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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刚刚郭远山的无礼视奸全然无所谓,开门见山道:“无妨,郭兄不必介怀,我想尽快行动打探这个共乐教的消息,听说今日是那无遮大会的日子,可有安排?”
郭远山没想到这位刚到步的大人却是如此急切行动,甚至打算以身涉险。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若是在那淫乱大会上,以这绝色美人的容姿,要是身手差点怕是就要被所有男人活活轮暴了。只见郭远山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淩大人,这恐怕比较棘手了。”
宁雨昔看著那人支吾半天却来了这么一句,本来被挑逗亵玩身体造成身体的空虚感却得不到发泄已是颇为烦躁,再加上等半天结果大失所望,即便是平日冷静睿智的她也忍住嘲讽道:“朝廷就派了你这个废物来负责如此大事?”
被美人嘲讽的郭远山也忍不住了,尤其是被这么个美艳动人的尤物说是废物简直是人生最大耻辱,却也不敢太顶撞她,只好直言相告:
“淩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无遮大会实际上就是共乐教笼络人心的淫乱大会,郭某虽是也有参与,可每次过去都是携眷出席,每位府上的“夫人”也是多人认得,若是今天与大人前往,先不说容易令人生疑,难道要大人扮作我的夫人,难道要大人也需当众淫乱吗?若是大人到时只看不动,以大人的绝世美色,就是下官忍得住,其他人也必定躁动难耐,可要是大人出手伤人,那必定打草惊蛇,所有布置将前功尽弃了。可下官一时间也没有其他办法啊。”
宁雨昔闻言也是一愣,之前自己想的太简单,也没考虑过真到那时候该如何自处,若真是出手那必定打乱青璇的部署,以后局势将更加棘手了。只见宁雨昔内心不断思考挣扎,本来躁动的情绪此时更加越发激烈。
郭远山见美人闻言后无声反驳,似乎正在计算得失利害,也不敢出言打扰。于是书房里寂静无声。
宁雨昔的脑海中仍在不断思量,突然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又出来迷惑,还是自己的声音,却不又是自己的,就像是另外一个宁雨昔一样魅惑道:“为了青璇牺牲一下又如何,先过去看看,要真是不愿意,以自己的身手,谁可得逞,何况自己的身子也已被他人玩过了,脏一次是脏,多几次也一样是脏,而且现在我是淩熙,是刑部捕快而已,又没人知道我是宁雨昔。”
宁雨昔再次纠结不已,或者是自己的身体其实也是饥渴难耐,经过那次被那淫贼亵玩操弄出多次高潮的身体仿佛已经忘记不了那种最原始最纯粹的快乐,又或者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作崇,最终又是那陌生的自己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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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已决的宁雨昔嘴角轻扬,那如春风拂面般醉人的笑容却被白纱遮盖。缓缓道:“郭兄所言也不无道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朝廷分忧,也许……”
宁雨昔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也许这个方法也可试试。”
郭远山闻言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喃喃道:“这、这、大人决定以身涉险?不是开玩笑吧?”
看著郭远山无法相信的表情和语气,宁雨昔反而越发坚定自己的决定,也不多想为何最近自己的行为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甚至是反常,从那次被一尺枪奸淫,不,那是算通奸,到这次为了调查这个邪恶的共乐教甘愿自堕火坑,以自己的绝世风姿作为手段以达到目的。
若是以前的宁雨昔,那高高在上的玉德仙坊宁仙子,只怕连想都不会想。真的是那成熟风韵的身体饥渴难耐?或是阴差阳错身体已被玷污后的破窗效应?又或是在身份被隐瞒后才放心放纵的真实面目的仙子吗?
现在是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郭远山无法深知,宁雨昔也像是有意掩耳盗铃。重要的是,接下来要如何行动。宁雨昔在斟酌后询问郭远山:“郭大人,虽然你刚说的办法听起来可行,可具体细节如何?就算我愿意临时假扮一下贵夫人,可也不是说是就是吧?你打算怎么做?”
郭远山确定眼前这位听说武功绝顶而且外表天姿国色的神捕大人当真决定要和自己扮演那夫妻戏份,先是兴奋不已,随后决定肥水不留外人田,就是留了自己也要分一杯羹,不然只能看不能吃绝对终生遗憾。
假装思量一番后,郭远山道貌岸然详细解释道:
“既然大人主意已决,在下自当全力配合大人,不瞒大人,其实府上的三位夫人们都是和我一样是朝廷派来调查此事的,可与大人不同,她们原来是深宫中的宫女身份,可另外一个真实身份也是我们“勾栏子”的女碟子。本来她们一直辅助我行事,可三天前其中一位竟然准备出卖我向那邪教通风报信,幸好我发现及时,已经让她永远消失了,因为事关重大,另外两位我也不敢冒险只能对外宣称回娘家省亲,把她们送回朝廷已作甄别是否变节。如果今天大人未到或是不同意我的办法,我还暂时不好继续参加那无遮大会。”
宁雨昔疑惑道:“何为没有我就不能去那无遮大会?”
郭远山解释道:“因为本月起那无遮大会新增了一条规定,若是参加大会的人士已成亲的话,是必须携眷出席,可在下现在算是孤家寡人,也不敢轻易找别的女人去冒充行事,就是在上次大会中我那位已故夫人沦陷了,也被洗脑成了他们中的一员,若非我发现及时,只怕朝廷的布置会被对方尽数获知,后果将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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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闻言点头任何道:“不错,若是暴露了,只怕后患无穷,可是就算现在我假扮你的夫人,就不会令人生疑吗?”
“你我刚才在大厅才认识,这么快就成为你夫人,有人信吗?不会是你只想那龌龊心思来蒙骗我?若是这样那可饶不了你!”
宁雨昔说到后面语气淩厉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骤然暴涨,只把郭远山压得气息为之一滞。
然而混江湖多年的老碟子见惯多少凶险场面,就是被人说中七八分事实也毫无慌乱,一瞬间心思急转,同时献媚地笑道:“淩大人说笑了,不错,面对淩大人这种如天仙般地美人只要是头公的只怕也不可能没有点想法嘛,可在下说的也是事实,只不过既然淩大人也觉得此法可行的话,那我们做一场戏就很容易让人相信了。”
宁雨昔见那胖富翁一般的郭远山在自己的强大气势下仍然临危不惧,同时也大方承认对自己有那龌龊想法,不加掩饰,反而觉得这时候的郭远山说法倒有可信之处。
郭远山这种大大方方地意淫和半真半假胡说八道受到奇效,宁雨昔看似精明睿智,可实际上江湖阅历不算深,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无与之匹配的见识和缜密心思,其实在某些方面的思维单纯得很。
被说得有些好奇的宁雨昔问道:“做戏?”
郭远山打蛇随棍上:“是的,就是做那老套的女侠下药被奸的戏码,淩大人放心,不是做给人看,是做给人听。”
郭远山原本打算循序渐进地让那美人一步一步落入自己的圈套,担心被误会的导致前功尽弃急忙解释道。
“哦……?做戏给人听是什么意思?”
郭远山见这心思单纯得如初出茅庐的菜鸟正慢慢步入圈套,紧张的心情越发放松,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自己的计画来:“淩大人,因为前几天我那几位夫人都离开了府上,免不了让有心人有所疑心,而府上其实有不少人也已经加入那邪教,所以我平时的一举一动都要非常小心不能露出马脚,现在恐怕在外面也有隔墙之耳。”
“不错,刚才端茶上来的那人其实并未走远,可你还未答我让人听戏是什么意思?”
宁雨昔的五感自然非常人能比,所以在郭远山开口之后却是异常细声的举动她也自然了解其深意与之配合,因此二人对话之声始终未出房门,除非是在二人旁边偷听,否则绝无泄露之嫌。
郭远山了解到这美人的武功之高强后,想要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这种让武功高强且美艳动人的高贵女人落入自己设置的圈套后被亵玩被臣服的刺激感远比以武力降服她更加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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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戏肉要来了,郭远山正经解释道:“淩大人果然了得,正因为隔墙有耳,所以我的戏码就是让淩大人误服我所准备渗有催情春药的茶水,然后发情不可自拔,被我侵犯亵玩后最终诚服倾心甘愿从了我,之后自然就是明证言顺的郭夫人了。”
宁雨昔听到这所谓的戏码之后轻蔑地调侃一句:“终于从实招来了,这恐怕也是你的真实想法吧?”
郭远山见那眼神冰冷的美人这时候仿佛洞悉一切的调侃自己,就是再老江湖也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被识穿想法不要紧,可如果就此被杀可就太不值得了。
刚想辩解,却听那美人继续道:“你说的渗有催情春药的茶水,不会就是这一杯吧?”
说完宁雨昔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仔细观看,还用那鼻尖细细闻了闻味道。
郭远山看得既兴奋又害怕,兴奋是那催情春药就算是闻到也会有效果,只不过效果没有那么明显,而且发作时间也没有那么快,想不到那人这么自负,就是知道却也完全不惧。害怕的是那人是在故弄玄虚,并以此藉口铲除自己,现在书房只有二人,就是再有势力手段也顶用,若是想逃只怕会被当场诛杀。
只听仍在细闻茶水味道却没有饮用的宁雨昔又来了一句:“这么老套的桥段是要糊弄谁啊?谁会信?若是你圆不回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一手仍是手捧茶水,另一手却是放下,不过指尖寒芒毕现,让人遍体生寒。
正在鬼门关徘徊的郭远山全身紧绷,不敢作伪道:“因为之前的那三位夫人也是这样得来的。”
“哦?此话当真?”
宁雨昔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原因,但想想又觉得荒诞中带有几分可信,因为以郭远山在这里的身份地位和年纪,必定早已成亲人尽皆知,明媒正娶的娇妻也毫不犹豫地奉献出来的确不是正常人轻易能做的,可以这样下贱的方法得手的女人往往会当作是件可以交易的货物一般。就算拿出来让别人玩残也不一定会心疼。
宁雨昔微微眯起凤眼盯著郭远山的神态举动,只见那道出荒诞事实的郭远山也正气凛然地与自己眼神对视,毫无闪烁。于是宁雨昔盯了一会后确定这大概就是事实了。就算他撒谎事后也很容易查到。
确定情况后的宁雨昔放下茶水,同时也收起指尖杀人利器,略带宽慰的语气说道:“郭兄见谅,此事事关国家社稷,淩熙行走在外身负重任,只能出此下策辨别真伪。”
说完还对著如释重负的郭远山施了个万福。
顺利过关的郭远山感觉像是从跌落谷底后大难不死的劫后如生一般,随之想起这坑挖的差点埋了自己,看来这美人看似心思单纯,手段却又甚为了得,不能大意。
于是小心翼翼道:“淩大人,那,戏还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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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低下头像是等候发落的模样。
“为国家社稷,铲除这个邪教,小小牺牲算得了什么,你看要怎么做?”
宁雨昔不以为然地说道,随后又补了一句:“这春药很厉害吗?我看闻起来却也没什么感觉啊。”
郭远山闻言如天降洪福般,差点就要手舞足蹈,却是先压抑住兴奋不已的心情,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有劳淩大人配合了,这春药是要喝下去才会见效的,不过以淩大人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就是喝下去也肯定没事,何况我们现在只是做戏,当然不用真的喝下去了,但是之后我们要让外面听到房内动静,这才是重点。”
对于郭远山的奉承宁雨昔见怪不怪,也自信小小春药以自己的内力自然可以轻易化解,却也没必要自找苦吃。对著郭远山点点头,示意对方开始。
郭远山声音回复正常大小,却也没有刻意提高声量,语气略带调侃道:“淩女侠,可有身体不适吗?郭某略懂医术,不嫌弃的话,就让在下为你检查一下吧。”
说完便在自己衣服弄出斯斯索索的衣服摩擦声音,声音不大,要仔细听才能听到。
只见那胖翁在自己面前做戏,画面滑稽,宁雨昔不禁好笑,嘴角扬起。
可是郭远山只能看到眼前美人眼角微扬,像是在看到好笑情景一般,却默不作声,无奈的他只好挤眉弄眼示意宁雨昔配合出声,同时在做“叫”的口型。
宁雨昔想起自己也应该配合一下,思考一下后用那半呻吟半娇喘的语气回应著:“嗯……热……好热……”
那种娇喘狐媚的呻吟声从那冷艳气质的美人口中说出自有一种强烈反差的刺激,郭远山听著这娘们的淫叫后胯下就已迅速充血勃起,硬绑绑的鸡巴撑起一座不少的帐篷。
也不管自己的丑态暴露,郭远山继续道:“淩女侠你这身子怎么如此发烫,得赶紧宽衣降温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说毕又弄出那衣服摩擦的声音。
宁雨昔此时衣冠整齐的坐在客椅上,可是正常状态下的她来来去去就是那一句,气得郭远山差点吐血。于是大著胆子走到宁雨昔身边在她耳边细语道:“淩大人,这样不行啊,再这样下去就要穿帮了,是不是没在状态不知道怎么叫?要不我们宽衣相见或许能让你有点感觉?反正去无遮大会也得让人看见,正好现在先让彼此了解一下吧。”
说毕还真的伸手想替宁雨昔宽衣。可手上还没碰到对方身子,就被一手打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生疼,直让他龇牙咧嘴。
宁雨昔现在那会不知道对方用意,却还有些羞耻感,媚眼一瞪,装作呻怒道:“我自有分寸,别乱来,要脱你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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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远山被那媚眼一瞪,顿时酥到骨子里去了,听到对方此言,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罢,自己脱就脱,裤裆顶著怪难受。于是也不走开,就在宁雨昔旁边手脚利索的脱个精光。同时口中继续道:“淩女侠,你这身衣裳好难脱下,不过不要紧,在下不会放弃的。”
宁雨昔听他这么说也不知到底是做戏还是心里话,却以妖媚语气回应道:“不要,啊……好热,不要脱……”
郭远山打算加快进度,也不管宁雨昔的看法,手握已挺硬勃起的鸡巴在她旁边就撸动起来,嘴上却念著:“淩女侠,你这胸口藏著两个大白馒头作甚?怪不得身子这么热,你看,那大馒头这么大,还这么热,让我帮你拿出来吧。”
宁雨昔看著他自顾自地在旁边自慰起来,还死死盯著自己那呼之欲出的一对丰满双峰,像是透过衣服看到自己的赤身裸体一样。
这种被赤裸裸视奸羞耻感让她心痒难耐,而且脱光衣服后胯下那粗壮的鸡巴让人很难偏移视线,但也没有忘记现在是在做戏,回应道:“啊……不要摸……不要揉这么大力,这不是馒头,啊……”
对话与实际不甚相符的情景在书房中继续著。
然而意外总是不经意的来临,在看著近在咫尺的粗壮鸡巴在那胖圆的肥手中飞快撸动,马眼分泌出的淫液产生的浓烈男性气息正弥漫在空气中,原本已被压制下去的情欲躁动又蠢蠢欲动,身体也随之呼吸加快,宁雨昔的蜜穴已经开始湿润分泌淫水,双腿夹紧著摩擦却没能缓解身体的空虚感,蜜穴变得越来越骚痒难耐,眼神开始迷离。
两人迅速进入发情状态,郭远山看著自己的上司美人此时盯著正在快速撸动的鸡巴眼神渴望,却又极力忍耐的样子,就如催情媚药一般使得本就粗壮的鸡巴更加硬挺,变得更粗了,原本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圈,现在已经充血到还差一个手指头才能握住,但不妨碍他边欣赏眼前淫景边自慰解馋。
宁雨昔看著那肉眼可见变粗的粗大鸡巴情难自禁得幻想起被插入体内的充实感,双手也开始伸向自己那对饱满的丰胸轻揉起来。
郭远山看著宁雨昔也情不自禁的开始自摸起来,心想:“忍不住了吧,骚货,看见大爷这粗壮的鸡巴还能忍得住才奇怪了。等会就有得你爽了。”
随后就放慢手速,只是轻柔的撸动著鸡巴维持硬度。一心要放长线钓大鱼,让这已经发情的骚货自己心甘情愿开口求操。
宁雨昔看著撸动速度慢下来的鸡巴不解的望向郭远山,却见那圆脸胖翁也不解释何因,只是脸上贱贱的淫笑确定必然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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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情欲已起,现在浑身发热只觉得口干舌涩,好想有水湿润一下口舌,憋见那已微凉的茶水就如久旱逢甘露,一时也忘记了茶水中的猫腻。于是伸手解下面纱,然后捧起茶杯一饮而尽。
露出全部真容的绝色美人让郭远山震撼不已,尽管自己阅历丰富,可还是未见过如此貌若天仙的美人,更何况是在发情中的美人。
看到宁雨昔捧起那渗满春药的茶水一饮而尽后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这眼前媚态尽露的大美人已经是自己的盘中餐了,就要想想等会要如何尽情亵玩佳人。
喝完茶水略解渴欲的宁雨昔这才想起茶水有问题,却也已经后悔不及,但药效暂时还感受不到,趁著此时尚有一丝清醒理智时,赶紧与面前虎视眈眈的郭远山约法三章:“这次行动的所有细节,你不得与朝廷的人汇报,凡事有我来去交代,就是太后亲自过问也是一样,否则,我会让你后悔做人,明白了吗?”
郭远山闻言犹豫一下,毕竟关乎自己性命。:“淩大人,若真是太后过问,小人不敢有丝毫隐瞒啊。”
宁雨昔强硬地继续道:“不怕告诉你,若是你真的如实向太后禀报,我保证,你也一定后悔做人,只要你把嘴管好,太后方面我自有办法,若是你现在拒绝的话,那这次行动取消,我现在就回去复命。”
说完作势就要起身离去。
郭远山当机立断要赌一回,赌相信这位神秘的淩大人真的如此手段通天,毕竟若是不答应什么都没了。答应了就算她其实是虚张形势,起码不负今日所求。
于是郭远山赶忙点头称是,先要稳住局面,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都飞了。宁雨昔见对方答应,继续要求道:“还有就是我们夫妻的关系只会在此地,若是这次行动结束,不论成功与否,你我以后只当是陌路人。”
郭远山现在除了要他死之外,什么都无所谓了,只是机械地点头答应。宁雨昔对此略感满意,而此时身体里的春药开始生效,只觉得全身发热,非常敏感,只是衣服与肌肤间的摩擦也让人兴奋不已,只得闭起美目,细细感受那奇怪的感觉,口中却是高昂地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啊……,好热,好麻……啊……”
玉手不自觉伸向双腿之间早已湿润淋淋的蜜穴,隔著衣服在逗弄充血凸起的阴蒂。
宁雨昔自我揉胸导致衣衫淩乱,胸前露出一大片白里透红的嫩滑肌肤,那对雪白大奶子中间那条深邃的乳沟把郭远山的魂都勾出来了。她娘的孰不可忍,也不管后果直接一步跨上椅子,两条肉呼呼的大腿就卡著扶手,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直接贴在那对引人犯罪的大奶子中间,用手一按,火热的鸡巴就埋在双乳之间上下抽动,这么淫乱的奶子不打个奶炮怎么对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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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感受到身上被重物压著,睁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个白花花的大肚腩,胸间却有根火热的肉棍已埋进去不停抽插,往上媚眼一瞪,却没有阻止和拒绝的意思。轻骂一句:“你这登徒子好大胆子,连我都敢轻薄。”
郭远山现在就如发情的猛兽要交配一样,当然胆大包天,却见这美人也没有拒绝意思,调侃道:“淩大人,做戏要做全套嘛,假戏真做才不会令人怀疑啊。”
“哼,你当然想真做,我看你这就不是在做戏。”
宁雨昔嘴上嫌弃,身体却是任由对方发泄,因为那根火热的鸡巴抽插著自己的大胸让身体变得更加痕痒,手中按摩著的蜜穴水迹都渗到衣服上面了。
宁雨昔低头想看看双峰间的光景,只是一低头,那根正在操玩自己粗长鸡巴就怼到下巴,怼得她口齿一合差点咬到舌头。无奈只得仰头向上,算是让路给鸡巴了。明显感到抽插位置湿润淋淋,是那马眼中分泌的淫液在鸡巴的带动下插出一条湿滑的淫径出来了。
宁雨昔一对大奶子被打了约半个时辰的奶炮,此间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人尽数剥光,吹弹可破白里泛著红晕的嫩肤已尽数暴露在淫靡的空气中。
此时身体里的春药药效已经发挥出最大效果。她再也忍耐不住身体里的饥渴与空虚感,强忍著羞耻感轻若细蚊的抱怨一句:“骗鬼的做戏做全套。”
本来已享受那对奶子差不多时光,准备先射一次的郭远山如闻天籁,急忙嘻嘻一笑道:“大人吩咐的是,在下这就做全套来了。”
灵活如猿猴下树的双脚一瞪,直接退至椅子前,随后双手抓著那对肉感匀称,修长洁白的大长腿往椅子扶手一放。
宁雨昔双腿被大幅度掰开后,那粉红如处的湿滑蜜穴就完全暴露在蓄势待发的野兽面前,让她娇羞不已,只好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自己将被插入的下身。
郭远山为了迁就椅子高度,双腿微曲,也不用手扶住鸡巴对准,等到龟头抵住湿淋淋的蜜穴口时,像是提醒又像是宣战一般高声宣布:“美人,我来了。”
然后深吸一口气腰肢往前一顶。龟头冲开粉嫩的穴口直探湿滑的阴道。
二人同时发出高昂的愉悦声音,郭远山是终于把猎物捕获的那种畅快舒爽,宁雨昔则是空虚的蜜穴终于得到异常的充实感受,可在充实的同时也夹杂一丝痛苦。因为那根鸡巴实在太粗了,那种阴道被前所未有的扩张就如刚被破处时的感受。
宁雨昔眉头紧皱抗议道:“慢点,好涨,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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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也用力向内夹紧,意图抵抗。还好淫穴分泌的淫水让阴道足够润滑,不至于因此大煞风景。郭远山在插入后也没有立即狂抽猛插,而是细心的定住身形,一来是自己也要适应一下这能夹死人的淫穴那种如处女般的包裹感,二是经验丰富的他知道现在要先让女方消除痛感,不能只顾自己享受,否则让女方受伤或是有心理阴影,那就得不偿失了。
等过好一会,感受到宁雨昔双腿开始放松,自己也适应了那紧致的阴道后开始抽插起来。此时再次被陌生鸡巴插入自己饥渴的身体的宁雨昔也魅惑的呻吟起来:“啊……好涨,好大,哦……”
如今的淫叫已是不再掩饰尽情抒发自己的愉悦。
郭远山操著嫩穴,望著媚态诱人的宁雨昔,心中获得极大的成就感,听著美人淫叫,自己也不能默默不语,大声喊道:“淩女侠,在下这力度够吗?啊?啊?啊?不够我还可以再大力点。”
每一个啊字伴随著的就是一下全力的硬顶,直顶得宁雨昔紧咬玉唇。
“哦……哦……不够,大力,再大力点,哦……”
不再顾虑的她明显就是要让外面也能听到房中的淫事。又或者是她现在真的就是想要更加凶猛激烈的操穴。
郭远山也毫无顾虑的大力抽插起来,房中二人的呻吟声高昂激烈,声音大得就算是院子外也能听见。
“啪啪啪啪啪啪”,肉贴肉的碰撞声毫不间断。
“到了,到了,我要来了,啊,啊,啊,啊……”
宁雨昔在这不讲武德的粗大鸡巴偷袭狂操之下率先达到高潮,一声歇斯底里的长啸声后全身绷紧,此时宁雨昔的皮肤就如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或许是春药的效果导致。
高潮后的宁雨昔媚眼如丝,口吐如兰道:“我爽过了。”
郭远山也到了强弩之末,不再强忍射精冲动,大力抽插几十下后一泻如柱,滚烫的精子涌出填满阴道,被那热辣的精子一烫,宁雨昔呻吟道:“哦……好烫……啊。”
由于全程双腿微曲,这样的操穴姿势自然消耗极大的体力,射精后的郭远山双腿发麻,可伶一个胖子就这样全身大汗淋漓,但又不想就此放过猎物,往前一压,整个人就压在宁雨昔身上,多亏宁雨昔的武功高强,身体素质自然不用担心,就算这肉山压著过夜也不会出人命,但大汗淋漓的郭远山压著自己也不舒服,宁雨昔提议道:“这书房还是不方便。”
郭远山正在休息恢复体力。闻歌知雅意,嬉笑一声道:“美人,到我房间继续。”
宁雨昔瞪眼呻道:“登徒子,还未够吗?”
郭远山笑道:“如此绝色美人在前,一次哪够,何况离那无遮大会时间还长著,当然得让大人先热身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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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提气一立,鸡巴仍插在阴道中连同宁雨昔一起抱起,走向房门就要外出。
宁雨昔一时慌乱起来:“别,会被人看见,让我穿上衣服吧。”
郭远山严肃道:“淩大人,无遮大会会让更多人看见啊,我现在是要帮你先放下羞耻之心,不然到时候你若是这样怕是要出大事了。”
宁雨昔思量后觉得有理,可又有些不甘心,双手环抱郭远山的脖子,手指却大力拧住他身后的肥肉,直拧得他龇牙咧嘴大叫疼痛,可双手却没放开,就这样如抱小孩一般抱住,走到门前一脚踢开房门,大踏步走向睡房那边去继续“热身”准备。一代仙子就如婴儿般被抱在怀中,下身还插著根粗大的鸡巴,光著屁股任人一睹春光。走出房门后一路经过走廊大厅再到客房,也不知道这郭府到底是真的那么大还是那胖子故意绕路,有意让更多人看见这春光大戏,从书房到主人厢房的距离足足走了两盏茶时间。
期间那胖子还一边走一边抱著那肉色怡人的丰满肉臀上下操插,本来就羞耻得无以复加的宁雨昔一直就把娇羞的脸蛋埋在胖子颈间,以手臂遮脸,只露出一双泛满春情的迷人眼睛不时偷瞄旁观者。那情形就像是正在偷奸的奸夫淫妇被人捉奸。经过厨房时,正在里面做菜的几个厨子看到这香艳的画面不由得停下手中活,呆呆的盯著这对露出苟合的野鸳鸯。
如此情景其实在府上可谓是日见不鲜,郭老爷平时经常和几位夫人也是这般白日宣淫从不忌讳,而且老爷好像挺喜欢淫戏让更多人看见,让人大饱眼福。
在那对野鸳鸯离去后,其中一个白白胖胖的伙计既羡慕又嫉妒地笑骂道:“真他妈羡慕有钱人,妈的天天没事干,得空就操逼,妈的刚刚那骚货的屁股又大又圆又白,要是被那屁股坐上来真他妈会爽死了,还有那皮肤滑溜滑溜的,你说是不是,狗子。”
那个叫狗子的伙计回应道:“对对对,妈的那屁股真带劲,还有那对白花花的大长腿,真想被她夹死啊。唉,不对啊,几位夫人不是都回娘家省亲了吗,那这是哪来的骚货啊?老李头,你知道咋回事啊?”
最后那个头发花白的佝偻老人没好气道:“我哪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骚货啊,不过你们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就是平时老爷不也隔三差五就这样带人过来巡视吗?更何况今天是墟日,城里那些欲求不满的骚货今天不是都会名正言顺的出来挨操吗?就是那奔月楼今天也不做生意了,全日免费伺候随便玩,听说就是那花魁柳青嫦也得乖乖在床上撅起屁股让后面排队的人轮流操玩,不过每人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不管射没射都要换人,不然那么多人哪够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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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闻言恨得牙痒痒的道:“对啊,今天在城里能看得见的女人基本上都能勾搭上手好好玩玩,可伶我们几个只得在这里干活,妈的真不公平。”
老李头一巴掌呼在狗子后脑骂道:“你妈的狗子,平时老爷待我们不薄,没事就让我们看看这些骚浪美人的身子,心情好时还让那些骚货也自动过来给我们玩玩,不就少玩一天嘛,我们今天在府上值班干活,工钱加倍不说,等过了今天老爷还会给钱我们让我们去潇洒快活,你还不知足?”
被打醒的狗子见老李头发火了,也不敢再抱怨,只能嘴上咕嘟几句:“知足啊,怎么不知足,可刚才那骚货真是太美了,就算看不见样子,可就那骚浪身体也能玩一天不带停的,要是老爷能赏给我们玩玩就太好了。”
白胖伙计连连称是,老李头见两个后生念念不忘,只得安慰道:“瓜娃子,好好干活,争取让老爷大发慈悲玩腻之后丢给我们吧,嗯,看来今天要给老爷好好补补身子,看那架势,老爷不把那骚货操个十次八次是没跑了。来,把老爷平时吩咐准备的那些壮阳货都备上。”两伙计听闻有望能玩到那美人骚货也是精神奕奕,火急火燎地干活去了。
却说离开厨房后还打算走一趟院子的郭胖子现在肩上被怀中的宁雨昔用牙齿咬得快要出血了,宁雨昔在众目睽睽之下春光大泄,虽然是有心理准备,可那羞耻感还是让初逢此事的她受不了,蜜穴的淫水不争气的泛滥成灾。虽然离开厨房一段距离,可听觉敏锐的她听到几个厨子对她品头论足还是娇羞不已。只恨那郭胖子的轻描淡写却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心生报复的她于是就用牙齿咬得他龇牙咧嘴。
报复完的宁雨昔质问道:“怎么还没到?我的身子都被看够了吧?还是说你这登徒子就是存心戏耍?”
郭远山面带无辜道:“淩大人,我这是为你好,让你在此做好心理准备,在无遮大会上就不要有什么羞耻之心了,若是你到时候放不开,不就容易耽误正事嘛?”
宁雨昔虽然明白道理,也知道自己既然走上这条没法回头的道路就没后悔可言,可是一时半会还是无法完全接受,嘴硬道:“看你就是在耍我,先回房间再说。”
郭远山知道一口吃不了热豆腐,悻然道:“好好好,谨遵大人吩咐。”
嘴上说好,手上却也不老实,直接加大力度把宁雨昔抛起再任由下落,鸡巴在淫水泛滥的蜜穴中长进长出,直把刚刚还在生气的宁雨昔操得淫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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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脚踢开房门,二话不说冲向床上,心急的胖子刚到床边被磕了一下,宁雨昔心知不妙,惊呼一声,只见那胖子抱著怀中美人一起急扑在床上,整个身体重量压在美人身上,鸡巴受压整根没入操进蜜穴中,龟头横蛮顶开子宫口长驱直进,从未经历如此粗壮鸡巴冲击蜜穴的宁雨昔被顶得双眼微微翻白,长呻一声:“啊……,又顶穿……又进来了……啊……”
被操穿底线的宁雨昔感受到蜜穴无与伦比的涨满感,子宫还被那龟头抵住,那种酸麻夹杂著饱涨感,还有撕裂感简直让人疯狂。开发到身下美人又一处敏感弱点的郭远山满满的成就感。
看著那身份高贵武功高强的女侠被自己操干得如绵羊一般任人蹂躏,那种征服感是每个男人的追求。
打铁趁热的他如法炮制,每回都高高撅起屁股,让鸡巴抽出退至穴口,只留半个龟头在穴口,然后重重落下,鸡巴整根没入一操到底。啪啪啪啪,宁雨昔的蜜穴如同被打桩一般暴力操干著,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带出泛滥的淫水,每一次操入都能听到肉贴肉的啪声,同时还有龟头顶到子宫壁的闷吭声。
宁雨昔在如打桩一般的暴力操穴中无法完整的说完一句淫语:“哦……太……啊……大……大……大……力,太粗了,又……来……了……哦……”
此时宁雨昔的心里涌起异样的感情:这死鬼怎么这么厉害,就是小贼也没有试过这样的,宁雨昔你为何会变得如此淫荡?这淫靡的骚叫是你应该发出来的吗?就算这死鬼真的干的好舒服,可也不能如此堕落啊。就算是为了青璇牺牲色相也太彻底了吧。
若是继续下去,让这种欲摆不能的舒爽继续下去,你会没法回头的,以后还怎么见人,真的要看见那粗大玩意就心痒难耐吗?不行,宁雨昔你堂堂一代宗师,你的身份地位,你的平生所学都摆在那里,得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能做那情欲的傀儡,不能,要做,就做主宰。
下定主意要当女王的宁雨昔决心不能再任人鱼肉,要做也要自己去鱼肉别人。暗暗运起内功后道:“啊啊……登徒子……没吃饭吗?啊?用力……哦……再用力点……”
挑衅式的语言激起郭远山的斗志和精神,把心一横,语带怒气道:“骚货,看来你是真的欠操,好,还要大力是吧,看我不把你操得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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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胖子的屁股撅得更高,那粗长鸡巴更是直接退出穴口,再凶狠的以一往无前的架势直操进去。看到胖子发狠,宁雨昔不想淫事变祸事,在龟头就要接触到穴口的时候控制肌肉,让穴口主动张开,避免鸡巴插偏插到不该插的地方。等龟头顺利操进阴道后再猛然一夹,让鸡巴在阴道里被那嫩肉皱褶包裹得更加严实,不放过每一寸鸡巴,直到龟头操到子宫底部,那子宫如就如骚嘴一般吸住整个龟头。
如此强烈的吸附感让郭远山爽得头皮发麻,操插不停嘴上嚎叫:“骚货,你那骚穴太爽了,就像是我的专用鸡巴穴套一样,我操,吸得好紧。精都要被你吸干了。”
宁雨昔听此淫语亦是兴奋不已,身体上的充实,语言上的猥亵就如双重刺激一般让她快感连连。
如此激烈的操插那紧致的骚穴让郭远山很快就到了射精边缘,正要再次喷发在宁雨昔的子宫内将其灌满时。宁雨昔邪魅一笑,双腿一夹胖子腰身,一手揽住他的脖子道:“想射,我可没答应。”
胖子此时正在射精边缘,再操那几十下就要再一次将那滚烫的精液痛快射出灌满那吸人的子宫,让它吸个饱,被那对白白的长腿如铁钳般夹住竟然以自己的力气还是动弹不得,不由心急道:“美人,我就要射了,来,让我把你子宫灌得满满的,保证你爽上天。”
宁雨昔被这暴力操插得也是快感连连,即将高潮,可是不愿堕落成情欲的傀儡,强忍著控制自己,不能让男人征服,而且要征服男人。
只见她强作轻松道:“你想射就射,哪有这么好的事,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不要以为本大人像其他女人一样,任人蹂躏,我想让你射就射,不想让你射你就永远射不出来,信吗?”
郭远山急道:“淩大人,淩女侠,你这是闹那出啊?你想怎么样你直说吧?在下一定听您的。”
言毕又试图撅起屁股继续操插。可是尽管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一双玉腿丝毫未动,不得不惊叹身下骚穴被插著的宁雨昔武功身手之高强。
“记住,不用试图征服本大人,我之所以让你在我身上发泄,只是为了朝廷社稷大事,若是我不愿意,就是太后也没办法,明白了吗?”
宁雨昔已是强弩之末,言谈间感受著蜜穴中的火热粗大鸡巴在狂躁不安的跳动,穴里骚痒难耐,媚眼透露著渴望。
郭远山点头急色道:“淩大人为国为民甘愿牺牲色相只为完成使命,在下实在是佩服不已,在下的鸡巴也被淩大人的骚穴降服得甘拜下风。淩女侠淩大人,行行好吧。”
宁雨昔媚眼迸发出无限春意道:“哼,看在你也尽心尽力为朝廷效力的份上,好吧,便宜你这登徒子了,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吧,我都接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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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双腿一松,只是已普通女子的力气缠绕在腰上。
感受到已松绑的双腿,郭远山重新抽插起来,看著身下婉转承欢的宁雨昔又变回那个发春骚浪的美人,实在是惊叹她的妖媚和诱惑,没有这么容易就死心的他冒起邪恶的想法:“不想征服你的就不是男人,你不过是武功高强而已,可是身手再高,也没有三头六臂,没事,我一个人不行的话就叫多几个人,就不信你能扛得住。”
一边大力操插一边思量著如何让这美艳动人的淩大人心甘情愿沦为自己的玩物。
“淩大人,在下思考过,现在只有在下一人很难让你提前体验到无遮大会的感受,再说大人也说得对,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要不让在下安排一下,多两头牛来耕你这块肥田如何?”
宁雨昔见他贼心不死,没好气道:“少废话,大力点,先做完再说。”
说毕像是欲求不满的怨妇一般幽怨地看著郭远山。被那幽怨的眼神挑逗得淫兴大发的郭远山见那美人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就继续大力操插起来。
床上交欢的两人默契的只想尽快得到又一次的高潮,郭远山抱著那身媚肉大开大合,嘴上咬著那嫣红的乳头,鸡巴在快速的大力抽插著蜜穴。抽插著百来下后已经忍不住了,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出灌满了骚穴。
宁雨昔呻吟道:“啊……啊……来了……用力……来了,啊……”
子宫被灌满滚烫精液的宁雨昔再一次迎来强烈的高潮,那种全身酥麻像是羽化升天的感觉简直令人欲摆不能。
二人的情欲在高潮中得到释放后也变得理智起来。郭远山又射完一发后鸡巴有点疲软,就是再想继续也得好好休息一会。
把鸡巴拔出那骚穴后,大量的浊白精液随著穴口缓缓外流,好一副白精出穴的美景,只把郭远山看得感慨不已。能把自己浓浓的精液灌满这美绝人寰如仙子般动人的美人体内,夫复何求。
宁雨昔仍在感受高潮的余韵,鸡巴退出蜜穴后慵懒地侧身一转向内,一副艳媚的玉体横陈在床上。
郭远山看到这一幕更加坚定要彻底征服她的决心,贴著躺在宁雨昔旁边一边忽悠道:“淩大人,在下刚才的提议是真心为您著想的,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宁雨昔正在闭目养神中,闻言略作思考,同意道:“如果是对行事有方便,这次就依你便是,对了,把胭脂水粉准备好,我要易容一翻,不能被人认出。”
郭远山见宁雨昔同意后提醒道:“淩大人,等会叫过来的人有一位就是那邪教的人,不过他平时自以为隐藏很深,可惜已被我识破,只是我不揭穿,等会就是要为今晚的行动作准备的,我们可以……”
郭远山贴在宁雨昔耳边吹著枕头风,正在详细交代具体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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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那郭远山的详细交代,只听得宁雨昔脸红耳热,轻啐一声:“呸,都是淫贼。”
郭远山贱笑道:“既然淩大人为社稷牺牲,当然也要让淩大人得到应有的回报,不然就太公平了,我保证淩大人一定会满足的,只是担心淩大人这块肥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会被耕坏了。”
被人调笑的宁雨昔满怀自信地道:“可笑,要是其他人我不知道,可我宁……淩熙还会怕这雕虫小技?尽管放马过来就是,倒是你别想著偷懒,要是我都这样牺牲作贱自己了你还是没能拿到那东西,那你就要求神拜佛保佑你自己了。去去去,别在我这里赖著不走,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
郭远山见奸计得逞,美人已自己往火坑下跳,自然也不贪那一时半会肉欲享受,毕竟自己现在鸡巴还要再休息一下,等会儿有的是时间享受。于是就起身离去。
听到房门关好,宁雨昔坐起来,看著自己这幅躯体,有些难过,毕竟自己已经不再干净的女人了,除了相公以外还会有更多的人会享用得到。
“青璇啊青璇,为师对你视如己出,为了你为师牺牲可大了,唉……罢了罢了,也许这是天意吧,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就没有得后悔了。且让为师看看,那邪教是有何本事让我的好徒弟茶饭不思,辗转不安。”
人们总会是在遇到自己无法找到藉口时就说成是天意,就是宁雨昔也不例外,却不知道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其实早有一只幕后黑手在无形的操控著,详尽的计画,针对著每个与林三有著密切关系的女人,一张庞大的黑网正逐步的将她们一网打尽。夜幕下的大华朝依旧热闹繁华,新帝赵铮登位后,随说有太后以及几位辅政达成共同处理国事,可实际上还是太后肖青璇在独力支撑维持这个庞大的帝国正常运转,不是说朝廷无人才可用。实质上是她放心不下,要一心等新帝成长至能独当一面,辅政的大臣都老了,只需要在背后全力支持他们这对母子,其他的则无需多做,以免将来出现太多能左右朝廷的力量。
然而一个人的精力终归是有限,每日都有处理不完的政事,批不完的辏章。就是肖青璇再有能力,也只有累死的后果。
本来作为皇帝的父亲,林三责无旁贷需要为此分忧,最初几个月在她的要求下,林三的确也是尽力当好这个角色,可日子一久,朝中和坊间就开始有些流言蜚语,说大华朝的国姓要改姓林了,林三这以前的天下第一家丁要改为天下第一人了,如此种种酸言酸语,令本就无心权力的林三心灰意冷,而且他也确实是个闲不住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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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夫妇二人多次三番的商量后,最终林三退出权力中枢,退居幕后,说好只有国家真到生死存亡之际,他必定会重新出山挽救将倾之大厦。
又劝说肖青璇治大国如烹小鲜,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只要百姓生活安稳,控制好贪腐和懒政,大可无为而治。对于人民群众的控制力度不可太过苛刻,要想长治久安,就要在该出力的时候一针见血,一个国家必定有大大小小的各种问题,先让问题浮现出来,寻本溯源,找到问题所在再从根本上解决方是上策。
然后,林三便开始终日游手好闲,经常远游出门。说的永远比做的容易。自古最难捉摸是人心,这样的治国理念在这个时代还是太超前,即使肖青璇对自家夫君绝对的信任,可朝廷大臣却没有这样的信心。
以至不少官员都开始对太后有所微词,认为女人当国终究还是不行。虽然肖青璇没有从大家口中听到对皇族不敬的说话,但还是能从日常朝会官员的态度感受得到。赵家在大华朝的影响力正在慢慢开始减退。
对此肖青璇感到有心无力,唯有将希望寄讬在儿子身上。但赵峥现在才几岁,即便是再人中龙风,天命之子,等到他能成年及冠,从自己手上接过这个庞大的帝国,至少还有十年八年。时间还很漫长,道路很艰辛。因此即便是已为人母的她也是忧心忡忡,终日还是眉头紧锁。
前些日子她重回千绝峰找到师傅宁雨昔诉苦,万幸师傅怜惜自己,决定出山帮她解决一些烦心事。回到宫中这两天心情略为轻松了点,她也明白自己的心弦蹦得太紧,很容易物及必反。难得今日朝会早散,闲来无事,就打算让自己放松放松。于是命人在御花园沏茶唱戏,准备享受一下难得的闲暇时光。
只是戏唱到一半,一个面白无须的后生太监前来禀报:“启禀太后,钦天监慕容大人有事求见。”
肖青璇难得雅兴被打扰,只是她也没有不悦,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道:“钦天监的慕容毅?可有说是因何事而来?”
“回太后,慕容大人并未禀报,只说事关重大,必须亲自求见太后。”
“嗯,让他进来吧。”
“喳”。
在等待求见之人时肖青璇心中默默虑道:“钦天监向来无事,但凡有事求见,却多数不是好消息,这个老古板个个性子耿直,相公曾说钦天监这种部门其实就是个混吃等死的清闲衙门,浪费国家资源,却又取缔不得,唉,且听听这个老古板有何要事吧。”
不多时刚刚禀报的太监就带著慕容毅到御花园来,一番礼节后慕容毅正色道:“启禀太后,老臣有要事要奏。”
肖青璇微笑道:“慕容卿家,所谓何事?”
慕容毅面有豫色道:“太后,此事关乎社稷大计,还请闲杂人等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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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璇见慕容毅神色凝重,也顿时正色起来:“你们退下,没我传唤,不得惊扰。”
身旁的几位宫女太监和台上唱戏的人纷纷退出御花园在外面等候。
待众人退去后,肖青璇问道:“慕容大人,何事如此重要?”
慕容毅突然跪下一面悲戚道:“太后,昨夜老臣夜观星象,发现星象有异,国之将亡啊。”说完不禁泪如雨下。
肖青璇闻言大吃一惊,急问道:“慕容大人,何出此言?”
慕容毅边哭边说道:“太后,昨夜老臣夜观星象发现贪狼破军七杀星大耀,当三主星在三方四正会照时,乃为杀、破、狼、格局,而三主星同入宫会照之处,正正是皇宫地界,必将天下易主,无可逆转。到时我大华国亡已!!!”
肖青璇闻此噩耗心中一紧,一股悲戚情绪弥漫全身,不由急问:“慕容大人此话当真?可有破解之法。”
虽然肖青璇对天文星学没有研究,可是她相信凡事必有解决办法,而且林三经常与她说玄学这事,信则有不信则无,而她在潜移默化中也逐渐对所谓玄学开始持怀疑态度。可是一旦涉及皇家基业,就是再理智也终归有几分担忧,何况这慕容毅乃是当世天文星学泰斗,他说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能置若罔闻。
禀报完这惊天消息的慕容毅此时一面严峻道:“回太后,老臣以性命担保,此事千真万确,绝无半句危言耸听之言,只怪老臣算出此噩耗后一时激动,未能参透其中玄机,不过请太后放心,老臣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想出解决办法。”
肖青璇闻言思量片刻问道:“慕容卿家,你为社稷尽心尽力,本宫晓得,此事可有他人知晓?”
慕容毅谨慎道:“回太后,此事事关重大,老臣并未告知同僚或是其他人,现在只有太后与我知道。”
肖青璇闻言略舒一口气道:“慕容卿家老成持重,很好,需知此事太过紧要,越少人知越好。”
慕容毅点头应是,随后回道:“太后,老臣这就回去好好参透个中玄机,定要尽快想出破解之法。”
肖青璇勉励道:“慕容卿家辛苦了,我大华有慕容卿家实属大幸。”
得到赞许的慕容毅老怀宽慰感激之情言表于外,一番客气后告退离去。
此时的肖青璇也没了闲情看戏,吩咐回来的太监宫女备驾回宫去了。回到宫的肖青璇正准备休息片刻,发觉自己那对玉乳又开始有涨满感,心中叹道:“唉,又涨奶了,怎么自己已经诞下铮儿和暄儿数年了,就是奶水再多也不会到现在还会涨奶吧,唉,每天这样涨著真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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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肖青璇在诞下一对儿子后不知怎的一直没有断奶,原本就饱满的一对丰乳在奶水充盈的发涨后更是涨得生痛,儿子小的时候还好可以不用担心,喂奶就是了,但到了儿子都已经学会走路牙牙学语的岁数,只喂奶水也不行,当小孩开始吃其他食物后,这奶水就无处安放。每天都会让肖青璇忍受胸前那种涨到快要爆开的感受。即使让御医诊断也是束手无策。无奈之下肖青璇开始每日都要让贴身伺婢为其按摩丰乳,疏通经络后泄出两大碗的奶水才能休息入眠。
正当要吩咐伺婢帮她按摩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却是那年轻太监,于是问道:“贵春,兰心何在?”
贵春正是那年轻太监,而兰心即是肖青璇的贴身伺婢。贵春回禀道:“回太后,兰心家父病逝,昨夜兰心禀报过太后,今日赶回乡尽考了。”
肖青璇恍然道:“嗯,兰心那孩子的确有孝心,唉,人老了,这事都能忘了。”
贵春闻言逢迎道:“太后娘娘天资国色,哪里是老了呢。”
肖青璇闻言嫣然一笑,有心捉弄一下这个贵春,假装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好你个贵春,在我面前卖弄你那半肚子墨水。”
贵春本来想说奉承赞悦一番,可听肖青璇的语气以为自己说出话惹得她不喜,慌忙跪下道:“太后恕罪,小人没读过书,口沫遮拦,还请太后恕罪。”
肖青璇见那贵春战战兢兢的样子甚是无趣,也没了捉弄之心,看著那跪地的贵春无奈道:“起来吧,本宫只是开个玩笑,不用怕,对了,贵春,你跟在本宫身边多久了?”
贵春见太后真的只是开玩笑,并非生气,顿时松了口气,回禀道:“回太后娘娘,小人家贫,自幼五岁入宫,现在入宫已十年了,蒙太后恩宠,伺候太后已有两年了。”
肖青璇道:“嗯,已经有两年了。”
肖青璇望著那年轻太监,细想到:“这贵春平时也是老实本分,这两年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出过什么差错,而且自幼入宫,应该对男女之别没有什么想法,好吧,就你了。”
原来肖青璇记起自己的伺婢不在宫中,可那玉乳的胀痛感却是亟待解决,思量一番后,吩咐道:“贵春,随本宫来。”
然后转身步向凤床。
贵春闻言起身亦步亦趋紧跟其后。到了床边肖青璇开口道:“为本宫宽衣。”
贵春有条不紊地伺候著,因为除了兰心之外,其实“他”就是肖青璇的第二贴心劳仆,因此这些都是日常驾轻就熟的伺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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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贵春替肖青璇解下凤冠与宫装,就只剩下一身金黄色内衣,这个内衣是萧家特制,无论款式和颜色都是特别订制,因为肖青璇每日都有那涨奶的烦恼,为方便起见,特意设计成前胸扣款式,在需要时把前面的扣子一解,即可露出丰乳以便取奶,还特意取名为哺乳装,此乃林三又一杰作。
身穿一身金黄色内衣的肖青璇轻趟于床上,吩咐贵春道:“贵春,兰心这段时间不在,且由你为本宫按摩疏通乳房,那涨满的奶水都榨出来吧,不然涨著本宫难受。”
贵春闻言大喜,喜的却是太后如此安排则是更加信任自己,同时也真正把自己视为贴身心腹。贵春忍不住的兴奋道:“谢太后娘娘恩宠,小人必定尽力为太后分忧。”
言毕就轻步走向凤榻。
看著那趟在床上的肖青璇此时凤目轻闭,一身凝肤似雪,身上无任何疤痕和斑点,虽是已生育过,可那毫无赘肉的肚皮上却没有因生育留下丝毫妊娠纹,双腿修长而紧致,充满诱人肉感却又不会让人感觉油腻,已经解开前扣的丰乳如同两个大白碗倒扣在前,因喂奶而微略偏暗的乳头平添几分成熟妇人的风韵。
正安静卧趟在床的肖青璇此时就如一位远离时间烦嚣的睡美人,即便是贵春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也看得心如鹿撞,又恨又幸,恨的是自己只是一个,半个男人,即便美人再美,却也无法享受男女之间的情乐,幸的是也因为这样太后娘娘才放心让自己一饱眼福,就是看著就已迷醉难以自拔。
正沉浸在如此春景的贵春情不自禁的赞叹一句:“太后真美!”
正在等待的肖青璇闻言知道那贵春也看呆了,气笑道:“少贫嘴,本宫都已经是那两个皇儿的娘了,人老珠黄有什么好看的,赶紧的,本宫现在涨得难受。”
贵春顾不得再看,轻跪在榻边,双手轻轻攀上那对饱满欲涨的雪白乳房,先从肩膀下开始往下按抚,按到乳房上再两侧滑下下乳,然后从双乳间再往峰上轻抚,如此反复数遍后改为逆走,期间不时双指轻捏乳头稍稍用力拧转。手法轻重得当。
被按摩的肖青璇只觉得贵春如兰心的手法大致雷同,只是毕竟男子的手更大,同时体温也比女子高,双手更大能按摩接触得到的地方更多,而且手感暖暖的更加舒服,本来涨奶就会令到那对丰乳更加敏感,在贵春用心且体贴的按摩下更是让肖青璇身心放松只想多多体验,凤目不再闭上,而是静静地睁开,看著那正专心致志盯著自己双乳伺候的贵春,肖青璇看到那一双眼中却没有男人色欲的眼神,而是仿佛那工匠在精雕细琢心爱匠品的那种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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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贵春的眼神肖青璇放心几分的同时也心有一丝遗憾,毕竟不是完整的男人,只是想到这里内心轻啐一句:“肖青璇你乱想什么呢,要是这贵春真是那色痞,又怎会让他胡来,唉,可惜相公,算了不想了。”
不再多想的肖青璇就这样静静地看著贵春为自己按摩。可惜按摩手法不错,感受也舒服,可是那涨奶感仍旧得不到舒缓,奶水仍未得到释放,时间一久肖青璇也愈加难受,无奈只好吩咐道:“大力点。”
贵春点头应是,手上力度加大,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手中就如两个水袋一般摇晃,甚是诱惑。只是即便加大力度揉摩一阵子后,仍是毫无起色。可伶肖青璇已在涨感和揉摩的刺激下香汗淋漓,身体发热,面现红昏,下体也开始分泌润液,内裤开始湿润起来。
被刺激得身姿微曲双腿夹紧的肖青璇此时只想尽快释放,不想再忍受那涨奶痛感。吩咐道:“贵春,用口……吸出来,本宫难受。”
闻言得令的贵春迟疑道:“太后娘娘,小人若是用口可是需要跪趟在娘娘凤体上,恐有得罪……”
未及说完肖青璇已是打断吩咐道:“本宫恕你无罪,快上来。”
贵春于是手脚轻灵瞬速脱下靴子,双脚分开跪复在肖青璇身上,却是不敢压上,以手肘撑床,手掌让是用力按揉肉乳,禀报一句:“娘娘,小人得罪了。”
随后张口含住右边乳头,开始吸吮起那诱人的乳头。
肖青璇肉乳被温热的口腔复盖,感受那口中的吸力后,娇躯一震,轻喘一声:“嗯……”
双腿夹得更加紧实,似是要夹住已经湿润大量分泌春液的空虚蜜穴不让春液流出,一手紧抓床单,一手捂住口,企图让自己的娇喘不至外泄。
在肉乳被吸吮不久后,感觉胸中想是被打开一样,乳头终于畅通无阻地喷出白皙的奶水,奶水汹涌的喷出瞬间直呛得贵春咳嗽连连,一时含不住,从口中漏出大量的奶水直落在丰乳上面,只是涨感稍微舒缓的肖青璇也没有责怪,只是伸手轻搂贵春后脑按下,娇声道:“没事,继续,还有很多。”
贵春庆幸自己没有获罪,更加感恩戴德,一心只想让肖青璇舒服。继续大口一张,含住半边肉乳大口吸吮,这次学乖的他含住肉乳后只管大口吸吮奶水,不停的吞服咽下。而奶水被吸出的肖青璇只觉得通体舒爽,忍不住娇喘道:“对,就是这样,继续,吸得好,哦……”
此时的感觉就如初生龙儿时喂奶的感觉,让肖青璇母性大发,轻抚贵春的后脑。而贵春现在也有种道不明说不清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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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因为家贫,被净身送入宫中当太监的他自然缺少母爱的关怀,而此时在肖青璇身上感受到那种如同母亲般的感觉让他痴迷不已,现在的他没有考虑二人的身份地位,脑中只想在这温暖滑嫩的怀中多多停留,感受这缺失的母爱。只把自己当成在娘亲怀中吃奶撒娇的孩子。
二人相缠两久后,肖青璇被含住的肉乳中涨满的奶水已被贵春尽数吸出喝下,可见那贵春似乎沉浸其中,肖青璇拍了拍他的头笑道:“呆子,这边还有很多,都帮本宫吸出来吧。”
贵春蓦然想起自己的任务,尴尬地吃笑一声:“娘娘恕罪,小人这就为娘娘分忧。”
于是转战另外一边仍是饱满欲涨的肉乳,毫不迟疑地如法炮制。同时也不忘继续揉弄按摩已被吸出奶水的那边。肖青璇又一次娇喘起来。
此时床榻上的二人若是外人不知内情,看见了还以为正在相交享乐,抵死缠绵。然而“他”却不是真正的男人,即便有心也无力作那鸳鸯交合共赴巫山。
双乳总算得到释放的肖青璇心情好了几分,为了奖励贵春,任由她在自己怀中继续揉玩一番后才柔声道:“好了,本宫现在舒服多了,今天做得不错,到此为止吧。”
被出声提醒后的贵春有点依依不舍的离开肖青璇的怀中,爬下凤榻后恭敬道:“为娘娘分忧是小人的福气。”
说完忍不住打了个饱隔。
肖青璇脸上微微一红,有点羞涩,听到那贵春吃自己奶水吃到打隔后轻啐一声:“呆子。”
贵春见主子羞涩的神情不由得也痴痴一笑:“让娘娘见笑了。”
肖青璇吩咐道:“备好热水,本宫要沐浴。”
贵春领命忙活去了。
自从那天后贵春更加得到肖青璇的宠信,每日必定例行安排让他为自己进行清空奶水的运动。
今日无事肖青璇与妹妹秦仙儿正在宫中闺聚说些体己话,一禁宫守卫脚步匆匆上前禀报:“启禀太后,钦天监慕容毅昨夜于家中悬梁自尽,死前留下遗书一封要呈禀太后。”
说完呈上一封密封的书信。
肖青璇闻言大吃一惊,惊讶道:“慕容卿家前几天才进宫,怎么突然自尽?”
说完就让贵春收下他的遗书。
贵春憋见信封上赫然有四个想是已血写就的大字:太后亲阅。于是便呈上给肖青璇。肖青璇看到到神色凝重道:“你们都退下,仙儿,你且留下。”
于是除了秦仙儿,众人纷纷退下。
秦仙儿看著姐姐凝重的神情疑惑道:“姐姐,何事如此严重?”
肖青璇本就打算与妹妹透露实情,现在也无甚顾忌,直接将前几日慕容毅禀报于她的消息如实告知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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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仙儿听完来龙去脉后疑惑道:“难道是那慕容毅苦思不得解决之法,羞愧至极,所以自尽来向我们交代?哼!若真是如此,只死他一个何以足够,姐姐定要诛他九族也是不够!”
秦仙儿深受魔女师傅安碧如的影响,行事也是不按常理。只是肖青璇没有理睬妹妹的狠辣建议,决定先看看那慕容毅要用血书写成的遗书到底有何交代,拆开密封的遗书,细看一番,期间眉头紧锁,不时瞪大眼眸,最后无声放下遗书只有一声苦叹。
秦仙儿见姐姐看完后久久不语,心急道:“姐姐,遗书中当真没有解决之法?”
肖青璇苦笑道:“仙儿,这下可难住姐姐我了,那慕容毅提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是以为当他提出这样一个办法之后,无论我用还是不用,他也不会有好下场,所以无面目见本宫,只好一死以求开恩放过他的家族。唉,你自己看吧。”
秦仙儿这下也被说蒙了,于是拿起遗书,看完后羞愧难当,愤恨道:“一派胡言,这慕容毅当真果断,要是他真敢留在世上多一天,仙儿定要让他后悔做人。”
遗书中的内容很长,而简短归结的意思就是,他以玄学推理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死局虽是可解,可关乎禁宫内的秘事,因为现在皇帝年幼,而且大内并无其他男性皇族,禁宫的地界的阴阳已严重失衡,阴极盛而阳极衰,本来若皇帝成长后身具龙气一人即可让阴阳平衡,之前的赵元羽膝下只有两位公主,那时便开始阴盛阳衰,直到他驾崩归天后,情况急剧恶化。
现如今他拼著折寿逆天窥视天机才算出唯有一法可解,即使让禁宫中的女眷都配有男伴,方可平衡阴阳,以消逆天大祸。
可是这样的办法不正是在老皇帝驾崩后还要让他戴绿帽吗?所以慕容毅自知此法听上去荒谬绝伦,肖青璇定然不肯,可关乎天下苍生为免生灵涂炭,被卷入动荡,自知已折寿时日无多的他毅然决定以死柬书,以求肖青璇认真考虑。
其实肖青璇为难不是慕容毅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她也是有苦难言。
虽说父皇已归天,可她却从来没有打算让父皇的妃嫔就此在宫中了却残生。在儿子顺登大位之后其实她也考虑过让父皇在位时的妃嫔作出选择,若是她们自愿出宫或是改嫁,肖青璇也必定同意,若是继续留在宫中,当然也会供养余生。
因为她也是女子,最明白一人独守空房的煎熬难耐,女人何必为难女人。父皇在世时因为年轻时的隐疾,一直无法人道。不然为何只有两位公主。既然生前也是亏欠颇多,何苦死后还要继续折磨。
所以在她看来,慕容毅的建议虽然表面荒诞,可实在上还有可行性,可最要命的却是信中的另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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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其他妃嫔因为身份地位缘故,其实就算加起来成功率只占一半,另一半是她和妹妹秦仙儿。然而她们两个夫君仍在世,如若能继续诞下皇族子弟,定会事半功倍。
太后与霓裳公主已有良配,想必不成问题。可是要命就是这里,肖青璇自知自家夫君同样与父皇一样有那男人难言之疾。多方求治还是束手无策,自己和妹妹其实等于是守活寡了。还怎么诞下更多皇族子弟呢。
正当肖青璇仍在苦思对策的时候,急性子的秦仙儿越想越气,忍不住愤愤道:“这慕容毅莫不是沽名钓誉之徒?那坏人他……哼,如今这样的情况,莫不是要我和姐姐去养面首不成,不然哪来的皇家子弟!”
肖青璇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像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可真要如此行事,将来怎么面对夫君,又怎么面对天下悠悠众口。可又怎能眼睁睁看著赵家基业就此毁于自己手中,进退两难的肖青璇心烦意乱,已无心与妹妹说话,唯有千叮万嘱交代妹妹此事不可外传,她需要时间冷静苦思良策。
姐妹二人各怀心事离别,肖青璇此刻只想回宫好好想想。秦仙儿则是离开皇宫不知所向。苦苦思索而不得法的肖青璇心情烦躁,脸色苦闷,眉头紧皱的样子。随行伺奉的下人都不敢打扰出声,一路无声言语回到寝宫。摒退各人,只留贵春在门外候著。
心中有疑虑,有担忧,更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为了铮儿将来的皇位坐得稳,难道就真如仙儿那胡言乱语一般的养面首?你这登徒子,为何偏偏现在青璇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青璇身边为我分忧?
心烦意乱的时候最是容易偏激想岔,肖青璇只是一个母亲想为孩儿将来的道路铺排好,而现在的情况令她进退两难。
若是置之不理,谁敢保证一定平安无事,若是相信且采用慕容毅的方法,可夫君现在的情况,就算他愿意,却已是有心无力。因为在当初夫君发现自己那隐疾后,与身为名正言顺大妇的她坦言相告。
而得知问题后的肖青璇作为林三的“后宫之首”,也是帮忙出谋划策,甚至和其他姐妹商量,姐妹们群策群力,又是大被同眠,又是花样创新,希望能让林三带来不同刺激也重振雄风,可惜刚开始新鲜感的确能让林三威猛几次,时间一长,新鲜感退却后,又再度束手无策。如无意外的话,林三众多娇妻可以说在余生都是再无法享受那正常夫妻间的温存了。
而她也是知道,夫君这些年的远游,其实是想要去寻找方法去治疗他的隐疾。毕竟男人还是需要面子,除了自己的姐妹,再无其他人知道此事,所以他每次出门其实都是一个人去游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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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林三不归,要联系他可不容易,就算他归来了。可以他的情况,也是于事无补。仍然深爱夫君的肖青璇决定还是留些男人的尊严给他。没有派人去找林三回来。
“相公,冤家,青璇该怎么办?到底那慕容毅所言是否属实啊,青璇要赌一把吗?青璇敢赌吗?”
正在犹豫思索的肖青璇感觉每日的涨奶疼痛又如期袭来。
“偏偏这个时候又来了,难道青璇就要如此受罪吗?”
今日的涨痛感觉特别强烈,连头脑都觉得浑浑噩噩,无奈之下肖青璇唤来贵春,贵春进来后看到主子的脸色奇差,心急道:“太后姐姐可是身体不适,需要小人去唤太医吗?”
由于近日贵春的用心伺奉,每日为她吸奶榨乳,有一次正是沉迷之际不小心喊了一句娘亲,肖青璇听到气笑道:“你这小登徒子,是想占本宫便宜啊?”
贵春当时自知说错话,慌忙连声谢罪。肖青璇念在这小太监尽心尽力为自己伺奉,也无逾越出轨的行为。于是就大发善心,允诺可以让这小太监在无外人的时候喊自己一声姐姐。当时的贵春听到后感激流涕,千恩万谢。
“无需喊太医,又是那胸口涨得生闷,涨得本宫的头疼欲裂。”
肖青璇用手扶著额头轻揉道。
“太后姐姐,不如就让贵春继续为姐姐按摩疏通吧?”
“也罢,扶本宫上床吧。”
“姐姐慢点”贵春小心伺候著肖青璇走向凤榻。
不多久太后寝宫内又传来了声声娇喘,只是今天的娇喘声似乎比以前更加高昂,也持续得更久。
且说秦仙儿离开皇宫后,先是回到属于父皇赐给她的府邸当中,虽然已为林三妻子,可毕竟是金枝玉叶的大华霓裳公主,父皇赏赐给她的私产自然不少。单是在京城就有三处豪门宅第。
现在她回的正是其中一处,除了林三之外,就是林家其他姐妹都不曾踏足过,可以说是属于她和他的一处秘密“偷情”的私密地方。
只是在林三不行之后,二人就没有在此偷偷“幽会”了。回到府上秦仙儿换过一身淡紫色丝质绸缎的雅致装束。不同于入宫时穿的宫装华贵,现在的秦仙儿却是有种风雅脱俗的气质。只带著贴身女婢又出门去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却是主仆二人神秘出门去的地方却是京城里著名的青楼——妙玉坊。此妙玉坊乃是当初白莲教的产业,而白莲教消声匿迹后,大部分产业被安碧如和秦仙儿这对师徒收入囊中,撇开身份其他不算在内,单是那些明的暗的产业已足够让她们有不少稳定的财政来源。名副其实的一对富婆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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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坊中,此时正是午后时分,坊内除了正在休息的众多姑娘和忙碌准备杂事的人外,还没有其他到此寻欢作乐花天酒地的嫖客。妙玉坊的幕后老板秦仙儿正在闲坐品茶,让随行的女婢例行查帐。一个俗称龟公的秃头胖子在一旁候著,习惯性的佝偻身形,一脸献媚的虚伪笑容。龟公姓老,逢人都叫他老龟公。
此时老龟公正一脸心虚,额头不住的渗出汗水,虽然笑容挂在脸上,可那紧张的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精明的秦仙儿不动声色,一边慢慢品茶一边微笑询问道:“老龟公,最近好像又胖了,可是在我这妙玉坊过得挺滋润嘛。”
心虚的老龟公强装镇定,面不红心不慌的应道:“让老板娘见笑了,小的从小就是这喝水也能长胖的身子,承蒙老板娘的关照,有瓦遮头,有饭可吃,这不,小的就一直想著老板娘的好,老板娘让我照看著这妙玉坊,小的无时无刻不鞠躬尽瘁来报答老板娘的知遇之恩啊。”
说完还献媚的一脸虚笑。
秦仙儿见这吃里扒外的老龟公仍在强撑想瞒天过海,也不立即发作,吩咐道:“嗯,走得有点乏了,你这奴才手艺还是不错,照旧安排吧。”
老龟公闻言以为自己吃回扣的事情没有被发现,还当秦仙儿好糊弄,于是应声屁颠屁颠地去打水端盘子,准备为秦仙儿洗脚按摩。
老龟公只是名字个外号,实际上他一点也不老。胖乎乎的身形,五短身材,脸上白白嫩嫩的,看上去一脸憨厚老实的模样,实际上能让秦仙儿把这么大一座销金窝交给他打理肯定有过人之处,他憨厚老实的模样下是精通人情世故的圆滑,老练的待人接物手段在这最容易争风吃醋的风月场所很吃得开。
其实一开始他只是个走南创北倒卖一些土特产的行教小商贩,从小家贫没读过什么书的他很小就从家里出来谋生,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他天生就有一种精于观察细节的本事。加上行走江湖谋生多年,练就出一套察言观色入微的本事。本来以他的本事老老实实慢慢做大生意是大有可为,可他的恶习也是致命的,胆子太大,喜欢赌博,是典型的赌徒人型。
喜欢赌大挣大的他在一次倒卖贸易中竟然混杂了几件从盗墓贩子手中收购的珍稀古董,如果倒卖顺利,一票就能让他获取不可想像的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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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利润越大风险越大,没有什么势力背景的他被有心人利用而已,差点被黑吃黑,不仅跟著他混的手底下十来号人被人一锅端,他自己也被武林高手一掌差点把脊骨都打断,还是在手下的拼死阻拦下逃出生天。但是逃出来后却发现自己手上的古董异常烫手,原来这几件出土这几件古董的那个陵墓的主人是那什么不曾听过的玉德仙坊的重要人物。
在陵墓被盗后甚至惊动了朝廷的耳目,正在四出搜索查探,黑白两道都在找他这个名不见传的小人物,而他那时又身受重伤。正所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是他那时的写照。走投无路的他正好倒在妙玉坊的门前。
也许是天意,也许是缘分,本来的他这个时候就如粪坑里的俎虫,就是不明就里的人看著奄奄一息的半个死人都怕招来灾厄,避之则吉。
但那个时候秦仙儿还是这妙玉坊的头牌花魁,而且还是个清倌人,就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在妙玉坊地位超然的秦仙儿碰巧瞄到这半死的胖子衣服怀中露出的一角,那个琉璃炫彩三藏马哪怕只露出一个马头也让她这识货之人一眼认出,本想让人一手夺了过来,但细想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有心人认得还是麻烦。难得她大发善心一回,命人把这频死的胖子抬入坊内,却不是救治,只是想在没人的时或者他死了之后再伺机夺取。
可那胖子的命硬,在苟延残喘几天后居然活下来了,那脊骨却是严重变型,再也直不起来,可是命还是保住了。渐渐失去耐心的秦仙儿打算强抢得手后就把他杀了,反正现在这个胖子就是能跑出去也定然活不长久。
那一晚秦仙儿来到那胖子暂时休养的柴房,当她面无表情走进柴房后,手中提起一把寻常女子防身用的短刀,那胖子看到这一幕就知道大难临头,就算自己没受伤的时候也不是善斗之人,就算能制服这位有兵器在手的美艳女子,可怎么逃出去,看到秦仙儿好像对自己那即便临死也要紧紧抱著的三藏马势在必得,却不是那种贪欲的眼神,反而是带有一丝愤恨。
死活没有退路的他毅然赌上一回,凛然道:“女侠救命之恩,我老宣童不胜感激,这琉璃三藏马我双手奉上,只求女侠能放我一命。”
说毕双手高举那三藏马过头顶跪下求饶。
秦仙儿闻言却是无情的一句:“哼,就是我现在先杀了你,这破马不一样是我的,或者,你说一个我不杀你的理由让我考虑考虑?”
自知生死关头的老宣童低头急思,还真让他找到了个由头,只听他颤抖道:“女侠,杀我这种小人物只会脏了你的手,若是女侠能高抬贵手,小人还知道这三藏马来自何处,或许还能给女侠带来意外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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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眼前这卑微小人之言,秦仙儿略思片刻,其实这琉璃三藏马虽然珍稀,可对于她来说却是毫无价值,以她的身份地位,更加珍稀值钱的玩意也不值一提,可是这三藏马却是有另一层含义。
因为她知道这玩意最后的主人是玉德仙坊的一位前任掌律,那位所谓德高望重的掌律却是当初她师傅安碧如在玉德仙坊时的一大仇人,也曾多次公开贬低羞辱出身苗族的安碧如。
以安碧如的性格有仇必报,奈何出走仙坊后一直没有机会,最后竟让那仇人安然老死。乃至令自己师傅始终心有恶气。最近打听到那仇人终于陵墓被盗,她心中就像是替自己师傅出了一口恶气,可师傅始终还是无法释怀。
心疼师傅的她得知这胖子竟然知道那个该死的杂碎所葬之处,正是打瞌睡来了枕头。于是秦仙儿就要从这胖子嘴中撬出秘密。秦仙儿嫣然一笑,语气温柔的道:“哦,还真让你这胖冬瓜说出来个理由来了,好吧,本姑娘说话算话,你交代出这琉璃三藏马所出之处,能饶你不死。”
想不到真的赌对的老宣童喜出望外,但也没有放下戒心,看著眼前这个风姿艳丽的绝色花魁,在妙玉坊这种风尘之
地也有出于污泥而不染的出尘气质。而且从这几天照顾他伙食的人口中知道这位美艳花魁身份地位非同一般,虽为花魁,实际上这妙玉坊好像她开的一样。若是自己现在就和盘托出,只怕马上就会被杀人灭口。
打算周旋一下拖延时间的他解释道:“不是小人信不过女侠,可小人只有贱命一条,不得不防,还请女侠待小的休养后再带女侠前往,小人以性命担保,那里肯定还有女侠想要的珍稀古董。”
其实他也知道已被盗过的死人墓多半已是没有值钱的东西了,但为求活命只能拼死一搏才有此言。
而秦仙儿细思此事应该通知师傅,想必师傅也一定有兴趣的,于是答应给这胖子十天时间休养,十天后就是爬也要爬著去。
老宣童得知自己最少还有十来天的活命,感激道痛苦流涕,弑神劈愿要为秦仙儿做牛做马。只是秦仙儿懒得理睬,转身离去前只丢下一句:“你已可行动,虽是不便,但这里不养闲人,自己去找些活干,不然连饭都别指望吃。”
老宣童闻言连连扣头应是,接下来的几天为求活命有饭吃的他什么脏活都干,清洁打扫不在话下,倒粪洗刷马桶这样的厌恶性工作也干得仔细认真,尽量与妙玉坊里的各人打好关系,那些花姑娘自然不会搭理这个看上去卑微低下的闲杂人,而秦仙儿虽然表面毫不关心,却把他的一举一动都记在心里。五天后那勤快的胖子已经行动自如,只是腰身佝偻,直不起身,成了个驼背的胖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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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仙儿也不催促他动身带路,因为她要等师傅安碧如赶来再一同前往。安碧如在回信中交代要把他看好,待她安排好白莲教的事务后才能脱身赶来处理这个私事。不然诚王那边怕是又诸多意见。
一日晚间老宣童照例打水端到秦仙儿的香闺中让她泡脚解乏,其实已秦仙儿身负武功的身体无需如此,只是她纯粹就是要使唤这个白捡来的奴仆,无聊心起的她见那胖子正在忙前忙后,有心作弄一下他,便道:“老冬瓜,你不是说要为本姑娘做牛做马吗?正好你把水端上来,那就帮我洗一下脚吧,要跪著洗。”
原本以为自己这要求会让眼前这个看似憨厚的男人犹豫,没想到他正愁没法讨好秦仙儿,闻言后献媚道:“仙儿姑娘,别说跪著洗,就是趴著洗也是小人应该的。”
说完动作干脆的跪在秦仙儿面前为她试水温,待水温合适后邀请道:“仙儿姑娘,可以了,就让小的帮你按摩按摩吧。”
秦仙儿疑惑道:“你还会按摩?该不会是起了色心要占我便宜吧?若是你胡扯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老宣童深怕秦仙儿不信,信誓旦旦的发誓道:“仙儿姑娘,我绝对没有胡扯,若是我帮仙儿姑娘按得不舒服,任由仙儿姑娘处置。”秦
仙儿嘲笑一声:“你本来在我这妙玉坊里就是任我处置啊,好吧,就姑且试试你有什么本事。”
完毕就让老宣童施为,老宣童不敢怠慢,难得有机会讨好眼前这个决定自己生死命运的人。只见他动作轻柔而干脆,先是替秦仙儿脱掉鞋靴和洁白的袜子,一双晶莹细嫩的玉足随之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脚丫让人看得垂涎欲滴,即便是脚底也没有一丝死皮,就如同婴儿般娇嫩的肌肤直叫人愈发想舔口玩弄。
但现在的老宣童虽然也是个男人,却不敢有明显的情欲心思,一心只想伺候好眼前的美人。
平时洗脚都是由贴身婢女伺候,但女性的手部力量和男人相比总是显得柔弱无力,而现在老宣童粗糙的双手摁在玉足之上,那手上的老茧与自己娇嫩的皮肤互相摩擦的触感让秦仙儿充满新鲜感,而且那双粗手不紧会按戏玉足,还会用手指的关节位置在脚底下以一种没有体会过的新鲜手法在按压,那种感觉难以用言语表达,每按到一个不同的位置,就如同身体里的其他部位被按摩到。
秦仙儿体验到老宣童的脚底按摩手法颇为受用,静静闭上美目享受,询问道:“想不到你还真有些门道,这是什么按摩手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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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宣童见秦仙儿似乎对自己的按摩手法满意,也不藏私,直言道:“仙儿姑娘,这叫足底穴位按摩,是我以前跑生意谋生的时候学到的,不过这些小把戏不值一提,若是仙儿姑娘觉得可以,小的以后随叫随到,必定让仙儿姑娘满意。”
秦仙儿不置可否道:“嗯,看心情到时再说吧。”
老宣童见秦仙儿无淩两可的回答也不追问,暂时性命无虞的他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眼前那闭目享受的美人本就是妙玉坊的花魁,但是只卖艺不卖身,而且见多识广的他也断定秦仙儿定然还是尚未开苞的雏鸟,一双完美的玉足在自己手中不断被玩弄,男人的自信心膨胀了起来,于是决定加点猛料,在足底位置加大力度按压。
果然一用力,秦仙儿美目猛张,带有怒气道:“你在按哪里!”
老宣童装懵作傻道:“仙儿姑娘,我在帮你按脚底啊,不过当初我学到这里的时候,那个老师傅只说按这里会让人心情愉悦,身心舒畅,受用的很,具体怎么个舒服法又没跟我说,我这也没有经常给其他女子按过,怎么了,仙儿姑娘可是不舒服吗?”
秦仙儿看著他神色淡然的表情,以为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按压那个穴位的效果就是生殖腺,连通到女子的生殖系统,刚刚那一下就如同自己的下体被人按住抚摸一样,可秦仙儿又羞于明言,只得说:“你刚才太大力了,弄疼我了。”
老宣童胡诌道:“仙儿姑娘,你有所不知,这足底按摩就得用力按的,不然也没效果,第一次可能还不习惯,多按几下就习惯了。”
说完就继续对著那羞人的穴位进攻。秦仙儿也不了解这所谓足底按摩,但是正如老宣童所说按著按著就习惯了。在老宣童的进攻之下,秦仙儿感觉整个人酥麻酥麻的,虽然只是玉足被按,却像是隔空按摩阴道和卵巢一样,那时还是处女的她不用承受那破瓜之痛,却又仿佛能享受得到性爱的欢愉。
当老宣童在孜孜不倦的按摩时,秦仙儿突然忍不住娇喘一声,未曾经历过性爱高潮的她是那么容易满足。
就在老宣童用尽力气以拇指关节位猛按住后,秦仙儿娇躯一震,身体紧绷,一声高昂的喘叫:“嗯……”
老宣童当然知道那美人已经被按出高潮来了,不过他可不敢说破,只道是说自己按得太用力弄疼了仙儿姑娘,连连告罪。秦仙儿见羞事没有被揭穿,但那高潮的享受又是令人迷醉。媚眼一瞪,假装怒道:“滚吧,下次别这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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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宣童嘻嘻一笑应声告辞,随后的几天也是继续以此服务讨好秦仙儿,等到师傅安碧如秘密赶到妙玉坊时,在秦仙儿的极力推荐下也享受了几晚老宣童的专心服务,不过那时安碧如却是直接让老宣童彻夜在房中伺候,每天天朦亮时才放他出来,把他累得彻夜未眠。
随后师徒两人在老宣童的带路下真的找到了那玉德仙坊前任掌律的安葬之处,不过让老宣童没想到的是,这对师徒并非冲著那些并不存在的古董,反而是让他把那长眠于此的尸骨挖出,这对师徒是要挫骨攘灰,只把老宣童吓得头皮发麻。
不过这样他也不用担心性命之忧,而且在安碧如的吩咐下秦仙儿从那时候就把自己提拔起来,负责照看妙玉坊,成了秦仙儿所信任之人。老龟公的外号也因此而得来。
今夜秦仙儿的到来老宣童也没有奇怪,因为这位美女老板行踪飘浮不定,行事也无迹可寻。只当是寻常查帐,虽说这两个月自己胆子大了起来,这妙玉坊生意好生红火,又是日进斗金,自己虽是被叫龟公,却是一手独揽坊中大小事务的权力。而秦仙儿又不是经常在,很多时候来了都是装模作样看看帐本就算了。
当秦仙儿吩咐自己按老规矩给她按摩时,老龟公只当是已经瞒天过海了。而他今天也是胆大发作,决定在那泡脚水里加点料进去。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人心不足蛇吞象。其实他到现在还不了解秦仙儿的真正背景,若是让他知道眼前这位美艳动人的老板娘就是那销声匿迹的白莲教圣女,更是那皇族的霓裳公主,就是再给十个胆子也怕是不敢造次。
决定一搏的他打算今晚在这水里加上那重金秘密购买的特殊女用春药,那春药名为“一滴仙”,这种春药的特殊就在于不会被水稀释,而且药性持久,难以退散,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吞服入体,只需要接触到皮肤就会被吸收入体。
当这春药吸收入体后是难以发觉,一开始身体只会有些许酥痒,但若是被刺激起性欲时则会无声无息的加强身体的敏感度,那种被强烈放大的敏感会让受药者不知觉地就猛烈发情,并且持续时间很长。这简直就是老龟公梦寐以求的神药。
因为每次秦仙儿来到坊里用膳前都会让婢女先行食用,那架势简直就如公主般谨慎,所以老龟公要想耍手段就只有在按摩的时候才能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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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准备时老龟公担心秦仙儿身负武功怕药效不够,一狠心把半瓶都倒入其中。那小小一瓷瓶的春药就要整整一千两银子,所以老龟公是倾家荡产不够还在妙玉坊的帐上中饱私囊只为这一步。要是能得逞那不仅妙玉坊得手,就是这倾城绝色的美艳老板娘也能收为私用,若是再大胆一点,恐怕那位更加风骚入骨的美人师傅也能一亲芳泽。将如此骚浪的美人师徒都尽收胯下是每个男人都做梦都想要的。
正当老龟公如常为秦仙儿洗脚按摩之时,蓦然听到玉足的主人冷不丁的一句:“看来给你机会不要,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不明所以的他抬头一望,映入眼帘的却是那湿淋淋的娇嫩玉足脚底迎面而至。一只细嫩的玉足印在那满脸肥肉的脸门,力度之大,一脚就把他踹飞出去,直撞后飞把房门都撞破。
被踹得眼冒金星的他差点晕死过去,等缓过气来正欲起身时,那夺命的嫩足又是一脚重重压在那满肚肥肠的大肚腩上让他动弹不得。并且那嫩足仿佛一座山一样继续往下压,直压得他呼吸困难,五脏六腑像是被碾压一样,一口腥血急涌上喉咙,嘴角流出那猩红的血水。
如同身处鬼门关的老龟公明白秦仙儿这是准备要把他活活压死,自知东窗事发,急忙求饶道:“老板娘饶命,下次不敢了。”
只见秦仙儿却是无动于衷,那夺命的玉腿又是加了几分力度,吃笑一声:“当然不会有下次了,你从我这里吃了多少两银子进去,我也用你吐出来,银子嘛,小事而已,你有本事有胆子就尽管吃进去。”
老龟公刚想道谢,却听到阎王索命般的那句:“银子就不用你吐吧,但是吃进去多少两银子就给我吐多少两血出来,只要你不怕死,尽管吃吧,啊。”
说完脚下力度不减,但那精致的脸容上却是风轻云淡,仿佛在看待一个死人一般。半只脚已进鬼门关的老龟公拼死高喊一句:“老板娘,饶命,我也是被人迷惑一时糊涂才鬼迷心窍干出此事,求老板娘饶命啊。”
秦仙儿听闻鲁怒不已:“哼,枉费我当初还让人救你一条狗命,你却是如此报答我,被人迷惑?你倒是说,被谁迷惑,看你那损样,定是不知哪来的狐媚子吧。”老
龟公急声道:“是那萧家商号的大小姐萧玉若,我就是被她迷惑了才干出如此下等事。”
秦仙儿闻言一愣,脚下力度减轻不少,但仍是压得老龟公难动分寸,耐人寻味的语气道:“哦?是萧玉若那小狐狸精?看不出嘛,你这老龟公还挺有本事,她都被你搞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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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龟公这侮蔑人的本事顺口就来,不过也不敢太过离谱,半真半假的胡诌道:“老板娘,我没那个本事搞上那萧玉若,只是前些时候她和我谈合作,她把她们商号里的滞销的化妆品和那些内衣销往坊中,以低价把那些滞销产品卖到我这里,但却可以开出高价的票据给我,事成之后她三我七分账,我一时鬼迷心窍,被她迷惑了才……”
说不出中饱私囊四字,老龟公只得闭口不语。秦仙儿听了之后心中思量:那狐媚子可真是见钱眼开,以这种低劣手法挣钱挣到我的份上了?哦,不过她也不知道这妙玉坊是我和师傅的产业,但就是知道也许可能挣得更狠。哼,本来就看你这狐媚子不顺眼,真当我秦仙儿好欺负。
思量片刻后,秦仙儿画风急变,松开压住大肚腩的玉足,让老龟公得以喘上一口大气,说道:“哼,那狐媚子确实懂得迷惑男人,看你被她迷得都敢撬自家墙角了,说说看,除了银子,她还给了你什么好处。”
老龟公得以保住狗命,正庆幸之余又有些难为,因为萧玉若找他合作是真,低价处理那些滞销产品也是真,不过却是他主动要求萧玉若虚开票据,而且中间的差价也是自己尽收囊中。若是继续侮蔑,谁不知道萧家的背景,只怕到时若是被发现报复,自己又要再一次沦为丧家之犬,能否活命都成问题。
正当老龟公左右为难时,秦仙儿却是饶有兴致地问道:“就那点银子就能让你吃里扒外?你说我信吗?”老龟公却是不敢扯到关乎萧玉若的清白上去,只得求饶道:“老板娘,真没有其他好处了,那萧家背景深厚,小的也不敢妄想什么啊。”
正要扣头谢罪时,秦仙儿冷哼一句:“哼,萧家算什么,一家子的狐媚,你看你还是个男人?连想都不敢想?”说完就是一巴掌打在那满脸的肥肉上。
这一下可把老龟公打懵了,唯唯诺诺地道:“老板娘,小人愚钝,不是很明白老板娘的意思啊。”
秦仙儿心中有气,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肥肉上怒道:“蠢货,这妙玉坊还在乎那点银子吗?罢了,你吃下去的银子无所谓,可现在是那狐媚子有求于你,主动送上门来的肥肉你还不会吃?我要你把那狐媚娘们吃了,你可听明白了?”
老龟公不可置信的疑惑道:“把那萧玉若,不,那骚娘们上了?可是萧家不好惹,小人怕给老板娘您添麻烦了。”
秦仙儿没好气道:“叫你上就上,废话什么,哼,萧家有什么好怕的?没事,你尽管玩,这点事儿我这妙玉坊担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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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仙儿说完就命令老龟公滚,那老龟公又是惋惜又是惊喜,刚才帮秦仙儿洗脚洗到一半,那春药应该已经被吸收渗入体内了,可还没来得及刺激她就差点被打死,不过现在得到秦仙儿的命令和承诺,自己也可以放心大胆把那同样诱人垂涎的萧家大小姐萧玉若进行狩猎,也算是另外一种补偿,不过萧玉若他要,那可恨的秦仙儿也不能放过,几次三番差点被她要了命,等机会到了就让她尝尝自己的大屌,必须狠狠操死她。
不知感恩的老宣童脑海不断密谋著要把这两位天资绝色的美女收入胯下让她们做自己的母狗。
秦仙儿今天心情烦躁得很,在赶走那吃里扒外的老龟公后仍是心有郁闷,已经被吸收入体的大量“一滴仙”寂伏在体内,除了时不时有些许酥痒外并无异样,只当是心情不佳,思来想去不得解法的她还是决定去找师傅安碧如。
而不知阴谋逼近的萧玉若同样也是郁郁寡欢。萧家商号是大华顶尖规模的商号,商号的产品主要以女性卖家为主,它家的香水,内衣,女性服饰以及化妆品都是大华女性的首选,自从林三发明出香水和设计出与众不同的内衣和女性服饰后,曾长时间引领著大华朝的女性穿戴风尚指标,由于林三的关系,肖青璇也颇为照顾萧家,就是皇宫贵族的御用商号,风头一时无两。
作为萧家经营掌舵人的萧玉若也野心勃勃,在萧家商号崛起后开始大肆扩张经营,在短时间内就在全国各地开满自家商铺,本来以为可以以此让家族生意更上一层楼,可惜天有不测之风云,在大肆扩充经营的情况下流动资金的需求量达到惊人的地步,粗略估算,全国有几百家萧家的商铺,光是每月的工人的工钱就要几千两的现银,还有生产制作的作坊,货物运输的费用,以及原材料的成本等等,各种费用加起来后,每月的现金流都是一个庞大的数字,现金流对于一家商号的经营尤其重要,一旦断裂就会出现连锁反应,很可能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就会因此倒塌。
萧玉若一心想要把家族生意做得更大,可是铺开后却发现扩张太快导致每个月的现金流都会很紧张,一时变得束手束脚。
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向那些大银号通过萧家的金字招牌借了很多银票出来周转,情况才得以改善,本来再有一两年的稳定经营把产业稳定后势必将成为大华最顶尖最大规模的商号,可是好景不长,一年前出现了个竞争对手,名叫四季商号,他们的产品和萧家的产品很大一部分都是同类型的竞争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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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加霜的是他们的产品竟然比自家的更加种类繁多,而价格却要比萧家的便宜很多,因此以前独门生意的香水化妆品等在这种情况下开始销售下滑。萧玉若经过多方打探才了解到,这家四季商号的背后是几家之前在萧家推出香水等新颖产品的竞争时落败的老字型大小同行联合起来的,但是可疑的是他们竟然能制作出比自己更加畅销的产品。
正所谓同行如敌国,除了打探到幕后的资金背景后对于这家四季商号一无所知,但是销售下滑导致很多已经生产出来的产品销售情况堪忧,大量积压在库房中,现金流也出现重大压力,随时可能断裂,到时候萧家可能就会从此轰然倒下。
萧玉若绝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在无奈被迫之下想到了以前呲之若避的青楼行业,以前环境好的时候甚至放言萧家的产品绝不卖给青楼女子。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这种关乎萧家上下生死存亡的情形下,萧玉若也只能放下身段,而她选择合作的则是京城最有名的妙玉坊。
别看小小妙玉坊一家,它在青楼行业的地位绝对是龙头,只要能和它合作好,其他青楼必定会跟风。所以萧玉若才会找到老龟公合作,不过开始的时候萧玉若也没有太过卑躬屈膝,因为她知道老龟公其实也只是个管事的,但幕后老板神秘得很。
却没想到妙玉坊那神秘的幕后老板竟然就是与她关系密切却不对路安碧如和秦仙儿师徒。如果知道的话或许就会是另外的光景了。
这一日老龟公派人来找自己带话,要求萧玉若亲临妙玉坊商谈。萧玉若只当是那老龟公尝到甜头后想要得到更多的好处。
对于开始和妙玉坊进行买卖后萧家的问题得以缓解一些,因为青楼就是最不缺这些白花花的银子,所以在买卖的条件中其中一条就是每次交易都是现银结算。
自从交易后那老龟公也帮忙介绍了几家很有实力的青楼妓寨给萧玉若去商谈,当然从中也是获利不少,不然那会这么热心的去当这仲介。
现在与妙玉坊的合作对于萧玉若来说越来越重要,主要是因为那四季商号就好像在走萧家的旧路,忙于扩张与之竞争对抗,但青楼这一块肥肉自己捷足先登,就必须牢牢得把握在手中。
萧玉若如约到了妙玉坊见老龟公,因为现在是白天,坊中没什么嫖客,姑娘们也是在忙于打扮和休息。
在一间豪华的厢房中,桌上摆满丰盛的佳肴美食,萧玉若推门而入,却看见除了老龟公外还有另外一人,此人萧玉若也是认得,正是那以前苦苦纠缠她的陶东成,没想到不见一段时间后却是在这里再次遇见。如今的陶东成春风满面,一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气派。哪有半分当初被林三和高酋整治过的萎靡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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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的二人见萧玉若进来,放下手中的酒杯,只见老龟公歉意的笑道:“萧大小姐,今天碰巧见到陶老板这位老朋友,忍不住就先和他把酒言欢几杯,你不介意吧。”
陶东成也是虚伪地笑道:“玉若你怎么也来妙玉坊了,莫非你也是来谈生意的?”
说完还一脸轻蔑地笑著。
萧玉若已经看清了当初那陶东成虚伪面具下那丑陋的真面目,不想与之同席,面如寒霜地对老龟公道:“老管事,你若是今天要与这位陶老板聚旧饮酒,那请恕玉若不便,萧家商号与妙玉坊的合作我们改天再谈,告辞。”
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老龟公今天万事具备,那能让那猎物轻易逃走,急声挽留。
而一旁的陶东成见此大有深意的一笑道:“今天不知老管事与玉若相约谈事,是我唐突了,玉若你无须离开,就让陶某离开就是了。”
说毕就起身与老龟公告辞。
萧玉若闻言后停下脚步却是背对著陶东成不愿看见他,老龟公当然还是要办正事要紧,也就先把陶东成送出妙玉坊,顺便吩咐人把酒菜换上,然后再回到厢房中,见那小姐脾气大得很的萧玉若没有落座,心中鄙夷一句:“臭娘们,你当这是你萧家?等会就要治治你,看你还拽不拽。”
口中却是客气地邀请萧玉若落座。刻意坐在刚刚陶东成坐过的位置对面,萧玉若开门见山道:“老管事,今天相约在妙玉坊谈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若是有事相谈,还得劳烦老管事移步到妙玉坊外,毕竟玉若到此并不方便,免得惹人非议。”
老龟公闻言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内心却是在大骂萧玉若矫情,真当自己是什么天潢贵胄,现在是你有求于我还这么不客气,等你尝到我的手段就让你乖乖做个只会摇尾求操的母狗。
老龟公假装客气的歉意道:“哎呦,我真是老糊涂了,萧大小姐到我这妙玉坊来若是让人看见了必定惹来诸多非议,我错,我错,我自罚三杯。”
然后就真的拿起酒桌上的酒壶自斟自饮三杯。
萧玉若不再继续此话题,直接询问道:“老管事,不知今日邀约玉若来妙玉坊所谓何事?”
老龟公自罚三杯后面不改色道:“萧老板,实话实说,妙玉坊和贵商号的合作恐怕要从此结束了,所以今日相约来此是正式与贵商号解除合作关系的。”
萧玉若闻言忍不住紧张道:“老管事,之前的合作不是一直挺好的吗?何故无端要与我解除合作呢?老管事,若是玉若之前说话有得罪之处,还请老管事海涵。”
老龟公闻言却是一言不发装作没听见,只是手中拿著的酒壶在把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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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若细想后了解对方意思,豪气道:“老管事,玉若不懂规矩,若是之前有冒犯到妙玉坊的事,且让玉若以酒代罚。”
接过老龟公手中酒壶,萧玉若干脆地倒满一杯酒后一饮而尽,然后望向老龟公。可那老龟公还是一副不满的表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萧玉若无奈只好再一口气倒满两杯,又是一口气豪饮。
虽然萧玉若作为商号的负责人,平时总少不了应酬往来,觥筹交错。可是今天没有吃过东西一上来就先干三杯酒,正是酒桌上的大忌。而且萧玉若的酒量也只是一般,当干完三杯美酒后不小心呛了一下,只得一手按住胸口,一手遮住不停咳嗽起来。
老龟公见美人已自动往火坑里跳也是心情大好,还趁机拍著萧玉若因咳嗽起伏不停的美背,虽是有衣衫隔著,可如此亲昵的举动让萧玉若恶心不已,可她仍在咳嗽著无暇阻止。
在被老龟公一番揩油后萧玉若终于停止了咳嗽,看那老龟公色眯眯的眼神,那揩油的手还是不愿离开,萧玉若只得提醒道:“刚才让老管事看玉若笑话了,现在没事了。”
说完还瞟了一下仍搭在自己玉背的淫手。老龟公脸皮比城墙还厚,没有一丝揩油被发现的尴尬,只是笑呵呵地说:“哦哦,职业习惯,职业习惯。”
萧玉若见那淫手拿开后也不再追究,只是微笑著说:“老管事,你看玉若也已经自罚三杯了,之前若是有什么误会就一笔勾销了,如何?”
老龟公看萧玉若把姿态摆得这么低,也是和和气气道:“好好好,不管有没有什么误会,就冲玉若妹子这豪气,我当然听你的了。我比你年纪大,叫你一声妹子,不介意吧,哈哈。”
萧玉若对于称呼什么的也不太在意,应道:“玉若不介意,那玉若以后也不喊老管事了,就喊童哥可好?”
老龟公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一声童哥喊得他浑身舒坦,于是连声叫好,再一次拿起酒壶就要倒满,萧玉若不胜酒力,语气软嬬道:“童哥,妹妹不胜酒力,不能多喝了。”
老龟公那肯放过每一次劝酒的机会,耐著性子好言相劝道:“玉若妹子,难得尽兴,来来来,这一杯,哥哥我干了,妹妹你随意可好。”
萧玉若坳不过老龟公,只好道:“既然童哥都这么说了,玉若只好从命了。”
看著老龟公又是一饮而尽,萧玉若也小酌一口。
喝酒喝开了很多话就容易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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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在酒桌上觥筹交错,萧玉若也从老龟公的口中得知了原来今天过来真的是因为妙玉坊的老板对于与萧家的合作似乎不太满意,想要终止合作改与死对头四季商号合作,而且早前看到那久未露面的陶东成原来也是四季商号的股东之一,今天过来就是在找老龟公谈合作。还好自己来得巧,不然若是让他们谈好了,恐怕这青楼行业这块肥肉就让被人抢走了。
急于笼络老龟公的萧玉若在酒精刺激的作用下也大胆起来,为了萧家的地位要豁出去,平时应酬估算半斤白酒左右的酒量此时已不止了。不但与老龟公谈笑风生,在你来我往的劝酒倒酒时还不时被摸一下小手也不甚在意。
一顿酒下来,萧玉若已双频红润。
萧玉若虽是已为人妇,可其实年纪还只是二十五,此时的她正酒精上脑,已是晕晕乎乎,晴若秋波的双眸逐渐迷离。老龟公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酒过三巡后,萧玉若得到老龟公的承诺会向他的老板美言几句重新考虑继续与萧家合作后,她也是知情识趣地许了些金钱上的好处给到老龟公。天真的她以为只靠那黄白之物就能让这个胆大包天的老龟公满足,殊不知人家的胃口那是钱照收,人也要。
正当这一席鸿门宴喝到尾声,萧玉若表示自己已不能再喝,准备打道回府。
刚站起身就觉得天旋地转,一阵眩晕感袭来。一个踉跄就要站不稳跌倒在地,一双大手从她腰间环抱住。正是老龟公眼疾手快兼趁机揩油。
然而本是佝偻身形的老龟公弓著腰,萧玉若浑浑噩噩地双腿一软,向后退去,那玉臀正好顶在老龟公的裆部,玉臀与裤裆中的鸡巴隔著衣服摩擦著,而本来环抱著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的双手也攀上萧玉若的一对玉乳。
萧玉若虽是头晕欲睡,可还有一丝理智,感觉身子被袭的她身形扭动想要摆脱魔掌,急声喊道:“不要,放手。”
老龟公也好像喝醉一样,随著半坐著自己鸡巴上的肉感丰臀扭动而扭动,口中却说:“玉若妹子你喝醉了,都要倒下了,唉唉,不要扭来扭去的,哥哥快扶不住你了。”
只是嘴上说的漂亮,已偷袭成功的大手在那丰满的奶子上揉玩著,那鸡巴也被丰臀磨蹭得舒服。如果不是两人身上还穿著衣服,此番淫景必然让人以为二人正在以站立后背位进行交配。
一边是急欲脱身的待宰羔羊,一边是磨枪霍霍的逞欲色狼。二人就像在进行一场实力悬殊的拔河一样,色狼正在一步一顶地向前走著,羔羊只能一顶一步地被顶著走。
正当萧玉若被顶得心乱如麻就要高声大喊救命时,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老龟公说道:“玉若妹子,你扭来扭去的哥哥怕扶不住你,你快坐这太师椅上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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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若感受到袭胸的大手手上一松,正好旁边就是一张太师椅,就顺势坐到那椅子上了。
被非礼的萧玉若正在发作,却见老龟公松手后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像是自言自语道:“哎呦,这老骨头真是,扶著走了几步就腿软了,经不起折腾啊。”
说完还伸手向后揉起老腰来。
萧玉若又气又怒:“你,你。”
都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像吃亏的不是自己而是那老龟公似的。若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身娇玉贵的萧
玉若定然凄然泪下,直斥其非。可是经商多年,阅历渐丰的她也比以前圆滑了不少。是时间和见识磨去了本来锋芒的菱角。知道这样事情本来就是说不清,若是自己非要揪著不放,反而会得不偿失。而且本来就有心想要讨好巴结好眼前这伛偻胖子,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了。
萧玉若心中不断安慰自己:“罢了罢了,还好只是摸了几下,还没真的掉块肉,哼,就当给你这死胖子的好处了,若是你搞不定你后面的老板,看我不放过你。不过刚刚那死胖子的哪里怎么这么热,隔著衣服都像是根火棍似的,烫死人了。萧玉若,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萧玉若摇了摇头,像要清醒一下,挥散那头脑中的眩晕。半响后又站起身来打算离去,可今晚豁出去喝了不少酒,那会这么容易酒醒,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迈不开步子。老龟公见状劝说道:“玉若妹子,走那么急干嘛呢,你看你都醉得走不动路,别急,先喝完醒酒汤休息一会醒醒酒,你不也说你来我这里不合适嘛,要是再被人看到醉醺醺的走出去,那不就更不合适嘛,是不。”
说著就要起身扶著萧玉若坐下。
醉酒美人萧玉若担心又要被那色狼揩油,急声道:“好好好,我休息一下,童哥你也不用扶我了。”
坐到太师椅上的萧玉若正勉力抵抗头晕,不自觉地就安躺下去。
今天过来赴宴的她身穿一身萧家打出名堂的旗袍,这旗袍原是林三设计,当初的设计是高开叉,大开襟,怎么性感怎么来的,原意只为给他的众多美妻穿著,增加床第间的情趣。
后来萧玉若发现这里的商机,但过于性感的设计不适合大华女性的日常穿著,于是经过改良设计,把大开襟改为小V领,只露出脖子下面一小块,高开叉变为只开到小腿处,从侧面看不会太过暴露。但也保留了旗袍贴身突出女性身段的优点。
一开始发售时还有不少道貌岸然的古板卫道士在大骂世风日下,道德沦亡。可市场的反应决定结果,从那时的萧家发售的众多产品就收到大华女性的追捧,久而久之,大华女性的穿著风格也有所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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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萧玉若一身蓝色紧身旗袍尽显女子身段,鼓涨的胸脯在旗袍的贴身剪裁下呼之欲出,那盈盈一握的柳腰若是让传闻最爱细腰的楚王看到定然为之放弃江山也不为过,丰臀与柳腰之间的腰臀比例匀称而充满诱人的美感。
一头漆墨如渊的秀发系成朝凰髻。身披一件蚕丝披肩,优雅而大方。那对白嫩玉足上穿的也是萧家另外一种成名作——高跟鞋。静静地卧趟在太师椅上散发著东方美人的温婉优雅,让人心起亵玩之心。
老龟公见此情景已被撩拨得欲火难耐,但他知道不能用强,不然后果严重。
眼珠死死盯著眼前这让人垂涎欲滴的睡美人,心思一转,计上心来。起身出房唤来伙计吩咐一番。
迷糊中的萧玉若听到动静微微张眼看到老龟公离开厢房,紧绷防范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再也抗不住沉沉睡去了。仿佛是只闭眼一会儿,又仿佛是已过千年,沉睡中的萧玉若感受到玉足传来的温热感,还有被按住脚底的酸麻感,是有人在为自己沐足按摩,可这手法和粗糙的大手又不像是自己的婢女,但力度恰到好处,虽然整个人酸酸麻麻的,可又会让自己身心放松不少。
正在享受的萧玉若突然一想不对,自己好像还没回府,而且这好像是一对男人的手。暗叫不妙的她猛然睁开美目,猛坐起身。一双玉足也挣脱大手落在洗脚盘上,溅起的水花扑在那张懵然的大脸上。
是那老龟公正专心至致地为她脚底按摩,无暇细顾的她慌乱地检查一番自身后长吁一口。
还好,自己衣衫整齐,除了玉足已被脱下高跟鞋,其他未有异样。这时才想起她应该仍在妙玉坊的厢房中,看清眼前被自己的洗脚水溅得满身水花的老龟公。
原本因玉足被外人触摸的羞耻也消去不少。看著老龟公的囧态,萧玉若忍不住噗呲一声轻笑。却听老龟公道:“哎呦,玉若妹子,哥哥我好心帮你按脚放松醒醒酒,你看,都被你溅成落汤鸡了。”
萧玉若看到老龟公被自己的洗脚女溅到,像是报复他刚才非礼之举一样,心情好了不少,故意装怒道:“活该,男女授受不亲,童哥你这不是在轻薄玉若吗?”
老龟公却是诡辩道:“玉若妹子,这哪里是哥哥轻薄了,男女授受不亲那是陌生人的关系,现在你不是我妹妹嘛,怎么哥哥帮妹妹按摩一下小脚醒醒酒就不行呢,再说你看哥哥我的手法如何,不是吹牛,哥哥我这手法可是独门秘笈,外面难找啊。”
萧玉若虽然也被按得颇为舒服享受,嘴上却是不愿承认:“你就胡说,按得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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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龟公对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自通道:“怎么可能难受,连我家老板都说好,我再帮你按按,对了,把旁边那碗醒酒汤喝了吧,哥哥理解你,一个女流之辈在外面闯荡不易,若是为了应酬哥哥我还一身酒气地回去被人胡说一通那真是太委屈你了。”
一直戴著女强人面具的萧玉若闻言心头一暖,同时也感慨万分,心道:“想不到除了相公还有人懂我,我为萧家所付出的有多少,可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独断专横,财迷心窍的女人。可是偌大的萧家,总得有个人撑起来,虽然玉若是女儿身,可除了我还能有谁啊,娘亲养尊处休多年,如何懂得经营之道,玉霜虽是聪慧,可玩心太重了,唉,试问世间女子谁不想有个依靠,可相公已帮了萧家太多,而且这始终是玉若娘家。更何况他现在又哪有心思啊。”
念及无奈处,一向坚强的萧玉若也不禁感怀几分,眼中泛起些许泪水。只是感慨完后还是强忍心思。萧玉若道:“童哥,谢谢你。”
老龟公不知她为何要谢,心想龌龊之事:“好美人,都还没开始就急著谢哥哥啊,哈哈,等会也让哥哥多射射你,嘻嘻。”
心怀不轨的老龟公嘻嘻一笑道:“好妹子,谢哥哥什么啊,是哥哥按得舒服嘛?来来让哥哥继续,再按一会就差不多了。”
萧玉若也没有解释,当老龟公又开始触摸玉足时犹豫一下后还是放松身子任他施为了。随著那粗糙大手按摩的力度和位置的变换,原本坐著的她不经意地放松躺下。那双大手就像是附有魔力一样,身体酥麻的同时又有一股暖流在腹中升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来了。
已为人妇的她渐渐明白这是什么感觉,是那久违的动情,是那许久未有的愉悦快感,让萧玉若内心也不得不服老龟公的手法之好。
那种全身酥软的酸麻感让她欲摆不能,明知这样会有失态风险,可那愉悦感就像是饮鸩止渴一样,让人进退两难。
萧玉若正沉迷享受这种变相出轨的快感,但羞耻心理也强烈地提醒她要出言阻止。一边在享受,一边在说著:“不行了,不要,好难受。”
老龟公看著眼前被自己独门手法撩拨起春情思欲的媚态美人,正要准备下一步计画,却听到房门敲门声,门外一个伙计道:“老管事,萧家的车夫说要找萧老板。”
老龟公语气不悦道:“你跟那车夫说,萧老板喝多了正在休息。等会儿就会下去了。”
伙计继续道:“老管事,那车夫说是萧夫人让他传话,请萧老板尽快回府一趟。”
老龟公都布置准备好的计画,哪里甘心就这样泡汤了,正要再说,却听萧玉若对那伙计说道:“请这位小哥告诉车夫,玉若这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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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听到说是娘亲的喊话,萧玉若冷不丁的清醒过来了,也深知不宜再久留此地。
老龟公恨得牙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总不能用强留人,脸上就故作轻松道:“玉若妹子,既然有事,那哥哥也不便挽留了,我们改天再聚,让哥哥送你下去。”
萧玉若起身寒暄一番,整理好仪容,下楼乘车打道回府去了。
萧玉若离去后只留下裤裆鼓起个大帐篷的老龟公在后门前心头滴血,原因无它,为了捕获送上门的萧玉若,刚才在沐足洗脚用的水里加入了一滴仙,老龟公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加料倒了剩下的一半,本来刚才已经把她撩拨得春情待发了,只要再等一会儿尝到高潮引起药力发作,恐怕就是自己不愿意也要被发情的母兽主动求欢了。
千金难求的药是用了,可猎物已走,虽然药效时间很长,过两天再把萧玉若相邀就是了,现在是他在上风位,机会有的是。可万一自己辛辛苦苦布局设置让人白捡了那可就是血本无归了。
只是木已成舟,只能祈求老天爷让已身附大量淫药的萧玉若一定要把持住,不要被别人捷足先登。
“玉若妹子,你一定为哥哥保留好身子啊,下次再相见,老宣童发誓一定会让你尝够做女人,不,做骚货的滋味。”
已是兴奋难耐的老龟公不再纠结,回头就要去把妙玉坊今天尚未接客的骚货招来伺候,必须狠狠发泄一番才行。回说已经乘车打道回府的萧玉若,虽然刚才听到娘亲派人传话让她回府,强打精神离开妙玉坊。
庆幸自己没有超出底线做出有违妇德的事,可刚才那种舒爽到发麻的快感像是烙印一般刻在心田上久久挥之不去,她不知道这是一滴仙的作用,只当是自己久旱逢甘霖,毕竟由敛入奢易,由奢入敛难。
已经不是处子的她在尝过床第间性事的快感后,由于林三一来本就有众多妻妾,二是最近几年隐疾缠身,她已是许久未再有过那种男欢女爱的快乐,原本就不够,现在还变成没有了。
这让刚才稍稍体会一下久违的快感的她如大海中飘荡的旅人喝了一口海水,只会越喝越渴。平时多数时间都在忙碌奔跑经营萧家的事业,还可以分心不作它想,但是在被撩拨起欲望后却又掐然而止的感觉就如被掐住喉咙一般不舒服,心中渴求一泄的欲望越来越强。
再加上酒精仍在混淆她的思维,独坐在车厢中的她忍不住把手复在双腿之间轻揉著,双腿鼓噪不安地相互摩擦著。
隔著衣服的轻揉只能不痛不痒地稍解难以慰藉的身体,已是发情上头的萧玉若稍稍揭开车厢帘子看看街上的景色,发现按照现在速度,车子还有至少小半个时辰才会到萧府,已经无法忍耐的她放下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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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傍晚的街道上仍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辆双马套的马车正在街上小心缓慢的走著。马夫是个黝黑结实的壮汉,双臂粗壮结实,神情冷峻,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这样一架马车就算在京城也算是中上的富裕人家才能用得起。谁会想到马车车厢中一个本来优雅大方的温婉美人把旗袍下身拉到腰间,正在以手拨弄阴蒂,修长的双腿时而大张抵住两边车厢,时而紧夹相互摩擦。
美人皓齿紧咬朱唇,死死忍住不发出呻吟之声,美目紧闭,神情似是痛苦难耐,又似极度愉悦。
只是手上动作从未停止,感觉光是阴蒂的快感好像还不够,另一只白嫩玉手以手指插入已是淫水淋淋的肉穴之中。插入手指后的肉穴像是泄洪一般流出淫光粼粼的骚水,满足的低吟一声。
一边拨弄阴蒂一边以手插穴的正是已被身上一滴仙的药效加强身体敏感度的萧玉若。当手指插入时她忍不住的低吟才觉后怕,车厢一帘之隔就是行人如梳的繁华街道,还能听到从旁边经过的喧嚣声,叫卖声。而车厢前面就是自家的车夫兼保镖。那种近在咫尺又私密隐蔽的白日车厢自慰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刺激。
“嗯……”
又是一声淫靡的低吟声。还好街上足够喧嚣,这种羞耻的声音不会让人发觉。
“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子,萧玉若你这是怎么回事,居然在大街上就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来,但是好舒服,好爽。来了,啊,到了,啊,再来一次就算停手,再来一次。”
自我安慰和虚假的承诺在一次又一次连续不断的自慰高潮中逐渐变得毫无作用。双手揉弄阴蒂和抽插肉穴的力度也变越来越激烈。高潮隔间正在缩短,高潮的强烈程度更是直线上升。
“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要尿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喷了好多,可是太舒服了,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就好。”
内心又一次的承诺最后一次,而此时的车厢中的地板已湿了一大片,出自肉穴中的淫水已把淫靡的气息填满车厢里的每一个角落。还好现在是行走著逆风中,不然飘出的骚味都要把车夫熏倒,倒是马车经过后,街道上不少带著孩子的妇孺以为是自家小屁孩尿裤子了在大声叫骂。
随著又一次从肉穴中喷出骚水后,马车速度减缓至停下,此时车夫道了一声已至萧府。
仍沉迷在高潮快感中的萧玉若闻声打起精神,手忙脚乱的整理一番后下车进府了,下车没发现自己还没扣好的领扣在弯腰时露出胸前那对雪白圆润的大白胸脯,因为是穿著胸罩式的内衣,所以胸前那蓓蕾还是隐藏起来了,可深深的乳沟直把帮忙扶手下车的车夫看得呆若木鸡,那曾想到自己还能窥见大小姐的春光外泄,一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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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的萧玉若在看到车夫那眼神死死盯住自己胸脯位置后一看,又羞又怒。一把甩开车夫的手赶紧捂住胸脯,狠狠地道:“哼,你这登徒子,还看!”
被骂醒的车夫猛然转头别过去。正要走入门口的萧玉若回头叮嘱一句:“刚才你看到的不准多嘴,不然要你好看。”车夫只好赶紧应诺。
待萧玉若进府后,车夫呆坐在车上极力回忆那春光美景,那令人毕生难忘的美好风景。回忆著突然闻到一股骚味入鼻,细寻之下发现是车厢里传来的。
看到地板上那淡淡的水迹,车夫若有所思:“怎么那么多水在地板上,味道还这么骚,难道……”
回到萧家后的萧玉若没有先去娘亲处,而是先吩咐沐浴更衣,刚才在车厢用力太多,手都麻了,整个人累得够呛。然而此时她身上的药效还在发作,只不过是身在家中始终已莫大的意志死撑著。待沐浴梳洗完毕,萧玉若去到娘亲房间见到了她的生母萧夫人,这个艳名远博却以忠贞出名的萧夫人因丈夫早逝而守寡多年一直未改嫁,虽然两个女儿都已长大及成婚,可保养极好,与萧玉若样貌极为相似,若是不知情的就算说他们是姐妹也不出奇。
萧玉若与娘亲请安后问道:“娘亲,何事要专门派人去叫玉若回来啊?”
萧夫人宠溺的摸摸女儿的头慈祥道:“你啊,嫁了人没了娘,都多久没回来看娘亲了,怎么娘亲想自己闺女想见见就不行?”
萧玉若知道自己的确很久没跟最疼爱自己的娘亲见面请安,心中愧疚,撒娇道:“娘亲,是女儿不孝,要不,我搬回来住多陪陪娘亲吧。”
萧夫人闻言欣慰,却是装作呻怒道:“傻丫头,你都已是成亲有夫家的人了,怎么可以还搬回来娘家呢,要是让人知道还不知有多少风言风语了。”
萧玉若想起实际情况,低声喃喃道:“什么夫家不夫家的,那坏人又不在,这里才是玉若的家。”
萧夫人听不真切,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萧玉若扯开话题道:“没什么,对了玉霜有家信回来吗?”
萧夫人道:“对了,昨天刚寄回来的,娘亲就是让你看看。”
原来半年前萧玉霜出国到西洋去留学外游了,自从第一批远渡重洋出国学习西方工业技术的学子成功归来后,大华人认识到虽然大华地大物博,资源丰富,可是一直没有重视工业发展,仍是以农耕为主,在林三的大力倡议下,开始了定期派出年轻学子出去学习深造,而萧玉霜则是在林三的建议下跟随出国深造团到西洋去游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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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萧玉霜寄回的家信后,萧玉若苦笑一下对娘亲说道:“玉霜这妮子,到了外面还是坐不住的性子,刚到法兰西没一阵子就跟著那什么红十字教会去扶贫济困,我看她就是在外面玩疯了,这疯丫头。”
萧夫人掩嘴一笑道:“就是,都已经嫁人了还到处跑,没个定性,那林三也真是的,这都放心。”
萧玉若安慰道:“玉霜的安全倒是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现在我们大华人就是到了外面的地方也会有洋人的重视和保护,而且那坏人还让太后派了几名大内高手暗中保护,应该出不了事的。”
萧夫人道:“嗯,不过妇道人家还是尽量少在外面游荡,家里才是最安全的。”
萧玉若闻言有些不满娘亲的言辞:“娘亲你这样说那玉若岂不是也错了?”
萧夫人知道自家女儿脾气,只好安慰道:“傻丫头,好了,是娘亲不会说话,娘亲年纪也大了,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萧玉若知道娘亲好说话,亲昵的撒娇道:“娘亲怎么就年纪大了,娘亲你这皮肤多光滑,这脸蛋看著多诱人。”
说完就在萧夫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萧夫人轻拍一下女儿的头呻道:“没个正行,娘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把你和玉霜都生下来,你怎么现在还想个小丫头似的,真是。”
萧玉若至今未有生育,被说到痛处时悲从中来,可怜道:“那是爹爹只有娘亲你一人,而且爹爹疼你啊,可那坏人有几个女人,哼!”
萧夫人明白女儿的苦处,可也不知如何安慰,又不愿说林三,只好紧紧抱著女儿。
突然想起一事,萧夫人对女儿说道:“玉若,最近我们家的生意如何?”
说道这个又是萧玉若的头疼处,可不愿娘亲担心的她只好道:“挺好的,现在萧家的商号都遍布大华了,娘亲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萧夫人得到想要的答案后道:“玉若,是这样的,上个月白马寺不是在那种大暴雨中倒塌了嘛,娘亲寻思著想出点钱,把那白马寺重修一下,不然娘亲在那边拜佛多年,这都不出力的话实在说不过去。”
萧玉若有苦自己知,只能强撑道:“那白马寺是娘亲一直信奉敬香的地方,是该出一份力,那娘亲打算捐多少银子啊?”
“我问过寺里的方丈,重建的话大概要十万两银子,娘亲答应方丈捐五万两了。”
“五万两这么多?”
萧玉若惊讶道,真要算起来五万两其实都可以重新盖一间新的了,萧玉若心中担心娘亲是被人蒙骗,可又怕伤了娘亲的心。只好答应道:“娘亲放心,银子的事就交给玉若吧。”
萧夫人听闻女儿答应,开心道:“还是玉若有娘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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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若面上轻松,可是内心却是无比沉重,算来算去,还是钱的问题。妹妹玉霜游学需要花钱,娘亲要表佛心需要花更多的钱,而现在萧家最却的就是现钱,直把萧玉若压得差点喘不过气。
又与娘亲说了一阵子体己话,萧玉若终于回到自己闺房中去了。吩咐婢女不用伺候,关起门来的萧玉若顿时双腿发软,好不容易颤抖著走到床上。萧玉若香汗淋漓,发髻松散。
从回府到与娘亲见面说已过了一个多时辰,原本在归途中自慰多次高潮后稍稍平复的春情又开始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只觉得身体热得受不了,随意脱下衣衫在地,一具花白白的娇嫩身体就躺在闺床上辗转反侧,已经到极限的萧玉若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角先生毫不犹豫地插进肉穴整根没入,说起这角先生原本是林三赠与众多妻女的闺房之物,美其名日小林三,当林三不在身边的时候就让小林三来安慰安慰自己。此时的这根小林三成了萧玉若的救命之物。
由于吩咐了不得打扰自己,所以房外不会有人经过。可萧玉若也不敢叫得太大声,冰冷的小林三被萧玉若湿润的肉穴疯狂吞吐著,虽然不是真的,可它的好处就是永不疲软,想要怎么插,插多久都可以。
萧玉若此刻已状若疯狂,一只手拿著小林三插累了就换另一只手,当两只手都累的抬不起来了就干脆直放在床上,跪坐在床上起伏吞吐。淫水一波一波地从肉穴中涌出,直至把整个床单都湿透。高潮似乎来多少次都不够,越是激烈的高潮越是希望下一次来的更加猛烈。从起初的低声呻吟到后来已经无所顾忌的放声淫叫。闺房成了萧玉若的放肆之地,彻夜自慰后已是体力耗尽,最后肉穴仍是不舍得拔出小林三,在湿透的床单上沉沉睡去。
只是还未睡醒就被敲门声叫醒,原来是已至日上三竿,婢女见她仍未呼唤,好心想要伺候更衣,却见房门锁上,被吵醒的萧玉若发现自己的囧景,未著寸镂地光著身子躺在经过一夜已干了的床上,下体插著那救命的小林三,虽然没有用手扶著,可自己那撑开的肉穴却像是难舍难离一样紧紧咬著不放,那种充实感让萧玉若无比满足。可惜这小林三却是不会自己动,不然自己会更加满意的,萧玉若心中想到。
又一次的敲门叫唤声打断了萧玉若的意淫。萧玉若赶紧应声道:“小暖,今天不用伺候我了,昨天应酬喝酒喝得太多,现在头疼,今天我就在房中休息,午饭就放在门口,待会我再用膳。”
婢女小暖听到小姐的应声后放心下来,原来小姐喝酒喝多了仍在宿醉中。小暖说待会把午饭和醒酒汤带过来放在门口就离去了,难得今天小姐没吩咐,小暖心思思的就想去见见自己的情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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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打扰的萧玉若情欲又起,一整天都在房中自慰手淫享受高潮快感,可是自己的身体就像求索无度的怨妇一样,来多少次都觉得不够,只想把自己沉溺在肉欲的海洋之中。
后来一边高潮还一边想起那真正的男根肉屌,可她只有过林三一个男人,所以就把和林三的每次床第交欢都回忆一遍。
这样的结果却是导致她即使有小林三的不知疲倦努力耕耘也并不知足,想著想著,想起了那曾经非礼自己的老龟公,那天两人酒醉后糊里糊涂的纠缠一番,虽然隔著衣服,可那火热的肉屌在自己屁股的扭动下越发硬涨,那火烫的感觉让她有些好奇,若是插入自己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
“不行,萧玉若你个女色狼,这两天是怎么回事,身体如此下流,一整天的玩弄还不够,怎么想起那又丑又矮的驼背胖子来了。”
“只是想想,又没真的怎么样,又何不可,嗯,只是想想好了。”
幻想著那根火热滚烫的肉屌在自己的肉穴中大力抽插的情景,萧玉若把小林三想像成老龟公的肉屌,用自己的手代替老龟公大力在肉穴中快速抽插。一次又一次地不停高潮,床单干了不久又一次被喷出的淫水浸透。又是一夜彻夜的疯狂自慰。纵夜得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萧玉若幽幽醒来,发现已是傍晚时分,身体经过那么多次的高潮喷水,已是口干舌燥,喝了水补充水分后穿戴整齐,走出房门发现已是下午快到黄昏时分了。
这时婢女小暖正好过来告诉她,妙玉坊的老管事送了封信过来,萧玉若微微脸红,接过信后看了起来,原来是老管事在信中说相邀晚宴,说是合作的事情有答复了,但是没在信中明说。希望萧玉若能独自赴宴,毕竟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萧玉若想了想后吩咐小暖道:“小暖,今晚我有事与人商谈,你就不用跟去了,备好马车就休息去吧。”
小暖应道:“那小暖就去叫车夫准备,小姐你自己小心吧。”
萧玉若点头回应后小暖就转身离去,只是离去时脸上微红带点羞意,想必又是今晚有空去会情郎了。
有了安排后的萧玉若回到房中,正准备换衣赴宴,这时那可恶的情欲又蠢蠢欲动。已是颇为熟悉这种感觉的萧玉若有些苦恼,怎么自己现在就像发春的母猫一样,一刻都停不下来思春啊?可是都已自我玩了两天了,现在还有事在身,可不能耽误啊。苦思的她望著那刚拔出来不久的小林三,一咬牙恨下心。
“嗯……”
又是一声娇喘的呻吟声,饥渴的肉穴再一次得到满足的她决定就把小林三留在自己身体里吧,起码这样自己感觉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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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聪明的她不是没想过自己现在的身子有此情况很大可能和那老龟公有关,可是反复思量也不记得当时有何可疑之处,因为当时虽说有吃饭喝酒,可平时就经常有应酬的她自有一套酒菜是否有被下药经验。
可她不知问题不在于酒菜,而是那让她舒服享受的沐足药水。毕竟只是用脚泡,又不是吃下去的,总不能这也要验一下吧。
可那一滴仙之所以千金难求就在于它是极少数不需服下,只有从皮肤接触就能渗入体内并且如俎附骨般难以清除。
萧玉若也是小看了老龟公的大胆。那曾想还有人敢窥视自己的身子,不怕萧家,难道还不怕林三吗?这一点就是她的计算错误,老龟公的大胆就在于想人家不敢想,他像赌大挣大,而且后面还有秦仙儿的怂恿和承诺,因为秦仙儿表现出来的手段和影响力也是非常人能比,所以他就是要赌他人生中最大的一回,当然不能用强的,他是要让萧玉若主动献身,这样他就有恃无恐了。
萧玉若用心挑选赴宴的穿著,有意无意的挑选了一件更加性感的红色旗袍,高开叉到了大腿处,衣领也开得够低,只是在性感的旗袍外面又披上一件长长的紫色披风,把诱人性感的穿著完全遮盖。怎么看都像是会情郎的装扮。更何况性感的旗袍里还有根角先生插在不甘寂寞的肉穴中。
……
醉意楼是京城里的著名食府,但是这里比较特殊的是没有预约恕不招待,而且没有大堂,全是雅间,私密性很好,是商贾豪绅商谈的热门地方。
一袭紫色披风盖头,连脸上都复盖轻纱的女子在店伙计的带领下来到了老龟公订好的雅间。
进到雅间后,作为宴客的主人老龟公已吩咐上菜等候。刚好来到,老龟公看著一身神秘不露身份的萧玉若,明白她是想低调,于是吩咐店伙计不用伺候,随手分了些银子当作小费,让店伙计不要打扰谈事。待雅间房门关闭后,又从里面锁上了以免被人闯入。
萧玉若没有看到锁门的小动作,在店伙计离开后就脱下轻纱和披风,一身性感的打扮直把老龟公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想不到这萧玉若除了那柳腰细柔轻盈外,那奶子也颇为有料,虽然只是露出小小一条乳沟,可那旗袍的修饰身材衬托下,那对奶子显得极为饱满。不会太大,却绝对不小,最主要是全身比例匀称完美。就是妙玉坊里的头牌花魁在这方面也要略显逊色。
看著眼前的性感美人,老龟公意淫著要是把这美人收服后,拐到妙玉坊去当几天花魁定然大有可为。
老龟公邀功道:“玉若妹子,哥哥听你要求,这次就不在妙玉坊见面谈事了,你也知道这醉意楼很难预订的吧,怎么样,哥哥可是诚意满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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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若看著眼前被自己的性感打扮迷得神魂颠倒的老龟公颇为满意。毕竟他后面的妙玉坊现在和自家的合作实在是轻视不得,最近急需大量现钱的她决定便宜一下他,稍微露一下看看也无妨。
萧玉若客气道:“玉若知道童哥很有诚意了,那我们边吃边聊吧。”
双双落座后二人坐得近乎贴身,却是老龟公有意为之。坐得如此地近,一股清幽的玫瑰花香悄然入鼻,是那萧家的玫瑰香水,而从萧玉若身上散发出来的似乎更加幽香扑鼻。
老龟公道:“玉若妹子,你好香啊。”
萧玉若一笑道:“当然,这是我们家的玫瑰香水,虽然现在市面上已经有了仿制品,不过最正宗的还是我们家,不是吗?”
“对对对,你的最香了,来来来,老规矩,我们先走一个。”
说完就把酒杯满上递给萧玉若。
萧玉若记起上次的事,白了一眼老龟公道:“童哥,你又想灌醉玉若了,什么时候先喝酒成了老规矩了。”
嘴上说著,手中却也是接过酒杯,与老龟公豪气对饮一杯。
干完杯后,老龟公继续乘胜追击道:“玉若妹子啊,好事成双,再走一个吧。”
萧玉若那会不懂老龟公那是藉口劝酒,呻怒抗议道:“童哥,这样玉若可喝不了了,你就会欺负我。”
老龟公劝道:“玉若妹妹啊,你喝了这杯,哥哥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萧玉若闻言一喜,那铁定是合作方面有好的结果了。只得又对饮一杯,喝完萧玉若急问道:“童哥,快告诉玉若,是何好消息?”
老龟公打趣道:“哥哥我最近又帮著老板盘下一家同行,是不是可喜可贺?哈哈。”
萧玉若闻言已知是被耍了,当是自己白喝了那杯酒,手指一拧老龟公的手臂,拧得他龇牙咧嘴。
被温柔暴力对待的老龟公是痛并快乐著,与美人调笑那是一大乐事,见萧玉若好像真有点生气他只好道:“哎呦,我的乖乖妹妹,是哥哥错了,来,先放手,让哥哥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的好消息。”
说完又是满上酒杯,示意萧玉若再走一个,上过当的萧玉若那会轻易重蹈复辙,也不动手,扭过头去生闷气。
老龟公这次是真诚实意的说道:“好妹妹,真的是关于你的好消息的,哥哥发誓,若是骗人,天打雷劈。”
萧玉若只好再信他一次,又是一连三杯的节奏。
萧玉若被灌得姣好的脸容白里透红。就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老龟公不再故弄玄虚,开门见山道:“好妹妹啊,经过哥哥三寸不烂之舌游说老板,她终于同意继续和萧家合作。”
听到喜讯正要道谢的萧玉若准备开口时,却听到老龟公说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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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之后却是没有再言,萧玉若急得猛拽老龟公的手臂问道:“不过什么啊,童哥你就不要故弄玄虚,直接说什么条件吧?”
老龟公很想说不过就是让你做我胯下的母狗而已,可是这是心里话。实际却是说:“不过就是之后合作的所有交易,产品单价要降低一成。”
萧玉若心中飞快计算:“单价降低一成其实问题不大,不过这青楼行业赚起钱来那时日进千金也是等闲事,这一成其实对他们而言只是聊胜于无,可对于现在的萧家却需要尽可能的增加收入,得和他再扯一下,尽量争取最大利润。”
正当萧玉若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可怜表情时,老龟公又补了一句:“不过以后的交易量可以加倍。”
萧玉若闻言喜出望外,青楼行业一定是要让属下的姑娘们尽可能的保持新鲜感,所以对女子衣衫,香水,内衣,化妆品等萧家的头号支柱产品都有极大的需求,尽可能的让姑娘们天天有新的花样不带重样的,这样才能牢牢地栓住客人的心思。不然天天都是那三板斧的花样,就是再漂亮的女人也会让人产生视觉疲劳,而且这些在青楼里花天酒地的豪客们对于那每次才十来两银子的置装费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所以其实青楼本身一点成本都没有。
但对于萧玉若的萧家来说,她们交易的数量平均下来每天也就百来两银子,不过这是小数怕长计,每个月下来这笔钱就是个不小的数字,最重要的就是妙玉坊作为青楼行业的龙头位置,后面跟风附和的同行很多,这样一算下来,就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所以这对于萧玉若来说,简直就是个天大的喜讯了。
已解燃眉之急的萧玉若无比兴奋,知情识趣地举起酒杯就要再与老龟公痛饮一杯,老龟公笑吟吟道:“哥哥我厉害不,你看这么好的消息,一杯哪够啊?”
萧玉若也是头脑发热,豪气道:“童哥真是厉害,我们先干了这杯如何?”
老龟公自然不怕,应声就是一咕噜干了一杯,萧玉若再一次豁出去了,喝完之后又再敬两杯,一连喝了六杯下去,很快就酒精上脑。二人很快进入气氛,相谈甚欢。
酒桌上你来我往。不知不觉,萧玉若又一次被灌醉了,只是这次就连站都站不起来,直接趴在桌子上醉倒了。混迹青楼多年,早已千杯不醉的老龟公这次再也不担心到嘴的鸭子飞走了。
因为这醉意楼只要预订后,客人一日不走,一日也不会催赶,当然结帐时会按时收费。已经叮嘱过不许打扰,所以他也不担心会有人闯进。
今晚长夜漫漫,看著已是醉得不省人事的萧玉若,老龟公附在她耳边吹气道:“好妹妹,怎么又喝醉了,且让哥哥伺候你,长夜漫漫,今晚哥哥辛苦一点也无所谓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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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桌子上的萧玉若却是毫无反应,老龟公不欲再等,走向内侧屏风将之拉开,一张大床赫然入目。老龟公一把抱起萧玉若走向大床。
……
现在其实还不算很晚,街上仍然灯火通明,从窗户往外看,京城的夜景美如画,可再美也不及眼前这赤裸的肉体诱人,已被脱光衣衫的萧玉若就静静躺在床上,老龟公也已衣衫尽去,两具赤裸的肉体直白相见,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对比。
刚刚在脱去萧玉若的旗袍时老龟公已是狠狠亵玩一番那任人鱼肉的白嫩娇躯。当脱下那只有一块小布遮掩三角地带的亵裤时,蜜穴中只露出寸许的角先生让他兴奋不已,因为这表示那一滴仙的药效在这几天里把那原本坚强好胜的萧玉若挑逗得春情滥发,就是出门也要填满蜜穴才能稍作慰藉。
“果然还是一分钱一分货。”
老龟公赞叹那银子花得不冤。他知道此时此刻,只要把萧玉若弄至高潮后让药效再次发作,就算是没喝醉的她也只会乖乖恳求自己把火热的鸡巴狠狠插到瘙痒难耐的蜜穴大力操干。一手尽情亵玩那对尺寸刚好的粉嫩奶子,一手握住那角先生抽插蜜穴。被挑逗起情欲的萧玉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娇喘呻吟。
每一次角先生的抽插蜜穴都会带出诱人的淫水,很快床单就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玩了一会后老龟公变换姿势,把头埋在萧玉若的双腿之间,已硬挺的鸡巴则在萧玉若的朱唇边蹭刮,强烈的雄性气息直扑萧玉若,久未与林三交欢的她闻著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像是贪吃的小孩在舔那可口的麦芽糖一样伸出香舌,可是老龟公经验老道,深知醉酒之人若是强行套入异物到喉咙中很容易引起呕吐,若是此情此景发生那一幕岂不大煞风景。所以也没有把那火热的鸡巴插入萧玉若的口中,只是不断挑逗著她,同时尽情舔玩那已充血的阴蒂。都不用如何施展。萧玉若很快就被舌头的舔弄和角先生的抽插弄至高潮。
一股骚里骚气的淫水涌出蜜穴,萧玉若被玩至高潮时一声高昂的淫叫仿佛在提醒老龟公是时候要提枪上阵了。
老龟公也不含糊,细细品味一下那从湿润蜜穴中涌出的骚水后,一把抽出角先生,嘻嘻一笑道:“玉若妹妹,这角先生只能解解馋,想要更多快乐,就让哥哥来帮你吧,嘻嘻,骚货。”
调转身形,已是硬挺如铁的肉屌对著微张的蜜穴比划著,那已无比湿滑的蜜穴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迎客一般。
已是待宰羔羊一般的萧玉若仍在被受药效折磨,角先生抽出后的蜜穴的空虚感让她无法适应,像是抗议一般的呢喃道:“唔……”
老龟公深吸一口大气,淫笑道:“哈哈哈哈,等不及了吗,骚货,让哥哥好好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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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猛得一捅,那根火热的鸡巴在湿滑的蜜穴阴道中一往无前,一口气顶到底后。床上的两条肉虫同时发出一声高昂的淫叫——
“哦……”
“嗯……”
火热的鸡巴终于如愿以偿的侵犯那身份地位高贵又美艳动人的湿滑蜜穴。寂寞空虚的蜜穴终于迎来火热的真正男根。两人都是极度满足。
一插到底后,老龟公也毫不吝惜体力,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大幅度操插。那湿滑的蜜穴就像是任命似的死死吸住已经侵入的来犯者。
萧玉若虽是醉倒,但身体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大脑虽然无法正常思维,但对于火热的鸡巴填满寂寞的蜜穴那种快感却是极度喜爱。迷糊中的她只当是与相公做那久违的交配,为了身体的愉悦,也为了原始的欲望。无意识的娇喘道:“啊啊啊啊……,好麻,不要停,好舒服,啊啊啊啊……”
老龟公对于以套在自己鸡巴上的肉穴阴道没有一丝爱惜怜悯之心,一点也不怕会弄伤弄痛,只是一味的只追求紧致的肉穴摩擦鸡巴的肉欲快感。
“干、干、干、干、我干死你这骚货,穿得这么骚出门,骚穴还套著假屌,你、她、妈、是多欠干,我操、干死你这骚货。还跟我拽?你不是很拽吗,我干死你,射死你,你她妈以后天天要被我干,干,和那秦骚货一样天天舔我鸡巴,干,还有她那骚货师傅,干,一起干死你们。”
内心阴暗的一面此时表露无遗,不仅是萧玉若,就是自己的老板秦仙儿和她师傅安碧如也在老龟公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意淫操干著,就这样一边是要狠狠发泄心中抑郁的阴狠胖子,一边是身中淫毒和被灌醉的发情美人在进行原始粗暴的交配。
大力粗暴的操干让结实的大床也吱吱作响,如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不断摇晃。萧玉若很快就被干至高潮,而老龟公也毫不在乎体力的全力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
抽查了一百多次后,老龟公一次用力地挺腰,一股火热的淫精尽情喷洒在萧玉若的蜜穴阴道里。
随后老龟公无情地压在萧玉若白嫩的娇躯上大口喘息。火热的淫精涌入酥麻的阴道时,萧玉若呻吟一声:“啊,好烫,好热,啊来了。”
高潮如约而至。
两条肉虫就这样一边喘息一边享受高潮的余韵。
休息的两盏茶时间,老龟公那肉屌又慢慢开始抽动,半硬的鸡巴在缓慢的抽插中又开始变硬。老龟公的之所以一上来就是全力抽插先来一发发泄,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就算射完也能很快又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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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被自己操干得香汗淋漓的淫靡肉体,老龟公是打算今晚不放过这骚货的任何地方。蜜穴仍在承受鸡巴的抽插,老龟公大嘴一张,伸出腥臭的舌头在舔弄萧玉若的脖子和奶子,然后舔到香唇处一口含住,那舌头用力伸进萧玉若的口中,以舌头不断侵犯她,萧玉若玉口被侵,那香舌就如抵抗军一样顽强地出动,就如两军厮杀一般在相互纠缠交锋,一边是无情的侵犯,一边是死命得抵抗。两条肉舌激烈纠缠厮杀许久后,老龟公就暂时放弃香艳的舌吻。抽出火热的鸡巴离开阴道。
没有的鸡巴的充实后萧玉若又是抗议式的呻吟一番,然后被老龟公强行调转姿势,变成跪趴在床上,纤细的腰肢撑起那浑圆的丰臀。形成一个肉葫芦一般。
跪姿让蜜穴向下,蜜穴缓缓流出的淫水混杂精液的混合物被老龟公以手接住,然后大手复在蜜穴往上抹去,娇嫩的菊花屁眼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现在老龟公是要准备收下这骚货的屁眼,把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的白浊物涂抹在屁眼处,菊花被稍稍侵犯触摸的萧玉若娇躯一阵。虽然之前已被林三走过后庭旱道,可那时一点也不舒服,所以只尝试过一次就不再允许林三亵玩操干。
可是现在是由经验老道的老龟公施为,只见他涂抹著后庭处温柔而细致,仿佛要将每一处菊花的皱褶都涂上淫液润滑,同时用一根手指轻轻地一次一次按压后庭,另一只手却是两根手指并作剑,不断地深入抠挖刚高潮完的湿润蜜穴。
双重刺激挑逗让萧玉若舒爽得淫声连连,如此温水煮青蛙式的试探性挑逗让萧玉若兴奋了起来,而负责进攻后庭的手指也把手指头按入娇嫩的菊花屁眼中足够的润滑和充分的调情极大的舒缓了后庭被异物侵犯的不适感。
老龟公从萧玉若的身体反应知道那娇嫩的菊花已经慢慢适应手指头的侵犯,随后继续进攻,手指开始抽插后庭,双指剑也不断的扣挖蜜穴,待整根手指已能顺畅地在屁眼中抽插后,老龟公又抽出手指,换上稍微粗一点的手指继续扩充屁眼。
这是一项细致活,老龟公也是极有耐心的一步一步变换手指让萧玉若逐渐适应然后从一根手指变两根,最后到三根手指也能顺利操玩屁眼后,萧玉若已是被玩到高潮了两次。
老龟公见时机已成熟,双手拔出离开蜜穴和屁眼,只用一根手指在拨弄充血的阴蒂。食髓知味的萧玉若已不满足空虚的蜜穴和屁眼被怠慢,那种双重进入身体的异常充实感让此时的她流连忘返,正扭动著丰臀以求再一次被侵犯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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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龟公挺起硬直的鸡巴搭在微张的菊花口前小心翼翼地扶住慢慢挺进,虽是已适应三根手指的程度,可是粗壮的龟头进入卡在屁眼中时仍是让萧玉若冷汗急冒,后庭被侵的痛苦让她神情狰狞,可即是再可怜也动摇不了老龟公的意志,当龟头卡在屁眼口时他就不再动弹,同时用手玩弄阴蒂和蜜穴,双管齐下,在高潮的调情手法之下,萧玉若的注意力回到前面的蜜穴,而老龟公的鸡巴则是趁机慢慢挺进深入。
欲速则不达,只能徐徐图之,待萧玉若又一次被扣挖到高潮时,老龟公的鸡巴也顺利的整根没入后庭之中了。随后老龟公又开始慢慢抽出屁眼,直至完成一个往复,小心而缓慢的抽插让鸡巴在屁眼中充分感受到被紧紧套住摩擦的快感。
只是这样的抽插也让老龟公耗费很多的精力。因为必须要小心不能弄疼猎物,要让猎物享受到诱饵的快感才能一举捕获。
与操干蜜穴的粗暴相比,侵犯屁眼简直能叫温柔疼爱了,鸡巴在屁眼抽插速度始终保持慢条斯理,直到萧玉若丰臀开始情不自禁的扭动摇晃起来后,老龟公感觉火候已到。开始加快操擦如盛开的菊花。
“哦……好涨。”
“哦……慢点。”
“嗯,嗯,酸。”
呻吟声狐媚而娇腻。
老龟公看著身下婉转承欢媚态毕现的萧玉若在鸡巴的操干下放浪形骸也是无比自豪,双手边操边拍打那肉臀,阵阵臀浪泛起,只把那肉臀拍得红彤彤的。然后双手掐住那柳枝般细腰,鸡巴退至菊花口卡住龟头,手上用力掐住她的腰肢往后套,屁股紧绷往前猛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光是听那响彻房间的肉肉相撞的声音就可以想到操干的激烈程度。萧玉若已被大力操干得一头秀发披散垂下,双手撑在床上,那对暂时无暇兼顾饱满奶子随之前后摇晃。
“啊啊啊啊,轻、轻点、太大力了、受不了,啊……来了。”
高潮变得越来越容易,菊花的里的腔肉痉挛般强烈收缩,直把老龟公的鸡巴夹得想要夹断似的。老龟公当然不服输,非要把这试图反抗放肆的母狗彻底操服。
厢房中男人的脏活,叫骂声,啪啪声掩盖住了女人因多次高潮而显得疲惫无力的呻吟声。一男一女就如公狗与母狗的交配的狗交式一样在交配。
“干死你这骚货,干爆你这骚屁眼,看你这骚浪的贱样,挨操挨得这么爽吗,都高潮了多少次,你这骚货是有多欠操,我操,下次就让你在我妙玉坊里接客挨操,接多少客我就买多少货,你能被多少人操啊?”
连续的高潮让萧玉若的身体已经接近虚脱,酒意未散又被活活操到晕厥。整个人都趴在床上,腰身仍被那对大手死死掐住往鸡巴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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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龟公见萧玉若已被操晕觉得无甚滋味,又是一番猛烈冲刺后那淫精尽情灌入直肠内。哆嗦一阵后把鸡巴抽离屁眼。
此时的萧玉若已晕死过去,随著大手松开柳腰,“扑通”一声直趴在床。
老龟公估算著等会这骚货可能会稍微清醒一阵子,于是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那万恶的淫药,打算再补一些药,今晚这骚货想要休息那是奢望。目的就是要她干的即便醒来后也要知道自己被干得多惨。
滴下几滴一滴仙混入茶中,却不是涂抹在她身上,而是直接灌入口中。高潮多次淫水流了一床的萧玉若口中有茶灌入,无意识的吞咽下去。
老龟公的如此作为却是有更加险恶的用心。因为这一滴仙如果直接吞服是有一股精液般的腥臭味,所以一般为求隐蔽都是涂抹在皮肤来渗透,不然就是再蠢笨的女人也不会在清醒的时候喝下去的。但口服喝下去的淫药可是比从肌肤渗透进去的效果更加猛烈,而且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办法彻底根除,它会渗透到身体的隐蔽角落,即便是内力深厚之人强行以内力驱散也得不偿失,因为要想驱散几乎就是要把内力散尽。
看著吞下淫药的萧玉若很快又开始身体发热燥热不安,老龟公又从衣服摸出一颗黑色药丸,是迅速恢复体力的固阳之药。
这是买这一滴仙附赠的,毕竟一滴仙能让女人有那强烈的性欲和敏感度,而且本来女人在床事上面就能无止境的高潮,只有身体没有被操坏可是能一直玩下去,但男人就是雄风再高,精液再多也会有射完跟不上的时候。所以这固阳之药就是帮助男人能快速恢复体力,加快精子的制造速度,最重要是能让鸡巴一直保持充血硬挺状态。
服下药丸后,老龟公拿起那被冷落的角先生,先插进萧玉若的蜜穴中让它充分湿滑,然后再一次插入那几经蹂躏泥泞不堪的菊花后庭之中。然后摆正好萧玉若如倒面朝天的青蛙一般,手中扶住那火热鸡巴的龟头对著蜜穴口磨蹭著,却没有操进去,像是在等待什么。
一直被磨蹭著阴蒂的萧玉若感觉身体酥痒酥痒的,迷糊感受得到自己后庭的充实感,像是有种出恭时即将喷发又将喷未喷的奇怪难受,而蜜穴的空虚和阴蒂刺激的快感让她浑身难受,酒醒了一点,可淫药也在生效著,朦胧的双眼微微张开,映入眼帘的是个相貌丑陋的大脸男子,等等,定睛一看,是那曾经对自己上下起手非礼侵犯的老龟公。
此时的萧玉若有点脑子转不过来。自己不是和他在酒楼喝酒应酬的吗?怎么现在是怎么回事,我的衣服呢,为什么我和他会是这样的姿势,一看下身,自己赤裸的身体,羞人的姿势,那烫得人心肝都烧起来似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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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龟公留意著将醒未醒的萧玉若,等她眼睛微张时,早已准备好的鸡巴顺势操入那已恭候多时的泥泞蜜穴中,鸡巴在阴道中的不断推进,让二人能细细品味那种阴道里的嫩肉皱褶与青根暴露的充血鸡巴充分摩擦的快感。
萧玉若无比淫靡又满足的一声呻吟,呻吟过后,就是再糊涂也知道自己已经被那狡猾的老龟公占了身子,而且凭著身体的感受和直觉,这已经不是刚开始了。
肉穴中容下这无礼的来犯者却没有一点不适感,反而像是惯犯一样。
萧玉若现在的心情很矛盾,被玷污身体的羞耻感让她恨得悄然泪下,可蜜穴与后庭的充实感又是如此的令人迷醉。
“你、为何你要这样对我。你这淫贼,我、啊、我要让你不、啊不得、不得好死。”
一句威胁报复的话语夹杂著呻吟声说得断断续续,无比滑稽无力。嘴上说得再恨,身体还是诚实的扭动迎合操干。
老龟公也不甚在意威胁之言,只是边干边说:“好妹妹,这是你勾引我先的,而且你这么美艳动人,正常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不然你怎么穿得这么性感来赴约,而且,你那骚穴还插入这角先生,是欲求不满吧,正好让哥哥来满足你。”
说完就是一轮猛冲直撞,直把萧玉若顶得满口求饶。
“你、你胡说,啊,不要,停下来,啊,轻点,我没有,不是,啊。你停,啊……”
萧玉若被顶得简单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老龟公也不含糊,誓要先把她干到高潮再说。
“啪啪啪啪啪!”
“不要啊,停,啊,轻,啊……来,啊……来了……”
又将萧玉若送上一次高潮后。老龟公放慢插速,在萧玉若耳边迷惑道:“好妹妹,现在也不管是谁勾引谁了,反正已成事实,春宵苦短,今晚我们就放肆一回,纵情一夜吧,明天之后就再不相缠,大家就把今晚的事绝口不提,绝不影响以后生活,如何?”
酒精,淫药,高潮,种种的刺激让萧玉若失去了平时的睿智和冷静。身体骚痒饥渴难耐在真实鸡巴的操干可是实实在在的得到极大的快感。此时的萧玉若也没了主意,羞涩的扭头闭眼,就像是已落陷阱的猎物放弃挣扎逃生。
老龟公明白她已是默认,只是女子的娇羞还是耻于开口。也不再刺激,二人默契的只想在今晚尽情享受如水之欢。
“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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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激烈快速大力操干,时而温柔甜腻细舔轻抚。唯有那娇喘满足的呻吟始终萦绕于室。最开始萧玉若只是羞涩被动的躺著被操,几次高潮后,化被动为主动,在老龟公累得气喘如牛时,反身一胯变成女上男下,肉穴紧咬火热鸡巴疯狂吞吐套弄著,虽然已将火热精液灌入蜜穴,但那鸡巴却永不疲惫的角先生一样始终坚挺著。而比角先生更好的是这鸡巴的尺寸和火烫的温度,令她已经深深沉浸无尽的肉欲风暴之中。
交配二人如同世界末日即将终结,心无旁骛,只想再来一次,灌满肉穴后就把菊花中的角先生移形换影插到前面来,空出菊花又插入肉屌。
萧玉若感觉人生从未如此充实过,双穴都被贯穿的快感前所未有,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是如此饥渴,而高潮又是如此熟悉,一次,两次三次,已经数不清到底来了几次,沉浸在高潮欲海中的她即便是老龟公猥琐的伸出腥臭舌头索吻也毫不吝惜,交缠的两条舌头离开后还挂著晶莹的拉丝。淫靡到极点,也快乐到极点。
终于连番盘肠大战后老龟公已经不是射出精液,而是硬滴出几下几乎透明的精水,再精壮的牛终归还是梗不坏肥田,此时的老龟公已经眼冒金星,浑身打颤,而胜利者的萧玉若也只是惨胜,此时的她蜜穴被灌得满满的精液被角先生顶住死死的封堵著不能溢出,而在最后一次高潮后,老龟公已无精可射,可那鸡巴始终还是倔强的硬挺著,老龟公把鸡巴插入那盛开的菊花里,抱著前后二穴依然被插的萧玉若,二人沉沉睡去。
此时的天蒙蒙亮,淫戏暂时落下帷幕。日上三竿,大日高悬。阳光从窗户射入房中,一对痴男怨女浑身湿透大汗淋漓地双双跪在灿烂的阳光映照著地板上,链接彼此的是那根一直没有离开女人身体的硬挺肉棍。从睡梦中不时挺动抽插让二人淫欲又起,原本淩乱异常的大床已被二人抛弃,转战到房中其他角落,抱著萧玉若一把掀开桌上酒菜,随手一放就是一顿猛干,大力操干让桌子剧烈摇晃,真担心下一次的冲怼就会把桌子冲散。
萧玉若担心跌下去,不愿再躺在桌上,于是战场又换到了地板上。任你老龟公再能干再能冲,总不能把地板也干穿吧。回想起一个时辰前二人的约法三章,还是有些后悔又有些羞耻,可现在已经下海了,后悔又有何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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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转醒的二人保持著相拥的姿势,经过一觉沉睡的恢复,老龟公又是精神奕奕,胯下的肉屌还是异常火热,感受得到后庭中的火热,萧玉若其实已然醒来,可是酒散后回忆起昨晚的荒唐,一时间无法面对自己,只能掩耳盗铃般假装沉睡,可微动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老龟公哪里不知女子心思,却也不揭穿。反正鸡巴还插著她,干就完事了。
屁眼经过一夜的开发已是完全适应肉屌的插入,但现在已是有点干涩,抽插起来有点不舒服,老龟公伸手挑逗一下萧玉若的阴蒂,然后把为了堵住蜜穴不让灌满的精液流出而诚诚恳恳尽宗职守的角先生拔出,肉穴中的皱褶如有灵性一般紧紧吸附还是未能留住它,拔出穴口时如葫芦拔塞一般啵一声的轻响,如此声音比起那娇喘声更显淫靡。萧玉若羞耻又失落的娇喘一声。
老龟公淫笑道:“玉若妹妹,装睡可就调皮了喔。”
萧玉若自知已是装不下去,娇呻道:“淫贼,昨晚还没弄够,怎么一醒来就又要来了。”
昨晚二人毫无羞耻的疯狂交媾让萧玉若对出轨偷人的羞耻和愧疚感同时夹杂,可在淫药的敏感刺激让本身已是欲求不满多时的她肆意享受肉欲放纵快感的欢愉,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老龟公既然已经用大屌打通了通过萧玉若内心的捷径,在她的心坎上必然留下痕迹。
莫管谁是谁非,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萧玉若虽然还是心怀愧疚,但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林三已然已是没有办法满足自己作为女人的需求,而老龟公的能力也是让她一尝真正女人的极致快感,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她毅然下定决心。
“哼,你这精虫上脑的老色胚,虽然被他污了身子,可也挺舒服的,不过白嫖可不行,不把你榨干我就枉为萧家的玉若。”
萧玉若感到那又爱又恨的男根又要作恶,在自己身上发泄,扭动著不愿配合,伸手抵住背后的老龟公,转过身来两两对视,眼神愈发狐媚,开门见山道:“你且停下来,我们要先约法三章。”
老龟公有些狐疑,但是手上淫手可没闲著,一手抓著萧玉若的奶子挑逗亵玩,一手轻拍玉臀,笑嘻嘻的道:“玉若你说你的,我玩我的,不耽误啊。”
萧玉若挣脱不开,呻瞪一眼,缓缓道:“你已污了我身子,木已成舟,已是没办法,但是不能让你白白得了便宜,以后妙玉坊只能与我萧氏合作,并且之前谈好的合作量要翻倍,而且价钱还是要按照原来的,还有你我之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不然到时候我没好下场,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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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龟公听到只是这些条件不禁心中好笑:“这骚娘们眼里就只有钱了,不过也好,反正这又不是我的钱,该拿的又不会少,用秦仙儿的钱玩你这骚玉若,何亏之有,哈哈,等我调教几次后,看你这眼里长钱的骚货还认钱还是认屌。”
本来打算答应的老龟公看著萧玉若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想作弄一下,装出为难的表情,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萧玉若看著老龟公的模样,自己都已经牺牲了清白身子,而且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外观容貌,有林三的其他女人在前,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前十绝对没有问题,可这老色胚还像吃亏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粉拳打在那老龟公身上,怒道:“你这老色鬼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不打死你。”
粉拳如雨落,可她又只是寻常女子,老龟公只当是打情骂俏挠痒痒,不过见美人发火也不好再戏弄,急忙求饶道:“好好好,玉若妹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哎呦,要谋杀亲夫打死你相公了。”
萧玉若气笑道:“狗屁的相公,谁是你老婆,你这满脑子猥琐的老色胚。”
老龟公一手提起萧玉若的修长玉腿,大鸡巴熟门熟路的抵在蜜穴口准备插入,豪气道:“哈哈,这才是你亲相公,老婆,大鸡巴相公回来了。”说完提一口气,大鸡巴长驱直进,畅通无阻。
鸡巴捅进蜜穴与蜜穴里的嫩肉皱褶摩擦刺激的肉欲快感让萧玉若长呻一声:“哦……,你这色胚,说得好好的又插进来了,啊……色胚,就只想著作贱我,讨厌。”
长驱直进到底顶到子宫口后老龟公火热的鸡巴稍稍停留感受那淫穴包裹鸡巴的温热酥软感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已然熟悉萧玉若敏感所在的老龟公毫不客气,连番猛捅把她操得淫声连连,可想到如今已是白天,不敢高声叫淫,萧玉若玉手捂住嘴巴,只从鼻间不时喷出的鼻音在宣泄著春情。
二人如同只知交配享受播种与被播种快感的肉欲生物一般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以各种花样姿势操干。椅子,床上,门前,地板,甚至窗户边都被留下了老龟公射入萧玉若的肉穴与屁眼又流出来的淫精。如果不是二人不会武功,估计都要飞到天花横梁上去操干了。
二人交配持续到晚上,此时两具不愿分离的肉体终是无法合体到天荒地老,在老龟公拔出鸡巴强行插进萧玉若已半无意识微张的檀口中口爆后,萧玉若被迫吞下淫精后,神志稍稍清醒几分,望著窗外天色已黑,快乐不知时日过的二人已是整整留在房中一日一夜。
老龟公当然无所谓,就是多留个几天几夜也无妨,正好一鼓作气把那骚货操服,让臣服在自己胯下当母狗就是了,可萧玉若毕竟还是有夫之妇,连续夜不归宿自然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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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玉若的坚持回府后老龟公也只好备好马车把她送回林府,只是在马车里以手撩拨让萧玉若又羞又怕,不得已用嘴和手帮他又榨出一发淫精才心甘情愿放人。
回到林府后,原本热闹的林府因林三远游,众位夫人也是各自忙去而显得颇为冷清,就算萧玉若昨夜没有回来除了负责伺候她的婢女就无人知晓,萧玉若心中稍定的同时也倍感寂寥:“这还算家吗?冷冷清清的没个人气。”
两天后,备受淫药折磨的萧玉若又恼又恨,因为这两天里她除了外出办事不得已,其他时间都尽量避免见人,那淫药发作的效果经久不散,身子倍受刺激,没法发泄的萧玉若已经不愿再穿贴身内衣,除了原来的角先生外她还偷偷地从妹妹房间拿走那属于妹妹的那一只,双穴同插以解欲,在闺房中,车厢中,茅房中,只有独处没人在的时候就尽情用手持角先生自慰以解心头之欲。
聪明的她已猜到定然是老色胚对自己下了药,可心中却是怨大过恨,怨那老色胚怎么没了动静,这两天都不再纠缠自己,是玩腻了自己身子了,还是又对哪个狐狸精下手另有新款所以已把自己忘记了,果然男人都是负心人。
胡思乱想的她就把心中闷气都发泄在角先生上面,但苦的却是自己。把那角先生当成是老龟公,玉手用力猛捅自己的双穴,就好像要把那两根角先生夹断闷死一样不要命一般,然而蜜穴与屁眼就像叛变的臣子一般让快感如潮水回馈至身体中越是大力狂捅猛插越是高潮迭起,身体的饥渴解了又渴。
第三天早晨,婢女在门外禀报说妙玉坊的老管事请她到醉意楼有事商谈,并且已派马车过来接她了。
萧玉若闻声后嘴角轻扬,心中乐滋滋的:“老色胚,我还以为你真忍得住了,哼,还不是乖乖地回到我这里来了,这次要给你点教训,让你吃吃苦头长长记性,不然以后还得了。”
殊不知她自以为能把老龟公迷住,却不想自己这是又一次以身伺狼,自跳火坑。
穿戴准备好后出门前,萧玉若叫来婢女小暖道:“小暖,你跟在我身边也挺长时间了,好久没回去探望爹娘了吧,今天不用伺候我了,你就回乡探探两老吧。”
小暖犹豫道:“谢夫人关心,可是小暖家里离得远,若是回乡探亲那来回不得要个把月时间,没人伺候夫人怎么办啊?”
萧玉若笑道:“傻丫头,夫人我若是要用人还不容易?没事,回去吧,夫人我干脆放你两个月假,回去好好伺候一下你爹娘就是了,月俸照算,若是回家后有家里安排亲事也无妨,找著了好人家嫁人才是正经,只要寄回信说一下便是,当然,夫人我可不会亏待你,喜钱让你嫁得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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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心头温暖,跪下谢恩道:“小暖谢夫人疼惜,无以为报,定然为夫人做牛做马。”
萧玉若扶起小暖怜惜道:“傻丫头,夫人是明白人,你定是已有如意郎了吧,以后再和我说说他是谁,让夫人替你好好把关,不能让小暖受欺负受委屈了。”
小暖脸红道:“夫人莫要笑话小暖了。”
萧玉若只是笑笑,随后出门登上那等候已久的马车。却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一语成箴,之后真的替婢女小暖好好把关他那如意郎,不过却是用自己的身体,用蜜穴,用屁眼,用小嘴,用身上能插得的洞去“把关”罢了。自从那年林三在大华与突厥的边境上与玉伽在那大汗帐幕中“签定”和约后,两国边境上再无大的战事,边关也顺利开放,两国互通有无,大华与突厥两国的贸易开始正式进行。
然而因为文化差异和受教育程度不同,突厥人总是在买卖上被大华人占尽便宜,一开始还不明显,但随著贸易时间延长和实际生活变化的结果,大华人总是能用便宜的低价买到优质的草原特产和资源,而突厥人却仍旧没有能用牛羊马换来更为舒服安稳的生活品质,渐渐地草原上出现了要撕毁合约,杀入中原的声音,不少得不到好处的突厥部落渐渐对玉伽领导突厥产生意见和不满,因为正是当初玉伽和林三的和约,使得双方停战。
而本身处于军事优势的突厥人很多人心中也是不甘心就此作罢,于是有些部落联合起来企图以力推翻玉伽,但由于玉伽的身份和地位还是深入人心,所以一切都是秘密进行。而玉伽在为林三诞下儿子后一心要将未来的汗位把持住,打算是将来由弟弟传位给儿子,心思都放在此上,对于朝中的控制力和感知力有所下降,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这些部落在秘密结盟后自命为天降军,以为我军一出,天下降服。他们经常在两国边境神出鬼没,因为突厥人人与马为伴,平时只需装作经商贸易的商人,必要时衣衫军容一换,黑甲蒙面的天降军就如鬼魅般出现在商旅必经之路上杀人越货,对此大华既恨又烦,因为那天降军每次杀人越货也没有表明身份,而且人数也不多,少则几十,多则一百。放在茫茫草原上如滴水入海无从稽查和追杀。
而且他们每次都是只杀男人,女人则是俘虏走,十足的草原流寇行径,让大华和草原方面都只当是马贼而没有引起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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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军要为将来推翻玉伽未雨绸缪,没有人会嫌筹码太多的。把大华商旅的货物劫走作为军资,女人俘虏后捉回去当生育机器,也不用计较到底谁是亲生,反正本来草原上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伦理什么的在草原上不甚重要,只要这些被俘虏的女人生下来就是一份战力和资源,必须慢慢壮大人口和军事实力。
在贺兰山靠近边境线上,一辆马车正缓缓而行,马车上一个醒目的“林”字标识著车上人的身份。是那位天下第一“丁”的林三林府的专有辨识。车夫是个黝黑结实的青年壮汉,呼吸平稳悠长,显然是个武艺高强的武林中人,随行的还有一队九人为伍的精悍骑兵,是负责车上贵人安全的护卫小队,可见车中之人身份必然尊贵异常。
原本在太平时期无战事,在边境线上又是与背后的贺兰山能遥遥相见,只要再走半日就能到达贺兰关,这样的队伍就是一般的马贼流寇都不愿招惹,因为既无货物可抢,又有军队护送,真要动手很容易得不偿失。
越来越接近贺兰山,行进的队伍越发轻松写意,车厢中更是传出阵阵莺莺燕燕的笑声。
“徐姐姐,这次多亏你帮忙陪同我出关去找这暮阳草,我回去京城之后一定会尽快研制出你所需的那种药的。你可已经答应过我一定让我加入那特种兵计画,让我来当个特训官玩玩的。”
“你这妮子,我那个计画可不是闹著玩的,特种兵就是要进行最严格的训练,吃最多的苦,能坚持熬得下来的才能留下成为军中之王,不是你想的那样好玩而已。”
“我当然知道啊,妹妹我也不是闹著玩的,这些年我向宁姐姐安姐姐她们讨教不少强身健体的法子,而且我也一直有坚持下来的,以前我总是喜欢诗词歌赋,武文弄墨,可是后来我明白了,只会耍嘴皮子功夫是不能强国的,真要到了生死存亡,山河国破的时候,就是多一个人上战场就是多一分机会,所以我一直很佩服姐姐你的才华和贡献,就是到了今时今日依然是我大华的首席军师。”
听到赞誉总会让人宽怀的,而且还是与自己亲如姐妹的人。
只听她继续道:“所以上次你回京城提起想研究一种能让士兵提高身体素质的强身健体之药,我就想著要是我真能研发出来的话,那我也要借机加入特种兵训练的计画,我也想为国出一分力,相公可曾说过,女子能撑半边天啊。不然家里整天就我无所事事,也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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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妮子,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过你能这样想我也很欣慰,发现你真的长大了,好吧,我答应你了,要是你顺利研究出那药物,我就特例批准你加入进来,不过不准声张,因为这个计画是高度机密,除了太后有权知晓之外,我不打算在军中大肆宣扬,所以你要保密。”
“那是当然,我就是要偷偷进行,后面再来给所有人一个惊喜,想想他们都惊呆的表情我就觉得好玩,咯咯。”
“惊你个头,傻妮子,就想著玩。”
“呵呵,徐姐姐,你刚才说我长大了,是说这里吗?可是妹妹我再努力长大也追不上姐姐你这么大啊,真是气人。”
说完伸出魔爪就擒向姐姐那能撞伤人的伟大胸脯。一对姐妹花就在车厢中互相调戏揩油,香艳无比。
眼看天色接近黄昏,车队正要稍稍加快脚力,打算在入黑前回到关城内。忽然前后沙尘滚滚,低沉的马蹄声如闷雷般在耳边响起。
护卫的众人立即向车中禀报:“徐军师,前后各有两股人马快速靠近,人数和来意未知,但以末将经验,加起来不少过六十人,而且还不知是否有更多人。”
车上的徐军师声音中带有几分怒意道:“为何斥候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是友是敌都不知道,戴勇,这就是你练出来的兵了?现在传令下去,把来人以敌待之,拒敌!”
身为领头的戴勇既羞且愧,恨那斥候是吃屎的,又愧自己放松导致敬仰的徐军师与她的妹妹置于险地。
眼眶通红的戴勇怒吼道:“众将士听令,把来犯者都击退,他们应该是附近不知死活的马贼,要和他们拼命,以死相博以命换命也要拼死护住军师的安危。听我指挥,不要远离马车,杀!”
此时车夫也对车厢中的徐军师承诺道:“军师且放心,我武九用虽然只会些拳脚功夫,但是只要那马贼敢靠近,我必以命杀之。”
听著将士的喊杀和马夫的承诺,徐芷晴虽是深陷未知险境,也稍为宽心几分,与好姐妹洛凝四手紧握,却是感到洛凝的手心冒汗不止,只好好言相慰道:“凝儿放心,来人未必是敌人,而且就算是敌人,看到这车上的标识应该也会认得我们是林家的人,况且还有戴勇他们护卫,未必敢真的动武来犯的。”
只是这样的安慰之言徐芷晴说得没有底气,智高如她已经猜到,来犯者必然是冲著车上二人而来的,因为在此时来犯者定然已经认出这马车的背景,但马蹄声却没有减缓,他们也没有货物可抢,那当然就是来抢人了。
心思急转竭力在苦思对策,而外面的情况也是一触即发。戴勇一马当先横在马车前,对冲过来的人怒斥道:“来者何人,车上可是京城林家的人,马上停步不得靠近,不然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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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抽刀高举,整个人气势汹汹,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然而果然如徐军师所料,没有马蹄停下的宁静,只有比马蹄声更快一步飞至利箭破风的急啸声。
见情况不妙,刚刚还神勇无敌的他急堕下马,几支箭从马背上飞过,更多的却是射中马身,那匹军马哀嚎的厮叫几声后应声倒地。失去战马而且被前后夹击的他深知已到绝境,悲壮且愤恨的长啸一声:“狗娘养的,纳命来。”
然后一往无前地冲向对方,身后还在马上的其余护卫军士也是誓要与之拼命。
“杀,杀他们狗娘养的,誓死保护军师!”
能够跟随护卫徐芷晴的军士当然还是站力超群的,杀声激昂地在空中久久回响,然而人力有时穷。人数上的差距不是意志和单兵作战能力突出所能弥补的。
一盏茶后,最后一名身中多箭如刺猬的军士倒下后,就只剩下已被砍去一条手臂,背后已中七箭的武九用死死扶住马车在作最后的挣扎。这只是一场人数少得不会被载入史册的遭遇战,可战事的激烈却又足以载入史册。
来犯的马贼加起来有七十人,可大华的护卫军士奋不顾身浴血奋战,只想著再多杀一人就好,在厮杀中人人如杀神降临般神勇,身上中箭被砍犹如毫无痛觉一般,让来犯的马贼看见都头皮发麻,可他们也没有任何后退的理由,因为他们正是由乔装商旅转成身披黑甲的天降军,这次的目的就是要把那车上的人活捉回去。
尽管大华的军士拼死厮杀,人人战功彪炳,平均一人换掉至少三个天降军,就是失去战马只能以步冲杀的戴勇也是在成功拖杀下两个马背上天降军后才被冲锋而过的战马踩成肉酱,而武艺不俗的武九用更是把趁机冲杀到马车旁的七八个天降军士或是以拳锤杀,或是扫腿拦腰踢断,马车厢外,身上已是沾满鲜血,已然分不清是谁的血了。
毕竟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还不能游走,只能死守马车上的二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群狼杀虎,武九用在一拳打得一名马贼胸骨陷榻的同时身后嗖嗖两箭直入虎背。
武九用正要转身迎敌时,那名胸骨榻陷之人用尽最后力气大刀一提,怀中死拽著那已被一刀砍断的手臂往后倒去。
武九用左手被砍断后血涌如泉喷发,正要点穴止血时,又是几支利箭透体而入,身上的伤已是重无可重,已至频死边缘的武九用身体开始麻木发冷,整个人如被鲜血淋漓般从头到脚都是血,死死扶住马车不愿倒下的他对车厢里的徐芷晴说了一句:“徐军师,武九用未能救你离开此地,是我无能,但请徐军师保留有用之身,人只要活著就有希望,请徐军师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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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的徐芷晴闻声应道:“武大哥放心,我徐芷晴不是那寻常妇道人家,武大哥一路的照拂无以为报,若是今日脱险回去,定然替你照顾你的弟弟,武大哥,保重。”
听到徐军师的承诺,武九用说完遗言,如回光返照般奋力冲向那已在等著他倒地而亡而停下冲杀的天降军中,想不到那已然必死的车夫突然如死神扑袭而来,那名匆忙举箭急发的军士稍稍偏离头颅射空,那杀神车夫已是拳风已至,一拳把那军士的头颅都打烂后再也无力倒地而亡,而剩下的其他军士怒极而叫,纷纷举刀把已身亡的武九用乱刀砍得支离破碎,场面极度血腥残忍。
泄愤完的军士纷纷涌向那安静异常的马车上去,当一人掀开车帘,一人撬开车门时,嗖嗖两支短箭急射而出,正中眉心。
一个风姿绰约的体态丰腴迷人的艳美女子走出车厢,手持一把连弩对著呆定的军士,那飒爽的英姿不输刚才戴勇的一夫当关。
只见那艳美女子脸容精致,身段姣好,充满肉感的体态优雅而大方,岁月给了她成熟艳丽的风韵,却忘记留下岁月的痕迹,肌肤白嫩如奶,那明亮的眼眸中给人睿智灵动的感觉,头扎一个高高的马尾,尽显她的干练,那马尾就像是那战场上飞奔驰骋的烈马那一抹令人越感狂野的感觉。
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那胸前的风光,一对高耸又挺拔的山峰如贺兰山一般的横俯在前。即便是一身宽松丝滑的轻丝绸缎也丝毫遮掩不了山峰的轮廓,如天堑般难以逾越,一手绝不能掌握的规模,两手也不行。眉宇间微微皱起,那眼眸坚定而自信。就是这样一位性感艳美又英气勃发的成熟美人正是大华第一军师徐芷晴,好一匹倔强刚烈难以驯服的胭脂马,不禁令人越发强烈的征服感。
自从她和洛凝分别射杀来犯的马贼后,手持连弩的她走出车厢与剩下的马贼对峙著,心中默默静观并数著剩下的马贼人数,并不断思量应付之策,徐芷晴心中默念道:“对方至少还有三十人,我的连弩只剩有十发了,加上洛凝的那把连弩,就算我们都每箭必中也还有十人,而这些马贼似乎是志在必得,就是十人也能轻易将我们二人俘获,但是看他们应该不是为了来杀我们,不然只管放箭就是了,想必就是要将我们活捉,怎么办,大华林家的标识应该无人不识,他们此番目的定然是冲著我而来的,若是深陷绝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随他们就好,可是连累洛凝妹妹了,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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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思索脱困之道的徐芷晴一边思量对策,一边开口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逞凶,若是要那金银财宝,我可以给你们,我另一队侍卫正往这里赶来接应,若是你们不走,那等会到手的就不会是真金白银,而是我那侍卫们的弓弩了。”
说完一手从怀中掏出一迭大华银票,然后手中连弩还特意提了提以示威吓,只待众人哄抢混乱之际就马上驱车逃跑,就是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要试试。她特意只说车上只有她一人而不暴露洛凝就是希冀著众人见财忘色,若是只有她一人或许多点逃跑的机会。
可惜预想中的众人哄抢银票没有出现,此时马贼中一人缓缓出声以突厥语道:“大华大名鼎鼎的徐军师聪明绝顶,智计百出闻名于世,可没想到不禁脑子灵光,就连这模样也是这么……诱人啊,真是骚。”
听闻对方已然认出自己的身份,徐芷晴暗叫一声不好,手中连弩频发,一连击毙三名马贼,那马贼也一涌而上,如饿虎擒羊扑向马车,突然车帘中一轮激射,又是三名马贼应声倒下,其他马贼为之一滞,冲锋势头一阻,又是两箭把稍微靠前的两名马贼射杀。
虽然接连倒下八名马贼,可剩下的二十多人还是足够把马车团团围住,徐芷晴仍旧找不到脱困之法。
围住马车的马贼不清楚车厢里飞射而出的短箭是何人所为,因为他们本来也是盯上一队正在押运的商队,那车队一路车轮深陷地面,一看就是满载货物的肥羊,但与此同时也发现了徐芷晴的车队,那林家标识自然认得,并且有小队军队护送,一看就是林家的重要人物,相比那只有货物的肥羊,这边的车队就是一个更大的肥羊,只要把车中之人俘获,所得到是那些货物远远无法比拟,于是领头的塔塔儿一咬牙,把临时据点的剩下人马都召集过来,誓要擒获这有骨头的肥羊。
原本塔塔儿也没想到车厢之人竟然是那位领导大华军队誓死抵抗突厥人入侵的美艳军师徐芷晴,但是徐芷晴现身后更加坚定他活捉的心思,因为这功劳实在太大,可以让他在天降军的地位直冲云霄。
况且撇开徐芷晴那大华军师的身份,光是那诱人身段可令人垂涎欲滴的美艳外貌,被活捉后任意玩弄也是天大的诱惑。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车厢中居然还有其他人,但仔细想一下,能与这位徐军师共处一室,不是身份同样尊贵的人物就是——另外一个女人。呵呵,难不成又是一位美人,这可赚大了。心中计较著权衡得失的塔塔儿有了计较,而另一边的徐芷晴却是仍深陷苦思中。随后塔塔儿出声道:“我突厥金刀可汗想要邀请徐军师到草原一聚,此前是误杀军师的随从乃是误会,望军师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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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智的徐芷晴才不上当,只见那人刚说完,就招呼众马贼一涌而上。形势危险至极,徐芷晴也是果断,手中连弩急发,又是一连激射把剩下的短箭射完,又射杀五人后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套短箭急忙装填。而藏在车厢中的洛凝也是趁势射中几人,然后按照徐姐姐的交代急忙从脚边拿起短箭装填。
而两位娇滴美人的努力也到此为止,随著已冲至身前的一个马贼怪叫一声,一把扑倒徐芷晴,剩下的人也是顺利制住准备以刀自绝的洛凝,两位美人双双被擒。随后以绳紧紧困住二人。洛凝与徐芷晴被五花大绑,手脚不能动弹分毫,口中也是塞住布条,不能咬舌自尽,等待她们的就是无尽的淩辱。
被绑住的两位美人双双丢在车厢中,在被绑绳的时候全身上下被那些猥亵的大手揩油不停,丰乳肥臀被一阵亵玩让她们羞愤不已。不过众人也没有把她们就地正法,因为这里离贺兰山太近,避免枝外生枝,到手的肥羊先弄回据点再慢慢享受也不迟。留下一人急忙处理厮杀痕迹和尸体,那队马贼急退而走。一双通红的眼眸在远处草丛中目睹一切,然而等到马贼退走后仍是毫无动静,就静静寂伏在那半人高的草丛中。
在贺兰山以北百余里的一处山坳中,一个简陋的山寨火光通明,被俘获的徐芷晴与洛凝二人并未松绑,却像阳澄湖的大闸蟹一般被五花大绑著,因为手脚都被严实的绑著,只能跪趴在泥泞的地面上。双腿被用棍子卡住岔开不能合拢,两个丰挺的翘臀肉臀高高翘起,娇柔细嫩的两美如牲口般的待遇,如此羞人的姿势就是在以前相公的床第嬉戏也仅有几次,如今却是两个被绳子勒出丰满圆弧的肉臀整个原形毕露,除了隔著一层薄如蝉翼的裤子在遮挡著最后一层底线,就连那最为贴身的亵裤也是纤毫毕现。
旁边就是众多马贼在饮酒吃肉,嬉笑怒骂声此起彼伏,正好坐在两边的胡须大汉正用那淫邪兴奋的目光不时打量著那两个高高翘起的丰满肉臀,时不时就是用那满是油光和酒水的粗糙大手一把掌重重地打在那诱人犯罪的肉臀上面,只打得两个肉臀泛起阵阵臀浪,那臀浪泛起的旖旎风光让众人口干舌燥,而被亵玩虐打著屁股的两头母畜猎物因为口中被塞住腥臭的布条而只能呼喊不清的呜咽,含羞欲毙的她们泪水止不住的从眼中流下滴落在地上。
因为说的是突厥语,所以洛凝并不知晓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不时淫邪的目光打量她和徐姐姐的眼神就知道定然是商量著如何亵玩二人而已。另一边的徐芷晴身为军师多年来一直在抗击突厥入侵的最前线,自然精通突厥语,也知道他们所说之事何为。羞愤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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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十头牛换那个奶子大的女人一个晚上,今晚就让我射满她那骚穴,保管让她生三五七个大胖娃儿。”
“去你娘的,十头牛就想快活一晚上,我他娘的出二十头牛,看我今晚不把她干到晕过去就再送二十头。”
“那个奶子小点的虽然可惜,但是也够用,我也出二十头牛,不,再加五头羊,今晚归我了,今晚就干她,若是她明天能站起来我再送十头羊。”
“我加十五头羊”
“你他妈的,我出二十头,今晚就要狠狠操死她,什么大华女人这么精贵,让我们弟兄白白折损了那么多人,我大哥也死了,看我不操死她。”
“你少来吧,你大哥死了,他那些财产和女人不都归你了,白捡便宜还装惨。”
“我去你娘的。”
“哈哈哈哈哈”
众人在用牛羊的数目决定竞价自己和洛凝妹妹的身体归属,徐芷晴听得是又气又愤。这时已饮饱吃足的塔塔儿一锤定音道:
“她娘的吵什么,今晚都不用争,人人有份,我草原的好儿郎们,今晚就把这两骚货尽情操干就是了,只要留一口气就行,后天我们要交给乌儿大人领赏呢,之后大把的金银财宝和美酒佳人等著我们享用,儿郎们,以后我们再奋力杀敌,我知道那大华林三不止这两位美人,还有很多更加骚浪美艳的女人等著我们享用,来,干了这一碗,完后去干这两骚娘们。”
听著首领许下的美好诺言和提前画好的大饼,众人也是瞬间群情汹涌跃跃欲试,要把已成待宰羔羊的两位美人极情享用。在捧起酒碗的众人之中,一双狡黠又满含怒火的眼睛在不停转动。
塔塔儿干了一口酒后,一把摔出酒囊。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一边走向猎物,旁边的众人也大口酒一干,纷纷效仿。有的吹著口哨声,有的在发出怪叫声,随著首领越走越近,群情越来越激动。而两个丰挺的肉臀因为主人的惊吓和挣扎正在颤抖不已。
正在瑟瑟发抖的二人中,徐芷晴其实大部分是装出来的,毕竟已是作为大华军师多年,遇到过无数的危机和困局,她明白现在的形势就是再倔强英勇也是无补于事。
自为军师后,她早已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就是成亲也成了两回,对于很多世俗的传统思维也是不甚在意,面对即将就要被这群嗜血的群狼轮奸淩辱,她是不甘心的恨多于怕,就当是被狗咬了几口罢了,可是和自己亲如姐妹的洛凝却是不应该受此淩辱,颤抖的丰臀其实无形中就是想吸引其他人把注意力都引到她那边去,尽量保护洛凝少受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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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却是真正的惊恐,还有心里的愧疚。她不是不懂突厥语,可都只是比较显浅的,想刚才那些目露淫光的色狼那带有浓厚口音的交谈讥笑却是只听懂部分。可聪慧的她就是再不懂那突厥语也能看懂男人们的手指点点的意思。
“都怪自己胡闹要徐姐姐陪她一起出关去寻找那暮阳草,还嫌弃人多扫兴让徐姐姐只带了一小队护卫,今日沦落到要被那些马贼流寇轮奸泄欲自己是罪有应得,可徐姐姐却是被自己的任性连累一同受罪,洛凝真是该死。”
因为口被塞住,二人无法交流,心思各异,都认为是自己害了好姐妹,都想替对方受罪以求减轻心中的愧疚。而边走边脱此时已是赤身裸体的塔塔儿站定的徐芷晴的身后,看著那摇曳晃动不定的丰满肥臀,就像是在邀请求操一般。
欲火再也压制不住,双手大力一撕,一个粉嫩雪白的肉臀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那一幕肉光淋淋的春景看得众人又是一阵怪叫呐喊。塔塔儿看著那荡起臀浪的肥臀肆虐之心大起,两手毫无章法地对著两片肥臀就是一轮大力虐拍,被拍打著的肥臀又是掀起更加诱人的臀浪荡漾。
屁股一凉,随后被大力虐玩的徐芷晴虽然心理上已是有准备,可真正到了此时也是悲凉万分,眼泪此时是真心实意的从眼角流出来,而不是之前的假装了。那两个大手像是打上瘾一般,狂风暴雨般的落在自己那羞人被暴露在众人眼前的屁股上面。又痛又怕的她已是没有办法阻止轮奸的到来。心里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我徐芷晴发誓定要杀尽这班带给她淩辱羞耻的人。
发誓归发誓,心里虽是恨极,可被打著屁股的她心中也是掀起了涟漪,身体上也是有了一些变化,只是耻于承认的她掩耳盗铃般地无视了。
一番虐玩完徐芷晴的肉臀后,只见那原本粉嫩雪白的臀肉被打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塔塔儿也忍到极限,以手扶著那黝黑脏臭的鸡巴对准蜜穴就是准备操插。因为草原上水源珍贵,所以他们这些行走在外的人都不会洗澡,加上体汗和独有的腥臭,那根许久未清洁过的鸡巴靠近后那股浓烈的气味直把爱洁的两女熏得连连摇头。
坚挺硬直的鸡巴就要插入那大华女人,大华女子和草原上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草原女子性烈,而且皮肤黝黑粗糙,身形也是比较宽广,如月牙儿玉伽那般水灵动人的美人不是没有,可那都是贵族王公才有机会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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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眼前这皮肤细嫩如奶,雪白晶莹,可是那丰胸细腰肥臀的徐芷晴却是既有草原女子的野性,又有大华女子的好身段和皮肤,简直就是将二者完美结合。而旁边的洛凝更多的却是大华江南女子的柔弱娇媚,所以塔塔儿一上来就是决定要先操了徐芷晴再说,何况这位徐美人的另一个身份是那令胡人既恨又怕的大华军师,因此不作它想。
龟头已顶开那紧致的阴唇正要大肆进攻时,徐芷晴一个缩身翻躺在地上,只是因为被绑著,那姿势就如倒躺的青蛙一样,无法并拢的两条肉感美腿中间那已是经过修剪却还是浓密茂盛的阴毛看起来就如黑森林一般。
塔塔儿见那徐军师还想挣扎反抗意图逃避,嗤笑一声道:“毕竟还是个女人,徐军师到现在还想著逃避吗,哈哈,可笑,你们两个今晚就不用妄想逃跑了,乖乖挨操,让我这些儿郎们好好发泄几次的话,再把你们交上去就是了,那就不用多受罪。”
以羞人姿势躺著的徐芷晴也顾不上其他了,只见她以眼神示意,看了看被塞住的檀口,表示有话要说。口中呜呜几声。塔塔儿愣了愣后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把徐芷晴口中的布条拔出,倒想听听这位智计过人闻名天下的徐军师有何妙计。
终于松口的徐芷晴先是咳了几声,那条腥臭的布条把她呛得够劲,等缓过气来后,缓缓开口道:“今日沦落至此,我徐芷晴认命,但是我想和你谈个交易,如何。”
那冷静的口气,坚定的眼神,还有嘴角不轻易发觉的一丝上扬,如果不是正以羞耻至极的姿势被绑著,都能让人以为她就是这群马贼的首领了。
塔塔儿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狂笑不已,周边的众人也是纷纷起哄。只是冷静下来的徐芷晴也不继续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大笑的众人,此时一颗心却是逐渐冷了起来,仿佛在心中默默地记下眼前这些丑陋的嘴脸,意图日后报仇雪恨。
待众人笑完后,塔塔儿讥笑道:“原来才智过人的徐军师也会说出如此可笑的笑话,真是笑死我了,怎么,徐军师不会以为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吧,还有,你们两个的身上都早已被我们搜个彻底,难道还有什么宝贝藏起来吗?让我看看,是藏在哪里啊?骚穴还是屁眼啊?没事,就让我用我著宝贝再“彻底”深入搜一下就是,不管你们藏得多“深”,保管能搜出来,哈哈哈……”
旁边众人也是附和笑道。
听著羞辱的言语,徐芷晴没有恼怒苛斥,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当然有宝贝了,而且是你无法拒绝的,而且我要的条件也会太过分,你且过来,我只与你说道,然后再决定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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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之前一手快准恨的连弩急射把不少弟兄射杀的刚烈美人已经被五花大绑,而且另外一个也被牢牢控住,不怕她耍花样,塔塔儿挺著鸡巴俯身趴在徐芷晴的那丰腴而诱人的肉体上去,双手一把攀上那对高耸的山峰上揉玩著,鸡巴搭在那茂盛的黑森林处刮蹭著,耳朵靠近徐芷晴的朱唇笑道:“徐军师,这样够近吗?还要不要更近一些,你说吧,我听著呢。”
肉乳被无情的亵玩著,那腥臭火热的肉棍在蜜穴口随意刮蹭让徐芷晴轻吟一声:“唔……”
黛眉轻皱,那草原男人的浓烈体味让她反感欲呕,可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保护洛凝为上。于是在那凑近的耳旁轻声细语一阵,其他人听不到她说什么,但塔塔儿却是听得表情时而淫猥,时而兴奋,还露出深思的表情。众人好奇不已。等说完后,就是已然任命的徐芷晴也是娇羞脸红了起来。静等他的答案。
“好,既然徐军师诺言一出,我相信你不会食言,而且若是食言,你自己很清楚什么后果吧。”
徐芷晴轻呤一声:“嗯!”
却不知到底是已被亵玩撩拨到敏感处春情待发,还是应声表示了解。
只见塔塔儿放开亵玩肉乳的双手,随后双手从后抱著那丰腴的肉臀,腰马一挺,如抱婴儿般就把徐芷晴抱在胸前,那鸡巴仍在磨蹭著已经开始有淫水分泌湿润的肉穴。就这样走到刚刚说死了哥哥的那个大汉旁边吩咐几句。
随后就用那熏臭的大嘴一把咬向徐芷晴的朱唇,玉口被侵的徐芷晴先是慌忙的扭头躲避,但随著不耐烦的塔塔儿一把抛起后大力一拍肥臀接住后,反抗的徐芷晴变得老实起来,不再扭头躲避。
两嘴相亲,只是他的大口像是在大快朵颐般品尝她的香唇,那富有侵略性的舌头如灵蛇般钻入了她的小口,香舌在那檀蜜小口中躲避。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奸夫淫妇在干柴烈火地调情。
看到这一幕的洛凝心中既急又惑:“徐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与那邋遢汉子亲嘴舌吻的?定是那汉子威胁徐姐姐,怎么办,相公,你在哪里啊?凝儿和徐姐姐就要被这些肮脏的汉子欺负淩辱了,呜呜。”
正在落泪的洛凝此时被那个死了哥哥的汉子如拧小鸡般一把提起,以为自己也即将被淩辱的她挣扎反抗著,那汉子一巴掌打在她的肉臀上,打得她香臀生疼,挣扎力度也少了几分。看著洛凝稍微乖乖听话的汉子嗤笑一声,扛著被捆绑的洛凝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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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被迫舌吻的徐芷晴在被塔塔儿不懂温柔地一顿狗啃檀口后两唇分开,徐芷晴大口喘息地吸著新鲜空气,起伏不定的胸口就像是为男人用肉乳乳交一样。而塔塔儿则是把她抱到一处有干草的地面上放下,随后拿起一把弯刀俐落地挑开了徐芷晴身上的绳子。
见徐芷晴被松绑,其他众人顿时疑惑不解,塔塔儿招呼众人过来道:“兄弟们,今晚徐军师有令,要见识见识我们草原儿郎的雄风,外面那个小娘们就先放过她了,徐军师要亲自尝尝被我们轮奸操干的滋味,放心,只有不碰她那位妹妹,她下面的妹妹随我们玩,而且徐军师亲口说了,必将尽心尽力毫无保留地伺候各位兄弟,大家不用急,徐军师身上有三个骚洞随便玩,还有两只手,再不够还有两条腿呢,只要想射就尽管往这位骚货军师射,射哪里都行。是也不是啊,徐军师?”
听著如此羞辱直白的淫语,徐芷晴风韵雅致的脸容一阵羞红,揉了揉被绑了许久的手腕后,只“嗯”的一声当作回答。
塔塔儿有些不满的盯著他亦是疑问式的“嗯?”了一声,徐芷晴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避不过的,只好心中幽幽叹息一声:“要受罪就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来受罪吧。”
然后狐媚一笑道:“你好像说漏了一句吧。”
塔塔儿哈哈大笑一声道:“对对对,徐军师最重要的命令就是,今晚大伙儿不把卵袋子里的存货交代清空到她身上的话,就不准走出去。”
徐芷晴终究还是听不下去回怼了一句:“呸,那有你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说今晚你们就不准惦记我的妹妹,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媚眼一瞪,把早已趁机脱光身上衣服的众人媚得火燎火急的。塔塔儿走前一步,把挺直的鸡巴怼在徐芷晴面前,贱兮兮地说道:“徐军师有令,当然要服从,不过可不是放马,而是放屌过来。哈哈哈哈哈。”
说完还挺了挺近在咫尺的鸡巴。徐芷晴盯著这个持屌逞凶的邋遢汉子,鸡巴就在鼻尖,那浓烈的气味直冲脑门,都要被熏得干呕出来,可人就是这么奇怪,无聊时扣一下屁眼的手指明知沾有屎味还会情不自禁的拿到鼻子前闻上一闻,然后嗤之以鼻,可嫌弃完又会再闻上一闻。而现在的徐芷晴也差不多时这样的反应,那阵阵入鼻的体臭和尿骚味虽然令人作呕,可慢慢习惯后闻上去又有点……奇怪,心中一边唾弃著这些胡人邋遢不净,一边又有意无意的加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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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承诺放开身心全心全意伺奉众人的徐芷晴此刻正在闻著自己的鸡巴腥味像是上瘾一般,塔塔儿不禁心有得意,招呼道:“兄弟们,别让徐军师久等了,都过来,让军师赶紧快活快活,好好尝尝和我们胡人打炮操穴是何等快活。”
众人闻言一拥而上,纷纷把如待操羔羊的徐芷晴围了起来,一根根充血硬挺的鸡巴就如围杀猎物的长枪一般怼著徐芷晴的螓首,徐芷晴不甘示弱,一对玉手分别双双握住两根怼得最狠的鸡巴就套弄起来,娇艳欲滴的朱唇微张,看准塔塔儿那冲杀过来的鸡巴一口含住,不让它作恶,鸡巴进入那温热湿润的嫩腔后,塔塔儿很满意那玉口包裹的温润感,鸡巴被叼住后不退反进,更加凶猛的直冲喉咙。
虽然对于口交并不陌生,但徐芷晴却从未试过被深喉的经验,以前与林三的口交也是浅尝即止,只当是前戏调情,那有现在这样激烈深入猛捅的。
强烈的反胃感令徐芷晴作呕吐状,双手松开手中的鸡巴企图推开塔塔儿,可塔塔儿才不管她是何感受,鸡巴爽了就行,双手抱住徐芷晴的螓首后脑就是往自己身下套弄,可怜受人敬仰的徐军师那樱桃小嘴被那鸡巴当作是窑子里那最下贱的妓女一般只为发泄而狂操猛插。
螓首被控,那对纤纤玉手不停得在拍打男人大腿已示抗议,可男人看著这只猎物的垂死挣扎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只有强烈征服她的得意感。大开大合的猛捅让徐芷晴的口角源源不断地流出那混合著男人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液与口中香甜口水的混合物,显得极为淫靡暴虐。
徐芷晴喉咙被那凶残的鸡巴捅得生疼,心中不住的哀嚎,“这些胡人怎么这么暴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喉咙被捅得好疼,都顶到底了还不甘休,呜呜,又捅得深一点了,是要把我喉咙都顶穿吗,呜呜,太深了,好难受,要吐了,呜呜呜呜。”
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幸好今夜并未进食,不然就连胃里的食物都要被捅得反呕出来了。
反抗的双手渐渐无力的垂下,旁边的男人抓起那细嫩的玉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就继续套弄,一人坐到徐芷晴背后双手绕前大力撕扯,徐芷晴身上很快就片布不剩,那对丰硕的肉乳暴露在空气中被沾满油光的大手随意按揉亵玩,有两个机灵一点的马上俯在那修长丰腴的大白长腿上,双腿夹紧那长腿,鸡巴在小腿处剐蹭著,细细感受中原女子的嫩滑肌肤,大口如群狼分食一样或咬或吸那大腿的雪白丰肉,脏手也没闲著,如兵分两路的大军以犄角之势进攻那盛神秘的黑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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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下身被进攻的徐芷晴手上不禁用力一紧,两根被套弄著的鸡巴不禁更为舒爽。全身上下似乎只有那后花园因为贴地深埋而暂时不受侵玩。
纤腰以下被无情的玩弄,那隐藏在茂盛的黑森林里的神秘蜜穴在两路大军的凶猛进攻中早已沦陷,蜜穴中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如鳝鱼钻洞般不停深入抠挖,紧致的蜜穴已是被扣的淫水直流,徐芷晴意欲夹紧双腿试图抵抗也是被那两条饿狼死死缠住修长美腿而不得。
而纤腰之前的亵玩却是助攻一般的加快蜜穴分泌淫水的速度,一双丰硕的肉乳在那满是油光的大手中被揉得油光满胸,而胸前两点嫣红的粉嫩乳头却是有两位专人照顾,两个不甘寂寞的胡人已蹲下已口咬住,或吸或咬,似乎是要从那肉奶中吸出美味的乳汁一般,可徐芷晴并未有身孕,所以就是再如何努力也是注定无功而返,不过那对本就是最适合婴儿吸吮的乳头如今却是被吸得充血肿胀起来。
可最受罪的还是那樱桃小嘴,本来娇艳欲滴的朱唇却无情的撑开,温润的口腔被那凶残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塔塔儿仍旧是保持大开大合的全力冲刺,完全不管徐芷晴是否会窒息或者受伤。徐芷晴也是被操小嘴操得白眼微翻,神志开始有些模糊起来,喉咙无意识的收缩却让塔塔儿的暴力鸡巴感受更加深刻舒爽。若是再如此野蛮的操干深喉也许徐芷晴真就会被活活操晕过去。
也许上天还有一丝怜悯,一直保持高速大幅度操干徐芷晴小嘴的塔塔儿也是快感连连,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快要到喷发的边缘。但他却不打算就此喷发在口中,因为除了小嘴诱人,更大的福利还未品尝,于是开始放慢速度和深度操插,而徐芷晴还是得以缓上一缓,意识逐渐恢复。
当塔塔儿看著这位诱人的丰满熟女军师眼神逐渐清明后,那深入小嘴的鸡巴终于舍得拔出来,只见在鸡巴前段的龟头和诱人小嘴之间藕断丝连般有几条浓稠的口水拉丝在牵连著,心中甚为得意:“智计百出,身份尊贵?什么徐军师,骚军师还差不多。”
双手松开徐芷晴的马尾道:“徐军师,我们胡人的雄风如何,满不满意,够不够劲啊?哈哈哈哈。”
徐芷晴听著调侃之言,抗议道:“你们这些粗陋汉子,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嗯……,总是这么……嗯,粗鲁吗,啊,不要这么太力,啊……你们别挖那么深,哦……就不能慢慢来……啊……,轻点……别挖了……哦……!”
肉体被多人招呼亵玩,徐芷晴终究也是女人,也有敏感点,即便是再不愿意也被挑弄得春情欲发。纤腰如水蛇般扭动著,可注定逃不出众人的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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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儿已是缓过气来,鸡巴仍旧硬挺,但上面却是水光满布,那是口水和自己马眼分泌出来的。让纠缠著双腿的二人先松开,然后让徐芷晴背后的那人就这样反抱起徐芷晴。徐芷晴双腿被那大手挽著膝盖内侧原地抱起,蜜穴毫无保留地挺在最前面,那已是淫水泛滥的蜜穴微张,随著主人的呼吸如同活过来一般地一张一合,仿佛已是准备好迎接鸡巴的冲撞。
徐芷晴那有如此羞人过,只得双手掩面,掩耳盗铃罢了。可塔塔儿不打算放过羞辱她的每一次机会,命令道:“徐军师,把手拿开,你要亲眼看著自己那骚穴是如何被我攻陷的,不准再遮,不然后果自负。”
无奈之下徐芷晴只能慢慢拿开复面的双手。媚眼中似乎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即将被真正侵犯身体的奇怪感觉让她呼吸加速。鸡巴和蜜穴已是足够湿润,即便是再紧致也阻挡不了被长驱直进。
“哈哈哈,让徐军师久等了,这就让你尝尝与胡人操穴的滋味。”
说毕腰间发力,鸡巴大力一捅,背后的男人也是心有灵犀般往前一推。整根没入,鸡巴一路冲开蜜穴口,快速划过那幽深湿润的蜜穴腔道,直通到底,紧致的蜜穴没能丝毫阻缓鸡巴的冲击,肉穴的里那层层迭迭的嫩肉皱褶只能增加鸡巴操干的快感。一冲到底,鸡巴已是顶到那花心子宫的宫口死死抵住。操与被操的二人长吁一口,感受那预料之中意料之外的快感与欢愉。
“啊……太深了,顶到了,到底了,啊……”
“嗯……真他妈紧,处女也不过如此,妈的这骚穴还真是深不见底。”
“啊……轻点……”
一声满含不甘和屈辱的呻吟,徐芷晴终究还是保不住美艳诱人的身子,被这帮马贼所污辱了清白,但是倔强坚强的徐军师并没有选择闭上美目默默忍受,反而死死看著身下被侵犯的情景,她誓要将这一切铭刻在脑海中,要让自己记住这帮天杀的马贼丑陋的所作所为,以此坚定自己将来复仇的心思。
只见那如火烫般的肉棍在自己久旱的蜜穴中不停进出,那火热的触感让她整个人浑身发热,也不知到底是肉棍摩擦蜜穴产生的火辣感还是自己怒火中烧的感觉,只觉得整个人差点就像是如坠火海般的灼热,但却没有那种烧痛感。那种久违的炙热从嫩肉腔道中不断蔓延开来。
身后的胡人把她那双丰腴的大腿掰得大开,还一个劲地往前压,像是怕自己蜜穴被捅得不够深一样,眼前的塔塔儿不用手扶著也能尽情插入,解放的双手在自己的丰乳上又拧又揉,徐芷晴感觉自己就如玩偶一般被尽情亵玩著。恼怒,愤恨,羞耻,愧疚多种情绪渗杂在一起让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睿智,只觉得已是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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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打在她的那对丰乳上,塔塔儿边操边说道:“徐军师,我们草原的雄风如何?可是让军师满意啊?”
徐芷晴混乱的思绪被打断,眉目轻皱道:“粗鲁!”
塔塔儿嘻嘻一笑,也不恼怒道:“粗吗,哈哈,那是当然,不过徐军师可是连叫都没叫几声,说明军师还是不太满意嘛,好,那我们再加把劲吧。”
说完就和后面的帮凶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然后两人默契的把紧紧纠缠的肉棍和蜜穴分开,一人躬身抽离,一人提腿后撤,然后同时向前猛突。已被操插多时的蜜穴分泌出的淫汁就是最好的润滑液,整根抽离再整根没入的鸡巴如定海神针大闹天宫般摧毁了徐芷晴的竭力忍声不发。
“哦……不行,太大力……啊,太深了……轻点,受不了啊……哦……”
在二人默契配合下徐芷晴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像是抗议般的呻吟声实则是隐含她的娇喘媚态,那明眸中所饱含的除了动情的春光外,也隐约有些期待。
“啪……啪……啪……啪……”
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就像是战场上两军对垒冲杀一样互相冲锋,只不过战场是那热烫的肉棍和湿润的蜜穴互相冲刺和套弄,肉棍一方誓要全力冲刺杀得对方溃不成军,蜜穴一方竭力要尽快套弄出对方丢盔弃甲。而身在二人中间的徐芷晴则被忽略只当作是缓冲的媚肉垫子。
“嗯……嗯……啊,好大,啊……”
蜜穴被肉棍冲杀得泥泞不堪的徐芷晴忍不住还是发出一声娇喘。
“哈哈,徐军师还是尝到了甜头了嘛,那就不要停,继续让徐军师快活快活哈哈。”
塔塔儿以言语道出了徐芷晴的内心感受,被揭穿的徐芷晴双频微红,媚眼有些呻意,好像在抗议塔塔儿掀起了她的遮丑布一样。
作娇媚姿态的徐芷晴心中想到:“这些胡人真是粗鲁,不过,这种感觉,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身体变得奇怪了,没办法,太久没做了。不,这都是为了保护凝儿妹妹,我一人受罪即可,不能再让凝儿妹妹也遭殃了,对,为了保护她,我得尽量把这些粗鄙的汉子都,都榨干了,啊……”
自欺欺人的找到一个藉口后,徐芷晴仿佛放开身心,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眼前这些邋遢汉子都要榨干,没有精力再去欺辱洛凝而已。徐芷晴一手绕后抱住后面那人的颈部转头微张娇艳的玉唇,马上就把那人引诱得与之舌吻,另一手往前搂住塔塔儿的头就往自己那对丰乳上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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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鼎鼎大名的徐军师已是被操到发春自己主动配合,二人也暂停冲杀,被深套在蜜穴的鸡巴以上下角度不停顶撞,每次抽插都带出不少蜜穴中的淫水滴落在地。后面的汉子鸡巴挺立著,虽然尚未插入,可也在乱拱乱顶,只把徐芷晴娇肥美的肉臀顶得凹陷,不时还顶到娇艳粉嫩的菊花,让徐芷晴为之一缩,菊花口的嫩肉皱褶挤得更加紧皱。
三人就如那肉夹馍一般紧紧贴在一起,旁边围观的胡人在一旁用那脏手不停套弄硬得青筋遒劲的鸡巴,突然塔塔儿放口松开口中嫩乳,冲操速度和力度加快,用双手死死捏住那对巨乳当发力点,不停大叫道:“操操操操,骚军师,我操死你个骚军师,射爆你那骚穴,操操操操,我射爆你,操……”
徐芷晴知道眼前这近乎发狂般冲刺操顶的塔塔儿是要射了,那蜜穴中火热肉棍的操顶直把她顶得差点让飞脱出抱住双腿的大手,每一次落下都被顶得五脏六腑如换位一般。
不过意外的却是如此激烈的操干却没有让徐芷晴哭爹喊娘,反而媚目中春情越发浓烈,成熟艳美的脸容露出满足的欢愉之情,不像似伪,眼神对眼前这个此刻不顾一切只是全力在自己蜜穴嫩肉的包裹下冲刺的野兽般男子加以赞赏。
“哦……好深……顶到了……哦,顶到底了,……继续……大力,再……哦……大力,来了,来了,来,射给我……哦,射给我,来了……哦……”
塔塔儿见徐军师媚态尽现,那发情诱惑的姿态和之前冷酷射杀已方人的时候形成强烈反差,再也忍不住,高呼一声:“为兄弟报仇,我射爆你个骚军师,啊……”
腰身一挺,直接把徐芷晴顶飞起来,徐芷晴也与之呼应地一声呻吟:“啊……顶死我了。”
被顶得魂也飞起来的徐芷晴双手一把抱住塔塔儿,二人如恋人般紧紧相拥在一起。
打了几个冷颤过后,发泄一通的塔塔儿见周围的兄弟如嗷嗷待哺的等著喂食,于是抛起徐芷晴给到兄弟吩咐道:“草原儿郎们,今晚我们就要为今天战死的兄弟报仇,把这个骚军师操烂,大家不用怜惜,这骚军师耐操得很,只管往死里操,把她身上的骚洞都操坏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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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在高潮中的徐芷晴听到塔塔极尽侮辱和淫猥的言语,正要嘴上抗议回骂几句,却已被一拥而上的群狼们围猎起来,群狼把徐芷晴平放在地上,身下还是刚刚那勾引热吻的汉子,不过这时候的他不再顾忌,脏手在蜜穴中一顿抠挖,把身体高潮后异常敏感的徐芷晴扣得美目紧闭,呻吟不断,然后把沾满那混浊白精的手指直接插入菊花中,待菊花浅口已被润滑后,扶住硬了很久的鸡巴强行突入,徐芷晴紧张的神色,只是润滑却未有前戏刺激的菊花现在紧紧皱起,可是有那混浊白精的润滑,身下汉子的鸡巴龟头已开始强行突入到那羞人的地方,已然无法阻止菊花被侵的局面,而另一个冲得最快的胡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同伴抠完那缓缓流出混浊精液的美穴后直接扶住鸡巴毫无阻拦就顺滑入敏感的嫩穴中,另外一个则像是早有心思般直奔徐芷晴发出妩媚呻吟声的玉口,看准时机就把龟头顶开玉唇操干了起来,其他未能第一时间玩到肉洞的胡人骂骂咧咧,不过心知今晚时间还长,大把时间玩弄,于是就分享了剩下的双手的丰乳,还有几个骨头都吃不到的也不走开,大声催促他们赶紧交货,还是看著著淫靡的画面套弄起肉棍来。
而徐芷晴到此也是被直接三通操玩了,身上每一处媚肉都没有被放过,甚至被高高抬起的玉足也有火热的鸡巴在蹭玩著,脚心被弄得骚痒难耐,可又挣脱不开。这一切都在默默承受的她只留下两行泪水。在那简陋的据点中,一副美人娇躯被众多汉子包围拥簇其中如群狼分食猎物般惨烈,不过却没有血腥恐怖的恶心场面,而是那束手待操的羔羊被众多色狼以肉棍围攻。
徐芷晴满身是汗,本来那条尽显英姿的飒爽马尾已被扯散,三千青丝已如瀑布般垂在脑后,颦首被掰至后仰,玉唇被一根黝黑腥臭的鸡巴不断侵入深喉,从那喉咙间顺势凸起的形状就清楚那鸡巴插得何等深入,一对卵袋子频频打在鼻间,侵犯之人完全不管她的感受,只管死命抽插,也不刻意控制快感,有了射意就直接挺进最深处,噗呲噗呲地把浓浓的热精射到喉咙里。射完还不满足,就保持深插喉咙,让徐军师不得不咕哝咕哝地把浓精吞咽下去,待到后面排队的人发现这厮已然射出不动,急忙推开他,接著就要继续把新鲜的鸡巴插到口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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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芷晴只有趁著新旧两根鸡巴换班之际才能大口大口地用口呼吸,还不等喘上几口新鲜空气,又再重复之前的动作。一对高耸的乳峰被人双手按住揉玩,乳峰间有条肉蛇在前后蠕动著,更加惨不忍睹的是纤腰之下的两处肉穴,因为身下之人从后面推握著纤腰,徐军师上身是后仰,下身却是垂直坐套在插入后窍菊穴的姿势,整个人成后弓型,若不是她的娇躯如柔弱无骨的柔术女子般柔软,这样的淩辱必然会受伤。
可现在不是欣赏和赞叹的时候,菊穴中不断进出的鸡巴骤然加快抽插,而那淫水泛滥的美穴也没有落下,第三根插入身子的肉棍好像约定了一般一同加速,前后美穴被无情爆操著,徐芷晴娇躯慕然紧绷,玉足如抽筋般十指紧扣,显然又被送上情欲巅峰。
徐芷晴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玩过自己身体了,待这一轮发泄完的几人尽情把精液都射出来后,把她如垃圾般丢在地上,走到火堆旁继续喝酒吹牛,或者小眠休息,后天就要把这大名鼎鼎的徐军师献上去,这一天什么都不做,大家都要争取多玩几次才过瘾。
在徐芷晴瘫睡的旁边,有个赤裸的木讷汉子死死盯著双眼无神生无可恋的美人,美人几处肉穴口中缓缓流出的白浊精液在宣示著她被玩得多惨。这时一个大口闷了一口酒水的小头目叫嚷道:“索贴儿,你不会是不行吧,那可就可惜了,我看这位徐军师还没爽够呢,你若是玩不了没关系,我们等会再辛苦一点,把你那份也操了,哈哈。”
那叫索贴儿的汉子闻声后没有回应,只是走到徐芷晴身边伏了下去。把那早已硬直的肉棍贴著徐芷晴毫无赘肉的小腹剐蹭著。原本双眼无神的徐芷晴有些鄙夷道:“要弄就弄吧,不要磨磨蹭蹭的,赶紧完事我还能休息一下。”
那索贴儿犹豫一下,把整个身子伏在徐芷晴的娇躯身上,那口贴近徐芷晴耳边低语道:“徐军师,在下是云生,是戴勇的部下。”
徐芷晴听著熟悉的大华语,瞬间美眸有了生气。只见她双手搂住云生后颈,谨慎道:“你?你是戴勇的兵?”
美目也是紧盯著对方双眼,似乎要确定这人是否有诈。云生悲戚又愧疚道:“正是卑职为斥候,可卑职无能,后知后觉才发现敌人,连累兄弟们惨死和徐军师深陷险境,卑职感到时,已见军师被贼人虏走,本想拼死救出军师,但贼人众多,我这条贱命死了不说,最怕让军师落入贼人手中救不出来,卑职死不瞑目。”
徐芷晴眼神冰冷透露出恨意道:“你知道因为你的错,让这么多大好儿郎枉死,你罪孽多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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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万分愧疚,泪水在眼眶打转,道:“所以卑职一定要救出军师,然后再自刎谢罪,不然更无面目在泉下见弟兄们。”
徐芷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是转而问道:“你为何是现在这幅模样,难道那些贼人还认识你?”
云生解释道:“贼人将军师虏走后,留下一人处理现场,我找到机会俘获了他,然后用刑逼问出他们的具体情况,为了潜入混进来,我把那人的脸皮剥了下来,用那易容之法乔装成他了,还好他的身材和卑职相近,所以没有引起别人注意。”
徐芷晴闻看著近在咫尺脸庞,果然有一些细微的痕迹,终于相信了,看了看云生背后众人,于是红著脸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云生闻言有些错愕,徐芷晴眼神示意他赶紧。于是云生把自己敬重的徐军师抱起,把那仍缓缓流出浓精的蜜穴口对著自己挺立的鸡巴,缓缓套了进去。二人相拥而抱地交合著,云生不知道的是,原来徐芷晴发现那个刚才嘲笑他的小头目正留意著这边,看著二人动作有些疑惑,正要起身过来。当徐芷晴坐立起来被抱著丰腴的美臀操穴时才又坐回原位继续喝酒吹牛。
云生不知就里,问军师为何要如此作为。徐芷晴只好解释一番缘由,随后问道:“反正我现在也沦落到这番田地了,也就便宜你了,难道,你不愿意?”
云生有些尴尬道:“怎么会,徐军师,你是大伙兄弟心中敬重的军师大人,而且军师如此好看,怎么会不愿意,你不知道,大伙们其实每天晚上做梦都想能亲近军师的,想不到军师那妙穴这么紧,真的很爽,哎呦。”
徐芷晴听著云生口没遮拦,有些生气,现在不是品头论足和享乐的时候,于是玉手一掐云生腰间让她闭嘴。随后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也不要只顾著舒服,仔细听我说的话,能不能脱身要看你了。”
随后附耳在他耳边一番吩咐叮嘱,云生边干边听,不时点头,有时又有些错愕,表情怪异。
过了一会儿,听到徐芷晴娇媚道:“你且快点完事吧,我看他们好像又要过来了,赶紧不要被发现端倪。”
云生闻言也是赶紧加快抽插了十来下,一股浓精又灌进徐芷晴身下的蜜穴中。随后徐芷晴红著脸示意云生先离开,并且寻找机会行事。
等云生走开后,徐芷晴躺下休息了没一会儿,又几个胡人挺著半软的肉棍走过来了。只是这次徐芷晴不再如躺尸般任由他们发泄,反而不经意的逐渐配合起来,让那些胡人更加兴奋,以为这位徐军师是被轮奸到发情了,现在都会主动配合挨操。更加尽情的新一轮轮奸又开始,娇喘声变得清晰可闻,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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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和徐芷晴都没发现,一开始开苞得了徐芷晴身子的塔塔儿在徐芷晴身上发泄完之后就离开了这里,而他离开当然不是已经玩够了徐芷晴,而是去招呼被带到外面的洛凝。
名动大华的洛才女被双手束缚在背,两条纤柔长腿倒吊绑著脚裸,此时的姿势就如那洋文中的“W”字一样悬空吊挂在一根横梁上。塔塔儿看著又一位任人的美人简直就是幸福到晕厥了。与那丰腴性感诱人犯罪的徐军师不同,洛才女那江南水柔女子的温婉感和自幼耳濡目染如天然自成的书卷气息,让这位大字不会几个的塔塔儿越发喜爱。
塔塔儿肆无忌惮地把魔爪就摸上洛凝的香躯之上,之前和徐芷晴答应的条件都抛诸脑后,一手揉著酥胸,一手玩著软臀道:“想不到你这美人看著瘦瘦弱弱的,身材还挺有料的,这奶子虽然没有那位徐军师那般能闷死人,可也不错,还有这屁股手感摸起来也不会烙手,还挺翘的嘛哈哈。”说完就是一拍洛凝的屁股。
洛凝被摆成那羞耻的姿势无法动弹,身子被猥亵也是无从挣扎,又气又羞道:“你们这些胡人真是无耻,两国和交,你们却出来打家劫舍,把我和徐姐姐掳走,如今也不讲信用,你们还要脸吗!”
塔塔儿无耻一笑道:“和交?和交又如何,如果不是那玉伽都被你们那林三骗上床了,真要继续打下去,我们突厥必然可以南下中原,如今却要搞甚互通贸易,就你们大华人奸狡,总是欺负我们草原百姓老实。哼,如今我们只是有样学样而已,讲信用?要脸?你们大华才是最不讲信用,最不要脸,呸!”一口吐在洛凝脸上。
洛凝何曾受过如此侮辱,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更过分的还陆续有来。那塔塔儿为了不让洛凝呼喊,顺手找了条脏布条,一把塞住才女的玉口。然后双手胡扯著把她身上的衣衫撕了稀烂。洛凝遭此恶罪,拼命呼喊著,可那玉口被堵,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
洛凝心中看著那正要施暴的淫贼,心中叹息:“徐姐姐,你这是可苦啊,凝儿已经走错了,现在连你也不能幸免,为何我们姐妹会落得如此田地。你不该替我受罪,这些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动不动就会色欲上头的,还不如一开始我们就自尽,也免得如现在这般只能任人鱼肉,呜呜。”
洛凝看著那邋遢的塔塔儿把他那脏臭的肉棍扶住对著自己下边的私密处正要插入时,心中想起了那段错事,也许也是今天所有一切的开始。
三个月前——
林府中,洛凝的院落里,徐芷晴在进宫见过太后之后,特意过来找自己的好妹妹洛凝,“凝妹妹,那林三经常不著家的,我过来都觉得冷冷清清的,你平日怎么打发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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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姐姐,相公他忙嘛,我平时就看看书嘛,之前相公给我写的那些小说很好看的,我都放在房里了,我去拿几本给你,你看看,保证你会上瘾的,而且家里安静一些也很好啊,不会吵到我看书呢。”
徐芷晴看著言不由衷的洛凝,微微一叹道:“唉,你这妮子又怎么会瞒得过姐姐我呢,这种日子本来就是你最讨厌的了,之前活泼爱笑的一个丫头,现在你看,额头上的皱纹都出来了。”
爱美的洛凝一惊,赶紧跑进房间对著镜子左顾右照,发现并没有徐芷晴说的皱纹后,才心安的回来,并抱怨徐芷晴乱吓唬她。
徐芷晴笑道:“凝妹妹你若是不想姐姐说的变成现实的话,那还是找点事做,有个寄讬才好。”
洛凝有些为难道:“凝儿自幼就是只会看书写字吟诗作对那些事而已,可是如今已为人妻,再与那些才子们附庸风雅抛头露面终究会惹人非议的。虽说相公说过不会介意,但凝儿还是不想有那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呢。”
徐芷晴安慰道:“凝儿你这样想也对,不过身正不怕影斜,只要堂堂正正的怕什么闲话,不过若是你还是担心的话,要不,姐姐给你个差事做做如何?”
“差事?姐姐你要我出门去吗,好玩嘛?哦不,是什么差事?凝儿如果能帮上忙的姐姐尽管吩咐吧。”
说漏嘴露了心思的洛凝被徐芷晴玉指轻轻一点额头,吐出小舌装无辜。
徐芷晴慢慢道来:“凝儿,你也想必知道之前大华和突厥交战时,大华的士兵们总是输多胜少吧,不然后来林三也不用兵行险著深入草原行事,还好最后还是天佑我大华,才有了如今两国停战的和平时期吧。”
“姐姐,你说的这些,洛凝都知道,但凝儿不明白姐姐你要交代凝儿什么差事啊。难道姐姐要特批让凝儿带兵吗?嘻嘻。”
徐芷晴瞪了一眼没个正经的洛凝道:“军事不可儿戏,你正经点听我说完。”
洛凝知道徐姐姐的底线,不能拿军事来说笑,于是正襟危坐仔细听起来。
“我研究了很多战例和经验,发现大华士兵不只在马战方面有劣势,就是士兵的个人体质也和胡人方面有明显差距,所以在之前的交战大华士兵很是吃亏。这件事我已经禀报太后了,并且提出了改善军士士兵的体质的一些建议。太后已经同意了,毕竟就算如今两国虽然停战,但何时再兴战事,谁也说不准,我一天为大华的军师,保持我军的战斗力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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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虽然认真倾听,但是还是没有把握住重点,眼中疑惑。徐芷晴很快又道:“所以我交给你的任务就是,想办法研究一种能增强体力,开发肉身极限的药物,我知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但是真正改变人体的底子是需要通过很多代人的不断努力,那也要进行,可这时间太过漫长,而通过药物改变的话,也许只是暂时,也许还会有后遗症,但是见效快,在非常时期非常关头,或许能有扭转干坤的作用。”
洛凝听完后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否定,只是问道:“徐姐姐,你说的这种药是否有特殊要求的,如果不计后果的话,其实就算是坊间的一些大夫也能配得出来啊。”
徐芷晴点头道:“嗯,若是只为短时开发或者提升潜能,确实不必如此行事,但是我这个任务有几点要求,一是研究的进行期间需要保密和低调,无论成功与否,都不能大肆张扬,二是药物本身服用,对于士兵们的身体不能有永久损伤,如果能做到无副作用当然最好,但无可避免的话,也得尽量降低损伤,三是与那种民间流行的药物相比,新药需要能维持更长时间,同时见效更快。要求就是这些,对了,事先说明,你这个任务不属于正式军令,我另外有打算让人研究,只是见你无所事事,所以就让你也试试,你愿意试一下吗?”
洛凝听到徐芷晴之言激起了好胜之心,不服输地嘟起小嘴道:“徐姐姐你真是的,原来说来说去只当是可伶我才给我找点事做罢了,哼,不过凝儿才不甘心呢,好,我就接下你的任务,如果我真的研究出来的话,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可没有动力了。”
徐芷晴如大姐姐般宠溺地捏了捏洛凝粉致的脸庞道:“那我家凝儿想让姐姐答应你什么,说吧,看姐姐能不能做到。”
洛凝眼珠一转,神神秘秘地笑道:“那等凝儿成功了再说吧,反正对于徐姐姐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呢。”
徐芷晴见洛凝古灵精怪的样子想必也不会是天大的难题,便道:“好吧,等你真能研究出我所需要的新药出来的话,那姐姐就答应你一个我能做到的要求吧。”
洛凝兴奋得如顽童般拍手,要和徐姐姐拉勾作准。徐芷晴坳不过只好跟著洛凝幼稚起来。
在徐芷晴回到军营后,洛凝开始准备研发新药起来。由于只能秘密行事,所以一开始她整天忙里忙外,不亦乐乎,可是后来发现自己以前读过的书好像没派上多大用处,整天瞎忙却不见寸功。后来想起了,林三之前在萧家未发迹时就是在那里研究捣鼓出那香水出来,然后风靡大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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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死马当活马医,整天往萧家里跑,结果还真发现了当初帮相公打下手的花农福伯,那福伯虽说只会弄些花花草草,但洛凝却发现,一辈子和花草打交道的他竟然对于很多草药都颇为精通,而且对于各种花草混合服用产生的药效也有不俗的研究,难怪那福伯虽然年纪不少,但看著和实际上都是精神满满,一点也不必那些后生差。
后来洛凝干脆就把福伯招来辅助自己,跟萧夫人打了声招呼,就让福伯搬到自己特意为研究准备的隐秘院子。那是自己娘家的一处私产,外人甚少知道。于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开始了秘密研究起来。自从把福伯招来打下手后,洛凝的研究也顺畅起来,很多花理药草的效果也逐一验证,认真起来的洛凝专心至致地埋头在秘密院落中不断调配,测试,记录药物效果,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套流程还是福伯在回忆林三当时摸索调制香水时的那一套,洛凝照搬套用。
“福伯,这次看看效果如何吧,照你的建议,我这次加上了那些仙灵脾和阳起石,补骨脂,应该效果会比上次好一点吧。”洛凝说到最后红著脸。
福伯想起上一次的测试,讪讪一笑道:“洛夫人,这次应该会好点吧,上次是老奴想岔心急了,结果还把“小威”、“小武”给害了累摊了,是老奴不好。”
原来他们每次调配出来后的药水不敢用在人上面,于是就把萧家的“威武将军”那狗崽子“小威”“小武”用来先试试药效,还好萧玉霜不在,不然怕是就要闹翻天了。
测试一开始两条狗吃下混有药水的食物后,第一天还活蹦乱跳,上蹿下跳,当二人以为效果不错时,第二天开始就浑身无力病恹恹的狗样,踢也不走,二人就知道坏了,那药不行。苦思冥想多日,福伯和洛凝各自查了不少医书典籍,最后还是福伯多说了几句,建议洛凝加上这几昧药材试试。洛凝也没有好的意见,但是听到福伯说的那几昧药时,还是记起了它们的药理药性,那是男人补身的药材呢。
福伯见洛凝脸色微红,颇为尴尬时,方才想起自己说的那几昧药的含义,瞬间明白为何那洛夫人如此尴尬。福伯为免被误会赶紧解释道:“洛夫人,老奴不是那个意思,老奴只想著那些药应该可以加强药效达到强身健体的效果,没有调戏夫人的意思,夫人千万不要误会啊。”
洛凝看著急得如锅上蚂蚁乱转连连解释的福伯,尴尬之情略减。脸上露出一抹妩媚,美眸一瞪福伯道:“行了行了,本夫人知道你没多想了,福伯,你记住一件事,我们现在是在做研究,不用太跟著条条框框,心思可以放开点,这样或许才会有出其不意的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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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洛凝心思微动,想捉弄一下近段日子朝夕相对的老人家,装出一副了然的表情问道:“可是话又说回来,福伯你这么了解这几昧药材,难道?你经常服用?嗯我明白了。”
福伯身为男人虽然年纪大,但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不能认怂,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道:“没,洛夫人,老奴虽是年纪大了一点,可还是老当益壮,根本用不著,我只是在书上看到而已。”
洛凝却没想到福伯这般正经,还越说越远,有点超出二人身份的正常对话了,赶紧轻啐一口道:“行行行,我只是开个玩笑,福伯你不要太认真,赶紧把药给“小威”它们试试看看效果吧。”福伯应声而去。
到了晚间,福伯兴冲冲地跑过来对洛凝说:“洛夫人,那药好像还不错呢,中午把药混入它们的饭菜里,吃下去之后也不见有什么不妥,然后从下午开始就一直都很有精神,也不见有什么不良反应,到了刚刚已经几个时辰,也不见它们精神萎靡或者累的感觉,一整天都活跃得很呢。”
洛凝闻之也是很兴奋,问了几句就要和福伯一起去检验一下,然而半个时辰后。二人回到研究房,虽然洋溢著兴奋的表情,但二人也同时有些尴尬,洛凝率先开口道:“福伯,那药好像真的有效,只不过那副作用也太羞人了。”
福伯也知道自己没有注意那细节才导致现在这情况,只好赔罪道:“洛夫人,老奴当时只顾著看它们上跳下窜,还真没留意,不过想起来也是,它们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把那狗玩意硬著,红彤彤的也是挺碍眼的,老奴对著它们时间长,没注意这个,害夫人污了眼睛,我真是的。”说完觉得还不够,一巴掌甩在自己老脸上。
洛凝红著脸阻止了福伯的自责,只是让他以后也要注意这些细节。福伯连声应是。二人决定再观察几天,继续用药看看效果。如此一来过了三天,二人得出了一个结论,那药是有效能提升受药体的活力和体力,因为那两狗崽这三天中,安静的时间很少,几天都在乱跳乱叫,还好著院子比较僻静,附近也没什么人,不然都要吵到别人上门来讲理了。
二人停止用药后又观察了三天,也不见它们有什么不妥,和用药前没什么区别,只是不在整天亢奋的样子,于是二人商量著看是否能开始在把药用在人上面了。
“福伯,现在我们要考虑用在什么人身上了,虽说在“小威”它们身上没什么不良反应,但没有在真人体上试过,也不知到底是否真的没问题,若是害了别人那可就是我们的错了,你觉得能去哪里找愿意试药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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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思量片刻,犹豫道:“洛夫人,这可难到老奴的,老奴想,若是外面有些天灾人祸什么的,那些难民如果给到足够的钱财和事前说明,或许会愿意试试,可如今盛世太平,国泰民安的,也没有这些人呢,起码在京城这边没有啊,洛夫人,要不,让老奴试试?”
洛凝听到福伯的大胆想法吓了一惊,赶紧拒绝道:“那怎么行,福伯,呃,凝儿不是嫌弃你,只是你年纪也大,虽说身子骨还很硬朗,可怎么能和那些青壮相提并论呢,万一你出了什么问题,我怎么向萧家交代啊。”
福伯语气坚定道:“夫人啊,不是老奴自夸,其实老奴的身子真的不比那些年轻差的,老奴只是看著显老而已,再说,一来找人也不容易,二来你当初不也说了这个得低调进行嘛,若是找了人可是走了风声,那不更坏,而且老奴有信心,因为老奴一路跟著夫人一起研究下来,很清楚这些药不会致命,老奴就把药量从少开始,若是感到不妥马上停止去找大夫,最多也就生病一场,无妨的。”
洛凝感觉还是不妥,正欲再劝,福伯却抢先道:“夫人,其实不必太担心,这个就像厨子做了菜,总得试试味吧,不然连自己都不敢吃,还谈什么研究,如何让人放心呢,对吧,这次就听老奴的,没事的。”
洛凝被福伯说得有些意动,还在考虑中,不曾想福伯拿起一瓶药水就一饮而尽。吓得洛凝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急忙伸手摁住福伯举起药瓶的手想要阻止。可已为时已晚,洛凝急声道:“哎呀福伯你怎么这么冲动,一整瓶都喝下去了,快点扣喉咙吐出来吧。”
福伯此时如英雄就义般散发著神圣的光辉,忽然来了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洛凝却没好气道:“福伯,那是双份的药量来的。”
还沉浸在自我陶醉牺牲精神的福伯瞪大眼睛道:“不是吧,夫人,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吐……”
福伯知道自己莽撞很可能出事,连忙把手指扣进喉咙想吐出来,洛凝也顾不上礼仪一手搀扶著福伯,一手大力拍打他后背。二人却没发现彼此的亲密举动,福伯被搀扶著的手就在洛凝怀里蹭著,那体香阵阵飘入鼻间,一对跳动的香乳毫不顾忌地夹著手臂。那手掌也在美人双腿间不经意的摩擦著。只是此番香艳的画面二人都无暇顾忌。
无奈福伯最后还是没能吐出药水,二人折腾了一番,最后发现福伯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只好静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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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状况,二人都不敢休息,就在研究房里等著,不过此时的二人又再尴尬起来,原来那药不止让公狗如发情期般兴奋,在福伯身上也是更为明显。只见那老头腿间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洛凝面子薄,察觉后脸上已如熟透的虾子般红透,福伯后知后觉,觉得甚为不雅,想把自己的老兄弟压制下去,可软硬兼施还是无效。
洛凝因为要时刻观察福伯的情况,又不能不看,那双美眸就是掩耳盗铃般不去关注福伯那胯下帐篷,可还是会鬼使神差般时不时偷瞄一眼。福伯很想装聋作哑,可是每次感觉到那位美艳夫人的眼神关注还是会不争气地抖了抖那充血的肉棍。
后来还是洛凝把话说开了:“福伯,凝儿在这里先向你道谢,你这舍身试药的精神凝儿很是佩服,既然你已经有此牺牲,凝儿还是说清楚吧,免得您误会。”
福伯自以为不经意的把手挡在胯间道:“洛夫人,你说吧,老奴听著就是。”
洛凝深吸一口气道:“福伯,这次药这个副作用想必就是你现在那,下面那样子,我想通了,我们身为这药的研究人员,不能忽视或者逃避,所以我们还是看开点,就当是研究这药的效果吧,你也不要遮掩了,凝儿也是已为人妇,这点情况其实不算什么,大家就都不要羞于启齿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我要记录你的感受这样才能方便我们改进配方的。”
福伯闻言感激万分,知道眼前这位清丽美艳的夫人真的没把自己当外人,感激道:“夫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老奴既然已经服药,不管后果如何,都要帮夫人研究通透这效果。”
洛凝下定决心后也不再娇柔造作,开门见山道:“福伯,你现在感觉如何,那里憋著难受吗?”
福伯也是个男人,与洛凝这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已为人妇后更是有几分成熟美艳动人的少妇气质,朝夕相对他也免不了有时会动一下歪心思,只不过都隐藏得很好,心中咕噜一句:“难道我说难受你会帮我解决嘛。”但口中却不敢这么说,只好道:“憋著是有一点难受,但还是可以接受的。”
洛凝继续问道:“那你这个和服药前相比……有区别嘛?”
福伯这就自豪道:“那倒没什么区别,老奴即便不用服药,这玩意也是好使得很呢,你不知道,当年……”
“停,福伯,那想当年还是以后再说吧,我是认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区别?那倒是奇怪了。”洛凝在思量个中机巧。
福伯迟疑道:“夫人,那个其实也不是没什么区别,这个,老奴这样说吧,服药前老奴这老兄弟还是很听话的,不该硬的时候就乖乖睡觉,该硬的时候也和现在一般,就是服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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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变得不听话,怎么也软不下去呢。这么说夫人明白吗?”
洛凝顿时了然,然后就在记录册上迅速记录著,然后又问道:“那福伯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很想发泄吗,身体是否会很燥热或是难受?”
福伯直言道:“倒是没有很燥热,发泄的话,是个男人都还是想的,嘻嘻。”
看见福伯逐渐轻松起来,洛凝美眸中一阵秋波闪烁,随后瞪了福伯一眼,“少贫嘴,男人都是这般不会忍耐,那个……福伯你若是想发泄的话,要不你就回去房间先解决一下吧,我看你气色红润,没什么异样,应该问题不大的,凝儿也知道一直憋著对身体不好的,我能理解。”
福伯很想说那你倒是帮忙解决啊,只不过最终还是不敢开口,于是讪笑一声告罪,就回了自己房间意图放老兄弟出来透透气。
福伯回到自己房中,趁四下无人,偷偷摸摸地从衣柜中拿了件粉色的女人亵裤急忙就套在那硬挺的鸡巴上急速套弄,口中还念念有词,却不想窗户被扎了个小洞,一对媚眼就从小洞中仔细观察著房里的情况。由于要低调行事,所以这家院落中除了洛凝和福伯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偷窥之人自然就是主动要求福伯回来解决的洛凝。原
本她是有点小心思,她想观察一下福伯到底是否真如他说言毫无异样,这些都要记录下来的。只是当她细看后,却是又羞又气。
“难怪我怎么找也没找到那亵裤,还以为是被吹走了,原来是你个福伯偷偷拿了去,还用她来做那羞人的事。你个老色鬼,想不到看著憨厚老实,却如此下流,呸。”
福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来自个慰还会被偷看,就连偷了洛凝的亵裤这丑事也被发现了,只是尽情在享受著自慰的快感,不多时又从那枕头底下又拿出一件女子内衣,放到鼻间猛吸那源自原主人的体香。
洛凝看清楚更是恼火:“好你个福伯,原来我这个胸罩也是你偷了去,气死我了,那是我最喜欢的那个,不对,该不会是这些日子不见了的那些衣衫都是你这老色鬼的杰作了,气死我了。”
虽说气恼福伯手贱,但洛凝还是忍隐不发,毕竟他还是帮了自己不少,恼怒过后,洛凝决定还是算了,就当给这老色鬼一点补偿吧,衣服而已。继续观察福伯自慰,慢慢地洛凝的心思发生了变化,看著自己那贴身亵裤被福伯用那大手缠在他那颇具规模的阳棍上套弄,洛才女不禁想到了曾是穿上自己身上的贴身亵裤此时正被一根粗壮的阳棍上亲密接触,是否也算是自己的私处被间接猥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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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洛凝的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摇了摇头,暂时撇去那乱七八糟的想法,眼睛还是静静地看著房中的一切。不曾想这一看就是差不多半个时辰,直到看到福伯低声呻吟一声,身子哆嗦了几下,洛凝知道已经完事了,于是默默地离开了。
当福伯再回到实验间,洛凝看了看他,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假装不经意的问道:“福伯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不会是偷懒去睡觉了吧。”
福伯嘻嘻一笑道:“呃……那个,夫人,小人今天算快的了,要不是还要回来给夫人检查,老奴可没这么快就完事的。”
洛凝嗔道:“贫嘴,你们男人不是就那一阵子完事嘛,偷懒就偷懒,还要吹牛说谎,那个,你既然已经完事,那给我检查一下,把裤子脱了吧。”
后面那句几乎声若细蚊,福伯听是听见,不过不够置信,只以为自己听错,问道:“啥?夫人,老奴耳朵有点不灵光,刚才听不清楚你后面那句了。”
洛凝轻轻一跺脚,娇声道:“你还装,哼,好吧,本夫人再说一次,把裤子脱了,我得检查一下你那里是否有异样,毕竟若是有什么后遗症,那可不得了。”
福伯确定自己没听错后,脸上惊疑不定,但看洛凝的表情认真且自然,就当是夫人为了研究罢了。年纪大了,脸皮也厚,于是福伯就干脆照做,一把松开那裤头带,裤子直落下去。下半身顿时就光溜溜地呈现在洛凝面前。
洛凝在那裤子落下的瞬间还是闭上了眼睛,只是随后慢慢睁开,还是把那已看过一次的肉棍再次收入眼底。定了定神,眼睛盯著那半软的肉棍,不经意地赞道:“这,好大,原来近距离看是这么大的吗?”
福伯有些疑惑地“唔?”了一声,洛凝自知要露出马脚,赶紧转移话题道:“福伯,你哪里刚刚发泄完,感觉有没有不适?”
福伯想了想道:“夫人,没有不舒服啊,不过,好像是有点区别,那个,平时我解决完一次的话,应该会软下去一段时间,刚刚好像解决完还是有点半软半硬,这算是副作用吗?”
洛凝惊讶道:“福伯,你的意思,是发泄完一次还不够,现在还是想要继续发泄吗?”
福伯被说中了恍然道:“对对对,夫人,老奴还奇怪感觉怎么还是有点不太够,你这一说出来,你看你看,我这老兄弟又来劲了,”福伯说著指著自己的鸡巴让洛凝留意,那肉棍勃起的过程让洛凝全程看见,只见本来软著也已经不小的肉棍在肉眼可见的勃起增粗增大,直到完全硬挺,那肉棍上青根毕现,如金箍棒一般伸长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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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看得出神,那完全挺立的肉棍让她心如鹿撞,小心肝扑通扑通地急速跳动,再回想起刚刚自己偷看福伯用她的内衣亵裤做那猥琐之事,整个人变得脸红耳热。
福伯见状有点尴尬,赶紧道:“夫人,那个要不老奴再去弄一下,免得夫人看著碍眼吧。”
说著转身就走,快到门口时,听到背后干咳一声道:“慢著,福伯,那个要不你就在这里解决吧,我意思是,你这一来一回的多麻烦,浪费时间,你就在这里弄,我顺便监督一下,而且正好我得看看是否有什么问题嘛?”
福伯整个人定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转身问道:“夫人,你不介意吗?若是不介意那敢情好,老奴就不用走来走去了。”
洛凝坚定地语气道:“福伯,我们这是在做实验检验结果,而且因为你是试药者,我得对你的身体健康负责任,你不要想多了,还有,这个事情不能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不能再有第三人知道,明白吗?”
福伯当然义不容辞地就答应承诺保守秘密。“福伯,快点吧,不要憋著对身体不好。”洛凝就像一个引诱小孩犯罪的坏人一样循循善诱著比起有些腼腆的福伯,洛凝反而像是个占了便宜的女色狼一样。
终于福伯说了一句:“洛夫人啊,我在这里好像有点放不开啊,没有东西刺激光是撸鸡巴很乏味,要不我还是回去自己房间解决吧。”
洛凝心思清明:“这老色鬼又要回去拿我的亵衣来做那事了,哼,本尊都在这里了,怎么还想著要那些无趣的衣服,算了,给你点甜头吧。”
于是洛凝一本正经道:“没刺激,那你回去房间又有什么刺激啊?难道,是看那些下流的书本吗?”
福伯连连否认,却不敢说自己是拿她的内衣内裤来撸鸡巴,支支吾吾地不肯明言。洛凝看著好笑,还是不打算作弄她了,眼珠狡黠一转道:“唔,那个,福伯,你觉得本夫人美吗?”
福伯不知洛凝深意,如实回答道:“美,夫人当然美了,我每次撸鸡巴都……咳咳。”
差点说出口的福伯连忙住嘴,洛凝坦白道:“福伯,你不会是做那事时都想著我吧,哼,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那般好色。”
说完面带怒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福伯被揭穿后焦灼不安道:“夫人息怒,那是因为夫人太美了,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啊,老奴只是想想而已,夫人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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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逗一下那老色鬼的洛凝看著福伯那副急躁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安慰福伯道:“福伯,我只是逗一下你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啦。反正男人都喜欢意淫,幻想一下我倒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你就不用回去房间了,我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了。哼,本夫人都在这里了,还迷恋著那些死物干嘛,难道我还比不上两件衣服嘛?”
这次福伯真的无地自容了,老脸一红,可是想了想,有些疑惑道:“那个……夫人怎么会知道的啊?那些衣服当然比不上夫人啦,不过闻著好香好滑,能握在手中把玩啊。”
洛凝气笑道:“没想到福伯你真是个老色鬼,哼,好吧,福伯,若是那些衣服是穿在我身上的话,应该会更加刺激吧,不过我们得说好,只是给你看一下而已,不准用手,一切都是为了研究新药而做的,就算以后新药研究成功,这件事也不能说出去,明白没有,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福伯如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那模样就如小孩子般听话,逗得洛凝噗呲一笑。随后掩了掩嘴,双手在福伯的注视中缓缓解开外衣,顿时一副性感诱人的酮体就呈现在福伯面前。那幅性感的画面让福伯连忙用那对粗糙的大手握住挺立的鸡巴急速撸动起来。
只见洛凝在严实端庄的丝绸袍子底下,是那淡黄色的一套性感内衣,那亵裤如丁字一般,前面只有巴掌大小的一块布料遮掩著下体三角地带,有些调皮的黑毛还跳出遮盖范围。胸前穿著的是那同样布料少得可怜的胸罩,堪堪挡住那对嫣红不至于被一览无遗。
身为萧家人的福伯知道这种款式取名叫比坚尼式内衣。那上下加起来不过几寸的布料却不是一般人家的妇人能够买得起的,好像说是那啥布料越小,价钱越高。尽管如此还是极为受官绅豪门之家的女眷追捧。
洛凝脱下外衣放在一边后,就没在解开身上的布料了。而是看著双手不停急速上下撸动那粗长鸡巴的福伯道:“本夫人好看吗?”福伯留著哈喇死死盯住那堪堪遮住一点嫣红的内衣道:“好看好看。”看不过瘾把头往前伸出意图更加近距离地欣赏这幅性感美人的画面。
洛凝玉指抵住福伯额头一点道:“坐好,做你该做的事就好,想近一点看是吧,这样够近吗?”退回福伯在凳子上后,洛凝上前两步,随后蹲了下来,那充满书卷气息的面容就和那根被不停撸动的鸡巴近在迟尺。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冲鼻间,让洛凝有些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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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看著蹲下自己胯间近距离看自己撸鸡巴的洛凝很是兴奋,居高临下的欣赏那对圆润挺拔的美乳,尺寸大小刚好一手能掌握,是那竹笋型的美乳,配合上洛凝的面容和气质,性感中带点知性。让这小老头兴奋得鸡巴又粗了几分。而洛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只是专注地盯住撸动著的鸡巴。如学者观摩研究一般聚精会神。
在盯了许久,眼睛都累了,洛凝才回过神来,恍然道:“福伯,你弄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射啊?难道这还不满足?还想要更过分的事吗?”
福伯自豪道:“洛夫人,不是老奴自夸,虽然夫人真的很诱人,但老奴每次撸鸡巴没一个时辰绝对不会射出来,不是夫人不够漂亮,实在是老奴老当益壮,嘻嘻。”
洛凝轻啐一口道:“哼,还吹牛,是看想更多吧,还是说,想要摸上一摸人家的身子啊。”
福伯正要辩解,却见洛凝站了起来自顾自地把身上仅有的几块小布料的带子轻轻一扯,随之脱下。赤裸裸的一身性感嫩白的娇躯就这样给福伯大饱眼福。直接让福伯看得口干舌燥。双手更是撸动得飞快。
这还不止,一身赤裸的洛凝玉手伸向福伯撸动的双手一按住,美眸含春道:“福伯你也累了就休息一下,让本夫人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言,这鸡巴是这般持久吧。”
福伯怎么也没想到鸡巴这两个字会在知性的洛凝口中说出,如果他有幸看过洛凝和林三的春宫大戏就不会觉得震撼了。
在林三以前的调教中,床第间的粗俗淫靡的语言洛凝并不陌生,被操到舒爽时更是淫语张口就来,难怪当初和林三好上后,林三也惊叹一句洛凝这是个小骚狐狸,洛凝对于男女性事的热衷是外人难以想像的。自幼就在父亲弟弟,那些狂蜂浪蝶的所谓风流才子间流连成长,让她对于男人其实并不排斥,尤其是由父亲洛敏从小带大的她,潜意识中有一种不易发现的恋父情结,对于年纪大的男人好像很是亲近,所以在福伯这里才有如此不避男女之嫌的表现。
当洛凝的洁白玉手按住那撸动鸡巴的双手时,福伯震惊和兴奋得心跳加速,“难道夫人要用手来帮我?”
马上就有了答案,洛凝脸上一红,却是附耳在福伯耳边吹气道:“让凝儿来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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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哪有拒绝可言,双手松开鸡巴撑住身子。洛凝的一对玉手用嫺熟的撸鸡巴手法让福伯爽上天了。当洛凝不停在撸动福伯的粗长鸡巴,自己那毫无遮掩的蜜穴也开始分泌出湿润的滑液。她动情了,对于年长男人有特殊感情的她情不自禁地在一边撸动那粗长的大鸡巴,一边脑海中自己幻想著二人缠绵悱恻的场景。在林三患上隐疾后,她已是久旷许久,以往把林三迷得团团转,尽管在美眷众多的林府,她也经常会得到林三宠幸,可由奢入敛何其难,以往夜夜笙歌尽享鱼水之欢的她到今天为止已是忍到极致,都快要憋死了。
在自己闺中那角先生之类的情趣玩具都玩到无趣了。现在有这么根粗长得让这个如有性瘾般的才女垂涎欲滴鸡巴在,洛凝是用极大的毅力才克制住没有直接求欢,但用手来感受一下久违的真实鸡巴还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的。
一边熟练的帮福伯撸动著鸡巴,一边忍不住用玉手挑弄自己的阴蒂刺激著,淫水潺潺地从湿滑的蜜穴中滴落在地。洛凝旁若无人般自顾自地自慰起来,口中也是发出春情爆表的呻吟声:“嗯,嗯,好大,好热,福伯,你这鸡巴好大啊,真的好持久,我都帮你撸了这么久还不射,若是真的操干起来也能这么持久吗?”
福伯也是被撩拨得性欲爆发,大胆了起来,那对粗手也不经同意就揉上了洛凝的美乳,听到洛凝的淫声问候,气喘如牛道:“夫人,老奴这鸡巴就是出了名了持久,平时我每个月去那妙玉坊快活时都是找熟悉的欢好直接上房就操的,整夜操干不在话下,不然老奴怎么会说身体好著呢,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或者夫人你亲自试试老奴的斤两可有作大?嘻嘻。”
洛凝被大手玩著双乳后媚眼一瞪福伯,却也没阻止的意思,反而挺了挺胸在配合。听著福伯邀约做爱,却是仍保持一丝理智,拒绝道:“不行,凝儿让你摸一下身子帮你撸一次鸡巴没问题,但是我们不能越过底线,绝对不行的,凝儿不能对不起相公,不可以出轨的。”
福伯听到洛凝拒绝打真军的提议后很是失望,但也不敢霸王硬上弓,于是就更加珍惜二人此时的旖旎。
在洛凝淫靡放浪的表现和细滑玉手的套弄下,福伯愣是憋著不射,让洛凝一直在撸著那鸡巴撸了差不半个时辰还不肯射,把洛凝累得香汗淋漓满身湿抖,那双小手又要自慰解馋又要撸鸡巴,累得都要打颤,在久撸未果后。
洛凝闻著那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腥骚的气味已是引起她淫思欲春,满含春情的看著福伯那淫光淋淋的鸡巴,强装正经地说道:“福伯你这老色鬼,我用手帮你玩鸡巴玩到手都酸了,不玩了不玩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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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正肆意享受美人玉手伺候,这时怎能说停就停,比捅他一刀还要难受。急忙道:“别啊夫人,这不上不下的怎么办啊,夫人的手酸了的话,不如……”然后盯著那玉手还在抚摸自慰的骚穴不语。
洛凝还有一丝底线,拒绝道:“不行,不能真的插进去的,凝儿不能出轨对不起相公的,算了算了,便宜你这老色鬼了。”
福伯还不知有什么便宜给了他时,却看那满目媚春的少妇玉唇轻张,吻上了那淫液满布的鸡巴头上了。
福伯到现在还不相信眼前的美景,如堕梦中一般。把舌头如灵蛇般缠绕在鸡巴龟头上不断舔弄的洛凝就如那在妙玉坊的相好一样淫贱,那种对鸡巴的渴望好像一个饥民偶得一个大白馒头一样痴狂。而福伯也不曾想到那美艳轻熟的少妇竟然有如此嫺熟的口技伺奉鸡巴。洛凝已改蹲为跪,还在用玉指抽插扣弄自己蜜穴淫水直流,另一只闲下来休息的手也用指甲轻刮福伯的那对大卵袋子和大腿根部。
让福伯爽得都要叫出来。不多时,在洛凝嫺熟的口技下,福伯已经濒临爆发边缘,叫唤道:“夫人,要射出来了,都射给你吃下去吧,哦,爽!”
饱含鸡巴骤然变粗跳动,熟悉这细节的洛凝在福伯呻吟叫出来之前已然知道他要射了,轻捏著卵袋子,深喉吞入整根鸡巴至喉咙深处,虽然被顶得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但却没有吐出鸡巴,只是默默地蠕动喉咙收缩,给正在喉咙深处尽情喷射浓精的鸡巴更大的刺激。连福伯都不曾想少妇洛凝居然尽心和贴心到如此程度。
这样深喉吞精的玩法就算是老相好也不愿不曾试过。身心极度满足,感觉到了人生巅峰的福伯心中感慨道:“能操玩了夫人的美乳和小嘴,还让她吞下自己无数的子孙,若是还能操一次那嫩穴,就真是死而无憾了。”
可洛凝却不打算让福伯就此而死。在咕噜咕噜几下吞咽完射入喉咙深处的浓精后,她也再一次到了高潮,在娇躯剧震如抽搐般扭了几下后。
洛凝吐出口中男根,嘴角还有一丝白浊丝线缓缓流下,却被那香舌如打扫般一卷入口后道:“老色鬼满意了吧,都怪你,害我都只能用这招了,给你这老色鬼占了大便宜,亏死我了,哼。”
福伯爽了一次,整个人精神焕发如年轻了几岁,容光焕发,贱兮兮地道:“嘻嘻,谢夫人的伺候,真鸡巴爽了,不过夫人,老奴好像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啊。”
洛凝一惊道:“怎么了福伯,是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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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一副严肃的表情道:“夫人,这个问题很严重,你看,我这鸡巴才刚射完都没软下去,好像还是很精神啊,如果一直都这样硬著的话,不但看著多碍眼,长期充血对鸡巴也不好啊,很容易坏死的。”说完还挺了挺那仍旧一柱擎天的大肉棍子。
洛凝看著那刚硬的鸡巴瞬间沉入心思:“难道那药的后遗症会让男人一直保持鸡巴的充血硬直,若是长期这样是否会脱阳而死啊,若是真的那就麻烦大了,说明这药失败的,别说将士们服药后就这样不雅地挺著鸡巴上战场影响作战,就算打完仗后若是仍旧这样甚至要射到脱阳的话,还不如不服药呢,这可如何是好?”
急得有些迷茫的洛凝望向福伯想观察一下他,却看到他一副恶作剧得逞的促狭模样,不明就里的她想了想后,才恍然大悟。不过没事总比有事好,心知被作弄的洛凝气笑道:“好你个老色鬼,凝儿才刚给你占了天大便宜,现在居然还要作弄人家,哼,以后你个老色鬼就自己撸吧,本夫人才懒得理你,让你憋死算了。”
说完就拿起脱下的衣服,也没穿上,转身妖媚的扭动著纤腰,那翘臀如摆柳般左右晃著,把福伯都晃得老眼昏花。
福伯心知少妇生气了,赶紧挺著大鸡巴快步向前,一把从后搂住洛凝的纤腰,挺硬的鸡巴在蜜桃臀的肉缝中硬塞地穿了过去。福伯求饶道:“夫人息怒啊,老奴就是开个玩笑,不,也不是开玩笑,老奴说的是事实啊,这不现在在夫人臀里的鸡巴不是还硬著吗,老奴憋得难受,就麻烦夫人行行好吧,再帮老奴射一次吧。”
洛凝被那老色鬼从后搂住,二人的身子紧密接触,让她心痒难耐,那作怪的大手已经放肆地揉起了自己的美乳,双腿间更是有根火烫的鸡巴在磨蹭著,二人一番缠绵让她娇喘连连,可道德的枷锁还是让她不愿跨出那最后堕落的一步。
几经思量后,还是决定要守住那底线,原因却是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洛凝不愿意自己做那只是让男人泄欲的肉欲工具,虽然相公的问题让她饥渴了很久,也确实很想又那粗热的真鸡巴能让自己再爽一次,但是不是现在,起码不能让那老色鬼求两次就把身子真的给了他,起码求三次嘛。
洛凝抓著那对在胸前作恶的大手,也没回头道:“老色鬼,真想再射一次,就这样连续射身体不会吃不消吗?你可别忘记你是个糟老头子了,服了那未知结果的药物,还这般折腾身子,不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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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此刻只想打铁趁热,循循善诱道:“夫人放心,老奴真没事,就是没服药前也是真的能一晚七次的,老奴只是看著显老而已,身子骨很硬朗的,而且老奴憋著才难受呢。对了,这应该也是服药后的副作用,我们能测试一下到底影响有多大,看看要射几次才会软下去,还有之后还能不能硬起来呢。是吧?”
洛凝知道后面那几句其实都是老色鬼哄著自己说的,不过说的倒也不是全无道理。洛凝转过身来,在那对大手改为摸玩翘臀后一拍福伯的胸膛道:“又作怪,哼,好,那是你说的,到时候真硬不来做太监了别怪本夫人没提醒你,别那么大力,屁股都被你捏扁了,最后再说一次,这些都是只能我们二人知道的秘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都没好果子吃,知道了吗,啊,就知道揩油。”
洛凝这时说什么福伯都会答应的啦,在得到少妇的默允后,福伯豪气干云地蹲身一把搂住洛凝的翘臀,用一只手臂扛在肩上,打算二人去那房间床上再慢慢享受美人伺奉。被抱住双腿扛起来的洛凝娇笑几声,也没阻止福伯那大手在自己的美臀上作怪:“便宜你这老色鬼了,事先说明,凝儿只能让你摸一下,但不能做到最后,如果你敢过分的话,本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福伯能享受美人的玉手伺奉和亵玩美乳揩油已是很知足,连连应是,洛凝看他听话也颇为满意,正要考虑要不要再给他些甜头时,扛起洛凝在肩的福伯注意力都在想著等会的销魂,不料看不清地面脚下一滑,把洛凝斜放到那满是瓶瓶罐罐的台子上,赤裸著身体的洛凝美臀撞翻了之前提炼好的药液,洛凝惊呼一声,胯下美臀一凉,瞬间沾染了不少还在试验观察阶段的药液。福伯心中暗叫不好,就怕怀了气氛让美事变坏事。
洛凝娇喘道:“好凉,老色鬼,就那么心急嘛,还不赶紧扶我起来,我下面好冰啊。”
福伯赶紧又抱起她,也不管那些倾倒的瓶灌,继续离开。洛凝有些不满道:“老色鬼怎么不先帮我擦一下湿了那里,很容易得风寒的,真是的,有那么心急嘛?”
福伯嬉笑道:“夫人莫怒,我用手帮你擦擦。”
大手随之在洛凝的美臀画起圆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沾满药液的手指不时滑过那湿滑的蜜穴口,甚至手指头都有几次插了进去,洛凝被这一番胡搞弄得娇喘连连,却不知在美眸中升起一丝雾气,双眼有些迷离。
一路亵玩著美臀走到房间后,洛凝的脸红如血,本来白皙的身子透出一股妖媚的粉红。美目满是春情,眼神中的情欲更是显露无遗,福伯对此毫无注意,一副心思都在揩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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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骚媚的少妇轻轻放趟在床上后,嫌衣服碍事的他迅速脱个一干二净,殊不知洛凝此时已是一手捏住美乳,一手急不可耐地深入蜜穴抚摸扣挖,刚碰到那充血凸起的肉蒂就淫声响起:“嗯,好热,好渴。”
脱完衣服的福伯以为她是口渴了,俯身贴近问道:“夫人要喝水吗?”
一口热气在耳边吹得洛凝娇躯一震,娇喘连连,福伯不明就里,不知洛凝为何现在如此敏感,正要再问时,突然眼前一黑,原来是洛凝竟然转身一把搂住福伯,一对玉乳拼命的向挺起向福伯嘴边,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福伯那会客气,直接张口含住那对主动送来的美乳拼命吸允,大手也不客气,直接侵袭蜜穴,一顿嫺熟的扣挖让洛凝大叫舒服,媚态尽显。福伯心中疑惑:“刚才不是还说不准超了底线吗?现在可是你在诱惑我犯罪啊。”
洛凝此时脑中早已充满情欲,什么道德礼仪都抛之脑后,只想著肉欲的欢愉。
在二人缠绵几许后,反而是她再也忍不住,翻身骑在福伯身上,在老色鬼惊喜的注视中,玉手扶著那一直硬挺的鸡巴,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男女同时呻吟起来,洛凝毫无才女形象地淫叫著:“哦,好大,好爽,顶到底了。”
福伯惊奇地发现,洛凝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竟然如此有劲,在屁股坐到自己鸡巴后拼命地前后摇了起来,感觉龟头顶到底的鸡巴被洛凝摇得酥麻连连。
洛凝很快就在前后激烈的扭腰中娇躯一震,随后一股淫水喷出,腥骚的气味让整个房间增添几分淫靡。在福伯一双大手揉玩著肉乳的同时,还不够满足的洛凝趴在福伯身上媚声道:“老色鬼,便宜你了,凝儿都累了,你来吧。”
福伯见是时候到自己表演了,豪言道:“夫人放心,后面就让老奴来把夫人操上天吧,保证让夫人爽死了,嘻嘻。”
狐媚子洛凝满含春情的应了一声:“嗯。”随后二人翻身换了位置,鸡巴也没离开蜜穴,以男上女下的姿势,福伯开始势大力沉的抽插起来。
“啊,好深,哦,顶到了,就是那里,继续,舒服,哦,大鸡巴操得好爽。”
洛凝习惯在性爱中放肆地淫声娇喘。在福伯那鸡巴的重炮轰击下高潮连连,不停地泄身喷水,但好像不管喷多少次,体内仍旧燥热不安。而福伯也当真没有夸大,鸡巴就在一直不停重重插入骚媚湿滑的嫩穴,有好几次顶得太深,好像龟头有突进一点,把洛凝都顶得颦首后仰,紧咬玉唇,呼吸低沉,得到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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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轮操穴就持续了快半个时辰,把福伯累得大汗淋漓,脸上的汗珠不停的滴落的洛凝的面上,与她潮红的脸容化为一体,本来精心画好的妆容此时已是溶了大半,但天生丽质的她不但没有因此而露出丑态,反而因为这酣畅淋漓的性爱让福伯看得赏心悦目,自豪至极。
“老奴操得夫人还满意吗?夫人怎么不说话啊,老奴操了这么久,准备要射了,夫人你说,要射在哪里?夫人不说话,那就直接射在里面,灌满你的骚穴了,不说是吧,那就全射进去,射给夫人。”
此时的洛凝已是被操得无暇分心,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想尽情享受此刻肉体的快感。娇喘声不断,福伯已是强弩之末,把心一横,加速一轮操干,把洛凝都顶得媚眼上翻,随后爆喝一声:“受精吧,骚货,都射进去,全都射进去,哦,爽啊。”
在马眼涌出滚烫阳精的瞬间,洛凝的蜜穴被烫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高昂悠扬的呻吟声尽情的宣泄著肉体的愉悦。
“啊……”洛凝又一次被操得淫水乱喷,双足一瞪,整个下半身直接挺起,鸡巴退出了骚穴,骚味浓烈的淫水如喷尿般直喷在福伯的脸上,此料不及的福伯被喷了个满脸,不过好在他不介意,虽然就连自己妙玉坊那老相好也没被操到这般痴态过,以往就算再神勇也没今天这般阵仗。
闻名大华的洛才女竟然在自己的尽情操干下露出此等淫靡痴态,那是除了自己谁都不会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喷了一大股骚水后的洛凝已是记不清自己到底爽了几次,高潮喷了几次,活了这么久也从未如此失态疯狂过,而此刻的她食髓知味,在休息两刻后,体内的欲火又起,爬起身来如狗般跪著,肉臀高高撅起,摇尾可伶般诱惑著福伯,福伯也是被撩起欲火,千金难买春宵一刻,更何况求操的是那妖媚的洛凝,而且老兄弟今天神勇无匹,就是已经射了两次,还是坚硬如铁,今天就让老兄弟放开来操。
福伯也不客气,大手掰住那蜜桃般圆润翘挺的美臀,后入式又一次光顾那缓缓流出自己精液的骚穴,整根没入,大腿撞击美臀的啪啪啪啪声打断回响在耳边,还有那狐媚子的不停骚叫:“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又插进来了,插死凝儿了,啊啊啊。”
如公狗交配般伏在洛凝背上的福伯双手兜住那对摇晃不止的美乳搓揉著,在洛凝不停说道:“夫人好骚啊,就像母狗一样,真他妈骚,再骚点,让老奴用大鸡巴继续狠狠地操你。”
洛凝闻言更加骚浪:“哦,凝儿是母狗,大鸡巴操死凝儿这条母狗吧,啊,啊哦,大鸡巴……顶死我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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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洛凝的淫声骚叫,福伯不知为何想起刚才洛凝碰翻那些药液瓶灌时的画面,有些疑惑地想到:“这妮子现在这般骚浪真是想不到,难道她平时也是这般?又或者是,那些药液用在男女身上药效会有所不同,刚才只是这骚货的屁股沾到了,嗯,最多就是被我“不小心”弄了一点进骚穴,难道这么厉害,若是如此,那可就赚大发,就算这药失败了,但若是当做春药,那也是千金难换,唉,现在先不想这个,先把这骚货喂饱,不过看她这幅淫荡的模样,这次怕不是要被她吸干榨尽了。”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狐媚子才女洛凝的主动献身,虽说可能是那药液的缘故,但结果才是最重要,反正都已到了这地步,已经停不下来的了,活在裆下,不,是活在当下,先操个饱再说。一对需索无度的老少配就在这里淫靡地肉战到了半夜,射了不知多少次,喷了不知多少回。二人都如被抽干一样累躺在床,也起不来收拾,就此沉沉睡去。
身份地位和年龄相貌都差距不少的二人却如老夫少妻般相拥而眠,累瘫的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洛凝从小就是就过惯了养尊处休的富贵日子,一直都是习惯睡到自然醒,反而是福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睡不下去了,朦胧中醒来后,看著旁边侧趟的那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娇躯安详和平静,福伯感慨昨天的疯狂和性福。
试问那个男人不想一觉醒来后看到的是那性感温婉的肉体。福伯这时的鸡巴又充满干劲,好多年没试过来个晨炮醒神了,但又有点犹豫,怕打扰惊醒美人。
不过仔细看了看洛凝夹紧的双腿,不时地摩挲著,经验丰富的他知道狐媚子即便仍在熟睡还在发情之中,让他更加确定昨天意外让洛凝碰倒沾满的药液在女人身上定然有奇效。于是福伯也放心不客气,大手再侵向那睡梦美人的娇躯身上。
还没醒过来的洛凝被作怪的大手抚摸著肉乳翘臀弄得娇喘连连,当福伯熟门熟路地再次扶著硬挺的鸡巴突入那早已湿滑无比的骚穴后,洛凝终于醒来。但醒来后的才女第一时间用手抵住从背后挺腰的福伯,略带喘息地慌乱道:“福伯,不要,啊,凝儿不知昨天是怎么回事,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不要,哦。”
福伯见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的洛凝不解问道:“夫人,昨天不是和老奴操得好好的吗?今天再来几发晨炮而已,为何不可啊?”
话是这么说,可福伯已插入温暖蜜穴的鸡巴却没有一丝犹豫,顶著翘圆的肉臀啪啪啪地一直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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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被干得快感连连,可今天的意识和神志都比昨天清醒多了,一直试图脱开被抱著柳腰从后面插进来的福伯,声音也是急了起来:“福伯,昨天定是凝儿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如此放荡,但是凝儿,啊,好深,凝儿不能越陷越深,啊,轻点,好深。”
福伯这时鸡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决心先来一发,也不管洛凝的抗议和那欲拒还迎的绵软抵抗,翻起身来,把洛凝伏在床上,双手紧扶纤腰开始大力高速操干起来,洛凝虽是不愿,却又挣脱不得,在被福伯扶住自己的腰从后面狂冲猛怼后,不一会就娇躯一震,又高潮了。
把身下美人送上高潮后,福伯继续冲击,后来发现那夫人从抗拒到顺从,再到配合,翘臀不用手扶住也会自动往自己大腿靠过来,如此骚荡的少妇真是不可多得。二人无声的默契配合著,本来只打算发泄一炮的福伯结果射了三次,与洛凝一直干到午后。
当二人的淫靡性事暂停,休息了一会后,洛凝率先起身,抱起衣服就夺门而去,福伯想留都留不住了。
福伯以为洛凝是面子上过不去,可她最浪荡那一面都早已呈现在自己面前了,福伯笑道:“这骚夫人还是年纪轻脸皮薄啊。”
这时肚子终究还是咕噜咕噜地抗议起来,难怪,从昨天操上那骚货后,二人除了两次射精完略作休息时喝了几口水后,已是一天一夜颗粒未进,自己都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了,何况是那喷湿了整张床单的洛凝,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于是福伯赶紧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去厨房三下二除五地弄点吃食,还把洛凝那份也带上,可洛凝的房门紧闭,怎么叫都不应,无奈只好把食物放下后,就心心念念地去研究一下那药液是否真如自己所想是那般神奇,若是证实是真的话,那小小一瓶当可卖出千金也不为过,在这种药液的作用下,天底下不会再有什么忠贞九烈的贞节妇女了。
当福伯经过一番勘验研究后,证实了自己所想:“这种药液用在男女身上的作用是相当不同,男人的话可以在很大程度提高身体的活力,只是副作用就是那鸡巴不可避免地会硬挺很久很久,如果是用在女人身上,洛夫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身体的敏感度和情欲都会异常强烈,可惜自己又不会武功也不知道有内力的人能不能把这药效化去。难道还要找那些侠女去试试吗?可如果不奏效的话,自己可能会被打死的,还是多让洛夫人试试吧。”
福伯在实验间里忙来忙去,一直在配制更多的药水,可是本来那过程就是繁复严谨,弄了一下午结果才只提炼出三滴原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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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专心至致的福伯突然被身后的一个女声吓得差点毁了辛辛苦苦弄出来装好的原液,女声语气冰冷问道:“你在干什么?”
福伯定了定神后,回头一看,果然还是那狐媚的洛凝,但此时的她眼神不再充满情欲,没有一丝春情媚眼,但也没有恼怒和恨意,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看见是洛凝后,福伯讪讪一笑,犹豫几分,福伯还是说出了实情:“洛夫人,这个就是你之前弄的那个药水,我只不过是再提炼一点出来,夫人啊,容我说句实话,这药水用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有很大的区别啊,我估计,夫人昨天那么骚,呸呸,是那么神志不清,很可能是和这药水有关的。”
洛凝被福伯说是骚的时候瞪了他一眼直到他改口后才满意,听完福伯的话,洛凝眼神温柔了几分,语气平淡道:“嗯,我下午一直在想昨天的事,昨天那般,那般迷糊,很可能就是与这药有关,但没想到,我没喝下去,光是被沾上身体居然会有那般疯狂的反应,算你这老色鬼老实,不然我就要收拾你了。”
福伯老实交代误打误撞居然解开洛凝的心结,也让她对自己的印象好了几分。
虽说都已经干了不少次,都灌满她的骚穴了,但要是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堕落或是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还是痴心妄想。
洛凝定睛看了一会福伯,把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福伯只好求饶道:“夫人,你别这样看著我啊,我被你看得心慌,那个,要杀要剐干脆点吧,老奴知道我们都做错了,可这都是意外啊,不是这该死的药水,我们那会犯错啊。”
洛凝气笑道:“怎么?老色鬼被我盯几下就受不了了,昨天,哼,昨天我不是还被你看了一整天的笑话,你这该死的老色鬼,真是可恶。
”说完还气不打一处来,举手就要一巴掌扇在福伯的脸上。皮糙肉厚的福伯也没打算躲避,自己操了人家那么多次,可能都会播种怀孕了,打两下就是捡了大便宜。偏偏那玉手却被如愿落下,却是改会一掐一拧腰间软肉,福伯只好装疼大声求饶。
冷静分析和静思了一下午的洛凝其实没有恨上污了自己身子的福伯,也许是天意吧,自己寂寞的身子终究还是忍不住。而且那药水的药效好像还没有消退,洛凝其实一直在忍隐著,其实蜜穴早已淫水潺潺,酥麻难痒。看著福伯如实交代后,洛凝好像也找到了一丝藉口,开口道:“福伯,这药水光是外敷就有如此奇效,若是直接内服,不知又有什么不同呢?”
福伯被问了懵了:“啥?内服,我不是已经内服了嘛?难道,是夫人你要再试这药,而且是内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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