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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的墙上挂上了帝国的大地图及交战双方实力的对比图表。我们可以任选人类或兽人族、魔族的一方,与在场所有的人进行辩论,这是我们留在学校最后的机会了。
我的运气极不好,抽在了最后一位出场,要知道,这是考验学生的想象力和灵气,最后出场,要说的话全被他们说光了,叫我怎么蒙混过关啊?
先出场的两个家伙,面对着全场近千双眼睛,一上来就怯了场了,说话疙疙瘩瘩的,两下子就被牙尖嘴利的评委们驳得体无完肤,面红耳赤地下了场,看来,他们是难逃退学的命运了。
接下来出场的那一位,名叫虎特,这个人我认识。他的成绩本来相当优秀,根本没必要落到如此田地,只是因为帮助朋友考试作弊被擒才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品学还算“兼优”的他应付起这个来可就轻松多了。大大刺刺地往台上一站,手持着一条竹鞭,指着加里斯地区的地形图,舞动那条三寸不烂之舌,立刻就开始大谈如何指挥灵活地指挥骑兵迂回做战,如何将敌人分割包围,如何用集中优势兵力用大鱼吃小鱼的方法消灭敌人。看来这家伙是天才的战术理论专家,虽然有不少尖酸的刁人不时地跳出来和他作对,可是全被满身是嘴,口若悬河的他给驳了回去。
虎特轻轻松松地过关了,该要我出场了,我心中暗念了一百二十次的祖宗保佑,厚着脸皮走上台。
本来心里要说的话都被虎特那家伙全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只好用非常之法,出狠招了。
“何必要那么麻烦呢?”我说着把加里斯地区的地图从墙上扯了下来,扔在一旁。
“我只用这个就够了!”我用手指着帝国大地图说,我这回选择的是人类军队的一方。
“一开战,我就把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全部放弃!”我指着帝国大地图上一块又一块的地名标注,一直指到距风都城不足一百二十里的蒙特尔大草原。
“什么?”
本来有点吵闹的大厅立刻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被我一下子放弃了帝国近三分之一的土地给敌人而惊呆了,“一下子丢了这么多的土地,你怎么击退兽人和魔族?”巴菲尔特老先生瞪圆了双眼,胡子根根竖起。
“没听说过诱敌深入吗?”我说,“这一路上,我坚壁清野,把所有能吃的能用的全搬走,搬不走的就烧掉,不留给敌人一点有用的东西。等我把敌人一步一步地诱入蒙特尔大草原大草原,趁他们身疲力弱的时候,就在海因克地区和他们决一死战!” |
“秀耐达同学,有一点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开始时就和敌人对峙在恨水河畔,一下子退军,诱敌深入不成,被敌人咬尾追击,那可就糟了。”巴菲尔特老先生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那好办,我留下五万人断后,让他们为我争取撤军的时间,同时一路上不断地派机动力最高的骑兵袭击敌人,把敌人按我的计划引入海因克。”
“我的天,你以为五万人挡得住敌人五十万人吗?”评委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家伙从座位上探出头问道。
“当然挡不住,我只要他们为我争取撤军的时间就够了。”我拍拍胸膛说。
“那这五万人不是全部要牺牲了?”他几乎叫了起来。
“是啊,没办法,他们本就是用来拖延时间的。”我耸了耸肩,表示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叫舍不了孩子打不着狼,我将来会追认他们为帝国烈士的。”我大言不惭地说道。
“呼哧!”
全场一时间怪叫声迭起,一半人是在笑,另一半人则是被我的话气得吐血,在场一半的评委把鼻梁上的眼镜都跌破了,而正在台下听讲的义父,差点昏了过去。
“死了五万人,你只余三十五万人。如何大破敌军呢?”
巴菲尔特老先生强忍着怒气不发作,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也难怪啊,象我这样“草菅人命”的学生,相信是他生平第一次见过的吧。
“这很容易啊,你们看!”我指着地图上流经海因克地区的恨水河说道,“就靠这个!”
“用水攻!”
“战争开始的时间是四月份,我在五月份的时候撤军,一路引敌西进,差不多在六月份把敌人引入海因克。此时正好是帝国的雨季,恨水河河水暴涨,我在河的上游筑堤贮水。海因克地区其实是个盆地,四面为高山,我把军队放在山上,当敌人到达海因克地区时决堤放水,水淹三军,哈哈,不费一兵一卒,全歼敌军!”
我的大手在地图上狠狠地一拍,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得意地笑了起来,如此妙计,就算是汉尼拔重生,雷兹。法比尔再世,亦不过如此。
“天啊,在海因克地区决堤放水,那可是人口的密集区啊,平民怎么办?”
有个可恶的家伙对我天才的战略鸡蛋里面挑骨头。
“我们是本土做战,可以事先把所有的人都撤出,这是我们的优势。”我说。
“退敌以后那儿不是成了泽国了?以后如何居住,会造成多少人流离失所?
而且如此巨大的水灾,无论如何也会造成不少的平民伤亡的。“巴菲尔特老先生从我惊人的战略中回复过来,发问道。 |
“拜托,老先生,我们是在打仗啊,伤及平民那是没法子的事,也是战争常会发生的,就象在战斗中,强大的魔法可以消灭敌人,但也很容易误伤己方,谁也无法避免。”我对老先生的话嗤之以鼻。
“再说战争其实只是一场杀人比赛,只要谁能以最方便,最实用的手段,用最有效率,最小消耗的方法杀死最多的敌人,谁就是胜利者。灾后重建工作那是慈善机构的事了,不在本人的考虑范围之内。”我有机会当众说出了平时藏在心中的对战争的看法,感到非常的舒服,一时之间得意忘形,连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都有点忘记了。
“嘭!”此话一出,全场又倒下了一大片。
最后,巴菲尔特老先生和众评委摇头晃脑地商量了一番后宣读了对我的评价。
“秀耐达同学,你是我见过的世上最无耻,最恶毒,最下流,最……的指挥官了,”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不过我看下面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肯定都是骂我的,“虽然此法歹毒万分,丧尽天良,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很有想象力,也很有效的作战方案。我很不情愿地宣布,达克。秀耐达同学,你可以继续留在苍龙学院了。”
祖宗显灵,总算过关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幸好你不是暗黑龙的继承人。”当我走下台时,巴菲尔特老先生心有余悸地对我说。
“为什么?”我问道。
“你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为了消灭敌人,连自己的部下都牺牲,都出卖,对于你的敌人还是你的部下,你都是一把双刃的刀。”他摸着鼻梁上的老花镜说。
“我的天,打仗就是讲要不择手段获取胜利的,又不是在打牌赌钱,就算是赌钱,也有作弊的。”我很不服气说道。
“可是也没有你这么毒辣的。”这个老家伙,还算是最有灵气的苍龙学院的教师吗?
“你们这只是不理智的妇人之仁。”我气呼呼地辩道,总算硬是把愚蠢这两个字变成了不理智后再蹦出来,算是给这位老先生留了点面子。
“当年双方长达七年的持久战,帝国共死了二十万人之多,我的这种方法,最多死亡人数不会过十万人,还全歼敌人,我何错之有?”
我自认为自己没有错,战争是不能讲人道主义的,如果只是为了所谓的公理和正义而墨守成规的话,有时候死的人反而会更多。
但他或许说的也没有错,我过于注重结果了,而且我不讲道义,有些自我。
“达克,认识了你这么久,我今天才发现你非常可怕,”那天夜里,当我和安达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的老师这么对我说。
“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做事太讲结果,太理智了。”安达望着我的脸,轻轻地动着嘴。 |
“我今天哪儿说错了?”
在答辩会之后,已不知有多少人向我说过类似的话,我的老友肯也对我说,做我的部下是件很可怕的事,说不准那天就被我给牺牲了。
“你说的也许没有错,你所说的方法或许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一般人是不会用这种方法的,太毒辣了。要是我决不会故意牺牲掉自己士兵的生命去获得胜利,更不会为了获胜而让无数人流离失所的。”安达用手轻轻地敲了敲我的头,蓝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不以为然的双眼。
“你的体内,隐藏着很重的魔性。你要是皇帝的话,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暴君。”
她说。
“不,我不会成为暴君的,更不会入魔的。”我微微一笑,一把搂住安达,大手一边揉着她丰满的胸部,一边说道,“因为只要有你这把剑鞘在,就可以封死我这把黑暗之剑上狂暴的戾气!”我说着开始为安达宽衣解带,这时,一个有点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
在我的大手的作用下,安达身上的衣物不断地减少,很快大家就“坦诚相见”。
我们间上床的次数恐怕也不下百次了。尽管我不断开发着安达的身体,但每次上床的时候,安达刚开头总是很矜持,每次都不能放得很开,只有被我弄得高潮迭起时才会淫浪地叫几声。但今天,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决定改变这一切。
“你说我是暴君?嘿嘿,我就是残暴的暴君,今天我要强奸你这个弱小的女子!”
“我好怕哦!”安达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半推半就地让我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当她的内衣被我褪到一半时,我猛地把安达的手扭到了后面去,利用被我褪下来的衣物做绳子,反绑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当安达注意到这一点时,她的两只手已被我牢牢地绑到了身后。
“嘿嘿……”我没有回答她,脸上堆出一脸淫魔的邪笑。
“你不会想玩变态的游戏吧!”安达有点惊恐地问我,我发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你很冷吗?怎么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我趴在安达的胸口,开始玩弄着她那对因紧张而高高向天耸起的乳房。“让我来给你一点温暖吧!”
我的大手扣在安达饱满的双峰上,安达的双乳本就丰满异常,我的手掌盖在上面也不能完全遮住。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受到我的滋润,发育得更加的美丽。我说着把头埋入安达那两对在我的魔爪下不住地变形的乳房中,来回吮吸着。 |
我对美女的乳房有一种特别的关爱,很喜欢玩弄把玩她们,而生有一对傲乳的安达,现在有机会,我自然也不会放过她了。我的手不断玩弄着安达漂亮的胸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轻轻的捏着。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的抚弄,不断地渗入安达的体内。
每一次的抚弄,安达在我的怀中就象触电般地震颤起来,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身下微微地颤抖着,两眼射出充满情火的烈焰,可是却紧闭着嘴,满脸通红,喘着粗气,不肯发出半点的声响。
我的目的是要安达哭着求我上她,安达在这方面是个很保守的人。以前,我主动提出要和她作爱她都可以答应我,可是要她自己来求我,却是难上加难。有时我甚至认为,安达之所以肯和我作爱,只是为了我高兴,或者说是因为我的身体需要的原因,并不是她自己也想要,而这种感觉,并不是我所喜欢的。
历代的暗黑龙龙战士,除了我的先祖卡鲁兹以外,全都是好色成性的家伙,他们甚至从家传的武功龙魔心法中,演化出了许多套用于“床战”的手法。而且,这些好色的祖先,总算还有良心,把这些“奇招”留在了逆鳞之中,传给了我。
出于许多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缘由,我过去在和安达的“床战中”从未使用过这种手段,因为我认为我和安达的感情很纯洁,没必要用这种“魔道”的方法。
也许是交往久了,隐藏在我体内黑暗的那一面又慢慢地复苏了吧,今晚我今天想做的事,就是要安达主动地求我,求我和他作爱。虽然我后来的一生中遇上过各式各样的美女,亦曾用不同的方式占有她们,包括后来皇帝砍我脑袋时加在我头上的“奸淫少女”这一条。我从不喜欢虐待女性,纵使是丧失了理智强奸少女时,我亦是用最温柔的手段,因为这是我对母亲的承诺。
我的手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被我玩弄了半天的玉乳,她的胸部在我刚才的抚弄之下,早已变得竖挺异常,粉红色的乳头高高地向天突起。我的手抓住安达原先一直夹紧的双腿,很轻易就将她们分开并张至最大。
我将安达的大腿抬高,然后向前压在了安达高耸的胸脯上,这样的姿势,安达可以清醒地看清自己下身的情景。
“安达,我的乖甜甜,你看你的下面好湿啊!”我以自己所能表达出来的最邪恶,最淫秽的语气对安达说。 |
安达如果现在还能象正常情况一样地清醒的话,一定不会想到我堕落起来怎么会变得这么坏。象以前,我在安达面前每次都老实得象只乖巧的小白兔,就连上床作爱,每次插进去也都要象请示一样地先问一下安达的想法。
现在我做了开头第一步,内心深处最黑暗的一面立刻就从破了口的堤坝处蜂涌而出。安达说得没有错,我是个魔性很重的人。
“不,好变态……”安达满脸通红,紧闭的双眼,拼命地扭过头去,说什么也不肯看自己下身羞人的样子。
我在安达的大腿上吻了一口,放下两条玉腿,却趁机将手指缓缓进入那道湿淋淋的秘壶中,慢慢地转动起来。
“啊…不…”
当我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时,我感到安达心跳猛地加快了许多,她的腰肢随着我手指的转动不规则地扭动着。虽然安达很想装出很庄重的样子,拼命地夹紧大腿想阻止我有些变态的行为,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大量的蜜液从阴穴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甚至开始顺着我的手指流淌下来。
“啊…呜…”
她皮肤早已化作春情大发时的绯红色,呼吸越来越急促,象个哮喘病人似的不断地呼着气,娇艳欲滴的红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口中开始发出过去只有被我弄到极乐时才发喊出来的呻吟声来。
我本想再挑逗一番,直到她哭泣着求我为止,然而望着现在已经春情大发的安达,我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我抱起安达的腰肢,让安达的大腿勾在我的腰上,接着我的下体校对好方向,对准早已泛滥成灾的秘穴,死命地一插。
“啊……”
一下子吞下如此的巨物,安达猛地张大了嘴,发出了被撑着了的尖叫,我毫不理会她的感受,就跪在床头,把安达悬空地抱着,扭动着腰肢,一下接一下地抽送着。由于双手还被我缚住,安达只能是以悬空的姿态被我抱在怀里任我摆布。
我猛烈地抽送着,巨物以能击穿铁板的攻击力狠狠地插着。安达被我插得头来回摆动,满头的金发垂下来,随着来回摆动头部而飞舞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心中的痛快。
最让我得意的事情,就是安达开始叫床了,而且是我从未听到过的放浪形骸的浪叫,过去她总是拼命地忍着,直到受不了时才叫两声。一波波淫荡的声浪刺激着我更加卖力,被淫水吞食的肉棒正凶猛的朝着最顶端冲陷着,男女交欢的蜜水从我们的交合处不断地洒落下来,把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
安达其实是天生媚骨,花径内壁的折皱很多,插进去时对下身的磨擦刺激很大,而且她的子宫有着极大的吸力。每前进一步,一股强大的力道吸吮在我的龟头上,吸得我直想发射。我急忙紧锁精关,以免出师未捷身先死,坏了我们家族的名声,要知道我可是暗黑龙的后人啊,有名的能让任何女人在床上浪叫而哭泣的暗黑龙的龙战士!
祖先们的灵魂说不定现在正在天上看着呢,我可不能丢脸啊!要是安达没有达到高潮的自己就先泄了,叫我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舒服吗??我的小甜甜!”我一边插着一边扶起安达被我横放着的腰,让她直起身子,而我下身的前冲之势也相应地变为了一上一下,利用地心引动的运动。
对于我的问话,早已迷失了自己的安达只是送上香吻来回答我,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扯断缚住安达双手的衣物,得到了自由后的她立刻用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拼命地扭动着漂亮结实的大臀部,迎合着我由下向上的攻击。那个淫荡无比的样子,就算是一个久旷的怨妇见了,也要自叹不如。
我很勇猛,安达很放荡,我们拼命地做着爱,仿佛世界末日就是来临一般。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如涨潮一般地涌过来。当潮水涨到了极限之时,安达终于全线崩溃,岩浆象火山爆发一般地喷出,热乎乎,浇得下身浸在火山岩浆之中的我也是舒爽快乐得哼叫不已。在岩浆的刺激下,我也开始喷射着自己的液体,一排接一排的生命种子,完完全全地送入了安达的身体深处,而安达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过后。终于两眼泛白地昏死了过去。
我把安达轻轻地放在床上,运转体内的龙气,输入安达的体内,当她清醒过来时,我马上翻转她的身体,开始了第二轮的“战斗”。
“你好变态!”在无数次的激情过后,安达浑身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对我说,但语气中并没有丝毫的责怪的意思。
“谁叫我的小甜甜太漂亮了。”我厚着脸皮说,两手却在她的胸脯上不断地使坏,而饱食后的我的下身,仍然无耻地留在她的体内。
从那以后,我和安达的两人世界终于有了质的改变,安达在我的引诱下,也开始放荡起来。不光是床,家中的椅子上,厨房,浴室,甚至在屋顶的天台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俩爱的足迹。 |
尽管如此,但有一些东西还是没有变化,那些有些变态恶心的作爱方式,我从来不敢用在安达的身上,而且是连想都不去想。比如说肛交,因为我觉得这对她并不太合适。我们之间的关系是越来越好,经过我不断地征伐和调教,她也由一个不通人事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久“精”考验的战士,懂得用何种方法来让我快乐。白天在学校,她是那个庄重严肃、受人尊敬的安达老师,晚上在床上,她就是我一人专用的荡妇。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一集 第十四章 黑暗的胎动
日子一天接一天地过去,天气也越来越热,帝国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终于开始了。就象以往一样,苍龙学院的参赛选手只是到那儿观摩比赛的,因为在去年的那次比武大会上,偌大的一个学院竟没有一人可以打入八强。老友波尔多本来也想到那儿去扬名立万一番,可是在比武大会开始的前一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老友收拾行装,连招呼也不打一声,飞也似地离开了风都城。
正当缪斯和迪卡尼奥顶着烈阳,冒着酷暑,在风都城内最大的角斗场里为了争夺谁是最出色的战士的虚名而杀得天昏地暗,满身臭汗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躺在苍龙阁的最顶层的床上,(床是义父夜里观星时休息用的)头下压着几本古书作枕头,吹着冰凉的轻风,嘴里叼着从苍龙学院的果园里偷摘来的半生不熟的水果,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享受着。
我照样没有参加比武大会,然而义父却强行给我报了名,想要我参赛为校争点光。结果在学校内第一场的选拔赛中,我和对手虚晃两招之后,跳出圈外,双手一拱,大呼:“兄台果然高明,在下输得心服口服!”立刻举手弃剑认输,差点没有把义父气得喷血三升而死,倒是惹得台下的观众们嘘声一片,朝我猛扔香蕉皮。
我才没有那么傻呢,会为了天下第一的虚名和别人打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这么多年来,那些所谓的天才少年,还有那些帝国历届比武大会的冠军,现在不是成了天残门的掌门人,就是正在坟地里喝茶睡大觉。我这么年青,这么英俊,还想多活几年,并不想这么早地去和他们一起在地下喝酒聊天。再说呢,那两个心里只有武功,一天之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练功的家伙的力量绝对比我强得多,去和他们决斗那只是自取其辱。
知其不可为而为之,非大丈夫所为也。
逆鳞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桌上,黑色的刃身有点落寞地反射着鱼鳞般的光芒。 |
这把可恶的宝剑,当赤甲龙缪斯拿着破日刀和手持惊天锤的铁背龙迪卡尼奥大打出手的时候,因为同是十贤者铸造出来的宝物,它产生了共鸣,在我的体内兴奋地鸣叫不已。
逆鳞已沉默了近四年的时间了,它渴望战斗,也渴望饮血。好战的它弄得我全身血液翻腾,非常地难受,一气之下我把它从身体里取出来加上封印打入冷宫。
“你也给我凉快凉快吧!”我对逆鳞说。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来我的精神一直很不好,整天都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脑袋里经常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出现,是一些片断模糊的记忆碎片,由于这些记忆零零碎的,我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并不知他们是些什么。对此我也没有太多的在意,七世的龙战士留给我的记忆已经够让我烦的了,这也许又是哪位先祖留给我的遗产吧。
正当我上下眼皮直打架,半睡半醒的时候,义父回来了。
“缪斯那小子刚刚以半招的优势打败迪卡尼奥,获得了冠军。”义父兴奋地对我说。
“这关我什么事?不要扰人清梦啊。”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对义父说。
“起来,年青人怎么一点朝气都没有!”义父说着在我的头上打了一记。
“呜!”我惨叫一声,睁开眼睛,正要找扰我清梦的义父算账。
“什么?”义父的眼睛里精光一现,象看见什么怪物似的,“金色的眼睛?”
他惊叫道。
“我没有变身,哪来金色的眼睛?”我一边揉着被打痛的脑袋一边说,我只有变身为龙战士时眼睛才会化为金色的。
“咦,又不见了?”义父满脸尽是吃惊的表情,而且他的样子似乎有点紧张。
“没事不要吵我,搞什么鬼啊,又说有,又说没有的!”我现在头脑发昏,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根本不想和人交谈。
“嘿嘿,算算时间看也差不多了,是时候了。”义父站在我身旁,干笑了两声,他的声音有点儿古怪。每当邪气十足的义父用这样语气说话时,准没有好事发生,但现在的我困得半死,根本就没有动脑筋去考虑他。
“你就在这儿慢慢地睡吧,别到处乱跑,我去给你找些吃的东西来,非常好吃的东西。”义父压低了嗓音对我说,他说话的口吻,充满了邪气,而此时,我的意识开始消失,睡神已降临到了我的身上。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叫什么名字?
我好象在一个地方,沉睡了很久。
这是哪?
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我在黑暗中静静地呆着,努力地想着。
我是谁?
我在哪?
黑龙谷,黑水潭,一个又一个的记忆片断从脑海里转过,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是龙!
这世间最强的生物,龙!
我是黑暗之龙,活了数千年的黑龙王。
在这世上,除了龙的家族中那个拥有三个脑袋的,变异了的三头黄金龙以外,我是最强的龙。
我是暗黑龙王,我喜欢独来独往,纵横天下,做事更是我行我素。
当我不高兴的时候,我就发动一次可怕的雷暴,或者在人类居住的地方喷出个火弹,制造一场火劫。
我喜欢看着那些力量远不如我的低等生物在烈焰中痛苦挣扎的样子,每当我听着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就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快乐。
闷得太久了,睡得太沉了,我的身体好软,好饿,我想动,我好想喝血!
我奋力地挣扎,我有意识,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我想睁开眼睛,眼皮却象压了铅块一般地张不开。这种感觉犹如在做一个清醒的梦,虽然明知自己是在做梦,却无法从梦中醒过来。
我必须醒过来,我是纵横天下的暗黑龙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拦住我!
我必须醒来,醒来!
我大吼一声,发出震天的怒吼,终于,压在我心头脑海里的那把锁,那件阻碍我意识行动的障碍,随着我的这一声怒吼而化为粉碎。
我终于醒了过来,眼前一亮,我发现我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水潭边上,水潭四周全是暗黑色的石头,就连潭里的水,看上去也是黑色的。我想起来了,这就是三百年前我在这儿冬眠沉睡的地方。我们龙族每过一千年总要在地下沉睡一段时间,好褪去因千年的时间而老化的肉身,换上一个更年轻,更有活力的躯体。
我弯下我的龙颈,看了看自己在褪变后新生的躯体。这个新生的躯体非常的健壮,每一寸的肌肉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新换上的鳞甲在月光下反射着闪亮的光泽。这就是我的肉体,我们龙族强壮的,完美无缺的肉身。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是月圆之夜。暗黑龙是满月之龙,在满月的月光,是我的最爱,我放开全身的毛孔,身上的鳞甲片片的竖起,我沐浴在满月的月光下,开始吸食着月光的精华。
我现在有一些冲动,我想发泄一下,今天正是我的发情期。等我吸够了月亮的能量之后,我会到附近的龙谷去找我的另一个雌性的同类,进行传宗接代播种的大计。
我喜欢独来独往,我讨厌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任何事物,包括可以称作是我同类的雌性暗黑龙,甚至是她们为我生下的后代。不要问我这是为什么,总之讨厌就是。要是全世界的生物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一“龙”独活,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事了。
咦!这是异种生物的气味,对,是异种生物,而且是神创造出来的最差劲的生物——人类的气味! |
我扭过头,打量着四周,不知何时,我的身体已被十几个人类团团地围住。
我知道我的身体很值钱,几千年来时常有一些的傻瓜冲进我的住所想打我的身体的主意。不过最后他们每人都得偿所愿,成功地获得了我的肉体——因为他们现在都正在我的肚子里呆着呢。
十几个人,来的家伙也太少了点了吧,就这么点人也想杀我?嘿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这些人类终于动手了,先出手的是那六个老家伙,六个笨得要咏唱咒文才能使出魔法的老笨蛋,他们咏唱着低级的束缚魔法想要困住我。
“这么差劲的东西也想束缚住我?去死吧!”我冷笑一声,发出龙的怒吼,嘴里喷出一个黑色的能量球,先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蛋再说。
“什么?我的攻击无效!”我发现他们差劲透顶的束缚魔法结合起来,居然在我的身体四周布下了一个可以吸收一切魔法力量的金色结界,把我刚才的攻击全部吸收了。
“嘿嘿,还挺有两下的!”我觉得很有趣,于是我加大了力量,口中再度喷出一个含有我七成力量的火球,这一回,我用上了连我的那些同类们都闻风丧胆的绝绍——黑色死亡波。
黑色的死亡波击中了金色的结界,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又象泥牛入海一般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又被吸收了!这是什么武艺?
我开始紧张起来,运足了全力,扭动着强壮有力的身体,向困住我的这个结界发动全力的攻击。我的爪子,我的尾巴,不断地撞击着困着我的结界,发出可怕的撞击声。然而这个结界实在是太奇特了,象黑洞一般地把我的一切攻击力完全吸纳,并反过来压制我。
“呜!”好痛!
这些可恶的虫子,居然透过结界用魔法利刃掀我的龙鳞!而且是我身上最不可触摸的,尊贵无比的逆鳞。
“疼啊!”逆鳞被掀,我流血了!这些低等生物居然让我流血了!
这是我的耻辱!我要用你们的血,来洗掉这些耻辱!
不要以为这样差劲的结界就可以困住我,看我最强的绝招!
我在剧痛和狂怒之下使出了我最得意的,可以破除一切魔法封印的绝招——暗黑破魔封,我体内的暗黑龙气力量先是在脑部聚集起来,不断地收缩,挤压,猛地释放出来。
一个黑色的光波由我的额头产生,接着不断地扩大,瞬间就和困住我的那个结界重合在一起。
“波!”,结界炸得粉碎,围攻我的那六个家伙个个口喷鲜血,弹了出去。
该死的人类,我要把你们一个接一个地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
“呜!好烫啊,好痛啊!” |
额头突然传来一阵的剧痛,我睁眼望去,却恐怖万分地发现自己的头顶上正插着一把烧得火热发蓝的长剑,剑已刺穿了我的额头,深入我的脑部,火热的剑身烧得我的皮肉滋滋作响。我的意识就在那一瞬间化为乌有,无尽的黑洞,将我完全地吞没。
就在我的意识消失的那一瞬间,我才注意到,围攻我的人,并不能算得上是人类。因为他们虽然有着人类的样子,可是有的人耳朵象精灵一样地尖长无比,有的人身上却有着兽人的气息,记得我前一次沉睡前的人类,并不是长得这个样子的。
我的头好痛!我捂着脑袋,大叫着从床上跳了起来。
唔,我怎么了?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光滑,没有受伤,一切都好好的,并没有插着一把剑啊。我转过头望去,逆鳞依然在床边的桌子上静静地躺着。
哦,原来一切只是一个梦。
我长长地吁出一大口气,原来只是梦。我刚才梦见了三百年前十贤者在黑龙谷屠龙时的情景。那条被杀的暗黑龙,就是秀耐达家族龙战士龙之魄的来源。在梦中,我居然把自己当成了那条被屠的暗黑龙,真是好奇怪。
难道是暗黑龙王的残余意识在作怪?我不禁问自己,可是都已过了三百年,传了七代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很快就要开始龙战士的第二次褪变,龙战士的每一次褪变前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怪事发生,这我在七世的先祖留给我的记忆中早就知道了。只是,奇怪的是,这七世的记忆,竟没有关于龙战士第二次褪变的任何一份资料,一点都没有。
我这时才想起来,刚才义父说话的口气非常的古怪,一定有问题,等下我要好好地问问他。我透过窗户了望屋外的天空,太阳已西斜得非常的厉害,现在已是傍晚,没想到我在这儿睡了足足一整天。
“算了,不等这个老家伙了,中午的时候说要为我找吃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搞什么鬼,该不会是想弄毒药毒死我吧?”我捂着饥肠漉漉的肚皮,走下苍龙阁,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饭店去找吃的。今天是帝国的比武大会,我想苍龙学院那些参赛的武艺不精的家伙们,肯定是被人揍得缺胳膊少大腿的。安达是学校的白魔法师,她现一定正忙着为这些被人打得“胖”了不少的家伙们疗伤,不可能为我准备晚饭。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被后来那些找不到美女做老婆的光棍们称作“风都美少女的黑暗时代”,就在这一顿饭后开始了。
而“风都美少女的黑暗时代”的始作佣者,就是时常被义父骂作是淫龙的我。 |
作者的话:我是一个漫画迷,平时挺喜欢看那些日本和香港的漫画的,同时我也是那些S网的常客。
龙战士出现只是一个意外,第一次接触到网络色情小说,只是在大学时,在同学的电脑上看到的。大陆盗版光盘泛滥成灾,有一次朋友买来的光盘上收录了网上所有出名的色情小说,那时起,我也就与网络的H文结下了不解之缘。记得那时候,宿舍里的几个找不到女朋友的大男人,一边吃饭,一边移动着鼠标看色情小说。连联机挑星际争霸、帝国时代都不干了,想想也好笑。
第一次与S网接触是为了找当时刺客兄的作品《女神捕与玫瑰刀》系列,当时我被这部小说迷住了,四处搜索,也就开始了我的凹凸元元之旅。我的写作过程就和网络上许多写手一般,先是看别人的作品,后来觉得不过瘾,于是就自己写了起来。
起初只是觉得好玩,所以在写作时也就四处盗用别人的名字,到处恶搞。象龙战士的主角的名字,就是盗用《暗黑破坏神》这部漫画。说实在的,由于我写的是剑与魔法的故事,我本人认为这方面的内容主要取材于西欧的传说,所以里面的人名也应当是西洋化的(这倒不是我崇洋啊)所以才不用东方人的名字。我本人认为,东方的玄幻故事,应是身穿八卦衣,手持桃木剑,口中念着神兵急急如律令之类的咒文。如果一个叫什么米歇尔,克里斯汀之类的老外,口中念叨着我佛慈悲的金刚经咒文,或者是一个黑眼睛黑头发的中国人,却身穿着魔法披风,手持着西欧的神剑,嘴上再喊着上帝与我同在,我主赐我力量之类的话,相信每个读者都会狂倒胃口的。
龙战士里的人名,可能有些人都很熟悉,这个别怪我,我起初写时,只是一时好玩,自娱自乐而已。取名字其实是一种艺术,读者或许觉得不怎么样,可是我却认为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因为毕竟我是中国人,生活的人文环境与外国不同,要我信口取个老外的名字,实在是太难了。幸运的是我平时常玩“英雄无敌III”,里面的地图编辑器里有得是现成的洋名,也就现抓现用了,其实老外的名字都一样,象什么杰拉德的(这可不是利物浦的那人啊)全是里面的英雄的名字,嘿嘿……起初写作时,除了自娱自乐以外,我最伟大的“理想”就是写一部象金瓶梅一样的作品,只是自己笔力有限,(我过去极厌恶写作,因为我高中时作文分数从未超过七十五分)故事刚开始时文笔手法都极为生涩。发行版中的情节与网上流行的稍有不同,也就是这个原因,因为我在不停地修改着。幸好遇上了几位热心的网友,在他们的帮助提点下,才有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
龙战士的故事里没有正义,因为我认为正义的这个名词太模糊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正义。这个世上没有完整无缺的人,龙战士也一样,所以在故事中看到我的主角干坏事,或者是出现一些与传统观念想违背的东西,请不要见怪了。
至于文中提到的前传,我还没有投稿呢,故事已快写完了,不过是非色情版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会试着投稿,不过这要看出版社的意见了。
龙战士只是我无心插柳之下写出来的作品,能有今天这个地步,实在是要感谢广大的网友的帮忙支持,在此我再次感谢他们。
龙战士传说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二集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一章 白马王子与色魔
“喂,哥们见过今天早上的比赛了吗?”在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里,与我一起在饭店时吃饭的几个年青小子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刚刚结束的帝国比武大会。
对于他们我并没有多加理会,自从今天下午醒过来,我的头脑就一直地发昏发涨,不时地有幻觉产生,那是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断,全是有关那条被屠的暗黑龙王的。七世的龙战士的记忆已经够让我烦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暗黑龙王,天!
“当然看到了,比赛前有人开出盘口,缪斯胜一赔一,迪卡尼奥胜一赔二,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买了赤甲龙赢,嘿嘿,这一回有钱花了。”另一个有点沙哑的嗓子的家伙说道。
“难怪你今天为缪斯呐喊加油喊得那么热情,连喉咙都喊哑了,原来你是下了重注啊!喂,高里,你觉得今天的比赛怎么样?”先前说话的那个人说道。
高里?
这个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扭过头白了他们一眼,发现这些家伙全是苍龙学院的问题学生,而且是真正的问题学生。那个被他称作高里的人可不简单,他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鲁亚基公爵的宝贝独生子,最近刚来到苍龙学院。这小子的武艺差劲透顶,仗着老子的关系与几个学院里的痞子学生结成一伙人,平时里招猫惹狗,弄得学校鸡飞狗跳,大家都很讨厌他们。
说实在的,就连我这样不喜欢惹事的人,也很想找机会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我,我没有注意这些,我都在看朱雀学院的美女了。”高里回答道,高里长得相当英俊,毕竟是比美女还象美女的帝国第一美男子鲁亚基公爵的独生子,要不是他的行为太恶劣了,加上那双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的贼眼,相信也能骗到不少怀春少女的芳心。
“美女?嘿嘿,老大家里有得是美女,朱雀学院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大姐大妈你还看得上眼?”边上一个红头发的小子亲热似地拍着高里的肩膀说道。 |
“哪里,其实苍龙学院和朱雀学院的美女也是不少的,比如我们学院的安达老师,还有那个朱雀学院的希拉,妈的,每次看到她们两个我就想上她们。”另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在一旁说。
混蛋!我在一边听得心中暗骂,要是你这个臭小子敢对她们有不轨的行为的话,我一定阉了你!
“她们比起如月公主如何?”另一个说话有点结巴的家伙在边上问道。
“也差不到哪去了,你们不知道,公主的美,是不应存于这世上的美,就算是瞎子看见她也会睁开眼来!”高里感叹道。
“真的有那么美吗?”几个淫虫流着口水问。
“那当然了,我见过公主嘛。不过你们的安达老师也不错嘛。如果说公主能打个100分,她最少也有97,98分了,那个希拉也很不错的,清纯可爱,和安达各有千秋。”高里色迷迷地以一种专家的语气说道。
“那朵拉怎样?”
“不错啊,也有80分以上,可惜你要追她的话先要过伦蒂尔老师那一关。那个老处女和她的几个徒弟都相当不错,不会差到哪的。”高里感慨万分地说,语气中充满了无限的惋惜。他们嘴上的说朵拉,是苍龙学院的学生,武艺更在我那个几乎被卡玛一剑阉了的红石之上。至于她的老师伦蒂尔,是和安达齐名的美女教师,是苍龙学院中少数武艺高强的教师,一个出色的魔法剑士。
“嘿嘿,别谈这个了,还是先找个美女来消消火吧,出了事,有我担着。”
高里突然压低了嗓音,对身边的四个臭气相投的淫虫说。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骗不过我的耳朵,我决定偷偷地跟在这些混蛋后面。
我并不想主动去招惹高里,毕竟他的父亲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招惹了他,也是相当麻烦的事情。但他们刚才提到了安达和希拉,要是他想对她们不轨的话,我就不能不出手了。
我在五个家伙背后偷偷地跟了很长的一段路程,他们鬼鬼祟祟地,在城里的道路上七拐八绕转了几圈,尽是挑人迹稀少的小路走,最后在离我家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里,他们藏了起来。树林旁是一条比较宽大的街道,这是通往风都一所并不太出名的学校——白凤学院的必经之路,那是一所舞蹈学校,由于走在这条路上的美女不少,也被人们称作美女小道。
“这个太胖了,不行,说不定还有狐臭呢!”
“那个呢?”
“太矮了,要身材没有身材,要胸部没胸部,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
“还有那个?身材好象很不错?”
“天,看清楚点!太瘦了,摸着她的骨头会做恶梦的!” |
躲在树林里“狩猎”,高里一伙人嘴里还不干不净,对来来往往的少女们评头论足。躲在暗处的我听在心中也暗暗好笑,这几个畜牲,眼光倒挺高的,连强奸少女也要挑三捡四。不过今天这儿经过的女孩子,确实长得不怎么样,看来高里的狩猎计划要落空了。
就在这些淫虫也想放弃的时候,树林边的道路上走过来了一个少女。她身着一身洁白的长裙,远远地望去,那窈窕有致的身材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她一定是个很出色的美女。
“咦,这个还不错,屁股圆圆的,前凸后翘,长得也不比那个公主差多少,看着她我就想上!”我听到高里在那边奸笑着说着,确实,这个少女确实相当的出色,尤其是她脸上显露出来的那种高傲的神情很是吸引人,那是那种对自己的美丽极为自信的女人才有的傲气。
英雄救美?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不做的人一定是笨蛋!我不是发过誓吗,要弄破风都所有美女的处女膜,心动不如行动,光说不“干”可不行!当高里一伙人从树林里扑出来,捂住那个美女的嘴把她拖到林子里去时,我已决定出手。
“唔,又来了!”
然而就在我打算出手的那一瞬间,一股奇异冰冷的感觉由存于我脑部的龙之魄传来,顺着后脑勺流遍了全身,我的大脑一阵发晕,两眼一花。
黑色的石头,黑色的水潭,猛地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发现自己并不是呆在风都城的林子里,而是在那个寸草不生的黑龙潭,而我的肉身,又变成了暗黑龙那样的躯体。
我成了一条龙,一条暗黑龙!
“怎么回事?”
我不禁问自己,努力地摇了摇头,猛咬了一下舌尖,一阵轻微的痛感传来,眼前的情景象玻璃一样地破碎,我望了一眼四周,我仍然还待在这片树林里。
“救命啊!啊……”此时,我的耳膜里传来了那个女孩的尖锐的呼叫声及高里那一伙人的淫笑。
当我无声无息地潜入林子里,此时,高里一伙人刚把那个不幸的少女按在地上,少女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扯脱,露出了半个丰满的乳房,粉红色的粉头露在外面一跳一跳的,她的胸部之丰满,简直可以用吓人来形容。
地上的少女长得确实不错,一双诱人犯罪的桃花眼,金色的长发,性感的红唇。她的四肢被四个人牢牢地按在地面,那种情景,就好象一只被钉在地上的蝴蝶。
“嘶!”“嘶!”几声脆响,在按着他的几个混球怪手的作用下,少女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撕了个精光,“哇!”几个淫虫发出赞叹的怪叫,虽然平躺在地,少女包子似的乳房,高高地向上竖着,由于害怕和紧张,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反而显得她的身材更加的突出。 |
“救命!”她大声呼救,高里急忙将撕下来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无助的泪水从少女的眼时流出来,“小美人,别急,让我来替你开苞!”
高里此时已脱了个精光,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少女的跟前,耀武扬威一般地举着他那并不太粗大的阳具。同样是作为男人的我,还是第一次看着别的男人的下体,就象女人总喜欢比谁的胸部更大一样,男人自然也喜欢比谁的阳具更出色。
和他比起来,我心中可以说是充满了自豪感,哈哈,毕竟是龙战士嘛!
身为伟大的龙战士的我拥有世上最强壮的武器,哈哈哈……
英雄救美的好事不做白不做,但我也不愿高里他们能认出我来,所以我决定用一种特殊的方法。
新人类中拥有精灵变身力量的半精灵,每人都有一种自己最擅长的特色魔法。
身为暗黑龙的龙战士,拥有暗的属性的我当然也有自己的特长魔法,我的特长魔法就是进行精神攻击的“心灵风暴”。
“上了她!”
“干了她!”
“老大好强壮!”
几个淫虫在边上怪叫着为高里呐喊助威,而高里淫笑着,高举自己的阳具,淫笑地扑向少女,被压在地上的女孩由于口里被塞了条内裤,只能扭着头,发出低微的“唔唔”的叫喊声。
“呜!”
恶虎扑食的动作只做了一半,正要霸王硬上弓的高里象看见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似的,惨叫一声,身体往后一仰,跌了个四脚朝天。而他的几个损友,也几乎同时松开了手,连滚带爬地逃到一边去。
“怪物!”
几个人怪叫着,本能拿起被他们扔到一旁的刀剑,铺天盖地地向刚才他们还要强奸的少女身上砍去。
“你们这些畜牲在干什么!”
我大叫着从边上跳了出来,左手持着逆鳞,用事先想好的动作,在脑海里排练了无数的最潇洒的姿态,出现在少女的身前。逆鳞一横,架住了他们的攻击,接着再攻,随着叮当叮当的几声脆响,几把刀剑断成了几截。
“畜牲,青天白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种事来!”我正气凛然地怒喝道,同时拳脚齐施,几个原是我的同类和竞争对手身份的淫虫立刻变成葫芦一般地贴地滚了出去。
刚才我躲在暗处偷偷对这五个人展开精神攻击,成功地让他们产生了幻觉。
在心灵风暴的作用下,本来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在高里一伙人的眼中却突然变成了流着浓疮血水,全身恶散发着恶臭的,世界上最恶心,最难看的魔兽妖物。
由于受着“心灵风暴”魔法的影响,我没有蒙面就出现,高里一伙人也根本就认不出我来——因为他们也把我当成一只眼如铜铃,毛脸雷公嘴的魔兽了。 |
接下来的事,就是一出由我无意中策划,高里这些群众演员免费担任反面角色,由我来担任英雄的老掉得了牙的一出“英雄救美”的肥皂剧。为了满足被救美女心中报复的情绪,我毫不留情地把这几条淫虫了痛殴一顿,他们每一个人的样子绝对比今天苍龙学院的那些被人扁成猪头的家伙还要惨上几分。
不过对于高里,我只是在他的身上“不留伤痕”地揍了几拳,我还是要给他那该死的卖屁股的老爸几份面子的。要是他满身伤痕的回家去,那个什么帝国第一大臣鲁亚基公爵追查起来的话,也是相当地难缠。
但这家伙所受的罪,绝不会比他的几个损友少多少。我所谓的“不留伤痕”
式的打击,就是加大精神攻击的力度,让他在精神上吃更多的苦头,因为我自己也曾亲身品尝过这种精神攻击的滋味。
记得当年我第一次学会这一招时,我就立刻用来偷袭那个整天折磨我的赤发狂魔,却没有想到被他用镜像术弹了回来,自已受用了。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至今都让我“回味无穷”。
在估计美女的报复情绪已经满足了之后,我这才放过那几个整张脸都肥了一圈的可怜虫。为了逃命,这五个人顾不得痛苦,口中大叫着妖怪,连衣服也不要了,光着屁股,跌跌撞撞地逃出了树林。
哼,敢和老子抢美女,找死!
“你没事吧?”我转过头去,对着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捂着胸部的少女说道。
眼前的这个女孩相当的漂亮,就算是和希拉安达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对丰功伟绩,尽管在一只不识抬举的手的遮掩下,露出来的部分仍然大得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鼻血狂喷。
我假装是无意中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努力地操纵的自己的眼珠,以便让他们不要四处乱闯,泄露了我其实也是一个色狼的真面目。
看着我“正直”的目光,少女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了胸部。
说实在的,在看到她第一眼后,我甚至想把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可恨的是我偏偏做了救美的大英雄,一下子转职成一个大淫魔,无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做到底。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我送你回去好吗?”我一边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说话的时候,我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刚刚产生的邪恶的欲望,总算没有在女性面前起了男性冲动的反应。要是勃起泄露了我和那伙人一样也是同类的真面目的话,那可就槽了。话说回来,这个女孩实在是太漂亮了,身材又棒,尤其是她现在那捂着身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比全露出来还要动人。 |
“我叫罗莎,罗莎。梅儿波,我是白凤学院的学生。”女孩红着脸对我说,我这个君子一举的极有风度的举动,看来起作用了。这年头,受着那些差劲透顶的王子救公主的骑士小说的影响,哪个女孩不是经常地做那些白马王子的美梦。
“罗莎,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我把名字念了一遍。“我叫达克。秀耐达,我的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去那儿换件衣服。”我大方的邀请道。
“秀耐达?啊!谢谢你,达克。”罗莎头一低,停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答应了我。
多谢的话就别说了,只要你以身相许就好了,我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心中暗叫着。
“哪个男人不好色,不好色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这是我那个自命英雄盖世的父亲经常挂在嘴巴边上的话。向来对我要求严格的父亲,也只有在这一方面对我的教育,才“不象话点”。也难怪,他自己都风流成性,还想让儿子做一个纯情少年?
带着一个几乎是光着身子的美女回家是种苦乐参半的事,好处大家都心知肚明,坏处就是如果露毛走光,被什么人看见的话,传到安达的耳里,那可就说不清了,好在一路顺风,没遇见什么人。
罗莎还以为真的遇上了一个白马王子,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我,跟着我来到我的住处。
罗莎的身材和母亲的很接近,我带着她来到楼下存放母亲遗物的小房间里,打开尘封了多年的柜子,取出母亲过去穿过的衣物让她挑选。当然了,为了保持绅士风度以及白马王子君子的形象好在将来骗取她的身心肉体,当少女换衣服的时候,我是在屋外等着的。
“他妈的,这道该死的门质量做得这么好干什么!”站在屋外的我,听着里面悉悉嗦嗦的穿衣服的声音,心中叫骂着。以后家里再做门时,一定不要这种樟树木做的门,百年都不长一个蛀虫,连个窥的小孔都没有。
“你可以进来了!”她在屋内喊道,我闻言推门而入,眼前不禁一亮。
罗莎换了件黄色的长裙,那是母亲过去非常喜爱的一条裙子。天已经快黑了,虽然房间内没有点灯,不知是有意无意,我还是发现她裙子里几乎是什么都没穿,毕竟是在别人的家里,她也只是穿了母亲留下的一套衣服。
安达就象是冬天里的太阳,给人光明与温暖,让任何人都无法不喜欢她。希拉的美是冰清玉洁,不沾尘物的纯洁,纵使是最好色的色魔,见了她也会忍住心中的邪念,不忍去破坏她的美丽无瑕。帝国的公主,拥有三头黄金龙力量的如月公主,她那高贵的气质加上天使般的面孔,足以让任何的登徒子都自惭形秽。 |
而罗莎和她们比起来,却有如一团火焰,让人忍不住要做那扑火的飞蛾,她的美丽,是颠倒众生的媚,是倾国倾城的尤物。
“怎么样?”她摇动着腰肢,身体在我的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舞起来,惹火的身材,艳光四射的流眸,化成了丘比特的神箭,一下子射中了我的心。
“真漂亮!”我由衷地赞美道,尽管我现在一直和安达与希拉保持着如此亲密的关系,但要是这样一个美女愿意和我上床的话,我一定举五肢赞成!
“谢谢!”她的脸一红。
太阳快要下山了,房间内的光线很暗,我点起了一盏由星光石制成的魔法灯,借着灯光,我发现罗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一定是龙战士吧,是暗黑龙的龙战士?”她对我说。
“不是啊,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啊,和龙战士有什么关系?”
不会吧,这样就认出来了?我吓了一大跳,连忙矢口否认。
“不是?不可能,在风都,只有暗黑龙的龙战士是姓秀耐达的。”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无限风情,又一次看得我目瞪口呆。
“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呢。”我艰难的咽下一大口口水说道,差点立刻就承认自己真的是暗黑龙,好借着这个身份以取得她的芳心。这个少女,简直是骚媚入骨的妖物,她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引诱男人犯罪而生到这个世上的。
“你在说谎!”她捂嘴轻笑了一下,我感到整个屋子似乎一下子变成了桃花盛开的春天,连光线也似乎明亮了许多。
“这世上只有龙战士才拥有金色的眼睛,刚才你的眼睛是紫色的,现在却突然变成金色的了。”她抬起一根手指指着我的眼睛说。
金色的眼睛?不会吧。我只有变身时才会有金眼睛的,我一愣,急忙来到屋内的镜子旁照了照。真的,我的双眼已变成了金色,那情形就和变身成为龙战士时一模一样,难怪今天义父会说那些话。
“我没有说错吧,你一定是龙战士!别装了!”镜子里出现了罗莎笑得弯成了一轮月牙的眼睛。
好痛!脑部又是一阵剧痛,情形就和那晚我体内龙之魄苏醒时一般,我的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一股冰冷的感觉由脑部传来,流遍了全身,我的意识又是一阵的迷茫。
“你没事吧?”罗莎关切地伏下身子,一只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没事!”我说,我的声音低沉阴冷得可怕。
“你的声音好怕人啊。”听着我有些古怪的声音,罗莎低声回答道。由于她的是半伏着身子,透过下垂的长裙的领口,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裙里的起伏的峰峦。 |
看到我喷出火焰的眼睛,罗莎这才发现春光外泄,急忙一手捂住领口想要直起腰来,就在这时,我两手一探,捉住了她的胸襟,用力地向两边一撕,在少女的大叫声中,胸部那两对引起我无限瑕想的乳房,已在我面前暴露无疑。
“啊!”罗莎本能的尖叫才刚开始,胸前的双峰已被我的一双大手紧紧地扣住,真不敢相信,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的胸部之丰满,丝毫不下于安达。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我在这种情况下变身了,暗黑龙那巨大的肉翼撑破了我上半身的衣物,从我的背上生了出来。
处女,我要处女!嗅着罗莎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的处女的肉香,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
我捉着罗莎的胸部的手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掀翻在地上,两腿以跨坐的方式骑在了少女的腰上。我的一只手照旧捉着罗莎丰满异常的乳房不放,另一只手不停的活动着,随着“滋!滋”几声衣裙撕裂的声响,刚穿上去没有多久的衣裙在我的手下成了一块块的破布。
我承认自己曾对这个刚认识不足半天的少女产生过一点狼子野心,但也只是一点点,那只是男人对美女精神上的一种“臆想”,远没有到现在这般要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就在刚才脑部的剧痛之后,一股突如其来的欲火早已冲得我失去了理智。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在饭店吃饭的时候被人下了春药不成?但这也不可能,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发泄,发泄体内无穷无尽的兽欲。
“救命!”罗莎一边大叫着一边挣扎着,反抗着我的侵犯。但她的力量和我实在是相差得太远了,几下子全身上下的已被我剥了个精光,我的大手最后伸到她的下身,准备褪去这最后一道防线。少女心中刚刚建立起来的白马王子的形象,在这一刻已被我的淫行击得粉碎。
“不要!”她双手死死地抓着裤腰,想保住这最后一条防线,我拉了几下都扯不下来,最后我干脆抓住内裤的边沿,全力一撕,雪白的短裤化成了无数的雪片飞舞在房中。
背后的那双龙的肉翼伸了过来,上面的三对触手一下子扣住了罗莎的脚踝,接着用力的往两旁一分,强行分成了一字形,在少女惊恐的尖叫声中,隐藏在花丛中的密穴顿时暴露无疑。
由于大腿被我分成了一字形,罗莎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仰躺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地面哭喊着求我停手。
我把头埋入了少女最宝贵的圣地,嘴唇用力一吸,吸住了那颗漂亮的露珠,粗糙的舌尖不时地在露珠上打着转。 |
而我的手,扣住了罗莎那对饱满的双乳,这对白嫩的乳房浑圆丰润,我的一只手居然不能完全覆盖,我的手指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尽情的揉捏搓弄着,还时不时地用力向上提,一道道充满催情力量的龙气,顺着我的手指和手心,不断通过双峰地送入罗莎的体内。
这些全是历代列祖列宗想出来的对付少女们的“绝世奇招”,那次我将之用在安达身上,结果把平时庄重的安达变得比荡妇还要淫荡。这一回,我再次地将它用在了一个处女的身上,而且是在强奸她之时。
我不停着舔着罗莎下身,舌尖亦伸入阴户内壁四处转动着,一些带着点腥味的液体,也渐渐地从她的下体现内分泌出来,而在我传自先祖的“极乐销魂手”
的作用下,罗莎反抗的意识也逐分逐分地崩溃,拼命地哭喊呼救声不知何时起已转变为了低低的呻吟。
她的下身的淫水越来越多,几乎汇成了一条小溪了,我的舌头不断地舔食着这些分泌物,这些带着一点腥味的东西,我吃起来,感到非常地受用。过去我不是没有和安达玩过口交,然而这一次,吃起这种来自处女身上的“淫水”,竟觉得美味异常,似乎自己的身体急需这种“食物”。
地板太硬了,在这儿做很不舒服。我将被我压在地上的罗莎抱了起来,推开房门,向顶楼走去。此时的罗莎,因为我刚才持续不断地挑逗,有如婴儿一般娇嫩的肌肤全都化成了绯红色,身体的下半身散发着一股发情的雌性生物才有的气味。对于我的举动,她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任我摆布。
我抱着赤裸的少女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失去了自我理性的罗莎不自觉地把手勾到了我脖子上,趴在我的怀里微喘着气。望着她红艳的双唇,我凑过头去吻了上去,舌尖分开了她的牙关,伸入小嘴内部,轻轻地一吸,就吸出了少女火热的香舌,半强迫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顶楼到了,我用脚揣开房门,进入屋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今天是十五,月亮很早就升起,满月的月光透过晶石制成的屋顶和窗户,照在我赤裸的肌肤上。
满月是暗黑龙力量的巅峰时期,我全身的毛也不自觉的张开,吸收着来自月亮的精华,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妙。
我抬头望了一眼月亮,意识似乎清醒了一点。
我在做什么?
我不禁问自己,但很快,那种自我意识上错乱迷失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上了心头。我已不想再去深究原因,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为眼前的美女开苞。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二章 兽性大发
我吻着罗莎将她平放到床上,当我离开她的唇时,我听到了她粗重的喘息声。 |
就在这时,那种冰冷的感觉又一次地传来,充塞了我的大脑,我的耳边猛地响起了龙愤怒的吼叫声。
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剩余的衣物已太麻烦,我索性气聚全身,运用体内的龙气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下子震碎。失去了下体的遮羞布之后,早已勃起的下身象龙高傲的脑袋一般立刻高扬了起来,一条条的血管象毒蛇般一圈接一圈地环绕在我的透红的肉棒上,更显得它狰狞可怖。
毫不迟疑地,我以最快的速度,将罗莎的洁白的大腿扛在了自己的双肩上,下体校对好方位,双手用力揉动着她的乳房,用力一扯,以双乳借力,借着春水的润滑,阴茎猛地挤进了她未经人事的下身。
粗长的肉棒在狭窄的通道里前进着,一寸一寸地蚕食着处女之地,转瞬间,巨大的龙头已抵在罗莎的处女膜上,我的粗暴让本已失去理性的罗莎因为痛疼而清醒了过来。
“不!”
她为了保持贞操,拼命地用手推搡着我的胸膛,扭着腰肢拼命地把下身向上提,想以此逃脱我的侵犯。但一切都已太迟了!我扣住少女的乳房借力,下身又是用力一戳,加速地向前冲刺着,丝毫不理会身下的少女痛苦的惨叫,巨大的龙根,瞬间弄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狠狠的插进罗莎的嫩穴内。
罗莎的处女时代结束了。
“啊!”罗莎在我的身下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双手一下子搂住了我的后背,十指全部陷入了我的肌肤之中。在我听来,这种惨叫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美妙音乐。
“痛啊……求你……停一下……痛……啊……”
罗莎在我的身下疼得不住地哭叫着,双手徒劳地拍打着伏在她身上拼着地做着抽和插运动的我。而失去了人性的我只想在她的身上发泄着自己兽欲,丝毫不理会满脸已被泪水弄湿的少女的哭叫。有两道鲜艳的处女血由罗莎的阴道口流出来,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我的龙根留在罗莎的体内,她本是处女之躯,下体紧窄非常,热烫的嫩肉紧咬着我的巨龙,有如泡在一个滚烫的温泉之中,被千万只细腻纤细的手指同时按摩着,飘飘欲仙。
由于欲火找到了发泄之处,我根本就不理会身下少女身体的感觉,只是拼命地抽插着,享受着少女肉壁的挤压的快感。我舒服得眉开眼笑,有如处在天堂之中一般,而罗莎却在痛苦中得不停扭动着,呻吟着,哀嚎着,几乎要昏死过去,可我那激烈的动作又让她连想昏迷过去都做不到。
一些奇异的液体,受着处女红的影响,此时正缓缓地由我下身的龙根处分泌出来,滋润着罗莎的下体。那天我在迷迷糊糊之中和安达发生关系之时,也曾有过这些奇异的液体,只是我当时神智不清,并没有注意到。 |
后来在我那变态的义父的“教育”下,我才弄白了这些奇异的液体的来历,那是一种可以让少女破瓜的肉体迅速地止血止痛,并有很强的催情效果的暗黑龙的体液。成为龙战士之后,我的身体就开始向暗黑龙转变了,这是我最早获得的暗黑龙的本领。
受着这些液体的影响,破瓜之痛渐渐地消失,而且;罗莎的身体也自我保护地产生的一些润滑的液体,我动作起来顺畅多了。我插得兴起,索性坐在床头,一把抱起瘫在床上的少女,揽着她纤细的柳腰,让罗莎坐在我的怀里,双腿搭在我的腰间,利用变身后多了的第三只手——翅膀托住罗莎的身体,挺动着腰肢,借着地心引力的作用,一上一下地干着这个误入“龙口”的美少女。由于翅膀的缘故得以解放出来的双手,则趁机玩弄着因我激烈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的双乳,我的嘴来来回回地吮吸着那两只在我面前不住摇动的粉红色的椒乳。
由于是坐着的姿势,我不必用力的抽动下身,重力即让罗莎的身体往下沉,柔软的子宫颈也一下一下的自动送到龟头上。在我坚持不懈地开发之下,罗莎原先因痛苦和反抗而绷紧的肌肉开始放松了下来,而下体的分泌物质也逐渐地增多,让我活动起来更加的“如鱼得水”。
偶尔的,当我的肉棒顶入她的花芯之时,少女的口中已能时不时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哼叫声。看到少女在我的奸淫下起了迎合的反应,又一次地满足了我征服女性的那种大男子主义式的快感,我的下身卖劲地磨擦少女灼热的穴心,以便让她获得更大的快感。
在我的冲击下,她的灵魂已不属于自己了,她的意识,触感,已渐渐地为我所操纵,为我所摆布。
“呜……不……”
“啊……哦……”
“啊!不要…不要…别停……啊……”
正在向高潮不断挺进的少女在我的怀中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似的震动着,呼吸时断时续,断断续续的呻吟叫床声由缓转急,渐渐地连成一片,声音也越来越大。
荡人心魄的叫床声在房间内回响着,她已完全忘记了正在被我强奸的事实。
我不停地蹂躏身下这个原先还把我当成白马王子的少女,用一波接一波的冲击将她推上性爱的最高峰,在高潮来临的痉挛中,身下的美女不断地震颤着,下身一阵的紧缩,伴随着她口中那世界末日来临般的尖叫,少女第一次性高潮的阴精有如火热的温泉一般地喷在我的龟头上。
这些东西,就是我的身体所需要的!我立即凝神运气,通过肉棒瞬间吸干涌出来的处女阴精,蚀入体内,罗莎也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刺激,再一次攀上高峰。 |
我的每一次的“龙吸”都令怀中的美女发出一声歇斯底里般的尖叫,一连吸了七次,罗莎也以调子越来越高的声音叫了七次,最后终于不支昏死了过去。
我却不理她,将她的身体放在床上,换成一个由背后插入的姿势,采用最简单的插法,直出直入的全力进攻。直到再也忍不住了,这才在这个我认识了不足半天的少女的体内,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唔!
我放下早已成为一滩稀泥的罗莎,舒爽无比地喘了口气,而罗莎因为极度高潮带来的余韵还未散去,躺在我的身边微喘着气。
我动了一下腰,插出沾满蜜液和处女落红的龙根,大量的精液随之带了出来,我这才发现,我的精液竟是金黄色的,就象我的眼睛一样。而过去我和安达亲热时,并不是这种颜色的。最奇怪的事就是,我的巨大的龙根,此时却布满了一道接一道的黑白相间的龙纹,有如毒蛇的皮肤一般。
我打窗户,站开在窗口,借着背后龙的翅膀,飞到了屋顶上。
光着脚丫子站在晶石制成的屋顶,我闭着双眼,放松全身的肌肉,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月光浴的美妙滋味。
暗黑龙是满月之龙,月光,是我力量的源泉。
刚才从罗莎身上吸来的处女的元阴,在月光的作用下,缓缓地和我自身的力量溶为一体。
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任由月光将这部分力量“炼化”。当处女的元阴被我完全消化完毕之后,我张开了双眼,我的下身,又一次地勃起了。
它向我发出了饥饿的讯号,它在告诉我,身体急需处女的元阴,而且是越多越好。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三章 入梦
人,常常会做梦
梦,是真实的世界在虚幻的世界的影子;梦里的世界,是虚幻无边的。
有时候,在梦中,假的会变成真的,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因为,梦,是不能用常理来看待的。
我赤裸着在空中飞行着,但身体并没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变身为龙战士之后,我运用神龙不死身,身体结构发生了质的变化,暗黑龙的龙气在皮肤表层结成了一层盔甲——暗黑龙之铠,我还没有变态到裸奔的地步。
今晚,我象饥饿的猎犬,在风都城内四处寻找着美味的食物,我的食物,就是那些武艺高强,资质极佳的处女。
人们常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是我今晚的计划却要吃的是老虎嘴边的草。老虎就是学校的伦蒂尔老师,草,就是她最得意的四个弟子。我不怕老虎,因为我不是兔子,我是龙,这世上除神魔以外最强的生物——龙,一条淫龙。 |
伦蒂尔老师很不好惹,年纪不过三十来岁,由于是拥有变身力量的新人类,样子却和十八九岁的少女没有什么两样。她的身材高挑而均匀,是一等一的标准身段。一头火红的长发,先在头上盘了个髻,再长长的垂到臀部,瀑布一般的动人。火红的香唇娇嫩无比,让你看了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可惜一双美目冰冷如水,透着一股淡淡的杀意,使所有的登徒子们不敢靠近她。
她在来学校担任魔法教师前的职业是狩魔猎人,魔族自从数百年前被人类打败赶出帝国后,风之帝国境内还有不少的残余的魔族为害人间,所以也就有了狩魔猎人这种职业。这是一种极危险的职业,可是她却足足干了七年,除魔无数。
有人说她最爱作的事情就是猎杀那些魔族的淫兽,用剑废掉它们的四肢,然后双手分开生死路,一刀割断是非根。关于伦蒂尔老师,最流行的传言就是说她是一个同性恋,对男人不感兴趣。
她的四个女弟子也和我一样,是苍龙学院的学生,都是极出色的美女,可惜有了个可怕的严厉的老师。谁也不敢去招惹她们。
我不知道今晚我怎么会这样,就象是一个色情狂一样,不断地想奸淫少女,我本不是这样的人,只是,现在我的,身体非常需要处女,而且越多越好,祖先留给我的记忆中并没有第龙战士二次变身的任何一点资料,为什么会这样?或许,这是我第二次变身前的副作用吧?
今晚,将是极漫长的一个晚上。
第一个狩魔的目标:朵拉,外号暴风,父亲是帝国着名的剑士,以父亲和伦蒂尔为偶像,希望成为一个强大的魔法剑士,她拥有火烈鸟(精灵的一种)变身,武艺在苍龙学院排名第二,由于成绩不错,有点高傲自大的性格。
短发,身材适中,略瘦,拥有精致的五官,作事雷厉风行,喜欢强大的人,讨厌懦弱胆小者,象在学校中一直很低调的我,就是她不喜欢的对象之一。
“炎鸟降世!”一个长着一头棕色短发的少女,招唤出一只火烈鸟,向火魔神尼加拉斯击去。
火焰状态的火烈鸟,象蟒蛇一样地将尼加拉斯紧紧地缠住。
“你在搞笑吗?小女孩?我是火之魔神啊,火的魔法只能增强我的力量而已,换冰系的试试。”尼加拉斯得意地笑着,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消失。
“怎么会这样?”
“我只是用三万五千度的火焰魔法破你的火焰化身啊。”棕发少女狡黠地笑着,“原来大名鼎鼎的火魔神只是卖狗皮膏药的,连这么低的温度都受不了!”
火魔神被活活地气死了,介于无形和有形的身体在空气中消失,只留下它的本体——炎魔剑,孤单单地插在地上。 |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朵拉!人们常叫我暴风。”朵拉笑着伸手去拔插在地上的炎魔剑。
突然,异变突起,地景全然一变!一片浩瀚无边的大沙漠骤现她眼前,黄澄澄的沙排列有序,无一点绿意参杂,更遑论有半点人迹。沙漠谧静得十分地诡谲,一阵狂风卷过,黄沙满天飞舞,直上云端,连天上的太阳也失去了光彩。
“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
面前的奇景,令朵拉惊慌失措,她连剑也忘了拔。在她远方三十米远处的一座沙丘,缓慢蠕动曳流出一堆的细沙,约有二米高度,形成一个没有五官肢体的沙人,正快速的干燥收缩成壳。
波裂——一声脆响!沙壳的外表龟裂落地,一个额头骨隆起如丘,紫色的眼瞳,双眼形成三角型,凶芒狠毒恐怖的高近三米的巨人缓缓地从沙堆中走出来。他穿戴着黑色的盔甲,露在外面的皮肤是火红色的,嘴角上翘斜裂至腮帮,给人一种异常狰狞的阴森凛然感觉,尖长的耳朵向天高高突起,顶门上长着个长长的尖角,那是魔族独有的标记,它的双手有如野兽一般,长着锋利的爪子。
“路西法十三世!”朵拉惊叫道。
“可恶的小妞,竟敢杀死我的手下,我要把你先奸后杀!”路西法十三世怒哼道,双手连连挥动,划出一道道的手刀。
朵拉想躲开,可是对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嗤裂,嗤裂!”衣服破裂的声音响个不停,身上的盔甲和衣服就象爆米花一样地碎裂开来,化成一片片的蝴蝶,片片纷飞,露出了隐藏在衣物下美丽的身材。路西法十三世的身形微微一动,一下子就移到了朵拉背后,他身上所有的装备象冰雪一样的融化,里面竟然也是一丝不挂。
两只毛茸茸的爪子一下子从后面抓住了少女的乳房,使劲地捏了下去,下身丑陋的大肉棒也在少女的下身,象浸在热水之中想寻洞而入的黄蟮一般胡乱地顶着。
“不要!”朵拉尖叫着,挣扎着,拼命扭动着腰肢躲避着大肉棒的攻击,双方的实力相差太大了。
“天啦,谁来救我!”她绝望地喊着。
朵拉不禁起了以前看过的勇者斗恶龙的故事,故事虽然太土了点,但她是多么希望能有个王子来救她啊!
就在这个时候,真的有王子来救她了!
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击中了路西法十三世。受此重创,路西法十三世惨喝一声,贴地滑了出了老远,他的身体在沙地上划出深深的一道长沟,足足有二十米之多。
丑陋的肉棒原本一柱擎天高举着,却已经从坚硬变得软垂,不成人样了。 |
“妈的,哪来的混蛋,敢偷袭老子,干你老母的!”路西法十三世恶狠狠地咒骂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上还带着一丝血迹,看来那一击他伤得不轻。
“是我,你们魔族的老朋友,暗黑龙达克。秀耐达。”我象从地上钻出来般地出现在路西法的面前。
我把目光转向朵拉,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部,可是她和罗莎一样,全身一丝不挂的,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我一下子抱住了她,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地帖着我的身体。
“你要干什么?”她认识我,却非常瞧不起我这个平时非常低调的“小白脸”。
“我救了你啊。”我笑着说,“到时候你可要以身相许啊!”
我吻了她一口,一下子就把她的初吻夺走了,更坏的是,我的手还在她的胸部上狠狠地摸了一把,顺手把少量的催情力量送入她的体内。
“啊!”朵拉发出尖叫,触电般地跳开来。
“我的侄儿,让我们来玩玩。”我转过身面对着路西法十三世说。
我并没说笑,若按辈份来说的话,我还真是他的叔叔,在我的体内,其实也流着路西法家族的鲜血。
接下来的战斗就好比是一场拙劣的勇士斗魔鬼的肥皂剧,路西法十三世很厉害,让我吃了不少的苦头,最终还是被我打败,因为在肥皂剧里英雄无论如何总是能打败魔鬼的,我把逆鳞刺入了他的心脏。
“现在,你该对我以身相许了吧?”我边说收回神龙不死身的力量,将龙气结成的盔甲褪去,现在我也和她一样一丝不挂了,我举着我最得意的武器——肉棒,在朵拉面前示威般地站着。
“变态!”朵拉想跑,她哪里逃得掉,我轻易地捉住了她将她按倒在沙地上,大手一把就捉住了她胸前的乳房,很有弹性嘛。
“伦蒂尔老师不会放过你的!”朵拉对我说,她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子,明知贞操不保,却没有流泪,闭上菊花似的眼睛,静静地等着我的侵犯。
“好坚强的女孩子,我喜欢。”我的手指对着她的乳头轻轻地弹了一下,“噢……”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朵拉措手不及下大叫了起来。
“反应这么厉害,一定是个荡妇,就让我使你成为个真正的荡妇吧。”我捉住她的美乳玩弄起来,“至于伦蒂尔,我还不会放过她呢。”
我用手捧起她的脸,想好好地吻一下,就在这时,朵拉曲起膝盖,对着我的老二狠狠地就是一脚。
力量十足!
我惨叫一声,飞出一丈之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击中,谁也受不了。 |
“去死吧,色魔!”朵拉大骂着,拔出地上的炎魔剑,一剑就向我的老二砍来。真奇怪,受到如此重击,我的宝贝兄弟依然坚挺无比,象旗杆一样高高竖着,仿佛不知马上就要受到断根之祸。
就在剑快要切断我的阳根之时,持剑的右手却被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炎魔剑落到了地上。
朵拉扭头一看,竟又是一个达克。秀耐达。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四章 分身术
“一个小小的魔法,分身术而已!”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扣住那象小兔子一样不断跳动地乳房用力捏造着,双手则扭动揉弄着朵拉的丰乳,指尖紧夹着朵拉的乳头,她的乳头开始硬直起来。我的嘴也顺着她的粉颈不停地吻着,舔着。
我不禁感谢我的龙战士化身,因为背后的那对龙翼此时起了极大的作用,龙翼上一左一右各有三只触手,此时紧紧地扣住了朵拉的双手,使她无法反抗我,而我的双手则解放出来,尽情地玩弄着朵拉的身体。
边上的另一个我,也从地上跳起来,双手分开她的大腿,低头吻着朵拉丰满的身躯,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少女的阴户,舌头顶开朵拉的大小阴唇,钻进少女紧窄的阴道内,挑逗着她的阴核,朵拉的下体流出了愉快的汁液。
我决定用三个分身来奸淫朵拉,我从身体里分出第三个化身,举着高高的肉棒,站在她面前。
“别的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这里,暗黑龙身上最强的地方就是这啊!我用它连铁板都可刺穿,你那一脚其实和搔痒没有什么分别!”我淫笑着跪下身来,第三个分身也加入了对少女的玩弄中。于是三个“我”驱动着三条舌头,六双手,不停地在朵拉的身上游动着,很快朵拉精神上最后的防线就崩溃了。
我喜欢美丽的东西,美女在我看来就是最美的东西。与美女做爱是一种艺术,强奸她们也是一种艺术。每次我和一个处女做爱,或者说是在强奸她时,我总是努力地要想出一种过去没有用过的招式来。
这个想法贯注了我的一生,就算是现在失去了人性,成为一条四处奸淫少女的淫龙,我的这个性格还是没有变。
幸好这是一个魔法泛滥的时代,我可以将魔法灵活的运用到做爱中去,暗黑龙的身份使我有得是本钱。如果创造出分身术的智贤者知道我把他呕心沥血创出来的魔法用到了这种地方,相信一定会从地下跳出来和我拼命的。
这次我计划用三条肉棒同时夺去朵拉身上三个小穴的处女权!
在我三个分身的同时“打击”下,朵拉很快就象淫妇一样地大声淫叫着。
“不要……求你了……不要……放过我吧……啊……啊……” |
淫水不断地从处女的花蕾中流出来,被我的嘴吸入腹中。对于现在身体正处于第二次变身之前,急需大量处女的元阴的我来说,这实在是再美味不过的了。
再美的女孩子体内的大便也是很臭的,我想尝试着肛交的滋味,可我也不愿自己的肉棒上粘上一堆脏乎乎的臭屎,好在我能用魔法将她大肠内的排泄物清个干净。
“啊……你要干什么……”发现我在用魔法在为她洗肠,朵拉一边努力抗拒着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强烈的快感,惊恐万分问我。
“我要插你的屁眼,”我说,“而且我还要插你的嘴,记得我插进去时你一定要用力吸,用舌头舔,那样我和你都会很爽的!”我在朵拉的下身吸饱了淫水,然后将嘴对准后面的菊花轮,我把蜜液全灌了进去,做为肛交时的润滑剂。
两个我将朵拉的脚分开至最大的一字形,巨大的龟头,顶着前后的两个洞,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塞,很快,我的龟头就完全插入,将少女的下身,挤得变了形。
“不要,救命!”少女被巨大的痛苦弄得哭叫起来,可是她的嘴很快也被第三条肉棒塞满。
“我来了,小美人!”我奋力一插,三条肉棒同时前进,突破了处女的防线,直插腹地,“啊!”朵拉被巨大的疼痛弄得惨叫起来。沙漠,达克。秀耐达,全消失了,她发现自己原来躺在一张床上,原来只是个恶梦。
但恶梦才刚刚开始,因为她很快发现自己的三个小穴里都塞着一条男人的大肉棒,正在不停地插着,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但也夹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痛快。
朵拉的家住在离我家不远的一间小屋里,同屋的还有另一个女孩,伦蒂尔教师的另一个徒弟,梅儿。
在这个魔法泛滥成灾的时代,每户人家的门都是用奇异的魔法锁锁起来的,朵拉的住房用的是古老的西西里魔法阵,但对于拥有龙的力量的我来说,这就象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
我轻易地突破了门口的魔法阵,来到了屋内,我先要制服的人不是朵拉,而是她的好友,十六岁的梅儿。
梅儿拥有兽人族的变身力量,她可以变身为猫女。由于受体内兽人基因的影响,她的个子并不高,却反而显得她娇小可爱,是个有着天真面孔的美丽的女孩子。由于体内猫的习性的缘故,她在夜里反应极其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骗不过她的耳朵。如果不制服她,我采花的大计就会落空了。
我轻轻地来梅儿的床前,左手运起体内的暗黑龙的力量,准备让她好好地睡上觉,等我搞完了朵拉后再弄她。 |
就在这时,梅儿突然醒来,猫女独有的萤光色的眼睛在夜晚中特别的明显,一闪一闪地发着光,她的反应极快,“喵!”梅儿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打出猫女变身,身体急剧兽化,足以撕裂狮虎的锋利的爪子,向我劈来。变身后她的力量提升了一倍之多,身体看上去就象是一只灵巧的大猫。
猫的叫声只持续了半秒,我的手闪电般地探出,捏住了她的下巴,体内的暗黑龙的龙气聚集全身,硬受了她的一击。
“好痛啊!”身上的神龙不死身已是我肉体的一部分,受此一击,虽没破碎,但也够我受的了。
“你很快就要成为我的小宠物了,!”我说着,龙气渗入她的体内,迅速地将她全身的力量与行动封住,在龙战士面前,小小的猫女只是龙爪子下的一只小宠物而已。
我在动弹不得的梅儿的胸脯上捏了一把,由于睡觉时只穿了条睡衣,变身后衣服破碎,她的不大不小的半个胸部露在了外头,红红的乳头可爱极了。
我三两下把梅儿剥了个精光,梅儿又羞又气,泪水渐渐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幸好她此时还处于变身状态,身上长满了长毛,否则就更羞人了。
“发育得不错嘛,等我为朵拉开苞后,我再对付你!”
我抱着梅儿轻手轻脚地走入朵拉的房间,朵拉睡得很沉,丝毫不知将要发生的事。
“梦魇!”
我打出龙魔心法中的梦魇诀击在朵拉的额头上,让她睡得更沉。然后让梅儿站着成X形,绑在床尾,她整个人成大字形,被我吊在床头,只有脚尖微微着床板。
“你看我怎样为朵拉开苞,多学点!”
我扑到朵拉身上,三下五除二也把她变成了原始人。朵拉的身材因为大量的运动极其美丽,罗莎要比她漂亮些,但身材比起来却要差了一点。我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使出龙魔战能中回梦心法,准备进入朵拉的梦中。
我的先祖卡鲁兹曾是魔族皇宫中的奴隶,他偷学到了堕落天使们传给魔族皇族的十三重天魔功中的九重。创造出龙战士的十贤者,以及历代龙战士都不断对天魔功加以改良,融合了自己暗黑龙的龙气,创出了这套龙魔心法。
入梦,就是其中一招。
迷奸这么一个出色的美女实在太没有意思了,我要在梦中奸污她!祖宗在天有灵,希望他们不要因为我把家传的武艺全用来强奸少女而大发雷霆。
我进入朵拉梦中的时候,这个女孩正在做和魔族路西法十三世战斗的梦。看到她就要被自己梦中的恶魔奸了,我冲上去救了她。
我和路西法十三世的战斗开始了,我对自己很有自信,现实中的我还不是他对手,但这只是梦,朵拉的梦而已。朵拉的力量能有多强? |
“出来吧,地狱的妖虫,恶魔的肉芽啊,我要把你吃尽!”我驱动黑暗魔法,无数的妖虫从天而降,绕住了路西法十三世。
“这种三脚猫的玩意你还有得卖?”路西法十三世象扯蛛丝一样地将它们排开,他边说着一边举起了他的天魔刀,呼的一声,黑漆漆的大刀化作一片乌片地向我的头上压来,我也不得不从我的左手中取出逆鳞招架。
逆鳞和天魔刀在空中不断地相互碰撞,发出灿烂的光芒,我和他对了二十三刀,也退了二十三步,同时吐了二十三口血,在第二十四刀时,我再也无法后退,因为我已贴地滚了出去,一只手飞上了天。
“你要想打败我,除非你能完成七次的变身,”路西法十三世冷笑着对我说。
“怎么回事,这只是梦啊,朵拉的力量远不如我,她梦里的路西法十三世怎么这么厉害?”我躺在地上,全身动弹不得。
“完了,”我心中大大叫苦,因为我和朵拉不一样,这只是朵拉的梦境,不是属于我自己的意识。
如果我在她的梦里被杀,我是会真的死掉的,而对朵拉来说,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试想一下,当朵拉醒过来时看见一个男人一丝不挂地死在她的床头那会怎样?
这种死法实在是太恶心,也太龌龊了,早知如此就不玩这个性游戏了,我心中大悔。
路西法十三世此时已来到了我的面前,举起了他的天魔刀。我转过头去,不忍看见自己的头被砍下来的样子。就在我转头时,我看见了一件事:路西法十三世的脚竟象水气一样地是虚幻的,有如海市蜃楼一般。
而且我发现我的手臂被天魔刀切断的地方,居然一点痛疼的感觉都没有,断面的伤口,也是平整无比,象是这只手本就不存在似的。
“对了,这是朵拉的梦啊,梦里的世界,是虚幻无边的,你认为自己有多强,你就有多强。”
在朵拉的意识里,路西法十三世要比我强许多,而我自己下意识里也认为自己不如路西法十三世,而梦和现实是不一样的,因为梦本就是虚幻无比的,并不能用常理来看待。
“老子是铜头铁臂,金钢铁骨!”我把自己想象成了金钢不坏之身,全身上下刀枪不入。
果然,天魔刀落了下来,砍在我的脖子上,却没有把我的头砍下来,反而崩了个大口子。
“什么,你是不死之身吗?”路西法十三世不能置信地望着手中缺了个大口的天魔刀。
“是的,”我笑着站起来,断了的右手又回复了过来。“我还是三头黄金龙雷兹。法比尔转世呢!”好险啊,幸好我明白这一点,不然的话,我就要在朵拉的梦里被人杀死了。
“我就用雷兹当年那件杀死你祖先的六重咒杀来杀你!” |
“在黑暗和光明交替的宇宙,风、火、水、土四大元素,应我之邀,合而为一,以创世之力,行创世之旅!”
“六重咒杀!”
六重咒杀是一代天娇雷兹。法比尔最可怕的武功,也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神魔以外最强的武功招式。
就算是法比尔家族嫡传的三头黄金龙的龙战士,也只有在完成了第七次褪变后,才能单独使出这一招,而我根本就不会用。
好在这是朵拉的梦,梦本就是虚幻无边的,在梦中,力量的强弱并不是由真实的情况所决定的,决定梦里力量强弱的不是真实环境中的力量强弱,而是自信,做梦的人或梦中的人对自己的自信。
我有自信,所以我能在朵拉的梦中击出这招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练成的“六重咒杀!”
逆鳞牵引着无数的火球,带着长长呼啸声从天而降,将这个本来就是根本不存在的路西法十三世,击成了碎末。
“现在该我们玩玩了!”
我转过身,一手握着自己下身最得意的武器,以一种最不文雅的姿势,对朵拉说。
今天的我,已不是过去那个只爱弹弹树琴,和希拉玩些柏拉图式恋爱的我了,现在我的心中,只有丑陋的欲望,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那些爱我的女人们,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我天生就是一个坏蛋,一个大色魔,只是因为我龙战士的出身,别人才把我当成了一个好人。
许多年之后,当我独自一人坐在和安达相遇的那片枫树林里,开始回顾自己少年时所做的一切时,我这么评价自己。我先前强奸了罗莎,固然是由于家传的,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遗传病”引起的,可要不是我的内心深处也一直隐藏着这种邪恶的想法,又何至于此?我的先祖卡鲁兹,就不曾干过这样下流龌龊的事情。
朵拉发现在现实中和梦中并没有多大的分别,唯一不同的就是我的肉棒还没有弄破她的处女膜,但也差不多了。
她的手脚都被我三个化身,六只手,六对翅膀给制住了,而我的一条肉棒已顶在了她的处女膜上,另一个巨大的龟头也已塞进她的肛门里。嘴里还含着一条肉棒。
“用力吸我的肉棒!如果你能在十分钟之内让我射精的话,我就放过你!”
我边说边点燃了边上的魔法灯,在灯光下,朵拉跪在床上,三个我一个躺着,肉棒留在朵拉阴户里,一个跪在她的背后,肉棒在她的肛门里,另一个我则站在朵拉面前,肉棒正塞在她的嘴中。 |
“用力吸!”我命令道,同时也功聚下体,护住肉棒。刚才在梦中受了她一脚,要不是我明白了梦都是虚幻的这个道理,差点被在梦中被她阉了。所以在强迫她为我口交的时候,还是要留一万个小心的好,要是她不顾一切地朝我的肉棒咬下去,那不就完蛋了。三个分身是合为一体的,一个受伤,另外二个同样也会受伤的。
朵拉又气又恨,在梦中,她已知道力量远不如我,为了贞操,只好努力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我也放开了她的双手。她还算聪明,感觉到我的肉棒硬如铁棍,总算没有一口狠狠地咬下去,不然的话,我一定活生生地奸爆她。
“用手套动他!”我把手按在朵拉的秀发上命令道,另外二个化身也没有空着,不停地在少女身体揩油。
“对,就这样,用舌头舔,用嘴吸!”我一边指导着眼前的处女,享受着口交的快感,安达在床上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但我也只敢把正常的性爱方式用在她的身上,至于口交和肛交,我还是第一次做。
朵拉天真地以为只要我泄了就会真的放过她,她一边忍受着身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一边用力地套弄着我的肉棒。看着脸上是羞愤欲死的表情,眼睛里偏又流露出坚强不屈的朵拉,我的心中充满了兴奋无比的快感。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受着少女的动作的影响,我插在她口中的肉棒是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湿。我得意地暗笑着,对于几乎是金枪不倒的我来说,就是十个小时我也有把握不泄,朵拉的贞操是保护不住的了。
“十分钟到了,你输了!”我向朵拉发布了战斗的宣言。
“不要!”朵拉几乎是哭着求我,双手拼命地套送着包着龟头的包皮,小嘴象吸橘子汁一般死命地吸着我的宝贝兄弟,她的手法,经过这十分钟的锻炼,已纯熟多了。
“好吧,就再给你十分钟吧!?”我宽宏大量地说道,为了保住贞操,朵拉吸得更凶,手也套得更急,舌头在我的指点下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打转着,一阵阵令我全身发麻的快感由龟头处传遍了全身,我舒服得直喘气。由于三个分身都是一体的,一个有反应,另外二个也同样起感应,插在朵拉下身两个小穴的两个“我”,因为“分心”精力不足,差点就发射了。
“再重点。用力点,我就快出来了。”
我努力地紧锁精关,早已达到高潮却不射精,够奸的了。同时三个我还不时地玩弄她的肉体。此时的朵拉,在我三个分身的挑逗下,双眼早已媚眼如丝,下身淫水直冒,最少已散失了九成的理智了。只是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少女的贞操这个念头还支撑着她最后一分的理智,如果这也消失,她立刻就会变成一个百分百的荡妇。 |
“时间到了!”我不由分说,奋力一击。
“啊!”朵拉再次发出这世上最美妙的叫声,处女的破瓜之叫。三条肉棒长驱直入,真正地弄破了她的处女膜。痛苦使朵拉暂时回复了点理智,挣扎着想离开我,但这只能增加我强奸的快感。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插入朵拉体内的三条肉棒清楚地感受到了力量聚集的现象,我急忙运起神龙不死身护住下体。
怀中刚被我破瓜的朵拉皮肤的温度迅速提升,身体象火一样地烧了起来,下身因变身的缘故两个小洞则急剧收缩着,夹得我的肉棒象钳子钳住了一样地紧,火一样灼热的阴壁更是让我爽得大叫。
哇,爽透了,我差点就这么喷射出来。
“好大吸力!真爽啊!”我急忙将龙气聚集下身,护住精关,继续插送。
“真爽啊,可惜那个罗莎没有变身的力量,不然我也试试!”朵拉想通过变身提升力量来反抗我的强暴,但在拥有最强变身力量的龙战士而前,这样提升是微不足道的,倒是让我获得了更高的快感,朵拉最后的反抗在我的一波波的冲击下很快就消失了。
虽然承受着破瓜和破肛之痛,可是朵拉仍然感到我的强烈的抽送仍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每一次的抽送,一股过去只有在自己尿憋时才能偶尔感觉到的快感在侵蚀她的灵魂。她开始本能地躲避痛苦,主动地去追求那种快感。
她的反应我很快就感觉到了,我一边操她一边向她和边上观战的梅儿传授性知识,“不要以为肛交就不会获得快感了,女人的屁眼周围的性神经很丰富,肛交和性交是没多大区别的,”
我不禁后悔忘了插罗莎的屁眼。
“处女,你知道吗,女人被男人干得爽了下面就会流水,等下你感觉到下面有种要拉尿的感觉,那就叫高潮了。”此时的朵拉已开始主动地吮吸我肉棒,喉咙时不时地发出猫叫春般声音。
“你很不错,我要给你糖吃!”我捏着朵拉的乳头说,动作温柔了一点,开始用较平和的手段来对她。这样的结果就是朵拉获得了更大的快感,她吸得更勤劳了,下身更是淫水直流,口水也不断地顺着我的肉棒流下来。
我伸出手去在梅儿的下身摸了一把,下面也是湿漉漉的。 |
“好吧,我就让你也爽吧?说实在的,做爱时听不见女孩子的的叫床声实在是少了很多乐趣!”我从朵拉嘴中抽出肉棒,从背后抱住梅儿,双手扣住她的双乳分开梅儿的双腿,一下就插了进去,“啊!”梅儿也发出了破瓜的惨叫,她变身为猫女后,下身也和朵拉一样地窄紧无比,身上的毛刺在我强健的胸膛前,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她的双乳并不是很大,身为纯粹剑士身份的她,胸部却更有弹性,一跳一跳地,我恨不能一口将它吞下。由于梅儿身上有兽人的基因,加上动了淫念,很快就进入状态,她的叫床声和朵拉一唱一合地此起彼伏,真可谓绕梁三匝!
就这样我大肆奸淫着这两个少女,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们送上高潮,我不断地变换着姿势,有时玩三打二,将梅儿解下来让她和朵拉对抱着磨豆腐,而我从背后插入她们的小穴奸淫着。我想方设法地玷污着两个纯洁的女孩,变着法子奸淫着她们。我体内的暗黑龙那暗的属性的力量,也随着我的淫行而不断地生长着。
朵拉和梅儿都是拥有变身力量的新人类,两人的体质要比罗莎要好得多,两女足足支持了好几个小时,直至天明之前才不支昏倒,我心满意足地在两女体内射了几次精,这才抱着已成烂泥的两女离开。
要知道,强奸在帝国是要处以宫刑的,我决定把她们带回家好好地调教一番,让她们彻底地成为我的性奴隶!
天已快亮了,当我踏出房门之时,我突然生出被人监视的感觉,我闪电般地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五章 黑暗时代
雪芝是朱雀学院的学生,她有一个小她四岁的妹子。她的妹妹是早产儿,身体由于先天不足,身体并不是很好,总是生病。雪芝的父母早已去逝,她一人独自抚育着妹妹。
为了妹子,她找过帝国最好的医生,医生说她妹妹的病只有用龙脑才能治得好。
龙,是世上最强的生物,龙脑更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要想得到龙脑,只有两个方法。
一是用钱买,二是到龙谷去杀龙取脑。她没有钱,所以就选择了第二条路。
要杀龙,必须具有强大的力量,于是雪怡来到风都四大学院的之一的朱雀,成为这里的一名学生。
她比任何一个人都努力,加上天质极高,在学院中,除了年纪比她大上两岁的那个变态的男人婆卡玛以外,就数她的武艺最高了,每天早上天不亮,雪芝就起来练武,今天她也不例外。要杀龙,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对付龙的破龙斩和封龙印。每天,她都要将这两招练上几百遍。 |
今天她照例练了一会儿,突然,她感觉到身后似乎站着一个人,她本能地扭过身去。
“你的资质不错啊,小女孩。”有人阴沉沉地说着,“有资格做我儿的食物。”
雪芝还没看清他的真面目,就昏了过去。
“找了一整个晚上,总算找到一个合适的了。”那个人一手抱着昏过去的少女,声音阴沉地说道。
天快亮了,东方已开始泛白,黑夜就快要过去了。几颗辰星稀稀拉拉地嵌在天空中,月亮孤怜怜地挂在天边支撑着黑暗,但也无法阻止天明的到来。
我躺在家里的楼顶的那张大床上,怀里搂着三个美女,我正在计划怎样对她们进行一番调教,好让她们彻底地成为我的性奴隶。
我将梅儿抱在怀里,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大肉棒留在她体内缓缓地插着。
“别,不要,”
刚刚舒醒的梅儿无力地推着我的身体,她此时早已脱离了变身后成猫女的状态,只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
“这种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干起来倒也另有种风味!”我一边一上一下地扭动着腰一边想。
梅儿发出夹着快乐的低低的呻吟声,猫女本就是好淫的种族,要把她调教成我的性奴隶要比另外两个女孩子要容易得多,我边想边插着。突然,我又生出一种有人靠近的感觉,有二个人正在向我所在的顶楼走来,其中一个人是处女,呼吸极微弱。现在的我,对处女的肉体的感应特别的强烈,另一个人是高手中的高手,呼吸沉稳有力,而且我感到这个人我对他极为熟悉。
门滋地一声开了,我甩开梅儿,将她扔在床上,梅儿发出极不情愿的呻吟声来,她已经快离不开我了。
我看也不看来人,转身就是一拳,重重地轰向出现在房门口的人。
无论是谁,发现了我的秘密,我都要他死。
我的拳头来到来人的面前力量就减少了一半,因为我发现来人不是别人,他是我的义父,苍龙学院的校长,西斯菲尔德。
我只来得急收回一半的力量,拳头仍然不受控制地向他打去,义父伸出右掌,硬接了我一拳。
“波!”地一声轻响,就好象玻璃平平地落在水面上的声音一样,我退了一步,义父则退了二步后又摇了摇才站稳。
“不错嘛,达秀,再过一两年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义父赞叹地对我说道。
义父比我多退了一步,但他是以没有变身的状态下,硬接我龙战士力量五成的功力,确实要比我高上一筹。此时我才发现义父身后的地上放着一个极美的女孩子,那女孩的相貌我非常地熟悉,她是我的女友的好友——雪芝。 |
“她是朱雀学院的学生,是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好不容易为你找来的食物,非常好吃的食物。”义父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也该清醒了,时间快到了!”他指了指外头已蒙蒙亮的天空。
“雪芝是食物?”我一愣,难道义父要叫我吃人不成?
此时太阳从地平线上探出头来,天终天要亮了。
第一缕的曙光透过水晶做的窗户和天上淡淡的月光一起同时照在我的身体上,我感到身体又发生了异变。
波地一声,我变回了原样,还原为普通人的状态。双眼也回复了原有的紫色,龙战士独有的巨大的肉翼从背后消失。
“我这是怎么了?”看着床上赤条条的三个美女及床上的一滩落红,我捂着头努力回想着,“我昨晚好象,好象……”
“是的,昨晚你强暴了这三个女孩子!”西斯菲尔德说,“不要难过,这是你成为龙战士后所必须经历的黑暗时代!”义父安慰我说。
“黑暗时代?”
“暗黑龙是这世上最邪恶的妖龙,他的龙之魄注入人体后,暗黑龙邪恶好淫的本性也在影响着你的性格,在你进行第二次身体的褪变时,这种本性将达到最高峰!你会变得象色魔一样的四处寻找处女奸淫他们,以吸收她们纯洁的性蛋白为自己的变身提供养份。你的几位祖先都曾象你一样,也做过和你一样相同的事情!”
难怪,难怪祖先传给我的逆鳞剑中我一直找不到第二次变身前的经验,奸淫少女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历任先祖们当然希望别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性蛋白?那是什么?”我问道,“性蛋白就是少女达到性高潮时释放出来的那些东西啊,昨晚你连开三苞,难道还不知道。”义父对着我大叫道。
“那我以后不就成了个淫龙了?不!”我说。
“暗黑龙本来就是淫龙嘛,你现在只是做回了真正的自己了。我上次不是对你说过吗,你喜欢谁家的美女,就剥光衣服把她上了!”义父在我面前不知廉耻地说道。
“你有说过这样的话吗,你只是说喜欢谁,就娶谁,不是强奸!明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不但不阻止我,反而还助我为恶,你象个做义父的吗?”我气得差点昏过去,大声吼道。
“以后叫我如何面对她们啊?”
“反正有信息蒙,没有关系的。”义父小声地对我说,“不要告诉我你连个也不知道。” |
“信息蒙?”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昆虫中蜜蜂和蚂蚁的王后体内都含有信息蒙,以此来控制她们的子女为她们效命,身为暗黑龙的龙战士,我的精液中也含有这种类似的物质。当然,人是高等生物,信息蒙对人的效果不象对昆虫那样明显,但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子只要体内吸收了我的精液,就有如神加在龙身上的龙之契约一般,会对我产生莫名的好感。
“这下可以放手大干了吧?”那义父看到我哑口无言的样子,满脸奸笑地说道。
“只要你吸收了足够的处女的性蛋白,你就可以回复人性了,以后的变身时也不会再发作了。因为只有处女纯洁的性蛋白能让你回复良知!”义父指着雪芝说,“现在太阳刚升起来,而月亮还未落下,正是你体内暗黑龙力量最弱的时候,所以你才能回复本性,但也是最后一次回复本性了,在第二次褪变完成之前,你会真的成为一条淫龙!不过你放心,我会为你去抓足够多的处女来的,我的孩子。”
义父慈祥无比地说道。
“天,你什么时候改行当皮条客了,义父!”我恨恨地说道。
“没法子啊!”义父满腹委曲地说,“谁叫你是我最唯一的义子呢,为了我的孩儿好,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堕落一次了。希望我这个做义父的为孩儿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老天爷也会原应谅我的所作所为。”义父抬起头,两眼望天,仿佛他才刚刚为了人类的未来而做出了最伟大的奉献。
我的天,我是怎么了,居然会认这么一个人无耻下流卑鄙不要脸的家伙做义父。
“我儿乃人中之龙,他的女人决不能长得太差亏待了他,为了给你找几个年青貌美,武艺又高的处女,我绞尽了脑汁。昨天刚好是帝国的比武大会,各个学院的美女们散会后一下子都回家去了,措手不及之下叫我到哪儿去弄啊。我在风都城里转了一整个晚上,才为你找来了这个……”义父故作伤心眨着眼睛,挤出一滴伤心的泪水。
“好好享受这个处女吧!这可是我花了一整个晚上才给你找来的。”鳄鱼流完眼泪,立刻露出凶残本性,他说着将雪芝抛到我的怀里,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我不干,我不能再去奸淫女孩子了。”雪芝是希拉的好友,我要是和她上了床,她知道了会怎么想,她一定会恨死我的。难道要我也象强奸其他少女一样地去强奸她,我们之间的感情很纯真,我才不想要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呢。
“好好地享受这个美丽的处女啊,动作要温柔点,”义父怪笑着,“我再去为你捉几个来,你的胃口应该是很大的。朱雀学院的那些女孩子资质极佳,武功又好,很合适你的。” |
“你这为老不尊的毛球!”我放下雪芝,大骂着一拳打在魔法屏障上,手却震得发麻,“封印之墙!”我暗叫一声,“用你的龙战士力量试试看!”义父站在魔法屏障外朝我勾了勾手指。
“你当我不会吗?如果你敢动希拉的主意,我杀了你!”我大骂着变身,运起暗黑龙之力,借着变身后迅速提升的力量,一拳就将魔法方阵打散。
“没想到只过了一会儿的时间,你的力量又提升了不少,龙战士真是潜力无穷的战士!”义父感叹着说道。
“可是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在这个时候你是千万不能变身的,否则……”
他得意地笑着。
我正想说些什么,一股邪气从下身产生,迅速地传变全身,直冲脑门,我赤裸裸地在义父面前勃起了!
我只感到再次的欲火焚身,阴邪无比的龙气刹那间遍布全身,从全身上下的毛孔不断地释发出来,连站在我面前的义父也被迫得退了半步。
“终于开始了。”
“达秀,不要怪我,因为你是龙战士中最有希望战胜体内万神血咒的一人,为了千万的人类,牺牲几个少女也是没什么的,何况你们家族的人对女人都很有一手,那些被你历代祖先奸污过的少女哪个不是最后都爱上了他们?”义父深怀感触地说道。
“你要是敢动希拉我一定杀了你!”我苦忍着欲火,在良知最后散失前警告道。
“好吧,那我就不动她了!”西斯菲尔德转过身去,而我最后的理智亦告崩溃,立刻回过身去,扑向躺在地上的雪芝。
暗黑龙第二次褪变之前,暗黑龙王的意识会回流,与龙战士自身的意识溶合在一起,让他变成一个无恶不作的淫龙。
在龙族之中,暗黑龙是长年生活在黑暗之中的最邪恶的妖龙,因为长年生活在黑暗之中,暗黑龙的眼睛并不是很好,他们多半喜欢用触觉、听觉和身体的直觉,来感知周围的世界。受着回流的暗黑龙王的意识的影响,我的感观能力也随之成倍地提高,我发现,在这座百年的古建筑之中,除了我,义父和四个被抢来的美女以外,还有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
那个人,就是我在朵拉家门口感应到,一直跟踪我的家伙。正忙着发泄体内兽欲的我,并不想主动地去惹他,因为我聪明地知道,我的义父为为我摆平一切的。
义父缓缓地走下楼,来到大厅前,他顿了顿脚,“出来吧,朋友!”
“不愧是帝国最出名的星象大师,武艺真不错啊!”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成了一个采花大盗!”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高大的身影缓缓地从黑暗中走出来,他走的速度似乎极慢,可是却一闪眼的工夫就来到了西斯菲尔德的面前。
“幻象骑士!” |
幻象骑士是帝国最神秘的战士,他们是皇帝身边的待卫,拥有强大的力量,在帝国,除了被人们当做保护神来崇拜的龙战士以外,就数他们的武艺最高了。
幻象骑士终生都戴着一具银色的面具,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也没人知道他们从哪儿来。
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简单的代号,以动物为名龙、虎、狮、,凤、龟、等。幻象骑士就好象是皇帝的影子,永远地跟在皇帝的身边。
“我这都是为了帝国!”义父厚颜无耻地说,他过去常自我吹嘘是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
“凤,你在监视达克?”做为帝国最出名的星象学大师,他常常出入皇宫为帝国占卜,自然也认得眼前这个人。
“是的,不要误会,大祭师。要知道,自从第七代的暗黑龙基斯死后,他的位置就一直是空着的。人们都说他的儿子是个饭桶,没有继承父亲的力量,暗黑龙一脉已绝种了。要知道七位龙战士可是缺一不可的,龙战士在帝国是精神支柱的象征,如果有一个龙战士死了却没有继承人,那对帝国的影响比失去一大片土地还要可怕。几个月前皇帝感觉到有个新的龙战士诞生了,就叫我来看看!”
“是监视吧!”西斯菲尔德有点生气了。
“啊!”楼上传来一声少女的惨叫,幻象骑士抬头看了看,“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这件事我几十年前就知道了,真是可怕,暗黑龙战士的第二次褪变,居然要靠奸淫处女来获得新生。四十年多年前,我也是在这里看着那孩子的父亲在奸淫着一个可怜的少女,四十年后……唉!”
“你要杀他?”
我听见了义父捏紧拳头的声音。
“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说过吗,为了帝国,牺牲几个少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感叹命运弄人。那孩子的天资很高,却也注定他要死得比谁都早,西斯菲尔德祭师,你是帝国最着名的星象大师,你难道就想不出解除万神血咒的方法吗?”
义父叹了口气说道:“神下的咒语很绝,根本就没有方法可解,除了那个咒语,没有别的方法。”
“那个绝子绝孙的终极回复魔法?”凤叹道,此后,正在楼上强暴雪芝的我,除了身下少女婉转承欢的声音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幻象骑士的出现,丝毫没有改变雪芝的命运,雪芝终于还是逃不出我的强暴。 |
我骑在雪芝身上,三下二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我抓住灰白色的武士装的领口,用力地一撕,雪芝腰部以上的衣服,无论是外衣还是内衣,一下子就被我撕成了两半。我的手扯着衣服的裂口处向下褪,连带着将雪芝下半身的裤子也一拼剥了下来。雪芝又羞又急,却无能为力,很快的,雪芝就象是刚生下来的婴儿一般,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清洁溜溜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现在的我,比昨晚强暴朵拉时还要邪恶百倍。连根手指都不能动弹的雪芝在床上象木偶一般地让我摆布着,我剥光了她身上的衣物之后,将雪芝翻了上身,两手两脚摊开成一个大字形背朝上地铺在床上。
我搂着一丝不挂的雪芝,伏在她的背上,象只饥饿的猎犬似地,贪婪地舔吸她滑如羊脂的背部。雪芝的皮肤很白皙,这是由于她是拥有树精灵变身力量的新人类的缘故。因为长期刻苦的修炼,她身体肌肉非常的结实,雪白的凝脂,摸起来滑不溜手。
我的手从背后伸过去,雪芝胸前那对洁白细腻的双乳,立刻落入了我的龙爪之中,久久不愿放手,玉乳传来的温润的感觉令我本就熊熊燃烧的性欲之火变得更加的强烈,雪芝的脸侧贴着床,无助以一种求饶的目光望着我,鼻腔中却不住地发出反抗的哼声,希望我能悬崖勒马,放过她。
但今天的我,已不再是那天在亡灵谷拼死救她们的我了,我的内心只有邪恶的欲望。为了所谓的增加性爱的乐趣,我解开了雪芝身上的禁制。
“啊,不要!”
一恢复行动和说话能力,雪芝立刻就扭动腰肢,身体死命地收缩着,抗拒着我的侵犯,但这一切已经太迟了。我的下体的那条毒龙的龙头,此时已分开少女的圣地,侵入了她的腹地,正缓慢而有力地向她最后的一道防线挺进。
“喔!”
我喘着粗气,双手从后面抓住那对鸽乳,又粗又长的毒龙,在少女未经人身的下体里,正一点一点的向里推进。
“不要,达克,快住手。”
雪芝在我的身下,已回复活动能力的双手用力地顶着我的小腹,想阻止我的入侵。由于痛疼和着急,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你忘记希拉了吗??她是你最爱的人啊,你这样做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我的肉棒抵在了少女的处女膜上面,雪芝几乎要绝望了。
“希拉?”我停滞了一下,回复了少许的理智。奸淫自己最爱的女友的好友会有什么结果?
我想了一下,然而汹涌欲火再度泯灭了我的良知,我的双手用力握住雪芝的双乳,下身用力一挺。 |
一种弄破了什么东西的感觉清楚地从肉棒处传来,雪芝发出破瓜的惨叫,现在已失去了人性的我丝毫不理会她的感受,双手托着雪芝的腹部,使她屁股高高地抬起,我身下的巨龙则以一种最粗暴的方式在雪芝的花径内抽插着。由于前奏不够,雪芝下面是又干又涩,我的每一下抽插,都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她痛得把头深深地埋入床单之中,两手死死地拉着我握着她双乳的手,想从我的怀里挣脱。
“不……轻点……好痛……”
雪芝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拼命地摇动着绿色的秀发,似乎这样才能把身体的痛苦抛出一些似的。
大量涌出的处女血,顺着她的大腿流淌到床上,在雪白的床单上又绣了一朵鲜艳无比的红花。
借着这些鲜红血液的润滑,我下身运行起来的动作,也开始变得顺畅多了,已和淫兽无异的我,发出了舒畅无比的哼叫。刚才不顾一切的快速的抽插,连我自己下身的肉棒都有些磨痛了,因而我减缓了冲击的速度,改为用轻柔的方法,慢慢地磨擦着雪芝的下体。此时的雪芝,已全身乏力地瘫痪在床头,只有身体还在随着我的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着。
“要让任何一个和你有过关系的女人快乐!”简直就是恶魔转世的我,突然想起来这句话,这是母亲临死时逼我发誓的那句话。
我回复了一点自我的意识,感到自己的这种行为似乎是非常的错误的,但只是一点而已。我并没有立刻结束自己的淫行。我只是催动身下的肉棒加速分泌能让处女止痛的秘液,同时运起回复魔法让雪芝下身那惨不忍睹的伤口迅速的复原。
破瓜之痛消失,加上受着我下体分泌物的影响,原来将一条失去生命的鱼一般趴在床上的雪芝,身体也渐渐地回复了生气。原本紧紧地包住我的肉棒的嫩肉,慢慢地绵软了下来,已不再象刚开始时那般地紧绷,她的肉体,正慢慢地向我开放。
似乎是因为感到雪芝身体的合作,我原来残暴无比的淫行,也渐渐地变得温柔了起来。肉棒简单的一进一出的抽插,变成了顶住少女花心使劲地旋磨,我的手也象擦拭一件珍贵的古董一般,缓慢地柔和地抚摸着雪芝那带着汗水的光泽动人的肌肤。
随着我动作的持续进行,浊白色的液体,夹杂着少许剩余的血丝,不断地从我们的结合处留下来,身体已逐渐被我征服的雪芝,原先苍白的双颊慢慢的从白皙转变为绯红,她就这么以一个跪姿,被我从背后抽插着,一步一步地向少女第一次的高潮迈进。
“哈……哈……芝芝……快乐吗?”我抽插着下身的肉棒,同时翻转着雪芝火热的身体,让背后插入的姿势变成正面进入。 |
在这持续的奸淫中,我也渐渐地回复了一些的理智,在我的潜意识中,也觉得自己似乎很对不住雪芝。过去我和希拉私会,都是雪芝从中帮忙,为我们传递约会的纸条,帮助我们摆脱男人婆的骚扰破坏。
当我和希拉在一起的时候,雪芝看我的眼神很古怪,拥有七世龙战士记忆的我,心里其实也明白,那是一种暗恋和妒忌的目光。
“呀……呀……噫……噫……别停呀……别……”现在的雪芝,已完全沉浸在一波接一波的欲焰之中,根本就没有理会我,她主动地送上了火热的红唇。在失身于我之后,她把自己的初吻也送给了我。
就在这种由强暴引发的男女的热吻中,我开始爆发了,火热的岩浆,与我的口舌度到雪芝嘴中的津液一起,一排接一排地送入她的体内。
“啊……”雪芝发出疯狂无比的尖叫,四肢象八爪的章鱼一般地勾上来,紧紧缠住了我。
而刚刚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的我,并没有因为这一次高潮而回复良知,我一边吸蚀着雪芝泄放出来的性蛋白,一边搂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雪芝,开始了第二轮的交合。
太阳渐渐地下山了,我仍在不停地奸淫着房间里被义父和我掳来的女孩子,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邪气也越来越强,以至于义父要在屋外布上一层结界,以免城里的那些狩魔猎人们感觉到我的邪气来找我的麻烦。
由于她们都是绝色美女,身后都有不少的暗恋者,我一人独占了这么多的美女,差点成为男性公敌。后来流传着一个笑话,从那天以后十年之内,风都城中几乎再找不出一个可以被称作美女的处女来。
这一天,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无论是对于风都城中的处女还是我来说,都是最黑暗的日子。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六章 调教
太阳又一次地向西边落去,月亮再一次升起来,而在家中的我,正在对被抢来的几个少女进行着调教。由于有义父替我瞒着,安达并不知我现在的情况,她还以为我到城外去修炼了,过去我常常离开家中好几天不回来,早已习惯了。
此时的我,身上的邪气之重,已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我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层淡淡地紫气,金色的眼睛很美丽,可是就是一个普通人也能感觉得到它的邪恶。我的身体已经严重地龙化了,全身的肌肤表面都显出一层黑色的龙纹,现在的我其实已和一条龙没有多大的区别。 |
雪芝软绵绵地瘫在我的怀里,我的左手按在她的玉乳上,手指的缝隙夹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揉着,我的力道用得很精确,可谓是轻重适宜。我在这方面,经过不断地实践,早已是个顶尖的高手了,更何况我背后还有七世祖先做爱的经验。
我的手指不时的加重力道,每一次加力,怀里的美女就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来。
“啊,啊……”
“不要,求你了!我实在是不行了。”
我用嘴捂住她的唇,又一次吻了起来,雪芝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和我接吻,已是乐此不疲。
我的右手插入她下身的花瓣里,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抠挖着,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都给怀中的美女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她刚被我开苞,这方面极其的敏感。由于里面先前的存货不少,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我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雪芝下体无意识的扭动挺耸着,像极了久旷的怨妇。
现在的她,只是案板上的一块肉,一块非常美味可口的肉,最重要的是,这块肉,已快被我煮熟了。
“舒服吗,芝芝,你过去对我很好,你一直在暗恋着我。不如做我的情妇吧,我的芝芝。”我的大手不停的揉着她的胸部,就算不用乐销魂法,我也有办法把她变成我想要的荡妇。
很快,雪芝就完全溃败下来了,房间里到处都是她淫浪的呻吟声,与边上另一个受害少女的哭泣般的求饶声连成一片。
“答应我!”我说着用双臂托起雪芝的双腿,腰一沉,大肉棒第六次地插入雪芝的身体内。
“啊……”
在轻微的吃痛和强烈的快意之下,雪芝终于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
“不,要是希拉知道了可就坏了。”她喘着粗气对我说,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拿出希拉做挡箭牌。
“舒服吗,雪芝!”我从背后吻着她的粉颈大声问道,两手用力地挤着她的漂亮的钟形乳房,希拉是谁?现在的我,早已想不起她了。
“唔……”她还想装矜持,不肯回答我。
“不说我就拔出来了!”我猛地停止了抽动。
正在极乐中的雪芝象突然断奶的婴儿一般,别提有多难受了,拼命地扭动着屁股想让我继续地插穴,可我却使坏似地将她用力将她向前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快回答!”
“舒服!”她拼尽全力地喊着。
我得意万分地再次抽插起来。在我开发下,雪芝的爱穴又一次地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抽得她下身肉唇都翻了过来,身下的美女也生怕我停止似的,以一种和下身发出来的声响同步的叫床声,回应着我的淫行。 |
“快说你是淫妇,是我,达克。秀耐达一个人的淫妇!”我用力的搓着她已经变得鲜艳红嫩,有如熟透了的葡萄一般娇艳欲滴的乳头说道。
“我是淫妇,啊……我是达克。秀耐达的淫妇……”
“一辈子都是!”在猛烈的抽插中,我拉住她的头发说道,雪芝的头因为我的这个动作而向后仰着。
“啊……喔……我一辈子都是!”在身体极乐的驱使下,雪芝终于堕落了,她大声地喊出了出卖自己一生的宣言。
雪芝这块美肉已被我吞入腹中,而在边上,另外一块香肉,也正在调制之中。
罗莎是天生的淫娃,我用对付雪芝的方法只对她用了二次,就已彻底的将她的身心收服,而梅儿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我也很容易地就将她收降了。唯一没有收服的是朵拉,她的反抗意识实在是太强了。
不过,我现在可以边干着过去一直暗恋着我的芝芝,在补偿我对她的粗暴地过程中,看着被我调教成帮凶的两女助我为恶。
梅儿趴在朵拉的胸口上,用她那猫女独有的舌头舔着朵拉的乳房,嘴唇吸得乳头滋滋地响。另一头,罗莎用手分开朵拉的大腿,将头埋入她的下身,不停地用舌头舔着她的敏感点,朵拉红着脸,拼命地用意志力抵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两女在调教罗莎的同时,她们另一只的手指都伸入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揉着。
两女的下身早就湿透了,阴毛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有如大清早挂在叶子上的露珠。
“你想要,就说一句嘛!”我看见朵拉现在的样子,心中得意无比,这一切都是我所赐。
“你这个魔鬼!啊。”边上的两个女孩加紧了对她的侵犯,为了逼两女助我为恶,我在她们的身上都下了一个淫降术。降术属于黑暗魔法一脉,暗的属性的我,当然也会这种本领。我以自己的精液和处女身上的落红做降种,施加在了罗莎和梅儿二人的身上。
淫降术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他能改变人体的内分泌,让一个圣洁的处女变得比任何一个淫娃都淫荡百倍。而唯一能解除这种降术的东西,就是下降术的人的精液。
被欲火煎熬的两女,恨不得现在就翘起屁股让我干个痛快,而我却使了个坏,我对她们说只要朵拉不屈服我就会碰她们一下,两女自然卖命地对她进行性教育了。做为伦蒂尔的得意高徒,朵拉的武艺不会比两人差多少,但是由于我对她奸淫的次数比谁都多,现在的她,实在比一个婴儿还脆弱。我一边在雪芝的体内抽插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得意地想着。
边上的朵拉,此时她全身的肌肤已呈现出婴儿般的粉红色,口水也开始流出来了,下身更是不用说了,她快崩溃了。 |
“不……不……啊……”边上的两女此时的动作做得更勤劳了,她们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只要朵拉不求饶,我就不会动她们。所以欲火焚身的两女现在对她恨得牙痒痒地,将欲火和怒火全出在了她的身上。
“达克……求你了……”她终于屈服了。
“你说什么!”此时,雪芝刚刚达到第六次的高潮,我紧紧地抱着她,毒龙深深地扎入她的体内,享受着吸收少女性蛋白的快感。
“来,来……要我吧!”她说完就羞得扭过头去,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罗莎,梅儿,你们听见了吗?”
“没有!”两女心有灵犀,齐声开口。
“大声点,要让所有人都听见!”我得意地笑着,“求你了,求你来爱我吧,来干我吧!”此时的她,已几乎快被体内的欲火烧化了。
“干你?我现在没有兴趣!”我装出不屑的样子,下身又再狠狠地顶了一下,操得已是昏迷状态的雪芝又是一声的尖叫。
“我认输了……求你……来吧……我要……”朵拉象得了哮喘似地,喘着气大叫着。
“强奸你还有点兴趣。”我边说边把自己的巨物小小翼翼地从雪芝的体内抽出来,在身体严重的龙化之后,我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变得更加强壮了。
“那就来强奸我吧!”她几乎是哭着拼尽全力地喊出来。
“这可是你求我的哦!”我放下雪芝,来到躺在床头另一角的朵拉身旁,一手手起她的一只乳房,手指轻轻地揉着她的乳头说,“我也要你强奸我,主人!”
正在调教朵拉的罗莎看到我走近,立刻扑了上来,一把搂住了我。
“我也要!梅儿紧跟着敢扑了上来,她们俩也崩溃了。
我哈哈大笑,再一次使出了分身术,连开四苞,我的力量提升了不少,这一回,我能使分成四个分身。助我为恶,早已欲火烧身的两女立刻扑上来,以不同的方式吞下我的肉棒,象母狗一样地扭动着身体,疯狂无比地叫着。另外的两个我,自然是一前一后,将肉棒插入了朵拉的前后两个小穴,不急不缓地插着。已苦候我的肉棒多时的朵拉,一吞下我的两条巨龙,身体立刻就不顾一切地扭动了起来,听着她那放荡无比的叫床声,我知道自己又一次征服了她。
“不知义父还会给我弄来什么样的美女?”我心中得意地想着。我已从四个处女身上吸收了大量的性蛋白,能量的贮备已足够了,就等身体将它们完全消化后,我就要开始第二次的褪变。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七章 狩魔猎人 |
狩魔猎人是这世上最危险的职业,伦蒂尔老师年青时就曾是一名出色的狩魔猎人,因为一次的失误,她失去了一位战友,从那以后她退出了这个职业。后来伦蒂尔老师应我的义父西斯菲尔德的邀请,来到苍龙学院作为一名魔法剑士教师。
伦蒂尔有四名得意的高徒,大徒弟朵拉是她的最爱的学生,除了年龄最小的梅儿以外,莎拉和温斯莉也是她的学生。她们都是很出色的美女战士,由于有一个有些变态的老处女作教师,没有一个人敢去追求她们。
今天,伦蒂尔老师非常的不高兴,也有些不安,梅儿和朵拉一整天都没来上学,她决定到她们家去一趟。
推开朵拉家的门,她立刻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了,房间里迷漫着一股淡淡怪味,是男子汉独有的那种气味。做为一个狩魔猎人,她的漂亮小巧的鼻子要比狗还灵敏百倍。
“怎么回事?她们不会被……”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升起,伦蒂尔一脚踢开朵拉的房间大门,房里到处是少女被撕碎了的衣物,在朵拉睡过的床单上洒满了落红和各种淫液。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畜牲!”伦蒂尔大叫一声,一掌打在床铺上,四只床脚深深地陷入地下。
伦蒂尔开始仔细地搜索整个房间,作为一个优秀的狩魔猎人,有两件事是最重要的。
一就是要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都要保持冷静,二则是要学会以最细腻的眼光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房间里的气味似乎在哪闻过,平时她并不常出门,所以这气味一定是学校的某个人的,在梅儿的房间里放现了猫毛,朵拉的床头有少许灼烧过的痕迹,房间里并没有明显的打斗的痕迹,而她们都曾用变身的力量和来人搏斗过,仍然不敌。
来人的武艺极高,一出手就制住了二人。
学校里能打败朵拉的人并不多,能在几招内制住她的人就更少了,校长或许有这种实力,而在教师中,苍龙学院实行的是自由式的学习方式,老师的武艺并不是极高的,实在也找不出一个来。
那他是谁??伦蒂尔努力地想着。
在床尾木脚的边缘,她发现了用指甲刻的两个字母:DS。“D,S!”这是梅儿被我绑在床头看我和朵拉大战时用脚上的爪子写下来的,伦蒂尔反复念着学校中以这两个字母开头的人的名字。
这个女人的记忆力非常的可怕,只要是听过一次的东西她几乎就能记住不忘。
达斯提,底特拉……她一个一个地念着,最后她想到了一个名字。
“达克。秀耐达!对了,应该是他!” |
“他平时虽很低调,他毕竟是暗黑龙基斯的儿子!可能已继承了他的龙战士的力量,听说暗黑龙复活时要和处女做爱!”她终于想到我了,一定是他,只有龙战士,才有可能在一瞬间制住她们两人,而且今天我没有看见达克。秀耐达。
“如果真是那个家伙的话,”伦蒂尔自言自语地说,“我才不管他是不是龙战士,我会杀了他的!”
伦蒂尔来到我所住的古堡前,以她的精明,很快就感觉到了堡中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邪气,那种暗黑龙独有的邪气。
“好邪恶的气息!”伦蒂尔自言自语着,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对付的极可能是这世上最强的战士,龙战士,所以特地准备了专门对付龙的魔法卷轴——封龙印和破龙斩,这种针对龙的魔法对有勇无谋的龙极有效,但对付智勇双全的龙战士她就没那么有把握了,尽管如此,她还是要做。
伦蒂尔天生就是个爱冒险的人,爱冒险的人多半爱赌,这次,她决定赌一把。
进入了古堡内,在义父的结界里,邪气更强了,她皱了皱眉头,心中却充满了兴奋的感觉,马上就要和这世上最强的龙战士战斗了!
当她推开房门时,她简直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房间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在正中的那张超级大床上坐着一个长着金色眼睛的男孩,身上布满了黑色的龙纹,一对巨大的龙翼在背后微微扇动着,他坐在床头,下身的阳具有点高高地举着,自己的两个徒儿正和一个绿色头发的女孩一起用舌头舔着少年的肉棒。她们的屁股都高高地举着,大腿上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
伦蒂尔甚至还能在朵拉的大腿上看见一些已干涸了的血迹,那自然是少女时代结束时的落红了。
“可恶!”她愤怒地大吼着,“达克。秀耐达,我要杀了你!”
诛邪剑从右手臂里跳出来,伦蒂尔打出了自已的水精灵变身,龙战士和水精灵的战斗很快就要开始了。
我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少女们的服务,心中一动,又有人接近了,我张开金色的双眼,正好对上伦蒂尔那愤怒的眼光。
“你,很生气,你要杀我吧吗?”我嘲弄道,“可以,不过你得有这个实力!”
我拍了拍身上的三个女孩子,她们乖乖地从我身上爬下来,梅儿和朵拉看见自己的老师,又羞又怕,都躲到了我的身后。
“别怕,”我对她们说,“很快你们的老师就会和你们一样了!”我顺手在朵拉高耸的胸部上摸了一把,笑着说。我站起来,大肉棒依然夸张举着,象是在对她示威。
伦蒂尔过去一直是在和各种魔物打交道,看着我那一丝不挂的样子,她并没有羞得转过头去,反而警惕地盯着我。 |
我暗赞一声,如果她刚才害羞地转过头去,我就会趁机出手制住她。
“到外头去打吧,这儿太窄了。”我说着运起神龙不死身,体内龙气暗黑龙之铠自动地覆盖全身,总算遮住了身体最羞人的地方。
在古堡外的那片僻静的树林里,伦蒂尔紧紧地握着手中的诛邪剑,非常冷静地看着我。逆鳞从我的左手臂里跳出来,兴奋无比地鸣叫着,今天,它又可以和人交手了。
西下的夕阳,将桔红色的阳光之下洒在伦蒂尔老师的身上,她看上去显得更加的动人。
夕阳下的她是那么的美丽。红色的头发,性感的红唇,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服,将她那成熟的肉体完美地衬脱出来。因为变身,她的耳朵高高的竖起,就象精灵一样。
真美啊,我正想着等下制住她后怎样和她做爱。
“以水之神的名义,……”伦蒂尔一字一句地念着,胸前的水之纹章开使发光,这次她准备了三个破龙斩和二个龙封印的卷轴,对付一般的龙也许是够用了,可是对付我,她却没有完全的把握。
我感觉到伦蒂尔老师有点紧张,当然了,我那双淫邪无比的目光,已告诉了伦蒂尔,如果她败给我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阿拉西亚的惊雷呀,化作利剑消灭敌人吧!”我驱动一百五十格雷的四级魔法,不借助大自然的力量,直接以自身的体力驱动逆鳞发出雷剑抢先向伦蒂尔击去。(注:格雷是魔法力量的单位,魔法卷轴是魔法师用自已的力量精华事先将魔法做成类似于弹药的东西存起来,交手时可以直接使用,不需再念动长而繁的咒语,不过这会损耗他们的生命)
决定魔法剑士之间的对决胜负的关键因素,除了力量以外,就一个就是看谁能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与剑合而为一的魔法攻击。
从大自然的中吸蚀力量,可以发出更强的魔法攻击波,但这要花时间。我和伦蒂尔都是魔法剑士,这样做并不一定划得来。伦蒂尔是这么的动人,万一我失手把她打死了,奸尸这种事可不是我爱干的。
伦蒂尔毫不示弱,她的咒语几乎同时和我念完,一道冰墙在面前竖起。我暗自好笑,一道冰墙怎能挡得住我的电剑?
电剑击中冰墙,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将它击碎,却有如流水遇见大石一般地迎面分开,这一击有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会这样!”我惊叫着,在一瞬间我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因为我有七世祖先的经验啊!
我不禁要大骂自己,在绝对零度的低温下,许多物体都会产生超导现象,我真笨,空有七世的记忆,却由于自己色迷心窍,把它们都给忘记了。
一时失手的代价是巨大的。 |
伦蒂尔就在我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打出了封龙印,以她的力量,只能做成二百五十格雷的卷轴。
“不好!”
封龙印是最让我忌讳的东西,我拼命地运起破魔封抵抗封龙印的力量,却因为准备不足,封龙斩还是透过结界击中了我。虽说二百五十格雷的魔法力量并不足以完全封住我的暗黑龙战能,却让我的力量在一瞬间减弱了三分之一。
“下地狱去吧,你这条淫龙!”伦蒂尔高声叫喊着。
“天翔破龙斩!”诛邪剑出手了,她将破龙斩的力量加在了剑上,一时之间杀伤大增,剑未到,上面的破龙斩的杀力就已压得我身上的暗黑龙之铠几乎要缩回体内。
“当!”的一声脆响,我手中逆鳞及时出手,挡住了她必杀的一剑,我力量大减,加上失去先手,竟被她劈得后退了一步。
“当当”地响声不断响起,美丽的红发魔法剑士得势不饶人,不断地进攻,不给我任何的喘息之机。失去先机的我连连后退,苦苦挥动着逆鳞抵挡着她一波一波地进攻,我退了十三步后,左肋下空门终于失守,伦蒂尔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刺了过来。
在含有破龙斩之力的天诛面前,暗黑龙之铠很快就被刺穿了。我在中剑的一瞬间强行将身体移开,但对方的剑还是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二寸长的血口,鲜血纷飞。
“去死吧!”
看到刺伤了我,伦蒂尔兴奋无比地叫着,手中的天诛在她主人的驱使下,步步紧逼。招式大乱的我根本就挡不住她的攻击,鲜血不断地从我身上溅出来,我一口气竟又退了三十多步,身上也多了九处伤痕。
伦蒂尔再次打出封龙印,我无力躲避,力量再减四成。
“你完蛋了!达克。秀耐达,你这条淫龙,下地狱去吧!”伦蒂尔高声叫喊着,打出第二个破龙斩!我勉强架住了这一剑,逆鳞却脱手而飞。
强大的冲击力击得我贴地滑出了好几米,我的运气极好,这一剑的威力大过了头,我靠着极难看的,类似于懒驴打滚的动作,侥幸躲过了这一击。
“这回看你哪里逃!”
她对我能逃过这一击有点意外,伦蒂尔老师身上现在还有第三个破龙斩,而我现在连剑都没了,她握着长剑继续向我追来。
“呼!”
伦蒂尔的气喘得有点急,一连用了四个含有自己生命精华的魔法卷轴,她的体力消耗也不小。美丽的狩魔猎人打出最后一个破龙斩,强大的杀气紧紧地将我的灵魂锁住,这一回,我是逃不掉了。
诛邪毫不留情地向躺在地上的我迎头劈来,我突然跳了起来,看着劈下来的剑,我的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双手集起一团防御魔法球,抵挡诛邪的进攻。
“卟!” |
剑砍在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再也不能前进分毫。
眼看功败垂成,伦蒂尔当然不甘心,拼命地催动力量,在诛邪的压力下,我手中的魔法球越来越小。诛邪却始终无法突破那最后一关。
伦蒂尔脸上现出一丝惊慌的情绪,她终于感觉到不对头,猛地收剑后退。
“太迟了!”我大叫着。
我象影子一样的附着她后退的身子,前进总要比后退要快一点,我开始反击了。就象那天对付波尔多时一样,我运起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向伦蒂尔展开进攻。
没有剑,拳头,肘部,膝盖、四肢都成了我最佳的进攻武器,我这种不居常理的进攻方式,登时将刚才还威风八面的狩魔猎人弄得手忙脚乱。尽管如此,她的一柄诛邪剑还是舞得密不透风,守得严严实实。
在我的眼中,伦蒂尔每一下动作的姿态均漂亮爽朗,充满劲力和速度感,尤其是出剑抬脚之间,伦蒂尔老师一身美妙无比的曲线,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而表现得淋漓尽致,看得我欲火大作。
我的身体围绕着伦蒂尔有如鬼魅般移动着,和伦蒂尔老师展开体力的消耗战。
起初,伦蒂尔老师还能应付自如,她的诛邪剑或砍或劈,都逼得我不得不后退躲闪。我可不是雷兹。法比尔,没有他那用拳头硬撼兵刃的本事。但很快,由于体力不支,伦蒂尔老师的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
一看时机到了,我连连展开进攻,双拳连续出击,拳拳击向伦蒂尔老师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的高耸的胸部。
“下流!”
伦蒂尔老师气得破口大骂,一怒之下硬是气喘吁吁地握着诛邪向接连我劈出了三剑,不过这只是她体能耗尽前的回光返照而已。
我左闪右跳,轻易地闪过了这几招,体力已消耗得七七八八的伦蒂尔终于不支,长剑劈出后身体向前一个趔趄,脚下似乎象被什么绊了下似的,登时空门一片大开。
机不可失,我的左手一掌击出,打在她持剑的右手上,诛邪脱手飞出。紧接着又是一个肩撞,用结实的肩膀硬受她拼命全力击过来的左拳,身体撞入她的怀中,顶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伦蒂尔惨呼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落下跌在了地上。
恶虎扑食!
我的身体也紧随着伦蒂尔的动作扑了上去,双爪当场就把躺在地上还没有回复过来的伦蒂尔胸前那对活奔乱跳妙乳隔着衣服抓了个正着,在大吃豆腐的同时,两道龙气也随之送入她的体内,封住了伦蒂尔老师所有的行动。
“嘶!”的一声脆响,在第一时间里,我以最快的速度将伦蒂尔老师胸口的衣服撕开,那对比安达和罗莎都要丰满的巨乳,立刻从衣内跳了出来。
“哇!” |
我在惊叹之余,双手马上握住那两只几乎让我喷鼻血的乳房,想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三十多岁的老处女,身体从没被何一个男人接触过,哪堪我的挑逗,她又羞又气,恶狠狠地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生撕了。
我收回身上的神龙不死身,失去了暗黑龙之铠的遮体后,我的下身又一次地暴露在伦蒂尔老师面前,早已硬得笔直的肉棒,就在离伦蒂尔老师的脸不足半尺的地方晃动着,吓得她连忙闭上了眼。
“美丽迷人的伦蒂尔老师,你知道刚才为什么会输吗?老实对你说吧,你的封龙印根本就对我不起作用!刚才我让你砍了那么多刀,全是我故意的,这样才能生擒你啊!”
这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东西,龙战士也是有弱点的。龙战士的力量来源于龙,而对付龙最好的方法就是,封龙印和破龙斩,这两招对拥有龙的力量的龙战士一样的有效。
有矛就有盾,祖先们在常年的战争中,早就想好了对付封龙印和破龙斩的各种方法,所以说第一下封龙印击中我时,我的力量在开始确实是被封住了一大半,然而我用先祖所授的方法,只过了半秒就解开了,后面的几下根本是我故意让伦蒂尔有机会击中的。我知道象伦蒂尔这样的高手,要杀她并不是很难,要生擒就是极难了,只有等到她力量耗尽时我才有机会。我被砍了近十剑,伤口虽然吓人,却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可怕,因为现在我的身体已拥有真正的暗黑龙那种可怕的自愈能力,何况我刚从四个处女身上吸收了大量的性蛋白,伤口很快就止血了,要知道对我来说,处女的性蛋白可是比什么回复咒文都管用的疗伤圣品啊。
战斗结束之后,我身体上的伤口开始收缩,不一会儿,我就恢复了原样。知道了怎么回事之后的伦蒂尔老师气得几乎想死,今晚,我会好好地教她一些重要的东西。
“老师!今天该我来为你上一课吧,今天我给你上的课是性教育课!”我两腿跪在伦蒂尔老师的身体两侧,双手握着她的那两只硕大饱满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第一课的内容,就是何为乳交!”
我将自己的大肉棒插入伦蒂尔老师的乳沟中,当做是处女的小穴,插了起来。
刚刚才进行了激烈的战斗,伦蒂尔老师身上是香汗淋淋,胸部上也挂满了汗珠,有汗水的润滑,我的肉棒在这儿进行活塞运动非常的顺利。 |
“喔!弄到这么出色的美女,刚才被她砍了这么多剑,总算是劳有所获,值了!”看着身下的伦蒂尔老师那秀美无比的脸,我真是得意洋洋。现在的我,回复了九成的人性,但在我完成第二次褪变之前,我依然是一条好色无比的淫龙,今晚,做为送上门来的暗黑龙的祭品伦蒂尔老师,我用会我那粗大无比的肉棒,来满足伦蒂尔老师那颗久旷的心。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八章 祭品
房间里,伦蒂尔羞得直想死,因为她被一个男人在她的学生面前剥了个精光,就象是一件古董似地翻来覆去地被人玩弄着。我本来想在屋外就把伦蒂尔老师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但仔细一想,树林虽然僻静,总也有来往的行人,再说在她的弟子面前干她,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身材不错呀,腰很细,胸很大,而且很有弹性!”
我说着一手抓着伦蒂尔的乳房,象在测试胸部弹性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捏着,弄得她尖叫连连身体,更象是触电一样地不断发抖。
“再来吸一口!”我含住那颗粉红色的葡萄,放在口中用力地吮吸着,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羞愤欲死的伦蒂尔老师气得口中淫贼淫龙地骂个不停。
“骂得好,等下我一定会奸得你叫床不止的,老处女。”我把伦蒂尔的粉乳含在口中说道。
“小腹生得很漂亮啊!”我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的手移到了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伦蒂尔的小腹很结实,长期锻炼练就了那一副魔鬼般的身材。
“来,让我看看学校里的处女老师的阴户是什么样子的。”我把眼目光移到了伦蒂尔的下体。
“走开,不要!”她拼命地叫喊着,“我会很温柔的。”我怪笑着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用手拔开下面毛绒绒的阴毛,想不到一头红色长发的她的阴毛居然是金黄色的。在学校里,伦蒂尔老师和安达一样,都是那些成天没事可干的无聊男士们思想上意淫的对象,就连我自己,过去在做春梦时,也曾梦到和伦蒂尔老师一起在干那个事。
“这一粒叫阴蒂,这个叫阴唇……”
我把手伸进伦蒂尔狭小的阴户里,一边玩弄着她下体的性器官,同时也在给这个老处女上生理教育课。等我的手指在外围连了几圈之后,我的手指猛地向内一探。
“呀……”伦蒂尔又是一声的尖叫,我的手指已插入她的阴户里,指尖感觉到了处女膜的阻碍。我开始旋转着我的手指,“不要,快住手!”伦蒂尔不断地叫着要我停手,但她的身体的反应却将她内心的感受清楚地表达了出来。我的手每一次拔弄,她都不住地颤动着,每一次颤动过后,一些湿漉漉的液体就不断地顺着我的食指流出来。 |
“下面很紧嘛,真可惜,这么好的身体还做了这么多年的处女,你一定很想男人吧,现在让我来好好地教你一些在床上格斗的技巧。”我把手指从阴门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一指头的粘液。
这是一个极为坚强的女人,所以,要对付她必须有非常之法。
“你们都过来,好好招待伦蒂尔老师!”我朝周围攻的四女招了招,边上的四个女孩子全聚了过来,朵拉和梅儿也来了,只是有点怕。
“怕什么,她的行动和力量已被我封住了。”我邪恶地笑着,“用我教你们的方法,好好地教育你们的老师。”
朵拉和梅儿看了一眼伦蒂尔老师,她们有点害怕,没有动手,但罗莎和雪芝却先动手了。
雪芝开分她的双腿,将头埋入伦蒂尔的下身,将舌头伸入阴户里用力地舔着。
而罗莎则取来一瓶润滑油(是义父送的)她先用魔法替她清洗了肠,然后将油灌入伦蒂尔的体内,并将手指伸入她后面的菊花轮里不停地转动着,“你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处女哪知道肛交这回事,师徒都一样,她也问了一个和朵拉相同的问题。
“我要用我的肉棒插你的屁眼,阴门。”我笑着说。
一前一后两处受到攻击,再强的女人也受不了。受不了的代价就是呻吟。伦蒂尔虽然很不愿意,可是还是开始呻吟了。
“你这个恶魔,啊……啊……变态……啊……”她拼命地骂着,想以此来摆脱身体的快感。我那会让她得惩,立刻封住她的香唇。
唔,好凶,想用牙齿咬我的舌头,嘿嘿,这一招你的徒弟都用过了,还来?
哈哈,三十来岁的老处女反应倒敏感的,这么快就开始哼受接吻的滋味了。
我吻了个够,然后我抓住她那对弹性惊人的巨乳,用它们夹住我的巨棒,又一次地进行乳交。
“要是不听话,等下我就不给你们大肉棒!”我对在一旁站着不动的两女说。
吃过我调教苦头的朵拉和梅儿,终于也加入了战团,很快伦蒂尔就被我们几个人玩得快感连连,淫叫不止。看见自己的徒弟也和别人一起来对付自己,我相信她心灵上所受的屈辱一定远胜过肉体上的。
不过放心,美女的处女教师,我会好好地用我的肉棒来补偿你的精神损失,青春上损失的……哈哈哈!
“主人,可以开始了!”雪芝抬起头对我说,她的脸上全是伦蒂尔的蜜液。
她很清楚现在的我并不是真正的那个我,只要现在多多表现,等我回复人性后一定会加倍的补偿她的,她并不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在我的示意下,四个女孩全都退到一边去。 |
“你们给我作个见证,看看伦蒂尔老师是多么的淫荡!”我说着解开伦蒂尔身体内的力量禁制,这个女人的反应极为灵敏,行动恢复的一瞬间就立刻向我攻击,女人对付男人最爱用的招式就是撩阴脚。
早有防备的我轻易地抓住踢来的玉腿,一把扣个正着。
“反抗才有意思!”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户上弹了一记,“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直冲脑门,伦蒂尔尖叫一声,软倒在床上。
我在她恢复过来前迅速地分为两个化身,一前一后地将她夹在中间,巨大肉棒顶在了两个洞口打着旋不断地向里钻,龙的双翼上那六对触手扣住了她的双手,高高地举上天。
“美丽的老处女,你的处女时代结束了!”我贴着她的耳朵大叫着,杀!
“不!”
剧痛传来,伦蒂尔惊声尖叫,哀号不已,当我的肉棒突破她下身的最后一道防线,直插腹地之时,我甚至能听见处女膜破碎的声音,与此同时,她菊穴的处女权也被我夺走了。
处女的落红和肛门的鲜血不停地从我们的交合处流下来,巨大的痛苦几乎令她昏死过去,但她是不会昏死过去的。
惨叫声响遍了整个房间,里面的声音不全是她的,还有我的!
她的下体突然变得象冬天一样地冰冷,伦蒂尔获得自由之后,在我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变身,变身后她全身的肌肉紧缩,强大的吸力本来是夹得我爽歪歪地。
她的化身是水精灵,最爱用的魔法是寒冰魔法。这个可怕的女人把自己的下身冰封,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冻住。
我的宝贝兄弟措手不及之下差点被绝对零度的低温给冻坏了,加做激烈的活塞运动的时候包皮突然被粘住,几乎要扯脱了一层皮。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杀死我了吗?”我愤怒地捏紧她的乳房,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下身的两条肉棒上,肉棒发出可以熔化钢铁的高温。
“暗黑龙的阳具是它身上最强的部分啊!”下体的寒冰很快就熔化了,我恶狠狠地将两条肉棒拉出来,又以最快的速度再次插入伦蒂尔的体内。
“咦呀……”撕裂的剧痛令伦蒂尔这个坚强的女人又一次地高声惨叫,处女的落红和肛门的鲜血不停地从我们的交合处流下来,“啊…不…”
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使劲地摆了两摆,痛苦万分的她一口咬在了将肉棒插入她的花芯的那个“我”的肩膀上,白森森的牙齿差点把整块肉都咬了下来;幸好我反应得快急忙运功护住左肩。
“你要受到惩罚!处女老师!”我催动暗黑龙之力从交合处进入她的体内,让她的头脑保持绝对的清醒。
“你竟然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我,我要好好地教育你!” |
“我要让你清楚地明白达到高潮的每一个过程!”我咬着她的耳珠说,任由她的牙齿嘶咬着我身上的肉。
我象夹心饼干一样的将伦蒂尔夹在中间,两条肉棒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抽插着,无法昏迷过去的伦蒂尔只能以痛骂我来减轻痛苦,她哪知道她的痛骂只能让我干得更起劲,在我的龙战士变身面前,水精灵化身的作用只是让她的下体更加紧缩,让我更爽而已。
“想不到变身后干起来这么爽,下次我一定要安达也变身和我作爱。”我的两只手捏着她的美乳,两只手托着她纤细的胴体,两条巨物一下一上,象是建房时打桩一般,插入又抽出,伦蒂尔痛得颤抖不已,悲鸣个不停。
我一点一点地开发着伦蒂尔的身体,每一次抽插的动作辐度都很大,偏偏又温柔异常,我知道这个女人意志坚强无比,用温柔的手段比用粗暴的手段更能征服她的肉体。
渐渐地,她的叫骂声低了下去,下身也渐渐地宽松了,蜜水不断地流出来。
“你知道吗?老处女,女人被男人干爽了下面就会流水,越爽就流得越多,而且还会发出啊啊的叫床声,如果你不是淫妇的话就千万不要叫啊!”感到她开始有了舒服的反应,我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加速用肉棒魔擦她的下体,而伦蒂尔的下身的分泌物也随之相应地增加着,其中固然有处女的落红,但更多的是高潮来临时的蜜液。
“怎么样,感到很舒服吧,你有反应了!”
“这个恶魔!下地狱去吧!”伦蒂大声痛骂着我,但一秒后痛骂就变为了尖叫,快乐的尖叫。
“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你不停地陪我做爱,处女!”我说着顶着她的花芯的肉棒,使劲地旋了一下,又一次地惹得她高声地尖叫。
在强奸她的过程中,我已开始明白了她身体上的性敏感点的所在之处,当她痛骂我一次,我就催动催情力量加倍地挑逗她。
伦蒂尔的尖叫越来越大声,她已被我干得高潮叠起,这个强悍的女人依然不肯屈服,只好用尖叫来发泄体内的爽快,她的双腿已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腰。
“荡妇最淫荡时就是象你这样地尖叫!”我说,我是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的,伦蒂尔急忙收住叫声,我心中暗暗好笑。
“你看你的大腿都夹在我的腰上了,哈哈,淫妇!”我用力拍了拍她的雪臀,伦蒂尔听了我的话立刻闪电般地把大腿放下来,我却在这时把插入伦蒂尔体内的肉棒狠狠地搅了搅。
“唔!”在强烈的快感的作用下,两条腿又马上勾了上去了。
“你真是个荡妇啊!”我嘲笑着她,下体干得更起劲了。
有了一次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
伦蒂尔老师开始象被我征服的所有女人一样地叫着,喊着,流着汗和水,不住迎合我。
边上观战的少女看到如此淫秽的场面,也互相对抱着玩起了虚凰假凤的把戏,自从被我奸淫失身后,她们的神智一直都处于不太清楚的状态里,现在受到外来的刺激,很快就乱了性,房间里充满了淫迷的气氛,到处是女孩子的淫声浪语。
我一次又一次地奸淫着这个落入淫龙之口的处女老师,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在床上淫叫着。她下身的窄紧程度几乎是我所干过的女人中最紧的,也是被我所奸淫的少女中最令我满意的一个。事实上她和安达一样都是天生媚骨的类型,只是这种体质一直被压制着,一旦被我引发开来,就象决堤的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杀!”我发出最后的吼叫,下身的大肉棒进行最后致命的一击,真正的,让伦蒂尔达到高潮的一击,整条大肉棒深深地扎入她的子宫里,滚烫如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整个子宫和大肠。
“啊!你这个恶魔!”伦蒂尔两眼翻白,在极乐中昏死过去。
我放过半死不活的她,收回了一个分身。我将手放在伦蒂尔被我糟蹋得一塌胡涂的下身,运用起圣光术为她疗伤。处女之身就吞了两条如此粗的肉棒,她下面受创不轻。我现在这么做,只是我认为我对伦蒂尔的每一次奸淫,都要在她极为清醒的情况下。
受着龙气的作用,伦蒂尔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正架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扣着她的玉乳,正进着第二轮的奸淫。
“你这个魔鬼!”她的手无力地拍打着我的手。
“处女老师,你刚才可真骚啊!”我得意地笑着,下面插得更凶了。
“啊!”尝到了美妙滋味的她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加上破瓜之痛早已消失,她的肉体很快又背叛了她的意识了。
“不……”伦蒂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地对我的淫行起了迎合的反应,痛苦万分地叫着。
“你又有反应了,处女!”看到伦蒂尔正逐渐地被我由修女变为淫妇,我心中别提有多么得意了。
“我要你清醒的每一分钟都在和我做爱!”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我对她开始了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时间最长的连续奸淫。
当我勉强地令自己从伦蒂尔有如烂泥般的身体上抽出来时,她的下身流出大量的蜜液,此时的伦蒂尔早已气如游丝,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精液。
我抓住边上一个少女的屁股,连是谁的屁股也不看清楚,毫不怜惜地将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出去,少女发出快乐地淫叫。
“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下我会在水中干你!”我看了一眼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徘徊的伦蒂尔说。 |
“哗!”当伦蒂尔从昏迷中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泡在水池里,下身有种又酸又痛的感觉。我用了圣光术为她治疗了下体的创伤,下面过度运动的劳累却是魔法所不能治好的。
“你刚才可真淫荡啊,处女老师!”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扭过头去,看见身体已严重龙化的我赤裸着胸膛坐在水池边,两条大腿浸在热水里,大肉棒还是象从前那样高举着。现在我不光是阳具,连身体上也布满了龙纹。我的手正拿着一块布,布上沾满了红红白白的血迹,是伦蒂尔老师的处女红。
“很漂亮的红色,是你的落红。”我说。
“你这个魔鬼!”她大叫着站起来要和我拼命,却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饱满的胸部露出水面后一跳一跳的,别提有多动人了,她吓得又缩了回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身上哪没被我摸过,哪没被我操过。”我淫笑着,“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的小嘴还没有被我干过呢!过来,用力吸它!”我指着自己的下身说。
“你这个恶魔!”她大骂着向我扑来,连春光外泄也不顾了。
现在全身没有一点力量的她这样做只是自取其辱,我轻易地制住她。
“在水里做爱更有趣,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如何?”我抱着她跳入水中,双手扣着她饱满的双峰,将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里。
“不要!你这个淫龙!”她大骂着,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
“我有得是时间,现在该让我为你再补二堂课了,我的老师。”我舔着她的耳珠,下半身浸着冷水,肉棒以九浅一深之法,又一次玷污着伦蒂尔雪白的肉体。
“刚才是闪电战,现在该让你知道慢工出细活的道理!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对你的!”我解开她的行动禁制,就靠着自己比她强上几十倍的体力,双脚勾住她的脚,翅膀封住她的手,强行压制住了伦蒂尔反有的反抗,慢慢地奸淫着她。
伦蒂尔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天真地想靠收缩阴户逃避我的肉棒的攻击,刚刚破瓜的她哪知道这样做只能让我获得更高的快感,不断收缩的阴户夹得我呱呱叫爽。
“你这个恶魔,你污辱了所有的龙战士!”她一边反抗着,一边却又发出快乐的呻吟,小嘴微张着直喘气,别提有多动人了。
我慢慢地奸淫着伦蒂尔老师,同时也将大量的催情力量送入她的体内,缓缓地挑逗着她的性神经,无论她现在多么恨我,在吸收了我的黄金精液后,以后每天晚上,夜半无人时,她都会想起我,想起和我做爱时的情景,魔道的武功最讲究弱肉强食,加上含有动物信息蒙的暗黑龙的精液的缘故,她是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
我的动作由缓变急,而伦蒂尔的呻吟声也由小变大,起初是低低地呻吟,后来变为长长地浪叫,早已没了原来那种修女的风度了。
“啊……啊……噢……你这个恶魔……不要……啊啊……”
她一边咒骂着我,下身却无耻地紧紧夹住我的肉棒,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我的龟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我也卖劲地服务着。
“成熟的老处女和梅儿那样刚发育的就是不同啊!”我得意地想着,看着一个这么强悍的老处女在自己的奸淫下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那种精神上的成就感更胜过上肉体上的快感。
我操了近千下,伦蒂尔在极不愿意的情况下,又一次达到了绝顶高潮,蜜水象喷泉一样地喷出来,任我采补。而我也满足地将暗黑龙独有的,含有大量信息蒙的黄金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伦蒂尔在发出惊天动地的淫叫后再次昏死了过去。
她第三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是在屋顶上,抬头是圆月,而自己正对抱着坐在那个夺走自己处女之身的男人的怀里,下身依然含着他的大肉棒。
“不要,你这个魔鬼。”她无力地喊着,此时的她,别说反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剩多少了。
“你的运气很好,你是第一个和我在屋顶做爱的女人。”我搂紧了她的细腰,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
“在月光下做爱可真称得上是诗情画意啊!”我挺动着腰,急速地运动着,伦蒂尔因为我的连续奸淫,无力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长长的头发垂下来。衬托着她有点苍白的脸,映着金黄色的月光,真是美极了。
“终于屈服了吗,处女教师。”我得意地想着,插得更急了。
那晚是我入魔以来最淫靡的一个晚上,整个晚上我一停不停地在房间里的几个女人身上发泄,我的龙根插遍了她们身上的每一个可以插的洞。
随着身体褪变的临近,我的身体变异得越来越厉害,人的意识也逐渐的散失,我成了一头只剩余下欲望的淫兽,只知道不停地发泄,皮肤的表面开始角质化,身体上的龙纹变为了一片片的鳞甲,我越来越象龙了。
天亮了,风都城门东大门的守卫照常地打开城门,就在开城门地一瞬间,一条黑影闪过,一个人有如龙形的人象幽灵一样地闪了出去。
“那是什么,我好象看见了龙。”守城的年青士兵说,“龙你个头,是不是昨晚运动过度啊,眼花了,早叫你不要去妓院的!”另一个家伙一旁边打着哈欠边揉着眼睛说。
我在亡灵谷的望月峰顶开始了第二次的变身,暗黑龙是黑暗之龙,最爱至阴至邪的地方,那里面最适合我了。 |
在那峰顶上,我沉睡了整整七天,身体表面结了一层蛋壳似地东西,有如结茧的飞蛾。
七天后,在明月当空的半夜,我从睡眠中醒来,身体脱了一层皮,破壳而出。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九章 狎西
借着半月牙形的月亮,我伸了伸懒腰,挺直了腰,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我的皮肤显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泽,身体的抗击力,反应灵敏度,力量都比以前要更上一层楼,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我的力量增加得太快了,照这样的速度,我在二十年之内就可以完成七次变身了,那也将是预示着我的死亡会比别人来得更快。
呜!
我的双手用力地撑了一下,撑破了包在身体表面的龙茧。我在望月峰上沉睡褪变的时候,身体表面结了一层蛋壳似的东西,有如结茧的飞蛾,将我全身牢牢地包裹住。
我足足睡了七天!
我拔开身上的龙茧,周身一丝不挂地站了起来,我已完全回复了人形,皮肤还是人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原来的那些龙纹龙鳞已全部消失了,我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力量变得更强了。
我现在的力量,比起褪变前又有了质的突破,龙战士的力量就是这样,每一次褪变,力量就更上一层楼,想不增加也不行。
但我此时一点兴奋的心情都没有,因为七天前的记忆正一幕幕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放着,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啊?
在我第二次褪变的时候,暗黑龙的残余的意识与我自身的意识合而为一,将我内心深处最黑暗的一面完全地引发出来,我四处强暴少女,包括我的女友的最好的朋友,以及那位年龄比我大了十年有余的伦蒂尔老师,而且我还用了那么多变态至极的方式奸淫她。
天,我都做了些什么?安达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在我褪变的地方,放着一套衣服,这套衣服并不是我的,但很明显是有人特意放在这儿的。这一定是那个一直在暗中监视我的幻象骑士为我准备的。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心中暗骂着七位祖先,你们也太缺德了,如果你们有意不让我知道当年的丑事,担心这会影响了你们在我心中的光辉伟大,英明神武的形象,但也不要这样缺德嘛,最少也要把你们最后是怎样摆平这件事的方法告诉我呀。信息蒙对少女是有一定的作用,但也不是万能的,要想摆平她们,想想都是令人头痛万分的事情。
我的天,叫我怎么办才好,死鬼老爸,快点活过来教教我!如果用悬赏的方法能找出解决我所犯下的错误的方法,我一定会高兴地把金币挂在神龙广场的旗杆上。
算了吧,不去想他们了! |
对于想不通的事情时,我最常做的办法就是不去想,虽说此法有点象鸵鸟,但车到山前自有路,大不了让她们一刀将我杀了!
现在,我总想好好地吃一顿,我已整整八天没吃东西了。
就在我想为自己做一顿最后的晚餐的时候,在那片我曾经遇上过安达的枫树林里,我遇上了那个男孩,那个将来象智贤者一样改变了整个世界的男孩。
狎西这个名词是最近四百年产生的,意思是没有用的人。
数百年前,人类和精灵之魄结合创出了半精灵,和兽人之魄结合创出了半兽人,最有名的就是和龙之魄结合产生的超级战士龙战士了,结合之后的人类就是新人类。
这种方法好处自然明显,但也有一些意外的。因为不同种族的魂魄结合在一起,人类的身体成了基因的大搅拌机,什么玩意都有,就象杂交水稻一样,固然有资质极佳的优良的后代,同时也产生了一些极为低劣的品种来。
有的人,因为体内不同种族间的魂魄冲突得相当厉害,力量不但没有增强,反而大大地减弱了,甚至连魔法都不能使用。
很不幸,鲁斯贝尔就是这一类型的人。他天生就无法使用魔法,这在使用魔法就象呼吸一样平常的大陆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更糟的是他的身体极为瘦弱,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拥有象兽人那样强大的力量,是一个十足的,标准的狎西。
十五岁的他看着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小孩子自如地运用风系魔法驱动天上的风筝时,他的心中别提有多么痛恨自己了。
但他不是一个退缩的人,他一直在努力地学习魔法,可是老天好像总是在和他过不去一样,他连一个三岁小孩子都会的魔法都学不会。
“不要退缩,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一直是这么勉励自己,但自信正随着失败次数地增多而不断地下降。
今天,他向一个自己暗恋的同村的女孩子表白,结果被她羞辱了一顿。
女孩子对他不屑一顾地说,“我所要的男人,他应该是高大英俊,强壮,拥有强大力量的男子汉,而不是你这样瘦弱无用的狎西。”
狎西是他最受不了的话,何况是从自己暗恋的人口中说出来,鲁斯贝尔。迪迪受不了这句话,这话打碎了他最后的自信,他一个人跑出了村子,在野外不停地跑着跑着,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跑,他只想赶快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他跑啊跑,一直到了天黑,他才发现自己饿了,此时的他,已在离家二十多里远的野地里。他现在的位置是大道边的一片枫林。
“我能到哪去?”看着通向风都城的大道,鲁斯贝尔开始问自己,“我没有力气,不会用魔法,我什么都不会,我只是一个没用的狎西!”他仰天大叫着。 |
一个人在野地里走是极危险的事,一只狼已盯上了他,一只饥饿的,强壮的成年的公狼。
它大概有三岁了吧,这在狼中算是年青的了,他年青却很聪明,它知道什么样的猎物可以动,什么样的猎物绝不能碰。
它知道许多看上去很弱小的人其实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猎手,见了他们最好快逃。而它的许多伙伴由于还死抱着过去的观点,不知死活地去进攻。
几天前,一只一直和它合作捕猎的老友不听他的劝告而去进攻三个十来岁的到野外烧烤的小孩子。结果三个小时后它在烧肉架上找到了堆吃剩的骨头,骨头不是人的,而是它的。
但今天的这个人不同,他没有其他的人类身上那种很强的气,他身体给它的感觉就象是羊圈里面的羊。
饿了两天的它跟了他近六里路,仔细地观察过后,它认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现在它决定进攻了。
他虽然有点想自杀的念头,但还不愿被它吃到肚里去。他开始跑,但两条腿怎跑得过四条腿?脚下一绊,他摔倒在地上。
“太好了,够我吃上三天的了。”它张开锋利的牙齿,向少年扑去。
但是它这回的运气比它那位被三个小孩子吃掉的同伴还要坏,就在它的嘴将要咬到少年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横空伸出,象钳子一样地捏住了它的喉咙。
它感觉到这只手充满了龙的气息,“人的手怎么会有股龙气?”它的腿象青蛙一样地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就在那条狼跟着它的猎物走了几里路的时候,我也在寻找着我的猎物,我已饿了七天,不,应是八天才对,自从被义父打昏后,我就什么也没有吃过。
当那只倒霉的狼遇上了那个倒霉的小男孩时,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遇上了同样是饿得头昏眼花的我。
因为这条倒霉的狼关系,我认识了这个叫鲁斯贝尔。迪迪的男孩,我改变了他的一生,同样,他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迟了一个人在外是很危险的。”我微笑着对少年说,那只倒霉的狼,现在在我的手上已停止了动弹。
“我叫达克。秀耐达,你呢?”
大概是缘分吧,一见面,我就对这个身上没有一点力量的男孩产生了一种好感,而且,我叫他小兄弟,自从我收了波尔多这个小弟以后,我就特别喜欢叫年龄比我小的人“小弟”,大概的我潜意识里特别喜欢做别人的老大吧。
“我叫鲁斯贝尔,我迷路了。”于是,就这样,我认识了这个叫鲁斯贝尔的男孩。
他努力地站起身来,挺起胸膛来回答我,很显然,他是个很好强的人,并不想在我的面前显示出自己的软弱。 |
“我想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我也饿了,我已七天没吃,不应是八天才对。”
凭着我第二次褪变后随之增强的灵觉,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男孩心中的想法,有意的错开话题。我很明白,象他这样人,是很不愿意看到别人的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所以,我也努力地组织自己面部的表情,以免伤了他的自尊。
我的做法没有错,鲁斯贝尔一下子就对我这个陌生人起了好感,因为至少我称他为兄弟,要知道,在村里,就是他的父亲母亲也因为他是个狎西而不喜欢他,许多人都叫他废物,而今天居然有人这么地尊重他。
然而,就是我的这一句小兄弟,改变了这个男孩的一生。
“我们一起吃晚饭好吗?”我问少年道。
“谢谢了,不过我不饿。”
鲁斯贝尔很倔强,可是刚说完,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地叫了起来。
少年的脸一红,就在此时,我的肚子也叫了起来,“看来你是被我传染的。”
我笑着对鲁斯贝尔说,他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天已经黑了,月亮还没有升起来,透过枫树宽阔叶片间的空隙,可以看到稀稀朗朗的星空。我们在枫树林里升起了一堆火,鲁斯贝尔坐在我的面前,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分割着狼的肉体。
逆鳞很锋利,却长了点,不太好分割肉块。不过从小到大就常常和老友波尔多在野外烧烤,让风都城外大大小小野生动物遭殃的我,在这方面早已是个专家了。逆鳞在我的手灵巧的摆动着,很快整只狼在我的手中就象一块块地积木似地被分离开来。
“以无厚入有间!”我挥动着刀子的时候,又想起了小时候家中的那个厨子对我说过的话,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分解整只牲畜时,是用无厚度的刀子在骨头间的缝隙移动,去分解切割它们的筋肉,而不是直接用刀去砍骨头。
鲁斯贝尔一直愣愣地望着我熟练的动作,眼睛里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火烧起来了,肉被烧得滋滋地响,早已饿得脑袋发涨的我们俩人也顾不上什么,各自撕下一块肉,开始大口大口地嚼起来。
这片树林是当初我和安达初遇的地方,想到回去后我要面对她,还要面对我所作下的一切错事,真是让我头痛不已。
妈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肉今朝吃,管他的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狠狠地啃着嘴里的肉,仿佛这样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似的,而饿得发慌的鲁斯贝尔,也和我一样狂吃着,他也在一口一口地吞吃着他的烦脑。
“咦!”正在猛吃之中的我心中突然一动,而存于我脑部的龙之魄亦微微震颤着,就在这个时候,火堆前人影一闪,多了个人。
我放下手中的肉,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不速之客。 |
他生得极为高大,比我还要高出快半个头。一身火红色的披风,半裸着上半身的,一身虬结的肌肉特别地显眼,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充满了刚毅,仿佛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能震动他分毫。
他看上去并不是很英俊,但却有一股别具风格的男子汉的魅力。
“真是祸不单行。”我心中暗暗叫苦,人倒霉了,连喝凉水也塞牙,想不到他也来找我了。
来找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八天前击败迪卡尼奥,刚夺得帝国比武大赛冠军的玄武学院的第一高手,赤甲龙的第八代龙战士,缪斯。比赛亚。
“好久不见了,达克。”缪斯坐到火堆前,顺手挑了挑火堆,让火烧得更旺,他是火中之龙,特别喜欢火焰。
缪斯的目光先是狠狠地盯了我一下,接着扫过鲁斯贝尔面庞,看着鲁斯贝尔的时候,他的眼里流露出惋惜的神情;而鲁斯贝尔,则条件反射地挺起了胸膛,他不需要怜悯。
“我是来找你的,达克。秀耐达!”缪斯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手背朝下放在燃烧的火焰上,炽热的火苗透过手背在他的掌心变化成各式各样的形态跳动着,有如火焰中舞动的精灵。
“来吧,达克,当你在亡灵谷完成第二次变身时,我就一直在外面等你了。”
缪斯从火焰中抽出手掌,在他的右手抽离火焰的一瞬间,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半人高的长刀,刀身极厚,泛着火焰般的红光。
这把刀的名字就叫做破日!是当年十贤者专门为赤甲龙一脉铸造的炎系的神兵。
就在炎之刃破日从缪斯体内抽出的一瞬间,我面前的火堆突然就象浇了油似地,火焰哗地一声冲得老高,坐在火堆边的鲁斯贝尔抵受不住高温,一下子被热力冲击得跳了起来,连退几步才站稳。而被我随手插在地上的逆鳞,又一次发出了渴望战斗的鸣叫声,我们这一战,就算我想不打也不行了。
“我们决一高下吧,暗黑龙!”缪斯右手紧握破日,刀尖指着我的鼻尖,神情专注地对我说。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十章 双龙会
“在这个强者生存的时代里,你想不和人动手根本是无法做到的!”我把左手按在逆鳞的剑柄上,我不禁又想起了以前父亲对我说过的话,死老头,为什么你说的总是那么准。
“很好,不过,为了公平……”缪斯看着我点了点头,他举起了左手,我感到封龙印的力量正在他的手上聚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嘣!”缪斯一掌击在自己的胸口上,“我比你大上七个月,完成第二次褪变也已有半年多了,如果就这样和你决斗,那是不公平的。所以,我把力量降到我刚完成第二次褪变时的程度,再和你决斗!” |
“我的天,这头疯牛。”
我望着自信的缪斯,心里直犯嘀咕。小时候我虽也常和人打架,却几乎很少和人正式的比武。因为我打架时多半是主动找上门去和人打的,而且我只和打不过我的人打架。
什么,说我无耻?笨蛋,打架当然要找打不过自己的人打,这样才好保持不败的威名嘛,去惹比自己强的人,那不是找死吗?
记得那一次我就是因为一时意气用事,为了自己的小弟,去招惹了一个比自己强得太多的人,结果受尽了她的凌辱,现在想起来,都还羞愧万分,悔恨不已。
至于和人正式比武切磋,我是决不会做的,因为这时我的对手则多是和我相差不多甚至是比我更强的人,那是费力危险的事情,加上刀剑不长眼,万一我失手伤了别人,那就不太好了。
小时候,因为同是龙战士的后人,缪斯和迪卡尼奥都曾找过我比试武艺,全被我用各种理由拒绝了,不过这一回我是躲不过了。
“今天真是衰到家了!”
我从地上拔出逆鳞,逆鳞与我体内的暗黑龙的龙气合而为一,兴奋地颤抖着,发出低低地鸣叫,此时,缪斯手中的破日刀亦起了共鸣,沉默了数年之久的逆鳞,终于有机会再度和人交手。
当我从地上抽出逆鳞的一瞬间,缪斯的眼神猛地发亮,破日刀上的杀气在瞬间提升到极点,周围的空气的温度急剧地升高,热得仿佛就要燃烧起来一般。我们俩隔着个火堆对峙着,在熊熊的火光的照映下,缪斯的脸就象是铁板一样的坚硬。
“嗬!嗬!嗬!”
站到我身边的鲁斯贝尔,由于受到缪斯的杀气的影响,剧烈地喘息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肉身有如处于火炉之中一般灼热,而精神上却好像处于冰窑中一样寒冷,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压得他无法呼吸,鲁斯贝尔张开大口想喊叫,可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缪斯,你要逼我决斗,也不要伤及我的兄弟啊!”
我一边运起体内的暗黑龙的力量抗拒着他不断逼过来的杀气,同时伸出右手按在鲁斯贝尔的身体上,将一部分力量输入他的体内,帮助他对抗缪斯的杀气,当鲁斯贝尔平静下来的时候,我的手一动,轻轻地将他送到我身后十多步远的地方。
我这样做有点冒险,因为缪斯要是趁这个时候进攻的话,我一定完蛋,好在这个混蛋自视甚高,并没有趁人之危,要是换作我的话,那我一定毫不客气的。
送走了鲁斯贝尔之后,我这才举起逆鳞,逆鳞的剑尖对着破日的刀尖,开始提升着自己的杀气,我的双眼和缪斯的牛眼寸步不让地对视着。
熊熊的火光象是盛极必衰似地,突然暗了下来,就在光线由明转暗的一瞬间,我抢先出手。 |
我先出手,并不是我已找到了缪斯的破绽,只是因为我是个喜动而不喜静的人,站得太久对我并没有好处,再说,历代暗黑龙战士的特点本就是以快制敌,以动为主。
我的第一招的名字就叫“惊异”!“每个龙战士都有自己的特色技能,赤甲龙缪斯的特色技是火系的魔法,刀法走的是刚猛沉稳的路子,而我的擅长的是黑暗魔法和雷系的魔法,剑法走偏锋,以快为主,以情为招,我的这一剑包含着雷电的力量。名字就叫“惊异”。
父亲的死讯传来时我的第一种感觉是震惊和失落,这一招就是当时我的感受。
我的武艺最大的特色就是招式中包含了我对人生的感悟。
在武学修炼上,我并不是个很勤快的人,我最喜欢简单容易速成的修炼方法,在剑法的修行上,我是以情为招,以意御剑。此法学剑自然比傻乎乎地练剑要快了许多。
只是,这种方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用剑的人心中不能有破绽,不能有缺憾,我的心灵只要有了一点的缺憾破绽,就会变为阿喀琉斯的脚跟,成为剑法的致命之伤。
我的身体越过火堆,逆鳞划破我们之间不足四尺的空间,有如闪电般地向缪斯刺去,直取咽喉。缪斯嘴角闪出一股近似嘲弄的微笑,破日横移,硬是将这一剑牢牢地封死。
刀剑交击,爆出的火花照亮了我们两人之间的空间,闪耀不已的光线映得我和缪斯的脸一明一暗地,这家伙和人决斗的样子真难看,就象是木头一样,没有丝毫的表情。
赤甲龙之力和暗黑龙之力通过两剑相互交击,相互碰撞在一起,我和他同时变身。巨大的龙翼从背后升起,双方体内的龙气溢出,形成一红一黑两条龙环绕在身体周围,扬向半空,暗黑龙与赤甲龙的气劲盘旋嘶咬成一团,红黑交错,非常的好看。
随着我们俩不断地加力,逆鳞和破日剧烈地磨擦着,发出喀滋喀滋地难听的声音。
在力量硬碰硬的硬撼之下,我不支后退。
缪斯把力量降到第二次褪变时的状态时,我和他的功力已不相上下,但在兵器上我还是吃了点亏。
逆鳞斗巧不斗力,如果说破日是一个身材肥大的相扑手,那逆鳞只是个苗条的少女,硬拼铁定吃亏。
“地火焚城”
退后的结果就是对手的攻击力更强,破日在气机牵引下,顺着我的后退之势带着一团火焰潮水般地向我推来,这就是缪斯刀法的风格:其疾如风,其掠如火。
只是切磋一下嘛,没必要这么狠吧?
我的身体高速地退后着,由于速度极快,缪斯的这一刀切过来,无法用足力道,被我轻易地挡住了。 |
借着缪斯这一刀的力量,我脚尖一点,一个侧转身,身体象鬼魅一般地飘动开来,晃到了缪斯的背后,逆鳞从上而下,斜劈斩向缪斯的右臂。
缪斯的身体原地不动,以两脚的脚尖为中心点,轻轻地打了半个转,正好变为面对着我的这一剑。
“当!”
刀剑刚一接触,我又借着这一击的力量再度飘移开来,换到缪斯的侧面,又是一剑斜砍,而缪斯脚步微微一动,破日再举,又封死了我的这一击。
就这样,我有如悬浮在空中的马蜂,象没有重量似地,不断地高速移动着身体,从不同的方位向缪斯发动攻击;而缪斯,就象是我练剑的靶子,身体几乎是原地不动,只是靠着脚尖脚跟的转动,一柄长刀左遮右挡,上下翻飞,滴水不漏地挡住了我所有的攻击。
缪斯静,我动;缪斯慢,我快;缪斯守,我攻。
历代的暗黑龙龙战士,武艺多少都有不同,但都有两个相同的特点:快和蚀。
快!
身法快,剑法也快。
祖先们最爱玩的把戏就是死里求生,险中取胜,先祖卡鲁兹是如此,祖父是如此,父亲亦是如此,他们的身法和剑法,最讲的就是“间不容发”:用最快的速度,以最小的间隙,在最惊险的形势下战胜对手。
只是到了我这一代,我天性懒散,学武不努力,又有点怕死,本着打不过就跑的习武原则,快这一特点我是学得青出于蓝,炉火纯青,至于险中求胜,死里求生,去死吧,这么危险的事,打死我也不干!
知子莫如父,死老头也了解这一点,知道我的德性,所以才什么也不教我,让我自由发挥。要知道,间不容发这四字要诀,半点马虎不得,我这个掉儿郎当的性格,学个不三不四,只会画虎不成反类犬,丢了先祖的脸不说,连命也会没了。
“间不容发”这四字要诀,到了我手里,也就成了一击不中,立即远逸。
我一口气攻了三十七剑,缪斯也牢牢地挡了三十七剑,表面上,我威风八面,从四面八方不断地攻击震撼着缪斯,牢牢地掌握了主动权,可是心里我却暗暗地叫苦,这种打法虽然风光好看,可是如此高速地移动,却最耗体力。
由于缪斯守得严严实实,不落下风,实际上我根本没有争到主动之势。如果我这一轮急攻不能攻破缪斯的防线,等我气力不足,攻不动,速度慢下来的时候,那就是我的遭殃之时。
击出第三十八剑之后,我纵身跳起,双手紧握逆鳞,打出“惊艳”。
“惊艳!”
当初我在这片树林里初见安达时,那一眼的风情,那一眼的美态,深深地震撼着我,我一下子就被她给迷住了。这种感觉溶入我的剑法之中,就成了“惊艳”。
惊者,变也。 |
招如其名,含突变之意。
这一招变的地方,不是招式,而是速度。
逆鳞刺出一半之时,猛地一震,本已快得惊人的长剑一抖,速度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猛地提升了近一倍,化成一道魔电,直刺缪斯的面门。
象黑宝石一样美丽的刃身,此时在我的手中,发出银色的光芒,美得动人,也美得高贵,让人不知不觉不中产生一种冲动,有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去迎接逆鳞的亲吻。
缪斯的眼睛里首次闪过惊讶的表情,交手以来,他那有如不动的死水般的面皮终于抖了一下,左手搭上刀柄,改单手握刀为双手握刀,刀尖微微一沉,一记反手刀,由下向上反挑,破日正好挑中逆鳞的剑尖,我快若闪电,美若星空的一击,竟被他破去。受着他这一挑的影响,我再度借力高高地飞起,“还想再玩打了就跑的把戏吗?”
缪斯冷笑一声,终于由守转攻,抢先移动到我将会落下来的地方,微抬起头来,双眼一时间杀气大盛,有如宝石一般地泛着寒光,他双手持刀,两脚成八字开,马步站得极稳,全身肌肉紧绷,他要等我落下来之时给我致命的一击!
“聚风术!”跃在半空中的我,在身体达到最高处的一瞬间,使出风系魔法,聚风术。
这是种低级别的魔法,在大陆上,是被八九岁的孩童在放风筝时用的,现在的我受了第二次变身时暗黑龙王意识的影响,在使用低等级的魔法时,有意无意地,已不去咏唱咒文。
受到魔法力量的影响,四周的空气急速地旋转起来,在我的身体周围形成一个漩涡,带动得周围的枫树的叶子一片片地从树枝上掉下来,聚集在我的周围,化为一个巨大的绿色叶球,把我全身包裹在其中。
“风卷残云!”
半空中,我踢出暗黑龙中第四代先祖里特的成名绝学,绿色的枫叶,化成一堵移动的绿茧,压向地面的缪斯,与此同时,我的身体消失不见。
无尽的绿色,已遮住了我的身影。
“黔驴技穷了吧!”缪斯怒喝一声,破日高高举过头顶,双目紧闭,只凭着心眼的直觉,对着隐藏在枫叶后的我身体的正当中就是一刀!
“呼!”
在充满火劲的破日刀的面前,枫叶构成的绿茧象油纸一样地烧了起来,受着刀气的影响,全部向我反卷回来,而破日,则夹杂在火焰之中直劈我的小腹,要是被他切中的话,呜,那安达只好另外再找个男人了。
在半空中的我,脚一缩,同时腰扭了几扭,借着翅膀扇动空气时的产生的向上的升力,我硬是把身体向上提起了一尺高的距离,接着脚一蹬,正好蹬在缪斯疾劈而来的破日力量最难及的刀背上。 |
一股强悍的炎龙火劲顺着脚尖沿着大腿直攻而上,那股高热,足以把钢铁熔化。
“神龙不死身!”
我不惊反喜,心中大吼一声,将神龙不死身的力量提升到极点,护住全身的经脉,对于透脚攻入的炎劲,我并没有运功阻挡化解,反而任其攻入,同时运转体内龙魔心法,将这股炎龙的火劲导向我手持逆鳞的左手。
这就是暗黑龙的第二个特点,蚀!
暗黑龙本身就代表黑暗,每一位的暗黑龙学的内功心法都是从世上最邪恶的武功天魔功演化而来的龙魔心法。
魔道的力量,最讲的就是损人利已,融合了堕落天使和暗黑龙力量的龙魔心法,可以在和人交手的过程中吸蚀对方的力量转化为自己的力量还击对手。
只是,象缪斯这样的家伙,这一招并不太好用,他的炎龙战能,有如一只长满尖刺的仙人球,暴烈无比,非常难借。要是不顾死活强行吸蚀借力的话,那后果比让缪斯打上一拳还要严重。
所以我使尽法宝,想方设法,借着神龙不死身的护体力量,小心翼翼,避强击弱,但也只敢从这一刀上借来缪斯三成的炎龙火劲。
三成的力量就足够了!
我大喝一声,运转龙魔心法第八重天的力量,将体内的暗黑龙战能提升到极点,注入逆鳞之中,与缪斯那儿借来的三成力量的赤甲龙的炎龙火劲合而为一,“炎龙暗黑破!”
逆鳞被注入了两位龙战士的力量,一时之间光芒大盛,发出兴奋无比的鸣叫,在我的手中化成一条红黑相间的毒龙,噬向站在地面的缪斯。
不动如山的钢铁男子终于也露出了紧张的神情,在我的全力逼迫下,缪斯刀势再变,一时之间,破日之上火劲狂吐,缪斯人刀合一,化为一条吐着火焰的炎龙,迎向从天而降的黑龙。
他终于打出了他击败迪卡尼奥的那一招,“炎龙蚀日!”
“当!”
我们交手以来逆鳞和破日最响亮的交击声响彻全场,震得一旁观战的鲁斯贝尔也捂住了耳朵。
“下去吧!”我大吼一声。
被我借去力量,缪斯就已失去了先机了,虽然他打出绝招,可是也抵抗不住我加上他自己三成的力量,在暗黑龙和赤甲龙战能联手的硬撼下,缪斯被我强行压回地面,双脚深深地陷入大地之中。
逆鳞再挥!
我得势不饶人,紧咬着缪斯不放,象牛皮糖一样地粘上了他,我以近乎贴身肉搏的方式,不但挥动着逆鳞,身体的每一部分亦化成武器,有如八爪的章鱼一般,动用全身上下所有可以伤人的部位,从不同的角度向缪斯展开水银泄地般的进攻。 |
在十贤者造出的七大神兵中,逆鳞重量最轻,力量硬拼上逆鳞是不如破日,可是近身格斗上笨重的破日刀却远不如逆鳞灵活,这是无法改变的物理事实。
我不爱用功努力学武,但懒人也有懒办法,我最懂得在比武中利用所有对自己最有利的一切因素,这也是对我要求严格的父亲唯一赞赏我的地方。
在这样的情况下,缪斯平时刻苦修炼的成果终于显示出来,刀柄、手肘、膝盖,所有能运用的部位全部运用起来,寸步不让地抵挡着我的进攻,当当的响声和拳脚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的每一击都包含了至阳至刚的火劲,想用刚劲把我硬生生地迫开。
随着两声闷喝,我们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分离开来。
我一口气退了十余步,脚在坚实的土地上一连踩了十多个一指深的脚印,每个脚印下的土壤都有烧焦的痕迹,在黑暗中冒着轻烟。
我的左肩挨了一刀,正汩汩地流着血。
而缪斯则脸色微白,嘴角泛着血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异,那是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的表情。
“呼!”“还想打吗?反正我是不想打了!”我把逆鳞收回体内,暗暗地抹了把冷汗,好险。
刚才真的是很险,我的左肩中了一刀,破日刀砍开护体的暗黑龙之铠的时候,赤甲龙的炎龙战能顺着伤口透体而入,直攻心脉,若不是我借着身体的高速移动将火劲导入地下,又因我是先击中缪斯的,使得他这一刀力道不足,加上神龙不死身的护体作用,否则的话,我半边的身子就要被那火热的龙劲给烧熟了。
而缪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小腹挨了我一下膝撞,若不是躲得快,以后要是进宫当太监就可以省去一道工续了,但我送入他体内的可以侵蚀破坏人体细胞的黑龙战能,也够他受的。
刚才这一战,一刀换一脚,我们俩五五分成,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缪斯的眼睛收缩了一下,接着迅速地回复到原来的样子,他收回破日,身形一动,消失在树林中。
刚才我们俩人这一战,只是纯粹地比剑,并没有用到大威力的杀伤魔法,否则的话,这片树林子就保不住了。
“总算走了!”
看见武学狂人加疯子的赤甲龙的第八代传人消失在黑暗中,我紧绷的神经这才完全放松下来,真想不到,在对我那么有利的情况下,我仍然只能和他战成平手,这家伙,实在是太难缠了。
现在他“看”上我了,以后我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
我盘腿坐在地上,运起龙魔心法疗伤,肩膀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起来,龙战士就象是龙一样,身体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过了一会儿,伤口就完全复原了,连道疤也没有留下。
“啪”地一声,鲁斯贝尔突然跪在我的面前,“师傅!求你收我为徒吧!”
男孩的眼里充满了恳求的目光。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十一章 科学与魔法
“收徒?”我吓了一跳,这个小鬼?
我一眼就看出来,鲁斯贝尔是个天生就无法使用魔法的狎西,就算是雷兹。
法比尔重生,智贤者诺查。丹玛斯再世,也无法教会他武功的。
智贤者诺查。丹玛斯?想到这个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传奇人物,突然间,我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
“我是不会收你做徒弟的!”我说。
“为什么?”少年用惶恐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失望以至绝望。
“因为我不会教你,再说,”我顿了一下,“我叫你小兄弟,你是我的小兄弟啊,我怎么能收自己的小弟为徒呢?”我下面的话会比较重,所以,我先要提高一下他的自信。
正如我想象中那样,鲁贝尔斯被我的这句话几乎感动得要哭出声来,能和龙战士称兄道弟,上天对我并不是不公啊。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很可笑,可是在帝国,出于对自己统治的需要或者是各个方面的原因,帝国在各个方面的宣传上都将龙战士神化了。
在人们的心中,龙战士就是神,甚至比神还伟大,你可以当街辱骂神明,高喊着要操创世之神的祖宗十八代,都不会有人去管你的,可是你要是辱及龙战士的话,那你可就要倒大霉了。
“你知道吗,其实每种生物都有他自己的独特的才能的。例如鸟儿的才能是飞,鱼的才能是在水里游,豹子的才能是跑得快,可是如果叫鸟儿在地上跑,鱼在天上飞,豹子在水里游,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拉着鲁斯贝尔的手在一棵枫树旁坐下,“你是说我没有学武的潜能?”鲁斯贝尔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笑了起来,他一下子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是的。”
我的话一出口,鲁斯贝尔的脸色就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
“但你或许有学习另一种本领的潜质!”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按在他的背上,将体内的龙劲输入鲁斯贝尔的体内,以免他因情绪激动而伤了身子。
“什么样潜质?”他回复信心的速度之快,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没有答他,我反问道,“鲁斯贝尔,你知道人类中最强的本领是什么?”
“当然是龙战士的力量了!”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
“错!”,我说,“再想想?”鲁斯贝尔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张开眼睛,叹了口气,“我不知道,难道这世上还有比龙战士更强的吗?”
“有,天上的神就比龙战士强,否则……”
我想起了我身上的那个诅咒,在那一瞬间,我有了个决定,如果雪芝她们真的能原谅我的过错的话,我一定要好好地补偿她们,并且在我有生之年让她们幸福。
至于希拉,我决定和她分手,我要和她分手并不是我不爱她,相反,而是我太在乎她了。
想到父亲死后,他的那些女人们许多都以死殉情,包括我的母亲在内,而我,也受着众神的诅咒,绝对无法和她白头偕老的,与其将来痛苦,倒不如现在做个了结。做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必须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事负责,这是父亲过去常对我说的。
“你怎么了?”鲁贝尔斯的问话打断了胡思乱想中的我。
“人类最强的本领是智慧和创造力!”我说,“你明白了吗?”
鲁贝尔斯愣了一下,很快他就做恍然大悟状。
“你真的明白了?”我问道。
“那当然,你是要告诉我说就是世上最强的龙战士也是人类创造出来的,人的智慧才是人类最厉害的本领。你想让我去当炼金术士吗?”我对这家伙的脑精转得极快感到非常的惊讶,我虽不是要让他去当个炼金术士,但也差不多了。
“你知道十贤者的故事吧?”这回我又没有直接回答他,他点了点头。
“十贤者中最出名的智贤者,改变了整个世界格局的伟大的智者,其实他也和你一样,也是个什么魔法力量都没有的狎西。”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鲁贝尔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被称作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智贤者诺查。丹玛斯居然是个狎西?
但这真的是事实,不知是为什么,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历史学家总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在史书中把智贤者写成了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魔法师,双手一挥,聚出个魔法球,就可以把天撕开。
而在学校的教科书里所提到的智贤者,也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就连家中那些七老八十的老爷爷给小孙子讲故事的时候,也是在大大地鼓吹着智贤者如何运用各式各样强大的魔法,一招发出,连屠数条妖龙的传奇经历。
我若不是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先祖卡鲁兹亲眼面对面地见过了智贤者,我也会以为他真的是个强大的魔法师。
“你知道他没有任何的力量却为何能成为十贤者之首吗?”鲁斯贝尔疑惑地摇了摇头,“因为他学的是科学而不是魔法!”我说,“科学?那是邪术!”少年回答道。 |
“不,科学不是妖术,而是力量的一种。”“这是个魔法泛滥成灾的时代,科学反而几乎被人们当成了邪术,实际上科学和魔法代表了这个世界的两种力量。”
我盗用了当年智贤者最爱说的话,开导着眼前的这个男孩。
“两种力量?”
“所谓的魔法,无非是利用人体的力量引发大自然的力量的共鸣,再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科学就是利用大自然的力量来引发大自然的力量的共鸣,从而来利用大自然的力量。”
“科学和魔法只是人们运用大自然力量的两种不同的手段而已。在这个时代的几万年前,这里曾有一个消失了的文明,那是一个只有科学而没有魔法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人们可以利用金属做的铁鸟飞上天,利用科学的力量,就是最弱小的人也能打败最强大的人。”
“你一定在胡说!”
鲁贝尔斯不太相信我的话,他已明白了我目的,我要让他去做个被人们称作邪术师的科学家,也难怪,谁叫这是个魔法泛滥的时代,要让他接受我的观念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我有说服他的办法,“你不信?我有证据!”“你听说过兽人族的托布鲁克要塞吗?”我问道,少年点了点头。
托布鲁克要塞是魔族、帝国乃至龙战士的噩梦,更是魔法师的噩梦。
那里是世上最奇特的地方,被称作魔法黑洞,因为在那里,任何魔法都无法使用。这使得不擅长魔法而靠身体本钱吃饭的兽人在战争中大占便宜,更可怕的事,那里有着这世界上最可怕的超级兵器——雷神之锤。
雷神之锤是史前文物,在铁匠眼里,它只是件用各种精细的金属部件做成的圆筒状的铁疙瘩,靠着一个数百平方米的镜子似的玩意儿吸收太阳光提供能量,但它发出的可怕的毁灭光线能将数公里射程内的所有物体化为泥土,不,确切地说应是空气才对。
帝国曾经发动四十万大军,集结了两代人共十位龙战士进攻这里,结果在付出牺牲了四位龙战士,死亡近二十万人的惨重代价,也不能攻下这个要塞,要塞前数公里的土路上,尽是帝国士兵的尸骨。
就靠着它,兽人族顶住了人类和魔族几百年来的无数次进攻。雷神之锤不是魔法武器,而是史前人类用科学的力量造出来的超级兵器。
“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鲁斯贝尔被我的话说得有点心动了。
“是真的,通过哈姆巴石将龙之魄和人类的肉体合而为一,这么妙的方法,也是智贤者诺查。丹玛斯通过科学的手段想出来的。” |
我又加了把劲,或许是对自己数天前所做的错事感到悔恨的心态在作怪吧,平时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我努力地鼓舞着眼前这个和我初遇才不过数小时的少年的斗志,拼命地想帮他。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哥。”鲁贝尔斯抬起了头,用发光的眼神看着我。“我能叫你大哥吗?”他突然问道。
“你不是已经叫了吗?”我笑了,他同意去学习科学了。
“总有一天,我会用科学的力量,去改变这个时代!”鲁斯贝尔举起了他瘦弱的拳头说道。
我在鲁贝尔斯的家中过了一夜,因为在风都城天黑后是不能开城门的,我也不想硬闯回去。
在这个魔法泛滥的时代,魔法方阵的出现使得再强的时空穿梭术也无法通过瞬间移动地方法进入城市,我只能等到天亮。
鲁斯贝尔的父母对我这么看中这个没有用的狎西非常惊讶,起初是说什么也不让我把他带走,他们还以为我是人口贩子,逼得我最后不得不表明自己龙战士的身份,他们这才在千恩万谢中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鲁斯贝尔进了城,找到了义父的弟弟,一个和鲁斯贝尔一样的狎西,哥里德尔。
当我找到他时,他正在摆弄着那些瓶瓶罐罐,哥里德尔和义父一样,都是不修边幅的人,一头白发,满脸鸡皮疙瘩,双眼却极有精神。
“达克,你这个臭小子,又想到我这里来偷东西拿去害谁啊?”哥里德尔一看见我,就大声地笑骂起来,“没有啊,我这回是给你带个好徒弟来的。”我的脸一红,从前,为了对付成天虐待我的赤发狂魔,可是绞尽了脑汁。有一次,我从别人那儿听到义父西斯菲尔德的弟弟是个成天摆弄科学的邪术师,就偷偷地找到他,请他帮忙替我想法子弄死那个赤发狂魔。
他给了我一包药粉,叫我涂在赤发狂魔坐的椅子上,我照办了。
结果,赤发狂魔在厕所里住了三天,赤发狂魔变绿脸魔了。
小时候的我,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的感兴趣,而哥里德尔也非常喜欢满脑子坏点子的我,常常带着我一起摆弄着那些放着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瓶瓶罐罐。我甚至偷偷地跟着他学习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被人们称为邪术的科学,只是后来我发现其实学习科学比学魔法还要费精力,还要枯燥,这才放弃了。
因而,我对科学才有一定的了解,明白他的意义,否则,我也不能在鲁斯贝尔面前发表那么长的一篇关于科学和魔法的大论。
就这样,鲁斯贝尔受我的推荐,就成了哥里德尔的徒弟,开始学习被人们称作妖术,邪术的科学。 |
命运就是这么有意思,我一时的心血来潮,让这个世界从此以后多了个科学家,一个被后人称作“科学之父”的科学家。
安顿好鲁斯贝尔之后,我离开哥里德尔的家门,去找义父,这个老家伙,做为我的义父,在我最要帮助的时候,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来,太可恶了。
我来到义父家里,他正在熬着一锅古怪至极的药汤,药汤的气味很是奇怪,也不知义父在搞什么鬼。
“你的情况不错啊,达克。”看到前来兴师问罪的我,老家伙居然还能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世上还找得到脸皮比你更厚的人吗,老家伙。”我恨得直咬牙,这个变态的义父,想不到他比我还要坏。
“当然有啊!”义父头也不回地说着,顺手一从边的罐子里抓了一大把的药粉,撒入药罐中,我注意到,药罐烧的东西,有一味药似乎是龙脑。
“谁?”
“就是你啊!”义父抬高了说话的语气。
“我?”我的脸一红,我辩道,“那只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坏的!”
“啧!”义父不信地瘪起了嘴,“难道不是你吗?那晚你在房间里抱着美女胡作非为,我却在外面为你站岗放哨喝冷风;我捉来的美女,却是你在享用;我只为你捉了一个,你却自己到外面抢了三个,不,应是四个才对,伦蒂尔和她的两个漂亮的徒弟,还有我的义女,难道不都是你干的。哈哈,干完了,爽够了,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装起正人君子,怪起我来了!”义父越说嗓音越大,抓起边上那个用来搅拌的药勺,在我的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记。
我顿时哑口无言,义父说得没错,这主要都是我的错。
“算啦,别难过了,这只是意外嘛,这几天我帮你一直瞒着安达,赶快回家去吧,家里有人正等着你呢。”义父的口气缓了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是她们吗?”我问道,“药好了没有,干爹,雪芝姐叫我来看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听清这个声音,我顿时吓得恨不得马上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躲起来,因为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我强暴了的罗莎。
“是你?”看见我,她也是吓了一跳。
天啦,冤家路窄,叫我怎么说,向她道歉吗?
不可能,女儿家清白之躯被我淫辱了二天两夜,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了?
我这个时候,倒真的希望信息蒙的作用真的象传说那么强烈,不过看她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呐呐地说道,“你这个坏蛋1她低声地骂了我一句,脸蛋却红彤彤的。
“我不知怎么做才能补偿我的过失。” |
“就差一个药引子了,好在他已经来了。”正在边上熬药的义父插入说道。
“差什么?”罗莎象没有看见我似地,把头转向义父说道。
“嘿嘿,我的乖女儿,你把这条现成的淫龙带去见雪芝,她知道该怎么做的!”
义父满脸怪笑地把手朝我一指。
“你在做什么?谁病了,要熬药?”我听得莫名其妙,罗莎居然是义父的干女儿,真没有想到。
“你去了就知道了。”义父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
“如果你想赎罪的话,就乖乖地和我的义女回去。”他说着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罗莎是你的义女?”我问道,“当然了,是我前几天刚认的,不行吗?”
义父摸着几天没有剃胡须的下巴说。
“前几天,那不是……”想到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义父过去胆敢自吹自己是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他可真有本事啊。
“你不怪我?”走在大街上,我终于忍不住发问道。
罗莎没有回答我,她的上牙咬着下嘴唇,从义父家出来后,她的脸就一直是这么的红。而我自己,也不止一次地涌起了放开两腿,有多远逃多远的念头。
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走,从小母亲就教育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一定要勇于面对自己所过的事情,不管他是对还是错。
“我该怎么做?我愿意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在一个行人不多的角落,我停下步伐,对罗莎说。
罗莎把身子转了过去,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她回过头来,一把拉起我的手,快步往前跑。
“雪芝姐在你家里等你。”她边跑边喊道。
我跟着罗莎回到家里,站在家门口,看着古堡,想到马上就要去面对自己犯下来的错误,我犹豫了一下。
“不敢进去吗?”罗莎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怎么不敢,就算是被你们一刀杀了,我也认了!”我一把推开大门,“是男人,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我回过头对她说。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十二章 练精制药
“啊!你回来了!”
我推开门,迎上来的是雪芝惊喜的笑脸,她走上来,她的表情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面对着我的女友的好友,我哑口无言,我事先想好了的不少道歉的话,见面后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而雪芝,也是神色复杂地看我,大家就这么面对面地不说话地对峙了一会儿。
“我给你倒杯水来。”雪芝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
我有点软弱地坐在屋内的一张旧椅子上,屋间里刚打扫过了,很干净。这几年来,我的家一直处于一种破败的气氛中,整座房子空荡荡的。独自一人居住在其中,那种自然产生的孤独寂寞的感觉,常常逼得我要扯着嗓子大叫几声,以此来发泄心中的孤独的苦痛。
我的右手靠在坐椅的扶手上支撑着额头,有点疲乏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环境,这样古怪的气氛,让我很难受。如果雪芝或罗莎一见面就给我一个大嘴巴的话,我反而会觉得好受些的。
耳边传来两女在厨房里的低声耳语,以我的完成第二次褪变后获得的敏锐的听觉能力,要想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并不是很难的事情,然而我却故意地封住了自己的听觉不去听。
水递上来了,我接过水杯,看也不看,一饮而尽,连味道也不尝一下,就算是水里下了毒我也会喝下去,因为我欠她们的。
“芝芝……”话过说了一半我就急忙收口,芝芝是前几天我强暴雪芝时这么叫她的,我都叫习惯了。
“我知道那天我对不起你们,你要杀我的话,就来吧,我不会反抗的。”逆鳞从我的左手里跳出来,我一把塞到了雪芝手里,闭上了眼睛。
“芝姐……”我听到罗莎轻声的呼唤,“当!”逆鳞掉在了地上,我眼睁开眼,发现雪芝满脸桃红,正用着爱恨难明的目光看着我。
“跟我来!”她说着拖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跑,而不知所措的罗莎还茫然地站在楼下,愣愣地看着我们。
“你不要跟上来!”雪芝回头向罗莎喊道。
在楼上那间令无数处女失身的屋子里,雪芝合上了房门,插上了门梢。
“你要我想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为你做。”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说道。
雪芝沉默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地,两眼闪过坚决的神情,她猛地扑了上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雪芝开始主动地脱我身上的衣服,从没有为男人脱过衣服的她的动作有点慌乱,半天连个扣子都解不开。我一把抓住她正在我为解扣子的手问道:
“你不恨我?”
雪芝的手停了下来,她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羞愧欲死,双手从我的掌握中挣脱出来,捂住了脸。
我双手一搂,将雪芝抱在了怀中,顺势将她压到了身下。看着雪芝现在的情景,我就知道她并没有怪罪我。我心中原来负疚赔罪的心理,很快地就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想法。
“象那天你答应我的那样,一辈子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朝雪芝的耳也轻吹了一口气问道,在我最邪恶的那段日子里,我在强暴雪芝的时候,曾逼着她喊出了做我一辈子情妇的誓言。 |
“啊……不……”雪芝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果断地拒绝了我。
“为什么,你还恨我吗?”我的心一凉,“希拉,希拉呢?这对她很不公平!”
“希拉?”说到她,一时之间,我的身体有如被浇了一瓢凉水,刚放下来的半颗心又提了起来。
“我想和她分手。”我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在意你的,以前,当我和希拉在一起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很怪,我就感觉到了。”我放开雪芝,有点丧气地靠在床头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雪芝摇着头说道。
“等我妹妹的病好了之后,我就永远离开这里。那件事,你就当成是一场梦吧。”雪芝神色一黯,头垂了下去。
“你妹妹病了?”说到这,我这才想起了义父那儿熬的药,还有,我以前也曾从希拉那儿听说过,雪芝有一个很小的妹妹,她的身体并不太好。
“我妹妹雪怡从小身体就不好,医生说她的病只有用龙脑配合其它几味药物才能治好。你的那个坏蛋义父……”说到我的那个变态的义父时,雪芝迟疑了一下,瞪了我一眼。
“对不起。”今天,我已不知说了几次对不起了。
“他为了补偿我,给我弄来了龙脑,答应为我的妹妹治病,所需的东西都凑齐了,但还缺一味药引。”雪芝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看了我一眼,又一捂住了脸。
“要什么东西?”我把她的手从脸上移开问道,“要你的……”下面几个字她吐字模糊,我根本听不清楚。
“到底要我的什么,就算是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我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说道。
“你的……你的……”她说到关键的地方时声音又一次地低了下去,但这一回,我却模糊地听清楚了,这个变态的义父,居然要我的黄金精液做药引。
“来吧!”本来还害羞无比的雪芝突然变得主动了起来,她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腰带,为我脱下裤子。
当我下身的阴茎露出来时,雪芝马上就大胆地伸过手来,一把握住,为了妹妹,她一下子把少女的矜持完全抛开了。
我从在床头,两脚搭拉在床下,而雪芝跪在地面,我的两腿之间,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伸出香头,只停滞了一下立刻就把我的东西吞了下去。口交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七八天之前,当我兽性大发之时,我就曾逼她做过这种事情。
“嗯……” |
很快,我的下体就在雪芝的口手的作用下起了反应,雪芝的手指不断地在我的肉棒上按摩着,火热的口腔象一个灌满热水的套子,紧紧地包裹的我的下半身,纤巧的舌尖不时地扫过触觉敏感的枪头,有如带电的刷子般,给我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高明,有时牙齿还会刮到我的肉棒,给我带来一丝的痛疼。雪芝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那是常年修炼磨出来的。过去为了妹妹,她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雪芝努力地工作的“样子”,想起几天前我对她做的暴行,负罪感又一次地涌上我的心头。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我的手按住了雪芝活动的头,不再让她做这么为难的事。接着我弯下腰,将雪芝拦腰抱了起来,以我所能做到的最温柔的动作,将她放到了床上。
“不要拒绝我,这是你那天答应过的。”我的手开始为雪芝解除武装,雪芝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反抗我,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任我摆布。看到她那凄美无比的目光,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想满足我之后再在某个日子离开我。
要是别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许会苦苦地哀求,苦求对方不要离开自己,用这种毫无实际意义的举动,让这段情有如慢性自杀般地逝去,直至消失在风中,只有在日后想起时才细细地咀嚼其中的酸甜苦辣。
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情感方面,有时我理智得让人害怕。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事,而且我做事常常不讲道德。要是我真的看上了什么东西,我会不惜一切手段地弄到手。
我只服从我自己定的道德礼教。
我自认自己并不是对雪芝无情,我知道要是今晚就这么过了,在雪怡的病治好后,雪芝将来一定会在某个和我度过的浪漫激情的夜晚后离开我。我不想以后每次想起这件事时,自己要独自一人,对着月空,品尝着其中苦涩的滋味。我要让雪芝无法离开我,就算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我的手又一次地放在雪芝漂亮的胸部上,手指抚弄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不停地打转,不断地渗入雪芝的体内。
“不,哦……”
每一次的抚弄,雪芝的身体都猛地抽搐了一下,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两眼射出充满情火的烈焰。我又一次地对她用起了传自先祖们的魔道武功“天魔极乐”演化出来的,专门用于床战有“极乐销魂手”,来挑起雪芝的情欲。我让她成为一个只会追求肉欲的荡妇,透过肉欲的控制,让雪芝永远无法离开我。
“不要啊,达克,求你了,哦……” |
在我一双魔手的动作下,雪芝本就半推半就的反抗早已崩溃,娇美的肌肤化为婴儿般的粉红,在她的身上,我嗅到了那种发情生物独有的气味,她快崩溃了。
最终,雪芝不堪我的挑逗,双臂一收,紧紧地搂住了我,赤裸的身体上下磨擦着我的胸膛。
“要了我吧,达克。”
“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我捧起她泛着红晕的脸,望着她喷着情火的眼睛,以平静得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口气对雪芝说。
“好,我答应你!”雪芝几乎是哭着回答我,她已被体内的欲望烧化了。
“你发誓!”我说。
“我发誓!”雪芝大叫着应答着,双手用力一推,把我推倒在床上。
“你要是骗了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来,做我的女友。”
我一边说着一边展开行动与雪芝合为一体,一时间,狭小的屋子被我粗重的呼吸声和雪芝的放浪的娇吟声所充满。
雪芝过去一人独立抚养着妹妹,她的心灵实际上非常的空虚脆弱,就让我来好好地填满她吧!我用自己的逻辑,以相对于自己的正义为天平,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辩护。
安达曾说过,我这人做事太讲实际,太理智,在很多地方我更像是个恶魔。
“芝芝,和我在一起快乐吗!”在男女激烈的交合中,我喘着粗气问雪芝道,我身下的美女,此时正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冲击。
“啊……快乐!”幸福的泪水不住地从雪芝的眼里飞溅出来,“我要你一辈子都做我的女人!”我搂着雪芝大叫着,下身发出最猛烈的一击,将雪芝送上极乐的顶端,接着,我也开始喷射了。
“啊……达克……别忘记……我妹妹!”在极乐之中,雪芝也没有忘记她的妹妹,她呼喊着妹妹的名字,在一阵的震荡中昏死过去。
我抱着成假死状态的雪芝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温柔无比地做着男女性事后男方应尽的抚慰工作,直至雪芝进入梦乡。
当雪芝完全熟睡过去之后,我听到了浓重的呼吸声正从房门那儿传过来。我猛地跳下门,一把将房门打开。
一个火热的女体随着开启的房门倒到了我的怀里,是罗莎。梅尔波。我和雪芝在屋内抵死缠绵之时,她在外面透过门缝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原本端庄无比的少女,此时酥胸半露。倒在我怀里时,一只手正在半露的酥胸处揉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插在下体的内裤里,傻瓜也知道她正在做什么事。 |
信息蒙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平时对人几乎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只有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它才会发挥其特殊的作用。罗莎刚才在偷看我和雪芝办事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又起了欲念,过去吸收的含有我的大量信息蒙的精液的身体,在这个时候起了反应,把一个原本还算端庄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你也想要吗?罗莎?”意犹未尽的我促狭地把右手伸进了罗莎裙子的下摆里,发现里面的内裤已全湿透了。
“我也要你爱我!”罗莎两眼喷火地对我说。
“好!”我随手就将湿淋淋的内裤拉了下来,两手掀起罗莎的裙子,而罗莎也配合地高抬起双臂,让我将她的裙子脱下来。
“噢……”
裙子才脱了一半,我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着暴露出来的下体向上就是一击,再度进入了八天前带给我无穷乐趣的花径之中。
在胀痛和极乐的双重作用下,头上还蒙着裙子的罗莎象八爪章鱼一般地将身子缠了上来,雪白的玉腿缠上了我的腰。
我托着她的雪臂,利用身体的重量,边向上顶着边朝床走去,片刻也不想耽搁。与善良的雪芝比起来,罗莎这个拥有可以媚惑任何男人相貌和身材的少女,也一样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爱人,重点!”
“啊!我还要!”
在床上,脱掉了所有附着物的罗莎在我的攻击下声嘶力竭地喊着,我送上我的唇,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八天前尝到性爱滋味的她比我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淫荡百倍,让我欲仙欲死。
“爱人!干烂我!……啊……”她淫荡无耻地叫着,双手主动地揉着自己的硕大结实的乳房,她在床上的表现就算是一个久经床战的妓女也要自叹不如。
“真骚啊!”要不是我是有淫龙之称的暗黑龙,差点就罩不住这个荡女。
“我要奸暴你这个淫娃!”受着她的举动的影响,我也变得粗野起来,就象那晚兽性大发一般,又一次地露出了淫龙的本来面目,一次又一次地干着这个因为我而堕落的少女,最后,我就连在一旁春睡的雪芝也没有放过,强行弄醒她,“逼”着她和罗莎和我一起玩“三人行”的游戏。
我们就这么疯狂无比地在床上闹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傍晚的时候,我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早已疲不能兴的二女。
“这是你要的药引,”我带着下午从两女下体收集来的宝贝“药引”去见义父,要他拿去为雪芝的妹妹配药治病。
“哈哈,厉害,份量不轻啊!”义父说着接过装满精液的瓶子,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看也不看随手扔进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不过这个恶心的东西没有用。”
“什么?没有用?”我一怔。 |
“哈哈,当然了,要不是这样,雪芝她又怎么会轻易地让你又来上那么一回,我的好孩儿,哈哈哈……”义父得意地笑着。
“原来是这样,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的老变态!”我顿时恍然大悟,这个老狐狸,真是老谋深算。就是嘛,七世的龙战士的记忆里,也没有听说过什么精液可以给人治病的。
“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孩儿啊,强奸了少女还能让她们原谅你,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一点,你倒是和你的那个老头是一模一样啊,哈哈,秀耐达家族的独门绝技!”义父亲热地搂着我的肩头说。
“我们父子俩真堪称世上最邪恶的梦幻组合!”我自嘲地说道,我想义父年青的时候一定也和父亲一样,是个欺骗了无数少女身心的大色魔。
“老子英雄儿好汉嘛!”义父象刚刚奸淫了一个美丽少女似的,咧开大嘴哈哈大笑着。
龙战士传说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三集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三集 第一章 战无不胜
我在义父那边呆了一会儿,也从他嘴里得到了许多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些前因后果。该死的义父,那天把雪芝捉来以后,由于在风都城内一时间找不到几个象样的武艺高强的美女,就把主意打到了朵拉的老师伦蒂尔的身上了。他故意在朵拉的家里留下了“重要的线索”,让这个精明的狩魔猎人找上门来。
在惨遭我奸淫失身之后,伦蒂尔老师和她的最爱的徒弟朵拉一起都失了踪,义父也不清楚她们去了哪里。对于这二个女人,我的心中也有着强烈的负疚感,如果她们因为我的这种行为而羞愧自尽的话,我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
“你知道吗,这一次,我收了二个义女。”义父表功绩似地在我面前吹嘘着。
“两个?一个是罗莎,那另一个是……”
“就是那个梅儿啊,她是个孤儿,以前都是伦蒂尔照顾她,现在这样了……
我也只好再次发一下善心,做她的半个父亲了。”义父在我面前摆出了一个慈善家的姿态。
“你收干女儿是不是收上瘾了?”我骂道,那天义父送雪芝进来的时候,梅儿已被我奸得神智不清,并不知道义父其实也是我的帮凶的事,否则的话,相信我的义父脸皮再厚,也没法子办到的。
“嘿嘿,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不能娶妻的星见,一个单身汉,膝下无儿无女,我其实是很孤单寂寞的。”义父压低了嗓音对我说,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神态早已荡然无存。
“我明白了,义父。”看着义父那乱乎乎的胡子,我发现义父其实内心深处非常的孤独。
“我会好好地努力的,义父。”我伸出一只手,象给亲情温暖似地搂了搂义父的肩膀说道。 |
“努力?你努力有什么用?”义父愣道。
“我会努力地和安达她们生下一窝的孩子,到时候就由义父你来帮忙带吧,这样义父也不会觉得寂寞了。”我以自己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孝顺的语气对义父说,说到安达我还真有点头痛,要是安达知道我干了这么多的糗事,肯定会和我翻脸的。
“想得美,想把我当成不要钱的佣人,没门!你这条臭淫龙!”义父给我当头又是一拳,气呼地说道。
“梅儿刚才帮我去买菜了,很快就要回来了,我已帮你摆平了二个,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义父边说边把他熬了一整天的药取了下来。
“我拿这个去给你的女友的妹子治病去了,嘿嘿,不要让我太失望啊,我的孩子。”义父邪邪地朝我的下身看了一眼,将药汁盛入预备好的容器中,扬长而去。
“以你的能力,连赶三场应当不成问题吧?”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怪笑地调侃了我一句。
“当然没有问题了,不要怀疑我这方面的能力。”看着这个脸皮比我还要厚上十倍的义父,我也只有认命了。
梅儿和雪芝罗莎不一样,我没有有恩于她,我和她几乎不怎么相熟,这一回要摆平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得好好地想想。
“校长,我回来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梅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啊,你这个坏蛋,大色魔。”一看见我,她立刻就抓起手中的菜篮子,青菜生肉鲜鸡蛋,铺天盖地地朝我飞来。
为了赎罪,我站着一动不动,任菜叶洒了我一身。她似乎还不解恨,紧接着又抓起义父扔在一边的药罐子,当头砸了过来。
“希望不要把我英俊的脸蛋弄破!”看着飞过来的黑色的陶罐,我本来想躲开,不过最后还是站立着不动,硬着头皮挨了一记。
“咣当!”
陶罐在我的头上碎成碎片,我两眼金星直冒,脑门上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好痛啊,为了表示自己悔过的心意,我连运气护体都省了。
“你为什么不躲闪!”发泄了心中怒气的梅儿停了下来,恶狠狠地看着我。
“那天是我对不住你,就算是被你杀了我也认了。”我把今天刚刚在雪芝她们面前说过的话又再搬了一次。我的那几位缺德透顶的祖先把当年他们是如何摆平类似的丑事的资料全都抹掉了,害得我现在也只好临场发挥,用我所能想到的最后的方法向梅儿道歉。
“事情的缘由校长都对我说过了。”梅儿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过目光中已没有了刚才那份凶悍的杀气。
“如果你肯原谅我的话,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努力补偿你。”我牵住她的一只手,肯切地说道。 |
“你这个坏蛋。”梅儿又低声地骂我了一句,说话的时候,她的脸蛋都红透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一定想起了八天前我对她做的一切。那时候,她在我的调教下,变成了恶魔的帮凶,为了得到我的“关爱”,不惜帮我强奸朵拉和伦蒂尔。
“其实我和你一样,我的父母也很早就去世了,我也吃过你所受过的苦……”
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我马上握着梅儿的手,说了一车子的道歉安慰的话。梅儿不到十六岁,心智方面不是很成熟。
“算了,谁叫我命苦!”梅儿有点凄凉地说道,受着信息蒙的影响,我只说了几句话就让梅儿软化了下来。
“你的苦难的日子结束了。”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我的恶魔的尾巴立刻露了出来。我一把将梅儿搂到怀中,象安慰心灵受伤的小女孩一般地把她紧紧地抱住。
在抱住她的同时,我将龙气遍布全身,让男性独有的气息透过身体的接触渗入梅儿的体内。
“你要干什么,又想……唔……”梅儿有点惊恐地在我的怀里挣扎着,话才说了半句,她的嘴就被我吻住了。立刻,我就用刚在雪芝身上用过的方法,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移动,挑逗梅儿身上的性神经。那天她的身体吸收了含有大量信息蒙的暗黑龙的黄金精液,身体对我的龙气的挑逗极其的敏感,不一会儿,梅儿有点苍白消瘦的脸上立刻就透出了一片红晕。
“别这样。”梅儿在我的怀中无力地娇喘着,我拦腰将她抱起,朝义父的卧房走去,我边走边剥梅儿身上的衣物。对付这种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和对付雪芝这样有个性的女孩子不同,得用些粗暴的手段。
如果要我摸着自己的良心,再次以父亲的灵魂发誓的话,我承认,我对梅儿只有欲,没有爱。不过这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谁叫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做不到始乱终弃,要了人家的身体,就得负责任,这是我答应过母亲的。
当我把光滑滑的梅儿放在床上的时候,梅儿象受伤的羔羊一般全身缩成一团,恨不得把头都埋入身体里去。
“让你的哥哥来安慰你吧。”我脱光了衣物,身体象包裹一般,把娇小的梅儿拢到了怀中。
“以后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让你快乐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揉着梅儿刚发育不久的胸脯,比起罗莎那样的波霸来,梅儿的的胸部还很小,毕竟她才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女。梅儿和罗莎一样,她的身体吸收了大量含有信息蒙的黄金精液,身体对于我的含有龙气的挑逗手法特别地敏感,梅儿又象八天前一般地迷失了自己,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 |
“舒服吗?”我的双手托着梅儿结实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自己的龙腰,指挥着自己的龙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男女交合的淫液顺着我的肉棒时断时续地滴下来,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舒服。”梅儿此时满脸泛红,双手勾在我的脖子上,大声地叫着。
“想不想一辈子都这么快乐。”我问道,拥有兽人变身力量的半兽人就是不一样,下身的小穴的收缩性极强,真是爽透了。
“想!我还要!”在我的猛烈的攻击下,梅儿就象雪芝一样,在失去了肉体之后,把自己的灵魂也交给了我。
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这才抱着半死的梅儿离开了义父家,去哪?当然是带她回我家里再次好好地爱她。
在屋内,义父愤怒的叫声又一次的响起,“达秀,你这条淫龙,把我的床弄得这么脏!混蛋,床单上这么多恶心的东西,叫我怎么睡!”
“这是你的意思啊,义父。”我说着轻轻地吻了怀中的梅儿一口,“祝你晚上做个好梦,义父。”我说着变身为龙战士,展开翅膀,抱着梅儿飞上天空。
第二天一大早,当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在楼下的厨房里,雪芝和罗莎正在为谁给我准备早餐而争个不停。我往在我身边做着海棠春睡的梅儿的身上摸了一把,悄悄地走下楼。
“你们有没有吵架啊?”我轻轻地走过去,靠在罗莎的背后,双手挽住她那不堪一揽的细腰,小腹贴着她的后臀,吻着她的耳珠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在和雪芝在讨论该为你做些什么东西嘛,不要……”罗莎被我四处作恶的大手摸得浑身发软,靠在我的怀中轻轻地喘着气,边上,雪芝眼中带着少许的杀气,板着脸,看着我们在她面前调情。
从小就在女孩子中间打滚的我,又怎么不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松开揽着罗莎腰部的右手,猛地一揽,把雪芝也拉到了怀里,头一低,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雪芝开头还赌气地反抗着我,可是没过两下,身子就软了下来。
“我什么也不想吃,”我说。
“为什么?”雪芝含含糊糊地回问我。
“因为秀色可餐嘛。”我的大手,很不老实地在两女的胸口狠狠地抓了下去。
结果,这顿早餐我一直吃到了中午才吃完,上学?也只好等到下午再说吧。
下午,在又大占了三女一番便宜之后,我才懒洋洋地整理行装,到学校去了,和我胡搞了大半天的梅儿手软脚软没法上学,我就让她在家里好好地休息。而雪芝也到朱雀学院去报到了,因为我的缘故,她也好多天没有上学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真有点怕上学,因为我怕面对安达,做贼心虚嘛。 |
“哈哈,达克,想不到你也知道来上学啊?”在校门口,我遇上了影响大师,已快十天没有见到我这个问题学生,影响大师对看到我也觉得惊讶万分。
“这几天生了重病,所以我没有来上学。”我用不知说过多少次的逃学的理由回答道。
“是吗?”影响大师露出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我看你红光满面,神采飞扬,不象是刚生过病的啊。”
“啊?哈哈,要上课了,我先走了老师。”我尴尬地干笑两声,撒开两条腿,没命地往教室里跑。
“安达在不在啊,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坐在座位上,我低声地问坐在身边的肯。
“安达?哇,这么亲热,你和她是不是……”肯邪笑着问我。
“哼!”
我发现说漏了嘴,脑筋急忙乱转一番,不但不否认,反而把头一仰,做出个已经得手,饱食淫欲的样子,“废话,当然了,嘿嘿嘿,真是回味无穷啊!”
“去死吧!”
“白日做梦!”
“你当你是什么啊?”
动作才做一半,周围几个平时有恋师情节的王老五的中指指节,立刻雨点般地落到我的头上,一时之间,教室里的怪叫声迭起,一直到来给我们上战史课的老师走入教室内,猛敲了十多下桌子才平静了下来。
直到课后,我找了一下义父,这才从他那儿知道,安达到别的地方办事去了。
要到傍晚才会回来,当然,这也是义父有意这样做的,好让我有缓冲的时间。
“谢谢你了,义父。”我感激地说道。
“哼,我这都是为安达好,怕伤害了她,你这小子,别的地方一点也不象父亲,风流好色方面倒是学了一点不差,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了,你怎么尽是继承他的缺点?”义父恶狠狠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头,我的脑袋,从下午到现在,已不知挨了多少下了。
“真是服了你了。”我捂着脑袋说道,厚颜无耻这四个字不用在义父身上真是浪费了,昨天还对我说了一大堆人不风流枉少年,美女不上白不上的话,今天他又成了一个满口礼仪谦耻的卫道士。义父成天疯疯癫癫的,真是让人看不透。
“安达是个好女人,你可不要以为自己长得英俊,就可以四处留情,伤了她的心。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义父转过身去,朝苍龙阁走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我,在那一瞬间,望着他有点微驼的后背,我一下子觉得他老了许多,义父已六十二岁了。
“义父,你是不是昨晚又看到了什么?”我在背后喊道。
“好好把握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要等失去了才感到后悔。”义父回过头来,正经无比地朝我说了一句。 |
类似的话,几个月前另一位星见也曾对我说过。
当我心里琢磨着义父说的那句话背后的含意,与肯和红石一起离开学校时,在校门口,我遇上了另一个我害怕面对的人。
这个人,就是希拉。
希拉身穿朱雀学院黑色的校服裙脸色苍白地站在我面前,我发现她两眼红通通的,象是刚哭过一般。而她的边上,立着她的保护人,被四大学院的男性学生称作男人婆,绰号断齿魔女的卡玛,她的右手搭在挂在腰边的剑柄上,望着我的两眼凶光闪烁。
由于有卡玛在身边,走过希拉身旁的那些苍龙学院的狂蜂浪蝶们,谁也不敢多看她两眼。
“她好象是来找你的。”肯望着站在校门的两女,低声对我说。
“啊,我有东西忘在教室里了,你们先走吧。”老友红石远远地看到站在希拉身边的卡玛,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回跑,从学校的另一个校门离开。
我没有理会肯,事情好象有些不妙,该不会她知道了什么了吧?
“是你,希拉?”我强装出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地,打起笑脸问道。
“我有件事要问你,达克。”希拉对走到我面前,认真地对我说,她的表情很严肃。
“什么事?”我的心直打鼓,跟着她来到一个行人较少的角落里。我发现,边上的卡玛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和不屑的神情,同时她搭在腰间的剑柄右手,在微微颤动着,一副随时会拔剑砍人的架势。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希拉扫了一眼四周,低声对我说。
“什么事?”希望她不是问我和雪芝的事,我心中暗暗祈祷着。
“昨天下午,雪芝被校长开除了。”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什么?”我愣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我问道,“因为她不贞洁。”希拉猛地抬起头,漂亮的黑发一甩,她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紫眸望着我的眼睛,“那个人,是不是你?”她问道。
“天!她是怎么知道的?”一时之间,我的脑子里竟一片空白,无法运转起来。
“这?”
“是不是你?”我那哑口无言的样子,已把答案告诉了她。
“是不是你?”她又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是!”我几乎是将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啪!”的一声响,我的脸上多了道五指山。
“你!”希拉愣了一下,重重地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回过头哭泣着跑了,“无耻!”卡玛来到我面前,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说完这句话,她紧跟着希拉的后面追了过去。 |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蛋,没有去追希拉,我不知怎么说,也不知如何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活该。我不想解释,后来我才知道,在朱雀学院有个规矩,所有的学生在毕业前必须保持处女之身。朱雀学院那一百多岁的老校长利利安,她自有一套方法证明学生还是否还保持着贞洁,雪芝失身于我,自然骗不住了,她被开除了。
她虽然瞒着不说是谁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可是也骗不过冰雪聪明的希拉,凭着平时细心的洞察力,她很快就想到了我。
“那个小妞长得可真美啊。”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寻声望去,说话的人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正是八天前被我痛惩了一顿的高里,那几个学校的不良少年正跟在他的身边,个个都对着希拉远去的身影垂涎三尺。
“哼!”我恶狠狠地扫了他一眼,而高里,也寸步不让地和我对视着,“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恐吓着。
“不要以为你是暗黑龙,我就怕你。”高里从嘴里哼出一句话来,他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你就试试看。”我再没有搭理他,转身离去,背后,高里的一群狐朋狗党,传来了嘘嘘的怪叫声,进入我的耳膜,非常的刺耳难听。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三集 第二章 如妻如母
虽然我事先对此早就有心理的准备,甚至也曾考虑过和希拉分手的事,然而事实发生了之后,我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上午风流的激情和刚才的一巴掌结合起来,混在一起,化做混浊的苦酒,倒入我的腹中。
我一个人漫无目标地走在大街上,手里提着个酒瓶,象个酒鬼似的不停地往肚里灌。
我连个喝酒的地方都没有,因为酒店的老板被我喝酒的样子吓坏了,怕我醉死,说什么也不再把酒卖给我,把我赶了出来。
可恶,我很想大醉一场,老天象是有意和我作对似地,在成为龙战士为后,我各方面的体能都比常人增加了好几倍,就连想喝醉也难上加难。
他妈的,该死的神!该死的血咒!该死的龙战士!
我诅咒着神,诅咒着该死的咒语,诅咒着自己的命运,我问天,为什么会这样!!
我将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瓶子破碎的声音吓得周围的路人都躲到了一边去,有些畏惧地望着我。不知不觉中,我又来到了神龙广场,靠在一尊雕像下轻轻地喘着气。这座雕像,是智贤者诺查。丹玛斯的雕像。
我把脸贴在汉白玉制成的雕像上,感受着冰凉的石头带走脸上的热量后带来的清醒,当希拉离开我时,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苦涩。 |
“你失恋了?”安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安达穿着一件我最爱的白色长裙出现在我的身后,她的金色的长发上别着一个银色的发夹,正用一种温暖的目光看着我。
由于一直受到我的滋润,安达变得更美了,细腻的皮肤上带着一层健康的光泽,那象初升的朝阳透过纯净的水晶般灿烂的微笑,惹得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在瞧着她,就是因为这种微笑,她的美,才美得让人不会去嫉妒。
“你们分手了?”安达说,“刚才我全看见了。为什么不向她解释,那并全不是你的错。”她问道。
“你都知道了?”我吓了一跳,如果安达也离开我,我会疯了的。
“你义父刚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她说,“你的先祖也做过这样的事吗?”
她抬起头,望着对面我的祖先卡鲁兹的雕像问道。罗曼。罗丹不愧是一代雕刻大师,虽然是石像,先祖那充满哀伤的迷雾一般的双眼,却在他的手下,琢刻得栩栩如生。历经二百多年的风霜雨打,望着他,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想起了三百多年来,数十位龙战士那悲壮的一生。
我点了点头,我很怕,怕安达也离开我,我闭上眼,等着她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
“唉,走吧,跟我回去吧。”她没有打我的耳光,伸出晶莹如玉的手,轻轻地牵着我的手。我没有说话,有些毫无意识地跟着她,我不知我们之间这种奇特的关系会怎样。
安达家的房间并不很大,却布置得井井有条,坐在她和我一起睡过的床上,我的心情好多了。
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我搂在怀里,我的头紧紧地贴着她丰满的胸部,鼻子里嗅着我所熟悉的体香,一句话都不用说,我已经明白,安达并没有怪我。我们就这么一直坐了许久,直到太阳从西边落下,透过窗子,照进屋来。
“以前都是你主动,今天让我来好好来安慰你。”安达说着站起身来,开始在我的面前脱着身上的衣裙。她的动作非常轻柔,非常的优美,每一个姿势都极为的诱人无比,但又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淫邪的味道。
橙红色的阳光,照在她妩媚的脸上,为她的脸庞,蒙上一股圣洁的光辉,让你不忍去破坏,去玷污。安达将发夹解开,甩动她那美丽的长发,长发金光闪烁,照亮了整间屋子,那种自然流露的风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以前我们虽上床无数次,可是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好好的以一种审美的眼光去看她的肉体。过去,每次上床,嗅着她的体香,摸着她动人的肉体,我早就失去了初恋时的纯情,满脑子尽是肉欲的念头,只想将分开她的大腿将无尽的欲望发泄在她身上。 |
只有今天,我在失意之中,暂时失去了“性”趣,才第一次以一位艺术家的眼光去看欣赏我的美人。
“我不配!”一向对自己极为自负的我竟说出了这种话。
“傻孩子,让你的小甜甜来关心你。”她微笑着对我说,望着安达的脸,我不禁又想起了母亲,她的脸慢慢地凑了过来,红润的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舌头伸入我的口中,和我纠缠在一起,温暖的玉臂紧紧地搂住了我。
“来吧。”她的纤纤玉手开始解我的衣服,我很快也和她一样的一丝不挂了。
“我不配,老师。”过去,我从不叫安达老师,就算是在学校也不例外,而在床上就更没过,我只叫她小甜甜,甜心,爱人,但这一次,不知为什么,我会这么称呼她。
我一边说着自己不配,一双手却没有停下来过,我贪婪地在她滑如脂玉的身体上抚摸着,心中却充满了愧疚的念头。
我不禁暗恨自己的堕落,过去一直以风流自居,四处留情,却把身边最美好的东西给忘记了,忽视了。
“你还真象个孩子。”安达说着将双手放在我的肩上,圣洁的双峰贴着我的胸膛,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安达把双手放到了我的下身,纤纤的玉手或是抚摸,或是捏弄,再或者试着揉搓,摆弄我还未勃起的肉棒。过去她从未这么地主动过,而八天前做了无数恶事的我的下体,在安达玉手的摆弄下,又一次地站起了身子。
“老师……”望着安达带着红晕的脸,强烈的负罪感象皮鞭似地抽在我的心头。
安达抬起头,她朝我绽出春天般的微笑,“一切都由我来安排。”她把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说。
我仰面躺在床上,而安达双手握着我朝天竖着的肉棒,有些羞涩地张开双腿,缓缓地将它吞了下去。
“呜……”吞下巨物的胀痛,让安达难过得皱起了眉头,可她却咬着牙忍住。
“老师?”我双手扶着她的腰,关切地问道。
“别管我。”安达抓住扶着她的腰的我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来吧,开始吧!”说着,她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肢来,身体一上一下地吞噬着下体的肉棒。
“啊!”
在安达的指引下,我的肉棒强而有力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发出了满足而又快乐的呻吟。这种声音我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次,但今天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动人。
我们的节奏很慢,每一次地深入,她都发出一声快乐的回应,每一次地深入,我都好象在听一首美妙动人的音乐。
那天晚上,我才真真正正地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让我一生魂牵梦萦的女人,一个让我一生都感到缺憾的女人。一个将来夜夜在梦中折磨我一生的女人。 |
我的阳具在我的最爱的体内进进出出地插着,带出一片片的蜜水,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我,张着小口,不停地叫着,喘息着,喊着我的名字,她脸上那妩媚而又圣洁的表情,象明媚的阳光,驱散了我心头的阴影。
我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身体里,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我们对抱着做爱,侧着身体做爱,她骑在我身上做爱。起初是轻轻地,缓慢地,温柔地,后来变为了疯狂地,激烈地,暴风雨般地,平静的池塘化成了波涛汹涌的大海,轻轻的杨柳风逐渐地加大力道,转变成狂暴的飓风,充塞了整间屋子。
在床上,我挥舞着我强有力的武器,象狮子一般地摧残着自己利爪下的羔羊,让她淫叫,让她求饶,让她昏迷。
在心灵上,我却象一个弱小的,受了伤害的孩子,正受着自己母亲的疼爱,吮吸着她甘甜的乳汁,感受着她的手抚在头上的温暖。
“似师非师,似母非母,似妻非妻,似姐非姐。”这也许就是我们之间这种奇特关系的最好的解释吧。
我和安达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把母亲临死前给我的那块玉石制成的护身符给了安达,挂在她的脖子上,那是母亲要我将来送给自己最爱的人的。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三集 第三章 阿喀琉斯的脚跟
“我败了!!”
那一天,与我一战之后,缪斯回到家中,手持着破日,胡乱地砍劈着,刀气纵横,火劲狂吐,将花园里的树木弄得七零八落。
缪斯很生气,他真的很生气,那天他和我一战,表面上双方不相上下,一脚换一刀,可是内心中他却认为是自己输了。
他完成第二次变身已有快半年时间了,却只和刚刚完成第二次变身的我打成平手,他很不服气。
那一战,刚开始时,他用封龙印封住自己一部分的力量,但在被我用近身肉搏的方法贴上后,在我的膝盖撞上他的小腹的一瞬间,缪斯突破了封住自己力量的封龙印,用尽了全力,才扳回了劣势,击退了我。
所以他认为是自己败了。
“是我的努力不如他吗?不,我一天有十二个小时在练武,而他,听说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和女孩子混在一起;是天赋吗?就连帝国里从不夸人的赤发狂魔老师都说我是个天才的战士,那是为什么?为什么?”
缪斯大吼一声,丢掉手中的破日刀,一拳砸在地上,整只拳头都深深地陷到泥土中去。
“那是因为你把胜负看得太重了!”缪斯的父亲,科尔狄斯。比赛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和缪斯比起来,他的父亲科尔狄斯,更象是他的哥哥,相貌与他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脸上多了些岁月的风霜。 |
拥有龙之魄的龙战士,当他们体内龙战士的力量苏醒之后,身体的发育就开始减缓,纵使已经年近五十,可是科尔狄斯的相貌看上去还和十八岁的少年无异。
毕竟,对于应该象龙一样,拥有数千年寿命的龙战士来说,五十岁的年龄,只是他们的婴儿时期。
若不是因为受着万神血咒的折磨,龙战士,也应是一种“长寿”的生物。
“你有心魔!你从没有失败过,所以你一直不能接受失败,虽然你一次又一地打败你的对手,可是你的内心里却害怕失败。每打败一个人,你的心魔就加深一分,胜得越多,你也怕得越厉害。”
“不,我不是害怕失败,我没有,我什么都不怕。”缪斯双手捂着头,对着自己的父亲大声叫着。
“没有?哼,那我问你,赤甲龙的属性是炎,炎系的力量代表着暴烈刚猛,以攻为守,有进无退。我问你,你和暗黑龙交手之时,可曾主动地进攻过?”科尔狄斯仿佛亲眼看到了那天我们的决斗一般,冷笑着问道。
“啊!”
缪斯愣了一下,确实,那晚他和我交手,他几乎没有主动进攻过。
“你为什么样不主动进攻?”科尔狄斯喝问道,“没有吧!你害怕失败,你只想一心求稳,只想等对方露出破绽再进攻,我没有说错吧,你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
缪斯羞愧地低下了头,满脸通红。
“所以说,你并不是败给了基斯的儿子,你是败给了你自己!因为你已没有了平常心!”
看到自己的儿子因为失败而大叫,科尔狄斯很高兴,暂时的失败对他是极有好处的,过去几年来他一直被人捧到了天上,也该让他掉下来了。
“平常心?平常心,!”
缪斯一遍又一遍地念着,手搔着头皮,自言自语地,他突然冷静下来了。
“我要好好地静一静,爸爸,不要叫人来打扰我!”
他拾起丢在地上的破日刀,转身回到自己的练功房里,合上了门。
看到自己的独生子能接受失败,老科尔很满意,他将来一定会成为比我更伟大的龙战士的,老科尔心想,如果没有那个诅咒的话……
想到这,他又有点兴趣索然。
缪斯从他的失败中摆脱出来了,但我呢?
在安达的安慰下,我渐渐地从打击中回复过来。我没有去找希拉向她解释一切,就算希拉原谅了我又如何?
当我体内的万神血咒发作之时,母亲的命运也一定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或许,这样的结局,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现在所想的,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安达幸福,让雪芝她们快乐,以补偿我的过失,我已暂时把希拉忘记了。 |
被朱雀学院开除之后,雪芝转到了苍龙学院来上学,学校里的那群缺少美女关爱的大大小小的王老五们听说这个好消息之后,高兴得举手欢庆了一番。不过当他们知道她是因为我的原因被开除时,一个个全都失望得要自杀。
“达克,我们是好兄弟吧?”至今还是孤家寡人的肯问我道。
“是啊。”我回答道。
“嘿嘿,你已得到了美丽风骚的罗莎和可爱的梅儿了,能不能把雪芝让给我啊?”肯嘻笑着求我,口水流了三尺长。
“好说好说,我不反对啊,谁叫我们是兄弟啊,好东西应该兄弟们同享嘛。”
我暗暗笑着,大方地回答道。
“真的?”肯高兴地问道。
“不过得看她愿意不愿意接受你了。”我说。
“那我就去追她了。”
想不到这个笨蛋真的去了,后来要不是我出手快,他又要少了颗牙了。
至于罗莎,在交往了一阵之后,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对于失身于我的事,似乎一点也没有见怪的真正原因。
“那只是桃花劫,我早就知道了。”罗莎是这么对我说的。
“桃花劫?”我奇道,“那天正好是我的十七岁的生日,我是故意溜出门去的。过去有位星见曾对我的父母说过,我十七岁生日那天绝对不能出门,否则会遇上桃花劫。”当我一边用我的方式补偿罗莎时,罗莎这么对我说。
“星见的话怎么能信,他们都是骗人钱财的骗子。人的命运,是由自己决定的。”一说到星见,我就想笑,我的义父,成天给人算命看相,大都是说些模棱两可,莫名其妙,故作高深,连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以此来骗钱骗物,根本就靠不住,更何况是那些走江湖卖假药的骗子。
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耸动下身的速度,惹得身下的罗莎又是一阵的娇吟。
“他可不是骗子,那个人,就是帝国的三大祭师之一,曼奇尼大师啊,他以前和我父亲是好友。”
“什么?”
听到曼奇尼大师之名,我停止了攻击,把正要抨击一番星见的话又收回了肚中,弄得乐了半调子的罗莎又搂紧了我。
在帝国所有的星见中,我最相信他说的话,因为曼奇尼大师和义父不同,他轻易是不会为别人看相说命的,而且,他说的话向来很准,从未错过。
“他还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他说我十七岁生日那天会有一劫,不过会被一条妖龙所救,那条妖龙,才是我所要找的人。”罗莎说着脸一红,羞涩地把头埋入了我的怀中。 |
妖龙?兽性大发的暗黑龙,不正是妖龙吗?我的天,她不是在说我嘛,不会吧,那个星见,这么准,什么时候我一定要找他替我看看相,看一下我将来的命运。我不禁为那天遇上曼奇尼大师时没有好好地问他而感到后悔。
“人家现在都已被你那样了,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了你了。老公,你可不要始乱终弃啊!”罗莎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使劲地扭了扭蛇腰,狭窄火热的下体夹得我忍不住又喘起气来。
“嫁鸡随鸡?老公?”天,我感到自己好象成了鸡狗不如的男人了,不会这么悲惨吧?我哭笑不得地想着,下面却不停地发动攻击,以作为被她当成鸡狗的报复。
从我回家的那晚起,大胆的罗莎公开地呆在我家里和我同居了起来,害得学校里的那些家伙们个个都得了严重的红眼病。女人总是好嫉的,为了不输于人,几天之后,雪芝干脆也带着妹妹搬了进来,而经过义父一段时间的治疗,雪怡的身子骨也逐渐地好了起来。
至于梅儿,她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公然与我同居,所以就和义父居住在一起,顺便照顾个人自理能力极差的义父的起居。老家伙平时不修边幅,家里也实在是乱得可以,有人帮忙打扫卫生,总算象点样子。义父的房子比起以前是干净整洁了许多,但义父却没有多少机会能好好地享受。
为了好好地补偿我的过失,我时常来到义父家,给这位失去父母的孤儿以兄妹般的温暖。由于我安慰的周期比较长,加上多半是晚上来(在摆平了家里的那两个少女之后),男性精力特别旺盛的我,往往一弄就是一整个晚上。
无法忍受噪音的义父,为了睡个好觉,也只好抱着被褥,一个人躲到苍龙阁的观星台上凄凉地吹着冷风去也。在持续了几次之后,因为睡眠不足而两眼发青的义父,终于放弃了梅儿这个免费佣人的想法,他让梅儿搬到安达那儿住去了。
梅儿和性情温和的安达相处得极好,从小失去父母的她,很自然地就把安达当成了半个母亲或者是大姐。由于家里多了许多人,原来留在我心中的那种破败的感觉,倒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天我照常上学,夜里则和几个美女胡闹,抽空与安达偷情,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
唯一让我不解的是,从那来到我家里来的幻象骑士我可以看出来,皇帝应该早就明白我暗黑龙的身份了,他却没有照例封我为伯爵,以继承父亲的爵位。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就连义父也弄不清楚,但我也没有在意,反正我也不想为这个好男风的家伙卖命。 |
时间过得很快,一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在这一年中间,帝国又多了一位新的龙战士——乔西。哈尔格特,银翼龙龙战士的第八代传人,他在十七岁的生日那天成了龙战士,也被皇帝封为了伯爵。
很快,又到了帝国的比武大会的时候,帝国青年才俊中第一高手的角逐,依然象人们想象中的那样,还是在迪卡尼奥和缪斯之间进行。
我依然没有参赛,这一回,义父也没有再逼我。可是,有人是不会放过我的,那个人,就是已经把胜负之心抛弃了的缪斯。
在比武大会开始的前一天夜里,我正搂着罗莎和雪芝,在家里的床上胡天胡地,为了不让声音传出屋外,对雪芝的妹子产生“极坏”的影响,我在屋门口布了个结界,隔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将分身术用于床战,经过无数次的实战演练,这一招我早已用得炉火纯青。
不过我还是比较爱一对一地和少女们作爱,那样可以细细地品尝她的味道。这一晚,我玩的是一打二的三人行的游戏。
雪芝弯下腰,站在床上,将美丽的阴户高高的翘起,自从那天她发出了一生都做我的女友的宣言之后,经过我不断地“开发”与“改造”,原本纯洁无瑕的少女,现在已成了一个十足的淫妇。
我的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白白净净弹性十足的乳房,指缝里夹着殷红的乳头,从背后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象搅牛奶似地使劲地旋着,狠狠地插着,这种招式,我自称为无敌风火轮。
这样的招式,算是久经沙场的淫妇也受不了,但她由于受过我的调教,能经受得比常人要久得多,也更能获得更大的快感。这也是我在最邪恶的黑暗时代的想法,我要将她们的胃口吊到最高,将来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在床上让她们那么爽。
“达秀,噢,你好猛!”
“我要死了,不行了……啊……快快,再重一点……”
这样放荡的叫床声,本来是罗莎这个淫妇的专利。以雪芝的脾性,她最多也就是在极乐时噢,啊地叫上两句。不过了我满足我男性的虚荣心,在床上时,我不惜和罗莎联手强逼她这么喊。因为不听话而吃过几次“苦头”之后,雪芝终于也完全堕落成一个淫娃。当然了,她只是属于我的淫娃,象肯这样的搞笑人物,想打她的主意,到一边凉快去吧!
我一边伏在雪芝身上,一边得意地想着。身下的雪芝,在我的抽插的影响下,忍住不断高涨地欲望,收缩着小穴,子宫象婴儿的唇一样地吸着我的龟头,让我欲仙欲死。她的身子越来越低,几乎快要碰到床面上了。 |
一只手托住了她,罗莎跪在雪芝面前,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小嘴吮吸着她的乳头,在一旁煸风点火,为我助威。罗莎在那天被我强奸时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她是第一个向我屈服的女人,而且是她们中最淫荡的一个,上了床,什么样的花招都敢用,二打一就是她提出来的。
我在紧插急抽的同时,双手不停的在雪芝极富弹性的乳峰上肆虐,舌头在她的粉颈,背上不停地舔着,我的右手常常在她的丰臀上留连,不时滑到股沟间抚摸娇羞柔嫩的菊花蕾。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加上罗莎在一边帮忙,让雪芝娇吟不绝。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蜜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动娇嫩湿润的小花瓣塞进拉出,红红的嫩肉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淫靡的画面。随着肉棒的插入,都挤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舒服啊……达克,……啊……不……行了……”
她的叫床声吵得连家里的老鼠都要受不了而搬家了。口水,汗水,淫水不断地从雪芝口中,身上,阴户里流出来,洒在我的大床上。
看来,明天又要洗床单了。不过,看着一个美女在床上让自己弄得欲仙欲死,无论是精神上肉体上,还是心灵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大享受啊。
随着我最后的猛烈一击,雪芝那纤细柔美的娇躯弓了起来,可爱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几乎连下面的罗莎也握不住了,她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将头高高地抬起,腰几乎挺成了一张弓,口中不住的娇呼:
“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她的阴户不住地收缩到了极点,身体象打摆子似地不断颤抖着,阴精不断地从体内泄出来,我在吸收够了她的性蛋白之后,精关一松,心满意足地将炎热的精液送入她的体内,每一次射精,都将带上更高一层的高潮。
雪芝全身一软,象滩烂泥似地软到了床上,我放下她,抓住罗莎的大腿一分,一挺!
“哇,老公,你轻一点,我都要被顶穿了!”她被我的肉棒插得直翻白眼,大叫求饶,她的下身依然象被我开苞时一样的窄紧,不过却湿得极不象话。
“你这个淫妇,我要干死你!”我笑着送上一个吻。
“唔。”她一边接受着,一边张开四肢,以一种最放荡的姿态把身体暴露在我的面前。
“老公,我要你用三个人来奸我!”她真是不知死活。
“好!”我正要这么做,心灵突生感应。我从她身体里抽出身来。
正乐在性头上的罗莎非常地不依,紧紧地搂着我撒娇。
“别闹了,有人来找我了。”我说。 |
被我加上了结界的房门就在这时被人推开了,那个被人们称作帝国第一青年才俊的疯子加武痴,出现在房门口。
“快一年没有见面了,达克。”缪斯边说边迈开步子走进屋来,脚踩在木制的地板上,不发出一点的声息,他的步伐平稳得让人害怕。
看见别的男人进来,雪芝和罗莎都吓得急忙拉过床单遮住赤裸的身体。她们两人都称得上是绝色,但是在心里只有武艺的缪斯的眼中,实在是和骷髅没有什么两样,他连看也不看她们一眼。
“我是来找你决斗的!”缪斯说。
天,又来了!
我痛苦得差点自杀。
不战也得战,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仔细地观察着缪斯。今天的他,和那天我在树林子里遇见的他已大大不相同,没有了过去那种不可一世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却多了一份沉稳,一分平淡。
今天的他,让我无法看透。
“你进步之大真让我吃惊!”我由衷地说道。
“这全拜你所赐!那一脚让我明白了许多东西。”缪斯真诚地回答道,眼光之中,流露出无限感激的神情。
我感到有点儿发毛,这种表情,本来是不该出现在象他这样的家伙的身上的。
“明天你还要和迪卡尼奥比武呢,受伤可对你不利。”我实在是不想和他打,所以我还抱着一丝的希望说道。
“胜负对我来说已不重要了,今天我来找你,只是想试一下自己到底还有哪些不足。”
缪斯微笑着答我,被大家称作不会笑的木头的缪斯,居然笑了。
情况很不妙。
“下次来时要先敲门,男人要是这样被你多弄几次,会阳萎的。”我故做轻松地奚落了他一句,我的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今晚这一战决不会象那天那样轻易地结束。
月光下,在楼下的竹林里,我和缪斯面对面地站着,两个美女匆忙地穿上衣服,衣冠不整地跟在我们的后面,知道我要和上届的武术大赛冠军决斗,她们都紧张得将一颗心提到了胸口。
“今天,我只是想和你切磋一下剑术,我们还是不要用龙战士的力量吧,还有,这也不要用了。”缪斯一边说着,一边从右手臂中取出破日刀,随手扔在一旁。
“好!”他的建议正合我意,我也把逆鳞取出来,放在一旁。
咔喳一声,缪斯右手挥了一下,从边上砍下了一截四尺长的竹子,竹子不过三指粗细,他握在手上挥了两下。
“不错啊,我就用这个和你决斗吧,也免得你边上的那两位美人担心。”他拍着竹子说道。
我也从边上的竹子上折下一根手指粗细竹,我的剑法是刚柔相济,细竹更适合我。
“来吧!”我用手弹了弹竹枝,韧性极好,很适合我。 |
七步之外的他象一根擎天柱般地矗立着,整个人溶入这片树林之中,全身上下透出一股淡淡的杀气,笼罩着我。
我单脚站立着,左脚的脚尖跟顶着右脚的后脚跟,身体摇摇摆摆地,有如风中飘浮不定的落叶,这样的站立姿势,是我这一年来新悟出的招式,动静合一,攻防一体。
大家都没变身,用的又竹子,不过在我们这两个拥有龙的力量的高手的手中,竹剑和真剑已没有多大的区别,而且大家都不变身,没法使用神龙不死身护体,挨上一下可不是说笑的。
“你知道吗,那天我败给你,是因为我把胜负看得太重了,出刀之时束手束脚,但这一年来,我闭门思过,自认为已把胜负之心完全抛弃,所以才会来找你,小心了。”
真想不到,一直以来,把胜负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缪斯,会在我面前主动地承认自己的失败,虽然那一战我们只是打成平手。
“我那天最大的失误,就是为了求稳而放弃了主动,但今天,我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话音一落,缪斯就动了,他的脚尖一点,人象炮弹一样地扑过来,一出手,就是全力抢攻的架势。
“疾如风”,“掠如火”!
竹子在他的手中舞成了一片竹墙,向我的头顶压来,这两招一年前他曾用过,但这一回使出来,已完全变了样。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接近的竹墙,缪斯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分解开来,绿色的竹墙,在我的眼里成为一把不断移动变化的竹刀,竹刀在空中划过的轨迹,下一步的走向,将会到达的时间,都已清晰地在我的脑海里映现出来。
我抖了抖手中的竹剑,翠绿色的竹枝随着我注入其中的暗黑龙的龙劲,先是一弯,接着一弹,跳了起来,由下而上,毒蛇一般地咬向缪斯持“刀”的手腕。
“啪!”
缪斯手中的竹刀一缩,握着“刀柄”的手向下一挫,“刀柄”的把头象钉子一样地钉在了毒蛇地七寸上,竹枝本不受力,立刻弹了回来,紧接着他的手腕一翻,竹刀仿佛没有受我刚才的那一击影响似地,继续顺着原来的轨迹向我劈来。
我的两脚一噌,继续玩起了一击不中,立即远逸的把戏。
哼!
缪斯冷哼一声,仿佛象是知道我的心思似地,手中的竹刀微微一变向,一记侧劈,砍在空处。
他所砍的位置,竟是我原打算侧移的方位,恰好截断了我的退路。
百忙之中,我刹住脚步,硬是停下来,右手一拳轰向缪斯因一刀虚劈而露出空档的的左肩。
“好!”缪斯口中轻赞一声,左臂一曲,抬起手肘,以肘部挡了我挡住了我轰过去的一拳。 |
拳头和肘部交击的声音响起,我本想借着这一击的力量再度后退,这时一股粘劲从肘部传来,吸得我的后退的身体窒了一下。
窒了一下的后果就是缪斯手中的竹刀有机会再向我发出第二波的攻击。
他的左肩只是在相撞时稍向后摆动了一下,右手竹刀却趁机着这个摆动再次回砍过来,竹刀在空气中呼呼作响,又把我缠上。
刷!刷!刷!
竹刀在缪斯的手中接连劈出,每一刀都包含了真空切的力量,在我的四周布下一重又一重无形的气墙,我左右移动的空间完全封死。
我的剑法,本是以快为神,以动为主,这样一来,行动大受限制,当然是要吃大亏了。
竹刀再度缠上了我,在极短的时间里,记记抢攻,招招夺命,一连数十刀,不给我任何一点回气和躲避的时机。
现在的情况,就仿佛是我们那天交手时的重演,那一次,我利用近身缠斗的方式,欺缪斯手中的破日刀不擅近战的弱点,占尽上风;而这回,缪斯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利用缠斗的方法,让我无法发挥出速度快的优势。
现在,我所能做的,也就是凭着自己在剑法上的真实的造诣,与缪斯较量,而在这方面,却恰恰是我的弱项,因为在武艺修炼上并不是很努力的我,绝不是缪斯的对手。
“这回你没法乱跳了吧?”
缪斯挥动着手中的竹刀,脸上露出可怕的微笑,有了点“人性”的他,看起来比那天死板的样子看起来要顺眼多了,却也让我感到有点发毛。
对于胜负我看得并不是很重,但我也不喜欢被人打败的感觉,毕竟,争强好胜之心,是人类的天性,纵使是并不好战的我也一样。
缪斯的刀法,走的是朴实无华,大巧若拙的路子,而我则反其道而行,用诡异莫测的招式对付他。
我们两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尺远,缪斯把我粘得很牢,每一刀劈出,都后劲无穷,逼得我无法退开拉远距离以发挥自己灵巧机动的优点。
“以无厚入有间!”
我用那晚初遇鲁斯贝尔时无意中悟出来的剑法,用如庖丁解牛般细腻无比的剑法,对付缪斯大开大合的刀法。
细细的竹枝,在我的手中有如一条吐着毒信的毒蛇,不规则地扭动着,每一次的出击克敌,取的时机都是缪斯手中竹刀劈出的间隙,竹尖所取的位置,都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关节。 |
Subsets and Spli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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