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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深深昏迷中的大根就像是做了一辈子的春梦,梦里那左拥右抱著,把他生平仅有过的两个女人无止境地操干著,二人的交合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期间刚刚转醒过几次的他都刚睁开眼就被一巴掌拍晕,从未真正清醒过来。 不知道射了几次的李大根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开始因为过度的消耗精力开始焉缩,而一直在享受的秦仙儿却是没想过就此甘休,可能是那淫药实在霸道,也可能是她就打算活活榨干这个贱种,总之肉体的持续快感让她停不下来。 直到安碧如的到来,她才如获救星一般向师傅求救。安碧如听著爱徒说起这几天的状况,忍竣不堪道:“好仙儿,你是真打算把他就此榨死啊?要是这大根死了,为师上哪里找乐子啊?” 秦仙儿娇羞道:“师傅,你就别笑话我了,快帮我停下吧,仙儿已经不行了,都快要累死了,还笑话我,这大根,也应该知足了,当初师傅你许过的诺言,也已经兑现了,对他算是仁至义尽了。” 安碧如宛然道:“你已经想通了,这大根是何人也?嗯,其实胡诌之言也不必理会,不过你之前不是和师傅说钦天监建议要为你们皇族多添香灯嘛,这不正好嘛?这大根那鸡巴不可多得呐,既然小弟弟现在做不到,那就让他代劳不也挺好,反正为师现在不舍得让他死了,再去找能够替代的,那可不好找哦。” “师傅,别说了,先帮仙儿停下来,仙儿要撑不住了。”秦仙儿哀求道。“好啦好啦,为师这就帮你止住,你先收功。” 秦仙儿闻言收起内力,一瞬间两眼发黑,头晕目眩,脑瓜子嗡嗡作响。安碧如双手探出,一手扶著爱徒后颈,一手点起她身上几处大穴,原本差点要被反功受伤的秦仙儿就平静下来,一股暖流从师傅的手中传来,浑身暖洋洋的。秦仙儿全身被强烈的疲惫感吞袭,安碧如柔声道:“仙儿乖,没事了,有为师在,出不了大事。你体内那淫毒清理得差不多了,调养两天便是,睡吧,仙儿也受苦了。” 秦仙儿眼皮打颤,尽最后的力气喊了师傅一声后,便沉沉地睡去。安碧如抱著爱徒顺便听了一下脉象平缓绵长,也是长吁一口。随后看了看床边如死狗般的李大根,出声道:“进来。” 然后那蒙面女子恭敬地步入请了安,安碧如道吩咐道:“把仙儿带回我府上,安置好之后,你再过来,以后的日子里,你就在这里伺候他。” 那人不可置信道:“伺候他?”安碧如撇了那女子一眼道:“你在怀疑我?”女子低头道:“奴婢不敢!”
安碧如继续道:“你不必告知她我们的身份和名字,随便编一个糊弄过去便是,你要记住你的使命,你便是仙儿,你就是她的另外一条命,这人我还有用,你自己掂量。还有,你要尽快从他身上套出所有的消息,这个不用我来教你吧。” 女子摇头,安碧如:“那就赶紧行事,我得让他保住小命,仙儿也是的,玩的这么疯狂,唉,还是得为师来善后。” 那女子两步走到跟前,接过昏睡中的公主大人后,飘然离去。安碧如瞪了那死狗一眼呻怒道:“死鬼,美死你了,还得老娘来救驾,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当神秘女子按照吩咐带走了秦仙儿并安置好再折回此处时,正好看见那位那位神通广大的安教主步出。安碧如伸了一个懒腰,凹凸有致的迷人曲线浮现,就连身为女子的她也不由得心悦诚服暗叹道:“真有这般妖媚之人,便是再世妲己,也不过如此。” 安碧如不等那人开口便道:“人我已经救回来,待他醒来之后,你便继续,给你五天时间,把她嘴里平生的秘密都掏出来,就连什么时候开始梦遗晨勃也得摸个透彻,记住,别陷进去了,老娘我还没玩够,可别让你给再玩废。” 女子蒙脸看不出表情,可那眼中的春意渐浓,就连安教主也会上心的男人,那方面肯定不得了。略带羞涩道:“奴婢晓得轻重,请教主放心。” 安碧如飘然离去后,那女子盯了床上静躺著的李大根许久,待他眼皮转动,幽幽转醒时,才抹去面布,露出一副让人惊讶的熟悉面容。这神秘女子与秦仙儿极为相似,就连身材都是难辨真假,除了那份难以模仿的尊贵气质,已是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嗓音比秦仙儿要优柔一分道:“死相,还知道醒来,就会作贱人家,只顾著自己爽快。” 脑瓜子还在迷糊的李大根难辨出前后二人的区别,尴尬道:“嘻嘻,美人儿,别气,那啥,俺可能之前爽过头,都昏了过去了,俺这就给美人儿再解毒。” 说著就一手把她拉入怀中,“秦仙儿”呵呵一笑道:“还解毒,你就顾著自己爽快,都不会好好疼惜人家的。” “疼疼疼,俺一定好好疼惜美人的,也怪美人的小嘴干得太爽了,俺都快招架不住了。” “秦仙儿”明白自己的任务,于是也不调情挑逗,直接抱著大根舌吻了起来,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子又开始变得淫靡起来。李大根虽然意外这美人感觉有几分不同,可是情欲上头起来,也无暇细思,本就是心眼大,多想无益。
这简陋的草屋中又一次响起男女交合的娇喘之音,莹绕不散。当秦仙儿醒来后,起身一看,敬爱的师傅安碧如就坐在床前闭目养神。仙儿叫了喊了一声师傅,安碧如凤目清明,柔声道:“仙儿醒来了?” 一股莫名的忧伤感从心头而起,秦仙儿梨花带雨道:“师傅,仙儿是怎么了?”安碧如把爱徒颦首揽入胸前,那对巨硕的豪乳软肉比起金篓玉寝都要舒服,安慰道:“傻孩子,你中了小人的设计,差点就要被他得手了,不过没事,师傅已经帮你报仇了,就连那可恶的淫毒也解了,可那淫药实在霸道,还有一丝残留顽固未清,为师还得再想想办法,现在先用蛊帮你暂时压制住,不过仙儿你得小心,要是再动情,怕是那尾巴就很难处理了。” 秦仙儿愤道:“是那不安心的死龟公?仙儿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安碧如摩挲著爱徒的秀发道:“不急,听为师安排吧,为师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与你说道。”仙儿不明所以,当安碧如把最近一段日子的经历与她娓娓道来后,仙儿先是心疼师傅的遭遇,恨不得马上抄起刀子就要杀向那万恶的万国楼,再派兵铲平了它。 安碧如安慰道:“傻妮子,知道心疼师傅就好,没事,这些年来,师傅已经习惯了面对这些阴谋诡计,不过这次的敌人似乎不同寻常,背后有很大的势力和手段,若是处理不好,怕是要变天了,所以师傅在谋划著,如果你相信师傅的话,那就不要冲动,等为师来解决吧。” 秦仙儿对安碧如自然言听计从,问道:“师傅,那你老人家有什么计画?说与仙儿听吧,让仙儿也替师傅分忧。” 安碧如犹豫了半响后,还是谨慎地打量几下周遭,再附耳在仙儿旁边细语说道那骇人听闻的惊天秘计。 秦仙儿听闻著计画,表情变化丰富之极,眼神中充满了诧异惊骇,待安碧如把计画和盘托出后,秦仙儿震惊得无以复加,惊疑道:“师傅真要如此行事?要是相公,相公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要不我们先等相公回来再说如何,以相公那般机智,肯定有办法解决的。”
安碧如摇头失笑道:“等不及了,这段时间来,我一直在动用起以前白莲教的残余势力,都无从找到,我相信小弟弟渺无音信的这段时间,青旋也必然找过,要是能找到的话早已有消息,当下的结果只有两种,一个是那小弟弟自己藏起来,又或是被那帮人擒下了,不然绝不至于现在这般音信全无。而且,就算我能等,但是苗寨可等不起,那可是我苗寨全族人的性命,就算我安碧如如何放浪不羁,但这就是我的死穴。偏偏那些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们出手,形势不容乐观,仙儿你要知道,为师并非真心要把全部人都拖下水,可是现在已由不得我选择,况且,若是有谁能够置身事外,那来日这事情被小弟弟知道了,你认为,他还会像以前一般看待我们吗?” 秦仙儿被师傅之言说得哑口无言,还在犹豫挣扎,安碧如拉起她的玉手柔声道:“仙儿,师傅不会害你,而青旋还有那个胡人妖精,为师何必让她们坐收渔人之利,要扛就大家一起扛。师姐被他们盯上,想必也不能安然无恙,现在唯有等所有人都绑在一条船上,那才能彼此联手,把那背后之人全都揪出来。” 当把这群用心险恶卑鄙至极的小人们都揪出后,那等待他们的必然是血腥无比的残忍报复。秦仙儿看著安碧如诚挚的眼神,点头答应道:“师傅,仙儿来做这恶人吧,起码这样的话,若是秋后算账,仙儿总归能无恙,你尽管去忙你的。” 安碧如心头一暖,还是爱徒疼惜师傅,臭弟弟,之前不是无所不能嘛?怎地现在反倒要我们这些弱女子们来独自面对这帮如狼似虎的恶人呐。 师徒俩又商量了一会,待计画细节都商定后,安碧如邪魅一笑道:“好了,事情说完了,现在,为师让你发泄一下吧?”秦仙儿以为是师傅调侃自己,娇羞道:“师傅,你乱说什么?仙儿不需要发泄什么。” 安碧如调笑道:“真不需要?难得为师为了让你发泄心中怨气,还特意花些手段让他恢复得快点呢。”秦仙儿疑惑道:“谁?”“冤有头债有主,你是著了谁的道吗?” 秦仙儿闻言怒发横生,咬牙切齿道:“师傅,你说的那两个人里其中一个就是他?”安碧如起身带路,边走边道:“跟师傅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一间幽暗的牢房中,三具死尸并排躺在地上,全身上下缠满白纱,如同虫茧一般。师徒二人来到此房后,安碧如对著最后那具尸体道:“喏,就在这里,发泄归发泄,可是下手注意别真的打死了,不然为师还得再去找人麻烦。”
秦仙儿面如冷霜,直接出手成爪,一把提起那具尸体甩在墙上,随后便是把十大浩刑都要用在他身上。安碧如对于爱徒的发泄没有兴趣,便蹲在剩下的两具尸体旁查看一番,随后满意点头,自言自语道:“这重塑肉身之法还行,嗯,就是残忍了些,要不是你们几个犯下这滔天大罪,姐姐我还真不忍心让你们遭这罪了,呵呵,让你们师兄弟听听,我那弟子发起火来,还真是收不住的。” 随后便是两手轻点在那两具尸体身上,原本死寂的虫茧突然出现轻微的起伏,安碧如起身一脚各自挑起,两具虫茧便飞起立靠在墙上,再一挥手,在那眼睛位置的纱布崩落,四只眼睛无力软绵的睁开后,首先看到的是安碧如那妖艳绝色的无双容颜,只是眼神中充满畏惧。 待安碧如错身让出位置,却是看到一位紫衣女子在暴虐同为虫茧的一具死尸,那紫衣女子的姿色也是不可多得,可是那用刑虐待的手法却是嫺熟无比,而且异常镇静稳定,就像是要尽可能地让那受刑者感受更多的痛苦。 那般血腥惨状让他们头皮发麻,丝毫不比对安碧如的畏惧少。不由得从心底里畏惧起这对女人来。 看著爱徒要把那罪魁祸首发泄出气,安碧如交代了不要打死后便先行离去。 安碧如离开了宅子后,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衫,来到了一处府宅门口,门房出来接待,看到竟是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美人,原本傲气挺拔的腰肢不自觉的微曲著,献媚道:“这位夫人有何贵干?” 安狐狸一展那妖媚众生的妩媚之态,含笑著道:“奴家有事要找高大人。”那门房闻言后也不作盘问,直接就把她领进府内,在他眼中,这位妩媚女子定然是求老爷办事的了,这般绝色的女人,都不用考虑,老爷事后肯定有赏。门房不仅暗叹道:“我的个乖乖,这骚货那身材真是不得了,那对奶子都快要把衣服撑爆了,这腰扭得老子的魂都要丢了,啧啧啧,这肥美的大腚真够圆,绝对好生养,要是能给老子玩玩,就是减寿几年都值了,她娘的谁娶回家了还不得天天抱著从后面干那大屁股,看来老爷又有艳福了。” 正在意淫的门房听到那女子撒娇似的问道:“好哥哥,我找高大人有急事呐,要不哥哥你快点嘛。”门房听到那妖媚女子的言语,那股骚媚劲让他骨头都酥麻起来。赶紧去通报高家老爷去了。 过了一盏茶时间,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壮汉来到堂前,正品著香茶的安碧如见状施了个万福。壮汉先是回了一礼,正上下打量著眼前这位风姿绰约仪态万千的美艳女子,妖娆婀娜的妩媚身段,配上那副迷惑众生的媚貌,让他颇为意外,再多看几眼后,发现这女子似乎有点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安碧如恬静而优雅地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就让那高老爷看过够本。最后还是高老爷问道:“这位夫人,不知是何方人士?你我是相识的?夫人看著很是面熟,可我却是记性差了,怎么也记不起来啊。” 其实这位高老爷正值壮年,而且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眉宇间还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是走在路上能那宵小鼠辈避之则吉的那类人,而他本身的官职也是十分重要,乃是皇城的禁军统领,他叫高首,有一个胞弟叫高酋,那可是和林三出生入死多年的过命兄弟。只是在那高酋跟了林三之后,原本同为禁军的兄弟俩却是各有际遇,而他也是在前两年被擢升为大统领,扶著皇城的安危。 安碧如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到来,她就是为了来此笼络此人的,据她推算,现在这人应该还是清白的棋子,不然那帮人不会要她冒险都要对长居宫中的太后青旋师侄下手。而她现在的计画就是要先稳住这个人,把她收入自己囊中作为裙下之臣,以备后手,而对于这种有权有势并且身负要职的军人,除了荣华富贵之外,美色自然少不了,所以她要亲自去勾引他。 安碧如轻掩玉唇轻笑道:“高统领贵人事忙,不记得奴家自然是很正常的。”高首这时表面谈笑风生,可心中却是起了警惕,平时由于需要负责值守宫中守备,极少时间会在家的,偏偏是今日休假闲赋在家,这个美丽过头的女子自动上门拜访,自然让他心怀警觉。 安狐狸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表面了身份:“高统领,真不记得奴家了?奴家姓安,可是我家小弟弟林三的红颜知己好姐姐啊。”高首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弟妹,林大人平时叫老夫一声大哥,那老夫就厚著面皮叫他一声林兄弟了,安弟妹,不知今日到来所谓何事?”安碧如笑道:“高统领,既然小弟弟喊你一声大哥,那奴家便也跟著喊可好?高哥哥。” 高首表面上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可内心和那门房一般也是春心荡然,心情激荡。若是安狐狸施展媚术有心引诱,世上还真没几人能扛得住,高首能保持著君子做派,也算他定力好了。 安碧如见自己都开始在说话眼神间施展了媚术,媚态毕露,可这高首还能镇静自若,有些佩服,果然能坐上那禁军高位,还真不是三两下就能搞定,看来还是真的得出卖一下色相,便宜这厮了。 二人谈天说地聊著无关紧要的话题,距离却是越发靠近,最后更是肩靠肩挨著坐到一起。话题也是越发敏感露骨,在安的引导下,刻意营造出干柴烈火的气氛,安碧如把那深闺怨妇寂寞难耐的幽怨妇人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安弟妹,你这皮肤真够滑的,平时可是如何保养的啊?说与哥哥听听,让哥哥也好好保养一下皮肤呗。”“讨厌,妹妹这皮肤哪里滑了?唉,现在人老珠黄,比起以前可差远了,最近晚上都睡不好,吃不下,奴家都清减不少了。” “不是吧?怎的睡不好吃不下了,可我见弟妹你这身材还是丰润有余啊,啧啧,这奶,哦,这大白馒头都藏在衣服里了,是准备什么时候偷吃吧?”“臭哥哥,在笑话奴家了,这可不是什么馒头呐,那可是以后奴家生了孩子要喂奶用的呢,真材实料,以后孩子奶水管饱呐。” 高首听著这里简直快忍不住就要扑向那骚狐狸,只是残存的理智告诫他要保持克制,这个看似可口的甜点稍不留神就会变成致命的毒药,因为她的男人可是那位林大人,是真正惹不起的大人,要是换成其他皇公大臣他都不怕,可那林大人还是太后的男人,更是皇上的生父啊。 安碧如见高首还在克制忍耐,心中好笑,男人嘛,就得这样吊著玩才有情趣,呵呵。骚狐狸憋见这高统领坐姿别扭,再看一眼他那下身,哟,身体都是挺诚实的嘛,这帐篷蹭得老高呢,便假意惊讶道:“高统领,是奴家做错什么事了吗?” 高首一脸不解地问道:“安妹妹可出此言?”安碧如眼神狭促:“不然高统领为何把兵器都藏在裤裆里了?可是要把奴家擒下来个兴师问罪吗?”高首恍然大悟,尴尬道:“妹妹误会了,这可不是武器,呃,这是,嘻嘻,还不是妹妹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让哥哥都抗不住,妹妹莫怪,是老高我过分了。” 安狐狸乘胜追击:“不是武器?哥哥可莫要讹我,这明明就是武器嘛,哎呦,你看,都戳得人家小手生疼了。”让高首始料不及的是那骚狐狸白藕般的玉手竟是伸手探出复在那帐篷之上,当玉手触摸到那裤裆后,柔夷轻捏一下,让高首舒爽了一下。 “哎呦,好妹妹,老高这可是哥哥的鸡巴,不可乱摸。”话虽如此,可高首哪有半分拒绝的意思,只是把那暧昧的遮羞布揭穿而已。 其实都不是那青涩冲动的后生,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高首知道这是那寂寞美妇的挑逗之言,进可供退可守。而他偏偏是要说白了,就是要把话挑明了,若是继续下去,可就别怪老高我不客气了。 安碧如今天都此就是要挑逗勾引这人,自然也不会退缩,媚眼如丝,檀口在高首耳边吹著气道:“骗人,这分明就是高统领的武器,男人的鸡巴可没这般粗长的,妹妹我也不是什么雏了,还不懂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自夸嘛。”
高首这可就不再客气了,大手摁住骚狐狸的玉手笑道:“嘻嘻,妹妹不信尽管尽情摸玩,老高我这本钱还是足够雄厚的,这可不是自夸,这鸡巴征服过无数女人,每次上窑子,一般的柔弱大家还真吃不消,每次操穴不干个一两个时辰都不带交货的。” 安碧如果真隔著裤子就揉玩起他那胯间的肉棍来,娇羞道:“哟,高大哥这般厉害嘛?唉,要是我家男人有高大哥这般雄壮也就好了,哦,这鸡巴怎的又大了,又硬又烫的,弄得人家心如鹿撞了,真是羡煞奴家了。” 高首看著安碧如那起伏不定的汹涌波涛,咽了咽口水道:“妹妹何必只能羡慕呢,以妹妹的魅力,什么男人得不到呢。”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道:“讨厌,奴家又不是那随便就能任人玩弄青楼婊子,而且还是有夫之妇,不能做那有违纲常的不道之事的。” 高首调笑道:“那妹妹现在不是对老高这鸡巴爱不释手嘛。”安碧如炽热的眼神逐渐冰冷,突然一把起身离去,把高首晾在原地,只是冷冷地抛下一句:“既然高统领视奴家是那般女子,奴家还懂得自重,告辞。” 原本暧昧旖旎的气氛一下子冷落下来,高首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懵圈了,甚是懊恼自己的口沫遮拦,赶紧起身去追回这吃到嘴边的肥肉,可是追出门却已失去了她的踪影,高首如失心疯似的不顾仪态追赶,只是已难寻其踪影。追到门前,看见那门房献媚道:“老爷,那骚娘们可是够劲不?”高首此时已是怒火攻心,这货偏偏在伤口上撒盐,一脚踹飞后愤愤道:“怎么不拦住她?”门房被踹了个狗吃屎,扒在地上喊冤道:“老爷饶命,可那骚娘们走得挺急的,小的想拦也拦不住啊。”于是高首就把怨气都发泄在那倒楣鬼身上。 回说安碧如的离开就是预料之中,她只不过是先把高首的兴致和欲望勾起而已,来一招欲擒故纵。先让那高首心痒难耐,回头再给地甜头给他,以后就会听话多了。 回了宅子的安狐狸再来看仙儿的情况,爱徒居然还在暴虐著那厮,她只好出言劝道:“好了仙儿,今日到此为止吧,别让他一次享受够本嘛,慢慢来,细水长流。” 在师傅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秦仙儿就一直在对他施以极刑,甚至都没有停过手,倒也算发泄了心中不少怨气,既然师傅已出言劝说,权且当作休息便是。那具血迹斑驳的虫茧就直挺地倒了下去。就当安碧如那妖娆的身姿在高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后,高首便是茶饭不思,晚上更是辗转反侧,自己的夫人和她比起来就连庸脂俗粉也算不上,只算是勉强泻火解闷的无趣女人。
高首甚至连著第二天都没去宫里,随便找个由头装病。可是却没等来那骚狐狸的再一次上门,他甚至还想过派人去那林府邀请,可是那样作为又怕引火上身。当他再回到宫里后,已经是第三天。上朝后,太后先是召见了他过问了一下他的情况,他只好继续以谎言来掩盖谎言,同时也有几分心虚。 只是最近太后好像身体也是抱恙,再没有像以前那样每天主持每天的早朝,一些不太要紧的政事也交由一众大臣们议论决策。 在太后那边蒙混过关后,高首却是心情烦躁得很,本来就被那骚狐狸挑起了性瘾,心痒难止,今日觐见太后看著看著,胯下竟是恶龙抬头,皆因太后今日穿著似乎比之以往大胆清凉了不少,身材也是出乎意料的好,看起来越发的丰腴迷人了,而她的眉宇间留露出的闺怨尤为明显,活脱脱就是一副如狼似虎的饥渴少妇一般。 但是高首可不敢造次,哪怕露出一丝蛛丝马迹,都是要掉脑袋的。 浑浑噩噩地值守完毕,高首站在皇宫外城门楼上发著呆意想著那骚狐狸的迷人身姿,无意中从门楼下那经过的马车上憋见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侧脸。高首意外发现竟是她,也不顾自己的身份,撒腿就飞奔下去纵马狂追。 终于在那尽头拐角处追上了那马车拦下,也不顾车夫的阻扰,一开掀开车帘,一个吓得发抖的女子躲在角落,高首却是失望的发现,这女子却不是她,难道说自己眼花了,仗著官服的威严,其他人都敢怒不敢言。 高首连一句道歉都欠奉扭头就走。正要折回宫里,突然远眺前方,嘴角裂起,一扬马鞭便加速冲了过去,把一位只身逛著夜市的娇媚娘子一手抄起后扬长而去。 周围的人纷纷躲避,原本还想骂街两句,只是看见那纵马之人身上的官府和佩刀后,都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那位被劫走的美娘子出乎意料的镇定,原来便是高首苦等寻觅的安碧如,而安碧如当然不会是空闲到要逛街解闷,都是精心策划的安排巧遇。 高首不明真相,只以为这都是上天的安排,这都能被自己撞见了,可没有再放过的理由。 安碧如被那高首搂在怀里策马驰骋,媚笑道:“高统领当街强掳民女,还能让百姓们不敢声张,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对于安碧如的调侃,高首脸皮够厚,只是调戏道:“好妹妹可别误会了,老高不过是送自己妹妹一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碧如嘟起了嘴娇羞道:“谁是你妹妹,哼,奴家可高攀不起。哎呦,你那武器顶得人家心慌。”
高首神色认真道:“好妹妹,前天是哥哥嘴笨不会说话,就原谅哥哥吧,哥哥知道你也寂寞了,哥哥这两天可是想死你了,今夜就是玉皇大帝也阻止不了哥哥好好慰藉一下你。” 安狐狸装作羞涩欲拒还休道:“哼,谁稀罕你的慰藉,你现在穿著官府,不是正在值守吗?”高首见真的有戏,马上打蛇随棍上:“今夜已安排好,妹妹就不用担心了,走,去我府上!” 安碧如道:“不行,你这般带走我已是不妥,去你府上更是危险,人多口杂,奴家才不要。” 高首哀求道:“好妹妹,你说,去哪里?”“总之不能被其他人看到。”“那就出城。”“城门夜禁,现在只出不进的,你这坏哥哥怕不是想要彻夜作弄人家了。”“哈哈,妹妹果然懂我。”“懂你个鬼,那还不走?”“哈哈哈,得令!” 身穿禁军官府,身为大统领,高首要出城还是无比畅通无人敢阻扰。 当二人来到一处光秃秃的山坡之上,除了虫鸣声外悄无声息。一路上高首已是忍耐不住把恶爪伸进了安碧如的怀里揉玩起那对能憋死活人的软糯巨乳。 衣襟大开,安碧如那雄伟的峰前景色暴露在外,雪白的乳肉被月色映衬得更为耀眼,高首急色地低头就埋在那对双手也包裹不住的豪乳之中吸舔咬含,把安碧如弄得呻吟大叫。 其实这几天来忙于准备惊天大计,都没有时间好好休息,而且原本想要找大根泻火以解肉体的饥渴,却是因为仙儿玩得疯差点活活榨死而不得不忍住。高首的挑逗让她也是情欲骤生,那呻吟浪叫的声音半真半假,却是更加让那高首信以为真,这骚狐狸就真的是发骚,丝毫没有怀疑她的别有用心。 “啊,死鬼,别咬那么大力,把奴家喂奶的乳头都咬长了,看上去好丑的。要是以后要给娃儿喂奶,被嫌弃了不愿吃怎么办?奴家的奶水可不就都浪费了嘛。哎呦喂,你还扯上去了,哦。” “若是你生了孩子不吃你的奶,尽管告诉哥哥,哥哥把你的奶水吸光,嘻嘻。” “你想得美,我家那死鬼,唉,不说了。” “他给不了妹妹你,那妹妹你就给老高我生孩子便是,荣华富贵我老高也是不缺的。” “美死你,奴家可是怕生了孩子这身材就走了样,到时候人老珠黄的没人要可如何是好。况且这孩子你说生就生啊,也不知道你中不中用呐。” “中不中用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口气这么大,那怎么还不来嘛?” 二人热烈地拥吻著一下子就摔下马来,还好那高首皮糙肉厚无甚大碍,安碧如更不用说。一对干柴烈火的男女幕天席地,激吻著手脚麻利地对方脱了个精光,肉帛相见。
高首喜欢占据主动,一个翻身便是把安狐狸压在身下,一对修长玉腿架在肩膀上,没有废话多言,唾液吐在手掌上抹了两下在龟头之上,扶住鸡巴对准蜜穴口便是长驱直进。 当龟头顶开那紧致的蜜穴口才发现之前的动作多余,这骚狐狸那下身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淫水横流,肉棍在那紧致如雏的娇嫩美穴中大开大合冲刺,把这骚狐狸干得呻吟不止。“妹妹你这小穴可真够紧的,是太久没有被插过了吧,他奶奶个熊的这小穴吸得老高好爽。”安碧如媚眼如丝,咬著玉指道:“是很久了,哦,好大,哥哥的鸡巴好大,顶死奴家了,哦,插得好深,哦哦哦,好美。” 高首不知道身下呻吟的安狐狸所谓的很久是多久,鸡巴如擂锤一般无情地冲击著那紧致而滑嫩的浪穴,从一开始便是全进全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这般粗暴的性爱恰好吃准了安狐狸的性癖,虽说这鸡巴尺寸不见得是最为粗长,可那股狠劲就是能让她的肉体舒爽,蜜穴里的皱褶如同得到主人的指示,开始收缩吸裹著那张狂的肉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高首半蹲著扛起美人的玉腿从上而下快速的抽插,那卵蛋打在丰满的臀肉之上,贴身肉搏的激情碰撞之声在这荒郊野岭回荡起来。 一番狂抽猛插之下二人俱是香汗淋漓,从龟头抽离带出蜜穴的淫水白浆顺著臀肉留到草地之上形成一片湿地,当高首扛著安碧如的玉腿这般打桩似的插了上千下之后,便是体力消耗也是极大,只见他气喘吁吁地开始慢了下来。 安碧如笑道:“哥哥累了便换个姿势嘛,长夜漫漫,急什么呐。”于是安碧如变成狗爬式,丰臀轻扭。那丰腴的臀肉最是让人上瘾,高首跪在她身后,忍不住大手一拍那白花花的丰臀,泛起阵阵臀浪。安狐狸娇笑一声,回头嫣然一笑道:“来疼爱奴家吧。” 高首经过短暂的休息后重振旗鼓扶著肉棍再次顶入那销魂媚穴之中,说道:“你这真是狐狸精托世,老高我最是喜欢这种够劲的,干起来最痛快了。”安碧如对于这种荤话见怪不怪,反而当成是一种赞赏,腻声道:“那就赶紧来嘛,看哥哥你能不能把我这狐狸精收服咯。” 高首哈哈一笑道:“妖孽,看老子我把你操翻。”
双手一拍那白皙的丰满臀肉,强提一口真气,高首已更为勇猛的架势挺动熊腰,肉棍鸡巴在那美穴中肆意狂顶,安狐狸浪叫道:“啊……啊……好猛,啊……哥哥顶死骚狐狸了,啊……对,就是这里……哦,再大力顶……快点……快点……哦,爽死奴家了。”高首双手扶住安碧如的柳腰死命地往胯下套去,腰肢也是同时狂顶,每一下顶撞都让那浑圆白皙的臀肉被顶压成扁形,高首爽得面目狰狞,干过这骚狐狸之后,以前那些青楼窑子里的婊子都是浮云,只觉得之前干过的女人都是白干了。 两人狗交式的交合画面淫乱至极,甚至连原本在一旁啃著嫩草的官马都惊动了,双腿间的那马屌甚至都垂了下来。烦躁不安的高头大马嘶吼四脚乱窜。 身为主人的高首不耐烦地一声口哨,那大马嘶吼著跑远了。而高首却是顾不上这些,今夜眼里唯有操翻这骚狐狸才是正道。 安碧如噗嗤一笑道:“你这主人也愣不厚道,哦……就这般打发走那畜生。”高首笑道:“不打发走它难道还能让它也和你爽爽嘛?”安碧如瞪了他一眼道:“没良心的家伙,便宜你了还不够,还舍得让奴家和那畜生玩,哦……你怎么……怎么这般兴奋……鸡巴好像又大了……哦,顶死奴家了……好硬……哦……” 高首想像著那般淫景更是兴奋得变态,冲刺之势更猛,把前面的安碧如干得嚎叫不已。看著玉臀上那一张一翕的嫩菊,忍不住就双指成剑钻著刺了进去。 “哦,不行,哪里不行,哦,死相,太犯规了,哦,前后都被你玩透了,哦……”菊穴的突袭让安碧如始料不及,这高首果真有几分道行,玩弄女人肉体的花样算是不差了。 苟合交配到这般地步,便是石女也得发情,安碧如更是情动。一直以来不过是以意志控制著身体,专精媚术的她肉体的敏感程度比起其他女子更是容易发情。 事到如此,安狐狸也是打算再放纵一下,堵不如疏,感觉到了便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娇躯发热,白里透红,俏脸之上红晕泛现,安狐狸越发配合著高首的操干。呻吟之声从山岗之上传去好远好远。 狗交式的操干持续了快半个时辰,高首射意临近,安狐狸也是徘徊在高潮边缘,扭头一个媚眼,高首心领神会,牙关紧咬就是一通乱顶,顶得安狐狸豪乳飞晃,原本跪著的上半身立起,紧贴在高首身前,玉手反搂著他激吻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被堵住檀口的她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高首一番冲刺后,马眼怒张,滚烫的浓精喷涌,瞬间填满了那有痉挛迹象的紧致蜜穴之中。 一对保持著怀抱姿势的狗男女娇颤著,依旧舌吻享受著余下的温存。
高首喘著大气瘫坐在地,反观安狐狸却是游刃有余,意犹未尽的模样,双方高下立判。 男人的自尊心让高首想要解释两句,却是被安碧如的玉指堵住嘴巴,一把推倒在地,娇媚地俯身在胯间,檀口微张,把那射精后半软的鸡巴含入口中,用那无比销魂的口技清理伺候,玉舌和香唇的力度恰到好处,不消片刻便是有恢复了精神,昂头挺立而起。 高首自己清楚,这么快就又硬起来都得归功于安狐狸的嫺熟口技,不由得赞叹道:“老子前半辈子的女人都是白玩了。” 安碧如媚笑道:“口甜舌滑,不过老娘这功夫可不是谁都可以尝到,今夜你便是尽管射,老娘也是爽了,这身子任你作弄便是,要是你真有本事让老娘给你怀上了,那今后就从了你便是。”高首瞪眼道:“此言当真?”安碧如媚眼一瞪:“老娘的承诺爱信不信,别废话,赶紧再来。” 高首发誓道:“今夜老子就是精尽人亡也得把你这骚狐狸干到怀上老高家的种了。” 安碧如嗤笑道:“你真要是精尽人亡了,就是怀上你种你也看不到嘛,呆子,想玩奴家的后庭吗?”高首自然不会拒绝,今夜就是要把这骚货身上的肉洞操个遍,颇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思。 安狐狸反向跨坐在他身上,丰臀被大手扶著揉玩,龟头上仍沾满淫液反手扶住鸡巴抵住后庭菊穴,缓缓地坐了下去。 这一坐可不得了,直叫高首大呼过瘾,那菊穴没有意想中的难入,可是顶入穴口后那腔道嫩肉自动就吸附在那肉棍之上缠裹著,紧致程度不输蜜穴,甚至尤有过之,就连高首都觉得那鸡巴被夹得隐隐生疼,偏生那菊穴又是如此舒爽,肉棍上的每一寸都被吸裹到位,酸麻感直冲脑门,让高首嗷嗷大叫。 安狐狸玉手撑在高首曲起的膝盖上发力,丰臀起伏吞吐起肉棍。高首从后面看著鸡巴被一寸寸地吞没再吐出,带来视觉和肉体的双重享受。 在经过一阵子的适应后,开始加速套弄,高首托住那丰腴臀肉下身顶起。被侵入菊穴的安碧如开始浪叫起来,自从万国楼一役之后,原本就性技满分的安狐狸更上一层楼,对于身体的开发更为彻底。菊穴已经成了她最为敏感的部位,所以今夜肯让高首玩弄菊穴证明她是真的春情勃发,情动不已。 高首习惯了主动,在安碧如的默许之下,双手托住那纤腰开始发力狂顶菊穴。安碧如也后倒反躺在他身上,唯有被托起的柳腰让菊穴与鸡巴形成垂直角度,最能顺畅地冲击抽插。 “哦哦哦哦哦哦……”没有多余的骚货,安狐狸此时只能发出最原始的呻吟浪叫,高首更是使尽吃奶之力竭斯底里地死命冲顶著那让人爽到疯狂的菊穴。
持续不停的啪肉声和呻吟声交织,交合中的男女都誓要再登极乐之巅。蜜穴中被狂顶而飞喷的淫水喷晒在草地之上,月华的映照之下现出点点晶莹。 高首鸡巴狂顶著能把魂都吸出来的紧致蜜穴,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仿佛要当场操死这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一般。在狐狸精的淫叫声中再一次肆意狂喷浓稠白精在菊穴腔道之中。 连著两次泄精,高首也是开始吃不消,困意缠身。双手无力地放下,安狐狸就躺在身上。 歇息了盏茶时间,安狐狸撑著起身,鸡巴脱出了菊穴,来不及闭上的菊穴口缓缓流出白浆从肉感美腿之上流淌而下。 安狐狸一挑媚眼,又一次以惊人的口技把那肉棍唤醒,高首望著高举的肉棍,身子却是累极,暗骂道:“她娘的这骚狐狸的欲望就像个无底洞,怎么也填不满啊。”安狐狸没有理会高首的反应,自顾自地舔吃起肉棍来,高首求饶道:“好妹妹,给哥哥歇会。” 安狐狸却是笑道:“没事,哥哥你尽管休息,奴家自会伺候得体。” 此时的高首无语之极,古人有云:“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古人诚不欺我!” 只是身体的诚实让高首胯下的鸡巴不争气地又硬起来,高首不由得色心又起,红著眼翻身又起,在那妖女的娇笑声中,鸡巴又再挺进那无底洞中操干起来。 嚎叫声呻吟声浪叫声彻夜未停。当那朝阳升起时,两具赤裸的肉体就躺在山岗草地上沉睡著,遍地地白迹显示著战况之烈。马蹄声由远及近,那远去的官马已回。看著躺地的二人似通人性的走近。粗糙的大手感受著马鞍上的余温,仿佛在抚摸那骚狐狸的丰臀细腻的触感。高首原本死气沉沉像是累坏的阳根又微微抬头,可是那疼痛感也是随之袭来,高首唯有赶紧转移注意力不再想那狐媚妖精的诱人肉体。 就在刚才准备拐入入城官道时,那骚狐狸纵身一跃,翩然离去。高首极力挽留,安碧如只是转头媚笑,抛下一句话:“每天记得洗澡,等姐姐心情好了,再来宠幸弟弟呐,呵呵。” 闻著手中那乳肉余香,高首已经被迷得魂不守舍,可试问世间正常的男人,又有谁会不被那位安狐狸迷得神魂颠倒?无论容貌身段还是气质,安碧如绝对是把凡间女子最美好的一面都集于一身。 真要算有谁能一较高下,除了有那仙子之称的宁雨昔之外,天下莫出其右。 和那高首胡混了一晚上,安碧如也有些疲惫,回到住处时,呼唤爱徒仙儿几声没答应后,想来那妮子又去折磨那位了。
竟敢用那最下作的下药之举来算计到公主头上,老宣童这杀千刀的白痴想要糊里糊涂地死去那是一种奢望,说过让他后悔做人,要是有一天能让他睡个安稳觉安魔女这外号也是白叫了。 在妙玉坊时亲自出脚一寸一寸地慢慢辗碎他身上的骨头,除了折磨他的肉身之外,还为了后面的计画行事,为的就是要将这人物尽其用,不然也不会费力保住他一条狗命。 自从在万国楼回来后,安碧如就有种预感。这次敌人的谋划恐怕是会让天下不再太平。安碧如不怕死人,更不怕战乱。因为她思虑多年,她们苗人的地位,如果一直保持这般现状的话,不见得就会永远好下去,当初创立白莲教,其中的一个原因即是她想要试试,能否凭自己一手之力,让天下换主。 先是把诚王扶上大宝,她就有能力和手段,慢慢蚕食乃至控制他。说不定改朝换代后,便是苗人的天下。 不过天有不测,林弟弟的横空出世,打破了所有的平衡,而她也的确被这男女情愫所累,所有的谋划都被打乱,最终那窃天之计也是烟消云散。 可惜好景不长,林三要是愿意做这天下之主,她安碧如也无话可说,反正一次次的交锋下来,可谓是半斤八两,不相伯仲。 甚至自己也是著了相真的倾心于这位奇男子,不过他那闲云野鹤的性子,居然对这垂手可得的天下第一真的没有半分觊觎。 对于这一点,安碧如诚心佩服的同时也是嗤之以鼻,小弟弟对于权力的认识还是太天真了。 历史上多大血的教训,赵元羽赵明诚不也是兄弟,到头来,为了权力的宝座,还是手足相残。 所以在权力的争夺上,无论是什么情分都是浮云。不然何来寡人一说,站在权力的最顶峰,那就只能是孤家寡人。 安碧如曾经对林三说过:“这大华的皇帝,要是小弟弟你来做的话,姐姐我倒是没什么意见,自家男人的出息了,姐姐我可是求之不得,不过那铮儿可是你和青旋的孩子,却不是姐姐我的,你如何能保证,百年之后,我们苗人还能像现在这般得到优待?” 机智如林三,对于这个死结问题也只能支吾以对,安碧如当时就笑了笑,说道:“小弟弟就不会努力点让姐姐也生一堆我们的孩子嘛?”林三当时如闻大赦,赶紧提枪上马,白日宣淫也要教训一下这个时不时来点惊喜的妖狐媚子。 当时算是把这茬揭过,可是这个问题一直还是萦绕在她安碧如的心中。因为在圣姑的心里,唯有自己真的心系族群谋划。 如果林三一直都在,还是有人能管住这条祸世妖狐,但现在这个情况,只要林三一直不见踪影,怕是没人能阻止她了。
安碧如呢喃道:“小弟弟,你究竟在哪里?你若是就此不闻不问销声匿迹不回来的话,姐姐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思念及此,厚黑凉薄如安魔女也是眼眶湿润。就连老天爷仿佛也有所呼应,雷声阵阵,不多时便下起滂沱大雨。街上的行人纷纷走避。 而在这僻静的府上,有一“人”却是避无可避,那如索命般的劲拳加身,拳拳到肉,那个人蛹被分外照顾,每天如点卯般伺候到位。 另外两具侥幸只能作观上壁的人蛹,那未被遮掩的眼睛从开始看到这位冷血美人暴虐后,光是看著都差不多能心同感受,那寒渗的骨折爆裂之声他们试过一次,是在那另一位妖艳魔女的手上。 而眼前这位年轻美人到来之后,反而是对他们兴趣缺缺,眼里只有那可伶的沦落人。 秦仙儿对那人特殊的照顾,自然是因为恨透了他,因为这被迫一直在鬼门关徘徊打转的,正是在妙玉坊失踪的老龟公。 当时在妙玉坊,安碧如手中那一针的确是让他死上一回了,但是就在生机彻底断绝之前,不知为何却是被安魔女硬是用出神入化的蛊术吊著一条狗命,然后五官被封,却是保留意识清醒的他就在无尽的深渊中一次次地感受那肉体被逐渐摧残的极致痛苦,只不过就连叫喊求饶都是奢望,意识偏偏就是清醒的,只能全盘接受那真正让人死去活来的神仙滋味。 而在一旁看戏的两位也不是无辜的,渡厄和惠济这对色和尚兄弟被安魔女如法炮制炼成人蛹,是要打烂他们的肉身之后再重塑,并且已经种下多种神异苗蛊,从今往后只能沦为安魔女的傀儡。 当秦仙儿一脚踢飞那老宣童的人蛹之后,心中的愤恨泄了大半,可是目光瞟到旁边的两个站立之人时,怒气又起,呵骂道:“看什么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光是招呼这死龟公好像有点不厚道,正好也帮你们活络一下根骨,让师傅早点开始计画好了。” 色和尚师兄弟有冤无路诉,眼神无比哀怨,这时牢门打开,正是那安魔女进来。 秦仙儿闻声知道来者是师傅后,阴郁的表情散去,走过去搀著安碧如的手臂道:“师傅你来得正好,折磨那死龟公有些腻味了,你之前提起过,这两个淫贼可是对萧家也下手了,仙儿正好就要来讨一下利息好了。” 安碧如宠溺的摸了摸秦仙儿的额头,擦去些许香汗后道:“仙儿你也应该玩得差不多了吧,这两天就消停一下,他们需要尽快恢复好,我那边已经开始了,等事成之后,他们随你处置便是。” 秦仙儿闻言脸颊微红,问道:“师傅,你这几天忙去,就是去给那……”
“殊……”安碧如白了爱徒一眼,这般密事自然不宜公开,只是点点头,然后道:“迟则生变,我得趁那些人还没得手前,先下手为强,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你会支持师傅的,是吧?” 秦仙儿对安碧如自然绝对信任,只是她没想过的是,安碧如对她说的计画并没有完全说透,要是她知道师傅说要揪出那帮幕后黑手的同时,也是要趁机浑水摸鱼搅乱天下大势,要火中取栗来个改朝换代,怕是另一番局面了。 安碧如心中愧疚自己欺瞒最疼爱的徒弟,不过为了苗人的千秋万世,其他一切都是不值一提。 这一对妖艳动人的美人师徒在凡夫俗子眼中定然是秀色可餐,可惜在渡厄与惠济的眼神里只有恐惧和敬畏,多行不义必自毙。生平玩弄女人的他们最后的归宿也多是死在女人的手中,不过让他们抓狂的是,落在安魔女的手里,一死解脱只是一种奢望。 滂沱大雨下了整整三天,在这个封建时代,所有安居乐业的前提都是建立在老天爷心情好,不整些么蛾子让百姓受难的日子上,然而中原地区似乎好日子过得顺遂了点,那场大雨虽然在京师附近是只下了三天,可是在其他地方就像是天上穿了窟窿一般,延绵不断,不需几天便是让多处地方洪涝频发,在天灾面前,世人的无力感骤生,百姓们没有发泄的地方,唯有将罪孽归咎于最高统治者,人民的怨声载道让各地官员疲于奔命,有安抚,有打压,但是在事情还没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上报朝廷的奏摺都只会报喜不报忧,这是人性,没有那个官员愿意以自己的仕途作为赌注,在考评之前主动揭自己的老底。 层层瞒报的结果就是朝廷中枢看到的依旧是歌舞升平的盛世,实在上却是与那天空中的乌云一般暗流涌动。 禁宫中,太后收到禀报,是洛凝求见,肖青璇一身华贵便服在御花园接见了洛凝。 “太后,民女洛凝有事禀报。”洛凝说毕眼光不经意的瞟向肖青璇身后的宫女太监。自从在贺兰山启程出发后,洛凝马不停蹄的赶路,一路风尘仆仆只为尽快完成徐姐姐的吩咐,将那亲笔信亲自交到太后手上。多日的赶路让洛凝看起来面容疲惫,见者心酸。 肖青璇明白洛凝的意思,屏退了众人后,与洛凝二人在御花园中密谈起来。 “凝儿莫要生分,现在没有外人,有什么重要事要和姐姐说吗?”肖青璇脸色亲切道。 洛凝一时眼眶红润,忍不住就扑在肖青璇身上痛哭起来。肖青璇不明所以,但还是任由洛凝先哭够了,再安慰道:“凝儿可是受了委屈,告诉姐姐,姐姐替你做主。”
抽泣著的洛凝终究是先顺了口气,然后把在关外和徐芷晴被擒的经历和盘托出,却是隐瞒了先前和福伯私通的事实。 肖青璇听到这骇人听闻的消息,震惊,愤怒,悲伤的表情在俏脸上轮番展现。玉手一拍在石桌之上,整个石桌轰然粉碎倒下,吓得在外候命的宫女太监纷纷进来查看,却是被太后呵斥退下。 肖青璇娇躯剧震,粉拳紧握,咬牙彻齿道:“胡人该死!”见那洛凝凄然泪下,深吸一口气安慰道:“凝儿,此事姐姐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洛凝回道:“青旋姐姐,那帮胡人已是伏首,凝儿,只是凝儿该如何面对相公,求姐姐教我!!” 肖青璇身为太后,同时也是林家的大妇,是正房,这种事的确是只能发话。 肖青璇叹息道:“凝儿,这飞来横祸能毫发无损脱身便已是万幸,放心,无论是你和芷晴,我都能理解,只是若是林郎知道了,唉!” “姐姐,求姐姐救救凝儿和徐姐姐!!”洛凝说毕便是跪下磕头。 肖青璇赶紧浮起洛凝,看著她梨花带雨的可伶模样,心中一软道:“罢了罢了,凝儿,你和芷晴这遭遇,姐姐会替你们保守好秘密,林郎也真是,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云游,唉!!!” 洛凝得到肖青璇的原谅和承诺后,凄然的表情似乎轻松了两分,从怀中拿出那封信呈上给肖青璇道:“姐姐,这是徐姐姐的亲笔信,嘱咐我定要亲手呈上,还请姐姐过目。” 肖青璇接过信后,拆开来看,面色肃然。当看过信后,表情凝重,对洛凝说道:“凝儿,芷晴这信你有看过吗?” 洛凝道:“回姐姐,凝儿没看过,一路上都是贴身保管,就连吃饭睡觉无时无刻都保持警惕,定然不会有他人接触过。” 肖青璇点了点头,她相信洛凝应该知道轻重,便道:“嗯,姐姐知道,凝儿,你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今晚就在宫里住下吧,姐姐与你说说体己话。” 被邀请的洛凝却是面有难色,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拒绝。肖青璇看到洛凝的反应后恍然道:“凝儿是想家了?也对,那凝儿便回去吧,先休息几天,等芷晴也回京再说。” 洛凝闻言施了万福,随后便告退。 等洛凝退去后,肖青璇眉头紧皱,徐芷晴的信上资讯太多,她需要时间去消化和考虑。
而在肖青璇和洛凝会面的同时,一匹白马漫步入城,马上一位白衣女子轻纱复面,体态婀娜,在她前面是个瘦小的黝黑少年。一副乡下人入城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只是少年与白衣女子共乘一驱,引人遐想。当守卫城门的兵士想要拦住盘问时,白衣女子抛出一份关蝶,原本想要调戏阻扰一下的兵士在看到关蝶内容后,吓出一身冷汗,马上恭敬送回关蝶,赶紧放行。心中暗自庆幸还没来得及,不然下场凄惨。 少年过了城门后,转头看了那兵士一眼,对白衣女子道:“师傅,刚才那人有歪念头,不过现在倒是被吓著了。” 白衣女子淡然道:“仲八,世人的心思大多顺从于一个“利”字,这利字其实也可作欲望的解释,就是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这是原始的人性驱使,无可厚非,为师我也算是有几分姿色,所以那些人看待为师的眼光中即便是有些色欲也是正常,大可不必计较,还有你那看穿人心的本事不宜外露,江湖险恶,你这般特异之人在没有自保能力之前,千万不能轻易让他人知道你的本事底牌,有时候即便是看到了什么,也不能一惊一乍的,要学会隐忍。” 少年似懂非懂道:“哦,弟子知道,我除了和师傅说话,在其他人面前就装哑巴好了。” 白衣美女宛然道:“那倒不用,不过谨言慎行还是不会错的。” 少年歪著头道:“师傅,你说你这算是有几分姿色,可是我们一路上就没看到比你好看的人啊,那些人都在哪里?” 白衣女子哭笑不得,一个不轻不重的板栗敲在少年的脑门上笑道:“你这小登徒子,哪里学来的口甜舌滑,好看的女子多了去,可你不能就想著那些有的没的,记得为师吩咐过的先学字认字,等你肚子里有些墨水了,为师再教你其他本事。” 少年转头幽怨地看了美人师傅一眼,然后回头低咕著道:“明明就是开心,怎么又打我的头了。” 结果又是换了一个板栗打头。 白马之上的正是从嵻山城归来的宁雨昔,还有在那边因缘之下收下的山地人弟子。 在那嵻山城中的无遮大会之上,少年的无心之举却是让陷身其中的宁雨昔反败为胜,不但没有沦为肉奴,还混入了共乐教,担任了那圣女之位,虽说这圣女地位尊崇,可是职责也是极度羞人难以启齿,但是肉体已经下海的宁雨昔为了爱徒青旋的江山稳固,世道太平,还是毅然选择走上那不归路。 在一家精致的客栈落了脚,宁雨昔安顿好新收的弟子张仲八后,对他说道:“仲八,你就先在客栈休息,虽然为师在城里也是宅邸,不过那边女眷众多,你还是不宜住在那边,为师先进宫和你师姐见一面,等为师回来再作安排吧。”
少年张仲八对此没有意见,从婴儿起便漂泊不定,叔叔带著他一路浪迹天涯去到嵻山城,可在城里也混不下去,还是进到山里生活后,那些山地人也对他们不太待见,勉强只能算是半个山里人,所以自他懂事起就把叔叔视为亲生父亲,而叔叔在那次进城后归去便是一病不起,如果不是这位很好看的女人,现在的师傅在叔叔频死那天来到,还答应叔叔会照料好自己,怕是叔叔死不瞑目了。就是因为自己的眼睛总是能看到其他人的心中的想法,才会被视为怪物,被他人排斥,除了叔叔之外,只有眼前的这位美人师傅是对于自己以平常心视之,这也是他愿意跟她走的原因。 张仲八说道:“师傅,你今晚会回来吗?” 宁雨昔笑道:“应该会的,你一个人在我不放心,所以师傅去去就回,不会太晚,你要是饿了就找店家要吃食,算在账上便是。” 张仲八烂漫一笑道:“好呢,那师傅你早去早回,我等会就去吃饭。” 宁雨昔说道:“吃饭归吃饭,不准喝酒,小小年纪不能嗜酒。” 少年迟疑了一下道:“哦,那就不喝酒,可以吃鸡腿吗?” 宁雨昔没好气道:“反正不准喝酒,其他随意吧。” 说完便身法轻灵地飘然离去。黄昏时分,昏暗的天色让夜幕早早临近。入夜的皇城中异常宁静,一座城门之隔,里外彷如隔世。皇城内夜禁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守卫深严。 小皇帝赵峥正与母后在用膳,突然听闻门外的守卫苛斥,然后便是金戈之声响起。 赵峥还是个懵懂少年,正好奇是什么事,肖青璇柳眉轻皱,唤来侍从陪伴皇儿身侧,便出门查看。 只见门前不停涌入大内侍卫围攻一名蒙面的白衣女子,然而那白衣女子武功极高,却是出手极有分寸,每次出手击退侍卫都是点到即止,一众侍卫退而不伤,不过刺客的高明身手却不是他们放弃拼命的理由,皇帝和太后都在身后,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可是有可能株连族人的天大祸事。 侍卫们的奋勇围杀不但没有对白衣女子形成伤害,反而是白衣女子恰到好处的出手,让这些所谓的大内高手越打越心惊。 肖青璇稍作观望,便已明了,这武功高强的白衣女子定是恩师宁雨昔,正欲出声喝止围杀,宁雨昔却是使了个眼色,微微摇头。肖青璇深知以恩师的身手,暂时还不会有危险,于是便不发一言。 那帮侍卫们围杀的间隙憋见已经惊动太后出来,更是爆发出更大的杀意,誓要擒下这倡狂的刺客。 打斗之声惊动了更多的侍卫,片刻之间便有上百名侍卫重重围住此地,然后更多的侍卫闻讯赶来护驾。
只是宁雨昔依旧出手轻描淡写,闲庭信步之间便是把近身之人一一击退,墙头上布满的弓箭手早已拉满弓弦,瞄准那身法飘逸的白衣人。 一声暴喝:“大胆刺客,竟敢擅闯皇宫,纳命来!”一个身披御林军厚甲的高大身影扑向宁雨昔,正是那当值的禁军统领高首。 一杆红缨铁枪破空刺来,从后面袭来直取宁雨昔的后脑门,正被侍卫们死死缠住的宁雨昔腹背受敌,颦首轻轻一歪,堪堪躲过铁枪,只是那复面的白巾终是被枪尖划过挑落,随之落下的还有一搂青丝。 铁枪被宁雨昔躲过后,直直飞往离她最近的那侍卫心口,刚才那侍卫一剑刺来,去势已老,眼看就无力闪躲,要被枪尖刺个通透,宁雨昔却是玉指轻弹枪身。枪尖被蓦然挑飞,竖立著打到那侍卫身上,虽会受伤,却不致命。 高首人未至,枪先到,就在宁雨昔闪躲和救人的刹那间,已是身影飞掠欺身逼近她,一手龙爪手勾掌成爪贴近宁雨昔的后背。 宁雨昔深知背后之人身手比其余侍卫高出一筹,腰肢一个拧转,瞬间面对偷袭之人,那高首的龙爪手堪堪贴近自己鼓涨的胸脯,宁雨昔眉头轻拧,身形暴退,刚好就追著铁枪撞在那倒楣的侍卫身上,身形一滞,就要被高首的龙爪抓到胸脯。 刹那间宁雨昔提气一跃,斜身抽离身形,就要脱离包围,高首扑来时,已是看清这白衣人原来是位女子,而且那身姿面容更是绝色,只是匆匆一眼便过目难忘,那倾国容姿与那骚狐狸不相伯仲,眉宇间的清冷气质更添一份生人莫近的仙气。 只是职责所在,保护皇上和太后的安全才是根本。高首见那白衣仙子武功身手极为高明,即便身陷重围也是游刃有余,不敢轻敌,大手就要抓向她那脚裸。 宁雨昔玉腿轻抖连踩,一脚踢开高首那大手,随之一个翻跃便落在院落中的树丫之上,可是还没落定便听到无数箭弦破空之声,墙头上的弓手纷纷射出利箭。 宁雨昔再次轻跃,站立处已是插满利箭,此刻的她身形悬空,脚底下是长枪利剑,只等她落地便是再次涌上。 肖青璇娇喝一声:“住手!” 原本虎视眈眈正要上刺的侍卫们如定身般岿然不动,弓手们也是再次满弓搭箭却不发射。 高首已是退至肖青璇身前以肉身护驾。宁雨昔飘然落地,没有了白巾遮掩的绝色脸容让众侍卫大饱眼福,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宁雨昔对于侍卫的围杀没有丝毫恼怒,嘴角微扬,点头示意。肖青璇暗暗吁了一口,淡然道:“都退下吧。” 高首闻言回道:“太后,这?!”肖青璇对于高首的表现和结果颇为满意,柔声道:“这是在下的恩师,不必惊慌。”
众人闻言皆是愕然,随后又是释然,怪不得这位好看得过分的美人出手分寸拿捏得极好,在场之人除了那个被高大人的长枪误伤之外,都没有其他受伤了,这身手便是在上百人的围攻之下都是游刃有余,甚至还救了人,况且那模样水灵得很,高挑的身型和丰满的体态更是诱人得紧,若是真正的刺客,被擒下之后定要遭不少罪了。 肖青璇身后偷摸出来看热闹的赵峥挽著她的玉手,看到了宁雨昔展现出那飘逸型骏的身手后,不由得高呼道:“宁姨娘好厉害。” 宁雨昔看到赵峥后也是脸带笑意,施了个礼道:“参见皇上,让皇上见笑了。” 一众侍卫和高首都放心心头大石,心头一松。原来这武功强得过分又那般好看的美人儿就是传言中林大人的仙子老婆,真是羡煞旁人了。 高首转身鞠躬说道:“末将失职,望皇上谢罪。”赵峥看了看母后的神情自然,微微点头,没有不悦之色,便道:“平身,误会一场,你们都退下吧。” 当一众侍卫都退出院子后,心急的赵峥便飞扑向宁雨昔的怀抱,宁雨昔忍竣不堪,却仍旧让孩子心性的赵峥扑了个满怀。 宁雨昔抱起赵峥走向弟子青旋跟前,青旋微微屈身施礼道:“青旋见过师傅,铮儿,快下来,成何体统。” 虽然赵峥只是个开智几年的少年,但毕竟是一国之君,碍于身份,只好从宁雨昔那柔软的怀抱中下来,撒娇道:“宁姨娘,和侍卫们打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快过来一起用膳吧。” 宁雨昔被赵峥拽著玉手就往里走,肖青璇哭笑不得,这孩子。 因为爱徒青旋的缘故,宁雨昔向来对赵峥宠爱有加,只是因为他长居深宫,而宁雨昔也不常进宫去看望。 宁雨昔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赵峥碗里,眼神宠溺。挑食的皇帝小子也是大口扒了几口饭,乐也融融。 肖青璇笑道:“看来以后师傅得尝来用膳,这孩子怕是能多长几斤肉了。”赵峥闻言乐呵著点头,宁雨昔眯嘴笑道:“有机会就来,青旋你也起筷吧。” 于是三人难得一起吃饭,这顿饭赵峥也是罕见地吃到撑著肚皮。用膳过后,肖青璇吩咐宫女陪同皇儿先行离去读书做晚课。 待赵峥离去,肖青璇道:“师傅,你这段时间可是为了上次青旋请求的事情忙去了?” 宁雨昔点头道:“嗯,青旋,为师这回也算是有所收获。” 肖青璇惊喜道:“当真,辛苦师傅了,快与青旋说说,此行有何得益?” 当宁雨昔娇羞著俏脸,把那嵻山之行的一举一动都说与爱徒得知,从最开始的吞吞吐吐,到畅所欲言,再到坦然淡定,宁雨昔仿佛在那言语间脱胎换骨,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反观肖青璇,一开始还疑惑为何师傅像是有所避讳,到听到她竟然只身参与了那羞死人的无遮大会,已是目瞪口呆,手中的茶杯悬在半空许久。等宁雨昔已经说到自己成为了那共乐教的圣女,还有那难以启齿的行程后,肖青璇看著师傅的眼神晦暗不明,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眼里的恩师竟会如此的陌生。 这还是那冷淡风清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傅吗?这还是林郎口中的仙子姐姐吗?为何如此羞人淫乱的行径,能从她口中说出,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淡然姿态。 肖青璇震惊得无以复加,颤声问道:“师傅,你……你……你刚才说的,说的可是实情?” 宁雨昔为了顾及爱徒的面子,在千绝峰那一段相互品玉磨镜时竟被那淫贼看光的事情隐瞒起来。宁雨昔黯然道:“是的,青旋,为师,为师,你觉得为师是个荡妇吗?” 肖青璇不可置信的摇著头凄然道:“不是的,不是,师傅,你为何要如此……如此不顾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有夫之妇,你已经不爱林郎了吗?不爱你的小贼了吗?” 宁雨昔被戳及伤心处,凤眼中泪意满眶,呢喃道:“小贼,小贼,雨昔怎么可能会不爱小贼了,雨昔,只是,唉。” 说到此处,师徒二人无言以对,只是默然流泪。苦了一阵子后,肖青璇悲戚道:“师傅,这可如何是好,你为何如此糊涂啊?你让我怎么向林郎交代,你教青旋该如何做。” 宁雨昔深吸一口气后,冷静下来,这问题一直萦绕在她心头,可是始终要面对,凄然道:“青旋,为师可是有苦衷的,但是内情不足为道,为师只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等小贼回来后,雨昔定会负荆请罪,如实向小贼说清楚,便是被他骂我不知廉耻,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休了我也罢了。” 肖青璇眉头紧皱苦著脸道:“师傅你这是何苦?是青旋的错,青旋不该求师傅帮忙,就不会发生此事,师傅,你容青旋想想下一步该如何做可好。” 宁雨昔玉指拭擦掉泪痕,悲然道:“青旋,这事的确是为师有错,但是事已至此,也只有继续下去,不然为师这一番功夫可算是白费,至少,至少要把这个祸患解决了才行。” 肖青璇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不等于放纵师傅一错再错吗?可现在也没有回头路可走,那共乐教若是不管,也不知将来发展下去是何结果,可是管,师傅定然还得继续出卖色相来深入内部。 这时的肖青璇又悔又恨,甚至有一瞬间胡思乱想过自己去代替师傅做那圣女之位,可是转念一想不对,赶紧摒去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肖青璇的为难在于,一边是关乎皇儿的基业,一边是师傅的清白,进退两难。 思绪乱飞,肖青璇陷入空想呆滞的状态。
“太后娘娘,时候不早了,还请太后娘娘更衣就寝。”近侍太监贵春轻声提醒打断了肖青璇的发呆。 回过神的她左右张望,却已是不见了恩师的踪影。贵春机灵道:“敢问太后娘娘,可是在找宁宗主?” 肖青璇问道:“家师去哪了?”贵春道:“禀太后娘娘,宁宗主早已离去,临走前还对贵春说了几句话,宁宗主说太后正在想事情,让贵春不要打扰,还说有宫里的侍卫们保护太后和皇上的周全,她也放心,待事情告一段落后,她自会回来。” 其实在宁雨昔决定要把那段经历告诉爱徒时,心中也是犹豫许久,但是她要确定一件事,就是让青旋来选择,在儿子的基业稳固和师傅的身子清白中间作出取舍。 当肖青璇在知道后没有第一时间阻止她继续下去,在宁雨昔心中已是有了答案,虽然这个答案不免让她痛心,可同样也有安慰,因为青旋现在是实际上大华的最高统治者,是权力的巅峰。凡事都得考虑大华的利益,感情用事的话,有朝一日怕是会误了大事。 现在的肖青璇,真正是一个手握最高皇权的人所应该做的。肖青璇如今没有时间细思师傅的用心,烦躁至极,短短一天时间内,竟然接连收到不同程度的坏消息,唯有那师傅顺利打入那邪教内部的消息勉强算是有所收获。 从徐芷晴的信中暗示北方仿佛在蠢蠢欲动,暗流涌动。而南方也是不安生,内忧外患似乎瞬间涌现。凭心而论,徐洛二人的失身是意外,那师傅她之所以会沦落到如今地步,肖青璇自认有几分责任,林郎未曾离去时,也是难得上一次千绝峰,家中娇妻本来就多,师傅又是性子冷的被动型,和家里的狐媚子相比自然少了几分人伦之乐,只是肖青璇知道,师傅性子再冷也是个女人,便是自己也常常会在夜深人静时孤枕难眠,那种挥之不去的空虚寂寞感最能理解。 肖青璇陷入自责的同时,也稍微理解了师傅的苦衷。只是让她烦恼的是该如何收拾这烂摊子。是该如实向林郎坦白,还是替姐妹们隐瞒事实。肖青璇若是知道就连安碧如和秦仙儿萧玉若等也已经遭殃,怕是会激得吐血。 当太后仍在沉思之时,贵春仗著得宠已是替她换衣准备就寝。轻声道:“太后姐姐,今晚可是还要小贵子伺候揉乳疏通呢?” 肖青璇正是烦躁之时,脱口而出道:“滚!” 从未见主子如此语气的贵春顿时吓得双腿哆嗦跪退而去。 纠结的肖青璇久久不能入眠,及至夜深,那涨奶之痛又点卯般准时出现。 无奈的肖青璇唯有把贵春唤来,又要吸奶揉玩疏通乳腺。
客栈中黝黑少年仲八正啃著条油光肥腻的大鸡腿当是宵夜,忽然闻到那熟悉的幽香,回头一看,正是少年吃著宵夜还在惦念的美人师傅。 仲八赶紧用袖子擦了擦满嘴的油光,对师傅的归来憨笑著道:“师傅,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就把宵夜都吃完了。” 原本神情默然的宁雨昔在看到小弟子那憨直的笑容后,心头一暖,那对明眸是真的好看,就是其中的古怪也是世间罕见。 宁雨昔淡淡的哀愁随之散去,对弟子说道:“今天的书都抄完了吗?为师离去后可有偷懒?” 每天要抄书认字是宁雨昔现在布置给小弟子的日常功课,仲八笑道:“早已经抄完了,抄书抄得脑阔儿疼,就吃了个宵夜,嘻嘻。” 宁雨昔眼神温柔,柔声道:“吃太饱晚上又睡不著了。”仲八嬉笑道:“怎么会,抱著师傅的身子睡觉最香了。” 宁雨昔脸色一红,轻啐一声:“谁让你抱著睡。” 仲八幽墨的眼眸轻转,疑问道:“师傅,谁惹你伤心了啊?” 宁雨昔一暗,随之道:“为师说了多少遍,不能随意探查别人的心思,这是大忌,师傅的事不比理会,你且谨记师傅说的话便是。” 仲八知道师傅这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他用那能看到人心的异眼察觉,而是真切的感受到。 宁雨昔看著垂头认错的弟子,走过去玉手轻抚他的脑袋,柔声道:“为师是为你好,你且多用心识字,先把字认好,为师就会教你武艺防身,这里有个成语叫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多想想就知道为师的用意了。” 少年哪知道什么有罪无罪,不过他是知道,也许在这世间里,除了死去的叔叔,就是眼前的师傅是真心对他好,因为他看过。 少年仲八小心问道:“师傅,那今晚弟子还能抱著你睡觉吗?” 宁雨昔哭笑不得,可是内心又有几分期待,但是一想到这小子的本事,赶紧压下杂念,严肃道:“为师先检查你抄书是否认真再说。”宁雨昔的厢房中热雾绕腾,早先吩咐了店家准备浴桶热水后,少年仲八就守在门口,让那眼神古怪的店小二不得不拿了打赏之后便知趣的离去。 浴桶前一张屏风遮掩,宁雨昔轻解罗衣裸身进入桶里,早些时候在皇宫里被一众侍卫围攻,看似轻描淡写,实则也是花费了不少体力,既要保全自身安全,又不能出手过重让那些侍卫受伤太重,很是费神。 宁雨昔挽起青丝成髻,玉手揽水抚过羊脂如玉的雪滑嫩肌,意态慵懒,一直绷紧的神经这时候才得以放松,全身倦意上涌,顿时便是疲累困乏感涌现,在那水中浸泡著便是昏昏欲睡。
迷糊中却是感到有人进入,眼睛慕然微张,结果却是发现那人就是那小弟子。宁雨昔颇为无奈,虽然男女有别,但是算起来,自己全身上下也好像没哪一块不曾未被这小子看光,可气的是在那无遮大会上的放浪淫态是被他看透底不止,最后关键时刻还是他来帮助自己扭转干坤,这让宁雨昔为难,赶也不是,留也不是。 少年仲八却是神情平静,嬉笑道:“师傅,弟子也几天没洗澡了,这水还热著,就不要浪费,一起洗嘛。师傅你放心,外面我都看过了,没人,那店小二都去廊尾偷看去了。” 宁雨昔哭笑不得,那店小二是走了,可你却是光明正大地直接进来了。宁雨昔眉头轻拧,想了想后,却是舒展开来,自己假装生气骗不过这小子,唯有耐心劝导道:“仲八,这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们还是师徒……”说道这里,宁雨昔却是想起了青旋和小贼,是的,便是师徒又如何?不是早已破戒了吗?还是师徒共伺一夫,这又如何说得清。 宁雨昔思绪纷杂,一时间竟是呆了神。仲八等了半天不见下文,便悠然自得泡起澡来,虽说一路走来二人朝夕相对,可除了睡觉时偶尔能抱一下师傅的身子外,二人还没真正有过肌肤之亲。还是宁雨昔觉得小子可能是刚刚失去唯一的亲人,加上从未出过远门,心情复杂,所以才算是默许给他搂著睡,毕竟还是孩子。 虽然浴桶很大,可是两人共浴还是显得局促,不可避免就会产生肢体上的碰撞。宁雨昔原本是盘腿而坐,仲八进去之后,二人就变成是相对而坐,四腿交缠。 宁雨昔不知是因为水热的缘故还是羞涩,原本恬静温婉的俏脸之上多了一抹红晕。宁雨昔道:“为师……为师也就罢了,反正这身子你也没少见,但是你得谨记,以后若是独自出门,绝不可如此行事,不然你这小登徒子定会被人拿下去报官,把你当你是那淫贼定罪,若是如此,为师可不会出手救你。”顿了顿后,再补充道:“还有就是,不论对任何人你都不能说这种事,不然为师可就真的没面目去见人了。” 仲八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不似作伪。宁雨昔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弟子道:“仲八,你觉得为师是个放荡的女人吗?”仲八挠了挠头道:“师傅,什么是放荡?” 宁雨昔一时气结,不过想了想后还是解释道:“就是,在那大会上,为师做的事情你可都看见了,你有什么想法?”问出口后,宁雨昔紧张之余还带有难以启齿的羞耻。
仲八回道:“师傅你是做那个和很多人生孩子的事吗?”宁雨昔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仲八再道:“那个我原来还不知道生孩子还要和那么多人生的,就是觉得师傅你这样好像很累啊,但是我看到你又好像挺快乐的样子,我看到你是想生孩子,不过不是和他们呢。” 宁雨昔原本就要一个板栗又招呼到他头上,最后还是忍住了,玉手轻抚在这口沫遮拦却是至理的少年头上。叹息一声道:“原来你真的看到。” 仲八被师傅摸著头,想了想道:“既然头发都湿了,就都洗一下吧。”说完便是一个闭气沉入水中,宁雨昔看著孩子心性的弟子,没来柔的心头一暖。但是那仲八沉下水后就开始胡闹,手脚乱搅,水花纷涌,让她无奈的是浴桶就这么大,他的手脚一动,原本相对安分的两具肉体便是磨蹭得紧,那小子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开始游走。 健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为了抵御那小弟子的手不由得夹紧双腿,让他动弹不得。少年没想过竟会有在浴桶溺水的一日,以前在山里的溪涧戏水是他难得的游戏,因为不是真正的山地人,而且叔叔也不敢让他和那些脾气暴躁又野蛮的山里人太多接触,所以他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其他山里的同龄人见到他都是戏耍和羞辱为乐,可幸的是他并没有被欺负得性格扭曲,就是平时沉默寡言了些,不愿和其他人说话而已。 仲八本来水性还算不错,只不过那都是显浅的闭气功夫,时间一长也就开始岔了气,不由得手脚乱蹬。宁雨昔以为这小弟子还想要挣扎抵抗,夹紧的双腿丝毫没有放松,不想让这小子那般胡闹,她没想过的是,她本身内力深厚,便是在水下闭气许久也是等闲事,可仲八不同,直到她看著乱蹬著双腿溅起无数水花的小弟子慢慢地开始绵软无力,身子上浮。 宁雨昔暗叫一声不好,赶紧松开双腿,一手抱起少年一跃离开浴桶。此时的仲八已是面泛紫色,双目紧闭,没了动静。宁雨昔一手深深按压在少年的肚皮上,少年马上口吐清水,只是吐出了许多水后,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 见此宁雨昔著急,都怪自己不注意,没个轻重,便是让他摸几下又不会掉块肉,自己这身子早已是失了清白,肮脏不已了。 宁雨昔打算用内力去把弟子体内的水都逼出来,只是转念一想,不行,仲八他还没有疏通经脉,若是一不小心,便是伤了本源。 为难的宁仙子当然不会让小弟子因此气绝,更何况还是因为她。一咬牙便是玉手叠起按在他的胸口有节奏的按压起来,心中默念:“一,二,三,四,五。”
按了五下后,放开按在胸口的玉手,捏住少年的双唇掰开,朱唇印了上去便是呼气,待呼气几下后又是继续按压胸口默数。如此回圈反复。 每一次玉手按住胸口按压,宁雨昔的玉臂都夹紧那水光满绕的酥胸,本就本钱雄厚的豪乳更是被挤得饱涨几分。上下起伏的豪乳泛起无数乳浪。只不过如此香艳的诱人画面,仲八却是无福消受。 那套溺水之人的急救方法还是林三闲暇时教一众娇妻的,天资聪慧的宁雨昔虽然没有试过,不过还是看过一次便学会了。 终于在经过一轮嘴对嘴人工呼吸的急救后,仲八一下子哇啦地吐出肚子里的水后,猛烈咳嗽著醒来。宁雨昔悬起的心终于放下了。 看到弟子咳嗽的狼狈模样,宁仙子只好帮忙轻拍后背。待他缓过气来之后,宁雨昔也是颇为尴尬,只好道:“呆子,就会胡闹,差点就要去见阎王了,若是这般糊里糊涂的就丢了性命,可就要被笑话死了。” 本来还以为弟子会因此碎嘴几句,甚至要骂人,宁雨昔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仲八看著师傅诚真挚意道:“师傅,是弟子错了,弟子只是想要玩一下,没想过师傅会考验弟子的水性,一不小心就岔气了,弟子下次会注意了。” 宁雨昔苦笑不得,这孩子也太单纯了吧。但是顺驴下坡宁雨昔也就不解释其中原委了,就是安慰了两句。 在浴桶里还有水和热气遮绕,现在二人倒是彻底的肉帛相见了。宁雨昔对于赤身裸体示人现在已经是越发的不在意,但是看到弟子的裸体后,还是有些羞人。 仲八原本身材瘦弱,是因为连吃都吃不饱的缘故,但是只从跟宁雨昔离开家乡后,不说每顿大鱼大肉,可绝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一个手指大的红薯都得掰开当成两顿来吃了。 正是发育期的少年肉眼可见的比以前壮实了些,个子也高了些,只不过和身材极为高挑修长的宁仙子相比,还只能到师傅的香肩。 二人的体型看起来还是有不少悬殊。仲八的胯间肉根也不算雄伟,算是正常规模,可是落在仙子的眼里,好像比无遮大会上那守门人还要羞人,仙子的小心肝开始心跳加快,自从离开嵻山城后,这段日子一直没有再被男人碰过,因为带著少年,有几晚还会谁著迷糊就摸到自己这边搂著身子入睡。 宁雨昔连自慰都不敢。怕吓坏弟子。其实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仲八张望了两下,语气可惜道:“水都溅出来,不能在泡了。”宁雨昔看著表情可伶的小弟子,知道他是真的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里,便道:“还没泡够吗?呆子,若是真想再泡,那些银子下去,让店小二再准备便是了。”
仲八惊喜地看著师傅道:“是喔,师傅你也说过银子什么的不必担心,嘻嘻,我这就下去叫人烧水,师傅你也一起吧。”说完撒腿就跑。 宁雨昔眼急手快一把摁住他的肩头,提醒道:“先穿上衣服,就这样出去成何体统。” 仲八火急火燎地胡乱披上衣服就跑了出去。当领著人再回来时已是挑了两大桶水上来。原本正幻想著是否有机会多看几眼那位风姿绰约的曼妙女子的店小二,见她穿戴整齐,似乎不曾脱过衣服,顿时就焉了气,但是一想那沉甸甸的银子打赏后,心情又好转起来。 还是仲八先在门口守著一段时间,待确认走廊都没有靠近后,又回到房中脱光了就跳入桶中。 宁雨昔与之前相比态度软了许多,便是少年戏水不时被摸到了身子也不阻止。 玩了许久后,仲八憋见浴桶旁边放著一块白色的物事,好奇问道:“师傅,这个是什么?” 宁雨昔见之回道:“这个唤做香皂,是清洁身子用的。” 仲八不曾见过,便拿起端详,不料那香皂却是滑溜得很,一个不留神便是滑出手掌掉进水中。 少年沉了下去就要抓住,只是那香皂非常难抓得牢,与游鱼般不停从手心滑溜走,少年唯有不停摸抓,没发觉那张稚气的少脸已经埋在宁雨昔的乳肉之间。 宁仙子柳眉轻皱,却非是讨厌弟子的胡来,是乳间被磨蹭著,寂寞的身子又开始有反应了。“宁雨昔,这可是你的小弟子啊,还是个少年,不过是被蹭了几下,居然还不安分了,宁雨昔你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的?”“是弟子没错,是少年没错,可这位弟子早已把你的淫态看光了,只是他还不懂事,不知道那些淫事的意思罢了。作为师傅,教教弟子这方面的知识不是正常嘛?不然谁来教呢?”“不行,这可太胡来了,你们是师徒!”“师徒?便是师徒,也还是男人和女人!”“不行,不能这般放荡,就是真想要,也不能在他面前。” 内心的杂念纠结,宁雨昔决心不能在弟子面前丢脸,正打算离开。仲八抓摸著香皂的手已经滑到蜜穴前,巧合的是那香皂被挤到穴口前,顺溜著一个角便是滑进肉穴浅处。 宁雨昔轻哼一声,娇躯微颤,正想要阻止,仲八的手以为握住了香皂,一捏之下,那香皂淘气地就往蜜穴里钻进去。 “不要,哦!”宁雨昔下身肉穴竟然被那香皂钻进半片,那滑溜的异样感真是羞死个人。肉穴一夹,那香皂就被挤了出来。 仲八感觉到手里原本溜走的香皂又回来了,像是发现了新鲜游戏一般,好奇地又把香皂推了回去。于是香皂就如此被一推一挤的在那仙子的蜜穴中来回进出。
宁雨昔只觉得浑身发热,绵软无力,那不同于被肉棍插入的感觉,是别有一番刺激。仲八就这样不停玩弄著滑溜的肥皂,酥爽的是师傅的蜜穴。 沉进水中的仲八还是抬起头来换气,少年的脸就伏在师傅的大白馒头上,往上看了看,发现师傅的表情好奇怪,但是仲八看到师傅是开心的,是愉悦的,甚至是期待的。 少年换气后,就要再次沉下去继续玩。宁雨昔双臂搂住弟子的头,豪乳托起他的脸,就在自己的下方,低头望著弟子那稚气的脸,媚眼如丝,檀口呼出如兰的香气。 四目对视,两两相望许久。二人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仲八不合时宜地出声道:“师傅,你?你想和我生孩子啊?” 宁雨昔闻言后一回神,羞涩得撇开俏脸,娇羞道:“胡说,你看错了。” 仲八反驳道:“没看错啊,你不是想让我……”宁雨昔打断弟子道:“不准说,那是你在胡闹,不过是替为师用那香皂洗一下身子。为师怎么会想要和你做那……不准看” 仲八这不同寻常的眼睛,是随心意所起,不过有些时候也难以控制。“师傅,你好美啊!”宁雨昔幽怨地看著弟子那眼神中逐渐清晰的欲望,明白这小弟子是从懵懂中开始萌生那春情,大腿也感觉到他那原本乖巧的玩意慢慢变得不安分了。 这呆子偏偏是这种时候来开窍吗?仙子还是忽视了自己的魅力,那倾国倾城的天香之姿,只要是男人怕是都不可避免就会产生那倾慕之情,仲八虽然在无遮大会上看遍了她的春光,但那时候他填饱肚子之外不作他想,而且还年幼无知,不懂男女之事。 但是自从他叔叔过身,被宁雨昔收为弟子后,眼界见识开阔了不少,不再是屈居在那山里的无知孩童了。 仲八本能地想要亲近师傅,宁雨昔担心这样下去会一错再错,断然拒绝弟子的靠近。 被拒绝后的仲八没有继续纠缠,因为他知道师傅是真的不想让他靠近的,师傅也有害怕的时候。 原本旖旎的师徒共浴就此结束,草草擦干了身子,宁雨昔换上了一袭丝质轻稠的睡衣,因为只有一间厢房,而且两人本就是一人睡床一人打地铺。不过有些时候仲八半夜睡迷糊了就会爬上师傅的床去了。 不过现在地板上到处是水,即便擦干水迹还是会有水气,睡在上面容易感染风寒。宁雨昔便让仲八上床休息了,看著迟迟没有上床就寝的师傅,仲八问道:“师傅,你还不休息吗?” 宁雨昔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先睡吧。”然后便是倚靠在窗边望著外面。 过了不知多久,宁雨昔以为弟子应该入眠了,才走过来,却是看见那小子原来一直在盯著自己,全无睡意。可气的是,那裤裆下涨起的帐篷还没消去。
宁雨昔一抿嘴道:“怎么还不睡?” 仲八委屈道:“师傅,弟子睡不著,就像看著师傅。” 宁雨昔没好气道:“天天都能看到为师,别胡思乱想了。” 仲八孩子气道:“弟子就是想看著师傅,师傅真的好美,要是不能抱著师傅,弟子睡不著。” “你这孩子,唉,罢了罢了,来吧,给你抱著身子就赶紧睡吧。”宁雨昔拧不过这弟子,还是睡下侧躺,背对著他。 果不其然,仲八把手搂住了师傅的纤腰,下身就贴在那丰腴的美臀上,隔著衣服宁雨昔都能感觉到那熟悉的物事,火热的触感从臀缝间传来,这小子就如狗皮药膏一般贴在身子,想甩都甩不开。 宁雨昔劝道:“赶紧静下心来,快快入睡。” 仲八哦了一声便没了动静。宁雨昔也不打扰,就是自己却是难眠。 想著此次进宫见了青旋后的反应,是那女大不中留,又可以说是真的已经习惯了去当个无冕女帝,结果都是师徒间像是有了层无形的隔膜,也许她们会渐行渐远。安静的厢房里,嘶嘶索索的衣衫摩擦声不时响起。“怎地还不安生?别闹了。”“师傅,弟子睡不著,就想要蹭蹭。”“你哪里是蹭蹭了?你的手都这般不安分。”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到的是,那少年仲八双手从宁雨昔后面绕前环抱,顺著宽松的襟间把手侵袭到仙子的乳肉之上。 少年的手不大,和那仙子巨硕的豪乳相比更是先得娇小,手指抓揉著娇嫩滑腻的乳肉,让手指都陷入其中,一手一边,稍尖的指甲不时地刮过乳尖,双指或是轻捏或是搓揉撕扯,把宁雨昔挑逗得娇躯轻颤。 下身一直充血勃起的肉棍隔著裤子顶在两片臀瓣之间耸动。轻丝睡裙被顶出个明显的凹痕。 此时的宁雨昔嘴上训著弟子胡闹,可丰腴的翘臀却是不自觉的抵在弟子那火烫的肉棍上面。翘臀惊人的弹性无形中让仲八耸动的动作越发急速。 木床被摇晃得吱吱作响,动静不少。便是宁雨昔也被挑弄得浑身发热,一股躁动的欲火从体内悄然而起。 少年无心睡眠,只想抱著这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厮磨,本就宽松的裤子在磨蹭间半脱了,那被压抑许久的肉棍终是挣脱了束缚。 还未发育完全的肉棍,包皮包裹著只能露出半个龟头,马眼中却已经有些许晶莹流出,龟头陷在那被轻丝睡裙包裹著的丰臀之间。 宁雨昔轻声道:“仲八乖,很晚了,好好入睡吧。”少年似怨尤怜道:“师傅,弟子下面涨得难受,睡不著,这样蹭著才舒服啊。”宁雨昔轻咬玉唇,道:“那再蹭一会就要睡了。” 仲八得到师傅的默许,耸动屁股的速度稍稍加快,胯间撞击臀肉后又被弹回,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木床的吱吱作响声中夹杂著女子不时的闷哼与少年的低吼,虽然仲八已是把下面的裤子脱去,光著屁股在耸动,可是与那白玉美臀间始终隔著一层轻丝,就如同隔靴搔痒,始终得不到满足发泄。 就这般缠绵了近半个时辰,宁雨昔拗不过弟子的请求,还是顺著他意把胸前的襟衣滑出,袒胸露乳,由著他肆意揉玩双乳,只是当他不满足现状,把手伸向夹紧的大腿间,想要撩起那坚守禁忌的下裙时,宁雨昔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放纵,玉手摁住弟子的魔爪,双腿夹紧,有些哀怨道:“不能得寸进尺,仲八,咱们是师徒,不能做那事的。” 少年尚未真正读过书,只是每天抄书认些字,对于圣贤书上的礼义廉耻自然感触不深。只是发乎本心而为。他哀求师傅道:“师傅,弟子下面涨得难受,隔著衣服不舒服啊。” 宁雨昔没有这次心软不得,要是由著那色小鬼胡来,便是作为师傅的威严都荡然无存了。又哄又吓,可仲八也是倔性子,不愿放手,双方就僵持不下。 可就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是仙子也被那色小子缠得没了脾气。宁雨昔翻身转过去,与弟子面对著道:“你这小登徒子,算是为师怕了你,罢了,为师帮你发泄出来,你就安心睡觉,如何?” 仲八惊喜道:“师傅,弟子下面的鸡巴发泄出来了就不会再这般涨得难受了是吗?”宁雨昔错愕道:“鸡?是谁教你这些猥语淫词的?”“你说鸡巴?那不是那天你和那些人做生孩子的事时他们说的吗?弟子这不是鸡巴吗?那叫什么啊?”“……” 宁雨昔瞪了弟子一眼,只不过黑灯瞎火的仲八也看不清,只听师傅道:“罢了,为师现在帮你用手舒服一下,你发泄出来后,鸡……鸡巴就不会难受了,你就乖乖睡觉可好?”仲八连连点头。 早已脱下裤子的仲八忽然被一只微凉的玉手轻抚大腿,从下往上慢慢掠过,玉指尖上的美甲轻刮他大腿根部,那软糯细腻的柔润从大腿皮肤传来。顿时让懵懂少年爽得哆嗦微颤,不由得喊道:“哎呦,好痒,师傅,你的手摸得我好舒服。” 宁雨昔细声提醒道:“别那么大声,让外面听见可不得了,专心点,为师帮你舒服一下便是。” 仲八乖乖闭嘴,只求师傅不要停下。那玉指刮过大腿后,悄然摸到那两颗有些细毛的卵袋,原本松垮的卵袋很快便紧缩如蛋,黑暗中的少年脸容看似痛苦紧闭双目,实则舒服得都快要喊出声来。 仙子的微凉玉手温柔而细腻地按揉著他的卵蛋,把卵蛋握在手掌中细细盘玩,原本硬挺的鸡巴变得更为炽热。宁雨昔在弟子的枕边附耳道:“小家伙,舒服吗?”
少年弟子就差感激流涕,颤声道:“舒服,好舒服,师傅不要停,继续弄啊。”宁雨昔双频微红道:“为师给你再舒服一点,你听话,赶紧乖乖射出来可好?” 少年不停点头,只求师傅再多给一些温柔。 宁雨昔玉手盘玩卵蛋差不多了,便是从鸡巴根部以指甲尖虚握成爪套住弟子的肉棍轻轻刮过肉棍直至龟头处,那从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液附在手指之上,灵活的手指刮到龟头上时不再是指甲轻刮,而是用手指头或捏或搓。被压迫的龟头不但没有软缩,反倒是越玩越大。 少年只爽得甩头乱转,转头间,撞上了那香腻的软肉酥乳,已是一头埋了进去乱啃,宁雨昔被这一下偷袭搞得娇喘一声:“哦,你这小子。”双腿紧夹摩挲,还好手上稳住没有用力。心中怨道:“你这小色鬼,就会胡来。” 宁雨昔觉得还是快些让这小色鬼发泄出来为宜,免得夜长梦多。 玉指不再挑弄龟头,而是顺著鸡巴软握下探,那原本被包皮包住只能露出半个龟头,在宁雨昔的轻撸之下,慢慢地露出了真容。当长期被包住的下半个龟头和龟头底沟暴露出来后,宁雨昔闻到浓烈的淫靡气息,那是雄性淫液散发的味道,现在的宁雨昔可是一闻便知道。 春心泛起荡漾,仙子也会下凡。 宁雨昔那对豪乳被弟子肆意吸舔揉玩,不停挑逗著乳尖的敏感之处,体内的欲火已有燎原之势,充满肉感的丰腴大腿微微打开,把弟子的一条腿夹在其中,纤腰慢慢蛇扭,双腿间的私密处湿意朦胧,玉手握著弟子的肉棍不停上下套弄。 黑暗把床上的旖旎春色全然遮掩起来,也遮掩了仙子心中泛起的一幕幕淫靡画面,在那无遮大会上面对数不清围在自己身侧的肉棍,一根根虎视眈眈要贯穿自己娇躯的架势,比在皇宫中被诸多侍卫拔剑围攻还要来得凶险。 每每回想起那些肉棍进入自己身子驰骋冲刺,到尽情喷发的感受,宁雨昔就颤抖著身子娇喘道:“鸡巴,好热的鸡巴,哦,轻点,小色鬼,舒服吗?” 仲八埋头在那香乳间肆意疯狂索取,自幼与叔叔相依为命,极度缺乏母爱的他对于成熟女性的渴求难以想像。这个对他如此温柔的女人令他感受到那弥足珍贵奇怪情感,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同样越陷越深的也是宁雨昔,论武功,当今天下难逢敌手,论地位,便是太后也是她的弟子,论姿色,天下绝色,谁有异议。可惜这些都不是她最想要的。 宁雨昔最想要的,不过是个自己的孩子。说易不易,说难,可以很难。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已。
仲八埋头在师傅那已经满是他唾沫的巨乳间迷糊不清的嚷嚷两声。宁雨昔眼神迷离,朱唇轻吻在弟子的额头上,媚声道:“射出来吧,憋著对身体不好,射给师傅,把你的精元都射给师傅吧。” 少年毕竟才是第一次勃起的处男,更是在这绝色美人师傅的悉心伺候下撸动鸡巴,还能放肆地摸玩那对两手都包不住的巨硕豪乳,浑身火烫得如发烧一般,鸡巴在师傅的玉手套弄下,舒爽得全身酸麻,不由得动起腰来。 敏感的龟头充血暴涨,马眼开始张开,正是濒临喷发的边缘。少年猛吸狂揉著师傅的豪乳,腰身更是不停往上拱顶,宁雨昔继续媚声拱火道:“小色鬼,还不愿射吗?刚才是真想撩起为师的裙子,把鸡巴插到为师的小穴里操干为师不是?你这小色鬼的鸡巴这般火烫,若是为师任你插进去了,怕是要烫死了,小色鬼,快射出来,为师想要你射出来了,记得为师在那大会上的事?想想为师是怎么和那些人做那生孩子的事的,是怎么被那些人插干的,想想为师的这对大奶子,想想为师的小穴,想想为师的红唇,想想为师的菊门,再想想,想想为师,想射给师傅吗?” 仲八哪能受得了仙子师傅的刻意挑逗,低吼著狂顶腰道:“师傅,射给你,都射给你,要射了,要出来啦,都射给你了……啊啊啊……” 宁雨昔紧握鸡巴的玉手感受到那肉棍蓦然又膨胀了几分,一条大腿跨过弟子的胯间。 噗呲噗呲噗呲,少年浓烈的初精从马眼处喷发,爽得嚎叫连连,宁雨昔赶紧一手捂住弟子的嘴巴,不然这嘶吼怕是楼下都能听到了。 喷发而出的初精都被宁雨昔盖过的睡裙挡住,尽数侵染在上面。当马眼喷出浓精后,玉手撸动的速度开始放缓,等阳精喷发完后,除了睡裙上满是精液,不少还是滴落在那轻抚肉棍的玉手之上。 终于发泄出来的仲八顿时全身倦意袭来,眼皮子沉重得无法睁开,呢喃著便睡去了。 宁雨昔帮弟子用手撸了一发阳精出来后,也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可听著他那微微的鼾声,心头又是一软,起身拿了条毛巾弄湿后,帮他拭擦一下身子,才不至于黏糊著。 当再次躺下后,宁雨昔却仍旧睡不得,玉手上还有淡淡的精味,仙子偷偷看了睡著的弟子一眼,轻轻地把玉手放在鼻子前细嗅起来,另一只手也是不安分地摸向了下身。 “小冤家!”宁雨昔幽怨地道了一句,手指按揉起蜜穴口上的敏感肉芽,娇喘起来。 早已湿润泛滥的蜜穴满是分泌的淫水,宁雨昔自顾自地把玉指插到其中,从一开始的单指浅逗,慢慢地变成二指成勾,再到三指深插,宁雨昔把没有散去精味的手指放入檀口中以香舌交缠,娇喘著闷哼起来。
脑海里尽是那无遮大会的被轮奸操玩的羞人场景,媚眼如丝。 心湖上不停告诫自己:“宁雨昔,停下来,不能这般放荡。”“放荡便放荡吧,鸡巴插进来感觉好爽,那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花心上的感觉,好爽,好想要鸡巴,想要鸡巴操,想要好多的鸡巴操,把雨昔操翻。”“宁雨昔你这般淫荡,比那青楼妓女更是不如。”“妓女是出卖色相,那是因为只能出卖色相,世间人不都是在出卖自己的价值吗?本质上有何区别?” 这般纠结的内心似是在折磨著她,又或是在解救著她?让她陷入一种死结的困境。 随著玉指深插蜜穴,宁雨昔体内的欲火更盛。娇喘声不止,如发情的母猫般腻叫。 不停用手指抽插著蜜穴,可远远不能满足现在的宁雨昔,毕竟是经过邪恶的洗礼成为了共乐教的圣女,并且在今后的日子里不管是否自愿,还是会有茫茫多的教众,甚至是刚入教的人接受她的恩施。 又是仙子,又是圣女,但究其根本,她也是个女人,有七情六欲罢了。 睡得正香的仲八,一个翻身刚好抱住正欲求不满自慰的师傅。尤是宁雨昔也被吓了一跳,惊讶地看著弟子不敢动弹出声。还好这小子是在做梦,就是那梦语有些不敢:“师傅,弟子和你生孩子来了。” 宁雨昔发现这做著春梦的弟子,胯间原本已冷静下来的肉棍又再勃起,再次抱著自己,腰肢耸动。宁雨昔既无奈又惊喜,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又硬起来了。 脸泛红晕的仙子暗暗称奇,大腿感受著弟子那肉棍的撩逗,内心躁动不已。此时又在纠结起来,若是不管,任由这小家伙就这样也不是问题,可是自己却是难熬了,近在咫尺的肉棍却是不能用,但若是和他做那事,不说缘由,没道理是自己这身为师傅的主动献身,而且还是弟子在做梦呢,这可如何是好? 纠结了一回,仙子有了决定。就当便宜你这小弟子,你拜我为师,家境贫寒没有拜师礼,为师不在乎,但是作为师傅,也是要给弟子入门礼的,金银财帛,神兵利器,武功秘笈,这些对于现在的你来说,都无甚用处,那就用为师的小嘴替你伺候一回吧,不然你憋著也是难受不是? 宁雨昔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于是她便是起身把少年放平,在黑暗中香唇微张,亲了一下弟子充血的龟头,檀口欲张,沿著龟头含了下去。 睡梦中的仲八不知梦到什么,就是哆嗦著叫道:“好爽,哦,师傅,生孩子好爽,弟子要和师傅天天生孩子,哦,每天抱著师傅在床上生孩子。” 宁雨昔闻言轻皱眉头,这孩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行,明天开始,课业得再布置多些,免得你浪费时间去想些有的没的。
仲八不知自己因福得祸,不过即便知道了,能享受美人师傅的嘴穴伺候,便是睡著了也是爽得要命。 宁雨昔檀口吸著弟子的鸡巴,还好现在仍在发育,论粗度和长度自然无法和她亲身体验过的那些粗壮巨根相提并论,但是硬度十足,也有可取之处,而且因为不算太长,即便是深喉吞咽也游刃有余,宁雨昔颦首起伏速度开始加快,嘴穴的吸力有所提升,不间断地吞吐著那弟子的鸡巴来。 “噗噗噗噗噗噗噗”,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檀口,再退至龟头底沟,朱唇撞击著刚生出阴毛不久的肉棍底部。 专心至致用嘴穴伺候著睡梦中的弟子,宁雨昔也不知吹了多久,只见仲八双手乱摸像是要找什么似的。 宁雨昔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转过身去,与他互为相反。因为宁雨昔身材高挑,比弟子高了一个头,所以弟子正面就在她的小腹位置,乱摸的手终究还是找到了归宿,胸前的大奶子在他手中揉按不停变换著形状。 仙子继续持续深喉地吞吐著硬挺的鸡巴,她没想到这小子经过了自己用手帮他套出初精之后,居然会有如此变态的持久力,就算宁雨昔没有刻意计算,可自己都已经吹了半个时辰,还是不见有射意,反倒是越发硬挺了,檀口中满是马眼中分泌的淫液与唾液混合,粘粘的口感,宁雨昔唯有吞咽下去,松开檀口后,深吸一口,玉手高速撸动套弄著肉棍,保持刺激著鸡巴。 “冤家,再不射为师都没办法了。” 长时间的保持起伏让宁雨昔也是头晕目眩了,下一刻心气又起,暗道:“就不信你这雏鸟为师还搞不定。”又再俯首含著鸡巴吞吐起来,这次不但吞吐鸡巴的速度加快,还用香舌不停地在吞吐过程中缠绕著肉棍打转,九深一浅的节奏,便是用香舌抵住马眼钻挖,就像是要用舌尖侵入马眼之中。 仲八的这个春梦香艳得无以复加,揉玩著大奶的双手顺著师傅的肉体按在后脑往下压,本能地挺腰冲顶。无意间算是把师傅的嘴穴当成那私密小穴肆意操干冲刺。 宁雨昔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送入门礼的仪式,檀口中的吸力徒然加猛,双频凹陷,朱唇紧贴著肉棍不留丝毫缝隙,速度飞快地吞吐著鸡巴。 “噗噗噗,噗噗噗……”,一下接一下的深喉吞吐和用力冲顶,经过了上百下不间断操干嘴穴后,仲八终于还是迎来了第二次的爆发,腰肢僵硬地挺直,双手死死压著师傅的后脑,阳精肆意喷洒在喉间深处的软肉之上。 驾轻就熟的宁雨昔放开喉咙不停吞咽,把弟子的拜师礼也是尽数吞下入腹。 直到喷了十来下阳精后,仲八僵硬的腰肢才放松下来,双手也无力再按著她的后脑。
宁雨昔吞下最后一口浓精后,扬首起身,先是打了个饱嗝,轻叹一声后,再用朱唇香舌吸扫清理鸡巴上残留的阳精和唾液。 再次发泄出来的肉棍现在算是老实安分地缩了回去。 仙子轻叹道:“就当这是你的拜师礼了吧,为师收下了。从今往后,为师会传你武艺,教你读书,学不会,读不懂,没关系,但是如果你莽用那神异的眼睛为非作歹,助纣为虐的话,为师自会清理门户,即便到时为师已是无力杀你,可你还有师姐,师叔,你一定不能让为师失望,因为我宁雨昔已经没什么可以失望的了。好吗?” 鼾声如雷的少年仲八缩了缩鼻子,宁雨昔就当他答应了。 刚才用嘴伺候了一回这小子后,宁仙子也是累极,玉手揉了揉颈椎,也没了再自慰的心思,便躺在弟子的身边也就睡去。 离开皇宫后的洛凝却非打道回府,而是秘密回到之前和福伯一起研究新药的秘府中,却发现那死老头居然不在,这可苦了洛凝这狐媚子。 从边关启程便是马不停蹄地赶路回来,为的就是把徐姐姐的密信亲自送到太后手上,只不过在向太后坦白时,说起了与徐姐姐被擒身陷狼窝的悲惨遭遇时,既然悲戚,也是发情。洛凝是最先身中那种被福伯发现了妙用,偷偷复制出来倒卖,并取名为一滴仙的神奇淫药,而且还是原液,祸患无穷,一旦身体里欲望有升起的苗头,便会急速膨胀,不能自控。 洛凝只恨那福伯现在不知在哪里快活,一个人也不愿独处此处,转念一想,便有了目标,转身离去。 另一处秘宅中,两女三男分成两拨,一个成熟妖艳的女子身后跟著一个慈眉善目僧人模样,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另一个身穿奢华宫服的少妇女子身后则是两个脸容清秀的男子,相似的是那眼神中总是有一丝凝滞。 三个男子目不斜视,一派正气凛然的做派,丝毫没有对跟前的两位美人女子有半点猥亵的眼神。少妇正是秦仙儿,她忧心道:“师傅,路上小心,此次把这淫僧带去草原,也不知是祸是福,总之师傅你多多保重,仙儿定会把师傅交待的事情办好。” 成熟艳妇自然是那安碧如,她笑道:“现在轮到仙儿来嘱咐师傅了,嗯,为师自会注意的,此次深入草原,不过落子,以防万一,为师看著这死鬼一些时日便会回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倒是收官时可能会棘手一点而已,但是现在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你也知道师傅的脾气,遇到这种事,这手段,能忍?那就我就不叫安碧如了。倒是仙儿你自己注意,别露了马脚,不然就算青旋是你姐姐,但她还是太后呢,真要动起手来,怕是不会手软的。” 二人身后的三个男子对于她们的对话置若罔闻,毫无感情涟漪。
夜色中师徒二人终是分道扬镳,各自落子布局,只为日后将那些把主意打到她们身上的人连根拔起,再来个报仇雪恨!一辆带有隐秘标识的神秘马车缓缓靠近京城大门,此时正是夜色迷蒙的子夜时分,城门紧闭,一个值夜的卫士见状层层上报,最终惊动了此地守军统领陈卫,陈卫虽然识得那车上的标识乃是兵部专属,可是生性耿直谨慎的他并没有吩咐开门,只是从城门中拉开一道木格栅,对那个孤身下车走来的男子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男子回道:“我是贺兰关徐军师近伺云生,车里的正是徐军师,开门吧。” 云生本来以为以徐军师的名望,命令区区一个城门统领开门是芝麻小事,没想到陈卫并不买账,只是再问道:“可有紧急军情?有开门的手逾吗?” 云生也是狐假虎威,气笑道:“大胆,你敢拦徐军师?” 陈卫不为所动,只是严肃道:“既无紧急军情,又没有通行手逾,那就恕卑职不能破例,无法放行,若要进城,待明日城门开禁后再来吧,职责所在,若是军师怪罪下来,卑职愿意认罚。” 只是车里传来女子嗓音道:“陈统领所言甚是,本该如此,云生,走吧,不能为难陈统领。” 云生闻言再上马车掉头,只是嘀咕著问车里的徐军师道:“军师,这人也太不识好歹了,我们就两人一车,都不能通融。”车里的徐芷晴笑道:“云生你这就说错了,陈统领做得很好,守卫城门责任重大,定是最为小心谨慎,换作是我也会如此。不偏不倚,不畏权势,你才是应该向陈统领学习学习。” 云生皱著眉说道:“我就是气他连军师您都不放在眼里。”徐芷晴道:“这不是放不放眼里的问题,军令如山,他只是做他该做的,若不是把随从军士们每隔两里地就原地驻扎百人,怕是在十里外就已经被拦下捉拿,要被治罪了。”云生还想再说点什么,徐芷晴却是道:“好了,这次回京不宜太过显眼,走吧,去我东郊的院子休整片刻吧,这些日子大家奔波劳累,辛苦了。明日你我再进京便是。” 一辆马车消失在夜幕中。当云生驾著马车把徐芷晴送到城郊别院后,除了身后跟著的五十个脱下兵甲的军士,还在别院周围布满明岗暗哨。 徐芷晴让云生安顿好跟著进府的军士后,便是唤来云生。 看著眼前这个年纪如弟弟,处事略显不够圆滑的云生,徐芷晴道:“云生,以后处事要沉稳一些,莫要冲动,要是刚才你和陈统领再说些气话,只会让人笑话了。” 云生一脸内疚道:“云生知道了,军师,你早点休息吧,云生就在门外守著,定会让军师睡个安稳觉。”
自从发生了那档子祸事后,徐芷晴这些时日来每晚都是辗转难眠,作为近侍,云生一清二楚。 徐芷晴道:“无妨,我已放下心扉,影响不了我的,现在我是在想明日如何面对太后,又要如何说服她。” 云生哦了一声后,便是候在一旁,悄悄地打量著这位叱测两国的奇女子,还是那般动人,成熟的身子散发著醉人的风韵,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忧愁,我见尤怜,想起了在那山坳魔窟中被胡人轮奸虐玩的画面,云生胯下的帐篷撑起,压也压不住。 徐芷晴在思虑著自己计画的细节,没有在意周遭的动静,当回过神来后,憋见了云生那小子站姿怪异,双手交叉捂在裆部,徐芷晴细想后便是了然,脸泛红霞,轻啐一口道:“臭小子。” 还在联想翩翩的云生闻言一愣,随后明白自己的囧态被军师发现了,尴尬地把身子弓得更深。 徐芷晴语气暧昧道:“小家伙开始不安生了?这些日子舟车劳顿不觉得累吗?怎么还能胡思乱想?” 云生委屈道:“军师莫要生气,云生也不知怎的,见著了军师,就……就想起了,呸呸……云生不会说话,军师莫要生气。” 徐芷晴没好气道:“不会说话就不说吗?想什么就说什么便是,你跟在我身边这段日子里,难道还摸不清我的性子吗?你的小心思我怎会不知,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精力旺盛才是应该的,嗯,一路上都是人多眼杂,我也不便和你说这些。” 云生问道:“军师,你真的不介意云生乱想吗?”徐芷晴微笑道:“要是介意还会留你在我身边吗?”云生憨笑著挠了挠头道:“云生愿意一辈子在军师左右做牛做马。” 徐芷晴晒然一笑道:“做什么牛马?难道我还会亏待你吗?对了,有心上人没有?” 云生急忙道:“没有没有,云生只想守在军师左右,不想娶媳妇。” “看把你急得,我不过就是问问,那平时你要是像现在这般,都是如何解决?”徐芷晴好奇道。 “还能怎么解决,平时都是在军中,一帮子大老爷们难道还有那心思吗?那个……军师,我说了你别生气,其实很多兄弟们都是每天晚上想著军师你的,嘻嘻,当然我也不例外。” 徐芷晴意味深长道“想著我?怕是想著我的身子吧?”云生被问得哑口无言,不论说是或者不是好像都不对,只好打著哈哈。徐芷晴自言自语道:“不过这也怪不得你们,毕竟都是我们大华的大好儿郎,保家卫国,便是想想也无妨,但若是长久以往的话,不怕憋坏身子吗?” 徐芷晴说得自然,云生听到后窃笑一声道:“军师你多虑了,军中有轮值休息时,那些弟兄谁不会到处找乐子呢。”
徐芷晴神秘一笑道:“嗯?找乐子?是逛窑子吧?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去过那些烟花之地?” 云生斩钉截铁道:“没有,军师,云生绝对没有去过,就是有两次被他们拉去了,我就喝了点酒,都不舍得找姑娘伺候,我攒下的军饷还要寄回家中,给弟弟读书,给妹妹攒嫁妆,这是我爹临死前给我的讬付。” 徐芷晴看著云生的严肃神情,算是相信了他,道:“嗯,不管以前去没去过,但是以后都不准有那心思,若是被我发现了,就留你不得。” 云生决然地点头应是。只是挺直了身子后,那鼓涨的胯间越发变得滑稽。 徐芷晴有些羞意道:“臭小子,憋了很久了吧?” 云生坦白道:“军师大人,我这每天早上都会这样的,我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说毕就要转身离去,当走到门口时,徐芷晴叫住了他道:“喂,大晚上的,洗什么冷水澡,关上门吧。” 云生回头,见著徐军师脸上满布红晕,如女儿家一样娇羞。不对,军师本来就是女人啊,还是那么好看的女人。云生心中兴奋万分,莫非军师…… 徐芷晴媚眼一瞪道:“还愣著干什么,先关门啊,呆子。”一声呆子叫得云生浑身酥麻,利索地关起了门,来到徐芷晴面前,等候发落。 “憋著对身体不好,今晚就给你放肆一次吧。”徐芷晴声若细蚊道。云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手足无措。徐芷晴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抬头一看,却是见这呆子真的在发呆,不由得踢了他一脚道:“还不抱我上床。” 云生闻言赶紧抱起,双手从后背穿过腋下和腿弯处,再一次接触这成熟丰满的诱人肉体,云生觉得老天爷真是待他不薄。徐芷晴体态丰腴却不显肥腻,云生把她整个人抱起却是毫不费力,除了从军连就的体力过人之外,更是她体重实在不重。当云生把她放平在床上后,徐芷晴躺下转身,玉体横陈,那起伏的腰身形成一幅美人横卧图。 徐芷晴道:“先把灯熄了,太刺眼。”云生三步并两步就吹灭了灯火,摸黑著爬到床上,问道:“军师,虽然现在不适合,但是我还想问问,为何今晚……”徐芷晴淡然道:“我已经是个肮脏的女人了,既然清白已毁,但我还不能为此自了,我对不起林三,我不想还对不起自己的身子,我是想要了,而你也已是碰过我身子的人,但我不恨你,所以我愿意和你做这事,你会嫌我的身子脏吗?”
云生深情道:“军师大人,一切都是我的错,当日若是我能发现敌人,断不至于让军师和洛夫人陷于绝地,更不会让那么多弟兄们惨死丧命,救出军师后,我不止一次要一死谢罪,但是军师提拔我,把我留在身边后,我觉得军师大人也许需要有个人去说说话,所以我的命是军师的,只要军师一句话,就是让云生赴汤蹈火,绝不废话一句。” 徐芷晴说道:“我确实想找个人说说话,以前发生的事既成事实无法改变,等我完成了心愿后我自会一死以明志,至于死后是否被世人唾骂,我不在乎,因为我已经听不到了。” 云生一把抱住徐芷晴道:“军师莫要想著轻生,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要死也是我死,这件事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否则我定会亲手取他性命。” 徐芷晴呢喃道:“你没机会的。”云生听不真切,正要追问,徐芷晴语气一变,妩媚道:“你不是说你的命是我的吗?那今晚就先把一切都忘记了,要我!” 云生如获敕令,手脚麻利地把自己脱过精光后,压在了徐芷晴的身上。双手紧拽她的衣领就要撕开,却被徐芷晴按住双手道:“不要,不要像那些胡人般粗暴,我……不喜欢。” 云生闻言有些懊恼,头脑一热,就要像在那淫窟时行事。紧拽衣领的双手放松,动作轻柔地把衣服上的扣子一颗颗地慢慢解开,每当一粒扣子松开,徐芷晴便是大口喘息著,虽是在房中熄灭的灯火黑暗,接著外面的月色,还是能看得模糊。 一阵斯斯索索的解衣声后,二人赤裸相对,云生摩挲著手中的丝滑衣绸道:“军师大人,你的衣服好滑好香啊。” 徐芷晴轻声道:“喜欢吗?” 云生点头道:“喜欢,当然喜欢。这衣服能送我吗?” “呆子,衣服有什么好送的,不给,都已经把你留在身边了,还不知足吗?” “军师大人别生气,是云生贪心了。” “生什么气了,你啊,就不会听懂人家的话吗?” “徐军师,你智计过人,就不要戏弄我了。” “我戏弄你什么了,听不懂就算了,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没有没有,云生怎么敢怪罪军师呢,自己脑子不好使,活该。” 云生试图吻上徐芷晴,把嘴靠近了她的檀口,惊喜的发现她没有拒绝,只是有些闪躲。云生色胆一起,还是强吻了上去,双唇缠绵后,探出舌头要撬开对方的牙齿深入。 徐芷晴象征式的坚持了片刻后,皓齿还是缓缓的松开,被云生的舌头钻入其中,两条肉舌如狭路相逢的敌我双方交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不相上下。
“呜呜呜呜”二人缠绵拥抱著发出亲昵的喘息,徐芷晴双手环抱在云生的后颈乱抓,云生也不甘示弱,趁机揉玩起那对朝思暮想,每天看在眼里馋得不行的大奶。 其实云生是那次在胡人的淫窟中才算真正玩过女人,所以他的经验和手法都无甚改变,那次看著那些胡人们亵玩自己心爱敬重的徐军师,云生心头在滴血的同时,一种莫名的冲动也是萦绕在心头,每每夜半无人时,总归要细细回想那一幕幕的香艳淫景。 徐芷晴胸前豪乳被云生的大手揉捏,虽是力度大了些,不过还算没有让她感到厌恶,感受到从手中传来的热力,双腿紧夹,恰好夹住了他那早已勃起硬挺多时的肉棍。 命根子被夹住,云生本能得抽动起来,肉棍在双腿根部夹紧形成的肉缝间缓缓抽动,龟头随著抽插的角度不时划过蜜穴口,动情的徐芷晴下身那蜜穴已经分泌出不少润液,被肉棍划过后,都沾满在肉棍之上,继而涂抹在胯间,肉棍的抽插有了淫水的润滑,变得越发顺畅,如同在操著腿穴一般。 “军师,你的腿好滑,好舒服,夹著我的鸡巴好爽。” 云生赞叹道。“嗯,好热。”徐芷晴轻拧一声应道。 二人舌吻过后,双唇分开,两条肉舌间拉出几条晶莹水丝。徐芷晴娇羞道:“进来吧。” 云生兴奋道:“遵命。” 坐起身来,把那对笔直紧实的修长玉腿撑开,那已是湿润已泥泞的蜜穴便是门户大开,暴露在肉棍的进攻范围之下。云生挺动腰身戳了几下,龟头却是不得其入。徐芷晴有些许不耐烦,玉手掐住云生的腰间软肉轻拧一下道:“别闹,快进来。” 云生笑道:“军师,不如你来瞄准?” 徐芷晴再一掐腰肉羞道:“讨打。”然而玉手却是真的摸向他的胯下,握住那热烫的肉棍,在下身的蜜穴口前滑蹭了两下后,翘臀微微抬起配合。 感受到龟头已经探入些许在军师的蜜穴口里,云生微微抽动腰身前倾,顿时感受到无比的湿滑温暖,肉棍终于再次进入那泥泞的花径密道。 二人同时呻吟一声,徐芷晴抬起双手把云生拉著压向自己,上半身紧贴在一起,云生趴在这丰腴滑嫩的美人娇躯之上,双手卡住徐芷晴的大腿内弯,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嗯……啊……嗯……呀……” “军师,你的小穴好湿啊,好爽,插著好爽。” “哦……舒服,……啊……大力一些……好深……”
卧室中春意绵绵,一对上下属关系的男女打破了禁忌,抛却了伦理和道德,只为发泄彼此心中的欲望。徐芷晴正处于狼虎之年,本就欲壑难填。自从被迫失了清白身子后,整个人思维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她开始正视自己肉体上的渴求,在那云生面前,她似乎不需要维持什么淑女形象,毕竟不该看的都被看光了。 这些日子来,其实并非只有云生看著徐军师有念想,她又可尝不是? 今夜的放纵却是徐芷晴有意为之,因为明日她就要觐见太后肖青璇,还要说服她得到她的支持,那强军之计才有可能进行下去,与云生的交合,一半的身体的需要,一半是为自己放松。 幸得美人垂青,得以共度一夜春宵,云生如同打了鸡血般充满精力,不仅仅是为了发泄憋了许久的邪火,更是希望用自己的身体给心爱的军师享受到身体上的极乐愉悦。 胯下的鸡巴史无前例地硬挺火热,在徐军师那成熟妩媚,风情万种的娇躯上酣畅淋漓地抽插著那紧致多汁的滑嫩蜜穴。没有什么华而不实的花招,就是最原始的前后冲刺,让鸡巴尽可能大幅度地穿过刮蹭著蜜穴花径。 双手压著美人的双腿,只管挺腰抽动,就连那如水囊般乱晃的巨乳也无暇享用。 啪啪啪啪啪啪,当云生那胯间撞击在徐芷晴的大腿内侧的敏感处,发出淫靡的肉体碰撞浪声。就连精致结实的大床也被二人折腾得吱吱作响。 云生辛勤耕耘著,豆大的汗珠从身上各处滴落,打在徐芷晴的娇躯之上,然而徐芷晴也是不遑多让,香汗淋漓,白玉般的媚体娇躯上泛起阵阵红晕。 正在卖力耕耘那成熟蜜田的云生虽然气喘如牛,大口喘息著,却是不肯放慢抽插速度,对胯下承受著冲击呻吟浪叫的美人道:“徐军师,卑职干得军师舒服吗?够不够爽?” 徐芷晴媚声呻吟道:“舒服,嗯……好舒服……好爽……继续,不要停……再快些,再大力些,啊……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哦……对,就是那里……哦……继续,哦……来了……要来了……哦……” 云生得令又一次加快抽插速度,恨不得把鸡巴连同卵蛋都一并深埋在军师大人那销魂的美穴之中。 “嗯……嗯……不行……哦……不行……太深了……哦……要尿了……要出来了……嗯……啊……” 一股清泉从那蜜穴口喷出,喷溅在云生的下腹处,徐芷晴羞得无以复加,自己这副放浪敏感的身子正出卖著自己,居然还没登上极乐却是率先喷发。 朱唇紧眯,颦首乱晃,被干到喷发出晶莹淫水的徐芷晴已经离高潮不远,在云生孜孜不倦地抽插下如愿地迎来久违的高潮,杏眼瞪圆,玉手在云生的身上胡乱地抓捏,抓出道道血痕。
抽插在蜜穴中的鸡巴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温热淫水充斥花径中,云生也是大呼过瘾,酸麻感从后脊处直冲脑门,一股磅礴的射意涌现,呻吟道:“哦,太爽了,军师你的小穴太爽了,好多水,好爽,要射了,都射给军师,好爽。” 徐芷晴媚眼如丝,浪叫道:“哦……射吧,都给我,哦,射到里面来,都射到里面来,哦……好热,烫死我了……哦……” 鸡巴在抽插著蜜穴冲刺时,卵蛋有规律地卷缩著,一股接一股的浓精从马眼涌喷而出,瞬间灌满那幽深的媚肉花径,一阵哆嗦后,云生才将鸡巴死死顶入蜜穴深处,身子僵硬,享受著喷精的余韵。 当精液热浆喷发在蜜穴后,徐芷晴长吁一口浊气,享受著原始肉欲的美好。只是眼眸中有一丝失落,虽然高潮到了,可体内的欲火似乎并未发泄完全。 不过她已是知足,看著身上的这年轻小伙子一直卖力的耕耘,心中颇为满意。能让比自己年少的男子迷恋也是一种女人魅力的表现。 徐芷晴柔声道:“累了吧,躺下来先休息吧。” 云生就趴在她的娇躯上,把一对浑圆挺拔的雪白大奶压得扁平,鸡巴却是不愿拔出蜜穴,只想继续享受那蜜穴中的温软。 二人厮磨耳鬓温存一番后,云生怯生生问道:“军师满足了吗?” 徐芷晴耐人寻味道:“嗯?!怎么了,对自己没信心?难不成你还想梅开二度?” 云生豪气干云道:“当然想,军师你这么美好的身子,一次怎么够?要是军师愿意,就是每晚干你,精尽人亡云生都愿意。” 徐芷晴轻啐一口道:“呸!想的美,还想精尽人亡,你当我是狐狸精吗?” 云生笑道:“军师你这迷死人的身子,是多少军中兄弟心目中的狐狸精啊。” 徐芷晴娇斥道:“胡说八道,你说的是真的?” 云生笃定道:“当然了,但凡那些弟兄们见著了军师,都要神魂颠倒。” 徐芷晴媚笑道:“那是你们在营中见不著其他漂亮女子,世间比我漂亮的女子多了去。” 云生反驳道:“不一样的,即便是再美艳绝色的女子,也无法和军师相提并论,至少对于我来说就是。” 徐芷晴不置可否道:“口甜舌滑,嗯?!你怎么又硬了?” 云生笑道:“那是自然,军师,我们每天在营中操练不是白练的,你不知道,就算训练累死累活,但是哪天见著了您,弟兄们晚上都得找个角落意淫著您来解决一发才能睡得安稳。” 徐芷晴对于被那些军中的兄弟们当作是意淫对象并不在意,只是听到云生的话后,脑海中一个大胆香艳的计画浮现而出。
正想著那异想天开的大胆计画,却发现那精力旺盛的家伙又动起来了。旖旎的卧室之中,云生抱起徐芷晴,一双满布老茧的大手正陷在那白肉美臀之中,用手臂卡住她的大腿内弯处,在这雅致的闺房中踱著步,踱步的同时双手发力把徐芷晴抛高些许再由得她落下,蜜穴套著鸡巴在吞吐著,不断流出晶莹蜜液,大嘴埋在那对能闷死人的白肌巨乳之中,每走几步就站定,微微弯身,抱著那丰润的翘臀就是一番急速抽插,往往都会把徐芷晴插得呻吟不已。 “嗯啊……咿呀……嗯唔……哦……臭小子……我们都做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有这般体力……哦啊……这姿势好深……哦……都干做多久了……”徐芷晴惊讶于云生这后生竟有这般体力,就算自己没有刻意计算,可二人交合至少已经超过一个时辰,这云生居然还能用这极为费力的抱干姿势让她高潮连连,既费解,又惊喜。 云生其实也不轻松,不过一看到面前的徐军师让他予索予求,就如同充满力气,总想著再做一次。 云生道:“因为军师太迷人了,操军师的小穴怎么干都不会腻,实在是太爽了,操,夹得鸡巴好爽,军师大人,你的屁眼痒吗?我想再干一次你的屁眼,真够销魂的。看著军师你呻吟浪叫的样子忍不住就像再干一次了。” 徐芷晴意有所指地道:“你是说,看著我发情的样子,就算怎么累,还能让肉根硬起来,就是为了干我吗?” 云生点了点头道:“是的。” 徐芷晴神秘一笑道:“是真是假我自会有办法分辨的。做完这次就休息吧,不能玩得太疯,明天还要见太后。” 云生应了声好后,抱著徐军师的美臀便是一口气狂操了一百来下,插得徐军师娇喘不止,终于还是把浓精又一次灌满那成熟媚穴。 娇喘声渐渐停息直至传出微微的鼾声。 第二天再动身进京时,得到性爱欢愉滋润的徐芷晴越发的容光焕发,整个人散发著艳光,有种道不明的成熟妩媚,风情万种。 一路进入京城都相安无事,甚至再从昨晚被拒开城门的那边经过,已经换班值守的另外一位统领也是恭敬有加。 来到禁宫前,早已有一位老太监等候多时,说是太后命他在此候著,领著徐军师进宫。 当徐芷晴随著老太监来到御书房时,太后青旋正在看著小皇帝赵峥读那圣贤书,听到太监禀报,徐芷晴已到时,赵峥兴奋地站起来就要出去,只是犹豫了一下,看向母后道:“母后,徐姨娘来了。” 青旋微笑道:“来便来了,你徐姨娘这次长途跋涉回京是找母后商量军机大事的,可没时间陪你玩耍。”
赵峥闻言如焉气皮球一般颓然坐了回去道:“又是军机大事,母后,铮儿每天除了在大殿上听你们说那些军国大事,就是读书又读书,铮儿好生苦闷啊,这皇帝好无聊,不当也罢了。” 青旋脸色徒然冷了下来斥道:“放肆,铮儿你身为一国之君,岂能如此儿戏,母后为了你劳心劳力,你居然如此大放厥词,真是放肆,今天不准出去玩,把“商君书”全部抄一遍,晚课母后会过来检查,少一字母后就打一下板子。” 母后发火,赵峥自知失言,懊恼之际也唯有乖乖听话认罚抄书。青旋吩咐太监把徐芷晴带到自己寝宫那边,毕竟她们之间要谈的事暂时不宜公开,更无必要给皇儿知道。 徐芷晴被带到肖青璇的寝宫之后,只有两位太后的贴身宫女在打扫著,徐芷晴隐约间闻到一股幽幽地奶香味,正思索著为何会有此味,就听到太监唱驾道:“太后回宫。” 待肖青璇带著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宫女进来后,徐芷晴施了个礼道:“徐芷晴叩见太后,太后万福。” 肖青璇连忙过去扶起徐芷晴道:“芷晴不必多礼,本宫收到你的信,委屈你了。” 徐芷晴欲言又止,肖青璇恍然大悟道:“贵春你们都退下,在门外候著,不得打扰。” 众人退下后,二女坐了下来,青旋拉起徐芷晴的玉手哀叹道:“芷晴姐姐,委屈你了。” 徐芷晴原本坚毅的眼神升起了雾气,明眸中晶莹运凝,悲戚之情渐浓,我见犹怜。双双无语凝噎许久,徐芷晴深吸一口后开口道:“太后,是福不是祸,这祸事加身已成事实,芷晴认了,我这身子已是不洁,但是芷晴不会就此颓废,而且这正好印证我一直以来的担忧,突厥人狼子野心,昭然欲揭,这一时的风平浪静不能放松,我斗胆提出了另组新军并非无的放矢,不知太后意下如何?” 肖青旋见徐芷晴收敛心神不似作伪,她也不宜再揭开那伤疤,说起了这对胡之事,正色道:“徐军师,依你信上所言,那突厥人如今算是暗流涌动,而你准备新建的那秘密新军,就是为了应付那风云莫测的混乱局面,只是,你这新军人数才二百人,有用吗?” 徐芷晴严肃道:“太后明鉴,我这新军,从组建到以后执行任务都将会是最高机密,一来是防止风声泄露,二来人数也无法太多,因为将会从全军中挑选最精英的人才,贵精不贵多,他们的作用不是在正面战场,而是打入突厥内部,在关键时刻给与致命一击,但是他们都需要最精良的装备,最刻苦的训练,而且我有信心,能他们训练成最忠心的死士,我大华苦突厥已久,虽然现在是太平世,却依然要未雨绸缪,而且倘若他日两国再起战事,可由他们先发制人。”
肖青璇本不是好战之人,听闻徐芷晴的发言,不置可否。并未就此答应。 徐芷晴早已料到不会轻易这般顺利,继续道:“太后,并非芷晴危言耸听,突厥人南下攻我大华领土,杀我大华子民,这么多年来,年年侵扰边疆,多少百姓受那突厥人欺辱杀戮,突厥与我大华之间的血海深仇,绝不会是一纸和约能够掩盖过去的,和平也不可能是谈出来的,唯有和敌人死拼到底,手被砍断用脚踹,脚被打折用牙咬,就是死也要和对方来个鱼死网破,才会让敌人恐惧,才会不敢再犯我大华!” 肖青璇被徐芷晴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所感染,心神摇曳。不过在思量许久后,还是犹豫道:“徐军师你说的这些不无道理,只是若是再起战火,无疑遭罪的也是我大华的百姓,而且师出无名,更是难掩悠悠众口。” 徐芷晴苦涩道:“太后,机会不是经常有的,如今突厥那边已经开始出现内斗的苗头,我们要做的就是推波助澜,让他们狗咬狗,同时尽量消耗他们的国力,等双方都打得你死我活之后,再去做那黄雀渔翁。” 肖青璇虽然意动,只是还是无法下定决心,正要考虑时,徐芷晴说出了一句:“太后,林三那坏人,是有多久不见踪影了,如今怕是连你都找不到他了吧,我在想,万一到时候两国再战,天下皆知,他总不能再消失无踪吧。” 这一句才算说中了肖青璇最心底的痛处,是的,大华的皇帝是你大儿子,突厥那边不也是你的骨肉吗?要真是自相残杀起来,你真就会坐视不理? 肖青璇权衡利弊之间,徐芷晴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候在一旁。将近一盏茶的功夫,肖青璇才幽幽开口道:“芷晴,这事除了你我之外,还有其他人会知晓吗?” 徐芷晴道:“我打算让洛凝那丫头做我的副手。”肖青璇哑然失笑道:“洛凝那丫头?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她可以吗?” 徐芷晴点点头道:“凝丫头经过这次的波折,应该会成熟起来了。而且我本来就需要兼顾其他事,的确需要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来帮我,眼下凝儿是我唯一选择。” 肖青璇苦笑道:“罢了,本宫就当任性一次吧,芷晴你需要什么支持,事先声明,这新军编制和供养都不能出现在兵部的档案之中,所以所有的粮饷都不会是从国库中领取,只能从内库中拨出来,定然不会太充裕的,如果后期银子短缺时,只能是你自己想办法了。” 徐芷晴决然道:“太后放心,只要新军组建起来之后,会是直接属从于皇上和太后,其他人无权调拨,至于银子方面,芷晴自有办法。太后,所需要的条件都在这里,请太后过目。”
从怀中取出一本早已准备好的帐册,递给了肖青璇,徐芷晴便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 肖青璇看著徐芷晴递上来的厚厚一本,便是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在看到那内容包罗万象,林林总总的要求一一罗列出来,肖青璇差点就要反悔了,预计人数才两百人的秘密新军,无论装备配制,军饷或是属从的其他配套,都是用一颗颗金子堆出来的,若是换成现役的兵士,都能养活一支接近八千人的骑兵半年了。 不是太后吝惜,而是养兵本来就是最烧钱的行当,就算她肯倾囊尽出,只怕也难以支撑多久。 肖青璇语重心长问道:“芷晴,以我估计,就算我拿出内库的半数银子来支持你,恐怕也只够两百人半年左右的开销,你真的要如此行事?” 徐芷晴斩钉截铁道:“回太后,半年足以,后续的一切开销,芷晴有信心可以解决,但是我需要太后的绝对信任和放权。” 肖青璇肃然望著这个享誉大华多年的奇女子,最终还是微叹一声道:“本宫就如你所愿吧。只不过最后一条你要求本宫请安师叔出山帮忙,本宫却是并无把握。” 徐芷晴浅笑著,施了个万福道:“如果说不动安姐姐的话,到时候再做打算。芷晴在此谢过太后!” 二人又是商议了许多事情,对谈间时间如白马过隙,才慕然发现已近黄昏。 肖青璇玉指揉了揉太阳穴后道:“铮儿今天闹著要见你,可是说了些混账话,被我罚抄书了,你等会就去见见他吧。” 徐芷晴点头应是,随后便是告辞离去。 还没点灯的寝宫昏暗而冷清,肖青璇心中一凛,心思道:“值得吗?” 小太监贵春进来后,轻声道:“太后,已到用膳时辰了。”肖青璇问道:“铮儿还在抄书吗?” 贵春回道:“回太后,皇上今天很是用功刻苦,已是把太后的布置的课业都抄完,正在用膳,太后可是要过去吗?” 肖青璇想了想后道:“算了,今晚就不过去,小春,好久没出宫了吧?本宫也好久没出去,出去走走吧,本宫想看看如今的京城里的模样。” 贵春应了一声后便伺候主子更衣准备微服出巡。 出宫后的徐芷晴坐在马车之上,心思难料,负责驾马车的云生也不敢叨扰,只是慢慢地驱著马车游走。突然徐芷晴说道:“云生,去萧家。” 云生问道:“军师大人,可是那大商号萧家?”徐芷晴道:“对,我要想些事情,你如果不识路就问问路人吧。”云生欣然答应道:“好的。” 徐芷晴一直在思虑成立那只秘密新军的旁枝末节。之前肖青璇问及这新军取名一事,徐芷晴早已想好,把这数量极少,却是只为针对突厥的精贵小队命名为灭胡众,言简意赅明了。
肖青璇理解徐芷晴的心思,也没有反驳。只是她有些担忧的是,徐芷晴会不会被仇恨蒙蔽了理智。 当云生把马车停车萧家大门前,徐芷晴才收敛起心绪,缓步走入萧家。 萧家主母萧夫人与徐芷晴在闺房中说著些体己话,言谈间,徐芷晴发现萧夫人似乎越发的明艳动人,虽说年过四十,可是那娇肤滑嫩水灵,保养极好,一点不输自己。那成熟的脸容上不见丝毫岁月的皱纹,二人若是以姐妹相称,也不显突兀。 徐芷晴赞道:“萧姨,一些时日不见,芷晴怎么看你越来越年轻了,这皮肤比我的都要滑嫩,真是羡煞芷晴了。” 萧夫人呻道:“臭丫头,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口甜舌滑了,莫不是在埋汰你萧姨人老珠黄?” 徐芷晴轻笑道:“芷晴怎么敢拿萧姨说笑呢,不过萧姨你的皮肤是真的很好,和玉若妹妹看上去就是两姐妹一般,对了,玉若妹妹今日去哪里忙活了?” 说起玉若,萧夫人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只是支吾以对,徐芷晴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追问。 过了一会,一位婢女进来道:“夫人,大小姐和洛小姐传话说要请夫人去后院一趟。” 萧夫人闻言后神色变得尴尬,偷偷憋了一眼在旁的徐芷晴,为难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忙去吧。” 婢女离开后,徐芷晴疑惑道:“萧姨,刚刚她说的洛小姐……是凝儿吗?” 萧夫人点了点头道:“嗯,凝儿那丫头说无聊,过来小住几天呐。”徐芷晴狐疑著思虑片刻后,记起了洛凝曾经和她说过的事,俏脸微微一红道:“萧姨,莫非……” 萧夫人轻叹一声道:“唉,芷晴丫头,你随我过去便知,不过你先有心理准备,萧姨我,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徐芷晴心底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事有蹊跷。萧夫人领著徐芷晴来到后院处,诺大的后院里有一间小平房被无数的奇珍异草包围在其中,萧夫人解释道:“这院子里的花草都是福伯种的,他就住在那房子里。” 徐芷晴看了几眼那些名贵而珍稀的名株后,便索然无味,只是更加好奇。沿著那花草间辟出的一条幽径走去,二人在靠近时,隐约能听到从屋子里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当二人停在那屋子前时,已经可以清晰听到屋子里竟是男女交合的淫声浪语,而且是两对。 徐芷晴默然看著萧夫人,后者低声道:“是凝儿和玉若在里面,和她们做那事的,是福伯,和四德。” 福伯与洛凝的淫事徐芷晴早已知道,只是玉若和四德却是她意想不到的。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意外,只是问道:“萧姨,四德和玉若?何以会如此?”
萧夫人柳眉轻皱道:“一言难尽。还是让她们自己说吧。”正要伸手推门时,却是被徐芷晴拉著手摇摇头道:“萧姨,先不要打扰她们,我们先看看吧。” 于是徐芷晴便拉著萧夫人悄悄走到屋子旁边,从那半开的窗户处探出半个头观望看戏。徐芷晴半蹲著屈著身子偷看起来,姣好的身段摆出一个极为诱人的姿势,原本丰挺的翘臀显得越发浑圆,一旁的萧夫人看著这个一路从扎著羊角辫子的小丫头长大出落成如此妩媚动人的成熟女子,不由得心中想到:“这妮子长大了,这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随后萧夫人也如徐芷晴一般,偷偷趴在窗栏之上,静静观察屋子里的战况。两个浑圆丰腴,无比诱人的丰臀并在一起。只是这赏心悦目的一幕无人有幸得见。 屋子里,福伯正在用后背位抱著萧玉若的柳腰不断耸动下身,胯间肆意撞击著萧玉若的臀肉,萧玉若正趴在一张木桌之上,双手左右扶著桌子边缘,肉乳压在那泛著油光的桌面上被压得扁平,承受著自家老仆人的肉棍在蜜穴里冲刺,杏眼紧闭,柳眉轻皱,不断发出呻吟之声。 脱光了衣服的福伯才显露出一身健实的肌肉,都是年复年,日复日地辛勤劳作练就的体魄,虽说年纪上大了一点,不过那身材却是与他年纪不符。 徐芷晴偷看得津津有味,旁边的萧夫人神色晦暗,心中却是泛起了躁动。就连丰臀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 萧玉若和福伯操干发出的啪啪撞肉声清晰可闻,另一边的洛凝和四德就躺在床上彼此反转相对,四德躺在床上,洛凝就趴在四德之上,美首埋在四德的胯间,用香舌游走在卵蛋周边轻舔,玉手套弄著肉棍。 洛凝玉腿之间跨过四德的面上,粉嫩的美穴能感受到四德从鼻口间吐出的热息,被四德用手指轻轻掰开穴口,露出粉色的媚肉,不时哆嗦一下,似乎在躲避这色胚仆人有意无意地吹气。 四德得意道:“凝夫人,你的小穴好香啊,我都能闻到那阵骚味了。” 洛凝呻道:“死四德,要舔便舔嘛,何必要说那些废话,你要是舔得我舒服,凝儿也不妨再给你吹箫含屌,让你销魂一番,唔……也不知道玉若怎地就给你得手了,这你肉根也不算大,不过就是持久一些而已。” 四德嘻嘻一笑道:“凝夫人你就有所不知了,大小姐对四德这肉棍也是颇为满意呢,的确是比不上福伯,福伯那可真是够大,可四德的也不小啊。而且我这操穴能操很久,平时我和小暖操的时候她都常常受不住,被干得连连求饶,害我每次都不能尽兴呢。” 洛凝狭促调笑道:“还连连求饶?不知道昨晚是谁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乖乖的在玉若姐姐的身子上不断哆嗦呢?”
四德嘴硬道:“那不能怪四德,实在大小姐的小穴又紧又能吸,太舒服了,不过后面几次四德适应了之后不是越战越勇嘛,而且我就算射完之后恢复得也快啊,不耽误我伺候得你们几个舒服啊。” 洛凝微笑道:“哦?算你讲得通玉若姐姐那边,可是萧伯母那边又怎么解释呐,前天晚上你可是被萧伯母治得你死死的啊,前面两三次还算主动,后面不就一直躺在床上,让萧伯母骑在你身上动呢,你都无力反抗,要不是福伯看不下去,把她摁倒插入后庭,来个双穴贯通来满足她,怕是你就要被萧伯母榨干了。” 被揭穿的四德老脸一红,回想起夫人那晚的淫媚浪态,心有余悸之余也是意犹未尽,嚷嚷道:“没想到夫人动情起来会是这般骚浪,上下几张肉嘴都吃个不停,怎么也喂不饱,不过还是福伯厉害,老当益壮啊,一个人都能把大小姐和夫人干到失神。” 福伯憨笑著望向那对奸夫淫妇,胯下却是炫耀示威似的加速冲刺,硕大的肉棍把大小姐的淫穴操得淫水直流,萧玉若呻吟道:“哦……福伯……你是厉害,不过……啊……不过也不用这么大力啊……啊……好深……玉若……啊……被你干死……” 一巴掌拍在配合著不断后顶的翘臀之上,福伯得意道:“大小姐的屁股顶得老奴好爽啊,老奴也得把大小姐干得爽翻才行,可惜夫人还没过来,不然被夫人的屁股一夹,老奴也得乖乖投降啊,夫人那骚屁股是真的销魂。” 洛凝已经用檀口自顾自地含著肉棍吞吐起来,听著福伯的话,吐出肉棍调笑道:“没良心的死鬼,凝儿算是看清你了,自从那天交换过来玩之后,你这色鬼就一直惦记著萧伯母的屁股,我看你是惦念了多少年了,如今得偿所愿,也不知道对凝儿感恩戴德,要不是凝儿来找你,恰好被玉若姐姐看见了,你怕是难以偿愿呢。” 福伯吃笑道:“凝夫人莫要生气,你这不也和四德玩著嘛,稍等一会,我先把大小姐送到高潮,爽上一次,马上就过来喂饱你。” 说毕又是加速用力在自家大小姐的蜜穴中狂抽猛插,直把准备说话的萧玉若插得刚到嘴边的话都化作淫声浪语,嚎叫呻吟。 四德把大嘴抽离含住舔弄的小穴,嚷道:“福伯你不能持著鸡巴大就来和我抢凝夫人啊,我今天得好好灌满她的小穴呢。” 洛凝笑道:“好啊,四德,既然你想粘著凝儿,今日便是只和你做便是,就怕你不中用呐。” 几人有说有笑,惬意地享受这淫靡时光,却不知趴在窗栏上的两个看客看个够本,徐芷晴瞄向身边的萧姨,见她那饱满丰润的圆臀果然是如熟透的蜜桃般迷人诱惑,那夸张的弧线把衣裙顶得涨满,呼之欲出。
原本听到里面几个家伙在笑话自己,本就尴尬得很的萧夫人感受到被注视的目光后,转头看见徐丫头竟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屁股,萧夫人也是羞愧得想要找的地洞钻进去。实在是受不了那丫头的眼神,萧夫人一跺脚,玉手似重实轻地一拍徐芷晴的头上,拉著她便要进去。 徐芷晴其实还不想这么快就进去,却是被萧姨硬拉著来到了门前。萧夫人用手一把推开那只是虚掩的木门后,佯装呻怒道:“好啊你们几个,趁我不在都在埋汰笑话我是吧。我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徐丫头也听到了。” 原本在戏乐的四人如同被定身一般一动不动,齐齐望向门口,福伯心思最稳,以不变应万变。萧玉若可是被这一下吓得不轻,原本就在福伯的奋力驰骋下快要登上极乐,如今却是被突然出现的娘亲吓著了,不过最想不到的竟然会还有其他人,是徐姐姐,萧玉若心中如惊涛骇浪,一时间不知所措,心中有种秘密被曝光出来的极度羞耻感,娇躯一震,美穴中瞬间涌出大量蜜液。喷得福伯的肉棍不停哆嗦。 四德出了名的厚颜无耻,看见夫人带著那位姿色出众的有名美人过来,还大方地出现,眼珠子乱转,细想之后竟是又起了歪主意,胯间的肉棍徒然猛涨几分。 吞吐著四德肉棍的洛凝感受到了变化,妩媚一笑,在看清来人是徐芷晴后,最先镇定下来的是她这个来客。 洛凝率先开口道:“萧伯母莫要生气嘛,刚才就是说笑,大家调一下情而已呢。” 萧夫人柳眉一皱道:“就是凝丫头你最胡闹,就爱笑话。讨打不是。” 说著便是施施然走去洛凝那边,手起掌落,玉掌打在洛凝的翘臀之上,泛起阵阵臀浪。 洛凝娇羞一笑道:“哎呦,疼,伯母莫要生气,凝儿知错了,不要打凝儿的屁股嘛。”洛凝娇媚地认错起来,翘臀扭起,在那四德的脸上用美穴蹭著,那胡渣子刮得心痒难耐。 徐芷晴被晾在一边有些进退两难,不过很快就释然,现在何必在乎什么颜面,径直走进屋子里反手将门关上。 萧玉若微颤著打了声招呼道:“徐……徐姐姐你怎么会过来的?” 徐芷晴微笑道:“巧合罢了,不过萧姨拉我过来倒是让我看了出好戏。” 萧玉若脸泛红晕,也不知是被老仆福伯之前操穴干爽了还是羞红的,解释道:“徐姐姐,这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不要误会,哦……福伯,先停下……等等……啊,福伯你怎么下面又大了一些,啊……好涨……把玉若的那里撑满了……啊……”
福伯当然认得徐芷晴,而且归结起来,他如今能有几位美人作伴,艳福无边也算是拜徐芷晴所赐。在回味过来后也是越发兴奋,本就硕大的肉棍更是粗大些许,继续操干大小姐的蜜穴把她顶得高潮连连,淫水直流。 徐芷晴宛然一笑道:“玉若你别担心,看你现在也不得空,你先忙完再说吧。” 萧玉若又羞又愧,却是被福伯顶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 洛凝笑道:“徐姐姐你怎么也来了?玉若姐姐说得没错,如今这局面是事出有因,啊……四德你……啊……好痒……不要舔哪里……痒……哦……好酸……” 徐芷晴媚眼一瞪这越来越放肆的凝丫头,呻道:“就你最胡闹。” 洛凝被四德吸著敏感的肉蒂,娇喘著浪叫,没有心思反驳徐姐姐的话了。 几人说话间,萧夫人竟然已经脱了个精光,露出一具丰乳肥臀的性感胴体,俯下身来,一对饱满丰硕的巨乳压在四德的头上,手指拧住他的耳朵道:“四德你也是越来越放肆了,哼,本夫人得好好惩治一下,不然你还不反了天。” 一对能闷死人的白嫩大奶压在四德的头上,四德顿时眼前一黑,只是扑面而来的乳肉芳香让他如饮醇酒般迷醉,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就埋进了夫人的大奶乳肉之中,用手指接替舌头继续挑逗洛凝那充血勃起的肉蒂。 贴肉的撞击啪啪声和各人的呻吟浪叫交织在一起,让原本只打算看戏的徐芷晴也被渐渐感染,双腿夹紧微微躬身,玉手想要伸入衣裙之中,却是艰难地忍住了,只是双颊已是红晕满布,呼吸加速,起伏的胸膛让那对雄伟壮观的乳峰越发挺拔。 萧夫人默算著时间,用手轻轻托起那对闷住四德的大奶说道:“四德,知道错了没,再不认错本夫人可就要闷死你个放肆的家伙。” 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的四德调皮道:“夫人,四德不知道错在哪里,古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萧夫人不想听这四德胡诌,双手一松,又把那对淫靡的大奶压住闷实四德,玉手伸向胯间深入肉穴,自己抽插起来,妩媚道:“哦……不好好教训你……啊……还舔上了,哦……舔就舔吧,别吸和咬啊……嗯……” 徐芷晴退坐到一张椅子上,看著众人的淫乐,还是忍不住把手伸入衣裙中,挑弄刺激起阴蒂来,媚眼如丝,声若细蚊般闷哼著呻吟起来。 福伯最先看到徐芷晴的动情举措,有些意动想要尝尝这新鲜美人的诱人肉体,于是一番狂抽几十下,又一次把大小姐送上极乐巅峰后,把大小姐萧玉若操得身子发软,娇躯不停颤抖著享受那极乐的余韵。找来她的衣衫盖在身上,防止她手冷。
大手慢慢揉弄著沾满白浆蜜液的肉棍,福伯走向了徐芷晴。徐芷晴自然也察觉福伯的举动,也是此时的她双眼迷离,注意力都被吸引到福伯那手上套弄著的肉棍,心中念道:“好大,福伯这鸡巴居然会有如此雄伟,难怪凝儿她,不行,不能这样,可是,这么大的鸡巴,好像要。” 福伯见徐芷晴并没有阻止或是抗拒自己的接近,心中更加放心,三两步便是走到徐芷晴的跟前,轻声道:“徐小姐,你看老奴这鸡巴还满意吗?想要试试?” 徐芷晴急喘著抬头与福伯对视了一眼,看著那张本就陌生的脸孔,犹豫道:“福伯,这不妥,你还是去找萧姨吧,我看著就算了。” 福伯扭头看了一眼床上那边的状况后回头道:“徐小姐,夫人那边正陶醉,要不你先摸一下它,要是你觉得不想要的话,老奴也绝不敢勉强徐小姐的。” 徐芷晴鬼使神差地伸出那原本在揉著奶子的玉手,试探著握住福伯那滴著淫水硬挺的肉棍,当玉手握住肉棍后,那惊人的热度从玉手袭来,徐芷晴娇躯一凛,暗暗叫道:“好热,好硬,唔……好大” 福伯看著徐芷晴春光尽露的胸前双乳,那对雄伟的乳峰间那深邃的乳沟仿佛能勾人心魄,忍不住就把双手伸向那乳间。 徐芷晴被福伯双手侵袭自己胸部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后退躲闪,只是在椅子上避无可避,而那握住巨根肉棍的玉手不听使唤地放不开来,只是当福伯那满手老茧的大手触及到嫩滑的乳肉后,徐芷晴还是强忍著羞耻不适,没有拨开。胯间挑弄著阴蒂的玉指用指尖轻刮,娇躯不安分地颤抖起来。 福伯的双手也不客气,看到徐芷晴没有反抗,大手顺著衣服缝隙滑了进去,那白嫩滑腻的双乳被一件暗红色的乳罩完好包裹著,乳罩就是他们萧家的招牌货,那堪堪遮住下半边乳肉的胸罩能把这对雄伟的大奶完全托住,更显胸型的浑圆。 福伯熟练地把手绕到后背,瞬间就解开了那胸罩扣子,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平时没少练习,至于对象,现在来看,很难确定是哪位。 徐芷晴那堪称壮观的巨乳如跳兔一般挣脱出胸罩的束缚,弹出一幕晃晕福伯的香艳淫景。福伯大手比划了一下后笑道:“我的乖乖,徐小姐你这大奶子和夫人有得一拼啊,老奴两只手都快兜不住了。”徐芷晴媚眼一瞪,呻道:“别说荤话,不然就别想摸。” 其实徐芷晴对福伯这些调戏淫语并无抵触,被那些胡人奸辱的那几天,听到的羞辱言语还少吗?福伯这两句算得了什么,只不过徐芷晴并不想让福伯得寸进尺,如今情动之下,便是让他摸几下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好能接受其他人的亵玩。
被人淩辱的滋味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徐芷晴和洛凝已经算是心理承受能力好的,若是换作他人,怕是早已自寻短见了。 只是脱困之后,受辱过的二人各自都有变化。洛凝本就与福伯有染,因此回京之后,从心理上就渴求在他这里寻求到一丝慰藉,才有了主动过来萧家之举,而徐芷晴则是对云生这个曾共生死患难的下属有著心理上的依赖,无形中却会对其他异性产生抗拒心理。 在这春意凛然的屋子里,徐芷晴的确是受著气氛感染而情动,却还不至于迷失本心,所以才有这一说。 福伯本以为这大奶美人只是在说笑,可是那被她握住的肉棍在那指甲的抓捏之下疼得他冷汗直冒,倒吸一口气后道:“老奴错了,都怪我嘴贱,哎呦,徐小姐,要断了,嘶……” 徐芷晴见那说胡话的福伯被自己制住了命根子后,不得不连连求饶,才舒眉轻笑道:“知道错了?不是每个人都吃你那一套的,真以为你这鸡巴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嘛?我就偏不如你所愿。要不是看在凝儿的份上,就连我这衣服你都别想碰了。” 福伯给徐芷晴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大手揉在那大奶之上却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徐芷晴调侃道:“这就怕了?还是算了,你也不必打我主意了,去找萧姨,找你那惦记多年的夫人屁股吧,我不适合你的。” 福伯这是进退两难,想要挽回点颜面,却又下不来台,可是看那徐芷晴原本春情满布的艳美容颜变得越发的冷若冰霜后,也是不敢造次。 徐芷晴玉手终于舍得放开那福伯的鸡巴,临了还极度挑衅地用食指逗了逗那肉棍前端留著淫液的龟头。 福伯勉强给了个笑脸后,转身就走到跪在床上用大奶给四德洗脸的夫人后面,手指挑逗了几下萧夫人的后庭菊花,萧夫人回头一看,是那福伯后,看了看那边的徐芷晴,只见徐芷晴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萧夫人刚才没有留意二人之间发生的那点事,只当是福伯真的如此迷恋自己,再看向福伯的眼神温柔了几分,柔声道:“福伯,你想要哪那里?” 福伯说道:“夫人,老奴想再尝尝夫人那后穴的销魂滋味啊。”萧夫人抛了媚眼后,娇喘道:“来嘛,夫人也想要了,先温柔点,留点面子给夫人我呐。” 福伯笑颜逐开道:“老奴定会让夫人欲仙欲死。”在徐芷晴那边吃了瘪的鸡巴要在萧夫人这里找回场子。福伯大手一拍夫人那浪臀,引得她一阵娇喘后,龟头抵住那欲张未张的菊穴口,缓缓地探幽入洞。 萧夫人的浪叫呻吟干脆而洒脱,反正在这几个后辈面前都已经不需要隐藏什么了,在白马寺被彻底唤醒的淫性此刻算是让徐芷晴大开眼界。
看著床上四人淫乱的交配,徐芷晴似乎在犹豫著什么,当福伯和萧姨旁若无人地尽情沉浸在肉欲之中,徐芷晴皓齿一咬,缓缓起身整理好衣服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屋子。经历了多次高潮后累极睡去的萧玉若幽幽转醒,看著娘亲和福伯相拥在一起,这一招叫观音坐莲,萧玉若看著娘亲似乎不满足福伯的温柔,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不停地用那宽胯丰臀一坐到底,福伯享受著娘亲的媚浪,那对粗糙的大手正在揉玩著娘亲的巨乳。 萧玉若看著娘亲愉悦的神情,不由感慨这世事的玄妙。洛凝那妮子前几天过来这边,说是要小住几天。原本她也不虞有他,不曾想那晚自己本想去找她说说话,却是发现这妮子鬼鬼祟祟的摸黑找到那福伯,自己一路尾随,最后竟是看到二人的苟合。萧玉若惊讶之余,在看到那福伯用那尺寸吓人的粗大肉棍在洛凝那狐媚子的肉穴中肆意抽插,那种冲击感给她带来身同感受的震撼。 萧玉若差点就忍不住要冲进去加入战团了。只是这般作为却是显得自己太过于放浪了,那一晚萧玉若看了一夜没合眼,玉手扣著骚痒难耐的蜜穴把亵裤都浸湿了不知多少回。 然后萧玉若把这事告诉了娘亲后,母女二人找到了洛凝,才算是搞清楚了他们这档子艳事的来弄去脉,没有嘲笑呵斥或者责备,玉若在娘亲的授意下,还是把她们在白马寺的遭遇都坦白告诉了洛凝,只是隐去了最后被安碧如所救的细节。 落难之人抱团取暖是人之常情,至于四德这色胚子的加入,则是玉若她的一时糊涂,原来是贴身婢女小暖的小情郎。 在白马寺,乃至之前的老龟公,萧玉若对于男女之事似乎越发看得开,其实她有预感自己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样子,那老龟公定然脱不开关系,只不过从白马寺脱困后,她也收到消息,那老龟公竟然销声匿迹,无奈之下,唯有不了了之,可是肉体上那从未体验过的肉欲快感让她欲罢不能,没有了老龟公,也会有李龟公,陈龟公,而她也不过是找了个有能力控制住的四德罢了。 萧玉若已经释然,福伯,四德,不过都是自己犒劳肉体的工具而已。至于娘亲,自己又怎么忍心,又有何资格去说三道四呢?
大小姐看著自己娘亲沉沦肉欲的模样怔怔出神,神游片刻后,再看旁边的洛凝,怎的也是这般光景,只见那小狐媚子像是要和娘亲较劲一般,也是胯坐在四德那色胚子的肉棍之上,不过却是反著来,双手撑在四德的大腿上,柳腰不停扭动,翘臀在四德的身上画著圆打转,四德一脸满足舒爽的猥琐模样,让大小姐不由得柳眉一皱,心生醋意,莫非洛凝这狐媚子比自己更能让他舒服吗?四德不知自己这猪哥相已经被大小姐暗暗生出些不满的情愫。 萧玉若再环顾四周,却是不见徐芷晴的身影,正是疑惑时,却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回头一看,咋舌道:“徐姐姐?你?他?” 正在享欲的其他几人闻声也是望去,却见徐芷晴拉著一个年轻后生进来,洛凝吃味道:“原来徐姐姐把你也带来了,呵,这下就不怕僧多粥少了,不对,还是不太够呐,不过也不怕有人被冷落了。” 除了洛凝外其他几人都是一脸茫然中带点惊讶,徐芷晴瞪了洛凝一眼呻道:“就你这死妮子多嘴。” 萧夫人娇喘著问道:“晴丫头,这是……啊……福伯……慢点……还在说话啊……哦……” 徐芷晴笑道:“萧姨,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嘛?你们寂寞了有老少仆人相陪,芷晴不也可以找个弟弟作伴嘛。” 萧玉若说道:“徐姐姐,难道你也?” 徐芷晴微笑道:“个中因由晚点再说吧。”然后转身便拥著云生道:“要我。”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瞬间火热起来,云生对于徐军师当然是言听计从,看了几眼那床上洛凝小姐和那位成熟美妇的骚浪模样后,就大手熟练地脱去徐芷晴的衣衫,把她转过身去背对著,肉棍从下往上抵住阴穴,对准早已发情泛滥的湿润美穴插了进去。 徐芷晴呻吟道:“哦,慢点,这样会顶到,哦,你怎么今天好像,特别硬?” 云生兴奋道:“军师大人,云生现在好兴奋。” 徐芷晴回头媚眼看著他道:“原来你更喜欢这般?难怪,啊……推我过去。” 云生双手绕到徐芷晴的胸前揉捏起那对爱不释手的滑腻大奶,躬著身子走一步插三下,徐芷晴也被压著柳腰弓著,二人如同连体人一般亲密无间,看著又像是徐芷晴在背著他一般。 萧玉若休息了许久,体内的欲火在这般淫靡环境的渲染下又开始升起了苗头,她起身走向娘亲那边,福伯看著大小姐那眉宇间的媚态,就知道她又想要肉棍来填满身子,只是夫人正是观音坐莲坐得起劲,福伯笑道:“大小姐,照顾一下老奴吧,老奴想舔你的骚穴啊。”
萧玉若比匍匐前进的徐芷晴她们要走得快些,呻道:“福伯你和娘亲做著还要贪心,真是受不了你,得让娘亲多舒爽几回,不然玉若可不放过你。” 福伯笑道:“那是自然,大小姐放心,老奴应付得来啊。” 萧夫人浪叫道:“老东西就喜欢玩母女双飞,啊……看我不夹断你那祸害玩意,哦,好粗,啊……这么硬,好像夹不断……哦……” 萧夫人用那后庭发力,紧夹著驰骋在菊穴中的肉棍,肠液不满那火热的肉棍上润滑著,并不妨碍抽插,福伯哆嗦著叫嚷道:“夫人的屁眼夹得老奴好紧,操,这骚屁眼操起来太爽了,夫人继续,夹断老奴的鸡巴,用夫人的屁眼夹断它,把老奴的精都夹出来。” 萧玉若见针插缝地钻入了二人中站著,玉手搂住福伯的后脑,顶出胯间,那美穴肉蛤就印上了福伯的大嘴,感受到那老舌头侵入还残留这他自己白浆的淫肉腔道之中,萧玉若呻吟著微微弓起身来,撅起的翘臀被后面突袭的另一条肉舌挑逗著那菊穴皱褶,原来是娘亲也欺负起自己来,舌尖灵活地钻著那菊穴后庭,萧玉若前后失据,妖娆浪叫。 洛凝对已经匍匐著走到床边的徐芷晴道:“徐姐姐,要不要试试这四德的鸡巴啊?” 徐芷晴顺势就跪趴在那床边后呻道:“留著你吧,你这骚媚子,啊……臭小子,你也不用这么兴奋吧?啊……好热……” 洛凝媚笑著道:“徐姐姐这可是你说的哦。”转头对四德笑道:“四德,看来你无缘和徐姐姐亲近了,不过不要紧,哦……凝儿给你来点爽的便是。”四德尴尬笑道:“凝夫人,四德能得您垂幸已经很知足了,不敢奢望。” 洛凝起身拔出肉洞中的鸡巴,妖娆道:“死鸭子嘴硬,不对,是鸡巴硬,看见徐姐姐被脱光了身子,四德你这鸡巴还不是老老实实的硬得不像话吗?还不敢奢望,早已在心里面意淫著在徐姐姐的身上销魂快活了吧。” 徐芷晴听著洛凝的话,娇呻著瞪了她一眼,不过心里面还得有些受用,被云生顶著屁股摇晃著身子,她挺了挺那在云生手中揉玩著不断变幻形状的大奶巨乳,脸上泛著自豪。 四德见徐芷晴那隐秘地挑逗,眼珠一转,变了口风道:“徐小姐这诱人的身子是个男人看见都挪不动眼睛了,这不能怪四德胡想啊。” 徐芷晴被顶得脸泛红晕,嘴角微微翘起道:“给你看看也就罢了,凝儿这丫头都吃醋了,四德你还不懂事?赶紧动起来,让她快活,不然你恐怕没得好果子吃呢。” 洛凝笑道:“就是嘛,吃著碗里惦记著锅里的,人心不足,凝儿都累了,你要是表现好,徐姐姐都看在眼里,说不定大发善心一回,还真可以和你玩玩呢,是吧徐姐姐?”
徐芷晴没有一口拒绝,只是闷哼著从喉间发出呻吟浪声。四德喜形于色,一把起身翻过,把洛凝压在身下,扶著鸡巴就要捅进那淫水横流的蜜穴中。 洛凝扭了扭腰身妩媚道:“从后面来!” 四德嘻嘻一声应是,把鸡巴压了下去正要从后庭贯穿这狐媚子,却听到福伯那厮好像开窍似的,盘坐著就把萧夫人抱在手臂上,大手陷在那丰满的臀肉之上,双手发力托起她整个人遍上下套弄,每一下都高高托起丰臀,再放手重重落下,一套到底。 四德嚷嚷道:“福伯你不讲武德!!”随后也不客气,鸡巴突入洛凝的后庭便是急速操干起来。老少二仆争相表现,徐芷晴看在眼里,噗呲一笑,丰臀往后撞去,转头对云生道:“你可不要被比了下去,大力点,哦……对,再大力点……唔……好深……” 一张单人床上却是拥挤不堪,那群沉沦肉欲的男女以各种姿势在淫靡交配著,木床被摇晃得吱吱作响,娇喘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四德,加把劲,大力点,哦……干深一点……对,用力……都插进来……哦……” “云生……不准慢下来,给我憋住,再来,他们都还没射,你好意思射,嗯……就是这样……忍住,再干一会……等会再射进来,本军师都给你接著,快点……” “哦哦哦哦……好深……有贼心没贼胆的老东西……大鸡巴这么爽……哦……怎么不早点……啊……给我……太浪费了……嗯……继续……”啪啪的撞肉声混杂无章,各人都玩得忘乎所以。 “啊……凝夫人,屁眼太爽了,四德忍不住了,都射给你……操……这屁眼太骚了……”四德体质本就是三个男人中最差的那个,率先喷发在洛凝的后庭之中,洛凝娇喘著紧闭凤目,细细感受那热精喷发在后庭肠肉腔道中的酥麻感,四德身板哆嗦了几下后,拔出喷完白精的鸡巴放到洛凝嘴边,想要让她吸舔干净。 洛凝睁开眼轻轻吸允了几下那龟头后,媚眼一抛,给了四德一个示意的眼神,四德也算精明,转念一想便明了洛凝的心思,揉著那沾满白浊残精和肠液的鸡巴,小心翼翼地靠近徐芷晴。 徐芷晴感受到鼻间的腥骚气息,睁眼就看到那根湿淋的肉棍鸡巴抵在嘴边,徐芷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那装无辜的狐媚子,媚眼往向有些惴惴不安的四德,一瞪眼后,却是眉目含春,面泛桃花,终于还是张开了檀口,把四德那半软的鸡巴含了进去。 檀口中的鸡巴微软,徐芷晴吸允著龟头马眼,把那马眼里的残精尽数吸出,香舌如灵蛇般钻著那马眼缝里,让四德爽得脑袋发麻,硬是又憋出些许热精。
云生看著徐芷晴再次含著他人的鸡巴,双目瞪圆,大手抱紧那丰臀加速冲刺,无形中就把徐芷晴撞得前后急摇,檀口含得四德的鸡巴更深,直至深喉。 福伯瞄到了这一幕后,也是心神摇曳,大嘴离开了大小姐的蜜穴,把夫人放到徐芷晴的身边后,大开大合地加速操干夫人的屁眼菊穴,那硕大的肉棍在急速抽插间甚至把萧夫人的屁眼媚肉都操到外翻,萧夫人白眼上翻,张开檀口吐出香舌,那痴态如发情母狗,无意识地发出呻吟浪叫。 “到了……到了……哦……要上天了……哦…………” 已然到了高潮边缘的徐芷晴放肆地呻吟著,没有阻止四德的淫手蹂躏著自己的乳峰,脸色看似痛苦,却是极为享受。 一声高昂后,徐芷晴脸泛潮红,娇躯剧震,如痉挛般倒在床上,原来是云生一发浓厚的热精喷发灌满了蜜穴,烫得她浑身酸麻,攀上了极乐巅峰。 福伯也在夫人的屁眼从交代出白浆,心中暗叫不妙:“夫人这屁眼真是不得了。” 几人在拥挤的床上毫无隔阂,彼此都已经肉帛相见,再进一步也是水到渠成。休息了两盏茶时间后,竟然是四德率先打破片刻的宁静。 四德揉著徐芷晴的大奶说道:“徐小姐,没累著吧?” 言下之意徐芷晴听得出来,只是她有些好奇道:“哦?!看不出来,四德你这身子看著单薄,恢复倒是挺快。真想要?嗯,也不是不行,不过事先声明,如果是银枪蜡杆头不顶用的话,以后可就没戏了。” 四德淫笑道:“徐小姐试试便知道,嘻嘻。” 徐芷晴神色暧昧,眨了扎眼,媚笑道:“那还等什么?呆子。” 看到四德这狗崽子居然就这样厚颜无耻抱得美人归,福伯既羡又恨,恨得牙痒痒的,暗骂道:“她娘的这徐骚货原来这般骚,早知道老子也不要脸,现在就已经操上那大屁股了。” 徐芷晴仿佛听到福伯的心声一般,扭头媚笑道:“福伯你急什么,你那大鸡巴可够吓人的,等会再和你玩嘛。” 福伯闻言后顿时笑颜逐开。徐芷晴被四德掰开双腿,露出那滴著白浆的蜜穴就要被他侵入,被操之前还不忘交代云生道:“萧姨和玉若可是真正的母女,机会难得哦。” 云生顿时眼前一亮,这对母女不仅外貌姿色上乘,更是风情万种,而且还是母女,不得了。胯间的肉棍瞬间就恢复了生气,玉若和娘亲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神里的春情,还是萧夫人作主出声道:“小伙子跟著徐丫头艳福不浅嘛,来,给啊姨看看有何能耐。” 一对母女被云生左拥右抱在身侧,双手摸著奶子,三人好像相熟多时的老姘头一样,混乱而淫靡地相互挑逗起来。
福伯感觉被遗弃的孤儿一般,顿感失落,却是憋见老相好洛凝在憋著笑,欲火无处发泄的他一把抓住狐媚子的玉足霸气的拉了过来,摁在胯下道:“骚娘们,给本大爷吹箫。” 洛凝噗呲一笑,妩媚道:“大爷莫怒,奴家这就给大爷泄火。”说毕就细心地舔起那老相好的肉棍。 屋子里的淫戏像是要一直持续下去。而因为其他下人早已得了吩咐,不会过来打扰。 京城街头上,一位身穿华服的美艳女子闲庭信步地随意逛荡,身后跟著一位脸容俊美的年轻后生。如此美人出现,一些浪荡汉子春心躁动,就想要调戏一番,只是还没靠近二人,却是被一班身材魁梧壮实的汉子搂住肩膀就拐进了冷巷胡同之中。 女子是那微服出巡的太后肖青璇,她虽然近年养尊处优,不过神识还是敏感,自然发现那些动静,吩咐身后的贵春道:“让侍卫们不要取人性命,只是动些歪心思,不知者不罪,小小惩戒一番便是,不要暴露,哦,食为先?!本宫在那边用膳,你交代完就过来吧。” 贵春小声道:“遵旨,请太后稍等片刻,贵春去去便回。” 肖青璇站在这京城中名声在外的食为先酒楼门口前驻足停步,看著那招牌似乎在想些往事,随后便走入那热闹喧嚣的京城第一酒楼之中。久未出宫的肖青璇,今夜临时起意,想要看看那在自己勤勉治理朝政的大华朝中百姓的生活到底如何,出宫前只是略施粉黛,一脸淡妆相怡,身上衣衫也特意选了寻常富贵人家的装束,一身淡绿色丝绸长裙,身上也刻意不佩戴贵重的装饰,除了耳垂间一对珍珠耳环,并没有其它装饰。只是那对看似平凡的耳环,要是被识货之人瞧见,定会为之震惊。 当肖青璇步入这享誉大华,分号遍地的食为先酒楼后,扑面而来的气味让她凤眉轻皱,有些不适,不过随之便恢复如常。酒楼中人声鼎沸,在这食为先中,一共分为四层,一楼大厅是寻常百姓也能消费得起的范围,与其他同行并无区别,但是从二楼往上每一层的客人的身份层次也是极为悬殊,据说便是朝中大员,巨贾豪绅最多也只能在三楼用膳,能在最高层接受招待的定然是最为尊贵的客人。 以青旋的身份和地位,只要她开口,便是想要清场也是易如反掌,不过以她的性子,定然不会如此行事,本来她就是要来体察民情的,想要清静的话,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劳民伤财,宫里不就已经够静了吗?
一位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适时地迎来微笑道:“这位夫人可是要用膳?是一个人吗?”肖青璇知道这位少女其实就是这酒楼中名为咨客的服务员,那是林郎这食为先的一个独到之处,聘请一位相貌姣好,心思缜密,又懂事会说话的小女孩来迎接进店的客人,往往就能留住原本犹豫观望的食客们,虽然一开始颇为受人非议诟病,说是道德败坏,立心不良,不过抗不住这人性的弱点,看着每天都客似云来的食为先,其他酒楼都纷纷效仿,自从那开始,这咨客便成了食肆的标配,只要是有些规模的酒楼,甚至其他店铺,都很乐于花银子聘些外表清秀的小妹妹来招揽客人。 肖青璇微笑道:“生意不错,这一楼大厅可还有位子?我还有一位家仆要来,另外还要一张桌子。”小妹子礼貌回道:“回这位夫人,一楼大厅这边是有位子,刚走了几桌客人,不过这边比较嘈杂,夫人不如在二楼的厢房用膳,房间里比较清静呢。” 肖青璇笑道:“有位子就可以了,不需要上二楼,你带我去吧。”那咨客妹妹闻言稍微一愣,不过随之便点头道:“夫人喜欢热闹的话,那就请随妹妹我来。” 这食为先经过几次的扩建,占地极大,便是一楼大厅就能坐得下上百人,要是没人带路,自己乱逛寻觅空位也要花点时间,一路上由小妹妹带路,肖青璇能感受到不少目光的注视,匆匆一瞥还能发现不少视线中那躁动的情绪,只是肖青璇心如平镜,不起一丝波澜。当肖青璇跟着那妹子来到一张比较偏僻角落的空位子上后,妹子问道:“夫人见谅,暂时只有这两张桌子了。” 肖青璇点头道:“这里就可以了,等会应该会有一位深蓝色衣衫的小伙子进来寻人,你带他来便是。”妹子回道:“小玉晓得,夫人请就坐,稍等片刻,我去唤伙计来为夫人点菜。” 肖青璇落座后道:“退……嗯……你去吧,我等着便是。”小玉妹妹回礼后便是忙活去了。 金枝玉叶的肖青璇想当年也是惯于行走江湖的女侠,自然习惯了这种三教九流人员汇聚的喧嚣地方,静静地看着此处的众生百态,她依稀记得林郎提过这食为先是巧巧妹妹在打理的,她的弟弟青山也是帮着打下手,不过好像前阵子听闻巧巧妹妹身子有些抱恙,就让青山那小子接手了,没想到经营还不错,打理得有模有样。
一位店伙计脚步利索地走到她的面前道:“这位客官想要吃什么?”肖青璇看着那店伙计虽然看似平静,身子却是有些微动,显然是情绪有些激动,肖青璇也不计较,只是笑道:“我这一桌是两个人,旁边那一桌是四个人,你帮忙拿主意,弄几个招牌小菜上来,再分别上一壶好酒,菜不用多点,有鱼有肉有菜便是。” 店伙计利索地报出了四五道拿手小菜,顺便说了一下大概要多少银子,肖青璇听后点头答应,那伙计便是离开去下单。 这时贵春跟着小玉妹妹过来,等那小玉离去后,贵春站在肖青璇身后附耳小声道:“禀太后,刚才那两个流氓不知死活,想着多看看太后,已经被侍卫们教训了一番,听候太后发落。” 肖青璇苦笑道:“还发落什么,只是些地痞,教训一下即可,你去让侍卫们都放了吧,还有,等会让他们都进来,都没用膳,就在旁边一起吃了。” 贵春领命离去,不多时便返回,正要候在她身后,肖青璇道:“坐下吧,不用拘谨,出了宫就不用太多繁文缛节了。” 贵春小声应了句后,坐在旁边。那几个随从的大内侍卫一身便装,来到肖青璇前面后暗暗鞠了一礼后,在旁桌落座。 等着上菜的时间,肖青璇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听着周遭食客的说话调笑,手中把玩着一颗精致的翡翠玉佩。只听后面一桌在高谈阔论道:“秦老哥,来,走一个,听说你上个月走镖到突厥,赚了不少吧?”“樊老哥你就莫要笑我了,只是些小打小闹,那能比得上老哥你那玉器行来劲,听说你准备又要娶位小妾了,是那妙玉坊的红牌?”“兄弟啊,这赚的银子不就是要花的嘛,今年行情是比以前好点,那美人儿兄弟我是上了心,没得法子。”“那就走一个,祝老哥你年年当新郎,哈哈哈” 肖青璇听着忍竣不堪,不过心中却是有几分欣慰的同时也起了淡淡的愁思,突厥那边暗流涌动,也不知这太平日子能过多久。 贵春道:“太后,这地方又嘈又乱的,不如我让店家去换个地方?”肖青璇摇头道:“不必了,这里热热闹闹有点人气的,不是挺好吗?在宫里清静惯了,偶尔出来逛逛也是不错。” 贵春就此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坐着,眼观六路。不多时便是店伙计上了菜,虽然自是无法和宫中御厨的厨艺相比,不过也是色香味俱全,差的是那食材的讲究而已。 肖青璇提起筷子就要尝尝,贵春急道:“太后稍等,让贵春先试试有无问题吧?”肖青璇瞪了他一眼道:“得了,莫要穷讲究了,再这般谨慎我就要赶人了。”
肖青璇难得生气是吓得贵春不敢再多言,只等主子尝了口菜后,便赶紧跟着也吃了一口,要是真有问题,他也不得置身事外。 肖青璇细嚼慢咽后点头道:“这里的厨子手艺不错。来,试试这个。”肖青璇夹了一筷鱼肉到贵春碗里,就这一举动却是让小太监激动得热泪盈眶,就差要口头谢恩了。当他把那鲜美的鱼肉送进口中后,细嚼着就是不愿吞咽下去,像是要把这小块的鱼肉尝出个花来,在贵春的心中,这一口菜是他毕生难忘的仙肴。因为除了这鱼肉的鲜美外,更让贵春心思难平的是他一想到刚才主子吃菜吸允过的筷子上,定然会留有那仙津,一想起如今被在口中咀嚼到化成粉的鱼肉上就有那晶莹,这不就是间接与她接吻了吗? 肖青璇并没有理会那小太监已经激动到微微颤抖,拿起手边的一杯民间酒水,细眠了一口,那原本寻常的瓷杯上印上了一个淡红的唇印。看似安静的用膳,其实肖青璇的耳听八方,为的是多多了解一下百姓在饭桌上说的话,虽说不能以偏概全,但在这酒肆茶楼中,总会是能略知一二。 一顿饭吃得无事,就连平时饭量不大的太后也是难得添了食,因为入了她耳中的不但有平头百姓的家长里短,更有一些关于国家朝廷的政事,褒贬不一,但总归还是让她听到百姓们对于现在的安乐生活的满意。 当肖青璇罕见地吃了八分饱后,放下了筷子,贵春自然也不会再吃,就要起身去结账,迎面有三个满脸红晕,醉态毕现的酒鬼勾肩搭背,迈着踉跄步子跌跌撞撞地走来。肖青璇不想生事,眉头轻皱,察言观色的贵春还没开口,旁桌的便装侍卫们就已经默契地起身阻拦,几个醉鬼也不知道被那侍卫们摁住说了些什么,原本一脸淫邪的笑容褪去,本想着装醉来试探一下这美妇人,却没想到原本是官宦之家的几人吓得两腿打颤直哆嗦,一个面容木讷的侍卫把摁在那醉鬼肩膀上的大手稍稍加重些力道,那人就疼得龇牙咧嘴,却是不敢声张。随后侍卫一松手后,几人连忙退走,赶紧回家。 肖青璇没有在意这一小事,只是轻声道:“好了,结账吧。”贵春连忙应是,起身去付钱。 当贵春走到账台时,突然有两个满脸血污的男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贵春一不留神就被撞倒在地,撞到人的那两人也没道歉,只是想着冲到厅内。在那二人进门之后,紧随其后的一位蒙面女子手提宝剑,闯入,呵斥道:“狗贼还跑?” 这一变故让不少觥筹交错的客人都大惊失色,纷纷走避,就怕殃及池鱼。
蒙面女子一跃而起,凌空飞腾,锋芒的宝剑直刺一人后背,那人感受到背后阴寒的剑锋已至,回身举手一档,只是那泛着寒光的剑锋丝毫没有凝滞就刺穿了他的小臂,女子一剑得手后,提腿一踢,把那受伤男子踢飞。另外一个看似身手平凡不会武功的男人大喝一声道:“妖女何必咄咄逼人,诚心要赶绝我们兄弟二人,你敢当众行凶?” 只听那蒙面女子踢飞了一人后,耍了个剑花,看得众人眼花缭乱,然后又是一脚踹在那不会武功的男子腹部,嗤笑道:“你们不是说我是妖女吗?那就算现在剁了你们两条走狗又如何?不过本妖女可还没玩够呢,都还没撬开你们那张狗嘴,等我先把你们的手脚都砍了下来,再慢慢问话便是。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的剑硬。” 那被踹中的男子捂着肚子下跪在地不断颤抖,女子又是提起宝剑就要砍下,这时有人飞奔着过来劝道:“这位女侠手下留情,在下董青山,是这食为先的掌柜,烦请女侠高抬贵手,不要在这里闹出人命,要是有什么恩怨,不如我命人把这二人捉拿起来报官,由官府来定罪?” 蒙面女子就要砍下的宝剑缓缓放下入鞘,女子道:“青山?哦,这里是食为先啊,哼,光顾着追这两个狗贼,都没注意呢,报官就不用了,你看我是谁?” 女子说毕便轻解面纱,露出一副让人惊艳的绝色容颜,赫然就是秦仙儿。董青山自然认得,秦仙儿也是稍稍展露容颜后便又遮起面纱。董青山虽然知道她是秦仙儿,但是碍于身份,也机灵地没有说穿,继续道:“原来是秦姑娘,那的确不必报官,不过秦姑娘,这里人多眼杂,不宜生事,我让伙计们把这二人拿下,我们上去再说如何?” 秦仙儿点头道:“嗯,可以,反正现在这两狗贼都跑不了,你找个地方,我得好好和他们玩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少客人纷纷露出狐疑的目光,秦仙儿察觉到其他人的反应,娇蛮道:“看什么看,喝你们的酒,谁敢多嘴,小心我看不顺眼连你们也一起剁了。” 在场的都是平头百姓,自然不敢多事。董青山也是利索地唤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店伙计,把无法动弹的受伤二人架起就往楼上走。 这一幕人群中的肖青璇看得真切,看着突然出现的妹妹,肖青璇苦笑道:“仙儿这妮子不知又在玩什么花招了。”随后对围在她身旁的侍卫低语了几句,然后就跟了上楼。 肖青璇悄无声息地跟在被架走的二人身后,秦仙儿不担心这两条丧家犬能逃跑,就在前面跟着董青山先走,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们一行人之后不远跟着的肖青璇。
一楼上去过了二三楼,因为都是厢房,并没有被发现,径直来到四楼的一个恬雅的独立厢房,董青山并没有入内,只是转身对秦仙儿道:“仙儿姐姐,见谅,这四楼僻静,除了我不会有人上来的,你看要不就在这里处理你的事情如何?” 秦仙儿原本冷峻的表情融化,对董青山笑道:“嗯,一阵子不见,青山你也懂事多了,不过我事先说明,待会我要好好照顾一下这两条死狗,动静也许会大一些哦,不过看在这里是食为先的份上,放心会不闹出人命,顶多就是半条人命吧。” 董青山知道秦仙儿的性情,而且从她的身份来说,就是真要在这里宰了那两人,他也不敢不会说什么,只能苦笑道:“仙儿姐姐你多担待一下吧,动静大些没关系,今晚三楼没有客人,不碍事的,不过你又何必亲自动手呢,只要你一句话,我这里还是有些人能替仙儿姐姐你分忧的,免得脏了你的手啊。” 秦仙儿摇头道:“不必了,这事事关重大,暂时不能透露,你们先离去吧,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过来打扰就是。” 董青山眼皮一跳,无奈只好答应回去,只是自己就是掌柜,还能找谁诉苦呢?只能求神拜佛摆脱这姑奶奶闹归闹,可别真的一下重手闹出人命来,不然终归是不吉利啊。 当董青山带着几个伙计离去后,在拐角处突然发现有个人影,董青山正要开口,慕然发现是个女子,而且容貌有些熟悉,再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后,也就是肖青璇,林家的大妇。 董青山微微躬身准备行个礼,肖青璇轻声道:“青山,不必多礼,刚才那情况我恰好都看见了,你做得不错,仙儿那妮子也是胡闹,罢了,我过去看看,你就下去先忙活吧。” 青山躬身道:“好的,太……大夫人”被肖青璇微微摇头示意,董青山适时的改了称呼。退至一边让她过去后,董青山有点摸不着头脑,怎地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下子来了两尊大佛啊? 只是想不通就不作多想,反正他又惹不起。 肖青璇静立在厢房门外,屏气凝神仔细听听房中的动静,只听房里传来仙儿的声音:“本宫最后再给你们一个开口的机会,相公到底被你们抓到哪里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只见肖青璇神色凝重,万分焦急地快步走入后问道:“仙儿,你说什么?林郎怎么了?” 肖青璇的突然闯入让秦仙儿瞬间戒备起来,提剑欲拔,只是看清来人是姐姐后,秦仙儿才放下宝剑,惊讶道:“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肖青璇没有回答仙儿的问题,怒视着匍匐在地的两个神秘男人道:“说!?林郎怎么了?”
那二人一时间被肖青璇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侵袭,只感觉遍体生寒,颤着嘴唇不敢说话,肖青璇心急如焚,伸手拔出锋利无匹的利剑,寒光乍现,一剑直下!当剑光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那身手笨拙的男子头上毫厘之时戛然而止,飘落几根头发后,那男人的额头上一道血痕慢慢地显现出来。本以为定然要命丧此时的他保住性命后,这才开始颤抖着身体。 只是如待宰羔羊的两个男人竟然守口如瓶,如哑巴一般一言不发。秦仙儿见状轻轻地伸出玉手按在姐姐手持利剑的手腕上,说道:“姐姐,这两人嘴严得很,还是我来说吧。” “相公这失踪多时,仙儿担心他的安慰,于是就联络上昔日白莲教的旧人四处打听暗访,发现相公最后是到了泰山游玩后便渺无音讯,当时除了相公之外还有人同行。于是我便循着线索一路追寻而去,只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可是我无意中发现这两人形迹可疑,原本只当他们是对小贼,却是听到他们居然提起前段时间劫走个肥羊发了些横财,我便上了心,一路跟随,没想到在他们的老窝看到居然还藏有几件相公的发明的小玩意,一怒之下,我就现身要拿下他们,却不曾想这人身手平凡,却是诡计多端,另外那个逃命的本事也是不差,害我追了好久,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一路逃窜回到京城这里,终究是被我追上了,这才刚要好好审问一番。” 肖青璇听完妹妹的说辞后,疑惑道:“他们居然会逃回京城?莫不是有人接应?不行,这关乎林郎安危,仙儿你不得冲动,他们我要带走,我亲自来审问!” 秦仙儿有些不服,正要说话,只听姐姐厉声道:“仙儿,此事不得胡闹!”秦仙儿一跺脚,把头扭到一边生起闷气。肖青璇无暇安危她,只是出手点了二人穴道后,吩咐道:“仙儿你下楼去唤来侍卫把他们压回宫中,快去,此事耽误不得!” 秦仙儿嘟着嘴领命而去,肖青璇心中虽急,却是知道此地不宜审问,唯有耐着性子先把人带回宫中再说。 一行人秘密回到宫里后,在一个幽暗的密室中,肖青璇和秦仙儿面如寒霜死死盯着眼前被五花大绑起来的二人,肖青璇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把林郎抓走,还有林郎现在身在何处?若是有一句废话,大刑侍候!” 那个身手笨拙的男人眼珠子乱转,肖青璇一看便晓得这人定然狡诈,于是封了他的五感后,让另一人先说,只是那人骨头不是一般的硬,死活不肯开口,肖青璇没有耐心等他,转头道:“魏贤,用刑!” 一个眼神空洞的老男人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熟练地拿起刑具,回道:“请太后和公主回避。”
名叫魏贤的老男人就是当初林三穿越过来后遇到的那个魏大叔,本就与林三相识,肖青璇不想宣扬此事,才把颐养天年的他唤来。肖青璇道:“不必了,没问出话来之前,本宫不会离开。” 魏大叔没有废话,只是面无表情的走向那人,把那烧红的烙铁无情地印在那人身上,一股烧焦味扑鼻而来。那人哀嚎着猛烈挣扎,面容狰狞。用刑的场面血腥,不过对于肖青璇来说视若无物,此时已是被内心的愤怒所遮掩,看不出一丝怜悯,秦仙儿自然更无影响,甚至眼神中还频现出一丝兴奋。如同大仇得报一般快意。 终于魏大叔拿开印在那人皮肉之上烧红的烙铁,又放回火炉中继续烧热。然后无声地退回角落之中。肖青璇上前走上两步,和那奄奄一息的男子近在咫尺道:“骨头这般硬?不知道你那兄弟是否也是这般硬朗,身子能熬得住?” 原本垂头丧气的男人突然抬头,一口唾沫吐出,直飞肖青璇面门,只见她扭头闪躲,却是仍有些许沾染在精致的面容之上,肖青璇也没有伸手拭擦,秦仙儿怒喝道:“找死!!” 正要抬手击杀那厮,肖青璇抬手阻止道:“仙儿!”秦仙儿被阻,却仍是一巴掌打在那人面上。嘴角流出鲜血的他只是嗤笑着。肖青璇凤眼眯起,出手将他打晕过去后,将那不会武功的另一人解开被封住的穴道,那人也是知机,开口便肖青璇道:“我说我说,但是我只和你一人说,你让其他人都走。那娘们追了我们几天,看着就心烦了。” 秦仙儿怒视着他呵斥道:“要招便招,这里轮不到你这贱民来讨价还价!!”肖青璇静静地看着他,那人也是铁了心一般不肯退让。肖青璇深吸一口气后道:“仙儿,魏贤,你们先退去,放心,不会有事。”秦仙儿急道:“姐姐……”那魏大叔干脆利落地打开密室门后悄然离去,却没有远。 秦仙儿见姐姐心意已决后,瞪了那人一眼,最后还是依言离开。等只剩下肖青璇后,那人才道:“听刚才那娘们的口气,你们不是一般人,我估计就算我全说了,还是会难逃一死吧。” 肖青璇问道:“你知道追杀你们的是谁?知道我是谁吗?还有你们绑的又是谁吗?要是你知道,我给你天大的胆子怕是也不敢送上门来。”那人自嘲道:“我们可曾有得选择?本想着打个劫发点横财,却是居然会被捅了天大的篓子,我知道,我们不说,也许还能多快活几天,要是说出来,定然会被灭口,没想到那娘们阴魂不散,就连最后这几天的快活也没了,只能东躲西藏,果真是条丧家犬。”
肖青璇没有心情去悲怜天人,只是冷冷地道:“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没时间听你说废话,你先说,林郎现在在哪里?可有危险?” 那人摇头道:“我并不知道。”肖青璇怒喝道:“你还狡辩?人是你们抓的,为何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们一开始并不是要抓人,就是想要拦路打劫弄点钱,那个姓林的也不是好惹,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来那么多鬼点子,反正我们兄弟二人第一次就没讨着便宜。” 肖青璇疑惑道:“第一次?”那人说道:“是的,本来没捞着钱,那姓林的又跑了,我们都没打算继续的,结果那天我们自己反而被下套打了闷棍,被人捉起来。” 那人说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角,肖青璇没想过让他舒服自在,只是催促道:“继续!”他唯有继续道:“本以为是被行家下黑手,结果却是有人特意把我们抓起来,带到一个地方,为的居然是让我们再去打劫那个姓林的家伙,我们兄弟二人被那群拿着刀的人架着,虽然知道这里面定然水深的很,但是肉在案上,没得选择。我们兄弟二人,按照那群人的头目的吩咐,加上他们的暗中出手,废了好大的劲,才算把那姓林的打晕拿下,但是等我们把人交给他们时,他们却是不收,要我们把人卖给当地的一个人贩子,我们只好照做,但是我总觉得这泥潭会越陷越深,于是就在送那姓林的时候,趁机把他那些银票值钱的东西摸走,然后放走了那姓林的,让他们去追,我们就赶紧跑路。” 肖青璇听得云里雾绕,总感觉这事充满谜团,要是这人说的是真话,那按理来说,林郎也许是被那些人抓走了,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不然他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想到爱郎暂无生命之虞,肖青璇暗暗松了口气,但是不敢全信这人的说辞,道:“照你所言,你们是放走了林郎?以后的事情都不知道了?若是如此,那你们可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那人似乎早有预料,笑道:“如果只是普通的拦路打劫,而且我们也没有伤人,罪不至死,那为何我们死活不愿说出来,因为我猜到了那群指使我们的是什么人了,而且后来点算得手的钱财时,我发现那件烫手玩意后,我就知道我们成了替罪羊。事到如此,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肖青璇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只见那人自嘲道:“就是你真的放了我们,我们也命不久已。” 肖青璇脸上的冷霜融化了些许道:“何出此言?你要知道,我说的放你们一条生路,那就是能保你们不死。”
那人眼神中燃起了些许生气道:“你会解毒吗?要是你能把我们兄弟身上的毒解掉,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还不想死,我弟弟也是。”肖青璇愣道:“解毒?你们是中了毒?” 看到一丝生机的男子道:“那帮人就是在我们身上下了毒,我们才不得不被卷入这档子事中,真的,不信,你可以脱下我们的裤子看看!” 肖青璇一巴掌打在那人面上后,狠瞪一眼道:“你这登徒子,死到临头还敢如此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先废了你!” 那人急道:“我不是调戏你,这位夫人,你看看就知道了,要是我乱说,你再杀我不迟!!” 肖青璇冷眼旁观着这口沫遮拦的登徒子卖力地表演,心中在推敲着他的说辞,思量片刻之后,提起仙儿留下的宝剑,剑光一闪,那人身上的衣服化为碎片,纷纷落下,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眉头紧皱。 那人衣服散落后,光着身子呈现在肖青璇的眼前,只见从腹部开始,一路向下整个身躯呈暗紫色,便是傻子都知道这定然是中毒迹象,而且看那架势,显然中毒很深。 看着那赤裸男子的身体,一开始肖青璇还没留意到,可是当视线一路下移,看到他胯间的那男根后,原本平静的心湖起了一丝涟漪,皆因那人相貌平平,倒是胯下的男根罕见的硕大雄壮,只是肖青璇本就没见过多少,哪怕是林三已有些时日患上那隐疾,可是久旱的太后终日在深宫之中又如何有机会能憋见此等光景。 宫中除了小皇帝和侍卫们,平常能近她身的都是些不完整的太监们,皇宫大臣除了朝会之外,并没有过多接触,能和她说上话的都是些朝中老人。 肖青璇小心肝噗通噗通地加快跳动,脸上泛起些许红晕,只是看了一眼后便转移视线,可是好奇心驱使下,时不时地会憋上一眼,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娇态。 可是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确认了这人并没有说谎后,肖青璇问道:“你的确是中毒,你那弟弟也是一般?你可知道中的是什么毒?” 那人回道:“这位夫人,不瞒你说,下毒那人心肠歹毒得很,用心更是险恶,这毒据他说是一种淫毒,除非有内力深厚之人能与我们兄弟二人双修,通过不断交合双修来分摊毒性,最后才能以此解毒,只是我们兄弟这身份地位,就算能有幸认识到那些女侠们,可是又如何能说服她们帮我兄弟俩解毒?而且当我们全身变紫后,那就算大罗神仙出手也是徒劳,要是给我们一个痛快,我们又何至于沦落到今日这地步。”
肖青璇对于那人之言却是不信,反问道:“既然知道这毒的特性,那为何你们还要逃离?而不是乖乖照那些人说的话来做,以此换取一线生机?你这谎言漏洞百出,莫不是还打算讹我不成?” 那人解释道:“我们虽然是那无业流氓,但是我其实也读过几年书,只是科举不中,我又懒散,才会和弟弟一起做那小偷贼,不过我知道,既然那帮人如此大费周章要拿下那人,而且我已猜到他们的身份,料想他们定然不会留有活口,与其束手就擒,还不如逃出来博个机会,再不曾,得手些银子,让我们兄弟两逍遥快活几天再死,总比就此等死要强,但是夫人你说可以保住我们性命的话,那我们当然不想死啊。” 肖青璇眯眼道:“所以你就打算让我来帮你解毒,和你们苟合双修,做那淫邪勾当?”那人愣道:“啊?夫人,你还会武功?我以为你是打算花些银子找人来替我们解毒?” 肖青璇闹了个误会,尴尬得要命,娇斥道:“你!!!哼……我就是这么打算,但是这还得看你们老不老实,若是坦白从宽,速速招供,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的话,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人摇头道:“夫人你就莫要讹我了,要是我把所有我知道的都说出来,怕是不会再有利用价值,到时候,你定然不会理会我们的死活,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说。” 肖青璇恨极这人的玲珑心思,不错,要是他都说出来的话,死不死又与她何干,大不了到时候先想法子留着性命,等派人去验证真伪后,再处置便是。 只是如今看着那人眼神坚定,坚决不再多说一句,肖青璇权衡着利弊,她当然不会蠢到自己来做这事,思量片刻后,伸出玉手探在那二人的脉搏之上,同时运功灌输了些许内力试图探明二人身体里那淫毒。 没想到肖青璇出手后,那精纯的内力从那二人的手臂上传过去后,一股汹涌磅礴的热力逆流至她体内,不敢冒险的肖青璇急急收功,退开至丈馀外,本想着运功驱散那不知何物的热流,只是那热流入体后,竟然如活物一般四散逃窜至体内的各处经脉,肖青璇一时间不知所措。她尝试一番后,知道这定然就是那淫毒之流,但是一时间难以祛除,唯有运功先行压制,稍后再处理,实在不行的话,那就请师傅出手了。 肖青璇一番探查后,得出的结论让她又急又气,这二人显然已是毒入膏盲,粗略估计,应该只有两三天的命了,肖青璇现在得马上派人四出寻找那些所谓的女侠们,无论是威逼利诱都得先把人带回来,和这二人双修以保住他俩性命。
“要想不死的话,这两天就少些龌龊心思,我姑且就去试试能不能找到人来保住你们的性命,不过你也不要有恃无恐,万一你们真死了,我自然还是会有办法查出那些人来,就是多些时日罢了。” 肖青璇说完后,便转身离去。当密室门关上后,原本晕厥过去的那人稍稍抬起头来,“兄弟俩”相视一眼,嘴角轻扬,似乎阴谋得逞。 肖青璇离开密室后,对在门外候着的秦仙儿和魏大叔分别道:“魏贤,你在这里守着,若是他们有何异动,废了便是,人要保住,仙儿,你随我来!” 魏大叔留在此处,秦仙儿跟着姐姐离去。就在太后的寝宫处,一道暗门打开,走出来姐妹俩观察一番,原来这密室的入口就在肖青璇的寝宫之内,极为隐蔽,便是他的贴身太监和宫女也从不得知。 秦仙儿等不及问道:“姐姐,他们可是招了?”肖青璇将那人说的话完整的告诉秦仙儿,秦仙儿嗤笑道:“活该,这俩狗贼居然敢打相公的主意,这是老天开眼,姐姐,何用理会他们死活,用刑便是,我就不信他们真的如此硬气!” 肖青璇摇头道:“事关林郎的下落和安危,不能冒险行事,仙儿,刚才我忘记问了,他们到底是何人?” 秦仙儿回道:“仙儿一路上追踪他们的时候,也派人去调查了一番,这两人本就是当地的老流氓,哥哥叫何富,弟弟叫何贵,无父无母,也没有成家,平时就是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所以我就不信他们有那胆子和本事能害得了相公,因此一路上我也没有真的下杀手,为的就是让他们绝望之后再拿下,但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已经中毒已久。哼,害我白白浪费了好些时日,早知道一开始就拿下他们好了。” 肖青璇点头道:“以我估计,林郎已经是被那些人抓去了,但是暂时应该没有生命之危,但是要找到他的下落不易,所以我们一定得保住那二人性命,不然就太被动了。” 秦仙儿问道:“姐姐,你打算怎么救相公?”肖青璇道:“他们最多只有三天的命了,仙儿,你速速去寻些有武功底子的女子回来,让她们和那二人双修解毒,无论什么条件都可以,若是不从,那就算绑也要绑回来!”
秦仙儿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说毕便是火急火燎地离去办事。肖青璇这边也没闲着,除了让妹妹去请些女侠们回来,她也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大量的侍卫们也是一样出动搜寻江湖上的女侠,另外也派人去调查那何富之言和他们二人的身份。不是信不过仙儿的话,但是保险起见,得把二人的家世背景查个水落石出才行。次日黄昏时分,秦仙儿就带着两个英气飒爽的女子进宫。不得不说秦仙儿也是用了心办事,在秦仙儿回宫不久,那些派出的侍卫们也是押着几个束手被擒的女子回来。 在肖青璇的寝宫里,她看着一共六位江湖上有些名头的女侠眼神复杂,开口道:“本宫这次行事实在逼不得已,为了大事,委屈诸位女侠了,事后本宫必有重酬,而且这事定然不会宣扬出去,坏了诸位的名声,只是本宫事先说明,接下来的事情,不由得你们拒绝了。” 一位唇角流出一丝嫣红血丝的女子愤恨道:“太后,你这是何意?若是好好商量,我未必不会答应,但是用那下三滥的手段擒下我们,现在又如此惺惺作态,太后你不嫌丢人吗?” 秦仙儿闻言怒极,一巴掌打在那女子脸上道:“聒噪!不过就是让你们做些事情,哪来絮絮叨叨的。”肖青璇阻拦不及,也唯有作罢,歉意道:“诸位有怨气就怪本宫吧,事急从权,由不得我拖延,事后有什么条件你们可以尽管提,本宫自会满足。”那硬气女子嗤笑道:“假仁假义,你倒是自己上啊!” 屡次被挑衅,肖青璇就是泥菩萨也来气,示意仙儿动手,只见秦仙儿先是出手封住了那女子穴道后,再用一种极其坚韧的金丝绑起那女子后,打晕带到密室,密室中的二人已经被解开了穴道,秦仙儿把那女子丢了进去后道:“这人硬气,你们先玩吧,我已封住她的穴道,她要解开穴道必然要运功,到时候管不管用你们自求多福。”说毕便是关上密室铁门,片刻后便响起了女子的哀嚎呻吟。 秦仙儿撇了撇嘴咕噜道:“哼,便宜你们了,不过这些所谓女侠也是不过是写沽名钓誉的婊子,就当是你们死前的甜头吧。” 在那密室中的二人,其实并非什么何富何贵,真的何富何贵早已被她宰了,让那二人来冒名顶替,密室中身中淫毒在享乐的就是当初被安碧如炼成人偶傀儡的老龟公和一尺枪,秦仙儿此番计划就是要执行师傅的计划,借刀杀人,安碧如在二人身上中了蛊,让肖青璇误以为真的是淫毒,她要物尽其用,借这二人被擒下让肖青璇去审问,然后透露出林三的下落,当然这下落自然是假,不过是要借此把祸水东引,泼到她要铲除之人头上。
秦仙儿无暇看这将死二人的春宫戏,听了片刻墙角后便离去。此时肖青璇正在好言劝慰那些被请回来的女侠们,恩威并施。那几个看着作为出头鸟的女子已是被特别照顾,一时间进退不得,但是在无比诱人又没有退路的条件下,唯有点头答应。 当一个时辰后,秦仙儿再回到密室,看着二人仍在操玩那女侠,原本最为硬气的她此时已是沦陷在欲海中不能自拔。呻吟浪叫起来越发骚媚,秦仙儿嗤笑道:“还以为有多贞烈,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般?”秦仙儿打断了几人的淫戏,把那失神的女侠拽走后,不多时又同时带着两个有些忐忑不安的女子进来,对她们道:“你们和他们双修时,记得运功,要是不听劝被榨干的话,后果自负,还要别叫得那么大声,吵死了。”说毕便又离去,秦仙儿这几趟来回,倒是像足了那青楼中的老鸨。 这边厢秦仙儿嫌弃地当起了老鸨,另一边的肖青璇此时心神不宁,昨夜辗转反侧,心思难定,在不断思量诸多事情,就连那窜入体内的些许淫毒寂伏一事也是被抛诸脑后,看着刚才那个被架出来的硬气女子如今却是神志不清,更是放浪形骸,肖青璇唯有出手打晕之后,再安排宫女为她清理身子,同时又让御医为其治疗调理,更是严令任何人等不得多问。 肖青璇担心的是,即便是找到人来和他们双修解毒,却是不够,要是真死了也是个不少的麻烦。若是那些女侠们不顶事,想要护住那二人性命,难道最后还要? 思念及此,肖青璇内心难以平静,权衡之际也在思考其他办法,莫不是要让师傅回来出手吗?要是以她的性子,加上经历过那档子事后,想必也会答应,只是身为弟子的自己真的就要这般无情无用?尽是要师傅来帮自己收拾这烂摊子吗? 肖青璇陷在矛盾中不断挣扎,不经觉时间流逝。 突然间一只玉手搭在她的香肩,肖青璇蓦然回过神来,原来是妹妹仙儿,只见她面露难色道:“姐姐,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那些带回来的女子都不行了,我得再去抓些回来,那几个所谓的女侠也真是不顶用,不过就是双修一下,居然一个个都抗不住,害我还得多走几趟。” 肖青璇问道:“他们的情况如何?可有好转?”秦仙儿懊恼道:“那淫毒当真霸道,我观那二人的身子似乎并没有多大好转,只是那蔓延的速度似乎减缓了一些,照这般下去,也不知还要多少人才顶用。若是这毒如此难解,我们也尽了力,他们要死只能怪天意如此了,怨不得别人!”
肖青璇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皱眉道:“我去看看,仙儿,你继续去把更多的女人带回来,只要保住他们的性命,我们才能最有把握和最快救出相公。为了林郎,有些牺牲在所难免。” 秦仙儿不明姐姐的话里有话,点头转身就走,可没有两步,肖青璇又喊住了她道:“等等,仙儿,你我竟然忘记了个重要事情,若是论用毒功夫,安师叔那是宗师级了,仙儿你可能找到师叔吗?” 秦仙儿“恍然”道:“对啊,要是师傅出手的话,还不是立竿见影?可是最近师傅的行踪不定,想要找到她还真不容易,不过我也得传信下去,让师傅快些回来!” 肖青璇听闻后幽幽叹息道:“唉,可是这时间不等人,还是得再想办法。”安碧如下的蛊,找她来解当然是最为适合,不过秦仙儿心如明镜,师傅短时间怕是不能也不会回来京城。 秦仙儿从没有考虑过密室那二人的死活,他们现在的使命已经完成一半,只要再由他们口里说出那人的身份后,他们就可以死了,所以现在秦仙儿要做的就是做戏一番,完成师傅的计划。 肖青璇独自来到密室前,听着密室中的男女交合的淫靡浪声,虽然已是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在走进密室后,看到的淫靡画面还是让她心神摇曳不止。 原本幽暗阴冷的密室春意莹然,两个在江湖上稍有名气被追捧的美艳女侠全身赤裸,一人被那何富压在胯下,两条白玉紧致的长腿被掰开成大字,何富用一个蹲坑一般的姿势,将那粗俗的肉棍如打桩一般一下接一下地深深插在那女子已经红肿不堪的蜜穴中,只是那肉棍虽然狂抽狠插,却是仍有小半部分暴露在外,但已是让那位平时受人追捧,高高在上的女侠仙女浪叫不止,不断呻吟道:“哦,好哥哥,太深了,嗯啊……哦……轻点……哦……不行……撑满了……要被撑死了……哦……”。 那何富一边干着女侠下身的蜜穴,大嘴埋在那对酥胸之中吸舔猛揉,狠狠地发泄着体内的欲火。另一边的何贵则是躺在冰冷的地上,把另一位美人侠女架在胯上,双脚离地,搭在他那曲起的膝盖之上,何贵用双手将美人的玉臂反抓在背后,胯下那比之哥哥更为粗长的巨根肉棍不断猛顶着蜜穴,可怜那位美人侠女被封住穴道,只能凭着本能的反应运功试图冲开穴道,可能是学艺不精,不但没有成功,内力反而在被操干中被冲得紊乱,肉体上的快感让她集中不了精力,明眸中满是春意。唯有不断的闷哼着。 肖青璇看着此情此景,百般滋味陈杂,耳边回响着刚才的那句话:“假仁假义,你倒是自己上啊!!!”肖青璇体内寂伏的淫毒也是蠢蠢欲动,在丹田深处升起一丝欲火,让她娇躯开始燥热起来。
其实当初除了在救林三是误中春药,结果和林三阴差阳错地结合之后,肖青璇被一击即中就怀上了林三的孩子,再到后来二人重逢时,已是身怀六甲,自然不便再与爱郎亲热,就算是后来天下太平之后,林三身边的红颜知己众多,身为大妇,而且还是长公主,肖青璇碍于身份不便与林三身边的莺莺燕燕争宠,真要算起来,她和爱郎同房的次数比宁雨昔还要少。 但是在她这已将近到狼虎之年的岁数,要说没有欲望绝对是胡扯,所以往往都是在夜深人静时,用爱郎专门做的那欢喜棍来以解寂寥,对于男女交合的姿势更是保守,不过是用过两三种,最大胆的也就是女上男下的骑乘位,看着眼前正在双修交合的两对男女,那姿势是她羞于配合的。 虽然实战经验匮乏,但是理论却是不缺,因为在师门中就有那双修之术,虽然不曾深练,但是如何双修还是知道的,不然当初哪里能借着昏迷的林三来解毒呢。 肖青璇的羞人经验让她明白,这些在外人看来极为淫靡的事情,对于身在其中的当事人来说,不过是遵循着本能,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是。 那兄弟二人也没有留意到肖青璇的到场,脑海已是被情欲冲昏了。二人默契地配合,同时加快抽插的速度,胯间与美臀撞击而产生的啪啪声明晰起来,富有节奏的啪啪啪啪啪,和那两位被干得发出浪叫的美人的呻吟声,如同魔音一般不断钻入肖青璇的耳中,那淫靡之声和她的心跳声产生一种共鸣,肖青璇凤眼中现出了一丝渴望而不自觉。 “啊啊啊啊啊……” “喔喔喔喔喔喔……” “扑通扑通扑通……” 身为太后的她娇躯微颤,双腿不安的夹紧摩挲,只是这些都被那身上宽厚的华服遮掩着不露痕迹。 随着几人同时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长啸后,肖青璇看到那二人的抽插动作突然停止顶住,肉棍深深地顶在那蜜穴之中,甚至能看到何贵的那肉棍,将他的对手那小腹处都顶出一个凸起。肖青璇暗暗咋舌,艰难地吞咽一下。 两兄弟都是同时将那热精喷发在女人的蜜穴深处,那被灌浆的快感居然还把她们烫得浑身娇颤,在一片哀嚎中失神过去。 肖青璇看着这光景震撼得无以复加,不由得稍稍退缩了一步。 才刚射完精的两兄弟都没休息盏茶时间,又开始有所动作,二人对视一个眼神便知道彼此的意思,打算要交换着来玩玩,突然眼前一黑,双双昏了过去。 出手的是肖青璇,看着两个美人已是情况不对,似乎已是濒临崩溃的边缘,肖青璇不愿眼睁睁看着悲剧的发生,于是借着身法暴起,瞬间点了两兄弟的睡穴。 看着四人都倒地不起,肖青璇凤眼轻眯,呆立在原地一言不发。
何贵毕竟有武功在身,还是要比何富提前醒来,只是睁大眼睛后,发现眼前一片漆黑,目不能视,身体也是不听使唤地动弹不得,让他以为这是已经一命呜呼,正在那地府中,他自言自语道:“我死了吗?真的死了?” 此时却是听到那熟悉的女声道:“你没死,算你们命大,我已是找到一位内功深厚的前辈愿意与你们双修解毒,但是她不愿被你们看见,所以我封了你们兄弟的穴道,暂时不能看见。” 何贵感激道:“夫人,此话当真?刚才那几位女侠们,其实武功平常得很,比我还要不如,和她们做,除了一时的爽快之外,还真不怎么能顶事,想要祛除毒性,效果是微乎其微的。” 黑影中听到那绝色夫人道:“你们这对登徒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哼,若是抱住你们的性命之后,敢吸弄于本夫人,你们绝对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贵还想说话,却是发现依旧硬挺的肉棍突然被一只纤细柔软的嫩滑玉手握住,那玉手初初握住肉棍之时锁了一下,随后又握紧了些许,玉手之娇滑让何贵(一尺枪)这花丛老手也是惊叹道:“好软的手,这位前辈定是平时极为注重保养,这肌肤的嫩滑就像那剥壳的鸡蛋一般,好爽。” 握住肉棍的玉手轻轻一捏,随后听到那绝色夫人道:“少聒噪,不然惹怒了我……的这位前辈,你们怕是神仙难救!”何贵保命要紧,便听话的闭口不言。 那玉手就是这般温柔地套弄着肉棍,手法却是始终如一,时间一久便是显得生硬了。在黑暗中听觉尤为敏感,何贵由此至终都只听到一人那细若蚊蝇的呼吸声,如果那位愿意帮他解毒的高人真能做到如此悄无声息,何贵细声道:“这位前辈,若是一直就用手的话,怕是没什么用的,不如……” 前辈高人继续不言不语,倒是肖青璇呻道:“你……急什么,前辈自有主意,不要催。” 何贵吃了憋也不敢多言,唯有继续享受着柔软玉手温柔地套弄自己鸡巴。又是套弄了几盏茶的光景,才听到一声幽幽地轻叹,随后那握住套弄鸡巴的玉手便是松开手,何贵听着嘶嘶索索地衣服摩挲的声音,意想着定然是那前辈正在脱去衣衫。 果不其然,他感觉到有人跨过自己坐在上面,随后那滑嫩无毛的酮体就在大腿上开始前移,当那女性的下半身划过毛绒的大腿时,那种滑嫩的娇肤触感让他兴奋不已,相比之下,之前那几个女子虽然也是娇嫩,可是因为行走江湖免不了经常骑马,那大腿内侧会经常与马鞍摩擦,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层稍微粗糙的肉茧,与此一对比便是高下立判。
女人一路把胯下前移,当蜜穴从那肉棍根部划过时,发出了一声闷哼,蜜穴前的肉芽似乎在肉棍的摩擦下快速充血,极为嫣红,蜜穴口划过肉棍时,何贵惊讶地发现竟然能感受那湿润的感觉。看来这位前辈刚才只是玉手套弄肉棍便已经湿了。 何贵心中暗笑:“原来也是骚货,才摸几下鸡巴就湿成这样了,嘻嘻,那得有多想让老子的鸡巴操穴啊。”只是他可不敢说出来调戏,现在还没得手啊,等她被鸡巴干爽之后,也许就不会介意了。 蜜穴一路滑过那粗长的巨根,蜜穴口的淫水就像是涂油一般把肉棍蹭了个遍。当蜜穴外那如蝴蝶翅膀般的嫩肉压附在刮过时,女人不时地闷哼着,终于在那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时,何贵那心中不断呢喃道:“套进去,用这骚穴把鸡巴套进去,保证爽死你这骚货。” 只是事与愿违,女人好像不急着插进去,反而一路开始回退,那蜜穴又一次刮过粗长的肉棍直到底部,如此反复几次,女子也从闷哼着渐渐换作细细的娇喘:“嗯……嗯……” 这胃口吊得何贵心思难痒,但也有种别样的风情。他知道心急不得,现在这状况就如同男女之间在拔河,只不过他动弹不得,就是要急也急不来。 用那蜜穴来回刮蹭着肉棍,蜜穴里的淫水早已把肉棍沾满,淫光粼粼。硕大粗长的肉棍被女子压着贴在男人的肚皮上,由于摩擦刺激,马眼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液,当蜜穴口又一次抵住龟头时,两者亲密无间的接触如同热吻一般,女人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把身子前倾,目不能视的何贵发现有丝丝的乳香扑鼻,定然是这骚货的奶子悬在自己的面门上了,一直求而不得的他已经忍不住,张嘴伸出舌头,试图舔上那乳香扑鼻的奶子,可惜徒劳无功。 上面进攻无果,反而是下半身终于突破的界线,他清晰地感受到,贴着吻在自己龟头上的骚穴想在呼吸般一张一翕,当那女人原本压紧在胯间的双腿轻轻抬起时,原本压着在肚皮上的肉棍得到释放,挺起些许,调整了角度,正好是龟头前段抵住蜜穴洞口。 只听女人再深吸一口大气后,开始缓缓后退。蜜穴被龟头抵住后,这般后退便是即将要顶进蜜穴之中。何贵又惊又喜,龟头顶进半颗便发现,这淫液满布的肉洞居然异常的紧致,光是顶入龟头便有极大的阻力,一来是他那肉棍的非人尺寸,之前操那几个女侠时就算不像这位那般紧致,可依旧是一开始的时候让她们呼爹喊娘,不断求饶。二来是这肉穴紧致如雏,莫非真是个雏?这可就真是从天上砸下来的馅饼了。
在蜜穴艰难地吞入整颗硕大的龟头之后,那位前辈已是气喘吁吁,娇躯微颤,隐约能听到从喉间发出沉重的低吼,让人联想翩翩。如果不是身体动弹不得,何贵可是会趁此机会,好好亵玩挑逗一番。 于是他开口提议道:“前辈辛苦了,我有个提议,不如前辈解了我的穴道,让我来动,前辈大可以不必如此棘手,晚辈保证,必然不会让前辈辛苦的,这双修之术,要是男女双方无法得到快乐,必然是会是经脉不通畅,很容易会得不偿失的。” 那位前辈高人停止的动作,似乎是在考虑衡量,何贵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享受着龟头被那蜜穴紧紧包裹着的软糯温暖。突然肋下一痛,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能活动起来,只是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显然那前辈虽是认可的他的建议,但是仍不打算让自己得幸欣赏那必是如仙姿般的绝色酮体。 何贵先是活动了一下手脚,从肌肉的僵硬程度发现,自己这被点穴封住的时间肯定已经很长了,就是血气也有些凝滞。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摸索,凭着推测袭向那应该是奶子的方向,却是被一双玉手制住手腕,然后引导着放在那纤细的柳腰之上,显然是那前辈依旧有些芥蒂,还没完全放开。何贵讪讪一笑,无妨,那就慢慢品尝着娇嫩仙体好了,双手扶在纤细的柳腰之上,何贵粗糙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平坦的小腹,随着女子的轻微抖缩,逐渐地开始放松身体,何贵能从龟头上感受到那肉穴中的嫩肉松紧程度,扶着纤腰开始把女子推后,蜜穴被粗硕的肉棍点点侵入。 一声娇媚中带着痛苦的呻吟,是那美人的蜜穴被肉棍挺进后痛并酥爽的表现。 “嗯……”媚声入耳,如春药般刺激着何贵的神经,体内的欲火越发高潮,就连肉棍也是粗涨了两分,娇喘呻吟越发妩媚,肉棍每进分寸便是越发感觉到更深处的紧窄,唯有先行退出再蓄力挺进,蜜穴中的嫩肉皱褶如层峦叠嶂,每过一处都是不同的风光美景,让那何贵不得不感叹,之前那些所谓的女侠和现在这位神秘的高人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那几个女侠的淫穴虽然也不算松垮,但是内里那如同坦道一般,和那青楼妓女又有何区别,最多只能算是发泄。 现在这蜜穴才是真正的肉欲极乐,何贵不由得在心里比较起来,发现生平操玩过的女子中,这女子的淫穴当属前甲,就连那对母女花也要比之略胜一筹。 随着肉棍坚持不懈的进攻挺进,那紧致的蜜穴已经被挺进到深处,女子的娇喘声越发清晰可闻,但是除了从鼻间发出的慵懒媚声,并无再说一字。
何贵感觉这肉穴大概已经适应了现在的抽插程度,双手往她身后探去,终于还是复在那翘挺滑嫩的美臀之上,女子轻扭了几下美臀作那无力的抵抗,见无济于事后,便是听之任之。 何贵用他的大手摩挲着女人美臀的嫩肤,可能男人大手上的老茧有些刮人,女子娇喘地轻声道:“不要”只是这语气听着丝毫没有拒绝地意思,何贵试探道:“前辈,既然肯纾尊降贵与晚辈双修,何必拘谨这些呢?反正我有看不到你是谁?不如放松一点,晚辈虽然没什么用,不过这床第间的伎俩还是算拿得出手的,定会让前辈感到舒服,与其扭扭捏捏不爽利,不若任由晚辈使出些本事,好让前辈也有段不闹心的经历?就当是一场露水姻缘便是。” 那前辈沉默片刻后,轻声道:“罢了。” 何贵以为她是答应了,就要施为,却是双手被那前辈又是握住提起,何贵当是这闷骚的女人又要装模作样,然而让他始料不及的是,玉手牵引着他的手按在两团软肉之上,何贵才刚按在肉上就是惊喜不断,原来自己是被她牵引着抓在那对乳香四溢的奶子上,惊喜不断的是,那对奶子便是自己的大手都不能一手掌握,女人胸前的软肉竟能让他的大手深陷其中,只听那前辈娇呻道:“本……我的敏感处是在这里,啊……涨得难受……” 何贵还没来得及赞叹这对大奶的惊艳程度,就发现更为让人疯狂的喜事,本就雄伟的乳峰如个灌满的水囊一般,光是搓揉便让他爱不释手,而大手揉捏着丰乳时,竟会从乳中射出水箭,奶香醉人之极,何贵一闻便知道,这不是什么水箭,分明就是乳汁奶水,每一次的猛揉大奶都会喷发出道道乳箭,何贵惊疑不定道:“这是?前辈的奶汁?” 那位神秘的前辈轻轻一拧他的耳朵呻道:“莫要大惊小怪,使出你的本事来,嗯……下面好涨,我有点累了,你来动,轻点,你那玩意太大,我得适应一下……哦……轻点……” 何贵得令,手上不客气,既然这骚货说奶子是她的敏感点,那就尽情进攻,下身也是配合着缓缓地顶起肉棍,在那湿暖的美穴中开疆扩土,不断深入。 他似乎忘记了,那位夫人一直没有再言语,莫非是已经离开了?非也,本应该袖手旁观的她如今却是已成了在那何贵身上被揉玩着不断喷出奶水,全身赤裸,绝美的酮体娇躯泛着潮红,金枝玉叶的美穴正被那粗硕的肉棍一寸寸开发着抽插起来,凤眼满布情欲,乍看之下还以为身中淫毒的是她——大华太后肖青璇。细节是魔鬼,当初肖青璇贸贸然输入内力探查二人体内的情况,一着不慎被那些许淫毒逆流窜入体内,肖青璇当时没有时间去马上运功清除,却是为今天这幕埋下了祸患。
那淫毒之霸道可见一般,肖青璇在打晕了二人后,亲自把两个被他们干到晕厥过去的女侠带走。于心不忍的她思量了整整一夜,终究不想再用那些无辜女子的清白身子来作为牺牲,或许是在潜移默化中,自己对于这贞洁一事也是看淡,算起来,当初自己中了白莲教的毒,不也是保命要紧吗? 而且在得知恩师的经历,还有徐芷晴和洛凝的那档子遭遇后,她的心里也是复杂起来,最终还是拿了主意,先救出林郎才是紧要,只要事后做个干净些,这密事只有天知地知。就算是仙儿有什么疑虑,终究是没有实质的证据。谁信!? 但是以防万一,也不能让这二人得意,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掩耳盗铃的法子。 肖青璇被那蒙蔽的双眼的何贵正贪婪地猛揉着自己那涨得难受的巨乳,乳汁不断喷晒出来,那登徒子真是可恶,一点都不客气,像是要将自己的酥胸揉爆一般粗鲁,本宫宠信的小太监都不曾这般放肆,真是无法无天,但是那手法不得不说还是有些门道,才揉了一阵子那乳内饱涨欲爆的胀痛感就渐渐褪去,那乳中的奶水喷出之夸张比往日更甚。 强忍着舒爽享受揉奶通乳快感的肖青璇现在更要顾忌的是下半身的状况,那久旱的蜜穴不寻常地分泌着大量的淫水,被这么一根粗壮得不像话的肉棍侵入,就像是沙漠中的旅者面前出现一片清澈的水湖,谁能忍得住。 肉穴中的嫩肉忘情地吸附在肉棍之上,嫩肉的每一次蜷缩都让何贵飘飘欲仙,而肖青璇在那肉棍的抽插下也是浑身燥热潮红,原本撑着身子的双手越发的软绵无力,胸前的大奶压在那何贵的面上,堂堂七尺男子的面门就被深埋在那对喷着奶汁的巨乳之间,何贵精准地一口咬住一边喷着乳汁的奶头,尽情地喝起白白的奶汁。 但是肖青璇已是无力呵斥,因为蜜穴的快感让她强忍着紧咬皓齿才不至于发出骚浪的呻吟之声。她看不到那肉棍到底插到多深,只知道那是从未尝过的极乐快感,甚至已经忘了让那放肆的何贵怜惜,柳眉紧皱,绝色的容颜现出看似痛苦的神情。 “嗯……哦……嗯……太深了……哦……顶到了……顶死了……顶死本宫了……”肖青璇在肉棍越趋猛烈的顶干下还是忍不住放肆地呻吟起来,就连本来是打算要双修的目的都抛诸脑后,并未运功引导。 这样的结果除了让男方发泄出欲火之外,效果不大,因为这淫毒如果只靠射精来发泄,等同于在那水库中开个小孔泄流,其效果可以忽略不计。
“呜呜……前辈的奶水实在是甘甜,怎么喝都不够,咕噜咕噜……呜,这大奶能将晚辈闷死了。”何贵开始放肆起来。肖青璇突然一把撑起身子,原本被何贵含在嘴里猛吸的豪乳也挣脱出来,何贵不明所以。 只见肖青璇已是情动,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美臀开始前后摇动起来,肉棍在蜜穴中被带着套弄,淫水把那肚皮沾湿了一大片。肖青璇一边忘情地扭动纤腰,美臀在何贵的下半身来回划动,口中呢喃道:“啊……啊……哦……到了,到了……” 难得听到美人的娇喘浪叫,何贵只会更加卖力,没想到这美人不止浑身是宝,体质更是敏感得不像话,果然闷骚的女人都是这般好色,双手大胆摸索着向她袭去,抓到那对会喷出乳汁的大奶后并没有留恋,一手一个抓在就拉向自己,肖青璇刚刚才小小高潮一次,还在回味久未体验的高潮馀韵,被那登徒子拽着无力反抗,便顺着他意再压下去。 何贵把大奶子拉到嘴边一口叼住后,双手就改为袭向美人丰臀,大手用力抱着翘挺的丰臀后,提肛蓄力,要开始认真操干这骚货了。 肉棍退至蜜穴口处,突然一个猛捅进蜜穴深处,龟头硬塞进去一个极为紧窄的幽深肉缝之中。何贵来不及惊叹这骚穴的紧窄便全根退出至蜜穴口,又是一顶,再次突破底线,插得更深,咬牙再次温软无比的小穴,继续猛顶。 肖青璇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插干了个猝手不及,颦首抬起,神色痛苦,那是真的痛苦之色,玉手自而而然地紧拽,指甲都陷进那狠心男人的皮肉之中,高昂地嚎叫道:“哦……好痛,停下……不行……哦……太深了……哦……大胆……淫贼……哦……本宫要治你死罪……哦……停下……本宫……哦……嗯啊……不行……要死了……” 何贵一言不发只顾着尽情操干这销魂仙穴,那是百年难遇的神仙极品美穴,便是就此丧命也是义无反顾。啪啪啪啪啪啪啪,一下接一下地狂顶,肖青璇从最开始的痛苦神色,威胁无果后,认了命似的,只求这狠心人能早点完事,事后再将之一刀了断。 只是世事难料,蜜穴从最开始的撕裂疼痛让她头涨欲裂,当肉穴开始慢慢适应那无情的操干后,体内的欲火不减反增,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娇躯浑身酥麻难痒,唯有那大力的操干小穴才能稍稍发泄几分。
太后的嘴里无力的抗议着,只是那诚实的身体却是出卖了她,丰臀扭动起来越发配合,何贵的尽情狂顶终于收到了成效,而且龟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那狂顶的肉棍龟头终究还是深插到肖青璇极为幽深穴道底部的私密花房口处,经验丰富的何贵甚至能从龟头处感受到那本应该死守的子宫口居然已经是松动半开,看来这骚货控制不住欲火,那子宫秘处已经准备好要迎接来客了。 何贵一股作气,继续次次到底的深插猛干,每一下都用龟头狠狠叩击那子宫秘口处,半开的秘口在龟头的重锤之下摇摇欲坠,就要蓬门大开。 肖青璇虽然情欲加身,可是理智尚在,感受那被深插到底之后,虽然爽快无比,可是心中也是极为不安,有股莫名的危险感在蔓延,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何贵见时候已到,一把翻身而起,胆大包天地要把当朝太后压在身下,而结果就是他真的做到了,肖青璇已是失去该有的防备,被他一朝得逞,双手想要推开此狂徒却是绵软无力。 何贵意味深长的笑意让她不寒而栗,正要呵斥威胁之时,何贵拱起屁股,肉棍尽根退出那湿润暖穴后,以雷霆万钧之势一压而下,整个身子压在她的娇躯之上,肉棍无情地重重深插到底,龟头把那脆弱无力的子宫秘口顶到半开,半个龟头硬生生挺进那花房之内,这一下可把肖青璇顶出魂来,整个人如坠仙雾,眼神凝滞,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那何贵犹不死心,大喝一声,扎马沉腰,打算强行撬开那花房秘口,探幽到底,要真正完全地占有这极品销魂美穴。 肖青璇被他那横蛮无理的举动召回意识,咬牙彻齿道:“淫……贼……本宫……必……诛……你……九族……哦……” 只是狠言说再多也是无用,终究还是被那狂徒完全顶开了最后的秘处,龟头强行突入了最为尊贵的子宫花房之内。 何贵长吁一口气,死死压在肖青璇的身上,享受那完全占有这蜜穴的成就感和爽麻感,现在便是给他个皇帝之位都不屑一顾,这般畅快的巅峰极乐,便是极致的肉欲享受。 何贵忍不住腰间一麻,感觉就要喷发出浓浓的热精,他意犹未尽,还想更进一步,憋了一口气退出那咬住龟头的子宫秘房,再次狠干起来,死死憋着强烈的射意就为了多体会几下那深入子宫的玄妙极乐。 肖青璇见这淫贼竟然还敢动作,子宫被侵入的难言感受让她浑身无力,可是嘴上却不轻饶,娇喘着呵斥道:“大胆刁民,还敢……哦……放肆……哦……太放肆了……哦……本……哦哦……定要你……哦……顶穿了……哦……死了……”
尊贵无比的大华太后被强行压在淫贼的身下肆意狂操,每一下都是竭尽全力的深插,此时的子宫秘口已是无暇闭合,被接连的冲击插得溃不成军,肖青璇的娇躯泛起更深的潮红,蜜穴中淫水泛滥,小腹紧缩,一股尿意从体内升起,便是见惯世面的她也是羞愧难忍,哀嚎道:“停下……你……哦……嗯啊……先停下……本宫……饶你不死……停下……啊……” 随着一声高昂悠扬的呻吟浪叫,堂堂太后居然被一个就要频临射精的淫贼硬是操着美穴狂干到潮喷,淫水汹涌的喷发而出瞬间灌满穴内,何贵也被这突然的潮喷暖流击穿防线,一下凶猛的狂顶后,龟头抵在子宫底壁上马眼大张,无数的浓精争先喷涌而出,那浓精的热感烫得肖青璇娇躯猛颤,淫水喷发得更加猛烈,二人的交合之处被汹涌的浓精和淫水混合着冲晒而出,溅出蜜穴。 肖青璇凤眼猛张,眼前一片白芒,眼角处流出晶莹泪水。 此刻的密室中不知为何泛起阵阵涟漪,似乎是二人情热的身体蒸发了身上的汗水,形成丝丝的雾气。久违的被浓精灌满蜜穴的热烫酥麻让肖青璇全身瘫软无力,在那瞬间突然想起了那位以死纳谏的钦天监的密信。难道真要如信上所言,再诞龙儿,为皇室调和阴阳?只是林郎……想起了那冤家,肖青璇的眼神浮现些许清明,肖青璇思绪飞散,闪过无数杂乱的往昔片段,更是忆起不少皇家密事,甚至于想过父皇与自己有过一番推心置腹的密谈…… 在赵元羽默许了她们姐妹俩都倾心并打算嫁与林三那小子后,这位城府深不可测的赵元羽,虽然表面上对林三赞许有加,只是也逃不过岳父看女婿越看越闹心的定律,总觉得太便宜了这小子,贵为天潢贵胄的两位爱女公主都要被这小子拐跑了不说,那沾花惹草风流成性的浪荡性子,身边的红颜知己似乎就没个尽头,肖青璇和秦仙儿那都是他的心头肉,换作别人。以青旋和仙儿这姿色,做牛做马倒茶洗脚都是得排着队来,更何况这大华唯二的公主身份。 赵元羽也是气不过,和肖青璇交代过,自己若是百年之后,那林三仍是死性不改,大可废了他那驸马之位,只要有这一日,他自有后手处理,肖青璇那时爱死了林三,哪里听得进去,赵元羽却是道:“青旋,你比仙儿识大体,知分寸,父皇若是归天了,只要那小子有负于你们俩姐妹,那可是要你来做主了。父皇大半辈子都住在这深宫之中,看着那巍峨的高墙的时候,父皇总觉得,那是牢笼的阑珊,而不是护人的铁壁,在这围墙外的人总想挤进来,却不知围墙里的人无时无刻都想要离开,但是又怕,怕这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肖青璇解释道:“父皇,你多想了,青旋知道,林郎心里定是想着青旋的,只是他这才气性子,对世间女子最是致命,便是他不主动招惹,那些狂蜂浪蝶也总是挡不住的,所以青旋不怪他,但是总得要做几回恶人棒打鸳鸯,不然以他那多情的性子,怕是这皇宫都住不下了。” 赵元羽叹息道:“女生外向,诚不欺我。” 肖青璇嗔道:“父皇!!” 赵元羽苦笑道:“青旋,父皇说的那林三有负于你们,可不止是说他太过风流,若是有天让你们俩守活寡,那才是真的欺负人啊,父皇很开明,自从那些年不能人道后,这三宫六院中,妃子众多,又是在这深宫里,是会把好好一个活人逼疯的,父皇的那些嫔妃,都只不过是凡夫俗子,自然有七情六欲,但是进宫之后,却是馀生只能在此老死,所以父皇对于这些年来她们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行径,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不是太过分,便是由得她们去了,可青旋你是父皇的掌上明珠,可不能遭这些罪,若是那天那小子实在不行,又或是你无聊了,便是养养面首那也是理所当然的,难道还只兴许这林三左拥右抱,却要朕的公主们守那清规戒律,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肖青璇面红耳热地娇嗔几句后,红着脸离去。 原本这件事已经在她的心中尘封,但是今日却是无端想起,肖青璇眼神空明,只道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但是这压在自己万金之躯身上的这人,却是实实在在的胡来。何贵这刚射完的肉棍不愿退出那紧窄的蜜穴,在一番喘息后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原本射完精后略微疲软的肉棍,经过片刻休息后竟然又重振雄风,坚挺如旧。 肖青璇柳眉轻皱道:“嗯?!还来?”何贵没有言语,只是以继续抽插起蜜穴作为回应,那肉棍的火热击溃了肖青璇才刚恢复些许的理智,肉棍在满是浓稠精浆的蜜穴腔道中开始加速蠕动抽插,肉与肉的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肖青璇开始呼吸加速,只觉得身子热得烫人,那渴望被贯通蜜穴的情欲如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柳腰不自觉地扭动配合,试图让那顶得她丢盔卸甲的肉棍能再深一些。 “嗯哦……好深……涨……顶得本宫……啊……不要……大力点……嗯啊……继续……哦……”羞于启齿的呻吟从皓齿间流出,肖青璇被操干着蜜穴,眼神迷离,看着那被蒙着眼在奋力驰骋的阶下囚,仿佛已是忘记彼此间的身份和地位的悬殊,更是抛却了原本只是为了保他一命而不惜纾尊降贵与他双修。
她需要彻底发泄这些年来所忍下的情欲,心中一口闷气不吐不快,一瞬间的念头通达,让她如顿悟般地冲破了道德枷锁,呻吟声逐渐变得放肆起来:“哦啊……好粗……怎的那么粗莽?你这登徒子……太放肆了……本宫……啊……你这厮……嗯啊……好深……不行……太深了……” 在黑暗中听着这越发媚浪的呻吟声,何贵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声音竟是那位仪态尊贵的大美人的声音,惊喜道:“你是?前辈?还是夫人啊?”肖青璇自知已是瞒不住,娇喘着道:“怎么了?嗯……你想我是那位?有何区别?” 何贵兴奋道:“真是夫人嘛?怪不得了,想不到原来是夫人舍身救小人,小人感激不尽,我就奇怪,这世上哪里还有比夫人身材更好的美人啊,这奶子大也就算了,这是在喷奶吗?难怪难怪,这奶香醉人,小人就喝不够,唔唔唔……这奶水甜的,真香。夫人这身子,小人能玩到,真是不枉此生了。” 肖青璇这下被点醒道:“什么玩不玩的,本宫不过是暂时找不到适合人选抱住你性命,只好便宜你了,这是在和你泄毒保命,不对,本宫差点忘了,都是你这登徒子,那玩意作怪,让本宫分了心,要是就此一命呜呼,那可怨不得人,都是你咎由自取。” 何贵虽然嘴上说着不枉此生,但是真涉及到小命,也不敢造次,冲刺之势慢了下来,献媚道:“小人怎敢怨夫人呢,不过小人也不舍得就此丧命,还请夫人慈悲,救救小人吧,小人以后定会为奴为马,任凭夫人差谴。” 肖青璇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很放肆吗?不想死,那就乖乖招来。本宫非但保你不死,便是荣华富贵,也是随手便赐你了。你要不是头猪,想必都已经猜到本宫的身份了吧?” 何贵被蒙住的双眼精光一闪而逝,随口胡诌道:“猜不到,小人怎么能猜到呢?不过夫人就冲夫人你这大义之举,还有这玩上一辈子都不会腻的喷乳大奶,小人必定知无不言,就当是小人胆小,还请夫人帮小人抱住性命吧,能多干一会是一会啊。”说毕更是狠狠一顶。 蜜穴深处的子宫已经被冲破了阻拦,龟头现在能相对轻易地突入,顶在那最深处的肉壁之上,肖青璇闷哼了两声后,玉手掐在那放肆的登徒子腰间上狠狠一拧,何贵皮粗肉厚,自是对不痛不痒的调情之举乐得多来几下。又是狠狠地顶插了一番,肖青璇媚声道:“等等,先停下来,再来的话,本宫等会无力给你泄毒了。”
何贵还是为了保命,停下的抽插,就把肉棍深插到蜜穴中,将那龟头卡在子宫环口处。肖青璇没好气道:“怎的那般胡闹,既然都木已成舟,本宫做完正事后,自会让你发泄完便是,等会我渡功时,可不准乱来,否则本宫岔了气,你也神仙难救。” 何贵正色道:“夫人,求你行行好,也救救我大哥吧?我俩自幼相依为命,没有他我也不想活的了。”肖青璇皱眉道:“本宫自有分寸,你若是不胡闹,本宫不妨考虑。”何贵不敢多说,身子一动不动。 肖青璇看着这刚才放肆得很的淫贼,如今也不知是担心自己的小命还是顾及他那大哥的性命,一副温顺模样,也是好笑,但是正事要紧,赶紧收拾心神,运起那双修之法,从体内有股醇厚温热的暖流自二人交合处缓缓而出,进入到何贵的体内。 感受到在那温软的蜜穴中那股暖流自马眼处钻入自己身子后,这外来的内力却没有横冲直撞地冲击府穴,反倒是在不断温养滋润着那破败不堪的经脉,如涓涓细泉般润物细无声,暖流延绵不绝地流入他体内,让何贵明白这夫人定是位绝世高手,之前那些送来的所谓女侠,内功平平无奇,而且对这双修之术也是一知半解,往往成功渡入内力后,却是不懂得控制,所以这逼出淫毒的效果只能是聊胜于无,不过是被白干一场而已。 但是这夫人的内力不但醇厚雄浑,更是收放自如,甚至这双修的功法也是极为罕见,是正宗的双赢局面,便是等会她收功之后,说不定那雄厚的内力能因此再精纯些许,道理就如练兵一般。 肖青璇运起那双修之法后,将内力渡入何贵的体内后,经过一番摸索与试探,终究是用内力将他身体里的经脉都完全附着上,但是却要小心控制,不能让内力过于狂暴地冲击经脉,不然要是他经受不住,一步错步步错,就会全身经脉被直接冲爆,当场暴毙。 肖青璇久未经人事,而且这双修之法更是难得使用,要是像那次林三那般胡闹,不懂节制,直接就强取了她一半的功力,以肖青璇的当年的修为,却是不用这般大费周章的。不过好在有了经验,而且这何贵也是知分寸,若是他敢乱来,敢贪心地截留内力,肖青璇只需把心一横,一股脑地灌入全部内力,他是必然承受不住的。 当一切都就绪后,肖青璇轻咳一声,但是那何贵半点反应没有,肖青璇也不知他是不是在装疯卖傻,又是一声明显的轻咳,示意提醒何贵,何贵却是问道:“夫人,你嗓子不舒服吗?”肖青璇气笑道:“本宫是在提醒你,难道还要本宫明说吗?”
何贵无辜道:“夫人提醒小人什么啊?”肖青璇玉手打在他的胸膛上说道:“双修你还不会吗?你这登徒子。”何贵哭丧着道:“夫人冤枉啊,你刚才不是不准小人乱动吗?小人这听你的又哪里错了。”肖青璇瞪了他一眼,却是看到这厮还被蒙着脸,那是她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了,只好无奈道:“本宫已是把你的经脉护住,接下来就是把淫毒逼出经脉泄去了,明白吗?”何贵点头道:“好的,谢夫人费心了,然后是怎么个逼毒法啊?” 肖青璇嗔怒道:“你这猪脑子,刚才不是一直在胡闹吗?你身子不动,经脉里的淫毒就会潜伏起来蚕食你的经脉,要是全身经脉都被侵染然后深入骨髓,那就是片刻间就要丧命了。”何贵枉然大悟道:“哦,夫人这是让小人可以开始操你嘛,早说嘛,小人都快要等不及了,辛苦夫人你了,小人这就大力操你吧。”那何贵早在说话时已是开始抽插起来,一上来便是不惜体力大开大合的抽插,肉棍在那蜜穴腔道中急速地前后进退,龟头抽退出子宫环口后,便是被那软柔嫩肉紧裹缠上,如同有股吸力一般试图阻挠肉棍的退出蜜穴,当龟头退至穴口后,却是原路折返,来一个回马枪,以势不可挡的冲刺一路直捣黄龙,那峰峦叠嶂的缠绵嫩肉皱褶就是反过来变成试图阻挡肉棍长驱直入的烽燧,每突入一分都有极大的阻力,那种紧致的缠绵包裹肉棍的体感,与之前的交合爽快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那是一种与对方水乳交融的玄妙状态,便是肖青璇作为主导也罢。这极乐肉欲不亚于之前高潮来临的酥麻感,浑身娇躯如被电触般,通体舒泰,让人如坠云端。原本白皙无暇美玉般的娇肤呈现出一片通体的潮红,那俏脸之上的红晕更甚,肖青璇媚眼如丝,明眸中都是那情欲的饥渴,贪婪地享受着这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爽快,唯有颤声娇喘,甚至还难以组织言语说话。 何贵更是快活赛神仙,这才是真正的双修啊,难怪这双修之法哪怕在江湖上被灌以淫乱的标签,提起双修总是让那些所谓的明门大派嗤之以鼻,只认为那是淫乱男女的借口,实在是经历享受过此中玄妙极乐后,谁还有心神去苦学各家功法秘籍啊,既能操穴享欲,又能借此洗练打熬,这明明就是条捷径,只不过难在像肖青璇这般功力高深之人愿意舍得如此行事,不然便是普通人有幸能享受一回,都能借此祛除体内的杂质,最少也能强身体魄,延年益寿了。
“夫人,太爽了,哦,这骚穴真的太爽了,夹着鸡巴不愿松口,那穴里的肉都缠在鸡巴上裹住,这紧致的骚穴,操一辈子都不会腻,从来没操过这么骚的小穴,用来套鸡巴真是一绝,夫人这骚穴肯定很久没被大鸡巴操了吧,淫水这么多,用鸡巴怎么堵都堵不住,不行,这骚水流得太多了,我怕对夫人你的身体不好,我这就给你补充水分,把我鸡巴里的灌进去。”“登徒子,莫要胡说,本宫,才没你说的那般不堪,这是把你体内的淫毒逼出来后,本宫借此排出来的,总不能为了救你,让本宫把这些害人玩意留在体内作恶,嗯啊,好深,你把玩意,插得太深了,比之前还要狠,哦啊,就这般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你怎么越说越拼命?太深了,啊哦……那玩意太深了……你这忘恩负义的淫贼,快要插死本宫了……哦啊……” “夫人,哦,好紧,何必如此拘谨,小人这根玩意,世间男女都叫鸡巴,要是从夫人那高贵的口中说出那床笫间增加情趣的骚言浪语,肯定更爽的,夫人不妨说说看?”“说什么?本宫不会说那些粗鄙之言,啊……怎么说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哦……好狠……”何贵见被压在身下挨操还故作矜持的肖青璇拿定主意得要让她忘情浪叫,好好看看她脱下面具后到底是个怎么风骚淫浪的姿态,不等她说完便是卯足了劲便是一顿不讲道理的狂抽猛插,仿佛不管双修被打断,冒着暴毙的性命之虞都要叫这位放不开的美人领教自己鸡巴的厉害。 肖青璇这是自己做善事还得受罪,那淫贼越是兴奋,下身冲刺的越厉害,体内的淫毒虽然也加快了逼出经脉的势头,可自己也是难受,不是被干得不舒服,反而是太爽了,那维持内力平稳护住对方经脉的难度徒然加大,要是一时控制不住,把握不好内力的护体,让这淫贼最后爆体而亡,岂不是功亏一篑,自己反倒是白白便宜了对方,在临死前还爽上一把,到头来还没弄清林郎的下落,那又何苦?虽说旁边还有他那个仍旧昏迷不醒的大哥,但是肖青璇却不愿意冒险,赌他会乖乖说出实情,要是真肯说,仙儿何至于束手无策多时? 肖青璇幽怨而妩媚道:“慢点……嗯啊……你动得太狠了……那玩意插得太深……本宫快要坚持不住了……别胡闹……哦啊……太深了……登徒子……淫贼……放肆……怎么越干越狠……啊哦……被顶穿了……太深了……到底了……”何贵却是不管不顾,丝毫没有停下或是减缓的势头,那肉棍在蜜穴中狂插中,更是爆涨了两分,那粗硕的肉棍,把肖青璇那蜜穴撑涨到一个十分夸张地地步,甚至让肖青璇想起了当时分泌时候的涨痛。
肖青璇哀怨道:“罢了罢了,算是本宫怕了你这不要命的登徒子,你要听本宫说那下贱淫秽的浪语,本宫说就是了,但是你先慢点,本宫有些撑不住了,再这般疯狂,本宫真的一个失手,便是毁掉你全身经脉了。” 何贵这才甘心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是那力度却不见减弱几分,一下紧接一下地猛顶着蜜穴,把肖青璇顶得娇喘不止,何贵趁机得寸进尺道:“夫人,小人到现在还看不得夫人这身子,就请夫人准许,让小人饱饱眼福吧?” 肖青璇娇嗔道:“本宫都被你那……那鸡巴插了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准不准的……嗯……再慢点……本宫不想那么快又来……又被你那鸡巴……操爽了……先缓缓……你自己有手不会揭开眼布吗?……啊……就会用来摸本宫的……奶子了……” 何贵嬉笑着一把扯开眼前的黑布,因为被蒙上许久,虽然这密室幽暗,但还是需要时间适应,等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起来后,看着那在自己保持着狠顶蜜穴的抽插动作下,一副绝美的胴体在眼中逐渐变得真实,比之前不久相见时,眼前的这绝色妇人,青丝披散,白皙的娇躯在这暗室中仍是炫眼夺目,那对前后晃动的大白奶子更是摄人心魄,那大奶上的乳头尖上有那乳白的晶莹。而那副香汗淋漓更显肉媚的身子玲珑浮凸,豪乳宽臀丰臀之间,是那丝毫不见赘肉的紧致平坦小腹。 身子被暴露在前,肖青璇脸上红晕更甚,娇羞地撇过头去不愿与他对视。 何贵看着这副媚肉娇躯,不禁有些呆住,他虽然不是第一看到,但是这般近距离地欣赏这绝美胴体,还是正被自己的肉棍干着,那是天壤之别。何贵眼眶通红,又准备开始更加猛烈的抽插,想要一举把眼神中充满情欲的肖青璇操到高潮,与她共赴巫山。 突然身后一把清冷的女声响起:“亏我姐姐一直在保护你,你还不知好歹,就那么想死吗?”一句话惊醒了沉浸在双修肉欲中的二人,肖青璇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说话的正是返回的秦仙儿,她在二人身后看了有些时候,却是没有出声打扰,不是怕惊扰到二人,以她的心性,便是那何贵双修泄毒失败,当场毙命,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 她其实也是苦恼多时,所以在二人忘情交合时,就在苦思对策。 看见何贵那嘴脸,秦仙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娇喝道:“姐姐都已经甘愿冒着这般风险和名声败坏,就为了救你们这对下贱兄弟,你倒好,就顾着自己快活,你不知道姐姐现在多难受吗?被你这杂碎玩了身子得了天大便宜不说,还要这般放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
何贵见这把自己当狗一样追杀多时的杀星再现,而且那气势汹汹的模样,顿时就吓得不敢造次,干脆停下的抽插,正在瑟瑟发抖。肖青璇这时出声道:“仙儿,看来你也没找到帮手了?唉,姐姐也是没有办法了,见你迟迟不归,他们俩已经开始发作,若是再不出手,怕是就要来不及了。万不得已,姐姐唯有出此下策,与他双修泄毒。” 秦仙儿抿起小嘴道:“姐姐,你为何不等我回来商量一下啊?你这……唉……”肖青璇疑惑道:“仙儿,这淫毒你我心知肚明,除了双修,别无他法,难道说你还有妙计吗?”秦仙儿沉默不语,摇头道:“仙儿不知,但是姐姐,值得吗?我就不信,这对狗杂种还真会那么硬气,我肯定会让他们死前乖乖吐出相公的下落的。” 肖青璇问道:“仙儿,你追捕他们多日,想必也让他们吃尽苦头了,但是到头什么消息也没有,不是姐姐不信你,但是姐姐不能用林郎的下落来赌啊。”秦仙儿心中郁闷道:“仙儿这剧本本来就是用他们来证实仙儿的话,他们本就该死的,姐姐你这下可好,计划全乱套了。” 这何富何贵兄弟二人,就是被安碧如喘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再救回来,炼成傀儡的一尺枪和老龟公,是安碧如安排来当死士,就是要借他们的口来说出那个人的消息,想要借肖青璇的刀,来铲除安碧如狠极的那人。 他们身上的这淫毒,也是安碧如亲自下的,为的就是让他们受罪,不是喜欢用下三滥手段玩女人吗,老娘就让你们也尝尝被人下药的滋味。 但是秦仙儿没料到,肖青璇居然会如此舍得自身清白,就为了救他们一命。本来秦仙儿已经掐准时间,准备在他们临死前回来,然后演个戏,把那人抖搂出来,肖青璇到时候自会上心,对于她来说,一个图谋不轨的皇叔,肯定会以雷霆手段诛杀。到时候师傅的计划就成了一半了,那人既是师傅的仇人,更是一颗拦路石,必须除掉,但是安碧如现在脱不开身,那就借姐姐的手来除掉。 见妹妹沉默不语,肖青璇以为她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轻叹一声,对何贵说道:“我们继续,但是别太胡闹,时间不多了,要是再拖下去,怕是你那哥哥就快撑不住了。”何贵瞟了一眼那心魔般的秦仙儿,见她闻言只是斜眼瞪了自己一下,却是没有阻止,何贵小心翼翼地缓缓拱动下体,继续双修。
秦仙儿冷眼看着交合的二人,眼神晦暗。肖青璇见何贵动作扭扭捏捏,体内的淫毒丝毫不见浮现,便宽慰道:“别怕,有本宫在,你只管来……操本宫吧,不过得控制好,不能太放肆,不然本宫……嗯……对……可以再大力点……这样才有效果……哦啊对……鸡巴可以再深一点……这样才有……哦……你这登徒子……就是这样……不能太猛……也……不能太轻……鸡巴得快射出来……让那些淫毒……从鸡巴更快地射出来……嗯啊……” 秦仙儿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懒得看那个仍在昏迷中的老龟公。让他憋死好了。 二人的交合双修变得顺遂起来,秦仙儿听着那淫声浪语有些不知所措。这时昏迷中的何富闷哼一声,那一直硬挺的肉棍轻抖几下。整个人开始不时颤抖着,那赤裸的身体上,那浮现出来的淫毒迹象开始出现反应,秦仙儿看了一眼后,就知道,这狗东西是时候要去见阎王了。 交配双修中的肖青璇和何贵自然也发现旁边何富的异常,何贵停下抽插出声道:“夫人,我大哥就快要撑不住了,这可怎么办?”肖青璇柳眉轻皱,没想到那何富居然已经开始发作了,要是不管的话,必死无疑,肖青璇幽幽地看向秦仙儿,秦仙儿赌气般一扭头,冷言道:“姐姐你就别看我了,我才不管这狗东西的生死,既然你已经在救他了,那他哥哥乖乖去见阎王便是。” 何贵哀求道:“女侠我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哥哥啊,要是他死了,我也不活了。”秦仙儿心中好笑,咪起眼对何贵道:“那就赶紧一起死,不过死之前,先把相公的下落说出,他到底是被何人设计所擒,不然就算你们死了,我也要将你们碎尸万段,诛你九族!” 肖青璇叹息道:“仙儿,要是你不愿意出手,便先离去吧,姐姐我来救他便是,姐姐当初已答应保住他们兄弟二人性命,不能食言,还是那句话,不能拿林郎的下落来开玩笑。”秦仙儿真想骂人了,这种下贱男人,死了还免得脏了眼睛。但是她又不能说出口,万一姐姐发现自己不对劲,怀疑他们的身份,那就麻烦了,而且师傅千叮万嘱,那人的身份,一定得经他们的口中说出,这样肖青璇才会确信。 秦仙儿正苦恼,怎么才能说出控制这两人心神的暗语,让他们乖乖就范,甘心赴死。因为他们是安碧如所炼制,除非她在场,或是用那暗语激发,不然还是会保持自己的思想。肖青璇催促道:“仙儿,你先离去吧,姐姐这本来就已是丢人,若是你还看着姐姐,与他们同时……姐姐也真没面目见人了。” 秦仙儿急得直跺脚,愤恨道:“姐姐!”
肖青璇眼神哀求道:“仙儿!姐姐不会怨你袖手旁观,你身子清白,不必和姐姐一样。但是姐姐求你,就当是给姐姐留点颜面吧,不然真来不及了。” 秦仙儿大喝一声:“自作孽!”肖青璇闻之顿时梨花带雨,以为秦仙儿在骂自己不知廉耻,但是她泪眼婆娑中看到,好妹妹秦仙儿不但没有拂袖离去,反而是脸如寒霜地步向那已经口吐黑血的何富。 肖青璇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登徒子作弄多时导致眼花,只见秦仙儿骂骂咧咧地胯过躺在地上越发颤抖得厉害的何富,玉手正在宽衣解带,却是没有裸露出娇躯,只是把下身脱个精光,口中念念有词地咒骂着道:“狗杂碎,贱东西,上辈子修了多少福分,还得让本宫来救你狗命,等会从你狗嘴里撬出相公的下落,看本宫怎么整死你。” 旁边的何贵饶有兴致地看着,秦仙儿动作利落地把那何富硬得发紫的肉棍用玉手扶住,半蹲着分开双腿,把蜜穴抵在龟头之上,就要坐下去。只是眼神馀光扫到旁边,对那看戏的何贵瞪了一眼喝道:“狗东西,看什么看,干你该干的,再看我现在就把你狗眼挖出来。” 肖青璇苦笑着玉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道:“别乱看,专心点,你这登徒子先顾好自己,有她出手,不比本宫差,你那哥哥不会有事的。”何贵献媚道:“夫人说的是,小人这就来伺候夫人。”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道:“你这嘴就是欠揍。”何贵还以颜色道:“夫人这骚穴就是欠操。”说毕继续不急不慢地继续抽插。 这边厢秦仙儿半蹲着的身子纹丝不动,看着身下那何富,就是老龟公,想到那竟敢吃里扒外,胆大包天到想用那春药来陷害自己,害得自己不得不去向师傅求救,最终还是便宜了那个死鬼李大根,秦仙儿就来气。不过想起也是幸亏自己找到了师傅,更是无意中唤醒了师傅,不然师傅那人设局擒下,当时的处境也是危险,要是再深陷其中一段时日,怕是真会被那人得逞,让师傅怀上了。 秦仙儿看着那何富吐血越来越多,眼看就要一命呜呼。旁边的肖青璇也在呻吟中提醒道:“仙儿?!”天人交战了瞬间,秦仙儿一咬牙,坐了下去。
何富的肉棍没有他弟弟那般雄伟,但是也是不俗,由于淫毒附体,更是热烫得惊人,硬如铁铸。秦仙儿刚才握在手中也是心跳加快,一坐下去,感觉就如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入蜜穴一般,一声高昂的娇喘:“啊!!!好热……”随后便收拾心神,运起双修之法,内力涌入对方体内,迅速侵入经脉之中。由于何富本身就没有内力,经脉中也并未打通,所以秦仙儿的内力就如洪水般冲击着他的经脉,但也好在没有一丝内力,反而不会出现排斥,只是内力撑满经脉的感觉如整个人的身体被灌入无边的热气,何富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臃肿,如鼓涨的皮球一般圆滚。 肖青璇提醒道:“嗯啊……仙儿,小心一点……啊……冤家,你也小心一点,鸡巴别插那么深……” 秦仙儿柳眉紧皱,没好气道:“行了,姐姐,我自有分数,你就别分心了。”肖青璇便不再关注,只是尽量压低呻吟的声音。 何富全身经脉被内力充斥,原本淫毒发作的痕痒疼痛暂缓下去,眼皮颤抖着缓缓张开。眼前出现一位服饰眼熟的身影,正坐在自己身上,刚想看清何人,却是突然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因为秦仙儿正在运功,憋见身下的老龟公开始醒来,秦仙儿冷哼一声后,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直接又把他扇晕过去。 当内力已是充斥了对方经脉后,却是发现试图以内力揪出淫毒却是做不到,那淫毒就如附骨之蛀一般难以用这种法子来排出,唯有通过他体内活跃起来后,才能一点点地把脱出经脉的淫毒逼出。秦仙儿闷哼一声,才不情不愿地开始起伏翘臀,以蜜穴吞吐起肉棍来。 经过大根那肉棍的洗礼,秦仙儿下身的肉洞容纳老龟公这个尺寸自然不在话下,但是那肉棍的热烫,还是让她浑身酥痒,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雏,而且前不久才在大根的耕耘下享受过不知多少次的高潮极乐,肉体自会有欲望,而且这双修的感受本来就会让肉体更加敏感,所以秦仙儿虽然恨死身下的老龟公,但是肉体的快感还是诚实。
秦仙儿咬着牙发出呻吟浪声,神情咬牙切齿,但是那明眸中的春意渐浓。唯有呼吸逐渐粗重起来。而被扇晕过去的老龟公反倒是做起了好梦,在那朦胧之中,自己胯间的肉棍粗壮得吓人。豪迈地坐在一张金色椅子之上,硬挺耸立的肉棍一柱擎天,几具白嫩的赤裸媚肉娇躯跪趴在肉棍前,恭敬地伸出香舌争相舔舐着肉棍,好不容易看着那几个献媚伺候肉棍的骚货,赫然是那萧家大小姐,还有那妩媚妖姬安碧如,和那个一开始就打起主意的秦仙儿,三人如发情的母狗般妖娆地扭着肥臀,如饿狗抢食一般用嘴穴深喉轮流侍奉着肉棍,抢不到的就叨住肉棍舔弄,或是把两颗卵蛋含在小嘴中用香舌挑逗。远处还有几个身材曼妙,婀娜多姿的女子正摇曳身姿款款而来。 就快要看清即将到来那几个绝色女子的容姿,突然耳朵被扭得生疼,像是有股蛮力硬拽着倒退而去,眼前一黑,他睁开眼睛后,发现是真的有人在扭着自己的耳朵,还是用那指甲死掐的。老龟公终于看清的坐在自己身上死掐着耳朵的那人,原来就是那个到嘴都飞走的美肉,是那秦仙儿,老龟公疼得龇牙咧嘴,但是印在他意识中的是自己现在是何富,到死都只能是何富。 秦仙儿掐醒了老龟公,是因为她想通了,这双修泄毒保命,自己碍于不让姐姐怀疑,只能陪着一起下海,但是没道理这狗东西就大大咧咧地躺着享受,却要自己去伺候,凭什么?秦仙儿冷言道:“不想死的,就自己动。” 老龟公惊喜于这柳暗花明,自己居然真的已经把这秦仙儿弄上手了,但是看着她那不假辞色的一副臭脸,也激发起了自己的征服欲,老龟公眼神游离,发现身边竟是那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被何贵压在身下操干。看到肖青璇那差点又把自己晃晕的白皙大奶,老龟公羡慕不已。 艳羡的眼神出卖的老龟公的想法,插在秦仙儿蜜穴中的肉棍起了反应,这些自然瞒不过秦仙儿。秦仙儿猛瞪一眼,手上的力度加重,只听老龟公哀嚎道:“哎呦,疼疼疼……耳朵要被扯掉了。”秦仙儿面如寒霜道:“本宫都已经便宜你这狗东西,用双修来保你一命,你还敢朝三慕四?” 老龟公哆嗦着道:“哎呦饶命,饶命,小的不敢了,不看了不看了。”秦仙儿这才松手后道:“自己动,休想本宫来伺候。”老龟公献媚道:“遵命,小的自己来。”说毕便是开始顶起来,两只手不安分地想要摸到秦仙儿那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之上,却是被秦仙儿一把打掉说道:“别乱摸,本宫有说过允许你碰本宫的身子吗?”
老龟公吃了瘪,加上刚才那神仙美梦被打断,心中也是来了气,顶胯的力度开始加大,肉棍在蜜穴中抽插也变得迅猛起来。秦仙儿一开始是摆出一副臭脸面无表情,只是随着老龟公那带着怨气的顶胯,表情渐渐出现一丝变化。 在秦仙儿的眼里,那老龟公胯下玩意只能算马马虎虎,毕竟有那大根珠玉在前,便是旁边也有那何贵在此,就怕货比货,不过好歹是能把萧玉若干得哭爹喊娘,总不至于毫无感觉。但是老龟公憋着一股怨气,发了狠似的狂顶,简直就是一副想要冲破天际的架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老龟公的胯间顶到秦仙儿的臀底之下,发出极有节奏的淫靡肉声,看似狂妄的爆插却是换不来挨操女子的娇喘浪叫,秦仙儿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在老龟公的奋力耕耘之下,眼神少了几分冷漠,换来几缕复杂的目光。 那撞肉之声盖过了旁边肖青璇的轻声呻吟,受这气氛感染,肖太后的婉转娇喘也变得明目张胆起来。相比之下,都被自己的鸡巴顶到娇躯起伏,那对奶子晃个不停的秦仙儿反倒只有不是的闷哼,眼神中更是带着戏谑的意思,老龟公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这鸡巴还不够满足这骚婊子吗?的确不够。 这就不由得老龟公望向旁边的二人,明明那何贵干起来不比自己凶狠,怎的那美人偏偏如此媚浪,娇喘呻吟让自己听着都骨头都要酥软几分了。老龟公盯着那对晃眼欲花的大白奶子,那乳头上渗出的乳白诱人之极,真想一口咬上去吸个够本,这何贵真是暴殄天物,浪费,实在太浪费了,老龟公心中暗骂道:“这傻子就不会咬上那骚奶子吸个够本吗?快用手捏爆那骚货的大奶子啊,把里面的骚奶都给挤出来啊!” 秦仙儿一巴掌打在老龟公的脸上道:“还看什么?难道本宫都被你那臭鸡巴插进去了还不知足吗?果然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本宫都还没嫌你那鸡巴不够大,你反倒是有心思惦记起其他了,不准看,专心点,本宫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老龟公委屈得像个孩子,依旧狂顶不止,都狠不得连卵蛋都顶进去了,却依旧无法让秦仙儿发情浪叫,老龟公想了想,死死记住自己是何富的事实,不能暴露认识秦仙儿的痕迹,终于鼓起勇气道:“美人,女侠,您的救命之恩小人无以为报,可是……”
秦仙儿抢声道:“可是什么?你是想要本宫也想姐姐一般,脱光身子,任你亵玩?”肖青璇嗔道:“仙儿!我们这可是在救人,那是在玩。”老龟公心有不甘道:“仙儿美人,干都干了,这衣服也是累赘,美人你这身材肯定好极,那奶子晃得小人都眼花了,美人你既然对我不待见,还不如干脆点,好让小人也能赶紧完事,这不对你我都好吗?” 这时何贵赶紧附和,肖青璇却是嘴角轻扬,却不表态。秦仙儿白了旁边二人一眼道:“你们瞎掺和什。哼,你想快点完事?又想看本宫的身子?也不是不行,不过,得看的够不够资格,若是你接下来忍住不射,那本宫让你看个够便是,要是能让本宫爽上一回,那再赏你个十八摸又如何?” 老龟公一听那十八摸就来了精神,抽插的肉棍也变得更粗。秦仙儿闷哼一声道:“嗯!……你忍得住再说吧。”秦仙儿与老龟公的双修与那肖青璇和一尺枪有所不同,就在于两个男人有无内力之别,更在于双修的对象态度。肖青璇有心要保住对方性命,所以都是小心翼翼,就怕一着不慎岔了气,会招来恶果。反观秦仙儿却是没有此种担忧,她甚至恨不得直接送那老龟公上路去见阎王,可是姐姐就在旁边,若是自己过于刻意地要出手把人置于死地,恐怕会露出马脚。 所以秦仙儿就想着换个方法,既然阴的不行,那就来明的,让这老龟公在姐姐面前眼睁睁的爽死好了。 秦仙儿半蹲着迎接承受老龟公的顶插蜜穴已有不短的时间,可是那双腿却是纹丝不动,不见有丝毫颤抖,老龟公正等着有什么甜头,秦仙儿深吸一口气后,开始用相同的节奏,在老龟公顶胯之时反坐下去,同时蜜穴也是紧缩,老龟公的肉棍抽插蜜穴的阻力更大,但是敏感度也是直线飙升,秦仙儿针锋相对的反坐使得那肉棍突然间能插得更深,龟头次次顶到那子宫秘口处,夹得鸡巴阵阵酸麻。 老龟公爽得近乎哀嚎道:“太爽了,这骚屄真她娘的爽,主动夹着鸡巴,还用那里面的宫口吸咬龟头,真她娘的爽,骚屄,继续,给爷夹,夹死爷吧!”秦仙儿以肉臀下坐,与老龟公的胯间倾力对撞,老龟公是爽得嚎叫,但秦仙儿也绝非轻松,这激情的碰撞让她想起了被大根那莽夫干到失神的羞耻回忆。这番激烈套插之下,也是隐隐有些效果,那肉穴套夹着鸡巴固然让老龟公爽上了天,那秦仙儿又何尝不是欲火高涨,浑身娇痒。
蜜穴吞吐肉棍的速度渐渐加快,但是两人性器交缠的位置明显越将越低。却不是老龟公无力顶起,而是秦仙儿套坐得越发卖力。这一幕让旁边的二人看得目瞪口呆,秦仙儿管这叫双修?明明就是这位绝色冷艳美人在发情思春,那浑圆的屁股夹鸡巴夹上瘾了,都已经可以算是她和身下之人在性事上的地位逆转,逆向强暴了吧。 旁人怎么看秦仙儿可没闲心思多管,被坐在身上的老龟公已经爽得面容扭曲狰狞,都快要走火入魔了,秦仙儿蜜穴麻爽之馀,也想要早点结束,决心要再舔一把火,作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色痞,和本宫双修爽吗?啊!?怎么不说话了?嗯……是被本宫的骚穴夹得说不出……哦……说不出话吗?……狗东西……鸡巴是小了点,但是硬度不错……哦……也够热……嗯啊……勉强能入本宫法眼……就当本宫施舍……用骚屄把你那臭鸡巴给夹爆……哼……哦啊……夹死你……夹死你这狗东西……夹死你那小鸡巴……夹死你……哦……都给本宫射出来……听见没有……不许憋着……都给本宫射出来啊……哦……”秦仙儿突如其来的骚话,让老龟公兴奋得瞠目结舌,更是从眼里冒出近乎实质的淫光,真如秦仙儿所说,那骚屄夹着肉棍套弄像是要夹爆一般,穴里的吸力大得吓人,二人的交合处一片白浊淫迹拉出无数银丝。 老龟公的肉棍之上被套吸的肉穴刮出一圈接一圈的白汁淫浆,却不全是从他鸡巴上的马眼流出,相反大部分是秦仙儿的骚穴中涌出的淫汁。秦仙儿此刻已然不复那冷若冰霜的表情,眼神妩媚,娇喘连连,骚话说起来就再无隔阂,张嘴就来。肖青璇想不明白,仙儿这般姿态,到底是真是假。而她原本担心那何富会过于兴奋,难以自拔,甚至会来那马上风。 但是看见何富虽然神色狰狞,一副要噬人的神态,不过肖青璇听其呼吸和气色,除了心跳加速,倒是没有性命之虞,甚至在二人胯间的淫液中夹带的淫毒更甚。肖青璇自言自语道:“难道这样反而效果更好?”看戏许久的何贵嬉笑道:“夫人,不如我们也试试,既然我哥哥那般体弱也撑得住,想必我这身子也不成问题。也许是我们杞人忧天吧。”
肖青璇媚眼一瞪道:“你这登徒子,看着那边玩得高兴,就想要借口来作贱本宫而已吧,之前是谁怕死来着?怎么了?现在倒是不怕了?但是你还没交代出来,要是你们二人都出事了怎么办?”何贵想了想,附耳在肖青璇耳边道:“夫人的救命之恩,我们兄弟二人绝不敢忘,其实不是我们嘴硬,只是一开始我们是不敢说,我们兄弟二人曾经商量过后,推测出那人的身份,若是一旦说出来,恐怕还不是一死了之,同时也是不敢相信,夫人您和您妹妹二人甚至背后的势力可以匹敌,但是我现在思量过后,发现我们错了,而且错得离谱,那位林大人,既然被你们称为相公,而且你们的自称,若是说谎,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举,我这就是灯下黑,应该早已想到夫人您的身份了。但是我相信夫人您言而有信,既然说过会保住我们二人的性命,那小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便是就此丧命,也是天意。” 肖青璇听着何贵的话,原本妩媚的神色变得越发冷漠,凤目轻咪,说道:“既然你知道本宫的身份了,那?还敢继续放肆?”并非肖青璇无情,而是原本可以蒙混过关,身份不表露出来的话,也就当便宜这对小兄弟了,但是如今这何贵竟敢把话说开,那么现在的情况就变得极其微妙了。 何贵瞬间感受到一种笼罩全身的死亡阴影,那可是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让他顷刻间如坠冰窖。何贵只好豪赌一次,小心翼翼道:“夫人,其实这只是小人的猜测,横竖是死路一条,就是赌一次夫人会信守承诺,更是赌夫人的菩萨心肠,夫人不愿泄露身份,我绝对守口如瓶,便是哥哥也不会说半个字。” 肖青璇微笑道:“你觉得本宫可以信你?” 何贵急道:“夫人,本来小人兄弟俩的性命都在你手里,是生是死都是夫人一句话,小人只是看着夫人憋得难受,想让夫人尽兴,小人有绝对信心,肯定可以满足夫人的。” 肖青璇嘴角扬起,冷笑道:“你是觉得本宫会缺男人?”何贵献媚道:“以夫人的这天资绝色,自然不缺的,但是小人懂得伺候人,想必夫人会更满意的,若是夫人不满意的话,要杀要剐,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对夫人来说轻而易举,夫人不妨试试?” 肖青璇突然话锋一转道:“那人到底是谁?”何贵被肖青璇那不怒自威的凤目盯得冒起了鸡皮,还想挣扎。肖青璇继续道:“若是下一句没有我想听到的答案,那以后就不用再说了,便是本宫花些时间,也能查得到。要是说清楚,一切都好说。”
何贵纠结片刻后,终于扛不住,在肖青璇耳边细声说出全部消息和推测。当听到何贵推测那人的身份后,肖青璇眼神一凛,随后讥笑道:“呵呵,好,竟然给我带来这么个“好消息”,真是让我“满意”之极了。” 肖青璇这不知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现在她的思绪飞快,正是权衡利弊,盘算整个局势的发展。一股萧杀的气势油然而生,便是何贵也不敢妄动,生怕打扰了她。 一边是戛然而止地沉寂,另一边却是热火朝天的对干。出乎秦仙儿的意料之外,那老龟公竟然真能忍住不射,在她高速套夹不停肉棍上千下,即便是那鸡巴尺寸不够粗长,但是蜜穴已经开始有些麻木,双腿更是强弩之末,累得快要抽筋了,却仍旧夹不出老龟公的精液出来。 反而老龟公不知什么原因,越战越勇,双手甚至大胆地袭向秦仙儿那垂在眼前的浪乳。秦仙儿这时也顾不上阻止老龟公的亵浊袭胸,被他隔着衣服揉捏那对前后晃动的玉乳。下半身开始失控,套弄鸡巴的动作像是停不下来一般。 老龟公见那秦仙儿不阻止自己的揉奶之举,那就继续得寸进尺,把她上半身赶紧脱个精光,终是让二人完完全全地赤裸相对。 老龟公那对淫眼肆意饱览秦仙儿的浑圆美乳,胸型饱满如大白馒头,随着秦仙儿的起伏不停晃悠,秀色可餐,诱人之极。老龟公那手忍不住就揉了上去,还不忘先看看秦仙儿的神色。 秦仙儿白了他一眼,咪起眼眸冷笑道:“你还真敢摸上来?呵,那本宫倒是有两分佩服你的色胆,本以为你就只敢看看过过眼瘾,既然你敢摸,那本宫也就随你摸个够,但是你赶紧给本宫射出来,再不射,本宫的腿都要麻了。” 老龟公嬉笑道:“美人要是累了不如我们换个姿势?小人其实还没爽够,恐怕比较难射啊。” 秦仙儿想了想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后,终于舍得停下动作,一口气坐到底后,喘息沉重,说道:“要换就换你最容易射的姿势。” 老龟公连连点头,肆无忌惮地指点着秦仙儿转过身去。因为此时仍旧是在双修泄毒,二人的性器并不能分开来,秦仙儿就直接夹着肉棍反转方向,只是转了半圈,却是爽得老龟公再次嚎叫。老龟公食髓知味,不怀好意地看着秦仙儿,想要开口让她再来几遍,骚穴的媚肉皱褶旋绕着吸套鸡巴不是简单的销魂二字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