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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纪惜惜快乐地娇声欢叫。雪玉般晶莹的酥胸急速起伏,淡淡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她已完全沉溺在情欲中。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佔有、更直接强烈地肉体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佔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纪惜惜芳心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只见纪惜惜那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肉欲淫火和羞涩而胀得火红一片,玉嫩娇滑的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此时的纪惜惜已春潮翻滚,欲海横流。
回想起与郎君和义父瞿秋白的激情温存,情欲溢满不能自己,纪惜惜将大么指按压住阴蒂抖动,食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将中指深深插入插入自己湿润的花瓣中心,再花穴深处搔弄,,口中吟声不断,脑子里想的居然是不再是爱郎而是瞿秋白,这使得纪惜惜的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这些複杂的情绪纠缠萦绕,反而增强了她的快感,她心中一荡,欲情更起,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淫水。浸在手淫的快感中的纪惜惜开始心想:「义父和郎君比起来,似乎的阳物更粗大,技巧更高明……」
纪惜惜思绪越来越是纷乱,她脑中不停的浮现出与瞿秋白和上官鹰交媾的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
此时纪惜惜雪白肉体蠕动扭弯着,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她腰肢左右扭摇带动着美丽眩目的翘楚雪臀随着自己在下体中的手的抽动而起伏挺动。可是手指插得越深,她就越发饥渴,真像是搔痒越搔越痒那般。纪惜惜明白,自己的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淹没,心中忘却一切只渴望有男人进入她的身体驰骋、播种,盼望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处子小穴直捣黄龙、行云布雨。不过无论怎样,纪惜惜都不允许自己再次做出背叛夫君的事。为驱散欲火恢复理智,纪惜惜只好加强手淫自慰的力度。她一只手捧起高耸的巨乳含住乳头舔吸,另一只手伸长五指抚弄蜜穴上方的阴蒂和花穴深处的蜜穴,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修长的腿,性感的腰臀激烈扭动着配合双手的动作,两眼朦胧地大口喘息。「……啊、啊……恩、恩……来、再来!」,浑身肌肉绷紧的纪惜惜渐渐感到舒畅的感觉散佈全身,强烈的手淫自慰产生的性高潮终於来到,乳头涨得发痛,蜜穴一阵阵痉挛紧缩。这股得来不易的高潮快感令她头晕目眩,畅快地大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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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很快面色绯红的纪惜惜,贝齿轻咬下唇,再次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长夜漫漫,欲火难熄,纪惜惜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真个销魂的境地,她幽幽的歎了口气心烦恼不已,很快远没有满足身体又不由自主的驱使她将这烦恼抛下,在脑中再次勾勒起淫秽的图像……
这是纪惜惜出现的新的烦恼,以前她的情欲很淡,可是现在身体内的欲念,却不断骚动起来,每晚躺在床上,都会想起那些交合的场面,入睡时绮梦丛生,梦境中出现的对象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浪翻云,而是瞿秋白、上官鹰、甚至杨成等,早上醒来总是发现自己的纤指插进桃源洞内,下体一片狼藉。有时,她甚至会跑到楚素秋处,两人做着那同性恋的游戏,以解决寂寞的芳心及熊熊的欲火。
而先前因帮中事务离开的上官鹰也回来,上次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虽然失败,但也令怒蛟岛受到不少破坏,加上由於长沙的战事,多了朝廷的介入,上官鹰在这段时期,忙着重建工作及后勤补给的事宜,经过个多月的整顿,终於把所有事情一一办妥。当他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时,脑海不其然浮出一个美绝人寰的俪影——纪惜惜。还不知道自己梦寐以求的佳人已经让瞿秋白拔去了头筹。上官鹰如先前一般不时来寻纪惜惜的
这天,上官鹰又来看纪惜惜,只见他拿着一篮子的东西,说道:「今天风和日丽,正是郊游的好时候,惜惜你已好久未曾出门了,我正好带备了清溪流泉和食物。不如一起到处游览一番」说罢,摇晃着手中的篮子。
上官鹰将纪惜惜带到怒蛟岛以北的一处丛林,那儿风光明媚,鸟语花香。纪惜惜不觉心旷神怡,行行停停的到达岛上一处小湖旁边。
上官鹰先将一幅长布铺设在草坪上,跟随放下一篮子的东西,然后再请纪惜惜坐下来。
纪惜惜向他笑道:「鹰弟,你可真有风度啊!难怪怒蛟岛上所有的少女都为你着迷。」
上官鹰歎道:「可是却迷不到惜惜姐你啊!」
纪惜惜脸上一红向他道:「你可真会跟姐姐开玩笑,我已经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上官鹰做了一个昏倒的表情,笑道:「若你也算又老又丑,那天下的女子都变成比猪还不如了。」纪惜惜被他的动作,引得花枝乱颤的笑起来,掠了掠额前的秀发,说道:「你这调皮的小傢夥,有那么夸张吗?」
上官鹰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辩解道:「惜惜姐,我可一点也没有夸张,不信你听听?」
纪惜惜听上官鹰让自己去听他的心跳,脸上露出一丝红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语气微嗔道:「鹰弟,你尽是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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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纪惜惜这一羞涩的表情,却又将上官鹰的魂给勾去了,眼中转来转去全是纪惜惜迷离的眼神,秀挺的琼鼻,丰润的红唇,丰满的胸脯……
纪惜惜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新认下的弟弟脑袋里正在转悠的念头,两人一边品酒,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攀谈起来,酒过三巡,渐渐地话题转到了舞蹈音乐之上。纪惜惜忽道:「鹰弟,你上次给我的龟兹舞典,我学会了其中一些,不若我现在表演给你看。」上官鹰欣然赞成。
纪惜惜确实是艺术天才,跳舞时不但能完全展现出龟兹舞,热情奔放的风姿,更能将舞者曼妙身段的美态,充分发挥出来。上官鹰直看得心神激汤,目不暇给。
纪惜惜不知道是否酒意上涌的关系,突然脚步一跄,不经意跘倒在床沿的椅子,眼见要跌倒之际,上官鹰急忙上前抱住她,但事起突然,而且纪惜惜舞动的力量不少,上官鹰被带动得双双倒在床上,上官鹰面对气息可闻的距离,软玉温香的身体又被自己抱在怀里,使他不由自主的低头痛吻纪惜惜的樱唇。
上官鹰如此大胆放肆的攻击完全出乎纪惜惜的意料,毫无反抗的就被上官鹰吻到了她甘甜的香唇,突觉朱唇已被两片温唇封住,纪惜惜星眸惊睁双手欲要挣紮推拒之时,却又觉全身的力气,似乎不知何时全然消失不见了?全身软绵绵的似乎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而且……而且在又惊又羞中,却由芳心深处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激颤。芳心激荡中,不知是恼是喜?
想伸手推开上官鹰,可面对上官鹰赤裸的接触,纪惜惜既慌乱又震惊。心中竟生起更强烈的莫名欲望,原本荡漾的情欲愈发的炽烈。身体酸软无力,双手虽然伸了出去,却终没能推开压在身上的上官鹰。纪惜惜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郎君远离,留自己独守空闺,自己为何不能及时行乐。」另一方面她又想:「浪郎英雄了得,却对自己情有独钟,自己怎可为一时欢愉,有负於他?」欲火中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
就在纪惜惜天人交战之时,上官鹰已经在她的咿唔声中破开了她两片红唇的防备,那灵巧的舌头连在纪惜惜秀口内刮扫滑动的滋味,都是这般甜美诱人,令纪惜惜口舌稚嫩而热烈地反应着,再也无法自主地随之起舞。
加上上官鹰不只口舌厉害他的手也不闲着,他的手竟已顺着纪惜惜的脖颈缓缓滑入,钻进了衣内,一点一点地向她的娇躯发动攻势。很快他的手已破开了纪惜惜的抗拒,顺着她躁热的肌肤慢慢透入,一点一点地向她的香峰进发,在纪惜惜娇躯诱人的轻扭之下,慢慢地攀山越岭起来。感觉到纪惜惜微微一颤,上官鹰的手也顺利的到达那坚挺的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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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上官鹰从她的胸衣下面穿刺而过,直接用手掌覆盖在那饱满坚挺的上面,手到之处一片润泽细腻柔韧而又弹性。上官鹰慢慢的从顶端滑落,沿着坚挺胸乳的边缘蛇行蜿蜒,接着不失时机在那娇嫩的顶端轻轻摩擦。而后又爬到另外一边。
不知不觉中顺利的将纪惜惜的上衣的纽扣慢慢地解开了,上官鹰得意的笑笑,他想今天自己马上就能将这高傲的美女彻底征服在自己的身下了,他把头低下,将纪惜惜暴露出来的酥乳含入口中亲弄一阵,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逐渐转移了阵地,从纪惜惜的腹上轻柔爱怜地滑了下去,一步步地走向纪惜惜那迷人的幽谷,向那销魂的贲起之地搜索,纪惜惜开始想紧闭自己的双腿,上官鹰连忙用自己的膝盖轻轻的抵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手指直接从她那轻薄的亵裤侧边,探向此次的终点。很快他的指端就触到了一片细滑的芳草,在这柔美的发丝里面稍作停留,那魔手就继续往下游去。
此时上官鹰感觉宛若漂浮於与世隔绝的仙境,轻柔的摸索着手里这片肥沃的土地,感受着那两片诱人的蚌肉在花拂柳般梳过的手指下徐徐展开,然后那手开始接近柔媚的小花瓣顶端。突然尖锐的指甲抵触到一颗悬挂的明珠。这突然的刺激,令纪惜惜一下清醒过来,酒意全消用力推开了上官鹰,纪惜惜微微有些严厉地道:「鹰弟,你怎可以这样呢……」
抬头望向上官鹰,只见他一脸羞愧之色外,眼眸里却尽是男性侵略性目光,清醒过来的纪惜惜眼中同样透射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似乎读懂的纪惜惜的拒绝。知道自己这个玩笑开的有些过火了的上官鹰立刻道歉,好在以前在其他女人面前练就的一席的讨巧卖乖的功夫没有丢失,没用多久就哄的纪惜惜转嗔而笑。
而上官鹰却不知道此刻的纪惜惜也是全身无力,感觉浑身都有些发烫,胴体深处的欲望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着幽怨空旷已久的身心,春潮涌动,亵裤有点湿了,幽谷泥泞不堪。
纪惜惜心慌意乱,心神迷醉,回想起刚才的场面,那锐利而带穿透力的眼睛,扫视自己的身体时,那种刺激而又充满快感,就犹如上官鹰手掌在摩莏着她的大腿根部,大腿上能感受到他传来温暖男性气息,能让她紧绷起腿肌,激起原始的亢奋。
想起在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那刹那,脸热心跳,面红耳赤,春心勃发,春情荡漾,久违的酸麻刺痒和骚动蔓延全身,更要命的是高耸的酥胸开始无法抑制的酥麻膨胀,裙内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也开始情不自禁的骚痒起来,春心萌动地微微张开樱桃小口。要不是及时阻止了上官鹰,恐怕自己下体内春潮涌动的美态,就要尽被上官鹰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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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大胆到在一个男人面前邀约般地舞蹈,他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让自己情难自禁,不知廉耻、礼仪的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呢?而且没有半点的不情愿,当时的自己是把家庭、丈夫、伦理道德都抛到了一边。难道这就是见异思迁,厚颜无耻,又或者是被一见锺情,默默含情。
而纪惜惜更是不自觉的想起了于上官鹰接触的事,尤其是那一刹那,惊鸿一瞥的接触到他隆起的下身,那个中的雄伟庞大,是歎为观止的,不觉间她已经是媚眼含春,粉面绯红,春情荡漾,樱桃小口,微微张开,沟壑幽谷泥泞不堪。
别有情思的两人都没有留意道时光的流逝,很快就已经时夕阳西斜,倦鸟归巢。似乎是在提依旧相淡甚欢的姐弟两人,天空中猛然炸响一道惊雷,只听「砰」的一声震响,一道闪电撕裂天空,黄豆大小的雨点突然毫不客气的砸落下来。
初时稀稀疏疏,不一会儿便如天空被捅了个窟窿,暴雨倾盆而下,惊醒过来的上官鹰和纪惜惜立刻向住处跑去。
他们所在的观摩涯是怒蛟岛三景之一,在这里能够俯瞰整个洞庭湖的绝美景色,只是路途比较遥远,而且要穿过一条山林小径才能到达。
虽然纪惜惜知道这附近有一处隐秘的山洞可以避雨,不过那里地方并不大,但是她担心自己和上官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是尴尬不便,而且看这雨势似乎短时间根本不会停,如果不乘现在雨势还未完全展开赶回家,那可能真的会被困在这里。
脑中思考着事情,可是纪惜惜的脚步却一点也不慢,仍然向着前方的树林跑去,希望能够尽快回去。
尽管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可是长年练武的上官鹰倒是一点不惧,但是他却担心纪惜惜身体虚弱,经不起风雨,虽然是夏天若是不小心让邪寒入体可就麻烦了。
才跑了短短两三百米的路程,身上已经被暴雨彻底打湿,淋成了落汤鸡,而这里距离住家的地方,起码还有五六公里的山路要走。上官鹰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开始向下淌水的衣服,想起被打搅了的游乐,不由埋怨起这突如其来的大雨不识情趣,可是当他抬头看着跑在自己身前的纪惜惜时,却立刻又觉得天上的雨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心中甚至还有一丝欢喜。
纪惜惜此时同样全身湿透,打湿的单薄轻衫紧紧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上官鹰的眼睛竟然能够清楚的看见。
在纪惜惜湿透的衣衫里,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她身体的跑动而轻轻地颤动着,短裤被雨水沾湿变成半透明状,贴在圆润白皙的雪臀上,身上那件白色的肚兜也湿成了一片,两根细绳在背心位置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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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浑圆的玉臀向上翘起形成的优美弧线,上官鹰不自觉地咽了口水,随着一记炸响的惊雷,他的眼中再次闪过一道炽热异茫。
由於这声惊雷,导致奔跑的脚步一乱,纪惜惜左脚踩在一块突兀的石头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此刻侧俯在地上的纪惜惜全身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个润透了,
完全湿透的衣衫之下的春光若隐若现,上官鹰看得眼睛都直了,在看了第一眼后,眼神就再也没法从她那娇美诱人的胴体上移开。
俏脸的胭脂因为雨水的关系已经被沖化,秀挺的鼻樑下那张鲜红诱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开合着。
一对双手绝对无法掌握的傲人双峰,在白色的肚兜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欲望。
纪惜惜的美丽即使在雨中也显得无比耀目,而上官鹰的欲望在雷雨天似乎格外的强烈。
上官鹰的目光顺着她的洁白的玉颈,饱满的胸部,柔性极佳的小蛮腰,丰硕高挺的翘臀,修长笔直而又结实的大腿……
看着纪惜惜一身完美的身材曲线,以及身上散发的引人犯罪的柔媚风情,上官鹰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正在迅速发生变化。
这变化来的如此突然而不可遏止,好是现在乌云漫天,四周光线阴暗,加上暴雨倾盆,上官鹰的窘态被没有被纪惜惜发现。
不知道自己此刻上官鹰的胡思乱想,正欲起身的纪惜惜发出一声痛呼。
「姐姐,你没有事吧!摔伤没有?」惊醒过来的上官鹰急忙跃到她身边,神色紧张的询问着。
「脚有些痛。」纪惜惜的身体虽然摔的很重,但是却并不是很疼痛,然而当上官鹰身子紧靠着她,鼻子里逐渐呼出的热气几乎喷在她的脸上时,纪惜惜却下意识的张口呼痛。这一点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雨水劈头盖脸的打落,上官鹰搀扶着纪惜惜站起身来。「姐姐,我背你回去。」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递到了纪惜惜手中「惜惜姐,等下你把我的衣服披上吧!」。「这怎么行呢?还是你留着吧!」纪惜惜连忙推迟。硬是将自己的衣服塞进纪惜惜手中,上官鹰有些霸道的说道:「惜惜姐是我邀请出来的,现在怎么能够让你再为了淋雨呢,要是生病了怎么办?」然后也不等纪惜惜回话上官鹰便背负起她向山下行去。
看着上官鹰背负着自己,雨水顺着他的脸庞滑落,想起刚才上官鹰诚挚的眼睛,她暗自懊悔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因为男女之防就让将自己视如亲人的弟弟冒雨行路,这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纪惜惜微笑着对上官鹰说道:「弟弟,你向这边走。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避避雨。」
雨越下越大,风也越来越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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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只感到两只娇嫩柔滑的玉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真是赚到了,上官鹰默默享受从纪惜惜手上传来那份柔滑细腻,心都飘起来了。
「惜惜姐,真是对不起,都怪我没照顾好你。」上官鹰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很自己的放在纪惜惜丰腴的臀部上,将她的娇躯向自己的身体靠着。
虽然隔着一层湿透的单薄衣衫,可是从手掌处穿来的透着火热气息的冰嫩肌肤,仍然令上官鹰产生一种爱不释手的念头。
嗅着从纪惜惜身上飘来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体香,上官鹰昏昏欲醉,感受着碰到他胸口的柔软的两团乳球,虽然被肚兜隔着,但肚兜却不能隐藏乳球,柔滑细腻而又饱满鼓胀的真实感。
如果能够将这具诱人的身体压在身下,该是怎么一种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觉中,上官鹰心中泛起一丝邪念。
他们继续向着前方走去,一路之上,纪惜惜的身体靠在上官鹰的身上。
由於彼此间几乎没有距离的原因,上官鹰不时能碰到纪惜惜的胸部,感受那饱满的肉球,细细品味着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小路越来越难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几乎就看不见落脚的地点,加上狂风呼啸,这时的上官鹰已经无力感受这惊艳的场面了,他们迎着风困难的寻找路走。
再向前行进了八百米左右,纪惜惜记忆中的那个山洞终於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纪惜惜侧头对上官鹰露出一个微笑,高兴的说道:「弟弟,山洞就在前面,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上官鹰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心中想的却是马上就要离开纪惜惜美妙的身体了,心中掠过一丝不舍。
「轰隆隆……」
天空中,一阵阵可怕的霹雳雷霆,蓝色的电闪撕裂乌云,狠狠落下,烧毁了一颗百年古木。
狂风骤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来。
上官鹰背负着纪惜惜,加快脚步进入了那处隐秘的天然山洞。
上官鹰打量着着这个山洞,发现这里并不宽大,不过却很深。
纪惜惜天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挺起胸部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双峰,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上官鹰面前竖起。
上官鹰乘机打量她的美态,纪惜惜的衣衫完全湿透,光洁细腻的肌肤黏贴在薄薄的夏衣下麵而印出若隐若现的肉色,胸前亵衣浸透,玉乳诱人的肉色变得更透明,此时纪惜惜并未缠裹束胸,两团微微颤动的完美球,透过衣衫印在外面。清晰可见。
贴身下裙由於大腿内侧湿黏黏的香汗珠水紧贴在一起,同时一双均匀而修直的美腿轮廓完整的展露出来,从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现出完美而赏心悦目的线条,望着那若隐若现的身体,上官鹰感到此刻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夏天真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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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弟,鹰弟……你怎么了?」纪惜惜见上官鹰呆望着自己出神,嘴角浮现一丝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却平静如水,
「惜惜姐,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山洞?」做贼心虚的上官鹰面上微一错愕,知道被纪惜惜发现自己正在偷看她,略微有些手足无措的上官鹰开口寻找话题掩盖刚才的尴尬。同时也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只要纪惜惜一分神,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她身上此时的艳色春光了。
纪惜惜用手将盘在头上的秀发散开,微笑着解释道:「这里是素秋和战天的孩子令儿贪玩时发现的,我曾经陪他来过几次,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了。」
一阵大风袭过,一缕发丝调皮的掠过嘴角,纪惜惜现在的神态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感受着手中滑腻的肌肤,上官鹰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声问道:「惜惜姐,你的身子好冷,身体不舒服吗?」
纪惜惜脸上顿时露出羞涩神情,原来他们进山洞后,身体仍然紧挨在一起,她立刻慌张的退开一步,急声道:「没事……我,我不冷,不冷……」
当纪惜惜的娇躯离开上官鹰身体的时候,他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遗憾,心中感歎,如此柔软的身子要是能够再多挨一会儿就好了。
在山洞里,他们围坐在升起的火堆旁边,乾燥的树枝燃烧发出「啪啦」的声响,好在火摺子是防水的,否则纪惜惜说不准就要感冒。
山洞里光线阴暗,好在山洞里堆放着大量草穗和树干枝条,他们才能够升火取暖,而不至於受冻。
点起了火堆,可是四下里却仍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在上官鹰眼中,这阴暗的山洞却显得无比的惬意,他随意的靠在山洞的石壁上,眼睛却透过腾窜的火焰不断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纪惜惜。
纪惜惜此时身上衣衫仍然紧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
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不过上官鹰又不方便直接将衣服脱下来,毕竟即使是江湖中人也要是注重男女受授不亲的礼教。
不过上官鹰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不过上官鹰的心再次很快活络起来,想起刚才那美妙的触感他的心一片火热。
「啊切!」上官鹰张口打了一个喷嚏,身体轻轻的发颤。
纪惜惜立刻急声问道:「弟弟,你怎么样了?」
上官鹰道:「我没事。」
话还没有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纪惜惜犹豫了一下,俏脸微红的开口道:「你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乾比较好。」
於是,上官鹰在纪惜惜转过身背对他以后,立刻将身上湿透的衣物全部脱下来,用木枝做成的支架撑起,放在靠近火堆的地方烘烤。
在火堆中间隔着衣服,现在他们两人谁也看不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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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一边和纪惜惜搭话,一边心中转悠着怎么也让纪惜惜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只要一想到纪惜惜衣衫褪尽,全身一丝不挂的诱人模样,上官鹰的呼吸变的微微有些局促,不过这可不能胡来,稍一出错,可能会造成反效果。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纪惜惜伸手摸了一下,发现衣服已经干了,她招呼上官鹰,让他将衣服穿回去。
上官鹰暗忖时机终於来了,他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惜惜姐,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乾吧!不然生病了就麻烦了。」上官鹰并没有伸手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是偷偷的看着已经背过身去,好让他穿衣服的纪惜惜。
女人哪有不爱洁净不爱美的,身上穿着湿透的衣服,任谁也不会觉得舒服的,不过要赤身裸体的在火堆旁边等衣服被烘乾,这种羞人的事情纪惜惜却是做不出来的。
看着纪惜惜闭口不答,上官鹰知道他是心中意动,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再说虽然自己这个弟弟隔着衣服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惜惜姐,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可以先穿我已经烘乾的衣服,然后等你自己的衣服烘乾以后,在将我的衣服还我。」上官鹰不容许她拒绝,语气透着浓浓的关切,「我转过身,你赶快将湿衣服换下来放在枝干上。」
这一招以退为进果然见效,纪惜惜轻声「嗯」了一声,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可是上官鹰却仍然听的清清楚楚,就象在他耳边诉说一样,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上官鹰转过身去,道:「惜惜姐,我转过身去了,你换好后在叫我。」
纪惜惜悄悄地转过身来,发现上官鹰果然已经背向自己,不过此时上官鹰全身赤裸,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和背后结实的肌肉看的纪惜惜俏脸发烫。
这是她除了丈夫以外第一次看见其他年轻男人的裸体,虽然只是后背,可是纪惜惜仍然觉得羞赧万分,心中如同有一千头小鹿在奔跑。
可是尽管心中有些难为情,纪惜惜还是咬牙脱下了身上的衣衫,套裙和白色的绣花鞋,并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开,烘烤起来。
当纪惜惜身上的衣物全都离开她滑腻的肤肌时,此刻她的身上仅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亵裤,然而失去外衣的掩盖,白色单薄的肚兜,根本束缚不了胸前那对饱涨的双峰,下身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诱惑的身段,婀娜的曲线,粉美的肌肤,妩媚的风情,在纪惜惜身上完美的融合为一,浪翻云能够娶到这样一位天仙般的娘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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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纪惜惜脸上露出羞怯的表情,似乎在下一个重要的决定,急促的呼吸使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十分诱人。
她脸上泛着粉红透白的红霞,心中思忖着是否要将内衣也一并脱下来,她心中本意是不愿意的,可是想到等一下她要穿着上官鹰已经烘乾的衣物,到时候那些衣服如果再被她湿透的内衣弄湿就不好了。
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纪惜惜终於还是羞答答的把头垂下,默默的将手伸到背后悄无声息的将白色肚兜的细绳松开。
纪惜惜终於褪下了她的肚兜,一对没有任何遮掩的挺茁的**,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
接着纪惜惜又迅速的褪下贴身短裤,只见光洁迷人的小腹上点缀着小巧的肚脐,不论色泽、弹性,均无可挑剔的修长玉腿让人涌起犯罪的冲动。
上官鹰虽然看不见,可是纪惜惜所有的举动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甚至比用眼睛看还要真实,不过现在外面正风大雨大,而他恰好又是赤身裸体,所以身体某个部位正处於饥寒交迫的罢工状态。
其实上官鹰真想仰天一啸,然后变成狼人,将纪惜惜天扑到地上,共傅巫山云雨。
好在最后理智战胜了欲望,上官鹰正沉静在自己的幻想中,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弟弟,可以帮姐姐一个忙可以吗?」
「好!」上官鹰立刻下意识的回答,不过瞬间已经站起的身体又腾地坐回地面,「惜惜姐,我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啊?」
「没有关系,你先转过身来。」娇中带媚的声音在上官鹰身后响起。
「哦!」上官鹰答应一声,然后身体微颤的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的纪惜惜。
在腾窜火焰的映衬下,纪惜惜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一只玉手压在胸部,然而,白皙的小手,仅能护着小半团乳肉,无法将丰满饱实的双峰全部遮掩住,大片雪白乳肌耀的上官鹰眼都花了;另一只手掩在下身秘处,不过却遮不住那妻妻芳草。
看着纪惜惜修长的玉腿、圆翘的美臀、纤细的腰身,娇嫩滑腻的肌肤,上官鹰只觉得呼吸艰难,大脑渐渐有了缺氧的的感觉,原本处与罢工状态的小兄弟立刻立正敬礼。
上官鹰艰难的咽着唾沫,声音颤抖地问道:「惜惜姐,你想让我干什么啊?」
纪惜惜娇嗔:「真是傻弟弟,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姐姐想让你干什么?」
难道是想我让我肏你,上官鹰心想,不过却不敢宣之於口。
纪惜惜柔声软语道:「弟弟,姐姐感觉好冷,你抱着我好吗?」
说着,纪惜惜的玉手慢慢从胸部的位置移来,露出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那两点嫣红更是殷红刺目,上官鹰下意识的捂住鼻血,他害怕自己因为过於激动而喷出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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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家看到这里都已经明白了,什么?如此明显的暗示你还不明白?如果你确定你没有欺骗自己的话,那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部小说不适合你。
上官鹰慢慢走过去,迫不急待地将手压按在纪惜惜雪白的丰满胸脯上,阵阵触电般的美感流过全身,他用力揉搓着,乳肌柔韧娇滑,感觉美不可言。
纪惜惜经不起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樱唇中不时溢出呜咽的喘息和诱惑的呻吟……
抬起头,上官鹰直视着纪惜惜美丽的眼睛,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上官鹰对着纪惜惜娇嫩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起,同时一只手顺着胸部滑下,扶住了她的腰肢,然后绕到粉背来回游走抚摩。
纪惜惜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双手轻轻握住了上官鹰的要害……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上官鹰的舌头探进纪惜惜嘴里,疯狂的允吸着甘甜的香津,他的动作激烈而狂野,山洞里遍响着剧烈的喘息与令人血液沸腾的呻吟。
「弟弟,你在发什么愣啊!我已经叫了你半天了。」
原来纪惜惜早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褪尽,并换上了上官鹰宽松的外套,她轻声的叫了几声,示意上官鹰可以转过身来了,可是没有想到他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哦!」回过神来的上官鹰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他此时怎么敢转过身去,虽然中间隔着一层衣服搭建的架子,可是毕竟他下身宝贝正保持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兴奋状态。
当身体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的上官鹰随随口说道:「我没事,火有点小了,我再加点树枝。」
其实现在木材还很充足,火焰烧腾的很是旺盛,毕竟为了快点将衣服烤干,上官鹰可是一直都在向火里加料,他只是在为刚才的尴尬随意找藉口而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心思单纯的纪惜惜却理解错了意思,她有些担心的问道:「弟弟,你将衣服给我穿了,身上是不是感觉很冷?」
这倒不是说纪惜惜的才智不高,只是由於现在的环境加上两人尴尬的处境,她心中同样慌乱,所以什么问题都没有深想。
上官鹰知道纪惜惜的这个问题纯粹是毫无意义的,虽然自己心中充满了欲望,可是他却不愿意强迫她,毕竟他自己现在不但想得到她的人,更得寸进尺的想要虏获她的心,现在还是先想着如何拉近两人的关系。
正当上官鹰沉静在思考着的时候,突然纪惜惜大声尖叫起来,而且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全身一震,上官鹰立刻从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中转醒过来,他声音焦急地问道:「惜惜姐,发生了什么事?你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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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有蛇……弟弟……有淫毒金蛇……」纪惜惜声音颤抖,俏脸发白,几乎语不成声。
上官鹰听见纪惜惜的呼救,突然神色古怪的盯着自己的下身,如果自己就这么沖出去让纪惜惜见了自己的裸体,虽然不指望她立刻春心荡漾的投怀送抱。
但是尴尬过后,上官鹰深信自己一定能够在纪惜惜心底留下些什么……
一切想法都在一念之间,上官鹰迅速地撩起纪惜惜晾在树枝支架上烘烤的衣服,跑到她的面前,不过眼前的一幕却将他惊呆了。
由於上官鹰身高足有一米八,而他宽大的外套在纪惜惜身上,更凸显了她的丰满身材。
她那一身性感惹火的曲线在宽松外套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的衣服已经松开,露出了大半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荡的硕大乳球,比之赤裸裸的诱惑,更多了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的确,像这样一个丰满成熟的极品美女,对男人的诱惑绝对不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除非你不是男人。
所以,眼前这火辣诱人的一幕对上官鹰的引力无疑是相当巨大而不可抗拒的。
奇怪的是,此时的上官鹰面对纪惜惜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半裸大美人尽管旖念不断,不过那下身的小傢夥却并没有抬头的迹象。
在上官鹰想来,纪惜惜口中的蛇应该就是一条细绳一般大小的软体动物,可是一看之下,他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主观上的错误,果然是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这事情的发展也不总是尽如人意的。
这哪里是一条蛇,简直就是一条蟒,足足有手臂粗细,它的身体有大半已经钻进宽大外套的开口处,顺着纪惜惜光洁的裸体上下滑动,似乎正享受着这份肌肤相触的亲昵。
这条蛇和上官鹰以前见过的蛇都不一样很是奇怪,既不是赤炼蛇,五步蛇,眼镜蛇,响尾蛇这些电视里经常看见的拥有剧烈毒性的蛇类,也不向是人畜无害的无毒蛇。
它的身体竟是通体金黄,晶莹剔透,两只赤色的眼睛却散发着妖异的光芒,额上更是长着两个尖角,如此怪蛇真是闻所未闻。
在上官鹰的目光注视下,金蛇在纪惜惜身上那件宽松的外套里徐徐蠕动身躯,外套则随着它滑腻冰冷的身体将慢慢撑开滑落。
纪惜惜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更是不断的剧烈起伏,两团玉球幻出道道的耀眼的艳影。
上官鹰傻傻地盯着纪惜惜的身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从玉颈都脚背,每一寸都没有放过,而纪惜惜似乎已经被身上爬动的金蛇吓傻了,竟然忽略了上官鹰正赤裸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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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金蛇的不断蠕动,纪惜惜身上的外套终於顺着她柔滑的身体滑落地面,纪惜惜坐在地上的身体完全赤裸着面向上官鹰,雪白的肌肤在火焰映衬下,白皙光洁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淡淡红晕,闪出诱惑的色泽。
看到这里,上官鹰的只觉得内心深处蓦地腾起了一股强烈欲念,双眼深处更是闪动着骇人的精光,他的身体立刻将他此时的心理活动直接的表示出来,毫无保留。
「啊!」纪惜惜再次发出一声尖叫,上官鹰的生理反应终於使她意识到原来他正赤裸着站在自己面前,更讽刺的她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与他对望着。
纪惜惜立刻将眼睛闭起来,双腿下意识的紧紧闭拢,她急声说道:「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她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哭腔,没有想到纪惜惜天居然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逼到了完全失去冷静的地步。
由於情绪激动,纪惜惜的身体剧烈的颤动起来,那条金蛇则顺势攀上了他的玉颈,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盘绕了一圈,吐着红色蛇蕊的蛇目死死盯着上官鹰。
「惜惜姐,我不是故意的,衣服都穿在你的身上了,我已经没有其他衣服了。」上官鹰为了安抚纪惜惜激动的情绪,立刻放低声音说道:「姐姐不要乱动,千万不要刺激到那条蛇。」
听了上官鹰的话,纪惜惜果然安静下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身体不再震颤,不过额头上的汗水却不住顺着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滴落地面。
上官鹰虽然心中同样慌乱,可是眼睛却始终没有再从纪惜惜的身体上移开,这种可以光明正大佔便宜的机会可是不容错过的。
纪惜惜清澈灵动的双眸已经紧紧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显示出主人激动的心情。
她淡雅柔软的芳唇已经发白,洁白的皓齿将下唇咬出一个小巧的牙印。
由於过度紧张,纪惜惜娇挺秀气的琼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纪惜惜娇柔秀美、高贵端庄的绝色娇靥微微发白,没有血色却更添一股惹人怜惜的楚楚之态。
上官鹰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女性的身体,更何况是眼前这成熟已极,毫无瑕疵的惹火身躯。
纪惜惜有着一幅傲人的窈窕身材。
玉臂柔软光洁犹如两段雪藕,修长白皙的玉腿浑圆修长,纤细柔美的小腿,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胸前那散发着成熟芳香、丰满鼓胀的一对肉丘,加上滑腻娇柔,水嫩晶莹的冰肌玉骨,真是令人忍不住欲火狂烧。
上官鹰就这么盯着纪惜惜的身体,甚至忘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将金蛇从她身上赶走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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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两人的处境显得异常的尴尬,纪惜惜更是羞骇欲绝,她虽然已经将眼睛闭了起来,可是仍能够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曳。
上官鹰的的眼睛不住的在纪惜惜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如同一头发现了猎物的饥饿野兽,恨不得将她压下身下,大块跺颐一番。
那散发着妖茫的眼睛落在纪惜惜柔软的唇上,她立刻感到自己湿滑香软的灵舌正被什么东西无情拨弄挑引。
不要,讨厌,这种感觉好奇怪……虽然并非没有经历过,可是纪惜惜的心情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她竟然感到自己像是被人夺走了初吻的小姑娘,心底羞涩难当,鼻间轻轻的溢出一丝轻吟。
虽然是蚊蚁般低不可闻的声音,可是听在上官鹰耳中却无疑如同一记惊雷炸响。
接着,上官鹰的目光顺着纪惜惜光洁的粉脸,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颈,扫过饱满丰挺的胸部,恨不得将那两颗红樱桃整个吞进肚里。
原本拼命压抑着自己身体异样感觉的纪惜惜如遭雷击,她感觉到就象有一枝狼毫毛笔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来回摩擦,那异样的刺激使她忍不住身体微颤。
上官鹰那如同实质的目光就这么顺着丰满双峰的完美轮廓打转,每一寸乳肌都不放过,仿佛光是这样就能够获得无上的快感。
不要,快停下来,不要碰那里,好羞人……纪惜惜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丰满的双乳在上官鹰肆无忌惮的目光挑拨下慢慢变的硬挺鼓胀起来。
上官鹰赶忙说道:「惜惜姐,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要乱动,否则那条蛇可能会攻击你。」
纪惜惜心中羞赧不堪,拼命的提醒自己,她可是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的人了,不能失礼人前。
不过纪惜惜现在半裸的诱人模样不但失礼,还是大失特失那种,更令人尴尬的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上官鹰直接而火辣的目光注视下,身体竟然不知羞耻的有了感觉。
心烦意乱的纪惜惜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是那样真实,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它们只会忠实的反应人的内心。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和纪惜惜本身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问题是出在上官鹰身上,只是现在连当事人都不太瞭解事情的真相,更何况是她。纪惜惜在自己的胡乱猜测中越陷越深。
在上官鹰大胆而不加掩饰的眼神注视下,纪惜惜一时间失神之下,竟然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盘踞着一条金蛇,现在上官鹰一提到蛇,她的心又立刻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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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变成这样,纪惜惜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很想叫上官鹰将眼睛闭起来,可是这样不但更着行迹,而且上官鹰也不能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将金蛇从她身上驱走。
难道任由他这么看着自己?纪惜惜害怕如果上官鹰继续看着自己,她真的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样她可就没脸见人了,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纪惜惜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舒解绷紧的神经和身心沉受的巨大压力。
上官鹰的目光仍然火辣,纪惜惜更是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她不断依靠回忆自己的丈夫来抵抗身体的异样感觉,可是脑海中出现的却是丈夫浪翻云赤裸的压在自己的身体,正做着同样羞人的事。
当忆起义父的时候,纪惜惜心底又浮现出义父两只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不断抓弄……
当上官鹰的的双眼最终落到纪惜惜身上最隐私部位的时候,她开始幻想自己正跟一个男人交合。而她此时幻想的情人就是身旁这个触手可及人,这个和自己一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人,这个和自己以姐弟互相称呼的人,着分外给了她一种禁忌的快乐。
就在纪惜惜沉静在自己幻想中时,那条金蛇竟然再次游动起来,它慢慢滑向了纪惜惜身上最令人羞愧的部位。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超越了纪惜惜忍耐的极限,尽管心中羞愤欲死,可是她终於还是放声呻吟出声。
蛇本是冷血动物,它们害怕高温与寒冷,可是眼前这条金蛇却是异种——淫毒金蛇。上次盛霸袭击之时,瞿秋白并未捏死它,盛霸死后,当时瞿秋白等人也无暇理会它,它便逃了。
这淫毒金蛇喜欢炎热或者酷寒的环境,所以才会在火焰的吸引下缠上纪惜惜火热的身体,而且蛇性喜淫,在上官鹰的目光注视下,纪惜惜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淫毒金蛇也活跃起来,此时那淫毒金蛇正不断冲击着纪惜惜的私处。
上官鹰看见淫毒金蛇竟然抢在自己之前妄想攻陷那美丽的所在,终於怒火的刺激下恢复了理智,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应该怎样才能将纪惜惜救离蛇口。
淫毒金蛇不断在纪惜惜的敏感之地滑动,希望破门而入,纪惜惜耳红心跳,心中羞惧不已。
不知何时,金蛇身上开始溢散出淡淡的粉色烟雾,这些充满暧昧气息的烟雾带着淡淡的清香,纪惜惜那双被美丽眼帘紧紧遮闭住的眼瞳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
脑海中的幻想越来越清晰,疯狂的肉欲交欢,缠绵的云交雨合,纪惜惜只觉得玉颊上的潮红慢慢晕开,鼻息越来越急促沉重……
不一会儿,纪惜惜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漓,而金蛇更是在她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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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现场的熟女真人秀是那样惹火,可是上官鹰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将淫毒金蛇从纪惜惜身上驱离,那么不止是纪惜惜,就连他也可能会有危险。
「啪!」的一声,淫毒金蛇缠绕在纪惜惜修长玉颈间的蛇尾顺着她柔娇光滑的肌肤落在地面,蛇尾正对着上官鹰的方向,有规律的轻轻摆动。
纪惜惜心中欲念高炽,只见她那俏丽的娇靥因爆炽的欲火淫念和羞腩而变得绯红。
「啊……」
一阵连续不断的婉转呻吟突然自纪惜惜樱唇中响起,她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在这一刻,纪惜惜的身心如若飘在云端,登临仙境。
纪惜惜那一丝不挂,柔软雪白,娇软乏力的玉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全身泛起一阵电击般酥麻难当的感觉。
淫毒金蛇的蛇头微微闪避那激射喷涌的浊流,上官鹰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以最快的速度的沖上前去,一把拽住淫毒金蛇不断摆动的尾巴,将它狠狠地砸向山洞的石壁。
上官鹰这一掷之力,力道千钧,手上竟然隐隐带有风雷之声。
「砰!」的一声巨响,淫毒金蛇的头部重重地砸在石壁上,如同一根鞭子狠狠在石壁上抽了一记,爆出一条清晰的山石碎裂的痕迹。
得势不饶人(蛇)的上官鹰继续握着淫毒金蛇的尾巴,让它的头部和石壁来了几次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
连续抽击了十几次,上官鹰长长的呼了口气,由於心中挂念纪惜惜的安危,於是随手将淫毒金蛇扔进火堆。
「惜惜姐,你没事吧?」顾不得自己,上官鹰最关心的还是纪惜惜的安危。
纪惜惜朝着上官鹰微微点头,不过很快又羞涩的将头转开。
上官鹰能够从侧面看见她火烧双霞,模样说不出的诱,上官鹰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猛的爆炸,竟然忍不住生出想要侵犯纪惜惜的身体的邪恶念头。双腿间摇晃着不雅之物,他一步步向着纪惜惜走去。
纪惜惜背对着上官鹰,所以没有发现自己的好弟弟正慢慢靠近,一双禄山一爪正向着她光洁修长的玉颈抚去。
在强大欲念的支配下,上官鹰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她脑海中只有纪惜惜迷人的粉脸,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大腿……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条原本僵硬在地上的淫毒金蛇却「嗖」的一声,身体猛的弹起,再次向上官鹰袭去。
上官鹰冷冷一晒,眼中流露出强大的自信,淫毒金蛇的动作在他眼中如同被定格播放的电影,他身体的动作已经能够配合他强大的观察力。
电光火石间上官鹰猛然出手,大手再次袭向淫毒金蛇的颈项,可是淫毒金蛇口中猛的喷出一股粉红色的烟雾,上官鹰一时不察被粉色烟雾喷中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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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烟雾被吸入体内,上官鹰感到脑袋突然一沉,接着双腿之间一阵钻心的巨痛,淫毒金蛇的两根毒牙已经狠很地刺入他的身体,怒张的蛇口死命的咬在了他小腹下面,双腿之间的位置。
下阴要害,男人身体百分百最脆弱的要害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逢大难,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更是几乎使上官鹰痛晕过去。
纪惜惜被发生在眼前的诡异一幕彻底震住了,她灵动的双眸流露出呆滞无措,惹人怜爱的软弱目光。
在这样的惊变之下,纪惜惜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将上官鹰救离蛇口,而且那蛇咬住的又是男人身上最羞人的地方。
就算是多看一眼,纪惜惜都觉得脸红心跳,更不用指望她救人了。
纪惜惜瞥了上官鹰胯下一眼,不禁为他的尺寸而倒抽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那里被淫毒金蛇咬住了,但是那狰狞的模样,足以令所有看见它的女人心颤不已。
上官鹰现在也是一筹莫展,面对自己下半生(身)幸(性)福的源泉,他同样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而那淫毒金蛇身体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灵性十足的淫毒金蛇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所以在临死前它不顾一切的反扑也异常淩厉。死死咬住上官鹰下体的金蛇将自己蛇体内的淫毒尽数向上官鹰的身体注去。
一股赤灼的洪流疯狂的从它身体涌出,传往上官鹰肿胀的分身。
纪惜惜看着上官鹰身体不住抖动,下体渐渐将淫毒金蛇的脑袋挑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这一幕看的纪惜惜俏面赤红,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滚烫的洪流在身体里奔涌不息,上官鹰的神智渐渐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终於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弟弟,你怎么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鹰终於悠悠的转醒过来,耳边立刻传来纪惜惜关切的声音。
此时山洞外面仍然传来暴雨狂风肆虐的声响,上官鹰昏迷的时间看来并不长。
「恩。」上官鹰的脑袋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轻声低吟一声算是回答。
在眼前这种尴尬的情况下,纪惜惜心中有种难言的羞腩感觉,可是上官鹰是为了救她才会被淫毒金蛇咬的,所有她忍住羞涩,将他扶到用草穗堆积平铺而成的简易软榻上面。
虽然纪惜惜此时已经将她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可是上官鹰闻着她身上的传来的醉人体香,仍然感觉全身一振,精神也好了许多。
不过邪念刚起,下体便立刻涌来一股巨痛。
身体躺好之后,呆呆的看着那条虽然已经失去生命气息,却仍然咬住上官鹰下体不肯松口的淫毒金蛇,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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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淫蛇全身都是宝贝,毒牙蕴藏着世间少有的奇毒,更何况它身上的淫性,那可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什么阴阳合欢散,贞女荡等媚药在它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此刻上官鹰的身体因为全身欲念得不到发泄,全身的皮肤被染成了红色,仿佛一只熟透了的鲜娇白煮虾。
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个个记忆深刻的女人,最后所有人的模样重叠起来,变成纪惜惜的样子,不久前山洞里香艳的一幕在上官鹰脑海中挥之不去。
纪惜惜身体向后微仰,双手支撑着自己身体,高耸的胸脯被高高挺起,艳红的樱桃在微风中慢慢硬挺,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就要折断,修长白皙的玉腿有着惊人的弹性……
越是想到这些,上官鹰的下体越是肿胀的难受,可是那蛇头却限制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只能任由熊熊欲火在身体内腾烧。
上官鹰双目赤红,他突然劲灌双手,十指再次深深刺入淫毒金蛇头部,把紧咬住下体的蛇头拔掉。
在被袭的要害部位,映入上官鹰和纪惜惜眼帘的是他昂扬的狰狞下体。
「啊!」纪惜惜看着那羞人之物,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心中乱作一团。上官鹰苦着脸,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是那燃烧的欲火却越来越炽,如同要将他焚化。
欲火,燃烧一切的无尽欲火。
上官鹰心中暗忖:如果他再不将体内的欲火发泄,他即使命大能够挺过去,下半生也绝对会不举。
在这个时候,上官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头脑越是冷静,身体的感觉就越是敏锐,欲火狂烧,他的心底再次生起了侵犯纪惜惜的念头。
上官鹰现在还没有失去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对纪惜惜用强,事后必将造成难以承受的苦果。
风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上官鹰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卑鄙下流的人。
看着上官鹰脸上苦痛的表情,纪惜惜道:「弟弟,你……」
「惜惜姐……你快走……离我越远越好……」上官鹰粗暴的打断纪惜惜的话,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如果纪惜惜仍然温言软语的跟她说话,他真的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处在崩溃边缘的身体。他担心如果自己的欲火得不到宣泄,到时候兽性大发,可能会侵犯伤害到纪惜惜,
在如此情况下,上官鹰竟然仍然在为自己打算,纪惜惜心底感动莫明,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为救自己为身中淫毒的上官鹰,有过类似经验的纪惜惜。自然知道此刻上官鹰一口气吸光了淫毒金蛇的蛇毒,如果不是他的内功颇深,现在就已经筋脉爆裂而亡了。但是就算如此他需要男女阴阳调合,共赴巫山,但也必须将旺盛的阳气及时排出体外,否则后果同样是欲火焚身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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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痛不欲生?不……决不……」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软的下唇,心中狂呼的纪惜惜眼中闪过一道决绝,
她毅然的抬起头来,眼中原本不知所措的茫然神色被一股坚绝取代,她坚定地说道:「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会帮你。」
上官鹰依然在忍受着欲火的煎熬,肉体和精神都饱受摧残,这次难得的经历也导致上官鹰以后在行走江湖的时候特别喜欢採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敌人。
纪惜惜眼中闪过一道执卓而坚定的目光,她轻声对上官鹰说道:「弟弟……你能不能把眼睛闭起来?」
上官鹰也没有多想,闭不闭眼睛对他来说都没有多大影响,闭上眼睛并不影响他手上动作的发挥。
隔了一会儿,纪惜惜继续道:「弟弟,你答应姐姐,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睁开眼睛。」
「嗯。」上官鹰答应一声,手中继续着未完的事业。
知道上官鹰已经依言而行,闭上双眼,纪惜惜最后迟疑了一下,终於羞红着脸慢慢转过身去,看着全身赤裸的上官鹰她不敢多看,赶忙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一边,身体却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他靠近。
上官鹰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却听见纪惜惜不断接近的脚步声,他紧闭的眼瞳轻轻颤动着,难道说惜惜姐……
「惜惜姐,你要干什么?」上官鹰不敢睁眼,虽然心里隐隐猜测到了一些,可是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纪惜惜走到上官鹰身边,现在避无可避,她的目光终於还是落在了他的小腹之下三寸位置。
看着上官鹰的脸上痛苦的表情,纪惜惜在心中无声的歎了口气,眼中再次浮现出坚定的神色。
「惜惜姐,你……」上官鹰感到纪惜惜就站在自己身边,那诱人的体香再次钻进鼻腔,使人心醉。
上官鹰原本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侵犯纪惜惜的身体,可是现在她突然靠的这么近,上官鹰那原本就不是很坚定的意志力正面临巨大的挑战,决心慢慢开始动摇了。
纪惜惜缓慢地跪坐在上官鹰身边,眼睛瞧往一旁,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然后迅速伸手抓住了上官鹰的双手。
「惜惜姐,你要……?」上官鹰心中惊喜莫名,难道她真的要……
就在上官鹰胡乱猜测的时候,俏脸通红的纪惜惜轻声说道:「弟弟……姐姐来帮你……」
此时上官鹰虽然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却不敢就怎么直接的表露出来,
纪惜惜为了上官鹰竟然肯做如此牺牲,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豪情。
心情兴奋的上官鹰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纪惜惜的一切动作,神态,他都了然於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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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知道纪惜惜的内心一定充满了挣紮,可是当她十指开始套弄自己巨大的分身时,那如潮的快感却让他非常享受。
纪惜惜玉脸含羞,纤细修长的十根玉指在最初的颤抖之后,已经渐渐稳定下来,她不时微抬臻首看向上官鹰,仿佛害怕他突然张开眼睛。
享受着纪惜惜的特殊服务,没想到能如此快就可以有如此经历的上官鹰不断滑动喉结,偷偷的咽着口水。
纪惜惜虽然知道上官鹰身中淫毒,可是没有想到此刻这淫毒居然如此霸炽,她感到自己手中那滚烫的火柱竟然坚硬如铁。
「弟弟的身体真是……真是……不知道哪家女子有这福气……如果是自己,那会是怎么样呢……」纪惜惜被自己心中涌起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连忙集中精神,将那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这个被自己称呼为弟弟的男人做如此淫荡的事情。
纪惜惜的双手柔软滑腻,动作更是无限温柔,心如鹿撞的她似乎是害怕弄疼上官鹰,手上几乎不敢用力。
火热终于被一阵清凉覆盖,熊熊欲焰在微微一滞之后,反而更加猛烈的爆发出来,上官鹰心中叫苦不跌,纪惜惜的动作太过于轻柔无力,而且极不到位,缺乏技巧。
上官鹰差一点就想出声抗议了,可是他却不能这样做,纪惜惜愿意牺牲自己的「贞洁」替他做这种事,已经使他感激不尽了。
不过在心底深处,上官鹰仍然幻想着纪惜惜那双柔若无骨的双手能够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好在只要想到纪惜惜那美丽诱人的娇俏模样,上官鹰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不过这种纯心理上的享受很快升华到对生理享受的追求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上官鹰虽然身体有快感,不过却远远不够。此时他的心情却是矛盾的,他一方面希望赶快结束这痛苦不堪的欲火煎熬,另一方面却希望能够继续享受纪惜惜的服侍。
上官鹰知道象眼下这种机会可说是绝无仅有的,以后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而且纪惜惜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躲着他,毕竟她现在的所做所为实在是太大胆了。
不过现在赶快泄身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直这样拖下去,上官鹰隐隐感到肯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随着时间渐渐的流逝,就在上官鹰越来越被快乐和痛苦折磨着的时候。
粉脸羞红的纪惜惜咬了咬牙,低头看着上官鹰几乎被欲火折磨得扭曲的俊脸轻声道:「弟弟,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要睁看眼睛好吗?」
上官鹰暗忖至始至终我都按照事前说话的没有睁开眼睛,此时有必要强调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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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微微一动,上官鹰立刻明白了纪惜惜的想法,不过光是想象一下这个脑海中那突然蹦出来的画面就让他感到全身颤抖。
「如果翻云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翻云啊……是惜惜实在对不起你……」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眼中却闪过一道决绝纪惜惜地臻首悄然埋了下去,豁出一切的闭上了眼睛,芳唇微分,轻吐香舌……
上官鹰很清晰地感觉道自己的肉棒进到一个温润之地,早就品尝过男欢女爱的他很清楚这绝对不可能是女体的花径里,难道……
上官鹰只觉心里一阵狂跳,偷偷睁开眼睛,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纪惜惜!美丽动人,气质优雅的纪惜惜,此刻正俯身张口用舌头舔吻着自己的肉棒,那条灵活的巧舌,在龟头顶端的裂缝上不停地舔舐卷挑弄,舔弄了一会之后她开始把它含入她娇艳红润,温暖又缩紧的小嘴中,两片丰润的红唇夹住棒身,她滑润蠕动的小舌头不停地扫呧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同时含着肉棒的小嘴开始慢慢用力吮吸起来
上官鹰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茫,初次体验这种销魂滋味的上官鹰突然感到自己的脑袋整个炸开了,他曾经幻想过让这位美女为自己吹萧,可是这仅仅是限于幻想。
看到自己的肉棒在纪惜惜艳丽的脸上忽隐忽现的,带给上官鹰的是前所未有,无比强烈的视觉刺激,感受到肉棒头上传来的强力刺激,上官鹰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再加上由肉棒处传来的销魂蚀骨般的快感,上官鹰感到这强烈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如果不是因为淫毒金蛇的淫性是天下淫毒之首,委实霸道无比,他可能已经一泄千里了。
纪惜惜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如此羞人的事,她的动作虽然不是非常的熟练却也不会是生涩而笨拙。
「唔……唔唔……」秀发披散在肩头,纪惜惜的琼鼻中同样不时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娇美的脸庞泛着诱人的嫣红。
强烈的快感如同龙卷风般席卷上官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上官鹰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脊椎一麻,一股前所未有的超强快感涌遍全身,欲望爆发。
在猝不及防之下,即使柔软温润的芳唇被塞的满满的,纪惜惜也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只觉一股滚烫的欲望喷薄而出,灌入自己口中。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紧紧地抿着香唇被,纪惜惜无声的吞咽着上官鹰欲望的洪流,这羞耻不堪的举动使她呼吸急促,粉脸胀红一片。
当上官鹰元阳尽泄之后,纪惜惜依旧含着那爆涨的肉棒,舌头卷弄着上官鹰依然火烫的龟头直到将那肉棒上的残迹清理干净,才抬起头微微背过身去,悄悄伸出香舌舔去去嘴角的白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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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偷偷窥探着的上官鹰有着何等极端的媚惑,觉得自己快要全身抽搐痉挛的上官鹰无力的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纪惜惜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了,然后一个犹豫,迟疑,羞涩的声音传来:「弟弟,你不许睁眼」。上官鹰微微睁开一线的双眼里,纪惜惜轻轻地站起身来,解开了自己刚系上不久的腰带,脱去外衣,然后她曲起腿,把裙子从身上褪了下来,最后又略微迟疑地褪下了身上的最后一丝遮掩。上官鹰就像是个泥塑一样定在了那儿,微微睁开的眼睛中放出异样的光芒,直射向纪惜惜的双腿之间,他的胯间原本有些软垂的肉棒也迅速的再次涨大起来。
纪惜惜犹豫着,迟疑了一会,用手扶住了上官鹰青筋暴露的肉棒,然后半跪着跨坐到上官鹰身上,她咬起嘴唇,一点点地把上官鹰的阳具引导到自己幽谷口,她开始慢慢地扭动着腰身,那小巧湿滑的入口一次次在上官鹰的龟头上摩擦,里面不断涌出的淫水将上官鹰的龟头顶端粘的湿淋淋的。然后她让那龟头顶在了自己的身体的入口处,一吸气娇小的身体猛然往下一沉,只听见「唧」的一声,她软绵绵的小腹随即紧贴在上官鹰的身体上,上官鹰的肉棒彻底没入了她火热的蜜径之中。她湿滑温暖的腔道内娇嫩温暖的肉壁将上官鹰的肉棒夹得紧紧的,蜜径里被团团润滑的嫩肉紧紧包围着上官鹰硕大的龟头。
上官鹰那条又热又硬的肉棒全根捅进了纪惜惜蜜径,直戳花心,充实的感受也立时涌上了纪惜惜心头,她不禁张口「啊」的娇叫了一声,
接着,纪惜惜就将粉臀一上一下地耸动,让上官鹰的肉棒在自己那紧暖的小蜜穴中进出着,她蜜径内的壁肉不住蠕动、痉挛,像一只滑嫩的小手似的,每当上官鹰的肉棒插入时,那只小手都要在上官鹰的紫胀的龟头上抓捏一下,使上官鹰的肉棒舒服异常娇嫩的腔道里,肉壁紧紧夹揉着,淫液暖暖润泽着,一种仿佛会融化的快感由肉棒散布到全身每一个细胞,吸引着上官鹰本能地徐徐地挺动腰,开始主动向上挺动、抽插起来。伴随纪惜惜上下套动的动作,上官鹰的龟头每一次都退至穴口,将红嫩的蜜唇拨弄一番,再缓缓地挤开紧凑的腔壁,向深处沉着的挺进,让纪惜惜蜜径里的每一分嫩肉都得到最充分的磨擦。
从两人的接合处,那清亮的爱液也缓缓的流出。此时交媾的这对璧人渐渐沦为被欲望驱使的玩偶了。
纪惜惜那肌肤胜雪,凹凸玲珑的姣好身段,在火光的照映之下,上下震动着,高耸的双峰急速的上下起伏着,杨柳般的纤腰,剧烈的摇晃着,原本冰清玉洁的动人胴体,在火光的衬托之下显得清丽无比,却又带着淫靡放荡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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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套弄的速度加快,可以发现到,纪惜惜的情欲已经即将到达了顶点,纪惜惜忍不住伸出柔荑用力抓住上官鹰的肩头,放声呻吟:「啊………来了…………呜……」
在一连串尖声的嘶叫中,纪惜惜的蜜径膣腔紧紧包住上官鹰的肉棒抽搐着,浑身的肌肤都在颤栗着,上身像是就要折断似的拚命向后仰去,来回摆动的头部则带起乌黑的秀发和晶莹的汗珠在空中飞舞。
上官鹰的龟头这时与纪惜惜坚韧的子宫壁紧紧地抵在一起,那火热的蜜径深处有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动着上官鹰的龟头马眼,随着纪惜惜的蜜径一阵紧密地收缩,子宫颈突然张开口牢牢咬住上官鹰龟头肉冠上的颈沟,然后,一股清凉的蜜汁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泉涌般喷出,泊泊的阴精浇在上官鹰的龟头上,纪惜惜柔软的娇躯此时已经是融化成一滩春泥。
而一直躺在地上的上官鹰受此刺激猛然间干嚎了一声,他双手搂住了纪惜惜的腰,一下子翻身把纪惜惜压在了身下,他左手紧抱纪惜惜柔软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紧自己,右手则从侧面伸向那后翘高挺的丰臀,熟练地在她修长左腿根部用力一提。
只听纪惜惜「啊」的一声,一条玉腿猛地被抬高折起,露出了汨汨而流的溽湿小穴,红滟滟地闪着水光,一条乳白水线自两片鲜嫩肉唇沿着白晰如玉的腿间流下,两片淡粉的花唇立即紧紧箍夹着那粗大的肉棒根部,将那肉棒的每一寸都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幽暗深遽的秘穴内。
在这个姿态下女体尤为紧窄,纪惜惜感觉自己的蜜穴都快被上官鹰撑爆了,肉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上官鹰十指牢牢的扣住纪惜惜的纤腰,上官鹰腰臀发力,整枝肉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纪惜惜的秘穴,大龟头突破宫颈口,冲进子宫,沉重的阴囊撞击在纪惜惜的玉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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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猛然被顶的臻首后仰,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紧窄多汁的膣肉缠绕着肉棒挤压着。上官鹰感觉自己似乎都已将纪惜惜击穿了般,一阵舒爽翻涌心头过后,用力挤压磨擦娇美的胴体,更是腾出一手不住地摆扭纤腰香臀,捧住她的隆臀使其逢迎着自己的抽插。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体味着其中的快意滋味,他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进旋出。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花蜜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花瓣一起塞进秘洞,肉棒在涌出大量蜜汁的蜜壶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丰满润滑的纪惜惜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圆挺硕大的美乳紧贴在上官鹰胸膛,丰盈肥美的雪臀随着挺动上下抛落着。上官鹰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秘洞里的肉棒顿时暴涨,直顶得纪惜惜前后左右颠翻倒覆。
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纪惜惜秘洞里抽搐般颤动着,花蜜泉涌,使得肉棒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粉嫩的花心慢慢绽开,将龟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上官鹰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忽然,他觉得蜜壶里夹住肉棒的力量猛然增大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肉棒一样,他在嫩穴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上官鹰知道这正是纪惜惜高潮前奏,但他毫不顾忌地双手抓紧纪惜惜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那对浑圆挺硕的玉峰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上官鹰急运独门真气灌注于肉棒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肉棒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纪惜惜娇嫩花心。他突然感到纪惜惜花心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他的大龟头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在纪惜惜下体高速出入,其粗巨处似要撑破那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而他十指亦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玉峰捏爆。
纪惜惜向后倾仰的身子似在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玉宫口象饿了几十年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龟头,似乎想要获得更多的精液。上官鹰环抱纪惜惜的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玉体,纪惜惜浑身分泌香汗,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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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蓦地觉得精关越叩愈急,知道高潮在即,更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好象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一插到底,坚硬的大龟头冲破玉宫颈口,整个进入玉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纪惜惜的蜜壶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
云消雨歇。风停雨歇,山洞里除了火焰腾烧木枝发出的「劈啪」声响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
「惜惜姐……」知道如果一直这样尴尬下去大家都不好受,上官鹰勉强振作精神,思考着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嗯!」半晌后纪惜惜才轻声应了一声,声音低无可低。
「惜惜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上官鹰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不过慧质兰心的纪惜惜却是明白的,有些事情并不需要真的说出来。
「你不要说了。」纪惜惜打断上官鹰的话,叹息一声,「你也是为了救我……才……才会那样的…而…所以姐姐……我……我只是为了救自己的弟弟……你不要以为姐姐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
纪惜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上官鹰如此解释,只是她心里不希望上官鹰认为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他害怕上官鹰误会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种什么感情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上官鹰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轻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那样想呢?……你为我……为我解毒……姐姐对我恩重如山,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圣洁的人。」
山洞里,两人再次陷入沉默。纪惜惜背转娇躯,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装。「惜惜姐……我……」看着纪惜惜美玉般洁白的身躯隐没着白色长裙中,上官鹰欲言又止。
「你不要说了。」纪惜惜打断上官鹰话,沉凝片刻,皓齿轻咬着下唇纪惜惜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弟弟,答应姐姐一件事好吗?」
「别说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我都答应你。」上官鹰点头应允,纪惜惜现在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承诺并完成它,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
「今天发生事情你不能再对第三个人提起……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我要你彻底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纪惜惜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坚定的味道。:
虽然阴错阳差之下已经喜欢和这个善解人意的「姐姐」有了最为亲密的接触,可是上官鹰知道,纪惜惜并不愿意因此背弃她原本的郎君,可是上官鹰却不甘心如此结果:「姐姐,我们不可以还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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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上官鹰的话,纪惜惜微微一愣道:「姐姐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弟弟。」纪惜惜淡然一笑,笑容中带着苦涩:「你不要再想起这件事了……,那咬伤你的蛇叫淫毒金蛇这次是为了替你解开那淫毒,今后一个月你还要找些女子为你解毒。」
此刻后两人将衣物整理妥当。外面的雨势已经停止了。两人踏上了归程。
当两人踏进纪惜惜庭院之内时。却见到屋内窗台下一女子正坐在石凳上,手中捧着一卷黄书,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由于她低着头,看不清她那的娇颜,但是通过那曼妙的身姿,可以知道这一定也是一位少有的美女。
她穿着一件玄黄色的拖地长裙,腰间系着一条长长的轻丝带,罗裙向上微提,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小腿,莹白得晶莹剔透,在黄昏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丝质上裳被酥胸撑得圆隆,高高耸起。臀下靠近石凳处,丝纱紧绷,股间的罗裙形成一道褶皱,微微向下凹陷,隐约现出一道浅浅的沟壑,酥胸隆臀丰满得让人垂涎。
听到纪惜惜和上官鹰走进来时的脚步声,那女子抬起头来,她的头上梳的是堕马髻,略微侧耸,两鬓如丝似云,配合着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秀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让人不自觉为之沉醉。
「素秋妹妹吗!抱歉劳你久等了」纪惜惜俏生生的声音传了出来,显然这女子正是凌战天的妻子楚素秋。听到纪惜惜的声音,她不由轻轻站了。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走动间及地长裙左右摆动,婀娜娉婷,如风摆杨柳,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迷人姿容。她略带古怪地瞟了他们一眼,道:「惜惜姐姐,我等了你大半天,还以为你出了事,可担心死我了!」
纪惜惜脸上一红道:「素秋妹妹,因为雨势太大,延误了时间,累你久候了,实在是对不起!」
三人略微寒暄片刻上官鹰便欲告别。不知道为何不待纪惜惜响应,楚素秋却出言挽留下他。虽然因为先前之事纪惜惜有心让上官鹰离去,却也当心过于暴露形迹,便一起出声挽留,大约是同样的想法上官鹰也略微推辞几句便不在提出要离开,三人便一起闲聊了起来。不知为何纪惜惜总是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不知不觉间时间飞逝,待三人兴尽之时已是入夜了。见入夜已纪惜惜便挽留下二人留宿过夜。
安排好两人的客房后,有些疲惫的纪惜惜便登塌入睡了,半睡半醒间她似乎隐约听到楚素秋的客房内传来细微的粗喘娇吟声。待仔细听去是却又了无踪迹。已经颇为疲劳的她只认为是自己一时的幻觉便没有在意了,很快就进入沉睡只中,临梦之时隐约想道「今天见素秋和鹰弟似乎有些异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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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睡眠的纪惜惜自然想不到。此刻楚素秋客房内,春情正浓。两具赤裸的身体绞缠在一起,上官鹰正趴在楚素秋身上,将头埋在她高耸云霄的双峰之间,双手大力搓揉着她丰满秀挺的乳房。
上官鹰那灼灼目光正灼烧着楚素秋那迷人的躯体。当年楚素秋还是女儿之时,曾经令包括浪翻云再内的一群神魂颠倒,上官鹰那时年纪尚幼却也是其中一个,最后楚素秋拣上英俊的凌战天,令帮中众人失望了好一会,而上官鹰年纪幼小却也不用避嫌,在楚素秋婚后一段时间内依然往来颇密。后来有一回楚素秋在与凌战天临别酣战之后独自一人补睡之时被一无所之的上官鹰闯入了闺房。完美的胴体赤裸裸地暴露在还是童男的上官鹰面前,可想而知对上官鹰的刺激有多大。尤其时当上官鹰颤动的手抚摩上她的时候尚未清醒的她却误认为时自己的丈夫在与自己嬉戏,未曾反抗阻止。
阴错阳差之下两人便有了春情。而最近这一两年来,上官鹰与楚素秋的交合已经渐渐少了,但是楚素秋那迷人的完美玉乳和那令他畅快无比的私处依然让上官鹰沉迷,尤其是楚素秋的身体日渐成熟,每一次进入的那种感觉都有所不同,让他着迷。
「素秋」上官鹰按住楚素秋的香肩,控制住她身子的挣扎,楚素秋被上官鹰挑逗得娇喘吟吟,春情如潮,玉体分泌出的稠汁已将垫在被褥上的衣物湿透了一大片,她的脑中却始终有个声音在呼唤,让她扭动着身子,发泄着心中的欲望。然而残余的理智却在告诉她这很危险。
「不!不要!」楚素秋突然紧紧握住上官鹰的手,「惜惜,惜惜,就在隔壁,她也许会要过来的。」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提到纪惜惜并没有让上官鹰停止,反而让上官鹰的欲望更加膨胀。
上官鹰眼前陡然浮现起先前看到的纪惜惜那诱人的美臀,耳边仿佛也传来她那令上官鹰心荡神摇的呻吟。不由疯狂的揉捏着楚素秋的肉体,双手抱着她的玉乳大力搓揉,嘴唇也移到她的酥胸上舔弄着那点点白嫩的柔软。
「不要,不要!鹰弟,不要这样对姐姐。」
上官鹰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此刻就在隔壁纪惜惜,这边的动静如果大声些肯定会瞒不过她的耳目。就是要让她听到素秋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我要让她亲耳听到自己和她的闺密在床上的浪叫,这个疯狂的念头占据上官鹰的脑海,驱之不散,那异样的刺激变成了竭竭不断的源动力。
在上官鹰竭尽能事的挑逗下,素秋的反抗声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浓重的喘息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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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只觉得如置身烈火熔炉,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又觉得如在冰天雪地,直发寒颤。那人间最痛苦却又最快乐的煎熬,让她一直处在晕眩神游的状态。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发出一声声呻吟,只有轻轻的扭动着身体。一股股触电的感觉,让全身一阵寒颤。她竭力想控制那种全身酥麻的感觉,但却一点也没能控制住,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从下身急涌而出。渐渐地浸透衣服,润泽到被褥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不自主的呻吟起来,腰身也开始配合男人扭动着。见她的动作,上官鹰明白她已放下了心里的难关,挺动的身子不由加快了速度。
恍惚间,身下的妙人儿似乎变成了纪惜惜,上官鹰不由闭上眼睛,托起她的丰臀大力抽插起来,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她的名字,「惜惜,我的惜惜。」
楚素秋怎么也不会想到,男人虽然抱着她的身子,但心里想着的却是她的好友。上官鹰双手环住她的柔腰,每一次冲击都用力的向上一托,以完全进入她的身体,那完全包裹的感觉让上官鹰通体舒泰,飘飘欲仙。而她的双腿已不知何时缠着上官鹰的腰身,像八爪鱼般挂在上官鹰身上。那极度愉悦的舒爽,让她觉得身体仿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要炸裂开来。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发出声声淫亵呓语。
素秋的臀部不是很大,却特别滑腻,摸在手中就像是冰玉一样光滑,随着那轻微的摇摆,溢出点点汗珠,愈发让人爱不释手。
上官鹰跪在她的双腿间,双手抱着她的美臀随着上官鹰的深入向上托起,同时轻轻的抚摸着她臀上那娇嫩的肌肤。
承受着男人暴风雨般的冲击,她一张娇艳的粉脸通红,不停地摇着螓首,半张的樱唇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发出娇腻的呻吟。春情荡漾,那媚态迷人至极,刺激着压她身上的男人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控制了她整个身心,她只知道扭动着身子,以获得最亲密的接触,先前的顾忌被抛到九霄之外。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那娇吟虽然不断,却没有只言词组的叫喊。
看着闭着美目沉浸在欲望中的她,上官鹰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异样的刺激。惜惜,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你闺友的呻吟了吗?双手更移到她成熟的乳峰上,用力的揉捏,让她那晶莹的玉乳在手中变着不同的形状。粗壮的腰部则猛烈地扭动,快速地挺动,带出了大量的爱液,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宝贝儿,把腿夹紧些,嗯,对,再用力点。」那灼热而柔软的私处包裹着肉棒的销魂蚀骨让上官鹰忘记了一切,只知道狠力的抽插那娇嫩的仙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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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男人的命令,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无意识的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抽插。随着深入的穿刺,她向上猛烈地耸动香臀,让那令她欲仙欲死的东西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只觉得魂魄都快被撞散了,让她美得说不话来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娇喘。
纪惜惜和楚素秋,两张不同的脸庞在上官鹰眼前晃动,最后让上官鹰迷糊得以至分不清在上官鹰身下的玉人儿究竟是纪惜惜还是楚素秋。
半刻钟后,她浑身猛地一颤,娇美的香臀拼命上挺,私处紧紧地咬住男人在她体内的东西不肯放松。
「啊,鹰弟,我,我,不行了。」楚素秋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男人的臀部,香臀一阵大幅度的左右摆动,她的花心紧紧含住男人抵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顶端,一张一合的吸吮着,肉壁一阵阵的抽搐,突然一股腻滑的热流急剧涌出,让男人感到舒服极了。
「啊!」随着那一声悠长的呻吟,她秀美的双腿无力的滑下来,整个人软倒在床上,全身如玉的肌肤泛着高潮的桃红,张着红艳艳的小嘴不住的娇喘。
在她狭窄的体内,那暖洋洋的包容感让上官鹰异常充实,不安分的手指逗弄着她玉乳上充血肿胀的红粒。
「宝贝儿,舒服吗?」上官鹰一手抚弄着她的酥胸,一手掐住她粉红的脸庞,直视着她含羞的眼睛,笑吟吟的问道。
发泄之后,从欲望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的楚素秋不由羞红了双脸,浑身都微微有些颤抖。她几乎不敢想象刚才那么放荡的人居然是她,虽然她没说出什么淫声秽语,但就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和那在男人挑逗下的扭动就足以让她无地自容。听到男人这般问她,她更是羞得心都快要跳出来。
「宝贝儿,说话呀,你要不说,上官鹰就当你是没感受清楚,让你再体验下再说。」上官鹰说着,一双大手捧起她白嫩粉艳的乳房轻轻的揉弄,不时抓起一片塞到口中,腰身也跟着再度挺动起来。
楚素秋不由咽下一股浓浓的口水,粉红的俏脸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舒服」两个字,话一说完就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上官鹰一眼。
上官鹰不由轻轻的一笑,这小妖精平时冰清玉洁,害羞得不得了,但在床上却是另一番让人疯狂的风情。想要的时候不顾一切,过了却又害羞,只是这种反差却更容易挑逗起男人的欲念,也更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看着她如此娇羞的可人模样,上官鹰心中不由有些惭愧,她刚才一心一意的和自己欢爱,而自己却还想着另外一个人。
宝贝儿,让上官鹰补偿你一次吧。下身轻轻的起伏,还在她体内的肉棒又开始重新进进出出。
在上官鹰的挑逗下,楚素秋不一会儿便又情动起来,扭动着娇躯迎合着上官鹰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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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尽力在脑中排除纪惜惜的影子,一心一意的宠幸身下这朵鲜花。这次远没先才的激烈,上官鹰紧紧拥着她娇小的身子,吻着那充满芳香的嘴唇,下体也只是缓网缓的进出,享受着那温热柔软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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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秀园」是楚素秋给自己的后院小园起的名字,却也名副其实,「环秀」二字当之无愧!
园内水榭映衬,绿树成荫,花圃之内,花团紧簇。
幽亭小径,相互交错,将「秀」体现的淋漓尽致。
正等待纪惜惜前来的楚素秋有些无聊地斜坐在幽亭的石凳上,一手按在几案上腰背轻轻起伏,背影由此愈发美丽。虽然苗条的身躯上并没有穿什么华贵的衣饰,但纤巧合度的布衣布裙,却更能映衬出她婀娜娉婷的身姿,那曲线玲珑的丰盈胴体极为动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美艳妩媚得让人垂涎三尺。
这快一个月来被淫毒弄得欲火焚身的上官鹰刚进入后院便见到如此景色。一时间他的欲望已达到了顶点,像旋风一般来到楚素秋的身后,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呀」楚素秋一声惊呼但是很快就被她压抑下来,上官鹰自背后搂住这美丽姐姐的纤腰,没等她退缩,便已经贴上身来,不再让这美女逃开。双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那是无一丝赘肉的光洁,轻轻的在上面揉搓。
「别,弟弟,别这样!」被上官鹰突袭,楚素秋扭动着娇躯,妄图推开上官鹰,可她那她半推半就的扭动更激起了上官鹰原始的欲望,上官鹰搂着她纤腰的大手在她小腹肆掠,一手却攀上她的酥胸,隔着衣物揉弄着她两座玉峰。在她耳边呵着的气息,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始终凝聚不起半分力气,整个人都躺在上官鹰怀中,娇喘吟吟,「弟弟,别,现在别碰姐姐。战天和客人还在外面呢,等一回惜惜姐姐也要过来,你可不能让他们笑话姐姐。」
已经是欲火高亢的上官鹰紧紧抱着楚素秋,拨开她拦着自己的手,抓住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大力搓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那根怒耸的肉棒也在她的丰润的臀上摩擦起来。在她耳畔低声喃呢:「姐!我的好姐姐,我想要你了。」
楚素秋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这个坏弟弟就知道欺负姐姐。」蓦地身子一颤,却是上官鹰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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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白玉柔软的耳垂,她羞得满脸发烫。上官鹰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她顿时浑身一震,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对于上官鹰颇为了解的楚素秋人知道上官鹰想干什么。知道此刻的上官鹰已经顾不得现在是光天化日,顾不得这儿是敞开的庭院,顾不得这儿可能被人发现,他只是想要使劲的蹂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感觉到他的存在。而那也是楚素秋愿意干的事情,在男人的爱抚中,很快她就有了最原始的反应,那双丰满柔软的乳房在上官鹰的揉捏中迅速胀大,檀口中也开始发出声声娇喘轻吟。
搂着她那柔软的身体,上官鹰心中那团燃烧的火焰更加狂热。她浑然忘了这些她所顾忌的所有一切,激情的响应着男人的索求。
当上官鹰温柔的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时,她的衣衫已被上官鹰褪下,残余的胸衣只包裹得住酥胸的下半部分。那对已半裸在外的傲人双峰顿时映入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上官鹰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她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被上官鹰一阵玩弄,楚素秋妙目如丝,伸手抱住上官鹰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对这个弟弟的侵犯,她本就半推半就,现在这突然的侵袭甚至是她心中期盼的。
喘了口气,楚素秋樱桃朱唇微启,发出一声轻吟极是柔媚,直腻到人心里。然后她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他整个头都藏在自己胸脯之间,就像在喂自己的孩子一般。顿时上官鹰目光发直,楞楞地盯着楚素秋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的诱人双乳。
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上官鹰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楚素秋感到坏弟弟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他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楚素秋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波涛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胸部胀的满满的,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
趁她意乱情迷之际,上官鹰双手穿过她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放到亭台栏杆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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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素秋双手抓着栏杆,身子爬在栏杆上,那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上官鹰不由在她圆隆的臀部轻轻的拍了一巴掌,随着那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那带给人无限诱惑的臀部顿时在空中颤颤巍巍的不停抖动。上官鹰不由重重的咽下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一下掀起她的罗裙,直将裙摆提到腰际,她那两瓣雪白柔嫩的美臀顿时裸露出来。
「素秋,你这个妖精!要是迷死了我,你可怎么办。」挪出已经探进她衣内的一只大手,放在她的美臀上抚摸起来。
「鹰弟,哦,嗯!」在上官鹰上下双重侵犯下,楚素秋那本就敏感的身子,已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嫣红,显得格外艳丽,也更加迷人,美目浮现起薄薄的轻雾,檀口轻启,发出声声难耐的呻吟。
上官鹰一只大手大力的揉捏着那丰满挺立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却探到她的胯下,在她结实的双腿根部轻轻的抚弄着那两片一张一合的柔软花瓣。「啊!鹰弟,嗯!」扭动着臀部,这突袭令楚素秋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
楚素秋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噢……」
上官鹰托起她的娇躯,微微向下轻放,楚素秋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颤抖着。
她虽然早有准备,但那种最彻底的亲密还是让她整个人都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看着她已花湿小径,上官鹰再也抑制不了那忍耐了很久的欲火,扶正肉棒,从那湿淋淋的花瓣缝隙中钻了进去,臀部缓缓的向前挺进,直到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臀部。硕大的肉棒完全进入那狭窄的通道,楚素秋粉嫩的花径被上官鹰的肉棒撑得极开,上官鹰不由闭上眼睛,享受着那被温暖柔软的花径完全包容的至美感觉,轻轻的扭动着臀部,让抵达她体内极处的肉棒研磨着那张合的花蕊。
「鹰弟,我,美死了。」那空虚的私处被男人彻彻底底的占据,那股充实的快感瞬间从那涌起,传遍了她整个身心。
上官鹰在她臀部上的大手,又探进她的上衣内,双手紧紧的握着那一对白嫩的美乳,大力的揉捏抚弄,同时挺动着臀部,在那令人魂飞魄散的私处抽插起来。
「乖素秋,你这下面是不是在怨我没来看他?现在我就将他喂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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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规律的进出着,楚素秋的口中也规律的低吟着,浮着红晕的脸颊上写着愉悦。亮丽的水眸中满是春潮,散发着清纯的媚惑,象牙般光润地皮肤底下透着樱花的色泽,上官鹰肉棒的进出非常激烈,雄壮的棒身摩擦着蜜肉里的黏膜,让淫乱的身体发热,泌出了不少汗珠。
楚素秋忘情的低声叫着,抒发她不应该享受到的快感,肉棒上脉动的血管,仔细的摩擦着四周的黏膜,才刚插入,她幼嫩的蜜穴自主的吸吮着,肉壁缠绕着肉棒,柔肉蠕动,上官鹰每次都狠狠地直入花心,把她的花径撑得满满的,强烈的快感不停的自蜜穴深处扩散至全身上下的每一处,
楚素秋幽谷壁上的嫩肉,被上官鹰粗大的肉棒奸干着,野蛮的蹂躏着她,几乎次次被插中花心,娇嫩的花径爱液流个不停,花心被龟头冲击着,「噗嗤,噗嗤」地织奏着美妙的音乐。见楚素秋浪态迷人,上官鹰更加用力的抱紧娇躯,用力抽插,不时把巨棒抽出,用龟头厮磨着阴核,然后又猛力地插了进去。
楚素秋细致柔嫩的幽谷不可思义地容纳下上官鹰蛮横硬挺的巨大肉棒,她很努力地依着强烈的抽插节奏,臀部香艳地扭摆着忘情地迎合着着上官鹰。
她稚嫩彷佛丝缎的无瑕玉体上触目惊心的留下了被狂暴凌虐后的青紫痕迹,楚素秋白皙幼滑的肌肤,已染成粉红色。
上官鹰对于这一切似乎很是得意,大手在女体上继续肆虐着,满意地听到楚素秋因为不能承受自己肉棒而发出的呻吟,上官鹰骄傲地勾起了嘴角。粗大的男根更加凶狠的刺向楚素秋的体内,
楚素秋温热湿滑的肉壁紧紧包覆着他的肉棒,粘粘的液体流到了他的腿上,每当肉棒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肉棒传来的紧密磨擦和胯下摇动的雪白肉体带给上官鹰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使得抽插越来越猛、越来越粗野,楚素秋的一头秀发随着身体的摆动飞扬飘荡,浪叫声也越来越高昂:「啊……好……啊……这样好痛快……啊……?
楚素秋大胆放纵的扭摆着臀部,前后吞吐着那粗大的肉棒,享受着那肉棒充实刮顶嫩穴的酥麻快感,小口微张,低低地发出淫声浪吟。
上官鹰的肉棒享受着紧凑潮湿的花径的套弄,双手不时揉捏她洁白的胸膛上晃动的幼乳和硬翘的乳头,下面也时不时狠狠的朝上猛顶的小嫩穴两下,楚素秋那娇嫩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摇摆着,上官鹰双手紧握住她香软的胸乳,使劲抓揉着,由于上下两个兴奋点一起被进攻,快感贯穿全身,随着上官鹰的手指忽紧忽松,下体飞快的发力,楚素秋的呻吟逐渐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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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官鹰的肉棒早已被淫水淹没了,楚素秋的淫洞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啊……好……喔……」她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上官鹰疯狂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楚素秋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下体的充实感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地浪潮。
她浑圆的臀部更加用力了,细腰前后左右的摆动着,这样带来更大的刺激和快感,俩人下体结合的更加紧密,每次的抽插都带动起她强烈的快感,楚素秋的青涩的双峰因为下体的撞击而抖动着,上官鹰抽出肉棒时总是带出股股的淫水,鼓胀的小花唇随着向外微微翻出,露出蜜穴内娇柔的嫩肉带出来,鲜嫩的粉红色上是淋淋的水迹,一滴一滴敲打在地上。
楚素秋的秀脸变得越来越红,那双明媚动人的大眼露出痴迷的神色,小嘴更是极力张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的鼻子里发出模糊的喘息,身子努力地跟着摆动,娇小的胯部一轻一重地撞在上官鹰的肉棒上,上官鹰如狂猛巨兽的肉棒好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抽插着,两人耳边只剩淫荡的低语和喘息,和下体不断发出的撞击声。
在连续几百次的激烈抽插后,每当将上官鹰龟头顶入她子宫深处的花心,龟头上的马眼在她的花心上磨动着时,就感觉到她子宫腔内那圈嫩肉紧缩着咬着上官鹰的龟头,幽谷内蠕动收缩的嫩肉则像小嘴似的紧紧包住上官鹰的阳具吸吮着。
突然,她纤腰一摆,蜜穴开始猛烈的向上顶。两腿彷佛要夹断上官鹰的腰部试地紧缠着,幽谷则像张小口紧紧的咬住的阳具,上官鹰知道楚素秋快要泄了。
「啊──!」楚素秋美丽动人的眼眸涌上一片迷雾,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大叫,在她大声地呻吟中,突然一股浓烈滚烫的阴精喷在上官鹰的龟头上。蜜穴死命地磨动不住的收缩夹紧的吸吮着龟头,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幽谷中的阵阵痉挛为肉棒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上官鹰再也忍耐不住了,双手紧抓着身下娇艳的年幼肉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他的肉棒不留一丝地直插进幽谷的深处,直达子宫位置,接着浓浊的白液毫不保留的喷射进楚素秋的蜜穴内,滚烫的白浊液体在楚素秋娇嫩的子宫中飞溅开来,和她喷洒出的潺潺淫水肆意地混合、搅动。短短的喷射却让感觉宛如一日一夜般长久。
「你,怎么来这了?这光天化日的,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好。」激情过后,整理好痕迹的她散懒的躺在上官鹰怀中,头枕着上官鹰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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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才知道还是光天化日?刚才怎么不说呢?」上官鹰抱着她背靠柱子坐在栏杆上,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粉背,看着她那洋溢着春情的美目戏谑道。
「你!」想到她刚才那羞人的表现,她不由轻轻的低下头去,那张明媚的容颜直从脸蛋红到脖子,而男人挑逗的话语和捉挟的眼神更让她不堪,却偏偏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看着她那可人的表情,上官鹰搂着她的大手不由用力一紧。她虽已为人母,但在上官鹰面前却像个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一般,动不动就脸红心跳,那羞涩动人的神情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疼爱。
男人在自己身上占尽了便宜,他倒是风流快活、贪欢寻爱,可却苦煞了自己。想到自己偷情时的心惊胆颤,眼下他不但不安慰,反而还来羞辱自己,她委曲得之极,小手也重重的在男人腰上捏了一把。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之际,上官鹰突然一把推开她。蓦地,前方转弯处,一道无限美好的身影映入眼帘。这身影高清雅致,妩媚端庄。正是应邀前来的纪惜惜。
突然见到纪惜惜,楚素秋俏脸不由瞬间变得有些煞白,她在床上可以极尽能事的接受上官鹰的恩宠,唤上官鹰「鹰弟」,但若是奸情暴露,她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现在纪惜惜的突然出现,让她的庆幸的同时又后怕不已。
「惜惜,你来了!」,上官鹰知道是楚素秋有些被吓着了,快步上前用身子挡住她略微有些苍白的粉脸,终究不是第一次有类似情况了,楚素秋很快恢复常态,笑道:「姐姐,你这么这时候才到。」
看着巧笑盈盈的楚素秋,上官鹰心中暗道,我们可真是天生一对,演戏都配合得这么默契!
说来话长,其实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而与此同时,纪惜惜的也是一脸的惊讶,她完全没想到这么快就在一次见到上官鹰,看到上官鹰脸上暧昧的笑脸,不由得她不去想起先前的事情。似乎知道了纪惜惜的尴尬。很快三人便并肩往大厅行去
楚素秋表面和上官鹰谈笑风生,心里却是「咚咚」直跳,因为男人的手却正在轻薄抚弄着她的隆臀,她无法阻止上官鹰,唯有不时观察纪惜惜,看她是否有察觉,让她安心的是纪惜惜一直低着头。
上官鹰走在两个女人间,两股不同的清风吹入上官鹰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般。二女虽各有风味,却同样是那么扣人心弦,使人心荡神摇。想到成熟端庄的楚素秋在床上放荡的风情,不知那文静高清的纪惜惜是否也和她一样,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呢?
上官鹰不禁邪恶的想道,如果她们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一阵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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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自开始应答了官鹰一声之后,便一直默不作声,侧头一看却见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上官鹰的角度只能看到她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那翠绿的衣衫包裹着她的身子,然而显现出来轮廓却更加诱人,额前刘海下那一双秀气的睫毛显现出来的那一丝憔悴,让人不由心痛。
好一个天下第一美人!
香肩那条白色的披风,完全掩盖了她身后的风姿,却愈发让人兴起一探究竟的冲动。
不知她的香臀和素秋的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念头在上官鹰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她淡淡的幽香,另一手不由悄悄探进她的披风,抚在她香臀之上。
好美的臀部!丰硕而圆隆,竟比素秋的还要大上很多!那滑腻柔软的手感让上官鹰不由加大了力气。
纪惜惜突然感觉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她立刻会意过来那是男人的大手,他竟当着别人的面玩弄自己的羞人之处,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楚素秋一眼,却见楚素秋未有丝毫察觉,哪里想到楚素秋正和自己一般的遭遇!她两腿微微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纪惜惜只觉得这程路格外漫长,男人那作恶的大手侵略着她臀部的每一寸肌肤,如今终于到了大厅的门口,她不由长长的吁了口气,终于她可以离开这个可恶的调皮弟弟了!
见纪惜惜袅娜离开,上官鹰不由怅然若失。三人一起步入大厅,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凌战天一见上官鹰和纪惜惜,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欣喜道:「少帮主和嫂嫂也来了!感谢两位前来给我送行了,来,请入座。」
十余妙龄女子鱼贯而出,将酒宴摆在那正中的圆桌上。
凌战天夫妇在正中主位坐下,纪惜惜落座左首,而上官鹰被安排在右首的位置。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像拉家常一般把帮中事务摆上了台面,上官鹰不由苦笑,原本对众人说的那些事务很感兴趣,今日却不知为何无聊至极!蓦侧头一看,目光刚好落在坐在丈夫身旁的楚素秋身上,端庄贤慧的她与床上的风情截然相反,却是另一种诱惑,不由色心大起,大手悄悄的从桌下钻进她罗裙之内,轻轻抚弄着她修长结实的大腿。
楚素秋正聚精会神的聆听各人对江湖事物的见解,哪曾想到小情人又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她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探进了她隐藏在圆桌下的罗裙之内,肆无忌惮的摸索着她的一双玉腿,芳心一颤,略一回头,刚好看到男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天呀!他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面前轻薄自己,那感觉却又让她有种禁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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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顺着她光滑的玉腿的内侧抵达根部,入手的是一层薄纱,上官鹰轻轻的托了托那隆起的丰厚,隔着丝绸轻轻的揉捏起来,她那肥美鲜嫩的私处在上官鹰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变溢出水来。
不,不要!楚素秋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上官鹰作恶的大手,眼中流露出一丝乞求的神色。
上官鹰却没有理会她,手指微躬,中指从包裹着她私处的丝绸边缘伸了进去,与她最神秘的部位,直接进行最亲密的接触。不一会她的双腿便松软下来,上官鹰大手伺机整个探进她的内裤,将她肥美的私处托在手中,搓揉玩弄。
楚素秋紧紧摇着牙关,竭力控制想要扭动身子的欲望,俏脸上不由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汗珠。
感受到她身子的急剧收缩,上官鹰知道在特殊的场合,她敏感度超过了正常状态的数倍,她快要来了,中指紧紧按住她正中的那一点凸起,急速剧烈的抚弄。
「啊!」大股稠浓的液体从她私处溢出,她浑身发颤,那快美的感觉让她终于忍不住叫喊了出来。
楚素秋羞愤欲绝,她竟在丈夫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在男人的指中达到了高潮,她此刻不禁有种死了干净的冲动。
这时一旁的纪惜惜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搀着楚素秋,急忙向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道:「妹妹身子哪里不舒服?回房让姐姐好好给你看看。一会战天你离开我们就不来送你了」
楚素秋双腿紧紧夹着,不敢松开,她生怕一松开,那稠汁便会滴在地上,整个身子完全倚在纪惜惜身上,让她抱着自己退了下去。
一出大厅纪惜惜便脸色如冰,那清冷的模样让楚素秋立即意识到这个闺中密友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两人都沉默着,直到回到楚素秋的闺房,纪惜惜看着在床上坐立不安,不敢看自己的好妹妹,冷冷的道:「你没有话要给姐姐说吗?」
楚素秋强颜欢笑道:「姐姐说什么呢?难道姐姐还真要妹妹给你说声谢谢呀!」她抱着万一的心情希望那只是自己的过度敏感,然而纪惜惜下一个动作却彻底粉碎了她的侥幸。
纪惜惜伸出玉手轻轻的一摸楚素秋下身的罗裙,虽是在外面,但她手上顿时沾满了湿湿的液体,秀眉微蹙,「你们以为真不会有人发现?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原本以为你们会适可而止,没想到竟真弄了这个样子!你和他是怎么搅在一起的?她本就对上官鹰极有好感的,尤其是和他有了亲密接触只后,虽然自己告诉过他这一个月要找女人来解毒,没想到他竟和自己这个最好的朋友不清不楚,芳心中不由满是恼怒其中却也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酸涩,就好象一个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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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楚素秋钻进她的怀中不由放声大哭起来,她没想到她那最大的秘密竟会这么就暴露出来,而对象却是她最好的姐妹,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她一边哭泣,心中却始终盘旋着三个字。
怎么办?自己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看到楚素秋哭得伤心,纪惜惜心中大是不忍,不由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香肩,「乖,妹妹别哭了,哭得姐姐心都碎了。妹妹放心吧,姐姐绝不会将此事告诉其它任何人。只是妹妹这样长期和他不清不楚的,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要是有一天让妹夫或者他人知晓了,可就不像我这般简单了!」10
楚素秋不由抬起俏脸,雨带梨花,红通通的美目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哽咽道:「那姐姐说我该怎么办?」
「依姐姐看,你还是早点和他断了的好,一边是丈夫和儿女,一边是他,孰轻孰重就不用我说了吧!」
「可是妹妹忘不了他,。」楚素秋美目迷离,凄然道:「可是妹妹就是离不开他,也不想离开他。」回忆起前程往事,幽幽道,「包括这次,妹妹总共只见了他三次,前两次都是在床上。」说到这里不由凄然一笑,「可是妹妹就是忘不了他,就像着了迷一样,想把自己什么都给他。当他进入我的身体,就填满了我所有的一切。姐姐会不会笑话妹妹下贱、淫荡?对一个男人迷恋成这样。」她不由轻轻的低下了头,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情感,然而那奇异的感受让她可以直接进入他的心灵,那种灵与肉的碰撞让她沉迷,在他身边她真的忘了一切,包括丈夫和儿女。
纪惜惜凝神望着这个妹妹良久,不由轻轻一叹,她一抚妹妹的脸庞幽幽道:「你呀,怎么这样死心眼。」
突然,楚素秋一阵灵动,不由回头偷偷一看,果然见那个让她无法自控的冤家就在窗外,再望向纪惜惜,心中不由一动,姐姐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最保险的办法便是把她也拉下水,三人成为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只是白白便宜了那个冤家。
「姐姐!」楚素秋一声娇呼,娇媚入骨,将纪惜惜洁白的宫装罗裙轻轻一提,陡然春光乍现。
上官鹰见纪惜惜急急扶走楚素秋的神色便知坏了,多半是让她给发现了,她经过上官鹰身旁时那似有似无的一瞥更证实了上官鹰的推断。她们离开一会,上官鹰终是放心不下楚素秋,推说上官鹰还有私事先行告辞,出了环秀园再偷偷折回楚素秋的房间,刚一抵达,却看见让人心荡神摇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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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那雪白的宫装罗裙被楚素秋提到大腿上部,由于她和楚素秋二人都是半躺在床上,裙下风光正对上官鹰的位置,修长的大腿上那晶莹剔透的肌肤清晰可见,罗裙下那条黑色的丝质亵裤也呈现眼前。一白一黑,分外显眼,丝绸质地很好,绢薄如蝉翼,隐隐现出那春光无限的美景。
她那高贵典雅的气质,配上那蚕丝雪衣,更容易让人产生偷窥得逞,亵渎女神的快感,足以让任何男人产生一种扑上去抱着她的身体大干一场的冲动。
「姐姐!」楚素秋轻轻的喊着,一只玉手却伸进纪惜惜的裙内,抚摸她光洁的玉腿。
纪惜惜和楚素秋闺房无人之时也有过这样虚凰假凤的游戏,「别碰那里!」纪惜惜美目如雾,虽是这样说着,却并未阻止楚素秋的举动。
「姐姐,你坏!和以前一样,老是偷看,不行!我要遮住你的眼睛。」说着解下那鸳鸯戏水的丝质枕巾,绑在纪惜惜头上,遮住她的眼睛,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
看着床上的纪惜惜,她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俏脸上浮现起一丝愧疚,回头对上官鹰招了招手。
上官鹰轻轻的走到床前,美丽、高贵的纪惜惜此时钗横鬓乱,罗衣半解。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乳房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处处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楚素秋指了指上官鹰,又指了指纪惜惜,将她自己所在的位置让了出来,递过一丝鼓励的神色。
望着床上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胴体,上官鹰虽欲火难耐,却不由略一犹豫,男人的自尊让他不愿意如此占有她。楚素秋见状芳心一恼,美目一瞪,伸手便将上官鹰推倒在纪惜惜身上。
她身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顿时传到上官鹰神经,那完美至极的肉体让上官鹰蠢蠢欲动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起来,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她浑身一颤,上官鹰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上官鹰沿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
那雪白修长的玉腿透出无限活力,大腿内侧的根部,黑色丝质亵裤在白色宫装下格外显眼,那一层薄薄的丝绸紧紧贴着大腿,形成致命的诱惑。
上官鹰低下头去,吻上她修长丰润的大腿,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挑弄出一个又一个的漩涡。
纪惜惜一声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呻吟道:「你这个坏妹妹,就知道欺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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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腿而上,来到她大腿根部,在她丝质亵裤的边缘吻着,那一缕依稀的芳草抚弄着上官鹰的口鼻,让上官鹰感到一阵瘙痒。
「啊!妹妹,你怎么这么坏了?看我一会不好好教训你!」纪惜惜娇喘吟吟,被这个「妹妹」弄得春心荡漾。
「啊!妹妹!」那舒爽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上官鹰爬了起来,看着她丰满圆隆的乳房在无限美好的酥胸上颤颤巍巍的抖动,情不自禁的一头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气传来,丝丝甜甜的,异常舒服。
在上官鹰的拔弄下纪惜惜那洁白的宫装被解开了,又慢慢的从她身上滑到腰际,除了臆见黑色的小衣。她胸前所有美好的风光全都显现出来。
上官鹰不由重重的咽下一口唾沫,猛地伸手扯开她胸前那唯一的遮羞之物,那两座如瑕玉似的山峰终于颤颤巍巍的裸露在上官鹰的面前。
看着那完全裸露在上官鹰面前的酥胸,上官鹰不由眼冒金光,虽然上官鹰白天还摸过它们,但如此如此近距离的细看还是第一次。
那红艳的乳尖屹立在饱满白晰的胸脯上,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双峰随着她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起伏荡漾着,粉红的乳晕也随之急速的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
此刻上官鹰忘记了身外的一切,眼中只有这完美女体的存在,自然地低头含着她的傲然挺立着的乳头,轻轻的吸吮着、舌尖快速的挑动着,再用牙齿轻轻啮咬着。整个头也埋在她的胸前,用口鼻斯磨着那雪白胸脯。两只手也搓揉抚摸着她那雪白乳房的乳身。
「嘤」的一声,纪惜惜剧烈的扭动着身子,只觉空虚难耐,没想到到竟被「妹妹」弄出真火来,只感到那殷红的葡萄在楚素秋口中更加肿胀坚挺起来。
而纪惜惜却不知道此刻楚素秋正搂着上官鹰的虎腰,双手在上官鹰身上四处摸索,檀口吻着上官鹰的颈项,双峰在上官鹰背后不断的研磨,极尽能事的挑逗上官鹰的欲火,为上官鹰加油助威。
上官鹰大手猛的往前一送,将她大半个玉乳塞到口中,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上官鹰肉棒怒不可竭,他不由得分开纪惜惜雪白结实的双腿,将那胀得难受的肉帮直挺挺的抵着她的小腹。虽只时一点点的碰触,但那透露出的湿润绵软的触感让上官鹰心神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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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异样的接触也让纪惜惜身子一颤,不知妹妹从哪里弄来的什么东西,那么火热。和男人的那个东西一般无二,她忍不住掀开枕巾,睁眼一看,不由让她惊骇欲绝,在自己身上的哪里是妹妹!竟是自己的好弟弟,妹妹的好情人!而自己的好妹妹却在男人身后用自己的双峰在服侍他,一直以来她竟是被这个男人在玩弄,想起先前自己的放荡形态不由满面通红。
此时她才明白自己正在被上官鹰侵犯着,痛苦和快感,加上羞耻犹豫和害怕之情令纪惜惜的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更加软瘫无力,而上官鹰只是将她的身子紧紧的压在身下,身体密切的摩擦着她的身子,享受着那份毫无间隔的柔软。
「你」在上官鹰激烈的攻势下,她终于回过神来,刚想开口斥责上官鹰,那两瓣柔软的嘴唇却一下被上官鹰堵得严严实实。
「姐姐,惜惜姐******」看着她慌乱的眼神,上官鹰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生出一股抑制不住的想要蹂躏她的冲动,大手情不自禁的撩起她只及膝盖的裙摆,迫不及待的探了进去。
面对上官鹰的得寸进尺,纪惜惜心中愈加害怕起来,她极力的挣扎着身体,然而那似乎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更激发了上官鹰的欲望。她分明感到上官鹰的胸膛紧紧的挤压着自己的乳房,那双大手在自己臀上恣意遨游,怎么能这样?此时纪惜惜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虽然她知道上官鹰对自己的心思,但从来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妄为,不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挑逗楚素秋,而今更是在自己的好友眼下想要轻薄侵犯自己。她有些不敢想象,如果真让他人将此事情传出去,自己和素秋妹妹还有何种面目活在这世上。
想到上官鹰的作为,纪惜惜不由气得牙痒痒的。她真有种想要狠狠的咬上官鹰一口的冲动。
「嗯******」她浑身不由猛地一颤,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那闭着的眼睛更是显得痛苦不堪,原来上官鹰在她裙中的大手竟已滑到她的两腿间,轻轻的抚摸那只有一层薄纱的私处。
她的一双小手使劲拧着上官鹰的后背,双腿也绷得紧紧的,妄图阻挡上官鹰的进攻,而那却收效甚微。
不,不可以。
她努力凝聚起全身力气,低头迷离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大肆活动的上官鹰,一双玉手抱着上官鹰的脑袋使劲的向外推,乞求道:「鹰弟,不,不要,我们不能这样,你放过惜惜好吗?惜惜求你了。你就算不为惜惜,也得为素秋妹妹着想啊。」
上官鹰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般,上官鹰知道现在她不敢太大力的挣扎和叫喊,因为她比自己更担心被别人发现。一定要利用好这次机会,吃了这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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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的双手也终于从她的腰身重新转移到胸前,轻轻的扶着那一双完美的山峰,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一边微喘着气的痴痴道:「惜惜姐姐,我发誓我一辈子都要好好珍惜你,绝不再让你受丝毫委曲。我要永远将你抱着怀中,永远呵护着你。」
纪惜惜柔软的乳房在上官鹰的爱抚下终于开始变得更加结实起来,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不管怎样,纪惜惜毕竟也是一个人,一个被下过淫毒肉体异常敏感的女人。她臀部小腹挣扎的扭动更加刺激了上官鹰火热的肉棒,下体不由有些胀得难受。
看着纪惜惜凄迷的神情,以及那有些泛红的眼睛,上官鹰心中没由来生出一股快意。稍微挪了挪身子,猛地撕开纪惜惜腿间的那层薄纱,身子陡然一沉,那根肉棒像老马识途一样狠狠的钻进纪惜惜的通道。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了从纪惜惜口中喊了出来,幸好及时刹住,只叫出来一半就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上官鹰竟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陡然进入了她的身体,刹那间一股下体被刺穿的痛楚让心理还没做好准备的纪惜惜不由落下泪来。
一进入纪惜惜的身体,一种从未有过、无可言喻的美感从下身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百骸,让人直飘飘欲仙那不仅是肉体的享受,更重要的是心理的舒爽,这个早就让上官鹰垂涎三尺的天鹅,终于再一次让上官鹰吃到了!
上官鹰双手紧紧的抱着纪惜惜的身子,让纪惜惜没有一点退缩的余地,身体紧紧的贴在纪惜惜的身上,两个人像是要融为一体一般。
原本埋在纪惜惜颈上的头慢慢的缩了回来,望着那张苍白的脸庞和闭着的美目上紧蹙的眉头,心中不由一痛。上官鹰知道纪惜惜此刻心里定然是难过万分,此种情况上官鹰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让肉体的刺激淹没她心中的伤痛。压在她柔软如棉的身体上官鹰轻轻的舔吻着纪惜惜脸上断线似的珍珠。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后,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
上官鹰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让她只有快乐。
在上官鹰进入纪惜惜身体的瞬间,纪惜惜感觉自己几乎要晕厥。纪惜惜知道上官鹰对自己的心思,虽然自己只是将他当成自己的弟弟,竭力想要将这份感情转入正轨。却不想到上官鹰没不给自己留下机会,自己这次出乎意料的撞破了他和素秋的私情,却让一切在素秋的鼓动下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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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清白已毁在上官鹰手中,纪惜惜心里所有的脆弱一下都迸发出来,自己以后还该怎么做?纪惜惜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迷茫,茏罩在纪惜惜周围的似都是死一般的黑暗,死一般的寂静。纪惜惜不由蓦地打了一个寒颤。
感受到抱在怀中的身子竟渐渐变凉,上官鹰心中不由猛地一惊,双手扶着纪惜惜的香肩,使劲的摇了摇,「你,怎么了?可千万别吓弟弟。」
上官鹰的呼唤终于让纪惜惜回过神来,纪惜惜睁开那一双因带着泪水而显得特别清澈的美目,迷茫看着焦急的上官鹰。
他真那么在意自己?他喜欢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人?纪惜惜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双无神的眼睛像烈日一般灼烧着上官鹰的心。从认识纪惜惜到现在,他从来没见纪惜惜如此无力。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太在意自己而忽视纪惜惜的感受?
上官鹰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自私,一直以来都是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纪惜惜的身上,追寻刺激和享受而忽视了纪惜惜的处境,然而事已至此,即使错了也只有一直错下去,再无回头之路。
上官鹰猛地一下印上纪惜惜的湿热嘴唇,然而刚一接触,那猛烈的狂热瞬间化为无尽的温柔。出乎意料的是,纪惜惜并没有抗拒上官鹰的亲吻,而是重新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着。
事已至此,纪惜惜还能做些什么?是像泼妇一样破口大骂,还是像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纪惜惜没有再反抗,而是任由上官鹰亲吻着自己的嘴唇、抚摸着自己的身躯。
看到纪惜惜的反应,上官鹰心中不由一热,在纪惜惜体内的肉棒不由微微的跳动了一下,两只大手又开始在纪惜惜身上摸索起来。
从粉背到臀部,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在擦拭最珍贵的珍宝,那轻柔的力道似乎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将纪惜惜弄碎。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上官鹰温柔的爱抚中,纪惜惜那苍白的脸蛋终于变得红润,呼吸也越来越是浓重,那美目微闭、檀口微喘的情态更是诱人至极。
上官鹰心中不由一暖,双手托起纪惜惜的臀部向上一抱,腰身一使劲,很快将纪惜惜抱起身来。她纪惜惜的身体脱离了床面,整个人就这样被上官鹰半托着压在窗栏上,悬在半空。
上官鹰微微躬着身子,眼中放光的盯着纪惜惜洁白娇嫩的肌肤上不断弹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的诱人双乳,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上官鹰心神摇曳,不由俯下脸去,把整个头都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和夹杂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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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不住地摸挲着纪惜惜光滑的肌肤,吻着纪惜惜柔软坚挺的乳峰,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着纪惜惜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生怕遗露了什么地方,那完美至极的酥胸将上官鹰彻底融化。
纪惜惜只感到身子在上官鹰的抚摸下点点的融化,纪惜惜分明感觉自己的乳房在上官鹰的爱抚下变得更加坚挺、膨胀,下体也溢出丝丝水迹,浑身上下都起了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纪惜惜越是想控制自己的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泛滥起来的欲望。
纪惜惜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然而上官鹰却似在有意挑逗纪惜惜一样,将含在口中的樱桃万般啮弄,让纪惜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纪惜惜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上官鹰不由一阵狂喜,在纪惜惜胸前更加卖力起来。
在上官鹰刻意的挑逗中,纪惜惜像是在梦呓一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美丽脸颊上泛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乳随着纪惜惜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翘着的双腿也不由紧紧盘夹着上官鹰的腰部,让自己柔软的身子不至于失去重心跌下地来。
看着春情泛滥的纪惜惜,上官鹰的心潮顿时澎湃起来,在纪惜惜体内的肉棒终于忍不住开始轻轻的抽送,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快感让上官鹰心神俱醉。
纪惜惜此时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娇嫩的花瓣被男人火热的龟头摩擦得渐渐发热,然后阵阵瘙痒便沿着肉壁直深入秘穴内,她极为难过,极力抑制身体的欲望,但是下身那种强烈至极的感觉让她让她再也顾不上羞耻,小嘴终于一张,便欲呻吟出声,而上官鹰趁势吻上小嘴,无法出声的她桃腮晕红,鼻翼煽动,那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闭着美目,轻微的摇摆着身子,只是不时发出一声轻哼来表达那难耐的感觉。美艳不可方物的娇姿美态令人无不心荡神摇。
似乎是听到纪惜惜的哀求声,「惜惜小乖乖……我要来啦……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伴随着像是宣言似的话语,上官鹰将纪惜惜再一次放在床上,然后腰臀突然狠狠向前一挺,「噗吱」一声伴随着淫液四处飞溅,粗长火烫的肉棒再次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呃……」纪惜惜一声娇吟,螓首后仰,粉红的脚趾紧紧弯起,她的身心全面失守了,双手紧紧搂着自己身前的男人,她终于喊了出来:「鹰郎……」
如果说之前上官鹰还有什么担忧的话,那么在纪惜惜叫出那声鹰郎之后,上官鹰可以肯定,自己已经完全地控制住了身下的美女,现在可以放心的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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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开始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两人的性器交接处,只见一根紫黑壮硕的肉棒,在娇小粉嫩的花瓣间来回进出,每次抽出都会将鲜红的嫩肉刮出,同时一股股淫液也被带出,然后溅射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上;而每一次的插入,则几乎将粉嫩的花瓣给整个的带进秘穴内部,而同时,紧箍的穴肉将肉棒上附带的淫液挡在穴外,在湿糊的肉棒上形成了一个白色淫液圈。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上官鹰一边狠狠地大声叫着,一边狂顶狠抽,
随着上官鹰激烈的进攻,纪惜惜不由微微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上官鹰的嘴里一般,腰臀也不断的向前迎着上官鹰的下身。
「惜惜,我的宝贝儿,嗯******」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下的是这高贵端庄的美人,上官鹰愈发情难自禁,那种销魂的感觉也越是强烈,从心里直酥入肌骨。征服欲大起的上官鹰,想起自己曾经听说过的一个交媾样式,很快在他的指示下。仰躺床上纪惜惜用酥软乏力的双手勉力攀住了双腿,让那已是潮湿润滑,又晕红如玫瑰盛开般的嫩穴,高高地挺将出来,完全是一幅仙体横陈、任凭宰割的诱人模样。
上官鹰则是以双手在纪惜惜耳侧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了床,将肉枪收至只插着纪惜惜的嫩穴一点点,在纪惜惜娇吟不依,差点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主动贴上那炽热的当儿,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来,
给这么猛的一插之下,纪惜惜啊的一声,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了处女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犹如海潮一般地袭上身来,偏偏花心在这么强烈的狂风暴雨之下,竟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转瞬间便将那痛楚洗的干干净净,她的欲念犹如烈火上泼洒了油般,一口气冲上了顶点,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而上官鹰开始不断地弹起重插,就以这动作周而复始地奔腾着,在纪惜惜的身上忘情耸动。
虽说已经不是没有过激烈的交媾,但这攻势实在太过强烈和凶猛,即便是身体已被淫药渗透的纪惜惜,初试之下也没那么容易承受。
幸好两人已先搞过一段时间,她的穴里正湿润得紧,加上方才的轻抽缓插之下,纪惜惜的欲火早已高燃,不一会儿她已熬过了那强烈的攻势带来的不适,全心全意地享用着那前所未有的欢快。
那快感当真强烈的前所未有,令纪惜惜浑然忘我,樱桃小口微微开启,美目中珠泪点点不断倾出,在在表现出她全心全灵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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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纪惜惜已彻底敞开了自己,再没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全神贯注在上官鹰肉棒的狂猛冲击,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虽在这体位下,无法挺身迎合,她仍倾力拱起了腰,好让他下下着实,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肉体。
无论何人,这样以臀部用力,将全身重量用上,给予花心处次次重击,力道自然比纯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强攻猛打之下,力道难免太过激烈,一个不小心便无法自制,若非上官鹰这般技巧熟娴、控制自如的高手,换了旁人怕只会让女孩子感觉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慢慢地习惯了那强力的冲击,纪惜惜逐渐尝到了甜头,拱出纤腰美穴的角度些微调整之下,已逐渐找出了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这几下的重击在纪惜惜花心处,那种前所未有的重击,次次都直达花心深处,将快乐一波一波地冲进了她的体内,一遍又一遍地将她洗礼,登时将纪惜惜的淫欲推升到了最高处,让得她痛快无比的娇啼起来,没几下已是阴精大泄,酥麻地任人宰割。
但上官鹰可还没满足,只见他上提下击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野马一般地奔腾跳跃着,插得纪惜惜穴口嫩肉不住外翻,汁液更是痛快地倾泄出来,那种畅快到了极点的欢愉,让纪惜惜完全失去了矜持,她快乐地呼叫着,只知痛快迎合,享受这男人所带来的、快乐欢悦至极点的肉欲快感,全然不知人间何处。
这动作深深地击入她芳心深处,一次次地疯狂占据着她的身心,每一次的满足都被下一次的更加痛快所整个打碎,那滋味之强烈狂野,令人不尝则已,一试之下便迷醉难返,只怕就算是真正的仙女下凡,给这样淫玩几下之后,也要承受不住的忘情迎送。
刚开始的当儿,纪惜惜原还有几分畏惧着,她终究是个冰雕玉琢的如花女子,胴体是那般的娇软柔嫩,彷佛重插一下都会坏掉,怎承受得如此狂烈勇猛、万马奔腾般的冲刺?尤其是上官鹰的肉棒颇为粗长,即便是平常交合,也能轻易地占有她极娇弱的花心,如今这般狂攻猛打之下,她的花心岂不一触便溃,要被上官鹰这般强烈的冲动,给击成破碎片片了?
但也不知是纪惜惜天生异禀、构造特殊呢?还是女子的花心,只是敏感无比而已,并不如想象中那般脆弱呢?猛地挨了几下,虽说其中难免些许疼痛,但花心处的快乐,却比方才狂暴万倍地袭上身来,那滋味真令人难舍难离,就算是会被玩坏掉也不管了,何况花心处的感觉那般强烈,虽承受着这般狂烈的攻势,感觉却是愈来愈狂野美妙,几乎完全没有一点点受伤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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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什么都忘记了,一切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身心已全然被上官鹰的力量所征服,只知软绵绵地被他痛宰着,宰得她魂飞天外、飘飘欲仙、淫液狂喷、阴精尽漏,将肉体完全献上,任上官鹰痛快无比地奸淫享乐。她连呻吟都无法出口,只能张口结舌,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从穴里传来那强烈无匹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如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冲刷她的身心。
虽然这体位颇花体力,连上官鹰这等男子也无法长久施用,事后也要疲惫不丧,但若说要彻底地征服女子身心,这『野马跃』确是个最有效率的好方法。
光看刚才还不满足的纪惜惜,竟没两下便到了毫巅,美的甚至无法反应、无力呻吟喘叫,只能全然被动地承受他的冲击,好像整个人都被那快感舂得紧紧实实,娇躯里头再没剩下其它的空间,看得上官鹰征服的快感油然而升,让他上腾下击的力道更加强悍了。
本来,上官鹰也不想对纪惜惜施用这个手段,这招的威力太强,对女孩子的冲击太过强烈,若是普通的女子,被这般强烈的滋味打击过之后,要好久好久无法动弹。纪惜惜虽是天生名穴,但胴体却娇嫩犹如花瓣凝成一般,令人一见便起爱怜之意,绝舍不得用上凶猛手段,他就是被这神清骨秀、弱质纤纤的娇柔所吸引的,又怎狠得下心呢?
但想到要日后能经常如此欢爱,上官鹰知道,这第一次自已非得让纪惜惜异常满足不可,看身下的纪惜惜舒爽已极,嫩穴里头的自然反应却是无比饥渴,上官鹰心知自己用上的重手法已收了效,现在这落凡仙子身心已经全盘被他所征服,纪惜惜犹如坐在云端,娇躯飘飘然浑不着力,幽谷中那粗壮火热的肉棒强烈地动作着,抽送间不断深深浅浅地击到纪惜惜的幽谷深处,兴奋的滋味野火燎原般蔓延周身,她的身体再也不听使唤,随着上官鹰的插入,幽谷之中的媚液不断涌现,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发出美妙的声音,一次次地提醒着她,上官鹰正不断地给予自己快乐,那肉棒正勇猛地将她的幽谷撑开,就着她的欢迎攻入深处,抽出时生猛地将她的汁水给汲出来,周而复始地一次又一次…
被上官鹰深深攻陷的快感着实太过巨大,她的心思完全无法自制,除了涨满的快乐外,满脑子想的都是幽谷被上官鹰抽插时的美景,一下一下愈刺愈深,带出来的汁水也愈来愈多,羞人的感觉中竟有股恣意的快感,使得纪惜惜完全无法自制,她深情地搂住身上的他,任那肉棒鼓动着自己的肉体,呻吟声愈发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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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地,纪惜惜的幽谷深处开始收紧,将上官鹰的肉棒整个拥住,再不留半分间隙,那谷壁有张有弛的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将肉棒缩紧,上官鹰的动作虽仍想突破,但却被幽谷裹的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每步动作都要花上好大力气,却是愈动愈发快活,就好像有无限张甜蜜的小嘴儿藏在纪惜惜的体内,正温柔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一般,一股酥感直抵背心,痛快至极。
正当纪惜惜幽谷中的收缩到了顶点,感觉上上官鹰的肉棒就要爆发,美的她整个人都快要晕厥的当儿,突地上官鹰深吸了一口气,正插在纪惜惜谷内深处的肉棒颤了几下,猛地那粗壮的肉棒迎着正裹紧它的娇嫩幽谷向外胀开,使得那正收缩的嫩肌硬是被扩张的肉棒给压迫了开来。
还没等正沉醉其中的纪惜惜回过神来,那更加粗壮巨伟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着收缩着的敏感嫩肌向内重重冲入,棒顶犹如先锋般将纪惜惜幽谷深处的嫩肌一下下破了开来,勇猛地攻入了纪惜惜今天还未被男人接触过的秘境深处,初遭侵犯的花心甜蜜地开了,像朵盛放鲜花般将嫩蕊整个敞开,那强大的抽插力道,使得肉棒紧紧贴吸住那敏锐的嫩肌,一路磨擦而过,敏感无比的花心嫩蕊被肉棒强大的力道一触一擦,既似不堪刺激又似乐在其中地整个绽放开来。
甚至没有办法叫出声来,原已沉醉在与上官鹰的浓情蜜意中的纪惜惜一瞬间便被那绝大快感给没顶了,媚眼如丝若茫,眼前尽是金星飞舞,幽谷中肉棒的每一下动作,都深深地殛着她初次受到袭击的花心嫩蕊,那强烈的滋味,对纪惜惜而言几乎每下冲刺都是一次快乐的高潮,现在的她连收缩幽谷壁的气力都没有了,任凭花心处在上官鹰肉棒抽出时不住向外吐出欢乐的泉水,她有一种被淘空、被汲干的感觉,但那滋味却是如此美妙,令纪惜惜忍不住要更加敞开自己,让身上的男人更深入地将她淘空吸干,每一寸身心都毫无阻滞地被他占有,再没一点保留。
那强而有力的冲击淹没了纪惜惜的身心,一次又一次,快美的感觉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纪惜惜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纪惜惜不住地往上推。
突然,纪惜惜全身一阵颤栗,下体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仿佛终于从这人世间解脱了一般。娇躯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上官鹰怀中。
那被纪惜惜包容吮吸的快美感觉,让上官鹰身子一僵,肉棒连颤,也跟着发泄出来。
「惜惜******」上官鹰抱着纪惜惜的身子低声喃呢,下体紧紧的抵着纪惜惜体内的最里端,享受着那种无法言喻的至美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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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像泥一样任上官鹰抱着,没有说话,只是从纪惜惜扭曲的身子不难看出纪惜惜此时的状态。
雨过天晴,上官鹰才渐渐从那销魂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刚想看看纪惜惜此时的娇美姿态,纪惜惜突然用力将上官鹰推下身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上官鹰爬上床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上官鹰知道自己伤及了她骄傲的自尊,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背叛了丈夫,心里难受。
上官鹰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上官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深深的望着她道:「姐姐,如果你认为弟弟真的只有死才能洗清你的清白,你就杀了我吧。」上官鹰平静地注视着她,她瞧到上官鹰的眼神,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珠泪点点而下,一半是因为高潮的余韵未了、另一半则是因为感到羞愧后悔。
多日独守空房的纪惜惜实在是寂寞难忍,再加上上官鹰的巧妙诱惑和高超性技,使她郁积的欲求不满在今晚一下爆发出来,与平时判若两人般忘情地投入到这场不伦欢爱中。但当激烈的交合过后,她开始恢复理智,发热的头脑也随之清醒,心中不由产生羞耻愧疚的后悔之情──她竟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
虽然是可以说被人设计用强,但她终究是红杏出墙了。感到自己背叛了心爱的丈夫,纪惜惜双颊潮红、羞愧难当,眼眶中不禁悄悄滚动泪花。
纪惜惜的微妙神情被上官鹰尽收眼底,他暗暗舒了口气,他知道她此刻正在为红杏出墙而内疚羞愧,只要能够安抚劝慰,今后她就再也难以拒绝自己了。他伸出一只手搂紧她的娇柔裸身,在她滑如羊脂般的冰肌雪肤上轻柔抚摸,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望着她秋水般的美目轻柔柔声道:「我会像浪首座一样待你的。」
「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浪首座,那大可不必,浪首座以前在外面也有很多情人?没道理只许男人风流,不许女人快活,你没必要独守空房。放心吧,他不会知道我们的事──不,应该说他知道了也不能责怪你,谁叫他让新婚娇妻独守空房?」
上官鹰的话使得纪惜惜心中一动。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到这样的类似的话,但是这话却不应该由这些得到自己身体的男人来说得。她哼了一声,摆脱上官鹰的手转过头去,幽幽道:「你倒想得美!今天的事,我没看到你们做了什么,你们也要忘了对我做过什么,否则……」她斩钉截铁道,「我们一同去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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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怎么尽说些丧气话,妹妹还想和鹰弟长相厮守呢,就是死了我们三个也得上天堂,再续前缘。」已经观战许旧的楚素秋说着,却跨到上官鹰小腹上,张开那修长光洁的玉腿,在上官鹰身上坐了下去,一双小手撑在秀榻的被褥上。
纪惜惜看着楚素秋的放荡形骸,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不由羞红了双脸,她哪里看到过如此淫靡的场景!轻轻啐了一口,「要上天堂续前缘可是你们的事,别往上官鹰身上拉。」
楚素秋在纪惜惜面前完全放开了矜持,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主动,她骑在上官鹰身上,臀部剧烈的晃动,一双秀目紧闭,檀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甚至偶尔还喊出声来。随着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双雪玉双峰层峦迭嶂波澜壮阔,身后如丝的长发随着螓首的晃动形成一个个弧形的波浪。
纪惜惜是她一手将她推向了情郎的怀中,她之所以在姐姐面前她刻意表现得如此淫荡,就是因为她知道姐姐不会像自己这般轻易的便宜情郎,就是要让姐姐永远的记住今天,至少要保守好三人共同的秘密。
上官鹰将身子被上官鹰抱在怀中,头却偏向一边的纪惜惜搬了过来,重重的吻上她的樱唇,舌头伸向她的小嘴中肆意搅动,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
纪惜惜骤然遇袭,芳心不由一紧,她没想到这个刚刚要了她身子、现在正在享受妹妹服侍的男人,竟会又对自己使坏。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用力挣扎,妄图离开男人的怀抱,寻回自由。
上官鹰赶紧搂紧她的身子,不让她逃脱,上官鹰知道这个高贵的美妇不像楚素秋一样与上官鹰心有灵犀,心甘情愿的跟上官鹰,更何况她本人心志极坚,极有主见,不易为上官鹰所惑,一旦下了床上官鹰将很难再摘采到这多珍贵的娇花,是以得抓住现在的机会,极尽能事的享用她的温柔。
在她挣扎中,双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她的酥胸便紧紧贴在上官鹰脸上,那浓烈的乳香让上官鹰意乱情迷,头脸深深的掩藏在她的双峰间,大嘴亲吻着她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那完美至极的感觉似要将上官鹰彻底融化。
上官鹰大手紧紧环着她的纤腰,不论她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那有力的挣扎反而更加重了那摩擦的紧密。
纪惜惜只感到自己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男人的大手更是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那一丝反抗的力气驱赶得烟消云散。虽然她竭力抑制自己的冲动,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但那还未完全熄灭的欲火整个复燃起来,她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愿,原本是推着男人的玉手不知何时已是抱着男人的头,似要将自己的两座玉峰都塞到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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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快感,让上官鹰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举世少有的绝色佳人都在上官鹰的爱抚之下,不由心神澎湃,使劲啮咬着纪惜惜的玉乳,似要将她整个吃下去。
突然楚素秋一声尖叫,失声道:「好鹰弟,素秋不行了,你快去要了姐姐吧!」她猛地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上官鹰身上滑了下去。
上官鹰搂着纪惜惜,一个转身就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上官鹰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她难受的一声轻吟,却任上官鹰施为。
她端庄清冷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轻轻的闭上眼睛。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娇喘吟吟,娇躯难受的扭动着。
上官鹰轻抚着她的酥胸笑道:「你和素秋中,还是你不容易喂饱,真是个馋猫!」
她俏脸有如桃花,杏目如雾,贝齿紧咬着下唇,却始终没有反驳。
见纪惜惜没有反驳,上官鹰暗自一笑。挺着硬如粗铁的肉棒,缓慢而有力的凑向纪惜惜的秘穴,就当紫黑的龟头碰触到早已被淫液浸染得湿糊糊的花瓣之时。在上官鹰身下的纪惜惜又夹紧了双腿,一双手也紧紧撑住上官鹰的双腿,娇柔的躯体轻轻摆动着,但是如此轻微的抵抗又岂能让食髓知味的上官鹰停下来。
到肉棒龟头的顶端那柔嫩滑润的感觉。回忆起先前的那种一阵强过一阵的销魂快感。上官鹰猛地一挺腰肉棒已是撑开层层嫩肉的阻隔,向着秘穴深处昂扬挺进。
「嗯……」纪惜惜不禁轻哼出声,两片又嫩又滑的花瓣将入侵的粗大肉棒死死地箍住,而肉壁上的层层迭迭的嫩肉也死死地将入侵者缠绕起来。感受到粗壮肉棒的入侵,伴随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涨满,充实感传入了纪惜惜的心底深处,那种令人体酥骨软的奇特快感,让纪惜惜只觉得体内深处涌出阵阵热流,紧抓床单的双手开始轻轻搭在眼前这男人的粗腰上。
感受到身下美女的迎合举动,上官鹰心中暗喜。抱住纪惜惜的圆臀疯狂的挺动起来,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上官鹰忍不住呻吟出来。
而纪惜惜也并未闪避,她的玉手紧紧抱住上官鹰雄壮的虎腰,上官鹰每一次冲击,她都抬起玉臀迎接上官鹰的进攻,让上官鹰更加深入。她身上不断渗出汗粒!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将头埋入枕中,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那令她魂神两忘的境界让她感觉飘渺如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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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激起上官鹰无限的激情。愈加激烈的暴风雨降临了。纪惜惜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不知自己已这样被上官鹰恣意蹂躏了多久,只觉随着他的动作,高潮犹如海浪般不断袭入,一波还没平息一波又来侵袭,纪惜惜美妙的娇躯瘫软了,她瘫在上官鹰的身下娇喘着,呻吟声愈来愈低回,也愈来愈诱人。也不知这样享受了有多久,伴随着上官鹰一记既深且重地插入,纪惜惜的花心再遭重袭,「啊」,舒爽至极的呻吟,伴随着剧烈的颤抖,那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美得晕厥。
而这回上官鹰不再撤出,他将肉棒抵紧了纪惜惜的花心,任纪惜惜的花蕊将他紧紧地包住,在那美妙无比的夹吸快感中,他终于一泄如注,汹涌的精液犹如刚出炉的洪流,深深地打入了花蕊当中,一刹那间,纪惜惜的身体痉挛起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上官鹰满是汗水的背脊,两条修长的大腿更是紧紧的缠住他的腰上官鹰心里明白说明他将纪惜惜那美妙绝伦的身体彻底地征服在床第之间。
高峰滑落,两人却是筋疲力尽,上官鹰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上官鹰施为。上官鹰将她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将身畔的楚素秋也拉了过来,将她们两人紧紧拥在怀中。相拥而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天已泛白。
朝霞吐露。
纪惜惜清醒过来。
男人依然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双手搂着她的粉背。
她明白发生了什么,昨晚最初的一切她的记忆都非常清晰。
那双清丽无匹的秀目溢出两行清泪,顺着娇艳的双颊浸入玉枕之上。
男人的下体虽不再怒发蓬勃,却也还没完全恢复正常,依然抵着她粉嫩的私处。
她心中一疼,不由闭上双眼,晶莹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
「惜惜」,男人喃呢着轻呼她的名字,换了个姿势,胸膛紧紧贴着她的酥胸。
她没有动作。
是他坏了她的贞操,但她对他的恨意并不如想象中的强烈。
她只恨丈夫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离开了自己。
虽然她没有一丝记忆,但通过那凌乱的床褥、摇摇欲坠的罗帐以及那锦被上的大片湿热,她就知道昨晚的她究竟有多放荡。
翻云,惜惜对不住你。
想到丈夫,她羞愧交加,伤心欲绝,一下把身上的男人推了开去。
男人却像癞皮狗一样爬了过来,靠在她的背上。
「惜惜姐姐」,睡梦中的呼唤,让她真切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迷恋,她对这个坏了自己贞操的男人,竟生不起半点气来。
心中忽然传来一丝莫名的感应,她清楚地感觉到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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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对他,没有视线,没有声音,那完全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却又是那么清晰。
「别装睡觉了,我知道你醒了。」她幽幽地道。
上官鹰搂着她的纤腰,将她转过身来,让她面对上官鹰,抚上她美艳绝伦的娇颜,望着她动人的眸子,深深道:「那你也该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呀!」
那一瞬间,他在她面前仿佛就是透明的一般,她几乎可以看清他心中的一切,浓浓的柔情蜜意传到她心中。
她惊讶的发现他们之间根本不用说话,就可清楚的知道对方想说的一切,那是心灵的交流,灵魂的碰撞。
她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恐惧,这到底怎么回事?
「姐姐别怕。」上官鹰将她柔软的娇躯完全拥入怀中,轻轻的安慰道。
两具赤裸胴体密切接触,那滑腻光洁的温香暖玉让上官鹰不由又生出强烈的欲念,亲吻着她那比最上等丝绸还柔软百倍的粉颈,双手在她玉背丰臀间肆意游荡。
「姐姐,我还想要。」那在她耳边的气息让她身子不由一颤。
「不,不行。」见上官鹰突然情欲高涨,纪惜惜惊惶失措,昨晚是她中了春毒,而现在怎么可以再这样!她奋力挣扎,却让两具身体更亲密无间的摩擦,让上官鹰舒服得直想喊出声来。
上官鹰不理会她,继续攻城略地。
「求你,别,别这样,我是翻云的妻子。」昨晚整夜大战让她浑身酸软,她想反抗却手脚无力,不由两眼凄迷,内涵莹光,那无力的神态益发显得楚楚可怜。
「不,你是我的,以后都是我的。」上官鹰大手攀上她的玉峰,略微有些粗暴,使劲的搓揉,顺着粉颈吻到她的颌下。
翻云救我!她脑中闪现出丈夫的身影,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淫荡的声音,艰难地道:「不,不要,啊,不要碰那里。」一双玉手竭力的保护着那重要部位,却是力不从心。
「从今以后,你都是我的,你都是我一个人的。」上官鹰的手指霸道的进入她的股沟,鼻脸埋在她丰满的双峰之间,舔弄着她浑圆的乳身和那正中的一抹嫣红。
她虽刻意忍耐,可下身早已春情泛滥,檀口中不由发出一声难过的娇吟。上官鹰肉棒一挺,正要进去,她却蓦地紧紧夹住玉腿,死活不肯放松。
翻云,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纪惜惜无力的进行着最后的抵抗,珠落玉盘。
「惜惜姐姐,惜惜。」上官鹰吻上纪惜惜的樱唇,舌头伸了过去,在她口中肆虐,追逐着她香甜的玉舌香津,然后趁纪惜惜分神之际,用力一顶,滚烫且硕大的龟头挤开了纪惜惜秘穴外两片亮晶晶的幼嫩花瓣,肉棒破门而入向花径深处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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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龟头上传来的紧迫压力让上官鹰倒吸了一口冷气。玉门之内峰峦迭嶂,那重重迭蕊吮吸着他直刺侵入的龟头,那强烈的快感让上官鹰几乎一泻如注,忙稳定心神。
昨晚上官鹰和纪惜惜都几近疯狂,情不自禁,现在上官鹰放下心来,全神贯注、逐寸逐寸的享受着纪惜惜无比美妙的玉体。那坚挺的肉棒缓慢却毫不停顿地向她湿滑诱人的桃源深处刺去,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紧胀感传入纪惜惜的芳心深处,那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全身冰肌玉骨莫名轻颤的酥麻酸痒,伴随着纪惜惜越来越充实、越来越紧胀的感觉,上官鹰的肉棒在纪惜惜深遽幽暗的蜜径内不断钻探深入…11
感受着纪惜惜蜜径内火热腻滑的膣壁和滚烫的粘膜嫩肉无与伦比的缠绕挤压、紧夹含吮,上官鹰不停的下压,直到他感觉到纪惜惜蜜径口火热的肉唇紧紧地箍夹住自己的肉棒根部。粗长的阳具已然尽根而没、直入花心……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上官鹰深入纪惜惜花心幽境的巨大阳具稍停了一会儿,享受着整个肉棒都被纪惜惜娇软嫩滑的花瓣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着的感觉,不舍得出来的他便开始在纪惜惜紧窄的花径内轻轻地蠕动起来………
霎时令人欲罢不能的刺激让纪惜惜轻轻颤抖起来。因为进入的速度比较慢,纪惜惜明显地感觉到在上官鹰粗大的肉棒逐渐深入她身体的过程中,上官鹰直抵尽头的插入带给纪惜惜充实感的同时,也给自昨夜以来饱受风雨摧残的花径带来了一阵有如破处般的痛楚。
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夹杂着些许的痛楚,不断从体内涌出,纪惜惜在上官鹰身下急促地呼吸着,娇喘细细,却又欲拒还迎地接受了上官鹰那完全挺入她体内的肉棒,已经不在是女儿身了,纪惜惜自然知道短暂的痛楚之后就会迎来无尽的快乐。
纪惜惜闭着眼睛,感到那深埋在自己体内不停蠕动的肉棒渐渐地涨粗涨长,最后撩拨开自己体内最后一道防线。塞满了自己的花径,挤入自己湿润紧凑的子宫里,
纪惜惜只感到一股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本能的一阵慌乱,全身触电般地陡然僵直挺起,——她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插挤入大张开来的子宫,抵上至深处,那劲头儿似乎马上就要剌穿自己柔嫩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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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无力作出更多的表示,纪惜惜只是软软地呻吟了一声,感受着那粗大的龟头,尤其肉棒上传来的有节律脉动鼓账,很快又由子宫壁传遍整个心脏。还未等纪惜惜缓过劲来。上官鹰突然猛力向上一捣,龟头的棱角立刻猛烈地在子宫内壁的敏感嫩肉上狠狠地摩擦了一下,电击火撩般冲击的立刻淹没了纪惜惜的全身
「啊……」纪惜惜一声悠长的娇吟,娇嫩的身体内幽深花径的最尽头完全被粗壮的肉棒撑满贯通。纪惜惜感觉到那燃烧着的火棒喷涌出来的灼热,似乎炙烤的不是自己的子宫,而是直接在自己脆弱的心脏上通了一根通红的铁棒,纪惜惜透不过气来,妩媚的俏脸刹那间满是汗水,紧紧箍住粗大肉棒的花瓣蜜唇立刻淫荡的跳跃……
上官鹰紧箍住纪惜惜纤细的腰肢,挺涨的肉棒终于开始发动可怕的攻击。强烈的冲击像要把纪惜惜娇嫩的肉肉到涨裂,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
纪惜惜觉得自己正被从未尝试过地硕大肉棒撑开扩张。那肉棒以一定的韵律肆意地抽插着自己的秘道,让自己的身子轻飘飘地好像要飞起来。而自己丰满的乳峰被上官鹰的大手紧紧地握住,纪惜惜只感到自己的身子也随着两只乳房一起被往内挤压,紧窄的蜜洞更是不自主地将粗大的肉棒愈挟愈紧、并且不住地向内牵引。
上官鹰粗大而坚挺的肉棒又一次猛地全根插入。「啊!」子宫全被撑开的火辣冲击,让纪惜惜发出一声悲鸣,与此同时纪惜惜突然觉得体内闷烧的火焰一瞬在自己体内爆炸,巨大的热浪笼罩了全身。
凶猛的肉棒仍旧毫不怜悯地肆虐。
上官鹰缓缓抽出粗长的肉棒,纪惜惜蜜穴内壁的充血膣肉黏膜也被翻转带出,上官鹰巨大的龟头已经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击蓄势待发。
纪惜惜期待地弓起了身子,火烫的肉棒如他所愿地,带着巨大的声响,挤迫着剥开溢满蜜汁的蜜唇,重重轰入纪惜惜身体深处。
巨大的快感在纪惜惜脑海中爆炸,纪惜惜连雪白的脖颈部泛起充满情欲的潮红。虽然纪惜惜的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嫩肉也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啊……啊……」纪惜惜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着,肉棒每一下都似乎令纪惜惜昏厥、窒息,那种冲击性的快感,让纪惜惜的灵魂快乐无比,飘飘然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肉棒压迫摩擦的嫩肉充塞感无比鲜明。「唔……啊……」纪惜惜忍不住再次发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摆动。……
但上官鹰的欲望却更加饥渴,火热肉棒上面的痕痒酸麻也更加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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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狠命吻住怀中纪惜惜的香甜小嘴,一手大力攀上纪惜惜的乳房,一手紧紧按住纪惜惜的小腹,大力地挺动肉棒在纪惜惜的嫩穴中抽插着。
此时的纪惜惜面色绋红,黑色的头发飘散在半空,满是汗水的脸颊更是艳丽得叫人惊心动魄,但她秀气的双眉却紧紧皱起,好像是小腹不堪如此激情的满灌,然而却任由自己软软的躺在上官鹰身下,任由上官鹰抱着自己不停的耸动,下身已经被弄得淫水泛滥,上官鹰粗长的肉棒在里面动起来水声不断。同时嘴角隐约上扬、所发出的动人微笑,以及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若有似无的迎合,让人知道这是一个痛苦的享受。
房间里可以听见上官鹰像野狼一般的粗重喘息声、和纪惜惜不知所云的喃喃低语以及呻吟声,更仔细一点的话,更可以听见粗大肉棒艰难进出充血蜜径,而发出的「噗哧、噗哧」空气挤压灌入的声响,以及「劈啪、劈啪……」腹部肌肉与肌肉互相碰撞、拍击的声音,为这个宁静的夜晚加添了无数热闹。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已根本不在乎时间了,慢慢地,上官鹰的上下起伏减缓了,肉棒慢慢地从纪惜惜紧窄、冒着白沫的蜜穴中拔出来,再恶狠狠捣入纪惜惜子宫内,每一次完整的运动,都好像要榨干两人的每一丝气力,尤其上官鹰额头青筋爆起,那模样像是刚从几百公尺的深海中冒出来,呼气越来越大口,然后,上官鹰身体发出一个毫无预兆的大哆嗦,从头直颤到脚跟,紧接着鼓胀的睾丸提了几提,小腹蹦了几跳,身子一弓,马眼一张,原本紧紧收缩的输精管道,猛然弹射、隆鼓成铅笔一般的笔直,一股股热得像沸水般的精液,顷刻间,便随着肉棒的跳动,从上官鹰的睾丸精囊里向身下纪惜惜子宫深处喷射,像是将水倒入水杯,斟满以后便满泻而溢,浸得外面湿淋淋一片。……
良久良久,一阵低低的呜咽声,惊醒像要软瘫一样趴在纪惜惜肉香盈盈性感活腻的肉体上的上官鹰,他低眼望去
经历了红杏出墙的高潮,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抱在怀中的纪惜惜身体依然沉浸在疲软酸酥的余韵里。年轻美貌的少妇的娇唇小嘴发出连连低喘同时又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纵情交媾后的女体香汗淋漓,乌黑光泽的秀发凌乱不堪。她秀丽高雅的脸上则红晕如火,半睁半闭的星眸显示她仍然沉醉在交媾高潮后的余韵中。看着躺在自己胯间赤裸裸的美艳佳人,上官鹰不禁暗笑一声,轻轻抚弄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极品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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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上官鹰轻轻地呼唤,她那完美无暇的肉体让上官鹰彻底迷失,他那已经喷射过的肉棒仍紧胀着那紧窄的花径,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上官鹰如此沉沦,把她拥在怀中,就再也不想起来。
不仅是因为她的美丽,更是因为命中注定。
两人紧紧相拥,交颈而缠,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那逐渐软化的肉棒依然还在她玉体之内,慢慢的蠕动。
纪惜惜粉腮含杏,娇慵散懒,那种剥离了灵魂的快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昨晚的第一次她是在春药控制下,身不由己、无意识的疯狂,但今早的这一次却是在她头脑清醒的状态下做的,起初她虽有抗拒,但后来她却更享受那种被他强奸蹂躏的感受,这不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人上床,但是这次却不同于上次是为了救人报恩。这是红杏处墙啊!但是那股越轨的禁忌和负罪,反而使她的感官更加灵敏,感受更加强烈,以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突然发现,现在自己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竟对他没一丝抗拒。
我该怎么办?
她知道他若再来撩拨自己,她定抵抗不了。
不,一定不能这样下去,她无法无法想象这事要是让自己的丈夫知道了会引起什么后果,或许翻云会杀了他!
想到这里,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这时,她却又听到那让她又喜又忧,还夹杂着一丝期盼和害怕的话语。
「惜惜姐姐,我还想要。」没有人能想象出她那丰满柔软的身体是多么的诱人,抱着她总捺不住那本能的欲望,她随便一个动作,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总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冲动。
纪惜惜马上感受到男人停在她体内的那件事物迅速膨胀,听到男人的索求,她不由吓了一跳,花容失色,昨夜与先前的数次疯狂已让她身心疲惫,再也不堪鞭挞。
她真怕他马上疯狂起来,顾不得颜面,连声讨饶,「我是真的不行了,你,你就饶了姐姐吧。」话一说完,她不由紧含贝齿,粉颊生霞,脸如红烧,她不敢相信那居然是她说出的话。
上官鹰也清楚她现在的状况,那不过是挑逗她的话语,因而并未真枪实弹,只是搂着她,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气息。
见男人并未那么冲动,她才放下心来。
思索良久,她欲言又止,抚上他英俊的脸庞,幽幽道:「你能放过惜惜吗?惜惜真的好怕!」
虽然她早已知晓结果,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上官鹰吻着她珍珠般光洁的精致耳垂,在她耳畔呵了口气,低声道:「你说可能吗?我发誓,一定要把你从浪首座手中夺过来,让你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大手重重的捏了一把她圆滑的丰臀。
纪惜惜美目含忧,不由苦笑出来,「那你说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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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浪翻云的妻子,更何况她知道自己依然深爱着浪翻云,她能丢下他吗?
答案是很明显的,而她同样也担心身畔的男人会受到伤害。
她对他始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的感情,就是她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只是贪欢那么简单?不是。
是爱上他了?似乎也不是。
「在我眼中,没什么事情不可能!纪惜惜你就安心的等着做我的好夫人吧。」上官鹰豪气横生,谈笑间竟有股藐视天下的豪情。
看他自信满满、意畴满志的模样,纪惜惜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让人分不清是喜还是忧,或许就是她自己也分辨不明。
她害怕他再次出现会打乱她现在的生活,然而这个刚还和她抵死缠绵,这个称呼她为姐姐的男人却也让她有一分不舍。
不管以后会如何,只是她清楚的明白,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夜晚,这个清晨,这也许是她人生中最美丽的回忆之一。
随他去吧,她芳心一叹,不知她自己有没有发现,她心灵最深处竟有些隐隐的期待。
「你快走吧,天都亮了,一会人多眼杂,要是被人看到了,你让我和素秋还有什么脸去见人!」纪惜惜转开了话题。
这便是偷情吗?话离口后她蓦地想起这个词儿,不由暗自啐了自己一口,玉面生霞,满脸娇羞。
上官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玩弄着她魅力无限的身体,嘴角带着一丝坏笑,耍赖道:「我的好娘子喊一声好听的,要是我满意了便走,要不我一辈子就呆在你这儿,哪儿也不去。」
感受到上官鹰杀气腾腾的肉棒就在她玉门外徘徊,她不由大急,慌乱中口不择言,哀求道:「鹰弟饶了姐姐,快些走吧,要真被下人发现了,姐姐还不如死了干净。」
那一声「鹰弟」让上官鹰心怀激荡,心中涌起滔天爱意,深深吻在她那比玫瑰花瓣还鲜艳百倍的嫩唇上,深情道:「我怎么舍得让我的纪惜惜去死呢!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那种地步,便是要死,你也得后我一步。」
那烈火般的爱恋从上官鹰心中直涌入她的芳心,那么浓烈,那种心灵之间的直接交流是她以前从没感受过的。她忍不住张开双臂,热烈响应,口舌交缠。
看着窗外那远去的身影,她不由泪湿双颊,心中一声无奈的呻吟。天呀!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朦胧中有一种预感,他们似乎就是上天绑在一起的两个蚱蜢,谁也跑不了。
他们的故事远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第二日清晨,纪惜惜坐在自家卧室的梳妆台前怔怔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的模样还和以前一般无二,同样是那么美艳动人,只是她却知道她再也不是从前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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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髻间几根发丝散了下来,轻轻的拂着她娇艳的脸庞,弄得她一阵瘙痒,不由伸手抚了抚脸上的青丝。
她回想着最近的际遇,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淡淡的苦涩,她没想到她的生活竟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更没想到事情到最后竟是这么令她进退两难。
算了,不要再想了,她心中微微一叹,强迫自己从那揪心的苦恼中走了出来。
她一转身,却发现那个让自己苦恼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后的侧面,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背影,只是他的位置相当巧妙,让她不能从铜镜中发现他的存在。
看着在镜前发呆的纪惜惜,上官鹰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痛惜。上官鹰知道她略微有些憔悴的玉靥到底是为了什么,虽然看不到她的内心,但只从她那恍惚的神情,就可以猜到。
上官鹰可以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他曾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一定要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只是没想到最后让她为难的却是自己。
没有说话,上官鹰只是慢慢的向她走去,将她的整个身子紧紧的搂在怀中,生怕一松手她就永远不再属于他的怀抱。
纪惜惜将头静静的靠在上官鹰肩上,那温暖的感觉让她不由安心的闭上眼睛。虽然没有说一个字,但她却仿佛听到了千言万语,一股奇妙的感觉在她心头油然而生。就是这种感觉,才让她那么情不自禁的沉沦。
「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朦胧中,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等她反应过来上官鹰究竟在说什么,那柔软的身子不由一僵。
上官鹰清楚的感到了她明显的变化,不由将她拥得更紧。
过了许久,她还是没有说话。上官鹰慢慢的松开她,缓缓的抬起她的下颌,深深注视着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显得有些凄迷的眸子,「答应我,好吗?」
在上官鹰的注视中,她那原本迷离的眸子终于软弱下来,那楚楚可怜的无助让上官鹰心中一痛,她本是应得到万般呵护的女人,如今却因上官鹰而备受煎熬。
「惜惜。」上官鹰一声轻呼,突然用力的将她搂入怀中,那股钻心的疼痛竟让上官鹰的眼角有些湿润,那从心底泛滥开来的情绪一点一点吞噬着上官鹰的身心。
「如果有一天,你真不在我身旁,就算寻遍天下掘地三尺,我也一定会把你找出来。」
听着男人坚定的声音,她丝毫没有怀疑他那样做的可能,男人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他恐怕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抛开所有的名分和顾虑不顾一切的寻她。到那时,她真不知道那会置丈夫于何种境地,到那时,所有的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
想到这儿,她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最后真是那样,她就是百死也难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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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欺负我。」男人霸道的声音让她不由气苦,小手用力的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
她早就知道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此时听男人这么说,她原本好不容易才打定的主意竟一点点冰释,或许其实她内心深处也并不是那么希望真和男人结束关系,只是她即将要成为他的情妇,这个身份的变动让她着实接受不了,和别的男人私通,那是从前想都没想过的事。若在以前听到这样的事,她一定会鄙视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现在竟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惜惜姐姐注定就是让我欺负的,我要欺负你一辈子,永远永远……」听着她那无奈的语气,上官鹰知道她的心已渐渐松动,她毕竟舍不得自己。
「不……你……」纪惜惜蓦地觉得胸前一热,原来却是男人的大手攀到了她的胸上,隔着衣襟轻轻的抚弄着她左侧的乳房。
「惜惜姐姐,你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什么都会好的。我保证,浪首座绝不会知晓我们的秘密。」上官鹰右手将她那丰满滑腻的左乳掌在手中,握着那饱满柔软的乳身时轻时重的捏弄揉动。
「嗯……鹰……不要弄我……」纪惜惜的身子对上官鹰本就极为敏感,此时经上官鹰刻意撩拔,不一会儿就变得娇喘连连。
那柔媚的模样让上官鹰心中一热,食指大动,手下更是用力,另一只手也开始摸索着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惜惜姐姐,让弟弟好好疼你,你该知道我有多想你。」上官鹰虽说着话,但手下对她的攻城略地却没有丝毫放松,不一会儿,这个妩媚迷人的贵妇就变成了一个罗衫半解的美人。
「啊……」男人的爱抚本就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再听男人竟赫然以她相公的身份自居,她不由一阵剧烈的颤抖。她没忘记此刻玩弄着自己身子的是自己认的弟弟。
那禁忌的身份让她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刺激,男人大手到达之处,她的身子都跟着一阵战栗,整个人像堆软泥一样瘫在男人怀中,像在刀俎上的鱼肉任男人玩弄。
「纪惜惜,惜惜姐姐……」上官鹰一双大手肆意的揉动着她的身子,头埋在她白皙的项间轻轻的喃呢。在上官鹰所有的女人中,就是她最让上官鹰情难自已,她最能轻易的挑逗上官鹰的火焰,而那熊熊烈火一旦点燃就再也不能熄灭。
上官鹰抱着她走向绣榻,撩开淡黄色的幔帐,拥着她坐在床头。
这儿是纪惜惜的闺房,也是浪翻云从前的住所,她自嫁到怒蛟帮后便一直和浪翻云住在这里。
这儿几乎见证了她一生的转变,她的新婚,以及和丈夫曾经的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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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浪翻云在这间房内结婚的,这张绣榻一定洒满了他们欢爱的痕迹,上官鹰脑中不由浮现出他们交媾的画面,陡然一挺,在衣物内竟胀得有些疼痛。炽热的欲望让上官鹰再也无法自已,此刻上官鹰只想占有她,只想感受占有她的感觉,上官鹰想让自己感受到她以后真的完全属于自己了,以后能再抱着她登上这张绣榻的也只有上官鹰了。
上官鹰身子微微向前一伸,就顺势将她压倒在榻上,脚下一勾,那双鞋子也自然剥落。上官鹰半跪在她身上,温柔的剥掉她的裙衫,那完美的峰峦沟壑再次毫无阻挡的出现在上官鹰眼前,虽然上官鹰早就享受过无数次,但此刻还是让上官鹰眼冒金光,重重的吞下几口唾沫。
在上官鹰不断侵犯下,纪惜惜终于剥下了她的面纱,显示出她本就应该在上官鹰面前露出的本来面目。那溢出一层热汗脸颊上微蹙的眉头、稍张的小口,那一声声令人销魂荡魄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那缠着上官鹰而不时扭动的身子,让上官鹰的欲望攀上无以复加的顶点。他猛地两手抓起纪惜惜的两个脚踝,向两边分开,暴涨的肉棒直接顶上了纪惜惜的身体入口。接着上官鹰很娴熟的一弯腰,整只肉棒就顺利的插进了纪惜惜的身体深处。两具紧缠着的身子融为了一体,那完美包容的至爽快感让上官鹰不由呻吟起来。
紧紧的抱着在自己身下神魂颠倒的纪惜惜,上官鹰臀部开始有节奏的缓缓挺动。粗大的肉棒在纪惜惜体液的的润滑下不停地进出着那神秘的幽谷。纪惜惜咬着红嫩的下唇,迎接一次次粗暴的插入时,脸上露出又痛苦有兴奋的表情。她双手也开始自然的抱着的上官鹰肩膀。
想到此刻自己正在浪翻云的床上享受着他的女人,那偷情的刺激让上官鹰心中不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澎湃,嘴巴不经意的碰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惜惜姐姐,他和你做时一般都用什么姿势?」
上官鹰虽没有提他的名字,但两人谁都知道上官鹰口中的他是指谁。
听上官鹰在这时候提到他,纪惜惜全身不由一僵,脸上立即升起一抹红晕,整个人显得更是娇艳欲滴。
「你……」她抱着上官鹰肩膀的手蓦地一紧,那本来向后仰着的头突然向上一抬,湿热的嘴唇狠狠的在上官鹰肩上咬了一口,久久没有松开。
「你就知道欺负我,惜惜现在都为你变成这副模样了,你却这样来羞辱我。」
那委屈气恼的模样让上官鹰心中一荡,在她体内的愈发膨胀,低下头去看着她幽幽道:「惜惜在我心中是完美的存在,我疼她都到骨子了,怎么舍得欺负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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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上官鹰的话,她的气消了不少,小手用力的拧了一把上官鹰的后背,牙齿微微咬着下唇,望向上官鹰的那双美目也带着一丝幽怨,「那你还问这羞人的问题?」
上官鹰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粉嫩的肌肤,柔声道:「我也只是刚想起就顺口问出来了而已,我不也是因为关心你么。」
纪惜惜在上官鹰的温柔中终于安定下来,只是那望向上官鹰的眼神显得特别复杂,幽幽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全都赖在我身上。」
说到这里,她不由幽幽一叹。由于他们的特殊联系,她各方面都对这上官鹰格外敏感,上官鹰那跃跃欲试的心态又怎能瞒得过心细如发的她呢?
是的,她不仅是天下屈指可数的美人,更是浪翻云的妻子,怒蛟帮的首座夫人。撇开她的美貌不谈,就只她那特殊的身份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理诱惑,和她这样名满天下的名女人上床,那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
和她上床,不仅是占有她的身子,享受她的美丽,更是人与生俱来那种心理优越的满足。虽然她知道上官鹰是爱着她的,但他却也没能免俗,他这么深深的迷恋她,除了她的人,恐怕她的身份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如果说他们的相遇是宿命的纠缠,那么她的身份无疑在其中起了催化作用。
如果她没有这种身份,虽然上官鹰还是会疼她爱她,但却不会现在这么痴迷,上官鹰爱她的人,同时也爱她那种身份带来的禁忌和刺激。
她是一代大侠的妻子,她是江南豪门的贵妇,这更激起了上官鹰占有自己的欲望,也点燃了上官鹰将自己彻底拥为己有的野心,这种心理成就是其它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是偷她这样美貌与才德都是天下罕见的豪门贵妇。
她面上不由泛起一丝苦笑,他要就给他吧,反正自己为他都已落到这种境地,还有什么不能满足他的?她将小嘴凑到上官鹰耳旁,轻轻的细语了几句。
上官鹰没有想到她竟会想这么多,听到她的话,眼中不由冒出一道金光,想象着那会是怎样的场景,她最后那呵在上官鹰耳边的气息更是直痒到了上官鹰心底。
这无与伦比的诱惑让上官鹰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渴望,轻轻的吻了下她珠玉般的耳垂,心中竟涌起一股异样的激动,「惜惜姐姐,我们也试下,好吗?」
纪惜惜闭着眼睛,没有看到上官鹰表情,但只从他那企望的语气就知道他对那事是多么向往。她心中不由再次微微一叹,也许自己上辈子真是歉他的,否则她实在找不出什么其它理由让她对他竟这么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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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话,枕在鸳鸯枕上的螓首却轻轻的点了一下,若在平常她那细微的举动也许会被上官鹰忽略,但如今在上官鹰眼中却显得异常清晰。心里兴奋异常的他爬下床去,站在床前,接着将纪惜惜的身子抱了过来,横放在床上。然后抓着纪惜惜的两个脚踝开始向上,向后扳。
纪惜惜坐在床上,白皙的双腿逐渐被扳成了「V」字形,同时,又被缓缓向后压,最后两腿大腿被弯在身体两侧,小腿和脚趾朝都向后压了纪惜惜的胳膊下,又压在了床上,而脚踝已经并在了她的脖子后面。就这样,纪惜惜雪白的而柔韧的身体被对半折迭着,饱满的臀部,完全向上凸出着,如此一来,她身子所有的一切都被上官鹰尽收眼底,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显得异常清晰,什么地方都是触手可及,就是在交欢时也可以尽情欣赏、尽情玩弄。而她的小穴也毫无保留的迎接着粗大的肉棒直上直下的插入。没想到浪翻云竟是以这种姿势和纪惜惜欢爱,上官鹰不由有些嫉妒起他来。想到他曾以这种姿势无数次宠幸纪惜惜,上官鹰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欲望的狂潮。他身子猛地向前一冲,便狠狠的进入了她泞泥的身子。
「嗯…!太爽了……嗯……惜惜,…这个姿势好淫荡!…你好淫荡呀…嗯……忍不住想用力肏你……」上官鹰双手移到了纪惜惜的雪白胸部,就像抓着两个沙袋一样粗暴的拉扯着,同时脚登上了床,分开腿蹲在纪惜惜前,像做蹲起运动一样,身体猛烈的上下移动着,而肉棒像钻井一样插着纪惜惜高耸的臀部间的小穴。
纪惜惜就被用成这样淫荡的姿势肏着,她的身体随着上官鹰猛烈的插入,上下晃动着,随着一次次的插入大声的呻吟着,被大肉棒从小穴中挤出的液体已经把床弄湿了一大片。
上官鹰挥舞着肉棒不停的抽插着,随着他的动作,黑色的阴囊和睾丸随着一下下落下打在纪惜惜雪白的臀部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不经意间上官鹰看到床头那一对绣着鸳鸯的玉枕,以及被纪惜惜紧紧攥在手里的粉红锦被,从色泽上可以看出,那应是纪惜惜和浪翻云当年结婚时置办的东西。
这绣榻、锦被、幔帐都还没有变,唯一变的是享受着它女主人的人。
「惜惜姐姐……」上官鹰双手又环抱着纪惜惜,握着她柔软雪白的腰,臀部在她的腿间剧烈的晃动,肉棒在她那神秘的芳草从中急速的抽动,整个房间就只留下上官鹰的小腹狠狠的撞击着她的香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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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上官鹰便是这个房间、这张绣榻、这个美人又一个主人了,浪翻云的妻子、艳命扬天下的纪惜惜已是上官鹰的禁脔,那动人之处让上官鹰浑然忘我,一心一意的享受着这个极品女人。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纪惜惜全身痉挛着,纤细的手紧紧抱住前面的上官鹰,紧绷的小腿悬在空中颤抖着,脚趾攥在了一起。她得私处紧紧的贴在上官鹰胯下,渴望的让上官鹰把肉棒插在深处。
上官鹰也停止了抽插,双手紧抓着纪惜惜的脚踝,彷佛要刺穿纪惜惜一样,把大肉棒死死插在纪惜惜身体里。
两人同时高潮了!男性的精液全灌到了纪惜惜的小穴里,而随着纪惜惜高潮一次次喷出的爱液,又把精液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挤出。
纪惜惜的小穴通红,上官鹰的大肉棒在里面一下下抖动,挤出一次次的精液。而同时,大量的爱液和精液有一波波从小穴和肉棒的缝隙中倒灌而出……
转眼间两个多月过去了,浪翻云仍未回来,这两个多月以来,身心寂寞的纪惜惜与上官鹰的秘密情人关系也越来越深厚。虽然心灵上仍有抗拒,纪惜惜在肉体上已无法抗拒上官鹰。对于上官鹰的欢爱要求,只要不太过分,纪惜惜都言听计从。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心中最思念的男人仍是至今还未归家的丈夫浪翻云,这段时间内,纪惜惜只要一空下来,思念与羞愧之情就油然而生,同时一种不祥的预感越发笼罩上她的心头。如果浪郎知道自己红杏出墙他会原谅自己吗?忐忑不安的心情变成一种奇怪的情绪每一次与上官鹰的交媾她都心理都矛盾不已,但身体却一次比一次放放纵。一次比一次沉沦与肉体的欲望与快感之中。但是纪惜惜却没有想到着一切已经落入一个早就为她准备好的陷阱里。一个为她设置的圈套开始进一步收紧
一日中午上官鹰过来寻她,这让她很为惊讶。在与上官鹰有过欢娱后上官鹰都是夜里偷偷的来,还重没白天来找过她,他是来告别的。原来上官鹰也有帮内急务今日要离开数月,想到就要分离,纪惜惜执意要送上官鹰上船。劝说几句后见纪惜惜愈加凄楚,本就不舍的上官鹰便让人安排马车去了。
怒蛟岛上,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布满金黄落叶的官道上。马车旁跟着一些护卫,江湖中人一眼便知这些护卫身手都颇强,显然马车中所载之人在帮中身份高贵。
『惜惜,别再难过了,又非是生死诀别,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上官鹰轻轻抚着纪惜惜的背心,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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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听到上官鹰要离开一段时间纪惜惜便有些闷闷不乐,眼见分离的时刻越来越近,马车上纪惜惜渐渐开始蹰起秀眉来。上官鹰一时间也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才好止住她的忧愁,只能哄孩子般哄起她来。
终于在上官鹰都快磨光嘴皮子之际,纪惜惜终是面上露出一丝笑容,伸出修长的纤纤柔荑,一时间环住了上官鹰的腰肢。轻声『恩』地回应道。
这一来却轮到上官鹰难受了,纪惜惜那坚挺的玉峰紧紧贴住上官鹰的下腹,随着马车的晃动不时循环地按摩着他。
苦苦强忍了一段时间。上官鹰艰难撑起身来,伸手滑入纪惜惜的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便欲阻。
上官鹰眼珠流转,被纪惜惜阻下的手却是不动了,可是另一双色手从上环住纪惜惜纤腰,暗暗使力向着自己的小腹不停地推压。
『哦……坏弟弟……你……哦』纪惜惜因着胸间的刺激禁不住呻吟一声,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硕大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抵不住上官鹰的力道只能帮他下腹作者推拿。
听着那销魂的呻吟声,上官鹰忍不住将原本被她阻止的色手继续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秀挺的双峰,纪惜惜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再次发出刚才羞人的声音,低声羞道:「好弟弟,不要再逗惜惜了。『
此刻要是还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上官鹰脸上露出一个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纪惜惜娇呼一声,接着道:「弟弟,你……你要干什么?『难道这色弟弟竟要如自己白日宣?这光天化日的如何使得。
刚想开口。谁知她那色魔弟弟竟伸手隔着衣裙抚摸着她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将她裙摆向上掀起,纪惜惜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在透明薄纱亵裤掩盖下已经无比诱人地将贲起如丘的秘穴、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臀瓣轮廓暴露在空气中了。毫无赘肉粉嫩雪白的小腹中心一点的肚脐犹如玉雕。
『啊!』纪惜惜惊叫一声,旋即立马用双手急忙紧掩住口,暗怪自己的小情人实在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刺激与渴望。
上官鹰望着美丽的首座夫人并未出言责骂,大感得意非常。嘿嘿一笑,望着近在眼前的圆润丰臀。上官鹰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急色得伸出一对魔掌,按在那弹性十足的两片臀瓣之上,不停得揉搓,那越发刺激的灵力顺着指尖不停得注入纪惜惜体内,加剧刺激着纪惜惜的情欲,在不经意的情况下摧残着纪惜惜身为良家妇女的那份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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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的魔掌按着纪惜惜的两片圆润的臀瓣,那柔嫩滑腻又是弹性十足的诱人感觉,让他心中的欲火霎时间便燃烧成燎原大火,真是一发不可收拾。魔掌能是加力改变着硕挺臀瓣的形状,时不时得深深陷入那条细缝的嫩肉之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自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配合着那逐渐强烈的刺激感,纪惜惜赤裸的纤腰渐渐如蛇般扭动起来。
不知不觉间,马车已驶入岛上微显热闹处,而香车内的两人却浑然不觉,齐齐沉浸在车厢内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无比刺激与快感。猛然间上官鹰低吼一声,一把撕扯去纪惜惜的亵裤,纪惜惜修长的双腿浑圆的臀部神秘的幽谷再次展露在上官鹰的眼前,少掉了亵裤的遮掩,两扇开阖的朱门映衬着稀疏的芳草,真是绝色佳人。上官鹰笑着把她的裙子卷起到腰部以上,这样一来,她的整个下身都赤裸在上官鹰眼前,淫荡无比的景象,诱得人心中狂跳。
没等纪惜惜提出异议,上官鹰一手伸到纪惜惜后腰,将她一把抱起,放坐在自己大腿上。浑圆的臀瓣被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纪惜惜已为人妇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纪惜惜顿时一颤,旋即惊醒不停地扭动身体,虽然此时她也被上官鹰挑逗得欲火大盛,但是听着外面的喧嚣声,此刻她也知道马车外不少人来来往往而过,别说那些个外人,就是那驾车护卫的那些已相熟的侍卫们若是听到两人行那羞人之事,恐怕本是良家妇女的自己真要自尽不可了。此刻她不停扭动着日渐成熟的诱人美体,那雪白的臀瓣急遽摇摆着在上官鹰身下不停起伏,可是这样反而是更加刺激着早已欲操不能的上官鹰。
纪惜惜急忙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道:「好弟弟……不要……外面……外面那么多人会听到的……羞死人了……唔『
刚说一半,便有两片火辣辣数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把她为说完的给堵了回去。
此刻想到要离开许久,上官鹰内心充满了对纪惜惜肉体的情欲与无止境的追求,此刻你还让他如何停得下来,双手探进纪惜惜的衣衫内紧紧抓住那硕大玉峰。手指在不停揉搓的同时依旧是用灵力不断得刺激纪惜惜的敏感点,挖掘开发她的欲火。
纪惜惜这已被春药侵入骨髓的肉体如何抵抗得住,顿时便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着,她用小香舌缠着上官鹰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伴着上官鹰的双手也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纪惜惜那又坚又挺的硕乳,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新鲜的葡萄,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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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刹那间,她已娇喘嘘嘘,全身酸痒,一双腿成大字般的分开,小嘴不住地呢喃着:「哎唷……弟弟……我……我好痒……痒……唔。『
上官鹰更得寸进尺地,对饱满的幽谷不停的挑逗着。对于女人最敏感处,特别的揉捏一阵。弄得她幽谷骚痒难挨,春水潺潺不已。纪惜惜此刻也忍不住地伸出手来解开上官鹰的裤子,上官鹰凶恶地挺立着的雄性标志暴露出的,随后纪惜惜便紧紧握住了他的阳具。感觉到纪惜惜温暖柔软的小手,阳具上舒服的触感和心中征服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上官鹰不可抑制地在纪惜惜身上狠劲的捏揉着。她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娇哼浪叫着:「好弟弟……惜惜……惜惜受不了……又痒……又酸……哼……『
上官鹰的手开始拉扯着纪惜惜的衣服,在纪惜惜有意无意的配合下,上官鹰脱去了纪惜惜的外衣,摘去了她的胸衣,脱去了她的亵裤,不知不觉间纪惜惜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雪一样白腻的肌肤,圆润饱满的乳房,平坦结实的小腹,双腿间浓密的凄凄芳草,修长圆润的双腿,彻底暴露在狭小的车厢里。裸裎在上官鹰的眼前。
上官鹰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展开了全面的侵犯,纪惜惜赤裸的身体震颤着,随着上官鹰的每一次抚爱而战栗,娇吟吁吁,媚目中已满是爱欲情火。盘算着时候差不多到了,上官鹰用手拨开她的两腿,扶住她只手可握的小蛮腰,将自己的巨物顶住了早已湿腻泞滑的玉门关口,微微的在门口旋转着,三不五时故意的轻触那玉门之上的小花蒂。
「啊……」纪惜惜销魂的叫声自那话儿碰触到玉门的时刻,便又不自禁的出了口,哼哼嗯嗯的,虽是矜持婉约,却是没有丝毫间断。那传递而至心扉的麻痒快感,迫使纪惜惜扭动着诱人的娇躯,摆动那杨柳嫩枝一般的纤腰,挺动那白晃似雪的香臀,一副早已不堪,任君采折的媚态。
上官鹰胸中不由一股强烈的快感升起,他抱起了纪惜惜圆润多肉的隆臀,将那硬挺的肉棒凑近了她渴求的幽谷,一声闷哼之中,那肉棒又重又深地送进了那迷人无比的销魂窝中。
才一插入,纪惜惜就发出一声长叹般的呻吟。浑身激颤如同下体被插入一根烧得通红的粗长钢棍!纪惜惜的芳泽重重迭迭,紧紧的缩住了粗大无比的巨物,那柔嫩的皱折与阳物摩擦的刺激感,使得上官鹰甚为受用,他知道纪惜惜已被调教得足以承受得起他的猛烈侵犯,所以没有给她太多的喘息时间,他挺送着巨根开始强劲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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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的小手按住上官鹰抓紧她隆臀的双手,耸动香臀任凭对方随心所欲地挺起巨根从各种角度狠插她淫水横流的小穴。随着上官鹰的抽插力度不断加强,接连不断的高潮如同拍岸巨浪般一下比一下强烈地冲击着她的身心。
透过车窗的略微昏暗的光线下苟合的男女翻云覆雨,抵死缠绵。上官鹰端坐在铺着毡毯的座位上,而纪惜惜那具白皙赤裸的女体则跪坐在他腰间,面对着上官鹰,只见她双颊酡红、长发摇散,面庞上春意宛然,檀口中不时发出压抑不住的曼声低吟。此时此刻,但看她那纤细得仅盈一握的腰肢正快速扭动研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旋转。上下起伏之际,自然而然荡漾出了大片眩人耳目的殷靡波浪。
就在风高浪急关头,上官鹰忽然抽出扶着纪惜惜丰臀的双手,禄山之爪死死掐住了那对沉甸甸的饱满山峰,不住揉捏变化出无数形状。泛起桃花般粉红的肌肤上沁出淋漓香汗,点点汗珠沿着腰臀曲线滑落大腿,十只如玫瑰花瓣似的脚趾,全因兴奋而紧紧收缩蜷起,正是快感到达了近乎极致的表现。
车厢内光线暗淡,看不清楚二人交接处的妙景,只听到有阵阵「巴唧…巴唧…」的粘稠水声不住发出。再加上极力压抑着的粗重喘息声、婉转娇吟声、以及胴体接触时所发出的「啪…啪…」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更是显得格外诱人。
好半晌,上官鹰突然挺身坐起,将纪惜惜紧紧搂在怀中,低头衔住她耳珠,抓紧丰润的臀股猛力挺耸进出。这一下再也无法纪惜惜压抑住那本能的呐喊,她一口咬在上官鹰的肩膀上堵住了那即刻就要脱口而出的妖媚浪叫,,蓦然她猛地仰头向后,浑身不住激烈地抽搐痉挛,连呻吟声也喊不出来了。
她的小穴之内的蜜径不停痉挛收缩夹得上官鹰的肉棒隐隐发痛,子宫口张开咬住大龟头死死不放,并在浑身发颤中从花心深处喷出大量阴精。受到刺激的上官鹰正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刺,却突然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一个声音传来「少帮主,到码头了」
这马车中的欢娱,却比平时偷情刺激得多,让人浑然忘记身外物,被声音险险惊醒过来的两人,匆忙整理好衣物,双目朦胧,媚体如酥的纪惜惜,连下身的水渍都来不及弄干净。而上官鹰在紧要关头被打断了自然更是狼狈不堪,一时间几乎想不顾一切地将纪惜惜再抱回去身上。
知道上官鹰没有满足,见他眼中满满压抑着的欲望与遗憾,纪惜惜也颇为心疼,略微犹豫了下道:「船一时也不会开,姐姐送你到船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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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歌知雅意的上官鹰大喜过望,一行人一起登上船,进入船仓卧房打发走旁人便伸手向纪惜惜揽去。却不想纪惜惜柳腰轻扭躲了开去。看着有些诧异的上官鹰,纪惜惜微微张开诱人的樱桃小嘴「鹰弟,一会你别动。姐姐现在给你送行。」接着将上官鹰推到床边,略微退后几步,妩媚地注视着上官鹰的眼睛,微微张口开始低声轻唱起来。
配合着清唱的节奏,纪惜惜曲线玲珑的身体慢慢地扭动起来,她的双手顺着自己扭动的身体慢慢向上,拽住了自己上衣的领口,然后放开领口,慢慢向下接触到自己的第一粒钮扣。
在上官鹰的注目下,纪惜惜略微有些颤抖的双手慢慢地解开自己的钮扣,然后向下,解开另一个,继续向下,再一个,随着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那将紧束着的胸衣撑得高高的丰满的乳房渐渐暴露出来,双乳间那道令人迷乱的乳沟在半开的衣襟里若隐若现,然后平坦的小腹、
终于最后一个扣子也解开了,纪惜惜深深吸了口气,用白嫩的双手拉住胸前已经半开的衣襟向两边分开。
此刻不用看,她也能感觉到上官鹰的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自己,似乎想要把自己里里外外看个透彻不可。
紧张的心情因为他的目光而感到喜悦和得意,在上官鹰的注视下她感觉刚满足不久的身体又开始发热,玉腿更流泄出好色的淫水。
脱去外衣后,纪惜惜完美的上身只剩下无法遮掩美好风光的轻薄亵衣了,那接近裸裎的背部,光滑细嫩;粉色束胸衬托着胸口雪样洁白的肌肤;高耸饱满的乳房将轻薄的纱布高高地挺起,顶端明显地挺着两粒凸点,暴露在外的小半酥胸,呼之欲出。
将脱下的上衣扔到地上,意识到激凸的乳尖暴露出自己体内情欲,纪惜惜有些羞涩,转过身去用背对着上官鹰扭动身体。
平复一下心情,纪惜惜将手向背后探去,素白的指尖轻轻捻起自己束胸的绳结,脊背一直,赤裸的背面沿着中脊形成一条浅浅的、优美的谷线。束胸的结扣开了,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盈脱而出,随着纪惜惜的身体逐渐地露出,上官鹰不知不觉地慢慢向她靠近着,
背对着上官鹰的纪惜惜一边继续扭动着身体,一边动手脱着裙子。她先慢慢解开自己的裙带,然后开始慢慢地松开手,随着她的扭动,罗裙慢慢地掉落下去,将她的坚挺的臀,修长的腿,一寸一寸地袒露在上官鹰的视线中。终于裤子掉落到了她的脚踝,纪惜惜伸出脚,往旁边跨一步,让自己的罗裙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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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全身的肌肤都因为羞涩而绯红了,纪惜惜还是努力克制住要用双手遮掩自己身体的冲动。接着纪惜惜慢慢地转回身体,映入她眼中的是上官鹰充满火焰的眼睛。
上官鹰放肆地欣赏着她美丽的脸庞,小巧坚挺的乳房,粉红色挺立的乳尖,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亵裤已经湿润了,紧紧地陷进蜜穴里,完整地勾勒出她幽谷的轮廓。几缕带着淫靡气息得芳草探了出来。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在男人前暴露自己的赤身裸体,纪惜惜觉得有些羞愧。可是敏感的身体却在不停地扭动着,她的双手开始顺着自己的身体从下向上移动着,最后它轻轻托起自己的乳房。
那粉红色的乳尖骄傲地袒露挺立着。纪惜惜慢慢地伸出拇指,小心地接触自己暴露着的乳尖,暴露着的乳尖异常敏感,轻轻的触摸仿佛是一股电流贯穿了她整个的身体,纪惜惜的手指颤抖着,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这样触摸自己,深刻的羞涩感仿佛更提升了身体的敏感,乳尖上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过好一会而终于稳定住了情绪的纪惜惜,转过身移动她那醉人的肢体极尽媚态的向上官鹰缓缓走来。她来到上官鹰的身旁,这个可以挑起任何一个男人无限性欲的美艳少妇,一个将满足上官鹰肉欲的嫩肉躯体挨在上官鹰的身边。
上官鹰的双眼喷射出欲望的闪光点击在纪惜惜身体的每个部位。纪惜惜妩媚的脸庞上泛起阵阵红晕,上官鹰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等着她的下个动作的响应。纪惜惜,慢慢地伸出她纤纤的玉手缓缓解开上官鹰上衣的扣子帮上官鹰脱下接着再松开上官鹰的裤带,蹲着褪下上官鹰的裤子和鞋袜。她的每个动作都很轻很柔,整个房间和周围的环境都很安静,只听到她帮上官鹰宽衣的「唏嗦」声,还有两个人的带有强烈克制的呼吸声。
纪惜惜用双手轻轻抚摸着上官鹰的双腿似玉帛般触弄着,那撩人的嫩白丰乳随着指尖触及的节奏一寸一寸沿着上官鹰的下肢缓缓上移。当经过上官鹰的敏感带时,上官鹰的情欲象潮水一样没过上官鹰的头顶使上官鹰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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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纪惜惜站直时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褪去,纪惜惜高耸的双乳毫无遮拦的顶触在上官鹰的身上,那双玉手已绕到上官鹰的后背轻轻的摩挲着,一只腿也轻轻抬起圆润的膝部在上官鹰的根把处揉动。令上官鹰消魂的嫩乳、玉手和纤腿有节奏地在的身上温柔地抚动,上官鹰象整个溶在了她娇媚的体内,享受着上官鹰盼望已久的温存。上官鹰的双手不禁搭在纪惜惜丰腴的臀部上,随着她的节奏爱抚般地揉捏。迎着她兰花一样清香的鼻息,上官鹰的双唇准确地触吻到她的唇上。纪惜惜识趣地迎合着上官鹰,吐出她的香舌和上官鹰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清甜如蜜的津液如潺潺小溪般汇入上官鹰的口中。上官鹰没想到纪惜惜竟然会如此放开了配合着自己投入那淫逸的氛围中。
上官鹰尽情享受着这美妙消魂的时刻,上官鹰双手托起纪惜惜的臀部,她立即乖巧地把双腿盘在上官鹰的腰间,知道纪惜惜已经作好战斗的准备了,上官鹰开始主动进攻了,抱着纪惜惜挺起昂首挺立已久的肉棒寻找着她那欲水潺潺的玉洞,纪惜惜也扭动着嫩滑的臀部配合着将上官鹰火热暴胀的肉棒迎入她的花径中。
当上官鹰的肉棒猛然插入纪惜惜的花径时,她闷哼一声两手同时一收紧紧地抱住上官鹰,白皙丰满的乳房贴着上官鹰的胸膛双脚象紧夹着上官鹰的腰。上官鹰感到龟头上一阵阵温热的浪潮直向身体四周散发,从头顶到脚尖如电流般传导着。
上官鹰抱着纪惜惜开始缓慢地走动抽插着,随着步伐的前进,深藏在纪惜惜蜜径里粗大的肉棒也一起抽动着。纪惜惜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在这每一走行进过程中,感到难以言语的快感,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这异样的姿态却激起了无限的情欲。他每插一下纪惜惜就咬着嘴唇哼叫一声,声音娇柔悦耳如煽情的艳曲在卧房里回荡着。
上官鹰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两人胶合的私处翻起激烈的水花。纪惜惜变得更加焦灼起来:双腿夹紧上官鹰的腰,乳房压着上官鹰的胸脯,汗水迷离了她的眼睛。主动地前后晃着白嫩的臀部迎合着肉棒的节奏,两人的动作渐渐地快了起来,「不要…啊…不…要…啊…哎哟…啊…不…要…」
纪惜惜的声声浪叫越发紧促,她的身体随着上官鹰的一起一落也一上一下的舞动着,两人的阴部却紧紧地交合。上官鹰的肉棒不断的在她那湿滑的芳泽中出入着,上官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呼…不…要…什么?…哼…」
「不要…啊…不…要…啊…哎哟…啊…不…要…停!」纪惜惜紧皱着眉头一边也喘着气吃力地回应着。
「不要…什么啊?再…说…呼…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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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不要…停…啊…哼…」纪惜惜的腰一挺身体紧紧地贴着上官鹰。起伏颤动着的雪白双乳带给了上官鹰无比强烈的饱胀压迫感,嘴唇轻咬着上官鹰的耳珠温热的鼻息一阵阵急促地喷向上官鹰的耳根。上官鹰象听到了总攻的冲锋号,每一下插得更快更狠更深,一下下直达她的花心。
纪惜惜不停地哼叫着。慢慢地上官鹰感到上官鹰的龟头象被一股力量紧紧吸引着,每次刚往外抽接着就象有一股吸力将上官鹰的肉棒往里面吸啜。就这样不知抽插了多久,渐渐地上官鹰感到龟头上开始发麻。这时纪惜惜突然急促地低呼了一声,双手一松柔软的躯体往后倾斜,双手轻轻的勾挂在上官鹰的脖子上,双腿却夹得更紧了。她双眉紧锁一双如丝媚眼半张半翕,嘴唇微微张开。同时上官鹰感到一阵滚烫的热潮浸满了龟头,上官鹰知道纪惜惜又一次泄身了。
看着纪惜惜桃李般的姿容似是痛苦又更似在享受,上官鹰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紧托住纪惜惜的腰,将头埋向她的胸部品尝着她鲜嫩润滑的丰乳,下身不停地继续抽送着。感受到纪惜惜的蜜穴达到高潮的连续痉挛。在激情之中上官鹰克制了射出欲望,抽动缓和下来。又抽插了一会儿上官鹰忽然停住肉棒不动,双手抱着纪惜惜来到床前。放下纪惜惜将肉棒从她的花径中抽出,不给纪惜惜太多的时间。略微有些粗暴地架起纪惜惜那曼妙迷人赤裸的胴体。将她雪白如玉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的双手扶着床的边沿。
接着将纪惜惜那浑圆丰隆的玉臀高高托起。她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犹如一张弯弓,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就是弓尖。上官鹰的眼重闪过一屡疯狂的光芒。突然大手一挥重重的打在纪惜惜雪臀上。恶狠狠的道:「你这个骚货,我让你再发浪!」
纪惜惜秀眉微蹙,一声呜咽,粉红的俏脸上浮现起一丝痛苦之色,「痛,好痛!啊!真的好痛,鹰弟,别打了,求求你!呜呜!」
随着「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响声,那丰嫩的雪臀赫然呈现十余道鲜红的指痕,那圆隆的丰臀随着上官鹰的大手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好不诱人!即使是欲火完全爆发出来的上官鹰也心神一荡,,大手不禁改为轻轻的抚摸。
感受到男人的怜爱,纪惜惜知道男人心中的疯狂的欲望已经平息,那香艳的惩罚非但没有让这位熟得不能再熟的美妇欲望降低,反而生出一种别样的刺激,愈显娇艳无比,使劲的扭动着身子,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在丈夫面前她还刻意抵抗,这个小男人竟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她情动如火。
上官鹰含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姐姐乖,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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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此时欲火焚身,身体使劲上官鹰和摩擦,螓首后仰,让身子挺起,以便和上官鹰有更亲密的接触,知道上官鹰在故意逗她,媚眼如丝,「鹰弟,我要你的那个,快给姐姐,快进去。」
听着身下成熟高贵美妇的淫声浪语,上官鹰知道已经达到目的,把肉棒对准湿润的淫穴全力一挺,尽根而没。
那一瞬间纪惜惜发出一声撕声竭力的尖叫,疯狂的扭动着身子,让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深入得无以复加,「鹰弟,我的好鹰弟,好舒服!啊!」
从后面进入的感觉极好,上官鹰可以看着纪惜惜白皙细嫩的后背和浑圆柔润的臀部,上官鹰大力挺动着,为了能更好地享受她的花径给自己带来的无尽享受,上官鹰不禁闭上眼睛一边插着纪惜惜的花径一边弯下腰用双手揉捏着她的丰乳和圆臀,
上官鹰的双手抓住纪惜惜丰满滑腻、坚挺柔软的乳房使劲捏揉,食指和中指夹着她象嫩鲜枣般的乳头不断用力。蓦地大手一紧,那对动若狡兔,柔若棉花的玉兔猛地变形,纪惜惜一声尖叫,下体不由再溢出一股浓汁,失声道:「啊!我不行了,快,快给我。」上下一起被进攻着,那快感贯穿了纪惜惜全身,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纪惜惜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她的体内不断地被上官鹰的巨大肉棒贯穿着,下体的快感迅速膨胀着,随着少妇又一声尖叫,原来却是上官鹰突然将她两只玉腿扣在自己的腰上,被蹂躏摧残着的少妇上身俯卧在床上,下半身体悬在空中。
双手扶着纪惜惜她的腰上官鹰又是一记狠插,纪惜惜又「啊」的一声迎接上官鹰的肉棒直捣她的花心。她修长白嫩而充满肉感的双腿象两条白蛇柔软地盘绕在上官鹰的腰间,她的身体一前一后有节律地游动着温暖湿润而紧凑的花径紧紧地夹住上官鹰的宝贝肉棒,象要把它吞噬一样。
仿佛感到了上官鹰强大的刺激,纪惜惜身体更激烈的晃动着紧窄湿暖的花径象一张饥渴的嘴不断发出强大的力量吸啜着上官鹰的龟头,一阵阵温热的淫水喷洒在上官鹰的龟头上又爽又麻。
这时纪惜惜扭过身回头看看上官鹰,上官鹰看见她半闭的媚眼透出一股欲念的渴望嘴里不断地哼叫着:「快…插…快插…我的……啊…嗯…冤家…快插…」看着她桃李般艳丽的脸因为快感而不断扭曲着,上官鹰真难以想象月前还腼腆害羞的纪惜惜在此刻原来是可以这样淫荡的,一种莫名的快感和成就感伴随着上官鹰的征服欲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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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鹰更狂暴地用力抽插着。又不知过了多久上官鹰感到从龟头到头皮上一阵酥麻双腿一紧,精液如连珠炮一样一股股的打入了纪惜惜的花心。每击打一下她就浪叫一声,大约十来声后上官鹰将肉棒从纪惜惜的体内抽出,纪惜惜也慢慢的转过身来眼中闪动着满足的泪花。
上官鹰离开的时候是黄昏,回到家中的纪惜惜看着自己阴精玉露狼藉斑斑的身体略带着羞涩与满足的开始收拾满是淫液秽物的战场
浴室,朦胧的雾气中,有个人坐在浴盆中。透过淡淡的雾气,可以看到纪惜惜美如天仙般的秀丽脸庞,柳眉、杏目、瑶鼻、樱唇,白里透红的双颊,长长的秀发贴在颈部、肩部,细长的双臂,圆润的肩膀,往下是令人发狂的坚挺的双峰,淡红色的乳头像两颗红宝石般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轻巧的搭在浴盆两边。可惜由于角度问题,玉腿间令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却看不太清。刚刚与上官鹰再一次欢爱后的纪惜惜正在清洗自己的身体。
他不知道窗门外一双邪恶满是欲火的眼镜正盯着他,那是杨成,今天他也在送上官鹰离开的船上,却让他意外地发现了纪惜惜与上官鹰的奸情,一个邪恶的念头瞬间就让他再也顾不上哪个奸细。
纪惜惜捧着清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胸乳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这时,纪惜惜轻轻的弯下纤腰,指头擦拭着双腿,胸乳被挤压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一滴滴水滴顺着玲珑的乳头滴下。杨成顿感到自己下身起了明显的变化,血液流动加速起来!
然后但见纪惜惜慢慢的站起身,双手扶在盆檐,纪惜惜洁白无暇的胴体,在夕阳的照射之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而那耸立的玉峰,随着纪惜惜抹身动作而上下轻微跳动着,峰型仍是那么的尖挺,峰尖的两抹樱红,诱人的上下颤动着。此时的纪惜惜洁没有任何瑕疵的侗体玉臂闪亮着超乎凡世的动人光采,失去衣物遮掩的妖媚玉体熠熠生辉。柳腰微摆,翘臀轻扭。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而神秘幽园也隐约半露。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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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元如受电殛,一动也不动,呼吸却是越见急促。接着纪惜惜双脚叉开,双腿绷直,柳腰下弯。随着她的动作,一对饱满圆润的乳峰有节奏的一摆一摆,就像挑逗杨成一样。杏眼半睁,樱唇半闭……从这个角度,下半身虽然藏于水中,但却也隐隐可见,杨成能够清晰的看到纪惜惜雪白肥嫩的双臀,淡红的后庭……,连私处漆黑的耻毛,粉红的花瓣都一览无余。那芳草栖栖,粉嫩修长的玉腿,翘立丰满的雪臀,平滑如镜的美背尽入眼内。
洗浴完毕的嫣然只穿着一件肚兜坐在梳妆用的铜镜面前,正在梳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背对杨成的纪惜惜身上仅着一白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她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于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欲的诱惑……
梳理后纪惜惜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裸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亵衣,所以,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只乳、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的只腿,若隐若现。
待头发干后天色以入夜晚,纪惜惜幽幽叹息一声,上床入睡,由于白天的欢爱,很快纪惜惜就进入梦乡,她却不知一只等待猎物已久的色狼也悄悄打开他卧室的门,准备享受即将属于他的猎物。
杨成进屋后看到纪惜惜穿件粉红色的低胸睡衣,睡衣里面峰峦若隐若现,此刻,在窗外照进来柔和的月光下,纪惜惜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袍,身上微微发出诱人的香水味。她侧身躺着,杨成贪婪的注视着纪惜惜,她那如黛的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妩媚,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小腹处盖着一条小薄缎被鼓鼓的胸乳上部露出来,尖挺的乳峰与饱满的乳头,纪惜惜细细的腰沉下去,,睡袍的衣带松松搭在她细腰上,正好的腰围,用一只手就能紧紧地将她握住,浑圆的臀部却高耸起来,在光柔的睡袍包裹下更是性感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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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看到的是纪惜惜完美无瑕的肉体,鼻中嗅到的是梦寐以求的可人儿洗完澡后的特异的体香,杨成欲火愈炽,杨成哪里还忍得住,他的阳具都涨得发痛,几欲爆裂。右手伸到纪惜惜的腰间,拉开睡袍的系带,打开了纪惜惜不多的束缚。睡梦中的纪惜惜已几乎赤裸,在这么近的距离观看纪惜惜裸体的杨成岂止是无厌,他抚着纪惜惜润滑的双腿,缓缓将纪惜惜的身体搬平,伸出舌头隔着亵衣舔着纪惜惜完美净洁的肚脐,心里的变态欲望获得极端的餍足;他循序渐进,稍微放低身子,埋首于芳草凄凄的溪谷。12
杨成在肉缝中持久的耕耘,引起了纪惜惜美妙的身体更加强烈的反应。下体传来的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虫爬蚁行的向全身漫延,阵阵的悸动使溪谷泛起了春潮;纪惜惜只觉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便躺卧了下来。
欲火焚心的杨成急不可耐的压上纪惜惜的身体,探索那高耸丰腴的肉峰。樱红的乳头在吸吮下变硬翘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不断的吸吮啃咬。同时杨成他的肉棒对准纪惜惜那美丽的蜜穴,就这样隔着亵衣轻轻地轻轻地捅,纪惜惜肥大阴阜上的两瓣柔软的花瓣如两片大蚌肉包含着他的龟头,轻轻捅着,纪惜惜在梦呓中竟叫起来:「呜……好舒服……」
他知道她已在半梦半醒间了,纪惜惜的蜜穴刚好夹住他龟头,她那里滑滑的,软软的十分舒服,杨成仍往前捅去,直捅入他那紫色的大肉棒的进不去便抽出来,又捅进去,就这样反复地在纪惜惜蜜穴中浅部位轻轻抽动着……
几下后,纪惜惜在半梦半醒间吟道:「唔……唔……唔……」,一会儿,她神智清醒了些,这时已清醒的纪惜惜大惊之下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杨成连忙抱住她,在她耳边轻道:「惜惜,是我,我是杨成,我想死你了……」
「我是浪首座的妻子,你胆敢对我无礼,还不快点放开我」,杨成紧抱住艳容绯红的纪惜惜,两手分别进攻着她的丰盈的山峰和下身禁地,即使隔着一层衣纱,他还是感受得到纪惜惜玉乳的坚挺柔软和皮肤的光滑细腻,口中也不停歇得挑拨着她,「白天你跟少帮主做什么我可看得一清二楚,惜惜叫床的声音还真是动听呢。」听到这句话纪惜惜整付娇躯便犹如遭到雷击一般,一张粉脸也煞时吓得发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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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纪惜惜一时回楞住,杨成的双手乘机在纪惜惜充满弹性的乳球上肆意的揉弄着,待纪惜惜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东西爬行,正沿着峰顶滑落幽谷,妩媚的艳容上现出怒意,玉臂奋力挥舞,试图把他推开,但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纱衣,隐约映出傲挺的双峰上两粒熟透的粉红蓓蕾,下身那若隐若现的黑色丘林充满致命的诱惑。
「惜惜你不要挣扎了,你的身体是拒绝不了男人插入的」,他一只手揉捏着纪惜惜胸前的那对豪乳,沉甸而不下垂,饱满而不失弹性,丰满的乳肉在他的手中被挤压出不同形状,一手不断地在纪惜惜圆润丰隆的香臀和光滑的腰背上游走摩挲,嗅着少妇刚刚洗完澡散发出来的醉人清新的淡淡体香,「你也不想你跟少帮主的事人人尽知吧,你只要乖乖得从了我,我绝不会泄露出去。
纪惜惜身体自中了淫毒后,肉体变得很容易动情,况且白天刚被点燃过渴求,现下是一个男人在抚摩着自己,情欲已经被挑拨起来,轻声呻吟起来,想到要自己的肉体又要被杨成淫辱,心中觉得羞耻同时不禁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兴奋让她大吃一惊。「自己难道真的是淫荡的女子吗,随便让人奸淫肉体还会变得兴奋。不,不,绝不能这样」。
就在纪惜惜拿定注意反抗到底的时候杨成却是胸有成竹的褪开身体,他好整以暇的望着纪惜惜,似乎知道纪惜惜会主动跟他讲话。
这情况大出纪惜惜预料,她轻咬着下唇,在着着实实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她才下定决心想要开口,但话都还没出口,她那娇俏的漂亮脸蛋却不由自主的先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强忍着心头那份忿怒及难为情,低下臻首轻声说道:「你,你想怎样?」
一闻此言杨成顿时一阵窃喜,按下心思笑吟吟的对纪惜惜说,「惜惜今日辛苦多时,也该喝杯酒解解乏。」纪惜惜微微一楞知道宴无好酒正待找借口推拒。杨成却似乎看穿了纪惜惜的想法,接着道:「我见前院花架下已经惜惜摆好了美酒,想来本是要招待少帮主的,既然现在少帮主不在,不如今夜我陪惜惜共饮如何。」纪惜惜有心不去,但想到自己的名誉已经要着落在此人身上,也不知道他如何才肯保守这秘密,便不在言语,却又不愿意出口答应。似乎看出了纪惜惜的境况,杨成道「我先下去收拾一下,惜惜你可稍待片刻」。踌躇良久,知道终究是躲不过去的,略微添加整理一下衣物便往前院行去。
两人落座后,纪惜惜见桌上摆着几样瓜果、杯筷一应俱全、桌下一个酒坛里飘出阵阵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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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杨成自斟自饮,纪惜惜见酒香正常,知道并无药物,也就放心喝了两杯,定定心便对杨成问道:「你,你如何才能不把事情说出去。」
杨成见纪惜惜两杯酒下肚,脸上晕起了一抹醉人的嫣红,高高耸起的胸脯轻轻起伏,胸前扣子已然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深深的乳沟,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煞是诱人。
当下杨成呵呵一笑,「我如若不说出去,惜惜你又如何报答我」纪惜惜脸色一红,但见杨成说话时候,眼角眉梢却带有淫笑,知道他一定有埋伏,也不答言。
果然杨成呵呵一笑:「惜惜啊,你要让我保守秘密总得有个代价啊,」纪惜惜知道一双妙目望着他说:「你要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杨成从桌下拿出个来青花瓷碗,里面哗哗有声,竟是六枚骰子。杨成道:「平常帮中兄弟团聚一堂,打打马吊,掷几把骰子,咱们今天也来玩玩就用惜惜的秘密做这赌资,,赌个彩头。」
纪惜惜知道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接着道:「如何赌法,如果我输了给你什么?」杨成一阵淫笑:「惜惜好聪明,知道天下无白吃的宴席,没投一把色子,如果我输了,我便脱一件衣服,同样如果惜惜输了,就要惜惜每输一次便在我面前脱一件衣物了帐。谁先把衣服脱光了就谁输,要是最后惜惜输了,我也不要金银也不要武功秘籍,只要惜惜让我尝尝当几回少帮主的滋味」
「你,淫贼!」纪惜惜羞得满脸通红,不禁拍案而起。虽然知道杨成提出条件一定颇为苛刻,哪想竟如此下流的事情。
杨成呵呵笑道「惜惜如不答应也没什么,我现在就离开。」纪惜惜心想,如果事情败露自己名誉也就罢了,只是要连累翻云今后在帮中羞于在无抬头见人,也罢,自己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不如放手一搏,只要保住不再失身于他便好。她心中盘算已定,缓缓坐下。看看瓷碗里骰子,她满脸红晕,银牙一咬,娇声说道:「好,我答应你。只是……只是,你别不能妄想与我做那……做那苟且之事,否则……否则我最多一死罢了。」
杨成道:「也罢,我们先赌个输赢再说,如过我输了,惜惜放心,我一定保守秘密。」
纪惜惜俏脸更红了,心想但愿你真能如此。她抵头轻声说到:「这里靠近前门……不太方便……你把大门锁好……我们……我们这就到后院花园中去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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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见纪惜惜答应,心中狂喜。他自得见到此女的后,觉得往日觉得漂亮的女人再也难以入目,此刻有机会便一心想将她长期占为已有。他知道不能随便用强,否则逼急了弄不好弄巧成拙,便想出此法。眼下纪惜惜身上衣物都里外算上去不过数件,杨成打定主意,好歹今天也要叫这绝色天仙脱个精光了,然后再想办法奸淫她。
杨成立即起身,牵着满脸羞涩之意的纪惜惜的手来到后院。后院有棵丁香花树,树下有一石桌,纪惜惜示意杨成紧锁住后院大门,然后与之双双并坐在后院的石桌旁。
杨成将骰子往纪惜惜面前一推,淫笑道:「惜惜先来,我们赌大。」纪惜惜将骰子拿在手里轻轻垫了垫,轻重合适。不像灌过水银的作弊之物,心下稍安。左手将骰子放在右手掌心,拨弄数下,轻起皓腕、素手纤纤如春风摆柳、向碗中一抖,骰子依次转入碗中,竟凑出个三十二点。
杨成也不在意,只是按照正常手法一扔、只凑成个十五点。杨成呵呵一笑自己喝了一杯,接着随手摘去头上的发带。
纪惜惜见杨成认赌服输,自己得手,只道他凭借赌术深厚不在乎,便专心致志的掷起骰子来。
一连嬴了3把,很快杨成上身已经空无衣物了,纪惜惜脸上渐露笑容然而接下来竟仍出个九点来,知道不妙,只盼杨成也仍出个小点。
杨成呵呵一笑,「惜惜这次怕是要糟糕、」抬手一掷、扔出个二十一点。「嘿嘿,这把我嬴了,请惜惜付账。」纪惜惜明知道逃不过,银牙一咬,缓缓起身走出丈外在花树下俏立,当着杨成之面,面带羞意地解开衣扣,将为素色百褶裙缓缓脱下,只剩半透明的白色短内衣挡住里面的肚兜和亵裤,好在内衣下摆长至翘臀处,如不快步走,还不至于春光外泄,纪惜惜素手纤纤死死握住内衣下摆遮住翘臀,缓步走到杨成面前一米处,此时明月当空,如同白昼,纪惜惜一举一动,均让杨成看得清清楚楚。
纪惜惜穿这透明月白内衣,薄衫紧腰,本应裙摆如云,现下竟是风摆荷叶,碎步轻闵,下身没有臃肿的裙子,仅靠一件蜀锦半透明的白色短内衣,贴在苗条的腰身上,凹凸有致,云鬓如雾,红绫兜肚与亵裤若隐若现,高高隆起的酥胸堆起一道深深乳沟,尽现于杨成面前。香腮胜雪、面露红晕,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这性感的美妇让杨成只觉心神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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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见杨成面带淫色,其跨下巨物已然高高隆起,她红晕满脸,不禁又轻轻啐了他一口。杨成手中轻轻玩弄骰子,满脸笑意对刚刚坐下的纪惜惜道:「惜惜啊,天色已晚,不如我们赌大点,一把3件衣服如何?」纪惜惜也觉得时间不早了,刚才当着杨成的面宽衣解带,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丝偷情的情欲,身上已不觉开始燥热,尽快将这淫贼打发走也好,也就答应。
纪惜惜平心静气,调整内息,仍出个三十点来,六粒骰子最多三十六点,三十点已经赢面极大,笑吟吟的将瓷碗推给杨成。
杨成将骰子纂住,到碗口处五指一张。六粒骰子相互碰撞,如玉珠落盘,清脆有声,待骰子转定,纪惜惜一看傻眼,竟真是个三十六点豹子。
杨成甚是得意,哈哈笑道:「惜惜啊,你身上内衣、肚兜、亵裤加在一起不过三件,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账。」纪惜惜也不答言,再次俏身而立,走出丈外在花树下转身面对淫贼。杨成翘起二郎腿,目光一刻不离美女肉身、只等着纪惜惜一会儿浑身赤裸,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须臾片刻睁开眼睛:
只见纪惜惜在他面前幽雅地脱去内衣,再幽雅地转过身来,轻轻脱去白色亵裤,雪白的翘臀尽现于淫贼面前,再含羞地转过身来直面淫贼,左手持一堆衣物,身上仅穿一只剩下的一件红绫兜肚。杨成笑道:「惜惜啊,赌奸、赌滑、不赌赖,您怎能只脱两件啊?」只见纪惜惜右手分抬起一条一丝不挂的修长玉腿,素手纤纤勾起一双素白绣鞋,得意一笑,桃腮显出一双诱人的深深酒窝,俏嗔道:「这也算衣物啊。」杨成一跺脚,竟让这美人抓住自己口误,拿鞋子顶数。
他仔细观赏纪惜惜的美休:月色下,纪惜惜娇靥如花,皓腕胜雪,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被两根红绳嵌入,透明的红色紧身肚兜拖着纪惜惜那对高耸坚挺的乳峰,彷佛只是罩了一层沙,根本就掩饰不住她的丰腴,乳形暴露无疑!暴露在外的深深乳沟上面还挂着几滴香汗。更可恨的由于香汗的浸润,红艳艳的乳头莫名的在胸部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乳头和乳肉完全突显出来。这一对高耸坚挺的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汗湿的兜肚下摆是个连体内裤,紧紧地收扎,包住那要害部位,而小腹处是一个空洞,没有任何布料,小巧玲珑的肚脐点缀在盈盈一握的腰间,衬托着她那丰腴修长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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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赤裸的小腹向内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间完全可见肋骨的轮廓,她的腰极细,胴体的线条在双乳处扩张后于腰部急剧收缩,然后再向外扩张,丰乳、细腰、圆臀,这条曲线在紧贴着身体的几乎透明的紧身肚兜的衬托下美丽得动魄惊心,勾起人的无限暇想。
杨成不由得在脑内想象着这块恼人的绸布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浑圆晶莹、柔嫩无比的雪白丰乳┅┅纪惜惜见杨成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知道他心里已起了奸淫自己的歹意,又见他色迷迷的一双小眼在打量着自已的酸胸,慌忙双手环抱,用双手遮住那诱人怜爱的起伏丰胸,而杨成则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
兜肚很短,勉强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粉圆晶莹、欺霜赛雪的玉腿。那一双线条优美至极的玉润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凶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象这个美人儿的最后屏障下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间那真的是令人血脉贲张、诱人犯罪的深渊。
只见她的兜肚下摆紧紧地收扎,亵裤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更可怕的是,极为贴身的包住私处的薄布因为被一丝淫液打湿被而显现出她那小丘般凸起的幽谷,甚至连那羞人的肉缝儿也被勾勒出来,更显现出芳草的黑色,在月光的照射下,纪惜惜那芳泽的轮廓已经完全显现出来,极大增加了淫靡的气氛!
杨成只瞧得不停地淫笑。
纪惜惜见杨成如此好色,又啐了他一口,缓缓地坐在他身旁。
「看什么看,我还没有脱光呢,接着赌。」杨成淫笑,「惜惜。如今你身上只剩这贴身小衣,再若输了,可就要陪我一度春风了?」纪惜惜现在只盼在脱光之前能赢下这赌局,一字一顿的对杨成说「再来一次,我如输了,今晚,今晚便,便脱光了让你看个够。」杨成一番辛苦眼见大功告成,一阵狂喜,心道:「美人,我让了你几局,你便真以为能赢吗?」原来骰子里面虽然没捣鬼,但面上的点数却是用铁粉和漆点上去的,杨成的左手带着一枚磁铁戒指,靠磁力尽可控制点数,前几把纪惜惜赢不过是杨成猫捉老鼠的戏弄,纪惜惜如何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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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哪里知道有诈,微微振腕,六粒骰子在碗里不停旋转,最后成了三十三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些,双手合十、心里暗中祈祷「苍天啊,可怜可怜小女子,让我赢了这局吧。」杨成见纪惜惜如赌徒般祈祷,心里一阵好笑,暗自思量,我要用豹子赢你不算本事,右手仍骰子,骰子落入碗中叮咚有声。纪惜惜一双妙目死死盯住碗内,默默祷告,浑不知杨成左手使暗劲,只见银珠落盘、六、五、五、六、六,五粒骰子转出二十八点,只要最后一粒不是六点,纪惜惜就赢了,骰子转速逐渐缓慢,几乎能清晰的看到正面向上的是红色的一点,纪惜惜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渐平静、缓缓坐下。
也不知道是杨成施的手段、还是天下之就有如此凑巧之事、堪堪停下的第六只骰子,碰了被周围的骰子一碰,本来红点朝上竟然翻转过来,变作黑呼呼的六个黑点,三十四点!
杨成哈哈一阵狂笑,「赌神菩萨开眼咯。美人,你今晚可是输了个精光」!纪惜惜一阵天旋地转、勉强手撑住桌面,只觉得心下悲苦,自己的运势竟背到如此境界。
杨成乐道:「愿赌服输,惜惜你快快脱光了吧。」
事已至此,纪惜惜也无话可说,只好再次站起身来,面对淫贼,在他面前仅一米处缓缓解开肚兜的带子,那一对浑圆傲耸的玉乳顿时蹦了出来,一晃一晃的,那鲜红的乳头在明亮的月光下很是显眼。只看得杨成直流口水,她也不顾杨成的淫秽,接着便微屈修长的玉腿脱下唯一的亵裤,顿时春光乍现,被稀疏芳草掩盖的娇美私处完全暴露,她那绝美如仙子的裸体全部呈现在淫贼眼前。好一个绝色尤物!
纪惜惜等杨成看了一会,幽幽地坐在石凳上,她见紧靠着自己的杨成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真羞的头也不敢抬,她左手轻抱丰胸,右手轻捂羞处,双膝紧闭,畏缩的坐着。心想自己已全身一丝不挂,那厮定然心神大乱,发挥失常,说不定还会多赢几局。便低头轻声说道:「我已经脱光了,现在我们接着赌!」
杨成却笑道∶「你已经没了衣服,拿什么做赌注。」
纪惜惜知道今日难逃杨成魔掌,把银牙一咬,低声道:「今日我若输了,除了……除了……做那事之外,你要我怎样都行。」
杨成奇道:「做什么事啊?」
纪惜惜俏脸通红,羞道:「你……你知道的……」
杨成淫笑道:「也就是说除了不肏你,干什么都行?」
纪惜惜含羞点了一下头道:「除了……除了做那事,你要奴家做任何事,我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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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淫笑道:「那好,我们接着赌,只可惜赌骰子你是不行的,输了你会不服,我们换个法子赌」纪惜惜心想自己赌术不精,赌骰子的确吃亏,便抬头问道:「怎么个赌法?」
杨成淫笑道:「你没穿衣服别想溜,咱们这就开始赌。方法很简单,咱俩面对面互相瞧着,你要坐、要站、要躺都行。如果你能让我那活儿翘起来,就算你赢;但要是你那儿也湿了,即使我翘了起来,也算你输。双方相距以五尺为限,不得碰触对方,但你可以各种动作、姿态、言辞挑逗我。怎么样?」纪惜惜简直匪夷所思,这个死淫贼!怎么想出这种缺德的方法?她羞的头也不敢抬,低眼看了一下杨成的跨下,心想刚才他那活儿还隆起着呢,怎么说话之间它便软了下去,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她却不知杨成武艺不行,却把跟人修习过房中术炼的颇为高深,已经把他的阳具练到收放自如的地步。
杨成又道「你要是没意见,咱们现在就开始比试,记住!这回你赢不了,那可要听我的了!」纪惜惜一听,心中一束,不由得抬起头来。
只见杨成若无其事的站在对面,从裤中掏出那长达近一尺的话儿,露出个暗红色的巨大龟头,软软地垂在胯下,对这活儿纪惜惜已经很是熟悉,这已经是她见过的第五根阳具了,此刻它虽是软软的,但仍然有近一尺,比一般男人的阳具勃起后还粗长很多,真是霸气十足啊她心想事已至此,只能设法求胜,她双手放开对乳房和私处的遮挡,缓缓站了起来。纪惜惜身量颀高,玉腿修长,乳峰挺拔浑圆,此刻一丝不挂的站起身来,立时如平地拔起一座玉雕,美轮美奂,耀眼夺目。杨成无一见,不禁放声喝彩,自顾自的品评起来。
「好啊!果然是人间绝色,天生尤物。嗯!双乳挺而上翘,傲然高耸;乳肉柔腻白嫩,丰盈可人,可列极品。肌肤细致柔滑,无痣无疤,血气充足,白里透红,真是得天独厚!唉呀!臀部浑圆却紧绷,耸翘有度!极中之极!那日经我开发,又美了不少。只可惜啊,房事还是有些不够缺少浪态……嗯这个不算缺点,只要你与我夜夜春宵,不上十日便可完美无瑕」光着身子让人品头论足,纪惜惜简直羞愧无地,但杨成似品评实挑逗的言词,却也激发她无限遐想。她急嗔道:「呸,谁要与你这淫贼夜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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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低头一看他那活儿,仍是全无起状,美女心想「自己若是光站着,又如何能让他那儿翘起来呢?但总不能也像他一样,说些下流言语吧」此时杨成锐利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她下腹羞处游移,她羞得侧转身子,捂住下体,但却也瞧见杨成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遗憾。她灵机一动,心想「你越想看,我就偏不让你看!」她全身赤裸,本可一览无遗,但她双手遮遮掩掩,身体侧转闪躲,那妙处可就隐隐约约,看不真切。纪惜惜心知若是大大方方摊开让他瞧,以他阅尽无数女人的丰富经验,反倒不易激起过多的冲动;但偏偏自己假装羞羞答答,半遮半掩,就能使他产生一窥究竟的强烈渴望。他口中的话语愈发挑逗,求胜的心意也愈益迫切。
「你侧转身子干啥?莫非想让我看清你白嫩嫩的香臀?嗯!要是用舌头在你那儿舔上一舔,味道定然美极你平日与少帮主行房,都用什么姿势啊?有没有试过倒浇蜡烛?我那话儿可不小,那日弄得你还舒服吧?」纪惜惜见他攻势凌厉,自己若是不予反击,岂不输定?当下一咬牙,将羞耻放置一边,也开口说话了。但她终究是个端庄的首座夫人,纵使放下身段,也还是怯生生的娇羞万状。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诱惑迷人。
「少帮主虽然好,又哪比得上你这玩过无数女人的淫贼?你那活儿……真得好大……上次弄得人家舒服死了人家一看见你那活儿就好想好想那个」她语声颤抖,音调低微,说完后羞得全身都红了起来。她声音本就极为娇媚,此时有意说出媚语更是摄人魂魄。杨成修习房中术有成耐性极强,但一听一瞧之下,却也有些心意荡然了。他胯下之物虽亦软垂,但却已较先前大上一些,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他心中滋长。眼前的美妇愈加娇艳,赤裸的胴体也似逐渐扩大。
纪惜惜但见杨成胯下之物愈益庞大,不禁又砰然心惊。她斜眼偷瞄,只见杨成那阳具虽未翘起,却愈益粗大,显然已蓄势待发,自己如果能再加把劲,他恐怕忍不住就会翘起来。当下她眼睛捕捉着杨成的目光,一咬银牙开始缓缓地扭动她诱人的身体,双手放在自己的纤腰上慢慢地来回移动着。想到自己竟然不知羞耻的在男人面前赤裸着跳起艳舞,纪惜惜就感到无比的羞愧。再看到杨成那喷射出欲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只有微微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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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上演了她平生第一场艳舞:原本盘在头上的乌黑秀发被解开披散着,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逐渐灵活起来,节拍不再显得那么僵硬,乳房、大腿、臀部一一虚抚过来。夜晚黑色的后园反而成了一个绝佳的背景,映衬得她洁白的胴体更显娇美。看着美艳绝伦的纪惜惜又羞又气的样子,杨成发出淫秽的笑声。「扭的漂亮,对就这样子继续扭!」
「……」羞愤欲死的纪惜惜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但事到如今,她已没有退路,只有咬紧牙关继续忍辱负重了。她继续扭动着自己柔细如蛇的蛮腰,玉腿纤臂酥乳颤动勾人,不住地展示着诱人的胴体曲线,更显妩媚艳丽!
舞蹈节奏越来越快,一对丰满的高耸雪乳在舞动间上下抛拥跳动,诱人之极。最后纪惜惜的动人娇躯急旋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快,当人为之目炫时,她一个滑步后仰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这姿势下她修美的双腿便分开了。那隆起的阴阜,神秘的桃源洞口立即一览无遗;那本是绷紧的肉缝,蓦然间门户大开。靡靡娇蒂坚挺颤动,丰美的花唇泛潮般蠕动,
杨成只觉一股热流,突如其来的由下腹升起,阳具一震,直挺挺的便竖了起来。纪惜惜见他那阳具极为坚硬挺拔,又粗又长,足有九寸多长,宛如无敌铁金钢;若是直捣风流穴,肯定销魂又断肠。她一往那想,便觉穴内搔痒,瞬间下体淫水再次涌出,春心暗自荡漾。
杨成哈哈一笑道∶「看起来我是输了,不过我可得检查一下,看看你是否安然无恙?比试总要公平嘛!」纪惜惜知道自己下体一定湿泽不堪,闻言大惊,羞道「什么?好不容易让你那硬起,你还要检查人家的?那怎么行?」杨成哈哈大笑道「刚才说好的赌法嘛,不检查怎知谁输谁赢?」他探手便抓向纪惜惜白嫩丰挺的乳房。纪惜惜大吃一惊,慌忙伸手格挡,谁知杨成此乃声东击西之计,他另外一只手已趁隙而入,触及到纪惜惜娇嫩的沼泽。
纪惜惜大羞心慌意乱间不稳,竟然跌倒在杨成怀中,杨成顺势左手从背后揽住纪惜惜浑圆的双奶,右手已按在纪惜惜的幽谷上,食指一竖轻轻巧巧就探入了纪惜惜湿润的幽谷间。纪惜惜「啊」的一声,两腿紧夹,身躯轻颤,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杨成的右手掌在她大腿根的紧夹下,只觉她私处滑腻湿润之极,淫水潺潺,早已成为一片泽国。纪惜惜羞愧之极,知道被他查出秘密,慌乱中竟然将两腿夹得死死的,不让他抽出手查看,同时双手将杨成的左手死死摁在自己的左乳房上。
杨成哈哈大笑,左手用力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右乳,右手食指在那穴内一阵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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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两处要害被袭,全身一阵奇痒,淫水狂涌,方知上当,急忙松开双腿,用手推开杨成的右手。杨成楼着美女,把手指放置鼻端一嗅后将沾满淫液的手掌放在纪惜惜眼前,嘻嘻笑道「嗯!味道真不错,你看,我的手掌全都湿了,你的淫水可真多啊,怎么样,认输了吧。」纪惜惜从没受过这种羞辱一时又羞又气,又惊又慌,嘴一撇,竟在他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杨成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禁心生怜惜,紧搂着她加意温存,他右手抚着她的乌黑长发,左手抚摸她的翘臀,正想出言安慰,谁知纪惜惜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神魂颠倒,哭笑不得。
「讨厌!走开啦!呜呜谁要你假惺惺呜我认输啦,你要我怎样只管说便是,我什么都答应你。」纪惜惜越哭越伤心,双腿在地下来回跺脚,根本忘了自己没穿任何衣服,那对十分丰满坚挺的白嫩乳房在此过程中不断上下摔动着,更加让杨成饱了眼福………
杨成笑到:「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夫人用嘴含那活儿。」
「什么?」纪惜惜听他要自己为他含那活儿,只羞得脸根都红了。
杨成见纪惜惜只是哭不说话,双眼直勾勾的只是盯住自己,知道纪惜惜还是不死心。便道:「也罢,只要首座夫人在半个时辰内用嘴让我出精,我便认输,便答应今日不与你共渡良宵,成全你为夫戴孝之节,立时出这院门,这盒龙蜒香我尽数送与首座夫人。」说完将盒子往纪惜惜手中一塞。
她抬头问道:「如果你半个时辰内不射,你要怎样?」
杨成恶狠狠地说道:「我已经让得够多了,那可怪不得我了,只好尽情享用惜惜你的身体!如果你抵赖,只好强奸了你。」
纪惜惜一咬银牙,两行清泪淌了下来,心中一悲「鹰弟啊,你可知道姐姐为了你,今日要受杨成怎样的羞辱吗!也罢,如能用嘴让他出精,这也是保全自己身子的唯一机会,如若不成,一切任命吧」她抬起头来,冲杨成一点头,坚定地说道:「好,我答应你。……做得不好,你别笑人家……」
「怎么会呢。」杨成得意地端坐在石凳上,让上翘怒挺的大肉棒正对着纪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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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羞涩地蹲在他跨间,把杨成裤子的解开,俏眼盯着他那硕壮无比的黑茎,颤抖地伸出纤纤右手,扶着那根将要让她高潮无数次的巨棒,无比温柔地轻轻拨开包皮。纪惜惜转身喝了口酒,将酒吐在那硕大的龟头上,然后用手仔细清洗里面的污垢。在纪惜惜手掌洗涤下的巨大黑茎,更加怒胀起来,突起的血管缠绕在阴茎上,一切都在告诉纪惜惜,杨成已经准备好了。纪惜惜缓缓地将杨成包附阴茎的包皮翻到最后,拿起地上自己脱下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把上面的酒擦拭清洁,并不时用媚眼瞧一下杨成,示意自己将努力含那活儿。衣物的感触阵阵传来,令男人的家伙越涨越大。当纪惜惜将大肉棒简单擦拭后就静静地一丝不挂地跪在杨成的眼下,脸庞高度刚好就正对着男人巨大黑茎的大龟头。
「快,亲它一口」杨成淫笑着说。
纪惜惜嗔怒地瞪了杨成一眼,可是红唇还是亲了一下他的大龟头,顿时一股强大的雄性气息让纪惜惜发晕。
纪惜惜开始用手来回套动大肉棒,还给杨成抛了一个恳求开始的媚眼。杨成淫笑着把纪惜惜的头压近耸立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吧,我的首座夫人。」纪惜惜犹豫着把脸靠近耸立的肉棒。陌生的雄性味道,使纪惜惜心慌意乱。一丝不挂的美女就这样跪着对着杨成耸立的巨大黑茎喷出火热的呼吸。
「啊……太……好了……」杨成淫笑道。
在明亮的月光下看浮出静脉的大阴茎,这还是第一次。像奴隶一样跪在脚下奉献口交还是第一次。纪惜惜闭上眼睛,左手悄悄握住大肉棒的根部以让它不会乱动,右手握住大龟头与大肉棒根部之间的部位开始套动,套动时不时还亲吻一下龟头。
套动大肉棒几十下后,纪惜惜放开右手只用左手握住肉棒的根部,用自己的嘴唇压住肉棒的侧面,然后移动香唇在肉棒各处格外细仔地亲吻。「快一点给我舔吧。」杨成迫不及待的说。纪惜惜睁开眼用手拨开散落在脸上的长发,双手分别握住阴茎的中部和根部,小嘴在阴茎的顶端轻吻。纪惜惜露出湿润的舌尖在龟头的马口上摩擦。纪惜惜的舌尖向龟冠和阴茎舔过去。
吸了一会,纪惜惜干脆用右手轻扶男人的睾丸,纪惜惜的理性逐渐消失。现在纪惜惜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口交中,纪惜惜认为只有像荡妇一样做才能让他射精。啊……呃「纪惜惜发出使杨成的胯下溶化的火热呼吸。纪惜惜温柔耐心地舔弄着红黑发亮的大肉棒,做得非常细致,她把身子弯低,斜了个头开始用舌头舔弄杨成的阴囊,左手仍握着肉棒根部,右手却在轻扶杨成的臀部,以全面刺激杨成的性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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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首座夫人竟然为一小头目做这种事,舔弄一阵后又是一个吮吸的声音,杨成的小半个囊袋都被吸到纪惜惜的嘴内了,杨成的囊袋很大,纪惜惜是将嘴巴张到最大。但整个过程纪惜惜一直用殷勤的双眼直视杨成的目光,眼光如同小孩渴望父母肯定眼神般闪动。杨成对纪惜惜发出一个微笑,纪惜惜的眼角闪动出兴奋的神采。接着阴囊传来一阵压迫感,纪惜惜开始用舌头及嘴搅弄,力道拿捏得刚好,让杨成有点难过但又爽快无比,搅动一阵后纪惜惜轻轻地将嘴拉离阴囊。
纪惜惜胸口娇喘了一阵后,在阴茎上涂满唾液。「快含入嘴里!含进去吧。」少妇的美妙口交使杨成全身无力。不知何时,领导权已经掌握在纪惜惜的手中。
纪惜惜露出妖媚的眼光看了一下杨成说道,左手仍握着大肉棒根部,右手再次握住大龟头与大肉棒根部之间的部位开始套动,张开嘴,红唇含在龟头上,慢慢地吞了进去。可是龟头简直太大了,撑开了纪惜惜的整个小嘴,纪惜惜只好吧嘴张到极限才能勉强含住大龟头,整根粗大的肉棒却还在嘴外。充满性欲的丑陋大龟头塞进纪惜惜张到极限的小嘴里,整个脸颊都因张嘴而变形了!这情景真是诱人之极……纪惜惜用力张大并紧缩嘴唇,买力地吸吮杨成的大龟头。「晤……好极了……惜惜。」舌尖磨擦到大龟头的肉沟,杨成忍不住发出哼声。
一丝不挂的少妇膝盖着地跪在地上时,上身直挺与腰、臀、膝成一直线,一身雪白肌肤的她姿态煞是好看!用嘴张到极限含住杨成的大龟头套弄了一会后,右手松开一边轻捏男人的阴囊,一边淫荡地用那双诱人的眼睛与杨成的眼神接触,张开双唇将嘴再次套入男人的大龟头,杨成两手抓扶着纪惜惜的头部,接着大龟头开始在樱唇间穿梭,大龟头碰到喉咙纪惜惜刻意将涂有口红的嘴唇向前突起,就像吹箫般的动作,只是中间变成了一条巨大的肉棒,模样令人喷火。
维持这表情套弄了十来下,纪惜惜从嘴里抽出大龟头,接着刻意用嘴巴用力吸吮马眼,像是要把精液吸出马眼一般。肉棒明显感到一股吸力,美女原本丰润圆滚的双颊突地像窟窿般凹陷下去,像婴儿般吸奶嘴状,模样甚为奇怪,但在纪惜惜这位美丽女人的脸上出现,又是带有无法言喻的新鲜。
杨成的巨大龟头把圆润的脸颊撑得突兀地鼓起,纪惜惜上下套弄着,口腔湿润的肉壁与牙齿的摩擦,顿时使杨成陷入天堂与地狱两极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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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覆地抽弄一阵,纪惜惜再次以双手分别套住肉棒的中部和根部,接着纪惜惜以脖子以上为运动主体,就像啄木鸟般用全力把小嘴张开到极限含着大龟头上下吞吐,频率越来越快,一头秀发也随之摆动,握着大肉棒杆部的左右手也开始同时套动起来,不断加速套弄的速度,后来右手一边抓揉阴囊一边轻扶杨成的阴毛。连续的快感阵阵向杨成袭来。这次是一连串的攻势,让杨成情不自禁地开始抓捏纪惜惜的秀发。
纪惜惜忘了形象般不断吮吸抽弄杨成的大龟头,摆明要杨成弃械投降,杨成则不得不调整呼吸,避免太快出来,多享受这不可能的服务。在激烈的动作中纪惜惜的美目亦不断飘上来,似在惊讶杨成的能耐!
美丽端庄的人妻首座夫人!大胆淫秽的动作!在连续几分钟的激烈吹箫后,纪惜惜早因剧烈运动可见颈上微微泛出汗光,耳朵也早已潮红。
杨成此时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他看着纪惜惜,纪惜惜的动作始终是那样优雅,纪惜惜的美也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黯然,相反,变得更加的艳丽!
大龟头在纪惜惜张到极限的嘴里,大阴茎在纪惜惜手中,这同时产生的快感,使杨成的臀部不断的颤抖。杨成拨开披散在纪惜惜脸上的头发,看自己的大龟头在纪惜惜嘴里进出的情形和美女那张开到极限的小嘴。「求求你,别看了,人家小嘴已经张到极限了,真的太难为情了。」纪惜惜轻捶杨成的胸膛。
「没关系。我想看清楚你会用什么样的表情吸吮我的肉棒。」「让你看到……我会羞死的……因为你的太大啦,只能含着你的头儿,真对不起。」「没事,你已经尽力了。来,让我帮你。」
杨成将大肉棒向纪惜惜口内一下一下抽送,顶得她的喉咙很难受,再加上肉棒实在太粗太大,替他含肉棒的小咀不断流口水,发出「雪雪…雪…雪雪…」的声音,可能纪惜惜未试含过这么大的肉棒,她觉得杨成很有男子气,身体更热且开始轻松地易替这个色狼服侍,纪惜惜亦不知为何很想见到他的享受样子,可能他令纪惜惜觉得有一种自豪感觉吧。纪惜惜除了继续套弄吸吮肉棒之外,另一只手抓刮揉玩着杨成的阴囊、指尖更揩擦菊穴,杨成偶尔欣赏美女吸肉棒的样子,一时又忍不住合上眼睛享受纪惜惜给他带来的快感并叫道:「呜…爽死啊…惜惜…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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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任何人口交总是无法顶得住超过片刻的,但杨成虽然表现的很兴奋,但经过纪惜惜近半个时辰的努力仍然未泄,纪惜惜心想他的持久力真是厉害啊!一想到如果过会真被他奸淫,再次被他的超大肉棒长时间抽插,是那么舒服的一件事啊。她身体更热烫起来。好在杨成只顾专心享受,没留意纪惜惜的表情变化。杨成的大肉棒不断撞击喉咙,令大美女有点窒息,但美女没要求他放慢一点,口中还细细吟道:「唔…唔唔…啊…咳…唔…唔唔……」杨成见纪惜惜流露的像痛苦又像求饶的反应令他很受用,纪惜惜加快套弄吞吐大龟头…替他含了已超过半个时辰了,吸得美女牙关也酸了,但纪惜惜没有一丝想放开肉棒的意图。
杨成大力的挤掐纪惜惜的乳房,掐得白雪嫩滑又薄薄的皮肤现了一道道红痕,他的结实臀部肌肉不规则的一抖一抖,纪惜惜知道杨成要忍不住了…美女抖大口气哼了一声,望着杨成吞吐住他的大肉棒,指尖加快揉掐睪丸、将手指钻入他的菊穴内。杨成怪叫道:「呀…嚎…嚎嚎嚎…啊……丫……」美丽的脸也因兴奋而发红,沾上唾液发出湿润光泽的大龟头,如此淫浪又性感的样子,又吮了几分钟,杨成的情欲几乎要在纪惜惜的嘴里爆炸了,一阵阵快感从他的肉棒不断传来。「呃……嚎…嚎嚎嚎…啊……丫……」杨成舒服地淫叫着,还没有那个女人能在口交时让他射精,但今天有点控制不住了,他叫道,「你做得真好,我都快射了。」
纪惜惜也感觉到嘴里的大龟头一阵阵脉动,忙更加快速地套动大龟头并用自己的舌头着龟头马眼,手上套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近百次快速地吞咽和套动后,杨成突然挺起上身,双手按着纪惜惜头,臀部快速上下挺动起来。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套动大肉棒根部的右手突然察觉到杨成的输精管正在急剧膨胀!!!
「太好了,他要射了,但不能让他射进我的嘴里。」她下意识地想着,一边用嘴狂吸着大龟头,一边用拇指死掐住那巨大肉棒根部的输精管。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淫贼的高潮被硬生生止住。她的这一绝招果然很有用,原本想让避免被杨成射入喉咙,没想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杨成在关键时候守住了精关,他突然一醒,说道:「不能射在你的嘴里,不然我可就输了!」纪惜惜后悔不该在最后时刻吐出龟头,她的目的可是让这色狼射精啊,怎么忘记了呢!忙再次吞下龟头,手上的套动变得很快,纪惜惜可不想被杨成奸淫,想让杨成把精液射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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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大叫一声,从美女嘴中抽出没射精的阳具,笑道:「就算我出精,你也输了,你听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首座夫人,快与我入房交欢吧!」
原来更夫已经敲响了一更天,半个时辰的约定早过了。她只想着如何含好肉棒,却忘记了时间,这次彻底输了!
「来吧!首座夫人」狂笑着的杨成伸出手臂想将抱住纪惜惜,羞愧与惊慌恐惧使纪惜惜那瞬间本能地转身想要躲过了杨成恶虎般的猛扑。然而毕竟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刚刚转过身。然后她只觉得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随后便被这沉重的身体狠狠地扑倒在地,将纪惜惜从背后紧紧搂在怀中,顿时杨成感觉到纪惜惜动人曲线中所蕴含的丰挺柔软,和诱人体香,积蓄了的情欲再也忍不住,抱住纪惜惜的娇躯用身体压住她的背让她挣扎不起,脸也压了上去。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挣扎着抽出一只手,急不可待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将下身的长裤往腿跟之处褪下,另外的一只手分开纪惜惜的手,从她乳房抓去,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弹性,。
她来不及为自己耻辱的姿势而悲哀,她不安地挣扎着被侵袭的身体,身体挣扎扭动时,丰满的臀部正好在勃起的肉棒上摩擦,带来无比美妙的刺激感。
真是美妙至极了。
杨成感到肉棒充满力量,对正少妇臀部的沟缝,用力挺过去。
纪惜惜感觉出坚硬的肉棒挺在臀部上,那种情欲的火焰似乎霎那间就传遍了全身,她立刻闪避开,而这却带来更可怕的结果。杨成的手松开了她的腰,转而抓住了她的臀部,将她两片圆润的臀肉粗鲁地向两边扒开,纪惜惜忽然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臀部后面闯进了她大开的后庭,直喷在她柔密的芳草上。
杨成竟然要用嘴侵犯她神秘的后庭和下体!杨成那魔鬼般的舌头恣意横扫着她的芳草、点戳着她的肌肤、热舔着她的花瓣,甚至在她粉嫩的菊门周围划着圆圈。遇到这突然而美妙的刺激,纪惜惜几乎忘记了挣扎与反抗,只是将脖颈高高地昂起,忘情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而后,她几乎是哭着转回头去想要乞求杨成停止这下流的动作。可没等她说出话来,杨成火热的舌尖已经挤开她变湿的蜜唇,直探入她久别滋润的蜜径内。
「啊!…………」纪惜惜的下体就象要燃烧起来一般灼热,瞬间的感官冲击使得她突然迸发出巨大的力量,她猛地一扭腰肢,香臀左右一摆,硬是用柔软弹性的臀肉撞开了杨成的脸,差点把他撞倒,而后她双手一用劲,两腿一直,就想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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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哪能容她逃走?他奋力伸出一只手,再次抓住纪惜惜的一条腿,将她又一次拉倒在地,而后他快步伏上前去,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粗暴地翻转了过来,使她正面朝上仰躺在地上。
「停下!不、不可以这样!」感觉到杨成已经从正面压到自己身上,纪惜惜异常惊慌地喊着。
杨成自然不可能就此罢手了。他浑身充血地扑倒在纪惜惜的身上,一只手灵活地来到她身后,滑过她纤细的腰肢,贪婪地侵犯到她丰满的香臀上,张开手掌一把揉住她圆嫩的臀肉,另一只手迅速地抄起她的左小腿用力地一抬,而后将自己的下体往前一靠,胯下那火热坚硬的大肉棒直逼纪惜惜门户大开的胯间。
感觉到杨成的龟头已经开始在自己的芳草丛中扬威,纪惜惜惊慌地用两手不停的捶打着杨成的胸口。
「不!……你,你住手啊!……」她使劲挣扎,但是被欲望彻底燃烧的杨成将她牢牢地压在地板上,令她无法摆脱。
「放、放开我!不要…………啊!求你了你!住手呀!啊!………」纪惜惜的挣扎显得那么软弱无力,杨成几乎丧失了理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拼命地喘着粗气,手上的侵犯动作丝毫没有减弱。
纪惜惜急得都快哭了,迷离的杏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当杨成将整个上身压在她的胸脯上将她那丰挺的乳峰压挤得变了形时,纪惜惜惊慌失色,双手紧紧撑住他的胸膛,剧烈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闪,但是却没有任何作用。
杨成突然抬起腰、埋下头,把她的一个乳头用力地含在嘴里,将火热的呼吸狠狠地喷射在她饱满而脆弱的酥胸上。纪惜惜只觉得全身一颤,一种久违的快感迅速地从乳尖扩散至全身的每个角落,另一个乳头还没来得及高高立起,就已经被杨成狠狠地捏在手中。
「啊!……………」的一声,纪惜惜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赤裸的身体上写满了羞愧与无奈。
「你,住手!你、你不可以…………唔!……」纪惜惜话还没说出口,杨成的大嘴已经严实地堵在了她红润的香唇上,不停地吮吸着她口腔内的香津。
她使劲地摇摆着头,却始终摆脱不了杨成嘴唇的控制,随着杨成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纪惜惜的心底里翻起恶心的大浪。
天哪!我这不是在做梦吧!?纪惜惜的心在哭泣。
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被人压在地上,而且随时可能遭受奸污。这是怎样的一个噩梦呀!如果真是梦,请赶快让自己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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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悲愤交加之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杨成火热的躯体挤开,杨成的胯部重重地压向了她失去保护的芳泽,接着,一根怒胀的肉棍硬生生地顶在了她大腿根与大花瓣交会的地方,火热的龟头似乎要将她柔嫩的肌肤灼伤一般。
纪惜惜忽地睁开眼睛,空前的危机感使得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边扭摆着臀部,一边推开杨成的嘴唇。
再不反抗,也许真的就没有机会了!然而她的双手已经被杨成紧紧地压在两侧的地板上,双腿也因对方臀部的介入而丧失了合并的可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喊。
「来人啊!救救我!」嘴唇刚刚逃脱杨成的热吻,纪惜惜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尖叫了起来,「救命啊…………唔!」
不容她将话喊出,杨成的嘴唇已经再次封死了纪惜惜的樱桃小嘴,继续用舌头撬开她的双唇,当杨成再次将胸膛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时,纪惜惜的最后一丝抵抗也被淹没了。
「还反抗?老子不管了」一种咬牙切齿般的话语从杨成粗重的喘气中分离出来,。纪惜惜被杨成重重地压在底下,匀称的修长的双脚在乱登着,双手则是被杨成的双手紧紧地捏住,丝毫动弹不得。那冰冷的感觉从地面穿过直透她的身体,但一直处于极度的挣扎中的她,根本就感觉不到冷,反而感觉到周身躁热起来。经过几翻的挣扎,纪惜惜感觉到自己已经像离水的鱼一般渐渐被榨干了所有的力气,由于挣扎过度,纪惜惜急促地喘息着,她的嘴唇异样地艳红,这更加增添了几分诱惑。
感受到自己被对方压制住的双手渐渐失去了力量,感受到自己扭动的细腰再也无力动弹,感受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胯间被杨成火热的下体紧紧地贴着,纪惜惜第一次产生了绝望的念头,晶莹的泪花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杨成开始压低肉棒,将火热的龟头对准了她柔嫩的花瓣。预感到即将又一次被人强暴的纪惜惜使出最后一分力气扭动挣扎着,杨成的肉棒数次在蜜穴口一滑而过,难以插入。就在杨成手忙脚乱之际,鬼使神差般纪惜惜开始抬起大腿,膝盖用力地对着杨成的身体又顶又撞。杨成一下子重心失衡,一个踉跄往后坐倒在地上,险些翻个跟头。
眼看纪惜惜起身想跑,杨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像兔子一样跳了起来,扑上前去,抱住想要逃开的纪惜惜,把她的身体拉回来,似乎厌倦了纪惜惜的反抗,接着杨成用那根刚解下得腰带,将纪惜惜双手捆起来吊在凉台横梁上。由于被捆的双手的举起,使得胸部更加突出,更加没有防备,让人有随时想摸一把都可以的舒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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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放心,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等下只要你自己能撑的住,我绝对不会勉强你的」彻底瓦解了纪惜惜的杨成从后背紧紧拥抱这她动人的躯体,而一只手已经绕了过来放肆地握住纪惜惜沉甸甸的双乳揉捏起来。同时杨成的另一只手像是有吸盘般的,贪婪地贴在纪惜惜大腿上抚摸。纪惜惜全身都颤抖起来。
「不要!」从鼻孔发出哼声,纪惜惜略弯下上身,即刻双手无助地被绑在柱子上的绳子拉着如此一来,杨成趁机压在了她的背上,杨成的腿也贴上来了硬插入纪惜惜双腿之间,两膝用力向外一拨。,,「啊……」纪惜惜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两腿已被大大地分开,这下纪惜惜已经被压制成彷佛正被杨成从背后插入性交的姿势。杨成已经密合地贴压住纪惜惜曲线优美的背臀,纪惜惜被挤压制住,连动都不能动,挺立的肉棒顺势滑入诱人的臀沟里。
纪惜惜又急又羞,努力着把腰部向前挺,试图把丰臀从杨成的硬热的龟头上逃开,但是这样一来她完美的躯体却完整地尽映入色魔的眼中。黑浓秀发披散在纪惜惜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衬托出幼嫩肌肤益发宛如白玉。纪惜惜仰着修长脖颈,藕臂上抬,这个姿势依旧可以显示出她白皙坚挺的淑乳曲线,诱人的圆滑弧线沉甸甸的,玉乳在胸前怒放,,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豆大樱红蓓蕾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纤纤细腰和饱满酥胸有着鲜明的对比,盈盈不堪一握,
平坦雪白的小腹、滑润背肌和隆挺丰臀均一览无遗。而她的下半身分外诱人。两条粉光致致、不带半点暇疵的笔直大腿。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衬得她浑圆结实的臀部出奇地丰隆高耸,尤如一轮满月。大腿中间突耸着芳草悉数的丘陵,丘陵底下掩藏着一痕红色裂缝清晰可见,上面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半还隐现着黄豆大小的阴蒂,正是无数男儿为之销魂的所在。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
杨成热血上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蠢蠢欲出。热燥冲昏了每根神经,脸红似血,气喘如牛,胯下肉棒早已昂首狰狞巨大的龟头宛如婴儿的拳头般,粗长的黑色性具就像一条烧焦了的木棍一样生长在他的跨下。只有那充了血的龟头稍微白一点,但也是褐色般接近黑色。!紧盯着纪惜惜那丰腴美丽的胴体,他口中低低喃喃自语,突然扑身其上。杨成重背后紧紧搂住纪惜惜丰满性感、微微颤抖的娇躯,用力揉捏着她柔软富有弹性、白嫩的乳房,同时使劲摇晃着纪惜惜裸露的圆润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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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惜惜却如遭电击,只觉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瞬时间那火热的男人身体已扑压在她身上,搂抱得密密实实的,使她感到难忍,尤其是高耸胸脯被紧紧压挤着,她一阵憋闷,一种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扑到眼前了!纪惜惜羞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挣扎着臀部左右扭动,她裸露的美妙性感的身躯不住颤抖,拼命想夹紧双腿,可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现在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杨成的身体已经从背后紧紧的贴压住纪惜惜的背臀,纪惜惜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丰臀,并探索着自己的臀沟。
「啊……」纪惜惜几乎要叫出来,可是纪惜惜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叫不出声音。
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纪惜惜的臀沟。杨成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后面压在纪惜惜丰盈肉的双臀上。那感觉竟会如此的灼热。双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坚挺的压迫下,鲜明地感受着陌生的阳具的进犯。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而且……柔嫩的肌肤,已经感觉得出那陌生的形状。肉棒无耻地一寸寸挤入纪惜惜死命夹紧的双腿之间。好像在夸耀自己强大的性力,杨成的阳具向上翘起成令纪惜惜吃惊的角度,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纪惜惜臀沟底趾骨间的紧窄之处。直接顶压在纪惜惜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粗大灼热的龟头无耻地撩拨着纪惜惜纯洁的蜜唇。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蜜唇被异样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肉棒紧贴同样赤裸的花瓣,觊觎已久的丑恶龟头挤迫嫩肉,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肉棒紧凑地贴挤花唇。
陌生的肉棒丝毫不容喘息,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开始抽动于纪惜惜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火烫的坚挺摩擦花唇,龟头鲜明的棱角刮擦嫩肉,前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饱满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彷佛坠入寒冷的冰窖,纪惜惜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相反地感觉越发清晰。像有火焰从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
紧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涌。纪惜惜的全身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电流所包围,矜持的贞操几乎已经全面崩溃。站立都感到困难,纪惜惜虚脱般的倚靠着背后杨成的身体,才勉强不倒下去。
杨成的进犯变本加厉。
赤裸裸的肉棒直接攻击纪惜惜同样赤裸裸的蜜源,男性的感触强烈刺激着官能,纪惜惜拼命调整急促的呼吸,压抑着喉咙深处微弱的娇喘。杨成的右手移动在她的蜜源和腰腹,时而是那丰美的臀部,时而是丰腴而舒展并且饱满的大腿,毫无顾忌地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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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成的左手又已袭上胸乳肆虐,高耸娇挺的嫩乳,好像纪惜惜丰腴修长的身段上翘起着两个饱满的小丘,和臀部一样地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杨成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开始尽情地揉弄着。纪惜惜全身觉得战栗,宛如被爱人轻抚的那种甘美的感觉竟丝丝泛起。13
被杨成的肉棒压磨顶刺的花蕊,也像火烧一样,纪惜惜感觉到身体深处在收缩夹紧。
纯洁的肉体彷佛已经被杨成逼上了走投无路的悬崖,纪惜惜立刻发现,这种窒息般的闷绝,竟加倍地促升着体内无法宣泄出来的欲望。秀美的脚趾无意识地扭曲。
纪惜惜绝望地低下高傲的头。陡然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丰满雪嫩的乳峰,正在杨成的魔掌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红。这变态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一个快感的闪电,在纪惜惜的全身每一个毛孔炸响。
乳尖被力捏的发痛,双腿间的另一支手中指向蜜洞深处刺入。
「啊……」再没有抗拒的办法。周遭的一切彷佛都飞旋而去,纪惜惜只觉得自己置身荒原般无助,颤抖的红唇反射出贞洁内心最后的一线矜持。
拼命要唤回贞洁的力量,但那羞耻心似乎敌不过爽快的感觉。而被蹂躏已久的蜜穴,却特别的热。杨成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支手指一起去抚慰。
「嗯嗯……」纪惜惜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紧握着那在乳房上肆虐的杨成的手臂的力量好像在瞬间都被夺去。
(再忍一下吧!)纪惜惜在心中呼喊着。
「啊啊……」由于呼吸急促,使得纪惜惜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杨成的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
杨成已经完全被点燃,彻底失去了理智。纪惜惜的眼中印入他狰狞的面容和贪婪的目光,印入了他头上爆起的青筋和密密的汗珠,她知道她自己,也将变成另一个人,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温柔高雅的女人了。
真的就这样沉沦了吗?真的就这样死去吗?纪惜惜突然松弛的身心使得她产生了幻觉般的疑惑。
然而,沉沦与死去应该是安静的,是祥和的,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还在散发着躁动呢?
不!这不仅是躁动,这种感觉丝丝震荡、层层迭起、欲拒还迎、难推难就!
这是一种激荡,是一种放纵,更是一种致命的引诱!天哪!这到底是什么?
纪惜惜全力睁开眼睛,想要寻找答案。当她清晰地感受到胯下浓密的芳草与那粗壮的肉棒厮磨在一起时,她突然羞愧地发现,那种感觉,来自她的下体,来自她的阴部,来自她那被挑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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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那大张的双腿中间,在她那稀疏的芳草深处,那火热的花瓣与突起的阴蒂正在与男人粗大的肉棒尽情地厮磨着,生理上本能的反应早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不断地将湿热的爱液涔涔地由她花瓣的最深处分泌而出。
这难道就是遭受强奸的感觉吗?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做出这样羞耻的反应?
为什么受到侮辱挑逗的她的下体居然产生了强烈的刺激感,并开始不断分泌爱液。来不及有更多的思考,杨成突然抱住纪惜惜的腰,一用力,纪惜惜的丰腴修长的身体就被向上抬起,留下的空隙立刻被杨成向前挤占。杨成的两支膝盖已经穿过纪惜惜打开的双腿纪惜惜只有两支脚尖还留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维系在拉着系带的手和两支脚尖上。形成纪惜惜身体被抬起,双腿分开几乎倚坐在杨成大腿上的姿态。
纪惜惜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来不及调整,集中支撑在杨成那粗长的坚挺肉棒上,两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巨大龟头挤入窄洞,极度强烈的凄绝快感同时上冲头顶。
「呀……」纪惜惜一声惊叫,立刻踮起脚尖,左手死力地拉着系带。
听凭纪惜惜拚命向上挺起身体,粗大的龟头稍稍滑出蜜洞,但仍虎视耽耽地紧顶住蜜洞口,被挤开两边的蜜唇已无法闭合。
纪惜惜又气又急,拼命扭动身体想逃离眼前可怕的危境。
杨成不慌不忙,两腿将纪惜惜修长的秀腿大大撑开,右手紧紧箍住纪惜惜纤细的腰肢,左手捏住她丰满的乳峰,配合着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压,将纪惜惜死死地压制在怀里。
仅仅靠脚尖着地根本使不出力气,纪惜惜像被牢牢钉在墙上的蝴蝶,徒劳地挣扎,可完全无法逃脱。在用力的扭动中,忘记了两人密接的性器,差一点让可怕的龟头又挤刺进已经被蜜液滋润的非常润滑的蜜洞中。纪惜惜吓得赶紧停止挣扎,极力绷紧修长的双腿,可是只能停止粗大龟头的继续挺进,纤腰被死死箍住,根本无法避免两人的性器密接的窘态。
仅仅是这样已经让纪惜惜几乎晕厥。杨成的阳具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龟头紧密地顶压进自己贞洁的蜜穴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着肉棒的接触摩擦,这已经和真正的性交只有毫厘的差距了。
纪惜惜又羞又急却又进退两难,不甘心忍受这羞人的窘姿,又不敢用力挣扎,只得集中力气用脚尖极力维持身体的姿态,听凭杨成尽情地品享着自己少女般紧窄的蜜穴口紧紧压挤他那粗大龟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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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并不急于享用纪惜惜贞洁的蜜洞,一边如饮甘霖地品味着前刻还端庄高雅的纪惜惜又羞又急却无力挣扎的娇羞神态,一边对已饱受蹂躏的美妙肉体再次开始无耻的侵袭。当纪惜惜绝望地放弃挣扎后,杨成再度将手伸到乳房上,揉着那小巧的乳房。好像是发电所一样地,从那两个乳房,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身体各部位。膝盖处已经失去了力量,纪惜惜好像要倒下似地,不由得反手抓住杨成的肩。好像是被麻醉了似的,杨成的手由胸部移到身侧,然后再移到那像少女一样的纤腰;然后再从腰滑下去。
「啊啊……」纪惜惜指尖弯曲着,整个优美的身体曲线反转,脸上一副凄绝的表情。
杨成未受任何的抵抗,而纪惜惜下身的美妙曲线完全表露无遗。丰腴修长的身体,全身流露着女人的妩媚,最典型是那两支纤巧细致的脚踝。修长的大腿显得柔嫩圆润,散发着年青女人的生命力。杨成运用他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着,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两支大腿被弄得有点抽筋,刚一放松双腿,紧窄的蜜洞立刻体味到粗大的压迫,纪惜惜急忙集中意识,极力将腰向上升起。但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气的幽谷里的秘肉,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纪惜惜贞洁的蜜唇已经屈辱地雌服于杨成粗大的龟头,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龟头。随着杨成的微摇,粗大的龟头慢慢的消失在狭窄的女性私处入口已经被无限大的撑开,杨成的龟头挤刺进那已经被蜜液滋润得非常润滑得的蜜洞,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包容和夹紧侵入者。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龟头处传来。嫩肉被压挤摩擦,化成热汤的蜜汁,开始沿着陌生的龟头的表面流下。
纪惜惜娇嫩的蜜穴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杨成觉得自己的肉棒被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粗大的龟头撑满在纪惜惜湿润紧凑的蜜洞,不住地脉动鼓胀。
纪惜惜强烈地感觉到粗壮的火棒慢慢地撑开自己娇小的身体,粗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插挤入自己贞洁隐秘的蜜洞中。自己贞洁的蜜洞竟然在夹紧一个毫不相识的男人的粗大龟头,虽然还没有被完全插入,纪惜惜已经被巨大的羞耻像发狂似地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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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龟头的尖端在花唇内脉动,纪惜惜全身的快感更为上升。纪惜惜觉得自己大概要飞起来似的,以前跟本没有经历过。杨成的指尖,袭击向最后的珍珠——往那充血的蓓蕾进攻。对于这粒珍珠,杨成从周边开始进攻,充份的刺激之后,用指尖将全体包住,但仍不攻占珍珠,只是轻轻掠擦。
「啊……啊……」随着闷绝的低叫,纪惜惜痉挛地撑起了腰。
粗大龟头的前端于是完全陷入蜜唇深处的紧窄入口。
「虽然讨厌,可是很有感觉吧……首座夫人……」
无耻地挑逗着纪惜惜微妙的矛盾,杨成粗壮的肉棒龟头紧抵住纪惜惜紧窄的蜜洞口示威似的跳动。虽然知道自己的拒绝只会增加杨成的快感,可是听到自己被如此下流地评论,纪惜惜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头否认。
「别害臊……想要就自己来啊,首座夫人……」
「啊……」纪惜惜低声惊呼。杨成双腿用力,纪惜惜丰腴的身体一下子被顶起,只有脚尖的五趾还勉强踩在地上,全身的重量瞬间下落,纪惜惜紧窄的蜜洞立刻感觉到粗大龟头的进迫,火热的肉棒开始挤入蜜洞。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纪惜惜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气支撑两脚的脚趾。可是纤巧的脚趾根本无法支撑全身的体重,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龟头阻止,纪惜惜痉挛般地绷紧修长的双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首座夫人……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
一边品赏着纪惜惜要哭出来般的羞急,杨成一边继续上下亵弄着纪惜惜的禁地。但是他狡猾地只用指尖轻撩乳尖和蜜洞的蓓蕾,既攻击纪惜惜的愉悦之源,又完全不给纪惜惜的身体借力的机会。敏感的神经被老练地调弄,纪惜惜全身都没了力气。膝盖发软,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那火烧般的挺起。
「别咬牙了……都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首座夫人……」
毫不停息地猥亵把玩纪惜惜最敏感的禁地,不给纪惜惜一丝喘息的机会,同时用下流的淫语摧毁纪惜惜仅存的理性。杨成一边恣意地体味着自己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纪惜惜那宛如处女般紧窄的蜜洞的快感,一边贪婪地死死盯着纪惜惜那火烫绯红的俏脸,品味着这矜持端庄的纪惜惜贞操被一寸寸侵略时那让杨成迷醉的羞耻屈辱的表情。
两手拼命地想拉起身体可毫无作用,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插挤入自己贞洁隐秘的蜜洞,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纪惜惜触电般的全身陡然僵直挺起,可怕的巨炮稍微退出。
「刚插进去就忍不住要动啦?首座夫人……慢慢来,我会给你爽个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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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脑海一片空白,已经没有能力反驳杨成故意下流的曲解。纪惜惜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掂立的脚尖上,勉力坚持的颀长秀腿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粗大的龟头撑满在纪惜惜湿润紧凑的蜜洞,不住地脉动鼓胀,杨成已下定决心,要让这矜持端庄的纪惜惜自己将贞操的蜜洞献出给不相识的陌生男子。
(「要挺不住了……夫君,救救我……」)
内心深处绝望地哭泣,可纤巧的脚趾再也无力支持全身的重量,纪惜惜丰腴的身体终于落下。杨成的粗大龟头立刻无耻地迎上,深深插入纪惜惜的蜜洞。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纪惜惜强烈地感觉到粗壮的火棒满满地撑开自己娇小的身体。
纪惜惜像濒死的美丽蝴蝶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是徒劳的上挺变成屈辱地自己用蜜洞抽插肉棒,粗大龟头的棱角摩擦蜜洞内壁的敏感嫩肉,电击火撩般的立刻冲击全身。
杨成的两手突然放开纪惜惜的身体,形成两人之间只有性器密接在一起的姿态。全身的重量无处可放,纪惜惜高挑丰腴的身材彷佛完全被贯穿挑起在杨成那根粗壮坚挺的肉棒上。痉挛似的挣扎不能持久,维系全身重量的纤细脚趾像马上就要折断。
(「不行了……夫君,惜惜对不住你……」)大腿已经痉挛,修长的秀腿颤抖着。戏辱够了原本矜持的纪惜惜,杨成这次不再放松,他胯下间的勃起等不及要释放了,粗壮的身体沉重地压上纪惜惜,臀部猛然上挺「滋!」偌大的火硬肉棒全根尽没入女人鲜嫩的蜜径之中。
这用力一插,使得纪惜惜顿时心胆欲裂,纪惜惜恐惧得发青的脸,在刹那发生痉挛,丰满娇挺的臀部,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强烈的冲击像要把纪惜惜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纪惜惜觉得自己正被从未尝试过地撑开扩张。粗大肉棒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纪惜惜好像要窒息一般。从纪惜惜那小巧的鼻子中发出轻轻的喘息,她的四肢已经用尽了力量,已经放弃了本能的抵抗能力。只能带着哭音儿颤声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求你……放开我。法……呀!」,她的一双美目中急淌下了泪珠。纪惜惜绝望地惨呼:「不要碰我,你敢动我,我夫君一定杀你,一定……唔唔唔……」。纪惜惜颤抖得大冒冷汗。然而纪惜惜蜜径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却一道道紧紧箍住杨成的肉棒,又象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杨成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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