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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继续道:“只是这教众上至朝廷大员,下至地方百姓,人数众多,而且遍布各地,依我查得所知,已经超过十万之众,若是青旋冒然下令取缔,恐会引起祸事,一招不慎,便可能成为一个极为棘手的烂摊子,一发不可收拾,唯有徐徐图之,我到现在还没见到这共乐教的教主,必须找到这位教主,才能确定下一步该如何做。” 高酋沉吟道:“这共乐教依老高的经验来看,多半不是什么正经教派,不然何至于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发展,而且这教主故弄玄虚,宁仙子你都已经是圣女的高位,依旧不得见,怕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何至于此。” 宁雨昔解释道:“其实我这圣女也不算名副其实,因为要争这位置,必须要拉拢足够多的人进教,对共乐教有极大贡献才能胜任,只是我已经在这段时间完成了此事,所以这圣女之位只剩下由教主加冕的仪式,时间就在下个月的十五日,就在济南城。” 高酋问道:“宁仙子,那到时候不如就你在明,我在暗,等那教主出现后,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把他拿下,一了百了?”宁雨昔对于高酋的提议摇头道:“一切都等弄清此教的真相和所有涉教官员、地方豪绅的关系再定吧,不宜轻举妄动。” 高酋点头道:“是该稳妥一点,那老高我听宁仙子你安排就是。” 让宁雨昔为难的是,她成为着圣女的代付是付出自己的肉体,以高酋和林三的关系,她不知该如何启齿,想要顺其自然,但又觉得不妥,还不如先坦白与对方打个底。于是道:“老高,实不相瞒,这次为了潜伏在共乐教,成为圣女,付出的代价便是用我这身子作为敲门砖。” 高酋不已为然道:“凡事总有代价的嘛,不然也不至于需要宁仙子你出手呢~嗯~身子?宁仙子你的意思是~?!!” 宁雨昔微涩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此次事关重大,也是实属无奈。” 高酋一时还难以接受由印象中高高在上的宁仙子说出这话,若是其他人说的,他必定嗤之以鼻绝对不信。只好尴尬道:“宁仙子为国为民牺牲如此之大,老高我佩服不已。” 一时间气氛冷落下来,宁雨昔也仿佛放下了心结一般,除了爱徒肖青璇,高酋是唯一知晓她真实身份且明白她当下处境的男子。这事确实没法隐瞒,宁雨昔也不奢求高酋能明白自己如此作为的用心,只当是在把她心里憋了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 宁雨昔说道:“既然你来助我,为了行事方便,老高,你明天再去医棚,借机入教会好一点,今日你离开后与你说话之人,本打算就是要拉拢你入教的,但你当时戒备心重,他觉得不妥,才没有邀请。”
说到此处,宁雨昔脸色又羞红起来,高酋现在还没搞懂入教后意味着什么,但宁雨昔清楚的很,这般说辞,日后换了角度来看,无疑于是自己主动邀请高酋来染指她的肉体一般。 高酋傻乎乎地打了个哈哈道:“好啊,入教就入呗,我会看着办,到时候宁仙子你就高居圣女之位来收集谍报,我就跟那些下层的教众厮混在一起打听其他的,不然以你的身份去做这事可不方便。” 此番提议正合宁雨昔之意,她点头道:“理该如此,还有,明天来时行事尽量低调一些不要引起太多关注,你我相识的关系必须要瞒过所有人,我总觉得我入教后的这些时间,所见所闻并非真相。” 高酋挠头道:“好的,老高明白了,今天想着早点确认是不是宁仙子你,是莽撞了些。” 宁雨昔没有责怪他,欲言又止道:“你得准备一下明天要装什么病来看症。” 高酋只当宁雨昔是让他做戏做全套,没有多想,点头应是,二人又聊了一阵,多是高酋在说,宁雨昔在听,从高酋口中得知,爱徒肖青璇已经出兵攻打突厥,宁雨昔不予置评她的决定是否正确,只是感慨道:“过了短短几年太平日子,终究还是打起来了,只是苦了天下百姓而已。” 高酋对此倒是信心十足,他自信道:“要不是太后另有任务给老高我来帮宁仙子你打下手,我怎么也得跟着老胡出关去捞点军功,我军这次出兵势如破竹,有徐军师运筹帷幄,杀那些胡人蛮子拿军功就跟玩似的,嘻嘻,被突厥压了这么多年,这次总算出了口恶气,好叫那些胡蛮子也领教领教我大华军威。” 宁雨昔对于如今大华的强势出兵打得突厥节节败退有些意外,但看着高酋得意自豪的样子,也不好灭自家人威风,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有说不上来,当初她也曾深入草原和安师妹轮流为小贼保驾护航,更是在突厥皇城里以一己之力为突围的将士们扫除屏障,那一日的她所展现出来的恐怖武力简直如神人下凡,无可匹敌。 但是她事后曾细思复盘,若是没有小贼一行人挟持了小萨尔木,让突厥人投鼠忌器,只怕就算强如宁雨昔的武力,也最多只能自保撤退,个人武力再强,在源源不断前赴后继的军队面前,也有耗光真气之时,到时候不是束手就擒,就是被突厥硬生生以人海战术拖死。更何况突厥人最强的战力是在野外的机动战。 宁雨昔打算找机会提醒一下青旋切莫轻敌,以为突厥人就是这般不堪一击,不过现在每日捷报连连的大胜优势阶段,这种说辞可不是时候。
高酋想起了一件小事,从怀中拿出一块金牌,一面刻着大大的“御赐”二字,反面则是一行蝇头小字的细书,大概意思就是见此金牌,无论官职大小,都要听令,除了调动兵力外的一切要求都要满足。高酋把金牌双手奉上给宁雨昔道:“宁仙子,太后有言,虽然上次你回宫没把新收的小师弟带去见她,但她这做长辈的要给小师弟一份入门礼,这块金牌就是赏赐给他的,还请宁仙子你代为转交。” 宁雨昔没有犹豫,接过了金牌端详了一会后笑道:“青旋作为师姐有心了,不过她师弟还小,而且我亲自带在身边,暂时也用不上,等他将来学有所成要独自外出游历时,再把这个给他当做保命符便是,如今放在我这里也不方便,老高,不如就由你暂时先替他保管吧,时候到了我自会找你要。” 高酋想了想也是,这金牌非同小可,何止是保命符,拿着它就是闭上眼横着走也不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回金牌,对宁雨昔说道:“既然宁仙子信任老高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暂时先保管起来好了。” 宁雨昔的这一举动其实也是和高酋示好,金牌暂时在老高身上,那就是他能用,而且将来等仲八这小子出山游历,也有了高酋这一层人脉关系在,混江湖不是遇到问题动不动就拿出自己的底牌来示人的,以高酋的身份和手段,就算不搬出肖青璇来,也能解决绝大部分的问题了。 宁雨昔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就先散了吧。” 高酋拱手道:“好,宁仙子,明天见。”说毕他便离开,独留宁雨昔在山坡之上。 难得有清静光阴,宁雨昔抬头观月不语,思绪神游万里,在月色映照之下,颇有一股浊流中独善其身的超然气质。 男人之痛 今天高酋早早起来出门,吃过了早饭,便径直再去到昨天宁雨昔看诊的地方,出人意料的是他也不算迟来的,但在那棚子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这次他也低调地走到队尾排队看症,等轮到他时,已经差不多快到午时,他进去之前,被正杵在门口的一个少年叫住问道:“这位大叔,你是要看什么病啊?” 高酋打量了一下那少年后,泛起了笑脸答道:“小娃儿,俺看病也要告诉你啊?”小孩说道:“当然了,里面是我师傅,她吩咐过把关,别让一些没事找事的人来胡闹,浪费时间,你要看病,就得告诉我有什么症状,总不能听着我师傅的名号就来白撞啊。”
高酋恍然大悟,这小子就是宁仙子新收的弟子了,也不咋的啊,相貌平平,看起来姿势根骨也一般,没什么过人之处,除了那对眼神清澈的眸子外。高酋不知道拦着他的仲八是得了师傅的吩咐,不准轻易看透陌生人的心境,否则高酋被他看久一点,所有底细都有被暴露个精光,就连什么时候逛过窑子点过那个姑娘,床上用什么姿势都会无所遁形。 其实这是宁雨昔的用心良苦,仲八这异于常人的神通若是不控制好,看得太多人心的黑暗一面,潜移默化之下必将侵蚀他的心智和思想,走正路和歧路有时候就是一步之差,在他还未能独自分辨是非有自我判断能力之前,他眼睛的这种能力就是一种负担,就如闹市中手无搏鸡之力的稚童抱着金子行走,怀璧其罪。 高酋也没打算硬闯,既然昨晚宁仙子已经提醒过他要有所准备,他也多考虑了一下各种情况,正好现在能用上,他神神秘秘地附耳在仲八耳边说了几句后,仲八一脸狐疑地看了看他胯下,露出原来如此的眼神,看得脸皮厚如城墙的老高也怪不好意思,么得法子,总不得自己一晚上憋个病出来,他谎称自己这些年来得了不举之症,到处寻访求医也治不好,这不来碰碰运气。 仲八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无知的少年,也知道这种不举之症是男人最痛苦的事,他也不曾想过会有人拿这个来开玩笑,便信了高酋,对比他高了一个头都不止的高酋拍了拍肩膀,老气横秋地说道:“我懂的,大叔你进去吧,这世上要是连我师傅都治不好你的话,就没有人能治了。” 仲八给高酋让了道,等他过去后才又堵住了门。高酋一脸黑线,撒了个谎还被这毛头小子给看轻了,要不是有任务在身,高酋恨不得拧着他现在就去那青楼点上几个花魁头牌,让他见识见识纵横花丛多年人送外号“金枪不倒高大屌”的自己玩女人有多猛。 高酋进去后,见到了再次易容的宁雨昔,今天的宁雨昔依旧身穿一袭白衣,但款式有些不同,宁雨昔的身材气质,穿白衣是最为合适,不过让老高没想到的是她的这身衣服感觉有些暴露了,领口处开得有些低了,老高心里比划了一下,我的乖乖,宁仙子你这大奶子连老高我这两只大手都应该玩不过来啊,而且这里面,好像没穿亵衣?仙子怎么易容后好像性子也变得豪放了许多啊。 高酋稳了稳心神后,快速进入角色,没等宁雨昔开口,便含蓄道:“女神医,你可要帮帮俺。” 宁雨昔亲切地问道:“这位老哥,你昨天也来过了,不是说没病吗?”
高酋挠头说道:“俺昨天抹不开面子,让神医你见笑了,唉,实不相瞒,这几年俺可是要愁死了,都不知被家里的婆娘笑话了多少回,俺看过很多大夫都没用,晚上想要和那婆娘肏个穴爽一下都么得法子,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回了娘家避着俺呢,俺也一时上了气头,就写了休书把她给休了,她奶奶的倒好,转头就找了处人家改嫁了,俺这不发誓怎么也得治好这不举之症,不然俺也没脸活下去了。” 听着高酋那七情上面的表演,宁雨昔差点被逗笑,强忍着笑意道:“老哥你可有试过什么法子,吃过什么药或者补品?” 说起壮阳之药和补品,老高可就如数家珍,张口就来,一口气不带喘的说了二十几种药名和补品,说到兴奋处差点忘乎所以,直到看到宁雨昔朝他瞪了一眼,再用目光示意旁边似乎有人偷听,才言归正传。 宁雨昔道:“老哥你这样胡乱用药,就是本来没病也要被憋出病来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 听到宁雨昔这话,高酋根本不需要演戏,是真的目瞪口呆,呆呆地坐在原地不动。宁雨昔见他没反应,还以为是听不见,便再次道:“老哥不用介意,为病人看诊,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 高酋这才起身走到宁雨昔身边,一动不动,宁雨昔抬头白了他一眼道:“呆子,你不脱裤子让我怎么看,难道还要我帮你脱?” 高酋是真的颤着手在松裤子,要在宁仙子面前光明正大的脱下裤子这等好事,唯有在做春梦的夜里才会出现在梦中的幻境。高酋越是心急,越是松不开裤头,急得他恨不得干脆把裤子扯掉。 宁雨昔呻道:“等等,莫要心急,要是把裤子弄坏了,等会怎么出去。” 高酋尴尬一笑,挠头道:“俺太紧张了,神医莫怪。” 宁雨昔其实已经憋见高酋那裤裆里的肉棍有抬头的迹象,自己这看诊时,其实不时有教中人在暗中观察,她连忙接过高酋的手道:“看你这毛躁性子,还是让我来吧,别把裤子弄坏了。” 宁雨昔一边慢慢的解开裤头,一边暗中用玉指一点高酋大腿根部的一处穴位,高酋哆嗦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宁仙子。宁雨昔微微点头示意,让他放心。 宁雨昔这一手实在是用点穴的手法暂时阻止了高酋胯间肉棍的充血勃起,本来就是装的,高酋低头就能看见宁雨昔那对豪乳大奶夹成深不见底的乳沟,能忍住不勃起才怪,宁雨昔也明白,唯有用这个法子来暂时让高酋假戏真做,的的确确地暂时勃起不了。 她把裤子脱下后,看见高酋那肉棍只是微微充血,远没有达到勃起状态,可这尺寸依旧有手掌般的长度,要是真的完全进入状态,那尺寸岂不是不得了。
宁雨昔暗暗咋舌,半真半假地调侃了一句:“嗯?看不出,老哥你这尺寸还有点吓人。” 高酋也回应道:“可惜不知怎么回事,现在这软绵绵的,半点屌用都没有啊。” 宁雨昔噗嗤一笑,随后便用玉手掂量了几下肉棍,高酋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也不知宁仙子用了什么手法,让他这兄弟昏昏沉沉的没有半点生气,不过触感仍在,感受到宁仙子那微凉的玉手触及鸡巴,仿佛冲了一股枷锁。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高酋当林三是兄弟,而宁仙子在高酋心中,就如徐军师之于胡不归,那是心心念念多年意淫的对象,可碍于和林三的兄弟情谊,也不敢表露,最多就是在私底下意淫一番。高酋和老胡也曾经交流过心得,简直就是人生知己,惺惺相识。 当宁仙子也毫无忌讳地用手接触上肉棍后,高酋心里那占有宁雨昔的欲望就疯狂占据了理性,他说道:“大夫你不仔细摸摸看看?” 宁雨昔秋波流转,妩媚地看了高酋一眼,然后真的用手握住那肉棍,轻柔地套弄了几下,让那盖住了大半个龟头的包皮褪出,将整个龟头都露出来,然后把肉棍扶直,煞有介事地仔细端详起来,甚至还凑近用鼻子闻了闻。 高酋看着宁仙子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和龟头近在咫尺,实在忍不住,假意扶了扶腰,将龟头往那小嘴上顶去,宁雨昔没有让高酋得逞,巧妙地躲开了龟头,玉指轻轻掐了他大腿一下来提醒他。 高酋心里顿时失落万分,心中暗呼:“宁仙子你这般引诱,老高很难忍得住啊。” 宁雨昔用玉手套弄了几下肉棍后,才松手道:“得了,老哥你的鸡巴本来应是无碍,可能是和你家娘子相处久了没了新鲜感,才会出现疲软的状况,但你又病急乱投医,胡乱用药,是药三分毒,时间长了就会发展到现在这般,已经伤了根本。” 高酋慌张道:“女神医,女菩萨,你得帮帮俺啊,俺要是下半辈子这鸡巴只能拿来撒尿,还不如死了算了。” 宁雨昔语重心长道:“老哥你这病得慢慢来,切不可操之过急,得循序渐进才行,但我明天就要离开此地,要是你想要治好你这不举症,那就路上跟着我吧,我得慢慢帮你调理身子后,根除你之前乱用药的残毒,才能对症下药,助你彻底恢复。” 高酋连忙道:“好好好,神医你说啥就是啥,那俺现在要怎么办啊?” 宁雨昔说道:“今天你就先回去,我开张方子给你,你拿着方子到城里的医馆去先开几副药来服下,明天你天亮之时在北边的城门等我,随我一同上路便是。”
高酋感激流涕地点头应是,等宁雨昔开了药方后,他才离开。等高酋离开之后,宁雨昔把仲八唤进来,说道现在已经到午时,休息半个时辰,仲八哦了一声便出去招呼仍在排队的病人,若是继续排队等候的,便在棚子下等着。 宁雨昔沾湿了手巾擦了擦手,毕竟刚刚才摸过肉棍。这时角落中一个暗门打开,走出一个气质阴柔的文弱书生,对宁雨昔说道:“凌圣女这医术也是高明,更是心怀济世之心,当真让在下佩服,想我圣教有凌圣女的加入,却是如虎添翼。” 宁雨昔神色冷淡道:“何公子,枉你是读书人,为何总喜欢这般偷偷摸摸,一上午都在偷看,可是对我有何不满或者怀疑?不妨直说。” 那姓何的公子一副被冤枉的模样道:“凌圣女莫要介意,曾副教主派我来通知圣女下个月见教主要注意的事宜,我何某人通知了本应该回去复命,只是凌圣女这般国色天香之姿,实在是让我无法忘怀,这次分别后,不知要到何时才有机会与你再聚,确实是不舍得走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凌圣女你这绝色之姿,除非是像刚才那个粗汉子那种有心无力的,才会不动心呢。” 宁雨昔实在是厌烦这个姓何的那般惺惺作态故作斯文的假小人,她直言道:“何公子,说白了你就是想要凌熙的身体罢了?既然你我都是共乐教的人,直说便是,我拒绝过后你就这般死缠难打,还出言阻挠不让别人入教,让我不得不在此多留两天,这般下作行径,难道不怕我下个月面见教主之时将此事抖出来来问罪?” 何公子一副得意嘴脸道:“凌圣女,面见教主得到加冕之前,你这圣女之位还名不副实,我何家给圣教贡献这么多银子,少几个教众可不是问题,不过是再多捐点银子的事,但你三番四次地拒绝我,害我丢了面子,这口气,我何魁怎么也咽不下,哼,圣女?都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残花败柳,就连我家开的青楼里面的花魁都比你清白,你凭什么不让我玩?要不是看你这一身大奶肥臀实在是少见,想图个新鲜试试。依我看你那骚穴估计都被玩松了,才不好意思给本公子侍寝吧?” 宁雨昔见这虚伪的何魁终究是露出了本性,她假意服软,脸上泛起笑脸,风情万种地转身伏在桌案上,撅起那饱满的宽胯美臀,妩媚道:“何公子,奴家的身子舒不舒服,公子得试过才知道。” 何公子先是错愕,想不到这骚婊子就这么容易能拿下,差点没给自己扇几个耳光,早知道这样还装个屁,害自己当日见着她后鸡巴憋得难受了好几天。
何魁猴急地冲过去从后搂住宁雨昔那丰满诱人的娇躯一通乱摸,用手在抄起纱裙,看见这骚婊子穿着一条单薄的亵裤,反手就伸进胯间摸了摸,淫笑道:“骚货,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清高,害老子鸡巴硬了几天,不把你这骚货肏上天,老子就不姓何。” 说毕便一手把那亵裤扯掉,掏出鸡巴从后抵住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宁雨昔娇喘一声道:“请公子怜惜。” 何魁掰着宁雨昔那白皙的臀肉,挺腰顶胯抽插起来,鸡巴进入湿滑的蜜穴后,那紧致程度如处子无疑,根本不像被人开垦过的肥田,鸡巴每次抽插都要顶开层层嫩肉皱褶,那嫩肉夹裹鸡巴的酥麻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感觉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次品,唯有现在这肏着的蜜穴才是仙品。 宁雨昔转身问道:“何公子,爽吗?” 何魁仰起头闭上眼睛,精尝细品这极致的仙穴,赞叹道:“爽,太爽了,这骚穴真她娘的爽。” 宁雨昔眼色一凛,突然撑起身子,让蜜穴里正抽插得爽的鸡巴退出,一扭腰便挣脱了何魁掰着臀肉的双手,在他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整理好衣服,何魁不满道:“骚婊子怎么回事?” 宁雨昔冷笑道:“都已经试过了,你可以走了。” 何魁急怒道:“你在戏弄本公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当不上圣女,到时候把你弄到手成为我的私奴肉套?!” 宁雨昔神色漠然,双手抱胸风轻云淡道:“不信。” 何魁怒火中烧,就要动粗,都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宁雨昔先发制人,一个手刀劈在脖子后,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宁雨昔如拧小鸡一般提着他的后领拖着从暗门处走到棚子后面,一把丢在地上,对远处一辆马车上的车夫说道:“把你的主子领走,若是再来,下次就不是把他打晕了。” 那马车上的车夫急忙冲过去摇醒了何魁,悠悠转醒的何魁看着宁雨昔眼神怨毒,但自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她软硬不吃,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宁雨昔赶走了烦人的苍蝇后,还自嘲道:“这种纨绔败类,仗着家里有些银子攀上关系,便目中无人,看来这曾副教主这般重用此人,就这点格局和眼光,应该不足为患。那教主不知又是何方神圣呢?” 还愿 若是身份成谜的共乐教主也如那曾副教主一般,只是鼠目寸光之辈,就算让共乐教再发展壮大,也必定难成大气,宁雨昔此时将这共乐教与当年安师妹一手建立的白莲教作了对比,白莲教发展了多年,鼎盛之时教众多达几十万人,一方面是诚王在背后的推波助澜,更重要的是安碧如的心机和手段,才能让白莲教如此壮大,所以这主事之人的本事才是决定性的关键。
如今共乐教在人数上的确是有了一定的规模,但教主如果只是个虚有其表之人,宁雨昔反而不担心,万一真的是这般,她都可以不用再深入查证,只管让青旋交给其他人去盯着便是。当初从千绝峰下来,一是为了帮青旋去趟一趟这滩浑水,二是要去寻找那个在千绝峰上玷污了她身子的人,这些日子来她一直没有忘记,只是事有轻急缓重之分,抽不开身而已。 宁雨昔当天看完了所有来求诊的病人后,便与小弟子仲八回到了客栈,用膳过后便让仲八安心抄书练字,她则悄悄隐匿身形离开了客栈。 高酋白天见完宁雨昔后,就没有再乱逛,按照吩咐去医馆照着药方抓了几副药后,回到客栈让东家煎好服下,做戏当然得天衣无缝。只是让他无奈的是,他装的是不举,今天见着了宁仙子后,心痒难耐,可恶的是宁仙子那点穴功夫解了之后,又喝了药,鸡巴憋得难受,又不能去青楼妓院泻火以免被人认出露了马脚,只能窝在房间里拿出随身带着的春宫册子,聊以慰藉。 那书角都快被翻烂的春宫册子看多了难以提起性趣,高酋随手丢下了床,闭上眼睛在幻想意淫与宁仙子共度春宵的淫靡画面,粗糙的大手撸着鸡巴,口中不时低喊道:“宁仙子,你这大奶子真大,她娘的两只手都抓不住啊,哇,仙子你这招观音坐莲真得劲,大屁股快要把老高的鸡巴坐断了,呜哦,老树盘根吗?嘻嘻,骚穴夹得鸡巴好爽,哎呦~金鸡独立一字马这么高难度都能耍得这么溜,老高我佩服佩服,嘿,仙子来尝尝老高我这招从天而降的插法如何,呜,被干得爽不爽。” 悄无声息地潜入到房中的宁雨昔捡起那春宫册子,撇了几眼,忍不住轻啐一口,听着高酋这老熟人竟然真在幻想着与自己颠鸾倒凤,她本打算不打扰他的雅兴,想要退走,可转念一想,还是走近了床边,高酋没有发觉他那朝思暮想的宁仙子如今就在身边,还忍俊不堪地看着自己在撸鸡巴。 听着高酋说书一般在细述幻想中的交媾花样,宁雨昔幽幽道:“看来性致不错,没有伤到你。” 意淫中的高酋说道:“仙子说笑了,这招可是老高我苦练多年的成名绝技,多少女侠佳人都败在我这招之下,被干得欲仙欲死,不过仙子也是了得,看来老高我得多用几分力才行,定教仙子满意,唔?怎么这么香?” 一股熟悉的体香入鼻,让高酋感觉更加真实,可是怎么仙子说话听起来这么真切?
他眼睛睁开,却见宁雨昔就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撸鸡巴泻火,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可宁雨昔微微扬起的嘴角,那神情不像恼怒,高酋才定了定神,一把坐了起来,用被子盖住鸡巴,脸色尴尬道:“宁仙子,你什么时候来了?” 宁雨昔似笑非笑道:“就在你让我使出观音坐莲的时候。” 高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小心翼翼道:“宁仙子莫要误会,老高就是一时糊涂,绝对没有亵浊仙子的胆量。” 宁雨昔顺势坐到床边,自嘲道:“我也不过凡人而已,何谈什么仙子不仙子的。” 高酋换了话题道:“宁仙子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宁雨昔道:“今日一时情急,对你点了穴,想来看看你可有受伤?” 高酋笑道:“仙子,你这不都看到了?精神得很,仙子多虑了。” 宁雨昔点头道:“确实,那后面我就放心了。” 高酋为难道:“后面还要来吗?仙子,实不相瞒,虽然没什么事,但你点过穴后,老高我这鸡巴解穴后反而更硬了,再加上喝你开的那些药啊,晚上很难睡得着。” 宁雨昔抿了抿小嘴后道:“这样也不是办法,可你偏偏就装了这病。” 高酋试探道:“宁仙子,不点穴的话,还有另外的法子可让我这鸡巴硬不起来啊。” 宁雨昔也不是雏鸟,她领会到高酋那言外之意,脸色绯红道:“可是要我来帮你泻火?” 高酋略微迟疑还是点头道:“不知宁仙子是否愿意出手相助?” 宁雨昔犹豫了一下,羞涩道:“也不是不行,但这事只能是你我之间的秘密。” 高酋欣喜若狂,点头如鸡琢米应道:“当然,我绝不会说出去。” “你盖着被子,我怎么帮你?”宁雨昔白了高酋一眼,后者连忙把被子踢开,露出那一柱擎天的肉棍。果然完全勃起后那尺寸的确不俗,宁雨昔伸手握住肉棍后呻道:“这么大,好烫。” 高酋得意笑道:“失敬失敬。” 微凉的玉手握着鸡巴套弄的触感与自己用手的感觉截然不同,高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道:“仙子你的手抓得鸡巴好爽。” 宁雨昔握着鸡巴套弄,那娴熟的手法让高酋爽麻了,情不自禁地将大手伸向她的傲人豪乳,见宁雨昔居然没有抵触,高酋也不客气,双手不停把玩这令人爱不释手的浑圆大奶。 “轻点~”宁雨昔娇喘一声,把手中的鸡巴缠得更紧。高酋玩得性起,以他纵横花丛多年的经验,宁雨昔既然不抗拒被他亵玩奶子,想必就能得寸进尺。
他把坐在床边的宁雨昔搂进怀里,从容地把她剥了个精光,一身丰乳肥臀的浪媚淫肉,实在是肏穴榨精的利器,高酋把宁雨昔扑倒在床上,跨骑在她身上,用手夹着那差点将整条鸡巴深埋其中的大奶乳肉打起了奶炮。 滑嫩的乳肉夹裹着鸡巴,露出小半载棍身和龟头,前后抽插起来,龟头时不时地戳到宁雨昔那尖尖的下巴,顶得她幽怨道:“不是用手吗?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宁雨昔都已经被拖上床脱了个精光,现在才来拒绝已经迟了。 高酋语气诚恳地哀求道:“宁仙子,算我老高无耻,实在是你太诱人了,我当真忍不住,求仙子成全。” 宁雨昔这般本就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为了潜伏那共乐教而献身的经历,肉体已经越发敏感饥渴,她不介意和高酋交媾,就连四德也曾与她有过肉欲之乐,不在乎多了个高酋,而且这几天被那何魁刻意撩拨和烦扰,她也有了一解肉体之渴的冲动,点头道:“那就如你所愿。” 高酋双眼通红,心脏狂跳,简直不敢相信宁仙子竟然真的答应他的请求,试图把嘴印到宁雨昔的唇上与她交缠舌吻,宁雨昔扭头躲过了高酋的索吻道:“不准亲。” 高酋虽然失落,但巨大的喜悦已经掩盖这点瑕疵,他转而吻上宁雨昔的粉颈,这次她没有再躲,双手搂住高酋脖子欲拒还迎。一路从脖子吻下去,粗糙的大手把玩着那对垂涎已久的挺拔巨乳,高酋恨不得把整张老脸都埋在这腻人的娇滑乳肉之间,大嘴舔吸着宁雨昔的仙乳,发出嗦嗦的吸吮声。 宁雨昔娇喘一声呻道:“好痒~”高酋竭力用大手把两颗硕大的奶子挤到中间,将那两点充血立起的嫣红试图一同含入嘴里,可宁雨昔那对傲人大奶实在太大,乳肉被挤压拉长,才算堪堪让高酋得逞,他用两边的智齿勉强咬住那对乳头轻扯,惹得宁雨昔眼神幽怨道:“啊~痛~~轻点~~” 本想同时刺激奶头,可总是顾此失彼,高酋也识趣的不和仙子的大奶死磕,干正事要紧。再往下舔去,舌头在那平坦的小腹中间的精巧肚脐眼上打了几个转,宁雨昔像是被挠咯吱一般逗乐了,可这也不是高酋的最终目标,舌头分泌着唾沫一路下舔,把宁雨昔修长笔直的两条玉腿里外都舔了个遍后,双手撑开掰起玉腿,那粉嫩如雏的蜜穴暴露在他眼前,高酋赞叹一句:“好美的小穴。” 宁雨昔有些难为情地用玉手捂住蜜穴,把头拧向一边,高酋说道:“宁仙子,老高想把你这小穴舔个够本。” 宁雨昔轻咛一声,捂住蜜穴的玉手犹豫了几次后,还是用双指撑开已经湿透的蓬门。两片娇嫩的阴唇被纤葱玉指拨开,露出那靠近穴口处的粉嫩媚肉。
高酋毫不客气的印了上去,舌尖灵活地在那穴口乱钻。宁雨昔发出浪媚的娇喘声闭上眼睛享受。高酋那满脑的长须有些刮肉,却也给宁雨昔带来异样的酥麻,蜜穴被舌头攻占,分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高酋沉醉于舔舐蜜穴的满足感,淫水把胡子沾湿了也浑然不觉。 一声声腻人的娇喘低吟,动情的宁雨昔脸色靡红,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高酋那本来就深埋在双腿的后脑,娇喘道:“好痒~哦啊~~舔得好深~~” 高酋光舔着蜜穴已经不能满足,把身体翻转过来,跨跪在宁雨昔的头上,那硬得不像话的鸡巴贴着肚皮,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宁雨昔被他掰开双腿压在腋下,整个蜜穴失守被那灵活的舌头肆意舔玩。无需多言,宁雨昔主动用手握住鸡巴套弄了几下后,檀口轻张,含住高酋悬在眼前的两颗卵蛋含弄起来。 直把两颗卵蛋舔遍了几个来回后,用手压着鸡巴往下,小嘴主动含住龟头口交。二人都手段百出地伺候着对方的性器敏感点,玩了快两柱香后,这淫靡前戏才算告一段落,当高酋依依不舍地把鸡巴抽离宁仙子的檀口时,那龟头和朱唇间都能牵出缕缕淫丝。 高酋转过身来,把宁雨昔压在身下,满是淫液和唾沫的鸡巴抵住蜜穴洞口,他似问似说道:“仙子美人,老高的鸡巴要进去了。” 宁雨昔含情脉脉地轻咬朱唇点了点头,高酋一口气将鸡巴顶进那果然销魂至极的仙子美穴中,直到顶了底后才停下细细品味这紧致蜜穴缠吸着鸡巴的酥麻,宁雨昔娇喘道“好大~撑死了~~” 高酋还沉浸在终究得偿所愿吃到了仙子美人身子的满足感,宁雨昔妩媚道:“呆子,还不动?” 高酋自然领命,腰间起伏,鸡巴在那淫水泛滥的蜜穴中开始抽插起来,宁雨昔随着抽插发出一声声浪吟,这几天的出诊由于那何魁的捣鬼,没有让人安排趁机体验共乐教圣女的无上肉体。 宁雨昔等于也是禁欲了一段时间,除了夜里照顾弟子仲八,在他熟睡时用手帮他泻泻火之外,宁雨昔也是难道的清闲,今夜高酋那本钱雄厚的肉棍插入蜜穴后,宁雨昔再体会那久违的酥麻快感,欲火越烧越旺,慢慢地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至于白天被那何魁插了几下,以宁雨昔现在的体质,根本翻不起丝毫涟漪。
高酋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肏干了一百来下后,便和宁雨昔交换了一下姿势。宁雨昔在女上位,春意莹然,把玉手放在高酋那结实的胸膛之上,开始扭腰摇臀,鸡巴在蜜穴中顶着子宫口开始前后摆动。宁雨昔用这姿势让鸡巴深插到底,肆意在蜜穴深处乱捣。高酋闲着的双手攀上那对晃得他眼花缭乱的巨乳,使出吃奶的劲猛抓,手指都深埋在白皙的乳肉间,不少乳肉从指缝间被挤出。 摇够丰臀之后,宁雨昔变了花式,直上直下地套弄起鸡巴来,嘴里娇喘道:“哦啊~好大~~好深~”臀肉肆意重拍在高酋的胯间,发出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撞肉声。 高酋趁机搂住宁仙子的后颈,把她的小嘴往自己那大口上凑,宁雨昔被鸡巴顶得意乱情迷,象征式地抗拒了一下后,还是被高酋搂住,四唇双舌缠绵舌吻起来。高酋把手抱住宁雨昔的丰臀,加速套弄起鸡巴来,胯间也往上顶去,在两人胯间的交合处不断分合间拉出条条白丝,是从蜜穴中被龟头抽插刮出的白浆被捣而成。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丰臀顶插了百来下后,突然仙子撑起上半身仰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哦~~要来了~~到了~~要上天了~喔啊~~” 仙子这般明示,高酋当然不能让她失望,继续保持着凶狠的猛顶,每一下顶插都将宁雨昔顶得高高升起,那对白肉大奶更是上下飞晃。 一声低吼的呻吟声,宁雨昔玉手按在高酋抱着丰臀的手臂上,呻吟道:“到了~哦~到了~要上天了哦~嗯啊~~~” 高酋看着宁仙子那原本白皙的娇躯上出现一片潮红,突然想起一个词,祸国殃民。他心中暗叹道:“有这样国色天香的仙姿美人可以肏,就是给他当皇帝也不换了。” 宁雨昔品味完高潮的余韵后,知道身下的高酋还没射,她风情万种道:“呆子,还没满足吧?” 高酋也不说话,只是挺了挺深插在蜜穴的鸡巴。宁雨昔媚眼一瞪,随后起身摆脱了高酋的束缚,如母狗般跪在床上,翘臀高高撅起,扭了扭那诱人的丰臀对高酋道:“呆子,还不快来。” 高酋就像公狗一样趴在宁雨昔的背上,撅起腰估摸了一下位置,将鸡巴重新插入她那湿滑的蜜穴里肏干起来。大手不时拍在那大屁股上,泛起阵阵臀浪。 宁雨昔娇喘着问道:“如果第二天要硬不起来,你得射几次啊?” 高酋没有说话,一手拍在白臀之上,兰心如慧的宁雨昔惊喜道:“五~五次?~那岂不是要干到天亮~~” 高酋豪气道:“那倒要仙子你数一下才知道了~~”
房里的娇喘交媾声彻夜未停,直到鸡蹄声起窗外吐白,宁雨昔才一脸慵懒地走进窗边,拧了拧脖子后,一跃而出,消失无终。高酋却是喘着气抹去身上的汗水,惬意地沉沉睡去。 雨夜入庙 破晓才睡下补觉两个时辰,醒来后高酋却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只是胯下的兄弟受累了,和宁仙子持续的彻夜疯狂交媾,让饿了许久的它吃撑了,起床后第一泡尿也是垂头丧气的,没有昔日的威风。不过这正是高酋或者说是宁雨昔要的效果。高酋起初还有些不解,但在城门口见着了宁雨昔后他才明白,原来一同上路的不止她,除了小弟子仲八外,还有另外两个生面孔汉子。 高酋也不多问,免得引起猜疑。那两汉子见着了高酋后,却没有意外的神色,显然是他们已知晓高酋会一同上路。宁雨昔也没多说什么,对高酋点了点头,介绍了两位汉子后,便启程上路。宁雨昔坐在一辆不显眼的马车里,仲八就充当车夫。那两汉子各乘一骑,高酋带着的那老马就显得略为寒酸了些,不过仲算不用两个汉子挤在一马上就是。 高酋自来熟,和那两汉子搭着话道:“杨老哥,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那人姓杨名功就,宁雨昔没有过多介绍,只是说了个名字。杨功就说道:“高老哥,接下来我们就要一路北上,在下个月十五前就要到济南城,虽然脚程算起来也就六七天,但圣女大人这一路还会在一些地方停留几天,一路布施广纳信徒,壮大我圣教。” 高酋假装懵懂道:“圣女?圣教?车上的女神医是什么圣女啊?你们这又是啥教啊?” 这时另一位汉子便道:“看来高老哥你还没知道啊?车上的那位,是共乐圣教的圣女大人,虽然教主还没正式册封,不过这趟北上,就是她去接受教主大人的加冕,所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高酋“被”勾起了兴趣继续问道:“共乐圣教?袁老哥,这圣教怎么个说法?听起来好像很了不起的?” 被称为袁老哥的汉子说道:“共乐圣教,顾名思义就是有乐共享,圣教教主大人悲怜世人皆苦,多寡不均,百姓们只叹世道不公,所谓的盛世太平,也只不过是那是达官贵人的盛世,老百姓依然是那只能苟活一天算一天的可怜人而已,如此世道,圣教当兴不是没有理由的。”
高酋见那姓袁的汉子看似粗鄙,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似乎读过点书呢,他趁机符合着多聊几句,希望多套点近乎看能否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只是聊了一阵后,高酋便知晓这袁老哥所谓的读书人身份,不过就是在乡里书垫学过些字,读过几本书而已,蒙骗一下那些大字不会几个的无知百姓倒是可以,高酋轻易便摸清了两人的底子,原来他们就是来传话兼“护送”宁仙子一程,所以也一同跟随上路。 一路上宁雨昔都在马车里静坐看书,小弟子仲八越发娴熟地驾着马车,不时看着沿途的风景向师傅问了一些问题,宁雨昔则是偶尔应了几句,或是嗯哦几声当作应答。高酋和那两哥们一路上侃大山,男人间聊得起劲的不外乎是女人而已,而坐在车里的那绝色美人,则是他们聊得最多。 让高酋意外有心慰的是,眼前的这两人虽然已经是共乐教中之人,却竟然还没有机会亲近过宁仙子,那杨功就初见宁雨昔便眼馋得紧,可他向宁雨昔求欢却三番四次被拒绝,就连手都还没摸过,碍于教规所定,这宁雨昔即便只是还没加冕为圣女之位,依旧比他的级别要高,可不能随意下手用蛮横手段,除了每月的十五日共乐日有机会一亲芳泽之外,对于教里地位高过自己的女性,所以教员都能是得到对方许可才能有与之交合的机会。 宁雨昔在最近的布施看诊中就没有大开方便之门,只是纯粹地以大夫的身份为穷苦人看病,因为她早已通过此道招收了足够数量的入教人员数量,而已成绩一骑绝尘,比其他地方推举作为圣女候选人去招收教众的数量高出太多,即便什么都不做,依然会是圣女之位的当选者,绝无意外。所以她不必再作贱自己的身子来引诱。也就拒绝了其他人对其求欢的请求。 只是世上只有终日做贼,却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宁雨昔的拒绝让杨功就更加心痒难耐,要是跪下来能让美人首肯委身一回,他现在也不会骑在马上了,可惜这不管用,因为已经试过了。而魔怔般想要得到宁雨昔那诱人之极的肉体,杨功就也是绞尽脑计,眼看现在已经在路上,若是到了下一个落脚点都不能如愿,他都不敢担保自己会不会做出糊涂事来,满脑子只有占据宁雨昔那具丰乳肥臀人间绝色酮体的疯狂想法。
因为今日高酋来得晚,导致原本预计的脚程要慢了许多,到了日落之时,还在荒郊野岭处,而此时又下起了雨来,不宜夜里赶路,一行人便寻了处破败了庙宇打算对付过了这一宿。俗话说宁睡荒坟,夜不宿庙,在这荒野中的破败庙宇,总给人处处阴森的诡异,可眼下没有选择,宁雨昔那般高手自然不惧雨夜行走,可仲八这样的凡夫俗子却经不起那般折腾,所以众人也唯有心怀谨慎地入驻破庙,勘察了一番确认并无甚危险后,便在庙中生起了火堆来全暖。 被雨水淋湿的几个汉子都脱去了身上的衣衫架在火堆旁烤干,仲八也不例外,身上只留着条裤子。宁雨昔在车里没有被雨水淋过,自然就不必宽衣。 庙外雨势虽不大,却是延绵不断,没有停雨的趋势,众人所带的干粮也不多,只能就着水将就着潦草对付,高酋虽说也不是娇贵之人,可他还是冒着雨外出了一趟,也不知他算本事了得还是运气,竟还真的打了两只水鸭回来,两手一边一只,浑身湿透地跑进庙中后,杨功就和袁成惊喜地夸赞道:“高老哥这一阵子功夫就打了两只水鸭回来,还真了不得,今晚可算不用啃那干粮了。” 高酋把水鸭往迎过来的两人一递,大手摸了把脸,把脸上的雨水抹去大半,嘻嘻一笑道:“刚才俺就听到几声这货的叫声,还真给俺摸着了,嘻嘻,两位老哥,接下来不用俺动手了吧?” 杨功就微笑道:“哪还用麻烦高老哥,你赶紧擦干身子换换衣服,等着吃好了,哈哈。” 仲八也过来帮忙拔毛,两大一小三人对付起那两水鸭毫无压力,找了个铁锅来把开膛后掏出的内脏都放了进去,接了一锅那还没落地的无根之水就炖了起来,期间已经趁着火把鸭肉架在火上烤熟,肉香四溢,虽然条件简陋,却已经比吃干粮要丰盛许多了。 等鸭肉烤好之后,再把那鸭杂汤往火上一架,就等着炖开了锅吃就行。高酋早已换了条裤子,也不惧寒,赤裸着上身就蹲在火堆旁,看着那烤出油来滋滋冒烟的熟肉,舔了舔嘴。还是仲八有心,先扯下一条鸭腿拿过去给端坐在庙里一根倒下的木柱上的师傅宁雨昔,笑道:“师傅,这鸭腿闻着好香,你快吃吧。” 宁雨昔嫣然一笑,温柔地摸了摸仲八的头顶笑道:“师傅不饿,仲八乖,有为师的心了,你吃吧,看你馋得口水都快留到地上了。” 仲八拉着宁雨昔的手把飘着肉香的鸭腿硬塞给她后,鬼精鬼精地凑到师傅耳边说道:“师傅你快吃吧,那边还有,我再去抢一条来吃就是了,嘻嘻。”说毕便转身飞奔过去,生怕迟了就没了。
宁雨昔心头一暖,小弟子的孝敬,也算不枉她这些时日来的教导,只望这尊师重道之心不会因为岁月成长而磨灭,她看了看那手中的鸭腿,还是用那纤葱玉指捏着一块撕了下来,放进嘴里细嚼慢咽,举止优雅。 这边仲八返回后,围在火堆旁,一脸馋嘴地盯着架上的烤鸭肉,却也不说话,杨功就和袁成已经在分食另外一只烤鸭,而有这顿肉吃的最大功臣高酋笑而不语地看着仲八,想要看看他如何作为,就那样高酋看着仲八,仲八盯着烤鸭,似乎在僵持下去。另外一边杨功就和袁成都已经吃得满嘴漏油,这边还是没动静。 高酋无奈问道:“小娃,你要吃倒是自己去拿啊,难道还要俺喂你啊?” 仲八摇摇头道:“高大叔,刚才我已经抢了一条鸭腿给师傅了,这肉是你打来的,现在应该是你先挑。” 高酋闻言就把烤鸭拿起来,把剩下那条肥美的鸭腿作势要扯下,看着那金黄的肉油从撕开的肉缝间冒出,飘出阵阵肉香,仲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高酋哑然失笑,把那鸭腿扯下后,递给了仲八笑道:“喏,给你吧,小娃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吧。” 仲八没有接过鸭腿,只是闻了闻那鸭腿后一脸满足后便道:“高大叔,还是你吃吧,这顿有劳你了,你还有病在身,得补补。” 高酋一脸黑线汗颜道:“小娃儿,你就赶紧接着堵住你那嘴吧。俺不喜欢吃腿,就喜欢吃屁股行了吧。” 仲八一脸狐疑不解道:“咦?高大叔,腿这么好吃你都不喜欢?就喜欢吃屁股那么奇怪?” 高酋无奈道:“屁股才好吃啊,屁股才是最肥美的,可惜现在没酒,不然用来当下酒菜那叫一绝。你个小娃儿懂什么,年少不知大屁股好啊。” 杨功就和袁成哈哈大笑道:“高老哥高见,大屁股好,大屁股好啊哈哈,等到了城里,少不得哥几个一顿酒。” 仲八还是将信将疑,回头看向师傅宁雨昔想要她来决定。宁雨昔听出了高酋也弦外之音,昨晚他可是抱着自己的美臀连续不停冲撞了许久才肯放手,还特喜欢用那大手拍打,在那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宁雨昔对仲八道:“各人口味不同,既然高老哥说不喜欢吃,那你就吃吧。” 高酋趁机暗暗用眼神盯了宁雨昔那浑圆如满月的丰臀几眼,宁雨昔察觉到高酋那不安分的眼神,媚眼瞪了他一下。 高酋被宁仙子那妩媚的眼神盯得浑身舒坦,胯下的兄弟蠢蠢欲动了。仲八不再犹豫,接过了高酋手里的鸭腿后便狼吞虎咽起来,众人吃完了肉后,那肉汤也差不多好了,同样是仲八先给师傅盛了一碗,宁雨昔眼神宠溺地对仲八说道:“仲八,这鸭腿为师吃够了,你来吃吧,不要浪费了。”
仲八见师傅只是撕了几条肉条,还有大半只腿没动过,想要拒绝,宁雨昔接过肉汤道:“无妨,为师吃得不多,喝完这汤就够了,吃吧。”仲八也知道师傅就算平时和他吃饭也只是吃一点而已,便接过了师傅留给他的那鸭腿也吃了下去。 一大锅肉汤几人吃饱了也喝不完,还有大半剩在锅里。也就任由其一直在火上炖着。宁雨昔闲来无事,便盘着腿打坐冥思起来,因为有杨功就和袁成在,她不便暴露出自己武功卓绝的底子以免引起他们生疑。 静心冥思不知多久,庙中只剩下火堆里干柴燃烧的噼啪声和那锅吃剩的肉汤仍在咕噜咕噜沸腾的声音。她睁眼开来,原来仲八赶了一天的车,吃饱后便犯困,已经找了处铺有干草的地方躺下睡着了,而高酋竟也是在另外一个角落里背对着众人躺下休息,然而唯有那杨功就和袁成,可谓是饱暖思淫欲,就凑在自己身前约莫几步的地方坐下,二人盯着自己的身体,眼里泛出淫欲,显然是动了心思想要做些淫靡之事。 宁雨昔心若镜湖,对于二人脑子里不用想都能猜到的心思没有泛起一丝涟漪,看了他们一眼后便又合上的眼睛作冥思。宁雨昔静下心来冥思的状态尤为空灵,脑海中如幻似雾,神游万里,不作半点杂想任由神识放空,只是不知多久后被耳边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打断,她也不恼怒,再次睁眼,发现二人已经凑到自己左右,两只大手似触未触碰到臀上,她平静地问道:“二位使者可有事?” 杨功就也干脆不装了,他一手按在宁雨昔盘坐交叉的大腿上轻轻摩挲,语气诚挚道:“圣女大人好生诱人,杨某实在是按耐不住,想要一尝圣女大人的身子是个如何销魂滋味,不知圣女大人可愿意和杨某一同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宁雨昔没有断言拒绝苦求自己多次想要交媾的杨功就,转头对袁成问道:“袁使者不知又有何事?” 袁成虽然并不如杨功就那般馋宁雨昔的身子,但反正在这庙里也没事可做,长夜漫漫,要是能玩上一玩这未来的圣女大人何乐而不为呢,原本以他的口味,独独钟情于那种年轻的女子,越年轻越好,而且他最好那体态纤瘦的身形。而宁雨昔这般身段凹凸有致,玲珑浮凸的丰奶大臀却非他所好,可她已经铁定是未来的圣女大人,不玩白不玩,浪费是可耻的。 袁成也把手摸到宁雨昔的另外一条大腿上,却不像杨功就那般小心翼翼,反而是肆意揉捏那弹性十足的大腿,隔着丝滑的绸布都能感受到那大腿的紧实,他笑道:“俺也一样~” 宁雨昔没有阻止二人进攻性十足的抚摸自己大腿根部的举动,只是平静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杨功就顿时急了,他近乎哀求道:“圣女大人,既然你以入教而且也快要成为我圣教真正的圣女了,想必也没少和教中的其他人做了吧?在圣教里男女交配共赴人伦大道也是平常事,杨某第一眼见着了圣女大人你就喜欢得紧,实在是把持不住啊,明天到了前面的汝州城,杨某的任务就结束了,也不知何年何日才有机会再见到圣女大人,杨某也不奢求能独占圣女大人你的身子多久,就是想要有一宿欢愉,了却杨某我这心愿。圣女大人就不能行行好吗?若不是还有任务在身,杨某铁定要一路护送圣女大人去济南面见教主,然后在那共乐日与圣女大人翻云覆雨几番。” 宁雨昔仍是不置可否,转头又问袁成道:“袁使者你呢?” 袁成依旧是那句:“俺也一样。” 宁雨昔神色玩味道:“若是我这两天正好天葵将至,不便做那事呢?” 杨功就闻言想死的心都有了,还是袁成经验老道些,看出宁雨昔其实是在开玩笑,他笑道:“圣女大人说笑而已,杨兄弟,你看,要是圣女大人真是那月事到了,还会这样?” 杨功就低头看到袁成那大手已经侵向了宁雨昔的两腿之间,隔着衣服用手法挑逗着她的阴户,宁雨昔也没有丝毫阻止,仍旧如老憎入定般岿然不动。杨功就惊喜道:“圣女大人你可真会开玩笑,那既然方便,可是答应与杨某来一场颠鸾倒凤?” 宁雨昔神色蓦然,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死缠烂打不死心的杨功就。 和那何公子不同,杨功就虽然也因垂涎她的美色纠缠,可他直言直语,也并不会使些小手段来引起宁雨昔的注意,算得上是光明磊落的求欢,纯粹是被自己的姿色迷住,却不作小人行径,反而不会引起宁雨昔的反感。 要知道在仙坊多年,宁雨昔早已习惯男子充满占有欲望的眼神打量,却始终不屑一顾那种遮遮掩掩,表面一副正人君子做派,暗地里却是鬼祟小人的偷奸耍滑。所以对于何公子那种调戏尤为不待见,更不会有好脸色。 杨功就见宁雨昔没有反应,他壮着胆子把手伸进那鼓涨饱满馋死人的胸襟之中,入手如羊脂美玉般的娇滑触感,让他心如鹿撞,简直和第一次亲近女人一般紧张。突然发现宁雨昔柳眉轻皱,看向袁成,他才发现那厮已经得寸进尺,好家伙,大手揉在那双腿间的阴户上,原本宽松得体的裤子勒紧阴户,显现出那骆驼趾般的蜜穴形状,原来他那另外一只手已经绕过圣女大人的纤腰,从腰后侵入后臀里把玩。 宁雨昔对袁成说道:“袁使者,好像一直都是杨使者在主动,你这趁机占便宜的本事也不少啊,想让我答应也可以,不过我只能接受一人而已。”
袁成脸色微变,见与他同级的杨功就眼神里的炙热,显然不会甘愿让自己分一杯羹,不过他也不甚在意,本来他好的也不是宁雨昔这一类型的女子,过于丰满了,没有那柔弱女子的楚楚可怜动人,碍于情面,他也不好和那显然已经对这圣女上头的杨功就去争,他便道:“圣女大人成全杨老哥便是,不过让俺过过手瘾总可以吧。” 宁雨昔只得微微点头道:“既然杨使者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再拒绝也未免过于不近人情了。” 杨功就闻言大喜,正要一亲芳泽,把他那大嘴凑向圣女大人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却被宁雨昔玉指抵住道:“不可以亲,赶紧完事吧,明天还要赶路。” 杨功就被拒没恼怒,殷勤地绕到宁雨昔的后背,双手从后抱住那对沉甸甸的傲人大奶搓揉起来,笑道:“圣女大人这对大奶子手感真好,这也太沉太大了,到底是吃什么长得这么大的,我这手都兜不住啊,嘻嘻。” 宁雨昔既然默许了杨功就的求欢,也任由他施为。袁成也有成人之美,他趁机想要扯掉裤子,宁雨昔看了他一眼,他厚着脸皮出言道:“圣女大人不如试试俺这手上的功夫,反正俺闲着也是闲着,要是不舒服的话,只要圣女大人你喊停就停。” 宁雨昔只是微微虚抬丰臀,袁成便默契地把她那裤子扯到脚丫处,把裤子丢了一旁去,宁雨昔下半身赤裸全光,只有一件丝质长白袍还挂在肩上,那对傲人大奶连杨功就的两只大手都无法完全掌握,被肆意搓揉,袁成把圣女大人的那双修长美腿掰开后,她便后仰依偎在杨功就怀里。 袁成挑逗蜜穴的手法娴熟,双手齐下,一手拇指按压那粉色嫩红的阴蒂,一手双指并剑,戳入那湿滑的蜜穴里开始寻找着圣女大人那敏感点。宁雨昔还想保持清冷,突然柳眉轻皱,闷哼了一声,显然是已被双腿间的那人找到了肉穴中的敏感点所在。 “嗯~~~等~~等~~”宁雨昔伸手想要按住袁成作弄蜜穴的双手,却是被杨功就拉住反扣到背后,他笑道:“圣女大人何必娇羞,这人伦大道的极乐就该好生享受,这奶子真是玩不腻。” 宁雨昔半推半就,也没有作过多的抵抗,她呻道:“还没玩够吗?杨使者,你不是想要干我吗?怎的现在又如此磨磨蹭蹭?” 杨功就继续不停揉得宁雨昔的大奶说道:“事到如今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圣女大人不介意先给我用口吸一下鸡巴吧?” 宁雨昔下身被袁成熟练的玩穴手法扣得浑身娇软,呻吟道:“嗯~罢了~就当成全杨使者你吧。”
杨功就将宁雨昔的上半身放躺在地上,胯间跨过她的脸,怒挺的鸡巴马眼上已经分泌出淫液欲滴,他把自己那脸埋在那能闷死人的白皙乳肉不停刮蹭,脸上的须根扎得宁雨昔一阵骚痒耐奈,悬在眼前的肉棍算不得多粗壮,对于宁雨昔来说只算寻常,宁雨昔檀口微张,含住那龟头便开始啜吸起来。 杨袁二使 龟头被两片温嫩软肉包裹住的瞬间,杨功就便爽得飘飘欲仙,酥麻的快感从后脊处传来,让他哆嗦了一下道:“圣女大人这小嘴吸鸡巴真爽,哦啊,对,不要停,不要客气,尽管吃下去,都吞进去吧。” 宁雨昔玉手抱着杨功就的后臀往自己脸上压,便是要让他把鸡巴插深一点,直到把整根鸡巴吞下,以深喉的方式侍奉那肉棍。爽得杨功就无以复加,屁股开始自觉地起伏,把圣女大人的嘴穴当作骚穴抽插起来。 袁成把宁雨昔的蜜穴扣得淫水漫流,看着那淫水潺潺一片湿泞的粉嫩美穴,让他也后悔起来,这般骚穴若是不知,就是说它是处子蜜穴也不为过,刚才用手指扣穴时那穴里的紧致程度丝毫不输那种未经开发的雏穴,但这骚穴的敏感却是出乎意料,随便扣了几下这骚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看得袁成也是口干舌燥,一把用大嘴印了上去吸吮起来。 他心里盘算着等会怎么也得干上一次这种极品美穴,圣女大人又如何,今晚就是用强也要先拿下快活一番再说,想必就算以后被算账,也不过是被关个几天而已。 杨功就在宁雨昔那深喉套吸鸡巴的抽插下插了快一百下,已经有了射意,他加快了抽插力度和速度,完全把宁雨昔的小嘴当做吸精肉套般狠干,说道:“哦啊~好爽~不愧是圣女大人~哦~这骚嘴当真销魂无比~嘴上功夫让人佩服~不得了~忍不住要先射一次在这骚嘴里了~~” 宁雨昔感受到檀口中吸吮的鸡巴当真有了射精前的征兆,她也没阻止,吸得越发卖力,让那鸡巴在檀口中横冲直撞一番后,杨功就突然用力一挺,把鸡巴全根塞到嘴里后,喷出了几股热烫的精液在深喉中,宁雨昔放开了喉咙让那喷晒出来的精液顺着食道涌入,等杨功就射完精拔出鸡巴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把那鸡巴上残留的精液都吸舔干净,才道:“杨使者可是心满意足了。” 杨功就一脸舒坦,笑道:“圣女大人莫急,上面的嘴喂过了,接下来就轮到鸡巴喂饱下面的嘴了。”宁雨昔没有出言反驳,她也确实动情了,下身的蜜穴被袁成又扣又舔,但碍于自己小弟子和高酋都在,她也不好肆意放浪呻吟,但仍旧未能迎来高潮的酥痒让她想要用男人的鸡巴来填满小穴。
杨功就准备换个姿势开干,袁成把位置让开,他也脱下了裤子,挺着鸡巴凑到宁雨昔的嘴边道:“圣女大人,给俺也吃吃鸡巴。” 动情的宁雨昔俏脸靡红,她一手握住那根在嘴边的鸡巴轻柔地套弄着,妩媚地看着袁成道:“刚才的话袁使者忘记了?” 袁成厚着脸皮道:“嘻嘻,就看圣女大人要不要吃吃这鸡巴,念在俺都把圣女大人你扣出骚水了,就当少少回报一下俺吧。” 宁雨昔嗔道:“便宜你了还要回报?那等会袁使者不会得寸进尺地也想要和我来一次吧?” 袁成没有否认,揉着宁雨昔的大奶把鸡巴挺了挺又凑近了些小嘴道:“圣女大人何必斤斤计较呢,和杨老哥都做了,再和俺做不也一样嘛?” 宁雨昔不置可否,只是瞪了袁成一眼后,终究还是遂了他的愿,把鸡巴含入嘴里。 当鸡巴被那小嘴包裹后,袁成才算理解杨老哥为何才被吸了几下便把持不住一泻千里了,这小嘴和灵活的舌头配合下,鸡巴传来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 杨功就也不再浪费时间,扶着刚射过的鸡巴顶开那毫无防备的蜜穴口,顺势一顶到底,直捣黄龙,他看着鸡巴在那两片粉嫩阴唇中间来回抽插的淫靡景象,无论是视觉和体感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圣女大人的骚穴当真是极品,那绝顶的紧致肉穴,夹裹着鸡巴,每一次抽插都用那峰峦叠嶂的嫩肉皱褶夹得鸡巴酥爽不已。 二人将宁雨昔夹在中间一人享用一个肉洞,在这雨夜的荒郊破庙中上演着越发淫靡的活春宫。他们的动静不算少,按理说定会惊动仲八和高酋。不过仲八贪睡,再者师傅的淫姿他又不是没见过,所以睡得心安理得。高酋则是掩耳盗铃,他其实一直在装睡,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自己得了那“不举”之症,不能暴露,他也要去分一杯羹啊。 宁雨昔与两位使者肉搏激战正酣,听得装睡的高酋燥热难耐,但为了大事他只能强忍,计划着明天等那两位使者护送的任务完成离开后,便要找宁仙子好好泄泄火,即便宁雨昔的身子经受过再多鸡巴的洗礼,在老高的心目中依然是他的宁仙子。他可绝不会嫌弃的,再说经验丰富的熟妇,在床第间的情趣和销魂,岂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可比的,拍一下屁股就知道换姿势了,那需多言。 突然高酋听到庙外的一阵凌乱的踏水声由远及近,显然有为数不少的人正向这边奔来。而纷杂的脚步声踏至庙外后,正在交合的宁雨昔和杨袁两位使者也显然听见了,注意力集中在肉欲上的她们比高酋晚了些才发现,宁雨昔得隐瞒自己武功高强的事实,也不好暴露,唯有装做不知。
正用鸡巴在圣女大人的肉穴中肆意驰骋,他可不愿被人打搅,和袁成对视了一眼,袁成也在享用宁雨昔的嘴上功夫到了紧要关头,马上就要射精,他也不愿意就此打断,便自信道:“圣女大人,给俺啜鸡巴卖力点,有一帮人来打扰了,先让俺射一发吧,不然硬着鸡巴打架都碍事。” 宁雨昔闻言当真把她那深喉功夫发挥到极致,越发卖力地含啜着袁成的鸡巴,次次深喉到底把鸡巴尽根含入,还有香舌和喉肉给与强大的吸力搅缠,让袁成爽得浑身哆嗦,射意猛增。那群来犯者冒着雨冲入温暖的庙里后,见着了那锅沸腾的肉汤后,二话不说争先抢后地分食完,也不怕烫嘴,就连吃剩只连着些许残渣的肉架也不放过,显然已经饿极。 那群人一个个衣衫褴褛破烂不堪,蓬头垢脸,看上去与乞丐无疑,一共有二十余人,他们进入庙里后,原本空旷的庙中便有些拥挤,除了四五个人手中拿着武器,其他人手无寸铁,大多数拿着削尖的竹子或木棍便权当武器,除了抢吃的,他们自然也看见背对着他们仍在专心肏穴的杨功就,和爽得龇牙咧嘴脸容扭曲,抱着看不见脸的女人把鸡巴埋到深处的正在射精的袁成。 而听到动静装不下去的高酋已经坐了起来,只是一脸愁容地看着他们,虽然高酋那货满脸虬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但他只有一人,他们仗着人多也不甚在意。而贪睡的仲八这孩子则是直接无视。 这帮匪人看见那个背对着他们的汉子正趴在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间拱着腰卖力地肏着穴,那看不见的女人露出的那个大屁股,正被人从上而下的垂直抽插着蜜穴,鸡巴和蜜穴间满是白浆,淫水被抽插的鸡巴带出穴外顺着那白皙的臀肉缝间流下,把屁眼都沾湿了。那骚浪淫妇把两条腿夹紧那汉子的腰间,让他干得更深更狠,只听那汉子爽叫道:“圣女大人你这骚屄太爽了,夹死老子了,她娘的真爽,骚屄都要把鸡巴夹断了,哦啊~~~” 为首的匪人一手拿着一副连着些皮肉的鸭架在啃着,一手拿着一把刀刃有些卷边的长刀凑了过去,说道:“她娘的老子带着人来了,你们还在哪肏屄,是不要命了吗?” 袁成已经射过精后,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抱着宁雨昔颦首的双手,提起裤子穿上,宁雨昔知道那杨功就不在自己身上射个饱恐怕不会罢休,这有外人来了还还舍得放开她。她劝道:“先别干了,有外人在。” 杨功就不屑一顾,头都没回,继续卖力耕耘,自信道:“圣女大人就让他们看着好了,没事,袁老哥就可以稳住,不会打扰我们的。”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蜜穴夹得更紧,想要让他快些完事。让杨功就爽得怪叫连连。
袁成当真是不负杨功就厚望,面对那二十余匪人,他气定神闲地起身道:“哪来的乞丐,让你们吃我们的食物就算了,还来打扰俺的兴致,想要看免费的活春宫可不行,识相的就赶紧滚。” 那群匪人哄然大笑,匪首阴侧侧道:“我没听错吧?我们这么多人,拿下你们还容易?他娘的好久没开荤了,正好有个娘们在,那大屁股看着就知道挨肏功夫了得,哼,你们乖乖交出身上的银子,再让这娘们给我们带回去让兄弟们都肏个饱,那我还能答应不宰了你们这几个,不然可别怪我这帮兄弟不客气。” 杨功就这时扭头对袁成道:“袁老哥,你就别对他们客气,兄弟我这一时半会还不完事,就劳烦你出手吧,哎呦喂,圣女大人你骚屄夹那么紧,想要把我的鸡巴夹断啊,还是想要鸡巴快点灌满骚屄。” 袁成嗤笑道:“杨老哥,等会你来收拾,也让俺爽个够本吧。”杨功就答应了一声,又埋头苦干着宁雨昔的蜜穴。 那匪首见威胁不成,也不磨蹭,退后了两步举刀招呼道:“兄弟们,把这几个男的砍死了再搜银子,那骚女人得留着带走,回去再好好肏个饱。” 那群匪人一拥而上,袁成面无惧色,他倒是细心地提醒道:“高老哥你顾好那娃儿和你自己就行。” 高酋其实半点不怕,他掐醒了熟睡的仲八后,把他抱走到最里面,仲八揉着眼睛问道:“高大叔怎么回事?”高酋只是让他不要出声。 一人独自面对二十余匪人,袁成竟能寸步不让,让就在他身后两步的杨功就能继续安心的干着圣女大人。宁雨昔被那仍在卖力驰骋的杨功就挡住了视野,但通过声音就能分辨出那袁使者没有托大,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和骨头折断的声音,显然是袁使者出手就把那帮匪人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袁成面对着那一群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的匪人,轻易便放倒了七八个,倒地不起,或是被折了手脚,或是直接一击毙命,看得出来他的武功高强,怪不得能担任护送圣女大人的护花使者之一,宁雨昔看不到,却是能听到,而高酋则是看个真切,袁成那一手炉火纯青的折梅手功夫,显然是出自江湖中的一个大门派,高酋推测以这袁成的功夫底子,门派里的地位应该不低,而更让他上心的是那贪恋宁雨昔肉体的杨功就,居然能让袁成心甘情愿为他护法出手,而他也心安理得地在干着仙子的娇躯,想必那身手和地位也不比袁成差。
这两位所谓的使者,到底在这共乐教中地位如何他不得而知,但同时也引出一个问题,便是这共乐教的牵连之广,就连袁成出身的那个山西大门派也牵扯其中,那应该就不止一家,看来还有更多这种能提供武力的门派也必定掺和其中,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般只是以食色这基本诉求来笼络人心。 而且若是太多的江湖人士混杂其中,一旦这股力量要作反,也必定不可小觎。高酋打算找机会动用自己混迹江湖多年的人脉,得从另一方面切入好好调查一下这越发神秘的共乐教底细,起码得摸清牵涉其中的江湖势力到底有那些,未雨绸缪。 袁成打退了一帮匪众之后,还没倒下的那一半也心生退意,开始慢慢缩后,那匪首也没料到竟然会踢到铁板,折了许多兄弟不说,更是进退两难,权衡几个呼吸后,他突然暴喝道:“兄弟们别怕,一起上,抄过去抓住后面的人再说。”自己则是见机退至门口,情况不对便溜之大吉。 那群原本后退的匪人也是糊涂,只会无脑行事,但他们分开包抄确实让也让袁成为难,他截住妄图从自己身边绕过去的那几人,一把夺过一柄断刀三两下抹了对方脖子,可剩下的人已经冲到杨功就背后和高酋身边,杨功就这般危急情况竟还舍不得宁雨昔那销魂的美穴,一个拱身低头,躲过了背后扫向他脖子的一棍,然后奋力一挺腰,鸡巴狠顶到宁雨昔的蜜穴中,撞得她不由发出一声低吟,然后一手诡异地向后抓去,轻易抓住那偷袭的匪人脖子一拧,出手果断且狠辣,把那已经被拧断脖子的匪人借势往后一扫,另外两个抄近却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匪人被那当做武器的匪人尸体扫中,一并倒飞出去。一出手便解决了三人,这杨功就的身手也的确不凡。 高酋面对着那几个不长眼非要送死的匪人也不留善心,但他不宜暴露太多,而且身后还有宁仙子的小弟子仲八,他装作奋力抵抗,大喝一声:“找死!”便暴起低头冲向那几个匪人,抱着最前面那拿着竹子当武器的匪人腰部,顶着把三人都撞得接连后退,看起来就是高酋仗着身板把几人顶开,但最终还是停下,那被抱着腰的匪人举起竹子就要刺向高酋的后背,只听高酋顶不动后,慌张喊道:“袁老哥救我!” 那袁成其实也留了小心思,想要看看高酋这壮实汉子身手如何,所以迟了一步,但既然他都求救了,不出手也不妥,袁成一把甩出那断刀,精准地斩断那拿竹子刺向高酋后背的匪人之手,然后一个箭步掠出,便欺身到高酋身边,一掌击中那断手的匪人,连着后面的两人也一命呜呼。
袁成扶起高酋,只见他在经历生死间大汗淋漓,他安慰道:“高老哥也不错,就是虚了点。”高酋假意尴尬一笑,内心却是对这袁使者和杨使者的底细摸了个大概,要是打起来的话,估摸着他得拿趁手的武器才能无伤。 而顷刻间变成光头司令的那匪首,见机不妙已经撒开腿跑路,还叫嚣着让高酋一伙等着。没等杨功就说话,袁成已经追了出去,经验老到的他可没打算放过那匪首,穷寇怎能不追,而且他也不想留个尾巴,要以绝后患,这份杀伐果断让人侧目,也让高酋上了心。 而杨功就没了打扰,终究还是再抽插了几十下后,如愿地灌了浓浓地一发热精在宁雨昔的蜜穴中,等他爽完后,宁雨昔柳眉频皱一脚蹬开了他幽怨道:“杨使者这般不知轻重,刚才那危急情况,还顾着做这事,就不怕被那些匪人偷袭成功。” 杨功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嘻嘻,圣女大人莫怪,实在是圣女大人你那骚屄肏起来太舒服了,杨某舍不得离开,而且区区匪人,袁使者就能应付过来,这不没事吗。圣女大人,我们休息片刻再来一次。” 宁雨昔假意愠怒拒绝道:“休想。”尝过了圣女大人的小嘴和骚穴,杨功就也算心满意足,虽然自己贪欲惹怒了她,可杨功就刚射完两次,欲火也发泄了一通,对于宁雨昔那身子的贪欲也淡了许多,就是不知那袁成等会回来了没得玩了是何表情。 一刻钟后,追杀出去的袁成浑身湿透,脸色却是不对劲,杨功就问道:“袁老哥,怎的,把那厮宰了没?” 袁成一脸晦气道:“那厮也是狡猾,本来已经追上去,却被他耍了滑头溜走了。” 杨功就轻蔑道:“不会吧,以袁老哥的身手,那厮还能从你手上逃走?” 袁成有些挂不住面子,愠怒道:“杨功就,别欺人太甚,要不是你只顾着干圣女大人,你我两人早可以把他们荡平,你倒是爽了,我出力最多,反倒落了个里外不是人了?” 杨功就自知理亏,只得和袁成道个歉,不再这事上纠缠,可如今逃了一人,他临走时说是要去找帮手,虽然以两位使者的身手,便是再来几十人也不要紧,可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两人合计后让圣女大人来决定。 宁雨昔不想折外生枝,便决定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外面的雨势也减弱了不少,只有毛毛细雨,便是夜里行走也不会耽误,于是一行人便收拾行李启程,只是让袁成郁闷不已的是本来有机会尝尝圣女大人的身子,如今却是化作泡影,幸亏他也算看得开,没有过于纠结这事,总想着日后定有机会。 教规
五人趁夜离开了那座破庙后,走了快三个时辰才到县城门口,此时已经破晓时分,城门已开,陆续有附近的村民进城赶集,因为最近流寇四起,一行人也被盘问了时间,还是袁成逃了两颗碎银打点了守门兵卒才放行,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们都不愿意多生枝节,就当花钱免麻烦。 进了城后,还是杨功就先道:“圣女大人,高老哥,已经进了城,我和袁老哥还有要务,就此分别吧,你们只需到城里的飞来客栈,对掌柜报上圣教的接头暗号,后面他自会安排,我们就此别过,圣女大人,要是以后还有机会,还望圣女不吝惜,到时我们好生叙旧一番。” 宁雨昔神色平静道:“以后的事好说,杨使者和袁使者这般急着离开,可是有要紧事?” 袁成原本脸色阴晴不定,一直没有说话,这时他自言自语道:“真她娘的晦气,要不是昨晚那天杀的贼子打扰了好事,去打架前还能放松一下,不过算,命里有时终须有,俺这回就先记着,圣女大人,就当你欠我一回,要是这辈子还能见面的话,俺怎么也得好好圣女大人好好亲热亲热。” 杨功就撇了一眼袁成,后者也就不再多言,宁雨昔还想打听一下二人接下来的行踪,却见高酋隐蔽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宜再问,于是也就只是微微点头致意,两拨人就此分别。 等双方分道扬镳后,高酋拉着马伴走在马车旁,宁雨昔掀开车帘问道:“老高,那杨袁两人走得那般急,似乎有要紧事。” 高酋点头道:“就连送我们到那客栈也顾不上,而且这么放心,我认为这城里必定有不少眼线在关注着我们,而且听那袁成的话,似乎他们的任务十分危险,以他们的身手也有要丢命的准备。我打算等会跟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宁雨昔说道:“言之有理,老高你尽量小心点不要暴露,我先去那客栈等你,晚上再回合便是。” 高酋点头应是,连同马车转入一条胡同后便失去了踪影。宁雨昔则是让仲八不急着去那客栈,尽管在城里先转几圈。 杨功就和袁成也没有上马,只是牵着马健步如飞,二人神色也不轻松,还是袁成先开口道:“杨老哥,你可知道这次去伏击能去多少人?” 杨功就皱眉道:“不确定,能有百来号人已经不错,我们这些江湖中人,若是和那些官兵抓对厮杀自然不惧,但是要伏击听说是那什么公主带着追杀流寇的成军骑兵,只怕凶多吉少,只是副教主有令,必须要不计后果地拖住他们,敢临阵逃脱者教规伺候,你我都不知要几条命才够。”
袁成脸色颓败道:“战场上刀箭无眼,虽然有武艺在身,但面对那种骑兵的结阵冲锋,就算武艺再高强,怕是也不够看,既然入了圣教,平时享乐也没少我们的,这圣教用人之时,也是无法推脱,要是这次能报住命也是菩萨保佑了。” 杨功就惨然笑道:“要是真报住命还立下功劳,我就和副教主领赏,让那骚货好好陪我几天逍遥快活,也算有个盼头。” 袁成对杨功就的那点心思嗤之以鼻,没有真正享受过宁雨昔小穴的极致销魂,加上他对宁雨昔这款熟透的丰奶肥臀性身材并非最为钟情,所以并不理解杨功就这般心心念念那大奶圣女的专情。 二人并没有留意到,身后不远处那撕掉满脸虬须挂上一张木讷汉子脸皮易容后的高酋已经悄然跟在身后,原来高酋进城后,得知二人要分别,趁机在马屁股上摸了一种特殊的香料,正是这小手段让他得以循着那气味一路追上来,最终远远吊在他们身后,现在的高酋除了容貌上改变,体型也刻意装作微微佝偻,这般经验老到确实瞒过杨袁二人的警觉心,就算偶尔回头,高酋那副样貌也不起眼,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高酋一路跟着二人来到一处宅子后门,他隐匿身形确认二人已从后门进入后,先是在周围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番摸熟了地形,期间也发现有不少有武艺在身的江湖人士也陆续进了宅子,他耐心等待机会,终于逮着了一个落单的江湖人士,套了麻袋敲闷棍把他弄晕,然后艺高人胆大地冒充那人拿着搜出来的信物进了宅子,进去后才发现那宅子是典型的外松内紧的守卫模式。 之所以逮着那名落单的江湖人士,是他多年来混江湖认出了那人,出了名的形单只影,只因他不谙世事不够圆滑之人,高酋曾和他打过交道,对他比较熟悉,那人的朋友不多,要是现场有的话,他是绝不会只身赴会的。 混进了宅子后,便有个管家模样的汉子带领着进了内堂,高酋见到后心中疑虑更甚,在场的江湖人士,大多数他都心里有底,一句话概括就是那帮人基本上都是性子比较冲动,看似阵容强大,但其实很容易受蛊惑,也就是没脑子。高酋不明白今天这场江湖人士的聚首有何目的,只好尽量低调行事,不让自己起眼。 默数了一下,内堂里已经聚集了五六十人,而这时那杨功就和袁成以及另一个应该是这宅子的主人出来说话,意外的是杨袁两人战在那宅子主人身边,由他来发话,高酋听到那自称姓余的男子,三言两语的恭维话,便把在场的那帮江湖上地位不高不低的傻蛋捧上了天,让他们一个个都飘飘然的,高酋便留了心眼仔细聆听起来。
原来今日把在场的人聚集起来,是有一个围剿的行动准备进行,围剿的目标是一群作威作福,到处烧杀抢掠,把一些家乡受灾而流离失所的难民当做是流寇匪患的朝廷官兵。一开始听说是要去杀朝廷官兵,还有不少人提出疑问,这时杨袁二人适时的解释,把那支朝廷军队描述成是无恶不作,鱼肉百姓的兵痞,他们这番举动乃是替天行道,造福百姓的善举。 人云亦云之下,众人仿佛变成了亲身经历过或者家属朋友受其祸害的受害者,不少人更是绘形绘色地描述着是怎样遭受了那些兵痞的欺辱,人人变得不共戴天,势不两立,一时间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要出手解除那兵祸。高酋留意道众人被轻易蛊惑后,那余姓宅子主人和杨袁三人不经意相互对视的复杂眼神,他便猜到这其中定然有诈。 虽然看似交代了计划,但高酋只知道计划围剿的目标,但时间和地点却是不得而知,他并不打算参与这次行动,便找了机会偷溜出去翻墙头离开,再把那入宅的信物还给了被他打晕还在昏迷中的那人身上后便离开,他笃定以那厮的性子,绝不会和别人说出自己被套了闷棍的事,花了点时间找到了那飞来客栈,开了间厢房住下后,只管安心等待。 果不其然,夜深人静时分,看似以就寝入睡的高酋听到两声娇媚的咳嗽声,翻身起床,便在幽暗的房中依稀见到那曼妙的身姿正端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他轻声问道:“仙子?” 宁雨昔轻嗯了一声,高酋便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她身边,正想点起蜡烛,被宁雨昔阻止道:“不必点灯了,你今日可跟上了那两人了?” 高酋把白天潜伏打听到的消息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宁雨昔沉吟了片刻后道:“他们这般胆大妄为,竟敢打算公然对朝廷官兵出手?难道是要造反?” 高酋给出了自己的见解道:“我看未必,若是造反,就凭那点人是痴心妄想,根本翻不起波浪,依我所看,他们可能是被当成炮灰指使,想必也是捣乱搅局而已,但他们伏击的对象应该就是仙儿公主最近带着剿匪的部队,宁仙子你认为我们该出手阻止吗?” 宁雨昔摇头道:“依你所言,以那般乌合之众应该不会让仙儿他们有危险,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让仙儿有所防备,就劳烦老高你走一趟了。” 高酋点头道:“那我明天就出发,去给仙儿公主报个信。宁仙子,我现在还不是共乐教的人,可是要我也入教?” 宁雨昔轻咳了一声,稍有犹豫道:“入不入教你自行决定便是。” 高酋道:“入了教倒是以后行事方便些,能配合宁仙子你的行动。” 宁雨昔细声道:“就没有其他花花心思?” 高酋听不太清楚:“啊?啥?仙子你说什么?”
宁雨昔说道:“没什么,你要入教的事,我来安排吧。” 二人对后续的计划讨论了半宿,时间飞逝,转眼已到半夜。心仪的仙子美人坐在身旁,那股源自仙子身上的体香让高酋心猿意马,像是一直在无形地撩拨他一样,到最后正事都说完后,宁雨昔起身准备离去,高酋急道:“宁仙子这就要走了?” 宁雨昔疑惑道:“你还有事?” 高酋支支吾吾,总不能说怀念仙子你的大奶子美屁股,还想要重游旧地吧,宁雨昔其实也猜到了高酋的那点小心思,昨晚与杨袁二人做的时候她就知道高酋肯定在一旁偷听,而且后来也看到了,要说没点歪心思绝不可能,现在的宁雨昔从身体和心理上的开放程度已然和下山前天壤之别,和高酋也有过一宿欢愉,她也不抗拒,但却是不会自己主动提出。 高酋扭捏作态不敢明说,只是没话找话想要挽留宁雨昔再多待一会,可宁雨昔心知肚明没有遂那高酋的愿,从窗外翻出后便消失无踪。独留他在房中惆怅。宁雨昔走后,高酋本打算早点休息,可是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对宁雨昔思念成灾。 从高酋房里离开后,宁雨昔却不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反而是落在客栈后院中,寻着灯火来到一处房外,房里仍有细碎的打算盘声,她伸出玉手轻敲房门,里面的算盘声戛然而止,一把略为尖酸的嗓音响起道:“谁?” 宁雨昔回道:“廖掌柜,是我,”房里那廖掌柜显然有些意外,连忙过来开门,因此心急,还撞了桌子一下,发出一声疼叫。 房门打开后,只见那廖掌柜微微躬身揉着膝盖,惊喜道:“是圣女大人,属下失礼了。” 宁雨昔微笑道:“冒昧登门,可有打扰廖掌柜休息?” 廖掌柜连忙摆手道:“没没没,属下还没睡,正在盘算今天的帐呢。圣女大人,不如进来喝杯茶?” 宁雨昔点头道:“好。” 待宁雨昔进了房间后,廖掌柜便关上了门,倒上了一杯热茶,宁雨昔接过后却没有喝下,廖掌柜率先开口道:“圣女大人,这么晚了来找属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宁雨昔柔声道:“廖掌柜,如今在教中是几等教众?” 廖掌柜道:“不瞒圣女大人,属下如今才是丁等。” 宁雨昔问道:“嗯?廖掌柜已入教年余,按理来说应该不止丁等,其中可是有何隐情?”
廖掌柜脸露尴尬,他搓手道:“圣女大人有所不知了,说来话长,属下之前可是丙等,以每月缴纳的供奉钱按时上交,原本应该可以升到乙等的,唉,怪就怪属下贪心了,运道也不好,年初原本有一趟买卖若是做成了,把那利润拿出上供圣教的话便可以顺利晋升,可是最后搞砸了,血本无归,还是要分坛出手帮了一把,才保住了这祖传的老店,只是要以后恐怕很难有机会再升乙等了。” 宁雨昔说道:“依廖掌柜之言,当初做的那买卖可是规模很大?” 廖掌柜懊恼道:“圣女大人可有听说过四季商号?” 宁雨昔摇头表示没听过,廖掌柜也不意外,他像是诉苦般吐露:“依我圣教教规,分甲乙丙丁四等教众,有钱出钱,没有钱就出力气,或是完成委派的任务,或是上缴供奉,立下足够的功劳便可晋升,要是我安安分分规矩上缴供奉,待升到乙等后,便也可以委派任务,让下等的教众为我所用,不过升到乙等后,相应要上缴的供奉钱数也多很多,以我这客栈的利钱,生意好时还不是问题,但如今的世道不太安生,生意就不行了,交那供奉钱就越来越吃力了。那时打听到那四季商号有笔买卖可以投钱进去参些股份,利润分成还不少,我合计着这买卖成了的话,可比经营客栈赚得多,一冲动就把银子都放了进去,也不知怎的就血亏,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了。手头上没了银子,差点就连这店也开不下去了。” 宁雨昔好奇问道:“若是力有不逮,负担不起乙等供奉钱,为何就要勉强晋升,自讨苦吃呢?” 廖掌柜脸色有点古怪,自嘲道:“乙等虽然缴纳的供奉钱多,但权力也大很多嘛,也不是只有每月才有一日的共乐日,乙等教众,在分坛这边已经算是顶了天的大人物了,从我爹到我这辈,都是守着这客栈,平日来往的都是客人,虽说是做买卖的,可总是低人一等,平时也就对店里的伙计使唤有底气,我这性子软,就连家里那婆娘也没几分好脸色的,若是升为乙等后,我也有机会过过做大人物的瘾。” 宁雨昔脸色平静道:“贪字得了贫,人心所满,贵在知足。吃亏就当是买了教训吧,廖掌柜,你也不必整天愁容满脸了,不然便是客人进了门也不讨喜,还白白送走了生意。” 廖掌柜苦笑道:“圣女大人教训得是,属下受教了。圣女大人,你今夜过来只是问一下属下的情况?” 宁雨昔开口道:“在二楼三号房的那人,你可以保举他入教,他是在雁平县随我一起过来,求我给他治病的,我曾问他是否有入圣教的意愿,他并不反对,但如今我有事在身,路上也不方便再带着他,就由你来做举荐人,你意下如何?”
廖掌柜闻言点头应道:“既然圣女大人有事在身,那我就不客气了,能成功吸收新人入教,也是立功一件,我要缴纳的供奉钱也可以少点,谢圣女大人赐赠。”宁雨昔这白送给廖掌柜的举荐人份额相当于给他减免了十两银子的供奉钱,因为这举荐成功一人入教,便可省去他本该上缴的供奉钱份额。 宁雨昔交代完事情后便离去,待她离开后,廖掌柜把刚才宁雨昔最后浅呡一小口的热茶拿起,仔细端详那留有浅浅唇印的杯口,然后将热茶一饮而尽,细细品味,幻想着自己间接与那圣女大人有过肌肤之亲,随后又凑到刚刚宁雨昔坐过的凳子上,用鼻子细嗅,感受到那即将消失的余温,他把整张脸都贴上去,闭眼细品,那宽胯美臀贴在他脸上的感觉,隐约还有一丝体香残留。 这廖掌柜有色心无色胆的猥琐举动,本应离开的宁雨昔其实在窗外尽收眼底,她只是微微摇头苦笑,并不放在心上,飘然离去。 与仙子过招 把高酋入教的事安排妥当后,宁雨昔本想回去休息,转念一想,今日高酋去打探到的情报也不是小事,她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便循着高酋所说的地点,找到了那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的宅子。那宅子地处偏僻,即便此刻已是夜深,宅子里还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虽然前后门有暗哨把守,但以宁雨昔的实力还是轻而易举便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在那宅子内堂中,宁雨昔隐匿在房顶之上,揭开瓦片后,一片浪语淫声传来,竟是那群道貌岸然的江湖人士聚在一起行那淫乱之事,便让宁雨昔想起当时在嵻山城无遮大会的光景,原本神色清冷的宁雨昔脸上泛起红晕,从那日开始,自己这身子便堕落如斯,虽是有皇命在身,但行事却是自己选的,而且现在对这男女之事似乎过于沉迷,宁雨昔总会有愧疚之心。 可见着了那群正沉溺于此道的男女们,她也仿佛被淫靡的气氛感染,双腿夹紧,目不转睛地看着底下几十个男女在纵欲交配,用各种花样姿势上演着活春宫。场内还是男多女少的局面,不过好在一个女的至少能承受三个男人的进攻,所以就十来个女人也不至于出现分配不匀的情况。 其中一个汉子抱着一个丰腴女子的翘臀用那老汉推车的姿势发泄,与前面那汉子说道:“李兄,前阵子在嵻山城那个月的无遮大会上可真是爽飞了,不但有那柳花魁下场,还有个不知在哪里冒出来的凌夫人,那奶子比柳花魁还大,肏起来的时候更是受力得很,那骚屄怎么顶怎么肏都不怕,好像天生就是适合用来发泄的婊子一样,现在想起来真是回味无穷啊,你不在场真是走了宝。”
那抱着女人小嘴抽插的汉子一脸艳羡的问道:“楚兄,快讲讲当时怎么个爽法,柳花魁之前我去喝花酒时见过啊,那奶子已经不少了,看她那骚样我就知道肏起来肯定爽,但你说的那凌夫人是什么人啊,论姿色和身段居然比柳花魁还好?她不去卖身接客真的可惜了。” 李姓汉子哈哈一笑,奋力地冲刺了几下,顶得身下的那发情女子娇喘几声后道:“柳花魁的奶子当然不小了,但那凌夫人,哦对了,就是传闻已经铁定会成为圣女的她啊,那奶子浑圆饱满不在话下,而且胸型挺拔不见有下垂,晃起来就像是用绸布做成的水囊一样,丝滑绵顺,看着就想咬一口,我在用那对大奶子打了个奶炮,喷了那骚货一脸精后才去肏那小穴,结果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受吗?” 楚姓汉子疑惑道:“那娘们的骚穴被肏松了?也不稀奇,毕竟是夫人了,奶子还那么大,肯定不知被肏过多少遍了,也许是她家男人都肏都吐了不想玩了,才入教来求肏吧,哈哈。” 李汉子嗤笑道:“楚兄你还是嫩了点,那圣女骚货,不算以前的,就那天轮到我去肏屄的时候,前面已经被起码三十根鸡巴捅过内射,但我插进去的时候,她娘的那骚屄还紧的不像话,根本就是那种刚开苞的处子小穴的紧致,而且里面灌满了精水,鸡巴一插进去就让我爽得腿都发抖了,本来刚用那骚奶子打奶炮射了一次有点软的,但鸡巴插进去后就被那骚穴夹得差点就射出来,真她娘的又骚又紧,里面就像个无底洞一样,那骚娘们一看就是欲求不满饥渴难耐的主,主动用她那腿夹着老子的腰压下去,都差点把老子的魂都给夹飞了。” 楚姓汉子越听越过瘾,把鸡巴深插到身下的小嘴里捂住不动,让那李兄再多说点,那李兄弟便继续说道:“那天真是快活是神仙啊,原本我也和楚兄你一样,对那柳花魁爱慕得紧,就像着有这般好事,怎么也得肏个爽,可惜那天是柳花魁和圣女大人要以两人的身体来竞争谁更适合做圣女,在场的人太多了,我先排着队肏上了柳花魁,她那伺候男人的功夫还真是了得,那小屄夹鸡巴也是一绝啊,不过可能圣女大人就是她的克星吧,我在柳花魁的小屄灌了一泡精后,又转过去那圣女大人的奶子上打了一发奶炮,都有些软了,不过白送的骚屄不肏白不肏,可等我肏上了圣女大人她那骚水屄后,我她娘的才知道,前半辈子的屄是白肏了,那骚婊子的淫水是我肏过的屄中最多最浪的,小骚屄被我这大鸡巴插入后那里面的骚嫩肉缠上来吸住不放,很不得要把老子的鸡巴吃掉不可,每插一下都爽得魂都要丢了,要不是被后面等着的人催促,我非把她肏飞不可。”
楚兄弟问道:“那李兄你肏了那骚货多久啊?都过了几个月了,还念念不忘那骚屄。” 李兄咬牙道:“才一刻钟老子就在那骚屄的缠夹攻势下射了,当真惭愧,不过老子算了一下,能在那骚屄下坚持一百下的人也不多,总不算丢了面子。” 听到这里宁雨昔轻啐一口,自言自语道:“胡说八道,明明才几十下就一泄如注了,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宁雨昔的记忆力也非寻常,在那姓李的绘声绘色的描述下,她也记起了当时的情况,那人当时明明不济事,才没几下便泄了精,如今却是在这大放厥词,让宁雨昔一阵鄙夷,当是要真是有能坚持一刻钟的能耐,她断然不会印象这么模糊。 当日无遮大会从头到尾都能在她脑海中回忆起完整的过程,为了尽可能地获得更多的选票,她可是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多年前在仙坊里接触过的性技都大派用场,所以能在她身上走上一回合的人,大部分都是片刻便败下阵来缴了械,只是当时的场面混乱,依她所回忆,虽然最后自己拿下的手牌有五十多张,但细算下来隐约有很多人在她身上射了不止一次,甚至有把自己身上的几个肉洞都尝过鲜的人。 只是事后也无法核实,宁雨昔也只能息事宁人。听着下面那厮在对自己品头论足,回味着当时的爽快,宁雨昔竟不由得把玉手探进裙里自慰起来。 那李兄肆无忌惮地在炫耀当时自己的壮举,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兴趣,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位圣女大人的故事,有说怀疑那圣女应该原本就是那个青楼里的头牌花魁,不然怎么会把那柳大家也赢了,有说她肯定平时没少在外面偷吃,说不定见着了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路了,想要被男人的大鸡巴干了。 也有说她是天生的婊子骚货,也许平时就没少招野男人回家挨肏,说不定和家里的下人都是白日宣淫,夜夜笙歌,不然怎么可能会顶得住被这么多鸡巴轮肏. 总之人性的恶都在这时体现出来,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只听人家的片面之词,便可以把她定性,还言之凿凿,丝毫没有非议别人的愧疚。 宁雨昔听着那些粗鄙不已的猜测,仿佛融入进去一般,手中玩弄阴蒂的玉手无法停止,娇躯里燃起熊熊欲火,饥渴难耐。只见她媚眼如丝,满目春情,皓齿轻咬朱唇享受着阴蒂被玉手拨弄的酥麻,一股尿意涌上,淫水从蜜穴口喷出,原本清冷艳绝,不吃人间烟火的宁仙子,如今却是会在偷听别人意淫自己的荒艳故事时自慰潮喷,那淫水从解开的瓦口处滴落,悄无声息地晒落在底下那些人的头上。
高潮过后的宁雨昔却不满足,她咬咬牙,冷哼了一声,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可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先不与那帮人计较。待心神稍稳后便离去。 憋着一股气的宁雨昔亟待发泄,她径直回到高酋的房里,看到仍旧辗转难眠的高酋,幽怨道:“怎么了,睡不着吗?” 正苦思仙子娇躯美妙的高酋如闻天籁,一骨碌爬了起来,果真看见宁仙子的身影,受尽折磨的高酋红着眼,色欲上头胆气壮,挺着鸡巴坚定地走向宁雨昔,意图不言自明。 宁雨昔也正好需要有人来泄火,面对高酋挺着胯下的鸡巴来势汹汹,她不退反进,玉手把腰带一扯,那丝滑的轻纱顺着后背滑落,片刻便全身赤裸,露出了那让高酋为之疯狂的绝世美乳,干柴烈火的二人不需只言片语便缠在一起,高酋一把抱住宁雨昔的蜂腰后,顺势侵向那大如满月的丰臀之上猛抓,惹得宁雨昔一阵娇喘,主动搂住高酋的后脑吻了上去,高酋那极具侵击力的大舌头和宁雨昔的香舌缠斗在一起,难舍难分。 高酋那亵玩丰臀的大手从后袭向宁雨昔的双腿间,摸到那蜜穴口处一片湿润,两根手指借着淫水泛滥的肉道钻入其中,宁雨昔娇哼了一声,反击似的用牙齿轻咬高酋的舌头,你来我往地挑逗着对方的肉体。 舌吻缠绵许久后才舍得分开,高酋这才问道:“仙子,你怎么回来了?” 宁雨昔柔声道:“别问,要我。” 高酋言听计从,亲在仙子的粉颈之上,仿佛要把仙子的娇躯都舔个遍,抱着这副绝世美体乱啃一通,不放过每一寸娇肤。宁雨昔很是受用,仰头闭眼任由高酋的嘴舌在自己身上游走,舔到敏感处让她双腿发软,软瘫在高酋身上。 身材高挑曼妙的宁雨昔被高酋抱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如待宰羔羊落入老厨之手,任其鱼肉。二人转战到床上去,宁雨昔眼眸中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将高酋推到在床上,娇媚道:“有色心没色胆的呆子,早先不是吞吞吐吐不愿坦白的吗?怎的刚才又那边大胆,是不是我不给你就打算用强了?” 高酋憨笑道:“原来早就被仙子看穿了,早知道之前我就拉着仙子不放你走了,白白浪费了这千金难买的春宵一刻。”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道:“你们这些男人不就是惦念着人家的身子么,一个个看人家的时候都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的急色眼神,不用猜都知道了,要是这都看不穿,这么多年不就白活了?” 高酋伸手揉起正跪坐在自己胯上,阴户贴紧鸡巴,动作轻柔摇臀的宁仙子,越发地沉迷她那千娇百媚的倾城艳姿,说道:“宁仙子你怎么又折返回来了,是想着老高我了?”
宁雨昔轻啐一口,神色越发妩媚道:“呸,谁会想你了,一脸的大胡子,扎得人家疼死了。只是想着你这就要去通知仙子警戒,也不知要去多少天,总不能让你白忙活,就稍微奖励一番罢了。” 高酋挺了挺鸡巴,让宁雨昔娇躯微颤两下,笑道:“给仙子你做牛做马老高可不会有半点怨言,再苦再累都不在话下。” 宁雨昔俏皮地打趣道:“嗯?高统领就那般任劳任怨?那可好,奖励也省了。”说着便要起身,高酋一把抱住宁雨昔的丰臀继续压住鸡巴道:“那可不行,仙子的奖励怎么可以省了,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好事。” 宁雨昔风情万种地妩媚一笑,媚声道:“那就躺好,待我先给你点甜头,省得你办事不卖力。” 宁雨昔丰臀前后骚摇,让那淫水泛滥的阴户半裹着高酋的鸡巴推拿起来,骚水沾在鸡巴上淫迹满布,整条鸡巴被淫液沾满。每次那龟头肉伞末端的马眼口刮过阴蒂都让宁雨昔酥痒难耐,高酋双手抱头枕在脑后,任由宁雨昔尽情展现她那酥媚娇态。 摇了几十个来回后,高酋感到那蜜穴里分泌的淫水越发泛滥,对她说道:“仙子可是打算这般摇到天亮?” 宁雨昔闷哼了一声,娇躯微颤道:“急什么,我也丢了一回,也该轮到你了。” 只见她俯下身子,让那豪乳大奶压在高酋的胸膛之上,朱唇从高酋的耳根处蜻蜓点水般开始亲吻,一路向下,和刚才高酋吻遍她全身一般,直到小嘴悬在那龟头之上,从鼻子呼出的热息打在那龟头上,让高酋暗爽不已。 宁雨昔媚声道:“好大,好烫。”随后龟头一暖,那软嫩的朱唇亲在龟头之上,缓缓包裹住这硕大之物,直到小嘴勉强吞下,宁雨昔那一张精致小嘴被撑成圈状。 高酋想伸手把仙子的颦首压下去,让这销魂的嘴穴吞下更深,宁雨昔轻打他的手一下,媚眼一瞪,高酋唯有讪笑撒手,换作平时逛窑子肏妓女的时候,他才不管这些,花了银子就得爽个够本,可眼前正吃着自己鸡巴的是自己敬爱有加的宁仙子,他可不舍得那边撒野。 宁雨昔知道高酋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卖力点嘛,给我等着便是。她依旧不紧不满地吞吐着龟头,双手一边套着鸡巴,一边揉着卵蛋,在吞吐间用香舌不时钻到那马眼上,从小嘴分泌出的唾液和马眼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流到鸡巴上。
一开始高酋还不在意,可随着宁雨昔那小嘴的吸力和舌尖钻马眼的力度加大,快感直线上升,甚至那揉着卵蛋的玉手也暗暗加大了揉捏力度,射精的冲动直飚上脑,高酋竟是大意忘了叫停,只不过百来下,便让宁雨昔用着浅度口交给吸到喷精,当几股浓稠的精液喷到宁雨昔的嘴里后,她反而得寸进尺地猛钻怒张的马眼,手下更不留情,捏着卵蛋让高酋硬是再喷了几下浓精入嘴。 高酋纵横花丛床第多年,还没这般失礼过,还是在仙子面前,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看到高酋脸上那意犹未尽又尴尬的笑容,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龟头后,仰头将那口中的精粥吞了下去,手中却是不停歇地继续套弄着鸡巴道:“就这?” 高酋强笑道:“一时没忍住,让仙子见笑了,本以为仙子你武功高强就算了,原来这嘴上的功夫更是深不可测,老高我佩服。” 宁雨昔媚笑道:“嘴上说是佩服,可这里却还这么硬,看来是口服心不服吧,没事,妾身这就让你心服口服。” 不待高酋争辩,宁雨昔便又俯在他的胯间再把鸡巴含进嘴里,不过这次却是先将那龟头上的残精舔舐干净,然后一改战术,从龟头顶端吞下后一路高歌猛进,把整根如婴孩小臂般粗长的鸡巴一含到底,尽根深吞到喉底,龟头被迫撑开那喉间软肉的酥麻快感让高酋都爽得哆嗦起来,直到那鼻尖都埋在那杂乱的阴毛上,宁雨昔才原路退出到龟头末端,然后再次深喉到底地含尽全根。 高酋真想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看看是不是在做梦,宁仙子今晚这主动地尽心伺候,可比前两天他初尝仙子美躯时更让人激动兴奋。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就算是做梦也好,他也愿意就此沉睡不醒在这仙境好了。 我叫大根 仙境中的高酋正享受着宁雨昔那爽到无边的深喉口交侍奉,每一次吞吐都让鸡巴颤抖一下,号称玩遍那大华大小青楼,让无数花魁窑妓闻风丧胆的高大侠现在就像初哥一般在宁雨昔的口技之下再次败下阵来,不过是几十下来回吞吐,就已被仙子榨出了精水。 可脸皮厚也是高大侠的杀手锏之一,既然装不下去,那就干脆不装了,宁雨昔含着高酋第二次射进小嘴里的浓精,她眼神玩味的白了高酋一眼后,再次把精浆吞下,风情万种道:“怎的今夜这么失威了?” 高酋嘻嘻一笑道:“实在是仙子你今晚太骚了,老高我这扛不住也是正常,我就不信这世间也能有几个不被仙子你吸到轻易喷精的,不过仙子你放心,老高我这存货还多得很,干都天亮绝无问题。” 宁雨昔掐了高酋的卵蛋一下道:“美死你,还想干到天亮?都已经射过两次了就不累?”
高酋连忙说道:“仙子你这是瞧不起老高我,是不信老高我这兄弟的能耐啊。” 宁雨昔脸泛春意道:“你这兄弟有多少能耐,今夜便让我见识见识,看到底谁先撑不住?” 高酋翻身一把将宁雨昔压在身下,那刚射完的鸡巴也的确足够硬挺,他把鸡巴压在蜜穴前来回探索,口中不示弱道:“那仙子可要看好了,接棍。”龟头探到那早已蓬门大开迎客的蜜穴洞口,直到黄龙地一顶到底,宁雨昔娇喘一声道:“哦~好深~~呆子~~你这棍法~好精妙~~” 高酋拱起腰来抽插道:“嘻嘻,老高知道仙子你的武艺高强,可我这棍法也是打熬多年,上次仙子也领略过的,可觉得这棍子猛吗?” 宁雨昔哀怨道:“嗯哦~呆子~猛是够猛~哦~也顶得够深~可这力度有余,精妙欠缺~啊~~哦~不够变化多端~~想要破解~也不是难事~~哦啊~~好深~~” 宁雨昔的点评当然不是无的放矢,不过高酋这练了大半辈子的床上棍法,自然不是只有那点程度,他喘着粗气,急身连捅了几十下,那肉棍直把宁雨昔捅得花枝乱颤,淫声乱喘后才道:“看来宁仙子你这底子打得确实够好,哦啊,这棍套还有余力想要收服老高我这兵器,看来不使出看家本领可是要叫仙子笑话了。” 高酋那大开大合的抽插虽是把宁雨昔干得娇躯乱颤,不过如今的她可非寻常,这点程度远远不足以让她丢盔卸甲,宁雨昔媚笑道“来啊,且让本宗就见识一下高统领的棍法可够看,尽管放马过来,不必担心会伤到本宗。” 高酋得到邀请,自然地放开手脚,也不在乎身下被压着肏干的宁仙子那呻吟声可会传出去,事关自己和二弟的一世英名,刚才被宁仙子连榨两发精液,现在怎么也得找回场子不是,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洞玄子三十六式,都往仙子那骚穴里招呼,二人你来我往,既然你高酋用那肉棍出招,我便以瘙痒难耐的小穴肉套接招,只管往死里耍棍便是。 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让肉啪声和呻吟浪叫充斥着房内的每一个角落,那肉棍就以变幻多端的插法试图捅穿如仙器一般销魂的肉穴便套,淫水浪飞,两头发情性兽用各自的性器贴身肉搏,惨烈厮杀,交合出随着抽插不断激烈碰撞,肉与肉间拉出淫靡的白浆丝线。 宁雨昔的浪叫越发肆无忌惮,而高酋也是满头大汗,双眼通红,杀得性起已经抛却了对仙子的敬重,只想和小兄弟联手在这床战中把仙子肏服,宁雨昔迎来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高酋也是豁出了老命往死干。
还好自己这老战友争气,直把宁仙子送上几回高潮后,才忍不住射出一发,根本不留喘息的机会,似乎要把前面浪费的时间都找补回来,连续作战,那灌进蜜穴里的精浆在持续不停的抽插中又被带出蜜穴,混杂着那仙津般的淫水从蜜穴中刮出,顺着宁雨昔的后庭臀缝处流下去。 这般疯狂的交合,有几分当初无遮大会时的感受,宁雨昔眼神哀怨地问高酋道:“呆子~哦啊~哦~我骚吗?” 高酋保持着抽插回应道:“骚~哦啊~真她娘的骚~这骚屄~就是没吃过鸡巴一样~咬住不放~~” 宁雨昔又问道:“哦啊~嗯哦~~我贱吗?~~” 高酋再回道:“贱~太贱了~~仙子你现在是可是每天都习惯了~被鸡巴肏才舒服~不然就浑身难受?~” 宁雨昔骚叫道:“对哦~~啊~~被鸡巴~肏~太舒服了~~已经习惯了~~被鸡巴肏~~高酋~我这算是骚婊子吗?~~我这是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女~” 高酋回道:“何止是荡妇~~仙子你~~这是妖孽啊~骚婊子是说那些妓女的~你这是求着给鸡巴肏的~~骚母狗~~哦啊~仙子你很喜欢听吗?~~骚屄夹得那么紧~快要把鸡巴夹断了~不过好爽~太爽了~~” 宁雨昔似乎述说心声般说道:“对~哦啊~我果然是那下贱的母狗~是整天想着鸡巴的骚婊子~我~我~~是~啊~哦~~~太爽了~~不够~还不够~我还要更多鸡巴~~要被肏上天了啊~~呜哦~啊~~” 宁雨昔那吐露心声的真情实意,像是在发泄一般,心里地一直坚守的道德底线在这身体的崩坏边缘沦陷,不止是之前偷听的那些江湖中人对自己的评价,加上高酋的言语,似乎都在陈述者一个自己一直掩耳盗铃想要用借口回避的问题,这身子已经离不开这原始的欲望,沉沦在肉欲之中无法自拔。 既然避无可避,那就直面它,宁雨昔从心理上回避到接受自己沉迷这男女之事,是在高酋这熟人的不伦关系中确立,她最后问道:“哦啊~高酋~我~我这肮脏的身子~~会被世人所鄙视吗?” 高酋发自内心脱口而出道:“怎么会~宁仙子~你这身子~~哪里脏了~就是被千人压,万人骑,仙子你依然是我高酋心中最圣洁无暇的女人,无人可比~若是可以~我要肏一辈子~不~下辈子也要再肏~肏上千年万年都愿意~仙子~我又要射~你那骚水屄实在太爽了~~啊~~” 宁雨昔默言无语,听着高酋的话,心中的软肋被彻底地刺激到,她紧抱着正在灌精在小穴里的高酋,流下两行清泪道:“啊~都射进来~哦~射给我~以后都射给我~呜哦~~”
又一发浓精激喷在蜜穴深处,高酋死死抱住宁雨昔的仙躯不动,任由那深插在蜜穴中的鸡巴随着射精跳动,彻底占有这绝色美躯。 待二人享受完高潮的极乐余韵后,高酋才在宁雨昔的耳边说道:“宁仙子,刚才老高我说的都是气话,不要当真,仙子你那里贱了,你为国为民献身,高尚得很啊。” 宁雨昔推起了压在她身上的高酋,四目对视,看着他那真切的眼神,眼神变得温柔妩媚,心中自然有数。她把高酋推到一边,翻身起来,先用小嘴把那鸡巴上的精浆舔舐干净,让鸡巴恢复了精神,然后跪趴在床上柳腰媚扭,丰臀左右摇晃,转头对高酋道:“什么气话,你刚才不是说要肏一辈子吗?怎的?说话不算数?” 高酋起身跪在她身后,一巴掌拍在那晃得让他眼花的白肉美臀之上,气笑道:“老高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了肏一辈子要是少一天就是我食言,仙子,我又要来肏你了。” 宁雨昔含情脉脉地媚笑道:“来啊~呆子~~” 高酋对于如今的宁雨昔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自下山卷入这事以来,除了那些原本就与她毫不相识的男人不算,郭远山知道的只是她的些许来历,而四德却是宁雨昔认得他,他却无从认辩出宁雨昔,但高酋不一样,他既知道宁雨昔的真实身份和来历,又熟悉她易容之下的真正仙颜,更是早已有交集,所以在高酋面前,宁雨昔从身体到心理都完全可以卸下伪装,所以宁雨昔对高酋的待遇也有所不同。 二人的啪肉声持续到天亮,原本高酋所住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后一间,彻夜的呻吟浪叫却是打扰到了隔壁房间的那位汉子。 当他们的床战结束后,宁雨昔依旧从窗户离开,高酋美滋滋地补了个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退房离开,在走廊上恰好碰见隔壁房间的汉子出门,一脸的倦容,打着哈欠,高酋心情大好,和他打了个招呼,那汉子被嘈了一晚没睡好觉,心情郁闷,他无奈地和高酋攀谈道:“老哥看不出来啊,这战斗力可以啊,整晚都在肏屄。” 高酋贱兮兮道:“这位兄台莫要见怪,这都是寻常事,打扰到兄台你不好意思了,哈哈,我回头给掌柜说一声,今日好酒好肉招呼兄台,算我的。” 那汉子见有便宜占,也不和高酋计较,只是好奇道:“老哥你这哪里找了骚娘们啊,那浪叫听着真带劲,可是要花大银子叫来的?介绍介绍给小弟我开开荤?”
高酋笑道:“兄台可是要失望了,她是我的老熟人了,不是花银子的妓女,不过带劲是真的,不是我吹牛啊,就算真让你对上了,怕死也吃不消啊。”那汉子得了便宜,也不和高酋争辩,又是附和了几句后,二人下了楼梯就要分别,高酋对那汉子问道:“兄台啊,相逢即是有缘,敢问高姓大名,日后有机会喝个酒?” 那汉子憨笑道:“老哥抬举了,我叫李大根,老哥你这是要走了吧,喝酒也不知道有没机会,不过你刚才说那好酒好肉不会要等下次吧?” 高酋哈哈一笑,对这性格淳朴的汉子比较对眼,他拿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给到柜台后的掌柜说道:“东家,结账,这锭银子,除了房钱,剩下的就好好招呼这位大根兄弟。” 廖掌柜接过了银子点头道:“客官放心,定会好好招呼这位大根客官的,对了,客官你可是要退房了?” 高酋想了想道:“先不退,我有事离开一阵子,劳烦东家你帮我留着那房间,我住着舒坦,也不用收拾,等我回来就是,到时候再结账也不迟。” 廖掌柜知道高酋就是圣女大人吩咐要拉他入教的人,既然还会回来,就等他回来再办便是。 高酋离去后,廖掌柜招呼李大根落座,吩咐厨子做几道招牌菜,提了一壶酒来让他慢用。李大根等着上菜,灌了一杯没有兑水的好酒后,自言自语道:“嘻嘻,听一晚床还有这好酒好菜吃,不赖嘛,那就多住两天再走就是。反正也不急着去济南城。” 此李大根不只是同名同姓,正是让安碧如这绝世狐狸精也差点吃不消的那位。 当初安碧如带走玉珈之前,曾让他不要再住在那地方,送了些盘川给他,让他只管到处游荡,只需要最后在济南城落脚后,安碧如便能找到他。起初大根还不愿意,觉得没这必要,他住在那地方就好,又没人打扰。安碧如也没说详细,只是说现在是清静,但保不准过几天就不安生了,要是不去济南的话,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见着她了。 大根孑然一身,无亲无故,在哪里住也是住,当初之所以选择住这僻静到方圆几十里渺无人烟的林中,也是因为囊中羞涩,在城里安不下身,既然现在自己的老相好就连盘川都打点好了,他也无所谓,见不到骚狐狸才是要命的。所以还是听从了安碧如的吩咐,一路北上去济南城就是了。 当初安碧如赠与他的盘川可不少,就是天天大鱼大肉也绝无问题,甚至都能在城里买间宅子安家也绰绰有余,不过清苦惯了的大根也没有一朝暴富便挥霍无度,只是钱银上没有了负担,他贪杯喝酒也变得豪爽起来而已。
而且身怀巨款的大根也不会显摆出来惹人现眼,财不可露眼这种显浅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所以吃住和一身行头也是寻常百姓,十分低调。 店小厮上了菜后,这白来的好酒好菜也是吃得心安理得,打算吃饱喝足后再回房间好好补上一觉。大根抓着一只鸡腿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宁雨昔带着弟子仲八经过堂前,与廖掌柜打了声招呼后便外出。 宁雨昔那一身素洁白衣之下是藏不住的傲人身段,走起路来那两瓣丰润肥臀配上纤细的腰身扭得摇曳生姿,让大根也顾不上手中的鸡腿,直到宁雨昔师徒二人离去后,大根也抹了把嘴把口中的腿肉咽下,自言自语道:“啧啧啧,我的乖乖啊,这一路上走来,就这娘们的大奶肥腚最有看头,嘻嘻,那大奶子都快要把衣服撑爆了吧,那肥腚用老汉推车撞起来不知道有多响呢,要是来个观音坐莲,怕不是鸡巴都要被坐折了,也不知是那家的骚娘们,带着儿子出来游逛,就不怕被拦路劫个色,拉到没人处就地正法,肏她个饱?这身子,怕是和那骚狐狸不相上下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着她呢,下次不拉住她好好玩上几天可不行。” 刚才那惊鸿一瞥便让大根浮想联翩,想入非非。殊不知他心中的臆想刚才已被仲八看到了。出门之后,仲八对宁雨昔说道:“师傅,刚才客栈里那喝酒吃肉的人对你有淫邪的想法呢。” 宁雨昔没有丝毫波澜道:“那又如何,别人脑子里的想法为师也改变不了。眼睛长在别人身上的,难不成就是看几眼便要问罪于他吗?世事不可如此霸道,他想想而已,不必介怀,而且为师曾交代过你不可轻易窥探别人心思,别人的想法如何,与他的行径如何,是两回事,不应对每个人都以圣人的准则去评定,就像你看到一个人脑子里想着的是帮人,但现实中却是做了害人的事,与想着坏主意,但却是做了好事的人,两者相比起来,到底孰好孰坏?” 仲八想了想认真道:“师傅,我也不是故意要偷窥那人的心思的,但看了他一眼后我便知道了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呢,按师傅你这样,是不管初衷如何,只看最后的结果才能判别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吗?” 宁雨昔摇摇头道:“非也,你这般想的话,就是唯结果论,不看目的和手段,只看结果,这本身就是一种偏见,这问题其中的玄机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就当做是师傅给你出的考题课业,你多想想后再来告诉为师吧。”
仲八年纪尚轻,人情世故的历练还是欠缺,宁雨昔抛出的这问题不易吃透,他只能慢慢消化理解。能遇到宁雨昔是他的福气,否则这与生俱来的天赋,没有明师引入正途,很可能就会成为他的索命绳,让他过早地夭折在这世上。 佛道相济 与前朝历代相比,如今的大华民风开放,在民间宗教盛行,而佛家与道教都拥有广大的信徒,因此在民间行走的僧人和道士也不是稀罕事,舞阳城分别有一座上清观和净慈寺都有不少信徒定时上香供奉,寺观之间虽道不同,却罕见的并不对立,源于净慈寺的主持与上清观的观主原是挚交好友,但各自信仰不同,等到成为主事的主持和观主后,也没有出现佛道相争的局面,两者一直相安无事,这反倒让自家的香火都不错。 这两家香火鼎盛的寺观都有个习惯便是每逢初一十五便会出门化缘,僧人在化缘时会主动为一些百姓干点劳作或是祈福,道士们则是挑个档口在街上免费摆摊算命或是帮忙写一些家书之类的行善之事。一位风姿绰约,体态婀娜的女子正缓步在街上逛荡,这里民风淳朴,百姓们大部分都有信仰,无论是信佛还是信道,都秉承善心,所以治安不错,如此美人在街上都没有被一些地痞流氓去骚扰,对于这位面生的女子,大部分人顶多就是多看几眼。 女子那惊艳绝绝的俏脸之上泛起笑意,对这地方百姓的淳朴颇为意外又欣慰,她今日心情大好,掏出两颗铜板买了一串路边摊贩子的冰糖葫芦,吃的津津有味,想起刚才那卖冰糖葫芦串的汉子看着自己却没有夹杂太多的淫邪目光,反倒是恭维地说铜板给多了,一串只要一个就行,她便笑道:“大叔做生意的确实诚,多的一颗铜板就当是赏钱吧,要是你一开始收了我反而会抢回来,不过你反而退回来的话,那我这掏得也值当,收下便是。” 那汉子挠挠头憨笑道:“姑娘你也奇怪,明明给多了铜板也不收回去,要不你再挑一串吧。” 那女子仿佛听见一个很可笑的笑话,笑得前弓后仰,完了才笑意盈盈地打趣道:“大叔,我好久没被人叫姑娘了,就凭你这句话,我得再赏你一锭银子。”说着便从袖里真的拿出一锭拇指头大的碎银丢给了那摊贩子,摊贩子大叔接过那碎银后并没有收下,只是递回给女子道:“姑娘真的不用给这么多钱,这银子比我卖完这一杆子的冰糖葫芦都多啊。”
那女子没有收回碎银,只是给了摊贩子一个笑脸后便扬长而去,那怕那汉子想着追上来把银子还回来都没有机会,几个错步便消失在汉子的视野中。只留下那憨厚老实的汉子挠着头不知所措,他这天掉下来的馅饼虽然让旁人艳羡,却没有人对他冷嘲热讽说酸话,只是让他就只管收下银子,回去给老婆孩子加加菜,打一顿牙祭也好啊。 憨厚老实的汉子看得出来人缘不错,也反映了此地的民风淳朴当真不假,在这世道也是极为难得。女子吃着手中的冰糖葫芦继续游逛,这是她近些日子来难得的放松,因为她与人相约在此地碰面,先到一步也不急着办事,才有这闲暇时光在逛大街。 把手中的冰糖葫芦串吃完后,看到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僧人,一身最简单的僧服,手中拿碰着一只瓷钵,每当有行人与他行礼布施,他都会认真的还礼,口中念道:“阿弥陀佛,施主有礼,必得福报。” 女子看着有趣,那中年和尚虽然对路人布施的钱银都大方收下,却不见有兴奋神色,反倒是一年慈祥欣慰的表情,而且也不会故意把钵里的铜板揣进口袋装模作样,反而是光明磊落地认布施的行人知道自己所得,当僧人准备经过她时,她玩性心起,把手中正准备扔掉的竹串当做布施放倒僧人化缘的瓷钵中,想要逗他一下。 看见那钵中的竹串,僧人脸色并无波澜,依旧还礼于女子道:“阿弥陀佛,贫僧谢过施主布施,祝施主福寿无疆,青春永葆。” 女子咦了一声道:“大师,我给你这吃剩的竹串也不生气?”僧人微笑道:“这位女施主,贫僧出门化缘,讲求的是个缘字,既然你把这竹串赠与贫僧,那就是贫僧与它有缘,可需生气。” 女子又道:“大师,你这手中的化缘钵子里可是装了不少铜板哦,要是天天出来化缘,也不算是贫僧了吧,我看就富得流油。” 僧人神色平静,没有被这位皮囊精致的女施主那句调侃的言语挑起慎怒之气,他镇定道:“在女施主眼里贫僧钵子里的是铜板,但在贫僧眼里钵子中的却是其他施主的善心,贫僧每次化缘都会有定下数,这下铜板贫僧都不会收紧自己口袋里,化缘后便会把钵子中的钱财悉数转赠与城中的一些孤儿寡母,给他们减轻一下世俗之穷苦。” 女子仿佛和中年僧人卯上一般,她质疑道:“嗯?大师之言可当真?不是信口雌黄,转眼就把铜板袋袋平安?那小女子当真要见识见识大师这慈悲为怀之举了。” 僧人依旧不动怒,只是提议道:“既然女施主不信,那不妨跟着贫僧继续化缘,看贫僧是否可有犯了妄戒。” 女子打蛇随棍上道:“好,那小女子可就要见识见识了。”
僧人只是捧起瓷钵双十合掌还了个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随后便继续前行。女子一路跟随僧人化缘,并火眼金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若是有小动作把那钵子化缘而来的铜板悄悄藏起,定然瞒不过她的眼睛,到时候她可就会拆穿这和尚的行径。 让女子意外的是,在后面那一路化缘中,不少认出僧人身份的行人都会虔诚地行大礼,更是唤出他的法号:“觉静方丈。”原来这位便是那静慈寺的当地主持方丈——觉静大师。从这没有身披袈裟显摆身份,只是穿着寻常僧服出门化缘的举动,女子便觉得这方丈应该不是那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假和尚,当真是有向佛慈悲之心,还算不错。 觉静言行合一,当真等钵子里的铜板都装满后,便不再接受行人的布施,然后走到了城边的一排简陋的棚舍区域,当他走过去后,不少衣衫邋遢面黄饥瘦的孩童跑了过来,对他行了个礼欢迎道:“光头大师,你又来啦!!”觉静并不介意那些孩童对他的称谓,只是蹲下身子让那些孩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一个他那大光头。女子觉得好奇,这和尚是真的受那群孩子的欢迎,不似做假。 觉静和孩子们说了几句话后,便走到那排简易棚舍中,逐一给那些孩子的父母分发化缘得来的铜板,有些孩子多的,便会多分些,那棚舍中的大部分成年人都是老弱病残,有的长年卧床,有的腿脚不利索,基本上没有谋生能力,女子询问那些好奇看着她这位大姐姐的孩子们才知道,这棚舍便是那静慈寺出银子顾人建造,用来安置他们这些穷困潦倒的百姓,而觉静作为主持方丈也是亲力亲为,每月都会来探望并送些化缘得来的铜板,让这些穷人们能有生活开销,不至于饿疯饿极而做出过分的行径。 女子也算是相信了觉静的说辞,如果不是经常这般作为,那些孩子可骗不了她,当觉静坐到棚舍前的地上后,不少可以走动的人包括孩子们都会自觉地坐到他前面,安心地听讲觉静说佛讲法,便是有些孩子听不懂,也是安安静静地坐着昏昏入睡,并不跑去玩耍。 等觉静宣扬了半个时辰左右的佛法后,便结束了今天的化缘,女子诚心的对她施了个万福道:“大师当真慈悲为怀,是小女子以小人之心揣测大师的胸怀和佛心了,大师见谅。”觉静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女施主言重了,他们都是去年山西旱灾的灾民,流徙至此,贫僧受了信徒们的供奉,建了这棚舍,让他们有个容身之所,不至于再要颠沛流离而已。” 女子言道:“小女子姓安,大师佛性高远,更兼佛心,可比菩萨,让小女子受教了。”
安姓女子便是安碧如安大魔女。从突厥返回中原后,如今的她只是孤身一人,原本从图索佐那里得到的几万突厥死士不知被她如何安排,但显然这支奇兵在她手里,不出则已,一旦祭出必有奇效。只是刀锋所向就唯有那时才知道了。 安碧如验证过觉静大师的佛心真假后,自然就打算离开,但觉静大师却是唤住了安碧如道:“安施主,请留步。” 安碧如疑惑道:“大师,有事?” 觉静方丈说道:“贫僧有一事相劝,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看安施主一身的血腥气,想必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上天有好生之德,安施主不应徒添杀戮,免得日后永堕无间地狱,生受轮回之苦。” 诚如觉静大师之言,安碧如前两天才大开杀戒一番,手上那是冤魂还是罪有应得,已经不重要,对于这和尚的眼力和所言,安碧如波澜不惊道:“觉静大师有心了,本姑娘要做什么,自然不需别人来指手画脚,该受什么后果,那是以后的事,这人间有大师这般心肠好,慈悲为怀之人,那就得有像我这边冷血无情之人做点坏事,这人间才不会那么无趣呢,是吧。就不叨扰大师了,本姑娘先告辞。” 本姑娘这词,已经好久不在安碧如的话里出现了,今日那憨实汉子这无心之言,却是让安碧如确实心情不错。安碧如正欲离开,只见觉静大师却是走到她身前拦住去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安施主不听贫僧劝诫,贫僧也不便多言,只是贫僧有一问题,请安施主诚心回答。” 觉静方丈这拦路的举动引起了安碧如的不满,她眯眼道:“你问我就要答吗?若是不诚心又如何?这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方丈你身为出家人,还想要拦着本姑娘不准走,意图做那不轨之事?” 觉静方丈没有被安碧如的胡言乱语打断思绪,他神情凝重道:“安施主,以贫僧观之面相,你不是嗜杀之人,为何会沾染那么多条人命纠缠,以后可会继续要杀人?劳烦安施主回答贫僧!” 安碧如冷笑道:“死秃驴,老娘好不好杀人,关你屁事,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今后会死在老娘手上的还会数不胜数,怎么了,想要多管闲事?你说你好好做你那不问俗事的和尚,不时救济一下穷苦百姓,赚点口碑积点功德不好吗?非要来惹老娘?” 觉静神色坚毅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非是贫僧要多管闲事,但既然贫僧遇到了,就不得袖手旁观,明知安施主还要去杀人而不阻止,那贫僧就妄为出家人了。” 安碧如嗤笑道:“死和尚怎么就喜欢多管闲事了,别以为你仗着在这里有些名声,老娘就不敢杀你,要知道死在老娘手上的和尚,不管真假,都不只双手之数。”
安碧如的狂言终究是惹得觉静心头一股莫名火起,瞬间化身怒佛金刚,出手同时呵斥道:“今日就由贫僧出手降魔,定要收一收你这妖孽!!!” 觉静不止心怀慈悲,遇见安碧如这妖孽出手也不含糊,早早发现她那一身无法撇清的孽障因果,便断定此女手中必有人命,只是没料到她言语间似乎并不对此隐瞒,更是大方承认且声言日后必定继续作恶为祸人间,唯有试图将其拿下后再图感化。 只见觉静欺身靠近安碧如,双手化作龙爪,袭向安碧如的双肩准备把她拿下。安碧如柳眉轻挑,急掠后退数步,嘴上说道:“呦,看不出你这死秃驴一副庄严面相,却是那登徒子行径,是见着了老娘这胸脯太大,忍不住也想要来抓上一把过过手瘾?” 觉静一击落空后不退反进,追击前冲,势必要把安碧如擒下后再讲佛理。再次奔向后退的安碧如。堂堂白莲教安圣母,出身玉德仙坊,宁雨昔的师妹,安碧如也不是吃素的,再退就没意思了,她玉手化掌,在觉静那龙爪手擒至双肩时,未等他发力锁住锁骨,双掌交叉拍向觉静的内肘,便化解了觉静的攻势。按在安碧如双肩的龙爪手被拍飞后,觉静顿觉不妙,此时的他与安碧如近在咫尺,仅有几寸距离,却是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气势,安碧如已是收掌在腹,笑意盈盈地对着他微笑,蓄势待发。 来不及躲闪避无可避的觉静只得双手合十护在胸前,可依旧是被安碧如蓄劲的双掌一击重重拍在胸前,两人间顿时发出一声清澈的钟鸣声,觉静整个人倒退,双脚在地上滑出两道长长的脚痕才止住退势。 安碧如嗤笑一声道:“金钟罩,原来是擅长挨打的老王八套路,那老娘可就不客气了。”一掌打在那和尚身上,发现对方的护身功夫颇为不俗,是那少林出了名的金钟罩硬功,安碧如也是来了脾气,反身掠向刚刚稳住身形的觉静,玉掌变拳,如骤雨般落在这多管闲事的和尚身上,只听那看似无害的粉拳却是打得觉静不得不紧守要害,钟鸣声此起彼伏,安碧如就像发泄一般把拳势都倾注在他身上。 觉静的金钟罩浑身功夫确实了得,浑身被一层金光笼罩,安碧如的拳头看似凌厉,实在却没有攻破他的防守,在拳与身的接触处荡起阵阵涟漪。直到安碧如打了九九八十一拳后,才后退几步,揉了揉手腕娇呻道:“老王八这身硬功不错,让老娘这手都快打肿了还破不了,怪不得有这多管闲事的底气,哼,罢了,今日便不与你这老王八计较,记住了天下之大,可不是你一个小地方的和尚便能肆意逞能,不该管的事就别瞎操心,不然那天真遇见了那些能人,就是你去见你家佛祖的日子了。”
觉静虽然挡住了安碧如的一顿猛攻,可体内却是血气翻涌,不得不分神平息体内的真气,此刻也无从辩驳,只见他两只大袖鼓舞,神色凝重,双脚更是陷入那土中,是被安碧如硬生生打进土里。 若不是之前安碧如亲自验证过他那行善之举,也不打算开杀戒,只是略微惩戒一番便收手,以安碧如的实力,怕是能将他彻底打入地里。片刻过后,觉静才终于镇住了体内的乱象,长吁一口苦笑道:“贫僧这苦练多年的功力,没想到第一次对敌便如此狼狈。唉,这位施主若是再继续作恶,恐将为祸人间,罪过罪过!” 生平和善极少出手的觉静,今日算是第一次对陌生人出手,本以为能将其擒下,不料反被打得节节败退,吃了缺少实战经验的亏。在他看来,自己处于固然是被动防守,但那位安施主也定然不好受。 二人的打斗惹得另一边棚舍的百姓在围观,趁着那觉静分神之际,不愿徒生事端的安碧如已然离开,但却未如觉静所料,安碧如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去打杀一个德行还算不错的和尚而已。若是真要下死手,只要再轰他个十拳八拳,或是找到罩门所在,一样能把对方打破防,到时候只需一掌,便能摧古拉朽地拍死他,再不济也能废了他。 寻将 摆脱了那觉静方丈的纠缠,安碧如继续游晃,只见一个摆摊算命的道士本来正打着瞌睡,待自己快要经过时,那道士揉了揉眼睛醒来喊道:“这个夫人且慢,可有兴致看个相算一卦?算得准不收钱。” 安碧如听闻来了兴趣道:“哦?这位道长,看相算挂,为何算得准反而不收钱了?” 那道士整理了一下仪容道:“贫道就住在城南的上清观,也不是要靠这行当来吃饭,观里的规矩要定时出门,给这里的乡亲们做点事,贫道就摆了个摊在这里给人算卦,所以其实准不准都不收钱。” 安碧如笑道:“那岂不是都可以胡诌乱编了,还有,你怎么就唤我夫人了?看我像是已经嫁人的样子吗?后面那卖冰糖葫芦的都唤人家姑娘呢,莫不是连这都要看错,那还要看什么相啊?” 道士笑道:“像夫人这般美艳动人的姿色,贫道就是不用看相都知道,定然是早有人会抱得美人归,若是这都错了,那贫道这一身本事也是白学了,卖冰糖葫芦那汉子他懂个屁,本来就是个憨憨家伙。” 安碧如坐到那摊位的凳子上,饶有兴致道:“这位道长眼光不错嘛,也会说话,不过他也没说错,人家今天可还是姑娘呢。” 道士眼眉一挑,道:“今天?!贫道懂了,呵呵,不知夫人有无想要知道的事,想要算的卦啊?”
安碧如一手撑在下巴,不知是有意无意,胸前的一对堪称累赘的巨乳都压在那摊子桌上,摆出了一个极为诱人的坐姿,尽显她那玲珑浮凸的绝美曲线,她笑道:“不知道长擅长看什么相?面相?手相?脚相?还是全相?” 那道长抚须微笑道:“都能看,都能看。”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道长好不正经,看全相可是要本姑娘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给道长看个够本?” 道长笑道:“看得越多,算得越准,不过若是夫人害羞,看个面相摸个手骨也是可以的。” 安碧如打趣道:“要是看全相的话,也不知是道长吃亏了,还是我吃亏了,看道长你这细皮嫩肉的保养极好,莫不是还保留着童子之身?要真是那样的话,就不怕我吃了你啊?” 道长脸色微红,想不到这女子说起荤话来如此生猛,感觉头一次有被调戏的感觉,他轻咳了一声后道:“夫人说笑了,道士也是可以娶妻生子的,不像和尚那样。” 安碧如继续道:“我当然知道了,刚才我就遇着了位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把人家掳走的色和尚,幸好我机警脱身了,不然被那色和尚带走后,也不知要遭受何种玩弄了。” 道长脸色古怪道:“色和尚?不可能吧,在这舞阳城,还有这种败类,定是那秃子教出来的好弟子。” 安碧如眯眼道:“秃子?道长你说的,可是那净慈寺的和尚?” 道长说道:“正是啊,不对,今日出来化缘的不就是那秃子?夫人所指的,不会就是觉静吧?” 安碧如笑而不语,道长脸色变化,他疑惑道:“夫人可是从北而来?” 安碧如点头道:“是又如何?” 道长脸色正经道:“难怪难怪,夫人有所不知,前几天贫道夜观星象,算了一卦,是那破军入命,一路南下,恐将带来兵戈之患,是为大凶之兆。贫道与那秃子,不对,是净慈寺的方丈觉静相识已久,便与他提及此事,也许他就认定夫人你就是那元凶,所以想要带你回寺里感化。” 安碧如冷笑道:“就凭这种理由,便要把人带走,那秃驴也太过霸道了吧。对吧,上清观观主——玄虚道长。” 被说破了身份的道长也不意外,毕竟自己与那觉静出家前便是发小兄弟的事也不是秘密,而且自己刚才的话里也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这个事实,他正色道:“夫人莫要见怪,那秃子的性子就是那般耿直,平日里也都只会念经敲木鱼,脑子不太灵光,不过依贫道看来,能从他手里脱身,那夫人的你身手也是深不可测。” 玄虚道长所言安碧如没有反驳,她好奇道:“玄虚道长,那秃驴脑子不太好使,道长你可应该不至于那般不讲理,也想要把我拿下吧?”
玄虚叹道:“不瞒夫人,贫道的确有打算动手的念头,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 安碧如笑道:“道长何以变卦?莫不是在使诈?想要耍滑头给人家下套?” 玄虚谓道:“因为打不过啊,那就不自找苦吃了,我又没那秃子苦练多年的挨打功夫,夫人刚才不也说了,我这细皮嫩肉的身子,怕是经不起夫人折腾啊。” 安碧如正要再言,身后响起了一声阿弥陀佛,她不禁苦笑道:“真是冤魂不散。” 原来是那觉静方丈已一路寻来追至身后。显然玄虚也早已看到了他脸色颓败,受了内伤。安碧如扭头撇了觉静一眼道:“死秃驴,老娘已经放你一马了,怎的还这般纠缠,莫不是真惦记上了老娘这身子?” 觉静对玄虚说道:“牛鼻子,你我说好要联手把这位会带来凶祸之人擒下,还算不算数。” 玄虚一翻白眼道:“不算数,你就当贫道放屁吧,明知打不过,还逞什么能,我看这夫人也不是不能好好说话,让我和她好好聊聊,聊好了大家相安无事各回各家不也挺好?” 觉静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好聊的,这位施主的涙气太重,罪孽深重,上个月在徐州钟知县一门四尸案的元凶便是她,刚才贫僧和她打过一场,所用之拳法劲道都是一样,而且死在她手上的人命远不至此,今日是绝不能放虎归山,任由她继续作恶为祸苍生。” 玄虚道长倒吸一口凉气,不由道:“看不出来,夫人你这出手也不含糊,还敢杀官府的人啊。” 安碧如笑道:“怎的,怕了,看来道长你相术也不太在行啊,要不老娘给你看个全相,看能否算得准一点。” 安碧如的调笑让玄虚有些尴尬,他讪道:“夫人莫要取笑贫道了,不过既然秃子都说了,那贫道也只好试试吧,不然都对不起这身道服。” 只见玄虚道长从背后抽出一柄木剑,缓缓起身,正好与觉静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在安碧如堵住,安碧如面对这和尚道士的联手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注意到就在他们说话间,那街上的行人和摊贩已经远离,显然是刚才觉静授意,但是在那些路人脸上却不见诚惶诚恐,有点奇怪。 安碧如道:“你们可是第一次联手?我看这里的人好像不怎么害怕,是见得多了,还是没见过啊?” 手握木剑的玄虚道长说道:“联手是真的第一次,因为之前流窜到这里的恶徒凶犯,都是贫道出手便拿下,秃子他不擅长打架,一般都是挨打的份,抓人嘛,还是贫道在行。”
道长不等安碧如反应,便先发制人,一剑刺向她的面门,两人就相隔一张桌子的距离,安碧如一个背拱堪堪避过道长一剑,那木剑就悬在她的胸前,玄虚本就不指望能一击得手,木剑虚刺后瞬间反握劈向安碧如的身上。一气呵成不带丝毫凝滞。 玄虚近乎偷袭的行径差点就能得手,可没料到安碧如的反应更快,背拱之时已然腿上发力,提劲上踢,那摆摊的桌子轰然炸裂,一记撩阴腿便还给他。心眼子不少的玄虚不愿以伤换伤,更不想断子绝孙,就只能撤剑抽身。也算他反应及时,没有被踢中裆部,但已是后背发凉,这女子的招式也太歹毒了些,差点命根子就没了。 逼退道士后,保持背拱的安碧如仰头便见那觉静高高跃起凌空一掌压下,她双手撑地以倒立之姿合腿迎击那和尚的般若掌,掌腿相击,觉静被定在半空,愣是没法以掌法压下安碧如,这时玄虚趁机提剑再刺向安碧如的后背。 安碧如冷哼一声,双手一拍,借势收腹撤腿,半空中凭着身份变换头下脚上姿势,在觉静的掌下和玄虚的剑上之间逆转身形,脚踩木剑借力,与觉静对击了一掌,把他逼走,随后双脚一夹,让那玄虚的木剑应声断碎。 玄虚木剑被毁,但也来不及心疼,安碧如落地后转身一记鞭腿袭,那扑面而来的气劲让玄虚暗叫不妙,只得提起双臂挡在胸前,可依旧被那势大力沉的鞭腿扫中,倒飞而去。安碧如将两人击退后,却没有乘胜追击,因为不需要,觉静和她对了一掌后被击退后,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然后颓然盘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线猩红,伤上加伤。 而玄虚挨了安碧如一记鞭腿,那两条格挡的手臂传来剧痛,大概是骨折了,双手发抖地倚靠着墙边,苦笑道:“说了不信,秃子,这下可好,碰到硬茬了吧。” 觉静垂头丧气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安碧如坐回了凳子上,敲起了二郎腿,轻轻晃动着玉足道:“知道老娘的厉害了没,你们这两只井底之蛙,偏隅在此,以为练了几年功夫就了不得,想要做那路见不平的侠士,也得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还得看有没有脑子,秃驴你说上个月徐州知县那案子,的确是老娘干的,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狗知县夫妇和两个狗儿子的该死事你不曾打听吧?就算没老娘出手,他们干的那些人神共愤之事,总会有被屠门的一天,不过是老娘恰好经过,实在看不过眼才出手。再说,缉拿凶案是官府捕快的事,与你们何干。” 觉静此时低头不语,他唯有双手合十运功疗伤。而玄虚瘫坐在地上道:“夫人你不打算杀我俩?” 安碧如笑道:“让我考虑考虑。”
玄虚只好道:“夫人可有觉得这舞阳城里的民风还算淳朴?” 安碧如好奇道:“这点倒是不错,也就那秃驴的蛮不讲理和你喜欢偷袭人家的坏习惯要改改。” 玄虚讪笑道:“夫人实不相瞒,我与秃子自幼便在这里长大,可原本这舞阳城可不是民风淳朴路不拾遗之地,是我和秃子各自当上了观主和主持后,一步步地感化,以德服人,把那些屡教不改,教而不善之人都收拾后,才有了今日这局面,实属来之不易。” 安碧如反问道:“那又如何?这里又不是我的地方,好与坏都没什么区别,这就是你们想要我高抬贵手放过你们的理由,这理由我可不接受。” 玄虚一时无言,见他无言以对后,安碧如才道:“罢了,你们这事也不是有什么歹心,更没占到什么便宜,就当老娘我给你们上了一课,让你们长点经验和记性吧。不过下不为例,要行侠仗义,也得分青红皂白。别净干那傻事,动不动就以侠义自居来评断别人。” 听闻此言觉静头垂得更低,不停默念阿弥陀佛,玄虚打了个道门稽首恭敬道:“贫道受教!” 化解了一场风波后,还是觉静主动邀请安碧如到净慈寺做客,可安碧如与佛门一向不太对付,不然当时见着了觉静也不会想要验证一下他这和尚到底是真是假,所以并不打算受邀,玄虚倒是看出了门道,便打了个圆场邀请安碧如到上清观做回客,安碧如倒是没有拒绝,欣然接受。 被拒的觉静只是有些许遗憾,便道:“安施主的身手了得,功力深厚,贫僧领教过,需要回去好生养伤,就此与安施主告辞,但贫僧仍希望安施主日后也不要滥杀无辜,毕竟杀孽太重易遭反噬,还望安施主不要轻视,阿弥陀佛。” 待觉静离开后,玄虚无奈笑道:“原来夫人姓安,安居士,我这兄弟就是那样,耿直过头了,要不是练功还算勤勉小有成就,怕是得罪的人会排着队等他出门就给他套麻袋敲闷棍,还请安居士不要放在心上。” 安碧如却是摇头道:“虽然这和尚是傻了点,不过佛门却是需要这种心思纯粹之人才好,不像道长你,心眼不少,但却更易吃亏。” 玄虚苦笑道:“安居士高见。” 安碧如瞧了他一眼道:“走吧,去你那道观坐坐,给我说道说道你们兄弟二人的故事当是解闷也好。”
玄虚闻言便将安碧如带回了上清观。在那观里待了半天,尝了一顿斋菜,安碧如也从玄虚口中了解了此地这些年的变故。这舞阳城原来民风也是彪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地痞流氓打架斗殴也不是稀奇事,而自从五年前上一任知县在任上病故后,继任者也就是现在的知县上任后,却是不闻不问,只管每日府上花天酒地,声色犬马,使得城中的治安越发糜烂,看不惯的觉静便和玄虚一同出手整治,收拾了许多在此惹事生飞弄得鸡犬不灵的地痞和歹人,眼看知府甚至都不打算把他们关进牢里,他们便把人带回寺观中好生感化,若是感化无效,才用拳头以德服人,没有痛下杀手,却是不老实了便揍上一顿,渐渐地除了一些食古不化的顽固之人被关起来,不少人也痛改前非,成为了他们的弟子。 而城里的风气也慢慢的好起来,有这般新貌,竟是被那知县当作自身政绩给提拔高升调走了。不过觉静和玄虚也不打算计较,那种县官,走了更好,而如今这城中的实际话语权也掌握在两位出家人手里。 安碧如只当是听了个有趣的故事,还和玄虚聊了一些事后,便离开了道观。当天晚上,在下榻的客栈里,安碧如和早已约好的一名精瘦中年汉子密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她主动登门到那净慈寺,觉静亲自接待了她。 让觉静意外的是,安碧如口述了一篇佛门秘籍传与了他,是那少林的金钟罩武功的完整篇章,觉静不明白安碧如此举意欲何为,安碧如只是轻描淡写道:“看你还算顺眼,也是有德之人,我这口诀也只传一遍,记不记得住就看你记性了,你以前所练的功夫有所残缺,所以就算你再刻苦勤勉也不可能练就真正的金钟罩,唯有我这完整的口诀补完,你才可能练到那金刚不坏的佛门金身,比现在抗揍功夫翻两番都不止。” 觉静诚心给安碧如还了一礼,安碧如也坦然受之。这门绝学,源自当初她还没叛出圣坊时阅览坊中藏书无数的武学阁楼,只是当时师傅曾告诉过她要练成此功,唯有保持童子身的男子才会事半功倍,对于她来说形同鸡肋。当年的圣坊,借着老皇帝的鼎力支持,搜集到天下武学秘籍无数,甚至不少生僻冷门或已失传的绝学都有,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也唯有如此才能培养出她和师姐宁雨昔这般的武学奇才。就算没练过也多少有看过了解过,与人对敌天然便占据不少优势。 安碧如传完口诀后也不多留,径直离开,唯有觉静把这份大恩铭记在心中。回到客栈后,收了一封飞鸽传书,安碧如看完后,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自言自语道:“看来运道在我这边呢。猛将兄,拿不下你老娘就不走了。” 收归猛将
一袭紫衣飘然落在一间简陋的茅舍前,来者正是安碧如,她缓缓靠近茅舍,房子里传出咽呜低泣声。她站在门口处,只见之前那卖给她冰糖葫芦的憨厚汉子正跪坐在一张床前,身边站着个懵懂孩童,哭泣声出自那汉子,他双手握住正躺在床上的一个妇人之手,那妇人气若游丝,显然已经病入膏肓到了弥留之际,试图竭力睁开双眼再看看这世界。口中含糊不清的呢喃低语。 安碧如不悲不起缓声道:“我有办法让她清醒过来一阵子,与你们父子二人告别。” 那汉子闻声猛得转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前些阵子那买过一串冰糖葫芦还打赏不少的姑娘,这时他也没有心思细想为何这姑娘会在此,只是急声道:“姑娘你当真有办法?是想要我把银子还你?你等等,我这就找给你。” 安碧如摇头道:“不是,银子我有的是,但我也不会白白浪费功力帮你,我要和你做笔交易,你若是答应,我能给你夫人救醒过来,多则两天,少则半个时辰,但我要你的命。” 安碧如的说辞汉子听后竟是没有丝毫犹豫道:“好!” 安碧如皱眉道:“不需要考虑?” 汉子坚决道:“不用,你若是那狗官派来的杀手,我这命也是保不住,但可否请这位女侠放过我儿子,他才四岁,对你们毫无威胁,甚至过几天连你的样子也会记不住,能不能不赶尽杀绝?” 汉子夹杂哀求的语气道,安碧如道:“我说了只是要你的命而已。” 汉子的目光泛起了感激,诚恳道:“谢过女侠,还请女侠出手。” 安碧如摆了摆手走到床前,汉子拉着儿子让开了位置,只见她先是搭手在妇人手上把了一下脉,确是到了药石无灵,油尽灯枯的地步,安碧如肃然道:“依我估算,能有半天的命。”随后便把妇人扶坐起来,盘坐在她身后点了几处大穴,然后双掌抵住妇人那后背缓缓输送了一丝功力,护住了她的心脉。 当一股暖流入体后,妇人原本冰冷的身体也慢慢暖和起来,就连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泛起一丝红润。妇人缓缓增开双眼后,安碧如也把搭在她背上的双掌撤离。然后对汉子说道:“接下来的时间,你好好陪伴你的夫人吧,等你办妥了事情后,来凤悦客栈找我。” 汉子扶着妻子对安碧如感激流涕道:“谢女侠大恩。” 安碧如点了点头后便离开,原本她过来是想要拉拢那汉子为她卖命,恰好遇到这般生离死别的状况,也不急于一时,昨天在上清观做客时,从玄虚道长口中得知,这汉子是去年才带着妻子与儿子在此地落户,因为这里的官府形同虚设,就连户籍都能让观主帮忙处理,而玄虚也是了解了这汉子的往事确定他并非奸恶之徒,所以包揽了此事。
汉子原名陆潮,曾从军在边关立功无数,可因为生性不懂奉迎,还得罪了一位权贵,被诬陷通敌卖国判了流放之罪,是她那刚生产完的发妻四处奔走,不惜耗尽家产打点关系,最后才被平了罪放了出来,可她也因此落下病根,心灰意冷的陆潮从此消沉,带着一家大小远走他乡,可那权贵却没有轻易放过他们,每逢他们在一处地方想要落户入籍,总会被多有刁难,至使他们一家几年都颠沛流离,连温饱都成问题,更是无力让妻子治病,直到一家人一路南下来到这舞阳城,才算安定下来,而陆潮为人憨厚诚实,也与这里的民风契合,日子总算安稳了几分。 安碧如让人去调查确认的是这陆潮以往在军中的战绩和经历,得到的结果让她相当满意,这位名不经传的陆潮当年已到校尉,曾有巡防时与突厥胡人遭遇战,一支两百余人的骑兵击退两倍于己方的胡人骑兵,更有多次战事断后,带着五百骑兵死战不退,与胡人对拼冲锋硬生生拖住敌人追击直到大部队安全撤离,本来以他的战功便是再升三阶也绰绰有余,可天意弄人,官场的腐败让他多次与升官失之交臂,最后更沦落到如斯田地。 安碧如自突厥之行到手的几万胡人精骑后,便盘算着物色一位有能耐和资格统领他们的人来替自己管住这般不让人省心的蛮子,眼下的陆潮正合适,便是她今晚过来招揽的目的,那帮孙子自己花了不少力气才算彻底降服,如今已然成为只认她为主的死士,他日无论放在那个战场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奇兵。 这些时日安碧如四处奔走,不惜暗中煽风点火再挑起大华与突厥之间的冲突,就是要搞混潭水,让天下局势动荡,好作火中取栗之举。这其中的风险如走钢丝,半点差池不得,既要让两国打起来相互耗蚀国力,又不能让局势一面倒,打得越久越好,不然以她手上的资本,要做那窃国之举只是个笑话,因此她又准备了后手,在肖青璇和玉珈身边都埋下棋子,关键时候能左右战局。 等到肖青璇当真挥兵北上出关攻打突厥之时,得到消息的安碧如笑得花枝乱颤,百姓兴苦?与她何干,汉人做皇帝这么久了,我苗族还不是一样在水深火热之中,或许这天下大位得在自己人手里,命途多舛的苗人才算有出头之日。
安碧如回到客栈后便耐心等候,果然在第三天,那陆潮孤身一人来到客栈找他,虽然妻子新亡,可最后的时日里有了安碧如的出手相助,让他们一家子有了最后的告别,把亡妻的身后事办妥后,陆潮把儿子送到了上清观恳求玄虚收留,玄虚也答应了下来。陆潮见着了安碧如后问道:“女侠,我的命你尽管拿去,只要你一句话,不需要脏了你的手,我自尽便是。” 安碧如不见悲喜道:“陆校尉,既然你我的交易已成,你这命什么时候死是我说了算,若是我没点头,就是阎王鬼差来索命,你也不得上路。” 陆潮错愕道:“女侠难道不是那狗官派来取我性命的?” 安碧如扬起嘴角道:“我可不是你说的狗官能使唤得了的,再说,害你家破人亡之人,难道你就不想亲手取之头颅?” 陆潮咬牙道:“想!!” 安碧如道:“那以后就随我差遣,你这一身本事死了浪费,还不如做我的枪头,指哪打哪,只要你能替我杀敌,我便让你打到京城,打到那兵部也是有机会的,如何?” 陆潮性格是憨厚,而非鲁钝,安碧如之言说白了就是要起兵谋事,他震惊之余也决意道:“今日起我陆潮就是女侠你的枪尖,只管吩咐,但死不退。敢问女侠是何人也。” 安碧如微笑道:“从今日起,你便是陆将军,替我统率三万精骑,我让你往那冲你就只管冲便是,无论是突厥兵还是大华军,都要一视同仁往死里打,我不是什么女侠,本座乃白莲教圣母,安碧如。” 番外1 嵻山无遮大会 嵻山城,一辆马车停在郭府大门前,一个步履阑珊的男子走出,随后跟著一个穿著平凡的男人,还有一位全身黑袍包裹,面复丝巾,却仍能看出曼妙身姿的女子。 为首那人正是郭远山,他停在马车前转身道:“夫人,你就和老厨子一起去吧,哎呦,我刚才用力过猛,都扭到老腰了,这次就不去了,得去看看大夫。” 黑袍女子轻咛一声算是回答,郭远山对另外那人说道:“老李头,今晚夫人就交给你咯,好生照顾,老爷我还没玩够啊,不要让她被拐了去了。” 那老李头嘻嘻一笑道:“郭老爷放心好了,虽然四夫人今晚去赴会肯定会引起不少骚动,不过我老李头一定会把夫人带回来的,不然老爷就唯我是问吧。那个,四夫人,时候差不多了,启程了吗?” 郭老爷的四夫人点了点头,随后竟是被那老李头搀扶著玉手上了马车,上车时一只不满老茧的大手还拖著那浑圆翘臀助力,然而郭老爷像是没看到一般面无表情,那四夫人也是翘臀扭拧,却不像是反抗,反倒像是迎合了。
马车的车夫正是那之前在均乐屋当门神的看门人,待二人上车后,就和郭老爷说声告辞,然后缓缓驾著马车离去了。马车才刚走没几步,车厢中就传出昵声细语的旖旎呻吟:“怎么又来了,就那么心急嘛,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哦,轻点,别吸那么大力,外面都听到了。嗯” 正在驾车的车夫听到车厢里的旖旎淫声听得他浑身燥热,恨不得转身就钻入里面加入战团,不过责任心还是让他克制住了冲动,只是听著那妩媚之极的呻吟之声还是恨得牙痒。心心不愤地骂道:“操,老李头能不能小声点,我他娘都听见了啊,干,不要影响老子,等会撞上了可别怪我。” 车厢的动静马上安静下来,只是没走几步又是那熟悉的娇喘声传来,直让车夫骂骂咧咧。 车子就在行人如梳的大街上走著,不时还要停下避让一下那些满街乱串的山地人。因为今天是特别日子,所以城中的山地人数量比平时多了几倍。在今天只要进了城,保管吃饱喝足,还有那些骚女人有机会玩玩,就是过过手瘾也不亏。 像是郭府这种马车里有女人传出那莺声细语的情况其实很平常,因为大家都有了一种默认的共识,今天的女人只要上街或是露面在人前,多少已经有些心理准备。 在去往今晚无遮大会现场的路上行人和马车络绎不绝,有些路段甚至人满为患,都堵起来了。当马车被如过江之鲫的行人围住,不得不停下后,老厨子疑惑问道:“看门的,怎么了,不会驾车了啊?停下了干嘛?”那由门神变成马夫的魁梧汉子吐了一口痰后回怼道:“放你的屁,你个掌勺的,也不看看路上什么情况,她娘的前面是那奔月楼,人多得要死,唉,有个大美人啊,那不是柳花魁吗?” 正在那郭家新晋的淩夫人身上揩油的老厨子听到那柳花魁的名字,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竟然甘愿暂时舍弃了淩熙(宁雨昔)那诱人之极的身子,探出头来一看究竟。 原本正被那老厨子猥亵著巨乳的宁雨昔见他竟然听到那柳花魁的名字就连在自己身上逞凶的恶手也收起了,火急火燎地往窗外看去,本来还抗拒的心思竟然有了一丝的羞怒:“本宗这完美无缺的身子怎么还比不上一个青楼的花魁?真是可笑,区区一个花魁,还能比我更大的魅力,虽说现在改名换姓掩饰了身份,面容也是易容了,但本宗这副模样也绝不逊色吧,怎么男人都是这般吃著碗里的还惦记著锅里的,哼,我倒是看看,这柳花魁到底有何魅力,连我宁雨昔都比不上她了?”
宁仙子的这番心思可谓前所未有,居然在美色上被人盖过了风头,虽说易容后的宁雨昔刻意化了个较为浓厚的艳装,原本出尘缥缈的清冷气质已被那妖艳风尘的妆容掩盖,但是即便如此也绝对是倾国倾城,颇有几分祸国殃民的绝色妖姬的滋味。 然而宁雨昔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好色和贪心程度。在色这一方面,就没有那个男人能够不贪图新鲜感的,从来没有想不想的,只有敢不敢的。厨子老李头就是既想也敢,刚刚在府上就被郭老爷叫了过去,连同手下那几个年轻小伙一起叫上,去到那老爷哪里,才看过那位新晋的四夫人那春宫戏,结果老爷就让他们也加入战团了。理由竟然是今晚老爷要带四夫人一起去那无遮大会,但是夫人担心受不住,于是老爷就叫来他们几个先给夫人热热身,还特意吩咐道:“等会你们几个不得留力,只要还能硬起来,就都把卵蛋里的存货都上缴给夫人,夫人得习惯习惯被轮爆的滋味,不然今晚就被操成母猪了回不来那老爷我可就亏大了,夫人这身子老爷我还没玩够啊。” 这番话把几个人说得淫欲大动,若是这么漂亮的四夫人被轮爆操翻堕落成脑子里只想著被鸡巴爆操的母猪那也一定很够劲了,她娘的这奶子大得不成话,都能把人活活闷死的那种。夫人那模样,敢化成这样的浓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骚淫吗?一看就是为了挨操甘愿去做妓女的那种,给不给钱无所谓,鸡巴够大够硬的话,估计她倒贴都愿意呢,嘻嘻。 几个小伙子眼珠子乱转的心思郭远山那会不明白,唯有补充道:“夫人若是被操傻了,被留在教中,那你们几个的鸡巴也只有每月的那两天能操到她那骚屄了,要是带回来后,夫人心情好愿意陪你们玩玩的话,老爷我不介意你们空闲的时候去操操她的,要是你们不偷懒好好干活,老爷就是绑起来丢在厨房里给你们玩几天都不是问题,就和其他夫人一样罢了,明白吗,别给我整事啊。” 宁雨昔听到这话又羞又气:“好你个郭远山,原来扮你的夫人就是这种遭遇了,都能让下人随便玩弄主母的身子,怪不得之前那几位都要出卖你了,想不到为了掩饰和接近那共乐教,你都能毫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和安全了。要是真如你这样安排,我,我还连妓女都比不上了?就是用来慰劳下人的泄欲工具,呸,真是可恶。”一想及此,宁雨昔忍不住玉指掐住那郭远山腰间软肉猛拧,还是用上了真劲的。只把郭远山疼得冷汗直流,龇牙咧嘴。
老李头几个面面相觎,也不知道这四夫人是假羞还是真怒。郭远山哭丧著脸道:“打情骂俏而已,夫人那是害羞了,还等什么,上啊,赶紧把夫人先往死里操,让她熟悉一下被操翻的感受先。”几个小伙子都唯老李头马首是瞻,老李头眯了眯眼道:“小兔崽子还等什么,没听到老爷的话吗?赶紧的,鸡巴都给夫人的肉洞满上。” 那几位鸡巴早已硬半天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如饿狼般扑向那位美艳动人的四夫人。既然不打算回头,宁雨昔也没有拒绝那几个急色的小伙子一上来就上下其手的乱摸自己的身子。对于他们眼中那只有色欲的眼神也是视如无物。毕竟现在自己的角色就是这郭府的四夫人,再揭穿也只是那刑部的淩熙,并非玉德仙坊的宁宗主宁雨昔。 也不用娇柔造作假意扭捏一番,自己这身子,好像越来越敏感,也是越来越享受那种肉欲的快感。女人身体上的欲望随著年龄的增长总是会越发变得高涨,宁雨昔身为仙坊中人,其实对于这种男女交合之事并不陌生。毕竟,自己的师傅当年,可是一手调教出她和安师妹这两位,被世间评为仙子与魔女的大华双壁。这种人伦之事,其实早就实践无数了,宁雨昔只是因为性子冷,加上之前长期在仙坊清修,涉世不深,所以对性欲的发泄可有可无而已。 宁雨昔看著几个在自己身子上乱拱著的年轻人,不由得想起了几个在仙坊里的老头子,一样的急色,一样的迷恋著这副让人欲摆不能的完美胴体。自己都已经任由他们施为了,怎么还这般急不可待啊,也是一样的无趣。“哦,轻点,别揉那么大力,嗯,还捏得那么用力,你们这帮登徒子,哦。” 几人围在四夫人身边,如众星捧月般把宁雨昔抱起拱到大床上去,大家分工明确,也不争抢。 正分心应付的宁雨昔也不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早已赤裸无遗,那妖娆婀娜的葫芦型火辣身段让还在一旁看戏的老李头也不禁赞叹这位四夫人真是好生漂亮,那奶子大得过分也就算了,偏偏那乳上的两点嫣红居然是粉嫩的,与一身白似胜雪的滑嫩娇肤互为映衬。还有那屁股蛋更是要命,所谓胯宽过肩赛神仙,让这么一个充满丰腴肉感而不腻,翘挺圆润的大屁股坐在自己的鸡巴,就算会被坐死坐塌也要做那风流鬼了。
最让人忍不了的是那巨乳丰臀之间,是那毫无赘肉紧致光滑的蜂腰,甚至在腰腹上还能看到那凸起的肌肉纹路线条,就如披上那腰封马甲一般,就算老李头那隐藏的身份让他阅女无数,可这也是头一回,老李头甚至怀疑地问郭远山道:“老爷,这四夫人可不简单啊,她那腰腹,会不会是天天骑人骑出来的啊?那得多卖力啊?下面那骚屄会不会都骑得松垮了啊?那可就大煞风景了。” 郭远山撇了一眼那以小人之心度仙子之腹的阴险老头,解释道:“夫人她啊,以前可是一位女侠啊,当然会天天练习骑术了,骑完马就骑人嘛,不过我干那骚屄干了几回,那是你想像不到的紧致,比那奔月楼的雏还紧,偏偏又不会感觉被夹得疼,那叫一个爽,她娘的那骚屄还会像小嘴一样能把鸡巴都吸得出魂了,要不是老爷我一个人搞不定她,刚才还闪了腰,你们还真没这么快就能玩上了,她娘的我光是对付这骚屄都能玩上个把月了,还用去那无遮大会玩那些烂货嘛?” 老李头听闻那夫人的身份,眼珠子转了一圈假装无意问道:“老爷,四夫人以前还是位女侠啊?那怎么现在会甘愿跟著老爷了?还自动要求去那圣会?” 郭远山早已编造好的措辞应道:“夫人芳名淩熙,原本最爱游历江湖,本身嘛,也就会几手花拳绣腿,但是又喜欢和别人比武,嘻嘻,本来比武人家见她是个女的多少总会让著点,但是她又是那好胜之人,打赢了几个名不经传的小喽啰就觉得自己是高手了,结果有一回被别人下了套,先是高调地公开邀约她比试,她当然应约了,前面两个回合假意不敌先让她放低警惕,然后居然在第三回合提出要是再输就要脱光衣服裸奔并且拜她为师,如果她输了就要留在那里作客不得走。那骚屄天真地以为自己是个高手,正好想试试收个徒弟,结果被人直接拍晕带走了。嘻嘻,如果不是我后来把她从那个操腻了她的那汉子的手中救了她出来,估计她都会被人绑在床上天天接客被干到生了一堆孽种出来了。所以她这次过来,也算是报恩来著呢。” 老李头看著那身材臃肿的郭远山,很是疑惑这老爷吹牛能吹到什么程度,就你那副身板,是用那个肥肚子去撞死人家吗?那也得撞得著啊?郭远山见那老李头一脸不信的表情,瞪了他一眼道:“老李头你这是什么眼神,老爷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是拿钱去砸死那人的,怎么的,有问题?” 老李头恍然大悟,随即又问道:“没问题没问题,老爷你只是不屑出手而已嘛,能用钱摆平的事还动手干嘛,嘻嘻,那老爷,夫人这就是以后都死心塌地在这府上当个四夫人了?”
郭远山装作可惜道:“唉,也不是,其实那骚货家里也不差钱的,她就是向往江湖的生活,无聊的时候就找些乐子,那次我帮她脱身后,她就被我干了几天算是补偿一下,随后就把银子还我了,不过分别时她说日后会再次感谢我的。这不今天就来了吗,我给她说有那无遮大会,这骚货居然还想去看看,说是见见世面,她娘的就是想鸡巴干了呗。所以就说好暂时决定在这里呆上几天,就当个四夫人几天吧。” 老李头有些诧异道:“这也行?但是我看四夫人也不像是那般骚淫的女啊,去无遮大会就算了,这别人家的夫人也能暂时当个几天的?她家里人不会管?”郭远山不想再和这一直旁敲侧击的阴险老头纠缠,扯开了话题道:“我也不管那些,反正她愿意留下可以操就是了,以后的事以后再算咯,你看,她不是也挺享受的嘛,说不定就是因为发春了。” 老厨子循声望去,看到那四夫人极致的身段就在那几个小伙子的胯下曲婉承转,那老爷说的比处子还紧的骚穴已经被一根鸡巴攻陷,正在肆意抽插,玉唇张开塞满了另一条怒挺的鸡巴。那对骚奶子和玉手也没有被放过,都被亵玩著,唯独那干净无毛的菊穴却是得以暂时保持清白。老李头挺了挺胯下那老当益壮的肉棍,问了问:“老爷,那我……” 郭远山不耐烦地道:“去吧去吧,不是老爷我闪了腰,我也早就冲上去了,你们也不用担心会玩坏她,虽说她只会点花拳绣腿的功夫,但是身子还是很好的,没那么容易玩坏,只不过今晚要去无遮大会,得让她先熟悉熟悉被轮暴的玩法,不然今晚那么多人,她被操傻了我以后没得好好玩就亏死了。”老李头嘻嘻几声就加入战团。 本来看到那骚浪的四夫人空著的菊穴正好可以玩玩,没想到那夫人却是竭力阻止,鸡巴龟头都插到穴口了,四夫人却是死活不肯就范,让老李头一阵郁闷。心中骂道:“这骚货还装什么装,怎么屁眼就不能让人玩了。” 虽然心中咒骂,但是老李头也是无可奈何,唯有不停催促那些年轻小伙赶紧交货,先让他玩玩先。待那干著骚穴不停,不多久就一阵抽搐,哆嗦了几下,把白浊浓精都射进那紧致得不像话的蜜穴后,老李头才得以把等候多时的鸡巴深插在那四夫人的骚穴里,穴里灌满了浓浓的热烫精液和骚水,别有一番滋味。老李头也不客气,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全力地冲刺著。一边劝说著夫人不能把那屁眼也落下啊,现在不先适应一下,今晚要是那般混乱的情况下再被捅穿了屁眼那就有得受了。
可那四夫人就是不听劝,把口水说干了也不愿被玩屁眼。几个人也是无奈,但是就算是蜜穴或是玉唇,也够他们早早就交代几发存货,不过年轻人精力旺盛,玩得多疯狂也是一觉醒来就神爽气清。老李头先操了夫人紧致的美穴后再享受了一番夫人的小嘴伺候,射了两次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戏,既是保存体力,也是把位置让出来给那些小伙子好好发泄一下,毕竟老爷交代了今晚他带著夫人去无遮大会,还怕没得玩。 回看宁雨昔化身的四夫人,在那老厨子一听到前面是奔月楼的柳花魁,居然还舍得把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大手都抽离,就为了看一眼那柳花魁,宁雨昔没来由的有些吃醋,同时也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出个门还能把街上都堵住了?循著那老厨子都流著哈喇子望去的方向,宁雨昔也跟著看了过去。目力远胜那老李头的她只见一袭青衣被几个俏丽的婢女围著如众星拱月般缓缓走出那奔月楼。那所谓的柳花魁一身颇为贴身的青色衣衫将那婀娜多姿的凹凸身材表露无遗。身段妖娆高挑,胸前的衣襟大开,一对丰满的双峰快要把那上衣都撑开了,双乳间的深沟如有魔力般摄人心魄,就算宁雨昔也不得不承认这柳花魁那丰乳确实够大,但转念一想,仙子难得轻撇一下嘴角,心中想到:“身材还不错,那双峰是挺大的,哼,不过还是没有本宗的来得汹涌,就更比不上安师妹的了。” 只见那柳花魁即便是衣著性感,可那俏脸上却只是略施粉黛,就连俏脸上也是冷若冰霜,面无表情,不过在眉宇间却是不经意地透露出一股媚意,能让那些男人见之忍不住就兴奋,若是她对谁抛个媚眼,估计那人骨头都能轻几两了。那柳花魁的配搭在那风月场中也算是极为自信大胆,一点也不担心妆容不够吸引力。雪白嫩肌透露中丝缕的红润,偏生是这般浅妆搭配性感而暴露的火辣身材更加引起那些终日流连在烟花之地嫖客的欲望,因为都看惯那些恨不得以最艳媚的姿态示人的青楼大家,反倒这般近乎素颜示人,内在的风情却是一点也不输人,并且该露的身材还是那般爽利,比起那些故意搔首弄姿,却是让人过目即忘的庸脂俗粉拴住贪新忘旧的男人心理。 宁雨昔算是承认那柳花魁果然有过人之处,与现在的自己相比,的确算是略胜一筹。难怪那老厨子甘愿暂时放弃那作恶的大手,也要看几眼那闻名此地的柳花魁了。不过宁雨昔也就看了两眼,记住了那人的相貌特征后,就不再观望,只是心中有些奇怪,那柳花魁分明是从未见过面,为何总觉得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像似在哪里见过。
只是宁雨昔怎么回忆却是也想不起缘由,就不再深究。这时听到老厨子疑惑道:“那柳大家,现在出门,难道也要去参加无遮大会?要是真的那还得了?”车夫听闻后笑道:“就是真的去也不奇怪啊,柳大家的行事作风也是难以捉摸,每次挑选恩客,总得提出些奇怪要求,又或是那金主需要有点什么条件才准入她香闺,并且银子还得给足,偏生那些能给得起肉金嫖资的金主却更加以此为傲。不过这万人追捧的柳花魁却又定下每月会挑选一人免费伺奉,听说那特定日子的免费伺候男人的功夫比起那花了大价钱的豪客过夜的待遇还更为尽心呐。” 老厨子饶有兴趣搭话道:“这就是柳大家的独到之处,既能死死拴住那些大金主的心思,又能让那些给不起钱的穷苦人家也有些盼头,说不定那天好事就到自己身上呢,柳大家每月选那免费伺奉的男人往往就是在那些单身寡汉或是穷苦人家之中去挑的,也不看长相外形,就看心情,那个看顺眼了就给他操,哎呦说起来我那鸡巴都硬得不行了,夫人,给老李啜啜鸡巴吧。”老厨子说后半句的时候看向宁雨昔,但是宁雨昔一脸的冷漠,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老厨子正奇怪,就要自己黏上去,却被夫人一只玉足抵住胸口,动弹不得,冷冷地道:“不要过来,去找你的柳花魁吧。” 老厨子算是看出了夫人的吃味,知道自己刚才那举动被夫人惦记上,现在在气上心头呢。这也难怪,哪个女人会接受这般如尿壶一样的对待,可是老李头也不服气:“你娘的什么狗屁女侠夫人,不就是个到处找那些练武的强壮汉子去故意挨操的骚屄嘛,人家柳花魁好歹要操上还得花大价钱,你这骚货自己主动找人比试,输了还得乖乖崛起那骚屁股让人家随便操翻,连钱都不收,能和人家花魁比?虽然这副身材真是一绝,那大奶瘦腰肥臀是比柳大家要好一些,但那肯定是一边练武一边挨操让不知多少男人操出来的身材了,若是柳大家也一样,估计比你这骚货的身材更好呢,哼,骚货你给我等著,今晚你要是不被操废了变成母猪,我就跟你姓。” 老李头心中正以最大的恶意去思量,宁雨昔轻撇一眼那老李头,观其模样定然是在打著什么坏主意。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便是。宁雨昔也不再理会这个反复小人,看来今晚一切唯有自己去解决了。 堵塞的路上在柳花魁的车子离去后很快便恢复畅通,郭家的车子也终于在小半个时辰后到达那无遮大会的现场。
车子停稳后,老厨子率先下车,也不管夫人了。似乎铁了心就是要那新来的夫人难堪。宁雨昔对此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轻蔑一笑,也不在意。心中轻叹一句:“这人心思狭隘,能有什么作为,若是那共乐教的人都只是这般模样的话,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老厨子下了车后就径直入内,也不管他家的夫人了。正好宁雨昔也乐得清静,毕竟今晚来这无遮大会,定然少不了要出卖一些色相,当下正要调整心情。当宁雨昔走近门口,正要入内,却是被个黑铁塔一般高大的魁梧男子拦住,开口道:“这位贵客,这里是今夜嵻山城的无遮大会现场,如非共乐教人士,进门是需要检查的。” 宁雨昔早已听闻,只是看那汉子一脸狭促的眼神,再看看走在前面停下脚步回头看戏的老李头一脸戏谑的神情,宁雨昔顿时明白,这是那小人故意的,就要为难自己,又或是要自己服软。宁雨昔冷眼一眯,顿时让那汉子退了两步,但是想了想,又重申道:“这位客人,检查是规矩,如果不能配合,烦请离去吧。” 宁雨昔不想现在就打草惊蛇,只好道:“那需要怎么检查?搜身吗?”那汉子壮了壮胆子道:“请随我来。”然后便是走向一旁的屋子去。宁雨昔唯有跟著进去。 今天的无遮大会是在一座占地极为宽广的私宅中举行,之前郭远山曾提及这宅子的主人就是嵻山城的首富,而且根据情报那人极有可能是共乐教的核心人员,只是外界并不知晓。 宁雨昔进到一间屋子后,那汉子开口道:“客人请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吧。”宁雨昔没有动静,只是冷眼看著那汉子。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那汉子被这位身披宽大黑袍,面复丝巾的神秘客人盯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后,才听到那人轻叹一声:“罢了。”随后一只白玉般的纤手伸出,把胸前扣住黑袍的扣子一松,随之滑落。
一身丰满诱人成熟妩媚的性感媚肉就呈现在那汉子眼里。黑疙瘩早就确定她是一个女人,而且从黑袍复盖下也多少能预料定然是为身材极好的女人,可怎么也没想过,她那黑袍之下,竟然身无寸缕,一对即便是他的大手也掌控不住的丰满巨乳,那巨乳上的两颗乳形极好的嫣红乳头赫然入目,乳晕竟然出乎意料地小,与那大奶子相衬之下更显丰满。那对大奶子下面的蜂腰竟是如此纤细,堪好就是盈盈一握,无论是从前面还是后面操,黑疙瘩都觉得能用双手刚好握住那条柳腰死命地把这美人的骚屄或是屁眼往鸡巴上套,把这么一位身材绝艳的高挑美女当成是个真人玩偶,每天得空就往自己的鸡巴上套精发泄那得多爽啊。黑疙瘩甚至都不再大量那宽胯丰臀,只是目不转睛地盯著宁雨昔那柳腰留著哈喇子在意淫幻想。 宁雨昔见这魁梧的黝黑汉子只是那般出神的盯著自己下身,瞥见了那汉子的胯间已经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显然这汉子已经兴奋得肉棍都硬得不行。宁雨昔见这汉子盯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经忍不住一手扯落裤子,把那果然雄壮的胯下肉棍暴露出来,直接对著自己的身子就套弄起肉棍,让仙子苦笑不得。没想到这黑壮汉子看似粗鲁好色,在看著自己这幅姣好的美体却只是打算用手解决? 宁雨昔对这黑疙瘩倒是有了几分好感,反正现在还没开始,也没必要太早进场,于是便饶有兴趣地看著这黑疙瘩对著自己的身子套弄肉棍。那汉子的肉棍撑开帐篷的时候就预料到并不少,但没想到的是,居然比那郭胖子的还要更胜一筹,也就,也就比那可恶的淫贼一尺枪略短两分,但是这长度,就是乱插也足够插到那子宫花房了。想到这里宁雨昔就是一顿气结,要不是那天鬼迷心窍,竟是糊里糊涂地被那淫贼得手污了身子,自己这几年的清心寡欲除了小贼打乱过芳心之外,心里还真没放过一个男人,即便是恨的。不然也不会破罐子破摔,任由自己的完美身子被这些男人轻易亵玩。 看著那黑疙塔一双充满兽欲的大眼不断视奸自己,脑子里定然也是种种淫靡不堪的画面,宁雨昔居然还有几分窃喜。对自己的身材满意是一回事,看著别人堂而皇之地意淫又是另一回事。 宁雨昔微笑道:“这位大哥,可曾检查完了?”黑疙塔正视奸著这副完美无瑕的酮体撸动肉棍玩得起劲,闻言尴尬一笑,眼珠直转想再找藉口拖延时间,这么漂亮的葫芦型身材,凹凸有致,丰满而不失诱人曲线,可谓该大的地方真的够大了。
当黑疙塔支支吾吾在想什么藉口时,宁雨昔嘴角微扬笑道:“怕是再看个把时辰也觉得不够吧?算了,还是直接一点吧,我帮你弄出来完事了,我就可以进去,你觉得如何?” 黑疙塔讪笑道:“那当然好啊,不过我今天是值门人,最多也就过过手瘾,不能真的操客人的,所以我也只能撸一下鸡巴呢,这位美人,等后面大会开始之后,关好门了,我才能再好好操翻你的骚穴了,嘻嘻。”宁雨昔轻啐一声:“呸,我只不过是打算用手帮你快点泄出来而已,谁稀罕你那玩意,只是看你弄了那么久都没泄出来,我腿都站酸了,想让你快点完事,我好进去罢了。” 那汉子憨笑道:“美人啊,说话可就不坦白了,既然都来这大会呢,那不就是想找鸡巴来填满身上的骚动嘛,何必自欺欺人呢,不是来找操的,难道是来当圣女吗?那可是早已内定了柳花魁去当了,嘻嘻,不过你这身子真是美,我看就连柳花魁都不一定比得上你这对奶子了,啧啧,还有那小蛮腰,哦,这屁股也是够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料。” 对于黑疙塔看著自己的娇躯评头论足宁雨昔充耳不闻,反而听出重点,这共乐教要在今天让那柳青嫦当圣女?这所谓的圣女到底要扮演什么角色?为何又已经内定了由她来当? 宁雨昔转念一想,想要先从这黑疙塔的口中套出更多消息,于是玉指一勾,媚然一笑,一副颠倒众生的勾魂媚态道:“那你来不来嘛?要是不需要,那我可就走了。” 黑疙塔的魂都被勾走了,看著宁雨昔这倾城绝色的美态,如行尸走肉般来到她面前。原来竟是宁雨昔用上了师妹安碧如最擅长的媚术,一双媚眼控制著那黑疙塔,有意无意地从他口中套取共乐教的资讯,只可惜眼前的这汉子并非核心成员,不然也不会被派来守大门,因此忙活了半天,有用的资讯不多,只是多了解一下这个神秘教派的组织结构罢了。 既然没有更多消息,宁雨昔也不再用那多年未用略显生疏的媚术了,这媚术还是安师妹用著来顺手,宁雨昔自己每次用过后总是浑身燥热难受,所以才不想多用。
黑疙塔突然起了一身鸡皮,打了个冷颤。感觉面前这美极了的娘子有点邪门,可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就是上刀山也顾不上了,胯下的肉枪就要抵住这美娘子那白皙光滑的娇嫩肚皮,却是被她玉手及时准确地握住。那纤细的玉手有些冰冷,和硬挺火烫的肉枪形成一个温度差,黑疙瘩只觉握住鸡巴的玉手上传来微凉的感觉实在是舒爽,整个人微微一弓身,当看到那美娘子娇媚的明眸中有些狭促的意味,他可不愿被美人看轻,以为只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杆蜡枪头,腰间一挺,推著那微凉的玉手就堪堪抵住了美人的蜂腰坦腹之上了。 美娘子可是娇媚的白了他一眼,那如丝媚眼中的万种风情可谓是让他骨头都轻了几两。忍不住爽道:“哎呦,美人啊,你这手太舒服了。”宁雨昔不置可否,轻咛一声后,才开始真正用手来揉弄这尺寸可谓惊人的粗长肉棍。 宁雨昔的玉手握住那粗的玉指都无法合拢的肉棍后,先是顺势退至肉棍顶端的龟头尖处,变握为掌,以掌心研磨龟头,力度时轻时重,待磨个十来圈后,再化掌为爪,以指尖摩挲啜弄龟头,前后套弄那硕大的龟头处,这番动作让黑疙塔以为是有条成精的鲤鱼用那鱼嘴吸允著那龟头的爽感,酸爽连连,唉声叫道:“哎呦,好爽好爽,哎呦,美娘子你这手艺真不错,哎呦,爽啊,太爽了。” 宁雨昔嗤笑一声媚道:“这就受不了?” 黑疙瘩爽道:“不,哦,好爽,没有受不了,不过也是真的爽啊,美娘子,还有什么花招都来吧,你这手用来帮揉鸡巴真是太爽了,奶子给我玩玩吧,这大奶子放著不玩太浪费了。” 美娘子冷眼一瞪,一手打掉那对侵袭而来的魔爪,呻道:“我只说用手帮你,可没允许让你摸我的身子。还想继续的话,就管好你的爪子,现在让你看光身子已是便宜你了,不准得寸进尺。”魁梧的汉子却是被这只是一瞪眼就让气势压得他差点痿下去的美人镇住了,只是讪笑撒手。可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感到手中的肉棍竟然有些缩软,宁雨昔苦笑不得,这汉子看著高大魁梧,怎的性子这般胆小,都不经吓唬的。宁雨昔性子软了下去,柔声道:“你安分规矩一些,我就让你再舒服一些。” 黑疙塔算是有了台阶,也是顺驴下坡道:“美娘子你快点使出绝活来,我那鸡巴憋著难受,你赶紧帮我泄一发,我保证绝不会为难你,你随便进去可好。” 宁雨昔泯然一笑后道:“那就乖乖躺下,这样站著累。”汉子果然听话得很,就地躺下有些干草的地上,双腿大开,那硬挺的肉枪耸立而起。宁雨昔把脱下的黑袍垫在汉子的双腿间,端庄优雅地侧跪坐在黑袍之上,继续用手帮汉子套弄肉棍。
始终保持微凉的玉手没有因为握住那火热的肉棍而变得温暖,这反倒是更能刺激肉棍触感的神异之处。手指再次合爪如鱼嘴,小幅度而轻重相间地套弄著龟头处,汉子的鸡巴又再一次涨到极限,甚至还比之前要粗硬两分。宁雨昔见汉子果真安分,就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在套弄龟头的同时,手指以指甲轻刮摩挲著胯间的大腿最深处,汉子爽叫连连。 那龟头上的马眼缝处流出的透明淫液已沾满宁雨昔的玉手后,再变会握住从龟头向下,缓慢而恰到好处的力度开始往下套动,另一只手则是包裹住那两颗鼓涨的卵蛋在手中轻柔地盘玩。如此反复循坏,当宁雨昔套弄的玉手开始加快,黑疙瘩大呼爽快。玉手沾满淫液不断摩擦套弄著那粗长肉棍的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汉子的双手无处安放,唯有不断拍打自己的胸膛,宁雨昔看著汉子的举动知道他定是手痒想要揉玩自己的酥胸,可她却不打算这番便宜了汉子。盘玩卵蛋的玉手也加入套弄揉动肉棍,双手叠起握住套弄,汉子舒服得如同是真正地在操干这美娘子的蜜穴一般,可难得可贵的是那玉手时松时紧,时快时慢,如同活物一般的咽缩吸套,汉子真是舒爽得浑身发抖。 可即便是这样,黑疙塔竟是还不愿爽快的射出,只管尽情享受那美娘子尽心的手技伺奉,宁雨昔也是奇怪,这大汉子明明都舒服得快要流泪了,那肉棍分明已经硬到极点,就连每次用手指头按压那马眼缝处都能挤出些许白浊,可就是没有畅快的喷发,宁雨昔的性子也是倔起来,偏不信你这黑块头这般能忍。 双手竟是上下飞快套动,不时还有些许白浊被搓动的指尖挤压著喷出马眼,当宁雨昔一双玉手都被那点点白浊淫浆复满后,早已累得她香汗淋漓,一身油光呈亮,道不尽的香艳淫靡。 黑疙塔有苦自知,若是这美娘子肯被他揉玩著奶子再帮他套鸡巴,早已爽快得喷了几发了,可是这有点邪门的绝色美人刚才那一瞪还真是把他吓到了,虚长一副魁梧的壮躯,却是胆小如鼠,难怪只能当看门的份。宁雨昔不知自己无心插柳却是让自己受罪,这汉子再不射出来,自己的手都酸得快麻了,可又不能这般中途放弃,不然眼前这汉子估计会发疯了。
二人就这般展开持续的香艳拉锯战,又是手法尽出飞快套弄了快两盏茶时间,仍旧相持不下,汉子双眼通红,鼻间喷出的气息沉重,宁雨昔也是眉头紧皱,无奈终究还是停下手,一拧那汉子的大腿根部软肉,疼得他哀嚎连连。宁呻怒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就不愿射出来,再不射我可就不管了,让你自己一边凉快去。”汉子欲哭无泪道:“美人啊,不是我不想射,就是,就是……”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雨昔更来气,白长了这身体了,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利索。宁雨昔双手环胸冷言道:“说吧,你究竟想怎样,怎样才会射出来,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还不完事,那就休怪我走人了,如果是不太过分的要求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黑疙塔也顾不得形象,哀求道:“美娘子啊,能不能让我玩著奶子,这样我会很快射的,真的不骗你。”宁雨昔眯了一下凤眼,似乎在思考。片刻后,深吸一口大气,再缓缓吐出,道:“只能摸,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吸咬,嗯?”汉子喜出望外兴奋道:“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就摸摸奶子,不摸著奶子我这真的射不出来。” 宁雨昔没好气道:“坐起来吧,便宜你这登徒子了。”待汉子坐好后,那双粗糙大手一把抓住那对白皙滑腻,触手可弹的丰硕奶子在手中揉玩著,搓圆压扁,大奶子不断在大手中变幻著形状,但最终还是重归浑圆翘挺。 这次再握住那青根暴现的肉棍后,不止急速套动,更是双手反方向拧动,这下真的让汉子飘飘欲仙,肉棍在那微凉的双手中被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感受到不同程度的摩擦蹭刮套弄,汉子舒爽得连眼泪留下都不知。可即便这边爽快,黑疙塔也愣是坚持的一盏茶的时间,宁雨昔已经打算放弃时,再怪叫著双手死命抓著那对能让手指都深陷在娇滑嫩肉的豪乳中,腰间一麻,马眼张到极致。宁雨昔能清晰地听到那巨量的浓稠白精冲喷而出前的沉闷涌动之声,让仙子也大为惊讶。 果然那对被盘玩已久的硕大卵蛋中的存货十足,在那汉子的龇眼欲裂痛苦而舒爽的神情中,一股浓烈粘稠的白浊精浆飞喷而出,直冲宁雨昔的面门。仙子何许人也,这番偷袭侧头一拧就躲开精箭的冲刺。正要羞愤的说上这汉子两句,不料还没来得及开口,却是被那黑疙塔硬扯著手中的豪乳拉住,再要闪躲却是已然来不及,无数腥骚的浓精从下喷涌到她那张刻意化出浓妆遮盖原本气质,却仍旧羡煞天下美人的绝色艳姿俏脸之上。接踵而来的几发精箭打得她不得不闭上凤眼。
就算被这精液洗面,宁雨昔也是隐忍不发,只是闭上眼睛坦然受之。当憋了半天的存货全都一股脑射出来后,黑疙瘩爽得脑子像是抽风一般,直挺挺地往后倒去。本想等这登徒子舒服完了再教训一下他的宁雨昔看到他竟是向后倒地,担心这人会磕坏了头,于是玉手拽住他后颈,却发现这人竟然爽晕了过去,无奈只好把他扶好躺下。 雨昔的心中很是郁闷,仿佛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烦躁的她拧了一下那汉子的腰间软肉,那人竟是毫无反应。是真的晕死过去了。让宁雨昔不得不佩服的是这大个子对自己的那对酥乳是真的执著,即便都已经晕过去了,那死死抓住双乳的大手竟是没有松手,宁雨昔不得不把深埋在乳肉中的大手逐根手指掰开才挣脱这登徒子的魔爪。看著自己胸前丰满的豪乳中清晰可见的两个抓印,仙子也是气结。 宁雨昔无可奈何,只得闷哼一声,起身重新穿回黑袍,满脸的浓精就用那汉子的衣服擦干净。看了那黑疙瘩一眼后,转身离开。 才刚出门就看见那死厨子老李头正一面淫笑地斜靠在墙边,看到宁雨昔后就快步走来献殷勤道:“夫人呐,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啊,那黑疙瘩有那么难伺候吗?嘻嘻,以夫人的姿色,还不是两三下就能把他治得贴贴服服,丢盔卸甲嘛。” 宁雨昔看著这小人的惺惺作态,冷眼旁观,打从心底里厌恶,一手挡开那伸来又要作怪的魔爪,冷淡道:“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老李头想要过过手瘾再玩一下夫人那对大得不像话,而且够软够弹的大奶子,却被她一手拨开,已是不喜,心中怨毒道:“臭婊子,个把时辰前才被我们几个操翻了,干到腿都合不拢了,现在给我装纯,来这大会不过是找男人找鸡巴挨操而已,还不让我摸,哼,看我不找人来把你操翻我跟你姓。” 内心在咒骂著,表面上却是献媚道:“夫人,大会也没有什么开不开始的,反正进来之后,只是双方愿意就可以开操了呢,你看,那不是很多人都在玩著了嘛?” 宁雨昔放眼看去,只见不止那宽敞的大厅中不少人已经不顾仪态,就地交合,就连走廊上,院子中,视线所及的各处角落都有在行鱼水之欢的男女,人人面上都洋溢著欢愉的神情,仿佛在这里,无所谓阶级之分,高低贵贱,人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那最原始的人性欲望,而且在这里必须遵循著自愿原则,不能用强,如果一旦被发现,不仅会被驱逐,以后再想参加也是奢想,更是会被这教众惦记,被百姓唾骂,将会在这里寸步难行。
背后哢嚓一声栓门声,宁雨昔疑惑地回头一看,原来是进门的时间已到,从现在起就是只出不进,老李头见她一副懵然的样子,就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是规定好的,到了时间就不能再进入,毕竟这里地方虽大但终归是有限的,不可能让整个城里的人都涌进来,而且若是太多人了,就容易生事了,夫人,这是手牌,刚刚我已经帮你拿了,嘻嘻,夫人莫怪,其实那黑疙瘩就是憨憨,老熟人了,看著魁梧高大,不过是个胆小得很的老实人,他啊,在家里被老婆欺负惯了,所以怕女人,不过看著能撑场面,就找他去看门而已。我这不想著让夫人给他开开荤嘛。没想到夫人把这大块头爽得都走不动路了,嘻嘻,夫人的功夫就是厉害。” 宁雨昔不置可否,也没解释在里面发生的事情。对于这老李头,她不想搭话,冷声道:“你自己快活去吧,我随便看看,不用管我。”老李头犹不死心,那魔爪从后面攀上了美人的翘臀猥亵著道:“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老爷不是让我好生照顾好夫人嘛,再说,这里的庸脂俗粉那能比得上夫人这身子啊,怎么玩都不够的。”夫人轻扭几下丰臀,却是蹭不掉那双作怪的大手,呻道:“作怪,你不是心心念念那柳花魁嘛?她不是也在?你不想去找那位花魁共度春宵吗?” 老李头有些泄气道:“还是夫人好,再说,花魁的身份不一样,就算愿意,排队也还轮不到我啊。夫人这身子哪里比她差了。”宁雨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是喜欢朝三慕四的,哪里都一样,唉,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人能一生一世只对一个女子好的吗?想到这里,宁雨昔又不禁想起了小贼,只是他也难逃花心的美名,让仙子心中苦涩。 就在宁雨昔分神之际,黑袍从后面被掀起,老李头熟门熟路地钻了进去,由于宁雨昔的身材高挑,比起那老李头高出不少,所以在黑袍之下老李头动作不是太大的话基本上看不出异样。因为所有人进门前只是需要脱光了检查身体和是否有夹带武器,但是进门后,即便是和衣也没问题,毕竟有些人做那事时有特殊爱好也不出奇。虽然大部分人都是赤裸身体的原始状态,但像宁雨昔这样披了件衣服的也不在少数,加上她面复丝巾,所以很多人只是感叹这美人的高挑身材,却不至于太过扎眼。
黑袍下那老李头摸黑作业,蹲下身子,一个头颅就埋在了她的双腿间,舌头探出吸舔著泛出阵阵幽香的蜜穴。双手一路往上侵袭最终还是缠上了她那对傲视全场的极品美乳。宁雨昔被打断了思绪,下身一阵酥麻,正是气恼这老李头的花心,却是一阵呻吟,蜜穴口的敏感阴蒂被吸弄,让仙子也为之颤抖,只好夹紧那双修长的玉腿以图阻止那登徒子的恶行。“等等,啊,有人,啊,不要吸哪里,痒,哦……” 察觉身边有人经过,宁雨昔娇羞不已,眯眼一憋,却是看见那在郭府中初遇的黝黑少年。那少年仿佛有所发觉,竟然转头与之对望。四目相投,宁雨昔看到少年那双如同星夜的明亮眼睛十分清澈干净,仿佛摒弃了世间的欲望,便是仙子也为之动容,然而那该死的老李头继续深入进攻,那舌头如鳗鱼般钻进了湿润的蜜穴中,宁雨昔羞耻得低头一阵娇颤,再抬头时那少年已然走开离去。 这番羞人的丑态被一个纯洁的少年目睹,宁雨昔只恨得要钻进地下。低头看见那从双腿胯间凸起的头颅,她一阵恼怒,一巴掌拍在那头颅之上,却是惹来反击。老李头不愿吃亏,不仅用舌头进攻,就连揉玩著丰乳的一只粗糙老手也改为扣挖蜜穴。“啊,不要挖那么用力,哦,怎么咬上了,啊,疼,轻点,啊,不要咬,哦……” 黑袍遮体的宁雨昔被老李头肆意亵玩著蜜穴,娇躯如风摆柳地扭拧著,在外人看来却是如同发情上头一般在跳著艳舞勾引男人,果然有两个精瘦的男子发现这一幕,悄悄地靠了过来。宁雨昔被挑逗起了欲望,神识五感已是大为减弱,未曾发现。 靠过来的二人正是宁雨昔初到城里被骚扰的那对山地人兄弟。不可谓是天意弄人。但是兄弟俩没有发现这搔首弄姿在勾引人的高挑女子正是宁雨昔,就算发现了估计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宁雨昔正弓著身子极力忍耐,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急忙转头,认出了那对兄弟,宁雨昔有些不知所措,心想这真是冤家路窄。其中一人嘻嘻笑道:“小娘子是不是屄痒了啊?看你这扭著屁股在发骚的样子好可怜,就让我们兄弟帮你止止痒吧。”
正被舔扣著敏感蜜穴的宁雨昔本想拒绝,奈何那老李头的牙齿轻咬著阴蒂肉颗,让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呻吟:“嗯嗯,不,嗯,不行。”山地人兄弟才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四只大手已经游走在仙子的娇躯之上。宁雨昔本想小小惩戒一番这对烦人的兄弟俩,可是记起了郭远山的提醒不要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不然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且现场多的是正在野合的男女,看得仙子也有些动了凡心,情欲已在心湖中萌发。脑海那把明明是自己却又陌生的声音如催眠般响起:“既来之,则安之。偏偏又是这两人,说不定这就是孽缘吧,在这纵欲之地,便是失了身子,也是,也是情有可原的吧。”“宁雨昔,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欢了,这是对小贼的不忠啊。”“不,雨昔只是,这只是帮青旋解忧而已,并非雨昔贪欲,这是,这是雨昔的责任,只是为了解决这个大华的隐患而已。” 山地人兄弟一前一后夹击著她,两人本来就是赤身裸体,随时准备开干才寻找猎物。两条细长的肉棍前后抵住了宁雨昔的娇体。“哎呦,谁戳我脑门了?” 听到黑袍中竟然有人,他们也是吓了一跳,一个老头撩起了袍子探出头来,差点就被哥哥的肉棍戳到面门,赶紧用手擦了一把脸怒道:“你们懂不懂先来后到,老子都还没玩完,急什么呐。” 兄弟俩被骂后正要发火,宁雨昔不想引起太多关注,忙声道:“都闭嘴,嗯,找个角落吧,不能再多人了。”然后把还想喋喋不休的老李头又摁回黑袍之内,那兄弟见这娘子这么干脆,也就不计较了,一人一边架起仙子就拖入大厅内的一个隐秘角落之中,正好有个偌大的屏风遮挡著,如非绕到屏风后面去看定然发现不了。 被拉进去后宁雨昔的一身黑袍就被急色的兄弟二人连忙扯开,发现刚才那嘴贱的老头正如猿猴一般攀附在这高挑娘们的身上吃著奶,那老头似乎不在意他们的加入。当弟弟正要掀开宁雨昔的面纱时,却被她阻止道:“面纱不能掀开,你们安静一点,不要把其他人引过来了。” 这时老李头松开吸著那对大白奶子的臭嘴道:“嘻嘻,夫人啊,你也不听听,外面的人还有心思能听到这里的动静嘛。只有夫人你被干的时候没像在府上那边大声,这角落又被挡著,不会有人过来的。”宁雨昔当然听到满屋子充斥著的淫声浪叫。可万事还是得小心,瞪了老李头一眼道:“就你多嘴。”老李头无视夫人的呻怒,又继续吸舔著那对让人欲罢不能的豪乳,真是怎么玩都不够。
兄弟间配合默契,没有废话,既然奶子已经没有位置,那就干骚屄操小嘴便是。为了方便行事,仙子已经躺下,也不分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而且也没有必要,本来就是只有一夕欢愉,并且有那可恶的老李头在,要是出手动武又怕打草惊蛇,宁仙子实在是‘迫不得已’。 就在‘半推半就’之下,仙子还是又含住了一根陌生的肉棍吞吐起来。经过在郭府中的临时抱佛脚式的小小锻炼一番技巧,宁雨昔的口技有了很大的进步。熟练地舔弄起肉棍来吃得津津有味,再加上那本就是略低于常人的微凉体质,更是刺激得檀口中的肉棍怒涨两分,那人光是被含住了肉棍就知道捡到宝了,这娘们的嘴穴吸力无边,鸡巴插入后更是有股无法形容的舒爽刺激,虽然被面纱遮住无法看清这小嘴是如何吞吐著自己的鸡巴的淫靡画面,可是就算不看也足够舒爽。鸡巴就在那美娘子的玉口中被那香舌缠绕,如稚童吃冰棍,快感从胯间蔓延全身,在宁雨昔的悉心舔弄之下不消片刻竟是有了射意。 只是这么快就缴械却是大失面子,哥哥隆卡唯有深吸一口大气,那大手死命摁住美娘子的后脑深埋在大腿之间不让动弹。宁雨昔不明所以,香舌仍旧吸舔刺激著肉棍,隆卡爽得用山地语大呼小叫。弟弟隆度嬉笑两句,赶紧扶著胯间硬挺的肉棍,不再磨磨蹭蹭地在那蜜穴美口前挑弄,而是深一口大气,一鼓作气猛然挺腰向前。细长的肉棍就沿著湿滑的幽道一插到底。 宁雨昔还是被这对兄弟干上了,隆度那肉棍细长而尖,但是宁雨昔的肉穴更为幽深,即便他死命得往里冲插,可仍感觉深不见底,不服气的埋怨道:“乖乖,这骚货娘们的穴可真够深的,都全根插进去还不见底,她娘的这骚屄是有被多大的鸡巴干过,干死你这大华骚娘子。”哥哥隆卡也是深有体会,尽管已经死死摁住这骚货的后脑埋在胯间了,却没想到她竟然毫无反抗,反倒是龟头在她的骚嘴喉肉间被吞咽的收缩感在伺候著,两兄弟不服气,就不信不能把这骚货征服。都发起狠来使劲在她身上折腾。 吸舔著奶子的老李头心中好笑。你们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废物,就凭你们那小玩意鸡巴,就想操服这骚浪夫人啊,之前我们四个人合力操干几个时辰,也不过是让这骚货高潮了几次,都还没过瘾,不是后来郭远山拼著把腰扭断都要再操了几回满足一下这骚货,估计都不肯放我们走了。不过让你们现在这样吊著她的瘾也好,等会得不到满足自己就会再去找鸡巴干她了。
宁雨昔却是不满足于这对兄弟的表现,那胯下的玩意尺寸不够就不说了,就连冲刺也是软绵绵的,自己都已经把礼义廉耻那些先放一边了,可这对兄弟就只是嘴上吹牛,真到了肉搏的时候却是让人失望。姑且就当是过过瘾吧。 两兄弟自以为拼了命的在这美娘子的娇躯上冲刺折腾多少也能让这骚货呻吟浪叫,却不曾想她一言不发,配合都是也配合了,那对白皙的大腿都绕到自己的屁股上夹著使劲,仿佛嫌弃他不够勇猛似的。只是有苦自知,当鸡巴插入这娘们的小嘴和骚穴后,那种冰凉的触感真是人间难得的极品,那骚穴被鸡巴插入如水漫金山一般淫水横流,嫩肉皱褶像是会咬人一般紧紧吸夹著鸡巴,那种舒爽难以言喻。好不容易咬紧牙关死死憋住精关,却是不见她有何满足的神情。 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两兄弟死命得冲刺,完全不顾宁雨昔的感受,要是被人看见都以为这两个是要发疯了,不然怎地这么野蛮。响亮的啪啪啪声从角落传出,但是仍旧被大厅中的人声鼎沸和呻吟浪叫声盖过。 苦苦支撑了两盏茶时间,二人已是气喘吁吁,终于在宁雨昔的一声呻吟闷哼声中尽情的发射出来。可伶仙子才打算暂时放下羞耻之心,既是为了任务,同时也心痒寂寞想要放肆一回,却遇上这两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栏杆枪头,真是晦气。仙子也是赌气一回,在二人舒爽一发打算拔出肉棍休息后。宁雨昔双腿依然夹住弟弟的瘦腰,同时玉手搂住哥哥的屁股不放,仍在用檀口吸舔那半软的鸡巴和蜜穴中的肉棍。 二人可谓又惊又喜,这娘们果然还是发骚了,只不过不愿吭声而已。宁雨昔自己挺动著纤腰配合玉腿在让蜜穴中的肉棍抽插,檀口中的肉棍也不放过,更加猛烈的吸舔甚至让双频都凹陷下去。二人就在美人的伺奉中再一次勃起。相比起之前那一发,这次的抽插时间可算是更加持久了,弟弟叫嚣道:“骚娘子,叫两声给我们兄弟听听,让我们插得更爽哈,这骚穴真会咬人,夹得老子的鸡巴好爽。” 宁雨昔果真从裹著肉棍的檀口中发出娇腻的呻吟声,那对兄弟还以为真把这美人干爽了,也就真的更加卖力,一番自认勇猛的狂抽猛插后,在前一次就射出一次后又把精液再一次发射在她身上。二人连射两次已是无比满足,但是他们没想过,这骚货居然还不满足,似乎不打算让他们拔出鸡巴。
这下兄弟可就有点慌神了,怎么这骚货饥渴得像是个无底洞啊,他们今天其实早已在城里就玩了个遍。就是操女人也操了几个,如今再来吸人不吐精的骚货,本来今天被掏空得差不多的他们已经双腿开始颤抖了。即便是干得再爽,可身体支撑不住是事实,二人想要挣脱,却发现邪门的是居然没法逃脱。宁雨昔也是赌气,气上心头,又一次如法炮制地在二人痛并快乐著的哀嚎中第三次把这对兄弟榨出稀薄的精水来。 最后还是在他们哀嚎求饶中才放了一马。宁雨昔看著这对没用的兄弟,一口吐出那口中的稀薄精水在地,鄙夷道:“夸夸其谈的家伙,只会呈口舌之快。” 二人正要发作,却是被仙子冷厉一瞪,感受到那种如坠冰窖的窒息感,二人口齿打颤,也不敢说狠话,赶紧落荒而逃,甚至直接逃出了大会。 宁雨昔一把推开还埋在胸前吃著酥乳的老李头气道:“你也是没用的,就只会纠缠我这几两肉。”老李头嬉笑道:“嘻嘻,夫人,你这奶子恐怕不止几两肉了,几斤都有了。夫人这是怎么长的奶子啊,我就没见过比大更大的了,真是怎么玩都不够。”仙子被气笑道:“你就会贫嘴,你说现在怎么办,被这两个没用的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哼。” “夫人这是痒了吧,来夫人,先让我爽一发,等会我去给你找精壮的鸡巴来干你,保证让你爽个够。” 宁雨昔被老李头抱起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扶著肉棍把还在流出的白浊又顶了进去,仙子呻道:“哦……又用这羞人地势插进来了,看不出你这年纪不小,这精力怎么也这般旺盛。”老李头听闻美人赞誉当然开心,自夸道:“夫人啊,老李我要是精力不好的话,怎会让老爷放心让我‘照顾’你呢,虽然我这鸡巴大小的确不能和老爷的相比,但是也够硬够持久的,体力不好的话平时还怎么颠勺子啊。” 老李头就伏在她的美背之上,丰满的翘臀媚肉就是世间最好的肉垫子,鸡巴虽说比不上郭远山,但是也刚才那对兄弟来的粗壮,而且宁雨昔也的确是被撩起了情欲,扭著纤腰配合著老头的操干。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老李头熟悉她的敏感位置,胯间毫不留情地激烈碰撞著宁雨昔的丰臀响起富有节奏的贴肉声,双手都不用扶著那水腰来使劲,美人的丰臀高高翘起自觉和配合著蜜穴中肉棍的抽插而前后律动。老李头的双手绕到那对乱晃的钟乳上蹂躏著,最让他难舍的就是即便自己双手怎么混乱猛抓,手指都会陷入那乳肉中。一对嫩肌白皙的豪乳被两只粗糙老手硬生生地抓红一大片。
宁雨昔娇喘著呻吟道:“啊……死老头,每次都抓得这么,啊,大,啊,大力,我这里,啊都快被你,抓爆了,哦,顶到哪里,哦,就是哪里。”激烈交合中的二人就如同一条高挑修长的母狗跪在地上被那瘦小的公狗骑在背上肆意操干著。宁雨昔已经从双手撑地地跪姿变成屁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式。对泛起阵阵臀浪的屁股上正有一个瘦小老头在死命狂干著淫水直流的蜜肉美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除了女人的浪叫呻吟,就只剩下单纯为了泄欲的激烈抽插。老李头之所以能让宁雨昔呻吟不已,并非胯下的鸡巴有多雄伟粗壮,而是在于看懂美人的身体语言,每当她扭腰摆臀时就是被戳到敏感处,只要掌握好角度不停地死命抽插冲击,往往都能操得她丢盔卸甲。 宁雨昔已经点燃起体内的欲火,对于老李头的摆弄千依百顺,前一刻还在疯狂抽插让她娇躯猛颤,当老李头一巴掌拍在那浪肉丰臀之上后,仙子娇羞著媚眼一瞪,就乖乖地变换姿势,四脚朝天地躺好,玉腿大张,欲拒还迎地等待下一轮的操干。老李头就像是铁了心要揉烂那胸前的乳肉一般,趴在宁雨昔的平坦小腹之上,也不需要扶著肉棍,几下拱动腰身便让鸡巴龟头顺著淫水再滑入那极品媚穴之中,腰部以下在疯狂抽动,上半身却是瘫软在美人纤腰之上饥渴著吸舔咬扯著那对大白奶子。 当老李头正个人都压在宁雨昔的身上不停拱腰时,她知道这老头也到极限,又要把那滚烫的浓精都发射在蜜穴之中,双手搂住老头的后脑,让他整个面门都深埋在自己的丰盈乳肉之中。老头的闷哼声从乳缝间渗出,一股烫人的热精就灌满了瘙痒的蜜穴,把宁雨昔烫得娇喘连连。老李头快被那丰乳闷到要窒息的时候,才艰难得抬起头来呼吸大口的新鲜空气。 把热精灌满宁雨昔的蜜穴后,二人一动不动地交缠在一起。唯有大口的喘息之声。要是被那对兄弟看到真要羞愧到自尽,两个后生极力配合操干,居然还不及一个老头的抽插能让美人尽兴。过了几响后,老李头才扶著腰爬了起来,宁雨昔也恢复平静,再一次被这老头要了身子,她也是略为尴尬,只好为自己找个藉口:“都怪那对傻兄弟没用,才撩起人家的情欲便要投降,年纪轻轻的这身子那般虚弱,连眼前这老头都比不上,也是够丢人了。”
老李头听似愧疚实则得意道:“夫人啊,老李我实在是抗不住了,要我一个人还真填不饱夫人的胃口啊,我也只能干到这个程度了,夫人放心,今晚这里的男人管够,夫人稍等,我这就去找些年轻力壮的来喂饱夫人。”宁雨昔一脸娇羞地轻咛一声,一脚把老头蹬开,转过身子侧躺过去了。那丰腴肉感但又不失凹凸曼妙的迷人曲线看得老李头都差点再次龙抬头,就是年纪大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才刚刚干了这么久,射满了这骚货的蜜穴了。看著从双腿间流出的白浊精液,老李头只恨自己不能年轻个几年,不然真要抱著这美人一直操干不愿下床了。 老李头一手拍在那丰臀之上,看著那臀浪赏心悦目一番后,就爬起身来离去。宁雨昔背对著听见老头走了之后,面上的神情却是越发冰冷。心中纠结:“宁雨昔,为何你会变得如此贪欲,即便是为了青旋,为了掰倒这共乐教,可就真要如此牺牲色相吗?虽然这种事不是,唉,难道我就真的是这般放荡?当初为了宗主之位,和师妹相争,那档子事也是够荒谬了,但是现在你已是心有所属,若是被小贼知道了,到时候怎么办?唉。” 封存的记忆被提起,让宁雨昔心如乱麻,揪心不已。突然发现周遭竟是异常的安静,随后一把沧桑的嗓音响起:“各位兄弟姐妹们,请先暂停,鄙人现在有事宣布一下,今日的大会除了和往常一样让大家享受人伦之乐,同时也是我教圣女上任仪式,在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教的圣女大人,柳青嫦姑娘,经过主教大人们的一致决定,柳青嫦将成为我教的圣女,为教众们普讲宣义,定然会将我教发扬光大。” 宁雨昔没有忘记这次来这淫靡大会的目的,既然连所谓的圣女都出来了,她必然要重点关注,瞬即重新披上黑袍,走出角落查看。 场上有不少人都不知道今天还有这茬,但是听闻柳花魁将要就任圣女,大部分人还是异常兴奋雀跃。毕竟既然是圣女,那就很有机会能让已经入教或是准备入教的都能一亲芳泽。那可是千金难买的机会。 只听一把甜腻的声音响起:“青嫦承蒙厚爱,能担此大任,日后必定鞠躬尽瘁为我教出力。别的不说,就是以后教众兄弟们,我都会尽量满足,嗯,直白一点,就是只要我教的兄弟们能为本教出力立功,那小女子,呵,能让你们玩个够本。” 听闻这赤裸裸的色诱,宁雨昔轻啐一口:“真是不要脸。”然而场内的雄性牲口们却是爆发出响雷般的掌声,有些大胆的流氓更是喧嚣道:“圣女大人,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先让我爽个够本可好,我保证一定会为本教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
柳花魁嫣然一笑,媚态尽露道:“这位哥哥可是说笑嘛,青嫦若是今天在这里放开了身子,怕是会被哥哥们玩死呐,你们就不会心疼一下青嫦嘛?讨厌,若是哥哥们真想要青嫦的身子,那还不简单,你明天来奔月楼点我花牌,青嫦必然会好好伺奉哥哥,今天人太多,青嫦这身子那能经得住哥哥们的折腾啊。”说著拒绝的言语,却是玉手环胸,让那对本就雄伟的丰乳衬托得更加壮观。 宁雨昔看著这柳花魁的媚态,之前初见时的疑惑更甚,细想之下再恍然大悟,难怪这柳花魁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这般媚态,真有几分安师妹的风情,可惜这人只是形似几分安师妹这绝代狐狸精的皮毛,却是没有那内媚的神态。不然怕是又一位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了。 然而在场的男人就连这点也好像扛不住,个个如急色饿狼一般死死盯著花魁圣女的娇体,仿佛要用眼神来强奸一样。对于一众眼神热切的好色之徒们的视奸,花魁似乎甘之若饴,完全不介意展示自己的姣好身材。本就大开的襟前似乎被拉得更低,那对雪白的玉乳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丝嫣红。被诱惑得浴血喷张的男人就快要失去理智。 柳青嫦媚然一笑后道:“各位兄弟姐妹们,如今朝廷腐败,小人当道,至令百姓们生活无著,流离失所。若不是那林三凭著些小聪明一朝得志,为祸大华。回想当年我们都把突厥人的可汗给活捉回来了,他却是被色欲冲昏头脑,为了美色,竟然和突厥人和谈,但是这人竟是在这种和谈大事之上,公然与那妖女可汗苟合,大家评评理,这种色狼值得大家尊敬嘛?” 百姓们最容易被牵著鼻子走,那柳花魁避重就轻地只挑林三的缺点诋毁,倒是很顺利就引起部分不明真相的人起哄,然后就是更多的人云亦云。宁雨昔怒不可歇,虽说在这件事上小贼的确是不妥,但不能因此抹杀了他所付出的一切。 正当宁雨昔忍不住就要反驳时,那花魁继续妖言惑众道:“再说林三持著是当今皇上的生父,让太后都对他言听计从,竟是有违伦常,不但娶了萧家一对姐妹花,就连自己的岳母也是垂怜美色,而且还用诡计把玉德圣坊的仙子师徒都弄上手了,简直就是败坏纲常伦理的卑鄙小人。”
说道这里在场的男人可就真的义愤填膺了,眼红嫉妒羡慕种种情绪不言而喻。宁雨昔被戳中了痛处,一直以来的心结如同被解开的伤疤一样让她羞愧万分。现场的教众大多数都是目不识丁的百姓们,明辨是非的能力平平,大多数还是很容易受到蛊惑和影响,在那柳花魁的不断挑拨怂恿之下,开始有人将自身的平庸和潦倒都归咎于朝廷。柳青嫦看到众人在自己的言语挑拨之下轻易就对朝廷生出不满的情绪很是满意。原来这柳花魁原本是一位朝廷大臣的内眷,可是当年因为白莲教的劫官银一案被牵连,家道中落,母亲和姐妹们都被贬为教坊官妓,最终不堪受辱自尽而亡。她则是因缘际会脱离了那地狱般的教坊,辗转在这嵻山城落地生根,最终成就了艳名花魁。 宁雨昔不知其中的变故,但若是任由这样一个擅长妖言惑众的妖女继续给百姓洗脑灌输对朝廷的不满,必将后患无穷。“对于柳姑娘的说辞,小女子不敢苟同。” 柳青嫦被打断了洗脑发言甚是不满,凤目冷冽一瞪,眯眼道:“哦,这位姑娘是何人也?难道也是我教中人?有什么高见,青嫦洗耳恭听。” 宁雨昔解释道:“小女子姓淩,并非圣教之人,不过今天正好参加大会,就是想要看看这圣教值不值得加入。但是刚才听到柳姑娘一家之言恐有不妥,只是仗义执言罢了。但若是圣教之人容不下这小小的声音,那我看我也没必要加入圣教了。” 柳青嫦正要驳斥,却被身边一位富态白皙的男人制止,只听那人笑道:“这位淩姑娘放心,在下黄先,正是圣教左护法,我圣教绝非狭隘偏见,听不得异议的小门小派,姑娘尽管畅所欲言。” 宁雨昔对那位黄护法施了个万福,心中惊讶,没想到还真能遇上,从郭远山分享的情报中这黄先一直遮遮掩掩其加入共乐教的身份,因为他正是嵻山城这里的首富,也就是这次大会的主办人。想不到这次的所谓圣女就任还真的落实了他的身份,而且还是护法,想必定能探知道更多的资讯,但是目前首要的还是阻止那妖女成为圣女。
目标明确的她逐条驳斥柳青嫦的蛊惑之言,深入草原杀敌抗胡,为了平息战火,避免再添杀戮,以和平手段去化解华胡间的矛盾。甚至语重心长地劝戒与朝廷作对谋反的后果。柳青嫦恨极了朝廷,就连帮朝廷说话的人也视同仇敌,这些年她一直在物色一些同道中人,以美色诱惑,用身体来让那些人以供驱使。就是想有朝一日要报仇。宁雨昔的一番话不少热血上头的人冷静下来,只恨得柳青嫦牙痒痒,不顾黄护法的阻止,出言讽刺道:“淩姑娘生得一张好嘴,只不过我才是本教圣女,兄弟们不听我的,难道还要听一个外人说三道四,又或者是,你也想要成为本教圣女。” 宁雨昔默许半响后道:“就让我来加入圣教,成为教中圣女又如何,你的这般公然与朝廷对抗,迷惑百姓,只会让大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知道圣女的职责是什么吗?你想当就当吗?”“不知道可以学,我自信不会比你差,你也不过是个青楼花魁,你也可以当的话,我这清白之人为何就不行了。”二人针锋相对唇枪舌剑,黄护法居然没有横加阻挠,让在场众人都看了出好戏。 到最后柳青嫦气上心头,恨言道:“你我多说无益,你也想当圣女,好,那就让在场的教众们用进场就配给的手牌作为选票,投票选出来便是,谁得更得人心,那便是众望所归。你敢吗?”宁雨昔犹豫了半响,内心纠结,但是事已至此,若是退缩就会前功尽弃,面若冷霜道:“好。” 只听柳青嫦娇媚道:“各位还等什么啊?既然这淩姑娘想要竞争我教的圣女之位,为了服众,就让在场的各位来投票,看看大家到底支持那边了,我这就算是抛砖引肉了,来,淩姑娘,这就是我的拉票方式了,既然要当本教的圣女,那必定就得与教众同享极乐,共赴巫山。若是淩姑娘觉得不能接受,那还是早早退出吧,嗯,在场的各位,有谁支持青嫦的话,那就来投票吧。嗯,对了,既然有竞争输赢,那就必然有奖励和惩罚,最后胜出之人当然就是登上圣女之位,至于落败的人,呵,那就留在这里当个母厕供大家取乐泄欲吧,淩姑娘,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吧,呵呵。”说毕她再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妩媚之极的媚眼,让那些雄性牲口们都雀跃不已。 没想到看完戏了还有得玩,有几个胆大急色的男子就真的走到台上,怒挺著胯下的鸡巴就在柳青嫦的身边悠转,花魁媚眼轻眯,妩媚一笑,然后玉手主动握上那几条肉棍蹲下就吃了起来,同时还随手握著两根肉棒开始套弄,双峰更直接压在一个幸运的壮汉胸膛上,脸上露出的媚笑不断怂恿著要把她狂操一顿。
看到这一场面后,围在周围的男人也开始意动,立刻有个跑得快的立即冲上前,伸手粗鲁的抬起她一条玉腿,挺腰把肉棒插进到腿间的蜜裂,早已是硬如铁石的黝黑肉棒一下子便破开她娇嫩的肉腔,整根没入她花穴的深处,淫膣的花腔被粗暴地的闯入,淫乱的肉壁一下子便紧裹著那根闯入的肉棒,插进去的男人顿时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花腔内壁的软肉不断紧紧贴合著自己的棒身,同时还犹如活过来一般不住的起伏著,两者间隙不留半点,阵阵电击般的麻痒使他忍不住环著她的柳腰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柳青嫦一人应对数名精壮的汉子,哪怕在被猛烈地撞击抽送的同时,她也没冷落其他人,双手轻巧地游转在那两根肉棒上,嘴里含著的肉棒也开始青筋暴跳,闭合的小嘴发出阵阵轻声的娇喘,然而其语气间却充满了欲求不满的味道,仿佛在隐晦地告诉他们:就这点功夫?想要满足老娘还差老远呢。 花魁并非浪得虚名,都不用盏茶时间就把那几人的精液榨出,舒爽过后的几人乖乖将手中的小牌交出。只需片刻花魁就有了五票,众人见花魁真的打算以肉身布施,随意任人亵玩,于是纷纷涌向前,一时间就把她里外围了三层,可谓水泄不通。宁雨昔神情严肃,正在考虑得失,是否真要如这妖女所言,非得以出卖肉体来换取这些教众和百姓的支持? 此时翘臀被一只粗糙大手附上,原来是老李头终于寻过来,刚才看到她和柳花魁争辩那一幕,老李头心中更偏向于自己心爱的花魁,对于宁雨昔有些不满。宁雨昔回头憋见是他后不以为然,还在考量之中。身边的老李头则是以退为进的怂恿道:“夫人啊,我看你就算了吧,若是论伺候男人的功夫,怕是两个夫人都不如柳花魁呢,还是乖乖认怂吧,要是觉得没面子的话,那不如我们就回府吧,反正回去后那几个小伙子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今晚操你一晚上还是没问题的。” 宁雨昔听著那老李头的诛心之言一顿烦躁,不耐烦地道:“聒噪,本夫人还轮不到你来议论,别以为便宜你玩玩身子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哼,给我滚一边去。”说罢把心一横,也把身上的黑袍脱下。
在黑袍落地后,周围所有男人看到宁雨昔一丝不挂的裸身时,产生了一片寂静:原来这美人儿的黑袍下居然还藏著如此窈窕的玉体: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饱满大腿,细削光滑的洁白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峰,腰肢之下,身材弧线急剧向两边扩张,显得尤为惊人。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当真的是婀娜多姿、婷婷玉立。正所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论是巨乳蜂腰翘臀和那滑嫩如剥壳鸡蛋一般的娇肤都不输柳花魁,甚至犹有过之。一身媚肉可谓是天赐的恩物,身材凹凸曼妙却不显油腻。修长的身材不同于寻常女子,更能激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试想一下如此尤物能被自己摁在胯下疯狂抽插让其娇喘呻吟的那种成就感非言语能表达。而且现在看来这美人的身上有股道不清的意态,是那献身就义气概。 已经有个把握住机会的男人一把拨开看直眼而发呆的李老头,向著宁雨昔整个身体扑了上去,挺如长枪的肉棒迫不及待地猛地一下插进她还粘著丝丝淫浆的肉穴里,双手把玩著宁雨昔那双丰满而浑圆的美臀。宁雨昔并非无所发觉,只不过既然已经决定献身了,也无所谓是谁来开始了。 看到头筹被抢后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也飞快的组成人墙把宁雨昔给围得水泄不通,浑然不听被挤出圈外,一脸气急的老李头滔滔不绝的咒骂。 随著二人都决定用自己的娇躯作为拉票的筹码,场上已经有不少打算或是正在操干女子的男人放弃那些庸脂俗粉,正要留足精力去玩上一玩这两位惊艳全场的绝色美人。原本仍在享受肉欲快感的女人都开始怨声载道,对这两位抢了风头不止,还连累自己也被嫌弃的骚货咒骂不止,而更多的还是鄙夷那好听点就是花魁,说难听的就是个妓女,出卖肉身色相的柳青嫦,若不是她的损招,她们这些姿色不够的女子也不会被晾在一边。 能当上花魁的当然不是什么淑女,真的想玩起来时只会比男人更凶,如今她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一人的肉棍上扭著蜂腰,几乎永无止境的轮奸,让她身上也已经沾满了各种粘液,连那及腰的长发也给黏在一起,反而更让人兴起征服的欲望,只要她一张开口,立即便有在周边等候的男人把肉棒塞进她嘴里,下身的前后肉穴更是被白浊的浓精弄得一榻糊涂,黏稠的黄白灼流与她不断流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在木台上成了一个混浊的小水洼。
在今天的无遮大会中有接近两百来号,虽说男多女少,但在撇除了女子后,仍旧还有一百多个男人,刚才柳青嫦先发制人,在宁雨昔仍就纠结时就快刀斩乱麻,一下子拿下了几票。在被充当官妓的日子里让她练就一身性技,即便是面对群狼环伺也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比起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中被当成淫肉母狗任人肆意淫辱的经历可谓是相当温柔了。甚至为了确保胜利,就连菊花屁穴也不在乎,引导著淫虫肆意玩弄,仿佛要把身上能插的洞都要找男人来填满。即便是宁雨昔那完美的娇躯媚肉之体震撼了全场,不少仍在排队等著操干花魁的牲口们见异思迁,纷纷涌向她那边,但仍旧是被花魁领先不少票数。 被围起来操干的二人都各施奇技,柳花魁胜在懂得男人的敏感点和刺激感官,驾轻就熟地施展性技保持著在最短时间内榨出男人的精液,随后就施施然收下手牌抛起作为点票的黄护法。 而身体诱惑更胜一筹的宁雨昔以奇独特的体质,那种鸡巴插入嘴穴或是肉穴后被微凉的体感刺激著鸡巴的舒爽则是更加容易让男人缴械,宁雨昔以蜜穴套裹著肉棍摇动的宁雨昔眼看自己即便奋力直追,可其中的差距仍是还差十票,而现在手中还有小牌的人已经不多,粗略估计应该还有十来个人,要是再被那柳青嫦榨取几票后,那就大局已定,不仅这两天失身于这么多人算是被白玩,让这妖女真的当上这共乐教的圣女那才是遗祸久远。 宁雨昔思前想后,别无它法,唯有放手一搏吧。以前那小贼多次心心念念想要走那旱道菊穴,都是被自己以那里太脏拒绝了。小贼心疼自己也就没有过于纠缠。但是这里一堆彷如吃过春药一把的精壮汉子一个个如狼似虎,对自己的菊穴也是被虎视眈眈已久,不时还有一根两根手指装作无意扣进而试探著。 宁雨昔玉口被一个青壮汉子侵犯著,肉穴被身下之人奋力向上顶胯冲刺,一手捉住那飞晃的巨乳揉玩著,空出来的右手不自觉地抚摸著她弹性十足的浑圆美臀,嫩红窄小的菊蕾一缩一缩地抽搐著,粉嫩的菊纹之间还滴流著美背上沿著腰线顺流下来的晶莹,光只是想像后庭即将遭受的蹂躏就让她的肉体开始微微打颤,宁仙子心中叹息道:“罢了罢了,既然没有回头路可走,为了青旋,这最后的清白也不要了。”
仙子以微不可闻的腻声道:“后,后面也进来吧。”“后庭也可……入!?”周围观察她许久的男人们早就盯著那朵微绽的后庭菊蕊了,如今听到她决定开禁,那反应的速度更是快得让她感到措手不及,甚至她的话还没说完,两瓣臀丘之间就立即感觉到了一根灼热硬物的冲击,而那个男人也仿佛像是害怕她反悔,便双手毫不迟疑地掰开她美臀,抵在菊穴前的肉棒没有半点迟疑,硬如铁杵般的龟头压著泌浆的菊眼,沾满了淫液的黑硬肉棒没有想像中的阻力,一举突破后庭防线,然后一鼓作气的逆推了整个肠腔后窍,快速的挺近减少了她受到的痛苦,但异物入侵的酸胀感觉仍是挥之不去。 “呜嗯…啊…嗯……不要…那么…呜嗯…粗暴…啊……”口中还含著肉棒的宁雨昔,正为自己后庭被粗暴的撑开而忍不住扬起头放声尖叫,口中肉棒滑出双唇的瞬间,黏稠的精液就从龟头的马眼飙?射出来,喷了她一脸,让她看起来无比淫靡,隔壁的花腔甬道更是猛地一夹让那刚刚挺入的肉棒立刻交货。 而那刚刚进入肛穴的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悲鸣,因为自己的肉棒居然被她紧致的后庭夹得隐隐作痛!随即便抓著她的双肩往后,将她的上身拉得反弓了起来,自己被紧夹而寸步难行的肉棒,插入的程度也随之增加,暗红充血的龟头膨胀得犹如鸡卵粗细,深深的嵌入了这紧致坚韧的肠腔中,由于菊穴里没有底部的阻碍,伸进去的肉棒也是完全没有节制,刚硬的肉柱顿时便在她灼热的直肠当中狂冲猛捣,反复碾平所到之处的每一分直肠皱褶。 宁雨昔现在正维持著双脚著地,高翘屁股的羞耻姿势,双手左右开弓和肉棒搏斗著,嘴里含著一根怒挺的肉棍,下体花穴还吞吐著一个新躺下去的男人,可以上的种种都无法和正在自己的后菊里不断开掘捣弄的那个男人所媲美,脸上还带著些许羞赧。 毕竟亵玩那排便用的旱道对她而言还是很私秘的事情,宁雨昔依旧会感到羞耻,但转念想到往日林三不断地用甜言蜜语诱惑自己给他弓身献菊,光想到这个就让她心肺彷佛都揪成一团似的疼痛难忍,直肠内涨满的酸胀触感使她感觉到自己内外都被玩了个通透,肚皮在那个男人的全力冲刺撞击之下不时撑起一个个半圆的鼓包,那根肉棒在她的肠子里暴动仿佛搅乱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犹如便秘般无法排泄的憋闷便意,混合著阵阵针扎虫噬般的刺激不断的从尾椎骨附近不断的传至天灵。
把那羞人的菊穴都献出后,宁雨昔一下子就急起直追,很快变把票差拉到只有几票,然而现在场上剩下的人也就几人还有手牌,柳青嫦在眼神冷厉,檀口猛得用力吸允,双频凹陷,不消半刻就把抽插玉口的鸡巴吸出浓精,咕噜两下吞咽入腹,一把抢过那人的手牌后,对著还在观望的几人勾了勾玉指,一个猥琐老头果然上钩,乖乖地就被她勾引了过去。 宁雨昔落败的形势越发明显,情急之下,唯有剑走偏锋,下身的蜜穴和菊花还在被抽插,她竟是再把一人勾引过来,暂时吐出檀口中的肉棍,媚眼如丝中带著哀怨的眼神道:“插我”那人虽是意动,可却是不知道怎么插,这骚屄和屁眼都被干著啊。宁雨昔狠下心道:“后面,还能插,哦,插我,一起来,哦哦” 受到她的诱惑,新到的男人没浪费半点时间,示意那个正在操干著宁雨昔撅起的丰臀之间的菊穴的幸运儿借一下位,立即以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对著那个正被肉棒塞满的紧致菊蕾,用尽全力操弄进去,菊穴外那满是的菊蜜和那些精液正好充当著上好的润滑液,自己粗大的肉棒紧挨著原本占据著这眼肉穴的肉棒使劲的撑开这一朵紧致的小菊穴,待到自己的肉棒彻底进去后只觉得整个肉穴不仅窄紧异常、舒爽无比,还有趣得很。 而就在第二根肉棒顺著润滑强行闯入的那一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宁雨昔的玉口中发出,后穴双插的她现在只觉的痛不欲生,那般整个人如同从菊穴开始被撕开两半的剧痛即便是她也难以忍受,疼得冷汗直流。归功于习武多年练就这副坚韧得令人发指的身体,后庭的那朵美菊被锻炼得弹性奇佳,甚至还能做到伸缩自如的地步,否则若是寻常女子被这样一弄,不死也得失去半条命。 放纵的情欲使她渐渐迷失了理智,沉浸于这场性爱比赛当中“为了朝廷的未来自己付出玉体任人淩辱,罢了,今天我就彻底堕落淫荡一回吧!”宁雨昔此念一出,再加上她早已渐入佳境神魂翻腾,顿时觉得浑身热了起来,胯下双穴也不断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骚水,令后菊双管齐下的疼痛感消失了不少,而且在这其中的刺痛快感竟不断传来。 现在自己的后庭小穴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几乎撑开到了极限,一阵阵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直涌入宁雨昔的脑海,随著她的翘臀被拨弄著上下飞抛,三根肉棒进进出出,不断的此起彼伏,胯下小穴和菊花含著三根肉棒被不断地操弄,挺翘浑圆的美臀不断晃动,股股水花不停地从交合间飞溅而出,有时肉棒的进出得急了,那透著一丝丝黏腻的花浆淫水还会被肉棒从花穴深处挤到空中,然后四散飘散而下,场面很是淫糜妖艳。
随著他们运动的加快,三根粗大的肉棒猛击的小穴菊花也感到麻痒难当,再加上内心不安的背德感,令宁雨昔心绪不宁,她不由昂起自己白嫩细长的脖颈,两颊透出不正常的红晕,一张精致的小嘴含著两根肉棒上下张合,同时还不断发出声声诱惑的娇吟,一股难以言表的诱惑自她娇躯上一丝丝蔓延开来,就好似高贵的女侠仙子堕落为淫荡的妖淫荡女,直把四周包围她的人听得是心火狂涌,肉棒膨胀欲裂,脑中理智全无,仿佛要把她一片片揉碎才甘心似的。 骤然的冲击令宁雨昔不由得不禁浑身一颤,小穴菊花更是不停的收缩颤抖,一股极度的兴奋感传遍全身,令双手撸动的肉棒同时爆浆,也是口中的两根才刚刚轮换进来,不然也逃不过立刻交货的下场;她娇躯玉体的紧缩同时也爽得胯下三人肉棒乱颤,龟头不住颤抖,同时大吼一声,一起向宁雨昔肉穴的最深处狠命顶去,不消片刻,两股白浊的浑精从双穴和肉棒的缝隙间迸发而出。 听闻动静的柳青嫦推开那个已经射满自己檀口还不愿离开的男人,看到那边宁雨昔的淫态和那乱交的靡景,一脸的匪夷所思,这姓淩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也太夸张了吧,就连自己都不敢尝试那菊花屁眼的一穴双插,那可是会死人的。然而眼前的这姓淩的骚货,不但敢玩得这么恨,而且看她那神色,不像是痛苦,居然还充满媚色。这可把柳青嫦这名动嵻山城的花魁都看呆了。对于仍在身上不停冲刺的肉棍视若无物。 在宁雨昔的不断呻吟之下,爆插在娇躯媚肉洞之中的肉棍鸡巴纷纷缴械,无数的浓精充斥著每一处媚穴。现在场上只剩下一个畏畏缩缩的黝黑瘦小中年汉子,那瘦的如皮包骨一般的孱弱身材甚至都让人怀疑他是否能勃起。 柳青嫦和宁雨昔同时盯上这最后一人,随著花魁一阵激烈套弄身下的肉棍,那人很听话的就缴了械,那满满的白浊浓精都灌进花魁的蜜穴中。柳青嫦经过了几十人的轮奸操玩,自己敏感的身体也真的被唤醒了那淫欲。看了看那位不知怎么选择的孱弱男子,媚笑道:“呵呵,淩姑娘,算了吧,即便是把这个病秧子那票算上,你好像,还要输我一票,就把这病秧子留给你好了,本姑娘也不和你争了,喂喂,你们哪个恢复好了就再来吧,老娘可是被你们挑逗起性瘾来了,今晚就当大发善心,只要能硬的就过来玩吧。”果然有不少刚才被催促著匆匆发泄却不满足的汉子又是涌向了她。 宁雨昔神色平静,没有理会柳青嫦的言语,似乎也不在意自己落败的事实,只是微笑著看著那人道:“这位兄台,你若是想要的话,过来吧,放心,不用担心会马上风,我可以让你舒服一下的。”
那瘦子看著宁雨昔的和蔼神色如沐春风,因为他本来就是在那山地人里尤其受人鄙视嘲笑的边缘人,也不知多少年没有被人正眼相看,更不说这般和颜悦色的对他说话了,尤其是这样一位绝色美人,老光棍一条的他竟如女子般羞涩,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但是中年瘦子的身体可是异常诚实,而且人不可貌相,宁雨昔看到这位汉子的胯间那原本并不起眼的肉棍居然在众目癸癸之下勃起后,那粗壮得不成比例的肉棍规模,简直能和之前守门那黑疙瘩一拼,而且那怒涨的肉棍居然还有点弧度,如弯月般高高举起。 宁雨昔盈盈一笑,只是朝那汉子招了招手,那人踱著步靠向他视为天仙般的宁雨昔去了。 刚刚还在嘲笑的众人看到那病秧子居然有这般雄厚的本钱,相比之下不少人自惭形秽,但更多的是嫉妒和羡慕,于是叫嚣起哄声此起彼伏,“死病秧子赶紧蹭两下完事,不过要小心死在那花下啊,但是能做个风流鬼也算你捡到了,若是死不了,等著骚娘们当母厕的时候你倒是还能再排队蹭几下再爽一次啊,哈哈哈哈哈”那不堪入耳的淫靡言语被宁雨昔忽略,只是厌烦那人的无耻和嚣张,随手拔下一根青丝,隐秘地激射而去。 只听那人狂笑不已,一开始众人还没什么发现,但随著那人狂笑许久后突然倒地晕死过去,众人以为这厮是发什么羊癫,赶紧把人抬走。 宁雨昔那一下不是要取他性命,但是能让那人躺上个半年不在话下了,就当是小惩大诫一番。那中年瘦子在快要靠近仙子时被那般嘲笑,已是有了几分退缩,却是被一只白皙玉手拉住。是仙子主动拉起他的手,然后放在那对满布白浊精液的丰满肉乳之上微笑道:“不用理会那些闲言,你若是不嫌我这身子脏的话,那就来吧。反正都已经输了,接下来可能真的要被不知多少男人玷污了。” 看到仙子脸上的淡淡哀愁,中年汉子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气,他不愿看到仙子美人沦为母厕被人肆意淫虐,神秘在宁雨昔的耳边附耳细语几句。宁雨昔听完后竟是如获至宝,脸上洋溢著斗志。媚笑道:“既然这样,那你还不快来,我是输是赢,那可是全系在你身上了。” 中年汉子腼腆一笑,却不知道怎么开始。宁雨昔看著这人的神色不知作假,唯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檀口微张,温柔地把那根粗壮的肉棍紧裹在嘴里吸弄。
让宁雨昔错愕的是,那硕大的龟头吸弄起来真的很勉强,仙子的檀口极力张开才堪堪包住那大如鸭蛋的巨硕龟头,不服输的宁雨昔深吸一口大气后,顺势吞了下去,瘦汉腼腆道:“仙子要是含不下就算了吧。”宁雨昔媚眼一瞪,轻柔地一掐汉子大腿,开始吞吐起来。只是那肉棍实在粗壮的不像话,宁雨昔主动吸弄也才堪堪吞进小半,唯有以玉手扶住剩下的棍身抚摸套弄。 围观的人刚才只顾著发泄,都没能享受过这般伺候,自然眼红不已。有的已经恢复精力的正要再次上去好好亵玩一番,却是被宁雨昔提起那修长的玉腿抵住,拒绝靠近。只是随著这位身材火爆性感,成熟妩媚的绝色美人伺奉那瘦汉的淫景被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宁雨昔就是有百足也抵不住他们的架势,无奈之下,宁雨昔吐出檀口的肉棍,娇羞道:“你们这帮登徒子莫急,这位兄台是最后之人了,让我伺奉完先,我落败之后,不就是任由你们作恶吗。” 众人一想也是,到时候怎么玩都行了,也就渐渐安分下来继续看著好戏。那瘦汉本来就是光棍一条,今天也是第一次亲近女人,在宁雨昔也越发纯熟的口技吸弄之下已经频临爆发,果然在宁雨昔又一次吞吐起那空有尺寸却是初次插入那女人小嘴的刺激之下,毫无征兆地从马眼中就喷发出浓稠如粥的处男阳精。宁雨昔被那根粗壮肉棍喷发的阳精突袭檀口,猝不及防之下被呛到了,些许白浊竟是从鼻间喷出,却是更显淫靡。 宁雨昔瞪了汉子一眼,却是没有松口,把仍在喷发的阳精囵吞地咽了下去。瘦汉能有幸把肉棍插到这天仙的美人口中爆发,还让仙子咽下浓精已是幸福得头晕转向。只是吞咽浓精过后的宁雨昔悉心地清理完那根肉棍后,嫣然一笑道:“你是第一次?难怪,没事,我帮你圆一下心思。” 瘦汉不明其意,突然感受到从仙子美人那仍在套弄肉棍的玉手中传来一股暖流,当暖流进入身体之后瞬间流淌全身百骸,整个充满精力,刚刚才射出浓精的疲惫感一扫而空,竟是如打了鸡血一般异常充沛。胯下的肉棍瞬间再次抬头,青根暴现,那充血的暗红龟头狰狞地朝著宁雨昔的身子颤动。 他不明白这是仙子美人特意以自身的些许内力渡入他体内,对于不是练武之人的他没有打通经脉,这股内力注定是留不住的,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将会慢慢流逝殆尽。不过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当那内力在他体内游走全身时,面色红润,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如之前判若两人,就连那原本就粗壮的肉棍,似乎都要比那黑疙瘩更为硕大两分。
看见渡入那瘦汉体内的内力果然受用,宁雨昔也是意外,原本看他一脸疲惫,就是打算让他恢复些体力。却没想到居然有此奇效,更让宁雨昔意外的是,这汉子的那肉棍,居然还能在大。仙子的俏脸羞涩,有些惴惴不安,这么大,自己能接得下吗? 其实她的担心略显多余,当日那一尺枪的绝世凶器更为凶狠,一样能被她全盘接纳,就是过程有些痛苦,可是那种完全填满身体空虚的充实感实在是难以忘怀。瘦汉如今满脑子只想著一件事,就是把眼前这仙子征服,以手扶住那条不安分的巨棍,抵住那流淌著不知哪个人的白浊精浆的蜜穴洞口,象征性地问道:“仙子,我能插进入去吗?”宁雨昔娇羞著红脸,正要答应,却是被那瘦汉等不及回答,就刮著白精顶了进去。 在被几十人使用抽插过的蜜穴本来还有些松滑,然而遇到这条恐怖肉棍,却是如破瓜时的紧致。“进……哦……去吧,嘶……啊……嗯啊嗯啊,太……太大了……” 瘦汉的肉棍在怒插进那满腔精液润滑无比的嫩肉美穴后,那肉棍上的每一寸都被那嫩肉皱褶紧紧包裹著没有一丝空隙,从肉棍上传来的酥软暖麻的快感从背脊一路蔓延开来直冲脑门,整个人仿佛失去理智一般,一路抽插起来就再也停不下来。 “嗯嗯嗯,啊啊……哦……太……哦,太深了,哦,顶到哪里了……哦,不要,……哦,酸……哦,嗯,啊,啊,哦,……顶到了,哦……”宁雨昔的蜜穴被这失控的巨棍疯狂乱插干得娇躯猛颤,媚态尽露。 原本优雅嫺静的仙子此刻如同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浪荡妓女,全然不顾身边上百双充满兽欲的眼睛环顾。因为那巨根肉棍已经每一下都深插顶到那子宫花房的秘口。与之前那一尺枪略有不同,现在的瘦汉没有经验,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仿佛不用肉棍顶穿她就誓不甘休。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上随著肉棍的挺进爆插而突起了半边肉棍的形状,只用眼睛都能看清那条巨棍每一下抽插的位置。宁雨昔这也算是作茧自搏。不过这番极致的肉欲快感却是最为容易让人疯狂,宁雨昔被插到香汗淋漓,死死咬住香唇,一对玉手不自觉地放在那对乱晃乳肉大奶之后上猛抓。 周围的观众看著这对激烈交合的雌雄纷纷叫好。原本还鄙视嫉妒瘦汉的众人看见这人居然把这美娘子干得呻吟浪叫不绝,也是暗暗佩服。不少人还顺著那瘦汉的抽插节奏不停呐喊助威,每当那肉棍深插到底时,就齐声喊一句“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插,插,插,插,插,插,插。”随著周遭众人的起哄,瘦汉也是被那氛围感染,抽插得更加卖力。渐渐失控场面惊动了还沉溺在男人肉棍包围著操干玩乐的柳青嫦,当她看清状况后,嫉妒的怒火让她开始失去理智,恨不得要让那半路杀出差点坏了她大事的宁雨昔直接被活活干死。柳青嫦冷著脸对围在她身边的男人道:“你们出去散播消息,那骚货输了之后,就要任人鱼肉,当个母狗公厕,全城的男人都能免费随意操干,今后要是想到当我的入幕之宾,得先把这骚货身上的洞都操翻,每干一次我就赏赐一份银子,就是牛马狗羊,只要把她操翻都算,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今晚过后,被留在这里的人就是嵻山城的公共性奴,还有人钱拿。明天晚上我就好生让们你爽翻。”那些人今晚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听闻还有这等好事,自然点头应是,随后便纷纷离开。 柳青嫦再看那对痴态交合的浪鸳鸯。原本男上女下如打桩一般玩命狠操著宁雨昔的瘦汉俯身一把抱起她的丰臀在手后,挺身而立,宁雨昔被整个抱起。因为宁雨昔的高挑身材,即便抱起来后仍是把瘦汉的上躯挡住,从前面看只能看到那瘦汉的下身,宁雨昔的菊花肥臀都暴露在众人面前。瘦汉那黝黑而枯瘦的男手陷在那雪白丰盈的肥臀浪肉之中。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被整个抱操的宁雨昔下体的蜜穴唯有全然接受那粗壮肉棍的整根没入。粗长如小臂般的那根肉棍全根尽插到那媚肉骚穴后,只留下那对晃动著的卵蛋紧紧贴住穴口。瘦汉在抱起操干那时,宁雨昔无处可躲,龟头顶著子宫秘口强行冲开了那最后的秘地。 仙子的娇躯已经再没有一处地方有隐私可言。那种被深操到子宫秘穴最深处的可恶快感爽得她险些失去理智,她不敢想像此时自己的浪荡媚态,唯有用最后的理智去呐口不言,满足的闷哼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犹如一头饥渴难耐的性兽咆哮。周围的人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不管对象是谁,一起起哄围观的那些燕瘦环肥的各色女子就如被群狼围猎一般瞬间被发情上头的男人们淹没,每个女人都被多个男人填满了身上的肉洞,就连柳青嫦也不例外。
那些男人就如同吃了烈性春药一般,一个个眼神的兽欲犹如实质。宁雨昔这始作俑者也没幸免,原本被瘦汉抱著狠操,让她无法憋紧菊穴,直肠内的白浊浓精如排泄一般飞喷出来。一个个被那些白浊淫浆喷了个满面的汉子心有不甘,纷纷飞扑上前,把瘦汉和雨昔扑倒后,手指粗暴地分开那还在喷发著白浆的菊穴猛地一挺腰,把硬涨得快要爆炸的肉棍一捅到底。场面已经彻底失控。场里如同淫狱一般,充斥著呻吟浪叫,嘶吼怪声,淫语荡声不绝。男人们的白浊混精乱飞,女人们被干得淫水骚尿四溅。 最为诡异的是,如此淫乱混靡的场面中,却唯独没有一人不满,无论男女,脸上都是带著快意的笑脸。淫靡的场面一直持续了几个时辰。当场上一个个都累瘫在地后,仅仅还有一对男女仍在疯狂地操干。瘦汉反抱著宁雨昔在前,肉棍爆操著她菊花屁眼,正在上下不停地顶飞起仙子的娇躯。宁雨昔已是媚眼翻白,在一下下全进全出的狠操中,骚穴一下喷出白浊浓精,一下失禁飞溅出腥骚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曾经高贵娴雅,仙气缥缈的玉德圣坊宗主,如今却是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无意识地随著那爆插啪肉声呻吟浪叫。 瘦汉哀嚎道:“仙子啊,我射了,全射给你,通通都射给你,啊。”没想到瘦汉竟被脚下的精液和淫水骚尿滑到,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这一下跌坐让宁雨昔菊花屁穴中的肉棍插得不能再深。宁雨昔被这一下直接操到香舌吐出,披头散发,满布白浊的俏脸上一副高潮至失神的淫靡痴态。菊花中的肉棍怒射出的精液烫得她媚肉猛颤,娇躯乱抖。 “喔……” 在娇喘中甚至吐出了早前吞咽下去的不知多少发阳精。瘦汉已经晕倒在地,唯有宁雨昔躺在上面回味著登峰极乐的极致高潮余韵。从肉穴和屁眼中憋不住的浓精噗呲噗呲地喷发出。一切都屹然而止。 过了几晌后,一个黝黑少年从角落中冒出,竟是宁雨昔两次遇到的那位干瘦少年,那少年一手提著一只肥美的鸡腿在嘴中慢慢咀嚼著。 他看著躺在叔叔身上喘息的宁雨昔,不发一言,默默地将手中的手牌摘下,听闻动静的宁雨昔睁眼一看,又是那个少年。宁雨昔已经无所谓娇羞,只是看到那少年摘下他那手牌后,随手就丢在自己的身边,想了想,竟是又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块手牌,也一并丢给了宁雨昔,这可让她疑惑不解为何这少年竟有两块手牌。 少年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只是说了一句:“黑大个的。”然后看了看她身下的瘦汉一眼,又离开蹲回那角落里继续饱餐。
宁雨昔心中感叹:“这少年就是他的侄子?这难道就是天意?看来我和这少年也算是有缘。”然后又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两盏茶左右的时间,大多数人都清醒过来,毕竟躺在冰冷的地上还弥漫著精液和尿骚味,冷静下来后就不是什么好事。这时柳青嫦起身说道:“骚货,你输了,准备好做母狗公厕吧,我要让你知道,我圣教言出必行,不容冒犯。” 很多醒来的人都跃跃欲试,虽然今晚已经玩得很疯狂了,但是外面的人可多著呢,每次大会那些挤不进来的人都多如牛毛,想必门外还有一大群人在等著。 宁雨昔已经有反败为胜的杀招,但是先不表露。只是淡然道:“柳姑娘,胜负之言现在说为时尚早,我的还没点票,都在这里呢。你是说落败之人,就要成为这嵻山城的母狗公厕,可有商量的余地?” 柳青嫦自以为胜券在握,跋扈道:“没得商量,废话少说,在场的弟兄们都作证了,这落败之人,将作为嵻山城里的公厕性奴,还有以后不管是人是畜生,只要把你这性奴身上的一个洞干翻,就能拿到一笔赏钱,这钱是我来出。” 场内的人没想到这花魁竟然提出这般变态却又刺激的条件,但是一个个都万分雀跃,又有这么漂亮的绝色美人干还能拿到钱,这般好事天底下独一份了。 宁雨昔听闻这柳花魁的蛇蝎心肠愤怒难平,这般歹毒的条件居然出至一位女人的口中,美人何苦为难美人?既然你不仁那就莫怪我不义。宁雨昔冷声道:“若是不接受呢?”柳青嫦眯眼笑道:“哼,这可没有得不接受,不但在场的各位作证,就是外面我也已经派人宣布了,你听听,门外好像很是激动呢,不接受?愿赌服输,耍赖的话,你能走得出嵻山城吗?” 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们起哄道:“就是,愿赌服输,输了就别想耍赖。”宁雨昔默默地站起身来,那赤裸的娇躯身上满布精液,如复上一层白纱,那冷艳的容颜寒若冰霜,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若不是全身一丝不挂还布满精液,当真让人以为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子下凡。 宁雨昔提起手中那一大串手牌道:“既然如此,那就点票吧。”柳青嫦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道:“我的早已点好,一共八十七票,你觉得你有机会胜出吗?” “点完就知道了,聒噪什么。”宁雨昔把手中的手牌逐块抛出,就在众人的见证下一票一票的计算著。围观的人一起唱票:“一、二、三、四……” 随著手中的手牌一一计算,柳青嫦的脸色也是逐渐凝重起来。 “八十四、八十五、八十六、八十七。”柳青嫦的脸色铁青,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你也是八十七票,不可能,一定是你作弊。”
宁雨昔神情平静,淡然道:“这么多人作证,我如何作弊,倒是你为何笃定我一定会输呢?又或是你怎么保证自己一定会赢。”柳青嫦哑口无言,但是转念一想后道:“哼,就算是我计算错误,但现在也不过是平手罢了。” 脸上难得浮现得意笑意的宁雨昔道:“是嘛?平手?哦,等等。”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宁雨昔竟是玉手伸进菊花之中扣挖,又是一块被侵染白浊的手牌掏了出来。 “这块还没算呢。现在,是谁输了?”柳青嫦脸上血色全无,一脸病态的苍白,又急又怒,正要辩解,然而一阵急火攻心,一口腥甜上涌,血腥从嘴角流出,整个人眼冒金星就晕了过去。 突生变故,很多人还来不及反应,却是有把略显稚嫩的声音道:“愿赌服输,既然那花魁输了,那她今后就要当性奴了,还等什么,丢出去让外面的百姓们也尝尝花魁的滋味吧。” 一言惊醒梦中人,没有人在乎那花魁已经晕倒的情况,但是从此多了个免费的性奴取乐却是不争的事实了,从高高在上千金难买春宵一刻的花魁,到如今沦为所有人畜都能随意亵玩淫辱的母狗性奴只在顷刻间。 当柳青嫦晕死过去被抬走后,她以后的悲惨日子似乎就已注定,而这时候黄护法终于出面了,各位兄弟姐妹们,今日的大会就到此结束,淩姑娘虽然胜出,但是圣女之位的变卦还是需要我圣教的长老们都敲定才算坐实。现在你们就先离去吧。 众人见黄护法已经发话,一来他是这城里的首富,地位势力不可撼动,都谨遵吩咐纷纷离去。宁雨昔没有离开,当众人退去后,黄护法才说道:“淩姑娘,虽然你是胜出了,但是还需要对你的身份作验证,毕竟圣女之位事关重大,就请淩姑娘这段时间先留在这里吧,黄某人定会好生招待。” 宁雨昔淡然道:“好,那就请护法大人先命人准备热水,我想沐浴一番,这身上粘糊糊的很难受。” 黄护法却是兴奋舔著嘴角道:“淩姑娘大可不必,就让黄某人帮你舔干净吧。” 宁雨昔错愕道:“你?啊……好痒……原来你喜欢这一口……啊……”呻吟之声又起。 半个月后,一个黝黑少年跟著一袭白衣离开嵻山城。 “师傅,姐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仲八,师傅带你回师门,先拜入我门下,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的关门弟子了。” “哦,那就是以后都能吃饱的吗?” “傻孩子,放心,虽然你叔叔走了,但是我答应过你叔叔会照顾好你,所以不会让你挨饿的。还有,以后在外人面前尽量少言,师傅有另外一层身份在办事。” “哦,以后除了你我就不跟别人说话就是了。”
“那倒不用,不过在嵻山这里的事,不能和其他人说,即便是师姐们也不能说。” “我还有师姐啊?漂亮吗?有师傅你这么漂亮吗?” “口甜舌滑!” 番外2 万国楼篇 上篇 万国楼自开业起就从未像今天一样大门紧闭过,在开日那天由东主塔沃尼在那剪彩仪式后宣布为庆祝开业在那一天全场消费免单,只要进内就可尽情享受。异国风情美女,醇酒佳肴任君享用。 听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可占便宜的事情,围观的群众顿时群情汹涌,差点就把那万国楼厚重的铁门都要挤破,无论男女老少,就是进去看看也要尝个新鲜才肯罢休。 当众人都见识过西洋的很多新鲜玩意后,大家在茶馀饭后的谈资总是少不了提起万国楼。“那些西洋金发美女个个都身材高挑,那奶子又白又大,还穿得那么骚,那天我看着那些大洋马那白白的大胸脯都露出一大半来,就堪堪遮住那奶头了,真她娘的够骚,和以前老子逛过的青楼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就是啊,大华的青楼花魁虽然也有骚的,但那都得大把大把地花了银子才能一亲芳泽,还没进房的话最多就遮遮掩掩的摸摸奶子,但那天我不少心撞在那个叫南茜的骚货身上,她娘的那骚货比我还高一个头,我一头就怼在她那对能闷死人的骚奶子上面,我都以为会被骂了,结果你们想她怎么说的?”“怎么说?该不会是学了大华话骂你一句干你娘吧?哈哈哈哈哈。”“我才干你娘咧,那骚货看到我盯着她那就在鼻尖起伏的大奶子,她竟然会用标准的大华话和我说帅哥,喜欢吗,喜欢就来摸一摸,闻一闻吧。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摁住脑袋埋在那大奶子上,娘的,还好爷我练过憋气,不然差点就要被她那大奶子活活闷死了。”“真要被闷死了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哈哈。”如此关于万国楼里的艳事趣闻在当地流传颇广,因此万国楼的名声一朝打响,外地不少风流才子,达官豪绅纷纷慕名而来。 可平时从未闭门谢客过的万国楼却是在今天大门紧闭,十分诡异。门口张贴着一张告示宣布万国楼休业三天,本来想进去寻欢作乐的很多人都被拒之门外,纷纷怨声载道。
而与门外嘈杂声不同,万国楼内一楼大厅虽然此时人头涌涌,可是却异常安静,十分诡异。因为那个白人希尔已经宣布了竞拍开始,可是却没有看到拍卖品。正当大厅里的人开始鼓噪发作时,一个打扮成兔子一样的金发美女走到希尔身边低声耳语。那金发美女头戴一对白色毛茸茸的兔耳朵,一件白色的连体衣,但是衣服出奇的暴露,肩上不见有带子,从正面看就是连体衣只把胸部到下体三角地带刚刚遮住,屁股后面一个小小的兔尾巴,本来就身材高挑的美人脚踩一双白色高跟鞋。 这等新鲜打扮顿时让在座的金主感叹:“那洋鬼子真会玩。”有人心急问道:“希尔,要拍卖的是这只骚兔子吗?那我先出价,三百两。”“三百五十两”“四百两”不甘落后的其他人纷纷出价,一时大厅又如菜市场一般嘈杂起来。 希尔苦笑一下,双手虚按,等嘈杂声安静下来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各位老板先不用急,这次拍卖的并非我身边的这位南茜,而是另有其人,她的名字我不便透露,不过我敢保证,就是我们万国楼的头牌美人与她相比起来也要逊色一筹,而且她还是大华人士,这次只会在万国楼逗留三天,机会非常难得,要是错过了,将是一生的遗憾。” 现场浸淫花丛多年的老饕餮们都觉得这是万国楼的套路,有人反驳道:“希尔,别整这些虚的,毛都没看到就让我们出价,钱我有的是,不过冤大头可不是这样当的。”周围的人闻声纷纷应是。 被群情越发汹涌的嫖客们叫嚷拆台,希尔很有涵养地保持冷静,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怒和不耐,平静地解释道:“在万国楼花钱是出了名的童叟无欺你情我愿的,相信各位老板贵客也是深有体会。没有把握的话我希尔不会说,而且这次拍卖竞价的比较特殊,不是之前的一渡风流或是包夜,而是守关调教。” “守关调教?怎么说,好像挺刺激的玩法啊?快说快说。”一些终日流连在万国楼的老顾客都雀跃不已。希尔也不故意吊着众人胃口,细心解释起玩法来:“这个守关调教的游戏玩法顾名思义就是竞价当关主,价高者得,一共有三关,每一关的关主可以最多召集九人一起共同守关,一共就是十人来对这位大美人进行调教,守关时间为两个时辰,在两个时辰内,可以对大美人随意进行调教,不限道具玩法,胜负的条件就是在规定时间内,如果大美人被调教至高潮喷水装满这个酒杯的话,则是守关成功。成功的奖励就是在三天后可以把美人带走肆意享用七天,若是达不到条件,则是守关失败,失败的惩罚就是,关主之前竞投的条件翻倍支付。”
这般刺激的玩法在万国楼从未出现过,引起了一众老嫖友们的议论纷纷,然而有不少人细想后明白其中的深意。这个竞拍无疑是场豪赌,因为竞拍越是高价,失败后的惩罚代价就越高,明明是一个不利于拍得更高价的条件,为何反而要设置在现在连那所谓的美人一面未见就先竞投之前呢。但是再想也不对,总感觉这希尔在玩套路啊。于是不少人提出疑问道:“那没竞投到的人怎么办,还有你说得那么夸张,那个骚货真有这么好?怎么就不能先给大伙过过眼?要是那种普通货色的话老子可不愿花冤枉钱。” 希尔淡定地看着那些鼓噪不安又嘴碎的难缠嫖客,把那几个吵得最凶的人过目了一遍后,微笑道:“既然这几位客人对我们万国楼没有信心的话,那就得罪了,把那两个赶出去,从今以后不得进入,本店庙小供不起这几尊“财大气粗”的大菩萨。” 不怪希尔的无情,是因为他早就想出手赶走这几人了,平时就喜欢占便宜,进来光看不给钱,平时明明就是看着那些喜欢当众上演活春宫交配的男女看得眼都直了,闪闪烁烁地躲在角落里把手伸进裤裆撸鸡巴也就算了。嘴还臭得很,不是嫌弃免费的吃食不够精致就是对那些被她们白嫖视奸的美女评头论足,整天一副大爷的嘴脸,只是每次希尔推荐美女让他们试试就诸多要求,其实就是囊中羞涩,想要白嫖不愿花钱罢了。希尔已经忍他们很久了,今日看到他们又在胡搞蛮缠,借着机会通通赶走。 那几个白嫖客脸色难看,涨红的脸如猪肝色,可在那些孔武有力的打手要赶人时却是不敢吭声,直到被推出去关上门后,才恢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骂骂咧咧地离去。 把捣乱的人清理之后,希尔介绍着竞拍母猪的资料道:“美人自称姓林,真实名字需要保密,身高176公分,也就等于大华度量的七尺,胸部是38G,这是就连万国楼里的最顶级美女都没有巨乳,那对豪乳可是能憋死人的,腰围24,臀围38,绝对的丰乳肥臀,葫芦型身材,我希尔见过的美人当中,这位林美人的身材是万中无一的性感诱人,是天生的炮架子,要是能共度一宵,何止千金,至于她的美貌,请恕我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是我能用万国楼的金漆招牌担保,那是你们毕生难忘的惊艳绝色,哦对了,她还是一位已婚的夫人,你们也可以称她林夫人,而且她并非为了金银财物来” 光是听他对身材的描述已经让人垂涎不止,再加上那是已婚妇人的身份,更是让在场的人群情汹涌,也不计较终究是没看到人,纷纷让希尔赶紧开始竞拍。
楼下吵闹的竞拍声甚至传到楼上的房间中,作为被竞拍的人,此时的安狐狸却是没有闲暇功夫注意,因为一张满口黄牙的臭嘴正印在她那敏感的粉嫩淫穴之上,肥厚的大舌头肆意撬开淫穴口,探进那温软的媚肉腔道中搜刮着内里的嫩肉皱褶,牙齿不时地刮过充血凸起阴蒂,把那妖媚的安狐狸舔得呻吟乱叫。 舔着安狐狸蜜穴的是个肥胖如猪的中年富态男子,五短身材,肥头大耳,一身的油腻臃肿感觉。 “咿呀,哦,舔得人家好湿了,你这猪舌头那么会舔吗?哦,好酸,哦,痒死了,哦。”被大舌头侵玩着淫穴的安狐狸呻吟浪叫道。媚眼如丝,却是有一丝道不明的复杂眼神。 被这个肥猪般中年油腻男亵玩可谓是出乎安狐狸的意料。原本打发走塔沃尼之后,安碧如也无心泡浴,便擦干了身子准备穿衣。不曾想此人竟是径直闯入房内,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可是看到他那副尊容后安碧如却是有种直觉,这人很是可疑。因为这头肥猪她可印象深刻,因为他姓赵,正是当年她和诚王合计谋反时接触过的一位国公,他与当年的皇帝赵元羽同辈,却是旁支,而且没有男丁来世袭罔替这个国公爵位。 当年诚王为了争取多一分力量,甚至打算让自己作为筹码去勾引这头肥猪,只是安碧如一直周旋着,才没有委屈了身子去伺候这厮,不过那晚的匆匆一面,虽然蒙了面巾没有真正露脸,可这肥猪却是惦记上了自己。 后来的种种原因,再也没有见过他,安碧如也不知道他和诚王当年是否有真的谈好合作,不过在事败后,他倒是得以抽身,竟然没有被牵连。 但是今日在此见到了他,而且看他那架势,似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一般,这可就巧了。安碧如看得出他并未认出自己就是当年的那位白莲圣母,便是计上心头,以媚术来套话,只是能够确认的是,这人的确是和塔沃尼走得很近,却是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但是心怀不轨是必然的。 安碧如知道了这就是塔沃尼特意安排他闯进来的,为的就是要淫辱自己,让安狐狸也为难的是,把他打发走不难,但是要想顺藤摸瓜把这场处处针对她们这帮林家女人阴谋的幕后黑手连根拔起还真不能打草惊蛇,因为安碧如绝不相信,这人就是最高位的那位,肯定还有一个头脑比得上她,而且对她们也是非常了解的人在出谋划策,否则她不会处处受制。 为难的安碧如无奈,只能忍受这头肥猪的急色,一上来便把她扑倒在那大床上,权当把自己当成是这楼里的妓女了。
“别,哦,痒死姐姐了,你啊,怎么这般猴急,一上来就舔着姐姐的小穴了,哦,舌头撑满了,哦,姐姐连你是何人都不知道,不能这样被你白玩了,哦。”安狐狸曲意奉承道。肥猪趴着把那散发着淫靡骚味的蜜穴里外都舔了个够本后,再惬意道:“姐姐?好美人啊,我看你这滑嫩的皮肤年纪不像是比我大呢,不过你喜欢我喊你姐姐也无妨,嘻嘻,别担心,金银钱财我多的是,我就是晋国公,塔沃尼把你这狐媚子挖过来花多少钱,你尽管说,我给你双倍,以后你就从了我,当我的八夫人吧,本公看你这狐媚子的大屁股就是生男娃的料,等本公在你这里播够种,给我生个带把的出来,只要是生个男丁,便是皇……黄金无数也是小事。” 表面意动的安碧如内心却是惊涛骇浪,从这人的只言片语中,却是联想到那皇位上去,虽然这肥猪的脑子不堪大用,但是那身份却是摆在那里,原本并无男丁的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威胁,可要是真有男丁之后就不同了,那些对于皇家血统近乎偏执的老儒一直在非议诟病如今那小皇帝的得位不正。只是别无选择而已,要是真有那赵家的亲脉男丁,哪怕是旁支,也并无不可,那帮老顽固都是对人不对事,总觉得过继的皇孙就不是皇孙,不配做皇帝似的,也就青旋师侄性子软,不舍得动手,要是老娘做主的,哼,谁敢碎嘴通通砍头便是。 只是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幕后之人连这肥猪都能用皇位去笼络,那他所图到底为何?做个垂帘听政的幕后皇帝?又或是改朝换代?安碧如觉得这场阴谋也许比自己能想到更为凶险!! “哎呦喂,姐姐都是人老珠黄了,还生什么孩子啊,而且,晋国公就很了不起嘛?你知道姐姐是何人吗?你那夫人的位置,还是排第八的,姐姐我可没这兴趣,便是最大,也不比我现在的身份好得了呢。刚刚给你占了大便宜,便当是卖了个面子了,姐姐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钱,呵呵,想玩姐姐的身子嘛,那可就要看你有何本事咯。” 这一番话却是让晋国公赵德徽有些意外,人头猪脑的他以为眼前这狐狸精不为钱的话纯粹是发骚来这万国楼求操的。急忙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副大肚便便的猪哥相,看到安碧如都想吐。 正要使出迷魂法打发走他,却是又有一人闯入,就是那塔沃尼。塔沃尼淫笑着说道:“哈哈哈,赵公,没想到你还没开始啊,面对着这位美女竟然还能把持得住,实在让我佩服。”
安碧如柳眉轻皱,这塔沃尼定是不想让那肥猪乱说话,所以才闯了进来。晋国公笑道:“塔先生说笑了,本公才刚舔完这狐狸精的水帘洞,那可是真的骚,那骚水让我喝个饱啊哈哈哈,这不就要开始了嘛。”塔沃尼眼神晦暗,紧张的表情转瞬即逝,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没说错吧,这美人骚得很,我都等不及了,赵公不介意一起玩吧。” 安碧如双手环胸道:“塔沃尼,你这是什么意思?”塔沃尼凑到安碧如耳边道:“这个是意外,但是现在不好赶人,你就将就一次吧。”“将就?要我将就的话,那我明天就走。”安碧如趁机讨价还价。 塔沃尼眼神阴霾,思量一下后道:“好,成交。”然后就对晋国公笑道:“赵公,美人害羞,不过已被我说服了,哈哈,来吧。” 安碧如瞪了塔沃尼一眼,闷哼一声,随后对那赵德徽抛了个媚眼道:“国公爷可要好好怜惜姐姐啊,待会姐姐可是还要下去表演呐。” 赵德徽扶着胯下的鸡巴就要捅进那狐狸骚穴,安碧如眉头轻皱,实在是这肥猪那品相太油腻,而且本来就对他观感不好,加上猜到那部分阴谋后并没有心思应付,便是趁机抛了个眼色给塔沃尼,香舌轻舔玉唇。 刚才被那安狐狸治过一次的塔沃尼对那张娇艳欲滴的香唇是又爱又怕,于是便对国公爷建议道:“赵公,我觉得你可以先尝尝这狐狸精的销魂嘴穴,那可是一绝,还不用自己动,躺着享受就是,绝对让你流连忘返。” 赵德徽被他说得意动,便淫笑着道:“来,骚娘子,给爷舔舔鸡巴,看看这小嘴是不是真的那么销魂吧?”安碧如跪在那两条横肉粗腿之间,玉手轻柔地抚弄着已然勃起硬挺的鸡巴媚笑道:“讨厌,国公爷你这巨龙这般粗壮,姐姐的小嘴怎么塞得下呢,就会欺负姐姐。”话虽如此,那语气和表情可不像是拒绝。虽说讨厌这个肥猪,但是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那根肉棍,安碧如内心还是有些躁动。 眼前的这根肉棍长度算是正常,和那塔沃尼相比是短了一点,可那粗度却是十分可观,玉手一圈也未能完全包裹住,这粗度,隐约有那婴儿手腕般粗壮了,就是长度略显不够,但那是和塔沃尼相比,至于大根那死鬼的那规模就另当别论了,那绝对是个异类,对于普通女子来说可是会要命的。 肉棍上隆起的青筋也是狰狞吓人,而且这勃起后的硬度也是不同寻常,简直都要贴上那猪油肥肚了。安碧如细心地舔弄着那充血的龟头,唾液顺着香舌流到那肉色暗红的龟头上。肉棍上的青筋有规律节奏地收缩着,那血液流过的脉动从玉手上能清晰感受得到,从肉棍上散发出来的些许精臭和汗臭的气味,让她闻之有些头旋目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