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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死鬼你这鸡巴的味道好冲,熏死姐姐了。”安碧如淫荡的姿态是半真半假,一来是想着快点用嘴就解决打发这头肥猪。二来的确也是闻着那浓郁强烈的雄性气息有些情动,下身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舌尖滑过肉棍龟头,浓郁的腥骚直冲鼻子,安碧如内心挣扎:“安碧如啊安碧如,帮这头死肥猪用嘴舔鸡巴也就算了,怎么还发起骚来了,真是丢人,这呛人的味道真是,嗯,还挺让人上头的。”
把那根粗得不像话的肉棍用玉舌舔了个遍后,安碧如媚眼如丝望向赵德徽道:“国公爷,姐姐可要开始咯。”玉唇轻张,小嘴有些吃力地才把整个粗硕的龟头含住,香舌抵住那龟头上的马眼乱钻。这一招流连花丛的国公爷不是没领教过,但是在那安狐狸灵活的舌头下还是爽得叫出声来:“哦,骚货的嘴果然够骚,这舌头很有力,哦爽,骚娘子继续,哈哈,哦,给老子有力,把鸡巴都吃进去。”
安狐狸自有自己的节奏,一手力道或轻或重,时快时慢地撸动着肉棍,一手盘玩着卵蛋,小嘴只是包裹着龟头部分,用那灵活无比的香舌打着转舔刮着龟头沟底,同时还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欲女的表情看着那赵德徽,让他大呼过瘾。
在一旁看着这淫靡画面,塔沃尼也被刺激起性欲,两三下就扒光了衣服,跪在那用心伺奉的安狐狸后面,那对毛绒大手掰开那妖娆妩媚扭动的丰臀,从白皙的臀肉间露出那娇嫩的菊穴,菊穴上那密集的肉缝皱褶一张一翕,如同会呼吸的活物一般。塔沃尼舔了舔嘴角,俯身下去便舔弄起安狐狸那菊穴上的皱褶起来。
安狐狸无奈之馀唯有配合把丰臀往那塔沃尼的嘴上靠,心思思量:“这死洋鬼子还是最喜欢舔老娘的菊穴,嗯呜,要不是看在他还舔得不差,哦,干脆一屁崩了他,看他还有没有兴趣,哦,那舌头又钻进来了。”
享受着塔沃尼那有些奇葩性癖的舔菊,安碧如也是越发情动,性欲也高涨起来,玉舌把那龟头肉伞的里外都彻底打扫一遍后,檀口往复下探,一寸一寸地吞吐深含起那粗硕的鸡巴:“嗯唔啾,啾噗~~噗啾~~噗啾噗啾,嗯呜。”淫靡的吸舔声显示着她卖力的深含鸡巴的程度。俏脸绯红,双颊凹陷,那淫媚的姿态就如以鸡巴为生的母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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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徽双手摆在脑后撑起那大脑阔欣赏着这骚货母狗的卖弄风骚。而在舔菊的塔沃尼已经把两根手指深入那本就因发情而淫水泛滥的蜜穴中扣挖着,大拇指按住玉蒂搓揉着,手指扣挖淫穴里的骚水声更是越发清晰。当他把那淫穴扣出的淫水沾满手掌后,大嘴才放过那被舌头顶开了些许的菊穴,在肉眼看着那菊穴皱褶缓缓合拢时,两根满是淫液的手指并指成剑戳了进去。
“哦,好酸,呜,呜,哦,好涨,等等,呜呜呜呜呜。”菊穴被手指侵入的安狐狸抗议了几声后,便被那赵德徽抓住秀发摁了下去,继续吹箫,安碧如被那大手摁在脑袋上用力压下吞吐着鸡巴,每一下都更加用力,直至整根鸡巴都被吞至底部,那杂乱的乌黑阴毛有不少都怼进了鼻子里,弄得痕痒难耐。
安狐狸没有用上内力,却是以指甲掐住那肥猪的大腿底部的软肉,没想到那肥猪浑然不惧,反而是两只手都用上,把她颦首夹住,挺腰就操起嘴穴来。
虽然那鸡巴不算太长,但是深喉也能顶到咽喉位置,加上双手配合,每次都能完成那全进全出的深喉套弄。掐了半天却是无法摆脱的安狐狸已经送开了指甲,并非是服软认输,而是从后偷袭的塔沃尼已经从两根手指突然加倍,变成了四根,而且是两只手。四根手指成勾,从不同方向扣玩刺激着菊穴里的肠道嫩肉,如同被制住命门一般,安狐狸此时浑身发软,便是再也无力去阻止把自己小嘴当作是鸡巴套子暴虐强插的赵德徽。
“噗呲……呜……呜……噗呲……噗呲呜呜……呜呜呜……噗呲……噗呲”安碧如的嘴穴被赵德徽的鸡巴无情地冲刺着,下半身则是被塔沃尼勾住菊穴口高高提起,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飞晃地豪乳被塔沃尼大腿内侧夹住,用那丰满的乳肉夹着鸡巴乳交。
经过一盏茶毫无减速的冲刺顶撞嘴穴,赵国公还是忍耐不住嚎叫着把浓稠的精液都喷洒在她的喉咙间。粘稠的精液填满了檀口,安狐狸下意识用香舌去搅拌着满嘴的浓精,可恶的是那赵德徽把浓精射满她的檀口后似乎意犹未尽,那没有丝毫缩软的鸡巴仍旧在嘴穴里肆虐着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这鸡巴是怎么回事?真的是那个应该被酒色掏空身子多年的赵德徽?当年见他的气息,应该是个底子都亏透的短命之相的,怎的今天会是这个情况,都已经射了这么多居然毫不需要休息,马上又开始了?难道说,是有人给他动过手脚?”感受檀口中持续不停地冲击,安狐狸也是惊讶这死肥猪居然会有这个本事,难以理解的她甚至怀疑自己当年见过的他和现在奋力冲刺自己小嘴的人是否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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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挨千刀的死洋鬼子,怎么就只顾着惦记老娘的屁眼,就不能玩玩其他地方吗,嘶~~~~啊。”安碧如现在是又恨又爱,那塔沃尼似乎和她的菊穴置气一般疯狂进攻,饶有兴致地把菊穴口撑开,用舌头侵入肛穴后舔着肠肉,或是一大把口水顺着滴落进菊穴,再堵住穴口把空气吹喷进去。
要说在肉体上有命门或是要害的话,安狐狸的菊穴可以算是她唯一的死穴。在她那跌宕起伏的奇艳人生当中,后窍被亵玩的经历屈指可数,专研媚术多年,有幸能一亲芳泽的男人基本上光是用嘴和手就足以打发,就算在享受过玉手嘴穴的伺奉后还有馀力要再下一城的话,魔女的淫穴可不是吃素的,那训练有素的淫穴浪肉几乎随时都把侵入其中的鸡巴急速榨出阳精。
因为安碧如很清楚自己的弱点,菊穴被蹂躏过头的话,可是很容易会失控的,无法保持理智。不到万不得已,安狐狸还真不愿意献出菊穴来。
只是那塔沃尼正好独好此道,对于安碧如的嘴穴和蜜穴倒是兴致不高,倘若前面安狐狸整治他的时候是用菊穴施刑的话,怕是就算被榨成人干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安狐狸难得表现出前恭后倨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情动后越发燥热难耐的淫肉娇躯正不安地扭动着,体内的欲火逐渐攀升旺盛,蜜穴中泛滥的淫水顺着充满健美肉感的大腿流淌下来,整个人白里透红,娇媚地呻吟浪叫起来。
而一楼那响起的掌声预示着首关的竞投已有结果,虽然只是第一关,也以十万两银子的价钱由一对孪生兄弟投得,他们的身份竟然也是青楼老板,却是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万国楼,这就是此处的高明之处,对于同行不但不排斥,反倒是颇为欢迎。
不惧同行的竞争,因为这里的妓女大部分都是来自异国他邦的各色风情美人,能把众多国度的美人聚集在一起,并非全靠金钱,关系是更加重要的因素,而且这里笼络客人的招数经常推陈出新,所以永远不缺新鲜感。
当第一关的竞投价钱也已经去到十万两的时候,后面的两关只会竞争更会激烈,而且希尔在竞投的间隔期间都会安排一些香艳无比的演出,让现场的气氛始终保持高涨。
而做为老板的塔沃尼和关系密切的国公爷赵德徽就暴露出权力与地位的重要性,当楼下的众人为了见这位被形容得世间罕见的美人而使出浑身解数时,他们却在把她不当人来虐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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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操死你,操爆你的骚嘴,哦,爽,他奶奶个嘴爽死老子了,骚货,给老子用力裹住鸡巴,给老子都吞下去,操,爽,哦,操死你,没兴趣跟老子回去做母狗夫人是吧?不愿给老子生孩子是吧,操,操烂你的骚嘴,真她娘的爽。”赵德徽那憨厚笨实的皮囊下原始的兽性被激发出来,看着被迫裹着鸡巴翻起白眼的骚货恨不得把卵蛋都塞到她那性感的红唇中操干。
安碧如那痴态媚样令国公爷受不住刺激,又是一发浓稠的阳精爆射在嘴穴之中。死死捂住不让动弹,两条粗腿夹着她的颦首死命往里顶着,失神中安狐狸唯有不停吞咽那源源不断喷发冲击着咽喉的浓精,只是她现在等同于倒立的姿势,即便是吞咽也无法正常落到胃里,倒灌反刍的浓精顿时让她产生强烈的呕吐感,只是檀口被塞满,从玉唇和肉棍间的缝隙中只能缓慢地流出部分浓精,更多的被迫从鼻间喷出,这可把她呛得眼泪直流。
然而更加绝望的是那赵德徽已经开始第三轮冲击嘴穴喉肉的壮举,虽然抽插起来的粗硕鸡巴会把不少白精带出,但是顶回去的更多,巨量的浓精在喉咙间反复汹涌翻滚,安狐狸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渐渐失去意识,两眼翻白。
赵德徽的不带歇的连番爆射和抽插嘴穴,把安狐狸打了个措手不及,在失神中已经开始失禁,还好只是腥骚的尿液从蜜穴中喷出,菊穴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怡人。这也许就是习武之人辟谷的好处。
把嘴穴当成时取精肉穴套子般操玩的赵德徽眼神通红,狂态毕现,不把这骚货活活操晕过去誓不罢休。整整爆插小嘴半个时辰后,终于迎来了第三发嘴穴喷精。而塔沃尼以脚替手夹着那对壮观的豪乳打着奶炮也是交代了两发白浊浓精在乳肉间。
当第三发浓精悉数灌入安狐狸那快要脱臼的檀口之后。安狐狸也是在失神中晕死过去,赵德徽心满意足地笑着,终于舍得放开安碧如的颦首,鸡巴脱出檀口之后,如泄洪般喷洒出无数的白稠阳精在那大床之上,而塔沃尼也是尽兴,终于松手放开那红肿的菊穴。
一向意气风发的安狐狸就如一只趴地的青蛙一般晕死躺在大床之上。赵德徽下床找来了一瓶洋酒倒了一杯自斟自饮起来。塔沃尼脸色微白难看,带有质问的语气对赵德徽说道:“赵公,你把精液都射到这骚狐狸的嘴里,老板的奇药怕是药效不多了,要是坏了老板的大事,你好自为之。”
赵德徽被如此顶撞,脸色自然不会好到哪里,满脸横肉的他阴沉道:“本公自有分数,哼,你老板的话,是你要听,本公做事不用别人指挥,喝了这杯酒后,自然要把这骚穴操翻,让她怀上本公的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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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一时间剑张跋扈,然而二人都没有留意或者没想到,本应该晕死过去的安碧如耳根微动。塔沃尼眼皮跳了几下后,深吸一口大气道:“赵公,还是赶紧把她上了吧,以免夜长梦多,你也了解老板的手段,要是耽误了,可不得了,我这也是为你好。”
既然这洋鬼子懂得主动给个台阶,赵德徽也是顺驴下坡,说道:“嗯,唉,真不怪本公失礼,这骚狐狸的骚嘴还真是够爽的,本公一时把持不住,嘻嘻,塔先生就莫要见怪,我这就把她操翻。”
一口闷掉馀下的洋酒后,赵德徽就再上大床,把那晕死的安碧如翻了个身,无限娇媚的性感肉体就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赵德徽撸动着依旧坚挺的鸡巴,笑道:“你老板那药可真是了得,本公的身子比年轻巅峰时更加壮实持久了,哈哈哈,这骚货就是带劲,要不等她给老子生够孩子之后,也让小苏玩玩,那家伙鸡巴一般,但是花样多,嘻嘻,试试把这骚货调教得更加放浪淫荡是何模样,哈哈。”
粗硕的鸡巴靠近那泥泞的蜜穴口,龟头已经把窄小的穴口撑开到足以长驱直进的程度,赵德徽淫笑着肥腰用力一挺,那粗如婴儿手腕的肉棍便顺着湿滑的蜜穴腔道顶入。
晕过去的安碧如本能发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媚喘,感受到那淫靡的骚穴果然不同寻常,那紧致感让整根鸡巴完全被蜜穴里的媚肉皱褶紧紧包裹住,原本峰峦叠嶂的无数皱褶像是被强行抚平,紧紧贴在肉根之上,严丝无缝。
安碧如“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正在奋力冲刺驰骋的那肥猪,一副万分幽怨的表情道:“啊,死鬼,撑死姐姐了,你这鸡巴有够粗的,都快要撑爆姐姐的小穴,哦。”
赵德徽那肥肉肚腩遮掩了鸡巴抽插蜜穴的美景,大肚便便压在安碧如那平坦而丰润的小腹之上,贱笑道:“骚货姐姐,刚才上面的嘴穴吃够了本公的阳精,现在轮到下面的小穴,本公保证让你今天吃个够本,到时候想不给本公生孩子都难了。”
安碧如幽怨的眼神带有一丝冷意,却是很好的掩饰起来,媚笑道:“死相,怎么非要姐姐给你生孩子呐,哦,好粗,来嘛,哦,要是,哦,要是真怀上了,姐姐遂了你的愿便是,哦,撑死姐姐了。”
床上的二人奸情正热,塔沃尼正欣赏着这淫靡的画面,突然被一阵继续的敲门声吵到。
正在交配的二人都并未理会,而塔沃尼却是走了出去,一阵吵闹声后,塔沃尼再回到房中,却是脸色阴沉至极,对赵德徽说道:“赵公,先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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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徽操着安碧如这骚货的蜜穴正爽,没有理会他,塔沃尼再次说道:“赵公,得先停一下了,竞投已经结束很久了,下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是再不把她送下去,怕是今天万国楼就要被翻了个底朝天了。刚才已经有不少人想冲上来找人,幸亏被我们的人拦住,但是拖不了多久。”
看着赵德徽不甚在意的模样,仍旧加快抽插速度拱起身子操着安碧如的蜜穴,塔沃尼都想一板砖敲死这目中无人又狂妄自大的死肥猪了。
塔沃尼解释道:“最多两分钟,要是赵公还没玩够的话,我让苏菲先过来陪你吧,等她完成了闯关后再带过来给赵公玩个够本。”
赵德徽只是嗯了一声后,便俯下身子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压在安碧如的娇躯之上,臭嘴大张,在安狐狸的绝色艳容上乱啃。
好一朵倾国娇花被满身油腻的肥猪蹂躏着。安碧如强忍得很难受,如果不是想要打探更多的消息,绝对是一巴掌把这肥猪拍成肉酱。
两分钟已到,塔沃尼再次提醒,赵德徽明白这里还是那洋人的地盘,真耍横的话底气略有不足,便自吹自擂道:“两分钟真够快的,本公真要操起来那可是通宵达旦的,骚姐姐你就忍耐一下吧,等会结束之后上来,本公把你操个够本,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安碧如轻笑道:“好弟弟等姐姐完事了就上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见不散哦。”说毕便起身离开大床,瞪了塔沃尼一眼后便离开房间。塔沃尼对于安狐狸的眼色浑然不觉,待她离去后,与赵德徽说道:“赵公稍等,我去把苏菲叫过来陪你吧。”然后也转身离开。
等关上门后,却见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安狐狸仍在门口,不解道:“安姐姐为何还不下去,下面的人都快要冲上来了,到时候失控了我可不敢保证你会被那帮已经发疯的男人如何对待啊。”
安碧如媚笑道:“连国公爷也被你们拉拢了,看来你的主子还真有不少能耐呢,我也有些动摇要不要干脆投诚过去你们那边了。”
塔沃尼眼皮一跳,半信半疑道:“当真?老板的能力安姐姐不用怀疑,要是安姐姐诚心归顺我们的话,我可以向老板美言几句,以安姐姐的身份,定然会受老板的重用的。”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道:“那也要等我先完成你吩咐的任务嘛,不然怎能显得姐姐的诚意呢。”说毕便是转身离去,看着要摇晃的丰臀,塔沃尼暗骂一句骚狐狸后,隐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却一时想不起来,苦思无果后也便离去。
一楼大厅中鼓噪的众人已经开始摔杯骂娘,一副要翻桌子闹事的冲动架势,即便经验丰富的希尔也快要招架不住,只能好言相劝各位冷静,但是效果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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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场内原本通明的灯火一暗,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瞬间落针可闻的寂静,一把妩媚的女声响起:“就不能有点耐心等姐姐一下嘛?看你们这群臭弟弟多猴急,怕是要玩死姐姐不是。”
熄灭的灯火再次亮起,在场的人都面面相窥,光是听那妩媚的女声就浑身酥麻,然而却是找不着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希尔,希尔也是为难,因为他也搞不清那人到底在哪里。被冲上台的愤怒群众揪着衣领,温文儒雅的他也是十分狼狈,场面异常的混乱。
角落里的一位兔女郎噗呲一笑,那火辣的身材让人把持不住,偏偏就带了个面具遮掩其容颜,但是那夸张的身材还是渐渐引起不少眼尖之人的注意。
那位带着半脸面具的兔装女子的身材与之前希尔介绍的大为相同,甚至还犹有过之。那种难以用言语道尽的性感妩媚迷得不少人神魂颠倒。随着越来越多视线的关注,面具女子轻撇嘴角,缓缓地走向台上。
快要被扯烂衣服的希尔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即便是戴着个半脸面具也是十分笃定就是那位美人,因为她那逆天的身材是无法作假,用那大华话来说就是化成灰也认得。希尔赶紧指认喊道:“林夫人,林夫人就在那里。”
发狂的众人一听循着那指向的地方望去,果然看到一个风骚的身影,那贴身而暴露的皮衣之下的丰腴肉体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肉欲风情,胸前凸起的两点若隐若现,一对浑圆的丰满巨奶随着步伐晃动有如灌满的水囊,被勒紧的胯间可见那蜜穴的轮廓,两条白皙的修长肉腿笔直又不失肉感,交叉前进时那大腿上的显出肉浪,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肥腻,摇曳的宽胯丰臀令人想入非非,恨不得把脸都埋到那淫肉里去肆意品尝。
原本激动的众人都不由得看呆了,纷纷鼓起胯间的帐篷致敬。不少没有能力去竞投调教的色狼看得嘴角都流出哈喇子,只恨倾家荡产也拿不出那天价的嫖资,而竞投成功的几人原本那颗悬在半空的心彻底踏实了,就这个身子,花出去的钱不算亏了,甚至都在思量着怎么能把这位闻名不如见面的绝色美人牢牢控制在手中。
安碧如风情万种地走到台上后,没有理会所有视奸意淫她的淫邪目光,只是对希尔微笑道:“希尔你这幅模样还真够狼狈的,呵呵,不过看在你帮姐姐赚了一百万两的份上,好吧,等姐姐有空,就帮你彻底治好你那早泄病根吧,呵呵。”众人听后都哄堂大笑,但那被当众揭底的希尔却是没有恼羞成怒,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公开的秘密,为的就是想要找到治疗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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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嘴唇轻动,一时无语。而一旁的众人那哄笑声却显得尤为刺耳,有人嘲笑道:“哎呦喂,不得了啊,没想到这美人还能帮人治疗早泄啊?哥哥我也有个难言之隐啊,就是每次操穴干屄都持久得不行,都能把那些骚货干到腿软了就是不射,不知道这又能治疗吗?哈哈哈哈”
安碧如眯起媚眼看了那口沫遮拦的狗嘴家伙一眼后,便妩媚道:“这个哥哥如此厉害嘛?治当然可以治了,来,过来现场帮你一把。”这时大伙听到后继续起哄拱火,而那个色眯眯望着安狐狸的老嫖客惊喜道:“哦?还能现场治疗吗?来来来,给哥哥看看。”
说毕便走到安碧如跟前,两手大手正要偷袭一把那豪乳酥胸,却是被安碧如不经意躲开后调戏道:“唔!!哥哥别心急嘛,来先看看你的兄弟有何能耐啊。”
那色鬼便一把脱下裤子,露出胯间那被她勾起浴火而怒挺的肉棍,普普通通的尺寸,不见得有何得意之处。安碧如只是俯下身子,玉手轻轻一点那龟头后,那人就眼色惊讶,瞬间便是脸色通红,双手捂住胯间,弓着身子如虾米。众人还在嘲笑,但是笑语间发现这人捂住胯间的双手缝隙中不断流出腥臭的白浊,脸色奇怪,似是痛苦又想呻吟的滑稽模样。
那人颤抖着说道:“你,你,你这妖女,对我干了什么,怎么,啊啊啊……”安碧如装作委屈道:“这不是哥哥你说的要我帮你治疗那太持久的毛病嘛?那姐姐我就帮你下个蛊,让你以后只要那玩意一硬起来就马上能射了,那不是正好了嘛。嗯?!要是觉得这还不够的话,干脆就把那小不点跺了喂狗给它塞塞牙缝呗,虽然喂不饱,但过过嘴瘾也好嘛。”
“下蛊?你这妖女,你你你……不,求女侠你帮我解了,是我这嘴贱,是我活该,求女侠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那人说完便是跪下猛地磕了几个头,直接把额头磕得红肿爆裂,渗出乌黑的血液。周围的人也看出异常,不停地窃窃私语,无形中退后了几步,把两人之间空出不少地方。
安碧如冷面如霜,丝毫没有怜悯。只是静静地数着:“五、四、三”众人不知道她在倒数什么,而那个跪地叩头求饶的嫖客却还没等数到最后便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捂住胯间的双手已经松开,那原本还硬挺的肉棍已经萎缩成如小蚯蚓般。从龟头流出的白浊才停止。整个身子如枯死人干一般,只是嘴唇颤抖,才能确定仍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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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嫖客见状纷纷大惊失色,看着这个美艳的女子不免带有忌惮的目光。一时间场内的气氛极为诡异。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安碧如的手段一出便顷刻间把一个原本生龙活虎的精壮男子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是极大的震慑了全场。
这时希尔赶紧喊了帮手把那人拖走,然后打着圆场道:“林夫人,这人也被你收拾了,算是出了气了吧?按你的规矩,已经先废了一人,那么后面也就不会再用此手段了是吧?”
安碧如瞪了希尔一眼,缓缓转身走到台上的一张靠椅上坐下。当大伙都莫名奇妙不知何解时,希尔才缓缓解释道:“各位稍安勿躁,刚才那人说话不知轻重,是林夫人出的手惩治一下,这也是她的规矩,想要玩的话,就要付出代价,但是协议好的是只会出手一次,生死自负,到时候谁中招就只能怪他倒霉,大家还记得前一阵子我们万国楼曾经发生过一次骚乱吧,当时不少人受伤颇重,而且事后也有人已经疯了,那就是林夫人的手笔,只不过那一次她是在最后才出手。而今日林夫人已经出手过一次,后面想必大家也不会再次发难的了,是吧林夫人?”
安碧如没有正面回答:“女人心海底针嘛,我可没有说过,看心情吧。”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交头接耳,这是朵带刺的玫瑰,那身子和样貌是真的国色天香万中无一,可是那危险程度也是令人望而生畏。就连希尔也在思量着周旋的馀地。
这时候一直看戏的塔沃尼走上台道:“各位尊贵的客人不必担心,万国楼一定会保障各位的人身安全,这位林夫人不过是和大家开个玩笑,驯服绵羊有何难,征服老虎才是最刺激的不是吗?既然竞投已经完成,那就开始吧,让我们看看到底这位林夫人是否能被大家征服如何?”
现场的人听到东主的保证后如同吃了定心丸,看向这位美艳不可芳华的绝色“林夫人”更加感兴趣。
塔沃尼附耳在安碧如耳边道:“安姐姐,就行行好吧,我们约定好的,你接受这个任务,里面的所有嫖资都归你,而且我会告诉你老板的身份,但是你也不必让我为难啊,要是今天就这样不欢而散的话,也许老板一不高兴,我和你都要受罪不是吗?”
安碧如冷眼看着塔沃尼,那眼中的杀意让那洋人不寒而栗,只是和这威胁的眼神和老板的威严与手段相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塔沃尼咽了口唾沫,腰杆挺直了两分。
足智多谋的安狐狸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幽怨地哀叹一声道:“来吧,别浪费时间。”族中不少人已经被那个神秘莫测的老板下了药,而且还有不少长老前辈在塔沃尼手上,即便是擅毒如她也一筹莫展,为了族中的老幼年少,唯有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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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沃尼见那安狐狸还是服软,原本那忐忑上下的心终于踏实,对希尔使了个眼神后便离开台上。
希尔宣布:“第一关,是由两位李老板做为关主,请两位李老板。”
人群中走出一对除了服饰上有所区别外,外表五官都极为相似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相貌普通,但是眼神中透露着精明,那是一对孪生兄弟。
安碧如看到后有些错愕,那对兄弟可算是同行了,他们所开的青楼妓院不少,然而只要是和妙玉坊相比那还是略为逊色。还好平时都是交由那老宣童打理大小事务,自己和仙儿都没怎么露面,在外人看来定然不知道实在上那是她们的产业。
而安碧如也是对这对兄弟极为不齿,他们那青楼俘获女子尽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敲诈勒索,用药用强,真正的逼良为娼,而且对待姑娘们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榨取她们身上的价值,当人老珠黄或是身子已被玩残后,下场也是无比悲凉。
所谓冤家路窄,安碧如没想到竟然会在此时此地碰上这对冤家兄弟,一想到等会自己还要被这对兄弟玩个痛快,安碧如就气上心来。
起伏的胸脯显得越发饱满,安碧如好不容易捏紧拳头才克制住一脚踹死他们的冲动,那死洋鬼子就在角落里眼神阴冷地看着。
安碧如心中悲凉:“罢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阿林哥,臭弟弟,事到如今,换作是你的话,你会明白我的苦衷吗?但是,你还会知道这一切吗?你到底在哪里?”
李家兄弟已经走了上台,而后面居然还紧跟了不少人。希尔淡定道:“两位李老板,这些就是你这关募集的助手嘛?”
李哥哥笑道:“嗯,不错,这些都是我们兄弟俩在这里认识的新朋友,希尔先生,没有问题吧?”希尔笑道:“没有问题,守关者可以自行招募助手是游戏规则之一,而胜负条件需要我再重申一次吗?”
弟弟嗤笑道:“不必麻烦了,不就是在两个时辰内调教这骚母狗,令她喷满这个盆子嘛,简单得很。”
希尔保持风度的微笑着宣布开始,随之便退到一旁,然而心中却是对这对李家兄弟没用丝毫好感。
作为哥哥的李朝,先是从后面跟上的人手上接过一条麻绳,对安碧如虚伪道:“林夫人果然真人比希尔描述的更加迷人,不过林夫人的手段也是不得了,不介意鄙人做个保险,暂时让林夫人无法动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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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心中对这个伪君子厌恶至极,不愿搭理,李朝也是忌惮她,怕是一个不小心自己也被下蛊变成个与太监无异的废物。迟迟不敢下手,一旁等着围观看好戏的人们倒也不敢鼓噪,只能窃窃细语。还是塔沃尼看不下去,冲到台上一把接过绳子后,在那安碧如淡然而冷漠的注视下把她双手牢牢捆在脑后,才松了一口气道:“这位李老板,现在可以放心了,尽管放心施为吧。”
见安碧如真就束手就擒,被捆在脑后,李朝迫不及待地就再拿了两条绳子分别绑住了被分得大开的玉腿。整个捆绑的过程中安碧如都一如既往地平静,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慌张,看着李朝那娴熟无比的捆绑手法一点点地把自己的娇躯摆弄成极为淫荡的姿势。安狐狸心中厌恶之馀也对他算是有一丝认可:“这李朝果然喜欢把人绑起来凌辱,哼,这花样还不少呢,不过手法倒是有些水平,竟然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但是把老娘绑成这个淫荡的姿势,还是有点羞耻,可恶,把老娘的小穴菊花都全然暴露在外面,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只见安碧如现在就像只被捕获的大闸蟹一般五花大绑起来,双腿曲起形成一个M字型的淫荡姿势,然后再被凌空吊起,凸出的下身双穴高度正好与那群男人的胯下肉棍的高度持平,相比是为了方便等会能使出最大力气去操干她的蜜穴。
那弟弟李剑还是露出得意至极的邪魅笑容道:“哼,贱货终于还是得乖乖摆好姿势任老子操翻你那骚穴,刚才不是很拽吗,老子看你现在还能如何翻了天,花了老子整整十万两银子,都够老子在这里玩几天了,今天不操够本老子就跟你姓。”说毕便是一巴掌打在那胸前雄伟的乳峰之上,打得那对豪乳乳浪翻腾。
安碧如眼神冷漠,对于那个真小人的弟弟李剑直接无视,任凭她蹂躏狂揉着自己的豪乳。李剑见此招不奏效,贱笑道:“哼,果然是骚货,那就不再浪费时间了,大哥,赶紧给这骚货来点猛药。”说毕便是一把扯掉她身上本就暴露的衣布,一具丰腴的白肉媚体就暴露在全场嫖客的眼里。
当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掉,浑身裸体暴露在众人面前时,淫媚如安狐狸也不由得缩了缩娇躯,精致粉嫩的蜜穴轻轻蜷缩。李剑注意到这一细节,调侃道:“林夫人不会是觉得很羞耻吧?身子都被人看光了,是不是很兴奋呢,等会老子再把你那身上的骚洞都操翻后,林夫人怕是会爱上这种感觉呢,哈哈。”
安碧如没好气道:“你就只会呈口舌之快吗?一直喋喋不休地,是上辈子没说过话吗?”李剑被气得脸色大变,对哥哥说道:“大哥好了没,我快等不及操翻这骚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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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旁边捣鼓一通的李朝笑道:“急什么,我身上这药有点多,得看看用那些啊。”原来李朝从怀中翻出一大堆的药瓶,全部都是祸害女子的淫药奇粉。那数量多达十来种,各自效用不同,但都是为了激发女子的淫欲。
李剑已把手指侵入安碧如的蜜穴中扣挖着,喊道:“大哥别废话了,全都给这骚货用上,来,兄弟们人手一瓶,都往这骚货身上招呼。”李朝苦笑摇头,但是也按弟弟的要求,让刚才一起跟上台的十来个人都各自拎着那些装满淫药的瓶子后,就让他们都用在被吊起的林夫人身上。
安碧如眼皮轻跳,嘴上却是故作轻松道:“呵呵,你们就这点能耐?只会用那些下流的淫药来对付女子?姐姐好怕哦。”李剑接过哥哥递来的一个白色瓷瓶,拔开塞子二话不说就整个瓶子塞到那被扒开的蜜穴当中,然后用手捂住蜜穴。当瓶中的药水灌入穴肉中时,那冰冷的液体流过蜜穴中的嫩肉皱褶,让安碧如倒吸一口凉气,柳眉紧皱,颦首后仰,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喘:“哦,好凉。”
李剑拿着手中的瓷瓶开始抽插着蜜穴,安碧如感受到穴中那冰冷的淫液快速渗透至穴肉之中,身体出现微微轻颤。被吊起的娇躯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李朝对身后等着吩咐的众人说道:“兄弟们,上,嘻嘻,好好招呼一下林夫人。”随后便是捏着安碧如双颊,把一个小瓷瓶里的药丸都倒进檀口之中,再补上一瓶透明的药水。安碧如檀口被灌入黑色药丸和液体后,似乎不像吞咽下去,早有准备的李朝掏出胯下怒挺的肉棍从檀口中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发出悲鸣的安碧如只能被肉棍顶着那些药丸尽数吞服。淫浪的娇躯上下被围上来的各人将瓶中的不知名淫药都涂抹在全身上下,重点照顾的除了前后双穴之外,还有那对一手难以掌握的豪硕巨乳。
当下身蜜穴和菊穴被人灌满了淫药再挑弄后,安狐狸的媚体深处那欲火被燃起,越发燥热的身子扭动得妖娆诱人。那渴望交配的熊熊欲火似乎要将其完全侵蚀,肉眼可见的全身泛红,香汗淋漓,气息变得极为紊乱,急速的娇喘呻吟起来:“啊,好热,好痒,啊……哦。”
李朝拿出来用在安碧如身上和体内的催情春药种类繁杂,效果各异,而且为了彻底把这头母狐狸征服,是毫不保留地全部用上,那可是至少可以用七八次的分量,现在一股脑都用在了她身上,也全然不顾到底有何后果。
李朝抽插了几下嘴穴后,强忍着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不舍的抽出檀口中的肉棍,揪着安碧如的头发提起,把她那欲求不满的饥渴媚态让众人欣赏,吩咐亵玩着肉体的其他人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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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耳边说道:“林夫人,骚穴是不是很痒,想不想让鸡巴深深地插入骚穴狠狠地干翻它,想的话,就求我们把你操翻,大声说出来。”头发被扯得生疼的安碧如原本春情满溢的媚眼中恢复一丝清明,强忍着难痒的肉体,以不屑的口吻说道:“哼,不过是只会用春药来迷惑女人的下流手段,想让我求你们,妄想。”
以安碧如的内力当然可以解决体内的催情淫药,但是这混合起来想要化解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完事,况且肉体被一直玩弄着分散了她大部分的精力,那就更是难以专心解药。现在只能强行忍受着那过量的淫药催发春情。
正是那李剑的一句话,让安碧如生生被迫受着这催情之苦,又不愿表现出过于淫浪。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停止的抚摸,娇躯不受控制地蛇扭起来。
李朝继续道:“林夫人,你看,下面这么多人都看光你的身子了,又何必再强忍压抑呢?反正都是要被玩的了,还不如顺从本心承认想要鸡巴操翻你的骚穴呢。便是挣扎也不过是徒增烦恼,只要你自己主动说出来稍微求一下我,马上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男人肉棍伺候你身上的骚洞,想必你内心也是想要的,不过是那可笑的羞耻感作祟,长痛不如短痛,刚才你吞下去的药里面,可是有催乳作用的,你看,你那大奶子变得更大了,是不是涨得难受,要不要我帮你把奶水都榨出来啊?”
安碧如亲自服下的药自然能品得出大致的药理作用,刚才吞服的药丸里的确是有那种能催化女子出乳的作用,然而本身没有怀孕的话,那催化出来的乳水却是不能用作喂养小孩,但是这不重要,而是如那李朝所言,已经开始涨奶了,本就鼓涨饱满的丰胸更是越发的丰满,乳肉上的两点奶头已经挺立,分泌出点点白乳。
安狐狸可还没生育过,那种涨奶的感觉并不熟悉,满乳欲溢的感受让身子变得更为敏感。安碧如咬紧牙关不愿示弱,李朝不再循循善诱浪费时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把安碧如的身子放平后,肉棍抵住檀口,也不插入。大手以按摩的手法开始揉玩起那对因涨奶已经变得有些硬包的丰硕大奶,对台下的众人笑道:“哈哈,各位朋友,来尝尝这对骚奶子喷出来的奶水够不够甜吧。”
李朝用指甲刮弄那挺立的乳头,用力按压之时,果然从那嫣红充血的乳头上喷出两股奶柱,奶水冲出的力度很大,原本被涨奶折磨的安狐狸得到发泄,闷哼一声后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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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众人看着那具被悬吊起来的诱人肉体一个个痴眼欲裂,呼吸沉重,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推开那些磨磨蹭蹭不愿开干的人们,自己提枪上阵。有的人直接把楼里的其他妓女拉过来就开干,眼里却是只有台上那安碧如妩媚之极的销魂肉体。
狂喷出奶水的安狐狸那浪叫声听得人人口干唇燥,李剑提起肉棍就要上去开操,骚穴在前还怎能忍耐。当鸡巴抵住淫水泛滥的骚穴时,那扭动的蛇腰怎么看都是在配合着主动迎合,鸡巴往前顶了顶,龟头刮过蜜穴洞口后滑向小腹位置,被吊起的安碧如纤腰蛇扭,用那肉穴阴唇套弄着肉棍底部,淫穴与肉棍几经缠绵,最后还是被那阴唇如小嘴般半含着龟头套弄,李剑淫笑道:“骚货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不还是主动吸着老子的鸡巴起来了?哦,不对,你上面的骚嘴也没说不要,现在不就含着鸡巴了,哈哈,骚货,看我不干得你求饶。”
双手抱着柳腰往胯间套去,肉穴还是被顺利插入。可才刚插入那李剑便爽得大叫:“我操,这骚货的肉穴真她娘的又紧又滑,里面好深,这骚穴真是极品,真她娘的爽。”
一边赞美的对方的身体,却是放肆地大力操干着。安狐狸闷哼着浪叫起来,可惜嘴里含着肉棍声音模糊不清。两兄弟前凸后刺一起夹击这个放浪骚货的淫荡肉体。
那些被他们征集上来的朋友们却是只能过过手瘾在那具诱人肉体之上上下游走乱摸。
只可惜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兄弟二人果然没有令人失望,才不到两盏茶时间便渐渐体力不支,射意渐浓。肉穴被插入侵犯后,安碧如虽然神志有些迷乱,可身体本能地配合着操干,让李家兄弟享受了一次短暂却爽到极致的高潮,李剑为人狂妄,但是性子直,射意临近便是加快冲刺,奋力操干了几十下后便在安狐狸的肉穴里肆意喷洒出阳精。打了几个哆嗦后,软掉的鸡巴便滑出了紧窄的蜜穴。
兄长李朝性格虚伪极爱面子,其实早已被吸得浑身舒爽,只是不想丢人现眼,好歹比自己弟弟持久一点,当看到弟弟已经完事后,憋住不愿射精的他终于可以痛快的释放,在安碧如的嘴里尽情喷发。
当兄弟二人都发泄过后,虽然意犹未尽,因为这“林夫人”的肉体干起来实在太过爽快,可惜却是有心而无力,胯下的肉棍半死不活的模样让他们为之气结,看着被召集过来的那多个早已一柱擎天等候多时的朋友们,李朝假装豪气道:“各位朋友,来,尽情享受这骚货的肉穴,那可是不可多得的销魂,我们兄弟可不会独占的,大家有福同享,把这骚货操到高潮喷水装满了这盆子后,我们后面还有大把时间去享用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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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后一拥而上,把安碧如围了个严实,都在争抢着最佳位置。而让这对李家兄弟更加气愤的时,被操着灌满阳精的淫穴,安碧如此时的表现与之前相比可谓时天壤之别,淫浪的媚态更甚,口中骚话不断:“哦哦……姐姐被大鸡巴干得好爽,呜呜,死鬼,把人家的小嘴当是骚穴干了不是,哦,爽吗,喜欢吗,姐姐给你再爽一点,哦,干着骚穴的弟弟,再用力点,哦,对,就是这样,狠狠的干,不用担心姐姐嘛,只管放心大力干,呜呜,好爽,顶到了,色狼弟弟,你这鸡巴干得姐姐好舒服,你告诉姐姐家在哪里,等姐姐以后有空了就送上门给你暖被窝,哦,这么兴奋吗?再用力点,哦,对,鸡巴再插深一点,顶到最里面,哦,姐姐的骚穴好痒,再大力地帮姐姐止痒。好,哦,很好,干爽了姐姐,以后去你家住一段日子,姐姐随你玩便是,要是想让姐姐给你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哦,嗯啊,哦……”
听着这被操得香汗淋漓媚态毕现的安碧如嘴里的骚话,有几分真假难以分辨,但确实大大刺激了花了大价钱竞投的兄弟二人,他们刚才操玩这骚货时,片言未说,如今却是骚话连连极尽献媚。只恨得李剑牙痒痒,而李朝心中也是感觉被羞辱到极点,但是那虚伪的面具遮掩了内心的极怒。
围着安碧如操干的那些人因为她被吊起,体位限制,粉嫩的菊穴在操干肉穴的同时不能很好的亵玩,只能隔着一个大男人的屁股用手指扣挖,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是这骚货主动献计,让本来抽插蜜穴的男人爬上来,就挂在她身子操她的骚穴,这样菊穴的位置便能空出来了,那个得幸垫着脚操干蜜穴的矮小男子一听,大呼此计甚妙,果然整个人就爬上去挂在安碧如的娇躯之上,当菊穴空出来后,后面在排着队苦候的人喜出望外,鸡巴义无反顾地便插入到菊穴之中,当前后二穴都被贯通后,鸡巴深插在穴中的二人发现,那幽深紧窄的肉穴真正的销魂之处,随着抽插发现,竟然能够感受到另外一个肉洞中那抽插的鸡巴,那两根鸡巴虽然算不上雄伟之极,但也不算短小,两条肉棍隔着那媚肉膜互相摩擦更是前所未有的销魂体现。那是另一种从未有过的极致享受。
那趴在安碧如的媚肉娇躯上驰骋的矮小男人疯狂的痴迷着这具肉体,对安碧如问道:“姐姐你这过夜一晚是多少肉金,我便是倾家荡产也得再玩一次,这骚穴夹得我鸡巴都快融化了,我操,太爽了,姐姐的骚穴还真会吸,哦,吸着鸡巴不愿松口,真她娘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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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媚眼如丝,气喘如牛,她从人群夹缝中看了看那对兄弟,故意媚声大喊道:“臭弟弟,和姐姐谈什么钱不钱的嘛?赶紧使劲,把姐姐干爽了,姐姐就是你的了,只要你的鸡巴够劲,能让姐姐一直爽下去,姐姐便是倒贴你又何妨,哦对,就是要这般狠干,不用憋着,要是想射就全都射进姐姐的穴里嘛。哦,干姐姐菊穴的那个,没吃饭,加把劲,哦,对,就是这样。”
虽然安碧如体内的淫药持续发作,也真的完全处于发情状态,可是这骚话也不过是为了气煞那对她讨厌的李家兄弟罢了。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台下的色狼可也一样听得真切,一个个已是面红耳热,也顾不上礼仪规矩之类的,纷纷冲到台上,就要加入战团,本来在台下,这骚美人被包围着就看不真切,加上骚话的刺激,让他们激起了浴火。
当台下的众人纷纷涌到台上后,场面已是变得十分混乱,希尔见状正要出言阻止,但是角落里的塔沃尼走过来摁住他道:“别浪费力气,就由得那些人吧,时间到了之后再说。”
希尔见是老板发话,也唯有照办,任由事态进一步发展。最可怜的是李家兄弟,现在这情况,也不再有人会理会他们的感受,而且看着架势更是有心无力,他们也不敢犯众怒,唯有哑巴吃黄连。
而由于台上的空间有限,而且被吊起来捆绑着的安碧如最多也只能伺候三根肉棍,实在太浪费这具诱人的媚体,便有人自作主张把绳子解开,安碧如被众人环抱着来到大厅的中央处,里外围了不知多少层,身上的肉洞都被填满,有人提议不如都排好队来,想玩那个骚洞的就排队,众人纷纷附议,可笑的是,本来花了钱的李家兄弟居然也得乖乖排队,极尽讽刺。
于是就在第一关,安碧如利用巧计,在无形中化解了身中多重春药而难以解决的难题,不至于被自己厌恶之人有机会胜出,代价却是数不清的鸡巴插遍身上的肉洞。当轮到李家兄弟再得以品尝那销魂的媚体,安碧如身上已是满布浓稠的白精,对于鸡巴来者不拒,通通尽心伺候,在她发情时尽情的施展性爱技巧时,没有一人可以撑得过一盏茶的时间,尽管如此,整整两个时辰过去后,仍然有不少人还未轮得到操玩那骚狐狸,撸动鸡巴都发泄了两回了,但是看着前面排队人龙,还是遥遥无期。
这其中又有微妙的平衡,便是排队的人如果发现有人想要打尖插队,都会第一时间呵斥,那可是关系到自己的性福。
终于在两个时辰过去了,希尔在塔沃尼的授意下,开始阻止众人继续下去。希尔在台上说道:“各位贵客,第一关的时间已到,这关的结果是守关失败,这盆子上并没有装满林夫人喷出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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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是心照不宣,那骚货一直在挨操,高潮的次数也不少,可是谁会去在意,便是被操喷了也接不住啊,这场面谁输谁赢又有何关系,什么时候轮到自己才是最重要。
希尔继续道:“虽然第一关已经结束,胜者是林夫人,我们万国楼的老板塔沃尼先生顾念大家都想尝一尝林夫人的娇躯那销魂的滋味,所以我在此宣布,每一关那一个时辰的间隔时间,大家都可以自由玩弄,便是我们楼里的其他美人也是如此,总之我希尔在这里保证,今天各位贵客都将享受极致销魂的体验。”
场内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欢呼掌声,那些看着遥遥无期不知何年何月才轮到自己的嫖客也不恋盏,转身就去寻觅其他美人取乐。
而身在肉欲风暴的轮奸盛宴中央的安碧如,对于这个荒唐的安排,似乎也没有抗拒意思,在女上位骑乘着双穴中的鸡巴缴械之后。翻身过来,把一个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享受美人娇躯的男人推倒,扶着鸡巴便是坐了下去,原本从淫穴中流出的白精被顶回穴中,安碧如看了那人一眼后,媚笑道:“臭弟弟,为了干姐姐的骚穴,吃了多少壮阳药啊?哦,这鸡巴好烫,这么喜欢姐姐嘛?好吧,姐姐就满足你,把你榨干。”
丰腴的肥臀在起落中吞吐着火热的鸡巴,当肉臀坐到男人的胯上泛起阵阵臀浪,另一个男人揉着鸡巴过来,都不用言语,把鸡巴靠近小嘴后,骚狐狸主动张开檀口迎接,含入嘴穴里便是吞吐起来。
吞吐了没几下,眼角馀光发现又过来两根鸡巴,然而后面的菊穴居然还空闲起来,安碧如吐出鸡巴撸动着,玉手一拍自己的丰臀,向后面看着这淫浪美人发呆的男人抛了个媚眼道:“呆子,姐姐后庭痒,帮姐姐止痒可好?”
那人这才如梦初醒,急急忙忙便把肉棍顶入那流出白浆的后庭菊穴,一上来便是奋力冲刺。
安碧如呻吟浪叫道:“呆子,哦,一上来就那么用力吗?哦,顶死姐姐,呜,嗯啊,就要这样,哈,姐姐喜欢,继续,哦。”
那被玉手撸动鸡巴的男人喊道:“骚货,给老子继续含啊!”
安碧如媚眼一瞪,委屈道:“急什么,看姐姐如何榨干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身上的肉洞再次被填满后,其馀的男人也不放过那对白皙的玉手和怎么玩都不会腻的豪乳,那淫靡的画面就是最好的春药。
塔沃尼再次回到赵德徽的房间里,国公爷正在一个西洋美女的屁眼中奋力冲刺。塔沃尼笑道:“苏菲等一下还需要出战第二关,赵公,就不要玩太久了。”
赵德徽笑道:“没事,苏菲的屁眼时人间之最,便是那骚货也比不上,本公再来一发后,正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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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沃尼看着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国公爷,真的不知老板到底看上他什么,不说把那奇药给了他,甚至还让自己尽量配合,如果他没有坏了计划,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对他不利。
但是塔沃尼只要是老板的话绝对是言听计从,至死不渝。除了她那不可抗拒的能力之外,还有她那无法用言语描述的魅力,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就算明知道那只会是一场单思,又如何!
番外2 万国楼篇 下篇
安碧如在这万国楼里算是暂时放飞了自我,身陷狼群之中,安狐狸不会天真到还打算明哲保身,像今天这般一个柔弱女子面对着一群色胚饿狼,人人都想染指一番的情况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大惊小怪,就当是自己身不由己好了。
一身媚术高深莫测的安魔女自然有秘法能在事后恢复完好,只要她想,就算是再变回雏也并非难事。而且她早早在自己身上种下秘蛊,更不用担心会染上脏病或是被迫受孕的烦恼。
今天那洋人塔沃尼想了这出让她闯关的戏码,倒也新鲜,但是让她没想到的事,自己原本对付男人最为拿手的魅人心魄的迷惑媚术,居然对这洋鬼子收效甚微,只能勉强从那厮嘴里套出些许他那背后之人的只言片语,只不过心细如尘的安魔女倒是从不断推敲中锁定了几个目标,在这之前,她甚至怀疑这所发生的一切,是否是那小弟弟林三的诡计把戏,毕竟能让她陷入如今局面的人,细数普天之下,不出一只手掌。
因为说好了在两场闯关的间隔之间的空闲时间里,在场的人都有机会能一尝这绝媚美人的销魂肉体,但是现场人数又太多,希尔便当场立了规矩,在之前的竞投中出了价但是没有中标金主优先享受,一来讨好了那些豪绅,二来也不至于断绝其他人的机会,让其寒心,三来又能维持现场的秩序避免失控,一举三得。
安碧如倒是无所谓,大事要紧,能用身体解决的问题,她也可以省点脑力,暂时没必要把水搞得更浑,就怕大鱼给跑了,那之前不是白白被干了?想起师傅她老人家说过的,要是遇到逃不掉避不了要插进来的鸡巴,那就先享受嘛,完事后再找机会来一刀就是了,要是哭哭啼啼地被那些臭男人干到高潮,自己却又不够爽的话,成何体统,这叫忍一时高潮迭起,一完事手起刀落。
回忆起师尊那蹩脚的玩笑,安狐狸嘴角扬起,露出一抹嫣然笑意。一个正着她的媚肉娇躯疯狂驰骋的胖子见之动容,兴奋道:“嘻嘻,骚货被老子的大鸡巴操到笑出来了啊,哈哈,有那么爽吗?哈哈哈”
被打断了忆想的安狐狸眯起媚眼,故意道:“嗯啊……救命,那位好心救救奴家啊?奴家的骚穴不知怎的有条银针在刺着,哦……刺得奴家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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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她周遭的一众金主不由得哄堂大笑,那胖子丢了脸被气得脸如猪肝,可是又舍不得放过这排了好久才轮到的亵玩操干机会,咬着牙把心中的怒气都聚集到胯下,正要大显雄风打算用肉棍插翻这女人,却感受到肉棍上的压迫感徒然加大,那骚穴就想活物一般用那媚肉皱褶紧紧地吸吮肉棍,那吸力之大就连抽插都变得异常困难,还没挺过十下后便被那骚穴夹得一泄如注,那胖子被夹射出来后,正想着假装蒙混过去一阵子,安碧如却是讥讽道:“你这肥猪鸡巴不错嘛,被老娘夹到射了还能继续干,来来来,继续干,看你能被老娘的穴夹出多少精水来。”
因为早有规定射了之后就得换人,于是后面还在排队的男人就不干了,鼓噪地上前拉着那胖子滚蛋。犯了众怒的胖子不得已起身离开,不过当那准备接力的男人想要压上安碧如的身子时,却被一只白皙的手臂摁住,是那希尔。
他彬彬有礼道:“时间已到,现在要开始下一关,烦请这位老板稍后再玩吧。”那人自然不愿意,只是憋见希尔身后跟着的那两个孔武有力的打手,再想起之前那几个被赶出场的那几个可怜虫后,唯有嘀咕着走下台去。回头看了一眼那蜜穴中缓缓流出白浆的勾魂美人,竟然还对她抛起了媚眼,只得狠狠一拍大腿,嚷嚷着就要去找耽误了他享受的那胖子的晦气。
希尔绅士地伸出手来搀扶起安碧如。宣布道:“各位贵客,下一关开始。”只见从人群中走出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男女皆有。那几人上台站定后,为首一人介绍道:“我的名字叫皮尔斯,在这万国楼也算是老顾客了,今日见到这位美人实在心痒,有幸得此机会,就在这里献丑了。”虽说这里叫万国楼,有不少洋商在此消遣,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大华富商居多。皮尔斯能用夸张的财力竞投到这次闯关,已经表明这洋人的背景和实力都绝不简单,但是对于安碧如来说,任你是皇帝又如何,还不是馋老娘的身子嘛,一想到今天这局面的始作俑者塔沃尼,恨屋及乌,便对这皮尔斯也没有好脸色。
皮尔斯建议道:“希尔先生,我可以让这位林夫人先去清理一下身子。”希尔回头等待安碧如的反应,安狐狸自然乐得休息片刻,于是就先去洗涮一番,再回到台上后,穿戴整洁,整个人容光焕发,光彩照人。
洋商皮尔斯看着眼前的安碧如,脸上满是贪婪之色,然后淫笑着用一口相对生疏走调的话说道:“这位林夫人,根据我最近的了解,你是像我们罗宾汉一样的游侠,并且还擅长剑术,所以这第二关我就想邀请林夫人和我的卫队长们来一场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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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安碧如嘴里轻哼一声,用一口流利的不列颠英语回敬皮尔斯。
安碧如小露一手令他脸上带着些许意外,然后便自嘲的笑了笑,微微收了收自己脸上的轻浮,接着说:“是的,首先我需要林夫人你脱光衣服,让你那犹如维纳斯女神般完美的身体彻底的裸露出来,然后用这一对铃铛夹在你的奶子上,还有这粉嫩美穴也要夹着这根棒子,最后我还要请你那漂亮的美臀好好的品尝下产自我庄园的葡萄酒。”
洋商人一边说语气里所附带的兴奋感就越强,同时还打开了侍从端着的木盒子,里面装着一对挂着鸡蛋大小铜铃的锯齿夹和一根银亮镂空的假阳具,以及一瓶用软木塞堵着口的葡萄酒。
安碧如扫了一眼盒子里的物件,然后面不改色的褪去身上的衣裙,嘴里问道:“喔,说吧,我要怎么才能算赢?”
现在安碧如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犹如琼脂白玉般的肌肤由于太过细腻,微微反射着台上的灯光,宛如出自名家之手的女神雕刻一般,简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体黄金分割比例。两条玉腿紧密闭合在一起,连膝盖处都看不到一丝褶皱,长短适宜,再向上看,桃园密处早已是一毛不拔现在仅露出一丝玛瑙红的缝隙,小腹平坦,腰肢极其纤细,配合着犹如玉球般丰硕的雪臀及横向发展浑圆挺翘的圣女双峰,组成一条夸张的“S”型曲线,让皮尔斯的呼吸一紧,下身的肉棒也硬如铁石,虽然刚才她的关卡挑战也看过,但依旧在每次见到时心里都忍不住感到一阵惊艳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嘴里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首先需要林夫人戴上这些小玩具,要求在整个决斗过程中铃铛和银棒都不能掉落,一旦掉落林夫人就算失败,当然,如果林夫人的美臀喝不惯葡萄酒也可以,但要求在决斗结束后要保留有最少一半的酒水。”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还故意瞄了瞄她那一双紧凑的玉球美臀,而安碧如原本白嫩的玉脸上也悄然浮过一抹微不可见的羞红之色。
然后他又从木盒子里抽出一只檀香晃了晃,说道:“至于时间,那就用在这块神奇的东方大陆上常用的一炷香来计算,没问题吧林夫人?”现在安碧如的心有忐忑,但更多的竟然是兴奋,自己的雪峰樱桃上被夹上了锯齿夹,冰冷的夹子刺激着她的一对樱桃,下面两枚吊着两个鸡蛋大小的铃铛只要她的身体稍微一动就会响起悦耳的铃铛声,那一对樱桃正因为受到剧痛的刺激而开始变硬勃起,带给了她一重又一重的刺痛、麻痹、瘙痒、和紧绷的拉扯感,阵阵刺激让樱桃更是不断地散发着更多的热量,反倒给安碧如带来种种意想不到的另类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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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斯单手拿着酒瓶,“嘭”得一声咬开瓶口软塞后,绕道安碧如身后,用舌头舔了舔瓶口充当润滑,一边伸手抚摸着安碧如犹如丝绸般润滑的臀瓣,一边说道:“请林夫人你能尽量高的撅起你的美臀,让你柔软的菊花好好的品尝下我这瓶美酒啊。”
这时安碧如心头泛起一阵羞怒之色,但依旧俯身弓腿,双手撑在铺着地毯的舞台上,高高地撅起一双玉球美臀这时安碧如心头泛起一阵羞怒之色,但依旧俯身弓腿,双手撑在铺着地毯的舞台上,以四肢着地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一双玉球美臀,胸前的一对铜铃也因为不住地晃荡而发出阵阵悦耳的撞击声。
而站在她后边的皮尔斯却是瞪大了双眼,因为他惊讶的发现一个细节:这个惊艳绝伦的东方美人那腰部的肌肤即使弯折成这个样子,肌肤的表面也很是紧致,完全没有出现皮肤折叠在一起的层次皱纹,仿佛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任何一滴多馀的脂肪,其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让他本就坚挺的肉棒更是暴涨了一大圈。
那双臀瓣太过于丰满,令其中间的美菊被臀肉彻底的掩盖,看得入迷的皮尔斯略微前倾身体,先是把酒瓶放回到侍从端着的木盒子里,接着他双手下滑,便用力握住了安碧如最为丰满的翘臀,又白又嫩的臀丘仿佛皮球一般充实,极佳的弹性手感充斥在了他的双掌之中,令他时而捏紧,时而放松,时而用力,时而轻抚,最后再慢慢地把两瓣丰美肉球左右掰开,令其中蕴藏的秘密慢慢的浮现出来。
结实的臀肉左右滑动着分开,臀间肉缝仿佛涂过胭脂一般美妙,此时被扒得往外绽开,才隐约露出一朵犹如红翡般晶莹剔透的菊蕊,彷佛像是在一块精美白玉上,长出了一朵翡红的小菊,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即使皮尔斯竭力的掰开,那整朵翡红的美菊仍然显得小巧玲珑,并且上面完全没有任何杂毛污物,整个臀裂菊眼比起新生的婴儿还要干净,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她肛洞内的滑嫩绵软和紧密,皮尔斯惊叹为何之前明明就已被多人操弄过的后庭居然这么短时间就恢复如初,单是看着,就差点让他的肉棒直接爆浆而出。
待他定了定心神后,被他的唾液润滑好的瓶口便对准安碧如晶莹的臀心,菊纹状的嫩肉骤然碰到冰冷的玻璃,下意识的一缩,但这逃避并没有任何作用,只见瓶口猛地向肛蕾内一顶,被润滑过的光滑瓶口轻而易举地攻破了着一圈嫩肉的封锁,在丰美的玉臀中央撑开了一个令皮尔斯肉棒都快胀裂的大窟窿!
等了数秒确认瓶口巩固后,他就抬起瓶底,透过玻璃可以看出里内的液面在缓慢下降,逐渐的消失在这张饥渴的菊纹“小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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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激流逐渐灌满了她的肛穴肠道,娇嫩的肠壁被酒液冲洗过后,接踵而来的就是酒精的火灼,冰凉和灼烧,两种极端的感觉反复的在安碧如肠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回荡,浓烈、冰冷却又灼热,隐隐痛楚中却蕴含着连绵的极乐,与以往灌入的阳精完全不同的感觉,使她尝到了新奇的感触。
现在酒瓶的角度都快要竖立起来,为了撅高屁股,她的双乳都压在地上变成一双诱人的肉饼,一对铃铛也在地上不时发出铃铃声。很快,高贵的水晶瓶被当成媚俗的菊栓,带着层层圆环的瓶颈卡在菊穴口,把美菊绷成一圈勒紧的肉环。
满贯的美酒已然一滴不剩的被安碧如“喝光”,看着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才微微鼓起,证明她的肚量远不仅仅只有那一点点,待到皮尔斯想要取出酒瓶时却骇然发现,自己手上的力气居然还扯不动这区区的臀眼!?
听着安碧如口中毫不遮掩的窃笑,对此深感丢脸的皮尔斯便双手抓着酒瓶同时发力,才“嘭”的一声,把深陷其中的瓶颈拔出,而那一眼美菊也在酒瓶撤离后快速的恢复紧凑,在她直其身时,更是故意的在皮尔斯眼前摇晃着香臀。
这时随从捧来了一个长条盒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把银晃晃的西洋剑,螺旋状的手柄,圆壳型的护手,双开刃的剑身轻盈纤细,整体看着非常的吸引人,看起来起来像……漂亮的玩物?安碧如嗤笑道:“你这西洋兵器看着漂亮,不过那剑身也太幼了,这剑除了能挑能刺外,若是与我大华宝剑相击,都不用比砍劈,只要是对剑相击,能不断刃就该谢天谢地,怎么?西洋那边就这么匮乏,连用在这保命杀敌的武器上也要如此吝啬吗?这剑不会像你们洋人胯下那玩意一般,看着厉害,到头来就是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吧?”
一边说,安碧如在把那根银棒慢慢塞进早已水光淋漓的花穴后,右手同时倒持着手里的银白西剑,然后微微躬身,当着所有有来客的面,把剑柄对着自己的臀眼一点点的往里塞!最后在全场的哗然议论中,她的丰臀上“长”出了一条剑型的“尾巴”。
安碧如这说辞和举动,无疑是在当众挑衅,皮尔斯皮笑肉不笑地干咳两声后,随后摆了摆手,唤出一名叫兰顿的侍从出来,只见一位满脸络腮的粗犷洋人走出来,一把扯掉上衣,露出一身鼓涨的肌肉,想要先声夺人来个下马威,抽出手中的西洋剑,一通乱耍,确有几分声势。
只是这点伎俩对于那些门外汉来说可以见之生畏,但是安魔女何许人也,光是看了两眼这粗莽汉子的步伐便知道他不过空有一身蛮力,何足为惧。虽说一力降十会,不过论比拼力量,难道自己一身炉化纯青的登峰功力是白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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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看着眼前这耍猴一般的滑稽汉子在那卖弄,越看越讨厌,就连胜负之心都提不起,便是赢了他自己都不堪回首,于是安碧如开口提议道:“喂,那大块头看着恶心,姐姐我都不想污了眼睛,就让后面那几人都一起上吧,嗯,那几个是来上我的,决斗还是要的嘛,姐姐我要打得那大块头心服口服。”
皮尔斯在刹那的错愕后,兴奋道:“好,哈哈,林夫人等不及了?这样也好,看起来就更加刺激了。”然后转头向那几个肤色黝黑的黑人侍从说了几句,那三个黑人侍卫听明白后,欢呼雀跃地几个箭步就来到安碧如的身边。那三个黑人侍卫围在安碧如后,都不用吩咐,利索地就脱光了衣服,赤裸的三人胯下雄物堪比驴屌粗细,上面青筋暴跳,通体仿若黑铁浇筑而成!每个少说都起码有儿臂长短,龟头更是粗如鸭蛋。
安碧如面对着几根尺寸恐怖尺寸的黑色肉蟒,一股压抑不住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由得想起了李大根那死鬼来。楞神片刻后,有心想要气死那白痴莽汉,火上浇油地补了一句:“哪什么兰顿,要是姐姐我被这几根大鸡巴捅翻骚穴你都输给我的话,你不自尽我都佩服你的脸皮厚了。”说完就转过身去,后庭发力,将那“尾巴”对准兰顿翘了翘。
已是愤怒到极点的兰顿在台下如潮水般的嘲笑声中羞愤难堪,脸色黑得吓人,气得浑身剧颤,外人看来还以为这厮在发羊癫,怕不是要被活活气死吧。
现在安碧如正躬身面对着三根粗硕的雄物,先是张开自己诱人的红唇将一根含进嘴里不断用舌头舔舐,剩下两根则用纤细的双手左右握住,开始不断的揉搓,而高高撅起的玉润美臀则向着已然暴怒的兰顿抖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剑花,其中满是轻视和挑衅之色。
“啊啊啊啊啊,去死吧……该死的婊子……”
待到那只计时用的香被点然后,已然成为全场笑柄的兰顿就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般,红着双眼快步冲向安碧如,那对在别人眼中无比美妙的丰臀在他的眼中就是那么的刺眼,他如今脑海中除了要把那给他带来无尽羞辱的婊子刺成马蜂窝之外,别无他想。
然而就在安碧如即将利刃加身,观众们纷纷起立惊呼时,她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般,微微晃动柳腰,身体的晃荡带动双乳一对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然后高高撅起的美臀猛地往下一抽,“乒”的一声脆响,窄小的剑身带着一股巧劲,狠狠的劈在兰顿刺剑的圆壳上,顿时引起整把西洋剑发生一阵蜂鸣震动,更是让兰顿一把刺空,剑身歪出大半,斜着扎进一旁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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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不止是台下围观之人,就连皮尔斯也是倒吸一口,他深知自己这侍卫的实力,别看他一副头脑简单的外表,其实这兰顿心细得很,刚才那女人的挑衅对于兰顿来说,其实是一种另类刺激,因为他这人越是愤怒,所爆发出来的杀伤力远比平时要高,所以皮尔斯一直冷眼相看,但是只是一击便把他的佩剑打掉,这让皮尔斯不得不再一次惊叹这大华朝的神异,当真是卧虎藏龙。
安碧如依旧在努力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那三个黑人的神色也同时开始扭曲,被她用嘴巴含住的黑人已经开始不断地挺动腰身,把肉棒来回插入她的喉咙,她的玉颈开始不住出现一个巨大的龟头凸起,左右手捏着的两根肉棒也开始不断的弹跳颤抖。
“啊啊啊啊!!”一击不中的兰顿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在使劲扯出扎进地毯佩剑的同时,更是借着力道做出像是挥舞鞭子般的抽击,想要把那个无比碍眼的骚货劈成两段!
但这含怒一击那么大的动静哪怕逃得过安碧如的听音辩位?只见那深深插入其臀眼中的西洋剑仿佛和她人剑合一,灵动的侧臀简直是擦着臀尖避过那道下到上的抽击,然后带着一连串的铃铃声,侧臀一扫,剑尖更是一下割开了兰顿的裤管,然后夹紧屁眼,旋舞的玉臀居然能带出道道剑光,封锁了兰顿追击的打算。
所有来客都目瞪口呆的观赏着这优美而又淫荡的表演,在一片欢腾之馀更多得是纷纷议论,自开始时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一场串通好的淫秽表演罢了,毕竟正常情况下女人根本就连夹紧插进屁眼的剑都倍感吃力,更别提用剑去进行任何形势的攻击和防御,然而现实就摆在眼前,因此所有男人下身都兴奋的挺起帐篷,双眼目不转睛的欣赏这一场绝无仅有的香艳演出。
腰部不住的晃动和挪移令灌进安碧如肠腔的美酒开始翻腾,让她的小腹内变得火热不已,还刺激着肉壁产生一浪接一浪的便意,同时在双剑交击时所带来的反震更是不断地影响着安碧如的肛肉,在这种种难以形容的苦闷中,竟有数股极乐快感,自她的莲宫、菊道、会阴、甚至是被紧夹的双乳等部位泉涌而出,竟奇异地加剧她的兴致,令整个肛庭和内脏充斥着如针扎虫噬般的充脑快意,对于安碧如而言,那是种笔墨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
因此接下来美臀一次又一次的挥砍之中,被银棒堵住的花穴渐渐有蜜液滴下,甚至发展到她的美臀每晃动一次,就必然伴随着花浆飞溅,腰臀的摇荡带起双奶跟着狂跳,响一连串的悦耳铃声,场面无比的淫艳迷人,欢腾之声也越发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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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现在的俏脸因为快抵达巅峰的缘故而显得潮红,却一直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忍受着,那阵阵快意自然会慢慢堆积,犹如给火堆不住地添柴,直到最后变成常人难以想象的燎原大火。
被安碧如玩弄的三名昆仑奴现在神色扭曲异常,口中不住发出一串叽里咕噜的蛮州土语,感觉含住自己肉棒的身体和双手仿佛具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哪怕他们对自己的性能力无比自信绝不会轻易泄出,也依旧感觉有股巨大的快感直达他们的大脑,让棒身下方肉囊里的两颗肾丸狂跳不已,滚滚灼流已然到了爆发的边缘。
察觉到这一情况后,安碧如也想结束这一场饶有趣味的玩闹了,对,就是玩闹,凭借着无比丰富的对敌经验,在又一次缩臀躲过筋疲力尽的兰顿一记下劈后,三名昆仑奴肉棒同时一阵暴动,酝酿已久的灼精尽数打在安碧如的美颜和青丝上,而原本紧紧插在菊眼里的西洋剑便毫无预兆的带起一溜子紫红水花,犹如飞剑一边从臀瓣喷出,刺穿了兰顿的皮衣下腋部分,甚至还带着兰顿整个人一起倒退了一丈的距离,而部分眼尖的来客居然发现那一支计时用的香居然也是同时燃尽!
胜负之分不言而喻,即便是兰顿想要偷奸耍滑,但是皮尔斯却是丢不起这人,干脆主动认输。
在获胜之后,安碧如依旧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在失去了西洋剑的掩饰后,她居然用双手左右掰开那两瓣水蜜桃般娇嫩浑圆的臀部,那朵无比妖艳却还依旧紧致的美菊如今在大庭广众下赤裸裸的展示,这一举动顿时迎来全场欢呼雀跃,甚至让不少男性来客忍耐不住,直接就在裤裆里一泄如注。
安碧如一声沉闷的娇喘,喉咙涌动,原来是那被嘴穴侍奉吸屌的黑侍卫把浓稠白浆拼了命地灌入爆喷在她的喉咙深处,射完精后的三个黑人惶恐无比地不停用蛮语叫嚎,众人都不知道他们在胡说什么,只有那位在皮尔斯身后没有动静的金发美人自言自语低声道:“哦,能让那三匹种马一次射精就硬不起来,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很有研究的价值。”金发美人眼神炙热,如同饥肠辘辘地野兽发现肥美的猎物一般,那条肉舌不断地舔舐嘴角。
皮尔斯双手鼓起掌来赞美道:“真是精彩,林夫人果然厉害,一下子就轻易解决了我这四个废物,不过不知道林夫人接下来,还能不能继续奉上更精彩的表演呢?”
安碧如一改刚才的态度,面如冷霜地回应:“你也知道他们是废物,还要派上来,是看不起老娘吗?呸,还有什么招数,赶紧来,别浪费老娘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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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斯没有当场发难也算他忍耐力了得,但是他也不是软柿子任人随意揉捏。花了钱还要受气,他都怀疑到底是谁在玩谁了,心中道:“要不是这该死的体质,让我无法碰女人,我就是用手也要捅穿你的骚穴。”皮尔斯天生就是无法与女人交配,自从年少时玩的第一个女人,差点让他暴毙而亡,但是却查不出缘由,痊愈后又上了第二个女人,结果那次直接躺在病床上半年,在百般查证后,终于得出结论,他有一种非常罕见的怪病,对于女人的体液极度过敏,那就意味着他如果要命的话,那一辈子都只能看而不能玩,这也养成了他的变态怪癖,对于美艳的女人都想要摧毁,他得不到的就要将之毁灭。
皮尔斯阴沉着脸说道:“苏菲,看你了。给我玩残她!”在她身后那盯着安碧如眼神炙热的金发美人,缓缓走出,只见那位鹤立鸡群一般高挑的苏菲对安碧如道:“神奇的美人,是叫林夫人吧?赢了我,你就是最后的胜利者了,那么现在,请你配合我吧,不用担心,就是个小小的调教而已。”随后她打了一个响指,几个得了吩咐的洋人汉子就推着个以布遮盖的物件出来。
安碧如看着那神秘的物件,心中一丝不安涌上心头,随后稳定了心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娘还怕你不成。
舞台正中央正放置着一张样子古怪的椅子,通体由坚固异常的精铁浇筑而成。
安碧如正全身一丝不挂的趴在那张椅子上,她的两条手臂被铁索紧紧的固定在其脑后,双腿犹如水中的青蛙般大大张开着,同样被铁环紧紧的箍在椅子两侧,她的臻首穿过椅背中央的大圆孔牢牢固定,仿佛牢房里的锁着囚犯颈项的木枷。
这张铁椅的设计还真的是巧妙,完全是基于女性肉体结构的精妙理解,铁椅的捆绑布置下,各种缚拷均匀紧贴在安碧如的身体上,巧妙布置的缚拷结点能够最大程度的分散她挣扎的力气,而现在趴伏在上面的安碧如不但不觉全身被缚的拘束别扭感,反倒还略感颇为舒适,而且还有着衬托其双奶更加丰满火辣,尤其是她身后的一对原本就很饱满诱人的玉球美臀,在其娇躯玉体的弯曲下显得更加的高翘浑圆。
苏菲现在正一只手正拿着三根筷子粗细的竹棍,竹棍的顶部正夹着一大团棉花球,上面沾满了另一只上端着的油脂,由于双腿大开而暴露出来的菊门现在正被不断一层又一层的涂抹着这样的油膏,现在整朵嫩菊在油脂的涂抹下变得晶莹剔透,颜色深红,看上去像是熟透的桃子,她泛着一层让人心动的华亮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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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苏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狂热,玉指轻轻的捻转竹棍沾染了一大团油脂后,便放下了手中的瓷盘,左手双指将安碧如的臀眼剥得绽开,将棒头的棉花球对准了不断蠕动的菊蕊中央,便猛地一下刺了进去!
“啊……”后菊遭遇骤然的袭击令安碧如不由自主的闷喝出声,毕竟这个表面毛绒绒的棉花球可没法和男根肉棒相比,无比粗糙的表面划过肠壁的感觉就仿若一只粗毛刷子在自己的肠道里来回刷弄。还有就是一股子灼辣溷合的刺激自刷过油脂的屁门和直肠涌遍全身,让安碧如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屁穴开合间整个腰跨都在不断的颤抖。
看到安碧如全身紧绷的肌肉,不住开合蠕动的菊蕾和口中压抑着的呻吟,完成了肛庭润滑工序的苏菲把手中的棉球竹棒扔进了一旁的净桶,“这是从波斯商人手里买来的大麻精油,这东西甚至只要用上几滴,基本就可以让人获得极限的享受!!”略带嘶哑的声音感觉她的口似乎有点干,但也难掩语气中压抑着亢奋。
安碧如心头一跳,这淫药对于来过两次万国楼的她并不陌生,她曾经看到过万国楼里的那些胡姬在这等刺激下,被快速的挑起激发女子体内的性欲,变得神魂颠倒淫态百出,男根涂上后更是能够助兴固阳,让肉棍变得更加兴奋,金枪不倒!
现在她正感觉自己的肛肠被这股药油产生的热力暖着,肚肠里一直烧烘烘的,随着后庭一抽一抽,腔壁原本灼辣的感觉正在迅速消退,在那股热流消退以后,她的菊肛肠道居然快速的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痒感,那种犹如针扎虫噬般的奇痒在后菊肛谷道内一连串的暴发产生了她无比熟悉的快感,让屁穴内外几乎每一个敏感点都承受着这一股股强劲的冲击,安碧如更是能清晰地察觉到这狠痒正向着自己的身体内部不断的蔓延着!
“现在你的屁股都差不多润滑好了,只剩下你的屁眼和里面还没处理完。”苏菲说完后便放下手中的棉球棒和瓷盘,左手把她的肛花左右撑开,沾满了大麻油脂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猛地一下就往她紧致的菊眼使劲的强行钻了进去,直至没入。
“嘶……”安碧如屁眼儿顿时一阵哆嗦,被突然撑开一圈的菊穴还在疯狂地收缩着,她本能地去夹紧肛洞,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阻止那根透体而入的玉指在她臀眼里做出各种抠挖搅动,顿时感到一阵阵极度的刺激自后菊传遍全身,她这会儿才意识到,涂抹过精油的菊肛居然会变得如此极端的敏感,本来就不是性交部位的肛蕾如今知觉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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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手指在她直肠不断挖和前后抽插,由于经过了大麻精油的极致润滑,两根手指并未被其肛蕾处强力的肠肉紧夹箍死,反倒可以借助其蠕动,阵阵酥麻的触感使安碧如感到既酸胀,却又在其中带出了丝丝的酥麻刺激,还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苏菲的指头每一次抽插安碧如仿佛都好像被带出走丝丝气力只能由她为所欲为。
加上苏菲右手双指故意用指甲在她的肠道内搓弄拉扯,谷道不禁产生仿佛排便的生理反应,这种特殊的感受不断地刺激着安碧如,使得她不断的呻吟着,同时还紧绷身体摇晃美臀,口中的声音也降了下来,变成了低闷的哼哼,但随着苏菲的频率不断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安碧如也抑制不住的大声嘶叫起来,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被这香艳的手段升起的肉欲,全身开始紧绷,美臀不住地颤抖着。
安碧如的种种感受对于苏菲而言并不重要,她现在空着的左手拿起了放置在一旁的铜制注射器,这个表面略带光泽的原始注射器大小约有苏菲自己的手臂粗细,她眯着双眼,面带惊喜的双手端起这一只注射器,装满液体的注射器略显沉重,端着它的苏菲脸上带着些许潮红,额上甚至开始冒汗,双脚略带颤抖的紧夹在一起,看得出来她似乎有种莫名的亢奋。
“啪”,清脆的抽离声自安碧如菊蕊处响起,苏菲将自己被肛肉紧夹的手指拔出,同时还把原本紧闭着的菊穴带抽出一圈粉色的环状,微微绽放的菊花还没来得及闭合,又马上被铜制灌肠器的锥形注头插入,在苏菲一脸亢奋的中,不住颤抖的右手使劲的推动着推棒,铜制灌肠器内的温热液体被缓慢且坚决的灌入到安碧如不断蠕动的肛蕾肠道内。
“啊呜,这是,这是何物!!!……好胀……好烧……啊啊啊……啊啊……痛啊!!火油入腹……会死的……快放开……我!!”
这灌肠器内的灌液哪怕是强如安碧如也受不了,在灌液入菊后的一瞬也如同寻常女子一般,全身激烈的挣扎晃动,刚刚都还因为后菊的刺激而面带红晕的,现在俏脸却是已经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仿佛被绞紧了喉咙,贝齿紧咬着嘴唇,身体因为油腻的汗水黏答答的发光,哆嗦地颤抖着双臀。
这些液体在流入她后庭谷道的那一刻,她立刻就感到自己的菊肛和肠道刺痛无比,就好像是被无数根铁刺一般,并且随着更多的流入而越来越强烈,针刺刀刮的感觉就立马就转化为火辣的热烙感,并且犹如一条火蛇,一直沿着自己的肠腔逆行而上肚腹,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一股极度令她羞耻的便意也粗暴的膨胀了起来,这种便意完全是被刺激出来的,而不像之前的红酒那样只是令她微微感到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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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因为无比的亢奋而满脸潮红的苏菲,一边用手紧紧按住安碧如不住摇晃的球臀,一边使劲推动推棒,同时带着无比狂热的语气说道:“这只是用白醋混上了浓重的盐水,再加上一些烈酒罢了,绝对会把你的肠子清得一干二净,放心,不会弄坏你骚浪的屁眼子的。”苏菲一边解释着一边欣赏起自己的杰作,肉舌习惯性地又一次舔舐着嘴角。
安碧如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犹如怒海翻腾,甚至都能听到自己肠子发出的阵阵“咕噜咕噜”,她试图运功,想要将那些灌入她屁穴内的“火油”排出体外,可是功力再强也练不到后庭菊蕊上啊,哪怕是反推回些许,但却在苏菲右手加了一把劲后宣告失败,在过了片刻,她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一股水柱从居然她的蜜裂处淅淅沥沥地倾洒下来,她终究还是承受不住灌肠的折磨而当场失禁!
等到最后一滴灌液通通打入她饱受摧残的肛菊后,安碧如便惊喜的察觉到死死按住自己后菊的异物被抽出了,屁眼失去了压制封堵的她口中立刻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娇喝,屁股顿时舒畅无比,她赤裸的玉体立刻从紧绷变得发软,一股犹有如开闸泄洪的清亮水龙自她的后庭深处急速喷涌,在空中飞过了几近一丈的距离才打在地上,碎成片片水花。
而就在这时,一根黝黑的木塞却突然的堵住了那个喷出水龙的菊洞之中,那个根木塞也是特制的,大约四寸长短,菇形顶端被刻意雕刻成狰狞的蛇头模样,瞑目竖瞳,栩栩如生,在前后方更是凸出密密麻麻的蛇鳞逆纹,可想而知此塞进入肛庭后窍自然轻而易举,但若需自肛庭将其倒拔而出,可谓拔萝卜带出泥,那无数凸起的逆鳞必然会因此而倒刮肠壁,其中滋味可想而知。
被中断后菊喷涌的龙泉对于安碧如而言简直就是从九天之上的云端直落黄泉的感觉,灼烧、紧缩、抽搐、一股股犹强烈的刺激感,宛如一把把烧红的尖刀不断的搅动着她整个肠腔,但却被那个小小的木塞死死闸住唯一的出口,在肠道内的滚滚灼流有在其玉体不断的挣扎中燃过了里内的每一寸褶皱,其中所产生的疯狂便意和紧塞的憋屈,难以言喻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一浪接着一浪连带着她整个玉体,都开始狂乱地舞动。
现在安碧如不由得瞪大了一双迷人的美,檀口张开,宛如巨鲸吸水般倒抽着凉气,哪怕她从小便打熬筋骨、锤炼身体,武者的身体本就应该在药浴和练功中对疼痛产生抗性,但有些痛苦,却注定是她无法承受的,而有些人体的器官,其位置更是武功锻炼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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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看官鸦雀无声,没想到还能这样玩?简直是叹为观止,之前还一直游刃有馀的这位林夫人,现在正摆出了一个最能突显她身体曲线的诱人姿势,正承受着那想想便头皮发麻的手段,娇躯颤抖起来竟是让那铁制的椅子都晃动不止,摇摇欲坠。
台下的众人或是目瞪口呆,或是眼泛精光。惊讶、兴奋不一而足。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般地鼓噪不安,那个前不久还是那台上的主宰,现在却是无法抑制地娇喘呻吟,只能屈服跪拜,脸上满是不甘与怨恨的神情,这其中巨大的落差令所有来客都无比的兴奋,安狐狸这完全处于被动的一面看得众人大呼过瘾,整个观众席到处都是议论她的声音。
苏菲对这位林夫人极为满意,一边继续准备后续道具,一边开口道:“这片神奇的东方大陆实在是让我太兴奋了,这里总会带给我意外惊喜,哦,对了,林夫人,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苏菲,是皮尔斯大人的贴身护卫,也是他的发泄工具,我本以为我只有我能接受这种极致的肛穴调教,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有一位能和我一样在极致肛穴调教下发情享受的你,实在是让我太兴奋了。林夫人,我已经控制不住无法收手了,就让我们继续吧!”安碧如强忍着菊穴中的刺激,颤声道:“我管你是什么人,但我确定你就是疯子,你究竟还想要怎么弄?就不怕会把人玩残吗?”苏菲微笑着说道:“林夫人放心,以我的经验,你这神奇的身体绝对可以承受更多,这次你不过是初次接触,当你适应之后,你会爱上这种疯狂的,我刚才用了一些大麻油将你的肛内涂满,不过想要爽到升天,还需要一些时间,等这油效起作用的时候,你记得一定要尽量忍耐,不要轻易高潮,因为越是忍耐,最终效果越好,也许会因为高潮停不下来而一直发情,光是抚摸都能得到平时想象不到的快感,不行,越说越兴奋,我也忍不了了。”
那金发碧眼的洋美人苏菲竟是宽衣解带,在周围无数看官的注视下,露出一具极致诱人的赤裸娇躯。洋人的体格天生要比大华人更加高大,那苏菲也是一样,那一对雄伟到让人窒息的白肉巨乳,比安狐狸更胜一个级别,因为那胸前过于壮观,已经有下垂的迹象。那双乳头上穿了一对乳环,中间串联着一条银色长链,链子垂下的弧度竟是到那肚脐眼上。整个身体不见一丝毛发,胯下光秃秃的一片光滑,原来是那并不多见的白虎美人。与安碧如相比,她就像是大一号的极艳身材,丰乳肥臀更为夸张,不过这种体型的大洋马,不一定能迎合所有人的口味,但是对于那些老色胚而言,能尝尝鲜也绝对不会拒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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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一脸淫欲,媚眼如丝,手指放入嘴里舔舐一番后,旁若无人地把手伸进跨间,竟是看着被固定住的安碧如那娇躯开始自慰起来,只见她修长的玉指在胯间的美穴粗暴地三指抽插起来,不断扭腰顶胯,就像是要把整个手掌都要插进自己的白虎美穴一般。情动之时高昂激动地呻吟浪叫起来,台下不断有看客的口哨欢呼声,不停地呐喊助威道:“插进去,哈哈,大力点啊骚货,自己用手插坏那浪穴吧。”“骚货别顾着自己爽啊,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吗,把那母狗的骚穴也插烂,哈哈哈哈,真带劲!”“你看,那骚货原来屁眼还带着个肛塞啊?”“咦?!真的?这洋母狗真她娘的骚,干脆和那骚货凑成一对出来卖吧。”“卖什么卖,她们那么骚,想挨操还想收钱?开玩笑,那浪穴估计都松垮得不行,所以才只能用手来操了,不然都没什么感觉。”
安碧如无法回头,但是从那些只言片语间就猜到了当下的状况。心中讶异:“这洋女人居然开始发浪?难不成她真是个变态吗?不然哪来这些折磨人的玩意,莫不是她喜欢女人?”安碧如的猜想不可说错,但也不是完全正确,这苏菲其实是个双性恋,男女通杀,就在刚才还受了主人皮尔斯的吩咐,在楼上用后庭伺候了赵德徽一阵子。这神秘女人对于身体的开发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她最热衷的就是通过不断研究人体极限,同时也是头供那无法与女人交配的主人皮尔斯最宠爱的女奴。
苏菲在喧嚣声中高声浪叫一番,美穴中喷出一股晶莹水柱,直飚向被固定住的安狐狸那翘高的丰臀上。一阵抽搐后,才把那挖抠抽插美穴的手指抽出,甩了甩手后,缓缓走向安碧如。
满是淫液的玉手高高抡起一巴掌拍在安狐狸的丰臀之上,打得她娇喘起来,随后打了个响指,跟着就有一人捧着一个盒子上台。苏菲接过盒子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套泛着寒光的银针。然后左手分开她紧凑的一双球臀,在包围着木塞的菊轮上方选定了一个位置,右手抽出一根大头银针,自一旁的蜡烛上过火消毒后,便捏着大头银针猛地向菊肉里一刺,那根银针便刺入了菊纹的褶皱中,仅仅只剩下银针大头的尾端钉在菊纹上,仿佛菊纹上的一点露珠。安碧如用银针也是行里大家,但是这次轮到自己被施针,而且是在那极为敏感的菊穴上,惨叫一声,却是无法阻止,整个人如剧颤不停。因为丰臀被固定住,却是只能继续被迫接受那疯子的调教。
现在苏菲正一脸因为过度的亢奋而泛红发热,可哪怕她的双眼中闪烁着丝丝癫狂,但双手确是无比的稳定,小心翼翼地把一根根银针整齐的围绕着木塞刺了一圈,恰好是她粉嫩的菊晕最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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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深深地陷入她娇嫩的菊肉内,安碧如能清晰的感受到,肛蕾处的剧痛。可是很快,扎入到菊肉里的银针立刻就带给她如全身触电的感觉,直击尾椎骨,酸、麻、痛、痒,汇聚一团,到最后竟然是阵阵的酥麻,那是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奇异感觉,如同在仙境和地狱间来回穿梭,时而极度剧痛,而当疼痛消散后,又是快感直线飙升。
苏菲欣赏着这最为满意的杰作,媚笑道:“不可思议,实在不可思议,林夫人,你绝对不是普通人,我这调教手法,从来没有人能挺得过五根淫针刺菊,但是你竟然能够让我用完了整套十根的银针,还不会晕厥失禁,这绝对是奇迹。不过我知道整套银针都刺进去,那种剧痛的难受,所以我又添了一点我心爱的宝贝,那是大食国的淫油,那是千金难求的好物啊,就连我自己都不舍得用,但是用在你这奇迹般的肉体上面,最为合适了。你只要稍等片刻,就能爽翻了,呵呵呵呵。”
这所谓的淫油其效果也真是立竿见影,安碧如感到后菊处原本酸胀憋闷的剧痛在扎入银针后居然迅速的消散,其馀的刀割火烧的感觉也在快速的转换为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刺痒,并且逐渐向整个腹部蔓延,逐渐在她体内各处生效,这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让安碧如简直无法抵御,檀口下意识的张开成一个圆环状,香舌突现,眼神迷离,明眸中的瞳孔向中靠拢,就如那斗鸡眼一般。
看到安碧如那失神痴态,苏菲便伸出左手,食指钩住了木塞尾部的圆环,然后便开始做小幅度的拉扯抽送,她玩的很有技巧,先是猛地一下扯动木塞,令安碧如的屁眼菊蕊立刻抽搐的缩紧,然后便再度用力的将木塞堵了回去,菊蕾不停的伸张绽放,时紧时松。
拉着肛塞环的左手开始加大拉扯和按压的力度,右手则是拿起一个小壶,壶嘴对着木塞的和菊门处微倾,流出滑润的蜜油,通过木塞拉扯时带出的菊肉慢慢的渗透进菊肛里,不断的润滑着肛蕾和木塞,这是为了防止等会取出菊塞是菊门被棒身逆纹撕裂,这些滑不溜指的蜜油会起到辅助的作用。
“噢!啊!”安碧如现在几乎疯了一般,无法抑制地从喉间发出哀嚎浪叫,那声浪一波盖过一波,这样的玩弄无论是谁都受不了,她抖颤着娇躯,被灌满的肠道如今正犹如卷起了黑龙吸水般翻腾不已,高高撅起的浑圆屁股悬在半空,两只小脚不停颤抖着乱踢精铁铸成的椅腿,脚趾急张拘诸的挣扎并拢,仿佛抽筋般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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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自从脱离玉德仙坊以来,经历过人生起伏跌宕,迈过多少曾经以为过不去的坎,即便是以前的境遇多不堪,也不曾表现过这般脆弱的一面,只能靠自己的她除了让自己强势起来,无别选择。但是今日在此地,这一关怕是真的难以安然渡过,那疯女人的手段也让她记起了人外有人这个道理。
“不行……停手……哦啊……咿呀……唔哦……后面要被玩坏了……嗯哦……”安碧如这次绝对不是假意示弱,那是真的在求饶,那满是潮红的妖娆俏脸上充满不甘,委屈,期待的复杂神情,甚是精彩。并非是安碧如此时此刻丢人至极,而是害怕自己的娇躯经受过这般摧残后,会有不可逆转的情况,比如从此爱上了这种调教摧残的玩法后,会像那疯女人一样无可救药,又或是以后自己会玩得越来越疯,一发不收拾,痴堕成那只知享欲的肉奴母狗。大事未成,不可功亏一篑!!
苏菲可不会考虑这些,做母狗不好吗?她自己就是,同时也是痴迷于肉体开发的后遗症,但是她自得其乐。对于安碧如的反应很满意,现在调教阶段也差不多了,已经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刻,只见苏菲竟是爬到那铁铸的重椅之上,然后照着安碧如一样做出狗爬姿势,两具绝色媚肉娇躯重叠在一起后,苏菲双手开始揉玩起安碧如的乳峰,香舌在挑逗地舔舐着她的敏感的耳垂,肥臀拱扭,咋一看就像是她趴在安碧如的身上用那狗交式来交配一般。
这种二女戏春直看得众人兴奋得都泛起红眼,一个个都鼓噪不安。皮尔斯深知自己这肉奴的性情,这骚奴母狗已经忍不住了,于是吩咐那几个被晾在一边许久的随从们上去招呼那两头母狗。自己则是退下台去。
几个黑奴侍从想起那大华女人不知用什么手段,竟然能让他们才射一次就疲软不堪需要休息,心中大为不服,嚎叫着就冲了上去。而那先前被打倒的兰顿终于有了报那一剑之仇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吐出一大口血水后,也怪叫着跟了上去。
台下的众人都艳羡得咬牙切齿,不是怕被驱逐早已一拥而上了。最先冲过来的三个黑奴侍从,这一次却是没有一上来就猴急地开干,三人嘀咕了一阵子后,开始围着二女手舞足蹈起来,那舞姿有种道不明的怪异,不过却极显狂野,一时间就让那些不明真相的看客们光是看着那狂野的肢体乱舞就开始血脉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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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顿知道那几人是在做一种神秘的仪式,其实就像是给自己打个鸡血,见怪不怪,也不在意是否会破坏掉仪式,上来就是含怒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安碧如的翘臀之上,那力度之大让人咂舌。安碧如被那一巴掌打得高声哀嚎。兰顿尤不解恨,一手勾住那肛塞圆环就飞快地抽插起起来,另一手继续高高抡起又是狂抽那丰臀。
和兰顿相比,刚才那苏菲的玩弄调教显得极为温柔了,那带着逆角的肛塞最要命的是抽出时从菊肠处倒刮刺激肠肉的刺麻感,安狐狸顿时娇喘不止,兰顿叫嚣道:“臭婊子,刚才不是很得意嘛?还看起我,哼,这骚屁眼不是很厉害吗?看我不插烂它。”那苏菲见状媚笑起来,像是要较劲一般,拱起肥臀往那兰顿脸上凑,兰顿被那苏菲肥臀怼得烦,骂了一句骚货,无奈停下抽打安碧如屁股的手来,雨露均沾地一手一个肛塞捏住就狂抽不止。
安碧如和苏菲被那兰顿肆意蹂躏着后庭菊穴,呻吟浪叫声此起彼伏,一浪盖过一浪,那兰顿仿佛在此时重新找回了自信和存在感,越发得意起来。
围起来乱舞的那三个黑奴同时停下动作,用那家乡蛮语念念有词,突然齐声高呼如饿狼长嚎一声后,岿然不动。那高声狼嚎就连沉醉在屁眼虐翻的安碧如也引起了注意,看着那几人的表演有些不解。
苏菲在她耳边附耳道:“这是他们族里的祭奠仪式,也不知道是什么秘法,做完仪式之后,那鸡巴猛得不像话,可以一直操下去,射精也是不要命似的,一发能让我吃到吐呢,真是怀念,不过他们这秘法好像有很严重的后果,我试过一次后怎么求他们都不愿再用了,倒是今天为了操翻你,打算连命都不要咯,也不知林夫人你会不会被他们操疯了,我那次是被他们不眠不休地干了三天三夜,我修养了半个月下不了床,他们嘛,整整半年硬不起来,害我无聊了好久。”
安碧如听着那苏菲的解释,心中忐忑不安,三天三夜?不免不休?这也太刺激了吧?不对,太残忍了吧?被这样玩过之后,那身子还能要吗?安碧如还在纠结时,一个黑奴就来到安碧如的面前,挺着那黝黑肉棍在她的脸前晃悠起来。
在第一关就被下了数不清的混合淫媚春药,只是安碧如内力深厚,还能压制,但是这一关遇到身上那个疯婆娘,捣鼓出来的手段让人闻所未闻,加之那些初次接触的异域淫药,都加诸在体内就不止是一一得二的效果,竟然是相辅相成,药效在不断放大,安碧如光是调动起内力已是极为艰难,后庭还被那死洋鬼子在辣手摧花,距离破防只差一线,安碧如被那黝黑巨蟒吸引着注意力,艰难得忍住不想主动开口,只得仰视着对那黑奴抛起了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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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黑奴自然抵不住安狐狸的诱惑,肉棍前顶,她那朱唇张开,囵囤含入嘴中便吸吮起来。黑奴这次不再被动享受这神异美人的口技,有心要报复一番,当安碧如把龟头含住后,两只黝黑的打手就抱住她的后脑固定,一上来就是死命狂顶。
然而黑奴以为必然能让她受些罪,结果不愧是安狐狸,那巨粗的黝黑肉蟒深喉操弄不但没让她不适,反倒娇喘起来,口中的香舌更是卖力地缠绕舔弄起那深入暴插的黑蟒。口交侍奉肉棍让那黑奴爽得用土语大骂,但是经过那神秘仪式后,这黑奴的鸡巴似乎敏感度有所增加,却也更能忍耐,只见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大骂着,胯下的动作却是不停,越发起劲,肉棍的抽插每一下都是全力的冲刺,把那肉棍根部都顶到安碧如的朱唇上还要退后些许,然后再拱身抽出鸡巴,却是只留龟头被那朱唇卡住不让脱离,那抽离的力度之大,将她的吸紧卡住龟头底沟的双唇拉到凸出如喇叭,却愣是拔不出那销魂的吸屌嘴穴。黑奴就此用那肉棍与这大华女人的骚嘴在一次次的拔河,在一次次的徒劳无功后,赢不赢反倒变得不再重要,鸡巴操着这嘴穴是真的爽。
前面的鏖战正酣,身后也即将变天。兰顿见那两个黑奴同伴过来,虽然平时对他们不甚待见,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他也自知之明,自己一人怕是没有足够本事能玩残那大华女人,而且那个脑子有问题的苏菲也要伺候,不然她可不干,她是主人的母狗肉奴不错,但正因如此也能让主人偶尔听她几句劝,不好得罪。兰顿和那两人嘀咕了两句后,就达成共识。
两个黑奴爬上铁椅之上站在二女的左右,二人一同勾住苏菲的那肛塞后,同时发力猛扯,在那苏菲酣畅淋漓地呻吟浪叫中一条长如手臂的链球被拉出,那链球是用精钢铸成,通体闪亮,每一个铁球都大如婴拳,满布凸点,被拉扯出肛穴后,在黑奴手中悬空垂下,晶莹的肠液滴落,画面震撼,看清之后,台下的看客都不禁深吸一口,心中暗骂道:“这大洋马还真够疯狂,居然敢把这看着就吓人的链球当肛塞放到屁眼里,不怕死吗?”
苏菲那隐藏极深的肛塞被暴力扯出,脸色痛苦万分,眼角止不住地冒出泪光,双眼失焦,面容狰狞,如疯如癫。肉体剧烈颤抖着如发羊癫,两个黑奴却没有怜悯神色,居然扶着肉棍左右开弓,在那无法闭合的屁眼处同时顶入,苏菲的屁眼被撑到极致,在那两根黝黑肉棍交差突入的缝隙都能清晰看见嫩红的媚肉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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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疯婆子已经不满足正常的性爱行为,唯有足够粗暴才能达到高潮。所以身为同伴的几人其实对她颇为顾忌。兰顿和那两个黑奴一番协调,让他们先招呼苏菲,自己要玩够那安碧如才肯罢休。
在两个黑奴左右夹击苏菲那白皙的肥臀下面,还有个浑圆紧实媚扭着的骚臀,兰顿就是被那骚屁眼套着剑羞辱得体无完肤,所以他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如法炮制的蓄力一下猛扯,那深入屁眼里的带着倒刺的肛塞同样被暴力扯出,幸好那倒刺是被经过处理,其实并不锋利,所以不至于当场见血,但是不意味着就能接受,因为除了倒刺,还有之前苏菲插入到菊纹上的银针竟然在猛扯之下也被一并刮退飞出,随之落地。
安碧如被这一下猛扯屁眼里的肛塞,终究压制不住肉体的快感,正在玩鸡巴拔河的嘴穴也宣告败北,无力再紧裹住那黑蟒,口中声嘶力竭地嚎叫呻吟,娇躯僵直,唯有那屁眼处如鱼嘴一般开合,一股白浆从漏风一般无法完全闭合的屁眼处猛喷而出,直把那兰顿喷了一脸。不止是屁眼漏风,蜜穴也如缺堤一般狂晒出清流四散,那场面堪称震撼。
大半辈子不可一世的安魔女竟是带着哭腔呻吟道:“呜噢……飞了……”此时的她脑海一片空白,肉体感觉如羽化登仙般轻盈,整个人像是消失了所有感觉,肉身飞升一般消散,肉眼可见白茫茫的一片死寂,有种莫名的萧凉,娇躯上的每一寸嫩肤都敏感到极致,全身毛孔舒张,就连最细小的汗毛都能清晰的感知那空气抚过的须臾微动,道不尽的舒爽。她耳中的嘈杂喧嚣突然退散,周遭一片寂静。
平生以肉体作为武器,拜倒在她群下不知多少男人,在榨干男人的同时,她也同样会有欲望,一样会有被男人干到高潮的时候,但是此时肉体高潮比那以往的更淋漓尽致,同时也大有区别,除了身体上的愉悦,更夸张的是灵魂深处似乎有种意识的唤醒,安碧如不知如何形容,或者可以比喻为一种升华,世界观的崩塌再重塑,像是过了万年,却又只是一瞬之间。
安魔女回忆起生平往事,哑然失笑,劳碌半生,看起来只是为了蝇头小利,我本天娇,何以为奴!
人有男女之别,权力呢?这女儿身既是天赋,亦为枷锁。为什么只有男人能坐上那权力巅峰,女子唯有附庸?!这一刻她心湖静如明镜,不起一丝波澜。神魂中最深处的傲性破蛹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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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从肉体到灵魂的变化唯有她自知,但是实际在外人看来却是极为可笑,又或是满意。那爆插着她嘴穴的黑奴只看到这骚货在肛塞被抽出的一瞬间,那对勾魂媚眼空洞无神,眼眸泛白,如失神一般僵直身子失去意识,就连舔舐鸡巴的香舌也颓然不动,只能在他抽插中被不停顶入再带出。下半身的前后失禁甚是好看,女人就应该被这么玩废才是最好的归宿。
苏菲听闻动静,虽是屁眼在享受着被爆虐的快感,却是心中默数着时间,一、二、三、四、五、还没数到第十,就发现安碧如那一动不动僵直的娇躯开始靡软,心中讶异道:“居然这么快就能醒来?我第一次被如此调教,失神时间接近三十。看来这大华美人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也许还能更进一步开发啊。”
此时的安碧如神识开始凝聚,那种玄之又玄的空灵感受褪去,耳边再次响起喧嚣,眼前的事物也逐渐明朗。兰顿因为刚才被那骚货的漏风屁眼蜂拥而出的白浆喷了个满脸,那白浆其实是之前的各种春药淫液所混合起来,打在脸上那异味呛人得很,就算不是那黄金圣液一般骚臭,但是绝不好闻,而且极为粘稠,都让他睁不开眼,因此不得不赶紧清理一番,当他再回来后,发现这骚货后庭屁眼居然已经闭合起来,紧致如初,这般不可思议的体质让他惊喜交加,就怕干起来松松垮垮的毫不爽快。
兰顿挺着胯下的白皙肉棍,粗长程度也算不错,但无法和那几个黑奴相比。不过对于一般女子来说,已是可以满足的尺寸了。龟头抵在那紧闭的屁眼穴口出,兰顿双手摁在那宽胯美臀之上,只是稍微用力前顶,那龟头就如陷入屁穴中被顺利吞没,继而挺直冲刺。看似轻松,实则只有兰顿知道这其中的玄妙爽快。
这经过大开大合的调教后的菊穴屁眼,易进难出,刚开始的滑入很是顺利轻松,但是越是深入反而阻力越大,肠肉蠕动甚是有力,就像是在主动压榨围歼深入敌阵的孤军一般。每一寸挺进都被峰峦叠嶂的媚肉皱褶刮磨到鸡巴,想要抽退居然又会有股无形的吸力在阻扰,肉棍就算是进退两难,但是固中的舒爽也难以道明。兰顿竟是在抽插中哀嚎着:“我的天啊,这屁眼真是太爽了。”
兰顿不得不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双腿之上,每一下的抽插都需要辅以上半身重心的前后倾倒,才得以完成整根进退的抽插幅度。只是才抽插了不过十来下,就已经爽到肉棍爆涨濒临喷发的地步。兰顿便咬着牙再抽插两下后,就忍无可忍,他也不管不顾,先灌在这骚货屁眼之中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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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喷发前的抽插,那倒退之时,原本紧裹鸡巴的骚屁眼突然松软无比,兰顿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倒地,就跌坐在地时那白皙的肉棍喷出一股精柱,而且那架势像是不能歇止似的,可怜的兰顿在喷精中两眼一黑,倒躺在地昏死过去。
众人都不明所以,但是这洋鬼子又一次出的洋相大家嘲笑不止。就连那两个在招呼操干苏菲屁眼的黑奴同伴都大笑不止。
这都是安魔女的回礼罢了,礼尚往来而已。安碧如被固定着无法动弹,刚才调教她后庭的是死物,便是有百般技巧都无济于事,却不等于她就只能束手就擒。
安魔女现在很是轻松,檀口中抽插的黑鸡巴不过是深喉而已,甚至在用那菊穴屁眼张合着挑逗起来,就像是在邀客一般。插着苏菲屁眼的黑奴都看得真切,四眼对视,然后齐齐地退出苏菲那早已熟悉的后庭,跳下铁椅,二人也不谦让,一起玩就是。当更为粗壮的鸡巴顶进安碧如的菊穴后,二人如发现宝藏一般惊喜,这屁眼苏菲那里更加舒爽。两根黝黑肉棍就像是打配合一般,你进我出,或是齐齐挺进。安碧如被堵住了嘴穴只能闷哼呻吟。
无事可做的苏菲看着那几个黑奴一脸的陶醉,虽是郁闷,不过倒也没有发难,鸡巴这里还缺吗?便是小一点也无所谓,数量足够也能玩玩。于是被下了椅子,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中径直走向台下的人群中,无需多言,瞬间便被围住,淹没在狼群中。
安碧如使出精湛的口技,在承受着双龙入菊的快感时,依然竭力地用嘴穴吸吮出那不懂怜香惜玉的黑奴阳精。那黑奴再次射精后,才愿意退出那销魂嘴穴,走到她身后,空闲的蜜穴终于得到宠幸。二穴三棍的冲击非同小何,安碧如浪叫道:“嗯啊,好爽,这鸡巴真够大,老娘的屁眼都要被撑爆了。哦……不行,好像不够深,喂,黑大个,听得懂我的话吗?解开我,老娘要让你们爽死。”安碧如后面请求的话语是用那洋文说出,那几个黑奴想了想后,便真的解开椅子上束缚着这母狐狸的机关。
安碧如重获自由后,被一个黑奴反抱起倒在怀里,双腿被掰开如孩童把尿,那黑奴似乎很有表演欲,把她抱着来到舞台边缘,将那下身的蜜穴和屁眼托起举高,就此呈现在所有人面前。除了那群围在主动求操的洋女苏菲身边开干而没注意到的人们,现场几百号人死死盯着那骚媚的安狐狸暴露在外蜜穴屁眼,近距离的观赏这绝色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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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狐狸竟是毫不扭捏,甚至颇为享受着被视奸看光最隐私部位的羞人感受,居然用双指撑开蜜穴口浪声道:“姐姐的骚穴美吗?”群狼沸腾不已,纷纷伸出咸猪手摸了上去。安碧如浪声娇喘道:“嗯啊,这般猴急吗?姐姐这还没玩够呢,哦,谁的手指扣这么用力,啊哦,骚穴要被你们扣烂了,嗯啊……”
那抱着她的黑奴哈哈一笑,随即想要把她抱离继续操玩,但是发现既然抱不起,那纷纷出手的群狼已是忍无可忍,谁都不愿放手,也看不清到底是谁在扣着蜜穴不放。
只见安狐狸不但不见痛苦,还饶有兴致,甚至鼓励道:“嗯啊,臭男人,想要操老娘就加把劲吧,把老娘拉下去玩不是更刺激,光看着就满足了吗?使劲,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个卵啊,把老娘拉下去,随你们玩尽兴便是。”此言一出就如激起千层浪,那些看客们凡是能捉到安碧如身上的都死死不愿松手,那黑奴见机不妙,难敌众手,于是一松手,安狐狸就被扯到人群中倒躺在不少摔倒躺卧的男人身上。
局面顿时失控,如今还有谁会顾忌规矩,什么闯关游戏,见鬼去吧,挤上去趁早操到那骚货爽几次才是正道。
安碧如倒躺在那些因为出手而摔倒的男人身上,明眸看着那天花板,视线中却是被数不清扑上来的男人所阻挡,娇羞媚笑不止:“呵呵……男人。”
番外2 万国楼篇 补完
只见安狐狸不但不见痛苦,还饶有兴致,甚至鼓励道:“嗯啊,臭男人,想要操老娘就加把劲吧,把老娘拉下去玩不是更刺激,光看着就满足了吗?使劲,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个卵啊,把老娘拉下去,随你们玩尽兴便是。”此言一出就如激起千层浪,那些看客们凡是能捉到安碧如身上的都死死不愿松手,那黑奴见机不妙,难敌众手,于是一松手,安狐狸就被扯到人群中倒躺在不少摔倒躺卧的男人身上。
局面顿时失控,如今还有谁会顾忌规矩,什么闯关游戏,见鬼去吧,挤上去趁早操到那骚货爽几次才是正道。
安碧如倒躺在那些因为出手而摔倒的男人身上,明眸看着那天花板,视线中却是被数不清扑上来的男人所阻挡,娇羞媚笑不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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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极度混乱的场面,那几个黑奴不知所措,主人皮尔斯不见踪影,那苏菲现在自己都忙得不可开交,正在应付那围在身边的长短各异肉棍,那兰顿更是如死狗一般昏死过去,他们三人也是六神无主,没了主意,而一直观察的希尔也没想到竟会变成这般局面,脸沉如水,但是看着那一个个状若疯狂的嫖客,深知现在不能犯众怒,出手叫停阻止,而且也是有心无力,正在思量对策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希尔回头一看,是这万国楼的主人塔沃尼。
塔沃尼微笑道:“不用慌张,就由得那骚货玩去吧。”
希尔不解道:“塔沃尼先生,可是在竞投者……”
“皮尔斯并不在乎,而且他又没损失,至于第三关,你就说关主改了条件,同时将注码也翻了一倍,接下来就是让在场的人随便玩就是。没有胜负。”
希尔不可置信道:“塔沃尼先生,这真的没问题吗?第三关是……”
塔沃尼沉声道:“你只管按我吩咐宣布便是,其他的不用管。”随后便转身离去。
塔沃尼离开人声鼎沸的大厅后,来到了国公爷赵德徽的房中,房中烟雾弥漫,那国公爷侧躺在一张宽大的长椅之上,那猪脸就枕一对雪白肉腿之上,手持一杆烟枪在吞云吐雾,一脸惬意。
塔沃尼拨了拨面前的烟雾说道:“赵先生,安碧如那骚货已经被皮尔斯手段调教好,后面就看你了,不过我想不通,你明知道她的身份和背景,为何执意就要用她来留种呢?肖青璇或者秦仙儿不是更能保持你们赵氏血脉的完整吗?”
赵德徽吐出一口浓烟后,淡然道:“那安狐狸本公早有耳闻,自然也有调查过,把她拿下后,只要她心甘情愿,仙儿那女娃自然不难收服,至于青旋,当了几年太后就目中无人了,本公不是不想,但是得在大局已定后再慢慢玩才好,你不懂我们大华朝中的内幕,只要子嗣是我的,生母是谁其实并无太大关系,而且苗族圣姑身份又差到哪里了。我今日与你主子合作,她助我登上皇位,待我登基之后,再重新修书,把那林晚荣的所有事情连同有所关联的人都一并抹除干净,让他在这个世界上不留只言片语,那便是我们之间的交易条件,至于我怎么做,你不用管。我自有手段,你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任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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趾高气扬的赵德徽还没得位便如此嚣张,塔沃尼看在眼里,主人要助这人登位,大华离亡国不远,不过这对于塔沃尼来说,只有好处。塔沃尼计算着这场针对大华的阴谋,主人牵头把几股势力串联起来,暗中布局,让这大华朝表面上盛世太平,其实暗地里背腹受敌,外忧内患,因为只要林三一日不露面,那几个女人就只会互相猜忌,再暗中不断地推波助澜之下,结局可想而知。
只是让塔沃尼困惑的是主人何为偏要如此辛苦算计,在他看来,既然有手段,直接抹杀不是更简单明了吗?
塔沃尼在困惑,被算计的安碧如却是心中明了,身上数不清的猥亵臭手在揩油,只是在这你推我挤的混乱场面中,她除了被那些臭手在身上乱摸胡抓之外,却是没有再吃亏。因为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好不容易有个人扶着鸡巴马上要怼进那骚穴,却被一轮乱顶挤了出去,没人真正能讨了好。
谩骂斥责声充斥着大厅之中。其中更是有不少人被推到踩踏受伤,局面越演越烈,眼看就要收不了场。希尔冲到台上,用尽全身力气高喊道:“杀!!”这一震耳响声果然奏效,乱局中的众人也被惊醒,纷纷望向台上。
希尔粗喘着气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贵客稍安无躁,现在形势这么乱,大家请不要心急,我在这里宣布,这一关平手,并无输赢,至于下一关,本人得到授意,金主见各位都想要一亲芳泽,索性取消,在场的贵客们,只要愿意,都能有机会与林夫人共赴巫山,保证大家满意。”
一听还有这好事,大家都来了劲,希尔赶紧道:“所以大家都不要冲动,轮着来总归能与林夫人恩爱的,如果不听劝继续引起骚乱,最后只有一拍两散。”
这时候安狐狸嗤笑道:“哦?规矩还能这样改吗?我有说答应吗?”希尔解释道:“林夫人,既然你与我万国楼有约定,在万国楼之内,就没有你拒绝的权利了,不过为了补偿林夫人你,原本的竞投银两将会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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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狐狸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道:“呵呵,洋人说话就是有趣,这么说,就是要硬来嘛?果然是童叟无欺。”希尔面有愠色道:“林夫人也不必怨恨,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林夫人你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安碧如笑道:“哦~~~还能怪奴家呢,好吧,既然你们这般蛮不讲理,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反抗呢,还不是只能任你们鱼肉,来嘛,想要发泄的话,往姐姐身上来,就怕你们没不中用,姐姐我今日就舍命陪君子,呸,是一群精虫上脑的臭男人,姐姐我可是事先说明,不怕死的就只管把鸡巴插进来,看看是你们把姐姐我干死,还是姐姐把你们通通榨干好了。”说毕媚眼斜视环顾众人,那眼中的秋波频送。
众人又要起哄之时,希尔马上道:“为了公平,大家就抽签排队,都不要争,暂时没有位置的话,就先稍等,谁有意见的话,就请离开。”安碧如才没耐心等他们乖乖抽签,双手各搂住一个最近的人后,再用长腿夹住一个,媚笑道:“还抽什么签呐,近水楼台都不懂?呆子!”
被勾引过去的几个幸运儿雀跃欢呼着,其他人见此也开始鼓噪,希尔苦笑着道:“既然林夫人主动邀请,那几个就先不用抽签,其他贵客们请到台上来挑选你们的顺序吧。”虽是万分不愿,但总比之前那混乱要好,一众嫖客还是开始有序地抽签排队。
安狐狸搂住身边的两个男人就把他们摁到双乳之上,二人张开大口就各自含住乳峰舔吸起来,大手揉玩着乳肉。那被双腿夹住腰部的男子嘻嘻一笑,手中一扯便把裤子脱下,扶着肉棍抵在蜜穴口前,那喷发过后的美穴口湿泞滑润,龟头抵在穴口后,安碧如抛了个媚眼,双腿用力一夹,肉棍就滑入穴中。
肉棍顶入那湿滑蜜穴后,腔道中的嫩肉媚褶缠到肉棍之上蠕动吮吸,简直就是让肉棍享受最极致的按摩享受。男人爽叫道:“哎呦,这骚穴太它娘的爽了,我操,吸着鸡巴不愿松开,哇哦,你这骚穴平时没少被操吧?怎么还能这么爽的?哎呦,问一下你还使上劲了?这骚穴夹得老子魂都要丢了。”男人一边“抱怨”着安狐狸的骚浪,顶胯的力度却不见减弱,抽插在蜜穴中的鸡巴尺寸不大不小,也就是一般的正常大华男人尺寸。若是换了个地方和形势,安狐狸心情好的话让他干了就干了,说不定还会装爽浪叫几声大鸡巴好哥哥之类的淫声浪语来增加点情趣,只是此时此地,就算安狐狸此时的身子无比敏感,还是懒得假意逢迎,更不想理会那些调侃之言。安魔女皱眉沉声道:“老娘的穴快痒死了,别那么多废话,给老娘使劲狠狠地插,玩命地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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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出了个大丑马上闭口不言,双手扶住纤腰,当真含怒狂顶,跨间肉棍根部撞在安狐狸的臀肉之上啪啪作响,龟头在那幽深的蜜穴腔道中终于隐隐顶到那子宫秘口处,只是男人卖力的激烈抽插,却只能换来她一句:“再用力点,再快点!!”安碧如身子时敏感,不过碍于这鸡巴尺寸并不惊艳,而且只会一路大力操干,总感觉隔靴挠痒,意犹未尽。
安碧如那修长美腿正夹紧男人的后腰发力,帮着推屁股来狠干,男子那曾享受过这般待遇,直接哀嚎求饶道:“哎呦,太她娘的爽了,哇哦,这骚穴越吸越紧,不行,哦啊,要被吸出来了,噢噢噢,爽……”安狐狸才堪堪被挑起些许快感,那人却是身子不停哆嗦着,蜜穴感受到几股热流喷发后,肉棍便开始缩软下来,男人仍在被夹着粗腰抽插着蜜穴,只是那鸡巴射完之后就疲惫不堪,硬撑着又插了几下后,就被夹出蜜穴口,安狐狸皱眉道:“刚才不是叫得挺欢的吗?老娘都给你机会表现了,结果就这几下?还说什么要用大鸡巴操翻老娘的骚穴?就会嘴上逞能?给老娘死开!”说毕就是一脚蹬开那人。
亵玩着巨乳的其中一人见此说道:“大美人啊,那孙子不中用,来,哥哥来让你爽爽。”
安碧如媚眼幽怨道:“那还等什么嘛?好哥哥,你可不要也就嘴上说着厉害哦,要是让妹妹失望,那可就别怪妹妹无情了。”
男人利落地脱下裤子后,走到安狐狸的跨间,却是没有直接插入,笑道:“好美人转过身子去,哥哥我来个老汉推车。”
安狐狸抛了个媚眼过去后,提起一条玉腿翻身一转,双膝跪地,翘起那丰腴美臀,便把剩下那人拉到面前,玉手摁在他那裤裆上摸索了几下,嫣然一笑道:“嗯,这么硬,看来姐姐得用小嘴给你泄泄火呐。”然后一把扯掉裤子,那硬挺的肉棍一下子弹出,打在她那下巴尖上,安狐狸微微低头,朱唇一下子便含住那硬挺的肉棍,忘情地吸吮起来。
面对着那诱人丰臀,说要老汉推车的男子把玩了一阵丰臀后,扶着肉棍,顶着蜜穴口挺了进去,这肉棍顶进蜜穴后,那紧致的完全包裹感不在话下,要命的是那腔道媚肉缠在肉棍上蠕动的快感,差点让那夸下海口的男人也一泄如注,还好他深吸一口气后,双手按在臀肉上推揉着先慢慢的抽插。
安碧如从蜜穴感受到这根肉棍可比之前那根要长一点,便配合着把丰臀往后靠去,娇躯在前后来回挺动中同时伺候到二人的肉棍,推车的汉子经过调整呼吸,开始适应这又紧又湿的美穴后,抽插开始激烈起来,直把那丰腴美臀撞起阵阵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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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第一批抽了签的人已经过来,虽然安狐狸已经在应付两根肉棍,可是他们却不愿再等,这骚货两根鸡巴那够她玩,现在就连热身都不算吧?于是几人纷纷出言道:“哥几个有幸拔得头筹,就不用再等两位老哥完事吧?屁眼还空着呢,一定很痒吧?”
安狐狸吐出嘴里吞吐的鸡巴媚笑道:“你们怎么突然变得斯文起来了?难道还要姐姐主动邀请吗?姐姐现在小嘴正忙着呐。”也不等几人反应,便又扭头再吞吐起鸡巴来。
既然如此那可就不用客气了,抽得头签的那人跨过安狐狸翘起的丰臀,压着早已硬如铁柱的肉棍,由上而下对准那粉嫩菊穴用龟头堵住,看准时机,一坐而下。肉棍才刚插入便是尽根而进。
双龙戏穴总算让安狐狸小小满足了一下,前后二穴被填满充实的挤压感绝非寻常操穴可比。而且后面那两人似乎都彼此颇有微言,反正谁也看不惯谁,那就比个高下,看谁能把这骚货干得更爽就是了。二人没经过安狐狸的同意,擅自用她的肉洞作为比较男子雄风的道场,肉棍你抽我插干得不亦乐乎,安狐狸如今被情欲加身,自然默许两个幼稚家伙的争强之心,扭腰媚转,含弄鸡巴的小嘴不时发出闷哼呻吟,志在煽风点火,让这些老色鬼干得更卖力些好了。
安碧如并不知道现在自己这般欲求不满,对在场的男人来者不拒,就是那塔沃尼想要的结果,他或者说是幕后之人就是打算让安狐狸沉沦在欲海之中。更让安狐狸没有预料到的就是,其实早在一年前就那神秘的主使者就已经在暗中布置下手。
神通广大的她不知用什么办法,收买了林府之中不少的丫鬟仆人,在偷偷地把安狐狸和宁雨昔一些不起眼的贴身物事都拿到手,比如女子的贴身衣物,头发等,然后通过一种神秘而玄妙的降头术来施法,把一个刻有出生时辰八字的木人,加上那些收集来的物件,做成一个个受术木人,然后浸染在泡浓稠白浊的液罐之中,再招徕不少青楼女子和好色男人在轮番交合,用那淫靡浪声日夜不停地在木人周遭影响。
这种降头术其实安也偶有耳闻,不过却没预料到竟会有人这般来用,因为降头术本身难点在于准确得到受术者的时辰八字,差之毫厘便绝对无法生效,所以安狐狸当初得知时就只当这不过是小道,但是那主使者却是能得到众人的时辰八字,准确说,是每一个与林三有关系的女人她都知道。就大华的几人就已经足够困难,就连玉珈也一样。草原上可不兴这一套,也许就连她本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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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神通广大的主使者却并非对每个人都下了降头,唯独就是心智坚韧者尤为照顾,而结果就是当她们情动发春时,心理上对于出轨的念头就会被放大,礼仪道德的枷锁约束会被欲望所遮盖,更勇于寻求享受肉欲快乐。
“呜哦……鸡巴不错……嗯啊……顶死姐姐了……啊哈……好酸……再用力点……哦啊……呜……”安狐狸柳腰被压得很低,那操干屁眼的男人大手压在那后腰上,整个人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上面,使得她柳腰下陷,丰臀高高撅起。上半身压在一个男子胯间,任由那人用大手揉着胸前乳肉打奶炮,双手被左右二人拉住伺弄肉棍,檀口中更是忙于招呼挺在嘴边的几根肉棍,都怪这些男人急色得不行,只有有空位都绞尽脑汁地见缝插针。
只是这般拥挤实际上并不尽兴。一直在后面较劲的两人已经干了不少时间,还不想射,那些久等的嫖客都不乐意,已经开始催促。终于那两人还是被周围越来越激动的谩骂声中狠操几下后,不情不愿地将浓精灌入双穴之中。
当二人拔出肉棍后,安狐狸扭头媚笑道:“这般姿势干起来都不够爽,把姐姐抱起来操嘛。”接着干穴的是个健硕的汉子,他一手抱起安狐狸那丰腴的身子,笑道:“是这样操吗?”
安狐狸双手抱着汉子的后颈,妩媚道:“这样抱起来操姐姐,姐姐才容易高潮呢,不信试试?”汉子双手抱着安碧如,却是没有手来扶住肉棍对准穴口,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安狐狸媚眼一瞪,玉手从二人身子间穿下,扶着有些狰狞的肉棍对准蜜穴后,妩媚道:“来嘛,干死姐姐吧。”
健硕汉子一挺腰,肉棍狠狠顶进了蜜穴中,肆意狂顶,嘴上却说道:“姐姐的骚穴原来还这么紧,真是捡到宝了,不知刚才那屁眼被玩过后,有没有这么紧啊?”安狐狸娇喘着道:“嗯,姐姐可全身都是宝呐,怎的,操着姐姐的小穴又惦记着屁眼吗?可惜了,鸡巴就一根,想要干姐姐的屁眼,得先让小穴先爽过。”
这健硕汉子抱着操干,安狐狸的娇躯上下飞荡,呻吟声越发明亮,只是一根肉棍何以满足,况且其他人也不答应。一个精瘦如猴的汉子走到安碧如的后面,和那健硕男人对视一下,随后一个高抛把安碧如的身子顺势抛高,再重重落下,蜜穴套进肉棍底部,顶得安狐狸娇躯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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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抱紧那丰满的肥臀顶起腰部,整个人就向后倾斜着。精瘦汉子就连那鸡巴也是瘦长形,双手掰开那被顶起的菊穴后,鸡巴干脆利落地就深插到屁眼深处,安狐狸娇喘道:“嗯,终于来了嘛,哈,鸡巴是小了点,不过却也够长,嗯啊,姐姐不就说说嘛,又不是真的嫌弃,哦,生气了?要给姐姐来点教训吗?尽管放马过来啊,啊,你怎么还帮上一把了?”
原来是那健硕汉子和精瘦男人本就认识,都是这万国楼的熟客了,刚才一起抽好签后,就合计着让给这骚货来点猛的,二人也是花丛老手,断定那安碧如被下了那么多春药和调教,要是太过温柔定然不会满足,于是健硕汉子抱着那肥臀就想打桩一般,奋力地往精瘦男人的鸡巴上套,而精瘦男人也是死命地狂顶,肉棍虽然细了点,却是够长,所以操起屁眼来顶得够深,直把安狐狸干得呻吟狂叫。
一连串的啪啪啪作响后,健硕汉子也在安狐狸的浪叫下已然忍不可忍,如斯尤物在发春浪叫,忍得了才是怪事。只见汉子唤来两个早已排队等候多时的几个嫖客道:“把这骚货架住,老子要操死她。”
于是就出现了如耍杂技一般的奇观,安碧如被那健硕汉子双手抱腰架起长腿扛在肩上,胯下狂顶猛插,龟头次次顶到那花心之上,安狐狸却是悬空平躺,上半身被三个人架住,檀口被其他一根肉棍当成小穴般疯狂乱插,次次深喉顶入,最离奇的是一对干瘦的男子手臂从下面抓着双乳,原来是那精瘦汉子竟然如灵猴挂树一般倒挂在她下面,双腿钳住安碧如的柳腰,胯下却是在不停拱动抽插着屁眼。
在一浪接一浪的闷哼呻吟中安狐狸那敏感的娇躯突然一阵剧颤,蜜穴口突然狂喷出一股晶莹淫液。这般奇怪的交配姿势带来不一样的肉体刺激,而更重要的是,被操喷的势头似乎一发不可收拾,而安碧如眼中除了肉欲渴望的春情媚浪,却不见那一贯精明。
这杂耍般的交配姿势虽然新鲜,但是对所有人的体力都是一个极大的消耗,最后还是安狐狸浪声道:“就不会把人家吊起来操吗?”
众人恍然大悟,没过多久就有人拿着几条麻绳跑过来,但是这怎么吊起来却是难倒了,此时一个面容肃穆一脸严肃的中年矮汉走出人群道:“让我来吧。”接过那经过处理后异常坚韧的麻绳后,那矮汉手法娴熟,片刻便把安狐狸以一个极其羞人的姿势五花大绑,然后把绳子穿过顶上的横梁吊起悬在半空,高度刚好等于她站立时的姿势,只是双腿被掰开压到脑后,双手从腿间伸出再被绕到屁股后绑紧,羞耻的私密部位被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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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看似幽怨道:“姐姐现在想反抗都反抗不了了,还等什么嘛?”如大闸蟹一般被严实绑紧悬在空中的安狐狸如今只能作为一个供人随意发泄操干的肉便器,前后双穴被贯通那是自然,过分的是有些等不及的嫖客踩在她那柳腰和双腿凹位后,挽着绳子将鸡巴操进嘴穴还不满足,双腿蹬起就把整个重量都压在她的头上,可怜安狐狸只能任由这些越加变态的色狼尽情发泄。
本来这般性虐安狐狸还算淡定,只是当那几个黑奴联袂而来,在她面前不怀好意地淫笑着。被束缚着无法动弹的安碧如顶着那三根粗长如手臂的黝黑鸡巴时,眼角止不住地直打颤,安碧如颤声道:“哎,怎的这般巧合?三……三个一起上?”
黑奴们也不废话,稍稍抱起被吊起的安碧如后,他们如品字形站好,把那三根长如巨蟒的黝黑鸡巴凑在一起后,缓缓地松手放下,安狐狸急道:“等等,喂……黑哥哥们,好商量,来个前后双插干死我嘛,我小嘴也能给你们吹出来,哎,等等,双插,两根鸡巴一起插烂屁眼就是了嘛?前面的骚穴好痒,喂……三根不行的,真会撑爆的,等等……啊!!”
三个黑奴装作听不懂,那几根黑色肉蟒就是单独拧出来都是傲视全场,如今为了惩罚这骚货,三根巨粗无比的肉棍凑在一起,就为了给这个狡猾的大华女人一个教训。安狐狸在被他们松开抱起丰臀下落时,随着三龙入洞,后庭屁眼一阵火辣无比的灼烧感觉,更多的是剧痛无比的撕裂感,由于那几个黑奴完全放手,任由娇躯自由落体,屁眼被顶开后三根黝黑鸡巴同时顶进,安碧如感觉下身仿佛一下子没了知觉,但是随即而来的是那仿佛身子被撑得鼓涨欲爆的充实感和撕裂感,喉咙如同被捏住一般的沙哑闷嚎。双眼翻白,媚肉娇躯狂颤不止,那蜜穴更是收不住地一喷不可收拾。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黑奴又缓缓抬起丰臀,直到龟头被那屁眼卡紧后,又是齐齐松手,又一次落体重插,这一次不止是蜜穴狂喷,那巨乳上的挺立乳头也溅射出奶白浓浆。原来是之前那些淫药混杂着催乳成分的春药,却是在这时起效,更可怜的是安碧如在那几个黑奴的一次次托起再放手,屁眼被那三条肉蟒狂虐着,一股强烈的胃酸反刍,之前插入嘴穴吞咽下去的浓精在操干中不断上涌,名副其实地被插吐了。
安狐狸浑身潮红泛起,眼眸失焦,一副母狗痴态的模样更加引起众人的虐操之心,只能下意识地在一次次狠心操干屁眼中呻吟道:“烂了……呜呜……烂了……屁眼要……要被插烂……唔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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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黑奴联屌齐插上百下后,安碧如已是香汗淋漓,又吐又喷不止多少回,再也不复之前的媚态,只留那副痴醉的淫靡浪态。又是一下托起,却是没有继续放手,只见一个黑奴再发力抬高丰臀些许,然后其他二人默契地一起抽出肉棍,把安碧如落后些许,三根肉蟒转而打算攻占那狂喷淫水的蜜穴。
安碧如那被抽出肉棍的屁眼一时间无法闭合,浓精白浆直流而下。而她如今那有闲心顾忌仪态,现在蜜穴感觉就像是在生孩子一般,只是分娩是有出无进,她却是要承受来回反复不停被三根巨粗的肉棍齐齐顶入再抽出,即便是有无数淫药的催化,可也抗不住同时插入的肉棍实在太粗,痛感与爽快在不断地顷刻转变。简直要把她操到发狂。
这几个黑奴别的本事不见,但这操玩女人的手段却是既狠又虐,便是安狐狸也只能认栽。而在旁看戏许久的众人也不管不顾加入战团要分一杯羹,这样痴浪的绝色美人,谁愿放过。
安狐狸在这几百号色狼的招待下,整整七天没休息过,一直在被操玩身上的各处肉洞,浑身满布白浊浓浆,吃喝就是那些男人喷出的精浆,如行尸走肉般被搬弄媚肉娇躯,各种姿势操干轮番上演。当肉棍凑近小嘴无需多言,自然而然地就含入嘴中吞吐,平坦的小腹被灌入的精液撑起一个西瓜肚,有的看不过眼一脚猛踩,安狐狸歇斯底里地娇喝一声,那被抽插着的蜜穴狂喷出精液将那肉棍都顶了出去,那被喷了一身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又插回去那有些松垮的蜜穴又猛插起来。
除了这些日子被榨干后又不顾性命服用那壮阳药物继续操玩直到累极昏倒的一众嫖客,大厅中还有一个白人男子在奋力操干那已经松垮的屁眼,笑骂道:“不是很狂吗?三番四次地戏弄我,你倒是再狂啊,哼,干完这一发,我就出去找些野狗回去给你播种,看你这母狗被真的狗干是不是也会爽。”
叫嚣的正是那兰顿,而他也不是嘴上说说,是真有此打算。随着腰间一麻,又是一股清稀的精液灌入安狐狸的直肠后,一把推倒她在地,那无法闭合的屁眼和蜜穴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液,那隆起的肚子里不知装了多少精浆,无法计算。安狐狸痴笑着喃喃道:“狗……狗……嘻嘻嘻……”
那兰顿颤着双腿就要付诸行动,却听到身后一声喝道:“够了。”三个男人站在身后捂着鼻子,为首的是个大华男人,一身华服,满脸淫笑,塔沃尼和皮尔斯在两侧站着。皮尔斯道:“兰顿,把这骚货,不,未来的大华皇后带到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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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顿失笑道:“皇后,这母狗?”那大华男人笑道:“皮尔斯,你可能搞错了,我是要给她播种,不过却没打算让她当皇后,哪有皇后是个千人骑的母狗啊。”皮尔斯歉意了赔笑着,塔沃尼沉声道:“这事就不要多说了。”
兰顿得了主人命令,虽然没法让这骚货被狗上了,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好颤着双腿把这骚穴和屁眼流精不止的母狗扛起而走。
兰顿走后,皮尔斯看着满场七歪八倒昏睡在地的几百号人,为难道:“他们怎么处理?”塔沃尼脸色阴霾道:“都让他们享受这么多天了,也该知足了,去见上帝不会有怨言的,哦,你们大华不信上帝,那就去见阎王吧。”
皮尔斯不置可否,赵德徽点头道:“反正不能留活口。”
白日起火,名噪一时的万国楼在一场大火中销毁殆尽,几百条鲜活生命就此消逝,更离奇的是除了朝廷刑部过问了几次,但都无疾而终,其他皆有国人在此丧生的国家却是不见有多关心。
一处郊野高门府邸中,安碧如赤裸娇躯,脖子上被圈上一条狗链子,被赵德徽骑在纤腰上在那院子中缓步爬行,爬到一处树干,赵德徽笑道:“快把尿撒了,天天在主人的床上喷尿,喷得主人一身骚!”随后一巴掌打在那娇臀之上,安碧如一脸痴醉迷样,抬起一条玉腿,当真如狗撒尿般在那树干前喷发,香舌吐出,活脱地一条人型母狗。
当安碧如小解完毕,赵德徽笑骂道:“还不快爬回去,主人今天还没干够,要给你这天生媚体干到怀孕可不是容易,还不感谢主人每天给你播种操到你爽喷了?”安碧如醉眼朦胧,乖巧地吠了几声:“汪汪汪汪。”
赵德徽哈哈大笑,这时一个锦衣侍卫走进禀报道:“禀国公爷,塔沃尼先生有请国公爷到他府上一聚,说是有事相讨。”
赵德徽一脸不悦道:“他不会自己过来吗?又不是不知道本国公现在正忙着。”侍卫再道:“塔沃尼先生说,主人来了。”赵德徽听闻眉间一戚,随后不情不愿道:“得了,你准备一下车子吧。”
待侍卫离去后,赵德徽从母狗坐骑上下来,踢了一脚安碧如越发肥腴的丰臀,喝骂道:“主人要出去一阵子,自己去床上自慰,等主人回来你那骚穴不够湿滑的话,主人就得好好惩罚了。”
安碧如闻言哀怨地轻咛一声,乖乖地爬入房中,按着赵德徽的话拿起一根角先生深入蜜穴抽插起来。
然而赵德徽离去约两盏茶时间,一声悠远绵长的笛声传来,正在自慰中喷出淫水的安碧如眼眸由浊转清,随着笛声入耳,安碧如从狗奴痴态中恢复清明,眼神冷冽。这些时日的记忆都涌上心头,安魔女皓齿紧咬,一言不发,正在权衡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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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笛声是她和弟子秦仙儿的暗号,不到生死攸关的困境不会用这笛声传讯。定是爱徒遇到什么大事。刚才那侍卫说的话,安碧如也是听到,不过那时候神志迷糊,如今恢复清醒,她知道定是那苦寻多时的那所有阴谋主使者。一边是爱徒的性命攸关,一边是让自己陷入旋涡的始作俑者,安碧如也是难以选择。
随着那笛声开始减弱,安碧如心中一急,一咬牙,卷起一套衣衫便飘然离去,当寻着那快要消失殆尽的笛声到一处山丘上,秦仙儿终见师傅到来,唤了一句:“师傅救救仙儿。”随后便一口鲜红从檀口吐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就要倒地。
安碧如一个急步上前,一把搂住爱徒,急忙把脉探视,秦仙儿的脉象极乱,而且娇肤泛起潮红,经验丰富的安碧如不用想都知道,弟子定是不知着了那个男人的道,身中淫毒了,只是随着她渡些内力过去,却发现这淫毒居然一时无法祛除,只能以内力压制,显然弟子已经尽了力去压制,一路强撑到此处。
还好每一次出门安碧如都习惯性告诉弟子大概行踪,不然秦仙儿怕是连求救都不成了。安碧如轻叹一声,把爱徒背起,心中静思片刻后,幽幽道:“仙儿莫慌,有师傅在,没事的,师傅这就带你去解毒。”
(一)夜宴
浪翻云在京城从朱元璋手上抢走了纪惜惜后,便携美返回怒蛟岛。浪翻云是怒蛟帮的英雄人物,帮众都认为英雄配美人这安排是天造地设的,在大家的推波助澜下,不到一个月,浪翻云迎娶了纪惜惜,并於凤仪楼帮众设宴全帮上下。
当晚不单是座无虚席,有些帮众更要坐在凤仪楼门外加设的席位。当中原因固然是浪翻云在帮众心目中的地位,但最大的因素是希望一睹艳绝一时,连大明天子亦拜倒於其石榴裙下,才貌双全的纪惜惜,芳颜是否跟传说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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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怒蛟帮是江湖中人,拜堂后的纪惜惜不用跟其他女子一般,躲在新房中等候。浪翻云兴高采烈地带着纪惜惜向众人介绍,首先当然是与他情同父子的帮主上官飞,这位慈祥老人对他恭贺的同时亦讚许纪惜惜的贤慧。他身旁是一位十六、七岁的青年,上官飞的唯一独子——上官鹰,纪惜惜的绝世芳容震撼了他的心灵,集天地灵气的五官,虽然没有任何化妆,但配上雪白的肌肤,散发出动人的气质。上官鹰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神情,心想:「想不到浪首座样貌这么丑,居然娶得如此绝色美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只有我才配得上她。」他一直自视甚高,不满父亲要他向浪翻云学习,於是经常会有比较。上官鹰本身英俊潇洒,加上本身是少帮主的身份,自然不少女子投怀送抱。可是由於浪翻云娶得如花美眷,立时将他比下去,不由得心中忿忿不平。
浪翻云将淩战天和庞过之等头目一一介绍后,便走到一名貌清瞿,双目藏神,仿似得道之士的老人面前,向纪惜惜道:「这位是救活无数兄弟,在我帮之中除了帮主外,最受人尊敬的神医——瞿秋白。」
纪惜惜笑道:「惜惜谢过瞿神医,早前对夫君的援手。」说着便要跪下,原来浪翻云早前被人毒箭暗算所伤,虽然不算严重,但爱夫情切的关系,自然是对瞿秋白十分感激。瞿秋白慌忙上前阻止,大手轻触纪惜惜的纤腰,虽然受到衣服的阻隔,纪惜惜仍然感到他指尖彷彿传来一股电流,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抬头望向瞿秋白,虽然他跟上官飞一样已过中年,但给人感到有颗活跃的心,不像一个垂暮的老人。瞿秋白笑道:「救人乃本份已而。」纪惜惜自幼父母双亡,一直由跟随柳三娘学艺,由於柳三娘一直是保持独身,故此纪惜惜从小便一直缺乏父爱。看着那张慈和的脸上展露的笑容,令她感到十分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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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在热烈的气氛中进行,有些帮众在酒精作用之下,开始窃窃私语的讨论起纪惜惜,其中一台是一名叫杨成的头目,曾经因为与人争风吃醋,被浪翻云教训了一番,一直怀恨在心。杨成一边望着纪惜惜,一边对手下说:「那娘儿可真美若天仙,如果是我的话一定天天搂着睡觉,可惜上天太不公平了,没有给我遇上。」另一个跟他多年老朋友的头目陈冬嘲笑他道:「呵呵!你怎么可跟浪首座比!」杨成不以为然的道:「武功我自问是比不上,可是论到床上功夫,我不信会比他差,如果惜惜姑娘试过我的跨下雄风,一定会选我的。」杨成天赋异禀,长得一根长达十吋的肉棒,而且战斗力持久,有过连禦十二女的纪录。陈冬笑骂道:「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杨成还想说什么,但淩战天刚好过来跟手下们祝酒,只好把说话吞回肚中。
纪惜惜渴了酒后,脸颊呈现两朵红晕,使本来俏丽的脸庞,展现出令人惊心动魄的艳光。连古井不波的上官飞也频频进行注目礼,更不用说上官鹰血气方刚的少年和杨成那些淫棍,目瞪口呆地死命的盯着,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直到午夜,各人各自散去,宴会终於完毕。浪翻云扶着纪惜惜回到新房中,他抱着纪惜惜轻吻了一下,笑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惜惜你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纪惜惜投入浪翻云的怀中,说道:「夫君,我也是,若然失去了你,我的天地便完全失去色彩。」浪翻云抱起纪惜惜,沿着那床铺处走去。当她身体被轻放在柔软的床上时,发现他开始缓缓地替自己寛衣解带,不禁含羞轻呼:「夫郎,你要温柔点啊。」
新房那边风光绮妮,而神医瞿秋白的房舍,更不时传出阵阵的女性娇媚的呻吟。
「啊……啊……呵……呵呵……呀……顶……顶……到……了……好……好……」只见一个拥有完美无暇身体的女子骑在瞿秋白的身上,蛇腰不断的随意摆动,她的容貌可比美纪惜惜,可是欠缺了清纯的气质,却带着一股妖艳的气息。
「呵……呵呵……呵呵……玉茹,你夹得我好紧……呵……我要射了……」两人身体一阵的颤抖,瞿秋白跟那女子同出了精,瞿秋白恋恋不舍的轻轻搓揉她胸脯上的那双肉丸,道:「玉茹,不见多年,你还是这么迷人啊。」
原来这女子便是天命教的教主——单玉茹,而瞿秋白则是她的同门师兄。
单玉茹吃吃笑道:「好师哥,不用卖口乖了,我看你今晚这么厉害是因为那个纪惜惜的原因吧?不过这女子不单艳丽无双,更是天生媚骨,如果入我门下,必定能将媚术发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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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岸貌道然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面上尽是淫邪的笑容道:「不愧为我的好师妹,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我会找机会令她成为我们的人。」
单玉茹正色道:「不要操之过急,否则很容易暴露身份。」
瞿秋白笑道:「我从来都很有耐性的,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两人又相讨了一些事,单玉茹便穿回衣服离开了。
瞿秋白望着单玉茹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了纪惜惜那张绝世芳容,喃喃自语的道:「看来我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了。」纪惜惜跟浪翻云过了十多天的蜜月期后,由於收到长沙分舵受到朝廷及其他帮会的围剿,浪翻云随帮主上官飞前往支援。由於纪惜惜不懂武功,只好留在怒蛟岛上。
出发当天,下着滂沱大雨,浪翻云虽然已经吩咐纪惜惜不要送行,无奈她十分坚持,最后还是屈服於娇妻的苦苦哀求。由於雨势实在太大了,纪惜惜虽然已经拿着雨伞,在狂风暴雨底下,还是弄得浑身湿透。
浪翻云爱怜的轻轻拭去她脸上的雨水道:「我也叫你别来送我了,看你全身都湿了,很容易会生病的。」
纪惜惜幽幽的道:「云,你此去不知道何时才可以会来,我希望可以多点时间跟你在一起……咳………」
浪翻云笑道:「看,着凉了,这么大个人了,还未懂照顾自己。我快则六个月,慢则一年便会回来。」
淩战天看到纪惜惜身体有点发抖,忙向浪翻云道:「大哥,看来嫂子受了点风寒,不若我吩咐人陪她到瞿神医处,治理一下。」
浪翻云向淩战天点头道:「也好,你安排一下。」
浪翻云转向纪惜惜道:「惜惜,帮主他老人家等了我们很久,是时候要起程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不用担心我的。」
纪惜惜强忍泪水的道:「云,路上小心。」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淩战天呼唤道:「杨成,你陪浪夫人到瞿神医处,如果她有什么吩咐要照做,知道吗?」
杨成立刻大声应道:「遵命。」他心中因为未能随帮主去长沙立功,耿耿於怀。想不到因祸得福,得到这份好差事。不由得喜形於色。
纪惜惜目送浪翻云的船离开,杨成已经安排好了一辆马车等候。
杨成见纪惜惜想得出神,於是轻唤道:「嫂夫人,请上车。」
纪惜惜正想踏上车门,突然一阵晕眩,杨成忙上前将她扶着。
杨成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看来你生病了,让我送你到瞿神医处,治理一下。」
纪惜惜脸色苍白的嫣然一笑道:「有劳杨大哥了。」
杨成见纪惜惜对他一笑,不由得飘飘然。此时的纪惜惜有另有一种的病态美,感到她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想拥抱入怀,好好的轻怜蜜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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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虽然有些冲动,但仍然理智地将这念头压下,他将纪惜惜扶到车厢,让她寝在柔软长椅上。
杨成坐在对面的椅上,只见纪惜惜躺卧在长椅上。秀眸半开半闭,犹如一幅美人海棠指睡图。
他回想起刚才扶她上车时,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纤手,加上身体传来的淡淡幽香,简直使他灵魂出窍。邪念不由得在心中慢慢地滋长,一咬牙心里便有了决定,缓缓地向纪惜惜走去。
他轻柔地将那大手放在纪惜惜的前额道:「呀!好热啊!嫂夫人,看来你是发烧了,我点些檀香让你好好休息一会,到达目的地,我才叫醒你。」
纪惜惜有气无力道:「好的。」
杨成听罢,心中不禁大喜,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块类似檀香木的东西,燃点后放在纪惜惜身旁的香炉中。
不久,杨成看到纪惜惜的手慢慢从胸襟垂下来,便知道她已经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原来这东西并非檀香,正确的名称是——迷迭香,它的作用是令有倦意的人,轻易地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特别是女子极为有效。
杨成现在的心情兴奋得难以形容,他慢慢的将纪惜惜身上的一一除下,瞬间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在杨成眼前是一副完美无暇的娇躯,从下而上看到的是小巧的三寸金莲,跟着是修长的美腿,两腿之间丰盛柔软草丛下,是一个惹人垂涎三尺的蜜桃,跟随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是那山峦起伏的乳房上那双粉红嫩白的樱桃,双肩浑圆,配上美艳绝伦的脸庞,真无处不美。看得杨成呆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
杨成用那因为兴奋的双手,抚摸着纪惜惜的身体。
一接触下,杨成不由得心里歎道:「好滑的肌肤啊!简直是滑不留手,如果我能天天拥着这娇躯,便是要折寿三十年,我也心甘情愿。」
杨成由於对纪惜惜的身体,产生无限倾慕,因此开始亲吻她全身,任何一寸地方也没有放过。
纪惜惜受到杨成不断的挑逗,虽然是在沉睡中,身体自然有所反应。
杨成发现她胸脯上的小豆豆,已经傲然挺立,而下身溪穀亦开始渗漏出香蜜来。
他感到自己跨下的肉掍子,已经高举得要穿裤而出,於是便伸手将缠绕在腰际的裤带解开。
三)厢内春色
杨成正想解除束缚对纪惜惜的身体有所企图时,突然马车被拉停了。令他几乎跌倒地上,心里不期然感到疑惑及忐忑不安。因为这次长沙分舵事件,是关系到怒蛟帮多年以来,千辛万苦建立起的声誉,所以差不多帮内所有高层的核心人物,全都跟随帮主上官飞一同出发。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人敢拦截他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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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杨成为人十分谨慎,虽然未知对方是何方神圣,基於小心为上的理由,立刻替纪惜惜穿回身上的衣物及扶起挨坐在长椅上,同时自己正襟危坐在对面。
当他才刚坐好时,便立即有人打开车厢进入。一看之下,原来是少帮主上官鹰。杨成慌忙起立敬礼,上官鹰示意他坐下,目光却落在纪惜惜身上,道:「我听说浪夫人身体抱恙,是吗?」
杨成心里恨不得将那散播消息的人剁成肉酱,只要上官鹰晚来半个时辰,他便可以得偿夙愿。现在只可以眼白白看着到嘴边的天鹅肉飞走了,但他表面却不动声色,正容道:「回少帮主,淩首座临行前说夫人可能感染风寒,於是命小人陪同她到瞿神医处进行治理。」
上官鹰笑道:「本座收到消息后,想前来向夫人请安问好,不料她却睡着了。」
杨成明白到今天的行动是彻底失败了,於是道:「既然少帮主到来,不若由你陪同夫人到瞿神医处,等待她苏醒过来,再向她请安。本人尚有公事在身,暂且先行告退。」
杨成基於心虚的关系,又怕给上官鹰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於是藉故离开。
上官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挥手让他退走了。
当杨成走后,上官鹰坐进他刚才位置,不期然望向对座的纪惜惜。
他静静的欣赏着她那绝世芳容,瓜子般的脸形,衬託了优美的轮廓、耳朵精巧而圆润、淡扫峨眉、眼睫毛微曲修长、瑶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红的樱桃小嘴,五官配合得完美无瑕。虽然那双明亮的丹凤眼依然是紧闭着,反而令她散发出一股静态的美感。
上官鹰经过一轮饱餐秀色后,忽然发现她的额角出现了一些汗珠,他自然地走向纪惜惜身旁,从怀内拿出手帕替她拭乾。
突然她捉紧了上官鹰的手,他不单没有挣脱,而且更温柔地反握她的玉手,只感到触手处柔若无骨。
看她胸脯呼吸有点急速,似在梦中有所感应。原来这——-迷迭香,除了可以让人进入深沉睡眠外,另外还有些催情作用。
纪惜惜在梦境中发现浪翻云已返回自己身边,更牵着手一起在岸边漫步。
上官鹰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她初时表现羞涩,后期开始反应热烈,香舌不断和他交叠纠缠,双手更环抱着他的后颈。
纪惜惜只觉夫君今天特别热情,双手不规矩地在她娇躯上抚摸,内心是又羞又喜,既希望他能给予更强的刺激,又怕被他取笑。
上官鹰开始在纪惜惜身体上进行探索,包括小腿、大腿、背部、乳房、香肩及丰臀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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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兵分两路对她上下进侵略时,虽然隔着衣物,肉丸之上那娇嫩可人的小豆子,稍经挑逗,便立即傲然挺立。而下身只抚到大腿边沿,便发现已被溪穀流出的花蜜所沾湿。他惊讶她身体的敏感度,同时亦因为自己高明的手法,感到自豪。
纪惜惜感到自己的体温上升,情欲高炽。口中渐渐吐出梦呓的呻吟,终於说出求欢的言词,道:「云,好好的爱我吧!」上官鹰闻言,浑身一震,心里的欲念有如潮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怀抱中如花似玉的美女原来只心系浪翻云。他虽然是一位风流少年,但由於少帮主身份关系,自小便养成了高傲的性格。对於成为浪翻云的代替品,是他无法接受的。因此他将轻轻地将纪惜惜推开。
纪惜惜在绮梦中,正想含羞向夫君求欢之际,浪翻云轻轻地推开了她,同时道:「惜惜,我要走了。」纪惜惜一惊之下,急忙拉着他的手喊道:「云,别走!」同时於梦境中蓦然惊醒,紧闭的秀眸渐渐打开,眼前的浪翻云脸容变成了一名俊美的少年样貌。
纪惜惜神智回复过来,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切全是梦境。只见自己抓紧对方的手,於是立刻放开。不禁红着脸垂首,感到双颊有如火烧一样。
上官鹰发现纪惜惜娇羞的神情,又是另一番美态。上官鹰虽然年少见,始终具有少帮主的风范。为了沖淡尴尬的气氛,忙向纪惜惜道:「我听闻浪夫人抱恙在身,特意前来慰问。只是碰巧夫人正在休息,不敢打扰下,只好坐在一旁等候,现在可有好些?」
纪惜惜听到了上官鹰关心的慰问,很快便回复正态的道谢:「有劳少帮主关心了。」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梦中,不知道有没有说了一些梦呓,於是低声问道:「惜惜可有说了梦话,让少帮主见笑?」
上官鹰本身甚有风度,笑道:「没有,只是刚才马车跑动太快,引致夫人几乎跌倒,幸而及时抓住我,否则可能令你受伤。」
纪惜惜看见上官鹰眼神闪烁,知道他是言不由衷的替自己开脱。纪惜惜不由得对他增添几分好感,笑道:「不要叫我做夫人,翻云跟帮主情同父子,叫我做惜惜吧!」
上官鹰喜上眉梢的笑道:「好的,那你也别叫我做少帮主啊!」
纪惜惜自小便是个孤儿,不禁把上官鹰当成弟弟一样,甜一甜笑道:「鹰弟,我以后便称呼你,好吗?」
上官鹰满心欢喜地答应,这时亦已经到达瞿神医的舍下,上官鹰道:「惜惜姊好好的接受瞿神医的治疗,我办完事再来探望你。」随即吩咐马伕,待治病后送她回去。
纪惜惜看着上官鹰远去的背影,内心感觉有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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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看到纪惜惜不由脸色一变,道:「惜惜,看来你病得不轻,快坐下来让我替你把脉。」说着,更慌张地过来扶纪惜惜坐下。
纪惜惜看瞿秋白一脸关切的神情,心里不禁对这位老人家产生孺慕之情,彷彿寻回从未得到过的父爱。瞿秋白一面替她把脉,一面脸上呈现忧色,歎道:「唉!惜惜,本来感染了风寒,只是小事。但你的体质比一般弱,以致寒毒入侵了经脉。」
纪惜惜闻言一惊道:「瞿神医,那是不是没法医治?」
瞿秋白摇头安慰她道:「别担忧,只是治疗方法有点麻烦。」
纪惜惜心内松一口气,但见瞿秋白一脸难色,於是带着疑惑问道:「有什么问题?」
瞿秋白答道:「惜惜首先要全身浸在草药中半个时辰,跟随由我用针灸推拿来调和药性。」
纪惜惜立即明白过来,浸药可以自己关起浸,但针灸推拿时却必须要赤身露体。虽然瞿秋白是老人家,可是始终男女有别。纪惜惜心性一向豁达,灵机一动,忙跪地向瞿秋白拜道:「惜惜想认瞿神医为义父,不知你老人家意下如何?」
瞿秋白见状,忙扶起她笑道:「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心里讚许她果真冰雪聪明。
瞿秋白对纪惜惜道:「惜惜,义父现在先去煎药,你好好休息一会。」
不久,瞿秋白回来,道:「惜惜,药桶已经准备好了。」说罢,瞿秋白带纪惜惜到一间厢房,房内充斥满浓烈的草药气味,瞿秋白道:「我先去准备其他东西,半个时辰后再回来替惜惜医治。」跟随把门关上。
瞿秋白走后,纪惜惜用那葱白双手,缓缓地帮自己宽衣解带,首先呈现出的是如刀削的肩膀,跟随是好比竹笋一样坚挺的乳房、嫩白的乳头仍是淡淡的粉红色,往下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接着是浓密的毛发,遮盖了那若隐若现的蜜穴,双腿更是结实修长,真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
当纪惜惜已是身无寸缕时,便把完美的身体放进载满草药的浴桶中。可是她并不知道这无限旖旎的风光,已经尽入在房外偷窥者的眼中。
原来瞿秋白准备好一切用品后,便折返到房门之外进行偷窥。刚好赶及欣赏纪惜惜即表演的脱衣秀,她那美妙的身段及优雅的动作,实在令人感到目不暇给。这一幕精彩的场面,内心的兴奋使瞿秋白有不顾一切冲进房内的欲望。但由於他本身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故此只把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动压抑下来,同时感到自己的跨下已经是一柱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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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感到浸泡在药汤中的肌肤毛孔,正不断的吸收着药力和热力。不知不觉间令到身心都感觉松弛,渐渐地进入了睡眠状态。脑海中重複地出现这几个月跟浪翻云爱欲缠绵的新婚生活所有点滴,睡梦中双手开始有意无意的抚慰自己身体的各处敏感部位,彷彿已经回到浪翻云怀抱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瞿秋白一直留意着浸在药桶之中的纪惜惜,虽然她那引人暇想的娇躯受到木桶和药水所遮盖,令他无法再窥觊。但他可以轻易地从纪惜惜脸庞上呈现出来的神态,猜想到她正在绮梦之中进行自慰。只见她双颊由苍白变得红粉绯绯,脸上的表情更由难耐,化为兴奋的神采。诱人的娇喘不断地从纪惜惜的樱唇吐出,声线渐渐由低沉变成高亢,再由高亢中至到寂然无声,纪惜惜终於从手淫中得到第一个高潮。
瞿秋白看到纪惜惜脸上的满足及停止了一切动作,知道是时候要替她开始进行治疗,於是轻拍门,道:「惜惜,你准备好了吗?」
纪惜惜被这阵声音唤醒过来,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浸浴了超过半个时辰。蓦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全在羞人的位置,左手放在乳房上,右手则被双腿夹在下体。手指更是插入了蜜穴之中,指尖更是沾满了湿热的分泌液。纪惜惜感到又是惊怕;又是害羞。惊怕是感到自己的身体愈来愈敏感了;害羞的是居然在这陌生的环境下,胆敢做出如此淫秽的行为,实在是有违本身以往一向的作风。
纪惜惜轻呼道:「义父,请稍候片刻。」说罢,便离开浴桶,开始用毛巾替自己揩擦湿漉漉的身体。跟随只穿上一件亵裤,便赤裸上身钻进瞿秋白为她安排好的薄棉被中,同时向门外道:「义父,惜惜已经准备好,可以进来了。」
瞿秋白带着激动的心情进入房后,便把门关上。瞿秋白看见纪惜惜躺伏在床上,背部盖上了一张薄薄的棉被,他轻巧地掀开了薄棉被,纪惜惜如像牙一般的玉背,暴露於空气之中。瞿秋白从未遇见如此美丽的背部,心底不由得发出一阵讚叹。他毕竟是魔门中的元老级高手,表面上仍然能够保持镇定。
随着瞿秋白灵巧的技术,十二支金针很快地佈满了纪惜惜的玉背,她感觉刑体内的寒气,正逐渐一丝一丝的经施针处流出体外。
瞿秋白道:「惜惜,由於你体质属阴性,这十二支金针可以泄出部份寒毒,我还要用穴位推拿,刺激起你经脉中的药力形成保护,以防止剩余的寒毒返回经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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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熟练地把纪惜惜背上的金针拔除,瞬息间已全放回针袋中,然后他开始用双手替纪惜惜进行推拿。当瞿秋白的手指接触到纪惜惜的肌肤时,她可以清楚感觉到这老人家的粗糙的指尖,在自己的玉背上游走。从那巧妙的推拿中,她感到瞿秋白的双手彷彿带满电流,令她的身体产生了一波又一波既舒畅又难受的异样。
纪惜惜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今天自己的情欲特别容易高涨。她感到体温逐渐地上升,而且呼吸亦开始变得急促,被亵裤包藏着的溪穀更是一点一点的渗漏出花蜜来。
瞿秋白在纪惜惜的玉背经过一轮推拿后,终於停下来,低俯在纪惜惜的耳侧,轻轻的道:「惜惜,请你转过身来。」瞿秋白在纪惜惜的耳侧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刺激得她耳垂感觉一阵怪痒。
纪惜惜顺从地将身体反转过来,可能是由於这几个月来,跟浪翻云每晚交欢的关系,滋润得那双美丽的乳房比新婚之夜更丰硕了。她偷偷地看了瞿秋白一眼,发现他神色如常,心中不禁放下心头大石。但又因为引以为傲的娇躯,未能吸引对方而感到失落。
瞿秋白在纪惜惜的正面进行推拿时,总会不经意的揩擦到她的乳尖。令她身躯发出阵阵颤栗,同时岭上的红梅亦傲然挺立了。这种心痒难搔的感受,令她达至飘飘欲仙、不知今夕何夕的境界。正当纪惜惜怀疑瞿秋白会有进一步行动时,他却停止了一切推拿动作,并且更轻轻地为她盖上薄棉被道:「惜惜,大部份的寒毒驱除了,只须再服几帖药和推拿,便可以完全根治好了。」
纪惜惜内心对瞿秋白既敬佩又感到失落,发觉他果真是位道貌岸然的长者,要知道纪惜惜是天下第一名妓,其绝艳无双的容貌,连大明天子亦拜倒其石榴裙下,现在他不但能一睹妙绝人寰的裸露身体,而且更可以有亲密的接触,可以说是艳福无边,虽然纪惜惜非一般寻常女子,但自负美貌是女子天生的本性,她心想难道自己变丑了。
其实瞿秋白心里亦是暗抹把汗,几乎一时冲动坏了大事,经历过几番天人交战后,才成功地压制了色心。
瞿秋白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煎药给你服用。」
纪惜惜笑道:「谢谢!乾爹。」
瞿秋白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随后数天,纪惜惜都是接受瞿秋白的治疗,她发觉自己的身体益发敏感,每次推拿都令她受到极大的冲击,几乎咬碎银牙才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最后一次治疗完毕后亵裤居然被爱液湿透了,而且每晚也要自慰一番才能安然入睡,梦境亦尽是绮丽缠绵的情节,令她感到十分苦恼困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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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邻近的容婶,因为有事需要出门数个时辰,而将一岁多的孩子托庇於她。这孩子使又喜又恼,喜的是他确是趣緻可爱,恼的是他十分顽皮,抱着他时总会朝她胸脯处抓,令她怪痒痒的十分难过,经过一轮又哄又逗的功夫才令这小夥子入睡,而浑身已是香汗淋漓,只好往澡堂洗涤一番。
沐浴过后,她返回香闺时,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小夥子已经苏醒过来,正爬至床边几近於掉下来,立即快步赶往床沿,不料一过失足扭伤跌倒,幸好总算把他接住了。
直至太阳快要下山时,容婶终於来接回了小夥子,当正要返回屋中时,足部传来一阵剧痛令她站不住脚,眼看快要?倒时,一条黑影扑至把她抱个满怀。
这人便是对纪惜惜一直虎视眈眈的杨成,今天碰巧遇上,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个献慇勤的大好机会,惊魂浦定的纪惜惜,发现一只粗犷的大手正握持着她的纤腰,一副威武的脸庞正贴近自己的蛋脸,呼出炽热的气息更是喷向她的耳垂。使她一阵软弱的依靠在那强悍的身躯,原来耳朵是她的性敏感点,只怕是稍事刺激已能令其浑身发软。
杨成道:「浪夫人小心!」
纪惜惜双颊现出两朵红晕道:「刚才不小心扭伤了脚,幸好得杨舵主相扶,才不致跌倒。」
杨成道:「浪夫人太客气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杨大哥好了,瞿神医今天正好去西山採药,恐怕要到晚饭时份才回来,不若我先扶你进屋内休息,待瞿神医採药回来,再请他赶来替你医治。」
纪惜惜秋波流转的甜甜一笑道:「那有劳杨大哥了!」
杨成手扶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芳香的身驱大部份都挨在自己身上。他简直色魂授予,但他亦有自知之明。不敢太倡狂,只是有意无意的用手肘轻巧地挨擦她的胸膛,他冀望这段路一直走下去,永远也走不完。
第六章绮妮按摩
终於杨成扶着纪惜惜坐到床上去,他忽然计上心头说:「惜惜,瞿神医还有很久才回来,我也略懂跌打损伤之术,让我替看看伤势如何?」杨成趁机改变称呼,籍此拉近彼此间的距离,随即将纪惜惜的绣花鞋脱下来,出现在杨成脸前是一只纤巧细緻的足腱,白皙无瑕的肌肤上虽然因扭伤而呈现少许红肿,却无损那玉骨冰肌的美态。
杨成只觉手里触感温软细腻,不由自主地搓揉起来,更有亲吻它的冲动,正当他陶醉万分之际,忽然听到纪惜惜向他问道:「杨大哥惜惜的伤势严重吗?」
杨成笑道:「只是普通的扭伤,看来不用劳烦到瞿神医。」
纪惜惜道:「这样有劳杨大哥了,乾爹太忙了!我也不想搔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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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心中暗喜,但明白自己需要博取纪惜惜的信任,於是他先专注地替纪惜惜的患处认真的搓揉,不久,那患处的肿胀稍为减退。
纪惜惜感到足上的痛楚渐渐消失,喜道:「杨大哥的功夫真是了得。」
杨成受到美人讚赏,当然是十分高兴,同时也趁机笑道:「惜惜,除了患处,我亦要替你整条腿进行按摩才成。否则淤血停留积聚,日后便要大费周章了。「
纪惜惜心中虽然有点突兀,但迎上杨成那看似诚恳的目光,不由轻轻的点头示意。
杨成内心实在兴奋得难以形容,但表面上却脸色如常。不过手底下毫不怠慢,立即伸进纪惜惜裙内,向那天下男子都梦寐以求的小腿进行按摩。
杨成本身在脂粉蕞中打滚多年,阅女无数。但从未遇上像纪惜惜这样的绝代佳人,不单才貌双全,肌肤雪白得来有种亮丽的光泽,简直可以比美宝玉,而且幼嫩至滑不留手,柔若无骨如棉花一般,美不胜收。
纪惜惜於按摩开始时是有点紧张,可是杨成的手艺实在高明(他曾经重金礼坪按摩高手传授绝技,以此技撄夺不少女子的欢心),感觉有如浸泡温泉之中,令她的神经松弛下来,不自觉地躺下来,更闭起双目享受有节奏的按摩。
转眼间,三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不知不觉间杨成的手由小腿转攻至大腿,手指巧妙的侵袭敏感的大腿。
此时,纪惜惜已经昏然入睡,梦境中正与浪翻云相会,夫君不断亲吻自己的美腿,使溪穀渐渐流出花蜜。
杨成抬头望向床上的纪惜惜,星眸紧闭,脸上呈现尽是浓浓的春意。这使杨成大为兴奋,手上更是施展浑身解素,逐渐移往大腿的尽头。初时双手只是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后来将手指战战竞竞的摆放於溪穀附近打圈。
正当他陶醉於抚摸纪惜惜的大腿,忽然发现手指被一些液体所沾湿。经验丰富的他立即知道那是花蜜爱液,心想你这美人儿也真敏感,於是大胆地将手指穿过亵裤的边缘,直接刺激纪惜惜的蜜穴。
纪惜惜受到杨成那忽轻忽重的挑逗,这时他更开始进袭溪穀中的小豆子,身体本能地颤抖着,花辨更是不断地收缩。脸颊上呈现出惊心动魄的艳红,檀口中渐渐吐出娇媚的呻吟。
杨成感到手指在纪惜惜的蜜穴内受到挤压,花辨仿似鲤鱼嘴一样吸吮着入侵者,顿时令他万份惊喜,原来这是个名器宝穴,如果把自己胯下的肉掍插进这妙穴之中,不知道是何等的消魂境界。
月色照入这风光绮妮的房间,彷佛是为这淫麾的好戏揭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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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挑逗纪惜惜的行动正当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杨成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抽回,跟随轻轻推醒纪惜惜说:「惜惜,有客到访,你的脚伤未好,让我带他进来见你吧!」杨成的体贴令她十分受用。
杨成出外不久,随即带来一名英俊少年于纪惜惜的面前,原来正是少帮主上官鹰,杨成对纪惜惜道:「你的伤势应该无碍了,我不打扰你跟少帮主。」然后向上官鹰请安离开。
上官鹰关心的慰问道:「惜惜,我今天是来看你的,想不到你的病刚痊癒,却又扭伤了脚。」
纪惜惜向他道:「鹰弟,姐姐的伤势已无大碍了。」
上官鹰道:「这几天你就安在这里,别四处走动,我每天都来陪你好了!」
纪惜惜道:「鹰弟,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正事?」
上官鹰道:「我现清闲得很,只怕你讨厌我!」其实纪惜惜对上官鹰十分有好感,於是便答应了。
三天过去了,纪惜惜的伤势也好了,上官鹰每天也来与纪惜惜研究琴棋书画。纪惜惜发现上官鹰多才多艺,比起丈夫只专注武术,跟自己实在是志趣相投。
纪惜惜对上官鹰的感情日渐深厚,对他产生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这天,上官鹰又来看纪惜惜,只见他拿着一篮子的东西,道:「今天风和日丽,正是郊游的好时候,你现在已经痊癒了,我正好带备了清溪流泉和食物。」
说罢,摇晃着手中的篮子。
上官鹰将纪惜惜带到怒蛟岛以北的一处丛林,那儿风光明媚,鸟语花香。纪惜惜不觉心旷神怡,行行停停的到达岛上一处小湖旁边。
上官鹰先将一幅长布铺设在草坪上,跟随放下一篮子的东西,然后再请纪惜惜坐下来。
纪惜惜向他笑道:「鹰弟,你可真有风度啊!难怪怒蛟岛上所有的少女都为你着迷。」
上官鹰歎道:「可是却迷不到惜惜姊你啊!」
纪惜惜脸上一红向他道:「你可真会跟姊姊开玩笑,我已经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妇人了。」
上官鹰做了一个昏倒的表情,笑道:「若你也算又老又丑,那天下的女子都变成比猪还不如了。」
纪惜惜被他风趣的动作,引得花枝乱颤的笑起来,同时内心窃喜,特别是从上官鹰这种受广大女性欢迎的口中。
上官鹰忽然对纪惜惜道:「天气可真酷热,不若我们到湖中畅泳一番。」
纪惜惜摇头道:「不,给人看见不太好,你自己去吧!我留在这里好了。」
上官鹰坚决不肯道:「这里只有我们姊弟二人,此处很少会到的。」纪惜惜在他苦苦哀求下,无奈的答允了。
上官鹰欢喜地将衣服脱去,只剩一条短裤,而纪惜惜身上亦只有一件白色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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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看着上官鹰赤裸的上身,完美的肌肉充满了年轻人的魅力,配合上英俊不凡的脸庞,绝对是女性心目中梦寐以求的情人,使她亦有点心猿意马。
纪惜惜突然感到上官鹰炽热的目光,原来他被纪惜惜的娇躯所吸引,虽说只露出了手脚的部份,已是令他大饱眼福。
纪惜惜脸上一红的道:「鹰弟,你……」
上官鹰闻言惊醒歎道:「姊姊,你可真是仙女下凡。」为了沖淡尴尬气氛,他急忙拉起纪惜惜的玉手道:「来,我们一起去游过畅快。」跟随一同奔向湖畔去。
不知不觉,他们在湖中游了一个时辰,纪惜惜感到疲累,於是便回到岸上休息,纪惜惜和上官鹰一边吃着带来的食物,一边吃饮用清溪流泉,白色的肚兜因被湖水湿透的关系,把纪惜惜曼妙的身段表露无遗,其间上官鹰不敢直接窥看,只得间歇於纪惜惜不为意时偷窥春光,纪惜惜可能因为几分醉意,并未有发现,而酒精令她本已艳丽无双的脸庞更是增添了惊心动魄的红霞。
忽然刮起了一阵凉风,纪惜惜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上官鹰急忙关心的道:「小心着凉,快去丛林那儿,换上乾衣,我替你把风。」
纪惜惜拿着衣服到丛林处,上官鹰则背向在外守护,可是当他听到传来纪惜惜脱下衣物的声音时,他终抵抗不了窥伺的诱惑,俏俏地回身透过树枝间空隙,偷窥到纪惜惜更衣之过程。只见纪惜惜徐徐地把那湿透了肚兜解除,她那完美的身体立即暴露於空气之中,那双如刀削一般的双肩,竹笋形的乳房由於经过浪翻云的洗礼后,变得更丰硕;但却没有影响它的坚挺,而岭上的红梅,仍旧是透着淡淡的粉红。
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衬托起平坦的小腹,中间点缀着小巧细緻的肚脐;修长健美的双腿之间,是那整齐而又芳草淒淒的小三角。虽然未能一赌小三角覆盖下那最诱人之处,已令人心神震荡。而且那象牙一样洁白的肌肤更传来阵阵幽香,使他更是血脉血沸腾。可能由於沾湿穿在身上太难受,纪惜惜只穿上外衣。上官鹰知道她快要从丛林出来,急忙回转身,扮作守护的样子,瞬间感到一只玉手轻拍自己的肩膀。
纪惜惜笑道:「难为了你堂堂一个少帮,为我做守门大将军。」
上官鹰笑道:「弟弟为姊姊做事是天经地义,况且为天下第一美女服务是莫大的荣耀哩!」
纪惜惜平日受惯别人讚美,但出自这比自己年轻的少年口中,却特别令她心甜。
纪惜惜突然想起今天黄昏时份,约了张寡妇跟她学剌绣,於是道:「弟弟,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上官鹰虽然希望跟她有多些相处的时光,但也不愿违反她的意思,於是收拾一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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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行不久,天上雷声大作,上官鹰对纪惜惜道:「恐怕很快会下雨,让我背你回去。」纪惜惜虽然感到有点难为情,但知道任由自己行走,会拖累上官鹰的速度,只好点头应允。
背负纪惜惜行走时,由於山路崎岖不平的缘故,两人之间的身体不断有亲密接触磨擦的情况;背上两团丰满的圆球彷彿像按摩一般的感觉,透过那单薄的衣料清晰地传来;令他不禁欲念大炽,而且轻功的速度,只能发挥出平日一半的水准。
乌云密佈的天空,终於洒下了滂沱大雨,他们只好找一处山洞避雨。幸运地在洞内发现了有人遗下大量的柴枝。上官鹰於是用火熠子燃点起来,洞穴立即变得光亮起来。
上官鹰立即被眼前的春色吸引,由於纪惜惜没有穿肚兜的关系;她那单薄的衣服,经雨水沾湿后已变得透明;浑圆的乳房及那粉红嫩白的蓓蕾,已完全浮现出来。上官鹰怕纪惜惜察觉,只好一边找话题聊着,一边不时窥觊纪惜惜曼妙的娇躯。仿似出水芙蓉的纪惜惜正忙碌地整理自己湿漉漉的秀发,因此毫不察觉。
半个时辰过去了,由於透过柴火取暖,纪惜惜的衣物渐渐乾爽。上官鹰亦将注视的目光收回,心神从激荡中平服过来。
雨势终於停止了,上官鹰继续背负纪惜惜的行程。当他们到达纪惜惜的家门前,有一名妇人正在焦急的来回打圈,上官鹰看到有人,於是放下纪惜惜。那妇人正好望向这里,见到纪惜惜,便急忙走来。
原来这妇人便是张寡妇,她大有深意的瞟了他们一眼,道:「惜惜,我等了你大半天,还以为你出了事,可担心死我了!」
纪惜惜脸上一红道:「张姐,因为雨势太大,延误了时间,累你久候了,实在是对不起!」
上官鹰见状,向她们施礼告别了。
纪惜惜跟张寡妇进屋后,张寡妇笑道:「惜惜,早知道你有个俊男相陪,那我就不来打扰了!」
纪惜惜大窘,道:「张姐,别胡说,他可是我的义弟啊!你不是说要学剌绣吗?」
张寡妇瞹眛的笑道:「是吗?」知道再问亦是得不到答案的,便改为跟纪惜惜研究剌绣。
张寡妇丈夫死后,虽然一直没有再婚,由於丈夫留下了大笔遗产,本身又不甘寂寞,经常勾搭一些男子来慰藉自己。
当完成一幅剌绣时,已到了二更天,纪惜惜对张寡妇道:「张姐,太晚了,你别回去了,就睡在我里好了」张寡妇亦没有拒绝。
当晚,她便跟纪惜惜睡在同一张床上,纪惜惜躺下来不久,张寡妇忽然伸手往她的身体来,纪惜惜惊慌道:「张姐,你……」
张寡妇笑道:「你别怕,我想做一件亵衣送你,所以要看清楚你的身材,大家也是女人,难道你怕我吃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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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听罢,只有嗫嗫的默不作声,任由她缓缓地替自己宽衣解带,很快纪惜惜便变成一丝不挂,张寡妇讚歎道:「惜惜,你身体真是完美无暇,连我身为女子也为之倾倒,浪大侠也真不解温柔,居然抛下一个人独守闺房。」
张寡妇的抱不平,令纪惜惜内心不期然对丈夫产生了少许忧怨,她实在需要浪翻云的关怀呵护,无奈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注定夫妻间之聚少离多。
张寡妇的一双玉手灵巧地在纪惜惜身上游走,令她从思念丈夫的愁绪中醒过来,檀口中不禁吐出轻吟,张寡妇悄声於纪惜惜耳旁道:「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这是在十多年守寡的岁月中,领悟出来的手法,全凭此技我才能打发无数寂寞的晚上。」
纪惜惜感觉既兴奋又羞愧,只好闭上双目,任她施为。不久,纪惜惜的脸颊通红,欲焰已经烧遍她身体的每一处,但溪谷内的空虚,却愈来愈强烈,只觉下体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就纪惜惜正在难过万分之际,张寡妇的玉指忽地进袭她双腿之间,深入那秘穴之中。张寡妇的手指有节奏地刺激她的花瓣,更不时轻按她的阴蒂;经多次反覆的拨弄,纪惜惜的子宫开始不期然地抽搐,终於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纪惜惜倦极而睡,从此,张寡妇时常於她家中渡宿,教授了她的技俩给纪惜惜,并经常互相慰藉。
在一个暗无月色的晚上,火光及撕杀声划破了怒蛟岛的宁静。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其实极恶门跟天鹰派只是属於一流末的帮派,但极恶门门主盛霸是朝廷大官盛庸的堂弟,盛庸又一直拉拢他投靠朝廷;加上盛霸为人胆大包天又有野心,於是趁怒蛟帮精英尽出之大好机会,希望能拿下怒蛟岛,藉此立下大功。
远处的打斗声,令纪惜惜从酣睡中苏醒过来,走出门外看个究竟。只见一队人正朝她住处奔往,带头是一名手持九环大刀的丑汉,此人正是极恶门门主——盛霸。
盛霸亦看到纪惜惜,於是更加速前往,纪惜惜看见他们来势汹汹,立即转身返回屋内,上好门闩。纪惜惜和浪翻云都喜爱清净,一些丫鬟仆人都是清扫打理好杂务后便离开。因此平日里院落内除了纪惜惜夫妇外别无他人,此时也不例外。
纪惜惜刚回到闺房内,惊慌失措之际,盛霸已破门而入。见盛霸破门而入,情急之下纪惜惜拿起剪刀,指向自己的脖颈。盛霸见状,恐怕她伤害自己,盛霸是充满心计的人,於是脸上堆满笑容道:「这位可是浪夫人,本人是来保护你的,令夫人受惊,实在罪该万死。」并上前跪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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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心中虽有疑惑,但若容许一个保护自己的男子跪拜,实在是无礼之举,於是上前欲把他扶起。怎料他突然发难,不但打掉手上的剪刀,更将她抱在怀里。
纪惜惜又急又怒,只觉得自己在向无底的深渊下陷。她已看出盛霸的企图:「你、你想要干什么?!」盛霸一面笑道:「夫人,浪兄贵人事忙,无暇照顾你,让我替他代行丈夫的职务吧!」一面开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
纪惜惜羞愤交加,怒斥道:「住手!不要碰我!」一边用力的挣紮着,可惜盛霸已将她牢牢抱死,她那微弱的力量,对盛霸来说只是搔痒一般只是再增加彼此间身体的斯磨,火上加油的使盛霸胯下开始涨满。
纪惜惜正欲张口呼救之际,盛霸却趁势亲吻她,令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盛霸点上了她颈项的穴道,使不能合上牙关,既使纪惜惜她无法咬伤自己,又可以更容易吸吮那软滑的香舌。
盛霸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一只手紧紧搂住纪惜惜丰满的娇躯,另一只手伸进纪惜惜衣裳里内,隔着胸衣握住她两只丰满柔软的胸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纪惜惜身子一阵颤抖,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胸乳被揉捏得生疼,但是纪惜惜的挣紮却逐渐转弱,除了体力消粍的缘故,身体敏感部位受到侵袭,更使她浑身发软。心知无法阻止又无力挣紮纪惜惜感到绝望,不禁流下两行清泪。只有痛苦地扭动着娇躯。
盛霸的右手逐渐移向她的领口,突然猛力一撕,只听「咝」的一声,整个领口被撕开,破裂直至胸襟前!
纪惜惜惊得失声大叫:「啊!——」只见盛霸在狂笑声中,双手齐动,已把她的整个衣襟撕开,露出一件轻薄的丝缎胸衣。这动人遐思地缎衣紧紧裹缠着胸前那段紧要部位,露出上下两截欺霜赛雪的肌肤,隐隐透出一股冷香……盛霸不由心神飘荡,情不自禁地伸手向那高耸之地探去……
纪惜惜惊得魂不附体,情急叫道:「不要,你!你——」
盛霸已经是欲火焚身了,根本未加理会,用手指往她胸脯前一探,再用力往下一插,灼热的魔手已顺着双峰间深深的的乳沟滑入她的胸衣里!……纪惜惜只觉伴着强烈的恐惧与羞辱,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麻痒象电流一样流向全身,瑟瑟发抖间,盛霸的手已抓住她一只柔软光滑的丰乳慢慢地揉搓起来,不时地捏弄她娇嫩的乳头。一面自言自语道:「嗯……好滑,摸起来好舒服……」纪惜惜感觉身子一阵阵发冷,浑身无力,她一双妙目恨恨地盯了一眼盛霸丑恶的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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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盛霸扳过纪惜惜的身子双手往后抓住胸衣背后的系带,「嘶」的又一声裂帛响,随着纪惜惜一声哀叫她的胸衣被撕开了,接着用手指钩住胸衣纪惜惜向上一扯,脱离束缚的胀实双峰顿时弹跳着完全地暴露在盛霸面前,纪惜惜的上身赤裸了!
纪惜惜不由得双目急睁,失声惊呼。盛霸却为之一怔,似被眼前的景象所慑——不甚明亮的光线下,只见这位怒蛟帮首座夫人一身玉肌雪肤,娇嫩如同婴儿的肌肤。尤其她现已身为人妇,虽然未曾生育,双峰已比少女时更为挺实丰满,充分显示出少妇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那迷人的少妇胴体,象水,象蛇,象雪,象玉,真是上天呕尽心血的傑作,配合得那么恰好,那么令人心脏要麻痹,无怪於当年会让天子都神魂颠倒……
只见那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纪惜惜虽是新嫁之妇,但那巍巍颤颤的乳峰,已绝非少女般的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绝对富有青春的弹性,那白嫩的肌肤有如涂着一层油,光润柔腻无比!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动,如同两颗又圆又大的水葡萄,又乃如唐诗所说的「新剥鸡头」,顶边的一圈粉红色乳晕,更显出它的可爱。
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盛霸回味起刚才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他忍不住用手指在美乳上轻轻一捏!一边说道:「好美的一对奶子啊,让浪大侠一个人享用真是可惜。」
纪惜惜再也强忍不住,泪水涔涔而下,泣声哀求道:「求求你杀了我,不要侮辱我……」
盛霸无动於衷,紧紧搂住她丰满性感、微微颤抖的娇躯,双手揉捏着她柔软富有弹性、白嫩的胸乳目,一面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
似乎知道哀求没有任何的作用,纪惜惜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边任凭盛霸摆佈,这却让盛霸突然怒从心起,左手一把扣住她的玉乳,五指徐收,柔腻的乳房从指缝中挤出,闪着玉光的肌色一下变得红紫!
「哎呀!——」纪惜惜痛得尖叫一声,叫声淒厉刺耳——她一向娇弱纤秀,何曾受过这样的辱虐?这悽楚地叫声换来盛霸一阵狂笑,他左手抓住纪惜惜的一只乳房向上猛提,同时把脸埋在纪惜惜深深的乳沟里,含住她的另外一个乳头吮吸着她的乳尖,成熟女人那特有的丰润胸乳,深深刺激着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盛霸,盛霸越来越粗暴地抚摸咬吸着她的丰乳,使纪惜惜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远远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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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霸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他的右手已经伸到纪惜惜的裙子里面,在她的浑圆大腿上抚摸了一阵,然后撩起她的裙子下摆,露出穿着白色的丝织亵裤的诱人下身,白嫩如脂的肌肤发出诱人的光泽,几根长长的芳草从亵裤两侧漏了出来更显得性感撩人。盛霸抬起她一条柔美修长的玉腿,生生搭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按在她菊穴和会阴上,隔着内裤搓弄她柔软的肉缝处。纪惜惜感觉胯骨象被撕裂一般,疼得她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掂起脚尖,隐秘的私处被侵犯,纪惜惜如大梦初醒一般娇躯一激灵,死死按住盛霸摩擦自己敏感部位的手,哭着哀求盛霸:「不!不要啊!!求求你,请你杀了我,不要……」
注视着纪惜惜赤裸的娇躯,盛霸两眼发出的已不仅是欲火,还有一股想要肆意淩虐弱小的凶光。他像是咬牙切齿般地狂笑起来。几下脱光身上的衣服,左手揽起纪惜惜的腰身,把她抱到床上,「嘿嘿」几声淫笑,三下五除二地脱去纪惜惜最后的衣服。
斜阳照来,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神秘三角地带,小穴高隆,娇香可溢,又黑又浓的茵茵芳草十分听话地覆盖在桃源洞口之上,罩着神秘的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的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正好把这高挺的小穴一分为二。一颗鲜红闪亮的草莓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一如处子……却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更多了几分娇媚……
极度的恐惧使纪惜惜在浑身颤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更是抖动生波!盛霸看得呆了,一股热燥沖昏了每根神经,脸红似血,气喘如牛,胯下那
根长枪早已举头示威!他紧盯着纪惜惜那丰腴美丽的胴体,口中喃喃自语道:「妙,太妙了……」不顾一切地扑压到她身上!
纪惜惜如遭电击,只觉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暂态间那火热的男人身体已扑压在她身上,压得密密实实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压。特别是高耸的胸脯被紧紧压挤着,她一阵憋闷,一种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扑到眼前了!她惊恐地扭动着身子,两手推拒着,一边抵抗一边哀求:「……你、你不能——」语声骤然中断,她的樱唇被堵住了!她只好拼命摆头,想摆脱他的嘴唇。盛霸只觉一阵阵迷乱,他已完全失去了神智,他疯狂地使劲咬住了那两片柔乎乎而富有弹性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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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扭动得更起劲了!盛霸感觉到了她的剧烈喘息,少妇那动人的身体曲线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胸口,他仿佛闻到了野石榴,百合花,熟苹果和别的什么花的香味,这些少妇的成熟气息使得他更加迷醉,他用力分开她的双手,将它们压死在床上,开始尽情地抚爱那两座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他尽情地揉捏,尽情地摩擦,恶狠狠地发泄心中所有的暴虐!只见那丰满的胴体一阵阵难耐地扭动着,他却猛然低下头去,含住了那粒葡萄,一阵猛吸狂吮!纪惜惜在挣紮:「不能!……不要啊……」她嘶叫着,反抗着……然而这种反抗是无力的,无助的,再也没有比这种反抗更刺激人的欲望的了。盛霸狂乱地叫着:「美人!大爷我要你……」他紧紧地将纪惜惜按在床上,右手已顺腹而下,探向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纪惜惜惊叫道:「放手呀!……放手呀!……」盛霸却毫不理睬,手指已按在肉贝上活动起来!无限的恐惧在纪惜惜心中打转,她拼命滚动着,脚踢着,想要摆脱盛霸的挟制,有几次眼看就要成功了,但……她忽然恨自己,为什么跟浪翻云在一起时候,从来也没学会武功……渐渐的,她瘫软在地上,尽管她心中充满了恨意,却没有了一丝力量去抗衡这该诅咒的世界……她彻底崩溃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停地在心中哭泣:「翻云……你在哪……」
盛霸一只手摸着那神秘之处,手指在抠动着,揉捏着,在狂笑着……只见那粉红色的花瓣微开,中间赤贝隐现,中央处的凹陷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孔,上端一颗红豆兀自神采奕奕地挺立在那儿,既可爱又诱人,真是养眼已极!欲火中烧下,盛霸手指向下一探,伸入火山口中,摩擦着那粒红豆,在出口进进出出地拨动开来……纪惜惜全身一颤,秘穴更是猛一下收缩!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纪惜惜怀着最后的希望哭着哀求盛霸,可是盛霸完全被性欲沖昏了头脑,哪会理会她的哀求,盛霸把纪惜惜一条玉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她滑腻丰腴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肉棒顶到她柔软的花瓣上。纪惜惜被他紧紧压实在床上,只觉下体那柔柔的草地上,被一根硬硬的东西磨动着,硬梆梆地顶撞着,觉那到肉根在向洞口挺进深入,纪惜惜感到了最后的恐惧,双手死死撑住盛霸欲压下来的胸脯,拼命扭动几乎全裸的娇躯,使出全身的力气想作最后的抵抗,无助地狂扭着身体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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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间盛霸突然紧紧抓住她一只丰满的胸乳用力一捏,如遭电击她的全身一阵瘫软,盛霸岂肯放过良机,大叫一声:「美人,我来了!」说完下身顺势用力向前一顶,「滋」的一声,粗大的阳物撑开她两片花瓣没根插入她温湿紧密的蜜穴里,直抵花心。
纪惜惜只感到幽口一裂,一条硬梆梆的东西业已拍闼而入,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她知道,自己的情白,自己的一生全完了。她这个怒蛟帮的首座夫人,再也无颜去面对心爱她的夫君了!……她只感觉下体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额上直冒冷汗,好象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捂腾出来。她顿时痛不欲生,赤裸的娇躯猛然挺起,力量是那样的猛烈,几乎将盛霸掀开!盛霸「滋」的又一刺枪,纪惜惜口中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又一次被他扑倒在床!她整个神智呆滞了,麻木了,泪流如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怜这位冰清玉洁的怒蛟帮首座夫人,一生被人呵护,尊重,此时却惨遭淩辱!
「真紧啊!」盛霸长出了一口气,他没想到纪惜惜的蜜穴这么紧,他兴奋地来回动了几下,只感觉肉棒被纪惜惜的蜜穴紧紧地裹住,真正佔有这个性感美女的一瞬间盛霸暴虐的本性终於显露出来,他得意地狂笑着,好象一匹脱韁的野马,不停地在纪惜惜修长的胴体上弛骋着;又如乱蝶狂蜂,只向花心去采!那种带着暴虐的欲望完全象头野兽!……他在她那呆滞、麻木、痛苦的娇躯上肆意地发泄着,双手穷凶恶极地搓、捏、揉……大肉棒也重重地撞击着,浑身上下感到了一种兽性发泄的满足……
此时纪惜惜的左脚高高翘起搁在盛霸的肩头上来回晃动,右腿在胸前蜷曲着,丰腴的大腿紧紧贴着高耸的右乳,左边的胸乳则随着盛霸疯狂的抽插象豆腐一样在雪白的酥胸上颤动着。盛霸丑恶的大阳物在纪惜惜的蜜穴里飞快地进出做着活塞运动,阴囊撞击着她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盛霸肉棒向外一抽,粉红的花瓣就被向外翻起,阳物摩擦着娇嫩的蜜穴肉壁发出「咕唧、咕唧」的交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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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交合,本是人生美事,然而此时此际,对於这位怒蛟帮首座夫人来说,无异是一种既痛苦又无法忍受的摧残!纪惜惜在那狂风暴雨的猛烈摧残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禁痛苦、羞涩地泪流不止……她四肢无力,一点也不能挣紮,连舌根也不听使唤,就是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或痛楚,也只得咬紧牙关忍受了。她虽是经历过风雨的少妇了,仍感到下体火辣辣的,只有钻心的痛疼……她麻木了,只有咬紧牙关,任凭那双魔爪在她那柔腻腻的双乳上肆意搓揉,发狂地捏挤,几乎要将她的双乳揉破了;只有任凭那一根又长又粗,硬挺挺的怪物,在她圣洁的桃源秘穴中急攻猛捣,扫庭犁穴!
盛霸抽插几百下后,拔出阳物,抓住纪惜惜一条浑圆丰腴的大腿用力一拧,翻过她丰满的娇躯,强迫她跪趴在床上,盛霸使劲扒开纪惜惜两片雪白丰腴的臀部,从后面把阳物又一次插入她的蜜穴里,盛霸一手抓住纪惜惜淩乱的秀发,使她流满泪水的悄脸高高抬起,露出修长白嫩的脖颈,一手紧紧按住纪惜惜的纤腰,象懒汉推车一样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随着盛霸的前后推动,纪惜惜的两只丰乳也有规律地前后晃动起来,十分诱人。
盛霸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阳物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宫,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觉令盛霸爽快无比。盛霸把的脸紧紧贴在她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双手抓住纪惜惜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坚挺的乳峰用力揉搓着,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纪惜惜雪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和泪水混在一起。她性感的朱唇微张,随着盛霸的抽送口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哼声。
猛地,盛霸身子突然一阵哆嗦,猛吐了一口大气,两腿向下一蹬,大肉棒一阵极为疯狂地猛烈抽射!横扫!……纪惜惜只觉下体内那个怪物一阵乱颤,一股浓浆热液直向自己花心深处喷射而来!一种又腻又粘的噁心感立刻扑上心头,耳边却听到他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美人……我比那浪翻云怎么样?……妈的!怎么说着说着就完了……」说完,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一个劲地狂喘不止……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污辱,身子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可是四肢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只有不停地摇头哭泣,心在不停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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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感到胸口一阵疼痛,原来盛霸又伸出手来,两只粗糙的手疯狂地在她那红色微微发紫的乳蒂上不停地揉捏着……她感到万分羞辱,痛不欲生,然而……她不能死,她是怒蛟帮的首座夫人,她还有心爱她的夫君,她现在只想尽快脱身,报仇雪恨!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盛霸仍泡在她桃花源中的那条死去的肉棍儿又再度还阳,渍渍蠕动起来了……她神色忽变,脸色苍白,泪如雨下,心中绝望地自语道:「夫君……我再见不到你了……」片刻之后,她再一次被盛霸翻过身来,将进攻的武器又对准了花心,肉棒再次长驱直入,
纪惜惜口中发出一阵动人的悲鸣,身体被再次被粗暴地侵犯,纪惜惜顿时感到身体彷佛又一次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旧的疼痛还未消散新疼又至。纪惜惜丰腴的大腿肌肉一阵痉挛,紧绷的足弓证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接着就是盛霸疯狂的急抽猛插!她虽然用尽了全身气力,不停地挣紮,却始终无法脱离他的魔掌,下半身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任凭他挺枪跃马,直捣黄龙!坚硬的肉棒磨擦着她柔嫩的肉壁,纪惜惜光洁白嫩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张悄脸随着盛霸的运动而痛苦的抽搐着。
随着盛霸大起大落地抽插,她只觉天旋地转,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咽声。盛霸每次都把肉棒拉到蜜穴口,再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纪惜惜雪白的臀部上「啪啪」直响,混合着纪惜惜痛苦的呜咽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为了减轻痛楚,纪惜惜努力张开大腿,尽量迎合着盛霸的抽插,渐渐地奸淫变得顺畅起来。
纪惜惜不知道淩辱什么时候结束,盛霸超强的性欲令她心寒,她哪知道,为了今天盛霸已是是许久未沾女色了,此刻期待已久的愿望成为现实自然是要要充分地把压抑已久的性欲发泄出来。
纪惜惜知道这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的,想到自己成为他发泄性欲的工具,从心底涌上一丝悲哀,她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
纪惜惜大脑一阵眩晕,她的心仿佛在流血。这时纪惜惜感觉双乳一阵疼痛,她轻轻地挣开失神的美眸,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盛霸淫笑着的脸,她又被无情地拉回到了现实里。纪惜惜知道淩辱还没有结束,自己已经被蹂躏得麻木的下身依旧插着眼前这个无耻男人肮髒的东西。她哀怨地看了一眼正抓揉着她的胸乳并在她体内不停抽插的盛霸享受的脸,痛苦而又无奈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有些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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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的心碎了,回忆其与浪翻云一起的幸福,心中不由一阵刺痛。她悲哀地预感到,幸福已经永远离她而去了,代替的将是无尽的苦难。一想到这,纪惜惜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她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丈夫正怨恨地看着自己,怒视着正压在自己身上行使着只有他才有资格行使的权利的盛霸。
盛霸发现纪惜惜毫无反应地躺在自己身下,美眸失神呆楞。盛霸冷笑一声,双手抓住她随着自己的抽送而微微颤动的丰乳,肉棒退至蜜穴口,然后用力插下去,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啊……」纪惜惜一声惨叫,下身剧烈的疼痛把她从幻觉中拉了回来。被残忍奸淫得有些麻木的蜜穴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有疼痛,无比的羞耻和屈辱。让纪惜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拼命压抑的悲伤使浑圆的双肩剧烈地耸动起来。
看着痛不欲生的纪惜惜,一种淫虐的快感直沖脑门,抓住她颤动的丰乳,盛霸嘶哑的吼着,身体剧烈挺动着,用粗大的肉棒更加深入的在纪惜惜娇柔的花径里狂猛抽插,彷佛要狠狠的刺穿纪惜惜娇柔的子宫,刺穿她平滑的小腹,刺穿她白嫩的娇躯一般。
花径深处和子宫内传来阵阵痛苦不堪的刺激,让纪惜惜银牙紧咬,玲珑剔透的雪白娇躯好似窒息般的不住的痉挛和哆嗦。可是不论她怎么挣紮哀求,她被紧紧钳住缚住的胴体,却也怎么也躲不开盛霸粗大的肉棒在她嫩穴内报复一般的死命强暴抽插。
盛霸大声的吼着,身体突然痉挛起来,他一下狠狠的蹬着腿用尽全力,牢牢死死的把整支粗大的肉棒全顶入了纪惜惜娇柔湿热的花径,开始了一阵猛烈长久的喷射!然后,他发泄的张开嘴,猛的大口咬向纪惜惜胸前那傲人丰满的白嫩乳肉,一边喷射着,一边狠狠的咬着,死命得就彷佛要把纪惜惜挺立玉滑的雪乳咬破似的!
「啊!!!…求你停下!…啊!!!……不要!!…不行!!……啊啊啊啊!!!…」纪惜惜痛苦而绝望的哀婉娇啼着,可是却丝毫没办法阻止盛霸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紧紧嵌入她白嫩无暇的娇躯中幽密的子宫深处的,像管子一样的猛然阵阵脉动,同时从盛霸身下正痉挛着的硕大睾丸中把运送出一股股浓稠热烫的精液,紧接着这满是种子的精液再从盛霸那卡在纪惜惜子宫内的龟头中激射而出,灌满她幽遽神圣的子宫,从她嫣红肿痛的穴口向往倒灌氾滥……
盛霸正射的畅快之际,头顶忽有黑影袭至,原来是神医瞿秋白持刀往他颈项砍去,盛霸大急猛地用力一推纪惜惜的身体,翻腾闪避开瞿秋白的攻击。依然还在射出的精液喷了纪惜惜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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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并没有追击盛霸,只是立刻从地上把纪惜惜扶起,更将外衣脱下被在她身上。瞿秋白对纪惜惜道:「惜惜,你先站往旁边,让我收拾这淫贼。」
盛霸趁此空隙,已经穿上衣服及取回武器,怒道:「你是谁人?竟敢坏我好事!」
瞿秋白上前从容的道:「本人瞿秋白,你上黄泉之路时,别要忘了。」
盛霸怒极施展猛烈的攻击,可惜他虽然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但比起这魔门元老级的高手,实在是有很大的距离,瞬间已落於下风。
盛霸此时忽从边上的衣物里拿出一支竹筒,向瞿秋白方向打开,暴射出一束金光。
瞿秋白只见眼前金光一闪,正要伸手将它击中,它忽然转往他胯下,随即感到下体剧痛,急忙往下抓去,发现手里是一条金色的蛇,脸色大变,惊呼道:「淫毒金蛇?!」随即运劲一捏接着将它抛掷到一旁。
盛霸见暗算得逞大笑道:「跟本大爷作对,只有死路一……噢……」正得意之际,被瞿秋白重牶击中胸膛,肋骨尽断插入心肺而亡。
瞿秋白杀掉盛霸后,立刻怀内拿出一本书翻阅,只见他停在某一页看了一会,颓然长歎一声后,便连人带书晕倒在地上。
这一切过程全看在纪惜惜的眼里,当瞿秋白倒卧在地上时,她惊慌失措的扑上前悲呼道:「义父,你怎样了?」但无论她怎么摇动瞿秋白的身体,他依旧昏迷不醒。
纪惜惜忽然想起瞿秋白倒下前看过那本书,於是拾起它一看,原来那是一本医书,心中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
纪惜惜焦急地不停的翻阅,终於找到了有关淫毒金蛇的那一篇,只见她脸上忽晴忽暗,最后现出痛苦而坚决的神色,彷佛在心里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纪惜惜来到瞿秋白身旁,轻轻地替他解开腰带,缓缓褪去裤子。
瞿秋白跨下那肉棒终於呈现在纪惜惜的眼前,肉棒龟头上有着由淫毒金蛇留下的四个血洞,纪惜惜满面羞红,心中狂跳,她还没有接触过浪翻云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儿,手都忍不住颤抖,她歎了口气,终於,她用小手握住了瞿秋白那受伤的肉棒。入手有一种灼热感,纪惜惜没想到自己会抓住夫君以外男人的东西,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纪惜惜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已下定决心的纪惜惜平复下心绪,俯下身体,右手握住肉棒的底部,左手两指夹住包皮向下一拉,受伤的大龟头完全露了出来,软绵绵的龟头上面有很多晶莹的黏液。纪惜惜低下头张开樱唇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一下,心里歎了口气纪惜惜开始埋首下去用柔软的嘴唇包住龟头,慢慢整个吞了进去然后开始吸吮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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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香艳的情景,尽在瞿秋白意料之内。原来盛霸身边亦有魔门的内应,表面上是提供毒给盛霸用来对付高手,实际是瞿秋白计画的一部份,淫毒金蛇专门攻击人的性器官,而以他本来的身手亦可以闪避开去,故意被咬是赌纪惜惜的性格。
根据瞿秋白观察所得,他为救她而中毒,纪惜惜虽然是一介女流,义气干云之处,绝对是巾帼不让於鬚眉,必定不惜一切来救他。所以他蓄意让她知道医书上有解毒之法。
经过纪惜惜那小嘴努力下,瞿秋白的伤口吸吮出来的血,渐渐由黑色转变成红色,肉棒不知道是否因为淫毒发作,还是受到纪惜惜樱唇刺激的关系,已经火热坚硬的挺立起来。
看着那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颤一颤地,纪惜惜虽是羞惭愧窘迫不已,但已经下定决心的她不在迟疑,伸出一点点舌尖去舔触龟头正中央的马眼,然后更加大胆的伸出舌头将瞿秋白的大肉棒从龟头下向上舔,再用舌头包住肉棒的圆端,同时舌头开始画圆圈。肉棒也随着震荡一下,纪惜惜开始不停的舔舐涨起的巨大肉棒,同时舌头也开始转向安慰龟头的突边,用嘴唇轻轻夹住龟头,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跟着吐出龟头,上身更向下弯,用舌头舔那吊在肉棒下的肉袋,舌头从肉袋转向肉棒,用舌头舔肉棒的尖端,然后纪惜惜张开桃腮,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香舌在瞿秋白的大龟头上舔弄着,轻扫着男人的敏感处,纪惜惜温柔地舔舐着,先上下活动几下,接着趁势一口便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尖端碰到喉咙的粘膜,纪惜惜感觉到喉咙一阵刺痛,眼睛里不禁冒出泪水,她不由得把肉棒整吐出,纪惜惜深深歎一口气调整一下呼吸,再一次把龟头吞入嘴里,这一次仅把尖端含在嘴里,像用舌头缠绕在龟头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瞿秋白的肉棍。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吸吮着
纪惜惜的嘴很热很湿很软,瞿秋白硬硬的肉棒被她含在嘴里越来越熟练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越来越强烈地从含在她嘴里的下体上腾地涌了上来,几乎让他颤抖起来。瞿秋白在这一连串的刺激下,已经悠然苏醒过来,但为了配合纪惜惜逃避尴尬的心态,只好假装神智不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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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喘息着偷眼看去,只见纪惜惜跪在站在自己身前,她的脸贴在两腿间,把粗长肉棒一下下推进她自己的小嘴。那肉棒被吞得如此之深,龟头都清楚地感觉到了喉咙处的娇软肌肉正一缩一缩的推挤着,灵巧的舌头更是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温热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阴囊,在那对肉球上轻柔的抚摸着,纪惜惜那玲珑有致的惹火胴体和雪白细嫩的肌肤叫人目眩神迷,而她那捧着根大肉棒纵情品箫的淫荡表情,更足以颠倒众生了!瞿秋白情不自禁地连打几个哆嗦,将一股滚热的精液,猛烈地射进了纪惜惜的喉咙深处里,纪惜惜闭紧小嘴,大口大口地吞食喷出的精液,一边小心地为套入到口中的肉棒清理着,吮吸着肉棒、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脸颊轻轻用力,直到将肉棒吮吸乾净,
然后纪惜惜站起来,再一次褪去身上刚穿上的衣物,象牙般洁白的胴体,展现出惹人无尽暇思的曲线玲珑。
原来医书上所述的解毒之法,有别於一般,淫毒金蛇本身具有阴阳二毒,牙囊内的是阳毒,胆囊藏的是阴毒,阴阳二毒互相有吸引和克制作用,所以纪惜惜刚才吞服蛇胆,吮吸阳精是为了得到阴毒,而且还要透过交合,才可以将瞿秋白的阳毒吸取过来,否则她们两人都会中毒身亡。
当纪惜惜集阴阳二毒於一身时,不但毒性尽失,更会令肌肤变得光泽柔滑,唯一的副作用是身体的敏感度增强十倍。
只见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扶持那坚挺的肉棒,带领它进驻人人梦寐以求的桃源洞去,虽然先前已经被盛霸强暴并且喷射了一些精液,但那蜜穴依然不是很湿润,另外加上瞿秋白肉棒颇为硕大,肉棒只是刺进了少许,未能深入腹地。
纪惜惜只好一边握住肉棒上草菇状的龟头,在洞穴口不断的磨擦,一边搓揉自己的胸乳,慢慢地一股清亮的体液夹带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纪惜惜微微红肿的蜜穴花瓣间流了出来。
纪惜惜粉红娇嫩的下体,开始一寸一寸地吞噬那粗壮的肉棒,嫩穴里每处嫩肉都能亲身体验那火烫的美感。终於肉棒完全没入体内,纪惜惜满脸通红,双手按在床上,藉以撑起上身,柳腰轻摆,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下身快感渐生,纤腰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扭动,纪惜惜展开以女上男下的姿态,在瞿秋白的身上驰骋,随着紧凑的活塞运动,快感如汹涌的波涛涌至,令纪惜惜本来紧咬的双唇,不禁轻哼起来:「噢……吔……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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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投入纪惜惜只好把瞿秋白幻想成离开自己已经多时的丈夫——浪翻云,纪惜惜梦呓般轻呼道:「翻云,好好的疼惜我吧!」而且伏下亲吻着瞿秋白的胸部,香舌不断地在两边乳头上打圈,这是她跟浪翻云闺房中最喜爱的玩意。
瞿秋白忽然福至心灵,猛然间泪流满面的喃喃自语道:「若馨,若馨,你终於回来我的身边吗?呜……呜……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纪惜惜误以为瞿秋白把自己当作死去多年的妻子。(瞿秋白曾经多在纪惜惜面前提及过亡妻的名字,令她心认为他是情深义重的人,从而获得纪惜惜敬重和信任「
其实是瞿秋白觉得由纪惜惜做主导不够痛快,所以想出这个办法,希望可以在纪惜惜身上尽展所长。瞿秋白开始施展出魔门独有挑情手段,指尖彷佛产生了电流一样,当经过纪惜惜娇嫩的肌肤时,每每总能引发出纪惜惜身体有如触电般的颤栗,朱唇轻吟着不知是痛苦,又或是兴奋的娇喘声。
瞿秋白在挑起纪惜惜的情欲时,同时亦尽情地品尝纪惜惜那完美无暇的身体,肌肤表面有若婴孩般滑不留手,柔软程度好比棉花,但却带有青春活力的充满弹性。实在令这位一生阅女无数的魔门长老大为叹服纪惜惜。(虽然魔门经常会掳掠一些童男童女,来进行采阳补阴,又或采阴补阳的活动,但想不到纪惜惜的肌肤比起那些才十多岁稚童还要嫩滑。「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纪惜惜胸前那双彷如竹笋的胸乳,好像饥饿的婴儿不断大口大口的吸吮岭上一对透现出粉红嫩白色彩的蓓蕾,瞿秋白的舌头不时轻扫打圈,令它们渐渐坚硬挺立。
纪惜惜不知道是因为把瞿秋白当作浪翻云,还是瞿秋白的挑情手法太高明,纪惜惜竟然不自觉地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头颅迎向自己的胸怀处。瞿秋白的上身活动频繁,但下身亦没有闲着,由於纪惜惜下体紧凑如处子一般。怜香惜玉的瞿秋白,并不急於挥戈攻坚,而是慢慢地利用他浑圆的龟头,不断的洞穴口磨旋轻刺,令蹊穀变得潺水暴发,终使大肉棒轻易的逐步深入。
瞿秋白温柔的举动,使纪惜惜既不感到疼痛,又感到充实的满足,肉棒跟洞穴内的肌肉磨擦接触所产生的快感,令纪惜惜有种飘飘欲仙,如在云端的感觉。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尝试过的经历,心里不禁百感交集,新鲜及刺激,害羞与迷惑充斥满她淩乱的心灵。
纪惜惜抑压中发出的轻吟,令瞿秋白十分鼓舞,於是利用那七寸长的大肉棒,轻重不一的点击纪惜惜的花心,使她娇滴滴的子宫轻颤,而且更泄出了她有生以来第一股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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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可以从纪惜惜身体的反应,感受到她攀登上第一次的高潮,於是暂缓了下身的攻势,并於纪惜惜张开樱唇轻喘之际,藉机亲吻她的檀口,而且更一举卷缠着那软滑的香舌。纪惜惜初时有点抗拒,但随着与瞿秋白接吻,带来一阵温馨的感觉(纪惜惜自小只能在师傅柳三娘身上得到母爱,言而一直缺乏和渴望的父爱,竟然在瞿秋白身上寻获,纪惜惜隐约感到自己有点恋父的情意结「,随着这感觉,令她的香舌由逃避,变成互相交缠,最后更彼此分享对方的唾液。
瞿秋白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不停地在纪惜惜的娇躯上轻抚,再次燃烧起她熊熊的欲焰。瞿秋白察觉到当他的肉棒深入纪惜惜的嫩穴时,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已不知不觉中盘缠於他的腰际。纪惜惜只有两手用力抱住瞿秋白的脊背,弯曲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并且将上身前倾,下颚就俯在瞿秋白的肩头,圆臀被粗大的手掌控制着抬起沉落,嫩穴就套着硬硕的肉棒上下吞吐。
随着这样的节奏,胸乳时而紧黏着瞿秋白的身躯滚动,时而又在瞿秋白的胸膛上挤压成两团软腻的美肉,当娇嫩的蓓蕾滑过男人的皮肤时甚至会有轻微的疼痛,但只是瞬间就被从下体涌现的性感沖荡成了酥酸。
已经适应肉棒填塞的美穴,在臀部被瞿秋白托起的刹那,就会有种像要离弃属於自己身躯某一部份的紧张和失落;很快的,随着香臀的落下,又将肉棒完全套进湿嫩的膣道,饱满的充实感就会从女体最深处一波一波地萌发。纪惜惜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重新主动开始上下套弄。纪惜惜的动作虽然生涩,但在征服的快感和新鲜的刺激作用下,再加上娇美人妻的秘穴宛如处女般的紧凑娇嫩,令瞿秋白连连发出讚歎,并用力挺动下身去回应那绝妙的套弄。
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纪惜惜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在瞿秋白嫺熟的配合下,纪惜惜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口中的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情欲的追求外,哪里还想到其他,只见她双手按在瞿秋白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瞿秋白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纪惜惜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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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纪惜惜这样投入样子,瞿秋白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双手纪惜惜的臀部紧贴着自己的胯部摇晃,肉棒在纪惜惜膣道黏密的包裹里跳动,彷佛要侵佔到女体的每一丝折纹,随着套弄节奏的加剧,香浓的蜜汁从纪惜惜穴孔里源源溢散开来,或顺着茎杆向收缩的阴囊流淌,或沿着花瓣的边缘往股沟滑落,濡润了两人的胯部。
同时瞿秋白胯下更不住的变换角度往上顶,由於插入角度的不同,粗壮的男根与紧凑的嫩穴发生强烈的摩擦。
一种异样的刺激带着雄猛的冲击力从蜜穴深处扩张开来,纪惜惜开始不由自主地加快扭动臀部的速度。潮热的膣道紧套着灼热的肉棒,每次的摩擦都会撩起一片燥热的浪花。
瞿秋白用力握住她纤柔的腰肢进行协助,由性器交合所迸发的官能反应就更加强烈。纪惜惜无意识地甩动长长的黑发,就有汗珠从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滑落。
美若天仙纪惜惜的骑在男人胯间娇喘吁吁地反复起落,两只饱满的胸乳也有节奏感地上下跳动,雪白的臀部撞击到瞿秋白的大腿就会发出异样的声音,纪惜惜的嫩穴遭受着瞿秋白肉棒从下往上的持续顶撞,强劲的冲击力使她很快就向前瘫倒,软绵绵地伏在瞿秋白的胸前。
被香暖柔软的女体完全覆盖着,瞿秋白还在品味玉乳压在胸口的嫩滑,这时候又感觉肉棒被膣道一阵阵地勒紧,於是用力挺起臀部去迎接那奇妙的收缩。
男根的每一次顶入蜜穴,就会有一种饱满的充实感从狭小的穴眼开始,经过幽深的黏膜,蔓延到神秘的花蕊,强大的冲击力好像要将纪惜惜整个身体都穿透一样。
而当龟头从膣道中开始退却,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就挤迫着浓郁的蜜汁,撩刮到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褶纹,就连心脏都彷佛被触碰一样开始颤抖。
「唔……」从鲜艳的樱唇间发出甜美的歎息。
虽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完全是依靠男人单方面的努力在进行交媾的过程,但纪惜惜的浑身都因为媚热,而流淌着悦乐的汗水。
黑中透紫的肉棒完全充塞在流露桃色光泽的胯间,从茎杆的粗大坚硬程度来看,彷佛随时都有将精緻娇嫩的蜜穴撑裂的可能。
每当男根插入膣道,强劲的力道就会将两片已经有点红肿的花瓣也卷带着向穴孔里陷入;而当湿漉漉的肉茎从蜜穴抽出的时候,藏在蜜缝里的黏膜就被硕大的龟头挤迫得向外翻起,并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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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着浓郁气味的淫液从性器交接处向周围慢慢流溢,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装点成沾满露珠的草丛,纪惜惜终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纪惜惜两手死命的抓着瞿秋白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瞿秋白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瞿秋白的肉棒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瞿秋白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瞿秋白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瞿秋白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蜜穴深处,双手捧住纪惜惜粉臀一阵磨转,瞿秋白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再度泄了出来。
瞿秋白这晚令纪惜惜足足登上了三次高潮,当他最后射精之时,子宫传来的劲道和热力,令纪惜惜即时昏了过去。
翌日早上,纪惜惜首先在瞿秋白怀抱中苏醒,当她从他怀内挣脱出来,瞿秋白亦悠然转醒,他扮毫不知情,惊慌失措的道:「惜惜,怎……怎么,会这样的?难……难道,你为了救我……唉……都是我的错!」
纪惜惜闻言脸颊一红,她一边穿上衣物,一边神色如常的道:「义父,你不用自责,若你不是为了救我,亦不会中毒,难度只许你为我牺牲,而做女儿的就不能为你,作出牺牲吗?」瞿秋白听罢,心里不禁暗暗窃喜,一切尽在他计算之内。
纪惜惜穿好衣物后,对瞿秋白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出外买点东西做饭,晚上再回来替你解毒。」说罢便拿着篮子外出了。
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曼妙的身影,逐渐远离,内心却想到未来的整个月,每晚都可以与她交欢,心里就感到兴奋莫名。其实,经过昨晚一役,瞿秋白的淫毒已尽去,老谋深算的他,故意在医书上写着需要一个月,才能解除淫毒,目的是要好好享受纪惜惜的身体。
当瞿秋白正坐在床上,回味着昨夜的激战,忽然,一阵香风飘至,床沿多了个妖艳的美纪惜惜,瞿秋白笑道:「呵呵!我的掌门师妹,怎么大清早便到床上来?」原来此女子正是天命教的教主——单玉茹。
单玉茹风情万种的向瞿秋白一笑道:「师哥,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居然以身试毒!若纪惜惜不肯舍身相救,那你不是要毒发身亡?」
瞿秋白满怀信心的笑道:「不冒大险,怎么能做大事?经过我多月来暗中观察所得,对於她的性情瞭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有绝对的把握,而且就算她不出手,师妹你亦会派人出手相救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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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茹懒慵慵的白了瞿秋白啐道:「谁理你死活?」瞿秋白上前一手抱着单玉茹的纤腰笑道:「不知道昨晚谁人在窗外偷看呢?师妹,你的轻功虽然已是登峰造极,但是你的体香怎能瞒过我的鼻子,怎么样?师兄的床上功夫,还可以吗?」说话的同时,双手已开始替单玉茹脱去身上的衣物。
单玉茹笑骂道:「你这老淫虫,看来如果要甩掉你这傢夥,首先要先割去你的狗鼻!噢……可真会缠人。」口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顺从的任他施为。
不一会,床下地上佈满了淩乱的衣物。
当瞿秋白正解去单玉茹的腰带时,单玉茹轻巧地从他怀内脱出来,只见她背着瞿秋白回首,展现出一个似轻羞,像薄怒的微笑,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态。瞿秋白眼前的单玉茹表演着动人的舞姿,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身上的衣物有如凋谢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下来,动作挑逗得来,不带半点淫亵的意味,反而体现出一种高雅的艺术格调。
瞿秋白笑道:「师妹,想不到你的媚功,又深进了一层,不用身体接触,已经能到达销魂的境界。」
单玉茹媚笑道:「那么,你是否打算只看不做?」
瞿秋白笑道:「呵呵!你可有看过吃素的狼吗?」
说罢,立即压向单玉茹裸体,瞿秋白虽然身材瘦削,但浑身肌肉都是充满爆炸性,此刻,他就彷似一头饿狼般,扑向眼前的美味猎物。单玉茹欲拒还迎的姿态,眉宇之间流露出的媚态和风情,加上她妖艳的胴体,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亦把持不住。瞿秋白即使与单玉茹交合不下百次,可是每次都仍然回味无穷,而最令他爱不释手的,便是她胸前那双有如汤碗一样的玉乳,圆浑得来又充满弹性,而顶尖的那葡萄,小巧细緻好宝石一般,令他像个饥饿的婴儿,疯狂的吸吮。
单玉茹的身体在瞿秋白的侵袭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纤腰彷似水蛇般摆动,湿润的樱唇轻吐着动人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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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果真是调情老手,并不急於攻城掠地,而是主导着这埸欢爱的节奏,轻挑慢燃的撩拨起单玉茹的情欲,单玉茹那双玉紧抓住瞿秋白的虎背,赛雪欺霜的修长美腿更盘踞他的腰际,好比八爪鱼般紧缠绕着他。瞿秋白忽然转移阵地,离开那双动人的肉球,改为向上进攻,先是颈项,跟随是下巴,最后是吻向那诱人的樱唇。随着身体向上身移动,瞿秋白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已经抵达桃源洞口了,他并没有长驱直进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鹅蛋状的龟头,在穴口不断的磨旋。此举令单玉茹诱人的娇躯,不安的左摇右摆,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师哥……别……啊啊……要磨……啊呀…难……难过………呀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四肢把瞿秋白缠得更紧。
经过一轮的磨旋,单玉茹的洞穴,显得湿滑无比,瞿秋白感到是适当的时候,於是不慌不忙的把肉棒一寸寸地挺进,龟头渐渐地抵进了她的子宫颈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俩,使得单玉茹的身体兴奋得颤栗起来。
单玉茹因身体不断受到冲击,只好开求饶道:「噢……噢……好……啊……师哥……饶……饶……了……玉茹…………吧……啊……啊啊……啊……快……快……给我…………啊……啊啊……噢……好……动……啊……啊啊……」
单玉茹的叫床声给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终於停止了磨旋的动作,改为大肆挺拔,随着两人性器快速抽插,加上爱液四溢的关系,产生了「唧唧」的声音,与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出淫媚的乐章子宫。
跟随两人剧烈的动作,令到床上被浪翻腾,瞿秋白更将单玉茹的双腿挂上自己的肩膀,并且把它们压向她的胸部,加强插入的深度。由於花心受到多次的冲击,单玉茹的子宫开始收缩,令瞿秋白的肉棒受到挤压下,变得更澎涨。单玉茹可以清楚感觉到,蜜穴里每寸肌肉都充斥了交合带来的快感,终於从子宫内喷射一股阴精。
「呀……噢……噢……顶……啊啊……啊……到…了……呀啊……呀……呀……丢……呀……丢了……啊啊……啊……」瞿秋白听到单玉茹的娇吟,加上受到子宫壁的挤压及阴精的沖刷,只感到腰际一紧,浓浓的阳精悉数强劲地射进单玉茹的子宫深处。
经过两个时辰激烈交合,感受了几次高潮后,二人终於平静下来。单玉茹有如温驯的小猫,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边在他胸部划圈,一边嗲声嗲气问:「师哥,我跟纪惜惜,你认为那个比较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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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毫不犹豫的道:「嘿嘿!当然是师妹你稍胜一筹啊!」尽管内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这掌门师妹,实际上她们是不相伯仲。论姿色,虽然单玉茹已经是绝色美女,但纪惜惜更是绝色中的绝色,单玉茹却胜在媚术高超,把女性的风情发挥到极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们难分轾轩。可是他发现纪惜惜天生媚骨,只不过身心都未曾好好的开发,如果爆发出来,相信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臣服於她脚下。
接下来一个月的晚上,纪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处替他解毒,每次她都会带同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对饮,希望借着酒精麻醉自己对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减低解毒时双方尴尬的气氛。瞿秋白亦把握到纪惜惜的心情,配合地扮作酒醉将纪惜惜当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做爱,以减轻罪恶感。
与此同时,瞿秋白暗中察觉到纪惜惜的身体敏感度大增,知道淫毒金蛇已经发挥作用(之前瞿秋白用的媚药,只能起短暂的效果,药力过后,便回复正常,而这淫毒却是永久性改变体质「,於是更尽用魔门秘技,希望令她从中得到强烈的快感,沈溺於性欲之中。
夜夜春宵的日子过的很快,一晃就到了最后一天,夜里纪惜惜如前些天一样带着清溪流泉来到瞿秋白住处。
也许是因为今天是最后一天,在一种纪惜惜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下,今日纪惜惜特意打扮了一翻,头上梳的是当下最流行的银丝凤髻,映衬着她如春山的眉,若秋水的眼,一颦一笑之间既给人少女般的清丽明媚、玉洁冰清,同时又有成熟贵妇特有的雍容典雅、端庄高贵的气质,丰挺的秀鼻下是一张充满诱人光泽的红艳性感的丰唇小嘴,微翘的嘴角挂着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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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淡的迷人笑容,丰满婀娜的身上身上是一袭略为透明的粉红色轻衫,配上里面的桃红葱绿的肚兜,份外有一种异样的妖媚和挑逗性。而她的纤腰今日则是用一条丝绢紧紧束着,使她那饱满的胸脯更是被勾勒得鼓胀欲裂。罗衣半解,露出里面那如凝脂般的一抹酥胸和她里面那桃红葱绿的肚兜,鼓鼓的胸脯将亵衣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胸乳完美的弧线,仿佛只要轻轻将衣襟拉开,那双颤巍巍的玉乳就会破衣蹦出,让人不忍将目光从上面移开,下身同样是一件配套的粉红色长裙,在并拢的玉腿和小腹之间,微微凹陷形成倒三角,隐约露出主人裙底的春光,令人产生无尽的遐思,裙子在高高翘起的丰臀收得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裙子后面在膝盖部位有一条小口,两条白玉般的美腿从撩起的裙底暗泻春光,顾盼间风情万种,举手投足无不尽显出她诱人的成熟丰韵。就像熟透待人採摘的葡萄,娇嫩欲滴,浑身上下有股美艳高贵的风情,美景入目的瞿秋白不由得就会生出狠狠把她压在身下的绮念。
纪惜惜取出杯子正欲象往日一样与瞿秋白对饮,这时瞿秋白按住她的素手道「惜惜,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们不喝酒好吗?」同时瞿秋白一眨不眨盯着眼前的美女,纪惜惜一怔,玉脸上满是羞愧的神情,她美丽的杏眼一动不动的看着瞿秋白,此时,她的红腮如霞,眼波中荡漾着无边春色,且一只手被还瞿秋白轻抚着……
瞿秋白走到了纪惜惜的身前,将颤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纪惜惜如受到电击般的全身一阵颤抖,低声道:「义父,不……不要这样……」
瞿秋白此时哪还管要不要这样那样?双手从两边慢慢伸过去环抱住纪惜惜那丰腴的腰身,在她耳边道:「惜惜,你知道吗!义父对不起你,其实那蛇毒并不是每次都要是你的,可是义父我想要你,现在这是最后一次了……」然后猛地将纪惜惜抱入怀中。立时,两人紧紧地挤在了一起,瞿秋白的全身,更是紧紧地贴在了纪惜惜丰满而又充满弹力的身体上。
纪惜惜嘤咛了一声,整个瘫软在瞿秋白的怀里,双颊通红,两眼水汪汪的,呢喃道:「义父,…哦,义父…不要…」
瞿秋白急促地喘着气,道:「惜惜,就这最后一次了…」拼命地挤压着纪惜惜,一边在她的脖子上和耳珠上狂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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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在瞿秋白的挤压下,只是张着小口不停地娇喘着,俏脸上晕红一片,柔软的身子更是象蛇一样的在瞿秋白怀里扭动着。而瞿秋白此时也是兴奋莫名,下体坚硬如铁,而他硬挺的阳具紧紧地顶在纪惜惜那柔软的下体上,感觉那边已是一片潮热。每当瞿秋白磨一下时,纪惜惜就禁不住地发出了一阵腻人的呻吟声。她的身子越来越火热,已然是春情荡漾。
瞿秋白略微离开纪惜惜的身体,凝视着纪惜惜那迷离的目眸,低沉地道:「惜惜,你知道我想你多么苦吗?我要你,我现在就要干你!」说得纪惜惜更是娇吟一声,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羞赧无边地不敢看瞿秋白的眼睛。
瞿秋白的双手又慢慢地伸向了他早就一直朝思暮想着的纪惜惜那饱满高耸,有如熟透了果实般的双乳,一边看着纪惜惜的眼睛,纪惜惜没有抗拒,只是满脸红晕,紧紧咬着下唇,看着瞿秋白的双手落在她那饱满沉甸的双乳上。
「啊,义父…」
当瞿秋白的手隔着衣裳,大力地揉搓起纪惜惜那丰满的胸部时,纪惜惜不由发出一阵阵腻人的娇吟,全身更是瘫软无力,瞿秋白每一次的抚摸,都带给纪惜惜一阵战栗,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抖个不停。她勉强靠在身后的墙上,两目水汪汪地看着瞿秋白的眼睛,和他那在自己双乳中肆虐的双掌,眼中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真是绝品啊。」瞿秋白喘着气,不住地在纪惜惜的胸乳上使劲揉捏着,感觉双乳温润柔软,软中带硬,握在手上,是无比的舒服…
瞿秋白爱不释手地揉搓了一阵,而纪惜惜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大胆而火辣,她的火热的娇躯难耐地在瞿秋白身上扭动着,不住地娇喘着,看来出来,她已是春情难禁。
而瞿秋白此时也是欲火熊熊燃烧着,下体硬如铁棒,心急火撩,越来越忍受不住,伸手便要去解纪惜惜的衣裳,纪惜惜一惊,双颊红如火烧,紧紧地抓住瞿秋白的手,道:「不要…」
瞿秋白此时哪还会放手,在纪惜惜耳边道:「惜惜,就这一次,以后不会再有了……」
听闻瞿秋白此言纪惜惜踌躇了半天,尽管内心有个声音在响,不要,千万不要在他面前脱衣服,脑海里却驰想着云雨缠绵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终於还是忍耐不住身体炽热的欲望,缓缓把手松开,瞿秋白大喜之下,将手伸向纪惜惜的衣襟开始为这千柔百顺的美女佳人宽衣解带了……
首先是脱去了上衣,恍恍惚惚中,当那桃红色的肚兜从纪惜惜的身上脱离时,纪惜惜感到胸口一凉,她那对在胸前高高耸立,一直饱满得似要裂衣而出的丰乳便解脱了束缚,弹跳着怒耸而出。那胸乳沉甸甸的,骄傲地挺立在瞿秋白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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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胸乳,在烛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光泽。晶莹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骄傲的向前耸立着,丝毫也没有松弛下垂。瞿秋白屏住呼吸,一伸手顿时那还在弹跳着的雪白双乳就落入了瞿秋白的掌握中。两手捧起了纪惜惜的胸乳一点一点地享受着纪惜惜乳上嫩滑的触感,瞿秋白在时机的把握上头,也可说是恰到好处,他抚摩着纪惜惜的胸乳轻轻的摇晃着,彷佛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仔细的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纪惜惜的胸乳摸起来感觉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随着瞿秋白的手不停的动作,纪惜惜不由得心跳加速,迷醉在男女之间那动人的情境里头,迷茫之间纪惜惜只觉自己的胸前愈来愈涨、愈来愈热,一对香峰似已被瞿秋白弄的愈来愈挺、愈来愈大,扭动间磨在瞿秋白指掌上的感觉更为醉人,纪惜惜的欲火也愈来愈盛,待得瞿秋白的手攀上峰顶,将纪惜惜乳上的两朵红蕾肆意把玩的当儿,那强烈的刺激,令纪惜惜不由得失声娇吟。
见瞿秋白也不答话,只是双手更加了点劲,弄的纪惜惜的娇吟声高了起来,随即是一阵时轻时重,时而若有似无、时而威猛强悍的撩动,搞的纪惜惜真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双手似有着魔法傍身,令她的一双美峰愈被揉弄变形愈是情热如火,当他放轻时令她想要他加重手法,当他加重时又使纪惜惜渴求着被他轻轻抚爱的滋味。随着瞿秋白的双手时重时轻的揉捏动作,纪惜惜的呻吟时而高昂、时而低回,每声每句都带着难以想像的迷乱荡漾,让欲火在她体内冲撞难休,愈烧愈热。
给瞿秋白一双魔手在胸前肆意玩弄,纪惜惜体内的火终於烧化了她,烧的纪惜惜再难承受,她娇躯轻挣,伸手身上的下裙脱去。
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小蛮腰、高翘的美臀和修长雪白的大腿形成美妙的女体曲线。除了一条粉红色的贴身小内裤,她的玲珑玉体已几乎一丝不挂。只见她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洁白光晕,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莲。当纪惜惜最终褪下内裤时,瞿秋白好不容易才压住想马上扑上去的冲动。
在瞿秋白的凝神注视下,纪惜惜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风情万千的双眼含羞半闭,又美又长的睫毛轻颤,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在烛光的辉映下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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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白娇嫩的香肩下高耸丰盈的美乳颤巍巍地晃动着,胸乳顶端的樱红乳首已有些发硬。在她的纤腰和柔美小腹之下的倒三角型芳草地带,更是春色无边令人向往。
纪惜惜羞涩地紧闭双腿还用手遮掩下体,使得瞿秋白无法看清她的隐秘私处。瞿秋白温和地微笑着,忽然伸出有力的臂膀将这位年轻美貌的绝色娇娃抱入怀中,不由分说地强吻住她的芳唇。
纪惜惜羞红着脸象徵性地挣紮了几下,终於,她的反抗停止了,一双美目含羞紧合,艳丽娇美的裸身随着他的高超爱抚一阵阵颤抖。
瞿秋白见时机差不多了,抱起纪惜惜的裸身走进卧室。他把纪惜惜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在床边脱掉了他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与年龄不符的强健体魄,胯下异常粗长的巨根高傲地直指夜空。然后,瞿秋白将自己的巨根侵略性十足地在纪惜惜面前上下抖动着,前端粗圆的龟头更直点纪惜惜的红唇
纪惜惜立刻明白了瞿秋白的要求。她羞涩着伸出伸出左手捧住瞿秋白的睾丸,右手五指先轻轻握住龟头下方的柱身,然后用指尖拨弄起龟头上的马眼,仿佛一阵电流般的力量注入其中,瞿秋白那根已经涨得比平时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手抚弄下变得更加粗长,龟头则涨得像个乌紫色的大蘑菇头。纪惜惜的纤纤玉手上下游移、开始时紧时松地套弄起来,时而把捏阴囊,时而按住马眼。还不时地捧起睾丸轻揉挤压,一双白嫩的小手搓弄着巨大肉棒的粗长茎身一会之后,纪惜惜张开小嘴轻轻地用舌尖舔起巨根。经过瞿秋白一月的调教,纪惜惜的口技、手技等性技巧在短时间内大大提高。不过,替男人吹箫,仍让她感到羞涩。
虽然感到羞涩,纪惜惜还是尽心投入到这场淫戏中去手中加强搓弄肉棒的力道。香舌从睾丸底部舔吸到龟头马眼,她温润灵活的舌尖舔遍了龟头,连龟头肉崚下那圈凹槽都细细的舔了又舔,还轻巧地咬住龟头顶端把舌尖探进马眼,然后纪惜惜开始象前些时日一样张开娇唇含住粗圆的大龟头用舌头来回舔弄棱角、吸吮马眼。她的舌尖和小手不断带给瞿秋白极度的快乐。瞿秋白很满意纪惜惜技巧的进步,一边享受一边进一步指导起来。他让眼前这位全裸的美人把他的龟头整个含进口中,然后头部来回做绕圈运动,使香舌包裹住龟头全方位翻转。
这种饶圈口交的窍门是能让龟头的各个部位都得到刺激,做了一阵后,瞿秋白指导纪惜惜从上方向下含入肉棒。
含入差不多一半不到,纪惜惜便觉得凶器般的肉棒挺入她深喉顶端,再也难以吞入。她只能保持着这个深度徐徐地退出来,轻柔地转动修长的脖子继续饶圈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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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阵阵湿润的响声传出,纪惜惜的技巧还有待长进,但瞿秋白已感到很是享受。此刻,按照瞿秋白传授的技巧,纪惜惜用小嘴含住瞿秋白的赤黑色巨根最前端部分,香舌卷住粗圆的龟头「噗哧!噗哧!」地用力吮吸,来回扭头增强刺激感,双手则搓弄着粗长的肉棒和硕大的阴囊。
同时,纪惜惜时不时吐出龟头,舌尖舔住粗壮的茎身「啪哧!啪哧!」地上下吹萧,并轻舔着龟头棱角的最外缘。然后,她再次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入吸吮,一吐一含地反复刺激着瞿秋白的雄根。她的动作逐渐加快,让瞿秋白很是享受。他胯下的巨根开始轻微抽搐,纪惜惜连忙更加努力地吮吸龟头、搓弄肉棒、揉压阴囊,小嘴和双手并用地竭力侍奉,准备迎接他的强烈发射!
以瞿秋白的耐力,纪惜惜现在的口技还不足以使他那么快射精。不过为嘉奖她的努力,瞿秋白还是伸手抱住她的脸庞,挺起巨根深深插入她的娇唇小口中猛颤了几下,龟头马眼一开,长久而强烈地喷出滚烫的男精!
瞿秋白的射精量惊人,纪惜惜的小嘴根本吃不下那么多精液,大量的白浊色浓液从她的唇角边漏出。巨根拔出后余势未止,「啪!啪!」几声,没射完的热精喷溅在她清雅的俏脸上。
瞿秋白温柔地帮纪惜惜擦拭掉脸上的精液,接着将她平放在床上,一边含住她胸前的樱色乳头吮吸起来、一边张开仿佛带有魔力般的大手爱抚她的胸乳和下体。口中充满成熟男子精液滋味的纪惜惜面如红霞,饱满高挺的美乳顶端的乳首被吸得充血翘耸,乳首周围的一圈乳晕也涨得紫红,下体黑亮纤细的芳草地带已湿润成一片,花唇微开流淌出一股股小溪般的爱液。
「不、不要再弄了……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纪惜惜情不自禁地激烈娇喘着,全身酥麻痉挛颤抖,脑海除了性欲外几乎一片空白。瞿秋白加紧挑逗爱抚,并将刚在纪惜惜口中射过一次精的粗大肉棒压在她柔软雪白的小腹上。纪惜惜又羞又惊地发现,这根粗壮的肉棒在射精后丝毫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硬火烫!
纪惜惜的身体却很敏感。造成这种问题的原因,除了她先天的体质,更因为淫毒金蛇已经发挥作用。如今她的身体一旦发起情来就像火山爆发般难以压抑。
眼下,纪惜惜的身体就处於情欲爆发的状态,她明白刚才的口交既无法满足瞿秋白也无法满足她自己的性欲。见此情景,瞿秋白不使时机地将胯下巨根的龟头部分贴近她的下体,分开茂密的草丛顶住小穴的入口来回摩擦,还用手指轻轻捏住娇嫩的阴蒂揉搓玩弄,并挑逗道:「舒服吗?惜惜。我要进来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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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如焚的纪惜惜只觉得强烈的空虚感和酥痒感已经遍佈全身,渴望和强壮的男人交媾的女性本能使她再也无法忍受,秀美的脸蛋被熊熊的欲火和堕落的羞耻烧得通红,含羞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瞿秋白心中得意的笑了,伸手缓缓分开纪惜惜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纪惜惜没有抗拒,但紧张地闭上双眼,等待着第一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的时刻。瞿秋白低声说了句「放松点,我来了!」之后,一手搂住纪惜惜纤细的小蛮腰,一手抱起她翘美浑圆的雪臀,圆大龟头沾满小穴口流出的爱液慢慢侵入,坚挺如钢棍的巨根一寸寸地顶进少妻嫩穴中。
虽已为人妻,但纪惜惜的身体仍娇美得像未婚少女,小穴也如同处女般新鲜紧窄。瞿秋白的巨根插入得并不顺利,每进一寸都感到被穴内的肉壁紧紧箍住,但同时又感到像被无数只蚂蚁细咬的强烈刺激。瞿秋白立刻明白,纪惜惜的小穴不但宛如处女般新鲜,而且还是不折不扣的名器!换成普通男人,刚一插入恐怕就忍不住早泻了。
瞿秋白深吸一口气,胯下巨根在插进三分之一后猛地发起突击,几乎尽根插入一下顶入女体最深处!虽然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人,但纪惜惜还是又一次越过了最后一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
她浑身猛颤小嘴大开、香舌吐出羞涩娇呼:「插、插进来了!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夫君,对不起…………」
床上,纪惜惜再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她宛如处子般的少妻嫩穴。娇丽清雅的纪惜惜在自己的善良和巧妙诱惑下,又一次越过最后一线。她心中仍深爱着夫君,而且是为了救瞿秋白,但还是红杏出墙了。
随着瞿秋白的胯下巨根从缓缓插入一下变成迅猛突击,纪惜惜的心中既因为红杏出墙而感到羞愧内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着更加激烈疯狂的欢爱刺激。一丝不挂的她胸前美乳激晃,紧紧箍住粗长阳具的蜜穴内壁剧烈蠕动,紧迫火热的快感流遍全身每个细胞!淫水飞溅声和男女性器交合声响在一起,大量腻滑甜美的爱液随着每一下猛烈的抽插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床单濡湿了一大片!畅快欢爱,使她双手抱住后脑大声娇呼:
「啊!唔……你插得太深了、太猛了……再、再这么下去……我会、会发疯的!」
纪惜惜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兴奋,一方面是她身体变的饥渴敏感、另一方面是瞿秋白的性技实在太强。玩过不知多少美女的瞿秋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交媾中,他几乎尽根插入少妻嫩穴中的赤黑色巨根抽送得很有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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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抽插,瞿秋白先是缓慢而有力地从纪惜惜的蜜穴中抽出茎身,只留下龟头部分套在蜜穴口。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动作很慢,刻意使粗长的阳具茎身慢慢地与纪惜惜蜜穴内壁的敏感嫩肉紧密摩擦,令这美娇娘娇啼连连。
而当瞿秋白把大部分阳具抽出后,难言的空虚感使得纪惜惜饥渴难耐地张大修长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充满弹性的雪臀、美目含羞紧闭地扭动纤细的腰肢、强忍羞耻地呼唤着他用坚挺粗壮的雄根再次填满她寂寞空虚的骚痒小穴。
每到此刻,瞿秋白便再次将胯下粗长的赤黑色大肉棒一下子迅猛插入!火烫的阳具迅速胀满纪惜惜的蜜穴花径,雄壮的龟头重重撞击着她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口,让她仿佛久旱逢甘雨般舒爽得浑身激颤、情不自禁地发出大声吟叫!
红杏出墙的纪惜惜欲仙欲死,与她做爱的瞿秋白是销魂蚀骨。他清晰地感到在纪惜惜的嫩穴中插进抽出时的极度快感。这位极上娇娃不单丽质天生、清雅脱俗,小穴也新鲜如处子,而且还是极品名器。
不过,瞿秋白在享受得销魂蚀骨的同时,对於浪翻云能娶到纪惜惜这般美女为妻,瞿秋白感到一阵的嫉妒。
这让瞿秋白更想将纪惜惜调教成青楼淫女那样,要使纪惜惜身心都成为男人的爱奴。
想着这些事,瞿秋白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胯下巨根的抽插节奏,赤黑色大肉棒出入粉嫩小穴的剧烈动作撞得纪惜惜的柔滑小腹都「啪!啪!」直响,仿佛他的巨根已经插破纪惜惜的子宫捅进了她的肚子。纪惜惜的一双修长玉腿随着他的每一下狂抽猛插而拼命甩动,肉体和心灵都陶醉在交媾狂欢中。迷失在情欲中的纪惜惜忘记了现在和她做爱的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竟然一边呼唤着浪翻云的名字、一边狂热地与瞿秋白如胶似漆地纵情交媾!
对此,瞿秋白的心中难免有些不快,但熟悉女性心理的他能够理解纪惜惜现在的反应。他深知自己目前还无法取代浪翻云在纪惜惜心中的位置,要完全征服这样的极上美女,需要更多的耐心诱导和快乐刺激。所以,瞿秋白忘掉不快,更卖力地加大抽插动作,还用双手按住纪惜惜胸前激荡的美乳来回爱抚加强刺激。
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电击般使得纪惜惜的美目中闪烁起醉人的狂热情焰,乌黑亮丽的长发在她脑后披散飘荡,渗出香汗的冰肌雪肤蒙上了一层发情的晕红,她已快抵达男欢女爱的极乐高潮。瞿秋白乘势追击地将胯下巨根完全插入她的粉嫩小穴中,不再大出大入,改为专攻子宫口的小幅度加速插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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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长的阳具把纪惜惜紧窄的蜜穴每一分空间都塞满,硕大的龟头紧顶小穴最深处的花心一下接着一下冲刺!体内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刺激,纪惜惜忍不住发出一声绝叫,修长的美腿盘住瞿秋白的腰后,纤秀的玉臂紧搂住他的肩膀,玲珑白皙的娇躯依偎在这中年美男子的强健怀抱里,下体小穴深处的子宫内则猛地射出一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她,终於迎来多日独守空房后的真正高潮!
瞿秋白只感到高潮中的纪惜惜小穴内的蜜穴内壁嫩肉比之前更加收缩,也更加滚烫。随着那股阴精喷在他直顶花心的龟头上,他闷吼了一声抖动着下身也喷发了,大量灼热的阳精浇烫着纪惜惜的子宫口!
「好烫,好多!」,火烫的阳精在最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使得纪惜惜又在绝叫中潮喷了。
高潮过后,拔出巨根的瞿秋白抱住纪惜惜一起沉浸在余韵中,他胯下的巨根仍坚挺如初,代表着今晚的不伦交媾还远远没有结束。
经历了红杏出墙的高潮,被瞿秋白人抱在怀中的纪惜惜沉浸在疲软酸酥的余韵里。年轻美貌的少妻娇唇小嘴发出连连低喘,纵情交媾后的女体香汗淋漓,乌黑光泽的秀发淩乱不堪。她秀丽高雅的脸上则红晕如火,一半是因为高潮的余韵未了、另一半则是因为感到羞愧后悔。
最后一日的逆伦交媾和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的金蛇淫毒让纪惜惜实在是寂寞难忍,再加上瞿秋白的巧妙诱惑和高超性技,使她在今晚爆发出强烈的欲望,与平时判若两人般忘情地投入到这场不伦交媾中。但当激烈的交合过后,她开始恢复理智,发热的头脑也随之清醒,心中不由产生羞耻愧疚的后悔之情──她竟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虽然是为了救人,但她终究是在双方清醒时红杏出墙了。一向守身如玉的她今晚却意乱情迷地的自己踏出了这一步。感到自己背叛了心爱的丈夫,被瞿秋白抱在怀中的纪惜惜双颊潮红、羞愧难当,眼眶中不禁悄悄滚动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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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的微妙神情被瞿秋白尽收眼底,他知道她此刻正在内疚羞愧,如果不及早安抚劝慰,今后很难继续拓展暧昧关系。他伸出手在她滑如羊脂般的冰肌雪肤上轻柔抚摸,搂紧她的娇柔裸身,望着她的美目轻柔说道:「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浪首座,那大可不必,一切都是我的错。放心吧,他不会知道我们的事──不,应该说他知道了也不能责怪你的,谁叫他没保护好你呢?」瞿秋白的话使得纪惜惜心中一动,虽仍娇羞内疚,却又像得到免罪符那般有些轻松解脱。的确,浪翻云是很爱她,但他没能在自己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他又怎能指责他的妻子红杏出墙?瞿秋白现在的巧言挑拨很有效,使她羞愧内疚的心情顿时消退不少或者这仅仅只是纪惜惜需要一个藉口。
见纪惜惜心中已开始动摇,瞿秋白不失时机地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爱抚起来。在他强壮的怀抱中,纪惜惜充分感受到他身上的成熟男性气息,羞涩地挣紮了几下后便任由他为所欲为。这些日子里,瞿秋白对她的照顾使她对这个男人有着父亲般的孺慕之情,今晚他更使她在饥渴多日后获得销魂高潮。对这样的男人,她实在无法抗拒。
在瞿秋白一双魔手的抚弄挑逗下,纪惜惜只感到全身上下再次骚痒难忍,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肉体又燃起淫火。瞿秋白这次着重爱抚她胸前浑然天成的美乳,一边捏揉玉乳、一边将头埋入两个高耸饱满的玉峰中来回吮吸乳首。
对於女性,玉乳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有着一对傲人巨乳的纪惜惜更是如此,瞿秋白很喜爱纪惜惜这对既丰满又敏感的美乳,吮吸捏揉了一阵后,他起身站在床上挺起胯下巨根,然后示意纪惜惜跪在自己面前。
以为瞿秋白还想再来一次口交的按照瞿秋白的示意跪坐起来,然后惜一口含住瞿秋白的肉棒,用湿湿的绵舌在龟头上卷舔。瞿秋白用双手握住纪惜惜的娇脸,将那肉棒蜿蜒蛇进,挤入她的喉咙深处,纪惜惜轻拢牙齿,只觉腻滑如脂,温热如炉,紧紧包就,在她口中抽插一阵后瞿秋白拔出肉棒,龟头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肉棒在她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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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羞涩地闭上眼,玉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肉棒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沟,很快玉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龟头蹂躏蓓蕾的情景,瞿秋白将她的乳头顶在龟头沟部,瞿秋白能感受到乳头勃起的感觉,龟棂在她乳头上来回摩擦,美丽的乳头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瞿秋白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瞿秋白用肉棒快速来回抽打她的乳头,纪惜惜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瞿秋白停止了抽打,将龟头顶在她的乳沟上用力下压,瞿秋白放弃了对她乳头的征服,瞿秋白将肉棒放在她深深的乳沟里,
原来瞿秋白想要纪惜惜用那两个高耸饱满的玉峰进行乳交。
纪惜惜羞涩无比,她过去从来没想过男女间还有这种交媾的方式,要用她引以为豪的天然美乳侍奉的男人,这让她实在害羞。
面带羞红的纪惜惜按照瞿秋白的现场指导,更高地挺起了她的玉峰,迎合着瞿秋白的挤压,同时乖巧的用双手捧起迷人的美乳夹紧他的胯下巨根,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起来。满意地看着龟头从纪惜惜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瞿秋白这根今晚已经射过两次精的肉棒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反而在雪白丰满的双乳之间膨胀得更粗更大。纪惜惜能明显感受到瞿秋白肉棒的火热,随着两个大奶子的不断挤压,巨根顶端的粗圆龟头抖动着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息,使纪惜惜的脸蛋如发烧般滚烫,小嘴张开发出「啊……啊……」的春情娇喘。
用玉乳做爱不同於其他交媾方式,对女方的胸乳大小有一定要求,太小的奶子难以夹住阳具。尤其像瞿秋白胯下这种粗长过人的阳具,普通的胸乳很难夹紧。而纪惜惜浑然天成的美乳则能够毫不困难地夹住这样的巨根进行水乳交融的激情乳交,虽然她的技术还不熟练,但天生的巨乳优势使她很快上手。同时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轻易就给男人极大的享受。
见纪惜惜掌握了乳交的基本要领,瞿秋白开始进一步教导,教她不单用乳沟夹住阳具套弄,还用玉乳外侧摩擦肉棒、用乳首挑逗龟头。另外,由於不像交合时有蜜穴分泌的爱液润滑,乳交时需要加点润滑剂,否则容易擦伤皮肤。瞿秋白让纪惜惜张开小嘴吐出香舌不时的舔吸龟头增强刺激。,
这些技巧,其实就是青楼女子的床上功夫。瞿秋白实际上正在对纪惜惜进行潜移默化的调教,在不知不觉中逐步开发她的肉体。瞿秋白相信随着肉体的不断开发,纪惜惜的性欲会不断增强,配合心理攻势,她的身心最终会完全属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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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当然不知道这些,她此刻只觉得自己饱满丰盈的美乳夹住的仿佛是根烧红的粗长钢棍,烫得她春心荡漾娇喘不停。这时瞿秋白不再单纯被动的享受,他开始主动抽动起来
瞿秋白开始有慢而快地抽插,只感到肉棒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
瞿秋白开始一边抽插一边摆动肉棒,撞击两边的美乳,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淫糜之极。一对娇艳绝伦的乳头如风中红梅,挺立在高耸的峰巅之上,左右摇荡,柔媚怯怯,娇羞无限,红晕流转,说不出的媚惑诱人。
纪惜惜刺激得娇声迭起,两座玉峰高高挺起,随着急促的呼吸汹涌起伏。纪惜惜红霞扑面,喉咙深处不自觉地挤出阵阵呻吟,娇啼之声大作。饱满挺拔的双峰瑟瑟发抖,迎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如迎接一场史无前例的雪崩。
肉棒撞击的玉乳的啪啪声,渐渐稠密,风狂雨骤。
瞿秋白的肉棒如一股滚烫灼热的洪流,如一股四处奔腾的岩浆,穿越了她辽阔的原野,炙烤着她冰雪般的肌肤,融化掉她羞涩的矜持,她的血液在那一次次的撞击中滚烫,沸腾,燃烧,口中的呻吟和呼叫渐渐嘹亮,汗水四处飞扬,高高地挺起上身,双手握紧自己胸前的两座玉峰,心中呐喊,让这股滔天洪浪奔流得更急迫些吧,让这场暴风雪来得更凶猛些吧。
血红的棒头不住从山道尽头展露出来,山沟很深很窄,溪流边密佈的苔藓和藻类让山岩显得异常光滑,阳根抽打急如暴雨,两人的呼吸越来越迷乱,火热的熔岩在沟壑间呼啸奔泻,穿梭往来。
瞿秋白闭上眼睛,只觉自己的灵魂离身体越来越远,渐渐飞上九霄云外,突然,瞿秋白发出一声低吼,让她用最大力气夹紧玉乳。紧接着,夹在双乳间的巨根猛颤几下从顶端龟头像喷泉般喷洒出灼热的精液!当巨根抽离后,大量热呼呼的白浊粘液垂流在纪惜惜的双乳之间,缓慢地流向她的下腹。被热精喷洒在胸间的纪惜惜感到全身一电,下体酥麻地从颤抖的花瓣穴口涌出阵阵爱液,在羞涩的乳交中再次迎来性高潮。
羞涩的乳交使纪惜惜再次迎来高潮,却不足以平息她的春情,相反体内的欲火愈加的熊熊燃烧起来。这一刻,她上身乳沟流淌着黏稠的白浊精液,下身私处缓缓涌出甘甜的淫水爱液,秀美高雅的俏脸娇羞潮红,细滑玉嫩的雪肤也再次蒙上发情的红晕。她心中真是又羞又疑,心想一向守身如玉的自己怎么今晚会如此放纵,难道自己平时的欲求郁积过多?还是自己的本性中隐藏着渴求情欲性乐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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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瞿秋白的心中比较明白。纪惜惜今晚有如此激情的反应,一方面是他巧妙的挑逗和高超的性技。不过,还有另一方面淫毒金蛇已经发挥作用在悄悄改变着纪惜惜的身体。
老实说,纪惜惜今晚的表现让瞿秋白有些喜出望外、也有些嫉妒羡慕。他喜出望外的是纪惜惜既是一位冰清玉洁的玉女,也是一位一旦动情后激情如火的欲女,这种女性不容易被征服,但真正得到她身心的男人可以享受无边艳福。他嫉妒羡慕的是纪惜惜的夫君浪翻云竟然能娶到这么一位才色皆备的极品娇娃,而且还得到了这位佳人的深情爱意,即使红杏出墙了也对其念念不忘。
今晚已射精三次却依然没有满足的瞿秋白抚摩着纪惜惜胸前上下起伏的美乳,然后用手指沾起纪惜惜胸前精液一些送入她的娇唇小嘴内。接着将他仍坚挺如初的巨根塞进纪惜惜的娇唇小口中,纪惜惜善解人意的地用舌头卷弄着瞿秋白的龟头,直到将肉棒吮吸乾净。
瞿秋白下身依旧异常兴奋舒服,像有着无穷精力般又一次抱紧纪惜惜。这次,他的专攻目标从纪惜惜的上身美乳转到了她的下身蜜穴。他把肉棒拔将出来,蹲在床上,伸手抓住纪惜惜的一条美腿架在自己肩头,将纪惜惜的身体侧翻过来,挺起火烫钢棍般的赤黑色肉棒对准她下体淫滑湿润的花瓣。他先将狰狞的龟头像开路先锋那样顶了进去,当龟头成功侵佔紧窄狭小的蜜穴口之后,他强健的腰部肌肉猛地向前一挺,粗长过人的巨根一下迅猛插入少妻嫩穴!
纪惜惜还来不及出声抗议,只觉一股强烈的满涨感登时塞满了幽谷口处,随即那股雄浑火热的触感,从幽谷口到花心的最深处竟一寸不失地一瞬便烙了上去,那火辣辣的快感登时殛的纪惜惜小嘴大开,整个人都僵在当场。
瞿秋白的肉棒一下将纪惜惜窄紧的幽谷舂得满满实实,再没有一寸遗漏,纪惜惜虽说才刚经历过几次高潮,幽谷当中水滑潺潺,但这突变来的太过猛烈,一下子便直捣花心,将她整个人都涨实了,强烈的酥麻混着一丝痛楚,一瞬间便吞噬了她,若非方才高潮刚过,涨满的情欲落下了少许,怕光这一下已足令她高潮泄阴,一下子精关全溃了。然而的敏感花心被火热的肉棒探着的强烈感觉令她完全无法控制,那脆弱娇柔的嫩蕊更似有着自身的意识,层层叠叠地将深入花心的肉棒包的密密实实,切身体会着那诡异的热力,再加上纤腰也不自主地轻扭着,好让桃源处更妥贴着侵入的淫物,廝磨之间激的浑身发烫,桃源处又流出了一江春水,润泽着那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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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瞿秋白一击之后,没再动作,只是深深地埋在纪惜惜的幽谷之中,享用着她的窄紧温热,闭上了美目,沁出了几许清泪,纪惜惜搂紧了身上的瞿秋白,一边娇吟出声,经过这些天的交合她知道瞿秋白在这方面是厉害的,自己必是想帮忙也没法,所能做的只有在瞿秋白的侵犯佔有之下尽情享受,全心全意地献身於淫乐当中,想到自己将被他一次次地攻陷榨取,直到榨到最后一滴春泉涌现,纪惜惜心中不由得掺杂着期待的兴奋,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他弄的死去活来,那种高潮迭起到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乐外什么都无法去想的喜悦,自己今晚就要再一次享受到了。
虽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瞿秋白这回带来的,必是自己从未尝试过的绝佳体验,但纪惜惜却没有想到,这般滋味竟是如此淩厉地将她贯穿,当瞿秋白开始挺动的当儿,才刚被他插的一阵酥麻,几几乎都要麻痹的深处,竟又传来一股火辣辣的触感,直截了当地钻进了她的花心,一片片的燎原之火再无法遏制地在她体内四处窜流,电的纪惜惜脑子发昏,快乐的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秀美的双腿一只瞿秋白压在臀下,另一只紧紧地搭在瞿秋白的肩膀上,再也不容一寸的空隙,双手紧握着自己胸前的玉峰,丰满的胸乳随着两人的磨动和她玉手的搓揉激烈地变形弹跃,带来更强烈的刺激,瞿秋白这一回插入后的抽插动作更加孔武迅猛,赤黑色的巨根在纪惜惜宛如处子的名器小穴内狂抽猛插!由於这次的体位是侧交位,比起之前的正常位插得更加深入,纪惜惜只觉得插在她小穴内的雄伟肉棒仿佛比以前任何一次插进来时更粗更长,而且更快更猛,每一下都直顶花心像要突破子宫,使她在短时间内连续潮喷!
纪惜惜一边被干一边欢叫,只觉这世上再没有这般甜蜜美妙的享受。
瞿秋白的实力实在非是等闲,纪惜惜那娇嫩的花心那受得住瞿秋白次次重击、下下猛轰?很快她就给瞿秋白乾的阴精大泄,纪惜惜只能够再次在瞿秋白肉棒下扭摇不休、婉转逢迎,在前次未消的高潮中再次加上了快乐的冲击,泄的愈来愈是舒服,纪惜惜虽觉娇躯疲惫若死,但随着瞿秋白的深深操入,体内竟似又浮起了无比精力,让她再次迎合他的强攻猛打。
感到自己被瞿秋白充实的满满的,那粗大壮实的肉棒在体内不住磨擦抽送,幽谷的每一寸都被他擦的火辣酥麻,彷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的身心,令纪惜惜连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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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瞿秋白不再有任何的顾及,放开了本事猛干。纪惜惜刚开始还保持清醒,到后来便只能神情恍惚地娇喘扭腰,任由瞿秋白摆佈地做出各种交媾姿势婉转承欢。正常位、后背位、正面座位、背面座位、侧交位、骑乘位、立位……从床上到床下的地板,再从床下的地板回到床上,年轻的人妻和瞿秋白以各种体位连续欢爱,整整干了一晚!瞿秋白简直像是个色中魔王,他以惊人的耐力和精力尽情调教纪惜惜,除了反复抽插她的小穴,还锻炼她用嘴、胸乳、腋下、双手等全身各个部位取悦男人的性技。如不是时间有限,他还想开发她的菊穴。
黎明时分,这场彻夜欢爱在进入尾声,疯狂的欢爱也到了令瞿秋白窒息的疯狂地步,
瞿秋白决定以一个高难度动作来结束与纪惜惜的欢爱,他突然坐了起来,带着纪惜惜挪到了床边,然后……抱着纪惜惜有如羊脂白玉般的娇躯,就那么的站了起来,而他那粗长坚硬的肉棒趁着站起来的机会,重重的撞击到纪惜惜的秘穴深处,「吱」地一声淫汁飞溅,
一瞬间原已沉醉在与瞿秋白的连绵不断的高潮中的纪惜惜便被那远超以往享受的绝大快感给没顶了,小嘴儿无力地张开,却被那窒息般的快感冲击到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似泣似喜的声音,媚眼如丝若茫,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
因为这种霸王举鼎的体位,使得纪惜惜的身体整个的支点都在那根粗壮的肉棒上,火烫的龟头死死顶着花心,让她高潮后本身就极为敏感的身体更是一阵剧颤,为了让自己身体不会掉下去,只好把修长光洁的美腿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间,同时一双圆润的粉臂也缠绕着箍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不过因为一夜的欢爱早已让纪惜惜骨酥筋软全身乏力,纪惜惜那无限美好的上身只能娇弱的往后仰着勉强靠粉臂吊着,这般美艳浪荡的姿态罗在瞿秋白眼中,让原本深藏在秘穴中的肉棒不住颤抖,变得比先前更为坚硬粗长,在纪惜惜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处凸起的痕迹。
男人身上的体味以及混合男女淫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奇特骚味,。
瞿秋白双手捧着纪惜惜圆翘滑腻的美臀,一面上下抛动,一面在屋内走动起来,每走一步,那巨大烫热的龟头便要重重的直击花心一次,而每一次花心被顶,纪惜惜的上身便深深后仰,性感的双乳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不住抖动,形成了道道乳波,嘴里则发出阵阵娇呼,显然是畅快到了极点。
瞿秋白下身一连串的挺进抽出,身体将纪惜惜的洁白小腹撞得「啪啪」巨响,而纪惜惜不断晃动的上身更是让人怀疑她的腰是不是会被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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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瞿秋白将肉棒狠狠顶了进去,龟头又一次的和花心胶粘在一起,然后顶着花心揉动起来,瞿秋白则感觉到美人儿娇嫩的花心一阵张合,有如鲤鱼嘴一般紧紧吸住了马眼,穴内的嫩肉强烈的收缩夹紧,火热的阴精喷洒而出,打在敏感的龟头上,浇灌着整根肉棒。
感觉到肉棒似乎要被熔化一般,龟头一跳一跳的,眼看着已是精关不保,瞿秋白狠狠地紧咬着舌尖,拼命的止住了射精的欲望,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借着纪惜惜花心大开的机会,将她猛然往下一按,同时臀部狠命向上一顶。
「哦!」瞿秋白感觉到龟头突破了花心——子宫口,然后穿过了一圈紧箍的软肉,进入了另一处湿热的境地,他知道自己进入了女人最神圣的子宫之中。
「呜……疼……」纪惜惜被突然的冲击弄得叫了起来,子宫内初次容纳异物,让她在感觉到疼痛的同时又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瞿秋白开始了对纪惜惜子宫的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他开始了既深且长的抽插动作,龟头和子宫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每次龟头摩擦到娇嫩的子宫壁都让他心底一阵阵颤抖,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龟头在整个子宫内横扫了一遍之后,终於撞到了子宫的最深处。
瞿秋白将动作放缓,开始细细体味着纪惜惜的秘穴和子宫最肉棒无处不在的挤压和缠绞,而纪惜惜箍在瞿秋白腰上的美腿却更加用力了,而她双手伸到瞿秋白身后使劲按压,以及臀部上挺的动作,无一不在暗示着她还没有得到满足,眼前的轻抽慢插显然不适合她。
瞭解到美人儿暗示的瞿秋白将纪惜惜再次抱到床上,开始用正常体位肏干起来。籍着纪惜惜秘穴内丰富的淫液,瞿秋白开始了长程的抽插,每次抽出时只留龟头,而每次插入时则深深的进入了子宫内壁。巨大的龟头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蛮横的的撑开层峦叠嶂的湿热肉壁,在穴内蜜肉的缠绕间长驱直入。
「唔……好深……呃……不行了……」纪惜惜终於忍不住开始了销魂的叫床声,从瞿秋白刚开始挑逗时就积蓄的欲火,这个时候终於全都释放了出来。
伴随着纪惜惜的娇吟浪啼,瞿秋白用凶悍粗长的肉棒不停进出着秘穴,一波波的淫液随着肉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沾湿了两人的大腿以及床铺。
瞿秋白再次的用龟头向纪惜惜的子宫发起了冲击,火炭般灼热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在柔嫩的子宫口处,而纪惜惜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高潮迷乱间滑嫩的子宫口再次楚楚含羞的开放,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含住,滚滚阴精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将瞿秋白的肉棒浇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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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再也忍不住那种直达身体骨髓的销魂快感,死命往前一顶,龟头再次冲破子宫口,穿过子宫颈,进入了子宫内部。
「哦,好紧……好舒服……」瞿秋白疯狂的抽插起来,他的力量将纪惜惜顶了起来,整个腹部和臀部都悬在空中,只剩下头着地。
巨大的刺激让纪惜惜本能的收缩子宫,纪惜惜的蜜穴也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比之前面的收缩不知要强烈多少倍,一紧一松一紧一松,个充满欲望的生命的通道彷佛要夹断瞿秋白的肉棒把它永远的吞没在纪惜惜的体内……
这让瞿秋白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他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肉棒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终於,一股酸麻从脊椎传来,然后一股电流传过龟头,到达整根肉棒,瞿秋白狂吼起来,双手死死的掐住纪惜惜的纤腰将肉棒插到了纪惜惜的宫颈深处,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喷发般暴射出来。第一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劲射出来,打在纪惜惜的子宫壁上,强劲的力量仿佛要把子宫射穿,而滚烫的热度像是要将子宫熔化。纪惜惜立刻被带上了高潮,只听她狂呼道:「好热……好烫……」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直到第十股火热的精液射入之时,纪惜惜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似乎已经被灼热的精液充满,再也容不下其他
然而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持续不断的输入到子宫,而纪惜惜的子宫如同一个幽谷,壶口被瞿秋白的肉棒紧紧塞住,只能无奈的接受着这又浓又多的精液注射,强劲的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慢慢停下,射出的精液充满了整个子宫,纪惜惜的小腹明显的鼓了出来。
感觉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之后,瞿秋白和纪惜惜同时倒在床上,两人赤裸裸的肉体紧紧拥抱在一起,身体不停颤抖,体会着高潮时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解毒的一个月,夜夜春宵的一个月终於过去了。
浪翻云依然没有回来,新婚后就和丈夫分离,一别就是许久这对纪惜惜是一个折磨。更何况,前方的帮中的战事又紧张了起来,也不知浪翻云何日能够回到她的身边。
夜,月光洒在纪惜惜的肌肤上,她突然有一种冲动,觉得这月光就是浪翻云的手,正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她的颈,纪惜惜的脸上好像发烧似的更加红涨了,双手不禁抓紧了娇挺的胸脯,修长的玉腿也紧紧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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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只觉得全身发热,她想让这抚摸到达她身体的其他。她不由自主地让衣滑落在地上,露出了一对秀美绝伦的乳峰,这是爱郎最喜欢的东西。纪惜惜心想,郎君的手指,曾经无数次抚摸它,郎君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含住它,吮吸它,这亦是纪惜惜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郎君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想着想着,纪惜惜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绣榻对面的梳粧台,打开铜镜,对着镜子照起来。
只见铜镜里出现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媚眼如丝,樱唇微闭,煞是迷人。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显现自己赤裸傲人的身体,纪惜惜看着镜中美人那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双乳、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纪惜惜媚眼迷离,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欲火,
她张开双腿,纪惜惜美丽的芳草地尽头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桃源胜地,上下两片花唇守着她的蜜穴入口,两片花唇嫩嫩欲滴,含苞待放,两片花唇中是一条美丽的蜜穴,密而狭窄地合着。
她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乳另一只手则慢慢伸向自己神密茵黑的玉腿根部,纤细的手指轻触到自己的私处,摸索着,轻轻地柔弄着,无比娇媚的微隆阴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指间在花瓣肉缝间游走,
纪惜惜觉得双脚软棉棉的,遂后退几步躺在床上,手指轻轻柔弄着那光滑白嫩、密而狭窄玉沟。那柔软滋润如处子般的幽谷玉溪被用手掌轻请地揉捏抚弄着的时候,整个幽谷都随着手的动作紧缩着,蠕动着,隐隐探头露出的粉红珍珠更是极力膨胀,屹立在纪惜惜桃园内已经蔓延四溢而出的玉液春水中,就如艳阳暖春里展开的靡靡娇花终於结出了丰润的果实,而且如斯地粉嫩诱人,散发出无穷的诱惑力,简直中人欲醉!
纪惜惜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自己那敏感万分、娇滑柔嫩的珍珠微一用力,「啊——」一声迷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强烈的快感犹如酥麻的电流,从珍珠直传到纪惜惜的灵魂深处,纪惜惜一阵快乐的颤抖,小穴内分泌出鲜美的蜜汁,流出小蜜壶,滋润了整个花穀,浇湿了她的芳草地。
纪惜惜不禁探出手指,轻柔地触摸逗弄娇怯粉嫩的珍珠,彻底感受它的滑腻滋润另一只手缓慢地、颤抖地伸手抚上自己晶莹润泽的少女圣峰,微微触碰、细细揉捏,轻推盘拿、摩挲逗弄。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葡萄在自己的爱扶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雪白的极品玉峰充满了快乐,不停的弹跳,鲜红的红樱桃骄傲挺立着、绽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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