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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腿男子说道伤心处,在呼吸中夹着些许抽泣声。那位女大夫说道:“兄台莫急,你且伸出手来,我替你把把脉。”男子自然照做,那粗糙的大手穿过了纱帘伸进去后,两根触感微凉的女子玉指探在手腕上开始把脉,男子为了治腿,把自己好不容易攒下了半辈子的银子都花出去了,至今还是单身寡汉,被一个光是听着声音已能让全身骨头轻几两的女子把手搭在他手上,一股说不出的情愫油然而生。
片刻过后,听到纱帘后那嗓音再次响起:“兄台,你这腿行走不利索,是否一到梅雨天气便更加麻痹无力,连走都走不了?”男子闻言应道:“是的,而且不止是梅雨天气,就是刮风下雨的日子,也会没有力气,只能拴拐杖走了。”女大夫道:“其实你这腿原本只是受了冲撞,气血不通,理应多休息些时日,再定期搓些药酒便无大碍。”
男子急道:“神医,我这腿还能治好吗?”女大夫说道:“不过是经脉有些受损,加上里面有血块凝固堵住了,压着部分经脉,可你如今的情况,应是胡乱服药,反而让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了。要是再过两年,怕是整条腿都要废了。”男子急忙求道:“大夫救救我这腿吧,虽然我没什么可以报答你,但我愿意做牛做马,求大夫,不,求神医帮我!”
对面的女子轻叹一声后道:“腿我可以帮你治好,并且不需分文,但是你这腿除了我有法子帮你疏通经脉,后面还需要定时服药,直至完全恢复,但我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今后此生,要多行善,不做为非作歹之事,若是让我知道你干出坏事,那我能救你一腿,也有本事拿过去,甚至能再废了你另一条腿,你可答应?”
男子先是懵然,随后狂喜道:“答应,我都答应,神医,我……我没什么本事,绝不会干坏事的,以前我是个镖师,但是自从那趟压镖受了伤,这腿不利索后,就没了营生,但是你帮我治好这腿后,我可以再找份差事来做,然后攒点钱取个媳妇,生几个大胖小子,就是我这辈子的盼头了,你放心,我日后定会多行善事,路见不平,能帮则帮!你相信我!!”
女子轻笑道:“姑且信你一回吧,以后我再路过此地,会打听打听你的所作所为,且别让我失望,需知道,凡事皆有因果,你今日所种的因,就是你将来所得之果,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到,时候未到而已,罢了,多说无益,你且忍耐几分,我现在就帮你治疗,痛也要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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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对面的神医说毕,瘸子就感受到一股热流从手腕处传来,那热流在自己体内像是漫无目的的游走,所到之处,有种说不清的暖洋热感,直到那暖流从下腹流向下身时,却在那麻木的右腿上停滞不动,然后就感受到越来越热,如同置身火炉一般,瘸子瞬间便大汗淋漓,整个人冒出冷汗,那种炙热感仿佛要将他焚烧殆尽,可他也算是个硬骨头,愣是没叫出声来,紧咬牙齿强撑。
以前做镖师压镖,经常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瘸子知道,对面的那位女大夫,定是一位武功内力深不可测的高手,竟然能舍得以内力帮他这么一个凡夫俗子来疏通经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求医无数,花光的家底,所求的不过就是能用药石医治自己的顽疾,曾经有位收了他很多银子的大夫告诉过他,他这样的情况,除非是有身负内力的高手肯耗神帮他打通体内的经脉,这样才是根治,但这内力一来一回,可是要折损不少的,他这个小人物,就算能找着这些武林中人,可又如何能付得起代价去让那些高手们如此施为。
听说这神医治病可不会收诊金,瘸子今日带着不妨一试的心情来求医,却是直接有希望能彻底根治自己这腿病,无疑于让他重获新生。所以瘸子如今已是强忍到牙关打颤,但仍旧不敢喊痛,就怕惹了对面的神医一个不高兴,就撒手不管。
瘸子强忍体内热疼的情况,纱帘后的女子尽收眼底,他那种煎熬也是她故意为之,就是想要看看这人性情如何,要是一开始便喊叫着大呼小叫,大多是个心性平平的软骨头,不值一提,而让她意外的是这人被自己控制的内力冲击体内的经脉多时,那种扩张经脉的痛感,便是一些已经洗髓开经,内力小成的武林中人也不一定熬得住,他却是咬着牙关硬是抗下来了,女子心中念道:“资质平平,可心性坚韧,也算能吃得住苦,嗯,可考虑招徕。”
瘸子如今如身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整个人满体通红,头上冒出缕缕白气,面容扭曲痛苦至极,即将撑不下去,却感觉体内突然浑身舒泰,全身毛孔舒张,眼前瞬间清明,那焚体的炽热急速褪去,更是在耳边听到一声断弦般的响声,然后那条原本麻木的右腿突然来了劲,一下子蹬直,男子惊讶之余,感受到那股暖流退散,从那手腕中不断流逝,直到不见分毫。、
女神医已经撤掉把脉的玉手,对他说道:“经脉已经打通,你且站起来走几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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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闻言站起来,双腿充满了力度,他惊喜道:“大夫,不,神医,真的,我这腿真的治好了。”女神医劝道:“可别心急,你这腿刚疏通经脉,还需要回去静养几天,我开个药方给你,你回去服几剂药再算彻底好了。”
瘸子得偿所愿,如鸡琢般点头应是,只是接过纱帘后递出来的药方后,便面露难色,因为他现在囊中羞涩得不能再羞涩,即便那药方上的几味药并非什么名贵药材,可他还是头疼不已,这时候纱帘后又递出了一块沉甸甸的银子,那女神医道:“这锭银子就算借你的了,我还要在这医堂三天,你最后一天再过来,我有事要与你商量。”
不再瘸腿的瘸子急忙跪拜在地道:“神医的大恩大得,没齿难忘,我李顺愿为神医为牛为马,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神医尽管开口,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女神医道:“李顺?好,我记住了,你先回去,照我吩咐,修养三天后再过来吧。”
李顺起身抱拳道:“那我就此谢过!”
李顺临走时,回头对纱帘后女子问道:“你看我这性子,还未请教神医尊姓大名。”
一抹清冷嗓音响起:“姓凌,我也并非什么医术高明的神医,只是取了巧,想着将平生所学造福百姓而已。”
李顺再次错愕一下,心中对这位素未谋面却愿意慷慨出手的神仙般女子打从心底中敬佩,抱拳告辞,转身后,开始在脑海中幻想如此菩萨心肠的心善女子,又该有何等倾国倾城的绝美仙颜,才能配得上啊!?
当男人离开后,守在外面的黝黑少年似乎并不惊讶,没有多言,只是随着男人后面步出医堂,准备唤下一位求医人进来。想要得到师傅的医治看诊,却不是随便都能进来,师傅曾交代过,若是那种风寒之类的小毛病,可以言语诚恳地劝走,若是因为身无分文的,大可给点碎银当作施以援手,却不能无礼地赶人。而她看诊只看有性命之虞,又或是疑难杂症,否则分身乏术。
而少年也离去后,在那纱帘后面,女子正作调息。一位穿戴富贵的中年人微笑着走近,女子调息被打扰,眉头轻皱,缓缓睁开眼眸。对那中年人不悦道:“严护法,现在是我的看诊时间,我们有言在先,你莫要打扰我。”
那被唤作严护法的,乃是共乐教的四位护法之一,其真实身份,却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地方大员,是那陇右道中,手握三州军政大权的大人物,当女子得知其身份后,感叹这共乐教已在朝廷中渗透极深,决心定要挖出其所有秘密。
被讹传为神医的凌姓女子,赫然就是用了化名和易容的宁雨昔,只是即便是易容后,那股从骨子里散发的仙韵,加之无法掩盖的傲人身材,已经足够让世间男子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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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雨昔带着在嵻山城收的小弟子张仲八离开京城后,已经成为共乐教圣女的她接到任务,要广传信徒三千,以两月为限,任务完成后,则有机会受到教主召见。于是宁雨昔就动身前往共乐教安排的地方布道,不过她也非傀儡,只要能让人加入,布道方式却不限制。所以她选择以行医救人之法,效果其佳。
宁雨昔来到此地秦州后,这位严护法早已久候多时,在接风宴上,对宁雨昔惊为天人的他变着法子不断劝酒,一众被唤来的骨干也是心思难痒,想着如何入手。看穿那点小把戏的宁雨昔,也不顾忌,就在酒桌上摊开来说,按照教中规矩,只有每月的享乐日,才能毫无顾忌地行乐。若是不按教规,她可以执行教规,以圣女的地位,是可以杀人的,当一众骨干以为她是开玩笑时,宁雨昔没有多言,一掌拍出,掌风之劲,纵然没有拍在任何人身上,却是让那两扇紧闭的大门轰然粉碎,吓得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
最后还是严护法出来打了圆场,插科打诨一番让场面不至于太过尴尬,但那群骨干虽然心痒,却也不敢再动歪心思,见识过这位圣女大人不仅美色艳绝,这身手也不是开玩笑,要是她不点头,那就只能等日子到了才有机会染指啊。
而严护法却是丝毫不悚,因为论身份,圣女其实只算比护法高上半级,而论教中的影响力,更是天壤之别,再者护法与圣女交流可不受限制。所以等酒宴散席后,严护法屏退了众人,就借着讨论教义的名头,缠着宁雨昔不让其休息。
对于这严护法打杀不得,宁雨昔也是被缠得不耐烦,无奈之下只能忍耐着不悦,用玉手替他发泄一番。对于他那上下其手的猥亵肉体,宁雨昔知道避免不了,也就任其施为。
宁雨昔用手套弄肉棍帮他射出一发在手心后,便整理一番衣服回房中。宁雨昔是和弟子同住一房,虽然身为共乐教圣女,与教中之人交配泄欲是必定之事,可是能避一时是一时,那知那严护法半夜又来敲门,宁雨昔不愿吵醒弟子,看着赶不走的这严护法,宁雨昔和他在门口纠缠了半天,讨价还价之下,那身轻薄如丝的睡袍被他扯开一个大口子,将那脸埋在能闷死人的巨乳中吸玩了半天,宁雨昔手法尽出地又让其连射两次,那热精都射到阴阜外面,才算把他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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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着严护法那得寸进尺的要求,宁雨昔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换来的是身体的逐步失守。严护法那狗皮膏药一般的无赖劲,宁雨昔看见就头疼,迫不得已之下,唯有和他约法三章,白天日落之前,没事不要打扰她,日落之后,她会尽量配合严护法的要求,不过才相安无事了两天,严护法便又开始更进一步的试探。今日趁着宁雨昔看诊之时,严护法便在后面候着想要找茬,终于等来了机会。
宁雨昔和李顺看诊的过程,严护法看在眼里,等那李顺走后,他便有了借口过来,倒是宁雨昔率先开口,言辞中的不满瞎子都能听出来,可严护法又非脸皮薄的人,他呵呵一笑道:“凌圣女,刚才我看你明明把那瘸子都治好了,却不对他宣讲教义,渡他进教,恐怕不妥吧?我这不就过来劝你几句嘛。”说话时却丝毫不顾忌地在宁雨昔身上打量,脑海中尽是这几天一步一步攻陷这位国色美人身上部位的香艳画面。
那如剥壳鸡蛋般的滑嫩柔肌,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傲人的浑圆大奶惊鸿一瞥已是深深地印在脑海中,至今仍对那晚初次把头埋在这巨乳大奶间是丝滑软糯回味无穷。
宁雨昔冷冷道:“我自有打算,他现在瘸腿刚愈,心思都在兴奋之中,我让他三天后再过来,到时自会邀他入教,入我麾下,归我差遣,不用严护法提醒。”
严护法此时已经借故把手搭上宁雨昔的香肩之上,宁雨昔一扭肩膀,借着巧劲便让严护法失了重心,摔到跟前,严护法正要爬起,却被宁雨昔的鞋底按住,无法动弹。严护法正要发作之时,却听到木板对面有人揭开帘子进来,是一把稚嫩的童声说道:“大夫,我肚子疼,你可以帮我看看吗?可是我没有铜钱的。”
原来是另一位看诊的病人,严护法眼珠子急转,想到了一些好玩的法子。
你情我愿的交易
宁雨昔本来想要赶走那严护法,但五官敏锐的她发现小弟子已经带着人进来,只好先制住严护法,她并不想让人发现。
当看到进来求诊之人是个衣衫褴褛的孩童,看他那面黄肌瘦的模样,明显就是营养极为不良,唯有一双清澈的眼眸吸引到她的注意力,宁雨昔柔声道:“小娃儿,不用担心,我这里看病不收铜钱,你是一个人来的?你爹娘呢?”
宁雨昔关切地问候着如小乞丐般的孩童时,严护法也趁机挣脱了那玉脚的压制,借机就一把抱在宁雨昔的腰间,不愿发出声响的宁仙子唯有双手抵住严护法那油腻的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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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抽泣道:“我爹娘已经死了,我……我……我没爹娘啦……呜呜呜呜……”孩童被提及伤心事的突然痛苦,让宁雨昔有些措手不及,也顾不得那严护法的趁火打劫,连忙起身探出半个身子,穿过纱帘把小乞丐搂在怀里安抚,小乞丐被宁雨昔那搂住,那香暖的肉体勾起了他对娘亲的思念,苦得更加凄凉,口中不断喊着:“娘亲……呜呜哇……娘亲啊……孩儿好想你啊……”
看着怀中那小乞丐痛哭流涕的可怜模样,宁雨昔身为雌性的母爱之情泛起,也顾不得身后那登徒子已经把那大手袭向自己的双腿胯间。严护法见这圣女大人没有阻止的行径,便越发猖狂,他已钻到圣女大人的裙里,双手掰开那两瓣浑圆翘挺的光滑屁股蛋,玉白的亵裤被扯歪到一边,鼻子凑在那蜜穴口前细嗅一番,那粉嫩紧致的蜜穴里传来一股幽媚的体香,沁人心扉,菊穴口的粉媚肉褶一张一翕,惹人怜惜。
严护法忍不住伸出大舌头舔在那菊皱肉褶上,宁雨昔浑身一个激灵,双腿紧闭夹紧,发出一声沉闷的媚哼,神色复杂。这时在外面听到哭声的弟子仲八好奇地探头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发现师傅正探出上半身压在木板之上,把那身世可怜的小兄弟搂在怀里安慰,可他见师傅那表情尴尬,那漂亮的脸蛋上有点通红,便问道:“师傅,你身子不适吗?怎么脸那么红啊?”
宁雨昔正被那害人不浅的严护法用舌尖钻进菊穴浅处,手指轮番上阵挑弄那肉壶里的嫩肉,另一只手用指尖轻捏阴蒂搓揉,前后失守,进退失据。听到弟子问话,她担心丢人,也怕吓坏了怀里还在呜呜悲鸣的小娃儿,只得皱着眉对弟子摇摇头道:“师傅没……嗯……没事……这娃儿正哭闹着,师傅安慰一下……嗯……他……你到门外守着,先别让人进来……等师傅……帮他治好病,再出去……嗯……快去……快去了……”
仲八看着师傅那神情,似曾相识,不过师傅发话了,就要遵守,不然可得挨板栗头上长苞了。等仲八离开后,宁雨昔扭头看向后面,那严护法把在自己的衣服下作怪把白衣都拱起,她黛眉紧拧,却又奈何不得。
另一边小乞丐在她怀中痛哭不停,双手搂抱在宁雨昔的后背上,脏兮兮的稚脸在宁雨昔那温暖软腻的胸脯上乱蹭,眼泪鼻涕都沾到衣服上面去了。宁仙子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用手轻抚小乞丐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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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护法尝遍了圣女大人的嫩菊,干净紧致,没有一丝异味后,已经把大舌头舔向开始分泌出蜜液的肉壶,宁雨昔被那娴熟的舔穴技巧挑起了丝丝情欲,眼神晦暗,一声轻叹:“罢了”。上半身探出帘外安抚身世可怜的小乞丐,下半身却是任人摆弄,白裙已经被撩起,一条腿搭在凳子上,姿势羞人之极。男人的臭嘴舌头如狗喝水般猛舔,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幸亏小乞丐的哭声不少,而且宁雨昔有意无意的掩住他双耳,才不至于被发现,但那淫靡声音越发清晰,是严护法玩得兴起,臭嘴专心进攻宁雨昔的阴蒂,双手已经侵入肉壶和菊穴中。那两条分开的美腿不安分地扭动着,宁雨昔轻咬朱唇闷哼起来,娇臀欲拒还迎地配合着放肆的口手侵略。
当下体肉壶的刺激挑逗到欲火中烧,酥麻快感从蜜穴传遍周身,宁雨昔羞耻地发现自己胸脯上的两点肉乳开始充血挺立,在那小乞丐隔着衣服的稚脸刮蹭下,越发酥麻。“嗯……别……别哭了……娃儿,你哪里……不……舒服……告诉姐姐,姐姐帮你看看吧……哦……”
小乞丐这才想起自己肚子闹得很,可他看着这位脸蛋比娘亲好看得多的漂亮姐姐,表情很是奇怪,疑惑道:“呜呜……姐……姐……你不是大夫吗?……你也生病了吗?……很痛吗?……”
宁雨昔尴尬得脸红耳热,羞道:“没事……嗯……姐姐不……痛……就是有点……哦……不……舒服……嗯……等……等……哦啊……”
小乞丐疑惑更甚:“姐姐……你都已经满头大汗了……还能帮我治病吗?”宁雨昔急道:“姐姐没事……过一会就好的了,姐姐先替你把脉可好,来,把手伸出来”
小乞丐将信将疑地伸出骨瘦如柴的小手来,宁雨昔强忍着蜜穴肉壶被那严护法猛舔狂吸着挑逗的快感,勉强稳住心神后开始把脉。随着小乞丐安静下来,宁雨昔后面传来的奇怪声音越发清晰,小乞丐不住好奇的向后望去,宁雨昔担心漏了馅,挡住了他的视线,对他道:“小娃儿,不用担心,没什么事,就是闹肚子,我开几服药,你喝了……嗯……之后,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看你样子也想必饿了吧。”
这时小乞丐果然肚子发出咕咕的声响,他小声道:“我两天没吃过东西了。”宁雨昔心疼怜惜道:“没事,以后不会吃不饱的了。”说毕唤来了外面的弟子仲八,吩咐仲八带小乞丐去吃饭,然后去洗刷一下换身衣服再回来,并嘱咐今天先不看诊。
待仲八带着小乞丐离去后,宁雨昔扭头道:“严护法,你不讲信用,还没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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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护法这才把含住肉壶口的大嘴松开,站起身来,一脸意犹未尽地淫笑道:“凌圣女,见谅见谅,实在是你太诱人了,我把持不住啊,刚才你说不看症了,后面也不会有人进来了,那我们继续?”也不等宁雨昔答应,他顶着胯间高高撑起的帐篷凑近,已经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
宁雨昔脸上闪过一丝蕴怒,开口道:“我看不了症,也是你胡来导致的,先别急,都到了现在这地步,我说什么也没用了吧,但是我有个条件。”
严护法解开衣服后,露出一身壮实的肌肉,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看起来极为渗人,能统领三州朝廷兵马的地方大员,也是在死人堆里打滚的人了。他把宁雨昔挪到那椅子上后才道:“凌圣女,大家都心知肚明接下来要怎么玩了,你有什么条件要说?”
宁雨昔肃然道:“让我在这里与你交合,本就坏了我们的约定,不过这是迟早的事,我也不计较了,刚才那孩子,你可答应我,让他好好地过上几个月舒坦日子,衣食无忧,他……他也就只剩那么几天了。”
宁雨昔的条件出乎严护法的意料之外,竟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严护法不禁好奇问道:“凌圣女,你这条件,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若是想要帮他的话,轻而易举,又为何要求道于我呢?”宁雨昔摇头道:“我本来就无法在这里待太久,他年纪太小,而且身患不治之症,也不能随我走,若是给他银子,就等于稚童抱金招摇过市,那就是害了他,这娃儿不该受这些苦的,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安顿这么一个娃儿举手之劳,不是吗?”
严护法微笑道:“那是自然,可是,凭什么?”看着严护法对于一个身世如此可怜的孩子也是铁石心肠,宁雨昔暗吸一口气后,站起身来,玉手开始主动换衣解带,当一具完美的诱人胴体呈现在严护法那两眼发光的眼前后,她妩媚一笑道:“就凭你办好了这事,我还留在这里的最后三天,都听你的,如何?”
严护法扑向宁雨昔的娇躯道:“好,这事我答应了,你就尽管放心,我会帮他找一户老实本分的人家去照顾,也不管他还有多长命,只要他活着一天都会悉心照顾,她娘的这奶子太够劲了。”宁雨昔算是给自己和那小乞丐的事做了个了断,以她的性子是断然不会置之不理的,和严护法的交易也是顺势为之,替小乞丐作好安排才能让她以后不会有心结。
纤纤玉手主动握住严护法胯间的肉棍,那肉棍尺寸平平,远没有当初在嵻山城无遮大会上遇到的那些粗壮,宁雨昔手法娴熟地套弄撸动着肉棍,妩媚道:“那两孩子等会还会回来,严护法,莫要浪费时间,先让你泄一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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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护法抬起头来挑眉弄眼道:“既然凌圣女你发话,那就有劳了,不过你打算就用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口味吧?”
宁雨昔风情万种的媚眼一瞪道:“德性……你办好你的事,我也自然不会敷衍你。”说毕便将檀口凑到他那嘴上,二人忘情地舌吻起来,严护法双手自然不会闲着,在那对能闷死人的豪乳大奶上尽情揉玩,宁雨昔为了尽快完事,一手开始加速套弄肉棍,另一手微握,用掌心包裹住那龟头,沾满了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汁作为润滑,以掌心化成套状不断画圆研磨。
这一招前两天曾经一度杀得严护法招架不住,不过今日虽然也让他爽得双手用力猛抓自己的肉乳,可也不至于丢盔弃甲地爆射出阳精。二人舌吻一番后,宁雨昔便开始从他那脖子间一路用双唇加上香舌舔吸着下去,当香舌滑过一道道伤疤时,都让严护法浑身泛起鸡皮。
随着香舌的下探,宁雨昔也缓缓下蹲,最终跪在男人的岔开的双腿间,先用檀口中分泌的香津把肉棍周围的阴毛舔湿,然后开始将两颗卵蛋轮番含入嘴里,牙齿不时轻咬一下,卵蛋在美人檀口中受刺激,那种轻微的刺痛男人不但不方案,反而极为受用,打仗受伤流血如吃饭喝水般平常,这点酸痛根本不止一提,倒是会刺激得肉棍越发硬涨。
感受到握在手中撸动的肉棍已经到达最硬的程度,宁雨昔便放弃进攻卵蛋,而是从肉棍底部开始吸舔,一直舔到那马眼处,香舌在那微张的马眼口钻动,严护法长吁一口道:“哦……圣女大人,你这伺候鸡巴的功夫真不错,继续,不要停。”
宁雨昔被调侃,调皮地在那怒涨的龟头上用牙齿轻咬一下,让那严护法发出一声“嘶”的惨叫后,才将龟头吞入嘴里,以嘴穴代替玉手套弄服侍鸡巴。在无遮大会后,性技脱胎换骨的宁雨昔,面对这尺寸平平的鸡巴,以深喉套弄自然是信手沾来的小事,当双唇深入触碰到底后,龟头才刚顶后喉咙中间,游刃有余。
只是人的欲望永远是无穷的,就算宁雨昔已经将自己整根鸡巴都含入到嘴里,可严护法依旧好像不满足,大手抱在她的后脑处施力往胯间压去。
压了几次后,宁雨昔有心让男人见识一番,竟然探出香舌在那卵蛋下面,用香舌把那卵蛋也一同卷入口中。严护法果真被奇招制,惊喜大喊道:“她奶奶个熊,圣女大人你还有这本事,我去你奶奶的,这都行?太骚了,真她娘的骚,吃鸡巴还不够,要把爷爷我的卵蛋都吃下去啊,喔啊,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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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莽夫爽起来的时候大呼小叫,宁雨昔担心惊动了外面,索性吐出嘴里的鸡巴后,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椅子上,把丰满圆润的翘臀对着严护法,纤腰媚扭道:“严护法,别等了,来上我。”
严护法见美人主动求欢,眉开眼笑道:“哈哈,圣女大人,上是肯定要上,不过你得说点好听的,玩得尽兴点,才能快点完事嘛。”
宁雨昔扭头看向严护法,眼神幽怨,那俏美的容颜上一副欲求不满的妖媚神情,轻咬下唇糯声道:“护法大人,快来和我探讨教义嘛。”可他依旧无动于衷,似乎对这说辞并不满意,宁雨昔只好把姿态再放低,一对巨乳压在椅背上,双手掰开丰臀,将已经淫水潺潺的蜜穴暴露在男人面前,幽怨道:“鸡巴,用大鸡巴干死奴家,求严爷用大鸡巴干翻奴家的骚穴。”
严护法忍无可忍,双手抱住那撅起的肥美丰臀,怒吼一声:“好,骚圣女,如你所愿,看枪!”龟头顶开蜜穴口的媚肉,熊腰怒顶,那鸡巴肉枪一刺到底,直捣黄龙。粗糙的手指因为用力太猛而深陷那白皙滑嫩的臀肉之中,一下下的猛顶,胯间激撞在那臀肉上发出一连串急速的撞肉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嗯……嗯……啊……哦……插得好深……大人的鸡巴插得好深……插得奴家好舒服……哦啊……好爽……再深一点……再使劲……对了……鸡巴刮得好麻……哦啊……奴家要被大人插死了……哦啊……”
这淫词骚语有几分真切只有宁雨昔自己知道,但那狂抽猛插带给严护法的爽快却是如假包换,一上来便是急插不停近两百下,严护法叹道:“啊……这穴真她娘的骚啊……怎么会这么紧……你这骚货……哦啊……不是在那嵻山城时……被轮奸了几百次了吗?……哦啊……怎么这骚穴还那么紧啊……夹得爷爷的鸡巴太爽了……噢哇……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爽……嘶……怎么越吸越紧……”
宁雨昔的呻吟浪叫并非全然做戏,这般卖力的抽插,就算鸡巴的尺寸普通,可也架不住蜜穴里的敏感位置被刺激到,加上这几天来为这登徒子发泄兽欲时,也积累的不少欲火没有真正发泄出来,如今对于男女交配已无忌讳的宁雨昔,也需要好好的爽一下。
毕竟由奢入敛可不是易事。宁雨昔再清心寡欲,也终究是正是狼虎之年的女人,不想道德礼仪廉耻,此时的她也只是打算忠于自己身体的感受,不再压抑欲望罢了。
沉醉在肉欲交配快感中的二人,发出的呻吟浪叫萦绕在这医堂之中。
欲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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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力地用后背位狗交式激烈冲刺几番,二人的身上已是大汗淋漓,交合部位激情的肉撞下,从蜜穴肉壶中泄出的淫水飞溅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洼。宁雨昔被严护法从后抱着,双手绕前狠捏着那飞晃的巨乳大奶作为借力点,飞快地拱腰狠顶,肉棍抽插在蜜穴中摩擦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宁雨昔适时地配合着呻吟浪叫道:“嗯……严爷,快点……再快点……哦啊……顶死奴家了……要被顶飞了……哦……插到底了……受不了……不要……不要停……奴家要到了……我们一起到吧……好不好?……”
严护法咬着牙喘着粗气在卖力的抽插,但干着干着,发现胯下的肉棍虽然很爽,可总感觉差点意思,就是无法一举到达射精关头。于是放弃强求狠干,慢慢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却依旧保持猛顶到最深处的力度,宁雨昔不解,回头问道:“怎么慢下来了?嗯……虽然顶得好深……可是这样怎么射给人家啊?”
严护法有些挂不住脸,便以笑遮丑道:“别急……等我再享受一会这骚穴……转过来……我要看你看着自己被肏的表情……”
宁雨昔只好顺从地转过身来,瘫坐在椅子上,一对修长白玉美腿岔开搭在扶手之上,玉手两指按在一片狼藉的蜜穴上,手指分岔,让蜜穴做好再次迎接肉枪冲刺的准备,一手握住严护法的肉棍,引导着拉向自己的下身。
严护法双手摁在宁雨昔张开的大腿之上,等她已经扶着鸡巴对准蜜穴口抵住后,狠狠地将胯间压下去,肉枪再破这销魂美穴,一发不可收拾。他故意绷紧全身,用尽吃奶的力狂顶送胯,无情地撞在美人的跨间,发出的撞肉啪声更为响亮,如同要将自己的腰都撞到那销魂肉壶里去。
“嗯……嗯……冤家……哦啊……你是存心……啊哦……要顶得这么狠的……就要把人家……噢……往死里弄……啊……好深……刮到了……好酸……哦啊……外面会听到的……小声一点……嗯……”宁雨昔呻吟着抗议道。
严护法一边保持大力狠肏,一边笑道:“怕什么……哦……又夹得这么紧了?……是被爷爷我这鸡巴肏爽了吧?……反正就算被听到……又如何……在这里要入教的人……都得过你这骚货的穴关……你这身子简直就是老天爷的恩赐……哦啊……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想把你肏翻的……干脆把你抱出去……让他们都看看……你这骚货是怎么被肏翻好了……哎呦……一说这个你就爽成这样了……骚穴夹得太紧了……鸡巴要被夹断了……哎呦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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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是真怕这严护法说到做到,就要把她抱出去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白日宣淫,急忙用蜜穴猛缩,让这男人受不了赶紧射精才行。宁雨昔双手搂在严护法的后脑上,把他搂到自己怀中,企图用自己那对傲人巨大胸脯迷住他,严护法自然受用,大嘴在滑嫩的乳肉上猛吸狂舔。宁雨昔媚声道:“要是把我抱出去,被外面那些人抢去了,你可就爽不着了嘛,别乱想了,那两个孩子也应该快回来了,先射给我,今晚我再好好伺候你可好?”
严护法其实也到了强弩之末,只是不想失了面子才默默强撑,实在是宁雨昔那蜜穴的紧致超乎想象,而且鸡巴在里面抽插时,那穴里的嫩肉皱褶峰峦叠嶂,每一次抽插从鸡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都能让人不禁倒吸一口,更遑论宁雨昔有意使劲收缩阴道,让那蜜穴中徒生一股吸力,会把人都吸到丢魂的极乐。
严护法咬着牙答应道:“好……好……好好看着……这鸡巴怎么肏翻你的骚穴……怎么灌满这骚穴……射……射……射……射死你……灌死你这骚货……啊……”腰身拱动根本停不下来,在那狂抽猛送几十下后,严护法再也憋不住无边的射意,马眼在抽插中怒张,滚烫的阳精喷甩溅打在肉壶中,被那继续不停抽送的龟头顶到肉壶更深处。
宁雨昔被那阳精烫得娇躯乱颤,媚眼如丝,在严护法的胯下婉转承欢,媚声呻吟道:“哦……好烫……要烫死奴家了……嗯哦……”、
直到射精的快感逐渐消散,严护法才舍得放缓顶胯,爬在宁雨昔那娇躯媚肉之上,把那对豪乳大奶当做枕头,在大口喘息地休息着,让人羡煞不已。
过了两响后,宁雨昔对他劝道:“严护法,既然已经爽过了,那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待我今晚准备好,再去你房间拜访,讨教教义如何?”严护法点头同意,但正要拿起衣服离去时,还是死皮耐脸地要宁雨昔帮他清理肉枪,为了让他满意,宁雨昔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尽心地又用小嘴伺候他那刚射完精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棍。吸弄一番后,把那肉棍舔吸得水光程亮,才算让严护法心满意足地离去。
等宁雨昔穿戴完整后,弟子仲八和一个更小的少年走了进来。是那原来的小乞丐,看着他现在虽然依旧瘦弱,但整个人神清气爽,原本眼神中的那种茫然也淡了许多,宁雨昔心中升起一丝慰然,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道:“小娃儿,你不用担心,以后你再也不会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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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惊疑问道:“姐姐,是你要带我走吗?”宁雨昔错愕了一下,神色黯然地摇头道:“小娃儿,姐姐有事情要做,没有办法把你带在身边,但姐姐已经安排好了,会有人照顾你的。”听到这个答案,原本脸上的喜悦凝住,不过瞬间便恢复正常,只是神情中多了一些陌然。自从无父无母成了小乞丐后,他多少学会了点察言观色,不敢将心中的不满表露出来,只是低头不语。
宁雨昔将小乞丐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和他计较,但也不知该说什么,于是场面变冷清起来。仲八这时候说道:“师傅,外面还有很多病人在排队不愿散去,你还看吗?”弟子的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宁雨昔知道这是小弟子在替自己解围,心中记下,答道:“嗯,既然还有人在等,总不能不顾的,但这天色也不早了,就再看十个吧,让其他人明天再来便是。”
仲八点头应是,然后就拉着小乞丐离开了。等走出医堂后,仲八拉着小乞丐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怒道:“小东西,别不知好歹,师傅她又不是神仙,和你无亲无故的,已经给你饭吃,给你衣服穿,还安排人来照顾你了,你却对师傅恨起来了?养不熟的白眼狼,活该你没爹娘。”
小乞丐被一巴掌打懵了,刚才还对他照顾有加的这个哥哥,现在转眼就对他打骂起来,眼眶瞬间通红,正欲大哭。那料仲八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那黝黑的脸庞凑过去,不怒自威道:“别想着再用哭闹来让我师傅可怜你,不然我就是挨板子也要先揍你。”
小乞丐被吓得正欲夺眶而出的眼泪都赶紧憋回去,唯唯诺诺地连声道歉,心中对这个小哥哥又惊又怕,仿佛自己在想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一样。轰走了小乞丐后,仲八正要继续出去带病人进来,宁雨昔唤住了他,从医堂中缓缓走出来,脸上似笑非笑道:“长本事了?不怕挨板子了?还要欺凌弱小?”
仲八知道师傅其实在里面都把刚才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但他却不认为自己有错,倔强道:“师傅你要罚就罚吧,我就是气不过。”宁雨昔弯腰摸了摸弟子的头,柔声道:“其实你看到的,师傅也知道,那娃儿是个苦命人,他身患不治之症,也没几天命了,不必和他计较,也没必要教了,倒是你,嗯,看来还算学会些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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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八得到美人师傅的称赞,顿时飘飘然,可还没高兴多久,头上就吃了师傅一个板栗,宁雨昔呻道:“还不快去带人进来。”仲八连忙捂着头上的包领命而去。自跟着师傅以来,除了晚上睡觉时可以撒撒娇对师傅放肆一下之外,其他时间还是很严厉的。吃苦吃出经验来的仲八知道现在最好别惹师傅不高兴,因为她老人家心里正有一股怒气在上升,谁撞到枪上谁倒霉。
因为那小乞丐的事情被耽误了不少时间,后面的那些病人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看完,等最后一个病人千恩万谢的离开医堂后,仲八才关上大门。宁雨昔正在调息,仲八就不打扰师傅,只是亲自端来了晚饭,也不等师傅就吃起来。
从挨饿的日子苦过来的仲八,深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而且师傅也不介意,因为她常常要打坐,明言不必等她的。仲八那吃相依旧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后,师傅才缓缓地坐到身边,开始细嚼慢咽地用膳。
仲八用手撑着腮帮子,歪头看着宁雨昔用膳,然后来了一句:“师傅,你真好看,就连吃饭都这么好看。”宁雨昔噎了一下,瞪了弟子一眼道:“是在那本书上学到这么油腔滑调的?”仲八赶紧跑路,边走边跑道:“弟子说的是心里话啊,师傅别生气,我这就给你准备澡桶去。”
宁雨昔看着弟子慌不择路一下撞到门槛上,然后呲牙咧嘴,踉踉跄跄地离开,摇了摇头,口中念道:“这孩子……”嘴角轻扬,又想起了弟子那异于常人的本事后,心中了然。这臭小子,是故意哄自己这师傅的,因为她心里面想的,他能看见!不止是她,弟子仲八那双眼睛,是能看透人心的特异存在。
正在准备泡澡桶让劳累了一天的师傅去享用时,仲八脸上的泪水沿着脸庞落下,滴落到那冒气热气的澡桶之中。他心里替师傅不值,尽管师傅心里厌恶,却偏要和那些人面兽心的坏人纠缠不休,所以他容不得别人对师傅不敬,即便是心里想想也不行。他发誓,一定要将那些让师傅受委屈的人得到教训。所以他有一本小账本,怕自己记不住,就把欺负过师傅的人都记下来。这小账本可是连宁雨昔都被蒙在鼓里。、
用膳过后的宁雨昔,习惯性地来到澡堂,看着弟子准备好的替换衣裳,心头一暖,难得有片刻惬意时光,褪尽了身上的衣衫,裸身胯入澡堂享受这份宁静。澡房中只有涓涓水声,突然宁雨昔闭上的明眸睁开,看向紧闭的房门。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兹呀的声响,看清门外的人后,宁雨昔柳眉轻皱,是那严护法又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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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一脸猥亵淫笑的严护法,宁雨昔无奈道:“严护法,何必急于一时,也不差这点时间吧?”那严护法边走边解开身上的衣服,不要脸道:“呵呵,凌圣女,鸳鸯浴也别有情调,我现在来了就不用等会再洗了嘛。”
宁雨昔不想看见那严护法的猥琐嘴脸,转身爬在浴桶边上道:“那就随你,可愿意帮我擦背?”严护法胯进桶里,笑道:“乐意至极!”那浴桶本就不大,严护法强挤进来后,把快半桶水都挤出去,二人胸贴背的拥在一起,那粗糙的大手在宁雨昔光滑无痕的美背上肆意游走。不安分的大手摸遍了后背开始在她身上的乱摸揩油。
宁雨昔被摸得呼吸开始粗重起来,闷哼声从鼻间发出,那大手挑逗自己肉乳和阴户的手法层出不穷,即便是泡在水里,她也已经感觉到蜜穴里开始湿润。澡房中旖旎菲菲,整个空间仿佛在快速升温,宁雨昔低声娇喘,玉手主动伸向严护法的胯间,握住那肉棍开始套弄。她已经学会了避不了就要尽量享用。
严护法从后面玩够之后,便把宁雨昔的娇躯翻转过来面向自己。看着宁雨昔那艳美的容颜上春意满溢,他站起身来,把那被她玉手套弄撩拨硬挺起来的肉棍凑过去,宁雨昔以为他想要自己用嘴伺候,正准备张口把龟头含进去。严护法却笑道:“这大奶子不打个奶炮怪可惜的。”
言下之意明显,宁雨昔白了他一眼后,双手扶住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将那肉棍夹在其中。严护法开始顶胯抽送,看着自己的龟头在双乳间突出又隐没,享受着这绝世美乳的奶交侍奉,严护法在视觉和肉体的双重满足下,快活似神仙。
不过他却不知道,也没机会体验用宁雨昔这对令人疯狂的美乳的最佳玩法,如果他这肉棍足够长,能顶到宁雨昔的嘴边,今非是比的宁雨昔其实可以用奶子夹鸡巴的同时,再用那销魂嘴穴去吸套龟头,那才是真正的极乐巅峰。
宁雨昔对于鸡巴在肉乳中抽送的玩法兴致缺缺,但他喜欢这样玩自己配合便是,若是能夹射出阳精,倒也能省下自己被多内射一次。
当滚烫的阳精喷打在体内的那种酸麻她并不讨厌,可是也得看人,这性欲高涨却是能力平平的男人,要真正喂饱已经下海的仙子,那是痴人说梦。宁雨昔对于今晚要陪这位眼高手低还没有自知之明的严护法只当是任务,赶紧让他射几次累瘫了不再缠着自己便算了事。
玩够了奶子夹鸡巴的把戏后,严护法正想用什么姿势去好好干翻眼前的骚货。宁雨昔却是起身提议道:“水要凉了,还是换个地方吧。”严护法也就点点头道:“也好,来,把屁股撅起,我推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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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羞人之极的要求,宁雨昔正想拒绝,却听他道:“说好了都听我的啊,再说这院子里的人我已经撤走了,不用怕被人发现。”宁雨昔苦笑道:“严护法你作弄人的法子怎么那么多?罢了罢了。”
既然院子里没人,二人也没打算穿上衣服,两具赤裸的雌雄肉体就前后交合在一起,宁雨昔就被他从后面插入蜜穴,边走边插的离开的澡房。
一路上果然都没碰见活人,因为前行时抽插的幅度无法很大,宁雨昔只能被他从后面用鸡巴顶着走,走三步便会停下,然后狠顶了十来下后,才愿继续移动。结果从澡房到厢房,那本来短短的一小段路程,愣是在不时响起的啪啪声中走了快一刻钟。
交合中缠绵的四脚兽终于来到一间厢房后,宁雨昔挣脱了抱住她丰臀的双手,把严护法拉到床上,让他乖乖躺好,妩媚道:“现在到我了,忍着点,别那么快射。”
严护法四仰八叉地躺到床上豪气道:“来吧,今晚我精心准备好了,绝对会金枪不倒,让圣女大人你欲仙欲死。”
宁雨昔嫣然一笑:“哦?那我倒要看看,严护法你这准备够不够。”玉腿跨过男人的身子,宁雨昔用女上男下观音坐莲式,蜜穴套入龟头后,狠狠地坐了下去,一声呻吟响起:“哦……”
奇药
啪啪啪啪啪啪啪……厢房中尽情发泄原始欲望的男女拥吻在一起,严护法在被宁雨昔用那观音坐莲式坐套肉棍,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把那肥美肉臀忘情地打在身上已经快半个时辰,到达射精边缘的他紧抱着上下起伏的臀肉更加卖力地套向胯间,宁雨昔娇媚地呻吟浪叫不绝,在严护法一声怒吼中,大量的阳精灌入那肉壶之中。
宁雨昔一声长叹:“呜……好烫……哦啊……这次怎么那么多?……你是服了药吗?……怎么今晚这么勇猛……”
严护法被说破之后,不以为此,一脸舒坦道:“圣女大人你这骚穴,真乃极品销魂,我总不能草草了事,白白糟蹋了这骚穴啊。所以特地花了大价钱买了点补品,要是别人我还真不舍得花这钱,不过为了让圣女大人你满足,就是再肉疼也值了。”
宁雨昔原本对于严护法这需要用药来维持雄风嗤之以鼻,可是感受到蜜穴中那刚射完却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棍,不由得惊呼出来:“才刚完还这么硬?这是什么奇药?”
严护法支吾以对,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这药可是他今日巧合地从教中的那些骨干属下手里连哄带骗地强买过来。宁雨昔听到后,对于这严护法和他那些手下更加不屑,倒是对于这效果神奇的壮阳之药起了兴趣。心中想到:“不知道这奇药对于小贼那病可有效果?唉……就算有效,可小贼你又在哪里?为何渺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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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飞散的思绪被蜜穴中又开始捣乱的肉棍给捣回来,今晚这严护法的肉棍异常的坚挺火热,似乎还大了些,让她快感倍增。严护法不舍得浪费这春宵一刻,更是要干个够本似的已经开始变换姿势继续肏干。
把宁雨昔翻转过来,依旧是女上男下,却是背对着一个反坐的体位。满是老茧的大手掐住盈盈一握的纤腰,脚踏在床板上便拱腰上顶。这姿势顶起时,飞晃的卵蛋拍打在阴阜,抽出鸡巴便会淫汁飞溅。
宁雨昔腰身反弓,使得那对水囊般的大奶美乳更为挺拔,在蜜穴被精神抖擞的肉枪狂冲猛刺时胡晃乱颤,口中不断发出呻吟道:“嗯哦……这样插得好深……哦啊……护法你的鸡巴……噢啊……今晚……好猛……插得够深的……哦……舒服……继续……”
严护法得意万分,如打了鸡血般兴奋,抽插得越发卖力。猛插狂顶了一百多下,突然把鸡巴整根抽离蜜穴。就这样把掐起宁雨昔把她晾在上边,肉棍退出蜜穴的空虚感袭来,被插得情欲窜起的宁雨昔不顾形象的媚扭着丰臀,呻吟道:“别停……别抽出去啊……继续……继续来干我……”
严护法粗喘着大气道:“骚货……我这鸡巴如何?……还满不满意……”宁雨昔玉手下探去扶着一柱擎天的肉棍道:“唔……不满意……不满意……还没插够……”“哈哈哈……那就插到你满意为止……肏翻你这骚货圣女……肏烂你这圣女骚穴……哈哈哈哈……”“哦……哦……对……就要这样……就要这么狠……插到底了……顶死人了……哦啊……继续……有感觉……哦啊……要来了……嗯啊……”又是一乱疾风骤雨般的猛插,让宁雨昔泄身了一回,严护法打算再次变换姿势,把宁雨昔挪到身旁,吩咐道:“把鸡巴舔干净,她娘的这骚水真多。”
宁雨昔没有丝毫犹豫便侧身趴在他的肚皮上,檀口张开把那满是淫迹的肉枪含入,颦首起伏吞吐起来,直到严护法再发话换好姿势挨肏,才把嘴里的肉棍吐出,下了床后站定,眼神期待地等着今晚终于吐气扬眉一回的护法大人继续宠幸。
严护法也下了床,把宁雨昔的一条腿抬起扛在肩膀上。都不需发话,她便主动用手握住肉棍对准蜜穴,然后靠了上去。因为宁雨昔的身材高挑,甚至要比许多男子都高出不少,而严护法又是扎着马步微蹲的姿势,就使得宁仙子也需要微蹲来配合体位姿势,才能让二人的性器对位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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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了交合姿势,肉枪刺到蜜穴中的角度发生变化,就连二人得到的快感也不同。虽然这种体位抽插起来并没有正常位的舒爽,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在性事上追求新鲜感也是人之常情,严护法在不断地尝试变换体位,是因为他知道这位能让男人销魂蚀骨的圣女大人,会留在自己地盘的时间不多,等她离去之后,再像重温这般神仙极乐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宁雨昔肯配合他除了信守自己的承诺答应过他的条件之外,也是因为今晚的他,比起之前天壤之别,让她刮目相看,便遂了他的愿。
二人从床上交配转到床外,严护法花样百出,肏穴花样繁多,让宁雨昔被他翻来覆去,任其摆弄。也是毫无怨言,眼神中的欲意浓重,对于扮演这以释放人欲为宗旨的共乐教圣女一角入戏渐深。在她那眼眸之下,似有一丝妖异的艳红一闪而过。沉醉在肉欲中的宁雨昔并未察觉丝毫端倪,但是那妩媚妖魅的动情反应,与之前嫌弃严护法时判若两人。
肉棍抽插着蜜穴,那泛滥的淫水和之前灌入的阳精搅和成一片淫靡白浆,在每次肉棍抽离蜜穴时两人胯间紧贴再分开,拉出无数银丝,被龟头刮到蜜穴的敏感处,宁雨昔便会高昂浪叫起来。双方的肉搏淫战进入白热化阶段,男人一把抱起丰臀,将那具媚肉娇躯挂在身上,死命狂顶,激情嚎叫道:“骚货……鸡巴插得够不够……爽不爽……满不满意……啊……水真她娘多……夹得真紧……真她娘的爽啊……哦……值了……值了……这药值了……”
宁雨昔即将迎来又一次的高潮关头,没有心思回答男人的问话。贪婪地用蜜穴缩紧猛夹鸡巴,那肉壶就如会咬人一般不愿松口,急速的啪肉声响彻厢房之内,还有男人示威一般的嚎叫,和妩媚动人的娇喘呻吟。
“来了……来了……又要到了……不要停……不准停……我命令你……继续干……再猛点……继续……哦……啊……来了……嗯啊……”宁雨昔又一次在持续急速的抽插中迎来强烈的高潮快感,双腿突然紧紧缠在男人的腰上猛夹,让他真正的动弹不得,娇躯剧颤,高潮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浑身雪肌泛起红晕。
那蜜穴中生起的销魂吸力,让本来还能再插个几十下的严护法,在被宁雨昔双腿缠腰,玉手搂住后脑动弹不得的情况之下,硬是被夹吸到喷出阳精,马眼张开泄洪般喷涌出滚烫阳精在那肉壶中一发不可收拾,是这严护法自为人以来喷得最多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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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巫山巅峰如坠云雾中的宁仙子,被那阳精灌入花心处,让本就强烈的高潮快感更上一层楼,自丹田发出的高昂呻吟浪声响遍院子的每一个角落。除了被几根鸡巴前后贯通身子的性爱,这次的高潮体验也算是十分满足了。
直到宁雨昔高潮余韵开始褪去,那束缚着严护法的手脚才开始收力。严护法也是才开始发现,自己差点要被圣女大人要了老命,全身骨头生疼。等宁雨昔发现,脸带歉意地松开他下地后,严护法才像溺水得救之人那般拼了命地粗喘起来。口中埋怨道:“老子差点被你勒死了。”
宁雨昔自知理亏,温顺地把他拉回床上躺好按摩全身,看着刚才还豪气干云的汉子,现在却在龇牙咧嘴,忍俊不堪道:“得了吧,小小痛苦何至于此啊,护法大人,看你也不会是胸襟狭隘的人,不会和我计较吧。”
严护法有苦之知,宁雨昔这种武功绝顶的高手,一时没收住手,没把他活活勒断全身骨头已经算他体格不错了,但这差点被勒断骨头的疼痛,也不会这么快便散去。全身依旧忍忍作痛,他气闷得说不出话来。
尝到了甜头的宁雨昔,看着他胯下依旧金枪不倒的肉棍,有意再登极乐,玉手套弄着肉棍,俯身在他耳边妩媚道:“算我错了,接下来好好补偿你便是,这次……让你走走后面?”严护法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骨头里的酸痛也抛诸脑后,猥琐道:“哈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毕便翻身把宁雨昔放倒,让她跪趴如母狗一般,撅起美臀,那娇艳欲滴的菊穴似乎也做好准备,正在迎接肉棍的闯门。宁雨昔苦笑一声道:“你这登徒子!来吧,且让我看看你这花大价钱弄来的补药有多厉害。”
严护法用手在蜜穴里沾满了淫水,然后先用手指突入到菊穴里面,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后,感受到菊穴的弹性极好,紧致程度更胜蜜穴,十分满意,把这菊穴也拿下之后,总算把圣女身上的肉洞都玩了个遍,已经算圆满了。
宁雨昔被手指玩弄菊穴之时,心中默默道:“大可不必这般折腾,直接进来便是。”心里的言语反映在身体便是那菊穴有力的舒张闭合,似乎是在无声的邀请,请枪入瓮。严护法扶着肉棍,抵在菊穴口时,心情激动不已。
当龟头撑开菊穴口顺畅地顶入后,看着那菊穴皱褶盛放,满足感油然而生,双手掰着那白皙的臀肉,狠狠地坐了下去,坐到那撅起的丰臀之上,唯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舒坦。
那菊穴里的嫩肉皱褶紧裹鸡巴肉棍的舒爽程度丝毫不输蜜穴,严护法发现宁雨昔并无任何痛苦叫喊,深知这菊穴也是久经厮杀的肉器,但这紧致程度,又如稚女处穴般,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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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棍抽插菊穴的过程,是直接跳过循序渐进的步骤,一开始便是枪枪到底地猛插,宁雨昔的菊穴可比前面的肉壶更为敏感,龟头刮过嫩肉的酥麻快感让她很快便进入状态,丰臀撅得更高来配合鸡巴的狠插。
严护法在起劲抽插之时,意外发现这菊穴的夹力更猛,仗着今夜肉棍的神勇,不怕没有精力肏个饱,次次到底,甚至让宁雨昔再夹紧一点。动情的宁雨昔言听计从,果真使劲让菊穴收缩得更猛。严护法也是赌气一般咬牙死命的抽插,力度之猛,在鸡巴抽离菊穴时,那龟头被穴口卡住,他便连人一起抽起,在猛压下去,宁雨昔沉醉在菊穴的酥麻快感中,硬是用穴口死死卡夹着龟头不愿松口。
猛烈的肏干让那床边都发出轰轰轰轰的响声,场面壮观之极。
激插了上百下,就连床板都开始出现咧咧声响,要是再用这姿势干下去,非要把床板都肏塌不可。而且这人连着宁雨昔一起抽离,本来就是极为消耗体力。严护法最后还是换了姿势,抱起宁雨昔又变为女上男下姿势,不过这次鸡巴肏插的位置,是从前面的蜜穴换成后穴屁眼。
宁雨昔打趣道:“看来严护法你很喜欢被人压着啊。”严护法回道:“圣女大人这般美人来压我的话,多多益善啊。”宁雨昔道:“我就不信你会拒绝其他人。”“当然,当然不会。”
宁雨昔不再浪费唇舌,既然今晚的对手神勇,她也要使出点真本事,大家手底下见真章便是。宁雨昔扭头对严护法嫣然一笑道:“你刚才那招,我也会。”不等严护法想明白,宁雨昔就开始用菊穴上下吞吐肉棍,同样的夹紧龟头,抬起丰臀退出后,竟是把严护法也连带着提起,再重重坐下,一屁股坐到底。
要知道这可比刚才难度更高,而且严护法也要比她更重,在男人近乎哀嚎的爽叫之下,宁雨昔仅仅坐了几十下,便让他丢盔卸甲一泄如注。
当阳精灌入直肠深处后,宁雨昔得意笑道:“护法大人,还受得了嘛?”严护法强撑道:“当然。”宁雨昔狭促道:“那我可就要继续了,今晚就看谁先败下阵来投降嘛。”
严护法这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来就来啊。”宁雨昔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下决心今晚倒是真要试试这奇药的极限。于是又开始猛套肉棍。男人不喊停,她就一直坐,一直吸,夹到他求饶,吸到他爽翻。
可怜那原本结实的床板如暴风雨中的小船,在这两头互噬地淫兽交战中岌岌可危。在射到第五次后,严护法已是爽到无法言语,宁雨昔也不好受,菊穴充实,可蜜穴却空虚,只好用玉手自慰,以慰藉聊。呻吟呢喃道:“鸡巴……鸡巴……我要更多的鸡巴……都插进来……插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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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护法听到宁雨昔的呻吟浪叫,回过神来,坐起在宁雨昔的耳边问道:“圣女大人可是还要更多的鸡巴来肏翻你吗?”
宁雨昔妩媚道:“嗯……啊……要……我要……”严护法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的。”然后就伸手拉了几下在床帘后的一根麻绳,过了半响后,便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几个兴奋的汉子推门进来,看到床上二人后,都不用发话便开始脱衣服凑过去。
严护法抱着满脸春意,情欲高潮的宁雨昔道:“圣女大人,这可是你要更多的鸡巴,保管你爽飞了。”宁雨昔看着闯进来的就是之前在接风宴上觊觎自己的那些教中人,却没有拒绝,身体的空虚已经战胜了理智,她咽了咽口水道:“都来吧,让我爽死!”那几人看向严护法,见他点了点头,便不再客气,一拥而上,尽情享用这圣女大人的绝世媚体。
严护法适时地退出战团,坐到一旁看这一出轮奸肉戏,随手拿起两个玉球在手中盘玩,自言自语道:“这药果然不错,当真是烈女也能变婊子,看来可以好好合作了。”
围攻仙子
按教中的规矩,除了每月的共乐日,其余时间绝不能肆意求欢。不过这教规是死的,人是活的,当教众有生理上的需求,也有解决办法。因为教规中并没有禁止用淫药媚药来勾引交配对象,所以一般贪于享欲的男教众自然是兜里常备这些助兴玩意。
宁雨昔正被几个本属于她下级的男教众围攻,若是拼武功身手,别说是四个,便是四十个,四百个又如何,弹指间便能制服甚至击杀,可现在是在床上打架,拼的自然是性技,交手的武器就是各自的肉体。
那群围攻者挥舞着胯下的肉棍在绝艳仙子面前耀武扬威,淫语浪言点评着宁雨昔那副世间罕见的骚浪肉体,便是用仙躯都不足以形容她那绝世媚肉娇躯的美好。那对豪乳大奶,浑圆饱满,羊脂凝玉般白皙的嫩肤没有丝毫松弛,甚至用肉眼都能看到那嫩肤下的丝丝青筋。光是一边奶子就得用双手把玩揉捏才能堪堪掌握,充血挺立而起的粉色奶头,最适合啜吸吃奶的形状,让人垂涎欲滴。
遗憾的是有幸占据着两颗大奶亵玩的男人们不管如何卖力吸舔,都啜不出半点奶水,但男人们依旧不死心,使出浑身解数的嘴上功夫,用舌头和牙齿不停挑逗着,吸得宁雨昔娇喘不止,作为回报,宁雨昔正在用自己那天生就触感微凉的玉手卖力地撸动着左右两人的肉棍,满手沾满了那从肉棍马眼上分泌出来淫汁,玉手撸动着肉棍发出叽唧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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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紧实的小蛮蜂腰被两只大手从后面钳住,从后面用肉棍撞击丰臀的男人把宁雨昔的那小腰当做把手不停压着往鸡巴上套,而与之受惠的除了他那享用仙子后庭菊穴的鸡巴外,还有另一根插在蜜穴中的鸡巴,那厮乐得有人代劳,只需不时挺腰狠挺一番,舒爽一个回合后便继续任由插玩屁眼的同伴继续享受蜜穴套夹鸡巴的极乐舒爽。
双穴被填满冲刺对于现在的宁雨昔已不再是新鲜事,自成为共乐教的圣女后,只为纵欲发泄的纯粹交配苟合已是常事,不过这却并非宁雨昔自甘堕落的结果。玉德仙坊的崛起和鼎盛之时,那高高在上的繁华气象遮掩了底下的污猥不堪而已。
若是没有林三的横空出世,宁雨昔本是作为皇后来培养和支持,目的就是为了牢牢地把大华赵家控制在手里,所以在仙坊内,宁雨昔学到的,远远不止是武功。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皇帝赵元羽的隐疾不能人道,使得仙坊原本的谋划竹篮打水一场空,再把时间拉远来看,当初安碧如叛逃出仙坊,与那诚王狼狈为奸图谋不轨的举动就变得极为耐人寻味了。
宁雨昔娇喘的呻吟声像是被堵住一样,那嘴里已经被一根青筋暴现的硬挺鸡巴塞进去,灵活的缠在肉棍上,配合着吞吐鸡巴,让那享用嘴穴的汉子欲仙欲死,销魂至极。正在一旁看着淫戏的严护法,脑中虽然在盘算着教中事务,可看见如此淫靡的画面也是心痒难耐。再也无法撇开心思去谋划,因为有那奇药的药力加持,胯下的鸡巴已经恢复精神,昂然抬头,他心里正感慨这奇药助阳效果极佳,却不知道的是,他这奇药已经是被几道药贩子稀释过的产物,比之原液的药液不足两成,但已经足够普通男子夜夜笙歌金枪不倒,至于后遗症,那就另当别论。
“圣女大人,你这小穴真她娘的骚,夹得我鸡巴好爽,哎呦,还来劲了,这骚水真多。”“圣女大人的奶子怎么玩都不腻,怎么吸不出奶水啊,要是能肏着喷奶那可不得爽死了。”“哈哈哈哈,你们继续说,圣女大人这小嘴和舌头可是舔得更起劲了,哦啊...好爽.....”“差不多得了,那骚屁眼快要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真的太紧了,不过夹断也值了,真她娘的爽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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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自享受着宁雨昔那骚媚肉体的迎合侍奉,人人都赞叹不止,七嘴八舌的骚话中夹杂着一声声从鼻间发出的闷哼呻吟,严护法正搓着硬挺的鸡巴凑上来。虽然在教里教外的身份都与众人悬殊,可他从他们手里半抢半买过来的那神奇壮阳奇药的条件之一,就是答应让宁雨昔这位绝色圣女大人给拿下后也给他们玩个爽,可现在第一回合还没结束,就要来分一杯羹,倒是他不占理,但是严护法的脸皮厚,手段狠也是出了名。
几人虽然心中不爽,都在心里咕噜着这护法大人也愣不厚道,可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但个个都像是护犊子一般紧搂着宁雨昔的肉体不离分毫,最有可能被占据小穴那汉子也把宁雨昔那对修长紧实的美腿搂住,胯下猛顶狠干,不想给他趁机钻了空子进来。
宁雨昔被一番狂抽猛插干得呜呜闷哼,严护法原本还指望有人会识趣让出空位来,可那群兔崽子偏偏就是视若无睹,搓了快一刻钟的鸡巴,也不见哪个人有让贤的意思,于是干咳了几声暗示,谁知一个个就想聋子一样,毫无反应,摆明了就是装聋作哑。严护法心中怒道:“好家伙,还真当给你们脸了,这是要反了天?”
严护法脸色阴霾,正要发作。在几人的空隙中憋见这一幕的宁雨昔把嘴里的鸡巴吐出,让那插嘴的汉子狠顶腰胯用鸡巴戳了几下白嫩的脸皮,对他媚眼一瞪示意他先别乱动,然后空出一只玉手,修长的玉指双指掰开正在被那插穴汉子冲刺的蜜穴,娇媚道:“护法大人,不嫌弃的话,来试试两根一起来?”
这时男人们都不可置信的异口同声问道:“两根一起?”严护法随后追问道:“凌圣女这么饥渴?两根同时进来都吃得消?”嘴里虽然在疑问,可身体却是已经开始挤了进来,正用鸡巴龟头试图强行塞入那销魂美穴里。宁雨昔娇喘道:“试试便知,呜呜呜呜呜.......”
还没说完话,那享用嘴穴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又顶开朱唇把肉棍塞进嘴穴之中,双手搂住宁雨昔的后脑把小嘴放肆地往鸡巴肉棍深处猛套。那插穴汉子虽然不满,可事到如今还能怎样,唯有捏着鼻子认了,只见他侧着身子错开半个身位,那严护法就趁机顶胯送腰,硬如铁帮的肉棍顶着龟头塞入穴口,两根肉棍顺利地双龙入洞,以左右相反的方向插入穴里。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宁雨昔的蜜穴并没有受伤,本来一根鸡巴在那淫水潺潺,穴内媚肉皱褶峰峦叠嶂,已觉得紧致无比的蜜穴,现在同时被两根鸡巴插入,那肉穴中的骚水似乎泛滥更甚,便是抽插也便的更加困难,实在是太紧太拥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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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争夺肉穴的二人也互不相让,只好暗中较劲,两人鼓足了气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肉棍轮流在那蜜穴中左冲右突,为了方便发力狠插,每人抱住宁雨昔的一条大腿就发了狠的顶胯,二人赌气般的狂插把宁雨昔干的全身紧绷,白皙的娇肤上泛出潮红,套弄肉棍的双手不禁停止了动作,檀口也是失神般的张开,任由那插嘴汉子挺进,眼中春意满溢。
二人你来我往的轮番抽插,肉棍顶入蜜穴中搅动,在抽离时刮出肉穴里泛滥的淫水,由于插穴的两人动作都十分激烈野蛮,使得单插屁眼的最底下那男人不得不暂时停下了动作,只把鸡巴深深的塞在后庭深处,在穴里抽插的肉棍鸡巴动作猛烈,让那后庭中的鸡巴都能感受到前穴传来的异动。这时那插嘴汉子扭头看着那带劲的淫靡春宫,射意飙升,把宁雨昔的小嘴当做是泄欲便器般毫不留情地往鸡巴上套,只听宁雨昔从喉间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声。
抱着她那对硕乳大奶的左右二人也是看的性起,胯下的鸡巴在那玉手间顶插着,被叼在嘴里的奶头牙齿咬紧猛扯,一时间肉欲横流,以五对一发起拼命的冲刺,唯有那最下面的可怜人无法动弹。啪啪啪啪.....肏穴的二人胯间顶在宁雨昔丰臀之上发出的撞肉声最为响亮,狂顶了一百多下后,宁雨昔突然全身一僵,双腿崩直,浑身开始哆嗦着颤抖,蜜穴飙出一股清泉。
“快看,圣女大人被肏得喷水了...呜哦.....吸得好猛....不行...要被她吸出来了..哦...看精....我射....”被宁雨昔高潮时下意识地裹紧猛吸鸡巴的汉子率先败阵,一下子就被那强烈的深喉夹吸爽得精液乱喷在那喉咙深处。
被阳精灌入喉咙的宁雨昔囵囤地尽数吞下那喷晒在食道中的精水,完了还贴心地用香舌刮舔肉棍清理,待那汉子因为射完精液龟头极为敏感,被香舌舔刮几下后受不了那龟头酥麻难痒的极乐,不得不抽出嘴穴里的鸡巴。宁雨昔被依旧在高潮后继续抽插蜜穴的二人干得呻吟浪叫道:“嗯哦.....好爽.....已经到了....还插....哦啊.....要被插坏了......不行......慢一点.....再继续....插....又要来了....嗯哦.....啊......”
宁雨昔的劝说不但没有让还在赌气的二人停下,反而更加激起二人的争胜之心,不但要证明自己比对方强,还要把圣女大人彻底征服。宁雨昔高潮过后浑身的潮红没有退散,在两根肉棍鸡巴的持续抽插下体内的快感不减反增,在那高潮巅峰处徘徊着,即将迎来又一次的登仙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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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肉棍在蜜穴抽插发出的淫靡声音越发响亮,宁雨昔眼神迷离,意乱情迷,不断发出呻吟浪叫的檀口半张,香舌在内搅动,痴醉的浪态如青楼勾栏中刻意迎合嫖客的下贱婊子一般。“呜哦....好舒服.....大力点.....嗯啊.....好爽......两根一起来.....太刺激了.......嗯哦......”
看着宁雨昔这绝色美人的娇浪痴态,正抽插蜜穴干得起劲的二人已经射意临近,顶胯送腰越发激烈,两根肉棍在那仙子美穴中横冲直撞,虽然尺寸不算吓人,可那坚硬程度不俗,的确足以用龟头肚皮上顶得凸起,画面显得诡异而淫靡。
“哦哦......太骚了....这骚穴被两根鸡巴干着还夹得更紧了....圣女大女这身子果然骚的不像话.....是吧?护法大人.....”“当然....哦....真够紧的.....这骚水就没停过....能成为我教的圣女大人.....身体自然得是绝品.....必须是能承受连续被几十甚至上百人肏上一整天,都不会被肏坏的极品肉体,才能有资格,要是那种玩一会就受不了的,被肏着叫得跟杀猪的,扫兴不说,还容易被肏坏出人命,那就要被笑话了,堂堂圣女大人,居然都熬不住与教众探讨教义被肏死了,还有人敢入教吗,是不?....你别说....凌圣女这身子骨既骚媚又耐肏,还怎么肏都不怕被肏坏肏松,她不是圣女,谁是?”
宁雨昔听着二人狠插自己蜜穴时还在讨论,不满地娇呻道:“有心思说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集中精神,快点完事,后面还有弟兄在等着呢。”二人互换一个眼神后,深吸一口气开始射精前的最后冲刺,胯下的肉棍飞快抽送,双龙争珠般勇猛地挺进蜜穴深处,宁雨昔娇喘着享受两根肉棍冲击蜜穴所带来的无边快感,淫水如决堤般泄出蜜穴。
二人激烈的抽插把宁雨昔的仙躯顶得摇晃不止,本来深插在后庭的鸡巴都快要被顶得脱出菊穴,下面一直在耐心等待他们完事的男人无奈只能从后双手搂住宁雨昔的纤腰压回去,让鸡巴重回菊穴深处。宁雨昔此刻想要用更多的肉欲快感来填满饥渴的肉体,任由他们摆布。脑海中已经道德枷锁的约束,只想着那欲仙欲死的酥麻快感来得更猛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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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插了一百多下,严护法已是到了强弩之末,正咬着牙在射精前做最后的挣扎,而那下属此时哀嚎一声,胯下猛顶着贴到宁雨昔的臀肉上,浑身哆嗦,显然已经把阳精尽情喷发到蜜穴深处,严护法看着被顶到蜜穴深处喷精射得呻吟不止的宁雨昔也在抖动,再也憋不住已经涌到马眼口的阳精,紧接着也是奋力一顶,也把鸡巴全根塞到蜜穴中喷发着热烫的精液。
共赴巫山的三人在那极乐巅峰中颤抖着身体,宁雨昔的两条大腿被他们紧紧抱住,等三人享受了不到半刻钟的高潮余韵,剩下那两个玩了半天奶子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挤过来,也要试试这双龙入洞的招式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严护法和下属已经爽了一回,也没有理由占着坑不走,便挪到宁雨昔前面,把两根鸡巴抵到那欲张的檀口前,精液的腥骚味唤醒了还沉醉在高潮中如坠云雾的宁雨昔,眼帘中满是白浆的鸡巴就在眼前,宁雨昔下意识地张嘴边舔舐起来,香舌把那鸡巴上的残精都舔进嘴里,眼神中带着两分幽怨,剩下的却是春意。
正左右逢源地舔舐刚射完精的鸡巴,檀口中妩媚地发出一声呻吟,原来是又被另外两根鸡巴插入蜜穴开始顶送,那两人却不想严护法他们那样你进我出,来回有序,而是各插各的,快慢不定,轻重难分,时而又是同时整根深入,还便着法子调整身位,让两根鸡巴纵横不定的并排插入,似是要用鸡巴在这媚肉蜜洞中探个究竟,宁雨昔凭着自身的身体底子厚,自然是不怕是多人围攻,普通凡人的鸡巴,数量在她面前没有多大的意义。但这两人这般玩弄抽插蜜穴,虽然鸡巴的尺寸只是平常,可这新鲜感却也一时间把她肏了个猝手不及,淫叫连连,呻吟声越发妩媚。
见宁雨昔表现出刚才不同的浪态,有默契的两人也知道他们这玩法可是让宁雨昔尝到了甜头,那就变本加厉,他们一人一边,把宁仙子的两条长腿用手往她身后压去,这可就把宁雨昔那惊人的身体素质展现得淋漓尽致,只见宁雨昔如同被对折一般,双腿被压过身后,塞满肉棍的前后二穴却是不受影响,大开的双腿已经超过常人能理解的柔韧极限,可宁雨昔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痛苦神色,完全泰然自若。
而这极度淫靡的姿势,则是能让蜜穴和后庭都完全暴露出来,呈现出最容易被插到底的角度,独占后庭却一直隐忍的那厮也忍耐不住,加入战团抽插起来,宁雨昔前面被肏到泛滥的淫水有不少从臀上流下,在两人紧贴的胯间,这时就变得滑腻起来,抽插屁眼也变得轻松起来,只需掐着那纤腰往胯间推去,屁眼就顺滑地在鸡巴上来回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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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呜...哦....这姿势太羞人了......这样会插得好深....啊哦.....太深了.....又要来了......嗯哦.....要丢了.....到了....到了....哦.......”才高潮没一会儿,在三人的奋力冲刺下,宁雨昔被双穴干到丢盔卸甲失禁越发容易,酥麻快感在体内涌现久久不退,一波接一波的极乐巅峰让她意识朦胧,嘴里只懂得发出酥媚的浪叫呻吟。
逢场作戏
销魂的春宵一刻何止千金,宁雨昔下意识发出的呻吟如同无形的春药,刺激着男人们的情欲,那之前口爆完一回尝过了她销魂小嘴侍奉的汉子也已经恢复精力,就换个玩法,跨坐到宁雨昔的胸前,这对硕乳豪奶当垫子是何等的奢侈,不用来打奶炮夹鸡巴是会遭天谴的,大手就算无法完全掌握这对大奶,也不妨碍他将那鸡巴搭在乳沟里,用手把两片白皙的丰满乳肉往中间压去,夹着鸡巴套弄。严护法用那奇药涂在鸡巴上,其实射精后也没软过,抢先一步占据了宁雨昔那呻吟着浪叫的檀口,虽然她的呻吟浪声动人,可小嘴闲着也不行,就得用鸡巴来深喉肏嘴。
“呜呜呜.....呜呜呜....”原本酥媚的浪声因为檀口被鸡巴塞进,已经变成含糊不清的闷哼,严护法仗着今夜有奇药撑腰,定要射个够本,抱着宁雨昔的后脑往鸡巴上玩命狠套,把那小嘴当作泄精便器般肆意深喉狠插来榨取卵蛋里的精液。
宁雨昔在持续不断的连翻高潮极乐下,目光已经开始变得麻木,内心里有个声音在回响:“鸡巴....好爽...我要....我要更多....更多的鸡巴....好爽.....停不下来了......鸡巴干得越爽.....身体就越痒.....要无数的鸡巴...一直干....一直干.....好爽.....不要停....我要高潮....一直高潮.....高潮到死....爽到死.....”
严护法在享受着抽插嘴穴的时候,蓦然发现屁股上有对手扶在上面帮着推,他还以为是下属在搞鬼,随后一看却发现,竟是宁雨昔主动用玉手帮着推屁股,好让鸡巴肏嘴穴插得更狠更深,他惊喜道:“圣女大人吃鸡巴好主动,都舍不得松口了,哈哈哈哈,那就灌一发到你嘴里,让你吃精吃个饱,你们也加把劲,看来圣女大人还要被干得更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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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那刚才和严护法赌气的男人无肉洞可玩,奶子又被其他人在用,那先就用这对玉足夹夹鸡巴,总好过发呆看着别人在玩。六男一女在这春室里尽情泄欲,男人们为了玩弄宁雨昔都放下了上下级从属关系,再无阶级身份的鸿沟,有人射了就换位置,要把这千姿绝色的圣女大人玩个遍,宁雨昔在数不清次数的高潮中渐渐迷失,在失神中被任意摆布,一发接一发的阳精灌满蜜穴和后庭,嘴里更是吞下不知多少精液,已经吃饱到打嗝。
玩了快两个时辰,有人提议换个玩法,排着队轮流来独享美人。各人都已经射了最少三发,的确有些玩腻了一拥而上的群攻,于是宁雨昔被抱到房间中央的空位,几人围成一圈,一人从后面插入蜜穴,用站立后背式干着仙子美人,宁雨昔那对傲人大奶在激烈的撞击中肆意乱晃,双手被钳住在背后,上半身弓身凸出,使得她那双豪乳更为波澜壮阔,乳浪激晃不停。
这一出差点没把众人晃花了眼,好在都已经尝遍了这身仙子美肉,才不至于按捺不住又再上演群涌的淫戏。啪啪啪啪啪啪.....被一口气激烈猛干了上百下,宁雨昔娇喘一声,颦首上扬,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哦.......”娇躯微颤,显然又被肏到迎来一波高潮。那人才舍得松手,任由宁雨昔直着身子颤抖着,蜜穴中飙出一股清泉,如汉子撒尿般往身前喷着失禁的晶莹津液,还没喷完,又被另一人从后抱着纤腰,以同样的姿势又开始一轮冲刺,宁雨昔就像是一个泄欲玩偶一般,被围起圈来的汉子当作比拼肏穴本事的便器,一个个都是用同样的后背式肏插蜜穴,结果就是蜜汁止不住的狂喷,高潮从未停歇。
直到众人都肏了一遍,宁雨昔妩媚道:“从前面插进来。”严护法答应道:“圣女大人有命,那当然要遵命了。”今夜的严护法得意非常,用了那奇药,到现在已经射了五遍,把宁雨昔身上的蜜洞都灌了个遍,可胯下的鸡巴依旧生龙活虎,精神得很,而且感觉浑身还有劲,雄风不减,他对这奇药越发满意,已经下定决心无论什么代价都要再弄到手。
顺着宁雨昔的要求,严护法就把她抱起,有力的双手从下面兜住那对修长玉腿,用环抱的姿势抱着宁雨昔的丰臀,鸡巴对着湿滑的蜜穴顶了进去,宁雨昔媚叫着继续享受肉欲快感。那没有被插入的菊穴在严护法大手掰着臀肉抽插时,已经承受一晚上冲刺的菊穴被顺带掰扯微张,菊穴口流出大量的淫浆白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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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从蜜穴中顶入,在菊穴里吐出白浆,场面震撼且淫靡。宁雨昔原本以为眼前的男人们不会放过自己的后庭,还特意放松菊口,以防不知那个登徒子的突袭,结果却非如她所愿,害她白费了那点小心思,还要被看了好一阵子笑话。宁雨昔眼神哀怨,严护法却管不了这些,他把宁雨昔整个人抱在怀中肏干,意外发现圣女大人这身轻如燕,别看她那身材修长,丰乳肥臀的姣好身形,被自己抱在手上肏却是毫不费力,本就是武将的他更是如鱼得水,把宁雨昔这轻盈的身子挂在身上,当作是专门套榨精液的鸡巴肉套,只管死命往鸡巴里套。
白皙的臀肉和黝黑的卵蛋激烈对撞,炸出震耳的肉啪淫声,上头的严护法似是想要把卵蛋都塞到那蜜穴中去一般发了疯地狠肏,宁雨昔被干得媚浪淫叫不绝,一顿狠插后,感到射意飙升,严护法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宁雨昔当做包袱一般抛向身边的下属,宁雨昔虽然被干得意乱情迷,但身体感知却仍在,只是憋了一眼,便算到了自己无须担心,因为那汉子眼疾手快地顺手接过还保持着蜷缩的宁仙子,早已硬挺的鸡巴是顺着大腿一路滑过顶入淫水横流的蜜穴中,接力抽插起来。
同样的激烈抽插蜜穴,肉棍在蜜穴中的感觉却是不同,换着鸡巴来肏穴总会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宁雨昔浪叫道:“哦......这根也顶得好深.....啊哦.....这么用力.....又要到了.....哦啊.....要来了......嗯.....”就在狂风骤雨般的猛肏美穴中,宁雨昔下身又涌出一股高潮淫水,只不过圣女大人高潮的样子他们几人今晚已经见识过不少遍,就连在抽插中蜜穴被捣到淫水直喷,后庭也禁不住飙出白浆的淫景也是见怪不怪。
第二根鸡巴也是插了一百来下,便放弃了对蜜穴的进攻,那人再把宁雨昔抛给身边的同伴,让后面的人接力,为了就是不让这圣女大人用蜜穴夹吸到喷精,而宁雨昔也无边的快感中也乐得自己被当做皮球般抛来抛去,每当一根鸡巴享受一番蜜穴的套夹爽快了一回后,就换着另一根鸡巴来伺候美穴。
当宁雨昔已经被抛了一圈回到严护法的手上后,严护法已经严阵以待,打算这一回就不再忍着,要一直肏穴干到内射灌满那媚肉骚穴为止。宁雨昔一路如灵猴挂树般在每人身上都被肏爽了一回后,已经不满足一直的被动承受,蜜穴是爽了,可后面却又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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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严护法接住了宁雨昔,准备故技重施时,却是被她双腿钳住熊腰,一招饿虎扑羊就被圣女大人推翻在地,虽然严护法本身也是身手不俗,倒地后并没有受伤,却也一时间懵了神。却见宁雨昔媚眼中露出一丝的狡黠,她嫣然媚笑道:“抛来抛去的多费事,现在轮到我来动吧。”
也不等严护法反应过来,纤腰媚扭几下,便用蜜穴洞口对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猛坐下去,一坐到底,美臀坐到严护法的胯间,那丰满的白皙臀肉都要把卵蛋隐没不见,宁雨昔娇喘一声后,就如蹲厕般猛烈的起伏蜜臀,两片饱满的臀肉在起伏中上下飞晃,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圣女大人的骚浪真是人间绝色,既然换了玩法,其他人也不会呆呆地站在原地,撸动着鸡巴就凑上去,原本的人圈不攻自破,但却变成了更为紧凑的拥挤在一起。
宁雨昔既要尽情享受高潮快感,又打算反客为主。因为就算鸡巴带给她更多的快乐,也不是她就此沉沦在这里的理由,三条腿的蛤蟆难找,可男人的第三条腿,只要她想,以宁雨昔这美艳不可方物的绝对芳华,只需勾勾手指,那甘愿在她裙下精尽人亡的男人都能排队排到京城去。
所谓擒贼先擒王,宁雨昔自然知道这里的男人是以严护法为首,拿下他们当自己的裙下之臣,让他们臣服于她,那共乐教在这里的势力可以为她所用,至于征服男人,除了金钱、权力和美色外,还能有什么?而自己的美色就是杀手锏,让他们沉迷在自己的肉体下不能自拔。
宁雨昔打定主意先拿下严护法,便要用这女上位来榨干他,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蜜穴暗暗使上劲,猛夹紧吸地狂套鸡巴,之前被严护法缠了几天,她心中对这个既受朝廷重用,又同为异教头目的双面人暗中观察了几天,对他的身体也是了解,今晚用上了那奇怪的助阳药后,这肉棍异常生猛,内里定有蹊跷。
在宁雨昔的刻意针对下,那原本就销魂蚀骨的美穴就仿佛是绝顶的榨精肉套一般,在宁雨昔上下飞快激烈套弄下,本就憋了一股阳精的鸡巴才被吞吐了几十下,便忍不住从马眼处怒喷出热烫的阳精来,那蜜穴中有股莫名的吸力,在媚肉皱褶的缠吸下,都没有机会提肛强忍憋精,就这般硬生生被宁雨昔套坐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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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护法无比快活,而宁雨昔却没有就此鸣金收兵,竟是继续重复套坐,刚内射灌入蜜穴的阳精在起伏吞吐鸡巴的穴口被挤出,宁雨昔这才坐直身子,把围在身边的肉棍搂了过来,左右各握住一根鸡巴撸动起来,对那两根争着抵到面前的鸡巴也不拒绝,轮流嘴穴吞吐,雨露均沾。剩下最后一根无处安放的,宁雨昔白了那汉子一眼,扭头示意。若是这样都不明白是何意,那前面都是白干了。
众人再完成合体交配,已是变成宁雨昔掌握主动权。可即便是他们在宁雨昔越发娴熟的群交性技之下,屡屡被榨出卵蛋中的精液,射一次就换个位置玩别的地方,唯独被宁雨昔压在丰臀之下一直榨精不停的严护法却是不能换位,更不能停下。
宁仙子铁了心要榨干他,也就由不得反抗了,起伏吞吐,扭腰摇臀,反正就是要他一射再射,严护法爽得无边,阳精不值钱地不断内射灌入那媚穴之中,却是无法脱离,无论是憋着一口恶气狠命狂顶,还是加上手指趁机玩弄阴蒂,让宁雨昔失禁潮喷,就是不能让她爽到停下榨套鸡巴的动作。
不过宁雨昔就算爽到快要失神,依旧不准身边的人趁机休息,一个个都被她变着法子榨出精液来,有人射完后想要抽身离开休息,却是被她拧回来要继续交货,他们就算今晚肆意在宁雨昔的身上泻火出精,却没有忘记这位圣女大人可是武功高强的高人,要是惹她不高兴,被一掌打死,那可就得不偿失。
宁雨昔这等绝色的媚肉娇躯,就是块肥美无比的沃田,便是铁牛来耕也要累死。被一直榨取精液的严护法已经开始慌了,真要继续下去,就会被圣女大人活生生地榨成人干啊。严护法就算不愿失了面子,可也不得不保命要紧,赶紧对宁雨昔求饶道:“圣女大人,够了,真的够了,再被你继续榨精,我这鸡巴可要被你夹废了,行行好,就到此为止吧,嘶....啊....又要射了....鸡巴要被夹断了.....救命啊....这骚穴太紧了.....啊........”
宁雨昔见火候差不多,也不再勉强这位严护法,毕竟都榨了他第七次了,从蜜穴中流出的白浆淫精都把二人的下体交合处沾满。宁雨昔媚笑道:“真够了?”严护法赶紧说道:“够了,真够了....圣女大人果然够骚....够厉害....我心服口服......”
宁雨昔不置可否,看向头上的几人问道:“你们呢?”连严护法都求饶了,他们更不在话下,一个个如捣蒜般点头道:“够了,够了....圣女大人威武....我等都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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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打趣道:“可你们这鸡巴还硬得不像话,是口服心不服吧?”胯下的鸡巴依旧硬挺,是他们也和严护法一样用上了那奇药,鸡巴是可以保持硬度,可他们自己知道,因为射精太多,已经头晕眼花,双唇发白,自己这身子可遭不住。
众人纷纷七嘴八舌地解释,是因为鸡巴上面涂了药,能保持几个时辰金枪不倒,但已经扛不住了,向宁雨昔求饶。
宁雨昔呻道:“你们真是,一个个都不要命了,今晚是不把我干死不甘心?”严护法赔笑道:“怎么会呢,圣女大人你想多了,我们这不是看见圣女大人这身子忍不住,就想要用点药爽个饱,也好喂饱大人您嘛,我对天发誓,绝没有要干死大人的想法。”“没有.”“绝对没有”
看着这几个之前还憋着坏主意想要把自己征服的男人如今就像耍滑头被抓现形的调皮孩子,宁雨昔忍俊不禁道:“罢了....这次就放过你们吧,都快要天亮了,那就到此为止吧。”
宁雨昔终于站起身来,满身上下都是男人的精液,蜜穴和后庭也在不断流出白浆,就连秀发都被沾满了精水黏在一起,好不狼狈。但那几人却不敢多留,严护法更是连滚带爬地后退着告退,这时宁雨昔开口道:“等等.....你留下...你刚才就一直憋着,可要比他们射少了两回。”
一个相貌平常,表情有些木讷的男人被宁雨昔点名叫住,那人就要胯出门外,却被那群不讲义气的同伴拉着推回屋里,几个踉跄就要摔倒的他好不容易站定,就被宁雨昔出手握住鸡巴套弄着,其他人在门口幸灾乐祸,宁雨昔望向他们道:“笑得这么开心,看来还很有精神嘛,要不要再来玩一下?”
房门立马关上,等那些爽够本的人互相搀扶着远去后,房中只留下宁雨昔和他。宁雨昔这时松开了握住鸡巴的玉手,回到床上拿起自己的衣服随便披上后,坐在床上开始运功调息,男人也不打扰宁雨昔,自顾自地从桌子上拿起茶壶就猛灌了几口。
运功一个小周天,不过是十息左右,宁雨昔便睁开明眸道:“你是哪一房的?”那男人这才恭敬地向宁雨昔拱手沉声道:“在下李超,是燕尾楼胡房,奉胡大人命潜入共乐教,拜见凌大人!”
不同嘴脸
宁雨昔点头道:“燕尾楼胡泉?他这目光的确都毒辣的,你是很早就已经混进来了吧?”名叫李超的汉子回道:“回凌大人,共乐教初现之时,属下已潜入。”宁雨昔:“幸亏刚才你暗中传讯于我,这事得记你一功。”李超神情木讷道:“朝廷有命,我等现在都归大人差遣,凌大人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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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问一答,规规矩矩,与刚才在其他人面前交配苟合时的放浪大相径庭。原来是自从宁雨昔离开京城后,肖青璇已安排好,让朝廷安插在共乐教的谍子都尽归宁雨昔麾下,同时给予了宁雨昔很多的权柄,除了可以随时调配各州府八千人以下的军马调度之外,还有对京城以外的所有官员一言定生死的生杀大权,只要敢不听命,宁雨昔都可以不问缘由,先斩后奏。
当然以宁雨昔的性子和实力,这些权柄只是锦上添花,却是肖青璇的一番心意。若是会胡乱杀人的那就不是宁雨昔了。若是换作安碧如来,肖青璇还真不敢如此放权。
宁雨昔详细问询了李超潜入以来的许多事,得知他潜伏了这么久,都尚未见过这共乐教的教主,不免有些头疼,实在是过于云遮雾绕。好消息是,李超乃是严护法手下,负责教中内务的要职,所以共乐教的很多隐秘他都了如指掌,他手上就已经有这片区域里所有关键人物的情报。
不过坏消息是像李超这样早早潜伏在教中的谍子,有不少都被揪出来,或被策反,或是失踪。万幸的是宁雨昔因为参与到此事的时间比较晚,而且身份隐秘,应该还没有被怀疑。
被榨出不少阳精的李超,都已经忍不住把茶壶里的水喝光,依旧感到唇干舌燥。宁雨昔见状,问道:“你查到了刚才你们用的这药乃是前些日子开始从京城流出,想必也试过了,这药力是的确霸道,可危害也不少,若是定力不够者,只贪婪纵欲,怕是会一不小心就要自己的身体弄垮,属实是玩火自焚,要不是刚才我收手了,你和他们就要失阳而死,一命呜呼了,怎的?是打算以身殉国?”
李超解释道:“凌大人有所不知了,其实今晚才是第二次用这药而已,上一次并不像今晚这般狼狈,实在是凌大人刚才太骚了。”说到这里,宁雨昔媚眼一瞪,李超改口道:“是凌大人的戏太好了,我都忍不住,更何况他们。”
宁雨昔不打算在这问题上继续纠缠,便换了问题:“这药可曾查到是从何人手上流出来的?这么霸道的助阳药,断然不会丝毫没有蛛丝马迹的。”李超道:“胡大人那边早两日有消息了,这药其实是经过药贩子的几次稀释了,最初的原药,是从妙玉坊以前的管事手里流出来的,但是如今这人已经销声匿迹,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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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皱眉道:“妙玉坊?!”李超欲言却被宁雨昔打断道:“行了,这药我来查清,你先放一边吧,你把手上教中的名单拓印一份给我,然后今晚再带怂恿他们来找我,我留在这边的时间不多了,得把他们都控制好才行,虽然他们发展壮大的速度很快,但毕竟时日太短,很多人不过是为了点蝇头小利而已,还不是被真正的蛊惑住,还有回头的余地,要是等他们真正成了气候,再被人利用的话,天下乱已。”
李超没有废话,转身就要离开,宁雨昔叫住他道:“别急,你这么快就离去,免不了让他们起疑。我先帮你恢复元气,坐过来。”李超坐到宁雨昔的身旁,她身上的香汗混杂着精液形成一种淫欲的气味,李超怕自己失态,便闭上双眼。
宁雨昔伸出玉掌抵在他的后背,一股暖流从后背心传入,周身百骸顿时舒泰无比,疲劳被瞬速驱散,直到宁雨昔收功撤掌,李超却是浑然不知,意识朦胧昏昏沉沉。
待他张开眼睛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了一觉,整个人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身体更是比之前更加轻盈,他惊喜地发现自己体内的旧患新伤都已经痊愈。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年一般。等他坐起身子后,才发现宁雨昔已经穿戴整齐,梳洗了一番,正拿着一张纸在端详。
宁雨昔没有抬头,淡淡道:“已经帮你把体内的经脉都疏通了一遍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先行回去,我还要到医堂出诊,对了,这几天收揽教徒的进度不理想,要在这里收够三千人怕是要耽误不少时日,你可有法子?”
李超心中对宁雨昔感激不已,马上出谋献策,只是那原本教中惯用的坑蒙拐骗的法子,都被宁雨昔否定,看着李超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雨昔不满道:“可是有什么办法隐瞒着?别吞吞吐吐的。”
李超谨慎道:“凌大人,恕属下直言,你以治病救人入教的法子是好,可是太费心费神了,要知道就算你昼夜不眠地一直坐堂开诊,一天也收不了几个人,其实想要收纳教徒,动之以情不如许之以利。”
宁雨昔好奇道:“许之以利?你是指派银两?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就是富甲一方也不是这般挥霍吧?”李超摇了摇头,不敢开口,只是怔怔地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看着李超的眼神,略加思索后,俏脸微红。她已经明白李超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道:“流氓!”李超连忙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后,只听身后轻叹一声道:“罢了,照你意思去办吧。但不能影响我坐诊救人。”
李超转身对宁雨昔拱手道:“凌大人的所作所为,属下佩服!”宁雨昔没有回话,神色冷峻,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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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医堂依旧在有不少病人在排队求医,而在另一边竟又有一条排起不见龙尾的队伍,是从医堂后门进入,却是清一色的成年汉子,一个个跃跃欲试,丝毫不像身患病疾的人。那条队伍虽然排起了长龙,但人龙前进的速度却不算慢,往往进去了三四个人,才有一人看完诊。
医堂之内,原本隔纱已换上了木板,只留一个碗口大的洞口,病人只需把手伸入洞中,便会被一直冰冷的小手搭在脉搏上,然后病人这边就由那小伙子在问病人问题,让病人自己描述,不一会就开始感到全身暖意袭来,小伙子解释是师傅已在为其治疗,不必紧张。完事后就之后,等待片刻,便会有一张药方从里面递出,小伙子便带人离开。
而木板后面,女神医其实一直在一心三用,右手搭脉输功治病,左手执笔开药方,身子却是拱起美臀,浑身赤裸,只留面纱,被一个男人抱着那诱人的饱满美臀在抽插驰骋,张开的双腿之下已经有一片白浆水摊。男人抱着丰臀在拼命顶腰肏穴,女神医写药方的左手却不见颤抖,笔迹清秀利落。
在那男人快要到达射精时,另外一个汉子正搓着手解开裤头带,李超在一旁勾肩搭背地笑道:“卢员外,加入我们共乐教,就会有这种好事,你看看这骚蹄子的屁股,这么饱满,抱着来干多爽,前面这兄弟都舍不得放手了,来来来,上手玩玩这大奶,两只手都抓不过来,你府上的小妾能有这种好身材吗?今天这里位置不够,等到了月末的享乐日,那可以随便玩,保管你爽个够。”
那大肚便便的卢员外看着蒙了面纱的宁雨昔被从后面猛撞丰臀,豪乳激晃,依旧闲庭信步的诊脉开药,早已激动不已,加上李超在旁煽风点火,已经忘了府上的姬妾,满脑子都是宁雨昔那白皙蜜臀被撞起阵阵臀浪的画面,点头答应道:“好好好,我加入,我加入,小兄弟,你射了没?快到我了啊。”
李超随手拿出一张契约道:“卢员外不用心急,来来来,这里画个押,就能正式加入我们共乐教了,之前我们说好的条件,你都知道的。”原本欲望高涨的卢员外,看着那契约上的条款,面露犹豫,这时李超在他耳边说道:“不止是小穴,就连后庭都可以随便玩,要是再犹豫,回头再想来的话,你看外面排的队有多长了,怕是等到天黑都轮不到员外您了,不妨告诉你,这骚蹄子的后庭,今天还没被人享用过,那销魂滋味真的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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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员外皱眉道:“只是今天没用过?”李超一幅男人都懂的表情笑道:“这骚蹄子每天晚上肉洞不给射个遍都不甘心,自然是要被我们干个饱的,但是妙就妙在,那骚穴和屁眼,不管却是始终紧致如雏,你看前面那兄弟爽翻的表情,要是你试过以后不满意,那就当让你白干得了。”
一听是能白干,卢员外心思就活络起来,心里盘算着自己先试试也好,大不了就完事后就说不满意好了。于是两人挪到一旁在那契约上画了押,卢员外就在那后面等着,这时李超出声提醒道:“陈公子,时间差不多。”那位正干得起劲的陈公子转头笑道:“急什么,我正肏着这骚穴爽得很啊,再干一会,哎呦,啊哦...等等....这骚穴夹得好紧....啊.....等等.....”
卢员外看着这位陈公子就在眼前被那骚屁股晃扭了几下后,便打了几个哆嗦,乖乖缴械,顿时心痒不已。李超过去把突然被夹到射精的陈公子拉走后,让卢员外自便。卢员外不客气地用手指在蜜穴中扣挖出大量的白浆,那蜜穴吐精的淫景精彩绝伦。宁雨昔扭头白了他一眼后便不再理会,继续专心把脉。
虽然只是在宁雨昔回头时与之匆匆一憋,卢员外却已能断定,这位蒙着面的女大夫,姿色肯定不差,而且那眼神里的媚意更是掩盖不住,他深信这女子此时的内心断然不是表现出来那么平静,看来闷骚得很啊。
卢员外也不浪费这春宵一刻,白日宣淫他也不是玩得少,但像现在这般情景还是第一次,如此新鲜的玩法也是够刺激的,鸡巴立马就来劲,精神抖擞。在那如十月怀胎的大肚子下面是一根不过手指般长的短小鸡巴,而且他那笨重的体型,和宁雨昔高挑的身形相差甚远,即便是把宁雨昔那撅起的丰臀尽量压低,他也得垫起脚尖才能让鸡巴够得着蜜穴口,可独爱后庭的他却依旧无法如愿把鸡巴顶到,更别提插入了。
卢员外拍了拍宁雨昔的美臀道:“骚货,屁股压低些,老子要玩你屁眼。”宁雨昔转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又一位病人的药方送出去后,对木板对面的弟子说道:“仲八,先停诊休息一会。”听到对面隐约可闻的答应后,宁雨昔才开口道:“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快点吧。”说毕便跪趴在地上,把那诱人美臀撅起,暴露出来的菊穴口娇艳欲滴,看得卢员外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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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个姿势后,卢员外便能轻松地居高临下抽插菊穴,可他却没有立马开干,而是要求宁雨昔先给他口交伺候一番。宁雨昔白着眼呻道:“入教后自然有的是机会,怎么现在还要求那么多?”嘴上抗议着,可耳根子软的宁雨昔还是遂了他的意,檀口含入鸡巴便吞吐起来,卢员外还想要把那面纱掀开,却被宁雨昔一手打掉。只得悻悻然作罢。
连孩童手臂般粗壮的鸡巴都伺候过,这根只有手指长短的小玩意宁雨昔自然应付自如,一上来便是深喉吞吐,俏脸埋在那大肚子上。卢员外这鸡巴虽说短小却也精悍,次次深喉吞吐了上百下,还不见有射精的兆头,宁雨昔也打消了继续伺候的念头,吐出鸡巴后道:“来吧,别耽误时间。”卢员外心中得意:“这骚货的口技虽然不错,不过还是差点火候。”
殊不知这都是宁雨昔心知这厮在打自己后庭主意,若是现在把他含到射精,定会心有不甘,所以也懒得用上什么招式,就是单纯的深喉吞吐应付了事而已。
当鸡巴插入菊穴后,宁雨昔只是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其实都是她故意为之,为的就是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有时候越是得不到,就越发的念念不忘。而卢员外平时在家中与妻妾欢爱,听的都是讨好的骚话,久而久之便当真了,可惜这短小阴茎在宁雨昔的身上却是翻不起丝毫波澜。
即便是知道她这菊穴已经不是雏,可那紧致程度却是大出自己的意料,夹得真紧。鸡巴在后庭中推进顺畅,却又紧夹销魂,既没有初开苞时的抽送困难,又能带给他无边的快感,卢员外只是抽插了十来下便心知不妙,这骚屁眼实在太爽了,本以为能尽展雄风的他已经开始有射精的念头。
不想丢人现眼的他赶紧胡思乱想,为的就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求压下那射精的冲动,可宁雨昔已从后庭感受到那鸡巴的变化,嘴角微扬,开始扭动丰臀往鸡巴上靠来迎合他的抽插。大肚子撞在丰满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双重刺激下卢员外的鸡巴开始在后庭里暴涨,显然已是快要射精喷发。
也算是他了得,明明精液已经涌到了马眼口,却是咬着牙强撑着不愿投降,不过再多的努力,都抵不住宁雨昔一声妩媚的娇喘道:“射吧,都射进来,射死我。”卢员外以意志苦苦强憋着的射意在这一声酥麻的浪叫中崩溃,红着眼咬牙切齿地激烈抽插起来,那体型把宁雨昔撞得前摇后晃,双手摁住丰臀边干边叫道:“骚货,我射死你......这骚屁眼....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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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顶了十来下,卢员外就浑身颤抖着死死压在宁雨昔的背上开始哆嗦。马眼怒张,快要憋爆的阳精激喷而出打在那后庭媚肉壁上,射得宁雨昔也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射精后的卢员外那如猪般的胖躯就压在宁雨昔身上,大口地喘息着。这时从木板对面传来弟子仲八的声音:“师傅,外面的人越来越多了。”
宁雨昔回道:“去吧。”卢员外还想着射精后能温存一番,宁雨昔已经开始打发他道:“卢员外,来日方长,不送了。”他心中郁闷不已,却是在这女人面前丢了大脸,刚才一番肏干,就是满打满算抽插也不足一百下,可没有什么雄风可言,但又想挽回面子,不愿离去,心中嘀咕着:“这骚娘们太嚣张了,不行,下次得找回场子,不然传出去被人笑话。”
这时李超已经带了另外一个人进来,卢员外看到那人竟是和自己经常逛青楼的老朋友,发作不得,便赶紧起身走过去寒暄了几句。
宁雨昔也不想多事,后面的事李超自会处理好。
当那卢员外离去后,李超又带上一人过来说道:“沈员外,你请自便。”宁雨昔自觉地撅起屁股轻扭,回头妩媚道:“沈员外,你可别像刚才卢员外那么粗暴,人家会受不了的。”沈员外一边解开裤子边笑道:“美人儿,我和那卢员外逛青楼不是一两次了,哈哈,都是老相识,口味自然也相同,就有劳你多担待一下了。”
说毕就脱下裤子,露出挺立的鸡巴,往那后庭嫩穴顶了进去。
老相识
是夜,在那厢房中,宁雨昔运功调息,白天既要行医治人,又要为了收纳教徒被一直后入,内射的次数已经数不清,宁雨昔只能在这时才有机会运功化去体内的精液。虽然劳心劳力,但光是今日入教的信徒就有几百人,用身体作饵比起行医济世来受纳信徒不知要快上多少倍,但她心中的信念丝毫没有动摇,这是她的底线。
今晚宁雨昔都不曾用膳,整整半天被一直在后入交合内射,宁雨昔表面上波澜不惊,实则有苦难言,她拱起肉臀被鸡巴从后进入,这般如畜牲似的纯粹为发泄性欲交合,快感有限,主要还是那些人无论尺寸和持久力都只是稀疏平常,往往自己刚被插得起了性头,就要一泄如注,射在蜜穴中,然后就要换人。
这让宁雨昔敏感的身体一直不上不下,极为难受。待看诊结束后,便让弟子仲八唤来严护法等人来找她,看着仲八那一面不甘又强忍的表情,宁雨昔自知理亏,已经两晚让他独自睡觉,小仲八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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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无奈只能好言相劝一番,才算稳住了弟子。只是等了半天,仍旧不见有人来,宁雨昔心情开始莫名的烦躁,似乎是饥渴的肉体在宣泄着不满。这时仲八在门外道:“师傅,严护法说今晚有贵客到,暂时没法抽空过来,请你先等着呢。”
“行了,你自己先吃晚饭吧,不用等师傅了,师傅不饿。”“师傅你今天这么忙都不饿吗?”“师傅自有分寸。”“哦,知道了,那晚上还要等你睡吗?”“不.......不用了.....”
仲八知道师傅今晚多半也不会闲着了,沉默不语,默默离开。待弟子走后,宁雨昔有些懊恼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这分明就是说自己寂寞了。可肉体上的诚实不容她抵赖,确实是想要那男人的鸡巴了,而且是要持久坚挺,能将她送上极乐巅峰的鸡巴,多多益善。
宁雨昔甚至不敢深究细想自己为何现在会如此容易动情,掩耳盗铃般把自己的心态当做是那个被朝廷派来混入共乐教的凌大人,至于玉德仙坊宁仙子的身份,唯有先放一边。其实以她和弟子的关系,让弟子为师傅分忧泻火也是平常,只是她始终把仲八视作小伙子看待,也就是他血气方刚无法发泄时,便用手和嘴替他泻泻火。
不到万不得已,宁雨昔绝不想和仲八陷入真正的肉欲关系,这孩子也是懂事,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都有她的原因,所以除了在赶路的时候,才会缠着自己来做那越距的事。
宁雨昔闭眼片刻,再睁眼时心中已有主意。在行李中翻出一套下流的亵衣换上,精心地梳妆打扮一番,整个人气质为之一变,精致的妆容配上一袭白衣,眉心处用朱砂图画了一个精美的花钿,今夜的宁雨昔是要真正化身为惊艳绝伦,风情万种的欲教圣女。
找到了府上的管事,问清了严护法今夜在何处宴客,宁雨昔便飘然离去。
在严护法的私邸中,一桌三人正在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严护法是主人,正在高谈阔论,坐在他旁边的正是李超,而另外一位应该就是严护法为了待客都舍得让佳人久等的客人了。只见那客人为人待物也是老练,严护法明面上是三州军政大人物,背地里是共乐教的四位护法之一,而他也不卑不亢,显然并不惧怕严护法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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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护法拿起酒杯道:“萧老弟,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你每月派人送来这神药,每次我会额外给你的酬金,是这个数。”说毕另一只手举起两根手指。那萧老弟赶忙提起酒杯与之碰杯,笑道:“哎呦严大人,你这太客气了,使不得,使不得,我这也是为主子办事而已,哪要什么酬金嘛。”“怎么就使不得了,萧老弟,你这奔波忙活,累死累活的,不得好好补补身子吗?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严某,要是传出去,那就是我严济的不是,你这可是要坏我名声啊。”“严大人,你可别生气,我萧德虽然视钱财如粪土,可要是说这笔买卖会伤了我和大人之间一见如故的深厚感情,那我就宁愿不做了,不过我也得向主子交差,若是这事办砸了,我受罚事小,可主子不再让我替她办事,那可就不美了,既然严大人发话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来,走一个。”
敬陪末座的李超也适时地陪喝一个,本来今晚他就是作为陪衬和倒酒的角色而已,并无太多言语。严护法搂着萧德的肩膀笑道:“萧老弟,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了,我已经给你安排好美人暖被,你那样品我看也不会浪费了,哈哈哈。”“严大人,这也太客气了,不过我做买卖向来童叟无欺,既然严大人想一睹这一滴仙的真正功效,我就是辛苦点也是值得的,不知那美人,到底是何姿色啊?我不是不放心严大人你的眼光,若是姿色不够,害我发挥不佳,连累严大人你误会我糊弄你,这可怎么行啊,是吧。”“萧老弟你放心,今晚我给你安排的美人,那身材和脸蛋都是一等一的,是我这州里的青楼大家,更妙的是,她那叫一个骚,被玩爽后更是狂野豪放,正经没个三五人可喂不饱他,就怕萧老弟你遭不住了。”“严大人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只要用上了这一滴仙,就没有喂不饱的骚货,哈哈哈。来来来,再走一个。”二人你来我往的劝酒,很快便是醉眼惺忪,说话都开始舌头打结。酒桌上的称兄道弟,推心置腹,谁当真谁是傻子,李超也只是冷眼旁观二人的七情上面的表演罢了,说到底,只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买卖,严护法要的是那奇药的稳定供应,而这萧德,要的是他嘴上说的那粪土罢了。不过今晚这一出倒是让这奇药的线索水落石出了,这个叫萧德的家伙,李超知道,他正是那萧家商号的人,而萧家人喊的是四德。
李超今夜是被突然喊来喝酒的,本来得了宁雨昔的吩咐,今晚要怂恿他们再去找她相聚,可听闻严护法神秘地说道,他已经找到了这奇药的卖主,今晚的筵席谈的就是购买这奇药的生意,李超也就打消了说出宁雨昔要求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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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筵席散去后,再找机会禀报凌大人,可突然有一丝媚香入鼻,让人心旷神怡,严护法和四德也嗅了嗅鼻子,嘀咕道:“什么味道?好香啊。”
门外一位白衣美人缓缓步近,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材,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待她步入大厅,正欲开口,看见了四德后,瞬间便认出来,一时间有些慌神,可转念一想,自己易容换了模样,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严护法以为是那位已经被驯服的青楼妓女擅自打扰,心生不满,可当看清来人后,本想拿起酒杯的手也凝住了,宁雨昔今夜的装扮实在是惊为天人,本就顾盼生辉的大美人,原本那冷艳的气质,因为那眉心的精美花钿凭添几分绝色的妖媚,倾国倾城如褒姒复生。
四德本就有七分醉,可见着了进来的女子后,不由得双手揉了揉眼嘀咕疑惑道:“宁主母??”再定睛一看,却发现眼前这位美艳女子的容颜并不是宁雨昔的模样,可也是不得了,这身材还真不是那严大人吹牛,何止是一等一啊,就是京城妙玉坊里的头牌花魁,也比不上啊。
宁雨昔认出了四德后,神色复杂,但很快便平静下来,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开口说什么。还是李超最为清醒,他率先开口道:“严大人,这位可是今夜侍寝的美人儿?”四德眼珠一转,不容严大人开口便抢先道:“严大人你果然没吹牛,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还不是的话?难道还有比她更适合试药的吗?”
看着李超暗中打起眼色,宁雨昔也是机警,可是心中有些忐忑:“侍寝?试药?且看看这四德葫芦里卖什么药?难道他也和这共乐教有关?”严护法这时进退两难,心里在埋怨圣女这时候过来闹什么幺蛾子,乖乖在那边等着挨肏不就行了?现在过来,这骚货的模样,谁看了不动心,本来还想趁机捞点那原药来试试,独享一下,这下可好,多了两个人来分了。
不过严护法也是杀伐果断,将错就错,哈哈一笑道:“萧老弟,这还满意不。”四德流着口水道:“严大人你多想了,我也不是挑剔的主,这位美人就很好,很好。”
宁雨昔柳眉轻皱,严护法赶紧走过去低声在她耳边低语起来。宁雨昔听闻后,白了她一眼。然后径直走到四德身边坐下,她接过李超递过来的酒杯,接杯时还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宁雨昔妩媚道:“奴家来迟了,自罚一杯。”说毕便一饮而尽。
李超本来打算是让宁雨昔趁机接触四德,让她自行调查,却不知宁雨昔和四德相识的事实。宁雨昔一杯罚酒喝完后,四德也开始放浪形骸,那手不安分搂住了宁雨昔的纤腰,盈盈一握的美妙触感,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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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在被四德搂住腰的一瞬间身体僵了一下,但马上便放松下来,今晚自己又换了个身份,是那青楼大家,是妓女,是客人花银两就能一亲芳泽的卖肉妓女。四德贱笑道:“美人长得可真像我一位认识的美女啊。”宁雨昔估摸着他是把自己‘错’认成自己了,便回道:“哦?官人认错我的这位美人,是哪家的台柱啊?”
四德哈哈一笑道:“台柱?哈哈哈哈她的确是台柱啊,不过不是那寻欢作乐喝花酒的花魁,而是玉....咳咳....总之就是不得了的地方了,对了,美人儿,你可会唱十八摸?”宁雨昔表情瞬间变得难堪,严护法趁机圆场道:“萧老弟,这十八摸那个不会唱呢,不过这时候不早了,还不如我们直奔主题,试试你那一滴仙到底如何个神异。”
四德有些错愕道:“这里?现在?想不到严大人你也玩得这么开,哈哈,我倒是无所谓,可要美人配合啊。”严护法笑道:“哈哈,那当然要配合,今晚我可是付了双倍的银两的,凌大家,你还等什么呢,赶紧伺候好萧老弟。”
宁雨昔眼神幽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伏在四德身上,在他耳边吹气道:“那奴家可就不客气了。”四德闻着从耳边吹来的如兰香气,浑身酥麻,骨头也轻了几两,一把搂住了宁雨昔笑道:“别客气,大家也别客气。”宁雨昔玉手隔着裤子摸到四德胯下的鸡巴,妩媚道:“官人你这鸡巴这么快就硬了,好热,都要把奴家的手烫坏了。”
四德是真的不客气,拉着宁雨昔的玉手往那裤裆里塞进去,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趁手小瓷瓶,笑道:“等我用了这一滴仙,那鸡巴才真的烫手。”
严护法看到四德拿出这梦寐以求的一滴仙后,双眼发光,强忍着压住了一把抢过的冲动,他要亲眼看看这奇药的原本功效,他不怕这药没用,就怕药效太猛会出人命。
只见四德在众人的目光下,拔出瓷瓶的塞子后,稳稳地倒出了一滴粘稠的晶莹液体,用勺子接住后,毫不犹豫地送进嘴里,看着四德吞服后,严护法才算知道,这药原来是内服的,心中暗骂那药贩子害人不浅。误我昨晚差点要被榨干。
四德吞服后并无异样,只是宁雨昔低呼一声:“好烫..好像更大了点。”严护法心中暗喜。四德已经一把搂住宁雨昔的颦首将大嘴印上去,二人开始缠绵地舌吻起来,伸入裤裆里握住鸡巴的玉手在抚弄轻揉鸡巴。四德的双手也没闲着,探入宁雨昔那襟里开始揉玩起那对豪硕美乳,两颗抓不住的大奶被搓揉按扁,惊人的弹性让它们瞬间又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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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了半刻钟,四德才舍得松开宁雨昔的玉唇,两条舌头间拉出几缕晶莹水丝。看着两人的缠绵,严护法和李超也早已一柱擎天,不过他们昨晚才和宁雨昔大战一夜,还算有定力能忍得住按兵不动。可四德已经站起身来,那裤裆鼓涨撑起的帐篷抵到宁雨昔的面前。
可需废话,宁雨昔经过白天的忍耐,还有刚才和四德舌吻吞下了残留在他嘴里的一滴仙,俏脸上春意四溢,媚眼如丝,玉手动作利落地扒拉下那碍事的裤子后,一根傲人的粗壮肉棍瞬间弹出,争气地弹到她那下巴上。宁雨昔轻咛一声,朱唇在硬得发紫的硕大龟头上吻了两下后,便将那龟头含入嘴里,开始吞吐起来。
在吞吐中胸襟大开,四德低头便看见那对大奶子晃得眼花,笑道:“这奶子真骚,美人,你穿的这胸罩,和这对奶子真是绝配啊,看这尺码,肯定有G杯。”严护法不明所以,好奇问道:“珠杯?什么珠杯?”四德解释道:“哈哈严大人,你有所不知,不是珠杯,是G杯,这是洋文里面的字母,是我们萧家独有的计算着胸罩大小的方式,下次再好好给你解释,美人这嘴上功夫了得,我爽得说不好话了。”
宁雨昔听闻四德的话,暗叫不妙,早知道就干脆不穿了,免得被人发现蛛丝马迹。于是嘴里使劲,那紧啜鸡巴的双颊都内陷下去,用那深喉功夫激烈吞吐起鸡巴来。果然四德爽得马上住嘴,专心享受起来。
严护法是要等四德这试药的结果,但也不想只当观众,绕了过来先低声和李超说了两句,就是让他今晚去玩那真正安排给四德的妓女,自己就在这里好好验证这重金购买的一滴仙。
李超拗不过,只得先行离去,心里一肚子气准备都发泄在那婊子身上。大厅里就只剩三人。严护法走到跪坐在地上深喉吃鸡巴的宁雨昔身后,熟练地脱去那一袭白衣。那白衣之下,是一套暴露之极的艳红内衣,胸罩从底托起那对豪乳大奶,双乳间那条深邃的乳沟勾人心魄,在那宽胯丰臀上一条艳红的亵裤尤为诱人,那如三叉戟形状的奇怪亵裤,勒在这饱满的白皙臀肉上,有股说不尽的妖艳。
四德看着严护法看到那丁字裤时两眼发光,心中暗笑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却不记得自己当初看着大小姐和夫人臀上穿着丁字裤时鼻血直冒的狼狈模样。
严护法这惊艳一眼后,便迷恋上了这种淫靡的亵裤,他把宁雨昔的丰臀提了起来,那张大脸就埋到那丰臀之间肆意吸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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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美臀媚扭,深喉口交中发出沉闷的低哼声。四德享受着美人的口技,醉意减轻了几分,看着眼下的丰腴美臀媚扭,脑海中浮现出宁主母曾经在府上时的日子,看着她走路时那大屁股左右摇晃的背影,当时的四德立马不争气地硬了。
今夜这位绝色美人,这身材看起来也不输宁主母啊,四德心里自我安慰道:“就当这是宁主母好了,今晚要是不用鸡巴把这骚屁股撞翻,我就不姓萧。”
恶奴欺主
四德把玩揉捏著手中宁雨昔的绝美蜜臀,爱不释手,恨不得把手都粘到丰臀从此不分离,蹲下身子,宁雨昔双腿并立,上半身弯下去成一个7字型。双腿紧夹让蜜穴收紧成一线天,肥美的阴阜如新鲜的肉蚝,极为诱人。
看著那足以让人抓狂的美穴,四德忍不住把醉熏熏的臭脸埋在双臀之间。宁雨昔蜜穴被四德突然印上去猛吸,一个猝手不及,腿软了一下,骑在四德的脸上后,又崩紧挺直。四德那满是酒味的舌头如锅中的活鱼般生猛,舌尖挑开已经湿润的阴唇便钻进蜜穴中乱钻。宁雨昔被舔得双腿无力,分开后又夹紧。
在前面享受著她小嘴侍奉的严护法笑叹道:“哈哈哈,大兄弟你也好这一口啊,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你骚货一天不被肏就浑身不舒服,你这样舔穴的话,怕是会吃到早些时候别人射进去的精水了。”
四德大嘴离开了蜜穴,从臀后探出头来道:“嘻嘻,严老哥你不用担心,我可不介意的,但不得不说,还真是有些精水味,不过这骚货的屄也够味道,还是骚水味更浓,哈哈,不错不错,这骚货的确够骚,严老哥你这眼光硬是了得。”
宁雨昔赌气般把丰臀后顶,四德的淫语让她有些尴尬,只因为他可是认识的人,心中的羞耻感要比其他人更甚。
蜜臀在四德的脸上媚扭,四德真就被堵得严严实实,肆意地在那湿滑肉穴里纵横驰骋,嘴里吸吮蜜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浪声。蜜穴顶端的敏感阴蒂更是成了特别照顾的重点,宁雨昔试图用玉手捂住,可都被四德扒开。
娇喘一声后,宁雨昔失禁地喷出一股清泉,尽数溅在四德的脸上,四德也不在意,只是笑嘻嘻地用手摸了一把脸,便继续舔穴。宁雨昔也越发地配合,任由四德摆弄。等四德舔得满嘴淫水后,才算尽了兴,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对宁雨昔说道:“好美人,四爷嘴上尝够了骚穴,轮到我二弟来了。”
宁雨昔被严护法用鸡巴堵住了嘴,只能用身体语言来表示,那纤腰扭动得花枝招展,显然是已准备好迎客了。四德喝下那一滴仙后,胯下的鸡巴怒挺著暴出青筋,尺寸不凡,比之严护法粗长了一半。看得严护法眼角轻跳,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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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热气的龟头抵住蜜穴口,宁雨昔已是娇躯一颤,显然也低估了四德那肉棍。亲眼所见和以身试棍是两回事,龟头顺著穴口顶开了湿润的阴唇,宁雨昔竟然已经急不可耐,丰臀往后一靠,蜜穴紧紧包裹著肉棍顺滑地套进穴中。
直到臀肉撞到了四德的耻骨,才停止后靠。
四德倒吸一口道:“哇啊……美人你这骚屄真她娘的紧,又湿又紧,真是极品浪穴,不得了不得了,都要比小姐和夫人的……哇哦……还会这样吸的,好极好极,这就真是极品浪穴,今晚有得爽了。”
宁雨昔的丰臀撞到四德的胯间后,又开始向前缩抽离,等穴口退到龟头底部后,再次后靠,都不需要四德施为,反而是宁雨昔主动扭著屁股迎合套弄起来。严护法居高临下地看见圣女大人发了骚地主动套弄四德的鸡巴,心中酸溜溜的,可那雄伟的阳根被蜜穴前后套弄,不断隐没又出现,画面淫靡,他也忍不住搂著宁雨昔的后脑开始挺腰顶胯,将鸡巴整根没入她的小嘴之中。
二人前后配合,把直立弯腰的宁雨昔撞得前摇后晃,啪啪声此起彼伏。四德把手放到宁雨昔的纤腰之上,开始发力,把那被撞得泛起阵阵臀浪的美臀大力地往鸡巴上猛套。
宁雨昔只好把手摁在严护法的腰间,嘴里的香舌可没闲著,不断舔刮肉棍。严护法闷哼一声,心中暗叫不妙,今晚这圣女大人怎么越来越骚了,那小嘴的功夫更加销魂了,刚才差点就忍不住被硬生生吸到射了。严护法为了那可笑的尊严,不想太丢脸,只好强咬著憋紧马眼,要坚持著多撑一会。
只是宁雨昔今非昔比,而且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嘴里的吸力越发强烈,双颊明显因为嘴里的吸力而凹陷下去,严护法不得已松开了搂住她后脑的手,试图要慢下来减轻射意,可宁雨昔反手抱住他的后腰发力,把鸡巴往嘴里猛推,速度不减反增。
在宁雨昔主动搂住他往嘴里顶鸡巴后,严护法爽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慢点……等等……”
宁雨昔似乎没有听见,依旧激烈地深喉猛吸肉棍,虽然现在射出来有点丢人现眼,可架不住这骚货的主动发骚,嘴穴里那要人命的吸力和缠人的香舌当真是销魂蚀骨。严护法红著眼怒吼著,忍不可忍就无须再忍,再搂住宁雨昔的后脑激烈地挺腰抽送十来下,卵蛋猛缩,几股腥骚的阳精尽数灌入宁雨昔的嘴穴深喉之中,都被她毫不迟疑地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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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护法本想告一段落,休息一会再战,可是宁雨昔却不打算就此罢休,竟然继续套弄,刚射完精后龟头的敏感度让他本能得弓起腰来,想用手推下宁雨昔的头,可是却丝毫也打断不了宁雨昔的动作。可怜的严护法在宁雨昔不间断的深喉侍奉下,很快又有了射意,连续的射精爽得无以复加,严护法只用了之前的一半时间,便又再次马眼怒张把阳精灌入到宁雨昔的嘴里。
多少总该休息一会了吧,可他绝望地发现,宁雨昔吞完精液后,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抬头与他对视,眼神促狭,用舌尖在龟头上舔了几圈后,又再一次用嘴吸起来,严护法爽是爽,可那从龟头传来的酥麻感如电击一般,也让他虎躯猛颤,哀嚎道:“骚货先停一下,太酸了,等等,喂……嘶……”
宁雨昔有心要一次性把他缴械清空了卵蛋里的存货,也不管他的求饶,结果连续第三发射精不过套了几十下,便又被榨取出来。
严护法双腿一软,眼冒金星地跌坐在地。宁雨昔才算放过了他。她凑近到严护法的耳边,对他轻声道:“护法大人,累了就先去休息嘛,我自会好好伺候好贵客。”严护法本来还想暂时鸣金收兵恢复一下再玩,可看见圣女大人那檀口中吐出来舔著嘴角的香舌,浑身打了个冷颤。
他对四德说道:“萧老弟,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这骚货的嘴实在是销魂,她娘的吸到我连续射了三次,我就先回去休息一会,萧老弟你就尽情玩吧。”四德也把刚才二人的博弈看在眼里,没有嘲讽严护法的不济事,他笑道:“没事,严老哥你肯定是累了,但这样都能连射三次,让我对严老哥的敬仰简直就是滔滔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严护法也没心思和四德侃大山,急忙起身逃离了这是非之地,经过之前宁雨昔差点把他和几个部下活活榨成人干的经历后,严护法想是有了心理阴影,所以一看见宁雨昔那似曾相识的表现,心中便悚了几分。
在严护法离开之后,宁雨昔提议道:“官人,不如换个地方嘛。”
四德点头道:“好,都听美人你的,那就由你带路啊。”
宁雨昔想要站直起身,却感觉后背被四德的手压住,她回头看著四德不解道:“官人,不是要奴家带路嘛?”
四德笑眯眯道:“美人啊,这样也一样可以带路啊,舍不得把鸡巴抽出来啊,这骚穴太舒服了。”
宁雨昔白了四德一眼,哀怨道:“就这么喜欢作贱奴家,被人看见了如何是好?”
四德哈哈一笑道:“要是被人看见了就拉过来一起玩啊,哈哈,我不介意,而且我都听那严老哥说了,府上没有闲杂人等,要是美人你不愿意无所谓,就在这里继续干你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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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呻道:“你这登徒子,看不出来这么没羞没躁。”
四德一巴掌拍在宁雨昔那丰臀上道:“走吧,有劳美人带路了。”
胯间顶著美臀,宁雨昔被那雄伟的肉根顶到了花心,娇喘声响起:“嗯……”,双腿一软便随著四德的抽顶开始踉跄前行。
结合紧密的四脚兽步伐缓慢,四德惊奇的发现,在这短短的几步距离中,随著身子美人的走动,那本就紧致的蜜穴摩擦肉棍的快感爆增,那层峦叠章的嫩肉皱褶,就像是活物一般交缠在鸡巴上,固中的滋味妙不可言,感觉如同那小穴里面左右轮番蹭刮鸡巴增加无穷的快感。
这下轮到四德开始腿脚发软,实在是爽妙无比。宁雨昔其实也不遑多让,蜜穴被塞满后,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被那肉棍抽插其中,若是换作前些阵子,怕是会当场酥爽得浑身娇颤。
发现身后的四德竟然与自己分开,那原本充实的蜜穴传来一阵空虚感,宁仙子转头,看见四德那酸爽的表情,眼神中泛起幽怨道:“怎么了?”
四德尴尬一笑道:“哈哈,没什么,刚开始有点不适应,来来来,继续带路。”四德说毕又扶著鸡巴再顶回那销魂的蜜穴中,宁雨昔没好气道:“古灵精怪。”
蜜穴再度被填满后,她也没在意,这次是主动前行。
原本以四德的身份,就是省吃俭用攒下点钱,去趟青楼逍遥快活都要心疼好几天,可自从阴差阳错地得了大小姐和夫人的青睐,得以一亲再亲芳泽,尝到了萧家那对绝色母女花的诱人肉体后,就再也没花过银子去你青楼寻欢了。
终日就是围著大小姐和夫人乱转,晚上总是能摸上她们的床上尽情发泄。有些事情是开了头就没有回头路,四德得手了大小美人之后,心中的欲望已经被彻底点燃,林三的众多美人妻子,一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四德已是遐想连连,色胆包天甚至都开始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玩上其他美人,便是那青旋太后,也不是没有亵浊之心。
今日见著了这位白嫖到的美艳女子,那感觉竟与心中念念不忘的宁主母有两分相似的感觉,更是要一尝夙愿。四德享受著美人那销魂美穴,俯在她身上道:“好美人,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宁雨昔被四德在耳边说话吹著气,娇躯缩了缩,妩媚道:“唔……官人,你想要玩什么游戏?”
四德说道:“今晚美人就扮作我的一位故人,我馋她的身子可是馋了很久了,看到你我就想到了她,就当做是给我圆了个念想可好?”
宁雨昔扭头看著眼前的四德,眼神玩味,问道:“哦?官人你可够贪心的,吃著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就不怕我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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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德嘻嘻一笑道:“美人,实不相瞒,我惦记那故人,可是一位仙子般绝色的大美人,你这脸蛋和她有两分相似,已经是要迷死无数男人的美艳了,不过她那身份高贵得很,我也只能想想罢了,就算美人你行行好,要是你答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听四德的苦苦哀求,宁雨昔心中也了然了,知道他口中这美人,八九不离十,就算自己了。
宁雨昔耳根本来就软,架不住四德嘴上在不断哀求,胯下却是开始发力抽插,蜜穴传来的快感不断。
雨昔嫣然一笑道:“哼,罢了罢了,今晚就遂了你的愿好了,嗯……登徒子……先慢点……你先说怎么扮作那位……嗯……轻点……”
四德见美人答应,蜜穴中的鸡巴爆涨,撑得宁雨昔闷哼娇喘,四德道:“我喊你宁主母,你喊我四德就好,我跟你说,宁主母她啊……”
四德详细说著他要求,在抽插间更是顺势爬到宁雨昔的背上,整个人就趴在那光滑的美背上,一双手搂到胸前揉玩著那对傲人挺拔的吊钟大奶。
宁雨昔就像是一匹母马一般被人骑在身上,可恶的是他那雄壮的肉根还不断在蜜穴中抽插。四德说完后,问道:“美人,你可听清楚了?”
宁雨昔闷哼了一声道:“嗯……哦……大胆四德,哦……你居然敢……啊……觊觎自己主母的身子?!……哦……骑到我身上不说……啊哦……还把那……哦……鸡巴……插进来……嗯啊……轻点……好深……”
四德惊讶于这美人那么快便进入状态,更是有种难以说清的刺激感,那翻身做主将自己原本只敢意淫的美人主母骑在胯下抽插的美妙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四德兴奋地猛抓著手中的大奶道:“哈哈哈,宁主母,四德这鸡巴肏著你的小穴舒不舒服?爽不爽啊?哼……平时一副冷冰冰的臭脸,笑都不笑一下,被大鸡巴一肏还不是一样发骚?这小穴真她娘的紧……她娘的骚水真多……快走……”
宁雨昔面对身上在发泄的熟人四德,除了蜜穴中那巨根抽插带来的快感外,自己现在用宁雨昔的身份来面对他更是莫名其妙地兴起一股背弃伦理道德的新鲜感,她回道:“啊……大胆四德……嗯……你莫非不怕被人发现了?……等等……好深……轻点……要不是念你……啊……好了好了……就当让你放肆一回……”
四德越来越上瘾,一手拍在这头美人母马的屁股上,真就如同策马奔驰一般,双脚一夹,宁雨昔娇喘著便继续前行。这府上果真如严护法所言已经屏退了众人,整个府中都不见有人。原本宁雨昔打算随便找家厢房进去,可四德不愿,非得要骑著宁雨昔把整个府上都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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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母马快半个时辰,一路上宁雨昔从蜜穴中被鸡巴抽刮带出的淫水顺著双腿流下,淫迹遍布了一路。四德才算骑了个尽兴,便翻身下来,一把抱起宁雨昔抗在肩膀上,找了个房间进去,接著继续开肏。边走边哼道:“小奴翻身把主肏,主母趴下任奴插。”
宁雨昔被四德抗著挂在他肩上,听著这淫曲小调,娇羞著用手指在他背上腰间又掐又拧,四德也反击地用手一巴掌拍在那脸旁的丰臀之上,配合著走音的小调打著拍子。
真亦假时
四德抗著宁主母走进一间厢房,把她放在床上后,便要去点灯。宁雨昔阻拦道:“不要,不要点灯,现在这样不也挺有意思嘛。”
四德借著窗外的朦胧月色,看到宁主母玉体横陈在床榻之上,那妖娆的玲珑曲线分明,更添一种看不真切的朦胧美感,心有感触:“这美人的身段真是越发好看,比大小姐和夫人竟然还有更加诱人,和仙子相比也不会差太多,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宁雨昔见四德看向自己这边定了神,疑声道:“四德?”
这一句将他唤回了神,四德嬉笑道:“呵呵,原来宁主母不喜欢开著吗?可惜了可惜了。”
宁雨昔道:“什么可惜了?”
四德调侃道:“可惜不开灯就看不清宁主母你今晚被四德这鸡巴肏到爽翻升天的表情了。”
宁雨昔没好气道:“有什么可惜的,刚才那么放肆,现在又磨磨蹭蹭的,怎么了?难道是软了?你行不行啊,四德。”
四德被挑衅,自然要争一口气,平时作为下人的身份,受气是家常便饭,今夜难得翻身当一回主人,那能忍气吞声,四德反对道:“我行不行,马上就知道了,倒是宁主母你,平时看著笑脸都没一个,还不是试过了我这大鸡巴就发骚了,都等不及了吧。”
宁雨昔笑道:“哦?!好你个四德,主母都让你放肆,破例和你放纵一场了,还要逞口舌之快,编排起主母来了,看来你还真没把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了,你敢这么放肆,肯定也是背后有人给你撑腰了是吧?快说,是谁给你的胆子?”
宁雨昔似真似假的呵斥,那言语间的气势还真把四德吓了一跳,加上在房间里视线并不清晰,有一刹那四德当真是觉得眼前的这位就是那只敢意淫的宁仙子了,不过他到底也是个思想活络的人精,转眼便冷静下来,心中叹道:“这骚货的演技还真了得,差点真以为是仙子在说话了。好险,差点就尿出来了。”
四德见床上的美人如此入戏,更觉得这玩法不错,他慢慢靠向床边,搓著手一脸猥琐道:“宁主母,你想知道我背后有谁给我撑腰?叽叽叽叽,好说好说,等我爽够了,再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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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德已经爬上了床榻,宁雨昔没有出手阻止,她本想讹一讹四德,看能否先套点消息出来,既然用上面的嘴套不出来,那就换一下,下面那小嘴套消息的功夫更厉害。色字头上一把刀,既然自己的姿色能让天下男人折服,这身子本就是最所向披靡的武器了。
宁雨昔装作为难道:“我可还没准你上来。”
以四德的脸皮,应了那句老话,上得床来掀被子。那有退缩的道理,四德把宁雨昔扑倒压在身下,便开始用舔舐全身,从脖子到酥胸,一路吻下去,用舌头舔遍了主母的全身,把宁雨昔挑逗得欲火难耐,娇躯焦躁乱扭。
四德把头埋在那胸前的雄峰之间,仿佛要用那大奶乳肉刮脸一般,下半身拱起屁股,一直保持著坚挺的鸡巴顺著那湿滑的幽径又再插回去归位。宁雨昔娇喘一声,双手搂住四德的脑袋,把他埋在自己的那深邃的乳沟间。
原为主仆的二人,在这场亦幻亦真的角色扮演中假戏真做,真假难分。
“宁主母,宁仙子,这大奶子真香,哦啊……下面怎么突然间夹那么紧,爽死了……”
“四德,你真的惦记著我这身子很久了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次看见你舞剑,在空中飞来飞去,这大奶子都快要把我眼珠晃晕了,还有走路时那大屁股摇的,我就知道宁主母你在床上一定是个骚货,这可不止我说的,府上那些男人哪个没幻想过和仙子你大干一场,这屁股用来后入最舒服了。”
“没试过怎么知道。”
“怎么没试过,刚才不就老汉推车推了快半个时辰了?”
“可他们没试过啊,你不替他们再试试?”
“当然要了,那些兄弟的份,我就帮著干了,果然是后入最舒服了。”
“嗯……啊……四德……你这色鬼家奴……啊……想不到……还挺持久的……哦啊……是原来就这般厉害?……哦……还是你喝的那药……真就如此神奇吗?……嗯哦……顶到了……”
四德得意地炫耀道:“呵呵……我天生异禀……本来就能彻夜不停……哦……水好多……再加上这我主子的那奇药……便是要肏上一天一夜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腰动得久了……容易酸痛……但是肏宁主母你这样的美人……这骚穴夹得真紧……就是腰断了也值得……要不是为了要用这药来筹集银子……主子和夫人可不愿放我出来……啊……顶到头了……鸡巴顶到宁主母的你那花心了吧……爽不爽??”
宁雨昔主动地把屁股拱得更后,配合著四德的肏干,娇喘道:“嗯啊……顶到了……好酸……哦……主子?夫人?……看来你这色胆包天的恶奴……还这么花心……你那主子是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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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德享受著宁雨昔主动扭起屁股的销魂滋味,放松了戒备道:“主子……当然就是大小姐和她娘亲了……哦啊……这床上的母女花要喂饱还真不容易啊……每晚摸上了那香喷喷的大床……没到第二天绝对出不来啊……不过要是加上福伯一起……我们可就不怕她们了……想夫人那般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纪……啊哈……都要我和福伯前后夹击肏得下不来床了……大小姐就更狼狈了……白天总是在其他人面前使唤著我,还不时呵斥我,不想让被人看出端倪……嘻嘻……到了晚上被我肏得哭爹喊娘求饶著高潮喷水的时候……就主动和我赔不是……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白天骂我越狠……晚上我就肏得越用力……大小姐她心里清楚著呢……”
宁雨昔惊讶于四德居然已经把萧玉若和萧夫人都拿下了,而且听起来并非用强,反而像是她们心甘情愿,心中五味杂陈。可是转念想到,便是自己也做出了这等有违伦理的下流事了,又岂有资格说三道四呢?而且这般背德之事,似乎有种冲破牢笼的畅快感,绝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
宁雨昔既然已经放下身段,为了套出有用的信息,和这家中的奴仆苟合交配,自然要查到底,况且蜜穴中的鸡巴肏干的快感确实不错,让她尽情的发泄白天被挑起的欲火,宁雨昔并不拒绝和四德做得更多,就像是找到了借口,要看看四德服了那药,是否真能如他所言,干个一天一夜都不在话下。
易容换了副脸容和身份,就连底线也换了。在四德推著那丰腴的翘臀良久后,才舍得停下挺腰。一拍靠在肚子上的白皙肥臀,宁雨昔心有灵犀地主动变幻姿势,在四德迷醉的淫笑中,把他摁倒在床上,胯过他的身子,双腿半蹲,主动扶著那坚硬如铁的火热鸡巴抵住蜜穴口,看著躺下的四德双手揉玩著自己胸前垂落如吊钟的双乳,神情淫猥地舔著嘴边。
宁雨昔妩媚地白了他一眼,狠狠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坐到底,宁雨昔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啸。把手撑在四德的胸膛上开始主动前后摇晃柳腰,让那鸡巴在蜜穴中翻江倒海般捣弄。
宁雨昔闭上双眼享受著鸡巴塞满蜜穴的充实感,鸡巴上的火热从蜜穴肉壁中传来阵阵酥麻。
豪乳上的奶头被四德的手指灵活地肆意挑弄,搓捏夹扯,一对丰满的乳峰被四德猛揉著不断变幻形状,那手指都深深地陷在乳肉之中。二人身上都满布汗水,在宁雨昔掌握主动权的前后摇晃中,二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
终于宁雨昔娇喘一声后开始加快扭腰的速度,妩媚道:“唉……哦……要到了……哦……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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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德顿时放弃手中的大奶,双手抱著宁主母的纤腰帮著发力,每次宁雨昔前滑都滑到他那下腹上,鸡巴都滑出了大半后,再向后滑去,就连裆部的阴毛都是那被淫水打湿,他那鸡巴在宁雨昔渐渐失控的疯狂扭腰之中快感连连,射精的冲动汹涌袭来。
四德爽叫道:“哦……宁主母你……太骚了……小穴要把四德的鸡巴都夹吐了……哇哦……好爽……射给你……都射给你……”
宁雨昔也即将到了高潮巅峰,娇喘道:“嗯啊……射给我吧……啊哦……射到主母的穴里……哦……要来了……啊哈……来了……哦……”
四德怒吼一声,双手紧捏著宁雨昔的纤腰,尽情地将精液喷发在那销魂蜜穴深处,大量的热精喷涌出来,烫得宁雨昔花枝乱颤,淫声连绵。
直到卵蛋停止紧缩,四德才长吁一口,宁雨昔也享受著高潮的余韵,顺势趴在四德的身上,两具赤裸肉体紧密无缝地交缠在一起。四德既然胯下海口能干上一天一夜,宁雨昔也是今非昔比,自然不会就此鸣金收兵,床战暂停了片刻后便又开始。
保持著女上男下的姿势,四德抱著宁雨昔的肉臀又开始上下套动,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宁雨昔懒得动弹,由得四德大手托著自己的屁股套弄。
她妩媚道:“登徒子……还真不浪费一点时间啊……嗯……都射了还没软过就继续来吗?……啊……真是的……好……来就来……我倒要看看你这色奴有多少本事?……有本事……啊哦……就尽管放马过来……”
四德不甘示弱道:“那当然了……喝了那药,金枪不倒是不在话下……主母你不信……就好好享受,看看四德能不能用这鸡巴把你征服……要是不满意……我这生意也不用做了……”
宁雨昔懒慵地“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四德撑起双脚在床,随著手上发力托起那丰臀,腰胯也用力顶上,臀肉被顶得悬在半空不落下,交合处发出“啪啪、啪啪啪”的撞肉声。宁雨昔诱人的浪声在四德耳边萦绕不绝。美人在怀,任由予索予求,贪心的四德自然是要干个够本,在胯下的“宁主母”更是出乎意料的配合,狠干了一轮后,拔出满是淫水和白浆的鸡巴凑到她脸前,宁主母毫不犹豫便张开口将鸡巴含入嘴穴中舔舐,深喉套弄,一番尽心地舔舐甚至把卵蛋都舔了几个来回,把上面的淫水残精清理干净后,四德便又换个姿势继续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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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尽情发泄著欲望,四德已经不纠结要将精液全部灌入那蜜穴中,反正想射就射,有时宁雨昔刚把鸡巴舔干净,让他继续耕耘,嘴里吐出鸡巴后,那马眼就飙出一股股白精,颜射在宁雨昔那美艳的俏脸上,把她射了个满脸是精,宁雨昔柳眉轻皱地张开檀口再次叼住鸡巴,一手撸动著鸡巴,一手轻捏卵蛋,眼神幽怨地瞪著四德,可嘴里的香舌却是灵活地缠著龟头尽数接下喷发的精液,等四德射完后,也不用开口要求,便主动把檀口中的精浆吞下。
四德也是不要命似的,才刚射完,便会用手压著宁雨昔那大腿把下身掰开,继续肏穴。宁雨昔眼神迷离地看著四德,将屁股拱起更高,玉手掰在菊穴处,轻咬朱唇,不需言语,四德便领会,把原本已经顶开穴口插入的龟头拔出,往下压了压,对著那菊穴处便狠顶进去。二人缠绵至通宵达旦,直到黎明出现都不曾停止。
彻夜纵欲,四德把精液射在到宁雨昔身上各处不知多少次,现在二人正双双侧躺在床上,宁雨昔被四德抱著一条腿抬高,鸡巴在菊穴里冲刺,又是一轮激烈的狂顶,把宁雨昔顺利送上高潮后,四德也在菊穴里喷发完毕。
宁雨昔享受得差不多了,玉手拍了拍四德抬起自己一腿的手臂道:“好了,玩得差不多了,时候也不早了,这次就到此为止吧。”
四德不甘道:“可我还没玩够啊,不是说了要看看能不能干上一天一夜吗?”
宁雨昔没好气道:“行了,知道你厉害,这药也确实够神异,我会和严大人如实说明这药效,今日我还有事,没有时间继续了。”
四德不舍道:“这怎么行啊?错过了这次,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干到你这种货色的美人了。”
宁雨昔打趣道:“哦?你不是回去还能和你的主子和夫人玩吗?难道她们还满足不了你?”
四德意犹未尽道:“倒也不是,不过美人你扮演我喜欢的那宁主母真够劲,这不想玩个尽兴嘛。”
宁雨昔白了四德一眼道:“你们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登徒子,怕不是出了这门没两天就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了,就是嘴上说得好听。”
四德严正言辞地发誓绝不会这般拔屌无情,说毕还挺了挺还插在宁雨昔菊穴里的鸡巴。
宁雨昔娇喘一声道:“何必如此痴恋呢,不过是逢场作戏,你要是真想得到你心目中那念念不忘的主母,你行动便是了。”
四德为难道:“唉,就算我想,也得见得著她才行啊,她那般身份高贵的人,一年到头都难得见上一面,更不用说下手……咳咳……行动了。”
宁雨昔噗嗤一笑道:“那我倒是帮不了你了,好了,你给我个地址,有缘的话,我们再相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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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德喜出望外道:“这可好,那到时候我们尽情地干个天翻地覆,我知道你这次肯定也没尽兴的,不过既然你有事,我也不好强留。”
宁雨昔笑道:“怎么个天翻地覆法?”
四德淫笑道:“当然是没日没夜地肏你肏到吐了,不尽情玩个三五天怎么行?”
宁雨昔:“哦?你行不行啊四德?”
四德拍著胸口道:“绝对没问题,而且要是我不够,到时候叫上福伯,我们两个人,不怕喂不饱你这骚蹄子,她娘的,说起来你还真厉害,好像怎么肏都不怕似的,真耐肏。”
宁雨昔一把狠掐四德的大腿道:“你还说,我有些武艺在身,身体当然好点了,换作其他女子,怕不是要你这厮作弄到受不了,就不会替别人想想。”
四德嬉笑道:“女人嘛,掰开腿挨肏有什么难的,累了就躺著享受就是了,大小姐被我干到累瘫了不也就那样躺著高潮啊。”
宁雨昔不打算在这问题上和四德掰扯太多,拉开四德环抱自己的手便起身离去。四德看著宁雨昔胯间沿著大腿缓缓流下白浆,还有那丰腴的大屁股,便又起了淫欲。宁雨昔刚走到门前,四德又从后抱住他,把那火热的鸡巴钻入双腿间磨蹭著阴户,在宁雨昔耳边道:“受不了你这大屁股,真够骚的,再来一发嘛。”
宁雨昔双腿夹著四德的鸡巴,火热从腿上传来,她轻咛一声,没有出声拒绝,媚扭著丰臀似是默认回应。四德抓住机会一把反抱起她,鸡巴一柱擎天对著蜜穴口,松手放力,便把那蚀骨的蜜穴套到鸡巴底部,宁雨昔娇喘道:“啊……你这登徒子。”
四德笑道:“是大鸡巴登徒子,你最爱的,哈哈。”
半个时辰后,宁雨昔才眉目含春地离开,那摇曳生姿的背影风情万种,独留四德在后面回味。
新人胜旧人
宁雨昔离开之后,先拿回衣服穿戴好才离开严护法的府邸,期间仍旧不见其他人,显然严护法的驭人之道颇有门道,没有得到指示绝不会轻易擅做主张,偌大的府邸显得异常宁静。宁雨昔第一时间修书一封,然后唤来弟子仲八,吩咐道:“今日你去城西的萧家分号,把这信小心藏好在身上,找那管事,就问他要不要用八两银子买个心安,若是他不信你赶人,你就不需多留,直接回来,要是他问你,八两银子的心安太贵了,可有商量少些银子,你就问他想要少多少。他拿出十八两银子给你后,你就收下,不必多言,把信交到他手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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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八对师傅的话一头雾水,可他也没有多问,师傅吩咐的照做便是。其实这是宁雨昔用来和京城联络的其中一个渠道,但凡有萧家分号的地方,都可按此方法把需要直达弟子肖青璇的书信送出,并且在书信上还要特别的方法打开才行,否则其他人打开信封后便会燃烧起来,瞬间化为乌有。
宁雨昔现在分不开身,需要把昨夜调查得到的信息让青旋派人核实,至于萧家府里的那些秘事却是只字不提,她不需要也不想把这事提起,若是青旋查不到那就罢了。
不过以青旋现在的能力和手段,真要调查起来,十有八九会知晓。那是后话,宁雨昔现在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此地,接下来还有几处共乐教的势力比较大的地方需要她摸清,就算每处只逗留三两天,再加上路上的时间,起码还有个把月时间抽不开身。
……
宁雨昔的书信自送到萧家分号后,不出一盏茶时间便有人带著信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一路上不眠不休赶路,三天后才送到肖青璇的手中。肖青璇看完师傅的来信,脸色漠然,唤来了侍卫吩咐了些事情,随后便就寝。
夜色里的禁宫幽深凉凉,太后的寝宫里却是温暖如春。肖青璇已经睡下,良久后,轻咳了两声,门外顿时响起了几乎微不可闻细碎脚步声,随后宫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进入后再关上了门。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然后竟是动作利索地脱了鞋子钻进凤帐里。
肖青璇自然知道有人摸上床来,眼都没有睁开,幽幽道:“小贵子,今夜本宫累了,不必侍寝,帮本宫榨出些奶水便可。”
肖青旋的涨乳烦恼已有多时,之前负责此事的一直都是贴身小太监贵春,可如今摸上床的并非那讨喜的小太监,反而是一位新鲜面孔,而且这小贵子脸上的神色有一丝莫名的生冷。
肖青璇此时是侧卧在床后背向外,那小贵子跪在她脑后,幽声道:“太后娘娘,可是要用现在这姿势榨奶?”
肖青璇有些不悦道:“这样奶水都喷到床上了,都过来吸上就是。”
小贵子便钻到肖青璇的怀中,熟练地把嘴凑上那鼓涨饱满的丰胸上,先是用舌尖挑弄奶头,直到奶头被挑逗至充血挺立,再用牙齿轻咬,嘴里发力猛吸,一股奶汁便汹涌喷出,肖青璇轻咛一声,原本饱受涨奶之苦而紧皱的柳眉舒展了许多,小贵子除了嘴上吸奶,双手也不安分地袭到肖青璇的翘臀之上抚摸轻揉,隔著丝滑无比的睡衣玩弄弹手的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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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不安分的手撩开亵裤试图侵袭阴户时,肖青璇轻哼一声道:“别放肆,今夜本宫没心思。”小贵子才有所收敛,不过另一处可是更加放肆,太监本不应该拥有的一根雄伟阳根竟然从他那胯间露出,蹭在肖青璇的大腿之间,感受到双腿的火热阳根,肖青璇闷哼一声,她心知肚明,毕竟这位小贵子,就是她亲自留在身边的,当日在那暗室中,她给那两个人选择,留命不留根,留根不留命。
那天肖青璇的确是因为做出了愧对林郎的羞事懊恼不已,她意想不到的是何富何贵这两兄弟竟然都不约而同地表示要是没了这根,要命来何用。肖青璇本来心意已决,命魏老太监动手,可到了最后关头,肖青璇还是心软了下来,又不放心把他们放走,最后都以太监身份留在身边。
本来要伺候太后的太监,必须经过重重审核,才有机会,但最关键的是肖青璇让魏老太监暗中运作,结果就是两个新太监不到一个月时间,便取代了原来的贵春,双双成为太后面前的贴身太监。
小贵子便是那何贵,也就是江湖上有命的采花贼一尺枪。每当肖青璇晚上寂寞难耐时,便会宣入寝宫侍寝,而且门外必然要屏退所有人,就是禁军侍卫也要退至宫外。小贵子尽心地吸奶,胯下的肉棍在肖青璇在大腿间磨蹭著发出,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液传来浓烈的雄性气息。肖青璇本来并没有心思享受鱼水之欢,因为师傅的传信中有那神秘奇药的事,而且还牵涉到萧家,颇为头疼。
可那小贵子挑逗的手法了得,渐渐地肖青璇被火热肉棍蹭在中间的双腿开始不安分的摩挲起来,娇媚的闷哼声从鼻间发出。小贵子在太后慢慢迷醉的状态下,手指已经从亵裤下面侵入到阴户中,轻揉阴蒂,不时用手指划过蜜穴口,湿润起来的蜜穴口让淫水沾到手指之上,一根手指开始轻挖蜜穴口的阴唇,越发湿滑。
肖青璇享受著温柔地旖旎,已经被小贵子摆平了身子平躺,涨奶的双乳经过他轮番猛吸已经舒缓了胀痛感,小贵子如今趴在她身上,双手把那对涨奶的豪乳挤到一起,大嘴同时含住两边乳头猛吸,下身的肉棍隔著亵裤压到蜜穴上前后刮蹭著充血的阴蒂。
双乳同时喷奶的畅快感和阴蒂被火热肉棍摩擦的愉悦让肖青璇开始娇喘起来,小贵子一口气吸了不少奶水后,才舍得松口,吃饱奶汁后打了个饱嗝。下身依旧在磨蹭著,问道:“太后的亵裤已经湿了,穿著睡觉肯定不舒服的,不如奴才帮太后脱了?”
肖青璇轻吁一口道:“还不是你放肆害的本宫湿了,没把本宫说的话当回事?”
小贵子说道:“太后恕罪,太后这身子太诱人了,奴才把持不住啊,就想让太后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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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璇没好气道:“你每一回都把持不住的,都已经弄湿了,还不帮本宫脱了?”
小贵子手脚利落地就把肖青璇和自己都脱个精光,肉帛相见,扶著肉棍就要插入肖青璇的蜜穴中。肖青璇说道:“放肆,本宫可没准你进来,奶水还有点涨。”
小贵子闻言便又趴在肖青璇身上继续刚才的姿势吸奶,没有了亵裤的阻挡,火烫的肉棍实实在在地在那湿润的蜜穴口磨蹭,肖青璇娇喘声越发清晰,直到小贵子感觉鸡巴都沾满了从蜜穴处分泌流出了淫水后,大胆地拱起腰,龟头研磨著泥泞的蜜穴,不打招呼便压了下去。
龟头轻而易举地借著淫水的润滑撑开了蜜穴口的阴唇,大摇大摆地闯入了太后的蜜穴之中,顺著幽深的肉道一路直捣黄龙。肖青璇一声悠长的娇喘,道:“大胆……哦……本宫都没允许你进来……啊……你竟敢擅自插进来……啊……等等……慢点……太长了……哦……每次都那么涨……哦……顶到了……”
小贵子得意道:“太后的蜜穴太舒服了……奴才一时忍不住……这就拔出去……”说毕便将蜜穴中的肉棍抽出,那抽离肉棍的空虚感让肖青璇不禁深吸一口气,当肉棍抽离到只剩龟头卡住蜜穴口后,那厮又深深地插入其中,肖青璇闭著眼享受那蜜穴被热烫肉棍占满的极度充实感,随著肉棍的深入长舒一口气。
“哦……罢了……都进来了……就尽管让本宫舒爽一回……哦……先轻点……你这奴才的那里太粗太长了……每次都顶到本宫的花心……本宫得适应一下……”
小贵子道:“谨遵太后吩咐……太后说快就快,说慢就慢。”
肉棍在蜜穴中抽插发出的啵唧啵唧摩擦声,小贵子还没有真正发力抽插,那粗长的鸡巴远远没有尽根没入,龟头已经顶到了肖青璇的子宫口。女子的阴道在交配过程中会不经意地拉长,以适应雄根的进入。随著抽插肖青璇已经适应了那根巨硕肉棍的尺寸,缓缓道:“可以了……”
小贵子如闻天籁般道:“遵命,奴才这就让太后爽上天。”说毕肉棍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力道不断加大,直到龟头顶著子宫口把肖青璇那幽深的阴道顶得更长更深,肉棍还有半指长留在穴外,似乎把肉穴顶到最长后,想要把剩下的肉棍都插进穴里,就要顶开子宫插入最敏感的子宫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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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贵子并不打算征求太后的同意,能将鸡巴整根深插到这天底下权力最大的美人太后那尊贵的蜜穴中,在那子宫花房内驰骋喷精的诱惑,没有男人会拒绝。即便小贵子已经享受了不知多少次这般待遇,依旧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稍稍遗憾的是,这美人太后似乎不喜欢用嘴舔舐鸡巴,就连菊穴被插也不是轻易会答应。除了那天在密室之中的放浪,她在这寝宫中还是放不开。
肖青璇享受著肉欲快感娇喘呻吟,在小贵子那肉棍的冲刺下一连高潮了三次后,还没有把烫人心扉的热精喷洒在蜜穴中,肖青璇喘息道:“嗯……本宫今晚够了……你快些射出来……别忍著……”
小贵子继续快速冲刺著道:“太后……今晚才爽了几次……就够了吗?这可是平时的零头次数而已……奴才还想再干久一点啊……太后的这美穴实在是销魂无比……”
肖青璇轻轻皱眉道:“放肆……本宫主意……啊……何时轮到你这奴才来决定了……嗯……本宫知你勇猛……要是由著你来……本宫明天都下不了床……不过你要记住……本宫……说的话……啊……你只要照做便是……哦……本宫今日心烦……别得意忘形……啊……忘了自己的身份……再不射进来……哦……就休怪本宫不客气……哦……”
小贵子感受到胯下正挨著自己的巨根鸡巴狠干的美人太后,娇喘声中的确夹杂些愠怒,便是在黑暗中都感受到那股冷意,他还真不敢造次。转念一想,顿时有了主意道:“太后息怒……太后你也知道……奴才这才干了不久……一时半会还射不出来……不如太后转过身来,奴才从后面来干的话……说不定会快些射进去……”
肖青璇深知在他肚皮上奋力耕耘的男人说话不假,若是不变换几个姿势玩些花样来,怕是得再干上个把时辰了。她无奈轻叹一声道:“到底是你来伺候本宫……哦……还是本宫来伺候你啊,罢了,起来……赶紧完事……”
小贵子这才起身,肖青璇则转身跪伏在床上,把那浑圆的翘臀撅起。小贵子如愿地以后入狗交式趴在肖青璇的背臀上开始射精前的冲刺。肖青璇蜜穴分泌出来的骚水已经把她神秘三角地带的阴毛都沾湿,可谓完全进入状态了,但心烦意乱的她始终集中不了注意力,所以进退两难,干脆打算赶紧了事。小贵子仗著太后贪婪他那雄根,一路后入狠插快一盏茶时间,把肖青璇撞得娇喘不已,却也被呵斥了两回赶紧完事,再不射出来以后就不用射了,这舍得抱著翘臀狠狠地用龟头戳进子宫中猛喷阳精。
肖青璇高潮的余韵褪去后,见那奴才依旧不死心,头疼道:“还不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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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贵子解释道:“太后,现在拔出去,精水都流到床上了,睡觉也不舒服,不如就这般睡觉吧?”
肖青璇无奈道:“就你鬼主意多,可本宫警告你,不拔出来的话,在里面不准乱动。”
小贵子应声答应,二人保持著紧合的姿势侧躺睡下。可不吃鱼的猫还没出生,小贵子安生了半夜,等太后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后,又开始蠢蠢欲动,寝宫中不时传来太后的轻呵和娇喘。
同人不同命,何富何贵这对“兄弟”的境况却是天壤之别,一个在太后寝宫享受著美人媚肉温柔乡,另一个却是做牛做马叫苦连天,同样变为太监的何富则被青旋派去跟著妹妹秦仙儿一起抓反贼,反贼是那大华硕果仅存的国公爷,何富被太后派去支援秦仙儿。只是秦仙儿见到来者是最近宫中的大红人,太后的贴身太监富公公后,却是没有一点好脸色,秦仙儿深知这位被宫里人称为富公公的何富当然不是太监,但碍于又是师傅她老人家的安排,不好揭穿。
话说那国公爷谋反本事稀拉,苦心经营拉拢起来的人马战力如渣,可那逃命本事却是罕见,只因那群烧坏脑子跟著那赵德徽起事谋反的人马毫无底线,往往一触即溃,四处逃散,秦仙儿的带领的人马却是不够,难以形成包围之势,于是便形成了拉锯战,在各地辗转。
秦仙儿虽然不能明著杀那富公公,但戏弄坑骗他却是毫不留手,赶著那富公公带人去追杀反贼,说好的左右包抄互为照应,实则用他当诱饵,要知道富公公懂个屁的带兵砍人,干太后他倒是拿手,和贵公公一起合力能把太后干得人仰马翻,可面对的是那晃亮亮的刀光箭影,血肉翻飞的血腥场面却是双脚打颤,坐在马上也要被摔下来。
造反的反贼面对那秦仙儿的雄兵打不过,却发现那死太监带兵毫无章法,一打起来发现自家这边似乎也不是没有一站之力。有两次把那太监的人马围困住差点就要一锅端时,秦仙儿那边又会冲出来捡漏,上演一出出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三方人马纠缠著辗转到了大华边境,这时秦仙儿发现不对劲,若是被那老贼出了关,逃亡到草原去就后患无穷,可是气煞的是死太监这时又来拖后腿,满是伤残追击又不行,分出人手去保护他们又令她那边本就捉襟见肘的人手更显不足,她还没自负到想要以一敌百。
重蹈覆辙
萧家大院中,如今有一别院被列为禁地,所有人一律不得擅自进入,大小姐下了懿旨,没有吩咐不能打扰那别院里的福伯,他正在潜心研究一种新的产品。所以除了夫人和大小姐会每天过去看研究的进度外,也就四德允许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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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福伯的吃喝拉撒都在那院子中,除了十天半月出来一次转转外,都见不到人,当其他人问起福伯最近在忙活著啥时,那春风满脸的回春老头总是神神秘秘地呵呵笑两句糊弄过去。
这天大小姐刚回到萧家后,便亲自端著食盒进入院子。这院子离著主院最远,而且占地不小,便是进了院子后,也要走过几片满是奇花异草的花地才见著那被群花包围的园舍。大小姐离著园舍还有十来丈远,便听见娘亲竭斯底里的娇喘浪叫声,她见怪不怪,推开门后,就见到福伯正抱著娘亲在怀中,双手抱著娘亲那丰满成熟如蜜桃般的丰臀上下抛著,那胯下的巨大肉棍凶狠地抽插在娘亲那媚穴中,萧玉若见二人如胶似漆,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不禁轻咳两声提醒。
听到声响的二人这才发现萧玉若的到来,萧夫人娇喘道:“玉若……哦啊……你终于来了……快来帮帮娘亲……娘亲还要坚持不住了……福伯他这新的药……药力不得了……都快半天了……还没散去……娘亲就要被这老奴干死了……”
福伯见大小姐进来,喜道:“大小姐……你来了……夫人今日帮忙试药……还没吃午饭啊……都怪老奴……这次的药恐怕有点悬……不太理想……吃下去后持久力倒是厉害……可是怎么干都不太想射啊……”萧玉若看著娘亲看似求饶,可神色不太自然,显然是心虚的样子,萧玉若似笑非笑道:“福伯,这次药有什么效果?”
福伯已经把夫人抱起来干了许久,就先把她放下来,萧夫人双脚落地后有些腿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福伯人老反应快,连忙扶著夫人,让她转过身来,手上摸了一把蜜穴口的淫水涂在她的菊穴上,鸡巴就顶了进去。萧夫人被福伯从后面拉著双手挣脱不得,唯有被一下下狠顶菊穴顶著走向玉若那边。
福伯边干边解释道:“这次的药可以让鸡巴保持坚挺良久,可是龟头的敏感度很低,很难射出来,要是只能干不能射的话,怕是很难会卖得好价钱。”
萧玉若听到福伯的话后沉思了片刻问道:“就是说这药是只能让男人的鸡巴足够硬,却不能达到射精?这的确是有些鸡肋,嗯?!福伯,前两次不是有一种药让你射得特别多吗?那次也是娘亲来帮忙试药的,你射到她嘴里后她都咽不下去了你还在射,不过那药很伤肾,用一次得恢复很久,要是这两种药混起来的话会如何呢?”
福伯讪笑道:“大小姐,这我本来也想混著试一下的,可夫人还没爽够,哎呦……不对……是夫人说这样混起来会很伤身,让我先和你商量的。”夫人见小心思被说穿,玉若那一脸晃然大悟的神色,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狠掐福伯的腰间,阻止他口没遮拦地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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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若当然不会让娘亲下不来台,自然而然地宽衣解带,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副越发成熟丰满的诱人裸体,活脱脱就是萧夫人那傲人丰腴的熟女媚体年轻时的模样。她对萧夫人道:“娘亲你受累了,你先用膳吧,玉若来帮娘亲分忧。”
萧夫人此时又一次快到高潮边缘,犹豫道:“嗯……不急……先等会……娘亲还不饿……福伯……你别慢下来……我快到了……这时候停下来……啊……不上不下的怪难受……再让我到一回……哦哦……对了……刮到了……再用力点……再快点……”
萧玉若看著娘亲的媚态哑然失笑,福伯称职地发狂狠干夫人的菊穴,肉棍大开大合,把那菊穴皱褶顶进刮出若干回,终于萧夫人突然绷紧身子,娇躯猛颤得那对不输安狐狸的大奶豪乳乱晃,长啸一声,听那嗓音极为满足。
福伯才由快至慢地放慢了肏干菊穴,他熟知夫人这身媚肉,若是继续狠干的话,不消片刻又要送上云端了。夫人的这身成熟媚肉叫风韵犹存,大小姐的这身子则是风华正茂,各有所长,福伯自然是全都要。
萧夫人步履阑珊地挪到玉若身旁后便坐下歇息,萧玉若盯著福伯胯间那沾满了娘亲淫水的肉棍,白了他一眼后,便走过去把福伯拉著坐到娘亲身旁的凳子上,半蹲在打开的双腿间,张开檀口便把肉棍含入嘴里。福伯这一辈子都在萧家伺候的老人,无儿无女,更无老伴,萧玉若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萧玉若对他的感情已不止是名义上的主仆,更是半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家人。所以萧玉若对于娘亲和自己为他解决生理需要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而且自从得知他和洛凝那妹子也是暗中做那苟合之事,还研究出那种堪称奇药的一滴仙,萧玉若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那一滴仙的制作极为繁琐,而且成本极高,难以量产,她打算让福伯再研究一种药来,可以满足量产的需要,自古那有助房事闺乐的药物都是奇货可居,利润极为可观。既然洛凝也可以以身试药,她又如何使不得了。要是成功研究到一种不伤身有效力奇佳,还不需要投入巨额成本的壮阳之药,绝对能让萧家多一条重要的财路。
萧玉若和福伯的主仆关系如今倒像是反过来一般,福伯在萧家当了一辈子的仆人,在这院子里,他就是主人,在研究药物上,大小姐和夫人都会无条件配合,大小姐甚至承诺,药物研究成功后,她可以试试让福伯和安姐姐见一面,至于福伯能不能抱得美人归,享受一夜春宵,那就看福伯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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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提起安夫人,福伯马上答应不带片刻迟疑,实在是安夫人那种绝代芳华的妖媚早已勾了他的魂。福伯放出豪言,一定会研究出让大小姐满意的药来,就是老死在这院子里也无妨。
看著胯间大小姐的颦首在起伏,和夫人相比,大小姐的那口舌功夫还是略显火候不够,不过当大小姐望向自己,那眼神中的幽怨似乎在呻怪他鸡巴太长顶得自己难受,福伯便会把那点小瑕疵都抛诸脑后。
萧夫人今日和福伯试药,早饭过后到刚才都在交配,如今快到黄昏,已经又累又饿,没心思理会身边的两人,她急急吃了几口垫了肚子后,才有闲暇心思边吃边看著身旁的旖旎春色。玉若从她哪里学来的奶子夹鸡巴现在已经用上了。
而园舍里的三人都没发现,有另外一双眼睛把他们的这些淫乱作为都尽收眼底。
这一夜母女二人都在福伯那边留宿。
肖青璇那边正听著探子的回报,手中把玩著一件玉佩,等探子回报完毕后,肖青璇屏退之后,手中猛捏,一件价值不菲的精致玉佩应声断裂,一分为二,再在那玉指摩挲中化作粉末从手心落下。
让肖青璇失态的不是萧家研究那无足轻重的所谓奇药,而是那对母女如今越发的放浪。肖青璇正思量著如何敲打一番。
而追杀反贼的秦仙儿也在敲打著那越发讨厌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富公公,那富公公跪在地上抱著秦仙儿的大腿杀猪般求饶,只因他们那群酒囊饭袋的拖累,秦仙儿错失了最后擒下反贼赵德徽的机会,被他逃出了关外,如同游鱼如海,再难有机会亲手拿下了。
同样跪著的还有边关守卫的副将,赵德徽虽然只带著少量人马杀出关外,他却难辞其咎,边关防守草原来犯的突厥人自然闲熟,可那赵德徽的反贼从屁股后面杀来,一时间边军也是措手不及,而近年来因为和突厥和好,一时懈怠也是原因之一。
秦仙儿一鞭接一鞭地抽在富公公的背上,把他后背抽得皮开肉绽也不解恨。秦仙儿有意不一脚踢开他,任由他抱著自己来受罚,就是不让他身后那群只会阿谀奉承的人有机会拦著。富公公明明受著鞭子猛抽后背,却不敢放手,因为他抱著秦仙儿那紧实的大腿,手上捏著那松紧有致的大腿肉时,胯下可耻地硬了,自己那鸡巴正硬挺起来蹭著秦仙儿的小腿之上,若是此时被人看见自己裆下那形势,定会有流言蜚语,怀疑自己是个假太监,要真被发现了,太后想必不会放过自己的,太后的名声可比他的命重要得多。
秦仙儿感受到小腿传来的异样,气笑道:“好……好啊……坏我好事不说,还那般不知死活的……哼……我抽死你个死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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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另一边的边关副将看著富公公那般凄惨模样,脸上的血色渐白,整个人瑟瑟发抖。过了几年的太平日子,靠著关系升迁上来的他不见军兵该有的血性,与有徐军师坐镇镇守的贺兰关那边天差地别。
那副将瞧见公主大人那气疯了对富公公抽鞭子的狠辣模样,心知罪名更大的嘴里喃喃道:“我命休已……我命休已……”
虽然他那过错更大,可秦仙儿最后还是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那富公公身上,硬是用鞭子抽得他在床上躺大半个月,只剩半条人命。而逃过一劫的他,躲过了初一,却逃不过十五,后来也是如法炮制地因自己的窝囊本事,放走了另外一男二女,和赵德徽那反贼相比,只有一男二女三人的分量却是更加震撼。
在被砍头时,这位副将才知道,那是本应被软禁在京城的突厥人质,一人可抵多少万人的草原主人,突厥萨尔木,以及那位传闻草原最美丽的金刀可汗,还有,那妖艳绝伦的狐狸精,那一夜真的销魂蚀骨,那狐狸精,太骚了。
军师亲授
某处深山老林中刻意开辟出整片的平地,作为一支秘密新军的训练场所。
乃是由徐军师特意挑选,人迹罕至,十分隐秘。
如果没有人带路,极难寻觅发现到,此时在校场上几百号光着膀子赤裸上身的老兵正热火朝天地在训练。
那训练的花样与其他队伍截然不同,据说那是徐军师设计的一套训练之法,目的只为了把这些老兵的身体潜能开发到极限,他们个个都本就是原本队伍里体能和身手最为矫健之人,由徐军师在前些日子一个个亲自检视挑选,每一个都可谓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
不过被带到这鲜为人知的秘密据点后,却是让他们想死的心都有了,不仅是因为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身手体能不凡,而且只要被编到新军后,他们原本的军籍都被取消,所有在兵部的信息都会被抹除,在那兵部中就只有一条已阵亡的结语。
他们的名字都已经消失,只有一个个代号,而且押了生死状,离开这里的除了已经通过试炼合格之人,就只有冰冷的尸体。
但是他们都毫无怨言,因为在被徐军师挑中时她早已说明,既然加入了就绝不后悔,归功于徐军师在大华军中的威望,他们都愿意将性命托付于她。
山中的白日异常潮湿炎热,但是到了晚上却是寒风刺骨,温差极大。
校场上人人汗流浃背,皮肤黝黑,浑身的肌肉分明,聚在一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血气方刚。
此时一匹白马上有位身穿黄衣的女子正策马闯入,却不见有人阻拦,正是此地的开创者徐芷晴。
迎风而来的她,黄衣紧裹,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让人想入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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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傲人的胸脯在白马奔跑时随着颠簸而上下起伏晃动,让那些校场上的老兵一个个顿时胯间高高鼓起。
老兵们对着徐军师行注目礼,徐芷晴原本肃然地俏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对他们微微点头致意,也不知道机智冠绝大华的她有没有注意到那些汉子们胯间那隐藏不住的鼓涨。
徐芷晴径直策马来到此地的院舍后,原本的近卫云生已经早早在此等候,当徐芷晴停马后,云生熟捻地牵过缰绳稳住白马,徐芷晴便下马走入院舍中去。
一路上有不少军阶不低的将士看到她后都肃然敬礼,徐芷晴也一一还礼,直到走到一间议事的房前。
里面有几人在争论不休,徐芷晴径直走入后问道:“在推演哪场战事这般激烈?”
一个满脸虬须的汉子见是徐军师来后,扯开嗓子嚷道:“徐军师,你来的正好,你来给老胡评评理,这敌军明明只有两千人马,我军守城军队不下五千人,这般大好机会明明可以主动出击,把那两千人包了饺子一举歼灭,那缩头乌龟却非要静观其变,死守城门,放过这大好机会,等到敌人的后续部队集结好来攻城,被动挨打,你说气不气人!”
那被说成是缩头乌龟的将领见是徐芷晴来了,却是没有分辨,只是在推演的沙盘上指了几处要害,对徐芷晴说道:“徐军师,你正好看看,末将这按兵不动的理据可有不妥。”
徐芷晴对那虬须汉子笑道:“胡将军莫急,且等芷晴看看。”
姓胡的汉子无奈翻了翻白眼,虽然是急性子,可在徐军师面前他却不敢造次。
徐芷晴留意到他那神色,没有在意,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待看清此次双方攻防推演的所有条件布置后,徐芷晴微笑道:“胡将军,本师且问你一句,这一仗你是要打赢还是打输?”
胡将军一听嗤笑道:“徐军师,看你这话说的,俺老胡打仗什么时候还要输的,当然是要赢的了。”
徐芷晴再问道:“打赢了,可这城里原本守城兵士五干最后只剩不到三百,打输了,却至少能有一半人活下来呢?”
胡将军可被这话噎住了,不解道:“徐军师,这话怎讲?怎么打赢了还死得人多,打输了却能少死人啊?”
徐芷晴笑了笑,耐心的解释,逐步推演,将双方的攻防都演示了一遍,看着那沙盘上代表着双方兵力的小旗在每一步的推演中不断被拔除,那一支支的小旗背后就是几百号性命的兵力,被拔除也就意味着全军复没,看得胡将军横眉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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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种方案都演示一遍后,胡将军耷拉着脸默不作声,徐芷晴轻声道:“胡大哥,有时候用无数鲜活的生命去追求那一时的胜利固然没错,可当有选择可以保存实力,虽然暂时兵败,却是有资本能卷土重来,在最后给予敌人最后一击,反败为胜,也是好事。”
胡姓将军闷不做声,如同赌气的小孩一般。
徐芷晴知道他已经知晓厉害,也没有继续教导,转而说起了其他事情:“赵德徽那反贼不远干里也要绕道转战到西北那边,看来是打算出关了,这次由霓裳公主亲自领兵,不能说是错,但也不是最好,太后一直压着不让我出兵,也许她是想要把这反贼放出关去,这样一来,草原那边估计会按捺不住了,也许下一场两国大战不用等多久就要开打了。”
他们这支新军人数不多,到现在为此只有两千人,还需要经过继续的筛选淘汰,才能最终成军,预计不会超过五百人,但只要通过所有测试后,每一个不说以一敌百,但都是独当一面的好手,而且徐芷晴的目的也是重质不重量,绝不滥等充数。
这支新军的任务不会是在正面的战场.上去迎击敌人,而是深入敌后,刺杀,策反,俘虏,破坏才是他们的任务。所以人数不需要太过庞大。
胡将军惊讶道:“是仙儿公主领兵?不过那反贼号称有十万人马,可是一打起仗来这些乌合之众都不济事,要是换老胡我来,给我一万人马就足够荡平他们了。”
徐芷晴道:“胡大哥,你冲锋陷阵的能力芷晴自然清楚,不过这圣意的揣测,你却是还要好好学习了。”
胡将军笑道:“徐军师,俺老胡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就知道打仗杀敌,要动脑子的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好了。”
徐芷晴晒然一笑,随后下命令道:“胡不归听令!”
“末将在!”
“本师命你亲自监军,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所有兵士归你调遣强训,务必要在一个月之内,选出通过体能训练之人三百,本师在此下了军令状,到时候完成不了任务,我先斩你!”
胡不归挺直身板肃然道:“末将领命!”
在场的几位将领都倒吸一口凉气,谁不知这个满脸虬须的粗犷汉子胡不归,乃是身上有大军功之人,当年他随着林将军一同深入草原立下不世奇功,如今却仍旧在军中带兵。
这次成立新军,他乃是徐军师特意调过来,原本他们以为这所谓的新军不过是徐军师打着幌子私军,没想到是来真的,而且徐军师还下了军令状,这可不是开玩笑,众人也终于正视,不再视为儿戏。
徐芷晴遂又道:“今天训练完之后,你们各自挑出十人,我将继续亲自授课,要开始教导你们一些兵法了。”
连同胡不归在内,一共五名将士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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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军师亲授兵法的消息不胫而走,让原本因为超乎想象的训练而累死累活的土兵们都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不为别的,能和徐军师近距离的接触就已经足以让他们这些仰慕者心神激荡不已。
按照之前徐芷晴的安排,所有编入的士兵会分配到五名将领的手下,而那些将领在此只任队长之职,暂时不分高低。
只有最先完成训练的十个人,才有资格进入这让人艳羡的兵法课堂学习,不看身份背景,一切以结果说话。
当那些特殊的学生们都集结完毕后,徐芷晴才来到一间木屋之中,只见她双手附后,手中拿着一根藤鞭,昂首挺胸地步入,那原本就挺拔的傲人胸脯更为饱满壮观。
在这深山老林中,每天对着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就是以前驻守在军队里定时都会有时间给他们放风出外寻欢作乐,但自从来了这里之后,这些气血方刚的兵爷们已经憋得见着了母蚊子都舍不得拍死。
亏得是徐军师无论是声望和背景,都足以让他们望而生畏,不敢多瞧几眼。
学习兵法也是其次,就是这样授课,能名正言顺地尽情饱览徐军师那诱人的身段,也足够他们晚上回去在被窝里好好发泄几回那憋了许久的欲望了。
意外的是,除了徐军师,还有一位娇艳女子跟在身后,那身段虽然比徐军师稍微纤细几分,眉宇间却是有股内媚的妩媚娇情,而且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书卷气的恬静,和徐军师的睿智冷静,一个眼神便能让人折服的气质截然不同,可谓各有风情。
徐芷晴缓缓地走到讲坛前,先开口道:“各位兄弟们,我先来介绍,这位是洛尚书的干金,洛凝,她是本师的金兰姐妹,以后只要我不在时,便是她来替我主理军中事务,见她如我。”
除了那些队长本就认得洛凝外,士兵们都惊讶得议论纷纷,不断交头接耳,大名顶顶的洛才女,闻名不如见面,这般艳姿卓卓,才貌双全,确实让人惊艳。
徐芷晴用藤鞭敲了敲讲坛,打断了众人的议论道:“以后多的是机会看着。”
洛凝就微笑着点头对众人致意,见着了胡不归,她笑道:“胡大哥,好久不见。”
胡不归憨笑道:“凝妹子,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啊,这两年俺老胡都带兵在外,说起来也是的,上次你和徐军师在边关遇险,俺一收到消息马上就往贺兰山赶去,还好俺赶过去你们已经脱险了,不然俺可就要带着人马一路杀到草原去了。”
洛凝听闻提起旧事,脸上浮起一丝复杂神色,徐芷晴冷声道:“既然脱险了就不必再提,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胡不归你有话说也先等以后再说。
胡不归听出了徐军师语气中的不悦,赶紧住嘴,
洛凝也不接话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听候徐姐姐的吩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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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讲堂上都是徐芷晴在主导,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解兵法知识,深入浅出的分析一桩桩古今经典战事,等讲到精彩处,下面的学子们有人带头鼓掌喝彩,纷纷拍案叫绝。
然而到了她提问的时候,除了几个将领之外,那些士兵却是支吾以对,哑口无言,其实这并不能怪他们,因为这些士兵本就大字不识几个,没读过书,若是家里有银子让他们读书上书垫,那用得着从军。
其实徐芷晴并非要他们个个都成为兵法大家,这并不现实,但今后他们将进行的任务,是需要在战时配合前线的部队布置和行军进行,不可能有人手把手教他们,所以读懂一些战术意图及兵法知识是必须的,否则只能如盲头苍
蝇一般乱撞,不但起不到奇兵的效果,更可能无形打乱大部队的战术布置。
徐芷晴看了洛凝一眼,洛凝为难的摇了摇头。
徐芷晴唤来洛凝,就是让她观察自己讲课时,可有谁在分神没有注意听讲,她不允许这样的人滥竽充数。
洛凝摇头则是表示,众人的确都在认真听讲,别无分神。
徐芷晴见讲坛下众人的神色,知道错不在他们。
她眉头轻皱,来回踱步思量,如何才能尽快将这些必须掌握的兵法知识塞到他们脑子里面,并且融会贯通。
因为她实在等不起让他们慢慢消化。
徐芷晴低头来回踱步时,眼角余光憋见讲坛下的这些汉子,似乎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打量,不经意间喵到那一个个原本正襟危坐的汉子们,那双腿夹得严严实实的,有些不自然,她略为思量后恍然大悟。
既然正经讲课这群没怎么读过书的士兵们听不懂,那若是换一种方式呢?一念及此,徐芷晴算是有了主意,不过还是有些犹豫,她走到洛凝身边耳语一番,弯腰俯身时,纤腰与丰臀露出一条诱人之极的曼妙曲线,丰臀翘起浑圆饱满如满月的旖旎风光,让那些汉子们看得目不转睛。
洛凝听着徐姐姐的细语,眼光打量在众人脸.上,她那恬静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回了徐姐姐几句,徐芷晴竟是有些不安的轻扭丰臀,那臀部绷紧的细微动作在那丝滑的裙子上显得格外清晰。
洛凝轻轻点头,嗯了一声后,徐芷晴才再回到讲坛之上,她沉默不语地盯着众人,那越发冷峻的神色盯得一个个将领土兵如坐针毡,彷佛刚才那饱览徐军师后臀风光之举已被看穿,人人如犯错的小孩一般局促不安。
徐芷晴轻叹一声,心中默道:“罢了,本就是我强人所难,总得付出点代价。”
她脸上的冷峻渐渐缓和,微笑道:“看来刚才本师讲那么多都是白费了,不怪你们,是本师没考虑周全,那就换种讲法,胡不归,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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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归虽然从军多年,实战经验无数,要说兵法他其实也有,不过那都是在脑子里面以经验形成的知识,要是正儿八经的让他讲出来,可不比其他人强上多少,早先时候他和另一名同僚争辩,其实已经是难得耐心了,换了其他地方,他能动手绝不动口,打一架把对方揍趴下再来讲战术才是道理。
胡不归难得焦灼不安,扭扭捏捏地来到讲坛上,生怕徐军师拿他开涮。
徐芷晴见胡不归这般神态忍俊不禁,她双手环胸道:“老胡,刚才芷晴说的那些你可听明白?”
胡不归犹豫道:[徐军师,你刚才说的俺都明白。”
“那你且说说,刚才我提到的孙子兵法,兵势篇的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为何解?”
胡不归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和徐芷晴大眼瞪小眼,那意思他倒是理解,就是打仗时不时来点阴招损招,有可能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是话都嘴边就是憋不出两句话,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徐芷晴无奈白了他一眼,总不能逼着他。
徐芷晴道:“罢了,不为难你了。我们换个话题,举个例子吧,若是你去逛青楼,见着了属意的姑娘,恰好有人要和你争,那你会怎么做?”
听到这般比喻举例,胡不归可就不犯难了,自然而然道:[“敢和俺抢姑娘,那得看俺的拳头答不答应,要是那王八蛋不识相,先凑顿,看他还敢不敢和俺争。”
徐芷晴瞪了胡不归一眼道:“就知道用拳头解决问题?就不会换个法子?若是那人和你一样能打,而且背景深厚呢?”
胡不归缩了缩脖子道:“哦,这样的话,俺就和他先交个朋友,大家熟络之后,俺就和他拼酒,趁大家都还没得手的时候,先灌醉他,要是他还不是死心,那俺就花点银子给那龟公,先假意把那花姑娘让给他,再让龟公带人上房时换个人,我再好好玩上那花姑娘一夜,等第二天那王八蛋酒醒后,哑巴吃黄连,喊冤都无法喊呢。”
“哦,这不就是我刚才说的兵法中偷梁换柱一计嘛,这样来讲的话,大家可曾听明白了?”
徐军师这般生动的比喻,那些粗汉们顿时茅塞顿开,吩咐赞叹,有人道:“徐军师若是早这么讲,我们可就不迷煳了。”
“对啊,徐军师,不如再讲一些?!”
徐芷晴嫣然一笑道:“讲得再多不如实践一下更为印象深刻吧?”
这时胡不归错愕道:“徐军师,怎么个实践法?总不能带着我们去逛青楼吧?”
徐芷晴白了胡不归一眼道:“瞎说什么!青楼自然不会去逛的,不过你倒是说说,你们逛青楼所求为何?”
胡不归不假思索道:“自然是玩女人肉穴啊!不然还真当那花酒好喝,能比其他酒水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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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此时噗呲一笑,徐芷晴面不红心不跳,淡然道:“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把两军对垒,摆兵布阵之事,当作是一场男女间的床第攻防之战?
众人闻言都是目瞪口呆,想象不到这般比喻竟会出自徐军师之口,胡不归茫然道:“徐军师,......你不会是想要?”
徐芷晴轻声对胡不归说道:“不错,不过胡大哥你可不要想岔了,这只是芷晴为了各位兄弟的授课需要,而且此事不会传出去。”
胡不归为难道:“徐军师,就算要做,也不需要你亲自来啊,大不了在外面找几个花姑娘过来不也一样?”
徐芷晴摇头道:“我们这支新军的保密性乃是重中之重,断不可轻易让外人知悉,无妨,军中之事可不能儿戏,但我希望胡大哥你能替我,替这里的所有人保密。”
胡不归与林三的交情之深让他进退两难,若是他任由徐军师就此牺牲献身,无论如何都无法和林兄弟交代,可是徐军师又是自己最敬重之人,对她可谓奉若神明,已经开口请求,他又无法拒绝得了。
徐芷晴见胡不归在犹豫挣扎,也不强求,只是道:“芷晴心意已决,若是胡大哥看不下去,自可以离去,芷晴理解的。”
胡不归一番挣扎后,见着了徐军师那楚楚动人的脸容,还是于心不忍,既然徐军师已经下了决心,横竖是对不住林兄弟,还不如由自己来做这恶人。
胡不归一咬牙道:
“徐军师放心,俺老胡发誓,绝不会将军中之事透露出去。”
徐芷晴松了口气道:“好,我相信胡不归定会做到。”
二人的密语讲坛下的其他人听不真切,唯有一旁的洛凝不用听都知道,因为胡不归和相公的交情,只有说服他才能让徐姐姐接下来的行事顺利。
徐芷晴提高了声音道:“那接下来,本师和胡将军就来一场推演,大家就当是敌我双方的攻防战,但别顾着看戏,推演完之后,你们都要分别写出我们二人都用上了什么计谋,若是有谁一条都写不出来,军法处置!”
香艳推演
讲坛下的所有人除了洛凝外,都是一脸严肃的神色,听到军法处置谁不怕。
可每人的眼神中都无法掩饰到那渴望的意味,刚才徐军师可是说那男女间的床第之事,让他们的心情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徐芷晴对胡不归道:“假设胡将军你现在是来犯我大华的胡人,而我就是大华城池,你将如何来攻入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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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归想了想,回道:“胡人是马上的民族,擅长马战,如果是双方对冲,胡人占上风,至于攻城,则是他们的短板,自然要吃亏很多,所以一般胡人攻城,只要城池大i门紧闭,城中人马坚守,奋勇杀敌,必定可以死守一段时间,等援军到来,若是胡人还不走,那就得被里外夹击,到时候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徐芷晴微微点头,然后道:“光说没用,既然是推演,总得来实际的才行。”
胡不归犹豫道:“徐军师,真的要老胡动手?”
徐芷晴淡然道:“胡将军,别忘了,现在你是进攻来犯的胡人,我就是坚守大华的城池,现在就是一场推演,要是这都放不开手脚,难道真的胡人来犯的时候,会问我大华军民百姓,要不要他们动手?”
胡不归咬了咬牙,伸手探向徐军师。
那大手的方向恰好就好胸口那鼓涨饱满的胸脯。
徐芷晴突然大惊失色,一把用手捂住胸脯,微微缩了身子,怒道:“大胆!”
胡不归被这徐芷晴的呵斥吓得赶紧缩手,慌忙道:“徐军师得罪了,老胡这是真老煳涂!!”
徐芷晴原本惊慌失措的模样却是突然变回了淡然,微笑道:“胡将军,不过是我大声呵斥了一下,你就要退兵了?胡人可不见得这般好容易吓退的,不然这几十年我大华何至于在这边境上费尽兵力,只要在每个城门上组建一支嗓门大的队伍,每逢敌人来犯,骂回去就是了。罢了,看来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要不换个人吧?”
胡不归这才意识到上了当,老脸一红道:“徐军师,不用换人,再给老胡一次机会,老胡一定给可以的,他奶奶的,杀了这么多年胡人,如今要我扮个胡人,嘿,徐军师,能不能给个信,这场推演,无论老胡做什么,徐军师都不会秋后算账啊?”
徐芷晴笑道:“原来是担心这个吗?放心吧,只是一场推演而已,绝不会秋后算账,战场之上可没有讲规矩的道理。”
胡不归这才吃了定心丸,问道:“那再来一遍?”
徐芷晴白了他一一眼,正要数落几句,胡不归突然一个箭步滑到徐芷晴的身后,一把从后环抱搂住徐芷晴的娇躯,让她不得动弹,徐芷晴没有再次呵斥,只是问道:“你想做什么?”
胡不归笑道:“城池被胡人包围,里面的人可不会问胡人想要干什么的,哈哈。”
徐芷晴被胡不归以其人之道还以其身,俏脸一红,手指一掐他那不规矩的大手,已经双手侵袭上自己的胸脯之上,隔着单薄的衣服揉捏其那对挺拔弹手的傲人大奶。
胡不归边揉边说道:“既然要围城攻城,就先要摸清目标周围的地势,这里是高地,可以很好地观察到战场的形势,是兵家必争之地。要先占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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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芷晴被胡不归那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更气人的是,那厮手指精准地捏到自己的乳头,让自己浑身发软,徐芷晴气息开始急促,呻道:“摸就摸,怎么还捏得那么大力。啊....
胡不归心有戚戚,可徐军师只是嘴上抗议,可没有拒绝,他把心一横,既然奶子都摸,开了头,那就不管那么多。
双手不断将那对大奶搓揉按捏,隔着衣衫都感受到那乳头开始挺立后,胡不归才放心继续进攻,侵犯身子的大手开始游走在徐芷晴的全身,且说道:“高地占领之后,继续不断扩大清理范围,必定要先将目标城池的周边势力,明哨暗岗都一剔除,让城池变成一座孤城。徐军师,可是如此啊?”
徐芷晴被胡不归摸得娇躯微扭,脸色靡红,轻声道:“嗯,不错,正是这样......嗯....”
讲坛上那越发香艳越界的推演,让台下众人看得入迷,似乎都忘记了二人的身份,目不转睛,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
有人已经开始隔着裤子摸起裤裆来。
胡不归大手一路下侵,直到徐军师的双腿之间,手掌被她那紧实的大腿夹住,徐芷晴道:“越来越过分了!”
胡不归这时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他也有心赌一把,赌赢了就是满载而归。
赌输了,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挨几下军棍罢了。
胡不归有力的大手强行在被徐芷晴大腿夹紧的缝隙中强蹭在那阴户上面用手指撩蹭,笑道:“既然打定主意要攻城的话,自然没有什么过不过分的。”
徐芷晴呻道:“看来诈你不成了。”
夹紧的双腿慢慢放松,胡不归提议道:“离得远大家可看不真切,不如让大家都围上来仔细看好?”
徐芷晴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胡不归大声道:“兄弟们都别愣着,都围上来,看看这攻城之法如何。”
众人听闻后,争相恐后地扑上去,围了个水泄不通。
胡不归将徐芷晴的双腿掰开,裙摆被提到腰间,一对白花花的美肉大腿暴露出来被掰得大开,下身除了一条轻薄的白色亵裤包裹住臀部,已经一览无遗。
徐芷晴强忍被一众下属们视奸下身的强烈羞涩感,想要用手捂住胯间的阴户,却是被胡不归掰到脑后,徐芷晴只能任由胡不归施为,并解释道:“城池被围,在兵力无法正面野战抗衡胡人的时候,尽量不要作无谓的试探,保存实力。”
丝白的亵裤紧勒在臀上,就连那骆驼趾般的蜜穴模样都完全显露出来。
胡不归道:“这城门前的阻挡,开战之前必须先清除掉,不然就会阻碍攻城的节奏。”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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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芷晴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直到被胡不归将那丝薄的亵裤一把扯掉,那完整的蜜穴终究是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当那下身完全暴露后,徐军师反而是如释重负般冷静下来,羞耻感渐退,眼神慧黠地白了胡不归一一眼,淡定道:“围而不攻可不是胡人的作风,胡人打仗向来力求速战速决,因为他们致命的短板就是粮草不济,若是时间一长,那大军粮草不够就是他们会溃败退兵的前兆。”
胡不归嘻嘻一笑道:“不碍事,只是攻一座城的话,还不至于那么快便粮尽了,倒是军师你这边反而有些心急了?莫不是这次猝手不及,城里的粮仓有些空虚?担心拖下去反而是城里先熬不住了?”
徐芷晴瞪了胡不归一眼,没有反驳,只是道:“不和你争论这些,胡人的战法一向求快,你就别磨蹭了,赶紧来攻城。”
胡不归闻言明了,便唤了两个同僚帮忙,把徐芷晴那张开的双腿抓紧,自己则是快速脱个精光,他胯下那条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凶狠肉棍已经一柱擎天,蓄势待发。
在军营中一群大老爷们一起洗澡赤裸相见如家常便饭,可是这完全勃起状态下的巨蟒,依旧让不少同僚们有些自惭形愧。
徐芷晴如今就是被胡不归放到讲坛座上,正面朝天。
她看到众人不自然的脸色后,还以为是胡不归那玩意有些不争气,谁知等他赤条条地爬到讲坛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一手握着肉棍轻轻拍打在另一手心之上,骤眼看还以为是他手持一根趁手短棍在耀武扬威,虽会让人气恼,可那架势却的确来势汹汹。
徐芷晴看见那大得让她心颤的巨根,脸色有些不自然,苦笑道:“看来我选错人了,.老胡.....你那玩意也太吓人了吧...”
老胡自信满满道:“徐军师,老胡听过有句话叫狮子扑兔亦用全力嘛,要攻下徐军师这座坚城,不用老胡这兄弟可是对军师的不尊重。”
徐芷晴骑虎难下,唯有扶额道:“罢了罢了,今天就豁出去吧。老胡你一有空就往那青楼窑子去钻,也不曾听说有闹出过人命的事,想来我也不至于那般不堪吧,来吧,姑且试试。”
胡不归爽朗笑道:“徐军师放心,大家都不是雏了,老胡这兄弟虽然每次逛青楼都把那些窑姐干得嗷嗷大叫,哭爹喊娘地求饶,却也是爽得欲仙欲死,爱不释手呢,不然谁还敢接老胡这活呢,不过每个第二天都得扶着墙下不了楼梯倒是真的,徐军师,你可不至于那般吧。”
徐芷晴闻言一瞪胡不归道:“你是想说本师下面都不及那些窑姐?是在揶揄本师不够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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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归其实不是那意思,正欲解释,却听徐芷晴冷着脸双手掰开那诱人的蜜穴口,有些气恼道:“胡不归,你倒是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让你试试,比之那些窑姐如何,别想着煳弄我,要是我觉着你没尽全力,看我不军法侍候!”
胡不归那叫一个惊喜交杂,用手摸了摸徐军师的蜜穴,以他玩女人的经验来说,徐军师虽然那蜜穴已经湿润,但其实还没准备好,便劝说道:“徐军师,你下面还没准备好,扛不住老胡这兄弟的冲刺的,不若老胡我先玩玩,让你再兴奋些?毕竟只是推演嘛,要是真伤了军师的身子可不行。”
徐芷晴闻言心中的怒气稍稍压了下去,这胡不归倒是还在意自己会不会受伤,让她心头为之一暖,刚才说完那些话她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不过军中无戏言,也不好反口,如今胡不归主动给了台阶下来,她也乐得顺着坡下驴,可看到胡不归那眼神中的一丝狡黠,心中也明了:“哼,说得好听,还不是也惦记着人家的其他地方,莫非还要我真像那窑子里的婊子一般伺候大爷才满意!”
徐芷晴咬牙道:“是想让本师主动伺候你吧?瞧你那点小心思,本师能不知道?不过你也说得有些道理,要是真被你弄伤了也是麻烦,便宜你了。说吧,要怎么玩?”
二人的对话似乎忘记了此举的初衷,如同出卖肉体的下贱妓女和只为泄欲的嫖客般讨价还价,围在周边的众人更没有丝毫干扰,反倒是以为只是在看一场将军干军师的淫欲大戏般刺激。
徐芷晴应了胡不归的要求,身上已被脱得一丝不挂,却不见扭捏,大方地将姣好的身材公之于众,也许从那天落入那些马贼之手被淫辱多时后,她便已经破茧涅粲,不再固守以往的道德枷锁,抗胡多年,却阴差阳错使她的贞洁都毁于胡人,自此后她就只有一个目标,杀尽那些可恶的胡人!”胡不归颠倒位置地趴在她身上,将那让她心有余悸的巨蟒肉棍悬在头上,徐芷晴玉手握着肉棍套弄起来。
胡不归那会满足,跨跪在徐军师的俏脸上,那肉棍便往下压了下去,徐芷晴被那莽撞的龟头戳了几下脸蛋后,娇咛一声,张嘴用那朱润的双唇吻住哪冒着热气的硕大龟头,也不打招呼包裹住,企图将之含吞入嘴穴之中。
龟头被温暖绵软的双唇包裹住,胡不归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心中暗叫道:“徐军师这小嘴果然真她娘的舒爽啊!”
胡不归深知自己那鸡巴非是女子随意便能吞没下去,他那鸡巴整体呈圆锥形,龟头一路往下会越来越粗,想要整根吞下绝不能一蹴而就,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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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光是含住龟头,徐芷晴已经开始犯难,那硕大的龟头光是含住已经让她有些呼吸不顺,好在胡不归并没有趁机把跨间压下来,不然可能会捅得她窒息也不奇怪,那厮正掰开自己的双腿在吸吮着下面的穴口,那有力的舌头钻进蜜穴中胡搅一番,让她丰臀紧绷,从喉间发出阵阵呻吟,双腿不自觉地撑起,把那蜜穴顶上往那大嘴上贴上去,试图让那肉舌舔得更深。
投桃报李地用小嘴将那巨粗肉棍含得更深。
看着两人缠绵的肉欲旖旎,旁边的人一一个个口干舌燥,忍不住用手撸起鸡巴来,甚至有些人忍不住将那手摸上了她那对躺下后依旧高耸挺拔的乳峰,徐芷晴却是没有抗拒,双手专注地套撸着胡不归那鸡巴,小嘴不断往上吞吐着小半截鸡巴。
这时一把女子嗓音响起:“大家可别只顾着看戏,徐姐姐这般卖力,你们可不能只顾着当春宫看,不然等会姐姐考究起来,若是答不上来,可是要吃军棍的。”
众人齐齐扭头看向说话之人,只见那位气质恬雅一身书卷气息的美人儿竟然已经自行脱光衣衫,赤裸娇躯地挤进了人群中,她继续道:“虽说是推演,可这般香艳的画面,若是让你们憋着总归难以集中精神,凝儿便权当行个方便,让你们发泄一番,不过可得注意分寸,别忘了正事。”
这天上掉下的馅饼人人争抢,近水楼台的几人早已将洛凝围了起来,大手在那白皙的滑肤上不停游走,一人问道:“凝小姐,大伙早已仰慕徐军师已久,都不知幻想着军师的身子发了多少春梦,今日终于能见着了军师这大奶子和小穴,很难把持得住啊。”
洛凝娇笑道:“徐姐姐早就知道大家馋她的身子了,不然何至于不惜奉献自己的身子来作示范,只为了让大家记忆最深刻,而且也知道各位平日操练确实辛苦,这些日子定是憋了一身的欲火吧,要是不能适当发泄一番,也是不利于今后的操练。也怪老胡那鸡巴实在是难伺候,姐姐分神不得,大家想要摸玩可以,便是要亲身上阵与姐姐较量一番也无不可,不过既然姐姐先选了老胡来作示范,各位可别添乱,鸡巴当真憋得难受,便用凝儿这身子先过过瘾吧,.....你怎么那么猴急,凝儿还没说完.......哦.....先慢点,让凝儿交代完姐姐吩咐的事。”
原来徐芷晴刚才就是给洛凝下了任务,她用肉身作范操练推演之时,这群精力旺盛的兵爷们定会有人把持不住,但为了不被打断,洛凝就需要见机出手。
其实在早些时候,洛凝决意要帮着徐芷晴组建这支新军时,已经承诺过任凭徐芷晴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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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正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大家要用功,一人已经忍不住握着鸡巴从后面插入了蜜穴,用老汉推车姿势开始肉干,把洛凝撞得娇躯不断前后摇晃,洛凝无奈扭头白了那人一眼道:“先慢点.........哦....只要用心听.讲....啊.........终归让你们能有机会发泄........啊....坏人........先轻点........姐姐说了........如果....只顾着泄欲.......无心训练....啊........以后绝不会再有此机会........若是平日刻苦..之人............训练完.....还有精力无处可泄........凝儿可以帮你.....泄泄火........姐姐不经常在........不过在这里的时候........也可以考虑给成绩彪炳的人........奖励一番....无论哪里都可以.........哦.....死相........怎么越来越粗了.....慢点........轻点....疑儿还没说完......”
洛凝还没说完,众人都炸了锅,一个个神色无比兴奋,不停追问是否当真。
徐芷晴一直留意着动静,见群情越发汹涌,不得不吐出胡不归的鸡巴,玉手继续套弄,脸泛春意道:“各位兄弟们先安静!”
众人听到军师有话要说,纷纷闭上了嘴,徐芷晴妩媚道:“凝儿所言不差,本来今日的演练,就是为了给各位一些奖励,好让大家更加努力训练,本师定的标准,只要达到了,若本师回到营中,自有奖赏,若是等不及,可找凝儿来兑现,她自有分寸,不过本师在此重申,谁要是只顾着取乐,掉了链子,就别想着有什么好事,本师赏罚分明,各位应该不会忘记的。”
胡不归这时开口道:“徐军师,你那骚穴已经够湿了,不如我们继续。”
徐芷晴瞪了他一眼道:“急什么!等我把话说完!”
胡不归只得讪讪一笑。
徐芷晴又道:“各位弟兄平日吃苦不少,本师都是看在眼里的,自从把你们都招来本营中,你们就是在世上消失之人,这一点本师愧对大家,本师没有什么可以报答,还算有几分姿色,所以这身残躯,也就当是对各位的一点补偿,但却不是各位贪恋享乐不思进取的理由,我只要最好的兵,要是你们完成的布置的任务,还有余力可发泄,无论是凝儿和我,都随你们玩,若是玩腻了,我还能保证,有更多不输我和凝儿的美人可以带过来让大家尝尝,只要你们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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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已经被身后之人干得春情勃发,不住地娇喘呻吟,双手左右握住两根鸡巴撸动,经历了被真正的胡人马贼蹂躏,她的身子如今被开发得越发敏感,蜜穴在鸡巴的持续肉插下淫水泛滥。
加上接受过一滴仙的滋润,身子一旦动情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的生活最大的烦恼便是无聊,如今的洛凝,当被情欲战胜了理性后,就会变了性子,抛却世俗的道德枷锁,只管追求肉体上的肉欲快感。
与她情动姐妹的徐芷晴,自然了解洛凝的变化,和洛凝相比,她却是多了一份责任和顾虑,作为大华的首席军师,兼有统领节制除了京畿重地之外的所有军队的莫大军权,她绝不可能因私废公,而且她对胡人恨之入骨,几近魔怔。
所以她想到了一举两得的方法,这秘密军营中所有士兵,已经消失在军部的兵册名单中,等同于孤魂野鬼,他们都是没有身份之人,不怕会暴露而且凝儿在身边她也放心,至于自己,偶然放纵几回,没有多大关系。
胡不归看着身下眼中媚意不断的徐军师,和那个平日里或是战场上都是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如今正神色忐忑地盯着自己那抵住蓬门的肉棍正准备发起进攻,呼吸越发急促,胡不归那隐藏在心底中尘封已久的爱慕心思勃然唤醒:“徐军师,终究还是能给老胡我因上一回了,这大奶肥腚,绝对是耐肉的肉套子,林兄弟,对不住了,老胡我还是忍不住啊!”
胡不归一咬牙,把心一横,龟头顶开那阴唇美肉,缓慢却坚定地拨开了两片肥嫩唇肉,一鼓作气地撞入那销魂之极的媚肉腔道之中。
徐芷晴那蜜穴紧致程度不禁让胡不归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发都要发麻,那蚀骨的媚肉紧裹鸡巴的酥麻快感从后嵴处升起,他叹道:“真她娘的紧啊。”
反观徐芷晴,从被胡不归那粗大到让她不安的巨粗肉蟒顶开了穴口之后,俏脸上瞬间变幻了几种神情,肉穴中传来的撕裂感让她神色痛苦,那期待感到渐渐变成了越发地焦躁,直到那一路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得越来越涨,那肉穴已经开始变得麻木,直到两片肥嫩的肉唇被撑到变薄,眼泛惊恐,直到不可置信,这胡不归的肉棍给自己下身带来的极度充盈甚至有种被撕裂身躯的强大刺激感,如果没有那些日子被胡人杂碎凌辱的经历,也许现在已经活活痛晕过去。
她颤声道:“等等....太大了.........哦....太涨了.....不行......受不了.......阿....先拔出.....哦.....让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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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胡不归担心到嘴的鸭子要飞掉,都已经插入了,这销魂肉穴实在是难以舍弃,更何况是他多年以来的夙愿终究得尝,胡不归绝不甘心就此罢休,他假意抽离肉穴,等那大鸡巴退至穴口,只留龟头在穴里后,变本加厉地又狠插进去。
徐芷晴感受到那大鸡巴抽出肉穴,不仅长吁一口,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可恶玩意又重新顶入,随着肉棍的插入,就像要把她呼出的气都顶回去时间被憋了回去。
胡不归抽插开始加快,徐芷晴眼神哀怨地娇喘道:“啊.......可恶....哦.....太涨了....哦...喘不过气来........老胡.........先停停....哦啊......本师命令你....啊.....停下...哦啊......再不停下....啊....好深.....”
胡不归越发快速的抽插,随着肉棍在蜜穴中不停摩擦着,那媚肉皱褶紧咬鸡巴的极度快感让他只感觉飘然欲仙,每一次插入,从龟头一路到肉棍下去,每一层肉褶都紧裹在鸡巴上不留一丝空隙,那种难以说清的丝滑和紧致,就连他这纵横花丛多年的老淫虫都无比满足,如同上瘾一般停不下抽插,越发起劲,老腰不受控制地不停顶插。
胡不归灵光一闪咬牙道:“现在是推演,老胡我正要全力攻城,她娘的好爽,这骚穴,啊不,这敌人的抵抗很顽强,正死死咬住我军在缠斗,伤亡不轻啊。”
徐芷晴脸色幽怨,随着刚才那一阵子的抽插,蜜穴似乎开始适应肉棍的尺寸,那肉棍刮过每寸都带来无边的快感,她娇喘道:“啊....胡说.....啊.....好满....对.....这胡兵虽然不擅攻城,可敌人的数量太粗.....哦...........不对........是太多........竟要用这人海战术来强攻...不得已........得和他们先拼杀一次.....啊....不行....实在是太粗了....杀不过来........快要被攻到城门...哦.啊....”
胡不归感觉到那蜜穴中分泌的淫水越发汹涌,抽插的动作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感叹道:“守军居然用想要借助水攻,这淫水太多了,可恼也.....好爽.....”
徐芷晴强忍着下身的快感,媚声道:“淹死你这不知好歹的......哦....啊.......好酸.......这胡人竟然不畏水攻........攻势越发凶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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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归不甘示弱,双手掐着徐芷晴那丰腴却有线条的媚腰,抽插得越发凶狠,大手掐着腰不停往鸡巴上狠套,边插边吼道:“插死你,插死你,竟然敢用水攻....就算要.死...也得先攻开城门再说.........我顶死你......
徐芷晴被胡不归一通狂暴的抽插顶得娇躯乱颤,花枝招展,语无伦次道:“哦啊.....顶到了....大鸡巴.........啊哦.....噢啊.....要撞开了........啊哦.....不要......不要停....好爽...不对........不爽........哦啊.....来啊........有本事.......就试试.........尽管来撞....啊......这攻城锤.....好粗....好大.....受不了.......啊哦...
胡不归吼归吼,那抽插得力度半分不减,因为那龟头已经清晰感受到正重重地叩击在徐芷晴的花房口前,那紧闭的子宫花房已然开始收到冲击。
二人借着描述宣泄着交配肉干所带来的快感,淫靡程度如同两头发情的性兽在肆意交缠,战况激烈,而另一边厢的洛凝已经被几人围住,在两个躺下的士兵胯间不停起伏,身上的肉洞都已经被占据,蜜穴和后庭正承受着肉棍的抽插,嘴里含住一根鸡巴正吃得津津有味,双手也被左右两人拉着套弄。
可是现场的人数众多,她显然是应接不暇。
有人胆大地试图凑近正在徐胡两人,正干得起劲的胡不归见有人想要染指其中,不由得目露凶光,想要斥退。
徐芷晴同样注意到其他人的心思,承受着胡不归那狂暴的抽插,喘道:“哦....老胡别急........现在让他们忍着.......确实有些........啊....好深.....啊....有些强人所难........这样好了...你们就忍得难受的,哦.......就在我耳边....说说....哦.......你们看到现在....有何........得着...要是我满意.....便......让你们发泄一下...若是说不出来....就............哦啊.........就只能憋着..”
那早些时候正和胡不归讨论战术吵得不可开交的将领,急忙冲过来在徐芷晴耳边说了几句,徐芷晴闻言后点了点头,便拉着他把那硬挺的鸡巴含入嘴里开始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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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领低头看着徐军师那本是用来发布军令,赏罚下属的小嘴被自己的鸡巴填满,吞吐起来毫不含煳,淫靡的画面让那鸡巴变得更加硬挺,虽不及胡不归的那般粗壮得不讲道理,却也让徐芷晴不由得眉头轻皱。
不少人也纷纷凑过来分一杯羹,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无数只男人的手摸在她的身上,那对傲人的挺拔大奶更是被争先恐后地狂揉。
胡不归本来干着徐军师玩得好好地,这群兔崽子一下子涌过来便乱了秩序,他放开嗓子怒吼道:[都给老子住手!抢什么抢!”
胡不归的怒吼果然起到了作用,毕竟在场的所有将士,论军阶除了徐军师就数他最高,而且平时也是积威甚重,一时间大家都被吓唬住停了手。
就连洛凝那边也不例外。
徐芷晴这才得以道:“大家无须争抢,今日是我开的头,自然不会让大家失望,只要能言之成理,都能有发泄机会,若是都不守秩序,散了便是,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
这才那些一时失了分寸的将士们冷静下来,胡不归仗着自己军阶高,开始吩咐安排了众人的秩序,都轮着来,要是让徐军师满意,就能有半盏茶的时间可以享用她的身子。
只要时间一到,就算没玩够,都得重新排队轮候。
这法子也算公平,徐芷晴算是默认。
胡不归安排好之后,走到徐军师身前道:“徐军师,你看这安排可满意?”
徐芷晴促狭道:“他们倒是安排好了,你呢?”
胡不归嘻嘻一笑道:“徐军师,老胡我这身份摆在这里,给点甜头不算过分吧。”
徐芷晴白了他一眼,便跪坐在地,用那小嘴含弄吞吐起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粗硕鸡巴来,直到后面的人开始鼓噪,徐芷晴才算吐出嘴里的鸡巴道:“可算满意了?”
胡不归为难道:“后面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老胡我也不得不让位啊。”
徐芷晴噗呲一笑,妩媚道:“刚才这算是暂时鸣金收兵,接下来就一决胜负,来个了断吧。”
胡不归笑道:“当然,而且得换个姿势,不然也不方便。”
徐芷晴笑道:“方便什么?方便让你攻进来?”
胡不归哈哈一笑,躺在地上,那被徐军师舔得水光程亮的巨蟒肉根精神抖擞,一柱擎天,他示意让徐芷晴自己坐上来,更是豪迈道:“徐军师,别说老胡不让着你,接下来就你做主动,骑上来,甭管你用什么招式姿势,要是能让我射出来,就算我输了。”
徐芷晴一听顿时来了气,心想:“你这死老胡,鸡巴大是没错,可这般说话是瞧不起我不成!!”
她越想越气,对胡不归瞪眼道:“那不妨来一场对赌,输的那方,就得接受对方的惩罚,这也算是让大家更深刻了解打仗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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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归看着徐军师的神色,知她不是说笑,可既然话已说出口了,想收回却难,自己输了接受惩罚没什么大不了,军师她总不会杀了自己吧,可要是军师输了,面子上也过不去,有损她的威望啊。
徐芷晴也不给胡不归反悔的机会,断言道:“胡将军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说毕便用玉手扶着那堪堪能握住的巨席,抵住蜜穴口后,一咬牙便坐了下去。
自损八百
虽然明知那老胡的鸡巴粗壮程度,可当穴口勉强裹住龟头坐套下去后,徐芷晴还是有些懊恼,都怪这死老胡,怎么那么大,明明刚才都已经适应了,现在还是这般撑满欲爆。
可徐芷晴既然能坐上大华军师之位,除了她那渊博的学识和卓越的军事头脑之外,还有那坚韧不拔的倔强性子,从不服输的她强忍着下体的不适,硬是坚持坐套下去大半根鸡巴后,才用手撑在胡不归的大腿之上,开始上下起伏丰臀,不停用蜜穴吞吐着肉棍。
换了姿势后,两人性器交合的淫靡画面更加清晰,那粗壮如婴孩手臂的巨蟒正被那紧窄小穴吞吐着,每一下起伏,都能看见徐军师那小穴化为活物般紧咬着肉棍上下摩擦,在吞吐中不停显露出穴里的媚肉被鸡巴刮出暴露在外。
胡不归正双手枕在脑后,惬意地享受着军师大人的蜜穴侍奉鸡巴,反观军师大人却是柳眉紧锁,一副酸楚的神色让五官都忍不住扭曲,从一开始的闷哼到越发的狐媚淫叫,浪声呻吟不绝。
就连原本在排队等着要玩弄她那丰乳肥臀的将士们都看呆了,在他们的记忆中,徐军师的形象无比高大,在她的带领指挥下,虽然大华多年来饱受胡人的侵扰,可始终没有被攻破过,至多也就是处于守势的下风。
所以徐芷晴在军中的地位就如同神人一般,高高在上不可猥亵。
可如今的状况却是,军师大人正一脸欲求不满的痴女模样,在不停用她那高贵的小穴不知羞耻地吃着鸡巴,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春意。
在这一刻,他们才记起这位身材姣好,又聪明绝顶的军师大人,外衣下也是个女人,而且现在看来,还是个性欲浓厚的绝色女人,那对大奶子在起伏中乱晃,如吊钟般的胸型让人想要狠狠地捏爆。
宽胯如肩赛神仙,说的就是这肥美的圆臀。
在徐军师越发淫浪的呻吟中,那肥臀已经重重地拍在男人的胯间发出啪啪啪啪的淫声。
徐芷晴用蜜穴吃着鸡巴渐入佳境,当深套在鸡巴上,被那龟头顶到子宫口后,浑身如电击般的酥麻袭遍全身。
一下接一下地深坐猛套,丰臀拍在胡不归胯间形成一曲富有节奏的淫曲。
一直坐套了一百来下,徐芷晴一声悠长的呻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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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臀紧紧贴着胡不归的下腹,颦首上扬,俏脸上泛起红晕,浑身潮红。
她幽幽道:“老胡,还不射吗?”
胡不归一拍那坐在小腹上的白皙肥臀,嬉笑道:“还早着呢,军师大人,不会这就受不了的吧?”
徐芷晴本来已是自己坐套鸡巴高潮了一回,可听着胡不归的质疑她便来气,咬牙道:“哼...........这鸡巴还真不容易对付,不过本师也不是吃素的,看招。”
说毕徐芷晴便改坐为摇,把那巨蟒肉棍深深地套裹在蜜穴中,开始摇起屁股来。
蜜穴保持着深套鸡巴,媚肉紧咬着前后摇晃,胡不归浓眉一跳,这招不错啊,想不到军师大人也会玩。
那肉棍在蜜穴的摇晃中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快感,即便是胡不归也不得不感叹军师大人这小穴的骚浪,他调侃道:“军师大人的骚穴,真她娘的紧,咬得鸡巴好爽啊。”
徐芷晴继续边摇边说道:“咬死你......咬断你这大鸡巴......哦......爽......好爽....哦啊.......|
这时传来洛凝的娇喘道:“你们还等什么啊....啊.....死相.....就不能让凝儿好好说话........哦....徐姐姐....他们都看呆了...姐姐你这样子太美了....哦......他难怪他们被迷死了...”
徐芷晴这才记起,还有一群将士们在,她娇喘道:“怎么一个个.....哦........都在发呆了...只顾着看戏吗....哦.....”
将士们实在是被徐军师的那副骚浪痴淫媚态镇住了,一时间忘了军师许诺的条件,他们只要能说出让军师大人满意的心得分析,也可以玩到那大奶肥臀啊,就算那现在蜜穴被胡将军占据享用了,还有那大奶子和小嘴,甚至那骚屁眼也可以享用啊。
于是第一个排头的将领赶紧凑到正扭着丰臀摇得正欢的徐军师耳边,想要说话,可那大手却是不自觉地揉玩起那对晃个不停的大奶子。
徐芷晴没有阻拦那揉起自己大奶的双手,可听着那军阶不低的将领在耳边语无伦次,脸色越发的阴晴不定,原来那人话到嘴边却是硬是没说个明白,明明只要说点靠谱的,徐芷晴也打算让他们过关了,然而那将领却硬是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完整的话来,只顾着一对大手在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胸脯。
徐芷晴忍无可忍,停下了动作声色俱厉道:“住手!你太让我失望,不过是小小的诱惑画面,就昏了头,连话都说不完整,给我退到一边反省去!”
原本和谐的局面被打破,一时间场面便冷了下来,甚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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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胡不归都不敢造次,一动不动地躺着,不过意外的是军师发火时,蜜穴的收缩力度似乎咬得更紧,鸡巴能感受到那小穴的一张一翕,别有一番滋味。
徐芷晴脸色冷峻地盯着众将士,那股不言而喻的威严盯得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作声,可胯间的肉棍却是依旧昂然挺立,场面滑稽。
这时洛凝开口道:“姐姐莫怒,大概是大家这段时间都憋坏了,姐姐这身子又太美了,不被姐姐迷住才是怪事了。”
洛凝的一番解释总算给众人搭了个台阶下,徐芷晴柳眉轻皱道:“凝儿,你别添堵,若是这般程度便忍不住,又何以委以重任?”
洛凝似笑非笑道:“姐姐,今日就当放他们一马吧,日后凝儿定会替你好好训练他们。”
徐芷晴思索了片刻,对众人问道:“你们当真是这般把持不住?一个个见着了本军师的这身子后,就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众人如鸡啄般吩咐点头,徐芷晴一时汗颜,同时也意识到一一个问题,遂道:“罢了,既然今日凝儿做担保,替你们说话,本师就当不计较,不过该罚的还得罚,明日开始你们的训练量要加一半,做不到的,就不能再听本师授课。”
打完一棒子给一颗糖,徐芷晴又道:“今日本师和胡将军的推演示范,依旧是要作答,不过可以留到下次,如果还有谁说不上的,那就要全体一起受罚。接下来嘛,就当给你们些甜头,平时对你们严厉是军纪所需,有怨气和不满,可以趁现在来发泄,不用担心,本师受得住,你们尽管来便是。从今以后在这营中,就这屋子里可以放肆,出了屋子后,还得军纪严明,不得懈怠。”
听到这消息人人雀跃不已,徐芷晴扭了扭腰,回头看着胡不归道:“还愣着?要鸣金收兵了?”
胡不归笑道:“还不是等军师大人你[进攻”嘛。”
徐芷晴呻道:“不是应该你“进攻”吗?”
胡不归闻言双手扶着徐军师的柳腰笑道:“紧遵军师大人之命!”
拱起徐军师的纤腰让蜜穴接近脱离鸡巴的高度,才开始顶胯抽插。
徐芷晴刚开始还能承受住胡不归在下面的进攻,甚至对那些还在踌躇不前的将士们勾了勾玉指,马上便有几个反应快的凑了上去,将软不下来的肉棍抵在她脸前,半响前还一脸严肃在训斥着他们的徐军师,被那几根鸡巴抵住后,抬头白了他们一眼,风情万种地含住凑得最近的那根鸡巴便吸吮起来,双手也不闲着,各自抓住一根鸡巴用玉手套弄,没得到军师照顾鸡巴的两人虽然可惜,却也不恼怒,还有军师大人的那对大奶子可玩,一人一
边抓着那丰腴的骚奶子边揉边舔,似乎要从那鼓涨的乳肉里吸出奶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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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迟的人唯有在军师大人的身上肆意乱摸过过手瘾,一时间徐芷晴就被毫无章法的猥亵玩弄得进退失据,娇喘声越发媚浪。
承受着胡不归那硕大鸡巴抽插的蜜穴不断发出咕唧咕唧的淫水摩擦声....不归当然想要独占军师的身子肆意肉干发泄,可军师既然已经发了话,
今日让在场的弟兄们玩个痛快,他可不能专横霸道地把人赶走,不然必会犯了众怒,既然他是第个先贪到军师美穴的人,那就要狠狠的肉,死命的肉,让军师大人对他的肉棍刻骨铭心,胡不归现在才开始真正的发力,顶贫抽插蜜穴的速度和力度都蓦然加快,经过之前的探路,龟头早已能轻而易举地重扣顶撞到子宫口,在一轮狂风暴雨般发了狠的猛插后,徐芷晴已然受不了,蜜穴在鸡巴的连翻大开大合的猛捅之下,淫水不断被鸡巴抽离时刮出,噗嗤噗嗤地喷晒出来,就连抓着鸡巴撸玩的玉手都停了下来,檀口被另一根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呻吟,凤眉紧锁,娇躯不停颤抖着。
但纤腰被那双大手掐住,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得承受着胡不归停不下来的抽插,胡不归用蜜穴猛插鸡巴时,明显感受到军师大人的子宫口已经开始动摇,龟头在一次次扣击亲吻之下,开始一点点的敲开军师大人最隐私的部位,龟头塞满她的子宫然后在里面爆射喷精指日可待。
所以胡不归铁了心要一鼓作气地达阵,胯下不停疯顶。
即便没有胡不归对徐芷晴那份情愫在,光是那紧窄湿滑的蜜穴,在鸡巴的抽插中每一片嫩肉皱褶都像是附有吸力般不断缠吸鸡巴的销魂滋味,他也不愿停下来。
肉棍在顶入蜜穴前进时,龟头破开那峰峦迭嶂的幽深媚肉腔道,已经足以回味无穷,再加上在抽离时那龟头肉伞的底部就逆向刮插那滑嫩无比的嫩肉,如同有股无穷的吸力在阻止他脱出,固中酥爽,让胡不归欲罢不能,军师大人的骚穴,就是肉一辈子都不会腻啊。
另一边厢的洛凝也是越玩越疯,这群将士们的鸡巴形状各异,尺寸不一,而且体力更是好的惊人,虽然她已经发了话,让大家都不准憋着忍着,想射就射,不然干得太久会让其他人有得等,可是在她使出浑身解数,加上骚话淫语的刺激,也才让最先交合的三人射了出来,身上已是满布精液,此时的她趴在一个士兵的身上,前后肉洞都已经被鸡巴占据着抽插,淫水混合着白浆让三人的性器连接处都已是湿淋不堪,双手也是被士兵们用手引导着撸着鸡巴,就连小嘴也是被两根鸡巴左右交叉顶入,腮帮子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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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在享用后庭的土兵一阵哆嗦,才心满意足地将鸡巴拔出来,尚未闭合的屁眼流出一股白浆,洛凝娇喘着吐出嘴里的两根鸡巴,呻吟道:“哦....等不及的话....嗯啊....后面.....可以来两根........啊哦.....啊哈....好深.........没事....啊.......尽管放心......凝儿和姐姐一样........都受得住.......不用担心会受伤.....哦啊.........死鬼.......轻点....就不能让凝儿....哦.....好爽....啊....”
果不其然,接下来她的后庭,一次迎来了双龙争珠的狠插,直把她干得语无伦次,骚叫不断。
徐芷晴被小姐妹卖了一次,身上的压力徒然加大,有几人听闻洛凝说的话后,硬挤到她身前问道:“军师大人,听洛小姐说,你的屁眼也能可以吃得下两根鸡巴啊,军师大人,我想肉你的屁眼试试,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骚啊?”
徐芷晴檀口正被那根鸡巴堵住深喉,不断咽缩着喉肉,让那将领爽得浑身打颤,无暇开口分辨,唯有哀怨地瞪了他们一眼,实在是没有余力应付,那将领听闻此言,双眼瞪得老大,身子一阵哆嗦着就在军师大人的深喉处喷出几股浓稠的精液,直把徐芷晴呛得眼冒泪光。
舒爽过后,才愿把鸡巴抽离小嘴,徐芷晴被胡不归在下面继续抽顶着,囵囤地咽下那精液后,才媚浪地呻吟浪叫起来。
胡不归一直保持急速的抽插,虽然自己这鸡巴肉着这销魂美穴乐不思蜀,可射精的快感也比平时更早到来,他咬牙切齿地继续狠插着嚎叫道:“徐军师你的小穴太骚了,老胡我抗不住,不得不投降了,啊,要射在里面了,我去她奶奶的真的太爽了,啊哦,我射,都射给你,射啊....射........射......啊....”
徐芷晴被顶得娇躯不断起伏,大声浪叫道:“哦啊....插进来了......射吧...都射进来.........知道本师的厉害了吗........受不了...........插到最里面了.......哦啊....”
胡不归玩女人习惯了就算射精时也不会停歇,在马眼怒张,精液从缺口狂涌出来后,高速不停地抽插将热烫的浓精刮满小穴里面的每一寸,整个穴里雨露均沾地享受着精液的热暖,让徐芷晴瞬间攀上肉欲快感的顶峰,酥麻的快感从小穴袭遍全身。
享受着高潮快感的徐芷晴正陷入片刻的失神,浑身酥软,那腻人的酥麻还没褪去,便又感到下身的充实感,而且不只是蜜穴,就连后庭都已经被根热烫的鸡巴趁机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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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芷晴勉强地凝神,却发现身下的胡不归已经换了人,前后肉洞已经尽然失守,她也懒得阻止,体内的快感让肉欲盖过了理性,又有一根鸡巴凑到嘴边,她不假思索地便张嘴含住,只是身子的酥软让她无力伺候,就任由他人摆布。
屋子里淫声不断,激烈的啪啪声中混杂着女子的娇喘浪叫,而离着屋子很远的校场上,仍有不少士兵在热火朝天的训练着,即便是到了黄昏时分,依旧没有停歇。
而在军营的大门处,有一辆没有标识的奢华马车正在接受军营值守的士兵盘问。
马车上的帘子掀开,一位姿色艳美的女子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座极为机密的地方,幽幽地说了一句:“原来军营便是这般模样吗?”
军商勾结
当那艳美女子下车行走步入军营后,早已打过招呼的守卫们没有阻拦,只是趁着她不注意时狠狠地瞟了几眼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段。
女子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不加掩饰,四处张望,看着校场上正热火朝天地训练的兵士们更是目不转睛。
而原本被训得叫苦连天,大汗淋漓的男兵们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一位容貌俏丽的美娇娘正在打量的时候,一个个突然迸发出澎湃的激情,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在这军营的生活中,就是母猪也赛貂蝉,更何况是那样一位美娇娘。
于是校场上训练的兵士们都鼓足了干劲,想要得到美娇娘更多的目光注视。
这时云生走了过来,对那女子说道:“萧大小姐,你早到了一些,徐军师正在为士兵们授课,请随我到徐军师的书堂稍候。”
来人正是萧家的大小姐萧玉若,她此行来此军营就是要找徐芷晴的。
她道:“无妨,我也不赶时间,正好到处熘达参观一下好了。”
云生说道:“那就由云生带萧大小姐参观一下吧,原本军营重地是不可以乱走的,不过徐军师早有交代,萧大小姐是自己人,定然不会把这里的机密泄露出去的。”
萧玉若微笑点头道:“军营重地,平时没什么机会参观,若是方便的话,就带我走走好了,若是涉及机密,那就不看不问,别让你为难吧。”
云生便带着萧玉若一路熘达,一边介绍一下。
萧玉若看着那些训练辅助用的工具,跃跃欲试,云生看出来后,便让萧玉若试试。
她也没有客气,挑了几项不需要花太大力气的项目,按照云生的指导尝试了一下,在一条单杆上,萧玉若尝试着做一个被称为引体上向的训练动作,只是她一介女流之辈,平时也是养尊处优惯的,虽然奋力向上拉扯,可依旧非常吃力,也无法完成。
不甘心的萧玉若急忙道:“云生,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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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苦笑一下,生怕萧玉若抓不住那单杆摔下来受伤,赶紧将手探到她的靴子之下,作为承托,萧玉若有了云生的帮助和借力后,虽然是作了弊,可也真的如愿地把身体拉了上去。
不过她可不敢把自已举得太高,当胸口过了单杆后,萧玉若就用手臂撑在单杆之上,就连那鼓涨的胸脯也刚好卡在单杆上,有了承托后,那诱人的胸脯显得更为饱满,让那些偷看的男兵们大饱眼福。
萧玉若今天的穿着素雅,便是那长裙之下也是一条朴素的白色长裤,不虞有春光乍泄的机会,可依旧让男兵们对云生羡慕不已,只说那近距离可以饱览那头上的挺拔翘臀,也够他们晚上做个好春梦了。
云生用手托着萧玉若却不感吃力,可还是劝说道:“萧大小姐,还是下来吧,免得等会力竭后摔下来受伤了。”
萧玉若其实也开始发酸了,只是撑了一会后手也有些酸痛,应道:“好啊,我下来吧,你可要接住我。”云生连忙应是。
可萧玉若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当她吃力地用那纤细的玉手再抓紧单杆,开始落下后,突然手指没力,一个手松便向后倒去。
失了平衡的萧玉若惊呼一声,云生见状赶紧松开托着靴底的双手,正准备接住萧玉若,眼前却是被一片素白遮盖。
巧合的是萧玉若竟是一屁股压到云生的脸上,在那群像要看戏的男兵眼中,那是梦寐以求的遭遇。
萧玉若的翘臀竟是把云生的脸深埋在胯间。
她娇呼一声后,云生反应过来的双手已经抱紧了她的小腿,然后让她整个身子顺着慢慢滑下来,他那张脸就一路从胯间到翘臀再到美背地滑过。
萧玉若身上的那股体香从鼻间钻入,让人心旷神怡。
不少人看得眼红,口哨声此起彼伏。
经过这一出,萧玉若闹了个大红脸,可又怪不得别人,整张俏脸瞬间涨红一路到耳根处。
云生把萧玉若放下来后,出言安慰道:“萧大小姐,多有得罪了,别介意,那些兄弟们没恶意的。”
萧玉若娇呻了一声道:“不玩了不玩了,走吧。”
云生便带着她离开校场时,转头示意那些兴奋过头的兵士们赶紧收敛一下,别太过分。
这小插曲让那些兵士们乐得不行,可碍于云生是徐军师的贴身护卫的身份,必须要给个面子,他们也是见好就收,没有在得寸进尺的举动和言语。
云生带着萧玉若来到徐芷晴在这边的专属书堂后,便自行动手泡茶,在这别有书香味的书堂中,一副怡人心扉的热茶与书香相得益彰。
萧玉若自然习惯这般风雅品味,悠然自得,把刚才出丑的事情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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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萧家里,她与云生也曾被气氛感染有过肌肤之亲,肉体上有了深入的交流,情感上也不会陌生,何况今日是她和徐芷晴达成那个交易的首次交接时间,她需要亲自过来和她对接。
尽管二人之间有着干丝万缕的机会,不过交易归交易,可不能儿戏,最好少讲人情。而且这交易,本来也不是小事。
徐芷晴与萧家本是旧识,她的事情,萧玉若知道不少,不知道的更多。
所以那时徐芷晴拉着洛凝上门后,对于她提出的要求着实吓了一条。
堂堂徐大军师,居然自动要求和萧家合作,堂而皇之地说出那句“既然是姐妹,军商勾结也是情理之中,我可以帮你最大程度地打击其他商行,
条件就是每年上贡三百万两给我,是给我,不是其他人。”
三百万两的数目,若是抖搂出去,也能让天下人震惊,作为一个商人,萧玉若对这种钱财数目极为上心,而且身份关系原因,她能知道,也会联想到,大华朝廷中,每年花在军队上面的银子,大约是两千万两左右,三百万两若是用来养军,差不多能养接近三州之地的士兵一年的开销,萧玉若甚至怀疑,徐芷晴是否要作反,不然她哪来的胆子和底气,敢这般狮子开大口。
可当徐芷晴拿出那封太后亲启的密信后,她不再犹豫,一口答应,只要徐芷晴办事够力,她付银子的手绝不会抖一下。
虽然不知道固中缘由,但是徐芷晴那密信就足以让她敢赌这一局,太后的信中只有一句话“一切且由军师调度|
换言之,这事必定得到太后青旋首肯。
那密信上有玉玺的印鉴,作假不得。如今就在萧家的密库中妥善保管。萧玉若就只需要按密旨行事即可。
也亏得萧家的财雄势大,而且还有由福伯和洛凝研发的那种千金难得的神药,萧玉若只需要运作得当,将那些天价售卖的神药之利润所得,加上萧家账_上再补贴两成左右,就可以满足徐芷晴的条件,却是能暗中成为军队的合作伙伴,而且不需要经过户部的审查,百利而无一害。
当初为了避嫌,不为天下人诟病,萧家商号可是被永远排除在军队的合作名单之外,为的就是堵住那些迂腐之人之口。
今日就是约定首笔款项的交付之日,徐芷晴早有安排,萧玉若不假手于人,亲自来一趟,她的身上怀着五十万两的银票,就是要亲手交给徐芷晴,不惜舟车劳顿的来到这隐藏在深山密林中的密营之中。
接过云生递过来的热茶,萧玉若小泯一口后道:“徐姐姐还要多久才过来?”
云生看了看天色道:“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吧。”萧玉若皱眉道:“还要那么久吗?徐姐姐到底在忙活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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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挠头道:“徐军师其实也刚到不久,今日她要亲自坐堂授课,是需要花费点时间,大小姐若是无聊,不妨看看书吧,徐军师不介意的。”
萧玉若看着那些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种类繁多,而且分门别类整理得很好,然而她却没有什么心思要浏览,说白了她只对赚钱有兴趣,就这样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其实萧玉若早就注意到云生那小子胯下的苗头,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刚才在校场上的旖旎若是没有反应才是怪事。
当日徐芷晴把她带在身边,恰好撞破了她们母女和福伯的艳事,萧玉若只当是天意如此,后来大伙换着来玩,萧玉若也没少感受他那年轻肉棍的滋味,花样不多,技巧也不出众,不过胜在年轻力壮,恢复得很快,没有福伯那种夸张的连续耕耘的持久,却是能恰到好处地有休息的间隙,萧玉若还是能接受。
反倒是娘亲尝鲜做了几次后,最后还是回到福伯的怀抱,沉溺在没有尽头般的高潮肉欲中。
不过今日来是有要事,不宜放肆,萧玉若也就不点破,但也不会勾引|他,免得等会玩过头了被徐芷晴撞见了,落了个没有分寸的印象。
云生内心也是煎熬,看着萧玉若那凹凸有致越发成熟的身段,虽然和徐军师相比还有些距离,可男人贪鲜是通病,加上那若有若无的体香不时飘来,便是有反应也是正常事。
但他也是懂规矩之人,不敢胡来,就是像着晚些时候,看看军师的脸色,能否求来一宿欢愉。
他和萧玉若之间没有什么话题,而且涉及到徐军师的事不宜多讲,只能略显尴尬地在一边陪着。
萧玉若实在是无聊透顶后,还是从书架上找来了一本杂书翻了起来。
直到黄昏时分,徐芷晴才姗姗来迟。
云生见她回来,连忙禀报道:“军师大人,萧大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
徐芷晴气色红润,鬓角的秀发有些凌乱,看起来像是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
她点了点头道:“嗯,知道了,我和玉若有事要谈,你先退下吧。”云生领命离去。
徐芷晴歉意道:“玉若妹妹,等了很久了?怎么不让云生去通知我早些回来。”
萧玉若笑道:“徐姐姐不必介怀,玉若今日没什么事,等一阵子不碍事,徐姐姐,听云生说,你今日坐堂授课,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很累,是那些大老粗坐不住,听不下书,把你气的?”
徐芷晴苦笑道:[谁说不是呢,光听是听不下去,还得我亲自示范,差点累死了,还好有凝儿那丫头在一边帮忙,那妮子还是能帮上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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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芷晴脸上渐渐退去的红晕,萧玉若心中疑窦丛生,不过也没细问,从怀中掏出一个鼓涨的信封,打开之后,从里面抽出一大迭银票,递给了徐芷晴道:“徐姐姐,按照约定,这是第一笔的五万两银票,余下的后面每两个月分笔送来。”
徐芷晴对那一大迭的银票正眼都没看,只是道:“玉若妹子,凝儿那丫头捣鼓出来的那药,行情可好?”
萧玉若扬起嘴角,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堪称天价的“一滴仙”,一小瓶子就要几百上千两,除了一开始的质疑,但只要用过的都赞不绝口,一传十,十传百之后,坊间便有了口碑,而且就算是有人用来兑药稀释,效果也远比传统的壮阳之药好,因此有价有市。
而萧玉若也是刻意控制流出的渠道和数量,毕竟物以稀为贵,所以价格居高不下这才有大赚头。
徐芷晴笑道:“没想到我当初着令凝儿去研究,缺了一味方子的半成品,却成了一只下金蛋的母鸡,不过我希望你能掌控好,等我这边的药试验完之后,主力还得是把完成品送来,有了那种药,士兵们的战力是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以一敌十也是等闲,若是因为要供货给这边耽误了银子筹措的进度也不碍事,暂时还不太缺钱。”
萧玉若点头道:“有你这句话就行,我会尽量安排妥当,药和银子都不会耽误,大不了我从萧家的账上先垫付也没关系,反正那药不愁卖,银子回笼只是时间的问题。”
徐芷晴赞道:“你办事,我放心,既然你的银子到位了,喏,这是你要的账本。”
说毕她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基本用牛皮包裹完整的书册递给了萧玉若,封面上没有任何标识,萧玉若接过去后,翻开一看,是其他几家实力雄厚的账本,而且是最新的。
萧玉若讶异道:“徐姐姐你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咦,这不是原册,是人手抄的?”
徐芷晴白了她一眼调侃道:“傻丫头,你只是要其他商号的账本,若是把原册给你弄来,虽然不是难事,可就会打草惊蛇,后面再想要拿到就要花不少功夫,没必要自找苦吃,你想要调查的几件事我也已经安排下去,一有消息就会有人给你汇报的了,而耐心等着便是。”
徐芷晴的话道理实在,萧玉若想要了解其他竞争对手的信息来布局,不是一蹴而就,知己知彼,关键时候再出手才能一击即中。
她佩服道:“还是徐姐姐想得透彻,是玉若心急了。”
借助徐芷晴的权力,对于萧玉若来说难比登天的事情却是她几句话便可以解决,这就是萧玉若愿意贴钱也要把自己和徐芷晴绑在一条船上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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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她搞不定,她后面还有太后,这不算权势滔天?萧玉若只是顺势而为,却有信心可以通过这种不对等的信息差,了解到对手的一举动,一部账本当然不是全部,但已经足够占据绝对的主动和领先,一步慢步步慢,若是都能比对手快一步,蚕食和吞并只是时间快慢而已。
徐芷晴揉了揉脖子,疲态尽现,萧玉若心如明镜,知道这是变相下逐客令了,便出声道:“徐姐姐,时候不早了,我也该下山了。”
徐芷晴问道:“要走了?不在这边留宿一晚明天再走?”
萧玉若扬了扬手中的账本笑道:“不留了,我在山外的镇上订了客栈,今晚我也要做做功课才行,不努力点赚银子,怕是要辜负徐姐姐的厚望了。”
徐芷晴没有再挽留,只是道:“嗯,那就随你吧,我让云生安排,一路护送你回去吧。”
萧玉若微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就让云生把我送到客栈就行,我在山下有家里的护卫,安全方面没有问题的。”
徐芷晴道:“你有主意就行,不过最近乱贼作乱,终归是要小心为上。”
萧玉若点头谢道:“我也有所闻,不过那群乱贼往西边逃去了,应该没可能短时间流窜到这边的。”
徐芷晴起身握住萧玉若的手道:“万事小心,以后不必亲自过来,有信得过的亲信派过来便是,大不了不让他上山,就在镇上碰头便是。”
萧玉若请了个安笑道:“得令,军师大人。”
徐芷晴笑骂了一句:“死妮子,就会作怪。”
如今二人的关系更为密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萧玉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书堂,云生正在不远处候着,跟在身后的徐芷晴吩咐道:“云生,你安排好,把玉若安全送回镇上的客栈后,玉若让你回来你再回,我还要在这边待上几天,不用急着回来。”
云生鞠了躬,领命而去。
送走了萧玉若后,徐芷晴才唤人在房中布置好澡桶,准备一洗身上的污垢,刚才一番胡闹,身上沾满了男人的体液,黏煳煳的怪难受。
这时洛凝才步履阑珊地回来,对徐芷晴抱怨道:“徐姐姐,累死我了,,那些人体力够好的,若不是到了饭点,怕是还不远放我走啊。”
徐芷晴瞪了洛凝一眼道:“刚才跟我一起走不就没事了,非得要说辅导一下,怪你自己贪玩,凝儿,以后对他们也必须赏罚有度,不可以让他们习惯成自然,整天满脑子想着那些事,不然你我的努力怕是要白费的。”
洛凝吐了吐舌头道:“晓得了,徐姐姐,明天开始试药?”
徐芷晴点头道:“嗯,是时候了,就如我之前吩咐的,先暗中抽部分成绩垫底的人来试试,看看用药前后的对比。等结果验证没问题后,再全营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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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笑道:“要是到时候成了,这军营几百号人,还不得累死我啊,徐姐姐,到时候你可要长驻在这边啊,不然我可管不过来。”
徐芷晴笑骂道:“死妮子,都说了赏罚有度,只有在授课时才给机会他们来发泄啊,平时就把精力都用在训练上,我要把他们训成一支以一当百的奇兵,你可别给我添乱。”
洛凝满不在乎道:“好了知道了,大事为重,凝儿有分寸的,放好水了?徐姐姐,我们一起沐浴吧。”
姐妹俩打闹着在房中沐浴更衣,洗刷身上的痕迹。
胡不归这时正在自己的房中庸人自扰道:“林兄弟,这可如何是好,我老胡不是人,干了对不起兄弟的事情,该打。”
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那张黑脸龇牙咧嘴,懊恼了半刻钟后,他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能一错再错的,还是去找军师谈谈吧。”
说毕便大步流星,摔门门而去。
鱼与熊掌
临近边陲的一座小镇中,一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行者步入一家酒肆之中,对正在打瞌睡的店小二吩咐道:“店家,两斤酱牛肉,一坛不兑水的好酒,嗯,再来一只烤羊腿,都带走,要快!”
因为下起滂沱大雨正店里没客,正昏昏欲睡的店小闻言连忙打了个激灵,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恭敬地回道:“客官有请,来来来,先坐一会,我马上让厨子去准备。”
那蓑衣行者提醒道:“嗯,记得是不兑水的好酒,要是拿次货来煳弄我,可就要打屁股哦。”
魅惑而诱人的嗓音响起,即便那人低头看不清容貌,可店小二听到那糯软而妩媚的声音,愣是全身骨头都酥麻了两分,心中嘀咕道:“光是听声音就馋死人了,莫不是一位大美人?”
蓑衣行者催促道:
“店小哥可别愣着,我弟弟妹妹正饿着肚子,还等着姐姐我拿吃的回去,赶紧去吧。”
店小二连忙应是,急忙冲向后厨下单,片刻之后,店小二返回,对那人说道:“客官,小的已经下好单,稍候片刻,来,喝杯热茶吧。”
那人极为神秘,没有接过店小二端来的热茶,只是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放下一颗银子在桌子说道:“茶就不用喝了,把帐也结了,这银子绰绰有余了,剩下的就当是打赏你吧,赶紧帮我去盯着,酒肉一备好就送来。”
虽然不舍,可看着那桌子上白花花的银子,店小哥已经从心里乐开了花,他连声道谢,就差没跪下来叩头感恩。
连忙按照客官的要求去厨房盯住。
过了将近两盏茶的光阴后,提着一个大食盒出来,双手奉上给客官道:“客官,你点的菜都齐了,对了还有你要的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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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从柜台底下拿出一坛铺满灰尘的酒坛子,一并摆在桌子上问道:“客官,这酒和食盒拿起来挺沉的,不如让小二帮你送一程?”
低头的蓑衣行者道了一声:“好啊,那就劳烦小哥了,来,过来一些,我还要再打赏一一下。”
店小二喜悦万分,搓着双手故作扭捏道:“客官这般豪爽,小人受之有愧啊。”
嘴上说着,可身体确实诚实地靠向了客人,一股浓郁的幽香钻进鼻子中,他看到抬头的那位客官,脸上复着一张白巾,只露出双眼,可那唯一能看清的双眼却是越发的迷煳,似幻似真,脑海中涌起一阵头晕目眩,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差点踉跄倒地。
突然耳边响起叫骂声:“兔崽子,怎么回事?昨晚做贼去吗?怎么站着也能睡着?!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叫你顾一下店,你倒好,给我在这里打迷煳?”
店小二揉着脑袋,试图将脑袋中的晕感驱散,回过神来后,原来是东家站在旁边气得骂人,店小二努力想记起什么,却是徒劳。
东家问道:“刚才不是有个客人点了很多菜和酒吗?人呢?”
店小二这才想起,环顾四周却是除了他和东家,并没有其他人,他说道:“人?应该是走了吧?”
东家不满道:“走了?厨子说菜都做好你提出来了,那就是客人已经拿走了,结账了没?”
店小二突然汗流浃背,急道:“结账?结...........结........结账啊...啊....他......”
东家冷笑一声道:“结了?那银子呢?要是被人吃了霸王餐,那就从你的工钱里面扣,哼.....一条烤羊腿,两斤牛肉,我看你这个月的工钱扣了之后也没剩多少了吧,看你那呆样,要不是见你可怜,家中老母有病,东家我大发慈悲给你在这里干活,你这粗手粗脚的谁请你做事。”
店小二哭丧着脸道:“东家,行行好,小的错了,给小的一次机会,不要赶小的走啊,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
东家没好气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还不去后厨帮忙!”
店小二赶紧道谢,连滚带爬地忙活去了。
东家一脸郁闷地坐回柜台去,想了想那店小_的事情,叹了一口气道:“唉.......就没一天让人省心的,咦....”
东家突然发现,一直放在柜台下面的三坛陈年老酒,如今只剩下两坛,他脸色阴沉,气得浑身发抖,大嚎道:“狗发,我的酒呢!!!”
说毕便拿起身后的扫帚冲进后厨找人出气。
一位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拧着酒坛的蓑衣行者在越下越大的暴雨中缓缓离开小镇,形单影只,消失在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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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路走去,直到看到一座孤立在野外的破庙后,开始哼唱一首不知名的小曲。缓缓地走入了庙中。
破庙之中,一堆燃烧了小半的柴火已经熄灭,升起了几缕白烟,那人看见后,环顾四周,冷哼一声:“真调皮,事不过三,等会回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亏得老娘今日还想找人喝酒,大老远地跑去买酒。”
放下食盒与酒坛子,然后再解下身上的蓑衣挂到一旁。
只见一位身材高挑,丰乳肥臀的绝色女子轻拍了几下身上的雨水,尽管穿上了蓑衣,可那大雨无孔不入,依旧是把身上的大片衣衫都浸湿了。
她无所顾忌地就把那湿了大半的衣衫都脱下,搭起了一个竹架后,便把湿衣挂到靠近柴火处,拿出一个火折子又重新点燃了火堆。
火堆升起后,破庙中也有了一丝暖意。
摘下面巾后,她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胸衣和亵裤,傲人的身材显露无遗。
一对巨乳肉峰快要将那胸衣撑爆。
坐在一张缺了一只脚的矮凳上后,她便打开食盒,拍开酒封,大快朵颐起来。
庙外的大雨似乎没有停歇的势头,听着雨水击打在顶上瓦片的声音,双指拿起一块香气扑鼻的酱牛肉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吞下后,一手提起那十来斤重的酒坛子,却不见丝毫颤抖,倒了一口入腹后,一脸惬意,极为满足。
她慢条斯理地品着好酒好肉,看着外面的天色开始变暗,于是加了些干柴进火堆中,不多时便让庙中的火光更加耀眼。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早已吃饱的她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地慢品着酒,突然嘴角微微扬起。
几个呼吸后,两个被淋了个落汤鸡的人影冲进了庙中,在火光照映下,看身形显然是一男一女。
她微笑道:“还知道回来啊?两个小兔崽子,外面下那么大雨,怎么不等姐姐就自己跑了啊?让姐姐来猜猜,这次跑了多远,十里?还是二十里?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能找到回来的路也算你们了得了。”
那对男女全身湿透,女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浑身衣衫紧贴在身上,凹凸有致,身段极好。
男的也不遑多让,只是身材略显瘦削,他顾不得非礼莫视,更不忌帏在别人面前脱光身子,只想把身上粘得难受的衣服快点脱下,然后不客气地就搭在那竹架上烤干,大胸美人呻道:“我才刚烤干的衣服,你又搭上来,就不能拧干一下再烤?今晚还怎么穿?”
那赤裸男子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拿过那酒坛子猛灌一口后,才舒坦道:“那就别穿了,安姐姐,今晚吃饱喝足,让我干你一晚吧,那用得着穿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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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姐调笑道:“那倒是,就算衣服没湿,这一路上哪一晚你不是要缠着人家嘛,姐姐我倒是无所谓,可今晚你那姐姐也没衣服穿,她也脱光后,萨尔木弟弟,你会不会想着干你那姐姐,就忘了我嘛?”
萨尔木脸色尴尬道:“安姐姐你可别说笑,玉珈是我亲姐姐,我们可不能做那事的,而且我光喂饱你就累得不行。”
安姐姐噗嗤一声笑道:[哟........你不知道男人嘛,说什么也别说不行,放心,你不行姐姐也有法子让你猛得不行,呵呵......”
看着二人的打情骂俏,被冷落在一旁的玉珈想要倔强地蜷缩在角落,却是被那冷风刮得不由得打了喷嚏,她受不了寒风刺骨,最终还是靠到火堆旁取暖。
自从安碧如成功把弟弟萨尔木从质子府救出来后,她们一路上风餐露宿,不停赶路,从不入城,都在野外过夜,十分艰苦。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只是每次趁着那安碧如外出时,都拉着弟弟企图逃跑,她不相信安碧如的心肠,可是却抵不过她的手段,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出逃,不过在这荒山野岭中,就像是瞎子一般鬼打墙,本打算铁了心就算逃不掉也要藏起来,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再加上这鬼天气,没个有瓦遮头的地方,根本无法过夜。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凭着那黑夜中的一点亮光,辗转还是回到这里。
玉珈的心中沮丧不已。她憋着一口闷气在胸口郁郁不得发泄。
看到那安碧如一手撑着下巴,一脸戏谑的盯着自己,浑身发毛。她赌气道:“酒拿来。”
安碧如无动于衷,萨尔木见状便递了过去道:“姐姐,赶紧喝口酒暖暖身子吧,安姐姐都答应了,一定会带我们会草原的,应该不用多久就能出关了。”
玉珈冷哼一声,接过了酒坛便灌了一大口,可是灌得太猛,不少酒水溢出,落到身上,本来就寒冷的身子越发刺骨。
安碧如笑道:“玉珈妹妹,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烤干,不用多久就要染上风寒了,我和弟弟都脱了,你也不用逞强嘛。”
玉珈当然没有和萨尔木做过那乱伦之事,虽然一路上他们毫不避嫌的夜夜笙歌,可玉珈都只当眼不见为净,草原的风气本就开放,她也没有阻止萨尔木和安碧如厮混,可不等于她可以接受自己也要在弟弟面前赤身裸体。
只是身上的湿衣被夹着雨水的寒风吹拂,玉珈一介寻常女子,又如何受得了,她只得不断喝酒以暖身子,不时拿起一块酱牛肉充饥。
饱暖思淫欲,刚才囵囤了几块牛肉的萨尔木看着安碧如那只穿着一身胸衣亵裤的诱惑模样,胯下的肉棍已是一柱擎天,他笑道:“安姐姐,弟弟我的弟弟又恢复生气了,不得照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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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抛了个媚眼对他说道:“急什么嘛?才刚入夜,有的是时间呐,姐姐我刚才大老远地跑去买酒买肉,被那雨淋个湿透,弟弟也不知道心疼姐姐一下,一回来就想着干姐姐,哼,真是让姐姐心寒了。”
萨尔木神态轻佻,调笑道:“姐姐你早说啊,弟弟我这就帮你揉揉肩膀,真是辛苦姐姐了,那大奶子怕是有几斤重吧,平时驮着不累吗?姐姐你是怎么长的,这对大奶子世间罕有,来,弟弟我帮你揉揉。”
说着便把大手从后袭向安碧如的傲峰之上,安碧如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是一脸舒坦地靠在背后的萨尔木身上,幽幽道:“嗯啊.....弟弟摸奶子的手法越发纯熟了,这大奶子还是真让姐姐苦恼呢,不过你这样揉,怕是越揉越大了,最后还不是姐姐受苦嘛。”
嘴上抱怨,可萨尔木粗暴地扯落快要撑爆的胸衣安碧如却是没有丝毫阻拦,反而挺起胸口,让那对巨乳迎合萨尔木的搓揉按捏,白皙滑腻的乳肉在大手中不断变幻形状。
萨尔木已经不满足于玩弄巨乳大奶,一手已经伸向安碧如的胯间,以手指撩拨那百干不腻的蜜穴洞口,不断轻刮她敏感的阴蒂,安碧如娇喘着把玉臂后搂,挽住萨尔木的头后压向自己的朱唇之上,两唇紧紧缠吻起来。
淫戏又起,玉珈扭头不愿多看,只好继续灌酒。
可是喝了几口之后,身体开始燥热不安,娇躯发热,竟是让身上湿透的衣服都冒出一股白气。
玉珈察觉到不妥,她赶紧问道:“安碧如,你是不是在就水中懂了手脚,怎么我感觉身子那么热。”
安碧如把朱唇脱离了萨尔木的索吻后,大方承认道:“玉珈妹妹真聪明,姐姐我这点手段都瞒不住你了,实话和你说嘛,姐姐我在酒肉之中都放满了春药,而且还是很猛的那种,本来就想着马上要出关了,和小弟弟欢好的次数没几次了,就想要尽兴些嘛,你看萨尔木弟弟他不也猴急地不行嘛,今晚姐姐要和他干得天昏地暗,不过玉珈你可要吃些苦头咯,呵呵......”
玉珈恨得咬牙切齿,皓齿都快要被咬碎了,这安魔女行事不讲规矩,不择手段,偏偏自己又奈何不了她,安碧如彷佛就是玉珈心中的魔障一般,总是被吃得死死的,不过如今已经无济于事,浑身的燥热不安让她身上的湿衣服越发难受,那边萨尔木已是欲望爆发,把安碧如的亵裤拨开一边后,就扶着硬涨的肉棍从后准备进入那魔女蜜穴之中,安碧如媚眼如丝,不断媚扭着丰满肉臀在挑衅着肉棍的进入,萨尔木用龟头对准那湿得不像话的蜜穴口后,一挺腰长驱直进,肉棍便深陷在那紧致的蜜穴中无法自拔,开始以老汉推车的后入姿势大力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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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媚声浪语适时响起:“嗯哦............弟弟的大鸡巴好热.......哦啊........一上来就让姐姐好爽哦........呵呵呵.......啊........继续............快点嘛........没吃饱吗....刚才弟弟可是.....要干姐姐一整晚呢........姐姐在等着......姐姐的骚穴在等着弟弟的鸡巴宠幸.....让姐姐的骚穴爽死哦.........啊哈.......嗯哦........好爽.....”
萨尔木在安碧如的不断赞美和催促之下抽插着越发卖力,胯间不断撞在那丰臀之上发出急速的肉啪声,啪啪啪啪啪啪........玉珈就算不想看,光是那淫媚的交配浪声也足够让她体内的燥热越发狂暴,幸亏玉珈饱读大华的诗书,对待禁忌不伦视如洪水猛兽,脑海中始终保持一分清明。
可是随着二人交合的浪声越发放肆,淫语不断,肉棍抽插在蜜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摩擦声,她就是捂住耳朵也难以阻止那淫声入耳,而且安碧如的娇喘呻吟似乎有种不讲道理的妩媚,越是抗拒却越难受,玉珈紧咬玉唇,双腿夹紧不断摩挲,身上的衣衫不知不觉地已经凌乱不堪地滑落身子,她闷哼着强忍加入二人淫戏的冲动,终于身上的衣衫还是脱落在地,娇躯一丝不挂,却是在火堆旁传来暖意而舒服了不少。
玉珈欲闭起双眼,可安碧如被萨尔木干得花枝招展的淫靡画面却在脑中挥之不去,那不自主地代入自己的臆想让她备受煎熬的同时,又有禁忌快感的不安。
玉指不听使唤地开始神向自己的双腿间自慰起来。
安碧如娇喘道:“小弟弟.......哦....使劲....大力点.....干得姐姐好爽........哦啊....可是你的姐姐也馋得不行啊........要不要去帮你姐姐解解馋......让她也爽一下.....哦啊.......你看她的奶子.....啊....乳头都立起来了..正打算自己用手解决....可是她那.....哦........纤细的手指.....怎么能和弟弟你的大鸡巴相比呢........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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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引导着身后正卖力耕耘的萨尔木,用那蜜穴夹紧鸡巴,让沉溺于蜜穴的抽插快感中的萨尔木不得不随着她的动作,一步一步地绕过火堆靠近正自慰得正欢的玉珈身边,玉珈手指不听使唤地不断扣挖蜜穴,发出潺潺的淫水声,她自然听到安碧如的话,悲喘道:“不要......哦......不要过来...萨尔木....你不用管姐姐....你干死她.....啊哦....干死这骚狐.......哦啊.......我是你的亲姐姐.......我们不可以做那事的........有违人伦的....嗯哦....停不不来.........哦.....”
萨尔木已经爽得找不着北,根本无法思考别的,他大开大合的抽插把安碧如干得前突后仰,双手紧抱着那宽胯丰臀,不知疲倦的挺腰抽顶,龟头被那蜜穴中峰峦迭嶂的媚肉皱褶夹缠着,酥麻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腰间扩散。
安碧如继续拱火道:“有什么不行.......圣贤有云“食色性也。”...就算亲姐弟又如何,你们突厥人不是也会亲上加亲,娶兄弟的老婆....哦....甚至是姐妹....母亲嘛....不就读了几本大华书籍...何至于顾忌那些食古不化的道德卫士所言呢........你看看..........弟弟的大鸡巴插得姐姐的骚穴多爽....你真不要试试吗........还是说...........你忘不了姐姐之前送你玩的那死鬼的鸡巴啊...不过说回来...........那死鬼的鸡巴就是姐姐都忘不了...哦啊..........弟弟怎么又勇猛了些....鸡巴又涨了........好热.....哦......看来弟弟也兴奋得不行嘛...........要不要姐姐多说一些.........”
玉珈手上不停,口中斥道:“不要胡言乱.语........萨尔木,不要听她的混账........你就一直这样干死她....不要打姐姐的主意............姐姐这身子,又没她那么骚......”
萨尔木忍不住吼道:“你们两个骚货........都闭嘴...啊........夹得好紧...........这骚穴........看我不肏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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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抓起安碧如的青丝如手提马缰,胯下粗暴地狂顶,安碧如秀发被扯着往后仰起身子,呻吟道:“啊哈........来嘛........哦............试试肏坏它......干死姐姐....好爽.....弟弟好猛........继续不要停......姐姐就喜欢这样....啊哦.....”
看着那安魔女被萨尔木大发神勇地干得痴态毕现,玉珈自慰的速度也加快,蜜穴口发出噗嗤噗嗤地喷水声,她娇喘呻吟道:“来了来了....哦啊....到了.....哦......啊......”
从蜜穴中喷涌而出的淫水溅到安碧如的身上,那脸上也沾满了淫水,她承受着后面鸡巴才冲击,伸出玉舌舔了舔溅到嘴角的淫水,笑道:“啊哈.......玉珈妹妹............你的淫水好骚啊........就算喷了...也远远不够吧........哦啊.........不过现在姐姐我也快到了........可顾不得你了...小弟弟....加把劲....让姐姐先爽一回哦.......嗯........对了...就是这样....和姐姐一起去........哦啊...........”
萨尔木充耳不闻两位姐姐的口舌之争,只管尽情抽插,感受到安骚货那蜜穴中泛滥的淫水包裹着鸡巴,嫩肉更是缠吸夹裹在鸡巴上徒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射意飙升,他怒嚎着不断加大抽插的力度,急速的啪啪声似乎要比外面的雨声更响,猛插了百来下后,马眼怒张,磅礴的精泉涌出激喷在那蜜穴深处,一边射精还继续保持抽插,射得安碧如浪声不绝。
一股脑喷了七八下后,体内的欲火才算平息了几分。
安碧如呻吟着娇躯猛颤,豪乳乱晃,她闭上眼睛享受高潮快感,耳边却是响起玉珈又一次的呻吟娇喘。
果真如安碧如所言,玉珈才高潮了一回,却是远远不够,玉手已经紧接着又一次自慰起来。
萨尔木射完精后,刚才一直不断挺腰消耗体力巨大,往后瘫坐在地上,鸡巴脱出蜜穴。
还没等缓一口气,安碧如已经转身,把头埋在他胯间,用檀口吸吮清理鸡巴上的淫水和残精,在这妖媚狐狸举世无双的口技伺候之下,那肉棍已经再次恢复生气。
安碧如一手搓揉着肉棍,附在他耳边妩媚道:“小弟弟可别偷懒哦...........刚才不是很豪气地说要干姐姐一晚上吗....哎哟....可是现在你亲姐姐也憋得难受........小弟弟你要怎么选呢........现在要是你把玉珈推倒...估计她也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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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木看着姐姐玉珈自慰的媚态,玉指在那粉嫩的蜜穴中进出扣挖,神色娇媚,的确是心动不已。
玉珈虽然停不下自慰,可看到萨尔木那眼里的欲火,还是焦躁不安,她哀声道:“萨尔木,不要看姐姐..........真的不行....你不能对我做那事的....哦啊..”
这时安碧如依偎在他身上,挑逗道:“小弟弟...........还犹豫不决吗........现在姐姐给你两个选择,是要干你亲姐姐,还是来尝尝姐姐我的后穴嘛。”
萨尔木第一次出现这般难为的举棋不定,看着姐姐玉珈哪越发成熟的娇媚身子垂涎不已,却又对安碧如那熟透的魅惑酮体难以割舍。
安碧如媚笑着侧躺在地上,抬起一条紧实的大白长腿,一手掰住那丰臀,让那后庭菊穴暴露在他眼前,玉指深陷在臀肉之中。
她一手撑在颦首上,一副任君采劼的妩媚风情,微笑道:“到底要怎么选嘛?臭弟弟!”
庙外的雨声连绵不断,庙里的呻吟浪叫声也是彻夜未停。
出关
雨后放晴,百姓们又开始在接头上摆摊成市,一行三人走在路上,虽然都面复白巾遮脸,但是在这边关上如此打扮却不是怪事,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目。
三人靠近城门关口,却发现守卫森严,许多商贾车队排着队出关,通通要搜身检查,就算是货物也一样检查仔细,十分严谨。
为首带路的安碧如眉头轻皱,没想到选择这里还是遇上了麻烦,身后的玉珈问道:“为什么不走?过了前面的关口就能一路出到关外,莫非你想食言?”
安碧如此时心情欠佳,冷声道:“对啊,过了前面的关口就出关了,根本不用理会关外的那些哨岗的巡逻的骑兵,你们过去就是了。”
玉珈听出是反话,问道:“是什么情况?”
安碧如摇了摇头,带着他们走近了一家茶楼中,点了壶茶后,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那咫尺之距的城门道:“今日的城门尤为严谨,进出都不易,真是怪事,按道理,我们一路赶来,即便是京城发现得够快,消息也没那么快传来,起码还得有一两天时间,不妥,你也知道,就算我们现在硬闯出去,走不了多远,就会被追上,而且前面最少还有四五道哨岗要过,所以要出关,绝对不可以弄出太大的动静。”
玉珈细想一下,的确如此,毕竟作为边关,可不同于境内的其他县城,若是没有那些哨岗,一旦是被偷袭,直接杀到城口才后知后觉,大华早就沦陷了。
玉珈问道:“那如今怎么办,可能混进那些出关的商贾车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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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摇头道:“不行,你看现在出关的人,无论是人和货,都要经过层层检查,逐一核对身份,如今我们三人都不能暴露,谈何容易。罢了,我出去打听一下,你们不想前功尽弃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别弄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只会越来越麻烦。”
归心似箭的萨尔木和玉珈知道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要出关,还得靠安碧如来安排布置,他们都点头答应。
安碧如掐了一下玉珈的俏脸道:“若不是你们三番四次调皮想要逃跑,我们至少能早到两天,何至于现在这般被动呢,真是该打。”
玉珈默不作声,萨尔木解围道:“安姐姐,还是赶紧去打探一下情况吧。”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后,便离开了茶楼。
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手段,可是事已至此,只能司马当活马医。二人低调地坐在角落里静候着,不时留意周围的一举一动。
大约半个时辰后,安碧如终于返回,一脸阴霾神色。玉珈有些不安,连忙问道:“情况如何?”
安碧如喝了口茶后道:“真是冤家路窄,就在前两天,那些被朝廷围剿的反贼就是从这里冲杀了出关,所以才有了现在那般严查,防止更多的反贼浑水摸鱼逃出关外,除非有清白的关碟证明身份,不然可就一律都要被当做是反贼拿下,先关进牢里了。”
玉珈暗叹这世事难料,可不打算坐以待毙,她问道:“这关碟可有法子弄到手?”
安碧如嗤笑道:“我的话不难,不过你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如今时间紧迫,必须在两天内出关,否则朝廷的消息一到,以你们的身份,为了截住你们离开大华的路,恐怕便是有关碟都不能进出,一定会封关一段时间,到时候可就是无尽的逃匿了。”
玉珈不死心道:“安碧如,你这般武功高强的身手,难道还不能带着我们硬闯出去?只要到时候趁机夺下几匹马,再给我来套弓箭,我也能帮上忙,不会是累赘的。”
安碧如恍然大悟道:“对喔,没想起来玉珈妹妹你是用箭高手,有无弓箭在手可是两个不同的金刀可汗呢。”
玉珈叹道:“现在还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吗?我说的是事实。”
安碧如调侃道:“若是要硬闯,就意味着我要带着你们两个逃跑,先不论怎么摆脱追兵,要是身陷重围,就算我武功再高,面对千军万马的围堵,也不敢保证就能护卫你们周全,要是萨尔木弟弟有什么损伤,你不介意?刀箭无眼,你又不能亮明身份来自保,硬闯只是最后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这般冒险。”
这话的确说到玉珈的心坎上面,因此无从反驳,她随即问道:“你说是最后的选择,那就是现在还有其他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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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sets and Spli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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