尸体都踢入大沟里。
她嘴里说道:“不把他们喂狗,已经很仁慈了。”
小牛唉了一声,觉得跟她没有什么好说的,就迈步走了。莫小蝉从后面跟了上去,说道:“你等等我呀,不要走那么快。”
小牛头也不回地说:“也许我哪句话惹你生气了,你也会把我给干掉的,对吧?”
莫小蝉美目一眯,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轻易害你的。毕竟你跟他们不同。”
小牛说道:“有什么不同,都是男人。”
莫小蝉解释道:“不,还是不同的。我看你像一个有骨气的男人,不像那帮家伙,一副奴才相,看了就叫人恶心。”说着话,莫小蝉已经跟小牛走个并肩了。
听了她的夸奖,小牛心情好多了。只是一想到那七、八个人,不胜感慨。这能怪谁呢,只是他们运气不好,谁叫他们碰上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女呢!
二人走了一段路之后,莫小蝉问道:“喂,他们怎么会把我当成你老婆呢?真是瞎了眼了。”
小牛转头见她娇嗔的样子可爱,就说道:“还用问吗?自然是咱们走在一起有夫妻相了。”
莫小蝉呸了一声,说道:“凭我莫小蝉的模样,就算找男人,也得找天下最好的。要是跟你一对,也太委屈了吧。”
小牛见她有损自己的意思,就说道:“我的师姐江月琳不比你差吧?她很愿意跟我一起走的。”
莫小蝉一笑,语气沉重地说:“我真替她感到悲哀呀,想不到她的眼光那么差。”
说完,她快走几步,脸上全是得意的笑,而小牛一副气炸肺的惨样儿。他心说:‘这个魔女,嘴巴很不饶人呐。’二人结伴而行,倒多了不少乐趣,小牛也不觉得旅途寂寞了。只是不能随便说笑,不能动手动脚,未免美中不足。这犹如面对一道美餐,虽然垂涎三尺,却吃不到嘴一样不爽。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二人的关系倒近多了,至少可称得上朋友了。小牛因为离开崂山派,心中的正邪之分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有一天,天气恶劣,风沙太大,无法赶路,二人只好留宿原来地方。
二人在客栈无聊,就常在一起吃饭、说话。通常都是小牛去她的房里。她的房间比小牛的房间大,再说人家也不想去小牛那里,好像有什么顾虑似的。 |
这天上午,二人说着说着就谈起本事来。有了这个话题,二人都大有兴趣。因为他们都是喜欢练武学法术的。
说着说着,二人就起了争执,就像斗鸡一样地争个不休。莫小蝉说邪派的本事大,正道不能比;小牛说邪不胜正,还是正道高。争来争去,谁都不服谁,都不想让步。莫小蝉提议:“想知道谁高谁低,那很简单,咱们比一场好了,谁把谁打倒,谁就是正确的。”
小牛当然同意了。说好规矩,二人便隔着一丈的距离站好。莫小蝉纤手转动,面带冷笑说:“你小子注意了。我两手一扬,你就得倒下。”
小牛也不示弱,说道:“只管来吧,你伤不了我的。”心说:‘如果我抵挡不住的话,我就用魔刀抵挡。’自从离山之后,他的魔刀始终不离眼前,他觉得这样做才安全。
莫小蝉运气在手,身如蛇扭,突然两手一扬,两道绿光直射小牛的胸膛。小牛也想试试自己跟她的差距,因此没有避让,双手发红光,跟她相抗。红绿相撞,发出啪地一声,没停多久,绿光忽长,向小牛直奔而来。
小牛知道自己的道行还浅,不是对手。哪知道莫小蝉得势不让人,加大力度,那绿光猛地射向小牛的心脏。看那个劲头,这要是给射上,不死也得残废。这令小牛大惊,惊慌之下,抽出魔刀横在胸前。于是,那强劲的绿光都撞在魔刀上,撞得魔刀碰在小牛的身上,碰得胸微疼。
魔刀真是不得了,莫小蝉的绿光撞上之后,不但没有射透魔刀,竟意外地反射回来,并且力量更大,速度更快。莫小蝉哪想到会有如此的变化呀。躲闪不及,被绿光击中,只见她啊地一声,吐了一口血,身子摇了摇,便软软地倒在地上。
小牛吓了一跳,收好刀后,马上跑过去,抱起她的上身,连声叫道:“莫姑娘,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了?”
莫小蝉一点回应都没有。小牛心说:‘别是死掉了吧?’他慌忙将她抱到火炕上,又是喊叫,又是掐人中的,都没有效果。
小牛见她如此,也有点怕了。他一试她的鼻子,有出气没进气的,再伸手一摸她的胸膛,啊,幸好还有心跳。同时,他也感觉到她胸膛的柔软了。小牛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跳加快,他真想多摸几下,只是此刻不是时候。 |
为了救人,小牛连忙给她“渡气”,也就是现下的人工呼吸。经过小牛的卖力抢救,莫小蝉终于有了呼吸。这使小牛大感安慰,心说:‘如果她真的死了,自己岂不成了杀人凶手,那正邪两派的仇恨就更大了。’小牛望着她的红唇,不禁摸摸自己的嘴唇。他只顾抢救忘了品尝滋味了,细细想来,她的唇又凉又薄的,还带点冷香。小牛心说:‘唉,为什么不多亲几口呢?要不要再亲亲她?’望着她平稳起伏的胸脯,小牛的揩油念头越来越强烈。他不止想亲她,还想再摸摸她,刚才摸得不够仔细呀。
他正要有所行动呢,莫小蝉已睁开眼睛了,因此,小牛的计划就泡汤了。只听莫小蝉以微弱的声音问道:“我怎么了?我是不是晕了?”
小牛点头道:“是的。刚才咱们比武,你败了,又晕了。”
莫小蝉想了想,猛然坐起,睁大美目质问道:“你没有趁机占我的便宜吧?”
小牛一拍胸脯,大声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没有脱你的衣服呀。”
莫小蝉看看自己的衣服,倒没有什么不对,就轻哼道:“还好,你没有乱来,不然的话,你一定活得比死还惨的。”
小牛笑了笑,心说:‘我亲了你,摸了你,那算不算乱来呢?’小牛关切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莫小蝉大喘几口气,说道:“没事的,只是有点头晕。”
小牛见到她嘴下还有血迹呢,就说道:“我去给你拿毛巾来。”莫小蝉嗯了一声。
当毛巾拿来时,莫小蝉找来铜镜仔细擦过。擦完后,她自言自语地说:“平时看别人流血,我就心里兴奋,可自己流血了,却不大舒服。”
小牛劝道:“好端端的,谁愿意流血呀!你还是躺会吧。”
莫小蝉一摆手,说道:“没那个必要。放心吧,我死不了的,从小到大,跟人拼命的时候多了。对了,你怎么能打败我呢?”她瞪起美目盯着小牛。
小牛心说:‘我打败你有什么稀奇的。在魔刀的帮助下,我还打败了冲虚道长呢!他的本事比你高多少倍。我这回还是对你手下留情了。’小牛嘴上说:“可能是运气好吧。”他不想太伤她的面子。
莫小蝉望着小牛腰上的魔刀,陷入了沉思。此刻,她明白了,小牛这刀绝不是一把普通的刀。这回打败自己,就是靠了这把刀。难道这就是魔刀?不管是不是,我总得把它弄到手。
小牛劝她躺下,又给递热水,又好言安慰的,非常热情。之后,劝她睡一觉,然后给压好被子,才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小刀这时说话了:“主人呐,你觉得这个莫小蝉怎么样?”
小牛回答道:“她虽是邪派的魔女,也长得漂亮,但不是坏人。” |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既然不是好人,还是离远点得好。依我看,她比点苍派的那两个家伙可怕多了,你得多提防点才是。”
小牛微笑道:“谢谢你了,小刀,我会注意的。”心中却不以为然,心说:‘她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又受伤了,她能把我怎么样?’过了两天,天气转好,但由于莫小蝉身体不适,就没有上路。小刀劝小牛先走,别理那个魔女,而小牛不忍心那么做,就留下陪她了。
又过些时候,莫小蝉终于恢复健康了,又像原来那么活泼,那么容光焕发了。小牛这才跟她商量上路的事。
这是晚饭之后,还是在莫小蝉的房里。二人坐在一张桌子的两头,四目相对。小牛惊讶地发现,莫小蝉的眼里再没有冷酷跟冷漠了,取而代之的是柔情跟蜜意。小牛不禁乱想起来:‘怎么的,难道这个小魔女看上我了吗?这有可能吗?难道我小牛成了万人迷吗?如果她也能成为我的女人,这四大魔女基本上都搞定了。当然了,鬼灵还没有到手,但只要遇见她,自己还是可以得逞的。嗯,最好能将这八大美女都收到胯下,那才叫本事,那才叫享受。’由于屋里暖和,莫小蝉已经脱掉皮袄跟皮裤了,只穿着草绿色的薄衣。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第一次如此鲜明地展现在小牛的近前。她的腰那么细、胸那么鼓,可以想见,她下面一定有更可观的风景。小牛越想越下流,越想越堕落。
这时,莫小蝉站了起来,走到他的眼前,轻声道:“小牛,你看我长得怎么样?”
她突然如此亲切的称呼,令小牛受宠若惊。小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赔笑道:“莫姑娘,这还用多问吗?姑娘能排入邪派四大美女中,这已经说明一切了。”
莫小蝉露出甜美的笑容,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噘着红嘴唇,说道:“不,我要你亲口说。”
小牛只好说:“绝对的美女,一流的美女,不比任何美女差。”
莫小蝉追问道:“那你说说,我比谭月影怎么样?我能差多少?”
小牛听到月影的名字,心里一酸,心说:‘老提她干什么?这可是我心灵上的一道伤口呀!’可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又不能发脾气,只得说:“她有她的美妙,你有你的精彩,不好比的。”
莫小蝉凑近小牛的胳膊,说道:“既然我这么好看,你为什么对我不感兴趣呢?”
这一问令小牛脸上发热,他如同置身梦里一般。这话挑明了是喜欢自己了,只是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这么多美女的垂青呢?我没有听错吧。
小牛不禁站了起来,大胆地拉住她的小手,说道:“姑娘呀,我哪是对你不感兴趣呀,我是不敢感兴趣。” |
莫小蝉并没有甩脱他的手,说道:“这叫什么话呀?”
小牛色色地盯着莫小蝉的脸蛋跟胸脯,说道:“谁都知道你对男人不感兴趣,讨厌男人。如果我接近你,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莫小蝉露出羞涩的一笑,说道:“哪里的话,对别的男人我是那样,对你嘛,我就不讨厌了。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真傻。”说着话,莫小蝉已经身子一倒,投入小牛的怀里。
小牛只觉得满怀温香,一颗心都激动得飘了起来。他不想艳福来得这么快,快得让人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此刻,在他的心中,莫小蝉哪里是可怕的魔女,分明是跟月琳一样可爱的娇娇女。既然她愿意,我还客气什么呀,想到此,小牛手就痒了,连棒子都支愣起来。
小牛抬起她的头,在俏脸上亲吻着,亲得很轻,像是怕吓着她。莫小蝉红霞满脸,连声道:“不要、不要,我不要男人占便宜的。”
小牛嘿嘿笑道:“难道你喜欢被女人占便宜吗?”
莫小蝉骂道:“胡说八道,哪有的事呀。”
小牛笑嘻嘻地,搂着她的细腰,在她的脸上揩油。不一会儿,就吻到了她的红唇上。莫小蝉的嘴是典型的樱桃小口,又薄又软,红如胭脂。一亲之下,莫小蝉娇躯一震,伸手一推小牛,哼道:“大色狼,别这样,我要发火了。”
小牛脸皮厚着呢,说道:“亲几下就行,不多占便宜。”说着话,还是搂紧她,又将嘴压上去。莫小蝉先是甩着头,一会儿就让亲了。这使小牛欣喜若狂,他心说:‘想不到俺小牛还真是万人迷呀。原来她也喜欢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小牛使劲亲着、吮着、轻咬着,只觉得满口的香气,而莫小蝉跟傻了一样,呆呆地承受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牛喘了口气就问道:“怎么了,难道没被人亲过吗?”
莫小蝉气哼哼地说:“本姑娘满身是毒,谁敢亲我?你自然是第一个了。”
小牛听了得意,说道:“那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了?”
莫小蝉笑道:“也许也是第一个死在我身上的。”
小牛满不在乎地说:“死在女人身上,那是一大快事。”说着话,又亲住小嘴,轻咬着、舔弄着,弄得莫小蝉喘息都加快了。这还不算,一会儿,小牛就顶开对方的贝齿,将大舌头伸入,跟她的香舌纠缠起来。这一气的动作,使莫小蝉头晕目眩,不知所措。
小牛的两只手也坏起来,一手抓着莫小蝉的屁股,那里弹性极好,圆滚滚的,滑溜溜的;一手抓她的胸脯,像是玩小皮球一样爽。这三路进攻,使莫小蝉难以忍受,鼻子哼着,小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骚扰。 |
小牛大占便宜,把莫小蝉弄得春心荡漾。他的技巧只要使出来,有哪个女子能受得了呢?
不一会儿,莫小蝉就软如面条了,小牛抱起她,往炕上走去。当小牛要解她的衣服时,莫小蝉阻止道:“不、不,我不要做那事。”
小牛一愣,问道:“你不愿意吗?”
莫小蝉摆着手,说道:“我怕,我很害怕呀!今晚,你无论如何不能干那事。”
小牛一皱眉,说道:“可我的火已经被你给勾起来了,那怎么办呢?你总不能让我憋着吧?”
莫小蝉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小牛,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好?”
小牛心说:‘不干那事,那最好让她给我吸一吸,我同样能得到销魂的感觉。’于是小牛说:“我也不为难你,这样吧,你给我摸一摸好了。”
莫小蝉好奇地问:“怎么摸呢?”
小牛一笑,说道:“你不懂,我可以教你的。”说着话,小牛开始脱衣服。莫小蝉盯着随衣服放在一起的魔刀,暗地里冷笑。
当小牛光溜溜地裸露在眼前时,莫小蝉羞得将美目都捂上了,说道:“好难看呀,丑死了。”
小牛鼓励道:“你仔细看看我呀,我不难看的。”
莫小蝉手指一张,从指缝里望着小牛,除了看到光光的皮肤外,还见到了那微微挺起的黑毛衬托下的大棒子。她心说:‘这就是男人的玩意吗?可真够丑的了。’小牛坐在炕沿上,说道:“来,小蝉,给我摸摸吧。”说着话,强拉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棒子上。
莫小蝉啊了一声,手一抖,像被吓倒了一样。她不敢看那里,目光闪烁,朝别处瞧着。
小牛见她那个样子很好笑,就说道:“怕什么呀,以后等你嫁人时,你什么就都明白了。”
莫小蝉坚决表示:“不,我不要嫁人。”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不嫁就不嫁吧,现下让我舒服舒服。”
莫小蝉羞涩地说:“我什么都不会呀。”
小牛正经地说:“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呀。来,咱们换一种姿势。”说着话,拉着莫小蝉的手,一起躺了下来。
莫小蝉在小牛的要求下,侧卧着,蹲坐在小牛的下边,两手交替地玩着肉棒子,学习抓、握、推、按、揉等必要的床上技巧。
小牛教得用心,莫小蝉学得认真,不一会儿,莫小蝉就做得有模有样了。小牛夸道:“想不到你这么聪明呀。如果谁娶了你,可有艳福了。”心说:‘如果当妓女去,肯定客流不息,能赚大钱。’莫小蝉微笑道:“我说了,我是不嫁人的。”
小牛涎着脸皮说:“不嫁人也成,随时伺候我,我可是求之不得的。” |
莫小蝉哼道:“做梦吧。咱们也仅此一回,我是看你对我挺好,我才可怜你一回的。你可不要胡思乱想,以为我有什么意思呢。”说着,捏了一下龟头。
小牛啊了一声,说道:“你轻一点呀,捏坏了,你负不起责任的。”
莫小蝉笑道:“那不是更好,省得你好色了。”说着话,又温柔地玩弄起来。随着手指的动作,舒服得小牛半眯着眼睛,气喘吁吁,跟真个销魂也差不多少了。
小牛贪心不足,忘情地说道:“小蝉呀,你亲亲我的棒子好不好?”
莫小蝉摇头道:“不,我没有那么下贱的。”
小牛纠正道:“那跟下贱没有关系,那个只表示你喜欢我。”
莫小蝉眉头一皱,说道:“那地方也能亲吗?”
小牛笑道:“当然了,很多人都那么玩的。”
莫小蝉眨着美目,问道:“如果我亲了你,你有什么好处给我呢?”
小牛一听,当即说:“只要你亲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莫小蝉嗯了一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只是怎么亲呀?我是个外行。”
小牛嘿嘿笑了,知道她还是纯洁的,大为高兴,就兴致勃勃地将其中的要领给讲了。莫小蝉听罢,犹豫再三,才俯下身子,一手握棒,伸出灵活的舌头舔起来。就这一下子,就令小牛激动得全身直抖,差点没射,他的灵魂已经离开原位了。
莫小蝉笨拙地舔着、套着,最后又将龟头含在嘴里,用心地品着、吸着、轻咬着,像吃着可口的美餐,可她的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为了达到目的,只好忍着了。这叫忍辱负重呀!
在她的服务下,小牛闭上眼睛,气喘如牛,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地跳动着。
能叫狠毒又高傲,对男人不屑一顾的莫小蝉舔棒子,那是不易办到的。
现在他办到了,他多骄傲呀,就跟当初占有月影时一样地骄傲。
由于莫小蝉的卖力,也由于小牛的激动,因此,没有多久,小牛就忍不住射了,射得好高、好多。还好,莫小蝉躲得及时,不然的话,就射到脸上了。在那最美妙的一刻,小牛竟然乐得晕了过去,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当他晕倒之后,莫小蝉长出了一口气。她先找水漱了漱口,然后轻声骂道:“这个淫贼,害苦我了,我有点对不起那个人了。他挺能坚持的,现在才倒下,难道我的药失灵了吗?”说完后,立刻将魔刀抢到手里。她抚摸了几下后,抽出魔刀看了几眼,看着躺着的小牛冷笑几声,说道:“臭小子,整天想占便宜。本姑娘可受够你的污辱了。现在你就去见阎王爷吧,听说阎王爷的姑娘也挺好看的。”说着,举起刀就要劈下去。 |
可是,当刀落到一半时,她又犹豫了。她见到小牛的脸上一副满足的样子,而且他那孩子气的神情一点不叫人反感。莫小蝉想到多日的相处,还有受伤时他的关心,再加上刚才的旖旎风光,使她下不了狠心。在她来说,这还是第一回。
她的手抖着,红唇也抖着。她心里知道,无论如何自己是下不了手的,因此,她轻声说:“臭小子,今天我暂时不杀你了。万一这魔刀是假的,我再来找你算账。”
说着这话,她拿被子盖在小牛身上,然后简单收拾一下,就带上魔刀,像逃命一样地跑了。
当小牛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他睁开眼后,没有见到莫小蝉,一摸裤头,魔刀不翼而飞,他吓得一激灵。他知道出大事了。
他回想昨晚之事,有点奇怪,我怎么会晕过去呢?以前高潮的时候从没有晕过,这是为什么?他使劲甩甩头,头昏昏的,明白是中了人家的道了。
只是莫小蝉怎么下的药,他不知道。
他迅速穿好衣服,又喝了不少凉水,这才恢复清醒。他再找莫小蝉,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了。一问之下,伙计说昨晚半夜,那姑娘就走了,连账都没有算。
小牛气哼哼地结了账,收拾好东西,走出客栈,又伤心又悔恨,自己千辛万苦得到的宝贝,就这样被人抢走了。都怪自己不好,如果不那么好色,不那么粗心,怎么会有此一劫呢?
他使劲敲着自己的头,心痛极了。丢了魔刀,我该怎么办呢?我到哪里去找这个可恨的魔女呀!以她的本事,她不可能步行,也许已经腾云驾雾地跑了。
思前想后,没有别的法子,只有找牛丽华帮忙了。这里是她的地盘,凭她的智慧,她一定会有对策的。
想到此,小牛马不停蹄,以最快的速度向天山奔去。
第五章 狂欢
两天后,心急如焚的小牛赶到天山脚下。一望这不见边际的大山,心中顿感雄奇伟大。可惜他心情不好,不然的话,一定会发出几声属于他自己风格的感慨。
他喘了几口气之后,就往“红玉山庄”跑去。“红玉山庄”建在山腰,是牛丽华的住所,这是牛家世代居住之处,已经有着几百年的历史了。至于为何以“红玉”为名,小牛就不清楚了。
当他来到朱红的大门前的时候,心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仿佛只要进了这道门,再多的苦恼,再多的愁闷,会被隔在门外。
他使劲地敲门,声音低沉而厚重。没有几下,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并问道:“是谁呀?”
小牛连忙抱拳答道:“在下魏小牛,从中原来,想拜见你家小姐牛丽华。” |
里边的姑娘啊了一声,带着几分喜悦问道:“你真是魏公子?”说着,门开了一半,露出全身。一看是个丫鬟,一身粉红,身段婀娜,样子秀气,正盯着小牛看。小牛心说:‘不错呀,连丫鬟都这么漂亮。’小牛再次答道:“我就是魏小牛,如假包换。”
姑娘浅浅一笑,说道:“好你等着,我去通知吴管家。”说着话,转身往里面去了。她一走,就有另一名丫鬟站在门里,拦住去路,生怕小牛乱闯。
不一会儿,只见那姑娘陪着一位少妇前来。少妇身着紫衣,相貌清新,气质娴静。
少妇礼貌地道了万福,说道:“魏公子,请进。”
小牛说了声“谢谢”,就往里走。来到屋里,丫鬟们端上茶。少妇在旁边作陪,问道:“魏公子,早听说你要来了,想不到今天才到。”
小牛喝了口茶,说道:“我头一回出关,路不熟,不然可能早就到了。对了,还没有请教大姐的芳名呢。”
少妇回答道:“我叫吴敏,是牛小姐的管家。”
小牛问道:“你家小姐在家吗?”
少妇以黑亮的眸子望着小牛,说道:“我家小姐不在家,三天前出门了。”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真是不巧了,我来得不是时候。”一想到见不到牛丽华,魔刀就没有希望了。如果不及时追回,以后再想抢回,就千难万难了。想到此,他愁肠百结。
吴敏摇头道:“小姐下山,都是为了你呀。”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为了我?”
吴敏回答道:“是的。小姐听说你要来天山的消息,就急匆匆地下山了。她说这边的坏人不少,她要去接你。”
小牛听了全身温暖,深感美人情深。小牛问道:“可惜呀,我们没有碰到。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丢了重要东西的事?”
吴敏一怔,问道:“是什么东西?”
小牛沉思一会儿,说道:“说来惭愧,实在对不起你家小姐,我把魔刀给弄丢了……”
吴敏啊地一声,表情改变,盯着小牛半天,才说道:“怎么会这样呢?这把魔刀若丢了,不知道又会使多少人丢命呢。不知道被谁抢走了?”
小牛回答道:“是南岭蛇王的侄女莫小蝉。”
吴敏神色稍定,说道:“这还好些,不过得立刻通知小姐呀。”说罢,吴敏喊道:“小青,进来一下。”话音一落,一个青衣丫鬟走进来。
吴敏吩咐道:“赶紧通知小姐,说魔刀已被莫小蝉抢走,还有,魏公子已经到了。记住,坐神鹏去。”
丫鬟小青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小牛问道:“你们能马上找到牛小姐吗?”
吴敏很自信地说道:“你放心好了,小姐如果办完事的话,可能今晚就回来了。” |
小牛面露喜色,说道:“那可太好了,最好把魔刀也带回来。”
吴敏微笑道:“那是一定的。在这天山,还没有小姐办不成的事。”
小牛连连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魔刀不流落中原,就好多了。”
吴敏突然问道:“魏公子,你此次前来,除了会我家小姐之外,没有别的事吗?”
这话问得大有深意。
小牛回答道:“还有一件事,对了,黑熊怪的妻子在哪里,我可以见一见吗?”
吴敏眼圈一红,说道:“不瞒公子,我就黑熊怪的妻子。我那个死鬼丈夫总算还记得我。听我家小姐说,他已经被中原人给杀死了。”
小牛一听不对呀,黑熊怪不是被牛丽华杀的吗?哦,是了,她没有跟吴敏说实话,这样做也好,以免冤冤相报,而她还重用吴敏当她的管家,这是一件好事呀!
吴敏不知道更好。
小牛凝视着吴敏,疑惑地问:“你真是黑熊怪的妻子吗?”
吴敏点着头说:“当他的妻子没什么光彩的,不值得冒充。”
小牛问道:“你可知道他常念的两句诗吗?”
吴敏纠正道:“不是他常念的,是我常念的,是我逼着他学的。‘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小牛这才相信她是真货,连忙重新见礼,说道:“魏小牛给你见礼了。找到你,我总算可以完成他的嘱托了。”
吴敏站起来,声音哽咽道:“听我家小姐说,他在中原只有你一个朋友。你可以说说他的事吗?”
小牛便把自己知道的黑熊怪的情况一一说了,只是没有提跟牛丽华决斗之事。随后,小牛解下包袱,将黑熊怪的骨灰盒递给吴敏,说道:“这是他的骨灰,他叫我亲手给你。这是他交代我的第一件事。”
吴敏颤抖着接过骨灰盒,紧抱在怀里,泪流不止,说道:“这个黑家伙,还是抛弃我了。他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怎么能自己先走了呢。”
小牛见了心酸,安慰道:“他已经不在了,你还是想开些吧。”
吴敏稳定一下情绪,又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小牛说道:“这第一件事,我已经做到了。第二件事嘛,他让我照顾你后半辈子。”说到此,小牛不敢看她,毕竟二人还陌生。
吴敏摇了几下头,说道:“这个没有良心的,这是在推卸责任呢。”
小牛说道:“还好,你现下看来还不错,不用我照顾的。”
吴敏放下骨灰盒,说道:“还好,小姐不计前嫌,将我放了出来,还让我当家,让我学本事。小姐真是一个大好人,我后半生可以不愁了。”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那他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含笑了。” |
吴敏唉了一声,说道:“这回我可以安心了。”说完这话,她擦干眼泪,喊道:“小玉进来。”
那个俏丫鬟小玉就进来了。吴敏吩咐道:“领魏公子到客房休息,并摆上好菜好酒。”
小玉响亮地答应一声,就向小牛做了个请的姿势。小牛便跟着小玉出门来,向后面的客房走来。
过了前厅,就是一排客房。客房后边,是一个花园,也是练武场。再往后就是后院了,那是主人牛丽华的住处。
小牛在往客房走的过程中,连续看到几个丫鬟,都是年轻美丽、令人心动的。小牛心说:‘嘿,这里快比得上皇宫了,怎么都是美女呀。如果成为这里的男主人,不就是皇帝了吗?这些美女都是咱的了。’这么一想,小牛的心都痒了。
小牛被小玉给领进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中,随后就将酒菜放在桌子上。小玉在旁边站立着。
小牛还真饿了,拿起筷子正要吃时,一抬头看到小玉,就说道:“小玉姑娘,你也一起吃点吧。”
小玉一笑,说道:“公子,我们是伺候人的,不准跟客人坐在一处,那会坏了规矩的。”
小牛哦了一声,问道:“你们小姐很严厉吗?”
小玉回答道:“小姐对我们还是挺好的,跟姐妹一样,比老主人好多了。”
小牛明白她指的是西域牛王,便问道:“你们都服侍过老主人吗?”
小玉回答道:“当年服侍过老主人的,都被小姐给送走了。小姐说,她们吃苦了,还是回去享福吧。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小就跟着小姐的。”
小牛哦了几声,问道:“小玉呀,你告诉我,你们这个山庄为什么叫‘红玉’山庄呢?”
小玉笑了,说道:“以前这里叫‘极乐山庄’,小姐成为主人后嫌这个名字邪气,就改为‘红玉’了。而之所以叫‘红玉’,是因为这山庄里没有一个男人。”
小牛一愣,说道:“那男人都哪里去了?”
小玉说道:“都被小姐给打发走了。这样,这山庄就是女子的天下了。”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那你们小姐就成为娘子军的头了。对了,你们小姐提到过我吗?”
小玉说:“她上回从中原回来,可不止一次提到过你呢。”
小牛喝了一口酒,问道:“你们小姐都说我什么了?”
小玉微笑道:“我们小姐说你聪明、好学、上进,是个好少年,只是……”
小牛听得心里热乎,忙追问道:“只是什么?”
小玉吃吃笑着,说道:“公子呀,我不敢说,怕小姐知道怪我。”
小牛哎了一声,说:“只要我不说,她哪里知道。”
小玉放低声音,说道:“小姐说,你这个人是个好色之徒,说我们以后见到你后一定得离你远点。” |
小牛听得脸上发烧,哈哈笑着,说道:“那你还不离我远点。”
小玉眨着美目,说道:“我不怕的。我看得出来,公子是一个君子呀。”这一夸,使得小牛大为高兴,连连举杯。酒气上来,醺醺然的,因此,丢刀的愁苦也一下子淡了。
小牛一觉睡到天亮,起来刚洗罢脸,就听见身后有人说:“昨晚睡得还好吗?我这里可不比中原。”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小牛心头一震,回头一看,正看到一双碧色的眸子望着自己。那黄发深目,肌肤如雪,再加上特高的个头,不是牛丽华还会有谁呢?
小牛大喜,激动地叫道:“牛姐姐,你可回来了。”说着话,冲过去,将牛丽华抱起来,在屋里连转了好几圈。
牛丽华笑道:“怎么,都长了一岁了,还像个孩子呐。”
小牛将她放下,这才见她穿了一身蓝衣,还披着一件斗篷,非常地威风。一见到她高高的胸脯,小牛顿时想起往日的欢爱,就伸过手去,想试试手感。
牛丽华一笑,将他的手推开,说道:“你要老实点呀,让丫鬟见到会笑话我的。”
小牛不敢放肆,这才拉着牛丽华坐下,拉着她的玉手问:“牛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牛丽华说:“我是昨天半夜回来的。我还来看过你呢,你睡得真死呀,让人抬走了都不会知道。”
小牛解释道:“到了这里,不就是自己家嘛,我可以放心地睡觉了。”
牛丽华点头道:“那倒是。在我这里,你可以安心地住下,不必担心谁来找麻烦。”
小牛望着她的双眼,说道:“牛姐姐呀,魔刀找回来没有?”
牛丽华笑了笑,说道:“虽然还没有找回来,但很快就会回来的,这件事你可以放心。”
小牛望着她的脸,她脸上充满了自信。小牛心说:‘不是逗我玩吧?’牛丽华又说道:“今天不回来,明天那刀就回来了。不信,咱们走着瞧。”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它要是自己回来,那敢情好了。”
牛丽华问道:“我还没有问,你是怎么得到魔刀的呢?”
小牛也不隐瞒,就把过程讲述一遍。牛丽华哼了哼,说道:“这个黑熊怪真是花岗石的脑袋,不开窍呀。如果当初他把魔刀还给我,我可能就不会杀他了。”
小牛说道:“你真的不会杀他吗?”
牛丽华想了想,说道:“那也不好说,我们家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叛徒了。对了,你一定见到她老婆吴敏了吧?”
小牛点头道:“已经见到了。”
牛丽华问道:“你看我对她的处置还可以吧?”
小牛夸奖道:“相当好呀。” |
牛丽华说道:“反正黑熊怪已经死了,一切的仇恨都过去了,我没有必要再为难他老婆。听说黑熊怪还让你照顾他老婆呢。”
小牛说:“有你照顾她,就用不着我了。”
牛丽华一笑道:“如果她愿意被你照顾,我也不反对。她一个年轻少妇,没有男人,只怕日子不好过。如果你有意思的话,我可以让她陪你的,你也看到了,她长得还不错。当初,可是我父亲用重金从中原买来嫁给黑熊怪的。”
小牛一笑,说道:“有了你,我对她哪还有兴趣呀。”
牛丽华咯咯一笑,说道:“又来灌蜜汤了。”
小牛到底不放心魔刀,就又问道:“你真的能找回魔刀?”
牛丽华点头道:“那是自然了。在天山这片地方,谁敢抢我的东西呀!”
小牛问道:“这个莫小蝉有点不好对付。”
牛丽华笑了,问道:“小牛,你知道莫小蝉最怕的人是谁吗?”
小牛想了想,说:“应该是她叔叔蛇王吧?”
牛丽华说:“不对,再猜。”
小牛又说:“那么,是我的师姐谭月影?”
牛丽华回答道:“你师姐虽然比她的本事大,但她并不怕你师姐呀。”
小牛说道:“那我可猜不出来了。”
牛丽华指指自己的鼻子,说道:“实话跟你说吧,莫小蝉最怕的人就是我,我才是她最大的克星。”
小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你有什么让她害怕的?难道你把她给制服了吗?”
牛丽华神秘地笑了笑,说道:“你想知道吗?哦,我现在不告诉你,但你很快就能知道了,那个原因你做梦都想不到的。”
小牛还想啰嗦什么,牛丽华说道:“好了,咱们吃饭吧,有什么话等吃了饭再说。”说着话,领着小牛进了自己的后院,来到她的饭厅。一路之上,又碰到不少少女,个个都漂亮。
吃饭时,二人坐个对面。小牛就问道:“牛姐姐,你手下的这些姑娘怎么都这么漂亮呢?”
牛丽华得意地笑着,说道:“这些姑娘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自然不会有丑的了。如果丑的话,她也没资格进我的山庄了。”
小牛说道:“听小玉说,她们小时候,你就开始培养她们了。”
牛丽华说:“可不是嘛!都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在学艺,她们也没有住在这里。父亲死了之后,我把他的人全赶走,把这些姑娘带回来当我的仆人,当我的丫鬟。”
小牛问道:“她们有多少人?”
牛丽华回答道:“一共一百二十人。”
小牛啊了一声,惊叹道:“这么多人?我怎么没见到呢。”
牛丽华解释道:“你看到的这些都是看家护院的,多数人都到外面执行任务去了,你看不到的。” |
小牛嘿嘿笑了,说道:“幸好牛姐姐你不是男人呐,不然的话,我还以为你当了皇帝呢。”
牛丽华笑了笑,说:“我现下的生活,就是皇帝的生活呀。好了,吃饭吧,吃完了,我试试你的本事。”
小牛答应一声,不再多话,认真吃东西。
饭后,牛丽华将小牛领到花园里。说是花园,实际上哪有什么花呀?只有一些无叶树在那里立着,说不出的凄凉。
那里正有一群姑娘在练功。
牛丽华跟小牛一到,那些人立刻向牛丽华见礼。牛丽华让她们在一旁看着,看自己跟小牛交手。
小牛咧嘴笑了笑,说道:“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呀,我认输了。”
牛丽华将斗篷一解,说道:“男人嘛,得靠真本事,不能老靠魔刀呀。来吧,表现好了有赏。”
小牛坏笑着,问道:“能赏什么?”
牛丽华一笑,说:“只要表现好,我赏你两个丫鬟都行。”
小牛听了心动,握了握拳头,说道:“小心喽。”
说着,一个箭步冲上来,直击牛丽华。丽华手腕一翻,向小牛的拳头抓去。
小牛一侧身,抬腿就踢。丽华也抬腿,二人脚掌碰在一块儿,一碰之下,小牛痛得一咧嘴。
牛丽华一边打,一边点评道:“行,进步不少呀,跟以前的不学无术比,可强得太多了。”
在她的夸奖下,小牛精神大振,认真地应对,小心地进招,竟跟牛丽华打了百十个回合。二人在雪上蹿跳腾挪,不时溅起老高的雪沫,那些丫鬟不禁拍手叫好起来。
最终,小牛还是被牛丽华的一个勾腿给勾倒了。小牛站起来,说道:“牛姐姐功夫好,小牛佩服得五体投地。”
牛丽华笑了笑,说道:“只要你努力,你以后会超越的。来,再看看你的法术学得如何了。”
小牛点头,两手一扬,红光射出。牛丽华叫道:“来得好。”只见她双掌一转,就使小牛的红光消失了。
小牛再度运气,更粗更强的红光发出,牛丽华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单掌一推,小牛的红光又如泥牛入海,没有效果。
牛丽华笑道:“你再试试我的。”双掌向小牛一推,又快又猛。一股大风立刻到了,小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吹倒了。
牛丽华朝小牛笑笑,说道:“我可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你可没命了。你以后绝不能偷懒呀!江湖是弱肉强食的,本事差难以立足的。”
小牛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说道:“是,小弟一定要成为强者。”
牛丽华沉思片刻,说道:“我对你要求也太高了,你才练了几天呀!我当初像你这个阶段时,本事还不如你呢。” |
那些姑娘凑过来,说道:“小姐、小姐,你什么时候也教我们高明的法术呀,听说还可以腾云驾雾呢。”
牛丽华摆摆手,说道:“等你们练好了基本功,我就会教你们。”众女一片欢呼。
这天没事儿,牛丽华换上便服,陪小牛游山。这里的风景跟崂山可不同,崂山已经满眼翠绿了,这里还是白色无边呢。
只剩下二人在时,小牛就大胆多了。当他们走到山路时,小牛一把抱住牛丽华,说道:“牛姐姐呀,分别的日子,可想死小弟了。”
牛丽华换了副柔美的表情,点着小牛的额头,问道:“快说说,离开我之后,占过多少女人的便宜?”
小牛连忙认真地说:“我的心里除了你,没有别人。我哪有占女人的便宜,倒是女人老占我的便宜。”
牛丽华听罢,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这脸皮之厚,可称天下无双。”
小牛嘿嘿笑着,说:“牛姐姐,咱们亲热一下吧。”
牛丽华指指高耸的山顶,说道:“咱们同时向山上跑,如果你先到,今晚我就陪你。”
小牛一听,放开双腿,展开轻功,向山顶跑去,速度之快,好像身后有虎豹追逐似的。
结果自然是小牛败了,但他虽败犹荣,因为二人只是一步之差。这样的结果使牛丽华大为满意,她夸道:“再过几年,我也不如你了。你会成为天下知名的大英雄的。”小牛拉着她的手,笑嘻嘻地说:“不要光玩嘴皮子呀,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牛丽华笑笑,说道:“真是一个无赖,缠得人没法子。好了,晚上就给你甜头好了。”
小牛乐得直跳。那种事不用做,只要想想,心里就会涌起神仙般的快乐。试问,哪个男人不想征服优秀的美女呀。这种要求不只是生理上的,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
晚饭后,小牛来到后院。牛丽华跟他说:“你在卧室里等我,我洗澡后就来陪你。”
小牛一听洗澡,立刻浮想联翩,马上说:“我也该洗澡了,咱们一起洗吧,我可以帮你搓背的。”双手做抓状。
牛丽华哈哈笑了,说道:“你简直像尾巴一样,甩都甩不掉。”说着,走进浴室。
浴室就在卧室旁边,只隔着一道门。小牛跟进去,只见里边有一个白玉砌成的池子,池里已经满注温水,清可见底,正飘着热气呢。两个穿着暴露的丫鬟正站立池边。她们乍见小牛,都惊慌失色,因为这里还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
牛丽华一笑,说道:“不必怕他,他是自己人,你们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两个丫鬟眨着美目看看小牛,答应一声:“是”。
之后,两位丫鬟服侍着牛丽华脱衣。 |
一件件衣服落地,白如牛奶的身子展现眼前。当小牛瞧见她小山般的胸脯及腹下微黄的密林时,小牛的眼睛都直了。他有一种冲动,很想将她推倒,立刻享用。
牛丽华见小牛的呆样,微微一笑,向两位丫鬟一挥手,丫鬟便向小牛走来要给小牛脱衣。小牛一摆手,说道:“俺自己来了。让你们给脱,我会害羞的。”说着,三两下,就将自己扒光了。
当他光溜溜地站立时,那根冲动的棒子已经抬起老高。牛丽华望着威风的家伙,春心荡漾,想入非非,一张俏脸红如玫瑰。而那两个丫鬟则满脸羞笑,将脸转了过去。这是她们猜测多年又从未见到的东西,芳心跳得厉害。
小牛一挺屁股,那东西翘得更高,呈冲锋之态。牛丽华笑骂道:“大色狼,对我无礼的话,我就将它割掉。”
小牛一捂棒子,说道:“你可不能害我呀,有多少美女都爱它呢。”二人相视,都笑了起来。
小牛拉着牛丽华,一起下了池子。丽华朝两位丫鬟说:“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喊你们的。”
二位丫鬟施过礼,便退下了。
她们一走,小牛就没有了顾忌,对着美女的肉体,一会儿在这里摸一下,一会儿在那里抓一把,弄得丽华唧唧咯咯的,想洗澡都不能消停。
牛丽华打掉他的魔手,嗔道:“别这样,不然我就赶你出去了。”
如此,小牛才安分起来,拿着毛巾,自己洗起来,又帮着丽华搓身子。
他让丽华背对自己,双手扶着,自己从后边搓着。那洁白的皮肤,滚圆的屁股,神秘的沟,及湿淋淋的绒毛,都令小牛无法自控,他的肉棒子硬得难受,很想干事了。
因此,小牛扔掉毛巾,伸手揉她的奶子,像揉面一样,对两粒奶头,更是细心地挑逗。
不一会儿,一只手就伸到她的跨下,去探测小溪的深浅了。他的手指在动作时,既富于变化,又有分寸,总是能最大限度地挑起女性的春心。
经过一番工作,丽华由呼吸急促变为哼哼唧唧,又变为呻吟频频,像病了一般。
小牛是个内行,直到丽华的欲望越来越接近火山状态了。
这还不算,小牛又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小洞跟菊花来。小牛俯下身,深吸一口气,便凑上去连舔带吃、连吸带咬的,刺激得丽华连喊带叫,兴致勃勃的,屁股晃个不停,双臂发软,都快支撑不住了。
小牛专心地舔着她的花瓣,舔得唧溜溜直响。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春水越流越多,小牛不客气地吸进嘴里,如饮美酒,这使丽华又舒服又感动。她相信,小牛是非常爱她的,两人关系不只是相好的,应该是夫妻了。 |
为了报答小牛,牛丽华呻吟着说:“小牛呀,你真好,真是我的好男人。你坐下来,让我也舔舔你的棒子。”
小牛当然高兴了。他坐在池边,享受着丽华的口技。丽华先是喜爱地握住棒子,套弄着、把玩着,还碰碰蛋蛋,接着,低下头,伸出香舌一下下舔起来,偶尔还把龟头含在嘴里吮呢,舒服得小牛呜呜直叫,连声叫好。
为了讨小牛的喜欢,丽华还舔了小牛的棱沟,爽得小牛差点没射出来。他不敢再挺了,就说道:“牛姐姐呀,咱们开始吧。”
牛丽华放开手,深情地说:“我也想要了。”
小牛就让牛丽华背过身,撅起屁股,自己握着棒子,一插到底。接着,便大出大入,风雷阵阵。丽华一边浪叫着,一边扭动着,舒服得心里直冒泡。
小牛气势汹汹地干着,那根棒子快如闪电,每一下都是力的表现,干得丽华大呼过瘾。
“牛姐姐,小弟的功夫怎么样?”
“好极了,比你的武功跟法术可强百倍了,姐姐今天只怕要死在你手里了。”
“我怎么会舍得姐姐死呢,我还要姐姐天天给我热被窝呢。”
“我还想给你生一个孩子呢。”
“一个怎么够,至少五个才行。”
丽华浪笑起来,说道:“我可不想当猪呀。”
小牛偶尔将棒子抽出来,观察那红嫩的小洞,只见洞口湿淋淋的,非常好看。
然后他再插个半截,搅和一会儿,再顶到花心。这种玩法,又令丽华叫爽不绝。
小牛奋起神勇,一口气就干了千八百下,那种出色的功夫,使牛丽华很快就高潮了。
稍作休息,二人换了个姿势干。二人并立水中,小牛捞起一条大腿,插入棒子,而丽华则勾住小牛脖子,一边干着,一边亲吻。这种姿势虽不能恶战,倒很亲密的。
过了一会儿,小牛坐在池边,丽华对面而坐,坐到小牛腿上,收棒入洞,四肢都缠在男人身上。二人一起动着,小牛的棒子在洞里搅个不止,而丽华的大屁股也晃个不停,非常耀眼。
当所有的姿势差不多玩遍时,小牛又有了新花样。在他的指挥下,丽华双手扶岸,身体飘于水上。小牛来到玉腿间,半蹲着,把着大腿,将神勇的大棒子插了进去。
这回更有趣,性器结合的声音听不到了,只见水面上光圈不断,显然是受了震动。
而后,丽华又脸朝上,双手挂岸,小牛正面干进去。这回,双方的下体露出水面,大棒子插得小洞唧唧有声,丽华的大奶子如狂风中的花朵,晃得厉害,令人叫好。
当二人干得累时,小牛才射了出来,丽华也跟他一起高潮了。这浴室里有一张供休息的小床,小牛抱着她躺上去,都呼呼地喘着气,表现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
小牛望着满脸红霞的丽华,微笑道:“牛姐姐,这回爽了吧?”
丽华笑着,睁着水汪汪的蓝眼睛,说道:“爽是爽了,不过还没有爽够呀,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再干了。”
小牛不服气,说道:“那还用说嘛,我是一夜不倒。”
丽华点了点小牛的棒子,说道:“还是软的呢,跟面团似的。”
小牛自信地说:“一会儿它休息好了,又跟大蟒蛇一样了,会把你吓傻的。”
丽华握住小牛的棒子,说道:“看它死气沉沉的,可能今天不行了。”
小牛摇头道:“不会的,我的东西强着呢。”
丽华望着得意的小牛,说道:“你跟你的两个女人也干过吧?”
小牛点头道:“是的。她们也是我的女人,也需要疼爱呀。”
丽华说道:“那她们在床上一定比我更吸引你吧。”
小牛摇头道:“哪儿的话呀,她们有她们的好处,你有你的长处。她们好在秀气,你呢,好在豪放。”
丽华有点醋意地问:“那你一定喜欢她们那样的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没有呀,我更喜欢你这样的。”
丽华一脸的笑容,问道:“为什么呢?”
小牛坏笑道:“这跟骑马一样,马越烈,骑着越过瘾呢。”
丽华听了高兴,说道:“那我就烈一次给你看看。”
说着话,丽华趴在小牛的腹下,吸吮起棒子来。在香舌的宠爱下,小牛的东西一会又如旗杆一样竖起来。丽华大喜,兴高采烈地引蛇入洞,室内再度热闹起来。
小牛一边配合着挺棒,一边嘱咐道:“牛姐姐,你轻点呀,别闪了腰。”
丽华嘻嘻笑着,说道:“我的腰没有问题,倒是你的棒子,可不要被我给摇断了。”说着,更如烈马一样奔驰着。
小牛还真怕棒子有意外,便把着她的腰部,使她在一定的范围内活动。当她的动作稍慢时,小牛就伸手抓她的奶子。那两只奶子跳得像两只大白兔,不好好摸摸,实在可惜呀!
耍够乐够之后,二人穿好衣服,来到卧室。丽华吩咐丫鬟搬两坛美酒,再上几道好菜,便跟小牛痛饮起来。
丽华的酒量令小牛自愧不如。她像男人一样喝酒,一大碗酒,一口就是半碗,尽显她的豪迈奔放性格。
喝着酒,二人也闲谈着。小牛述说自己的近况。当他说到月影成亲这段时,丽华叹了口气,说道:“像谭月影这样的人材,嫁给孟子雄这样的庸才,用句成语来说,是‘明珠暗投’。”
小牛一听,马上附和道:“太斯文了,让我说呀,那是‘鲜花插在牛粪’。我师姐真是撞着鬼了,脑子生病,不然怎么会嫁给那个小王八蛋呢。” |
丽华听罢,爽朗地大笑道:“听你的意思,你对那孟子雄很痛恨呐,是不是因为他娶了谭月影呀!”
小牛心里泛酸,想到人家已经是夫妻了,就非常不好受。最好她在那晚的事后,便跟他闹翻,这样自己才有希望。
小牛叹了两口气,说道:“我看他就是不顺眼,再说了,他也害过我。”
丽华问道:“他为什么要害你?”
小牛一笑,说道:“还不是因为我经常没事时,多看了月影几眼。她长得漂亮,我多看几眼还不行嘛?”
丽华笑道:“有趣、有趣,两个男人因为一个女人干起来。”
小牛想到一件事,就问道:“牛姐姐,他们成亲的当天,你们邪派的三位魔王都去了,你知道吧?”
丽华放下酒碗,说道:“这么大的事,我何止是知道呀。当时,鬼王吃了亏,就邀请大家前去帮忙。我也接到邀请信了,只是我不想跟你对敌,就找借口推掉了。为了这事,他们对我老大不满呀。”
小牛轻轻一拍桌子,说道:“为了那么不名誉的一件事,死那么多人,这值得吗?”
丽华又喝掉半碗酒,说道:“当然不值得了。有些事用不着动武的,我也劝过他们,他们不听,说这是正道在向邪派示威,不教训一下,我们邪派就没有立足之地了。结果死了那么多人,我知道后也觉得不舒服。”
小牛长出一口气,说道:“如果有一天,邪派跟正道不再争斗,那可是武林的一大幸事呀。”
丽华摇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难呐。打了这么多年了,想不打太难了。”
小牛沉吟着说:“我一直在想办法,希望能使两派和平相处,不再打打杀杀。”
丽华一笑,说道:“好哇,我早这么想过,只是一直没有好办法。好,为了武林和平,咱们干了。”
当说起丢失魔刀的事时,小牛一脸的惭愧,只说中了对方的药,没说中了美人计的事,丽华连声叹息,说道:“可惜,你没有占到便宜呀!那个小妞,身子可是不错的。”
小牛咦了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呢?”
丽华正要回答时,小玉在外边敲门。丽华问道:“什么事?”
小玉回道:“小姐,莫小姐已经到了。”
丽华追问道:“那魔刀到了没有?”
小玉回答道:“她已经带来了。”
丽华看了一眼小牛,说道:“好,让她来见我。”
小玉答应一声,走了。
小牛一听魔刀到了,不敢相信地望着丽华,问道:“牛姐姐,这是真的吗?你用什么办法找回来的?莫小姐是不是莫小蝉呐?”
丽华哈哈一笑,说道:“小牛,你别急,很快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小牛答应着,又给二人满上酒。 |
欢爱过后的丽华,心情特别好,脸上白里透红,是一种满足后的精神。
她的碧眼睛也是神光闪闪,别具风情。那高高隆起的胸脯,使小牛胡思乱想。刚才那里是多么活跃呀,在自己的手下,在自己的撞击下,那个动人劲儿,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现下好了,魔刀又回来了,但是在没有看到东西之前,他是不能放心的。
他实在想不明白,莫小蝉怎么会上天山,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把刀送来呢?
难道是丽华派人将她抓住,押着她来的吗?
很快,一个少女推门进来了。
皮袄皮裤,一头辫子,身上响着铃铛,眼珠子直转,手里还拿着一把刀,这当然是莫小蝉了。小牛心头一震,很想抽出来看看,那到底是不是被抢走的魔刀。
莫小蝉见小牛在场,并没有奇怪,她看都不看他,来到丽华跟前,说道:“牛姐姐,我听你的话,来送刀了。”
丽华猛喝一口酒,脸一沉,大声道:“你胆子不小呀,竟敢抢我的东西,你不想活了吗?”
莫小蝉吓得直抖,连忙道:“牛姐姐,你听我说,我知道那是你的东西,我这不是帮你抢回来吗?”
丽华瞪着她,说道:“既然是帮我抢的,那你为什么不送来,而是往外跑呢?要不是我追得及时,你这会已经到中原了吧?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不再听我的了?”
莫小蝉连连摆手,脸上大急,说道:“牛姐姐,我只是对魔刀好奇。我想玩几天,等玩得差不多了,就会送回来。牛姐姐,你千万不要生气呀,更不要不理我,如果你还怨我的话,你就用鞭子抽我吧。”
丽华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不过现在不急着罚你,把刀拿来。”
莫小蝉便恭敬地将刀献上。丽华接刀在手,翻看了几眼便抽出刀来,反复观看,自言自语道:“魔刀呀,你终于又回来了。若不是黑熊怪这家伙惹祸,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无辜死掉呢。”说着话,对着莫小蝉晃了晃。
莫小蝉吓得脸如土色,忙说:“牛姐姐,你不要杀我呀,我知道错了。”
丽华哼一声,说道:“莫小蝉,你先下去休息,明天早上,你再来跟我说话。”
莫小蝉答应一声,说道:“谢谢牛姐姐宽恕。”
丽华冷笑道:“我可没有说饶你呢。你要是敢私自离开这里,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莫小蝉身子一抖,说道:“小妹不敢。”
丽华嗯一声,说:“去吧。”莫小蝉便战战兢兢地出门走了。
这一幕看到小牛眼里,他百思不解,那么厉害的莫小蝉怎么会这么怕牛丽华呢?跟耗子见猫一样。丽华有什么地方会让莫小蝉那么恐惧呢? |
丽华将魔刀往小牛手里一塞,说道:“小牛,这把刀你先收着吧。来,再陪我喝酒,今天我好高兴呀!”
小牛魔刀在手,也是情绪高昂,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光辉的明天。
丽华对他笑着,说道:“明天,我会给你更大的喜事的,你就等着享福吧。”
小牛两眼放光,问道:“什么喜事?”
丽华在小牛的耳边嘀咕几句,小牛乐得眼睛都成一条缝了。他知道,自己掉进温柔乡里了,这使他暂时忘了之前的苦恼。作为男人,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夜深了,小牛抱着半醉的丽华进入芙蓉帐,尽享艳福。
第十四卷
第一章 甜蜜游戏
小牛住进牛丽华的“红玉山庄”,宛如进入世外桃源。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白天由牛丽华陪他观景跟练武,晚上她给他最大的艳福,使他真有点乐不思蜀之感。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一位皇帝,人生的幸福莫过于此。
住进“红玉山庄”之后,他的麻烦少多了。虽然仍有自不量力的家伙不时地前来闹事,找各种藉口想抢魔刀,但毫无例外都被牛丽华打跑。有些可恨的家伙,连命都留在这里了。
江湖上的传闻,也经常传到这里。不是这派跟那派不和,大打出手,就是邪派跟正道偶尔产生的小摩擦。关于嵘山方面的消息,是小牛比较关注的。
江湖传言,说是冲虚道长无意获得魔刀,被弟子魏小牛发现,设计盗出魔刀,然后逃之夭夭。因此,小牛的名声一下子就臭了。
还说小牛持魔刀逃跑之后,嵘山先后派谭月影跟随孟子雄下山追杀,只是没有什么结果。
听到这些消息之后,小牛大为不满,气恼地说:“这些江湖人是在放屁。我何时从冲虚老道手里盗刀了?他哪里有刀呀!”
牛丽华安慰小牛道:“都是江湖传言嘛,你又何必当真呢?只要他们不来烦咱们就行了。”
小牛又说:“月影跟孟子雄前来追杀,这到底是不是真的?”牛丽华开朗地笑着,说道:“就算是真的,咱们也不怕他们。难道咱们俩还对付不了吗?”
小牛笑着不说话。一想到月影,他心情可复杂极了,既盼着见她,又怕见她。如果真见到她,难道自已会跟她动手吗?那是绝对不会的。倒是孟子雄,如果胆敢前来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回去的。上回太便宜他了.只顾着乐了,如果那时把他先处理掉就好了。
于是,二人做好准备,等着月影跟孟子雄前来。一连等了几个月,都没有动静。
看来,那只是江湖的传言罢了,并不是真的。 |
在这段时间里,小牛没忘苦练功夫。人在江湖,本事可是最重要的。如果没本事,自己凭什么实现武林太平的愿望呢?总不能老指着魔刀出力吧?如果有一天,自己失去魔刀了呢,难道马上就变成废物了吗?要成为英雄,得靠真才实学。
这期间,小牛还缠着牛丽华教他魔刀的刀法。这也是自己此行的目的之一。如果不会魔刀的刀法,就无法发挥魔刀的最大威力。
牛丽华想了半天,才答应教他。一共教了三天,一天学一招。第一天,牛丽华教的是“蜻蜓点水”。这招很简单,只是颤动手腕,以刀尖点击对手。第二招叫“猛龙过江”。这招也简单,只是跳跃着出刀前冲。这招比第一招快多了,气势也盛。到了第三天,教的是“大鹏拍海”,这招气势恢宏,有狂风暴雨的境界。
教过三招后,牛丽华让小牛练熟了。小牛果然争气,用十天的时间,练得滚瓜烂熟。他自己觉得差不多了,就让牛丽华往下教。
牛丽华摇头道:“不教了。”
小牛一愣,问道:“为什么?牛姐姐,你对我不信任吗?咱们的关系可是夫妻了。”
牛丽华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小子,你想到哪儿去了。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没有什么可教的了。”
小牛又问道:“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牛丽华耐心地解释道:“我跟你说吧,这套刀法实际上就是这三招。你让我往下教,我可没有什么好教的了。”她将双手一摊。
小牛哦了一声,疑惑地说:“不会吧,这刀法居然只有三招!这太不可思议了,我还以为得学个一年半载的呢!”
牛丽华提醒道:“难道每件事都用得着那么复杂吗?很多事本来是很简单的,是你们中原人给想得太复杂了。这一点,你们只怕比不上我们。”小牛眯着眼睛,沉思半天才说:“只有这三招怎么够用?我这三天把三招都练了几百遍,你也看到了,根本没有什么神奇的,也没有看到多大的威力呀!”牛丽华一摆手,说道:“你不要小看这三招。平常练时看不出什么来,等你跟敌人对阵时,你就能看到威力了。”
小牛叹息道:“真有点让人难以致信。”
牛丽华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不信的话,那么咱们就试一下好了。”
小牛问道:“怎么试?”
牛丽华说道:“我拿刀跟你过招,但是你要记住,只能用第一招,后面的别用。”
小牛问道:“那是为什么?”
牛丽华眼睛猛地睁大,说道:“如果你用后面的招数,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活的牛姐姐了。” |
小牛一听,连忙点头答应。二人各持一刀,摆好架势,就你来我往地打起来。牛丽华用的是普通的刀,动作飞快,连连攻击小牛的要害之处。因为小牛持的是魔刀,因此能够挡住牛丽华的进攻。如果换把寻常的刀,小牛身上早多了几个窟窿了。
二人忽上忽下,左挪右闪,打得不可开交。当小牛挡不住时,就叫道:“小心了,我要用‘蜻蜓点水’了。”说着话,急退几步,手腕抖了几下。
只见一股狂风突起。牛丽华早有准备,急忙收刀往后急闪,且连连挥刀护住要害。当大风过后,小牛才看到牛丽华的外衣像雪花一样纷纷飘落,露出里面的嫩肉来。
小牛睁大了眼睛,看了看魔刀,又看了看牛丽华的裸肩跟玉臂,惊讶道:“这么厉害?”
牛丽华摸摸自己的肩膀,说道:“这回你信了吧?要不是我躲得快,不死也得重伤。如果你用后面的招数,你的牛姐姐这时候就死翘翘了。”小牛忙说道:“对不住了,牛姐姐。早知道这刀法这么厉害,我就不试了。要知道,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牛丽华开心地笑起来,说道:“我可不是中原的小女孩,那么容易被你骗了。我得赶快去找件外衣穿上,不然的话,手下人要笑话我了。”说着,拔腿就走。
小牛笑道:“等我一下,我帮你穿衣。”说着话,也跟了上去。
在练功之余,小牛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有几天没见到莫小婵了。他忍不住问道:“那个莫小婵哪里去了?”
牛丽华一笑,反问道:“怎么了,关心起她来。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呀?如果是的话,这事我可以帮上忙。”
小牛嘿嘿直笑,说道:“哪有的事,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她一身都是毒,我哪敢接近她呀!”
牛丽华收住笑容,说道:“那就好。告诉你吧,她这些日子在厨房干活。”小牛听了笑道:“想不到她还精于厨艺呢,去厨房做菜?”
牛丽华纠正道:“不是那回事,是我罚她在厨房干活。她犯了错,不听我的话,我就得处罚她。如果不处罚她一下,她眼里哪有我呀!”说到这儿,牛丽华的脸上现出严厉来。
小牛望着牛丽华的蓝眼睛,问了一个一直都想问的问题:“牛姐姐,她为什么会那么听你的话呢?只怕连她叔叔的命令对她都没有你这么好使。”牛丽华得意地说:“你说得没错。他叔叔让她干什么,她未必肯听。可是,我让她干什么,她绝对听。可以这么说,我让她向东,她不敢向西;我让她打狗,她不敢骂鸡。” |
小牛点头道:“是呀,她为什么肯听你的?如果是别人拿到了魔刀,就算是死,也不会献出来的,可她却主动给送回来了,好像是中了魔法一样。我实在不懂。”牛丽华咯咯笑个不止,一脸神秘地说:“这个原因嘛,是我跟她的秘密,没有别人知道。你想知道吗?”
小牛凑上前,搂着牛丽华的腰,急道:“我太想知道了。”牛丽华将头靠小牛的胸膛上,轻声道:“我暂时不告诉你,不过你也不用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你知道之后千万不要对外人说。不然的话,我会跟你发脾气的。”小牛在她的俏脸上亲吻一下,说道:“你就放心好了。我小牛虽然爱说爱笑,可我的嘴可是紧得很。我可不是一个什么话都往外说的傻子。”牛丽华点点头,深情地望着小牛,说道:“我相信你就是了。你就等着瞧吧!你知道那原因之后,一定会吃惊的,但我希望你能理解。”小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胡乱地点头。他心说:‘难道说牛姐姐抓到了莫小婵的什么把柄,因此发什么令时,莫小婵就得乖乖就范,不然的话,就会有严重的后果等着她?’这天晚饭后,牛丽华跟小年并坐床上聊了一会儿天。牛丽华跟小牛说:“你去厨房把莫小婵叫来,叫到我房间。”
小牛问道:“叫她来干什么?”
牛丽华哈哈一笑,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好了,不必问那么多。”小牛一肚子疑惑地往厨房去。到了厨房,只见昏暗的烛光下,莫小婵正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诚惶诚恐地在洗碗呢!从她活动的玉手下,传来碗碟的摩擦声、碰撞声。
看到不可一世的魔女在干粗活,小牛感到又她气又好笑,而且有几分可怜她。他有点心软了。
莫小婵发现小牛了,也没主动没话,只是转过头扫了他一眼,便继续干自己的活儿了。
小牛走近她,闻着她身上的体香,轻声道:“你怎么跑到这里做粗活?如果不是牛姐姐告诉我的话,我还不知道呢!”
莫小婵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说:“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不要以为牛姐姐跟你关系好,你就可以管我。她能管我,你可不行。”小牛听了不舒服,说道:“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莫小婵大声道:“我不要你假惺惺地关心我。你们男人没有几个好东西,都是肮脏货、下流胚。你快点滚吧,我才不要看到你。我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小牛听了大怒,骂道:“不知好歹。”说完话抬腿就走。走到门口时,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小牛转过身,说道:“哦!我被你气得并点把正事忘了。牛姐姐让我通知你,到她的房里见她。” |
莫小婵听罢,像是喜从天降,忙停下手上的活儿,睁大美目,大声问:“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她真想见我?”
小牛没好气地说:“反正她是这么说的,我就这么转达,去不去是你的事。”说着,小牛抬腿便走。
莫小婵叫道:“你等等我,我这就去好了。不过得洗把脸,弄得干净些才去。不然的话,她会讨厌我的。”说罢,又是倒水,又是梳头,嘴里不时地还嘀咕道:“她总算没有忘记我,总算原谅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不听她的话了。”听到这些,小牛更是一团雾水罩头。他越来越不懂,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女怎么会怕牛姐姐呢?牛姐姐是用什么办法使她恐惧的呢?如果我学会了这法子,这个妞岂不是我的了吗?
随后,小牛又跟着莫小婵回房,她要换衣服。自然是小牛守在门外了,莫小婵可不会那么好心让他在旁边看着。等了好久,她才出来。
当莫小婵出来时,令小牛眼前一亮。她换上了鲜艳的衣服,俏脸微红、双目雪亮,手腕跟脚踝上的铃铛跟从前一样的清脆。头上的那些小辫子还是那么俏皮跟好看。
小牛望着小婵的美貌,吞了几口口水。回想自己跟她有过的一次亲热,不禁全身发热,下体直跳。他心说:‘不得了,这丫头令我冲却了,可惜又不能抓过来乱摸,更不能按倒快活。’小牛的傻样被小婵看在眼里,心里暖洋洋的,非常自豪,嘴上却哼道:“看什么看,你是傻子吗?还不走?你给我记住,不准对我乱看,更不要乱想。不然的话,我会对你不客气的。我用毒的本事,你可是亲眼看到的,要不要试一下?”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一定听话。谁不知道莫小姐是天下第一号的毒女呀,跟人面对面说话,人家都会中毒。”
小婵听罢,呸了一声,轻骂道:“真是油嘴滑舌。如果说别的男人是猪的话,你就是一头臭气薰天的蠢猪。”
小牛哈哈笑起来,说道:“是不是臭气薰天,你怎么知道呢?你又没有闻过。”小婵气得大喝一声,冲上去就打。小牛岂能让她碰到,脚尖一点,人就射了出去。小婵随后就追,边追边叫:“臭男人,别让我抓住你,抓住你,我会阉了你的。” |
在追逐跟骂声中,二人来到牛丽华的门前。一到这里,小婵立刻老实了,像一只温驯的绵羊。小牛斜视着她,嘿嘿直笑,心说:‘刚才还硬得像块石头呢,转眼间就像耗子见猫了。真可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门旁站着丫环小玉,她向二人打着招呼,说道:“小姐都等急了,快进屋吧!”小牛冲她一笑,说道:“女人嘛,走路就是慢些,不然的话,就不是千金小姐了。”说着向小婵一呶嘴。小婵不敢回一声。
进了屋,只见牛丽正坐在桌帝望着他们。小牛笑着上前,说道:“牛姐姐,我把她带来了。”
牛丽华点点头,用严厉的目光瞅着莫小婵。小婵战战兢兢地走上来,向牛丽华深施一礼,嗫嚅着说:“对不起,牛姐姐,我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牛丽华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小婵紧张得头都不敢抬。小牛发现她的娇躯都有了几分颤抖,他再一次心软了,真想为小婵说几句好话。
好一会儿,牛丽华才说道:“坐下说吧!”小婵说了声谢谢,才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偷偷打量牛丽华的脸色,只见她脸上仍是罩着冰霜呢!小婵知道她余怒未息,却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望着小牛,希望他能说些好话。
小牛看她挺可怜的,清了清嗓子,才弯腰说道:“牛姐姐,你也不必生她的气了。这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谁能一辈子不犯一点错呢?这回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如果有下次的话,你再重重地处罚她,你看怎么样?”不等牛丽华表态,小婵马上说:“魏小牛说得对。牛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抱着肩膀,牛丽华瞅了瞅可怜兮兮的小婵,又看看嘻皮笑脸的小牛,沉思片刻才说道:“好吧,我就原谅你这一回。如果你还有下次的话,你就永远不要来见我了。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么大菩萨。”说到此处,声音又变得冷淡了。
小婵吓得连忙又站了起来,颤抖着说:“牛姐姐呀,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如果我以后再犯错的话,你就骂我、打我就好了。”牛丽华冷笑道:“你说得太轻了。如果你以后再不听话,你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离我远一点,别叫我碰到你;另一种就是让我亲手宰了你。你可是知道的,咱们邪派上的人,可是从来不手软的,就连亲爹娘照样下得了手。”莫小婵连声答应着,像是不会说别的话了。
牛丽华一摆手,说道:“好了,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你可以回房去睡了。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进厨房了。” |
莫小婵连声说谢谢,接着说:“牛姐姐,我现在不想回房,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牛丽华不耐烦地说:“那就说吧,别浪费时间。”莫小婵看了看小牛,低声道:“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你让他出去。”牛丽华想了想,跟小牛说:“你先出去转一圈,冷的话就上暖屋里待着。一会儿,我再派人喊你。记住呀,不要走得太远了。”小牛扫了小婵一眼,心说:‘小丫头片子,我帮了你,当你是自己人,帮你说了好话,你却过河拆桥,把我给赶走了。老子有机会再训你,现在当着牛姐姐的面,可不能发作。’小牛瞅着牛丽华一笑,说道:“你到时可别忘了叫我呀,不然的话,我就睡不好了。”
牛丽华微笑道:“知道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的。”小牛听了心里一暖,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瞪了小婵一眼,美滋滋地开门走了。出了门后,在院子里又站了一会儿,见没人来叫,就向前面信步而去。
天山的夜晚,出奇的寒冷。虽然冷,那空气可是干净得很。一阵阵凉风刮在脸上,尽管疼些,小牛也觉得爽快。
他来花园里。夜色中,这里静悄悄的,鸦雀无声。地上的雪白皑皑的,夜色也挡不住它的影子。这里名为花园,实际上什么花都没有,什么花能适应这寒冷的环境呢?即使是梅花、菊花也活不了。如果想看花的话,那就看雪花吧!
花园里没有花,可是有亭子、有老树、也有假山,不过那风格跟中原的不同。中原的花园柔美、秀丽,而这里却苦寒而荒凉。
小牛一个人在花园里转悠着,突然一种孤独感袭上心头。他不禁回想起那些令他如痴如醉的美女来。如今相隔万里,她们都还好吗?在家乡杭州,小袖还在经常为相亲而苦恼吧?好男人太多了,她一定挑花了眼。甜妞呢,也许通过在城里锻练,比城里人更像城里人了吧?还有春圆,也该摆脱了可恶的梅阎王了吧?他又连带地想起父母来。按说,他应该回去尽点孝心的。只是现在怎么能回去呢?回去会给他们带去麻烦的。
想完家乡,他又想到鬼灵、慕容美。鬼王没有再逼着女儿嫁人吧?慕容美是不是在盼着自己看她去呢?
当然了,他最惦记的人还是崂山上的美女。师娘怎么样?一定是对我又爱又怨吧?月琳呢,当她知道我的罪行后,一定对我深恶痛嫉吧!会不会恨得想找我动刀子?最痛苦的该是月影吧!她现在在哪里?是在崂山上跟孟子雄相守;还是真如武林人士传说的,已经下山追杀我来了?但愿她别跟孟子雄当夫妻呀!他小牛可不想被戴绿帽子。 |
这个月影呀,为什么让我遇到她。如果有缘分的话,为什么我不是孟子雄?如果没缘的话,又何必相遇呢?弄得我从见到她那天开始,一颗心就没有安宁过。也许她注定了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唉,不管她怎么对我,我都要娶她当老婆,只要我活着,她就得属于我。
正胡思乱想,丫鬓小玉跑了过来。她笑吟吟地说:“魏公子,等急了吧?我们小姐叫你回去呢!”
小牛打住思绪,答应一声,便跟小玉向后院走去。
走着,小牛问:“小玉,你家小姐在干什么?莫小婵还在屋里吗?”
小玉轻声笑着,说道:“你进屋看看不就知道了。”小牛闻着她的香气,不禁起了色心,像是无意地拉住了她的手。小玉犹豫一下,就使劲甩开了,说道:“魏公子,你可不要这样。”小牛有点失望,问道:“你怎么了?讨厌我这个人吗?”小玉很正经地解释道:“我们小姐说了,不让我们接近你,说你是她的人,不准我们占你的便宜。谁不听话,就重重地罚谁。”小牛一听,就嘿嘿地笑了,说道:“小玉呀,既然如此,你们就不要接近我,不要占我便宜。让我接近你们,占你们的便宜好了。”说着话,在小玉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玉大羞,摸着脸蛋说道:“魏公子,你可不要害我,要是让我家小姐知道,我就惨了。”
小牛拉着她的玉手,说道:“小玉呀,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更不会跟你家小姐说的。等我跟你家小姐成亲了,我就让你天天服侍我。”小玉挣开小牛的手,沉思不语。小牛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在想什么,凭直觉,他知道对方并不讨厌自己。小牛心说:‘这山上的美女很多,只要牛姐姐一点头,就可以大小通吃了。那才叫快活如神仙,艳福无边呢!’一会儿,就来到后院,小牛独自进屋。他关好门,往里边走,只听里边传出阵阵的呻吟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这是牛丽华的声音,这种声音是小牛熟悉的。她在小牛胯下就经常发出这种销魂的声音。
小牛一惊,心说:‘她在干什么?难道还偷着别的男人吗?不会、不会的,她不是那种人。一定是在自慰。可有我在,干嘛要那么做呢?我难道还不能解决她的生理需求?’当他来到卧室时,眼前的情景令他呆若木鸡。只见牛丽华光溜溜地坐在床沿,双臂后拄着,美目半眯,红唇张合着,不时发出美妙的呻吟。随着这呻吟,她的下巴一抬一抬的,胸脯一挺一挺的,两只大奶子正有节奏地颤着,呈现着一种荡人心魄之美。这时候的牛丽华,成为一个标准的尤物,平时的豪情踪影全无,剩下的只有一个女人的本能。 |
再往下看,只见莫小婵正蹲在地上,两手把着牛丽华的大腿,凑着嘴,正卖力地服务。她并没有脱光,但也够诱人的了。她上面只有一件小肚兜,一张酥背发着柔和的光泽;下边是条红色的小纱裤,皮肤若隐若现。
小牛长这么大,只听说女人间的那事,却没有亲眼见过。这回一见,真是大开眼界。他真的想不到,牛姐姐还有这个爱好。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莫小婵这么听她的话了。原来莫小婵是牛姐姐的“爱妃”,牛姐姐就是帝王,莫小婵当然得听她的了。
只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跟人干这事,小牛心里倒有点别扭。幸好是跟女人干,要是跟男人干,那小牛定会气疯的。
牛丽华已经看见小牛了,朝小牛点点头,说道:“小牛,你也一起来玩吧!咱们三个一起快活。”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这种事,我实在没有经验。”莫小婵转头见小牛站在后边,一张脸顿时羞得像红布,有点无地自容了。她跟牛丽华说道:“牛姐姐,你干嘛让他进来?我不喜欢旁边有入看。”牛丽华一笑,说道:“小婵呀,你不喜欢的话就不让他做。咱们做咱们的,就当他不存在好了。来,再加把劲,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好处。”说着话,玉腿大开,屈着膝,将双脚放在床沿上,这样她的妙处便一览无遗了。
但见绒毛湿淋淋的、水光光的,小洞已经张开,肉片粉嫩嫩的,正流着溪水呢!
溪水把下边的菊花都弄湿了,那一圈鲜明的花纹,分外耀眼。她的下体配上玉腿,跟肥美的屁股肉,纵然是得道高僧也受不了那诱惑的,何况是有着男人弱点的小牛呢?
小牛睁大了眼睛,看着大美女的私处,他的肉棒已经将裤子顶起一个蒙古包了。
他很想扑上去,发泄一下自已的欲望。没等他动作,小婵向前一凑,挡住小牛的视线。她的头一动一动的,又开始了津津有味的品尝。小牛看了有点发酸,真想将小婵推走,由自己服务一下。
他走近二女,这回在烛光的照射下,他看得更清楚了。小婵那香舌正一伸一缩地舔着、扫着、顶着,像一条灵活的蛇。在她的动下,牛丽华的淫水源源不断,叫声也越来越大,仿佛要达到高潮了。
见小牛凑过来,小婵害羞,抬起头瞪着小牛,说道:“你离远点,我不要你看。”小牛见她脸带羞红,且嘴上沾着春水几滴,实在动人,一时间倒忘了回答。 |
小婵叫道:“说你呢,臭男人,你给我离远点。”小牛猛然醒来,也大声道:“这是我的屋子,我才不走,要走也是你走。”小婵一脸急怒,望着牛丽华说道:“牛姐姐,你看看他多不要脸啊!”牛丽华睁开美目,一脸的浪笑,说道:“小婵,正事要紧呀!等你完成了任务,你再说话好不好?”
小婵没法子,白了小牛一眼,就只好在小牛好色的目光下,含羞带辱地继续给牛丽华服务了。小牛大开眼界,女人间的游戏原来也这般吸引人啊!
小婵一会用舌头,一会儿用玉手,搞得牛丽华扭腰摆臀的,浪叫连声。尤其是在心上人眼前做这事,更有一种特别的刺激。因此,在小婵的热情工作下,不一会儿,她就颤抖着娇躯,大泄特泄了。在那一刻,她的叫声持续得特长。
牛丽华一边叫着,一边说道:“小婵,吃掉它呀!你一吃,我会很爽的。”小婵也顾不上小牛了,便唧卿有声地吃着。小牛看着她的喉咙蠕动着,想像着其中的滋味,他心说:‘这莫小婵对牛姐姐倒忠心,什么事都替她做了。’牛丽华一达到高潮,小婵便站起来,说道:“牛姐姐,小婵该出去了。”牛丽华坐在那里,阖着美目,说道:“你别走,我还没有乐够呢!”小婵瞪着小牛,说道:“姐姐有了这个男人,可以不需要我了。”声音中充满了醋味。
牛丽华哈哈一笑,说道:“小婵,吃什么醋呀!你是我的小宝贝儿,他是我的小男人,你们对我都很重要,我谁也离不开的。”小婵不语,呆立在那里。牛丽华从床上下来,走过去搂着小婵说道:“听话,不要像小孩子那样耍小性子。来,再跟我乐乐。”小婵一指小牛,说道:“那姐姐把他赶走,我不想让他看到咱们的事。”牛丽华向小牛抛个媚眼,说道:“你怕他干什么呀!他是我的心上人,也是自己人。他不能走的,他还有他的事做。”
小婵明知故问地说:“什么事?”
牛丽华笑了笑,说道:“你先陪我快活一下再说。”说罢,她将小婵拉到床前,几下就将小婵的衣服给扒光了。
小婵捂着自己的上下半身,急道:“牛姐姐,我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牛丽华安慰道:“怕什么,咱们都是自己人。你身子长得好,还怕被人看吗?”
说着话,将小婵推到床上躺下。
这回小牛看清楚了,她长着一对不小的奶子,并且乳头红红的。最有个性的是下面,居然一根毛都没有,她是个白虎。光光的小腹下面,是一条粉色的微开的缝。
‘如果能插入那里,一定很爽吧!’小牛忘情地想着。 |
小婵注意到小牛在看她,害羞得合上腿,又捂胸脯。小牛向她眨眨眼,一脸的淫笑。他用目光告诉她,你遮也没有用了,我可什么都看清楚了。小婵知道自己的秘密,已落到男人眼中了,心里头苦,眼睛都红了。她真想哭。
牛丽华站在床边,说道:“放轻松一点,就跟咱们平常一样,你用不着管别人的。”
说着话弯下腰,分开小婵的大腿,两手抓住她的奶子,轻揉慢推起来,一边推,一边夸道:“小婵,你的奶子不错呀!称得上上品,又滑又软,又有弹性。”
说着话,还捻动两粒樱桃。
小婵舒服地哼着,说道:“牛姐姐.你喜欢的话,就尽情享用吧!我的身子只属于你。你是我的主人,我只对你好。”
牛丽华又加大力量,将奶子揉得发红,膨胀起来像是充气了一样,像两团雪一般。
牛丽华一会儿又大弯腰,两臂支床,亲吻起小婵来。两位美女的红唇触到一块儿,亲得唧唧有声。不一会儿,她的香舌就进入小婵的嘴里,两条香舌纠缠一起,缠个不休。与此同时,她还伸手在小婵的身上摸着,每一下抚摸都是蛮有技巧的。小牛看了,心说:‘牛姐姐真是个妙人儿,是一个极懂风情的。今晚我可得好好享受她了。’他的目光落到牛丽华的屁股上。因为她的弯腰,使她的屁股充分地翘了起来,肥圆的屁股,又大又鼓。而下边的双花,更叫人心神俱醉。当那淫水沿着大腿向地上滑去时,小牛脑袋嗡地一下,再也受不了了,他像一只老虎一样,扑向自己的美餐。
小牛忍无可忍,三两下脱掉自己衣服,气喘嘘嘘地扑上去。他来到牛丽华身后,先是贪婪地抚摸几下屁股。
那屁股光滑极了,恰似绸缎一般。然后又在她的股沟里磨擦一会儿,摸得自己手上精湿,也摸得她直扭屁股,喘息着说:“小牛,你干吧,快进去,我已经很想要了。”
而她底下的小婵却尖叫道:“不要、不要,你不能插进去,她是我的主人。”
小牛才不管那么多呢,他将棒子抵在股沟里,上上下下磨了几下,便猛地一插。
只听扑滋一声,便进去大半根,插得牛丽华娇躯一颤,啊地一声,并转过头瞠道:“小坏蛋,那么凶,也不怕要了姐姐的命。”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知道姐姐你就喜欢这个凶劲。不凶没意思,不刺激呀!”说着话,又是一挺,后半根也进去。硕大的龟头顶在娇嫩的花心上,有节奏地研磨着,像要磨出火花来,磨得牛丽华嗯嗯地呻吟,舒服得美目眯起,腰肢扭动,屁股摆动,像一条灵活的蓑女蛇。 |
小牛双手握住大奶子,猛抓猛揉,跟下边的肉棒同一个节拍。肉棒如同下山猛虎,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那种惊涛拍岸的气势使牛丽华放浪起来,放浪地叫,放浪地动着,一刻也不能停歇。
“小牛呀,你好棒,你快把我弄死了。好呀!这下干得好,把我干上天了。”牛丽华直率地发表着自己的感受。
小牛大为得意,一边意气风发地干着,一边笑道:“牛姐姐,俺小牛有两下子吧!如果真舒服的话,你就大声叫出来,咱们可都是自己人啊!”说着话,扑滋扑滋地干得更欢。
牛丽华果然听话,大声浪叫,大声称赞,把一个女人的浪态表现得淋漓尽致,使小婵是又惊又悲。
小婵已经从牛丽华身下爬了起来,到一边坐着。她拿着衣服遮住迷人的部位,紧张而难过地看着自已的主人被干。她见到牛丽华的浪态,听到牛丽华的浪叫,大为不满。她认为牛丽华是她一个人的,不该被别人占有。她对小牛产生了愤怒,恨不得立刻杀掉他。她认为是他夺走了牛丽华对自己的宠爱,也是他结束了二人美好的日子。
因此,她的美目一会儿盯着小牛,充满怒气;一会盯着牛丽华,几分幽怨。她想不到牛丽华还有这么浪的时候,她跟自己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她的浪叫简直能惊动整个天山。
小牛一边干着牛丽华,一边对小婵扮鬼脸,小婵那变化不定的表情让他大感兴趣。当牛丽华叫出这样的话时:“小牛、小牛呀,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你干得再大力些,我快不行了。”
小婵脸色一变,心里一痛,手一松,那件衣服便掉了下来,美好的身子又露了出来。
那对奶子又跟小牛照面了,鼓鼓的、圆圆的,乳头红红的。因为小婵情绪激动,娇躯抖着,奶子也就颤着,像两只白兔在跳。
小牛干着牛丽华,望着奶子,想到这奶子没得摸,如果能随便玩该多好呀!这么一胡思乱想,就忘了控制自己。
于是他忍不住了,在猛烈地干了几十下之后,竟扑扑地射了。射得牛丽华长声浪叫,久久不绝。
牛丽华直起身,好奇地啾着小牛,问道;“怎么搞的?这麽快就完了,我还没有乐够呢!你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平时你可是一夜金枪不倒呀!”
小牛的脸一阵发红,解释道:“今天太冲动了,可能是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吧!”
牛丽华转头瞅瞅小婵,小婵忙又把身子遮住。她哈哈一笑,笑得双乳直颤,非常诱人。她盯着小牛,说道:“小牛呀,你是不是对小婵起了坏心了?从实招来。” |
没等小牛回答,小婵就叫道:“臭男人,我才不要你碰我的身子。我人只属于牛姐姐,可不是你的。”
小牛咧嘴一笑,反唇相讥,说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圣洁,像是仙女似的。在那家客栈里,你不也跟我亲热过吗?你不也给我舔了那东西吗?”说着话,小牛指指自己的肉棒。这会肉棒下垂着,水光光的,像是没命了。
小婵瞪了小牛一眼,看着牛丽华的脸,说道:“牛姐姐,他在胡说八道。我当时是被他逼的,你不知道这人有多坏,他见我长得漂亮,就起了歹意。你得替我教训教训他。”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你是长得漂亮,但我可没起歹意。倒是你,见了我的魔刀,就起了歹意,以至于以色勾引,夺走了我的刀。我说得没错吧?不然的话,你怎么能把魔刀弄到手。”
小婵大骂道:“放屁,放屁,放你的狗屁。”激动之下,小婵头上的辫子乱晃着,人也猛地站起来,在床上对地上的小牛发威。这么一站起来,便露出两截小腿,使人有惊艳之感。
牛丽华一摆手,说道:“好了,别打嘴仗了,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小婵,坐下。”
小婵没有坐下,说道:“牛姐姐,我想走了,我不想跟这个人在一个屋里。他是我讨厌的男人,也是我们邪派的敌人。在崂山上,要不是他捣乱的话,那些正道的伪君子们早就被杀光了。”
小牛听她提起这事,便冷笑道:“就算能杀光,你也得算算,邪派得死多少人?杀人一千,自己死五百的事。”牛丽华没有接着说,只说道:“小婵,不要走,今晚还没有乐够呢!坐下休息一会儿,咱们接着玩。”
牛丽华的话,小婵不敢不听,便瞪了小牛几眼,坐了下来。在这个臭男人面前,小婵总是有点拘束。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裸体,更不想让他看自己发浪的样子。可想走又走不了,牛丽华的话就是圣旨呀!”
牛丽华笑着拉住小牛的手,问道:“小牛呀,你还能再战吗?要不,今晚到此为止吧!”
小牛对她笑着,自信地说:“当然能了。你可是说过,我是金枪不倒呀!”
牛丽华带着浪笑,瞅瞅小牛的棒子,说道:“你看它那么蔫巴,跟条小虫子似的,想干也干不成呀!”
小牛说道:“它很快就能大起来的,不信,过一会儿你瞧瞧吧!嘴上说着,心里暗叫:‘起来,起来,快起来呀!这时候可不是偷懒的时候。你可不能在美女面前丢脸。在美女跟前丢脸,那可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他在心里叫了不止百遍,那东西就是不听话,老老实实地垂在胯下不动,像是死透了。 |
那边的小婵见了直笑,讥笑道:“我听说宫里正缺太监呢,我看你去报个名吧!混好了,还能伺候娘娘呢!”说着话,笑得直捂嘴。
小牛嘴上一不让人,说道:“你要是到宫中当宫女,我就报名当太监,咱们正好玩个‘对食’。”
牛丽华听了觉得好笑,说道:“你们两个人,真是前世的对头,今世的冤家呀!如果你们整天在一起的话,那一定很有趣。”“不要。”小牛跟小婵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大叫道。
牛丽华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让小牛坐在床沿上休息。但休息一会儿后,肉棒竟然还没有起色。
牛丽华直盯着这可爱的家伙,说道:“你今天是怎么搞的?你以前也有过这种时候吗?”
小牛一脸的苦笑,说道:“从我出枪以来,从没有过这种时候。我想这可能是让人给气的吧!”说着,扫了一眼小婵。
小蝉马上说:“牛姐姐,你别听他乱说。他自己不行,还找藉口呢!我看啊,他前世一定是太监,所以这辈子才不行的。”说到这儿,又嘻嘻地笑起来,比捡了金元宝还高兴呢!
小牛正要反击,牛丽华一摆手,说道:“她是个小孩子,别跟她一般见识。来,让我帮帮你吧!说着话,坐到小牛旁边,伸手抓住肉棒,无限爱怜地玩了起来。
牛丽华一会儿握,一会儿揉的,连蛋蛋都不放过。小牛从她的动作中感到了她的情意跟柔情。
他迎着她的目光,感激地望着她。
她的蓝眼睛分明在说,不怕的,再好的马也有打蔫的时候。你这算不了什么,我一定会帮你找回面子的。
小牛也很配合,张大些腿,任她动作。她的手指像弹琴一样抚遍他的下身,手指的热力传到小牛的身上,使他感到有点冲动了。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小婵身上时,冲动就化为烦恼。
小婵有意跟小牛为难,不时朝他皱眉,挤鼓眼睛,都是使他泄气的那一套。
牛丽华也看在眼里,便有了主意。她转眼看着小婵,说道:“小婵呀,小帮我个忙好不好?”
小婵客气地说:“牛姐姐有话只管说,我听你的就是了。不过,不能让他占便宜。”
牛丽华微微一笑,说道:“这事很简单的。你把衣服拿开,露出身子。”
小婵脸一苦,说道:“牛姐姐,不要吧!”
见牛丽华脸上一冷,小婵无奈只好将衣服扔掉。于是,两只结实而鼓溜的奶子又落到小牛的眼里。
小牛以奶子为中心,往上看肩膀、看俏脸,往下看腰、看小腹,还有腿根。由于她的腿并得严,更激发了小牛的好奇心。他在想,这里面的风景一定更美吧? |
这么一想,那肉棒又腾地硬了起来,又变成一杆长枪了,是令女人心醉的兵器。
第二章 三人同乐
雄风恢复,小牛便将牛丽华按倒,站在地上,将其玉腿分开,只见那多毛的秘处,仍然是水光闪闪,可见她依然是需要安慰的。
小牛将玉腿夹在腰上,肉棒不必帮忙,自己就找到入口。猛地一挺,藉着淫水的润滑,齐根而没。立刻,小洞被大棒子撑得鼓鼓的。
牛丽华得到充实,非常受用,夸道:“真是根好东西,一进去,我就马上不痒了。”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那是当然的。上天让男人长这么根玩意,就是给女人解决烦恼的。”说着话,一下下地干起来。有时是浅出浅入,有时深入浅出,尽情享受不同姿势下的滋味儿。
随着二人性器的结合,那淫水又旺盛起来。越流越多,将二人的玩意弄得湿漉漉的,连黑毛跟大腿都湿了,并流到床上。
因为水多,干起来更爽。那扑滋扑滋之声,更为响亮,更为缠绵。听得二人更是欲火中烧,更是不遗余力地享受人生。
小牛将牛丽华的玉腿扛到肩上,大力抽干,像是愤怒的狮子。而牛丽华也使劲扭着、使劲叫着,眯着美目,红唇张合着,一头的黄发甩来甩去,平添淫荡之美。那样子,仿佛发情的豹子。小牛奋力插着,插得淫水四溅;牛丽华极力配合着,恨不得让棒子定居洞里。
二人你来我往,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难解难分。喘息声、浪叫声、扑滋声、床动声,搅在一起,组成销魂的音乐,使闻者情难自禁。
小婵在帝边看着,越看越羞,越看越怕,又有些好奇。她望着牛丽华那享受的样子,暗想:‘难道男女间的干事真有那么快乐吗?看牛姐姐乐的,简直要晕过去了。
女人原来也可以这般放浪跟疯狂的。
“好、好样的,是条汉子。来吧,使劲干吧!干死我,让我成神仙。”牛丽华挺着下身,忘情地浪叫,声音因兴奋都有点变音了。
“好、好,我一定满足你,我一定让你成仙。”说着话,小牛将速度提到最高,那棒子闪电般地进出小洞,每一下都像要将牛丽华刺穿一般。
小牛一口气又干了百来十下,牛丽华就颤抖着高潮了。当那美妙的一刻到来时,小牛停止动作,以肉棒顶着她的花心,感受着那股水流的冲击之美。那种销魂的滋味而,言语是不能形容出千分之一的。
随后,小牛放下玉腿。牛丽华令小牛趴在她的身上,她搂着小牛脖子,紧搂不放,而且不让棒子出来。小牛乐意照办,趴在她丰满而火热的身上,享受着风雨后的余韵。 |
过了一会儿,牛丽华也没有说话,静静不动。小婵关切地问道:“牛姐姐,你没有事吧?他不是害死你了吧?”
牛丽华睁开美目,轻轻喘息着,说道:“傻丫头,这种事怎么会死人,那是欲仙欲死呀!不信的话,你也来试试如何?”
小婵一摇头,说道:“牛姐姐,我只属于你一个人,我才不会让这个臭男人弄脏身子。”
小牛咧嘴笑着,说道:“你的身子已经脏了,你的嘴吃过我的棒子。”小婵大羞,骂道:“臭男人,给我闭嘴。你再胡说八道,我跟你拼了。”牛丽华说道:“你们别吵了。小牛呀,你休息一会吧,让小婵来服侍我。”小牛听话,从牛丽华的身上下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小婵见到那根支楞多高的湿淋淋的东西,哼道:“好难看。”
小牛坏笑道:“你想要,我还不给你哩!”牛丽华在床上横躺,吩咐道:“小婵,快点服侍我吧!你是一个好姑娘,你向来都叫我快活。”
小婵问道:“那我跟他比,谁更叫你快活呢?”
牛丽华浪笑道:“各有各的好处,就像是吃哈密瓜跟葡萄一样,各有各的滋味,不好比的。”
小婵不敢违背牛丽华的命令,就趴在牛丽华的身上,又吻又摸。牛丽华也搂着小婵,直喊宝贝儿,喊得那个动情劲儿,让小牛听了都有点酸意。
二人的裸体在床上重叠着,放射着诱惑之光,再加上那扭动、颤动,还有高低婉转的哼叫,看得小牛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两眼发红,那根棒子更硬了、更高了。
二人的身子各有特点。牛丽华的身子丰满而雪白,属于高头大马形的,给人以肉感狂野之美。而小婵呢,长得也不小,但相比之下,就成纤弱瘦小了。她的身子没有那么白,呈现一种健康之美。
小牛起了贪心,暗说:‘如果我能占有小婵的话,那四大魔女就差不多全到手了。而且小婵是那么动人。那个凶劲儿、任性劲儿,都使她表现出与众不同的风采。’一会儿,小婵玩起牛丽华的大奶子,一手一只地抓着、攥着,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压扁的,玩得不亦乐乎。她很喜欢它们,认为这是牛姐姐最美的地方。不但用手,还用嘴呢,又吸又吮的,吃得唧唧有声,使牛丽华连声叫道:“好痒呀,好痒呀,也好舒服。小婵呀,你越来越会玩了。”
片刻,小婵的红唇下移。她将牛丽华的大腿分得开开的,自己跪下,俯身,伸嘴去亲牛丽华的秘处。牛丽华更为高兴,夸道:“好孩子,对我真好。对,就这样,舔得好,爽到心里去了。” |
小婵因为小牛在旁,开始还有点放不开。等到亲热一阵之后,就较为专心了。她像一个饥渴之人,贪婪地吮吸着牛丽华的泉眼,泉眼的水流个不止,都流入小婵的嘴里。她一点都不反感,还时不时地往肚子里吞着。
小牛走近些,见小婵的红唇水灵灵的,香舌很活跃。而牛丽华的小洞完全张开,露出粉红的膜肉来。一想到刚才肉棒在这里磨擦,就无比骄傲。
这时,牛丽华抬眼见小牛,就向他使了个眼色。只见她的眼光向小婵的身上一飘,小牛便什么都明白了。他还没有射呢,憋得难受,既然眼前还有另一个小洞闲着,为什么自己不去充实她呢?闲着也是闲着。
小牛一望小婵那高抬的屁股,微颤的奶子,以及时时摆动的腰部,是又紧张又兴奋。他鼓起勇气,悄悄上了床,来到小婵的屁股后边。只见小小的菊花抽动着,小洞开了红缝,那水流得比牛丽华少不了多少。那屁股结实而圆润,像一颗好看的苹果。
小牛凑上去,跪到她后边,一手持棒,一手抚摸屁股,来不及多想,便猛一挺。肉棒入半截,便被裹得严严实实。
小牛啊了一声,心说:‘好紧啊!看来,她即使不是处女,也干事不多。’而小婵还痛得叫了一声,回过头怒视,骂道:“臭男人,你强奸我,快拔出来。”小牛搂住她的腰,又挺了一下,直刺到底。她的小洞并不深,刺到底肉棒还未完全进入呢!小牛一边轻轻磨着花心,一边说道:“小婵呀,你的玩意不错,夹得我痒痒的,我怎么舍得拔出来。”
小婵晃动屁股,想摆脱他,可哪里能做到呢?小婵回头就是一掌,小牛一手迎住,劝道:“咱们有缘,还是顺从天意吧!”牛丽华抽身坐起,在一旁笑道:“小婵呀,陪他乐乐吧!他是我男人,也就是你的男人,让他干是应该的,你也不吃亏呀!”小婵哇地哭起来,不成腔调地说:“牛姐姐,我只想跟你一个人好,我不想让别人占便宜。”
牛丽华上前摸着小婵的脸蛋,说道:“傻孩子,咱们是一家人了,别说傻话。他也是你老公了,他要干你的时候,你就让他干好了。你想我的时候,咱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玩。这样多好,可以多享受一种乐趣。”小婵哭道:“我不要,我不要呀!”
身后的小牛可不管那么多,既然牛姐姐同意了,也已经插入了,那就有始有终吧!于是,小牛搂着小婵的腰,温柔地抽动着,感受着这位小美女的小穴之美。她的小穴又嫩又紧,每一下抽动,都爽得小牛直喘粗气。 |
牛丽华见小牛干得得意洋洋,两眼放光,就说道:“小牛呀,她虽然已经没有处女膜了,但是还是处女呢!她的处女膜是她自己给抠破的,她的小洞只有我摸过、抠过,还没有被男人插进去呢!以后,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千万要对她好一点呀!”小牛痛快地答应着,说道:“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疼她的,会处处让着她的。”说着话,肉棒插得更快。牛丽华的解释对小牛的刺激不小,他原以为小婵是一个二手货呢,真想不到她还是一个原装货。这可不容易呀!还以为她是一个放荡的姑娘呢!
看来,我倒是冤枉她。想到能得到小婵的第一次,小牛能不豪气如云吗?
他见小婵已经开始呻吟了,便改变战术,变成狂风暴雨式的。因此,小牛的肉棒就活动开了,以眼花缭乱的速度攻击着她。她啊啊嗯嗯地叫着,也不知道是爽还是苦。不一会儿,她拄在床上的双臂便软了,上身趴下了,这使得她的屁股翘得更高。
小牛摸着圆屁股,大力地干着,干得小婵叫个不停。这回听明白了,这声音表现得不是痛苦。稍后,他将小婵翻过来,再度插入,趴在她的身上,摸着她的奶子,亲吻她的红唇。他的快乐不只是来自肉棒,更来自心里。这个对头终于成功成为我的跨下之臣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跟我做对。
当干得小婵高潮后,小牛又爬上牛丽华的身子,再度吹响冲锋的号角。这一晚,他轮番干着二女,战斗不息,快活不止,直干到干不动了,小牛才左拥右抱地睡了。
早上,小牛正睡得香呢,忽觉耳朵生疼。他睁开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谭月影站在床前。小牛啊地一声,一骨碌坐起来,拉着她的手欢呼道:“谭姐姐,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他真有点不信,她会来到天山,并出现在牛姐姐的房里。
对方突然笑了,笑得非常豪迈跟爽朗,竟是牛丽华的声音。小牛很奇怪,这是怎么回事?一看她的打扮,分明就是牛丽华,却有一张月影的俏脸。
正当他奇怪之时,只见对方从脸上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露出牛丽华的高鼻蓝眼来。
“怎么是你?你这张面具也太像了?”小牛惊叹着。
“这张面具是我自己造的,不错吧!”牛丽华面带得意之色。
“好、好得很,真像呀!我都分不出来了。能不能教给我这种本事?”“那当然可以。咱们无话不谈,没有什么秘密。不过,要想学这门本事,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牛丽华收住笑容,语气郑重起来。 |
牛丽华说道:“你学会之后,可不能用它来干坏事,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小牛爽快答应,说道:“一定只干好事,不干坏事。”牛丽华注意到小牛身无片缕,笑道:“快穿上衣服,这样子可不好看。”小牛站起来,向牛丽华挺挺小鸡鸡,说道:“有兴趣的话,咱们再站一场吧?”牛丽华笑起来,说道:“你不怕累死呀?快起来,咱们练武去。你不是要学做面具吗?我就教你好了。”小牛痛快地答应着,开始穿衣。
他一边穿衣,一边想:‘刚才她的面具虽然很像,可是破绽很多。按我说一眼就能看出来。比如,她虽然戴着面具,但穿的还是胡服。还有最明显的,她没有将自己的黄发遮起来。为什么我没有看出来呢?很显然,我一见月影就乱了分寸。唉,都过了一年了,我怎么还是这么怕她,这么想她呢?看来,我这辈子是逃不过她的诱惑了。这长久的时间,也不知道她哪里去了?不是说要来找我吗?为什么还不来,我希望她来,只要能跟她说说话、谈谈心,我就知足了。至于她肯不肯原谅我、接受我,倒是次要的问题了。’小牛穿毕衣服,向花园走去。他们并肩走着,小牛就问:“牛姐姐,我怎么没见到小婵呢?她哪里去了?”
牛丽华吃吃笑着,斜视着小牛说:“昨晚可便宜你了。那丫头可从来没让男人那个过,你这回尝鲜了,艳福不浅啊!只是有了妹妹,可不要忘了姐姐呀!”小牛露出色笑,作揖说道:“这一切都是拜姐姐所赐,姐姐的好处我永远记得。在我的心里,姐姐地位永远排在她的前面。”
牛丽华拉着小牛的手,说道:“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吧,那丫头早早地就醒了,见跟你睡在一起,想起昨晚的事,觉得很没有面子,跟我说一声就下山了。”小牛听罢怅然,说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跑了。这让姐姐难过了吧?”
牛丽华豁达地一笑,说道:“没关系,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再来找我了。不过这段时间内,估计她一定还在恨你的。”
小牛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昨晚能将小婵拿下,是意外收获,他很清楚,这是牛丽华的意思。如果牛丽华不准的话,自己是绝对沾不到小婵的边的。想想那丫头的身子,想想在她身上销魂感觉,小牛一颗心仍是麻酥酥的。现在这丫头走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艳福了。 |
来到花园,二人开始练武。先是对打起来,后来又斗法术。在牛丽华的指点与调教下,小牛的进步很快。他自己认为,如今的本事之高,即使不是月影跟师娘的对手,要打败孟子雄跟周庆海,应该不是不可能。只是自己在进步,人家也进步。到底能不能胜过,试一试才能知道。
练武之余,牛丽华果然将制造面具的方法教给小牛。小牛大感兴趣,不但理论上过关,还跟牛丽华实践。经过一段日子的苦学,他终于亲手造出一张面具。当他交给牛丽华时,牛丽华让丫环小玉戴上了,再一看,小玉变成了牛丽华。虽不是完全一样,至少有八分像了,不细看,是不会看出破绽的。
“不错,真的不错。想不到你学得这么快。照这样速度,不用几年,你的本事就比我高了。”牛丽华用欣赏的眼光望着小牛,真心地夸奖着。
在以后的日子,小牛的本事中又多了这一项。他对自己要求严格,像这门做面具的手艺,他不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是绝不肯罢休的。这种态度也影响了他的武功跟法术。就因为有这种态度,再加上他的勤奋跟聪明,因此,他的本事才会进步飞快,一日千里。
转眼之间,又是一年过去了。小牛十八岁了,长成了一个大人了。他的脸上稚气少了,变得英气勃勃,称得上英俊少年了。虽说不是一流美男,也绝对是一个引人注意的人物。当他板着脸时,像一个有深度有风度的青年,只是一笑起来,就立刻变成一个花花公子、花心男人了。
这个新年,小牛是在天山上过的。往常过年,这里形同常日,静悄悄的,没多大意思。今年不同,因为小牛的到来,这里热闹起来。在小牛的提议下,买来对联、福字,还有爆竹等等,并且改变伙食,每人一套新衣。这一系列举动,大得人心,山上的美女们都对小牛产生好感。
牛丽华并且将山下执行任务的一干人员全部招回,因此一百二十多名美女全都聚齐了。那可真是环肥燕瘦、风采各异,使小牛看花了眼,如同走进百花园一般,他在心里暗叹,乖乖的不得了,牛姐姐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美女呀!如果这些美女都归了我的话,我就跟皇帝老子一样牛了。
在小牛的主持下,又是放炮、又是游戏、又吃大餐,使大家都将小牛当自己人了。平时牛丽华对她们管束较严,不给她们笑脸。这回她们可以藉着过年的机会放松一下了。 |
在跟大家举杯欢乐的同时,他没有忘记亲人,没有忘记崂山,没有忘记师娘、月琳她们,更没有忘记月影师姐。他心里挂念着她们,多想回去看一眼。但是他不能,也不敢。中原有那么多的人想杀掉自己呢,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月圆月缺,已是五月。这里虽然天气转暖,跟中原相比,依然是寒冷的,何况这里还是山上呢!若是在杭州,那里都是夏天的天气了。那时候,小牛经常跟小袖出去游山玩水,去观西湖胜景。
人总是不知足的。小牛现在吃好穿好,又过得太平,又有牛丽华这样的美女为伴,按说应该无憾了,可是他老觉得缺点什么,使他产生了下山的念头。他感觉如果再这么无休止地住下去,他会变得老气横秋的。
他想下山,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跟牛丽华开口。如果直说,说不定她还以为自己变心了,想抛弃她了呢!虽说她是个豁达大度不斤斤计较的美女,他也不敢轻易透露自己的想法。可不说,心里又闷得慌,怎么办呢?他想不出办法,就只好用勤奋练功来压倒这个念头。
然而不久,他下山的藉口来了。这个不能说是藉口了,而是光明正大的理由。
这天中午,他正跟牛丽华一起吃午饭。这时小玉匆忙走入,想说话又有点犹豫。
牛丽华扫了她一眼,说道:“小玉,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小玉一笑,说道:“回禀小姐。山门前来了一个人,自称是崂山派的江月琳,口口声声让魏公子去见她。”
小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子,忙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说道:“是我的师姐来了,我得去看看她。”
牛丽华一皱眉,说道:“她来你也不必这么心急吧,吃完饭再去。”小牛只好坐下来。
牛丽华吩咐小玉:“先把江姑娘领到客房休息,一会儿魏公子就去了。”小玉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了。
牛丽华望着小牛快速吃东西的样子,突然笑了,说道:“小牛,你的心上人来了,你坐不住了吧?”
小牛一摆手,说道:“没那事。在我心里,牛姐姐才是最重要的。”牛丽华哈哈一笑,说道:“我不会那么小气的,我们关外人不像你们中原人那么小心眼。你去见她好了,如果想跟她走,我也不拦着。”小牛感激地望着她,说道:“牛姐姐说哪里话呀!即使我有不得已的理由跟她走,办完事后还是会跟你在一起的。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对我可是最好的。”心里却说:“师娘跟月琳对我也是没得说。”牛丽华点头道:“你能这么说,我已经很满意了。你去见她好了,我就不去了,我可不想让你在中间为难。” |
小牛站了起来,说道:“牛姐姐,你真是一个体贴而洒脱的人,我太喜欢你了。”说着话,抓住牛丽华的手,连亲了几口。
牛丽华笑眯眯地说:“你快去见她吧,别让她等急了,还以为我管住你不让见呢!”
小牛对牛丽华一笑,说道:“我很快就回来。”说着慢慢出屋。出屋之后,他就像马毛了一样,向客房跑去。
想到将要见到心爱的月琳,一年多不见的月琳,他心花怒放,可又有点不安。
当小牛推开客房的门时,只见月琳正在屋里转悠,像是焦躁不安。她穿着一套蓝色的劲装,英姿飒爽,又秀色可餐。她仍像以前一样漂亮,分开一年多,都没有什么变化。
当她的目光一触到小牛的脸上时,不禁露出欢喜的笑容。但这只是昙花一现,随后又变得悲愤幽怨了。
小牛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亲切地叫道:“江姐姐,这一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啊!”
月琳使劲甩开小牛的手,严肃地说道:“少贫嘴,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偷师傅的刀,还跑到这里来躲着?”
小牛一愣,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月琳一挥手,冷冷地说:“你不要再打马虎眼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在师姐成亲的那天晚上,你偷走了师傅的魔刀,然后跑到西域来躲藏。我真是看错了人,你居然是一个盗贼,连自己师傅的东西都偷。我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一个贼呢?”月琳越说声音越大,情绪很激动,眼圈都红了,眼看就要哭起来了。
小牛问道:“是谁跟你说我偷刀逃跑的事的?”月琳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师傅什么都跟我们说了,并说你是崂山的叛徒,永远也不会原谅你,谁见到你都要格杀勿论。”小牛心驰电转,想了好多,他有点明白了。那晚出了那事之后,冲虚并没有把月影的悲剧泄露出去,很显然他觉得可耻,为了崂山的面子,他编了谎话,说是小牛偷刀外逃,这样即达到保存崂山面子的目的,又能使小牛身败名裂,臭名远扬,在江湖无立足之地。这个冲虚也够狠的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总比真相大白得好。如果把我奸了月影之事说出,那样我的女人们只怕都会跟我翻脸。当盗贼总比当淫贼好得多。 |
小牛再三考虑,才说道:“那晚上的事,真相并不是这样的,而我也不是盗贼。”月琳盯着小牛,问道:“那你告诉我,真相是什么?”小牛苦笑几声,说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时机成熟了,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心说:‘这件事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好解释。这个真相说出来,不但对月影名节有损,更会使自己的女人们伤心。最好还是别提的好,就像自己偷奸月琳那事一样。’月琳哼了两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辩解。可你并没有说出让人信服的理由。”
小牛再次强调:“事实跟你想的不一样。你就没想想,师傅他上哪里去弄魔刀?他可是一直过着闭关的生活。”
月琳听了,陷入沉思,她知道小牛说得在理。过一会儿,月琳说道:“既然真相不是那样,那么就是说你没有偷魔刀了。那么你手里到底有没有魔刀?我可听说了,江湖人有好多都找你抢过。”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从崂山下来,是带着魔刀走的,但那不是我偷的,而是我自己凭着努力得到的。只是我有魔刀的事让师傅给知道了,我只好走得远远的,不然的话,他会对我不利的。”
月琳疑惑地望着小牛,说道:“这么说,你是让师傅给逼走的了?”
小牛点头道:“是,如果我不走,他可能会杀了我,再抢走魔刀。”月琳大声道:“作为崂山弟子,你得到魔刀,为什么不交给师傅,而是自己留着呢?你想干什么?想背叛崂山吗?”
小牛回答道:“我不能交给他,因为我自己也想成为一个大人物,如果交出去,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月琳批评道:“你也太自私了吧?当弟子的就应该孝敬师傅。唉!你说的这些话,我会调查的。自从出了这事之后,我有点怀疑你了。怀疑你的一切,怀疑你的人品,也怀疑你对我的感情。”
小牛朗声道:“我对你的感情绝对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作假。”月琳看了小牛一眼,叹了口气,小牛说道:“咱们坐下说吧!”月琳便跟小牛坐下来,隔着一张桌子说话。
小牛露出微笑,说道:“给我讲讲崂山的事吧!”月琳没好气地说:“还有什么好讲的?自从你逃跑之后,崂山的名气大损,大家都嘲笑崂山,说师傅有眼无珠,教出逆徒来。师傅将你的事公布于众之后,崂山的弟子们都哗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接着师傅气得病倒了,养了半年才恢复元气。随后,他又闭关修炼,万事不关心。” |
“而你走后没过几天,月影师姐就下山了,说是要抓你这个逆徒,可是走了之后,就没有踪影。子雄师兄不放心也下山了,几个月后他回山了,但只是他一人回来。他说,不知道月影师姐到哪里去了,师娘听说后,就派了大批弟子下山寻找师姐。后来传来一个消息,说是师姐进了皇宫,被皇帝相中了,要选她当妃子。”小牛听了大惊失色,啊地一声,猛地站起来,说道:“这怎么可能?师姐的本事那么好,皇帝老子如何能抓住她呢?”
月琳说道:“是呀!我们也不信。师娘就派大师兄、二师兄、子雄师兄,还有我前去打探,结果一无所获。皇宫太大了,防守太严密了,再加上不熟悉地形,什么都没有找到。回去见师娘,师娘就说,可能不在皇宫吧,也许她在别处。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真叫人担心。”
小牛凑近月琳,拉住她的手,问道:“就没有任何她的确切消息?”月琳这回并没有马上甩开他的手,说道:“人海茫茫,就是没有信。不过大家怀疑,可能还在皇宫,可是谁也没有看见。”
小牛问道:“是谁说在皇宫的?”
月琳回答道:“是一个回乡的老太监说的,他说皇帝本来今年要选一些美女入宫,害的有女儿的人家惴惴不安的,结果皇帝突然下旨,选秀免了,这叫百姓们都大为高兴,想不到这个鱼肉百姓的家伙,居然也会干出一件大事来。”小牛感慨道:“这太监也真够大胆的了,什么话都敢说。”月琳轻轻挣脱小牛的手,说道:“那些说皇帝的坏话是我加的,那个太监怎么敢说呢?太监说皇帝之所以取消今年的选美,是因为他最近得到了一个仙女般的美女,他一高兴就发了善心,不再折腾百姓了。”
小牛问道:“他说的仙女般的人物,也不一定就指的是师姐呀?”月琳担心地说:“可师姐失踪这么久没有动静,这种猜测是有道理的。”小牛又问道:“那应该找那个老太监问个清楚呀!至少也得打听出那个美女长得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月琳说道:“我们去了,没找着人。因为那太监说完那话,不久就得病死了。”小牛叹息到:“那可真是不巧了。”
月琳说道:“虽这样怀疑,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我们想找一个在皇宫当差的问问,可是很难啊!”
小牛问道:“那怎么办呢?不管她在不在那里,都应该试试。这事最着急的应该是孟子雄,他是她的丈夫呀!”
月琳冷笑道:“他算哪门子的丈夫呀!洞房之夜,被你盗刀的事给搅和了,连洞房之夜都没有过成。次日,师姐就跟他分房睡,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才成亲就闹翻了。” |
小牛心里暗喜,说道:“那孟子雄也该着急呀,好歹也是夫妻嘛!”月琳回应道:“他是挺急的,可急有什么用,一点主意都没有。”小牛嘲笑道:“这个孟子雄也真是个笨蛋跟蠢货,换了我的话,我好歹也要闯闯皇宫。如果她不在那里就罢了,如果在那里一定救出来,救不出来那就是死在里边好了,胜于在外面苟活。”
月琳说道:“你可千万不要去呀!皇宫是龙潭虎穴,进去了会没有命的。别看咱们的本事不错,皇宫里能人多着呢!即使师姐困在里边,师娘也会有法子的,不必你多操心了。”
小牛回答道:“我知道了。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呀!困在皇宫里的又不是你,如果是你,我拼了命也要救的。”
月琳心里一暖,说道:“少来甜言蜜语,我才不吃你那一套。”话虽如此,神情已经缓和多了。
小牛见了高兴,说道:“江姐姐,你打老远的来,就是来看我的吧?你一定是想我了,我也想着你呢!”
月琳脸一红,摇头道:“才不是呢!我才不会来看一个崂山的叛徒,我来是有正事的。”
小牛问道:“什么正事呢?”
月琳回答道:“师娘要我送一封信给你。”说着话,月琳从衣服里掏出一封封得严严实实的信来。
小牛心一动,忙拆开一看。信上除了批评小牛的乱来之外,还有对他的思念,说是万分想见他。但最主要的是讲了月影失踪的事,还让他给拿个主意。
小牛看罢,沉思片刻,说道:“江姐姐,你在这里住几天,等你走时,我再写回信。”
月琳摇头道:“我不在这山上住。我任务完成,我得马上走了。”说着话,她站了起来,以恋恋不舍的目光望着小牛。
小牛拉着她的手,说道:“住几天吧,过几天再回去。”月琳坚决道:“不行,回去还得商量师姐的事。再说了,你现在是崂山的叛徒,在这件事没有查清楚之前,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说着,猛地甩开他的手。
小牛见她如此,也就不便再留。他对月琳说:“你回去跟师娘说,就是天塌下来,也由我顶着,要她不必费神了。还有,我也想念崂山,想念着她。”月琳带几分酸味问道:“她信上都说了什么了?你不写回信了吗?”小牛一笑,说道:“就这几句捎给她就行,她一听就会明白了。”月琳点头道:“好了,你好自为之吧!我得走了,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已经不是叛徒了。”
小牛苦笑道:“好的。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心里有你。”月琳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我记住了。”说着转身而去。当小牛追出去时,她已经无影无踪了。 |
月琳一走,小牛也急了。他要跟牛丽华辞行找月影去,无论她在哪里,都要将她找到。
小牛进到牛丽华的房里,只见她正对窗而立。她转过头问:“她走了吗?”小牛走到她身边,回答道:“她走了。”
牛丽华又问:“为什么不留她住几天,好跟你亲近一下。”小牛笑了笑,说道:“她说还有要事在身,怎么留都留不住她。”牛丽华嗯了一声,面对着小牛,说道:“见到心上人,一定喜上眉梢吧?”小牛一笑,也没有接话。牛丽华又说道:“你想跟我说什么你就说吧,不必有什么顾虑,我喜欢直肠子的人。”
小牛就把跟月琳相见的谈话内容大致说了一遍,但涉及隐私之处,便略了过去。
最后,小牛勇敢地表示道:“牛姐姐,我想回中原。我要去找我的师姐谭月影,我不能看着她失踪不管。”
牛丽华睁大美目望着他,说道:“江月琳是你的女人,难道谭月影也是吗?”小牛回答道:“她倒不是。但我们毕竟同是崂山弟子,是有一定感情的,我不能坐视不理,那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牛丽华想了想,说道:“也是。像谭月影那样的美女,如果有危险,谁能忍心看着她死掉呢!哦,那你想什么时候走?要不要我跟你去?”她说这话时,神情平静,显然早想到离别了。
小牛沉思一会儿,说道:“我想马上就动身。我还是一个人去吧,这种事不好让你帮忙。”
牛丽华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你自己去救好了。不过不要现在动身,明天再走,今天你再陪陪我。”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好,我听你的。今天我要好好陪陪你。”牛丽华哈哈一笑,说道:“你不会会错意了吧?我留你多待半天,并不是想跟你亲热,而是还有事跟你说。”
小牛问道:“是什么事呀?”
牛丽华跟小牛坐下来,说道:“你明天走,打算怎么走?”
小牛回答道:“跟来的时候一样,还是走着回去。”牛丽华听了直笑,说道:“如果谭月影真的被抓到皇宫里去,你走路去救她,那得花多少天?等你见到你师姐的时候,只怕你师姐跟人家连孩子都生出来了。”小牛抓了抓头,苦恼地说:“那可怎么办?我又不能像你们一样飞行。”牛丽华抓着他的手,深情地说:“你现在的功力还有限,并不能像我们一样在天上飞。但是事情也不是绝对的,有一个办法,能使你在几天之内赶到京城。”小牛眼睛一亮,啊地一声,叫道:“牛姐姐,你快告诉我,我怎么才能那么快到京城?”
牛丽华回答道:“借助魔刀的力量呀!” |
小牛眨着眼睛,激动地说:“它能帮我吗?”牛丽华拉着小牛的手,说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教你方法好了。”说着取来魔刀,拉着小牛去了花园。
牛丽华将魔刀抽出,望着刀刃说:“这把刀的神奇之处很多,你还没有发现呢!你虽然功力低,不能像我们一样飞,但以你的功力,是可以脚踏着魔刀飞的。别看不能一口气飞去,但是一天飞一段,几天后就可以到了。”
小牛欢呼一声:“那太好了,怎么飞呀?你快点教我。”心说:‘学会了这招,我以后赶路就可以不费力了。’牛丽华将刀往空中一抛,自己纵身一跳,便踏在刀上,那刀便如流星一般向远处飞去。在远处转了一个大圈子,又飞回来了。小牛见牛丽华在刀上衣衫飘飘,身形极美,有点心醉了。
牛丽华将刀递给小牛,说道:“你来试试。”小牛接过刀,问道:“有什么秘诀没有?”
牛丽华微笑道:“没什么秘诀。只要上去站稳了,心里说声‘起’,它就起;说声‘飞’,它就飞;说声‘升’,它就升;说声‘降’,它就降。你的功力不够,不然的话,它就能一口气飞到京城了。不过照你的进展,用不了几年,就可以做到了。”小牛听得热血沸腾,豪气顿生,说道:“我来试试。”说罢,也像牛丽华一样,将刀抛起,然后跳上去,说道:“起”,那刀果然就起来了;又说声:“飞”,那刀便如大风一样刮向远方。虽然小牛的身子微微有点摇晃,到底还是站稳了。那刀在小牛的指挥下,在山下转了一圈,便转弯回飞。
开始小牛还有点心惊肉跳的。往下一看,人都如蚂蚁一样小,不禁有点头晕。等飞了一会之后,他就不怕了。他站在魔刀上,如御风而行,又快又潇洒。片刻之间,他就熟练了,并且爱上了这种赶路方式。当他回到花园从刀上跳下时,已经一脸的兴奋了。
牛丽华将魔刀入鞘,问道:“怎么样,感觉还行吧?”小牛回答道:“太爽了,简直跟神仙一样。”眼睛往牛丽华的身上瞄着,不禁想起了那事。
牛丽华知道他的意思,脸上一热,轻声笑道:“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呀!不然的话,我就不放你走,也不给你魔刀。”
小牛嘿嘿笑着,见左右没人,便将牛丽华搂进怀里,低声道:“今天晚上,我保证让你欲死欲仙,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活。你可得养好精神,不然的话,只怕受不了我的攻击呀!”
牛丽华毫不畏惧,说道:“我可不怕你,你不要像那次那样,关键时候出毛病啊!” |
小牛听了有点羞愧,很硬气地回答道:“那是绝对不会再发生的,那回是因为莫小婵在场,我被她给气坏了。这次没有她,我可以全力对付你了。”牛丽华笑道:“嘴上这么说,心里巴不得她在场呢!她要是在场的话,你就可以享受齐人之福了。”
小牛嘿嘿地笑,眨巴眼睛说:“哪有的事呀!我只对你感兴趣。她对我来说,可有可无的。”
牛丽华提醒道:“你占了她的便宜,如果不给她个说法,只怕她叔叔蛇王都不饶你。你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小牛说道:“咱手里有魔刀,还怕打不过他吗?”
牛丽华感慨道:“魔刀也不是万能的,不是所有的事靠它都能解决。”小牛点头表示同意,至于他跟莫小婵的事,以后会怎么了结,他心里也没有底。
这个丫头,他是又喜欢,又有点烦。跟她在一起睡觉都不是安全的,一旦发起脾气来,可能自己会糊里糊涂的就丢了脑袋。
这天晚饭后,二人洗过澡,就早早地上床了。上床可没有休息,而是尽情地享乐。享受男女间的乐趣。既然上天给了男女快活的权利,那男女自然不能错过好事了。
牛丽华让小牛平躺在床上,浪笑道:“今晚让我来干你吧!你得省点体力,你明早还要下山赶路。”
小牛一笑,说道:“就算今晚上干一夜,也不影响明天的正事。”牛丽华眯着眼睛道:“你就尝尝我的厉害吧!”说着话,牛丽华趴在小牛的身上,二具肉体便纠缠一起,身上都飘着浴后的热气。
牛丽华这回比较主动,她柔情似水地在小牛的全身亲着。她从头顶亲起,在小牛的脸上吻着,吻过脖子,吻过肩膀,当亲上乳头时,痒得小牛呵呵地笑起来。牛丽华见他笑了,就多亲了一会儿,直到小牛笑得有点咳嗽了,才放过他。
当她的红唇来到腹下时,她的手也来帮忙了。她将肉棒握在手里,又抓又套的,又捏又挠的。不一会儿,就凑上嘴,美美吃起来。这下可乐坏了小牛,舒服得又喘又叫的。
牛丽华跪在小牛的胯下,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舔着,舔遍了整个棒子,每一处都留下她多情的吻痕,爽得小牛身子直颤,差点没射出来。
接着她又将龟头含在嘴里,又是吮吸,又是服务,还伸手去抚摸蛋蛋,爽得小牛直夸:“牛姐姐,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我都要爱死你了。”牛丽华吐出红红的龟头,说道:“好事还在后头呢!”说罢,跨上小牛的身子,握棒下蹲,粉嫩的小洞凑上棒子,藉着淫水的帮忙,猛地一坐,偌大的棒子便消失在小洞里。 |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好舒服呀,像进了温泉一样。”牛丽华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笑道:“我也好爽呢!你的棒子真长,像顶到我的心上了,我的魂都晃动了。”说着,加快速度,享受妙趣。
在她的动作下,那两只奶子抖个不停,屁股摇个不断。小洞的嫩肉被肉棒顶得时入时出的,非常有趣。
小牛看得眼熟,两手抓她的奶子,那个贪婪劲儿,像一个色狼,一会儿又抱住屁股,配合着她猛干,干得淫水直流,都流到了菊花上。
一时间,淫声浪语,此起彼伏的,屋里春光迷人,若有观众的话,能把观众看疯了。
当第一个回合过去后,牛丽华来了一个创举,令小牛大感意外,她将肉棒放出小洞后,竟然将棒子对准了自己的菊花。
小牛惊讶道:“牛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他怀疑她搞错了。
牛丽华浪笑道:“姐姐想尝尝新的滋味儿。”
说着话,连试了几下,都不能顺利的进入。牛丽华吃吃笑道:“你的玩意太大了,看来得想点办法。”说着话,她用自己的淫水,将龟头抹上好多,又把菊花也润湿了下,然后,她像是下定决心了,猛劲一坐,果然好使,龟头进去了。
牛丽华疼得直皱眉,这种痛苦跟开苞一样。
她不管不顾的,又一咬牙,将剩下的部分也吞了进去。当肉棒尽根时,她才嘘了口气。
小牛很感动,心说:‘这又何苦呢?我可没想玩这招。’
这样玩了一会儿,小牛心疼她,便抽出肉棒,将她推倒,重新插入小穴了。在这离别的晚上,他当然要尽力而为,使自己的女人得到最大的快乐。
于是,这个晚上,二人都疯狂起来,直到天亮前,才安静下来。
第三章 爱的火花
次日早饭之后,小牛拿足银两,背上包袱,拎上魔刀,将要启程了。牛丽华领着山上的美女相送,场面不小,连黑熊怪的遗孀吴敏也来 。
小牛换了一身崭新的青衣,风度不凡,牛丽华神情地瞅着他,说道:“如果找不到她的话,你就回来好了;如果她确实在皇宫里,你不要冒然下手,你可以到京城找我们的人,他们会将情况通知我,我会前去助你一臂之力的。”说着,说明了自己人的地址及联系暗号等。
小牛微笑道:“行,如果真是要救人,而我无能为力的话,我会吱声的。”说着话,他向众女施礼。
那么多的美女,那么多的美目一齐望着他,使小牛大为兴奋,也有几分紧张。望着环肥燕瘦的美女们,小牛忍不住想到,如果能将她们的衣服都脱掉,那该多好,那才叫壮观,才叫艳福呢! |
牛丽华又恢复豪放的本色,并没有流露出多少儿女情长。小牛道过珍重之后,便踏上魔刀,向中原方向飞去。众女向他挥手,他也挥着手。他面对那么多的俏脸,心说:‘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返回来呢?’
当众女不见了,天山远了,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惆怅。在这里的美好日子,他会铭记在心的。月琳、月影、师娘她们的爱意,小牛忘不了,同样,牛丽华的柔情,他也永远记得。他心里说:‘等我本事强了,成为一个大英雄,我就可以将心爱的女人都集中在身边,一辈子也不分离了。’这回赶路,可比来时快多了;路上,小刀又开始跟小牛说话了,小牛就问她:“小刀呀,怎么在天山上时,你一句话不吭呢?”小刀叹了口气,说道:“我一到那个地方就有点怕,我是受够了他们牛家的气。别看他们加在我身上的法术失效了,我还是有点紧张,不过跟你一出来,我感到好多了,像脱离了牢笼。”
小牛再度表示道:“我得尽快练本事,练好了就可以将你从魔刀中放出来,那时候你的幸福就到了。”
小刀欢呼道:“我也正盼着那一天。我被困了多少年,我都记不清了。”小牛问道:“你说我这回出来找月影,我能不能找到她?”小刀肯定地说:“一定能找到的。”
小牛担心地说:“别人都没有找到,我就能找到么?”小刀说道:“别人的脑袋太笨,不及你聪明,再说你运气好,一定能达到目的的。”
小牛笑了,说道:“谢谢你的吉言,在她还没有受到伤害之前,但愿我能找到她。”
小刀也笑了,说道:“这个谭月影可真有福气,有你这样一个痴情人爱她。”小牛感慨道:“说起来,我实在对不起她,她成亲那天,我真的不该那样对她。我想,你一定也怪我吧!”
小刀叹了一口气,说道:“怎么说呢,可能你们男人都这样吧!无论是不是君子,一涉及到这事时,都会变得自私而邪恶。”小牛也长长叹气,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那个令他惭愧的事实。
路上有小刀说话,小牛并不感到寂寞,他盼着快点到京城,快点见到心爱的美女,幸好有魔刀,这真是一把神奇的东西,仅仅过了几天,小牛就来京城的郊外。
当他跳下魔刀之后,感到身上好热。这里山清水秀,花红柳绿,分明是夏季的景象,小牛赶紧找家店铺,买了一身单衣换上,然后他进了城,找了家客栈住下。
吃完饭后,他上街闲逛。他一边走,一边感慨,到底是京城,就是不一样。
大街那么长,店铺那么多,人有那么多,比我们杭州可强多了,那个繁华劲儿,那个气派劲儿,都不亏是天子脚下。 |
小牛走在大街上,见这里的人都穿戴得像样,好像有钱人都集中这里了,还有读书人,随处可见。他们的筒衫,他们的神情都跟别人不一样,小牛见他们脸上都带着一股高傲劲儿,心说:‘有什么了不起,有学问就了不起了么?哪一年老子我一兴奋,也去考个状元给你们看看。’可他心里明白,以自己的才学,只怕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小牛走了好久,连一条街都没走到头。又人生地不熟,想找月影谈何容易。就算是月影在皇宫里,他也找不着。
他向人打听皇宫的方向,人家告诉他了,他便向皇宫走去。走了有半个时辰,便来到皇宫附近,远远地望去,宫门华美壮观。一派帝王威仪。午门前站着若干门卫,各个表情严肃。小牛走近一些,想从门外往里看看。守门的朝他一瞪眼睛,喝道:“那里来的毛头小子,赶快离远点,这里是你站的地方吗?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小牛笑了笑,就向后退了退,他望着午门,只见时不时地有人出入,大轿一到门外,轿中大臣就下来,规矩地从旁门走入,像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还看见偶尔还有太监或者宫女进出,不必说,他们都是服侍人的了。小牛心说:‘这皇宫只有皇帝一个男人,当皇帝多好啊,光服侍他的人就有一帮。他放个屁,下边的人也会站站兢兢,坐卧不安。做人做到这个份上,算是风光了。如果那个座位让我也坐一坐,那可太美了。想坐那把椅子,只好下辈子了。’小牛感慨着,砖头往客栈走。他寻思着怎么打听月影的消息,回到客栈休息。到了天黑,他悄悄地起身,悄悄地离开,向皇宫走去。
街上行人稀少,小牛仍穿着白天的衣服,没换夜行衣,到了皇宫门外,他向那面一望,一片通明,门卫几人都看得清楚。他当然不会硬闯了,于是绕到旁边,想从宫墙上跳入。
在黑暗中,他打量一下墙的高度,那墙没有他十个高,也有八个高。他运足气,纵身一跳,便站在墙上了。可他并没有一跳而入,他得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万一跳到坑里,或者跳到狗窝旁可不太好。
他是多虑了,皇宫里的墙边哪里来什么狗,什么坑呢!他站在墙头,向里一打量,只见黑乎乎的一片。尽管他眼力不错,但也只能看到那些亮着灯的宫殿的轮廓。
小牛望过去,也看不清楚皇宫到底有多大,他决定先侦察一下,他跳到院里,以轻功小跑。这时他才注意到墙边不远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还有不定时出现的巡逻队。
小牛一惊,连忙上了房子,穿房过脊,如履平地,尽管防卫森严,也不能发现小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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