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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点了点头道:“当然了,好了,不逗你了,法子不是没有,可是就要辛苦玉珈妹妹你了。” 玉珈听到有办法离开,喜然道:“到底是什么法子?” 安碧如眼神狭促道:“今晚的当值守将就是唯一的机会,你就想办法接近他,然后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跪求也好,色诱也好,只要让他点头开门,让你们光明正大地出关,那我就能把你们平安带回草原。” 玉珈疑惑道:[就是这么简单?那为什么你不去?这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吧?” 安碧如笑道:“我当然没问题了,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准备,不然我们可走不远,到时候,说不定你们两个我就只能带走一个了。” 安碧如不肯明说,玉珈无可奈何,但如今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差这一步,绝不能就此放弃,她点头道:“好,我会想办法。” 安碧如笑道:“这就对了嘛,总不能只让姐姐来累死累活,既然你们想回去,那就该出点力气。” 萨尔木问道:“安姐姐,那我呢?我能帮上什么忙?” 安碧如调侃道:“臭弟弟,你一路上不是很卖力嘛,此行我们的目的是把你送回去,你就不用瞎掺和了,别给姐姐们添乱就行。” 萨尔木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什么忙,论武力,他长居大华,而且终日酒色为乐,根本不值一提,而且还有安碧如在。 论智慧,姐姐的聪慧他也望尘莫及,要不是有成为可汗的资格,他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货。 安碧如没有安慰萨尔木,只是道:“我们就先找家客栈落脚休息一会,入夜后再行动吧。” 三人离开了茶楼后,寻到一间平常的客栈,要了两间客房,玉珈和安碧如住一间,萨尔木单独住一间,今晚的行动事关重大,安碧如也没有勾引萨尔木去做那事,虚耗精力。 入夜之后,安碧如和玉珈去了萨尔木房间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些行动细节,临行时,她才从怀中拿出两本早已准备好的关碟给到姐弟俩,玉珈没有意外,她道:“现在才肯拿出来,其实就是想看我们那心急模样的笑话是吧。” 萨尔木神色惊讶,他没想到安碧如这般料事如神,反观安碧如只是扯了扯嘴角道:“早给晚给不都是一样嘛,太早给你们,反而容易松懈,萨尔木弟弟,你也不必这般惊讶,本来出关就需要关碟查验,只是松严尺度的问题,这些小事,姐姐自然早就准备好了,你只需要记住关碟上面的信息,别在查验时说错话出了纰漏便无大碍,不过现在出关的官府印章可不容易弄到,所以你们其实要做的,只不过是找到今晚值守的那位副将,让他在上面盖上官印便可,这种小事情,不算姐姐为难你们吧。”
萨尔木点头道是,玉珈却是皱眉不语,如今这般形势,本来大晚上出关就容易被人怀疑了,安碧如她自持一身高深武功,高来高去的自然不用操心,可对于自己和弟弟萨尔木,能算“小事”?安碧如准备出门离开,临了提醒道:“两个可要记住了,天明之前若是过不了关门,被困在这里,要姐姐费大力气去救你们的话,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就得重新谈谈咯。” 说毕便独自离去,留下玉珈和萨尔木。 安碧如走了之后,主心骨便成了玉珈,萨尔木问道:“姐姐,你打算怎么做?” 玉珈其实没有想好具体法子,毕竟说是要让那位值守的将领给他们的关碟盖章放行,但自始至终,连人都没见过,只有安碧如提起过的只言片语,还有一个名字:李朝。 玉珈安慰道:“先不要心急,我们都先各自记好关碟上的信息,那女魔头说得没错,要是千辛万苦到了关门,却说错了话让人怀疑,那就功亏一篑了。” 半个时辰后,她们才离开客栈。 徘徊在经过出城的必经之路上面,遥遥对着关门”仔细观察。看了许久后,当玉珈终于确认了目标之后,她便带着萨尔木慢慢靠近城门。 此时的关门紧闭,正有一对巡逻的守兵在城头上游戈。突然发现他们踪迹的守兵们大声呵斥道:“什么人?” 玉珈和萨尔木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要离开,可没走几步便被后面的守卫们追上,手持火把和长枪,将她们团团围住,二人神色慌乱,守卫们见状正要拿下,突然后面一声:“慢着。” 一位身披铠甲的军官领着人马施施然走来,他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于是过来看看。 一位守兵禀报道:“李将军,这两人鬼鬼祟祟的,小的正要把他们拿下!” 李将军见二人衣着朴素,不像是歹人,没有威胁性后,便上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夜闯城门?有何居心?!” 萨尔木闪闪缩缩地往玉珈身后靠去,玉珈把他护在身后,不卑不亢道:“禀将军,我和弟弟非是要夜闯城门,只是有急事需要出关,所以想过来碰碰运气。请将军明察。” 李将军问道:“哦?有何急事,这么晚了还要出关?不怕在野外有危险?再说了,最近夜里宵禁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玉珈回道:“禀将军,我们是今日才到城里,因为有急事,只是稍作休整便打算出关,并不知道城里晚上宵禁,不过刚才一路上过来看到路上都没人,也大概猜测到了,可是实在是有急事,便想着过来试试。可是刚才我弟弟看见各位大人的威武身姿,有些怕了,不敢冒犯,正打算离去等天亮才出关,望各位大人见谅。” 李将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出关是要到哪里去?”
玉珈答道:“我叫玉月,我弟弟叫玉木,我们是察哈尔族人,原本是跟随族中的商队来大华易货,现在是打算回去突厥,但是途中因为贪玩跟丢了队伍,收到族人驿馆的留信,让我们必须今天赶上队伍,所以我和弟弟一时冒失,才........才犯了宵禁,想要今夜出城。请大人见谅。” 自从大华与突厥停战和好之后,虽然大多数都是大华的商队带着货物去突厥交易,但也有不少突厥商伍同样会带着他们的土产异货来大华,大家互通有无,并不稀奇,可玉珈事先编好的借口,却并不足以让李朝尽信,他狐疑道:“哦?是胡人?来大华经商易货,可商旅车队一般都是从贺兰山那边的关口进出,你们那什么......察哈尔族?怎的就会经由这边进出关啊?从这边进到关中可是要一大段路吧?你们可有关碟证明?” 面对他的追问,玉珈并没有显出一丝慌乱,耐心解释了个中缘由,这一趟来大华,主要是有位客户订购了一些他们族里的药材和其他货物,恰好就是走这边关可节省不少脚程,再配合上安碧如事先为他们准备好的关碟,那上面的关印恰好也是完美印证他们的路线,天衣无缝。 李朝接过他们的关碟仔细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毕竟若是要一一印证并非易事,可他也没打算就此网开一面,看着玉珈面复脸巾,但那朴素的衣衫之下依旧现出婀娜多姿的姣好身段,而且那双眼眸甚是好看,彷佛能醉人心扉,必定是个美人胚子。 李朝皱眉道:“就当你们说的是真的,但城中夜禁不开城J的规矩却是不能改,而且你们犯禁这是事实,要是就这般让你们走了可不行,规矩不是儿戏。” 萨尔木想要开口,却是被玉珈扯了扯衣角阻止,她接着道:“将军所言甚是,是我们姐弟俩不懂规矩,冒犯了将军和各位兵爷,玉月在此向各位赔个罪,还请各位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计较。” 然而几句好话不足以打动他们,李朝暗示道:“说几句好话就想打发我们这帮兄弟,天底下哪有这般占便宜的事情啊,响呵....” 玉珈为难道:“李将军说的是,可是....呃........我们姐弟俩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孝敬李将军和各位兵爷的值钱玩意,李将军,不如这样,就当欠着,下一回再来大华,我定备好礼物向您赔罪。” 李朝调侃道:“哦?下次?好啊....下次不如给你当你们胡人的可汗,到时候别说礼物什么的,只要你站在我面前,我给你叩头都来不及啊。”
“哈哈哈哈....还下次...一点规矩都不懂............别钱还走什么商啊,李将军,不如把他们关进牢中,受点罪了才知道厉害,到时候他们的族人寻来,就知道交银子了。” 身后一个伍长帮腔道,可李朝却不领情,他回头对那伍长斥道:[很好笑?本将军说话,轮得到你来插嘴?” 那被斥的伍长顿时焉了气,低下头去。 李朝继续道:“哼...........我看你们细皮嫩肉的,一点都不像是行走奔波的商人,莫不是胡人派来的奸细?给我拿下!!” 玉珈始料未及,萨尔木更是紧张得死死拽住姐姐的衣角,惶恐不安。 可肉垂砧板上,她们反抗也是徒劳,姐弟俩双双被身后的守兵牢牢摁住,片刻之后便已经被五花大绑,绑得严严实实,玉珈衣衫下那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尽现出来。 [李将军...请听我说...我们们不是奸细.....呜呜.....” 玉珈还没来得及抗辩,就被人扯下脸巾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声音,萨尔木也不例外。 李朝吩咐道:“先把他们带到值守班房,我来亲自审问。” 突厥里身份尊贵无比的二人,此时却是被押走消失。 在一处阴暗角落的城墙上,安碧如却是呵呵一笑,她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见到玉珈和他弟弟被带走,却没有一丝着急,只是扬起嘴角得意道:“玉珈妹妹,姐姐给你下了那么多药,不牺牲点什么可不行哦,可惜,姐姐也得忙活去,只能错过这场好戏了。” 只见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容邪魅,幽幽说了一句:“除去脚程,一个半时辰,够老娘杀多少人呢?” 和萨尔木被押到守城部队的值守班房,而不是大牢之中,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这是玉珈冷静下来后分析出来的结果,萨尔木心中焦急万分,姐姐只好以眼神示意他安心。 没过多久........那李朝便跟了过来,只见他孤身一人,把跟随的卫兵留在门外后,进到班房中关上了门,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取下了玉珈塞住嘴巴的脸巾,玉珈急忙解释道:“李将军请明察,我们不是奸细,我和弟弟只是第一次来大华,根本没有歹心。” 李朝一边脱去厚重的铠甲,一边说道:“是不是奸细,那就得看你愿意怎么证明了,没关系,反正本将军有的是时间,慢慢审,总会水落石出的。那就说说你们这一路上的见闻吧,还有你为什么会这么精通我们大华语,若是真的第一次来大华,那大华语不会说得这么熘吧?”
玉珈这才明白,是自己看轻了这位李将军,心中还埋怨起安碧如来,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先稳住面前的大华守将,她绞尽脑计,不断回忆以前和窝老公在一起时聊起的大华见闻,拣选一些能沾上边的说出,同时也解释自己的大华语说得好,是因为在部族时经常和那些来自大华的客商交谈,久而久之练就的一口流利大华语。 都说好看的女人最会骗人,虽然玉珈说的话李朝半信半疑,但他也觉得其实玉珈并没有全部说真话,反而从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萨尔木脸色上发现了端倪,他咪起眼道:“小姑娘,你这编谎话的本事还真不小啊,不过跟我说这些,可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要是还不从实招来,可就别怪本将军不怜香惜玉,对你们用刑了。” 玉珈依旧嘴硬,继续辩解,可李朝却是显然没有耐心听那些废话,他看出玉珈甚是在意她那弟弟,于是便当着玉珈的面,把萨尔木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玉珈看不得弟弟受苦,她梨花带雨地不断哀求,却是换来李朝更加用力的拳脚伺候,萨尔木被他打得七荤八素,倒在地上神志不清。 李朝见玉珈还是那套说辞,便准备来点猛的,抽出佩刀在玉珈面前晃了几下,正准备一刀砍在萨尔木身上。 玉珈急忙求道:“将军.........求你停手,我说,我都说.....” 李朝哦了一声,才慢悠悠地收回佩刀,等着玉珈说[真话”。玉珈幽幽道:“将军明察,其实我........这次来大华,主要.....是寻那负心人....弟弟担心我的安危,于是一路同行,但是我们的确是跟随族中的人一起来大华,我只是.....千辛万苦的寻到那负心人后,他....他.......呜呜呜鸣.....” 玉珈哭的撕心裂肺,完全出自于内心的悲凉,断断续续地说出个妙龄胡人女子被大华男子从结识,相爱,热恋,最后反转被抛弃的爱情故事,毫无破绽的悲情演绎便是李朝也深信不疑,可内心却是鄙夷起来:原来是被人玩完后就抛弃的怨妇?” 玉珈哭得七情上面,作伪不得,李朝倒是相信了这种说法,就算是胡人女子,这般遭遇怕是也名声扫地,只是看着玉珈哪悲怜痛哭时,那被绳子勒出饱满形状的胸脯,尤为诱人,他对于玉珈的遭遇没有太多的同情,反倒是色心欲起,既然是个破烂货,不玩白不玩,没有银子孝敬本将军,用这身子倒也不亏啊,而且那脸蛋也好看,眼神中不乏媚意,定然是个多情女子。
他假装同情地搀扶起玉珈,安慰道:“玉月姑娘你这般糟心事的确是让人同情,可要是就这样放你走的话,本将军可无法和那些兄弟们交代啊,他们跟着本将军出生入死,想着拿点好处无可厚非,若是我就这般把你放走,那实在是为难本将军了,你看,你们身上有无些值钱的玩意,交给本将军,我就来个顺水推舟,事后也不会被兄弟们在背后嚼舌头。” 玉珈为难道:“将军明鉴,小女子身上的盘川早已用完,本想着赶上族人的队伍,起码还能回到族里,这次来大华,已经花了不少银子,结果却是被那负心人抛弃,心灰意冷,现在只想回草原静心。实在是无法孝敬将军了。还请将军体谅。” 李朝哈哈一笑,促狭道:“玉月姑娘,你怎么会没法孝敬呢?就看你有没有这心思而已,其实银子嘛,本将军也不缺,不是真的要你的银子才行,但起码得有该有的态度啊,若是人人都想你这样,犯了错一句体谅,便想全身而退,我大华这军威何在,就算你是胡人,也不能例外。” 玉珈听完李朝的话后,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她脸色绯红道:“将军若不是要银子,莫非是想让民女,以....以肉偿?” 李朝不假辞色道:“玉月姑娘你可别冤枉本将军,我可没说过啊,都说了只不过是要个态度而已,若是你能让本将军感受到你的诚意,那一切都好办嘛。” 李朝那假惺惺的态度让玉珈心中鄙夷,就差没说出口了,有色心没色胆承认,这种窝囊货色,居然还可以高居边关守将这种实权位置,可笑之极。 玉珈脸上的神色渐成羞红道:“若是将军不嫌弃,不如让民女伺候将军一番,让将军泄泄火,以解心头之气。” 李朝见玉珈也是上道,而且看似欲拒还迎,可那眼中的媚意却是渐浓,心情极好,断定这胡女必然也是位性情豪放的浪荡女子,说不定这次来大华,本来就是想男人了。 在入城之前,安碧如就为玉珈和萨尔木都准备了一副精致的人皮面具,以特殊的手法戴上后,就是咫尺距离观看,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端倪,所以原本贵为草原上最水灵的美人胚子,玉珈如今的模样只算是中上,可眼神作假不得,她那双能勾人心魄的明眸正是吸引李朝的地方,秋水如波,暗含风情,如同能说话一般,甚是好看。 加上玉珈有意为之,临行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要是能动动嘴巴,略施小计就过关自然最好,就算被逼得要用美人计,归家心切的她也并非不可接受,毕竟有被安碧如推下火坑的前车之鉴,和那大根苟合了那么多次,开工没有回头箭,多一人也同样是脏了身子。
而且正如李朝推断,胡人女子本就以性格豪放狂野着称,有了第一人后,后面再被推倒的心理负担就经少了很多。 再说这一路上,安狐狸暗中对她下了不少催发欲望春情的性药,无论她愿不愿意,身体还是渐渐脱离意识的控制。 李朝身为军人守将,脱下铠甲后,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暗地里已是勾起了玉珈体内的欲火。 只是她强忍着以正事为重,没有忘记最终的目的,是得成功让李朝在关碟上盖上关印,顺利出关。 眼中的媚意并非装出来,就连李朝都误会了她,以为这胡女本就是一枚骚货。 玉珈嗓音娇嗲,神色狐媚地依偎在李朝身上道:“民女斗胆,请将军舒爽过后,为我和弟弟盖上关印,放我们出关,好让我们能赶上族人的队伍。” 李朝强忍着一把扑到这骚媚胡女的冲动,道貌岸然地说道:“好说好说,本将军刚才也查验了今天出关登记的名册,确实是有你们族人的记录,他们也不过比你们早一个时辰左右离开,估计现在也是在关外某处夜宿,只要你们脚程快些,想必要赶上也不难。就看美人你的态度够不够端正了。” 说话时那大手已经在玉珈的后背上游走,他故意不给玉珈松绑,而玉珈也不急着提此要求,只见她被反绑着双手在后,却是主动轻启朱唇,香舌探出,在李朝那冒出胡渣的脸上极尽挑逗意味地轻舔,从脸上一路舔到脖子,再不断下探,直到鼻尖轻轻压在他的胯间,隔着裤子嗅到那浓烈的雄性气味,她抬头仰望李朝,媚眼如丝,娇媚如狐。 李朝笑道:“好美人,本将军这就替你松绑,让你尽管施为。” 玉珈抛了个媚眼道:“将军莫急,既然将军想要验证民女孝敬将军的心思,那就让民女来伺候便是了。” 李朝见玉珈不需要松绑,他也不多事,正好奇这骚货能有什么本事。 只见玉珈此时跪趴在他双腿间,颦首埋在裆部,皓齿配合上灵活的玉舌,竟然不需用手便已经把李朝那裤头的死结解开,再用牙齿咬住一处裤头,向下轻扯,不过李朝稳坐在椅子上,她也只能把裤子前面扯下些许,于是她松开裤子后,娇呻道:“将军莫要作弄民女了,还请将军挪一下屁股,不然民女可没法子伺候将军啊。” 李朝讪讪一笑道:“呵呵........是本将军愚昧来了,来。” 说毕便拱腰让屁股抬起,玉珈白了他一眼后,再次以皓齿咬住裤头,终于将他的裤子扯下,胯间早已挺立涨硬的肉棍随着裤子扯落,冷不防的一挺,打在玉珈的脸上。 她一脸无辜地娇嗔一声,还是把裤子扯到他的膝盖处才罢休。
当那肉棍一柱擎天地耸立在玉珈面前,虽然尺寸无法和大根那厮相提并论,可也不算差了,得有手掌般的长度,表面青筋满布,杀气腾腾,显然是憋了许久的嗜欲利器。 玉珈“赞叹_”道:“将军这雄根,好大。| 李朝轻轻皱眉道:“好美人,何必如此文雅,本将只是一介莽夫。” 玉珈脸色靡红道:“将军这鸡巴好大,这么精神,想必是憋了很久了吧,就让民女伺候将军这大鸡巴,替将军泻火。” 李朝满意地点头道:[那就请美人吃个够!” 玉珈无视那鸡巴发出的腥骚,玉唇轻启,先是温柔地含住那硬得发紫的龟头,轻轻吞吐,以玉舌刮舔打扫了一遍后,再以舌尖钻向那马眼缝处,来回刺激,光是这一招李朝便深吸一口凉气,那胡女的口舌技巧居然让他如此舒坦,真是捡到宝了,他都不需要任何动作和指挥,就算只有龟头感受到正埋头苦干的玉珈哪温暖湿润的口腔,已是快感连连。 不过他那不是那涉世未深的童男,除了惊讶于玉功珈的口舌功夫了得,离着射精的程度还远远不及,玉功珈的技巧让他期待,就像是在发掘一个宝藏一般,满怀期待。 玉珈以口舌照顾那龟头的同时,下半身也开始不安分的媚扭起来,饱满的丰臀在李朝的眼皮底下扭来扭去,引人犯罪的意味甚浓。 一番吞吐伺候完龟头后,玉珈才开始加大吞吐的幅度,绵软的玉唇夹住鸡巴棍身开始上下套弄,香舌也没有怠工,灵活地在口中缠上吞入的肉棍,玉唇缓慢而有力地一路夹着鸡巴下探,每一下吞吐都是一点点地加深,十来次套弄后,才将整根鸡巴吞入到嘴穴中,经过大根那厮有违常理的巨根肉棍洗礼,玉珈应付现在这根只能算是尺寸不错的鸡巴显得游刃有余,朱唇探到肉棍底部,连鼻尖都埋在那杂乱的黑森林中,居然还能让舌尖伸出檀口,舔在那卵蛋之上。 李朝无暇惊讶玉珈这深喉功夫,他只觉得自己整根鸡巴都被那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舒坦得难以用言语形容,闭上眼睛享受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不禁笑骂道:“你这胡女真她娘的骚,光是用嘴就让本将军如此舒服,真是不错,好久没有玩到这么骚的嘴了,好美人,继续不要停,刚才还是太温柔了些,来了猛的,让本将军见识见识胡女的狂野豪放。” 玉珈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不过人在屋檐下,如今发作不得,今日这般寄人篱下让这种对她来说如同蝼蚁的下贱男人不仅尽情享用她,还肆意嘲讽的境地,都是拜那安碧如所赐,此帐要慢慢算。
玉珈强忍着内心的怒火,挑衅般地用牙齿轻咬了鸡巴一下,在李朝睁眼皱眉的神色中,她仰望着媚眼一瞪,吐出嘴里的肉棍妩媚道:“将军,这一下够猛嘛?” 李朝只当她那是挑逗他的情趣,却不曾想玉珈是强忍着才没用力猛咬,不然可是要断子绝孙了。 他笑骂道:“你这骚货还真想把鸡巴吃下去啊?” 玉功珈娇呻了一声,又继续开始吞吐起鸡巴来,果然如李朝的要求,这次吞吐鸡巴,那嘴穴里的吸力徒然加大,大开大合地以嘴穴不断深套鸡巴,那龟头在玉珈的檀口中前顶后抽,每一下吞吐都是深喉含到肉棍底部,再猛吐抽离至龟头顶端。 嘴穴猛套着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浪声,玉珈颦首起伏不断,后脑的辫子也跟着摇摆不定。 李朝享受着玉珈的深喉侍奉将近一百下后,终于感受到一股抑制不住的强烈射意,他忍不住双手抱住玉珈的后脑开始把那销魂嘴穴往鸡巴上猛套,龟头得寸进尺地不断深入到深喉处,顶开那喉间的软肉后又抽离,本以为会听到胯下那骚货的哀嚎,却不曾想她竟是无动于衷,极为配合地任由自己施为,鸡巴彷佛可以把这嘴穴当成泄欲便器一般只管往死里猛套狠插。 李朝一边抱着玉珈的后脑用她那深不见底的嘴穴凶狠地猛套鸡巴,一边叫嚣道:“[骚货,这嘴吃了多少鸡巴,怎么那么骚啊,真她娘的爽啊,我肏....肏....肏....肏....肏.........插爆你这骚嘴....哦...........射死你....全部都射进去....射爆你这骚嘴....都给我吞下去.....哦........爽.......” 马眼张开之时,无数腥骚的浓精汹涌而出,李朝将玉珈的后脑死死压向胯间,让她无法动弹,龟头在喉间软肉下意识的吞咽之下不断喷晒着浓精在那软肉之上,玉珈无法呼吸之下只能极力吞咽喷涌在喉咙中的浓精,从鼻间发出闷哼声。翘臀媚扭得越发卖力。 直到男人喷晒完第一发浓精后,她咽呜着试图不断扭动颦首,男人才算松手,玉珈得以挣脱后,颦首后仰,猛地吐出嘴里的鸡巴,轻咳了几声,明眸也被憋得通红,她眼神幽怨道:“将军你这大鸡巴差点憋死人家了。” 李朝愧疚道:“好美人莫怪,实在是你那嘴上功夫太厉害,这嘴太骚了,本将军一时控制不住,哈哈,莫怪莫怪。” 玉珈哀怨道:“那将军可曾满意?是否可为民女和弟弟放行啊。”
好戏才刚开始,李朝那是失心疯才会答应,如今他已经不装了,往椅子上一摊,说道:“才刚玩过一次,尝尝你这嘴上的功夫,满意是满意,可是还不够啊,就连上面的嘴都这么爽了,那下面的嘴肯定会更爽吧。” 玉珈早已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她也没有心思去扯皮,只是妩媚道:[“可将军你刚才射了这么多进人家的嘴里,鸡巴还硬吗?” 李朝笑吟吟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就吞下后,才施施然道:“骚货不用担心,这离着天亮还有大把时间,本将军自然要喂饱你上下两张嘴,玩个够本,没银子嘛,就用这身子来付过路费。” 原本射精后开始疲软的肉棍在玉珈眼前开始慢慢恢复硬挺,那粗长程度甚至更胜之前,玉珈娇呻道:“既然将军不顾身子都想要得到民女,那民女只好奉陪了。” 李朝似乎对自己的肉棍颇为自傲,他笑问道:“骚货,本将军这鸡巴,比起你那负心汉如何?” 玉珈神色有些晦暗,随后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道:“鸡巴大不大不重要,关键是得让人家够爽嘛,不知将军接下来想要怎么玩?不如为民女松开绳子,好尽兴点?” 李朝呵呵一笑,先是起身脱个精光,然后再替玉功珈松绑,玉珈揉了揉被绑住许久的手腕,见他正要扑过来,玉珈灵活地一个闪身躲开后道:“将军莫急,这般猴急,怕是要把民女这身衣衫都扯坏了,民女自己脱吧。” “不过是几件衣服,本将军赔你就是。” 李朝迫不及待地扑向了玉珈,一把从后面搂住,两只大手粗暴地在她那对傲人的胸脯上猛揉,玉珈苦笑道:“长夜漫漫,将军何必这般猴急,民女这身子反正也是残花败絮,任由将军玩个够本便是。” 李朝没有理会玉珈的抗议,一只手已经伸入她双腿间摸索,突然哈哈大笑道:“骚货,你也等不及了吧,下面那嘴都已经这么湿了,都快要溢出来了。” 玉珈娇呻道:“将军你这可就说错了,人家....已经溢出来了...” 杀人如麻 作为大华出关的关口之一,就算是出了关也不等于真正就是离开大华的势力范围,因为在关口前就布置了几层纵深的堡寨,一旦出现战事,能充当警示和拖延敌人进攻节奏,给后面的守军更多的时间准备防守。 所以出关之后,也起码要半天左右,才能完全穿过那些堡寨群落,但由于近些年大华与突厥的盟约,有来自草原的敌人来犯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一些不成气候的马贼,久而久之,真正成建制的守哨堡寨其实也是不多,满打满算就六个左右,每寨的人数维持在百人左右,每一层的纵深距离约十里路,互相照应。
安碧如一路走来距离边关最近的堡寨后,越是靠近越是疑惑,一路上居然明哨暗岗都不曾发现,以她的修为和能力,就算藏得再深,只要是凡夫俗子,便绝无不被发现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哨岗是真的撤了,安碧如疑惑不解,直到摸近堡寨后才恍然大悟,本来容纳百人绰绰有余的堡寨,竟然只要剩下十个普通兵卒,都龟缩到堡寨的一处生火围炉喝酒,吹牛打屁。 安碧如听着那些毫无察觉的兵卒言语交谈,才知道,原来今晚这堡寨中的大部分守兵都出去了,竟然是去找其他堡寨的人拼酒。 安碧如看着堡寨里那几个被留下来看守的可怜虫,眼中居然有些怜悯,低语道:“就连享福也没有你们的份,呵呵,真是天意弄人,不过老娘最喜欢和老天爷作对了,既然都这般可怜了,老娘就发发善心,当是行善吧,最后当回自娱自乐的快乐逍遥人再上路。” 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一只短笛,靠近嘴边,吹出一首悠扬婉转的诡异笛曲,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让人不易察觉。 片刻后堡寨中正喝酒吹牛的那些兵卒,眼神迷离空洞,脸色却是异常红润,一曲吹罢,他们如傀儡般开始宽衣解带,放浪形骸,殊不知此时的他们一个个都已经深陷在温柔乡中,脑海浮现的是身边被一群燕瘦环肥的莺莺燕燕环绕,在酒池肉林中逍遥快活,乐不思蜀。 安碧如没有停留,就此离开,而那群兵卒下场就是在迷幻似真的艳景中,不断泄阳,最后脱阳而死。 想不到如此轻易便解决了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堡寨,安碧如的心情大好,后面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因为这些堡寨相距不近不远,若是有敌情,只要由一人点燃烽火,相邻的堡寨便能很快发现,以此通风报信,而作为距离关口最近的这个堡寨,一旦端掉,便能切断前后的报信示警。 以往的敌人都是正面进攻,堡寨的防守自然侧重向关外,这一次安碧如打的算盘就是从后一路杀过去,效果果然奇佳。 安碧如离开后没多久,便有几十道黑影摸近,他们不敢举火照明,可是接近后堡寨后,同样是狐疑不定,直到派出一人摸清堡寨中的情况后,他们才冲入堡寨,见那十个对他们的闯入浑然不觉,痴傻地在那手舞足蹈,装疯卖傻如醉汉,领头之人果然地发出命令,片刻便把他们都摸了脖子。 解决完十人后,为首一人扯下了蒙面的黑布,吩咐道:“这里已经解决完,留下一人处理尸体,其他人随我追上圣母大人的步伐,虽然圣母大人武功盖世,但我们也不能辜负她的期望,记住了,凡是遇到逃向关内的,不管是不是人,都杀无赦!”
那位拉下蒙面黑布的领头之人,赫然就是当时安碧如去买酒肉时那酒肆的老板,他眼神炽热地喊道:“白莲圣母,慈航济世,降魔伏妖,普度众生!” 其他人也齐声喊道,黑布之下的他们明面上身份各异,但是暗地里的共同点,都是白莲教的余孽,如今安圣母再出世,就如夜航中的明灯,足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飞蛾扑火,就算为圣母大人献出所有,在所不惜。 安碧如让他们负责捡漏,不放过漏网之鱼,为的只是万一,毕竟时间有限,无法作万全的布置。 而她解决完第一道堡寨后,便顺势急奔袭向下一处堡寨。 今晚那堡寨热闹非凡,两寨人共聚一堂,饮酒作乐,毫无军纪。不少人已经酩酊大醉。 一个喝多了的兵卒跑出寨外解手,正尿到酣畅淋漓之时,突然在耳边响起一把娇媚的嗓音道:[哎...小弟弟你掏出这么吓人的玩意,差点吓死姐姐了。” 那解手的兵卒瞬间浑身汗毛扎起,哆嗦了几下,从脚下冒出一股寒意,似乎如幽冥中传来,寒彻入骨,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像是被拖下幽冥地狱般隐没在杂草丛中,几声鳞片刮过细草的细碎声后,一条张嘴亮出毒牙的黝黑细蛇就从那兵卒身上爬过。 月色之下那兵卒已经浑身发紫,没有了动静。 安碧如从堡寨边缘一跃而起,悄无声息地落到堡寨的顶上,细数了一下,虽然有近半数的兵卒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可依旧还有上百人在偌大的堡寨中作乐,若是强攻非是没有把握,但因地制宜,她留力来对付接下来的其他堡寨更为划算,心生一计,从怀中摸出几颗药丸,瞄准那些还没被喝完的酒水,手中轻捏一下后,纷纷射出,药丸被安碧如急射飙出落入酒中,因为刚才被捏碎,入酒即化,整个过程悄无声息,无人发觉。 安碧如刚才在酒力下的是蒙汗药而已,服下者只不过是失去意识昏睡过去,在这拼酒的人堆中不易被发现,顶多就会被当成不胜酒力,喝醉过去罢了。 现在她只需要静静等待便是。 果真如她所料,剩下的兵卒很快又在嗜酒中[醉倒”了一大半,整个堡寨七歪八倒的到处都是醉死过去的兵卒,快要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然而还是有人发现了端倪,一人疑惑道:“今晚那些兄弟们怎么都那般不济事?才喝了半夜,就倒下去那么多了,不像话啊。” 他与另外一个来自领寨的兵官碰了碗,闷了一大口酒后,正要说话,突然眼前一黑便倒地不起。 那位碰碗喝酒的兵官正要嘲弄一番,也跟着扑了下去便不省人事。
随着接二连三地有兵卒出现同样的状况,一个只顾着吃菜吹牛的兵卒皱眉大喊道:“有古怪!!酒水有问题.......都不要......敌袭!!!.......快点烽火......” 他身边的两个手下连忙爬上阁楼,一人试图把插在栏杆上的火把丢落烽燧中以图点燃,另外一人把嘴对着一个巨大的号角准备吹响,可当二人以为成功之时,那下坠的火把却是被一只洁白无暇的玉手接住,从暗角处走出,那兵卒反应过来,想要抽出佩刀,却是摸了个空,这才记起早在喝酒前,大家就把兵器都卸下,以免有人喝醉后发酒疯,舞刀伤了人。 那摸不着佩刀在手的兵卒对一起上来的同伴喊了一句:“狗子,你他娘还磨叽什么,赶紧吹响号角啊..” 当他看清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位身穿夜劲装,在那一袭黑衣之下身姿依旧曼妙,婀娜多姿的人影后,他知道那人是个身材极好的女子,可在蒙面之下看不真切样子,他斥问道:[你是什么人?” 然而那黑衣女子并不回答,只是纤细的柳眉一挑,随意挥手便把燃烧得正旺的火把熄灭,那兵卒突然一个箭步便扑向黑衣女子,试图把她扑倒擒下,结果双手即将触及那黑衣之时,她抬起一脚从下往上踹中兵卒的腹部,便把他整个人踹高,那兵卒在空中头脚倒置,远远地被踹到女子身后。 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眼前的事物都上下颠倒,在坠落的过程中他看到本应吹响号角示警的那人,身体僵硬,脖子已经发黑,整个人向后倒去,最为渗人的是他倒后的过程中,一条如手腕般粗壮的黑蛇竟是从他中吐出,卷缩退回那号角口子里,所有画面就像是在脑海中被缓慢了般,他想要张嘴说话,却是被涌上喉咙的腥红堵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最后一眼就是看到那黑衣女子悠然地走下阁楼,那快要把一身劲装撑爆的大屁股,扭得风骚入骨,他脑海中最后的念头是那大屁股,真骚。 阁楼下听到动静,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的兵卒们早已提起趁手的武器,严阵以待。 只见从阁楼上走下来的身影曼妙,手无寸铁,却是给人一股莫名的寒意。 当那人停留在阁楼的楼梯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环视了他们后,刚才那第一个发现敌情并提醒大家的兵卒率先开口道:“你是什么人?你们有多少人来偷袭?” 好整以暇的安碧如没有掩饰嗓音,却是答非所问道:“枉费朝廷花那么多银子,结果却是养了这么一群废物?身在营中值守,居然还聚众嗜酒,按大华军纪,论罪当斩。” 那群兵卒闻言有些心虚,一个个面面相觊,违反军纪的后果他们自然清楚。
安碧如之所言丝毫不差,不过近几年边境相安无事,也就没多少人当真。 然而那人反驳道:|你是朝廷派来的?不对....你.一定是奸细....兄弟们们不要听她胡扯,把这女奸细抓住,竟敢大胆偷袭堡寨,就是她还有同党也不怕,已经有兄弟们去报信了,援军很快就到。到时候我们就立功了。” 众人刚被安碧如之言蛊惑的心有镇定下来,安碧如话锋一转道:“哎呦,不错,还能保持冷静,而且应对也及时,不过你那口中去报信的兄弟们,是他?” 这时一个兵卒步伐踉跄地从堡寨外面退回来,满脸发紫,他在倒地前最后一句嚷道:[蛇.....” 然后便断气倒下。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淅淅索索的细碎声夹杂着那渗人的吐信声音,数不尽泛着幽光的蛇影涌向堡寨里面,这一幕就连那位兵卒也是头皮发麻,众人的酒意散退大半,他们就像是身陷蛇窟之中,再定睛一看,眼神中止不住的恐惧,那个正悠闲地坐在楼梯台阶上的女人,竟有一条粗如手臂的白蟒缠绕在身上,却不见她有丝毫惧色,反倒是玉手轻抚那蛇首,显然是她的驯养爱宠一般。 所有人都浑身汗毛倒竖,濒临死亡的寒意袭便全身,被逼上绝路的众人激发出拼死一搏的血性,纷纷怒吼着提刀持枪,先发制人地杀向蛇群。 [杀.....” 安碧如舔了一下嘴角,低声笑道:“小宝贝们,让他们杀!” 那些接着酒意和血性冲向蛇群的兵卒们手起刀落,一开始的确能把那些让人畏惧的渗人玩意刀砍枪刺杀了一大片,可不少人还没来及高兴,就开始全身冰冷,身体僵硬,片刻之后便眼前一黑,没了生息。 鲜活的生命在蛇群肆虐下被摧枯拉朽地收割,安碧如神色平静,眼神戏虐般看着那人道:“怎么?不服气?连这些畜生都玩不过,还想着保家卫国,为国捐躯?可笑....呵呵....” 正奋力杀蛇的那位兵卒手上被咬了一口,他一刀砍下那偷袭的黑蛇后,看着慢慢现出紫色的手掌,当机立断,反手一刀断臂,阻止要命的蛇毒蔓延 安碧如一挑眉,对他报以赞许的眼色。 那人一咬牙,提刀砍向正坐在台阶上的安碧如,大吼道:“妖女!!纳命来!!!” 安碧如没有丝毫反应,眼神傲据,那条在她缠在她身上的白蟒突然张开血盘大口,扑向袭来的兵卒,蛇身灵活地缠上那提刀的手臂,力度之大,瞬间把那手臂勒断,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那兵卒满脸不甘地用尽最后力气,扑倒在安碧如身前,眼神怨毒地死死盯住她,彷佛要用眼神来杀人,安碧如笑道:“还不错嘛,都差点砍到老娘身上,来来来,好汉报上你的名号,老娘我记住你了。” 兵卒咬牙切齿地想要叫骂,却是已经无力再说一句,脖子已经被白蟒撕扯出一大片血肉,整条脖子血肉模煳,血涌如泉。 安碧如见他不死心地依旧奋力张口想要说话,侧耳聆听,等了片刻后,他却无法说出最后的遗言,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说话嘛。” 那人已是瞳孔放大,死不瞑目,猩红的血液不断从脖子流出。 现场一片死寂,还伴随着那些不省人事的幸存者打呼声,安碧如起身,吹了一下口哨后,那茫茫多的蛇群开始退散,隐没在黑暗中。 安碧如没有心思逐一查看,看了一眼那满地狼藉后,便离开堡寨,继续攻向下一个堡寨。 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有漏网之鱼,毕竟已经召集了附近的白莲教众,他们自会妥善收尾。 款款跨步走出堡寨,发现刚才那个被她脚踹下来的兵卒居然还有微弱的呼吸,安碧如停在他身旁冷笑道:“骨头还挺硬啊,还没死绝?当初你们扮作马贼劫杀那些出关商旅们的时候,可曾有想过一朝会有报应?当你们把苗人的商伍劫杀时,可曾有担心过东墙事发的一日?虽然我知道下手的不是你们这一寨,不过老娘我可是出了名雨露均沾,分过那些杀人而来的银子,那可就是一样的结局,呵呵呵,这都没死透,那老娘不妨告诉你们,老娘来自也是苗人,行不改名,叫安碧如,安乐的安,碧绿的绿,杀人如麻的如,有本事的话,在阎王爷面前告我去呗。” 地上那还剩些许微弱气息的兵卒,全身骨随,唯有那指尖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除恶务尽 从上一处堡寨离开时,安碧如顺手拿了把朴刀,接下来的冤魂,她打算用这朴刀解决,当初这些摇身一变就装成马贼劫掠她苗人商伍的杂碎,在她的族人身上砍了多少刀,安碧如都要一刀不剩的还回去。 已经到了算账的时候,她忆起当时亲自来调查看到的惨状,一支以苗药作为主要货物,出发至突厥经商的车队,从身后的边关出境只走了一天的路程,便遭遇到一群凶悍马贼的劫掠,更惨绝人寰的是整支上百人的商伍,男女皆走,却是遭受到令人发指的虐杀,男的尽皆被分尸,女子生前更是受尽凌辱,安碧如赶来时已经走一片狼群在大快朵颐,满地血腥碎肉残肢。
目睹此番场面,安碧如发疯似的大开杀戒,把那群对她这个大活人虎视眈眈的狼群杀得哀嚎连连,甚至她从那些还叼着骨肉的狼口中把族人的残肢夺过来,杀退了狼群后,安碧如耗尽内力在平原之上轰出一个巨大的土坑,亲手所有族人掩埋,入土为安。 世人眼中冷酷无情,喜怒无常的安魔女,只是在那座坟山前面无声流泪整整一天一夜。 她在整理尸骸时,发现一个死不瞑目的啊妹手中,死死拽住一块被捏断的玉牌。 那是追查行凶者唯一的线索。 事后安碧如潜入宫中,要那位贵为太后的师侄给她一个交代,可等来的却是不了了之,没了下文,只将此案定为流窜的马贼所为。 安碧如岂会罢休,她只有通过自己势力的暗中调查,却是发现了这里的勾当,好一个马贼所为,分明就是那些本应镇守边关防线的守兵,见财起异便肆意劫掠来往商伍的暴行。 查清楚来龙去脉,更找到了所有该算账的对象,安碧如自然是要找他们讨债。 当她丝毫不掩盖行踪,径直走向那座出手屠杀她族人的堡寨时,也被守卫们发现。 安碧如一身劲装,而且手执兵器,一看就不是来问路的。 堡寨大i门门紧闭,正在门上值守的一位兵卒呵斥道:“来者何人,竟敢夜闯堡寨!!” 安碧如眼神凛冽地望着那人,即便在夜色中也能感受到那股满含怒火的杀意,那人背嵴发凉,正要搭弓挽箭,憋见安碧如含怒出手,一掌拍出,整座坚实的寨门轰然倒塌,露出一个大缺口,刚才那斥问的守兵已经被震落坠下,趴在地上。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扰到堡寨中的所有人,守兵们纷纷从寨中涌出,只是在黑夜却没发现有敌兵的踪影。 安碧如没有被报仇的怒火冲昏头脑,她依旧是第一时间先去毁掉堡寨中示警的烽燧和号角。 把两个负责示警的守兵解决后,乱成一锅粥的守兵终究是发现的来犯者。 虽然只发现一个敌人,可守兵将领没有掉以轻心,马上派人出去报信,同时布置杀敌阵型。 安碧如冷眼看着那群披着人皮的畜生折腾,她已经在这堡寨外围布置好后手,根本不担心会有人能逃出去百步,她要来一场瓮中杀人,让这个令她痛失族人的地方变成人间炼狱。 安碧如眼神冷漠地看着那些摆好阵型和武器,亦步亦趋地围上来的杂碎们,冷言道:“可以还债了。” 守兵们不明说以,有人问道:“还什么债?谁欠你银子了?” 安碧如幽幽道:“血债,自然血还。”
她手提朴刀,不退反进,一个箭步便欺身冲入守兵阵中,每一次朴刀滑过,便有一个头颅飞起,血花四溅,只想杀人的安碧如轻而易举地便把那些守兵的拒敌阵型冲散,她步伐灵活,如游鱼入海,在人群中收割者一条条生命。 刀下的亡魂不断增加口,却丝毫冲刷不了安碧如心中的怒火,刚才一阵冲阵捣杀,片刻间便夺走了二十余条人命,即便是见惯了杀戮血腥场面的老兵们也要头皮发麻,可剩余的人惊讶地发现,安碧如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竟是一人堵在那被轰破的寨门”前一夫当关的架势,他们想要逃出去,就必须过了这杀人魔一关。 没有退路,他们即便不愿和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大开杀戒的疯子纠缠也不行,这时一一个魁梧的汉子呵斥道:“都一起上,怕什么,我就不信这刺客还能挡住我们所有人的冲锋,冲出去后,没有了束手束脚,再把这女疯子堵死在里面,记得要活抓,到时候我们再把这女疯子玩废,给兄弟们报仇!” 兵卒们被鼓舞一番,原本恐惧的心理渐退,那位魁梧汉子便是他们这一堡寨中的领兵一吴校尉,吴校尉的命令清晰,就是一拥而上冲锋,就算那个一身黑衣蒙面,沉默不言的女疯子武功再高,也肯定拦不住他们这么多人同时冲出的架势,就算死了些兄弟,但只有冲到堡寨之外,就反而能形成包围之势,把这女疯子堵在里头,慢慢折磨她。 众人在吴校尉的一声令下,已然鼓气便要冲杀,这时那女疯子竟然抬起一只手示意说道:“慢着....” 被她那突兀的举动一室,就想是时急速奔跑时突然急停般难受。 女疯子居然扯下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极具媚态的绝色容颜,若不是之前她那残暴的行径,那群兵卒绝对抑制不住冲动,不用吩咐都会把她拿下,尽情泄欲,不玩个够本,用鸡巴把她肉废决不罢休,在这老林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任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毕竟连那些进出关的肥羊也能说宰就宰,囚禁虐玩这么一位罕见的绝色美人更没有负罪感。
安碧如扯下蒙面黑布后,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手上却是开始宽衣解带,把她身上那紧身劲装开始脱下,以挑衅的口吻道:“弟弟们,不是想要把姐姐活抓起来玩废吗?姐姐我也不赶时间,就给你们一个机会,看,姐姐我都主动把身上碍事的衣服都脱了,帮你们省事,来,我们打个赌,只要你们有一个人能冲出去,姐姐我束手就擒,都不用你们动手,只要一句话,想要怎么玩,姐姐我都配合,无论是要自己掰开双腿给你们干,还是要噘起屁股给玩屁眼都行,要是我犹豫一下就是你们的母狗肉奴,如何,来试试嘛?其实姐姐刚才还没睡醒,在做着梦呢,这不醒来了发现这么多臭男人,要是都在姐姐身上发泄得有多舒服啊,想想也刺激,你看,姐姐话没说完都已经湿了。” 安碧如脱得只剩贴身亵裤胸罩,那副傲视天下的绝美酮体丰乳肥臀,显然是饱经男人滋润的骚媚肉体就是男子欲望的催化剂,看上一眼便足以引爆那原始的兽欲,安碧如仅穿一套黑色内衣,那对豪乳撑得胸罩饱帐欲破,下身一条倒三角的丝薄亵裤,在那宽胯塞肩的下腰处紧勒住那白皙的纤腰,整一个葫芦形的极诱身材,那双腿间的亵裤甚至显露出那如骆驼齿般的蜜穴形状,让人挪不开眼睛。 安碧如将脚下的衣服踢到一边,以极其暴露的装束,加上那浑然天成的妩媚妖态,舔了舔嘴角,玉指勾了勾道:“[来嘛,还等什么?不是要肉废姐姐吗?姐姐也快等不及了。” 那群兵卒如发了疯似的一拥而上,对安碧如发起了冲锋,唯有那吴校尉急声道:“等等.........别冲动....” 安碧如的骚浪媚态其实他也扛不住,就在她刚才当众脱衣挑逗时胯下的肉根已是怒挺起来,可他生性谨慎,这般绝色美人的肆意挑逗,事出反常必有妖,可他的呵止却丝毫阻止不了手下的冲锋,安碧如面对那群兵卒的冲锋没有留在原地,一跃向旁边后,靠着那寨门”边上一脚抵住,任由那群兵卒冲向寨外,随着冲在最前的一批兵卒率先跃出兵卒后,诡异的一幕出现,只见那排兵卒刚冲过寨门,便纷纷减速,跑了没几步后,整个身体如同被无数利刃切开在前冲中变成几块,身上的切口平整,却是已经变成了几段的人身。 后面还在冲锋的第二批兵卒最先察觉到这诡异的场景,正要收步,却是被后面冲来的兄弟抵住向前,即便疯狂大喊也无济于事,身体被推搡着向前倒去,竟看见几条泛着银光难以察觉的视线在眼前。 当第二批冲出寨门的兵卒也同样身首异处,被不知什么东西瞬间切成几段后,后面的人才反应过来,却仍是有几个人收不住脚步,一头撞了出去。
直到看见那几个莽撞兵卒的身体碎落后,所有人才反应过来,终于发现在寨门之间,居然从上往下布置了十几条肉眼不易察觉的丝线,那吴校尉在原地纹丝未动,他眯眼细看才发现端倪,惊呼道:“是金蚕丝?大家不要靠近,这金蚕丝锋利无比,而且水火不侵,刀枪难割,这样冲过去必死无疑。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和你无仇无怨,为何要来这里杀人行凶,你就不怕被朝廷追杀吗?” 安碧如冷笑道:“无仇无怨?呵呵....亏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说得出口,半年前你们假扮马贼,拦路截杀我族人时,就已经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了,不怕被朝廷追杀?怕的应该是你们吧?让你们这群狗东西多活了半年,已经算是老娘我对不起族人了,今日你们这群畜生要是能死个痛快,就是老娘我半辈子白活了。” 吴校尉最先反应过来,他惊疑道:“半年前?是那支苗人?” 安碧如已经压抑不住杀意,一出手便提刀从下往上撩砍,把一个离她最近的兵卒从胯下开始噼开,噼到半腰处便抽出朴刀,顺势噼向另外一人,就算那人反应够快,提刀横挡,却是挡不住安碧如那含恨出手,势大力沉的重砍连人带刀瞬间砍断,那人被朴刀整齐地砍开半边身子,安碧如一起呵成地连噼一十几刀,都是一刀得手,便将对方砍开,有的被拦腰斩断,有的被斜噼腰下,还有的被削了半边脑袋,却是一时间没有死绝,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连连。 安碧如的狠辣手法让其余人等不寒而栗,战意全无,有些兵卒甚至开口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上有老母.....下有妻儿....” 安碧如没有丝毫怜悯,一刀精准地削掉那些求饶兵卒的前颚和鼻子,让他们含煳不清,无法继续求饶。 安碧如眯眼冷笑道:“老娘让你们求饶了吗?” 偌大的堡寨共百人,在安碧如几轮出手之下已经只剩下不到半数。 原本这堡寨若是布置得当,凭借地形和战术,就算是那些来去如风的突厥胡兵,没有上千人的围攻,坚守几天几夜也不在话下,如今却是被安碧如一人堵在寨内,如瓮中抓鳖般随意击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从受到袭击到现在只死剩一半兄弟,却是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到,更是造成不了丁点伤害。 对方却是如猫抓老鼠一般完全压制,就连呼吸都不曾急促,显然柔韧有余。 当那些被砍断半个身子的兄弟们倒在地上不断哀嚎到安静下来,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变成一具具尸体后,还幸存的兵卒们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念头,绝望之极。 唯有那吴校尉还留着一丝念想,祈求一开始便跑出去报信的兄弟们能尽快带着其他堡寨的兄弟们来救援。
安碧如似乎看出了那吴校尉的心思,她幽幽道:“玩了这么久,得要结束了,不然等会又来人了可不好走。” 吴校尉灵机一动,急忙道:“这位女侠,我们都是受命做出那些煳涂事,能否放我们一马,我愿意供出幕后指使者,让女侠你替族人报仇。” 安碧如愕然道:“你说什么?还有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你快说出来。” 吴校尉道:“女侠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对过路的商伍出手,实在也是不得已为之,难违军令啊。” 安碧如急道:“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快说,不然我第一个先杀你。” 吴校尉为难道:“这位女侠,你报仇应该要找那个指使我们行事的真正凶手,不然你就算杀了我们全部人,也无法替你的族人报仇,还请女侠能答应放我们一马,我和兄弟们一定会洗心革面,也帮你作证,让那人绳之于法。” 安碧如犹豫道:“放你们一马?你不会是在讹我吧?” 吴校尉拍拍心口道:“我吴立天以性命起誓,绝无虚言,若违誓,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安碧如信以为真,脸色悲苦道:“到底是那个天杀的杂碎?你且快快说出。我保证绕你们不死,只诛首恶!” 吴校尉为难道:“女侠,虽然你亲口说来,但我们这些兄弟们是被你杀怕了,不敢冒险,要不,还请女侠你先放下那刀,我们都退开些,我再与你细说? 安碧如一瞪眼道:“你耍我?” 吴校尉急声道:“女侠莫要误会,这样,我们大家都放下兵器?” 安碧如犹豫了片刻点头道:“好,那就把刀都丢下。” 说毕她便将手中那砍人砍到有些起卷的朴刀丢到远处,众人反倒是犹豫不决,迟迟不肯放下,吴校尉呵道:“都听令,把刀丢了。” 有了上头的命令,本来拿着刀只是壮壮胆子的兵卒们都纷纷把手中的兵器都丢向安碧如那残刀处。 双方暂休对峙之势。 安碧如问道:“可有酒?” 吴校尉闻言立马从身后提起一个酒囊抛起安碧如说道:“想不到女侠也是好酒之人,真有豪侠风范。” 安碧如接过酒囊后,扒开塞子豪饮一口,那酒水从檀口中溢出,溅落在身上,原本暴露的酮体盖上一层津液,显得水光程亮,更为诱人。 吴校尉静静看着安碧如在豪饮,一来那豪放的姿态已是诱惑之极,二来也是要拖时间,心中默念着让她尽管喝,最好醉倒。 安碧如豪饮一口后,皱眉道:“怎么还不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截杀那些商伍的。” 吴校尉早已编排好措辞,他慢条斯理地将这祸水引到一位不对付的将领头上,说得有板有眼,恨不得让安碧如赶紧去找他晦气。
安碧如一边喝酒边仔细听着吴校尉的说辞,当那酒囊清空后,她才醉眼朦胧地丢下酒囊,打断了那还在继续供认“幕后指使者J而滔滔不绝的吴校尉的话语,眯眼道:“说完了吗?老娘给够时间你了吧?还是不从实招来?” 吴校尉错愕一顿,随之诚恳道:“女侠,我吴某人刚才说的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谎言........” 安碧如笑道:“又是天打雷噼不得好死是吧?别急,看来你是不信因果报应的,那就由老娘来替天行道!!!” 吴校尉立马反应过来,急声道:“兄弟们,她没了兵器,我们还能拼一把!!快擒下她....快...” 反应过来的众人把心一横,祈求安碧如没了兵器大家赤手空拳能有翻盘的机会,果真再次一拥而上,安碧如冷笑一声道:“刚才那些还是死得太舒服了,没关系,你们是兄弟嘛,就帮他们多受点罪好了,要是你们下辈子还想投胎做人,老娘我跟你姓!” 人心 当白莲教的信徒终于赶到此地扫尾后,再一次被圣母大人的手段所折服。 上一个堡寨死伤无数,一片狼藉,他们需要做的只是给每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补刀,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而已,都不用怎么费力,便已经完成。 当他们继续赶往下一处时,到了堡寨的警戒外围,再放慢脚步,因为林中细碎的动静声,显然是有埋伏,可当无数眼泛幽光吐信的阴冷眼神冒出后,还是让他们如坠冰窖,紧张得汗流浃背,可幸的是,圣母大人早已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香囊,让他们行动时必须配挂在腰间上,否则后果自负。 那数不清探出头来的毒蛇,竟然自动退散,让出一条道路来,有如通晓人性。 当他们硬着头皮走过后,再回头已经找不到那些毒蛇的踪影,继续前进,一路发现了不下十具早已毒发身亡的兵卒尸体,还有几条被砍的蛇身。 当他们走近堡寨时,发现一个身影正缓缓步出,正是他们此生追随矢志不渝的圣母大人一安碧如,身份是酒肆掌柜的领头人恭敬道:“恭迎圣母大人!!” 身后众教众都齐声喊道。 此时的安碧如穿回了那些劲装,不过却没有在蒙面,她摆了摆手道:“这里我已经亲自行刑了,没你们什么事了,不过你们要进去看也没所谓,就怕你们扛不住。最后那两处堡寨,我先探路,胆子大的可以跟上来帮我打一下下手,捡捡漏就是,受不了的人,就各自回去,继续等候我的命令。” 说毕安碧如便几个起落消失在夜林之中,只留下那群教众面面相觊。
最终他们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想要进去一探究竟,美其名日替圣母大人收拾一下摊子,却不曾往后人生中多了一幅无法遗忘的血腥画面,才进到堡寨中片刻,便有十来人纷纷夺门而出,受不了那里的血腥场面,简直就是现世的炼狱,惨烈之极。 唯一一一个强忍着不适却没有吐出来的是屠夫出身的大汉,可当他发现端倪,静下心仔细观察后,越发的触目惊心,细数之下,就这么点时间里,圣母大人居然在这里用上了不止十种酷刑,每一种都是尽最大程度的折磨的肉体,受刑者必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连立马死去都成了一一种奢望。 他不禁疑惑道:“前面的人基本上上都没受什么折磨,为何圣母大人在这里却要费那么大力气去把他们折磨至死啊?甚至连那些早已死掉的人都一样要受罪?彷佛要把他们再杀一次似的?” 那掌柜吐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才止住恶心,转身背对着堡寨,对那屠夫说道:“圣母大人行事自有她的考虑,张屠子你不要多问,若是你忍得住,就进去查勘一番,抹除一些痕迹,我扛不住,太渗人了。” 张屠子闻言只好照办,可一番折腾后,发现圣母大人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此间便了事,大伙继续步安碧如的后尘,赶往下一处。 当他们赶过去,亲眼看见圣母大人的出手后,更加坚定信仰,绝不会产生异心,安碧如当着他们的面手段尽出,以摧古拉朽之势攻破了剩下的两处堡寨,他们只需在一旁形成包围之势,防止有漏网之鱼成功逃走而已,一行加起来才围杀了九人而已,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除去赶路的时间,一连拔掉五处堡寨,才花了两个时辰,天亮之前各自散去,返回住处绰绰有余。 安碧如将出关的道路清理完之后,牵着三匹军马折返,来到关口最近的一处上岗之上,默算了一下,还有一一个半时辰才天亮,她估算城里的玉珈两人,最快也还是要等到天亮时结束夜禁才能出关。 大仇得报,可族人的死却无法复生,她只算是完成了自己的责任,没有丝毫的喜悦。 这时三个汉子骑着同样顺手牵来的军马返程的教众来到安碧如的身边,已然是那位掌柜、张屠子,还有另外一个沉默寡言的木讷汉子。 掌柜恭敬道:“圣母大人,今夜事了,不知圣母大人还有何吩咐。” 安碧如仰望着繁星满布的夜空,淡然道:“没什么事了,本圣母想静一下,你们先行回去吧。” 掌柜道:“得令,裘知足就此告退。” 三人随后便消失在夜幕中,安碧如看着那片夜空心疼逐渐平复,以微不可闻的细语在不断倾述。 过了约半个时辰后,才停止了细语。 倾耳聆听,她皱眉道:“你们还没走?”
从林中走出三人,却是刚才告退的他们,掌柜说道:“圣母大人,我们孤家寡人,无甚牵挂,所以留在这里为圣母大人把把风,以免有人打扰了圣母大人的清静。”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她幽声道:“哦?这么体贴?看不出来。不过既然没走的话,那正好,老娘我今夜杀人杀了有些烦了,想找几个懂事的放松一下,要是今晚没被老娘的手段吓怕,胯下那玩意还能硬起来的话,那就把精力都发泄在老娘身上。” 掌柜三人喜出望外,突如其来的性福让他们心跳加快,能得到圣母大人的赏赐,是白莲教至高无上的荣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 掌柜颤声道:“真.......真的?我这不是在做梦?” 安碧如白了一眼,呻道:“敢质疑本圣母的话?裘知足你好大的胆子,那就罚你最后一个伺候本圣母。张屠子,听说你是今晚唯一个没有吐出来的,哼哼,胆子也不少嘛,可这不就落了老娘的面子,那可不行,快快过来,老娘让你吐个精光。韦木头,你虽然不善言辞,可今晚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好的很,老娘我不需要聒噪之人,你就过来,只管埋头苦干,给老娘整舒服就是。” 掌柜裘知足吃了憋,可这又有什么关系,现在这里就他们三人,以圣母大人的能力,榨干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想当年,他在济南那次,可是亲眼看着圣母大人对立了功的教众奖励,一人应付三十余人眉头都不皱一下,要不是那天后来的祸事,导致白莲教顷刻间分崩离析,沉寂多年,他就是拼了命也要立下功劳,以求得到圣母大人的香艳奖励。 张屠子和韦木头两人乖巧地来到安碧如身边,这位圣母大人妩媚道:“给你们一个时辰,想要怎么玩本圣母都配合,只管把你们的精力发泄出来,就当是刚才你们守护之功了。” 张屠子谨慎道:“圣母大人,屁眼也可以?” 安碧如媚眼一瞪,却是主动跪趴在地上,噘起那丰如满月的绝美翘臀,不言而喻。 韦木头终于憋出了一句:“打着奶炮啜鸡巴射嘴里?” 安碧如忍俊不堪道:“韦木头,入教这么多年,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吧,难得难得,包管让你爽死就是了。” 张屠子颤颤巍巍地脱下了安碧如的裤子,看着那陷在白皙臀肉间的诱人亵裤,那张油光满面的大脸忍不住就埋了进去,贪婪地吸舔着那臀间的蜜缝,安碧如媚扭着纤腰,让那满月般的丰臀不断媚晃,像是在迎合张屠子吸舔外阴蜜户处的瘙痒。 都不用韦木头动手,安碧如主动脱去身上的衣衫,准备把那胸罩也脱下时,韦木头憋出一句:“别脱。”
安碧如眼神戏虐地看了韦木头一眼后,果真没有脱下胸罩,她让韦木头躺下,将上半身趴在他的胯间,玉手轻易便把他裤子褪到脚跟,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根傲然挺立,若论尺寸,他那玩意也算不俗,安碧如从嘴里流出津液顺着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滑去,然后揭开些许,把那硬挺的鸡巴套了进去,整根肉棍穿过了她那对弹性无与伦比的豪乳后,还能露出半掌宽的龟头和棍身,安碧如低头张开檀口,将那夹杂着些许汗骚的龟头便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就开始伺候龟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口水不断从檀口流出,顺着棍身流下,用以润滑双乳间的肉道,大奶子紧夹着鸡巴严丝密缝,将那鸡巴完全包裹住。 韦木头享受着圣母大人的口技和豪乳的极致侍奉,生性沉默寡言也忍不住不断爽叫起来。 身后的张屠子用手把那夹在臀肉中的布条扯开,利索地脱下了裤子后,便提枪上马,龟头对着那刚才已经舔了个遍的菊穴口,双手奋力地掰开那两片肥美白臀,把深埋在臀间的诱人菊穴暴露出来,龟头抵住菊穴后,一往无前地挺腰,龟头艰难地突破了菊穴口的严防,紧致程度似乎要将鸡巴也夹断,可他依旧无怨无悔地继续深入,那菊穴越往深处吸夹得越厉害,张屠子是咬着牙强忍着那销魂快感才完成了一次深插,把胯间死死抵住圣母大人滑腻丰润的臀肉,再抽出时,如同被抽了魂似的,顶着无边的吸力,龟头伞沟倒刮着那缠吸上来的腔肉,好不容易才把鸡巴抽离到卡主菊穴口,却是贪恋着那爽到无边的酥麻快感,再次顶入深插,他脑子里尽量胡思乱想,以求能抵抗那让人无法自拔的舒爽,好不容易适应了菊穴的紧致滑腻后,肉棍在菊穴中的抽插才越发的顺畅。 裘知足看着正肆意享用圣母大人那绝世媚体,忍不住掏出鸡巴便撸动起来。 安碧如正专心地用口技加奶炮,让那个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来的韦木头爽得无以复加,如同恢复本性一般不断爽叫。 张屠子一顿酣畅淋漓的抽插屁眼后,本身能力有限,已经濒临爆发边缘,安碧如感受到屁眼中那鸡巴涨了两分,知道那呆子已经快要射了,口中的香舌发力,猛钻马眼,韦木头哀嚎道:“哦啊....要射了.......” 张屠子闻言也忍不了,拼了命加快抽插,那销魂菊腔的吸力越来越厉害,彷佛要把他吸出魂来。 强忍硬憋着抽插了上百下后,二人同时怒张马眼,把卵蛋中的浓精都尽情喷发在圣母大人的体内。 安碧如体贴地控制着力度,让二人射了个爽。 裘知足撸动着肉棍也快要到射精边缘,吐出嘴里龟头的安碧如白了他一一眼道:“呆子,忍着,等会老娘让你射个饱。”
裘知足艰难地抑制着喷精的冲动,回道:“圣母大人,我快憋不住了。” 安碧如娇笑道:“憋不住也得憋,就这样射出来太浪费了,要射也射到本圣母里面。” 张屠子和韦木头已经爽了一发,可对手是圣母大人,只射一次就满足是绝不可能。 安碧如指挥着他们两人变换姿势,张屠子平躺在地上,韦木头则起身胯站在坐起来的安碧如身上,这样便能让她那蜜穴留有余位。 裘知足也管不了那么多,扶着那憋得难受的鸡巴,对准圣母大人那湿得一塌煳涂的蜜穴便顶进去开始奋力耕耘。 以安碧如的媚术,就算张屠子和韦木头才刚射完,都能挑逗得立马又硬起来继续再战。 一女三男在黑夜中不断变换着体位,圣母大人果真言出必行,用她那身绝世媚肉,犒劳着教众,让他们快活赛神仙。 城外安圣母的犒劳属下正不可开交,城里的玉珈也不遑多让,浑圆的翘臀噘起,全身赤裸地被李朝骑在胯下,肆意驰骋,那白玉般的美臀上被李朝用那出关官印盖了满左右两边,就连那对酥乳上也没能幸免,李朝一手抓起她的头发作马缰,一手不断拍着那被撞得臀浪翻飞的翘臀,如同在驯服一头野性难驯的胭脂烈马,肉棍在那蜜穴中急速冲刺,玉珈檀口被塞住自己的亵裤,双手撑地,骚媚痴浪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顶,媚眼如丝,那对直追安碧如的巨乳前后乱晃,从鼻间发出淫猥酥媚的闷哼。 一个盖印代表一发灌精在她体内,光是那翘臀左右两边加起来已经有八个之多。 鸡巴在蜜穴中来回作活塞运动,不断刮出浑浊的白浆发出噗呲的淫声,二人的交合处随着肉棍在蜜穴前后反复摩擦,淫浆混合精液被搅合产生出无数个急涨又破的白色泡沫。 李朝大汗淋漓,一边发狠冲刺,一边喊道:“骚货,爽不爽,本将军这大华的鸡巴,肏得你这胡人骚穴爽不爽,哈哈哈,不对,你这骚货之前不是也和一个大华的野男人好上了吗?没少吃够这大华男人的鸡巴吧?哈哈哈,爽不.....” 玉功珈娇媚浪叫道:“爽......爽....哦....用力点....大华鸡巴....太爽了....哦啊.......再大力点.......还不够.......嗯哦.......好爽.......不要停........继续.....一直下干下去...啊啊.....|
玉珈承受着身后那李朝的冲刺,脑海中却是浮现出被大根那巨根塞满贪干,疯狂泄阴的放浪回忆,在那两天中,小穴就没真正休息过,那大根就是一个天生征服女人的恩物,无论精力和鸡巴尺寸,被他干过的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玉珈只觉得现在抽插在小穴里的那根鸡巴幻想过要是那时大根答应她愿意跟她回突厥,便是给他再多好处也无妨,就当是自己晚上聊以慰藉体内欲望的泄火工具,只要他想要的时候,玉珈都可以随时满足他。 到了欲火越发旺盛的年纪,晚上没个精壮汉子解决生理需求,她这个金刀可汗也太可怜了。 李朝不知自己其实只是一个替身,还以为凭着自己的魅力,征服了这个欲求不满需索无度的胡女骚货,他笑道:“哈哈,骚货,要是舍不得本将军的鸡巴,那就不要走了,干脆留在这里,本将军一定每天晚上都喂饱你,让你乐不思蜀。那突厥有什么好回的,鸡巴嘛,我们这里有的是。” 李朝今晚已经吃过第三颗壮阳药丸,才得以继续贫玩这个身材绝好的胡女,就算明天爬不起来也不碍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先爽够了再说。 玉珈娇呻道:[不行....哦.......我还要.......回突厥......还要.......不要停........继续......以后再来大华.一定让将军的鸡巴.....干个够本.....” 玉珈虽然沉醉于肉欲,却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现在体内的欲火,只是暂时性的,不至于让她彻底堕落,李朝有些不满,狠拍了一下她那翘臀,继续肉干着骂道:“骚货......明明被本将军干得这么爽,还要回突厥作甚........好....不答应是吧.......我就干到你答应为止.....” 猛插了几十下后,又一次将卵蛋中所剩不多的阳精灌入到那骚穴之中,他气喘吁吁,看着玉功珈哪媚扭起来还是那么骚的翘臀,气不打一处来,又倒出一个药丸,放入口中囵囤咽下。 玉珈转过身来,神色哀怨地看着他道:“将军这般勇猛,民女快受不了了。” 李朝把她的颦首按向胯下,说道:“别废话,给老子清理干净,继续再来,老子就不信邪,贫不服你这胡女骚货。” 玉珈乖巧地用檀口清理着鸡巴上的残精,把那肉棍舔干净后,一把推倒男人,胯坐在鸡巴上,用那不断流出白浆的蜜穴套入鸡巴后,开始疯狂扭腰,忘情地享受着鸡巴在蜜穴里横冲直撞的快感,她拉着李朝的大手往胸上按去,呻吟声持续不断。 李朝暗骂一句狐狸精,还是摆脱不了肉欲的束缚,又开始挺腰,把玉珈顶得花枝招展。
昏死过去许久的萨尔木早已苏醒过来,他不动声色,看着姐姐的那副绝媚痴态,虽然明知她是迫不得已,可还是心中暗骂道:“骚货,原来这么喜欢鸡巴吗,哼!!!” 放虎归山 原本是李朝以权谋私,觊觎玉珈的肉体,到头来反而变成了意乱情迷的玉珈贪恋着肉棍在蜜穴中驰骋的冲击,不愿结束,引诱着他继续服用壮阳药丸,来维持自己索求的欢愉。 破晓之际,李朝瘫坐在椅子上,双腿间正趴着贪婪地叼着鸡巴啜吸的玉珈,他已经开始眼冒金星,被玉珈以口手不断轮番刺激的鸡巴隐隐作疼。 她口中叼住龟头不断用舌尖钻刮马眼,一手撸动着棍身,另一手盘玩着卵蛋,尤不死心地在试图再让他射一次。 李朝倒吸一口冷气,腰间绷紧哆嗦了几下后,他苦笑道:“好了,够了,一滴都不剩了,你这小狐狸精,没看出来原来这么骚啊。” 玉珈撸着那越发疲软的鸡巴,眼神闪过一丝轻蔑,心中暗笑道:“靠吃药都满足不了我,和大根比差得太多了。” 她假意满足道:“将军真是神人,能有将军这般厉害的没几个了。” 李朝也没心思去理会对方话里有多少奉承意味,疯狂纵欲了一宿,他已经累瘫了,只想睡个大觉,玉珈问道:“将军,那关碟的盖印...” 李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自己盖吧,老子现在不想动。” 玉珈拿起官印,在她和弟弟的关碟上盖上官印后,对李朝道:“谢将军,民女告辞!” 没有等到李朝的回答,只听他已酣睡起来,打起呼噜。 爱干净的玉珈也顾不得拭擦身子,强忍着身上沾满汗水和精液的粘稠不适感,穿好衣服后,唤醒了萨尔木,二人搀扶着匆匆离去,免生枝节。 二人来到关门前,天空才刚露白,值守关门的守卫查验了他们的关碟后,虽然已有官印证明,却还是在刁难,眼神戏虐地看着玉珈,就是不肯开门。 玉珈为势所逼,把那守卫拉到一旁,娇羞地扯开胸襟,在那对白乳上赫然印着几个官印,她羞道:“李将军已经亲自搜身验明,承诺准予放行,还请兵爷通融。” 那守卫不客气的上手把玩着玉珈的双乳,说是核对那官印真伪,实在趁机亵玩她的奶子,过过手瘾。 玉珈从袖中摸出了两颗碎银道:“请兵爷笑纳!” 丁点大的碎银那能和那对淫味十足的滑手大奶比较,守卫愣是核查了快盏茶时间,甚至是让另外一个值守兵卒也来过过瘾后,才不情不愿地通知城头上的人打开城门。 看着城门外的风光,玉珈和萨尔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急急出关而去。 但是他们不敢放松,直到按照约定,赶到与安碧如会合的地方,只见她酥胸半露,意态慵懒地躺在一处草坪上。
安碧如看见姐弟二人到来,笑道:“终于出来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还是现在就启程。” 萨尔木见着了安碧如那妩媚性感的姿态,心思又活络起来,玉珈不愿多留,她开口道:“现在就启程,马上。” 萨尔木还是以姐姐为主心骨,没有多言,安碧如看出他的那点小心思,笑道:[行,那就启程吧,马上,萨尔木弟弟,你要和姐姐共乘一骑吗?” 萨尔木笑吟吟地点头,翻身就上马,玉珈也动作利索地一上马便夹了下马腹,开始飞奔往草原去。 安碧如和萨尔木居然还真在马上都纵欲起来,一路上呻吟浪声不绝,玉珈充耳不闻,一直狂奔在前面。 三人赶了一天的路后,在一片广阔的草原上,出现黑压压的一支骑兵和突厥皇帐。 直冷着脸的玉珈这时才浮现出一丝笑容。 安碧如说道:“好了,接你们的人到了,那我就不送了,小弟弟,咱们后会有期,姐姐我可不敢过去,不然到时候可就轮到姐姐我来遭罪咯。” 安碧如一个翻身后跃,跳到最后一匹军马之上,拉起缰绳掉头就走。 萨尔木回身对她说道:“安姐姐,你什么时候再来突厥?” 安碧如回头对她抛了媚眼道:“姐姐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半夜摸进你被窝去。” 萨尔木哈哈大笑,拉起缰绳策马狂奔去追赶玉珈。 当姐弟二人策马到皇帐阵前时,所有人都下马跪迎,包括禄东赞和图索佐赫然在列。 “恭迎汗王!!!” 玉珈脸色冷峻,下马之后,冷声道:“备好浴桶,老师,你把我们突厥所有名医都召集起来,给萨尔木治病!” 禄东赞惊道:“大华人居然下毒手?” 玉珈不愿细讲,只是着令禄东赞马上行动。 图索佐上前对玉珈说道:“可汗,可曾受苦?若是那些大华人对你有所不敬,我一定替你报仇!” 玉珈回头对图索佐说道:“图索佐,你是想要再起兵戈?撕毁我们和大华的盟约?” 图索佐皱眉不语,玉珈冷哼一声道:“那就打!” 玉珈出关后翌日,一位风尘仆仆的虬须大汉,手持皇令入城,事先没有知会,直接进入城中就找到了正副将,他仔细查验后问道:“我奉御旨,昨天已经传书着令你们紧闭城门,不得放行,为何还有人出了关?当值的人是谁?” 李朝说道:“高大人,那两人是在我们收到传书前就离开的,之后已经紧闭城”不曾放行一人了。” 虬须汉子坐下倒了杯茶一灌而尽后,眯眼道:“李副将,那一男一女,是你放行的是吧?” 李朝承认道:“是,我亲自检查过,没有发现问题,那就放行了。”
汉子将手中的杯子猛砸落地,砰的一声彻底粉碎,他喝道:“我乃太后御前统领高酋,奉太后之命缉拿逃犯,来人啊,将李朝拿下,等候发落!!” 李朝瞪眼喝止道:“什么?你敢!!!就算你是禁军,也敢问边军的罪?你知道我是谁吗?” 高酋冷笑道:“边军怎么了?边军就不能拿下吗?你是想要谋反?还是说持着是李老将军的缘故,目无皇法?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抗旨。” 高酋高举御令杀气腾腾,逼得李朝不得不下跪,眼神怨毒地盯着高酋,他嘴硬道:“我看你能定我什么罪?呸.....” 高酋突然抬脚,一脚踢得他满地找牙,正欲反抗,外面涌入几个兵卒,在高酋的虎威之下,只好先把李将军拿下。 这时一人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向那正将禀报道:“报!!城外的堡寨,全部被毁了.....有堡寨无一人生还....死状惨..... 那正将伍将军闻言大惊道:“什么!?可探明城外有敌情?” 兵卒正色道:“已派出人手查探,尚未发现敌情,请将军定夺!” 伍将军咬牙切齿道:“李副将!!!城外堡寨的日报和调度,都是你的职责,为何会无端被全歼,你是不知情?还是故意隐瞒不报??你有何居心??” 李朝闻此噩耗心中也是凉了半截,因为近年的边境太平,他靠着关系好不容易才混到了此位置,却是对那些军务不甚上心,久而久之也就懈怠了,想不到今日发生如此祸事,他哑口无言,脸色颓败。 高酋嘲讽道:“就连城外的哨岗堡寨被一锅端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敌人冲进城来才知道啊?呵呵....镇守国”的边军就这点本事?就连敌人有多少都不知道,每月的军饷你们领着不烫手吗?” 所有人无言以对,高酋突然想起什么,他拉着那兵卒便冲出门去,让他带路,伍将军见状连忙带人追上,今日这祸事,要是朝廷问责下来,都没有好果子吃,如今得先稳住那位高统领。 高酋一路查探所有营寨,发现不对劲,若有双方厮杀,绝无可能只有我方损伤,而且不见有其他兵器之类的,除了有些被砍成两段的蛇尸之外,就不见有什么线索,敌情是那些畜生?怪异得很。 他逐一查探那些还算完整的尸体,却是一无所获,当他把一具摔死的尸体翻过来后,赫然瞧见那人的手边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字,高酋看了几眼后,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借着检查尸体的动作,将那字用靴子擦掉。
当他们返回后,高酋的姿态稍微放低,李副将已被拿下,他找来伍将军商议一番后,决定不将事情闹大,一动不如一静,二人一合计,既然罪灰祸首已有了,用什么名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他已有结果能向太后交代,由他来解释一番,要保住伍将军的颈上人头也不是难事,一拍即合,高 酋回京复命,伍将军也要承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事情定下来后,被拿下的李副将以迅雷之势便定了罪,都不需要等朝廷批准,高酋便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两天后便被拉到菜市口行斩首之刑,以儆效尤。 一番动作雷厉风行,然而大多数都只是莫名其妙,只知道一位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来了没两天,便砍了一位将军的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而在那位钦差大臣城里依旧是宵禁且不得出关,不少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行,最后还是打道回府,另觅出路。 回到突厥的玉珈,让禄东赞暗中召来无数的奇人异事,发出了一条悬赏,凡是解苗蛊之人,无论什么身份,都一律要为皇帐效命,赏赐之高令人咋舌,简直可谓是一步登天。 玉珈不相信安碧如在她和萨尔木身上没有动手脚,在没有解决她们俩身体里的隐患之前,不能开战。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位来自大华外来和尚,自称渡厄法师,他祈求觐见金刀可汗。 先手 京城李府一乃是大华朝军方最德高望重的李元帅李泰颐养天年之地,作为大华朝军方的中流砥柱,若说徐芷晴是最出色的智将,那李泰便算是所有军人的心目中的定海神针,只是李泰年事已高,如今已不再担任任何实职,从大华正规军的最高统帅退下来后,便终日在府中颐养,已经不再过问军务。 今日李府上下戒备森严,只因当朝太后肖青璇凤驾亲临,得到消息的李泰早已安排妥当,滴水不漏。 在府上的一处人工开凿而成的湖中,精神矍铄的李泰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垂钓,而亲启凤驾的太后肖青璇反而是端坐在一旁安静地陪着他钓鱼,二人都屏退了随从。 只见那浮漂微动,肖青璇笑道:“李老,鱼儿都在吃饵了。” 李泰转头无奈一笑道:“太后啊,这湖里的鱼都鬼精得很,刚才那不过是试探虚实,若是真吃上了饵,那漂可就得沉下去才行,这回又放空炮咯.....” 果然如李泰所言,只见他一提竿,浮出水面的鱼勾却只剩丁点鱼饵在尖。 肖太后微微一笑道:“是本宫心急,扰了李老的闲情了。”
李泰摆了摆手道:“太后,钓鱼心急了,不过就是重头再来,可要是在沙场上,按耐不住,丢的可是小命,你之前说的那事,老夫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妥,想我大华与突厥对峙多年,凭借的就是坚城阻挡突厥的骑兵推进,稳打稳扎,虽然偶有劣势,却不至于被敌人长驱直进,太后你如今打的主意,无疑是一场豪赌,赌的不止是边军士兵的性命,更是我大华朝的国运,以老夫对突厥的了解,虽然我们先手出击,必定能在短时间内蚕食突厥人的地盘,可是我们却是守不住的,绕来绕去,到最后可能还得不偿失。太后慎重!!” 肖青璇今日来看望李泰,主要目的就是想探探他的口风,听一下意见,本来以为李泰会是主站派,支持出兵,可经过一番思量后,李泰却是给出了否定的意见,她不解地问道:“李老不是一向主张对突厥强硬的态度吗?” 李泰呵呵一笑道:“太后你误会了,老夫戎马一生,从来不怕死人,更不怕输,就怕输得没意义,不值当,要是能一股作气的出兵打到突厥的都城,把那些胡人连根拔起,就算太后不准,老夫也会自作主张,先打了再说,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就算趁着那小可汗刚逃回突厥,他们内部还没形成统一起来的时机,依老夫所见,最多也就能打到克孜尔城下,已经是顶了天,突厥人与我们大华不同,在那茫茫草原中,胡人即便没有都城,战力也没有多大影响,不像我们大华,以步兵为主,胡人是马上的民族,他们可是可以全民皆兵的,即便我们真的打下克孜尔,也守不住。最后只能退走。 结果一番折腾下来,不过就是去敌方的都城逛一圈,结果却是不知要死多少人,这种买卖,最多是得了名声,却是要用士兵的命去结账,划算不划算,要是死人太多,无论是边关或者中原都要不稳了,太后你当真是要这般豪赌一场,就为了搏一个看似能传颂千世缥缈名声,却有可能输光家业的买卖?” 肖青璇脸色晦暗,皱眉道:“依李老之言,那突厥胡人当真就不可匹敌?同样都是人,为何他们就这般不可战胜?本宫不解。”
李泰这时也没了继续垂钓的心思,放下手中刚重新上好鱼饵的钓竿,提起身旁的一个酒囊,小酌了一口后,抹了抹嘴角,叹道:“老夫抗击胡人大半辈子,最终得到的一一个结论,不是胡人坚不可摧,是无论天时地利都在他们那边,大势而已,想我大华的步兵无论战术,体格都不会输给胡人太多,输就输在,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两条腿打人家四条腿,打赢了追不上,打输了逃不了,只能依靠一座座坚城死守,就算我们骑兵战力再高,可数量实在太少了,和胡人一换二,也只是小赚,换一,可是要亏到姥姥家,没有战马之后,就是被动挨打的局面,这些年来,老夫一直建言朝廷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骑兵的数量至少翻一番,是至少,那么面对胡人骑兵的来犯,不至于这么捉襟见肘,可惜,可惜。” 李泰的话,肖青璇当然明白,父皇其实也对李泰的建言颇为赞同,只可惜言易行难,要建立并养起比现在多一倍的骑兵,受限的因素太多,首要的条件,便是大华不像突厥那般,能把军马当成是一个兵种,而且固中想要伸手越界的人太多,养出来的战马,无论是开销和养护,都是极大的负担,有可能只会养肥的一小部分权臣,却是让朝廷的负担加重不少,所以即便宏图伟略如父皇,依旧是效果甚微,这是多年的陈弊顽症,非是一朝夕可以解决的问题。 肖青璇陷入沉思之中,自从得到消息,那位原本被软禁的萨尔木在质子府的一场大火“失踪”后,她就一直在盘算,如何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损失,甚至设想马上出兵突厥,攻起不备,先打了再说。 卧床之塌,岂容他人酣睡。 只是全面出兵,非是一时三刻可以完成,没有充足的准备贸然出兵,无疑就是一场闹剧。 毕竟要打的可是压着大华多年的突厥胡人。 今日特意亲临李府,就是为了听到李泰这位军方定海神针的真正意见。 只是今日得到的答案并不理想,肖青璇心中泛起一股闷气郁闷不已,同时也更是忐忑不安,总感觉有股山雨欲来的压抑。 作为大华的实际统治者,她肩上担负的责任太多,皇儿尚幼,远不到可以撑起赵家皇朝的气候,而且性情仁厚,现在就把江山交到他手上,肖青璇那能忍心。 原以为可以依靠的林郎,如今却是淼无音讯,她能等,可江山社稷不能等,如此一来,肖青璇的压力可想而知。 若非这般,她何至于留着那两个人,假扮成太监,只是想在夜深人静之时,能有一时的性爱欢愉,忘却俗事的缠身,只为得到片刻的放松。
肖青璇沉思的许久后,轻叹一声道:“李老,本宫想要你的一句准话,不为别的,就当是报仇也好,若是我大华如今马上出兵,可有能打得突厥一阵措手不及,杀些胡人蛮子泄泄气,就当是这么多年他们不断侵扰我大华的代价?” 李泰咪了咪眼,悠然道:“太后可是想好了?就只是要杀些蛮子出出气?而不是要灭了突厥?” 肖青璇点头道:“有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打一场的话,实在是意难平。” 李泰呵呵一笑道:“这有何难,只要不是想着一股作气,见好就收,往对方脸上打一巴掌还是可以的,灭他们胡人蛮子三几座城,还是能办得到的。” 肖青璇点头道:“那就给对方一个下马威!那萨尔木多半已经被救回去了,但是能活多久却是未知,那就趁着这段时间,狠狠地打,杀得多少是多少。” 李泰抚了抚须道:“太后只要一道圣旨下去,让芷晴那丫头忙活去便是,要论这般局部战事,她可是比老夫还能胜任,武陵那小子也要派上,别让他整天在老夫眼前烦心。” 肖青璇笑道:“武陵这两年都陪在李老身边,可是尽显孝心,怎么就教李老烦心了?” 李泰气笑道:“那小兔崽子都多大了,就是不愿成亲,老夫我亲自给他找了媳妇配了亲,还不愿意,害老夫失信,也不知道趁着老夫还没两脚一伸埋进土里,赶紧生几个大胖孙子给老夫抱抱,不是烦心是什么。” 肖青璇微笑道:“那不如由本宫亲自给他许亲,帮忙掌眼看看?” 李泰轻叹道:“太后的好意心领了,也不劳烦太后开这口了,那兔崽子倔的很,他既然还不想成家就由得他吧,强扭的瓜不甜,没必要到时候耽误别家姑娘的幸福。老夫先谢过太后了。” 被拒绝的肖青璇并不在意,就当此事暂此揭过。 得到李泰的肯定后,她便不多留,离开了李府。 今日是微服私访,出行的排场并不隆重,肖青璇只是低调地乘了一顶没有任何标识的四人寻常轿子。 看似普通,实在周围早已密布宫中的禁卫好手,保护绝对滴水不漏。 肖青璇返回宫中后,便召来兵部,户部等各部尚书,在御书房进行密议。 从午后一直议事到入夜还未有完结,只是宫中规矩使然,未完之事翌日继续,一连进行了三天的密议后,才总算敲定了所有关键事务,旁枝末节的小事,则由各部尚书自行定夺。 太后一再申明,今次出兵之事,不得随意宣扬,更不可出工不出力,繁文缛节可免则免,兵贵神速,一定要打胡人一个措手不及。 却是未明示具体目标,坦言军事上的决策,全权听令于徐军师。 若是发现有谁敢暗中怠慢或是拖了后腿,延误了军机,必定严惩。
那些尚书大人们散会后各怀心思,要知道真打起仗来,手中有的是法子捞油水,而且太后这次的意思,是要朝廷把资源都倾斜向边关,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军需物料一切保证充足,务求要在最短时间内集结好兵马。 既然有了太后这句话,除了兵部尚书外,其他各部尚书都在盘算如何能最大化捞上一笔天降横财。 反正朝廷要出兵打仗是好事,无论打输打赢,都不会祸及到他们,所以根本没有人反对。 当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密旨传下,不出三天就会到徐芷晴的手中,肖青璇沉吟道:“这般大阵仗,要是林郎你都不出现的话,本宫就真的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 御书房外,一直恭候的贵公公轻声提醒道:“太后,是时候用膳了,这几天与各位大人一直议事,需要保重凤体啊。” 肖青璇轻声道:“嗯,忙活了几天,是有些乏了,对了,铮儿这几天可有用功读书?” 贵公公禀道:“皇上这些日子都很用功,如今还在夜读,太后是要先去看望皇上吗” 肖青璇沉思了一下道:“算了,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本宫也累了,明天再去吧。” 贵公公接住了太后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轻唤一声:“太后起驾!” 肖青璇一路返回寝宫的路上,路过一处妃嫔的宫室时,听到一丝微不可闻的娇喘呻吟,她柳眉轻皱,却是不动声色,然而一连经过了三四间宫室后,还是一样听到那婉转低吟,心中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问贵公公道:“宫中如今有多少妃子?” 贵公公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太后,如今宫中的妃嫔加上美人才人,约莫有三百来人,大多是先皇时已入宫。” 肖青璇嗯了一声后,便不再出声,贵公公一时猜不准太后的心思,也就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扶着她回寝宫。 其实肖青璇的心中是在悲叹,以她所知,宫中的那些妃嫔已经入宫很多年了,因为父皇的隐疾,这些被挑选或者送进宫来的女子,入宫之后,就等同于将毕生的青春和 人生都虚耗在这深宫之中,刚才听到的那些娇喘呻吟之声,满含哀怨和寂寞,同样是女子,肖青璇可是有切身体会,对她们深感同情。 父皇已仙逝,作为妃嫔的她们,这些年过的都是没有盼头的日子,只能是数着日子孤独终老,人生如此,了无生趣至极。 所以其实这几年忍受不住而自尽的人一直都有,只是这等宫闱秘事,没有人敢碎嘴。 肖青璇回到寝宫后,早已准备好的御膳也只是浅尝了几口后便结束,沐浴更衣后,准备就寝,贵公公把殿内的灯火吹灭后,却是听到肖青璇幽幽说道:“今晚本宫很累,不用伺寝了。”
贵公公还以为太后在欲拒还迎,本想悄悄摸近凤塌,结果帐内响起了一声:“嗯?!” 这假太监顿时遍体生寒,一股寒意袭来。 他连忙跪下告罪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是小的多心了。” 帐内的肖青璇语气冰冷道:“本宫看你不止多心,还多了一样不该有的东西,莫非真要让本宫废了你?” 贵公公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一口,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片刻后,迎来了太后了一句:“还不滚?!” 他连忙起身告退,退出寝宫后,才发现自己双腿打摆,只能扶墙而走。 凤帐之内,悄无声息,只是其中人已是泪流满脸,无声低泣。 心中呢喃着唤着爱郎的名字:[林郎,你回来可好?你到底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翌日,一条太后的口谕在宫中不胫而走,自入宫以来,未曾得到先皇宠幸点牌过的女子,若是有意愿要离宫,可向掖庭局提出并审核,验明正身后,将给于一笔银子离宫,离宫后薄籍取消,今后恢复原来身份,不再是属于后宫。 而其他女子,每月可有两日的“省亲”假可以出宫。 这条口谕一出,便在后宫之中一石激起千层浪,相当于是太后恩准,让那些深居禁宫之内的寡妇们得到了解放。 而让肖青璇没有预料到了是,她这一举措,简直衍生出一种职业一男妓。 私访 大华后宫内除了皇帝一人,本不应该有其他完整男人的存在,就连禁宫侍卫要进入后宫也是有严格的控制,在后宫之中,除非有御令,否则所有侍卫都只能从进入后宫巡逻起开始计算时间,如没有特发事情,巡逻的时间都有专人盯着,到了时辰没有到达指定位置交接,便会被仔细盘查,为的就是不让侍卫与那些深宫之内的女子有时间接触,借以发展成做些有违宫廷伦理的艳事,防的就是不能让皇帝本人猜疑,不过从赵元羽在位时开始,这一套制度便几乎名存实亡,毕竟皇帝老子都没那心思,一心都在国事上面。 也幸好这么多年下来,即便后宫妃嫔宫女众多,却没有发生一起被弄大肚子让皇上丢脸的丑事,久而久之的便产生出一套侍卫在后宫猎艳的准则,只要不被发现,便是那些贵妃美人都可以有勾搭的机会,看的就是能不能被某位美人相中眼,若是有幸得到青睐,便会在经过殿前时,有宫女以风筝挂在树.上为由,唤来相中的侍卫入院,美其名日采筝,经验老道的侍卫们都会相视一笑,然后欣然帮忙[采筝”,有时候一采就是个把时辰也不奇怪,也无人干预,因为那些贵妃美人独居的宫院中,先皇都不会去。 而那些艳福无边的大内侍卫,心中了如明镜,这般好日子,只要不嘴贱说漏出去,这后宫佳丽便都有机会可以一尝。
但是自从先皇驾崩以后,这般光景反而偷摸起来,因为贵为太后的肖青璇心思如何,没有人能和敢猜测,所以原本名存实亡的定点定时点卯又恢复起来,还因为有两个胆大妄为的侍卫为此惩罚被砍头。 肖青璇不知道其中的门门道,她颁下那道口谕后,却是暗示着那原来寂伏已久的潜规则又能奉行,不过却是让那些寂寞难耐的美人们以省亲的名义出宫,至于省的是什么亲,无人理会。 毕竟出宫后,谁会多管闲事。 大华朝商贾的地位有别于前朝,商业买卖的活跃也使得朝廷收缴的赋税水涨船高,所以富可敌国的大商贾其说话的份量不会比高官权臣差太多,以萧家为例便是最好的明证,在社会上的等级绝不算低,加上这几年国泰民安,战事平息,无论是与突厥,或是大洋彼岸的法兰西为首的别国互通商贸后,更是让大华朝的经济实力进一步提升,国库充盈,就算这两年西南地区天灾连连,洪灾过后接着大旱,朝廷都能大肆拨出赈灾银子去安抚民心,在地方向朝廷的邸报上都是一片的歌舞升平。 这也是肖青璇敢在此时与突厥大动干戈的底气之一。 而自从宫中人每月可以出宫这一不成文的规定实施下来后,在京城中便冒出几家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内里却是穷奢极侈的销金窝,赚的却是那些财力雄厚的贵妇银子,一家名叫盘龙洞的风月楼中,只接待女宾,却是生意火爆得很,可谓是日进斗金。 而敏锐的发现如此商机能大赚一笔的就是那与财雄势大 的萧家不相伯仲的四季商行,只是那四季商行背后的势力云遮雾绕,即便是萧玉若借着军方的关系调查了许久,也没办法完全摸清对手的全部底细,只知道在这对手背后,起码有四股势力在撑腰,而且银根不断,似乎是源源不断地有资本在倾注。 而萧家之所以能隐隐压过对方一头,也是因为萧家本来的根基足够雄厚,屹立在大华的时间够长。 且不说四季商行那琢磨不透的背后势力,光是在太后颁下那口谕后,仅仅不到一个月时间,他们便已经成功开拓出这家盘龙洞,并且还能拉来不少深宫贵妇的青睐,愿意在那里挥金如土,便是实力的明证。 渐渐地在那些阔妇贵人的圈中便流行起来,能让从宫中出来“省亲”的尊贵客人们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盘龙洞的炙手可热只是在贵妇圈中盛行,因为那老板深谙低调行事,闷声发财的至理名言,绝不会大张旗鼓的招徕客人,并且陌生的女客人如果没有熟客的引|荐更不可得接触到真正核心的服务,在外人看来,顶了天就是看看戏,唱唱曲的无聊戏码。
肖青璇这段时间来一直在亲自盯着筹备出兵的事宜,每天朝会后,都会和一些重臣们在商议密奏,这大半个月来,在她的亲自主导之下,已经在边关集结了约二十五万的军马,都是从各地调遣过去的地方军,秣兵历马,只等计划中的日子一到,便杀向突厥,一雪多年来被不断叩击边关,死伤子民和边军不计其数之耻。 等最后一批抽调的军马和粮草等后勤事宜都敲定下来后,只需要等着下面的人按时汇报进度,出兵的事宜自有徐军师负责和统筹,不需要她来指手画脚。 御书房的小密会散议后,肖青璇一人独坐在案前,难得清静下来,伸了一下懒腰,长吁一口后,终于能有闲情拿起放在书案角落里约大半月的本折子,折子的内容是师傅宁雨昔定时传过来的一些关于共乐教的情报。 情报是师傅亲手所写,字迹娟秀,内容是说宁雨昔她如今已成为那神秘教派的圣女唯一候选人,而且通过了筛选,只剩下教主亲见加冕的最后关口,只是那教主亲见的时间未知,同时也查清了不少确认已经入教的朝廷官员,和地方豪绅的名单。 肖青璇看完手中的折子,神色没有变化,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晦暗。 她拿起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水想要泯一口润润喉,这时在一旁的贵公公提醒道:“太后,茶水已经凉了,让小的换一杯吧。” 肖青璇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瓷杯道:“嗯,换吧,给本宫点上细烟。” 贵公公利索地从一旁的一个精致绝伦的檀木盒子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铜制中空烟杆,再捏起一小撮珍贵的烟丝放在末端的铜斗里,用油灯的火苗点燃了烟丝后,恭敬地递到肖青璇手中,肖青璇接过那烟杆后,以玉指轻夹烟杆中间,那细尖的杆头放进口中,檀口轻启,缓缓地吸了一口,那铜斗中的烟丝燃烧得越发旺盛,烟丝发出轻微的呲呲细声,随后肖青璇闭目轻抬颦首,感受那吸入嘴里便瞬间侵袭大脑的眩晕感,再轻吐一口,便在她脸前形成一股白雾。 肖青璇最近悄然迷上了这种被尼古J侵袭脑子时的异样眩晕,那片刻的迷醉能让她得到一阵超然物外的放松,手中的这铜制烟杆和烟丝都是林郎当初亲手所制,而且还教过她怎样抽,只是一开始肖青璇在林郎的怂恿下抽了第一口后,便呛得她眼泪直冒,而且还有一股让她不喜的难闻烟味,便没再尝试过了,同时还不准林三他去抽,因为听他说这玩意抽多了会上瘾。
只是最近要她亲力亲为的事情太多,偶尔想起了当初林郎说这烟的好处时,便再试试,也许是心境不同的影响,被俗事缠绕的她再试试抽这烟后,居然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番体会,那吸入口中的烟气,能让脑子得到片刻的放空,的确是解压抒发的一种方法,不过她也是极有自制力,每天就抽一次,就当是解解乏的一个小窍门而已,谈不上上瘾一说。 然而身心疲惫之时,便想要来上一次的感觉,已经在无形中,上了瘾,不自知而已。 肖青璇享用完烟丝后,身心放松地躺下椅子上靠着闭目养神,贵公公绕到她的座椅身后,在耳边轻声细语道:“太后定是乏了,容小的替你揉揉,放松放松。” 肖青璇没有睁眼,只是轻嗯了一声。 贵公公便伸出手来在她的太阳穴上轻揉,肖青璇发出一声慵懒的轻吟。 随着头上穴位的按摩,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原本轻皱的柳眉舒展开来。 贵公公居高临下,望着肖青璇那精致的五官,挑不出半点的瑕疵,循着颦首俯视,那越发饱满鼓涨的傲人胸脯富有节奏地随着呼吸起伏,从那领口中便能一览那对玉峰之间的深邃乳沟,摄人心魄。 身为一名假太监,贵公公的职责说到底就是为太后肖青璇秘密排解肉体上的寂寞,发泄欲火的工具而已,大事轮不到他插嘴,小事也不需要他来做,唯一的作用便是在肖青璇寂寞难耐,欲求不满需要得到肉体慰藉之时,用他那不可张扬的肉棍伺候好太后娘娘。 这些日子来,肖青璇忙于国事,都将近有大半个月没有唤他来侍寝,而他本为淫贼,虽说可以趁着月黑风高,摸进那些贵妃美人们的床上来大干一场,可是顾虑到深宫中守卫森严,而且他也不好迷奸的玩法,就只能硬憋着。 此时光是看到肖青璇胸前暴露出来的春色,下体的肉棍已经是一柱擎天,饥渴难耐,双手顺势开始往下探去,借着按摩的名义,一步步来侵向肖青璇的那对大奶方向去。 当双手越过了肖青璇的粉颈锁骨后,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肖青璇睁开了凤目,眼神复杂的望向这假太监,开口道:“想要揉本宫哪里?这里是御书房,还敢这么大胆放肆?” 贵公公灵机一动回答道:“回太后娘娘,小的想着这好几天太后娘娘都辛苦了,每晚都累乏,都没有疏通一下乳汁,小的担心太后娘娘堵奶涨得难受,便想要斗胆帮娘娘揉揉。” 肖青璇狡黠地看了他一眼道:“真有这般细心?依本宫看来,这段时日你是憋得难受才对吧,要不本宫和你打个赌,你下面那玩意,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吧。”
贵公公尴尬一笑道:“不敢和太后对赌,太后真是慧眼如炬,看着太后娘娘的凤体,小的实在是忍不住,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无奈道:“你不说本宫还没注意,经你一提醒,本宫确实是涨得难受,也罢,今夜无事,就遂了你的愿,放松一下也好,起驾回去吧。” 贵公公这时道:“太后娘娘,恕小的斗胆,御书房没有传唤,不会有不长眼的来打扰圣驾的,娘娘想不想试试在这里,肯定别有一番刺激的体会。” 御书房乃是皇帝的私密地方,的确不会有人未经传唤便闯入,而且就算是日常的打扫清洁,也必须有专人批准才能进入,而如今掌管此事的正是这位贵公公,因为圣上年纪尚幼,基本上就是肖青璇在用。 肖太后闻言问道:“看来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想在这里做那事?” 伴君如伴虎可不是虚言,贵公公以为自己祸从口出,连忙转到她身旁跪道:是小人大胆了,请太后息怒!!” 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那知耳边却是听到噗呲一声,肖青璇轻笑道:“这么不经吓,还敢提如此放肆的要求?御书房不是别的地方,可不能放肆,不过今夜本宫心情好,就不与你计较了,这样吧,要是想要试试不在寝宫的滋味,那你就带路,另选一个地方吧,本宫就当体会一下好了。” 贵公公没想到峰回路转,虽然不能如愿在这御书房干一炮大华的美艳绝色太后,可既然她答应了可以换一个地方,倒是又有些想法。 虽然身在深宫之中,没有许可绝不能轻易离宫,可凭着太后的宠信,他俨然已经是其他人眼中当今最为得太后欢心的宠臣,所以巴结笼络他的人可以从宫内排到宫外去。 而他也自然不会错过机会,如今手中已经积攒了不少人脉关系,更是成为一个不可让人忽视的山头。 所以对于宫外的情况也并非抓眼瞎。 知道最近在京中有一家名为盘龙洞的风月私窟,其中的一些门道,也从一些讨好他的宫女口中得知。 贵公公提议道:“太后娘娘,今夜月色正好,不如让小的带路,和娘娘一同出宫逛逛,私访一下宫外百姓的晚上的消遣。” 肖青璇略作思量后,点头答应道:“嗯,也好,本宫也好些时日没出去了,就当去散散心吧。” 贵公公继续道:“娘娘,既然是私访,不如我们都换身装束,不那么大张旗鼓?” 肖青璇轻笑道:[那是自然,若是在外面让别人认出或是猜到了身份,就无甚意思了。”
今夜的太后娘娘格外好说话,对于贵公公的建言可谓是言听计从,而当肖青璇换好了一身便服准备启程时,装束更是出乎贵公公的意料,原本一身凤袍宫装,尽显贵气的肖青璇,如今竟是换了一身富贵人家的书生装束,那本来傲人挺拔的胸脯,应是穿上了束胸衣,规模已经锐减了不少,可还是能看出胸前的鼓涨,而且那倾国倾城的俏美容颜,即便化了妆容,可依旧是五官精致绝伦,白脸如玉,可谓雌雄莫辨。 不过这般程度的乔装,也就能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雏鸟而已,懂行人一眼便能识穿。 肖青璇看着贵公公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解问道:“怎么了?这一身衣衫有问题?” 贵公公献媚道:“娘娘的国色天香,就是刻意隐藏也还是掩盖不住。” 肖青璇笑道:“别贫嘴了,本宫自知这身行头也骗不了什么人,眼力毒的一眼就看出来,只当是方便行事而已,出发吧。” 同样是身负轻功之人,加上贵公公早已安排了禁军守卫的调遣,在深严的守卫网中开了一道口子,二人轻而易举便翻越了宫墙出宫离去。 用回何贵的身份,他在前面带路,肖青璇在后面跟着,二人施展轻功高来高去,在房顶上不断兔起鹊落,跨越了大半个京城后,肖青璇问道:“还没到吗?到底想要带本宫...带我到哪里?” 何贵回头答道:“主人莫急,前面快到了。” 肖青璇闻言便不再追问,果然很快二人就从一条暗巷中落地,然后缓缓步出,映入肖青璇眼帘的是一家灯火通明却不甚吵闹的库楼,肖青璇打量了一下周围后,问道:“这家.....盘龙洞的楼子有何特别之处?看起来不像是供人消遣娱乐的地方,这里周围都是一些晚上打烊关门门的店铺,唯独这家是灯火通明?不是在闹市中,看来还有些神秘。” 何贵回头微微躬身说道:“主人,小的也是第一次来,是听宫里的人在闲聊中提起的,我们进去看看?” 肖青璇点头道:“可以,就先进去看看。” 二人来到门前,一位机灵的门房小厮迎出来道:“两位贵客光临,让小店蓬荜生辉,斗胆请问贵客们可是如何得知小店的呢?” 肖青璇不需要言语,便有何贵代为回答道:“是熟客介绍的。” 门房小厮微笑道:“不知是那位贵客介绍二人呢?” 何贵没有说明,只是从袖子中摸出两颗碎银,丢给了小厮道:“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带路。” 小厮看二人的装束不似寻常人家,明显非富则贵,不敢赶人,唯有笑道:“贵客们有所不知了,本店东家规定,不接生客,若是二位想要寻个地方耍乐,不如小的介绍二位去更加适合两位贵客的楼子?”
何贵见这小厮本想叨叨絮絮的已经不耐烦,本想发作痛斥一番,肖青璇却是开口笑道:“哦?请问这位小哥,为何不接生客?每一个第一次来的不都是生客吗?” 小厮看着何贵那一副皱眉的黑脸,却是不敢说话,显然这位奶子大得藏不住,女扮男装的美人儿地位要高些,他恭敬道:“贵客莫要生气,小的就是在这楼里混口饭吃,听的是东家的安排,若是想要进入楼中,除非是有熟客的介绍和带路,不然小的定要给东家责罚,还请贵客们多担待。” 肖青璇继续道:[那你东家可在?既然来都来了,不进去见识一下也是可惜。” 小厮摇头道:“东家今夜不在楼中,小的可作不了主。” 肖青璇对何贵使了个眼色,何贵了然,又从怀中摸出了一锭银锭,对小厮说道:“我家主人想要进去看看,是给你们的面子,这锭银子,就是让你卖身给够了,更不用说被你家东家骂几句,别不识趣,赶紧带路。 小厮接过何贵丢过来的一颗银锭,一入手便沉甸甸的,脸上藏不住那眉开眼笑,正如那人所说,别说是被骂几句责罚,就是打一顿都没有问题,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不再阻拦,反而是恭恭敬敬地献媚道:“哦哦.....两位贵客定是姚夫人介绍来的,是小的没眼力劲了,多多包涵,请两位随小的来。” 何贵落后肖青璇一个身位,二人跟着门房小厮进了那盘龙洞中。 大意 二人跟随小厮进入楼里后,发现在内有干坤,外面不起眼的i门面很好的掩饰了这楼中的奢华,偌大的一座风月楼中,一开始进入的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在大厅中有座戏台子,上面正唱着,只是大厅中却是只有寥寥几张桌子坐了客人,那几座客人中却是有几名脸容俊俏的后生在伺候着一些富态妇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 肖青璇有些好奇,却没有询问,那小厮在前面继续带路,并没有停留,只是解释说客人们一般都会在厢房,大厅里是会冷清些。 直到三人穿过大厅后,来到一条昏暗的廊道中,这时一位中年汉子看到几人后走过来迎接,小厮急步走向那汉子,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后,那汉子点了点头,挥手让小厮离开,恭敬道:“两位贵客有请,由我来招待两位吧。” 换了人带路,那位中年汉子自称老余,一边介绍着沿途楼里的情况,一边将她们带到一处幽静的别院中房舍。 小桥流水的布局加上石山竹林,环境清雅别致。 肖青璇微微点头,出乎她意料的是这里的布置不见乌烟瘴气,反而有几分诗雅。 肖青璇进到房舍里面后,犹有闲情地逛了一圈,发现这屋子里的摆设也颇有心思,并不随意,她点头道:“环境不错。” 随后便落座。
一旁的何贵习惯性的站在一旁候着,肖青璇便招呼道:“你也坐吧,在这里就不需拘谨。” 何贵便坐到肖青璇身旁,老余等二人都落座后,才道:“敢问贵客尊姓。” 肖青璇想了想后道:“老余你就喊我肖公子便是。” 老余心中好笑道:“还肖公子?在这女扮男装,那大奶子肯定用了不少裹胸布吧,缠了胸还这么涨,要是松开了还得了?” 老余心中冷笑了几下,笑那肖青璇自欺欺人,却没有冷落何贵,而是眼神望向他,何贵答道:“这位是我主子,你就喊我贵哥便是。” 老余笑道:“肖夫人,贵哥,容我介绍一下,这院子可是我们盘龙洞的甲等别院,只有一处,老余我一看就知道肖夫人身份尊贵,也就只有这院子才能配得上,这边十分幽静,断不会有其他客人或者不长眼的下人打扰,隐蔽性绝对有保证,在这里就算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被外面知道的。而院子的价格也就一百两一天。” 何贵笑道:“哦?怎么了,现在就提银子吗?是怕我主人赖账?” 老余歉声道:“不不不,贵哥您误会了,我们东家的规矩,就是在客人消费前,都要提前如实告知价格,童叟无欺,绝不能让贵客们的银子花得不明不白。” 肖青璇笑道:“无妨,既然来了,且让我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吧。” 老余连声应是,拍了拍手后,从院子外便有十来人鱼贯而入,清一色都是年轻后生,一个个唇红齿白,外表俊俏,若是放在那些传统的风月楼中,妥妥就是一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客人们的心头好,他们每人手捧一个精致的盘子,盛有各色瓜果点心,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不消片刻便摆满在肖青璇的面前,肖青璇好奇地逐一过目那些俊俏后生,发现有不少人脸上甚至还带有几分稚气,想必还不到弱冠之年。 老余一直在观察着肖青璇脸上的神色,发现她除了一开始的好奇之外,并没有对这班后生有多大的兴趣,便挥手让他们退下,然后道:“肖公子初次到来,想必还不知道盘龙洞的妙处,就容老余我介绍一下,盘龙洞一顾名思义,就是在这里一切都是以顾客为上,只要有银子,顾客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们这里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只有顾客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例......” 何贵看出主子神色有些不耐,赶紧打断道:“老余,不用多说废话了,反正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你就招呼过来,你看我们是差银子的主吗?也不用说什么童叟无欺,银子不是问题,你赶紧安排,把你们这里打招牌的玩意都给我整出来,别给我打马虎眼,不然有你好看。” 说毕又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可是要比之前打赏给门房小厮的更大,直接丢给了老余。
老余也算是见过世面,轻巧地接过了那锭银子后,顺势就双手拢袖,行了个大礼答谢,实则在袖子里的双手趁机掂量一下银子,心中已经乐开了花,看来是个送上门来的大财主啊。 老余献媚道:“算老余不识趣了,那就由老余我斗胆做主,替两位贵客安排。稍等片刻。” 急急退去后,火急火燎地把楼里的资源都调动起来,一时间鸡飞狗跳。 肖青璇看来胃口不错,正品尝着那些精致的瓜果点心,都说隔壁饭香,天天在宫中吃御厨做的菜,便是珍馐百味也会吃腻,今日尝尝宫外的美食,即便只是一些地道的点心也让她食欲大振。 尝了一口百花糕后,肖青璇说道:“不用拘谨,都说了在宫外可以放肆一些,一起吃吧,这点心不错,这里的厨子有点本事。” 何贵得旨,也开始尝起来。 二人尝了几种糕点后,老余终于回来了,他殷勤道:“让肖公子和贵哥久候,来,都进来吧。” 只听老余招呼完后,一批形形色色男女鱼贯而进,男人有的作书生打扮,有的一身劲装,有的凶神恶煞如歹人 甚至还有两个手脚带上镣扣的昆仑黑奴,女的也五花八门,形似大家闺秀,又或是行走江湖的女侠装束。 肖青璇眼神充满好奇,她对何贵问道:“这么多人是要做甚?” 何贵也是疑惑,摇头道:“主子我们不妨再看看。” 看出二人的疑惑不解,老余介绍道:“肖公子、贵哥,这些都是我们楼中雇的戏子,而且另有奥妙,他们可是可以假戏真做的,比如别的客人想看一出女捕快被奸贼设伏,陷身贼窟,少不了会被凌辱亵玩,这可不是在外面能看到的,若是有兴趣,还可以参与其中,只要不是真正闹出人命,他们可都是可以奉陪到底。在这楼里,客人就是天,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那两个昆仑奴,可是真的被我们买下来的,别看他们黑不熘秋的,身子骨结实得很,曾试过有位客人让他们俩陪着玩几天,都面不改色,最后还是那位夫人被人扶着走的。” 肖青璇眼神狭促地对何贵道:“这就是你说的好玩刺激的玩意??” 何贵脸色十分尴尬,他看不透主子眼神中的深意,不敢妄自揣测,微微低头道:“主子要是没兴趣,那不如我们走?” 肖青璇道:“罢了,既然来都来了,且看看这盘龙洞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吧。” 何贵闻言,对老余道:“就让他们都留下来吧。” 老余笑道:“那敢情好,相信不会让二位失望的。”
老余褪去后,一位说书先生模样的男人走到二人面前说道:“今日且听我说一回江湖艳书,是那青竹派女侠下山路见不平,行侠仗义,却遭到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采花淫贼们围猎,斗智斗勇,从床下打到床上,床第厮杀的艳事。” 肖青璇不置可否,只是安静地等待下文,反倒是何贵脸色晦暗,这可是哪壶不提揭哪壶?淫贼?他可是一尺枪啊,还成名已久的采花贼,不是在埋汰本大爷?不过他转念一想,如今采的可是当今太后的花,也算是淫贼中的最大成就了吧。 有别于那寻常的戏班,在肖青旋面前表演的时候,如同身临其境一般,而且一开始打黑了房内,让他们身处黑暗之中,只把光线都照到那些出场的戏子身上,让人有种莫名的代入感。 过了前面几幕的过场戏后,便开始越界,这一幕是讲那青竹派的女侠为了救一位被祸害身子的女子,遭到一群歹人的围攻,一开始女侠凭着身手与歹人打得有来有回,不落下风,可歹人见硬的不成,就玩阴的,逮住了那女子要挟,女侠的侠义心肠,终究是不忍让那女子再受祸害,便放下了武器,束手就擒。 女侠被擒后,那群歹人都没有怜香惜玉,把她按在地上便开始撕开身上的衣服,娇躯暴露在肖青璇面前,她才意识到这群人是来真的,看着那扮作女侠的女子七情上面的逼真表情,肖青璇甚至有叫停的冲动。 何贵则是看得津津有味,这种戏可真刺激,最能激发人内心的欲望了,注意到肖青璇看得入迷的神色,他心里来了点子,从怀中偷摸出一瓶小瓷瓶打开后,悄悄地往那酒壶中倒了进去。 然后不动声色地奉上一杯酒给肖青璇细声道:“太后,不若喝点酒助助庆?” 肖青璇不虞有诈,接过了酒杯后,轻泯了一口,看着肖青璇将酒水入腹,何贵内心激动又忐忑,这小瓷瓶里装的正是那最近千金难求的一种淫药一滴仙,何贵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凭着手段弄到一瓶没有被中间药贩子勾兑过的淫液也不算难,就是花银子多些,却绝不会是假货。 过了半响见肖青璇并没有什么异样,他还以为是药效不够,便变着法子不断给她添酒,全付心思都在肖青璇身上,时刻观察着她的举动。 那群戏子果真假戏真做,都已经真刀真枪地在他们面前奸淫起那扮作女侠的女子来了,淫靡的呻吟声传到肖青璇的耳中如同催情靡音。 这时那位书生模样的戏子凑到他们身边,献媚道:“肖公子,贵哥,可需要由我们伺候伺候,这戏光看还是不够过瘾,不如自己来演?” 肖青璇问道:“嗯??让我来演?你可知我是何人?”
那书生笑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管在楼外是个什么身份,背景,在这楼里,很多客人都只当是体验另一种人生,比如有位在家里不受自家老爷宠爱的夫人,来到了我们这边,她可是要求要当一回勾引老爷得手,夜夜笙歌的狐狸精,只当是填补自己遗憾而已。事后不必当真,逢场作戏罢了。” 说着双手便搭上了肖青璇的香肩,笑道:“肖公子,我果然没看错,其实你是位女子身。” 何贵眼疾手快一把弹开那登徒子的手,怒斥道:“大胆!!” 就连演得正欢的其他人也都被怒斥声打断,肖青璇回头看了那位自作聪明的书生一眼,笑道:“我便是女子身又如何,看着碍眼,你退下吧。” 那书生刚才只是把手搭在这小娘皮的肩上,都没什么动作,却是被那贵哥不知用什么法子便把他的手弹开,如今双手疼痛耐忍,微颤不已,他不敢得罪二人,只好告罪一声后退下,却是藏在暗处眼神怨毒地盯着二人,他不理解的是,这般行事本就寻常,其他客人都是借着酒劲和那点心里渗入的春药,半推半就下就予取予求,怎么今天就不成事了?即便是深闺怨妇,饥渴难耐,想要在第一次到楼里就甘愿给出身子来玩,从而沉沦在快欲中,下药是最方便的捷径,所以在献上给客 人的吃食中,都已经是暗中加了不少料。 巧合的是何贵不知,自己再下一城,往那酒中再下一回,肖青璇等于已经身中两种以上的催情淫药混台。 何贵呵斥喝退了那书生后,肖青璇吩咐道:“继续吧。” 正上演活春宫的男女戏子又开始了贴身肉搏厮杀的大戏。 何贵居高临下看到主子原来已经双腿夹紧,不安分的摩挲起来,感觉火候差不多的他把手轻抚在肖青璇的后背上道:“主子,虽然刚才那不长眼的书生狂妄,可那几句话却也不无道理,光看别人做那事不过瘾,主子可要让小的伺候一番?” 肖青璇眼中有些迷离,她犹豫道:“你也大胆起来了?想要在这里对主子不规矩?” 何贵附耳在她耳边蛊惑道:“主子答应在宫外让小的放肆些也无妨嘛,而且这里的人又不认识主子和小的,加上我们这边也在暗处,小声点不会被人发现的。” 何贵在心里加了一句:“等会把你干爽之后,就是被发现了又如何。”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欲拒还迎,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那眉宇间的媚意没有刻意隐藏。
何贵借着自己确信她已经服下不少淫药的胆子,不等发话便钻进了桌底之下,摸黑用手轻掰肖青璇那夹紧的双腿,肖青璇稍稍抵抗了几次后,还是松开双腿,心跳加快,在那何贵把双腿掰开,那头埋进胯间时,忍不住轻吟一声,即便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口中吐出的热气。 虽然二人的位置身在暗处,,可依旧还是能看出个大概模样,有几人发现这两个客人怎么突然少了一人,而那肖公子坐姿诡异,那暗黑中模煳的身影不时抽搐,让不明就里的他们遍体生寒,怕不是这肖公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癖吧。 肖青璇察觉不到被人盯视的怪异眼神,毕竟如今她正趴在桌子上,那对傲人大奶被压成一大坨肉球,下身正试图躲避那胆大包天的登徒子攻击,只见那何贵已然把她的下半身脱个精光,把头埋在双腿胯间,以肉舌挑逗舔舐着太后娘娘的蜜穴顶处,含着那充血的肉蒂蓓蕾不断刺激。 肖青璇失了算,没想到一直恭敬听话的假太监今夜却是胆大妄为之极,竟敢这般挑逗自己,可身体上浮现的燥热让她四肢绵软,掩耳盗铃般享受着阴蒂被舌尖挑弄舔舐的酥麻快感,却又怕被发现这羞人行径有失体统,那种随时会暴露的刺激快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幸好面前那群戏子上演活春宫的大戏发出的淫靡浪声盖过了自己那忍不住娇喘的低吟,双腿不知所措,当肉舌轻刮阴蒂乃是穴口的嫩肉时,酥痒难耐时双腿大张如蹲马步,不自禁地把那阴阜顶向那登徒子的口中以图获得更多的刺激,而他轻咬阴蒂一门猛吸,口中舌尖高速挑刮阴蒂时又忍不住双腿夹紧那厮的头颅试图让他慢点。 在何贵熟门熟路不断以口舌刺激招呼蜜穴多时,肖青璇突然紧捂檀口,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后,一股淫汁喷在他脸上,硬是被舔得潮喷了一回。 肖青璇已然动情,在小高潮的余韵中任由何贵摆弄。 何贵极为享受这种暴露式的亵玩,况且对方还是一国尊贵无比的美艳太后,虽说平日里在宫里众人甚至那些大官面前他只能卑微恭敬谨慎地当个背地里被人鄙夷的太监公公,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能享用这高贵无匹的皇族美穴,个中滋味又怎堪与人道。 今晚他装着胆子在酒里下药,事后尽可推脱到这地方,以太后对他那鸡巴的迷恋,大不了挨一身刑,却不会要了他的命,若是这闷骚的寂寞太后娘娘要杀他,早在密室时已经下手了。
肖青璇被摆成一个马步半蹲的架势,想要坐下,却被何贵把椅子拉走,为了隐藏动静,肖青璇只好保持着这般骚浪的姿势,上半身在桌子上伏着,下半身却是光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半蹲,何贵已经改为用手指扣挖蜜穴,同时用另一只手双指钳住那敏感的阴蒂继续刺激,两根手指在蜜穴中放肆地捣乱,似乎要把蜜穴中的嫩肉都刮个遍,直到摸到一处较为平扁的软肉时,肖青璇双腿一软,差点要摔到,何贵用手抵住肖青璇瘫软的身子,开始更加放肆疯狂的进攻,双指不停挤压猛扣,不消片刻,肖青璇媚眼如丝,浑身娇喘,那半蹲曲弯的双腿彷佛恢复了力气,在何贵的狠扣蜜穴下急颤,噗呲噗呲的喷水声响起,却只有近在咫尺的何贵能听到,扣穴扣到太后娘娘都要潮喷不止,这般丰功伟绩可比奸淫那一百个良家民女更为满足。 但贪婪永远是人的本性,何贵估计这点程度,还不足以让太后娘娘屈服,再接再厉地持续不断进攻,足足用手指扣穴那太后娘娘扣了快十回潮喷后,才舍得放手。 此时的肖青璇已经被玩得香汗淋漓,浑身湿透,从蜜穴中喷出的淫水都将下面的何贵喷湿得如从水中捞出一般,她也真的没余力保持那羞人的姿势,彻底瘫软下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地,何贵这时才拉过椅子,从桌子底下爬出,坐到那椅子上,大马金刀地跨坐在绵软无力的主子面前,胯间那根粗硕的雄伟巨根从裤裆里拔出,抵在主子垂下的颦首旁边。 喘息了一回后,肖青璇终于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那根可以让她满足的肉棍,正怒挺着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散发着无尽的雄性气息。 已然被性欲盖过了理智的肖太后看着这根巨粗鸡巴,忍不住咽了两口,脑海中有股要把它整根吞下冲动,之前这何贵总是变着法子想要让自己给他用那羞耻的口舌舔舐,甚至射在嘴里,可肖青璇一直没惯着他,从不答应。 如今反而是自己主动想要尝尝这鸡巴在嘴里爆射的滋味,如同饿肠辘辘时面前出现一顿山珍海味般诱人。 肖青璇也不去思考今夜为何会这般情动难燥,玉手伸出轻套了两下后,朱唇轻启便用檀口把那流着淫液的龟头含住嘴里,肖青璇的口交技术略显生涩,却是热情搭救,那檀口含住龟头出于本能般吸吮,在不断磨合中越发纯熟,终于得尝所愿让太后主子都心甘情愿用那小嘴来伺候鸡巴的何贵正春风得意,双手也不闲着,往下探去扯开了肖青璇那胸前的衣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开口道:“主子,这对大奶子缠得那么紧,憋住不舒服吧?不如让小的替你送开?”
肖青璇吃着鸡巴津津有味,脑海中都淡化了乔装男子的初衷,这缠胸布可说不上舒服,的确把她勒得慌,只见她满不在乎地主动撩开衣衫,头也不抬地细声道:“要玩你自己来。” 随后便继续专注地口交套弄鸡巴,越含越深,彷佛铁了心要把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粗大鸡巴都吞入嘴穴中。 何贵自然乐得效劳,也顾不得上是否粗暴,直接把那缠胸布撕成碎条,这对会喷奶的豪乳巨胸瞬间脱困而出。 大手猛揉着那两团滑嫩无比的肉弹,猛抓之下,从奶头处喷出的乳汁已经喷晒出来,飘出一股乳香。 二人玩得越发入迷之时,前面的戏子们都不知上演来多少出春宫床戏,可这里有个规矩,便是只要客人不叫停,就得一直演下去,而越到后面,剧情越发简单,彷佛就是只剩下男女肉搏床第打架的戏份,不同的是在不断换人而已。 肖青璇无师自通的深喉口交,源自于体内淫药发作,让她对肉欲的渴望,鸡巴在檀口深处因被那喉间软肉紧裹感受到的跳动,让肖青璇渴望着那精液喷发激射在口中是种什么滋味,一下接一下不断套弄,鸡巴在嘴穴中冲击,朱唇与肉棍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浪声越来越大,肖青璇的玉手也没得空,正用纤细的玉指在蜜穴中扣挖自慰,可那般酥麻如之前何贵粗暴有力不讲理的刺激只能算是杯水车薪,蜜穴已经淫水泛滥成灾,内里已然成为一片泽国。 何贵享用着主子的嘴穴口交已经快有半个时辰,是时候上演正戏了,他搂住肖青璇的后脑开始加力,口中呢喃道:“这嘴太爽了,要射给主子了,主子请接住。” 肖青璇感受到嘴里的鸡巴规律的跳动,知道那厮要射了,口中套弄不停,那粗硕的鸡巴把她那原本樱桃般小嘴撑成一个圆圈,何贵已经到了濒临射精的边缘,一把紧搂住肖青璇的后脑摁在胯间,这一下是真正地把那鸡巴尽根没入到主子的嘴穴里,硕大的龟头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更深处,喉底的软肉本能的紧裹蜷缩,死死包住那龟头后,滚烫的阳精一股接一股地越过喉咙直喷在太后的食道中,激喷的阳精让肖青璇目瞪口呆,彷佛无尽头般怒喷在食道时呛得她眼泪直冒,玉手不断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 直到喷发完后,何贵才心满意足地送开了摁住肖青璇后脑的大手。 肖青璇猛然吐出嘴里的鸡巴,在嘴穴中口爆的暴虐让她不停咳嗽,十分狼狈。 何贵射完一发后,恢复了些理智,看着主子的狼狈模样,心中有些忐忑,只好不断轻拍肖青璇的后背。 等到咳嗽完之后,肖青璇总算喘过气来,抬头盯着何贵,此时的她青丝散乱开来,眼中泛起血丝,却是媚意不断,她妩媚道:“这就是你一直想要射嘴里的感觉?”
何贵尴尬一笑道:“主子见谅,实在是主子的嘴太爽了,小的舍不得松手。” 肖青璇瞪了他一眼道:“差点要呛死本宫了,不过这感觉,有点刺激。才射一次,肯定还不够吧?” 何贵错愕道:“主子还要继续?” 肖青璇掐了一把他的大腿道:“想得美,本宫都快要背过气去了,不准再用嘴了。” 何贵问道:“那?主子是想要用下面的嘴?”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道:“哪天晚上你不射个三五次才肯让本宫睡的,让其他人都退下,否则本宫没心情。” 何贵原本想要试试玩玩那暴露贫穴的玩法,可既然肖青璇已经发话,也不敢忤逆,于是直起腰来,从怀中摸出一大迭银票,扔了出去,喊道:“行了行了,捡起银票都滚吧,今晚不准来打扰。” 那群早已干累的男女戏子们如获大赦,把地上的银票哄抢一番后,连忙尽声告退,当所有人都退走后,何贵一手将桌布扯落,上面的盘子应声落地,只留下一张光洁的大理石圆桌。 他把主子抱起摊放在桌子上躺好。 已经身无寸缕的太后娘娘就算躺在冰冷的石面上,那身体的燥热都没有丝毫退却,忍耐许久,淫药的药效正值巅峰,极需鸡巴填满蜜穴大力冲刺,肖青璇轻咬朱唇,娇喘道:“快来,本宫好热。” 何贵用手扶着胯间的粗长鸡巴,对准那淫水泛滥的蜜穴口狠狠地猛顶进去,插到底,直捣黄龙。 龟头凭着蜜穴里泛滥的淫水,一路高歌猛进,即便是肖青璇那紧窄的蜜穴中媚肉皱褶层峦迭嶂,可再多的关口在何贵硬如铁铸的粗大鸡巴面前,任何的抵抗阻挡都是徒劳,只会增加双方在性器摩擦过程中的肉欲快感。 当那根见不得光的鸡巴一顶到底后,肖青璇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那对豪乳大奶在抽插中竟有一股奶汁飙射而出。 何贵马上伏在太后那尊贵的娇躯上一边吃着喷乳大奶,一边开始狂暴的抽插起来。 已然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肖青璇,温柔的抽插怎么满足,唯有乳狂风骤雨般凶狠爆肉那皇族媚穴,方能满足这大华最高贵的肉体。 二人直接跳过调情部分,大开大合的狠插骚穴不断发出淫声,然而二人都没有发现,原本应该是独处的房间里,有两双皓白的眼眸突然睁开,如同鬼魅一般在暗处盯着二人的激烈肉干。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两对皓白眼眸并非来自鬼魅,而是之前那两个被手脚带上镣扣的昆仑奴,也就是来自异国大陆的黑人种族,这两个黑奴的命运也不算悲惨,他们被贩卖到这楼里的主人后,却是逃过了被奴役的命运,反而因为特殊的身份和体格,有幸能在一切愿意尝鲜的女贵客宠幸之下享用到女人的肉体,久而久之,原本那些女戏子们或多或少都在这种特殊的表演中被他们玩了个遍,当他们那强壮的黝黑身躯和大华女子的白肤酮体在结合中激情碰撞,有股异样的视觉冲击会让一些寻求刺激的客人得到满足。 刚才由于那段源自西方话剧改良的肉体活春宫演得太久,对于那些已经干过不知多少次的所谓女侠姣好的肉体已经失去新鲜感的两人居然睡着了,眼睛一闭,加上整个人的肤色与昏暗的环境完美融合在一起,竟然没有人发现。 而本应在外面点人头数数的老余以为他们被客人留下,也没有寻找,就这样二人留在了房中,结果肖青璇那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声惊醒了他们,二人看到一副活色生香的香艳画面,一位艳美绝伦,身材修长的大奶女人,正躺在那石面桌上被一个大华男人干得豪乳乱晃,娇喘不已,二人胯下那比何贵更为夸张如手臂般粗长的黝黑鸡巴已经傲然挺立。 这对黑奴弟兄并不知晓二人的身份,不过对于肖青璇一开始作男子打扮,脱光了衣服后,那傲人之极的丰乳肥臀却是惊为天人,他们见过的大华女人中,肖青璇那越发丰满的大奶能算是罕见了,腰臀间的弧度曲线更是诱人,那双手一掐,把骚穴往鸡巴上套去,充满肉感的丰臀撞击在胯间的美妙可想而知。 他们对视了一眼,确定对方都对这大华美人极有兴趣,自然心领神会。 双双继续隐藏在黑暗中侍机而动。 肖青璇四肢抱着趴在她身上的何贵搂紧,想要缓一会享受刚刚那鸡巴带来的高潮余韵,可何贵却不答应,不顾已被肉上云端的太后娘娘敏感的身体娇颤,胯下丝毫不减冲刺的力度,鸡巴在淫水不止的蜜穴中尽情驰骋,肖青璇妩媚而幽怨地呻吟道:“哦.....啊......嗯哦....大胆......本宫.....受不了....哦....轻点.....顶到......最里面去了....吸本宫的奶.......好涨....嗯哦....” 何贵对太后主子的敏感点当然熟悉得很,动情的她就算在交合被干时,说的话再狠,不过是欲盖弥彰的掩饰自己享受鸡巴窗穴的快感,不用太过在意,若是她真要反抗,一脚就会踹开自己。
何贵边肉边干道:“太后娘娘,您的奶水太多了,小的吸不过来啊,要多张嘴来帮忙吸才行,奶水都溅到地上,多浪费啊,哎呦,太后娘娘您的小穴又夹紧了些,可是想起我和大哥一起伺候娘娘的那些夜里?” 肖青璇那绝色容颜上泛起红晕,不知是正被干得太爽,还是让他勾起了二人侍寝的香艳春宵。 她呻吟道:“啊....还提那荒唐事做甚....本宫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把你们俩留在身边祸害自已....哦....好深....早知道.....就把你们都赶去给仙儿好了....哦啊....怎么那么用力....慢点....本宫又不是不给你....嗯啊....好硬....快射吧.,...本宫累了....不玩那么久了.....嗯....啊....来吧,射进来....都射进来...哦....” 何贵得了旨意,就不再留力,先让主子爽一回,毕竟长夜漫漫,伺候太后可不能想着一蹴而就,得轻重有度,该狠时就要把她摁在胯下拼了命往死里干,送上几回高潮后,又得缓过来温柔调情,为下一回合作铺垫。 何贵直起身来,双手掐住肖青璇的纤腰,腰身最大幅度的抽插狠顶,已然适应了这大鸡巴尺寸的肖青璇显然对这般粗暴的肉干蜜穴极为受用,拧紧眉头,媚态毕现,蜜穴在鸡巴的狂抽猛插下出现痉挛的迹象,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浪声:“嗯....嗯.......啊.......哦......哦.......哦嚄.......嚄........嚄......嚄啊” 最后一声悠扬的长吟,纤腰反弓起娇躯剧颤,浪叫道:[好烫...烫死本宫了....哦啊.....嗯嗷...” 浓精激喷在蜜穴深处的酥痒如同电击般把快感传遍周身,肖青璇檀口微张,从口中发出低吟浪吼,一股接股的热精灌满蜜穴,让人欲罢不能的熟悉欲感让浑身的毛孔舒张,整个身子变得更加敏感。 何贵灌了一泡浓精在主子的蜜穴里后,用手抹了一把脸,把汗水擦了擦,轻吁一口,心中感叹道:“这药贵有贵得道理,就算这骚货也要扛不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她上瘾。看来要征服这骚货,得让干儿子们再多要点货了。” 何贵拔出蜜穴里的鸡巴后,看着肖青璇被贫到双腿大张,蜜穴口暂时合不拢,一坨坨的白浊浓精缓缓流出,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肖青璇正享受着刚才那波强烈高潮的余韵,胸口起伏不定,浑身靡软酥麻,昏昏入睡,就那般双腿大张成一字马躺着似要入睡。
何贵想着趁今夜的机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身上还剩下的那半瓶淫药都用在肖青璇的身上,可是刚才已经把桌子上的酒壶都打翻,得去唤人来再换上一桌美酒佳肴才行,便胡乱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察觉在房中暗处还有人,独留快要睡着的肖青璇在房中,待何贵跑出去后,那两个黑奴觉得时机已到,悄悄地走到正四仰八叉躺在石面桌上的肖青璇身边,二人扶着那早已一柱擎天的黝黑巨根,一前一后,准备夹击这毫无防备的大华美人。 一个爬上石桌,把龟头凑近肖青璇微张的檀口,一人用双指撑开那还在流出精液的蜜穴口,硕大的龟头堵住了从蜜穴中流出的白浊,蓄势待发肖青璇在迷煳中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雄性气息,以为是那何贵又惦记她的小嘴,懒得睁眼便朱唇微张,准备迎接那死鬼的鸡巴侵入,可同时蜜穴口有传来了一股充实,似乎是龟头在穴口徘徊正欲进入,肖青璇迷煳中想道:“这死奴才怎的那般贪心,想要同时来吗?嗯?!不对....这感觉.....” 肖青璇回过神来,猛然张开凤眼,却是看到一个黝黑魁梧的身形,再看向下身,竟然又有另一个同样强壮的赤裸黑躯用手掰开蜜穴,她瞬间清醒过来,却没来得及反应,前后二人将她手脚压住,她看着脸前那根粗长比她的脸还长的黝黑肉棍正狰狞地对准檀口,似乎下一刻就要贯穿她的娇躯,惊噩得失神。 前后两根蛮夷黑奴的巨根肉棍,势必要将地位尊崇的大华太后插翻。 大起大落 贵为大华朝甚至是整个天下间最具权势的女人,尊崇无比的肖太后此时却是被两个就连性命都不属于自己的所谓昆仑黑奴压在胯下,能一言定人生死的檀口前被那散发着浓重腥骚,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的肮脏肉棍瞄准,那强烈扑鼻的雄性气息就在鼻尖不断涌进她的鼻里,差点把她呛晕,更让人崩溃的是下身的皇族蜜穴口已经被另外一根黝黑肉蟒抵住。 早些时候被挑逗玩湿的肉蛤穴口根本无力抵抗黑色巨粗肉蟒以下犯上的侵犯,光是那硬得发紫的硕大龟头撑开穴口探入一半,那龟头上的热感从蜜穴处传到肖青璇身上已是感觉下身发麻,这昆仑黑奴的肉棍比之自己身边的假太监的规模更粗,从蜜穴口处泛起的撕裂感比起当初破瓜之时更让人撕心裂肺,那该死的激痛令肖青璇根本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道,就连手指微动都极为费力。
肖青璇就如同待宰羔羊般无助,“不~~哦~~”随着下身那无礼狂妄的蛮夷肉棍推进了些许,蜜穴被撑得更大,本能地紧咬黑蛋龟头,严丝密缝,两片阴唇都龟头强顶着塞入肉穴内,只是再深入半分,蜜穴竟是被撑大了一分,如同大脚强塞孩童小袜一般勉强。肖青璇连拒绝的言语都无法说完,檀口在下身的极痛刺激下变为圆圈,那个早已瞄准嘴穴的黑奴知道时机已到,趁势就要用胯下久候的黝黑鸡巴塞满这个大华女人的嘴穴,让她叫都叫不出来。 二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极为默契,那想要插嘴的黑奴不惧自己的鸡巴被咬,显然是从以前得手其他女人的经验来断定,自己同伴招呼对方那骚穴后,肯定会让对方招架不住。 檀口前的龟头甚至连分泌着淫液的马眼都印到上唇处,前后失守就在下一瞬间,肖青璇心中的不甘与悲愤化作两行清泪,沿着眼角落下。如此屈辱的遭遇,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在肖青璇心如死灰,万籁俱寂,脑海中一片空白之时,一声怒喝如救命稻草般唤回了她的意识。 “大胆!!”原来是刚才离开了院子的贵公公恰好此时返回,惊见太后身上竟有两个黑影蓄势待发,那姿势简直是在与太后交合,何贵气急攻心,一股怒血直冲脑门,差点气得脑出血,他那能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竟然会被人乘虚而入,而是还是两个人,不,是两个低贱的昆仑黑奴,那抵住太后尊贵身子的黑鸡巴粗大得如女子前臂,这二人是要行刺不成?这不得把太后当场干死? 何贵以平生最瞬捷的反应,从散落到地上的物件中抄起一对筷子,含恨出手,电光火石之间手中的筷子急射而中,破空声响起,两根筷子如激电急射,瞬间穿破了那两个黑奴狂徒的喉咙,还没等他们倒下,何贵欺身略近,一掌拍在那石桌上的黑奴头顶。一股闷雷般的噗声从那黑奴口中发出,他已是七孔流血瘫软倒下石桌,那意图侵犯太后高贵蜜穴的黑奴这时才用手捂住脖子,却是无法发出半点声音,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神中充满惶恐,身体僵硬地向前压去。 肖青璇从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何贵一记鞭腿扫向快要压到太后身子的他,那黑奴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去,在空中时已是整个脑袋反转,气绝身亡。 何贵这一番应对,比之当时被宁雨昔追杀时更加敏捷,若是当时有这反应,也许不至于遭受那爆蛋之罪。何贵深知自己的出手,那两个黑不溜秋的昆仑奴必然不会有一丝生机,可他此时已是汗流浃背,连忙扑倒跪在肖青璇身边惶恐道:“奴才护驾不力,让太后娘娘受惊,实属该死!!”
肖青璇强装镇定,艰难地爬起身来,以贵公公低下的头颅作垫脚,缓慢地落到地上,一言不发地穿上衣服后,冷言道:“回宫!” 何贵不知肖青璇此刻的心情,更不敢问她到底是否有被那下贱的昆仑奴占了便宜,若是太后娘娘自己不说,他可不能也不敢多嘴一句。二人甚至没有处理那两具尸体,直接出了门便施展轻功离去。 等到楼里发现,原本应该在房中作乐的贵客不见踪影,只剩下两具楼里奴隶的尸体时,管事脸色阴沉,客人逃了单都是小事,即便是出了人命也无关大事,毕竟那些昆仑奴的命不值钱,更没有户籍在案,死了就死了,可是他隐约感到不妙,那两人的出手阔绰的程度,注定不是一般人,只怕后患无穷。 当夜潜回宫后,何贵便寝食难安,肖青璇的态度一反往常,直接换回了原来的小太监伺候,一夜间位高权重的贵公公仿佛就打回原形,宫里无形的规矩是那墙倒众人推,往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贵派顿时分崩离析,那些认了干儿子的朝廷大员也是消息灵通,纷纷远离了这位贵公公,人情冷暖如饮水,唯有自知。 肖青璇这些日子的关注点只有一个,便是大军何时开拔,事无巨细她都亲自监督,务求要抢得更多的先手。三天后兵部尚书坐不住了,不是太后娘娘插手兵部筹军事宜,而是太后娘娘下来一道密旨,她要御驾亲征。 这一举动可不是开玩笑,刀戈无眼,若是太后娘娘有丁点闪失,哪怕只是受了惊吓都不是他可以担待得起,可密旨中更是言明,胆敢阻挠,就撸了他的官帽。可太后娘娘执意要如此行事,他不敢以命死谏就得执行。 尽管肖青璇掌权后,素有仁慈之名,可无事谁愿意那脑袋来试试当权者的耐心和底线,不过肖青璇要御驾亲征的消息只在参与筹备出军事宜的大臣中传开,毕竟这次出兵并不大肆张扬,虽然只可能瞒得住一时,但也足以争取多几天的时间,让突厥少一些时间准备。 太后突然变得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让不少大臣们都难以适从,而就在肖青璇秘密出宫后,随着大军一同出发时,早已得到密旨的徐芷晴那边已经开始行动,兵分三路,从提前集结到的各路兵力中抽调出所有骑兵队伍,自成一军,兵锋所指的突厥疆土处,皆要攻破。 后续的其他兵种紧随其后,只要先头部队攻下的战略要点,就步步为营,形成一张张包围网,先切断突厥来援的道路,再把残余的所有钉子拔掉,这一回,要反客为主,大华和突厥的攻守地位转换,变成了大华的侵蚀突厥疆土的一张偷袭战。
就在肖青璇随军的队伍一路靠向边关的路上,捷报频频,徐军师以往的战事中,大多是守城战,很多人都低估了她的攻坚能力,先头部队一路高歌猛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出兵后的三天里,已经攻下了四座突厥那边的边关关键要塞。 与大华不同,突厥人无论守城的战术布置和方法都并不出众,被称为马上民族的突厥人,在守城时候,下了马作战,等于瘸了腿,最为擅长的机动战力无法发挥,等于是以己之短对敌,被攻下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没有人预料到在徐军师的指挥下,竟然会有如此显著的效果。 频频大捷也让收到捷报的肖青璇脸上终于褪去了阴沉的脸色,等她到达贺兰山时,明显心情大好,即便一言不发,却能看到那张绝色的俏脸上不见寒霜,泛起浅浅的笑意。 肖青璇在贺兰山检阅完驻扎在此候命的部队后,打算休整一天再出关,她口中的御驾亲征,可不只是在大后方做做样子,战事顺遂,就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对于徐芷晴的能力,她有信心,甚至在内心隐隐觉得这次出兵虽然凶险,可富贵险中求,也许最终的结果会超乎她的意料之外。 他朝一日,让大华的军队包围克牧尔城,让那突厥人也感受一下兵临城下的无力感。肖青璇在贺兰山下榻在军师府,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时,正在用膳,突然收到前方传来的军报,她放下筷子后,让近侍小太监接过军报后,打开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心情激动,忍不住笑道:“好!好!好!看来这次真是天佑我大华。来人,重赏!” 那一路风尘仆仆拼了命赶路要把这机密军报第一时间送到太后手中的兵士只觉得天上掉下块大馅饼,砸得他头晕目眩,太后的重赏可止千金! 肖青璇屏退了所有人后,口中还在呢喃道:“天佑我大华,天佑我赵家,玉珈,就连你的臣民都要反你,在这时候掉转枪头,本宫看你这死结能怎么解!哈哈哈~” 原来那机密军报乃是徐芷晴亲自发回,信上言明如今的突厥内部,竟然还有另一股势力在进军,一路攻向克牧尔城,她建言改变策略,静观其变,让突厥人狗咬狗,自相残杀完后,我大华军再渔翁得利。 虽然具体细节没有明说,可消息来源自徐芷晴,真实性毋庸置疑,在军事上的调动和战术布置,肖青璇向来不会插手,以免画蛇添足。 肖青璇也没闲着,唤来侍卫,派出探子打探更多突厥内部的变化,如此天赐良机,若是把握不住,那就是暴殄天物。 安排妥当后,肖青璇如今的心情很好,让贴身小太监准备沐浴。这时又有侍卫来报,说是贵公公求见。肖青璇皱了皱眉道:“嗯?!不是让他留在宫中了,怎么擅自就来了?”
自那晚的事后,肖青璇便冷落了贵公公,随军到来也没有带上他,主要是不想再见到此人,打算过些日子回宫后,再作处置,可没想到他竟然擅自动身,还追过来了。 肖青璇一想到那晚的惊险,心中还是有气,冷哼了一声道:“不见!”便泡澡去了。美人出浴没个把时辰断无完事之理,等肖青璇美美的泡上一澡放松过后,正打算批阅一些皱褶后便就寝,想了想,唤来侍卫问道:“那小贵子如今在干什么?” 侍卫回答道:“回太后,贵公公就在府外跪着,不肯离去。” 肖青璇柳眉微动,冷哼一声道:“哦?那么喜欢跪?那就由得跪,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侍卫领命而去,肖青璇不作它想,早早便就寝,只是辗转反侧,想的却是消化徐芷晴从前方送来的军报,该如何趁着突厥恰逢的内斗,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心事有余,一宿睡得不甚安生,直到快要天亮时才算勉强入睡了个把时辰,早上却是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倦。早上起床后,肖青璇用过早膳后,先是批阅了十来份昨晚留置的奏章,才打算动身继续上路,既然前线的战况有变,肖青璇也不急于一时,让大军疲于奔命赶赴并无太大意义。 肖青璇接过小太监奉上的参茶后,问道:“小贵子如今怎么了?” 小太监面色不太自然,稍作思量后道:“贵公公一整夜都在府外跪着,说是要觐见太后,太后不见,他就一直跪下去。” 肖青璇神色晦暗道:“嗯?!这小贵子都学会要挟本宫了?真当本宫不舍得?” 一旁的小太监嘴角微扬,自从知道那位贵公公来见太后之后,他就一直精神紧绷,心绪不宁,坐食难安,就怕太后娘娘会重新起用他,把他留下,如今看来,太后娘娘似乎没这意思。 肖青璇揉了揉额头,手中作了个虚抓的手势,小太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问道:“不知太后娘娘要什么呢?” 肖青璇一时恍然,苦笑一声道:“没事了,传令下去,大军修整。”小太监领命而去。 太后娘娘坐镇军中御驾亲征,到了贺兰山已经算是最大的鼓舞了,那些趁着时间修整养精蓄锐的军兵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势要立下战功,不少士兵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在中原地区当的兵,对于突厥人的印象不甚深刻,当听到前线的一些捷报消息后,更是不把那些以运动战打天下的突厥人轻视了几分,一股骄兵之势已在暗中蔓延。
太后暂时修整不再前进的消息传到贺兰山的将领耳中后,他们也是暗松了一口,多年戎马边关对于突厥人天然有股畏势,并非他们惧怕突厥人,而是深知大华与突厥的不同,高耸坚实的城墙可以给与足够的安全感,若是深入草原遇上突厥骑兵,打是不怕打,可没有退路的战役,并非每个人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所以太后不论是做做样子也好,还是真要亲征前线,在这贺兰山的城墙后面,总算没有后顾之虞。 肖青璇整日都没有出门,就在房中批阅奏章和接收每隔两个时辰便有前线传回的军报,直到傍晚时分,才算忙完今日的国事,而从戌时起,军报分等级上报,若是没有紧急军机,普通日常军报皆会留置到翌日的辰时才会上报至她,期间都会由贺兰山边关的值守将领定夺,毕竟不是铁人,需要休息,而且如今形势一片大好,肖青璇也不必太过于紧盯战况。 一直困扰贴身小太监的状况还是有所改变,太后娘娘听闻那贵公公已经跪在府外至此滴水未进后,还是召见了他,更是屏退了自己,他只能在退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而在太后下榻的厢房中,终究等来了主子召见的贵公公见到肖青璇后,二话不说就跪下不断叩头,直到鲜血从额头上流下,肖青璇才缓缓道:“胆子够大了?是想着本宫不忍心要你命?” 何贵摇头如浪拨,悲苦道:“太后娘娘明鉴,小的不敢有此奢望,就是想着主子出门在外,若是没有个体己人伺候,用着不顺手,小的才斗胆擅自跟着来了。” 肖青璇不可置否道:“没什么顺不顺手,本宫要用人多的是,为何就只能用你?你倒是好好跟本宫说清楚。” 何贵感受到主子的语气似乎不再那般强硬,他心中大定,非是他一定要跟来,而是他真正的主子,安狐狸在炼制他成人儡时,便埋下了祸种,若是他不能留在肖青璇的身边,等来的只能是比死还惨的结局,那是根植在脑海中的潜意识,没有了太后的宠信,他将生不如死。所以这次赌了命也要来搏一回。 何贵便开始费尽口水诉苦,更是七情上面,眼泪鼻涕呼啦啦便汹涌而出,不断地叩头认错,卑躬屈膝,只求能留在肖青璇身边,任劳任怨不在话下。 肖青璇原本其实不再打算给那何贵机会,所以一直冷落他,不过这两天收到前线的军报,清一色都是捷报,心情奇佳,对于眼前那个差点让自己掉坑的假太监也顺眼了不少,加上如他所言,换了几天伺候的小太监虽说听话,可机灵不足,一些细节上面更是做不到何贵那般只需一个动作便知其意,的确是有些郁闷,肖青璇慢慢便放下了对何贵的不满,见他那真情实意的认错,心中那怨气也消散了许多。
肖青璇打断了何贵那仿佛说不完的苦话,开口道:“行了行了,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念你这些日子也有苦劳,本宫就给你次机会,以后不得放肆,规规矩矩,安分守己,不该做不该想的事就别胡来,可记住了?” 何贵如获大赦,点头如捣蒜,试探性地起身凑近了两步,肖青璇没有出言阻止,他才恭恭敬敬地候在她身边,低眉顺眼,温顺如猫。 肖青璇看了一眼何贵那模样,苦笑不得,再次做出那虚抓手势,只见何贵瞬间便明白主子的意思,献媚地从怀中拿出熟悉的精致烟杆,手法娴熟地把烟丝装好且点燃,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不带凝滞,肖青璇都不须久等便有升起缕缕白气的烟杆到手,整个过程她都看在眼里,这何贵伺候人的功夫确实有一手,就连这种并不复杂装烟功夫在他手里做出来,都能玩出点让人眼花缭乱的花样来,更多的是在显摆手艺一般。 接过了何贵手上已经点好的烟杆,肖青璇惬意地慢抽了两口后道:“那天让你办的事情如何?” 何贵恭敬道:“遵太后命令,已派人查封了盘龙洞,那晚的事,绝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的身份,而且见过太后娘娘的人都已经处置好,定然不会有风声走漏。” 肖青璇神色晦暗皱眉道:“本宫不过是让你抹掉尾巴,把那盘龙洞解决了便是,怎么自作主张地把人都处置了,那晚本宫已经易容,没必要下手做那么彻底。” 何贵回道:“请太后娘娘怪罪,这时本就是小的鲁莽行事,令太后受惊,即便是差点,差点~反正还是娘娘心善,舍不得下手,可小的却不能留下丁点隐患,让娘娘担忧。那几条人命,都算在小的手上,就算他日死后见着了阎王爷,报应也是得让小的来承受,是娘娘给了小的一条命,小的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娘娘的恩情,又怎能让娘娘受牵连。” 听到何贵的话,肖青璇默然不语,朱唇微张从檀口中吐出一口白烟,烟雾飘渺,遮住那张绝色容颜,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些许。她道:“那晚的事,也不能全怪你,本就是本宫许你放肆一下的,既然木已成舟,罢了,那种腌蹧地方,本就藏污纳垢,好了,这事就此揭过吧。” 何贵跪下叩头,热泪盈眶道:“谢太后开恩。”其实何贵心中有些疑惑,那天晚上,他可是把那瓶千金难买的淫药都用到肖青璇身上,可后面发生的事打断了他的好事,肖青璇之后一直没让他伺寝,难道还能不了了之? 肖青璇吞吐几口将烟杆中的烟丝消耗完后,放下烟杆,对何贵道:“传令下去,本宫今天乏了,谁都不见,不准打扰。”
何贵领命传谕,他的重新得势,让门外的小太监面如死灰,他深知贵公公若是再得到太后娘娘的宠信,他这好不容易可以伺候太后娘娘的机会瞬间便化为齑粉。贵公公只是看了那短暂代替自己位置几天的小太监一眼,就让他噤若寒蝉,他怯生生道:“贵公公~” 何贵盯着他冷声道:“太后娘娘自然由我来伺候,不需要你操心,你现在就回宫,这小身子啊,经不起折腾,就不用在这里受罪了,边关风大寒苦,娘娘念你身体不好,就不用留下了。” 小太监妄图觐见太后听候旨意,却是被何贵如拧小鸡般揪住后领,一把甩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何贵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太监莽撞的举动呵斥了一番后,对在门外的两个侍卫唤来,吩咐他们要把这小太监押走,若是今天他不出城,唯他们是问。 狐假虎威的何贵手里拿的是太后宣谕的令牌,两个侍卫当然不敢忤逆,当小太监被押走后,何贵又唤来了两名侍卫,对他们细声吩咐了几句,然后从怀中摸出两锭金子,塞到他们怀中,那两侍卫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却是对何贵抱拳还礼后退走。 摔得七荤八素的小太监被人押走后,连包袱都没能收拾一下,就径直被送到城外。要是回宫,从边关到京城的路途他就算他想要回去也非易事,更何况后面还有人接了令,就等着他上路远离此地。 何贵办妥了一切后,回到肖青璇下榻的房中,却不见她在批阅奏章,正疑虑太后娘娘难道是舟车劳顿,身体累了?却听见从那凤帐中传来一声酥媚的女声:“过来。” 何贵应声来到帐前,从那凤帐透出来的那妖娆婀娜的曼妙身段,散发出无限风情,他揭开凤帐,顿时口干舌燥,肖青璇美人侧卧,一身极显身段的丝绸轻纱覆盖在身上,翘臀饱满浑圆如满月,腰肢盈盈一握仿佛他那大手用点力都能让美人折腰,这般诱惑的身材根本不像是已经生育的妇人,却大华绝色太后最真实的艳情风华。 肖青璇转头,凤眸里春水盈盈,媚眼轻咪道:“让本宫忍了这么久,你好生大胆,今日无人打扰,若是你不济事,没让本宫满意,本宫要你好看。” 何贵颤声道:“不知太后娘娘要小的看什么?” 肖青璇轻丝从香肩上滑落,露出那白皙如奶的娇肤,呻道:“当然是要看本宫,本宫美吗?” 何贵点头如捣蒜道:“美,美,娘娘最美了。” 肖青璇妩媚道:“那还等什么?从那晚开始算起,今日你要是让本宫少了一回舒爽,便罚你一杖。”
何贵没有心思算这到底是要把主子送上多少次高潮才能免罚,脱了鞋子便爬上的太后娘娘的凤塌之上,两片蚊帐垂落,从那帐中传来唧唧啵啵的淫声,肖青璇一声酥媚的轻吟传出:“哦~轻点~放肆的奴才~” 盘龙洞恶堕分支结局 黑奴抓着肖青璇的头发,将刚猛如巨蟒的黑茎猛地冲进她大张的玉口中,然后赞声说道:“这嘴还真是火热!” “呜~呜呜啊~啊啊~”杏目瞪大如铜铃的肖青璇正准备伸手反抗,但双手却被另一个黑奴抓住,狠狠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同时她还感到下体花穴仿若被一根铁棒猛地撑开,然后就开始了快速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花腔直撞宫门,重重的碾过娇嫩的花心后在快速扯出,强烈的快感让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是啊是啊,这母狗的里面好紧~~”他边说边不停挺腰向上顶弄,直至整根狰狞的肉茎齐根没入,在我们大华太后原本平坦如玉的小腹上不断撑起明显的棒状凸起,期间喷出的淫液沾湿了他胯部的耻毛,但是黑奴并没有停下,依旧是发狂似的来回抽插。 “啊~~酒驾~~快赖了~~”肖青璇被撑开的檀嘴里不断发出救驾的话语,但实在太过含糊不清,她也想过用银牙一口把这根黑蟒咬断,但她却低估了这肉茎的强韧,更别说她现在还处于被狂插猛干的销魂状态,所以她贝齿对肉茎的研磨也不过是增添情趣的点缀罢了。 “啪啪啪”的抽插声响彻了整个阁隔间,昆仑奴粗长的肉龙在肖青璇娇嫩的花心里大进大出,带着一连串的“咕叽咕叽”水声,雪白的屁股和黑色的肉茎对比起来依然是那么的刺眼与明显,仿佛要把她操碎成千万片,满是香汗的酮体不断因肉体撞击而震颤,一对圣女双峰随之也跟着摇晃,口中还不断含咽着那根火热的黑蟒,捅到肖青璇嘴里发出“干呕”的声音,双管齐下的攻势让她整个人快要被折磨疯狂,眼泪夺眶而出。 肖青璇在哀羞屈辱中不由自主扭耸腰臀,硬如铁石的肉棒不断的冲撞让整条蜜穴越发紧热收缩,逐渐膨胀的棒身也使得腔压与吸力越发高涨,莲宫深处的爱液蜜汁也不断流出,使火热的花道变得无比淫滑,滚滚销魂的麻痒令腔肉更加缠绵的咬住侵入蜜穴的粗长黑棒,在她毫不情愿中越发增强交媾的快感。 骚水湿淋淋的流满了桌面,然后滴答滴答的掉落到地面上,甚至摊得满地都是,其中每一声细微的水流的声音都像狠狠打在肖青璇的心头,湿腻的脚趾胡乱的扭动着,她认为自己已然成为一具性爱用的肉货,只能任由黑奴们肆意玩弄。
“嘿!嘿!兄弟,这母狗居然会哭,难道我们玩得太过火了吗?”怼嘴的黑奴有点担心地问道。 “哦,看她的样还能叫,因该没问题,”正在干穴的黑奴嗤笑一声,说罢,便低头在我们的肖太后身体各处吸吮撕咬,而另一个黑奴也有样学样的俯下身,对着肖青璇的一个奶头狂舔吮吸,又用牙齿用力啃噬,直到她赤裸的茭白酮体慢慢的遍布红色的印记为止。 这两杆恐怖狰狞的黑色大棒,深深凿进肖青璇的上下两个洞时,其产生的极度震撼和高低反差已然把套在她身上的各种光鲜亮丽全部撕了个粉碎,硬生生的把大华冰清玉洁母仪天下的象征,彻底的拖到了淫欲的轨道上夺路狂飙,让两者在碰撞间产生出了一股极大倒错,难以想象大华最尊贵的女人居然被两个野兽一般的昆仑奴给狠狠的肏了个透。 黑色蝮蛇般的恐怖肉棒反复顶入她紧热收缩的蜜穴深处,每一下都抽出至龟头后再迅速尽根插进花道尽头,这条肉茎接近一尺之巨硕,所以每一下深深的抽插都能直达花宫之外,看其气势,仿佛要将龟头硬塞进莲宫口里! 而从口怼入的肉棒每当插进她玉口时就发出一声混合着屈辱与的悲鸣,口腔喉壁几乎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在这种抽插运动中与口中肉棒紧密摩擦,银牙贝齿都尽力咬住肉龙,虽然力道不大但却依旧不放。 对肖青璇而言,这种情况就像是把自己当成一头被架在烧烤架上炙烤的乳猪一样,下身的花穴几乎被撑开到极限,那种被彻底打开玩弄的羞耻感伴随着快感冲击着肖青璇越发脆弱的神经,让她近乎神魂颠倒,更别说那个黑奴已然达到极点,最后狠狠一下猛地把肉棒插到最深,然后狠狠射在宫腔深处,把里内灌得满满当当,那滚烫的精浆液入体的瞬间,肖青璇屁股像触电一般颤抖着。 体内积蓄的快感已然达到临界点,臻首打直着发出一声闷喝,小嘴被撑得大开,甚至有自己的下颚脱臼的错觉认知,已然达到高潮的她让上下两处跟着身体一起紧紧收缩,死死绞住里面那两根粗长的黑龙肉棒。 “呜呜呜呜!!!”但很快那个黑奴一个用力,直捅进喉咙,把肖青璇插得难以呼吸,便将滚滚浓精狠狠灌进她的喉管深处,骤然的爆发让肖青璇被射得措手不及,一时竟难以做出吞咽的动作,无处可去的精液竟然从她的鼻孔里喷出,让两个黑奴看得很是惊奇。 两人暂时玩够了,就慢慢退出肖青璇的身体,让她躺在桌上,全身无力,花腔,檀口被灌满浓精,脸上还糊着未干的泪痕和精液,嘴边流着口水,贪婪的大口吞咽着方才难以呼吸的空气,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着鼻腔,看起来可谓是淫糜不堪。
本应该时刻护驾在身边的狗奴才何贵,此时神色慌张地跪在一人面前,他叩头道:“大人,我求求你,放过我的爹娘和儿子吧,只要您肯高抬贵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何贵此时正在盘龙洞楼里的一个幽静的厢房处,刚才出来打算找那管事,突然被人套了麻袋掳至这里,一开始他还嚣张地显摆身份,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鼠辈想要打劫,结果听到那帘子后面的开口后,自持是太后身边红人的跋扈气焰便彻底消失,只有不知所措地听教。 那人说道:“何公公?何贵?呵呵,那魔女的手段也是了得,能把你改头换面还换了身份,近了肖青璇的身边,不过这样也好,不然哪有今日这机会?是不是啊,一尺枪,惠济大师,陈正堂。” 一尺枪,惠济,都是何贵原本以采花贼混迹江湖的多重身份,唯有陈正堂这个名字,才是他的本名,他瞬间了然,帘子后面的就是当日挟持了他家里爹娘和宝贝儿子的神秘人,让他上千绝峰去盯梢和找机会传话宁雨昔的神秘人,自己的软肋完全在对方手中,安碧如可以让他身死,可帘子后面那人却是能把他活下去的念想都断绝,何贵马上扑通一下跪下祈求对方能放过自己。 那神秘人笑道:“本来你擅作主张,差点打乱了我的计划,让宁雨昔失去控制,你那爹娘和儿子早就化成灰了,不过也算你命好,宁雨昔倒是自己入了局,而你更出乎我意料地接近了肖青璇,误打误撞地反而做得比我计划的更好,这也算是你的家眷命不该绝,那就算是功过相抵吧。” 何贵颤声道:“大人,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爹娘和宝儿?” 神秘人说道:“不急,现在既然你在肖青璇身边,今天还把她带过来了,那我的计划也能提前实现,往后的日子里,你就安心当你的何公公,太后最宠信的宦臣就是,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放人。” 何贵心惊肉跳,他也不是笨人,自己牵扯到这种关乎皇权的斗争旋涡之中,绝无独善其身的可能,唯一的奢望,便是将来不会祸及家人。那人摆了摆手,从帘子后面步出一人,更是让他吓得魂飞魄散。从帘子后面走出来的,不就是太后吗?可何贵敏锐地发现,这人虽然脸容和身段都与太后极为相似,但那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也是何贵这些时日常伴在肖青璇身边才能察觉出不同,换作其他人,倒是未必能发现。何贵不敢多问,那神秘人道:“从今日开始,她和你回宫里,回宫第一件事,便是让现在坐皇位的那小皇帝卧床不起,拖个一年半载后,让他驾崩就是。” 那酷似肖青璇的女子开口道:“奴婢遵命。”
那知那神秘人嗤笑道:“奴婢?现在开始,你可以自称本宫了,当了那么多年肖青璇的影子替死鬼,终于可以飞上枝头做一回人上人了。” 那女子神色复杂,脸上泛起一丝释怀的笑容道:“没错,小贵子,起驾,随本宫回宫吧。” 何贵疑虑道:“大人,这~在那边的太后该怎么处理?” 神秘人说道:“这个不需要你来操心,她既然来了,就走不了,你就和你眼前的这位“太后”回宫便是,她自会有数。” 何贵不敢想象这偷天换日的把戏,才是这盘龙洞的拿手好戏,只是他便无选择,只得与那本是肖青璇替身的假太后一同离去。 当何贵和假太后离开后不久,那余管事便步入恭敬道:“教主,那骚蹄子已经被昆仑奴干晕过去,接下来请教主指示。” 那被敬称教主的神秘人吩咐道:“那就把她送上船吧。” 余管事欲言又止。神秘人说道:“哦~你也把持不住,想要玩个够本?” 余管事讪笑了几声道:“嘿嘿嘿,教主明察,这骚蹄子真是够味,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小人有些不舍得。” 神秘人挥了挥手道:“把她送上船后,随你们怎么玩,记得定时给她灌下一滴仙,不能让她神志清醒过来,不然以她的武功,就算你加上那一船的黑奴都制不住她,若是被她逃了,后果你承受不起。” 余管事点头道:“谨遵教主之命,谢过教主。”那余管事得了令,便匆匆离去,独留那神秘人在厢房之中。片刻寂静后,神秘人才道了一声:“见着了美人就什么都不顾了,江山美人,没有江山,那有美人!?呵!” 迷糊中的肖青璇被灌下了些冰冷的液体后,浑身发热,她被四肢反绑,堵住嘴巴,只觉得娇躯饥渴难耐,满脑子只想有粗壮火热的肉棍可以填满身上的每一处肉洞。而擒下肖青璇后,余管事便命那两个昆仑奴随他一同从密道出了城,然后马不停蹄地赶路,一天之后,才赶到一处港口,岸边停靠着一艘大船,他们走上大船后立即出航。一切都悄无声息地进行。 大华的青旋太后被擒获掳至一艘出行的大船之上,深陷虎穴,而冒充她的那位,则是和何贵返回宫中,暗中在赵峥的膳食中动了手脚,没过多久,小皇帝便感染风寒,体虚孱弱,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堂堂天子却是床都下不了,朝政开始由太后亲自主持。 而肖青璇却是自顾不暇,她定时被喂下一滴仙的淫药,终日发情浪荡,自从被掳至那不知去向的大船后,那姓余的已经无视她的身份,才刚上船就把她压在甲板之上,将忍耐许久的鸡巴捅了进去,龟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噗呲噗呲地从蜜穴口喷出。
余管事赶走了那两个昆仑奴,独占身下这贵为太后的绝色美人,鸡巴变幻着姿势肏干着那销魂肉洞,把蜜穴肏喷后,便沾些淫水扶着鸡巴顶入美人太后的屁眼之中,鸡巴拼了命往死里肏着那尊贵的肉洞,将精液爆射入体,鸡巴抵住那一言能决千万人生死的檀口让她清理干净,恢复过来后再继续肏干,肏累了就把鸡巴插在肉洞中睡去,等睡醒了再继续肏干,直到快要虚脱时,再舍得放开肖青璇的娇躯,任由那些在一旁围观的昆仑奴享用。 除了余管事外,船上就剩下身份低贱的一船昆仑奴,约两百余人,负责整艘大船航行。轮休的昆仑奴听说船上有女人,都没有休息,不用劳作时,就来到甲板之上,堂堂天朝大华太后,肖青璇在一滴仙的持续的侵蚀之下,对于插入娇躯的鸡巴来者不拒,也没有拒绝的余力,如手臂粗长的黝黑鸡巴轮番在身上三个肉洞不停抽插,就连大奶都要被那些黑奴夹着鸡巴打奶炮,檀口刚吞下几股浓稠如粥的热精后,不得休息又下一根黑鸡巴顶入深喉之中,那脖子都被顶出鸡巴的形状来,双腿间的蜜穴被一根大黑鸡巴撑成圆形,两片阴唇被抽插在蜜穴中的鸡巴扩张到极薄,屁眼更是在顶插的黑鸡巴拔出后无法合拢起来,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浆。那及腰的长发沾满了一坨坨精浆,扭结成一撮。 余管事伸着懒腰步出甲板,打了个哈欠,怒斥了几句后,那些昆仑奴才纷纷作鸟兽散。余管事看着瘫软在甲板上,双腿大张,好像一只反肚的青蛙般躺着的肖青璇,蜜穴和屁眼久久不能闭合,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显然是被那些昆仑奴灌了一肚子的浓精。 他看着迷糊痴浪的肖青璇,眼中有些嫌弃,毕竟这十来天,已经不知在她身上内射多少发精液,昨晚还是吃了壮阳药才勉强玩了几次,那骚穴被那些没有分寸的昆仑奴肏得已经开始松软了,不复之前的紧致,唯一特别的就是那对巨乳喷奶越来越容易了,余管事用鞋底踩住肖青璇的豪乳,一股奶箭便从那奶头喷出,她娇喘道:“哦啊~好爽~又喷了~奶汁好涨~继续~继续喷出来~嗯哦~~” 余管事摇了摇头,心想就这还是太后?才被肏了几天,就已经被玩废了。他白了一眼后,从怀中掏出一小瓶一滴仙,往肖青璇张开的口中倒了下去,肖青璇被呛到了,一边咳嗽还喷着奶汁,胯下更是飙出一股股白浆。
灌完淫药后,余管事没了肏她的心思,打算养两天身体恢复一下再玩。余管事走后,肖青璇玉手摸着自己的大奶和蜜穴扣挖起来,可那纤纤玉指又如何可以和那些黑奴的大鸡巴相提并论。欲火难消的肖青璇颤颤巍巍地起身,踉跄地离开甲板,口中念念有词道:“大鸡巴~大鸡巴~给我大鸡巴~~干死我~大鸡巴快来干死我~~” 她寻着那诱人的雄性气息好不容易来到船舱最下层,发现这里挤满了肌肉结实,身强体壮的昆仑奴,那春情满溢的眸子里发出惊喜的精光,就着离得最近的一个黑奴扑了上去,跪在他身前贪婪地吃起那满是腥骚的黑鸡巴来,嘴里还不忘念道:“大鸡巴,好大的鸡巴~好多大鸡巴~快来干我~” 那些被打扰的黑奴见这骚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求肏,自然也放下手中的活,围了上去。两根黑鸡巴同时撬着那流着精液的屁眼顶了进去,肖青璇吐出嘴里的鸡巴浪叫一声道:“好大~哦啊~大鸡巴好爽~”那享受口交的黑奴才不管她有多爽,抱着她后脑便往胯下压过去。 双龙争珠在肖青璇的屁眼中共同进退,把她干的浪叫不止,又有两个最近的黑奴和他们叽咕了两句后,肖青璇便被摆成一个大字型,双腿被肏着屁眼的黑奴左右掰开成一字马,将那空虚的蜜穴暴露出来,一个黑奴都不需扶着鸡巴,只是瞄准了穴口用力一顶,龟头便顺着满是白浆的蜜穴口顶了进去抽插起来。 还没肏几下,又有一个黑奴骂骂咧咧地推搡着那干着蜜穴的黑奴让他挪动一下,便借位把他的黑鸡巴强行塞入已经有主的蜜穴中,可肖青璇不见痛苦之色,反而是一脸舒爽地满足表情,就连玉手和美足都没被放过,那些抢不到有利位置肏干的黑奴就用这船上唯一的女人还能玩的地方来发泄。 肖青璇沦陷在这满是异族蛮奴的船舱底部,身上的肉洞就没空闲过,不断地被黑鸡巴肏得高潮连连,潮喷不止。那些黑奴也惊讶于这大华女人身体的韧性,无论怎么肏她都能挺得过去,就算轮番的激烈肏干中,双眼翻白,失神狂喷,甚至口吐白沫,但只要这些黑奴要工作丢下她不管,过了半天后就会恢复过来。 自从肖青璇被留在这舱底后,余管事发现之后,只是愤愤不平地抓了几个看见他来都不停下继续肏着肖青璇的黑奴丢了下海,然后嫌弃地给肖青璇扇了几巴掌,发现她没有丝毫地反抗,反而一脸痴态地念道:“给我大鸡巴,干死我,不要停下来,干死我~”余管事就撒手不管,只是每隔一天便跑下来亲自喂她喝下一瓶淫药。
在海上航行了半个月左右,终于靠岸,肖青璇已经当初的雍容华贵,披头散发,浑身不知多少天没有洗刷,浑身覆上一层已经干固的白浊精垢。她如痴如呆,眼里只有勃起的鸡巴,看见那些昆仑奴那根鸡巴稍微抬头硬起来,便扑过去含弄起来,哀求着那低等黑奴肏自己。 舱门打开,余管事跟在那神秘人身后道:“教主,这太后,应该被肏疯了。” 那神秘人嗤笑道:“这么快就被肏疯了,应该不至于,算了,把她留在这船上,不得靠岸,直到她生下几个混血的奴种再算。” 余管事为难道:“那不得要几年?” 神秘人不满道:“你质疑我的决定?” 余管事低头道:“不敢,不敢,只是她都已经成了这样子,那骚穴和屁眼都被肏松了,属下都没兴趣再玩她了。” 神秘人冷笑道:“谁逼你玩了,还不是你自己没管好这些黑奴。”余管事不敢再多言。 真太后深陷这无间地狱,远在深宫中的假太后却是乐不思蜀,权力,地位,身份都在一夜间便垂手可得,只要等时机成熟,让那小皇帝归天,便真正的大权在握,她自懂事以来便成为肖青璇替身的傀儡人生也彻底改变。虽然明知对方的身份,但何贵和她二人相处时间长了,反倒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情绪,苟合在一起。 何贵也是后来才获知她被那教主寻到,许以这荒唐却无法拒绝的条件,让她成为真正的肖青璇,但他提醒道:“就算小皇帝死了,还得小心那个师傅啊,若是被她发现了端倪,可不得了。” 假冒的肖青璇冷笑道:“她不会有回来的那一天,就算她真的能回来,我才是这大华的太后,我偏不信她能兴起什么风浪,不就是一个玉德仙坊吗?养婊子的地方,找个理由把它灭了就是。” 如今的大华,风雨飘摇,前途未卜。 得势 凤帐之内春色盈然,肖太后正被自己宠信的“贴身”太监伺候着,一对修长紧致的白玉长腿被掰开成羞人的姿势,美腿之间是那何贵的头深埋在其中,正以舌头不断舔舐刺激着主子那敏感的阴蒂,肖青旋酥胸半露,那对豪乳因双手按住何贵的后脑紧夹胸前而挤出更深的乳沟,本就丰盈欲满的大奶更显爆涨。 何贵放肆的舔舐蜜穴口挑逗得他既羞又渴,扯着何贵的头发当舌尖离开阴蒂后又舍不得那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再按下他的头却又被那有力的肉舌吸得酥痒难耐,一双迷离的凤眸中春意满溢,媚眼如丝,眼神幽怨中夹着一丝不明的情愫。
何贵正要将功赎罪,现在得到主子的允许,自然不放过一丝讨好她的机会,以前她对付落在手中的猎物,向来自信光是用自己那鸡巴就足以征服对方,让那些在胯下任由他驰骋的怨妇浪女欲仙欲死。但现在要对付之人无论身份地位都是无法和以前的猎物相提并论,那可是天下最尊贵的太后娘娘,何贵有意在卖弄自己的口舌技术,任由肖青旋蜜穴被舔得淫水横流,阴蒂充血涨起,呻吟之声不绝,甚至提醒道:“嗯~哦~够了~够了~嗯啊~~好麻~~大胆~哦~~本宫说够了~哦啊~~还不停下~啊~~好酸~~哦啊~~” 何贵依旧我行我素地持续用肉舌进攻她的蜜穴顶端的敏感阴蒂,若是没有那晚的事,他必定会自信满满,不过事后他回忆所看到的细节,有个细思极恐的细节,那最后被他击杀的昆仑奴,死前可是整个人往肖青璇身上压去,被杀之前已经将那龟头埋在那小穴里,这般推测下去,极有可能那下贱低等昆仑奴的鸡巴已经真正插入到肖青璇的小穴里面,而且还是尽根没入。 光是事后想想,那比自己还要粗长的黑鸡巴整根捅到主子的小穴里,他就不寒而栗,万一肖青璇沉溺其中,让那些昆仑奴取代了自己,是对这大华纵横采花贼同行多年的大淫贼一尺枪最大的侮辱,士可杀不可辱,何贵今日必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务必要让身为他主子的太后娘娘爽上天,对自己越发迷恋。 肖青璇体内的一滴仙寂伏了许久,如今蜜穴被何贵以肉舌伺候着,就像是被引燃的火药桶一般,这些日子积攒起来的性欲一下子就爆发出来,就算何贵只用舌头舔舐蜜穴,已经让肖青璇娇喘浪叫不止,蜜穴像活物一般不断卷蠕,就连何贵都发现主子这身子今天尤为敏感,淫水不要钱似的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何贵吞下口中来自肖青璇小穴里的淫水,如饮甘露。 既然她今天这么敏感,也许再过分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何贵用手指代替舌头继续刺激的肖青璇的阴蒂,试探道:“不知主子可想让小的伺候得更舒服一些。” 肖青璇仰起头轻咬朱唇,浑身发热,已是被情欲上头,她不假思索道:“又有什么新花样?~嗯~~好酸~不准停~~啊~~你自己看着办~~只要让本宫舒服了~~放肆些也无妨~~哦~~” 何贵得了主子的允诺,心中大喜,他先把肖青璇翻过身来,让她的头悬在床边外。肖青璇不解问道:“这姿势有何用意?”
何贵笑道:“主子准小的放肆些,小的就想着换个姿势,不用插入都保证能让主子爽翻,就容小的卖个关子吧,主子也不必压抑,刚才我已经把院子都清空,今天没有宣召,侍卫都在院子外面候着,绝不会有人能进来打扰的。” 肖青璇呻怪地瞪了一眼何贵,却是对他这安排没有异议。何贵把主子翻过姿势,头在外,身在内,自己却走下床站到床边,他把肖青璇的双腿掰开用手压着,那蜜穴朝天完全暴露的淫姿让贵为大华太后,整个天下最尊贵的皇族蜜穴彻底失去了私密性。 如此骚浪的淫姿让肖青璇有些难为情,想要夹紧双腿,却是被那奴才斗胆压住动弹不得,她试了两次都无果,只好闭上眼睛,由得那厮施为吧。何贵确认肖青璇已经默许接受了这浪姿后,才压到她的娇躯之上,却没有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上去,而是用腋下夹住她的大腿内弯处,才继续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来伺候主子的蜜穴,要来个以舔服人。 肖青璇的阴蒂再次被那灵活的舌头舔舐刺激,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长吟。双腿不安分地扭动,却是被夹住动弹幅度不大。现在时间尚早,还有大把时光,何贵不急于过早地下猛药,循序渐进地一步步让主子的快感慢慢攀升。 以肉舌又一次舔得肖青璇娇颤着来了次小小的高潮后,他才不动声色地跪在床沿上,胯下的鸡巴就搭在肖青璇那似乎又饱满了几分的傲人大奶之上,充血挺立的乳头分泌出点点的嫩乳,胯下开始前后律动地抽插在两颗大水囊般丝滑晃动的大奶乳肉之间。 随着鸡巴打着奶炮,何贵那因为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只剩下一颗的毛绒卵蛋刮蹭在肖青璇的脖子上,肖青璇本来倒垂的颦首抬起后,那前后乱晃的卵蛋轻轻拍打在她那尖尖的下巴上。不过以她贵为大华太后,面对这侮辱性极强的动作也没在意,下体传来的快感已经将她脑海中的规矩都挤出,只是期待着获得更多的愉悦。 何贵胯下挺动抽插的力度越发夸张,整根鸡巴退出乳沟后,再深插到底,那鸡巴底部的下腹撞在乳肉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淫声。因为何贵细节地用双腿夹着肖青璇大奶的侧面,使得那对分泌着乳汁的大奶只会前后晃动,无论抽插幅度多大,鸡巴都能稳稳地深埋在乳沟之间。 那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液蹭在身上,浓重的雄性气息扑鼻,肖青璇的眼神迷离,看着不断从眼前来回晃悠的粗长肉棍,脑海中生出一股要一尝其滋味的冲动。舔了舔嘴角,她玉手轻颤着握住那调皮的肉棍,感受到鸡巴被主子握住后,何贵也是机灵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享用着肖青璇那滑腻细嫩的玉手套弄鸡巴。
从单手握住,慢慢地变成双手紧握,肖青璇正用玉手搓棍似的反向旋转肉棍,何贵享受着撸套鸡巴的酥爽,肉舌舔舐刺激阴蒂的动作也放轻了些许。肖青璇不满道:“做你该做的事,别管本宫。”何贵经提醒了才记起今天的主子欲望高涨盈满,要是伺候不到位可不行,他便忍着鸡巴传来的快感继续尽心伺候主子的蜜穴。 二人相互取悦对方的身体,浓情蜜意如新婚夫妻一般,何贵甚至不再挺腰,只是将胯下撅起,任由自己的宝贝兄弟被主子发落。 那在玉手越发熟练的套弄之下硬如铁柱的鸡巴分泌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从马眼一条银丝不断拉长,快要下探到肖青璇的朱唇上。一条嫩红的香舌缓缓探出檀口,轻舔在那鼓涨的龟头上,从一开始的浅尝欲止,到那舌尖慢慢画着圆捣弄在龟头之上,再到两片娇艳红唇包裹着龟头向上反套。 肖青璇抑不住那想要含住对方肉棍的冲动,檀口原先只是吞吐着那硕大的龟头,幅度慢慢加大,那肉棍进入口腔里的深度也不断加深,到后来已经是只留龟头在檀口中,朱唇紧夹着肉棍来回吞吐。 何贵暗爽不已,肖青璇现在主动放下身段的用口交吞鸡巴,能接受的尺度也变得越来越大,他估摸着肖青璇差不多已经适应了鸡巴的尺寸后,开始下压胯间,肉棍在主子的嘴穴中也变得放肆起来,但他也不是一味的横冲直撞,鲁莽粗暴。 时浅时深,一点点的开拓着肖青璇那矜贵檀口的腔道容量,由于这姿势能让嘴唇到喉咙形成一线,何贵那鸡巴进入后不能说畅通无阻,但是以那角度来开发深喉技能相对更加容易和不会捅伤主子的喉咙。 随着鸡巴深入越插越深,何贵明显感到肖青璇那喉肉间的咽缩力度加大,那销魂的吸力难以言喻,更是生起一股征服的自豪感。但越是深入进去,龟头所承受到的压力也直线上升,每推进一分都越发吃力,肖青璇那粉颈上已是被深入的龟头撑得凸起,肉眼可见何贵胯下的巨物在喉咙中抽插的过程,肖青璇被堵住檀口,只能不断发出咽呜声,却是无济于事,玉手忍不住抵在何贵的胯间想要把他推开,可阴蒂的不断刺激让她提不起劲,娇躯乱晃,却只能承受着何贵放肆的持续进攻。 何贵深喉爆插着主子的嘴穴酥爽得忘记了身份,脾性也是慢慢显露出来,不顾胯间被主子的手推搡的抗议,舔着那淫水横流的蜜穴,强行用双手夹住肖青璇的大腿,死死抱住,整个人都压在她的娇躯之上,胯下抽插嘴穴越发卖力,简直就把这大华身份最尊贵的太后当成泄欲工具,那嘴穴就是榨精肉套。
在他那鸡巴的耕耘开发下,喉间的肉腔已经畅通无阻地能让龟头长驱直入,每一下都深插到底,起伏的胯间顺着鸡巴抽离将肖青璇的颦首频繁带动,如鸡琢米一样的反向点头。 那毛茸的卵蛋肆意撞在她的鼻尖上,胆大妄为之极。何贵抽插了一百来下,也舔得肖青璇下身不断抽搐,他总算有了射意,既然都到了这地步,也不差来个深喉口爆,让她尝尝自己的精液。 何贵索性玩次大的,要让肖青璇感受那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干脆就保持着姿势把她整个人倒立抱起,跟那次劫持萧家大小姐时一样,把她挂在身上,猛舔狠吸地进攻着蜜穴,胯下也不当人似的玩了命抽插嘴穴,那抽插的幅度之大,甚至把肖青璇撞得反弓腰身。 本来就因为连续多次高潮而绵软无力的肖青璇突然被下了这剂猛药,被倒挂让她的脑部充血,一阵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本能地用手去推掐挠捏,却依然无果,指甲都在何贵的背后挠出几道血痕,依然无法阻止上了头的何贵粗暴无底线地把那肉棍深插到自己口中,如狂风骤雨般的肆虐深喉爆干捅得她越发的疲软,可蜜穴的刺激却是让体内生出一股尿意。 只见在何贵的肏插下,肖青璇的双手都无力地垂落,自由摆动,任由鱼肉。何贵憋着一口恶气般全力的猛顶胯间,就连卵蛋都快要强塞到那嘴穴中,顶到喉底最深处,在肖青璇锁骨间的咽喉底处凸起一颗肉包,马眼怒张,巨量的浓精狂喷在主子的食道中,一股接一股的热精涌出,肖青璇一阵痉挛,蜜穴处猛喷出一股水泉,把何贵呛了一口后,他才松口,那不知是水是尿的淫泉激喷而出。场面壮观而淫靡。 何贵爆射了一回后,总算恢复了些理智,他暗叫不妙,玩过头了搞不好又要失宠。他连忙将肖青璇放回床上,却见她眼神迷离,浑身无力毫无仪态地如反肚的青蛙一般瘫软在床上,不时一阵干呕,从嘴角流出白浆,眼眶通红且不断流出泪水,披头散发,就连妆容就一塌糊涂,狼狈不堪。 何贵心知这状况要是肖青璇怪罪下来,那砍头可能已经是奢望,横竖是死,那还不如放手一搏,置之死地而后生,他趁肖青璇还没回过神来,连忙去在衣服里翻出了个瓶子,这比金子还贵的药就是他最后搏命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倒入茶杯中,小心翼翼地灌入肖青璇的嘴里。 等灌好药后,他也顾不上其他,跳上床趴在肖青璇的双腿间,都不需要掰开,擅自就扶着鸡巴顶了进去。在鸡巴熟门熟路地顶开蓬门深插进去的那瞬间,肖青璇仿佛回气一般深吸一口大气,眼神也恢复了焦点,发出一声浪吟。
何贵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不就趁着这机会把肖青璇彻底肏服,对自己千依百顺,要不就是这次爽够之后立马远遁,从此消声匿迹,但下场就是等死。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傀儡,更知道操纵自己的主人是那个可怕的安魔女,要是她不把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抹除除,过了时间没有解药,要承受的痛苦就连求死都是奢望。 安碧如自从炼制了三具傀儡后,就用秘法恢复了他们的记忆和本性,但也留了些小东西作为把柄。之所以不将他们的记忆完全抹除,自有她的考量,为的就是让他们与常人无疑,不然绝对无法让他们留在肖青璇和玉珈的身边。 安碧如本来打算送师侄青旋两个听话的泄欲玩具,就当是自己这做师叔的一点回礼吧,毕竟图谋的是她的江山。而她也给那三具傀儡玩具安排了任务,化名为何贵的一尺枪和扮作兄弟的何富老龟公,要是没有得到肖青璇的宠信留在身边候命,当她再次回来时,就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废物。 而安碧如也单独对何贵吩咐过,假如听到肖青璇的师傅来了,不想死的就避而不见。何贵当初在千绝峰上偷看宁雨昔与肖青璇裸身磨镜,只顾着欣赏二人绝美肉体,对当时肖青璇的脸容没有留意,都不知道肖青璇的师傅,就是那位伤他的宁雨昔,只当是安碧如在提醒他要注意隐藏身份,不可被发现是假太监。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在炼制傀儡的过程中,安碧如早已把三人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自打记事后的所有事情都在无意识中一一述说,根本毫无秘密可言,老龟公和他的师兄渡厄的事安碧如听过就算了,可他那之前曾被受命去窥探宁雨昔的事情,安碧如却是如获至宝,有了线索后,就待查证,就有机会揪出这些事情的幕后黑手。 经受过安碧如摧残的何贵可不想重蹈覆撤,唯有使出自己玩女人的看家本领,甚至再用上那一滴仙的淫药,不管会不会把肖青璇玩坏,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上一次在盘龙洞混着酒水间接服下了大量一滴仙的肖青璇,本身的药效还没完全祛除,这次又被灌了淫药的茶水,所叠加发挥的药效不可估量,何贵既然有了主意,也不是磨叽的性子,一上来便是大开大合的肏干,这蜜穴本来就肏得熟门熟路的,自然知道如何肏插会让肖青璇更加爽快。 而之前身份使然,他也不敢太粗暴,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对方,但今天有淫药的加持,还有那不成功便成仁的明志,老子这么多年的淫贼可不是白干的,就算肏不服这太后主子,把她肏废了,真要死了也不亏。
何贵的胯间撞击在肖青璇的大腿根部发出的肉啪声震耳欲聋,怀着悲愤欲绝的老淫贼可不玩怜香惜玉那套,什么大华太后,在老子的鸡巴下就当个榨精肉套好了,以前当采花贼,肏穴就是玩,就是为了爽,今天肏穴,就是为了活命。 他回想起来,当初自己到处流窜作案,时不时遇到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骚浪蹄子,趁夜摸黑进了阁楼上了床,即使一开始有抵抗,使出了手段征服了她们的肉体后,还不是个个欲仙欲死地彻夜抵死缠绵,就算有抹不开面子故作矜持的,也多去几次都乖乖听话了,运道不好被人撞破好事的,敲锣打鼓地来抓捕,凭着自己潜逃的功夫也没多大事,有时候撞上些寂寞难耐的深闺怨妇,玩过后甚至还有打赏,日子逍遥快活的很。 要不是那个晚上被人下套抓住,在威逼和利诱之下让他上那千绝峰,也不会被那个武功高强翻脸不认人的可怕女人打个半死,一路逃窜到师兄的地盘去,也就不会没过上几天舒服日子又失手在另外一个同样深不可测的女人手里。都是武林中人,怎地就没有丁点还手的余地,现在这小命被人随时拿捏,命运被掌控的滋味可不好受。 何贵似在发泄心中的委屈,又想是享受交媾的快感,在玩命似的凶狠抽插下脸容扭曲,双眼冒出血丝,胯下的动作不停,将肖青璇连连送上高潮:“嗯哦~~好深~太狠了~~轻点~嚯啊~~不行~~本宫~~又要到了~~嗯啊~哼哦~~大胆~~奴才~是要把主子~~干死吗~哦啊~~到底了~~全到底了哦~~” 啪啪啪啪的撞肉声混杂着肖青璇不断的呻吟浪叫,何贵也不吝惜体力一直保持着狂肏猛干,豪气道:“大鸡巴干得骚穴爽不爽?~~爽不爽?~~就是要干死你,干死你这骚太后~肏爆你这骚屄~给老子装什么高贵~再高贵~被大鸡巴肏爽了还不是一样嗷嗷叫~” 肖青璇柳眉轻皱,食色性也,是人最原始的两种追求,并无高低贫贱之分,但何贵这态度上的转变她一时间也未曾适应,刚想驳斥,却是被他那狂轰滥炸的抽插干得说话都不清楚:“大胆~哦~~太狠了~~蹭到了~嗯哈~~怎的~今天~~哦啊~这般~粗鲁~哦~好粗~想要作反~啊~哦~~~好酸~又来了~嗯哦~~~~” 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也没有收回的道理,何贵抽插的动作越发粗暴,龟头顶着子宫口以蛮横的姿态强势顶入,直把肖青璇顶得娇躯一顿乱颤,感觉到蜜穴里分泌的淫水明显暴增,他突然停下肏干,一动不动。 就在高潮边缘徘徊只差一步便登上极乐的肖青璇眼神哀怨,楚楚可怜地望着何贵,媚眼如丝道:“怎的停下了?~~”
何贵说道:“想听主子你说些骚话,助助庆。” 肖青璇没有遂他的愿,只是道:“现在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了?刚才那般放肆,差点让本宫受伤了,本宫也懒得与你计较,没伺候好本宫,还诸多要求。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肖青璇的态度何贵现在还吃不准,但刚才那般粗暴仿佛她也没有抗拒,可也难说会不会秋后算账,要是再来一次千绝峰那样的喂饱了骚穴之后翻脸不认人,他可能就成了真太监了。何贵挺了挺蜜穴中的鸡巴,顶得肖青璇一阵娇喘,再道:“床下你是主子,在床上且听我的,保管能让主子你欲仙欲死,主子,不过就是说些骚话,搞搞气氛,求主子你答应。”说毕又顶了顶蜜穴。 肖青璇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宫?~本宫想要男人的话,何其容易~~真当你无人可以替代?~~” 太后这话何贵自然知道,但他现在骑虎难下,只能赌一下,不再唯唯诺诺。又是猛的一顶蜜穴,顶得肖青璇媚眼一瞪,风情万种地说道:“罢了罢了~看你用着顺手~嗯~下面那~玩意也倒是中用~不过本宫不会说那些淫词秽语~~想要本宫怎么说~~” 何贵赌到了肖青璇耳根子软,便又开始耕耘,不过力度和幅度都不大,只算是调情一般的轻插慢干,他说道:“太后~~现在肏着你骚穴让你爽快的那玩意,民间的百姓叫鸡巴,而小的这根就叫大鸡巴。” 肖青璇轻啐一口道:“鸡巴~我倒是想起了,以峥儿的身份,他那根,是叫龙根~至于你这~叫狗根还差不多~不对~嗯啊~怎的突然这么用力~~哦啊~~好深~又涨了~” 何贵那鸡巴叫狗根,那现在自己岂不是被一条色狗在干?肖青璇自知形容的不对,可何贵却是听得兴奋异常,他加快了抽插,边干边笑道:“太后,这狗根肏得你舒不舒服?” 肖青璇白了一眼在身上卖力耕耘的何贵不作回答,换来的是更加卖力的肏干,一轮狠干又将快到达高潮顶峰,她胡言乱语道:“哦啊~舒服~好爽~~再大力点~要到了~~嗯?~怎么又停下了~你让本宫这样馋着想死?~~” 何贵嬉皮笑脸道:“太后~~想要小的用什么来伺候您啊~~” 肖青璇无奈伸道:“鸡巴~大鸡巴~行了吧~~快用你那大鸡巴送本宫上天~~~嗯哦~~对~就是那样~~啊哈~~大鸡巴~插得好深~好爽~~就是这样~~哦啊~再大力点~哦~还差一点~~~大力点~~~好热~啊哦~~~来了~要来了~继续~~不要停~不准停~~用你那大鸡巴~~把本宫~干爽~~哦啊~干死本宫~干死本宫~大鸡巴要干死本宫了~~哦啊~~~呜哦~~~~”
何贵如愿地将肖青璇送上情欲巅峰后,还没灌精在她体内,他要一口气让对方连续高潮,食髓知味,在肖青璇还沉浸在高潮的极乐巅峰中继续不停抽插了一百来下,硬是让她紧接着又来了一波高潮快感。 在欲海中如一叶片舟的肖青璇被肏得语无伦次:“哦啊~~大鸡巴~好大~要干死本宫了~~小穴~被肏坏了~~怎么还不射~~高潮~~停不下来哈~~不行~~又来了~~你真的要把本宫~干死啊~等等~~身体好痒~啊哦~~再来就不行了~先等等~哦哦哦哦~~你信不信~啊~本宫~砍了你~~哦啊~~不要~太爽了~~要死了啊~~本宫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 任凭肖青璇好言相劝还是威胁问罪,何贵都不肯松开抱住她娇躯的双手,死死抱住这万金之躯一直狂干,直把肖青璇都肏得呼爹喊娘都没用,阳精灌入在蜜穴后也不停歇,那无止境般的交媾从早上一直持续到深夜,不停变着姿势花样来征服她的身体,肖青璇体内的欲火驱使着她对于何贵的需索几乎有求必应。 长时间的激烈交媾让二人最后一次肏穴时都侧躺在床上,肖青璇被何贵从后面抱着丰臀侧插在小穴中,那床单已是湿透,二人的交合处也是一片狼藉,白浆覆满大腿,肖青璇昏昏入睡,任由何贵如何肏干,也无力浪叫,嗓子嘶哑道:“不要再来了~~真的要死了~~” 何贵也不好受,他此时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机械般抽插着,突然身体紧绷,又一次阳精灌入肖青璇的蜜穴中后,抱住那被撞得通红屁股气喘吁吁,保持着姿势沉沉地睡去。 被掏空了身子的何贵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后才醒来,醒来后发现身边的肖青璇已然不见,他强撑着疲累穿戴好出去寻找,才发现肖青璇在批阅奏章,他恭敬地走道肖青璇面前道:“太后,这么早就起来了?” 肖青璇放下手中正在看的奏章,神色玩味地看着他道:“还早?本宫都处理完今天的奏章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 何贵疑惑道:“多久?这天色还没亮啊?” 肖青璇笑道:“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何贵道:“啊?那小的岂不是睡了整整一天?” 肖青璇轻叹道:“不然你以为啊?” 何贵说道:“太后您身体如何?小的太放肆了,不知节制~还请太后海涵。” 肖青璇脸色微红道:“还好我醒来得早,不然在里面没个动静,被侍卫们发现了怎么办,你真是胡闹!” 何贵不敢想要真被侍卫发现他和太后之间的奸情下场如何,只得不停求饶。肖青璇说道:“行了,这事过了就算了。也不知怎的那晚那般放纵你,以后可得注意分寸。”肖青璇没有降罪到何贵身上,何贵心中大定。
把何贵留在身边且越发放纵他的肖青璇已经习惯了夜寝时让他上床,夜夜笙歌的欢好滋润让她脸色越发明艳照人,这夜何贵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在她后面抱着丰臀激烈地干着美人蜜穴,一发浓精射进去后,何贵趴在肖青璇的后背上揉玩着那自然下垂的吊钟大奶,帮她挤出着奶汁喷出后,二人偃旗息鼓。 肖青璇突然想起来道:“本宫想起来了,仙儿擒不住赵德徽那逆贼,让他逃到关外,只能徐徐图之,何富本该回来覆命,怎的是在仙儿身边乐不思蜀了?” 何贵眼珠急转道:“不知道呢,太后,要是大哥喜欢跟着公主,那不如就留他在那边吧。” 肖青璇调笑道:“嗯?!怎的?想让他不回来了,怕他跟你争宠了?” 何贵的那点小心思被肖青璇一说就中,但这几天他伺候得主子舒舒服服,颇有底气道:“小的怎么会怕呢,就凭小的这鸡巴,太后不也舍不得嘛,现在还夹着呢。” 肖青璇没好气道:“还不是你不愿拔出来,嗯啊~才刚射完又来~~好硬~~行了行了~~没人和你争~~哦~慢点~~大鸡巴干得本宫受不了~~今晚已经来了好多次了~~~让本宫问问仙儿那妮子~看她收不收他便是~嗯~~啊~~慢点~” 改观 何贵重新在太后身边得宠后,比之以往更加意气风发,专横跋扈,凡事都要过问一番,而肖青旋心思都放在对胡的攻势上,根本不在意这旁枝末节。在何贵失势的期间,树倒猢狲散的那帮人又纷纷舔着脸又巴结上他,他也越来越沉醉于权力的漩涡中自罢不能,权势背后所掩埋的野心如春笋般发芽。心中也萌生了要把在那神秘人手中的把柄拿回来,不然即便拥有再多,留不下去在死后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要来何用。 作为半路兄弟的何富却是没有这般幸运,自从被太后派去跟着霓裳公主后,每天都过得苦兮兮,那有当初在妙玉坊和皇宫时的滋润。说是监军,却是没有丝毫话语权,就算是太后派来的也没用,因为她监的是秦仙儿的军,他敢说一句不,敢提一句意见吗? 虽然叛军的头领前国公爷赵德徽已经带着一百来个跟随他多年的亲信顺利逃出了关外,但他原来浩浩荡荡起兵的叛军却是大部分都留在大华,虽说比起朝廷的正规军是乌合之众,但架不住人数众多,就算按照老规矩虚张声势的号称有百万义军,减个零头也有将近十万的叛军,这叛军其中一部分是赵德徽当初所在的省份的军民,虽然打仗领兵不行,但在那云桂川一带信息不畅,加之赵德徽经营多年,通过各种手段笼络收买人心还是让他在自家地盘上可以肆意作威作福,俨然如土皇帝一般。
他那爵位可不是世袭制,一旦他百年归西后,那实际上如藩地的地盘朝廷收回去不难,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牵涉到皇位的争夺,那肖青璇可没有宅心仁厚一说,最让她恼怒的是赵德徽起兵造反的名义,就是打着如今的小皇帝赵峥的血统问题,说他只是过继给赵家,血脉不纯,而且朝廷奸臣当道,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肖青璇绝不容许有半点含糊,她的皇儿赵峥只能且是唯一的大统继承人。 因为赵德徽非议现今皇位上的那小孩血统问题,在民间和朝廷官员中其实颇有说法,只是以前一直没人敢提,但要堵住这世间悠悠众口,可要比拦住决堤的河口更难。这也是肖青璇急于用兵突厥的其中一点,试图用那开疆扩土的不世之功来盖过所以质疑声。将民间百姓的焦点转移到华胡两国的胜败中。而从秘密出兵前期的局势来看,似乎出兵打突厥十分顺利,在徐军师用兵如神的指挥下,捷报连连,前些年那群不可一世的突厥人就像是丢了弓弩瘸了马一样,节节败退。 而之所以有此局面,大华的出兵时机千载难逢是其一,庞大的突厥帝国内部同样出现的分裂也是其中的关键。突厥陷入困局的原因同样也是最高汗位的争夺,自从萨尔木回到突厥后,就出现了一种不和谐的声音,要玉珈让位,萨尔木如今已成年,理应更加名正言顺地坐上汗位,成为突厥帝国最高的统治者。 徐芷晴在获得这军情后,也不焦急推进,正好让突厥内部的两股势力先狗咬狗打个你死我活,她再来当个黄雀在后。改变了策略,以蚕食和稳固为主。 大华出兵突厥的消息肖青璇也不奢望能瞒住很久,她当初要的就是出奇不意,以雷霆之势打突厥人一个措手不及就是。所以出兵后半个月左右,消息已经不胫而走传遍大华。战争的迷雾也渐渐覆盖上大华和突厥两个大国的天空上。似乎那几年休兵停战友好往来的太平盛世一去不复返。、 要论打仗行兵布阵,秦仙儿自然不是好手,打突厥不行,但收拾一下那些叛军倒是没多大问题,正规朝廷军兵的装备和战术素养能让她带来着万余人就足以把大部分手无寸铁,只是拿个木棍或者把竹子削尖当武器的叛军打得满地找牙,朝廷的平叛军是步骑各半,由骑兵冲杀几个来回把那些毫无阵型可言的叛军冲散后,步兵列阵绞杀就行。 因此往往都是几千溃败的叛军身后,跟着几百个朝廷官兵追杀。但那些跑得快的叛军,经过沿途的村庄都是杀烧抢掠,反正都是砍头的死罪。这就给秦仙儿带来不少困扰,匪患也让不少被殃及池鱼的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秦仙儿虽是领命追杀围剿叛军,也愿意放权下去让指挥使自行定夺,不会做过多干涉。自确认赵德徽已逃出关外之后,她便带着兵转头去收拾那些还在游离作恶破坏,散落在各处的叛军。这日秦仙儿带着一骑千余人马在搜山,沿途一些零星的叛军都被轻松击杀,军功轻松到手,只是杀那些散兵游勇能积攒的军功有限,要是能抓到或击毙头目才有利可图。 秦仙儿让手下的副指挥使将部队化整为零,扩大搜山范围,确认此地肃清叛匪后要再推进,以绝后患。秦仙儿身后跟着百来名官兵,其中也包括何富,他倒是不想跟,秦仙儿也不想让她跟,可身为监军,要是他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难保会出什么幺蛾子。 何富对于行军打仗本就没有经验,这些时日来倒是在马上奔波,骑马的功夫长进了不少,上下马都不用旁人帮忙搀扶。不过要是杀敌什么的就不用妄想了,一路上他也只能拽着马缰跟在马队后面。 一行骑兵在那山中搜了半天,也不见有敌匪的踪影,秦仙儿正打算召集收队去往另外一边,这时有人来报,发现山中有一条村落似有人烟,她立即集结附近人马前往,只是来到大失所望,那条村落是有人烟不假,但都是些老弱妇孺,而且也不像是参加叛乱的匪患,见着了官兵也没有四散逃窜,反而有些好奇。 秦仙儿料定这偏远的山村中并无危险,就着令人马继续往前搜山,她则留下来歇脚片刻,何富想走却是被她拦下。何富无奈只能留下来,百无聊赖便到处晃悠。秦仙儿和村民交谈了一番后,发现他们世代都长居于此,与外界接触甚少,至于为何没有青壮,更是意外,原来在个把月前山下的官府前来抓壮丁,已经把大部分的青壮男子都征调走了,秦仙儿猜测可能是姐姐肖青璇出兵分派给到地方压力,恰好就把这里的人都征调走了。 这片村落本来生活的村民便不多,即便征调后也只有一百来号青壮是被官府征去了,留下的老弱妇孺只有五十人不到,若是有匪患到来,这些手无搏鸡之力的老少可能就要遭殃了。秦仙儿把身上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唤来村长,让他召集村民们都过来。 等村长敲着铜锣让村民都聚过来后,十来个已经离开前进的官兵闻声也是赶了回来,以为是出什么事了,秦仙儿和那些官兵解释了一下,让他们不必大惊小怪,赶紧搜完此山就到山下集合。等那些杀气腾腾满身武装的官兵走后,那些村民们才安心了些。
秦仙儿示意村长按把她拿出来的银子分发下去给众人,一听有银子领,那些家中失去了青壮劳动力的村民总算愁眉舒展,可分发着银子时又出现了矛盾,一个尖嘴削脸的中年妇人在骂着街,说她家男人连兄弟一共四个人都被征调了,怎么分得的银子和前面那个只有一个男人的姨婆一样,她家还有两个穿着开裆裤的娃儿,这点银子那够花,也不知她家男人什么时候才回来,只剩下孤儿寡母活该被人欺负,那些出去的男人们也都死在外面好了,省的到时候回来看着她们母子几个饿死在屋里。 村长也没读过什么书,而且性情敦厚,就想着再给她一颗碎银不要吵就是,可秦仙儿却看不过眼了,正要呵斥,这时在一旁看戏的何富拉住了她,秦仙儿瞪了一眼何富,让他缩了缩脖子,可他还是细声道:“官府征调民间的青壮,都会给予一笔补偿给百姓的银子,那些银子是按人头算的,那些青壮若是去干活,每个月还会有工钱拿,如果是调入军中,死了也会有安家费,公主你现在发的银子,如果是当做官府给予的补偿,那理应也要按人头算,那个丑八怪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秦仙儿之前也没考虑那么仔细,但看着那尖嘴妇人刻薄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愤道:“可那丑八怪说话也太难听了,而且那村长也是笨,就不知道说几句吗?” 何富深有感触道:“公主有所不知,在这山野之地,道理不一定说得通,很多时候谁的嗓门大,谁闹得凶就是道理,而且这村长一看就是老实人,脸皮子薄听不得刻薄言语,不过正如小的刚才所说,当做官府的补偿是按人头算,可这是公主你的银子啊,怎么分还不是你说了算?” 秦仙儿一听就精神起来,看向何富的眼色也柔和了几分,她便开口道:“等等,村长,你放下银子,由他来分吧,你是村民,你也应当领一份,到后面去排队。” 秦仙儿指着何富让他来代劳,何富瞪了瞪眼,确定公主大人没指错,只好代劳。在妙玉坊做管事多年,他早已练就一副金晶火眼,看人一看一个准,从那些村民的一些细节举动和行为早已摸清了大概的性情,他也知道秦仙儿的心中所想,不就是看得顺眼的就多分一点嘛。 于是他便接过村长手中的那袋子银子,然后拿出其中一颗分量最足的塞到他手中道:“村长,你德高望重,这颗银子你就收好吧,这些银子是我家主子拿出来的,怎么分她说了算。”
村长接过了那颗足有拇指大的银子,换算成铜钱差不多足够他家以前大半年的花销,感动得老泪纵横,连忙对何富和秦仙儿鞠了一躬,就差没三跪九叩,这可是能解燃眉之急的救命钱,加上之前官府给的补偿,省着点花起码能花个一两年。 这时尖嘴妇人嫉妒道:“哎呦,当村长果然是好啊,才征了个儿子就能拿上那么大颗银子,我家可是征了四个汉子啊,那不得分个半袋银子?” 何富对于尖嘴妇人的话置若罔闻,他看了看秦仙儿,后者点点头,他便放下心来,随后冲上去一把夺过刚才村长分给那妇人的银子后,抽了她一个大嘴巴子,把她扇得原地打转,敞开嗓门道:“吵什么吵,这是我家主人拿出来赏给你们的,怎么分可是她说了算,征调青壮的补偿,应该早已给到你们了,若是还不知足,那我家主人可就把银子都收回去。” 尖嘴妇人平时在村里仗着家里男人多,总是喜欢占别人便宜,在这小地方鱼肉乡里倒是还不至于,可小打小闹欺负一下别家人也没少干,村长又习惯和稀泥,导致其他村民都是敢怒不敢言,这巴掌大的地方也是避无可避,只能咬咬牙忍忍就算了。 妇人被一个大嘴巴子打懵后,哇啦一声就坐到地上撒泼打滚,说是家里没男人就要被人欺负,现在连村外人都骑到头上来拉屎,还不如死了算了,反正一哭二闹地就是不起来。 秦仙儿皱了皱眉,何富果断地掏出那挂在腰上快要生锈的宝刀,明晃晃的刀光看着吓人,那些淳朴的村民们都纷纷退开,他提着刀走到那地上撒赖的妇人举着刀吼道:“真要死了算了?那本大爷成全你,今日在这山中剿匪,我看你这架势,莫不是和那些匪人有勾结?正好拿你来凑凑军功。” 妇人也是被那泛着银光的大刀吓破了胆,她连连起身跪着叩头道:“官爷息怒,官爷息怒,我就是犯了浑,顶撞了官爷大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何富其实也就吓唬一下她而已,自己提了一会那刀手都有点酸了,便趁机入鞘,故作大度道:“哼~不知死活,量你这妇人也不敢和匪人勾结,快给老子滚,别在这里碍眼,不然要你好看。” 妇人连滚带爬地逃回家中,期间还三步一回头地看看那凶神恶煞的汉子有没有追来,直到回到家中关起门来,才眼神怨毒地暗骂了一句:“该死的狗杂种,横什么横,哼,还打了老娘,看我让表哥来剁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妇人锱铢必报,想了想便抱着家里的两个娃儿从后门离去,潜入山中。
没了那妇人碍事,何富很快便把手中那袋子银子都分发下去,那些淳朴的村民也不计较是否公平,因为何富分发银子时,都是一个个地叫入一间民房中,出来后大家也不知道到底前面那个拿了多少,反正自己分到的银子是意外之财,也不贪心,人人有份便皆大欢喜。 秦仙儿对何富处理银子的方法刮目相看,她微笑着拍了拍何富的肩膀说道:“干得不错。” 何富笑容腼腆道:“幸不辱命,但怎么也比不上公主着乐善好施之举呢,那些村民一定把公主大人当作是活菩萨。” 秦仙儿不接这话,反而道:“听说你在姐姐身边也颇为得宠啊,富公公,本宫这都以身作则了,那你不得表示表示?” 何富就知道秦仙儿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他早有预料道:“当然当然,既然公主都做了榜样,那小的也不能藏着掖着。”他肉疼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叠银票,足足有千两之多。 秦仙儿调侃道:“啧啧啧,真不愧是富公公啊,这么多银票放身上不累吗?看来你在姐姐身边还不是一般地得宠啊。” 何富颤颤巍巍道:“好说好说,公主大人,这都是太后赏赐的,我这哪里有什么地方要花钱呢。这银子拿着烫手,还不如帮太后赏赐给这些村民,您看可行?” 秦仙儿满意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这村子的青壮都被征调了,可能没个三年五载都回不来,就当是帮帮他们吧。”何富附和了几句后,便又唤来村民继续分银票,同时还不忙嘱咐说明这是秦仙儿和她姐姐的一点心意。 这次分的银票可比刚才那些碎银面值高出太多,村民们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大面值的银票。一个个收到银票后,对何富和秦仙儿都是顶礼膜拜。看着手中那一叠银票一张张从手中递出去,何富的心在滴血,但看着村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能把那心中的刺痛感冲淡。 直到最后一张银票分了出去后,何富拍了拍手自嘲一句:“风吹鸡蛋壳,财散人安乐。” 秦仙儿莞尔一笑,也笑话何富的市侩,毕竟这是实实在在的行善之举,让他嚷嚷两句又如何。村民们收到巨款的补偿后,都纷纷拿出家里不舍得吃的食物招待秦仙儿和何富二人。 秦仙儿还没拒绝,倒是何富先表示粗菜淡饭即可,秦仙儿好奇地问道:“怎么今天换了性子?前两天不是还在军营中抱怨着伙食太差,都瘦下去了?” 何富叹了一声道:“公主大人,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的,这些村民们宰鸡杀鸭,可是他们过年时候才舍得吃,我不忍心,斗胆请公主大人也体谅一下他们的不容易,今天对付一下算了吧。”
秦仙儿笑道:“想不到你这死胖子也有这份心,你都不忍心了,本宫我又何尝愿意这般糟蹋了,又不是在宫中。” 何富闻言没有言语,只是深深地对秦仙儿诚心诚意地鞠了一躬。在他弯腰鞠躬时,错过了时机看到那一直以来对他诸多刁难的霓裳公主眼神中泛起一丝复杂的神色。 小魔女 秦仙儿和何富没有让那些村民破费,更不用宰鸡杀鸭地款待,只是在村长家吃了顿从山涧里网到的红烧草鱼加一叠酱菜的简单午饭。秦仙儿吃得不多,可何富却是津津有味,秦仙儿好奇那好色的死胖子怎的今天没有丝毫架子。 何富解释道:“公主大人你吃不惯是正常的,可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最落魄的时候,曾经三天都没一粒米进过肚子,肚子饿得就只能喝水撑着,要不是命大,可能早就饿死在路边了。但我不信命,也不认命,熬过了那些苦日子后,我发誓不会再让自己饿肚子的,所以我要不择手段地去拼命赚银子,就算以后哪一天要死了去见阎王爷,我也得撑着肚子去。” 早年秦仙儿流落民间,在江湖上见识过的苦命人悲惨事也不少,她有些明白何富即是老龟公这种人的心态,这类经历过大苦大悲的人,对于某些事情在骨子里的执拗劲是不可理喻。她笑道:“难怪后来你进了妙玉坊还当上管事后,也总喜欢盯着厨房那边。不过倒也在那时起,那些厨子的手艺也有不少的进步。连师傅都夸过几句。” 提起了妙玉坊,何富脸上出现尴尬的神色,被安碧如治过一回,也算是死而复生一次,他现在的身份是何富,除了何贵心知肚明外,就安碧如和秦仙儿两人知道,所以已经顺利接近了肖青璇的他,把柄也就这三人知道,何贵不用多说,大家都是假太监,半斤八两,他也不怕,而对秦仙儿,他就只能是言听计从的驯服才是保命的良方,自己曾经在妙玉坊给她下过药,还被发现了,才惹来了安碧如这尊大佛来镇压,不过世间可没有后悔药。 看着何富那脸上尴尬的神色,秦仙儿想起了以前对自己做的坏事,顿时就来了脾气,一巴掌甩在何富脸上,气愤道:“说起来就来气,哼,吃吃吃,杀匪又不见你这么积极,整天给本宫装死,还说是监军,你丢不丢人,有什么好怕的,当初在暗中给本宫下药时就不知道怕了?还连累本宫~”说着说着秦仙儿也想起了在大根那里的荒唐艳事,直接就抄起身边的刀作势要砍死他。
何富本想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求这喜怒无常的公主大人能早点下了气,这些日子来早已习惯了突然被揍,这公主大人心情好的时候也能看着了自己就甩几个巴掌过来解解闷,心情不好时更是逮住他就往死里打,鼻青脸肿是家常便饭,经常被那些官兵取笑也无可奈何,这监军当的不止憋屈,还有生命危险,这不那脾气暴躁的娘们都提着来砍了,何富是脑门被夹才不跑呢。 秦仙儿提着刀追了何富一阵后,看着他那为了活命爆发出惊人的速度逃离的滑稽模样,她放慢了脚步,最后停了下来。吓唬一下他而已,以秦仙儿的能耐,真要砍他取他狗命,他连门都出不了就必定当场毙命。 听闻闹出动静的村民们都围观过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端在饭碗在看戏。秦仙儿喊了几声何富都没答应,也不管他跑去哪里。看了看天色,这中午时分太阳在头顶上凶猛的很,她也懒得出去,打算过些时辰再下山。 从包袱中拿出地图看了一会,秦仙儿确定了下一处要排查匪患的地方便收了起来。其实以秦仙儿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这样亲力亲为的涉险带兵,但事关国祚,肖青璇也不得不把她派出来,起兵的事国公爷赵德徽,身份和地位特殊,又牵扯到皇儿继位的身份正统问题,不得不重视,肖青璇只能派最为信任的妹妹来监督,要是抓住赵德徽,一切都迎刃而解,但如果军中有人谋私,把那叛贼放走,势必会让她生疑。 肖青璇在得知赵德徽已逃出关外后,对胡用兵的决定也更加坚决,想着是否有机会也把他抓回来受罪。秦仙儿这些日子一直奔波,身体也有些疲累,毕竟是行军打仗,不是郊游溜达,想起之前村长提起在北坡那边有条山涧,正好可以去洗个澡解解乏。 秦仙儿提着包袱说走就走,在山路间走了小半个时辰,才找到村长说言的那条溪涧,那溪涧是从一处水潭中引流下去,秦仙在水潭边把玉手探进水中试了试,在这山林的溪水清凉,甚是解暑。她环顾四周一番,确认并无人在附近后,把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落下叠好,赤裸娇躯泡进清凉的溪涧中。在清澈见底的水潭中还有一尾尾的小鱼游曳其中。 一开始秦仙儿泡进水潭时还把那些小鱼吓跑,后来居然又游回来,还敢靠近秦仙儿的玉足,小心谨慎地轻戳在那玉足之上。秦仙儿玩性心起,双手捧起一尾拇指般大小的小鱼在掌心仔细观看了一会,对着它做了个鬼脸笑道:“小色鱼,敢占本宫的便宜,信不信本宫把你们都捞上来腌了做小鱼干当下酒菜啊。”
那尾被捧在掌心的小鱼因为水从指缝流出后便脱了水,一个蹦跶便跳出了秦仙儿的掌心后又落回水潭中。秦仙儿没有在戏弄那些小鱼,只是用手轻轻抚着溪水,享受这宁静的光阴。 突然从身后的林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秦仙儿惊醒一个翻身跃出水潭,迅速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这时从那树林中走出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其中还有两个熟悉的面孔,刚才逃得不知所踪的何富正被人反绑着双手提刀押走,那尖嘴削脸的妇人正怨毒地盯着她,那群像乞丐一般狼狈的歹人手中的刀正泛着血迹,显然是见了红。 他们也看到了披上外衣的秦仙儿,刚才在水潭里泡湿的秀发还滴着水,外衣沾了身上来不及擦干的溪水而紧贴在身上,让她那曼妙的身形尽显无遗,玲珑浮凸,蜂腰翘臀,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让人血脉喷张。 那群歹人看得哈喇子直流,尖嘴妇人和何富看到秦仙儿后的反应截然不同,尖嘴妇人如同发现猎物一般先声夺人道:“表哥,就是她,就是这个骚婊子,她可有钱了,把她抓回去,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何富连忙道:“主人,他们刚才去村里,把所有人都杀了,就是为了那点银子,连小孩子都没放过。都是这毒妇招惹他们去的,她连自己村的人都害,简直丧尽天良!!” 尖嘴妇人厉色一瞪何富,抽出一把短匕首一刀刺在何富的右腿之上,另外一人见色连忙捂住何富的口不让他的叫声太大,因为这几天他们就躲藏在附近一处极为隐秘的山洞中躲避追捕。知道今天还有官兵在山上搜索,不敢让叫声引来他们。 秦仙儿柳眉轻皱,脸色漠然,只是盯着那帮连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的歹人,只为了点银子。她一个个地看清那群禽兽的面目,最后死死盯着那个尖嘴妇人,眼中杀意渐浓。 尖嘴妇人被秦仙儿的眼神凝视盯得浑身不自在,心虚的她色厉内荏道:“看你这骚婊子,光天化日脱光了衣服在这里洗澡,怕不是想要勾引男人,表哥,这骚婊子也算有老娘年轻时的几分姿色,把她压回去玩够了,榨干她们家里的钱财后,再卖到最下等的暗窑里去让她下半辈子当见不得光的肉奴才好。” 这时那妇人的表哥眼神淫邪地笑道:“这娘们身上的衣服都是上等货色,这肥腚,肯定是个生娃的好屁股,啧啧啧,这奶子,日后生了娃那奶水管饱,卖了也可惜,兄弟们,上,赶紧把她绑了回去,再躲几天让那些狗兵离了山我们就可以逍遥快活了,他娘的一直在屁股后面追着,连气都不给老子喘一口。”
前面的两个歹人一脸淫笑地一人拿绳子,一人提刀慢慢靠近秦仙儿,口中得意道:“美人儿乖乖束手就擒,听话的话,老子我保证不弄疼你,这细皮嫩肉的,摸起来会不会滑手啊,嘻嘻~~” 秦仙儿面对歹人的逼近一脸从容,她蹲下从衣服上拿起一条绸带,自言自语地说道:“先不用急,等本宫把头发扎好,湿淋淋的还没干,粘在身上不舒服。” 两个歹人并没有因为秦仙儿要把秀发扎起来的动作而放慢脚步,当秦仙儿把三千青丝一股脑顺到脑后扎成一条高马尾后,他们也来到了她的跟前。刚才秦仙儿扬起玉手扎马尾时,那胸前大片奶白嫩肉夹成乳沟的美好风光让二人大饱眼福。凑到秦仙儿跟前后,双双伸出一只手想要侵向她胸前,想要先占些便宜过过手瘾。 秦仙儿看着那两歹人袭来的淫手,并没有出言阻止或呵斥,只是嘴角扬起,嫣然一笑,可那妖艳的笑脸上,眼神却是冰冷渗人。她放下脑后的玉手时,那两歹人的手离着她那对挺拔的胸脯近在咫尺,却是难以再寸进丝毫。 两人就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离着十来步远的歹人们眼看同伴好像把手都在那娘们的奶子上了,怎么不抓几下捏一捏啊?尖嘴妇人那表哥好奇问道:“毛狗子,胡癞子,怎么了?几天没玩女人了,抓上奶子就不会动了?那对大奶子很软是吧?行了行了,抓回去晚上让你们摸个够本,别磨蹭了,赶紧把人绑好快走,不然等会那些官兵发现了追上来就麻烦。” 两个歹人一动不动,没有回应。气氛诡异起来,寂静得落针可闻,只听一声声滴水落在草尖的声音响起,那两只想要猥亵秦仙儿胸脯的手颓然落下,秦仙儿脸泛微笑地替他们回答道:“是很软呢,还很好捏,别急,人人有份,本宫会让你们都尝尝什么滋味的。” 妇人的表哥发现不对劲,两个同伴双脚间已经形成一滩猩红的血滩,只听两声渗人的撕拉声,那两人靡软地向前倒去,滚落到水潭之中,瞬间让血水染红了一大片。而让他们毛骨悚然的是,那娘们手中赫然抓着两颗仍在跳动的心肉,两条小臂沾满猩红的血水,最可怕的是那娘们还在用手捏着那两颗心肉,突然一发力,原本在秦仙儿手中已经颤动渐弱的心脏被硬生生捏爆,碎肉还沾在那指缝中,秦仙儿笑道:“本宫还以为有多铁石心肠呢,怎么一捏就碎了?” 这血腥的场面,就连那群到处作恶的歹人都差点忍不住干呕起来,反倒是那尖嘴妇人看清状况后,颤声吼道:“快杀了这贱人,快!!”
众人也是被一言惊醒,可无知的他们似乎忽略了些重要却关键的细节,何富当初开口说的不是让她那主人快跑,反而是告状一般的语言陈述他们的恶行,还有秦仙儿自称本宫的称谓,身份必然不可小觎。 无知者无畏,他们举起刀一拥而上,妄图一举擒下秦仙儿,可秦仙儿何许人也,听闻这些歹人的所作所为后,根本不会有一丝怜悯,更没有托大,只想速战速决,她双手运劲成爪,从头到尾只用一招黑虎掏心,却是凭着内劲透体,破开那些歹人的胸骨,直取心脏,一把捏住后把整颗心脏扯出体外,愤然捏爆。然后一勾一踹,把还没死透的歹人都踹到水潭之中,溅出高高的血花。 最后只剩那看似搏命实则暗中后退的妇人表哥,他见机不妙,退到早已吓得双腿发软逃不动的尖嘴妇人身后,然后抓着她一把推向秦仙儿,自己则趁机逃跑。 秦仙儿没有急于对那让村子被屠尽的妇人下杀手,一巴掌把她甩得凌空横飞出去,刚好落在何富的身上,何富原本正瘫坐在地上捂住腿上的伤口,看着秦仙儿大开杀戒他不但没有被血腥场面震慑,反而痛快之极,可那飞来横祸的妇人压在他身上,终究还是他承受了所有痛苦。 妇人的表哥在山林中拔腿狂奔,他不时回头张望,发现那可怕的女人没有追上来,心中安定了几分,凭着熟悉地形他祈求着快点摆脱那杀神好好躲藏起来。突然从耳后传来一声温声细语却是让他吓得浑身炸毛的嗓音:“本宫说了人人有份,你还跑这么快,真是调皮!” 他回头一看,身后却是空无一人,但他预感到自己跑不掉,连忙跪下叩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都是我那表妹,不,不,不,是那婆娘教唆,说村子里来了个有钱的主在派钱,不抢白不抢,我们没想过杀人的,都是她,是她说她那村里的人都欺负她,还让她当众出丑,都该杀,是她先杀的人,女侠,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求女侠放过我吧。” 那温柔的嗓音再响起:“你们是造反的匪军,这一路上烧杀抢掠可没少干吧,进山的官兵都搜不到你们,可是有好藏的窝点?说来听听。” 那厮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只求生路,毫不犹豫地道出了他们这两天在山里窝藏的据点,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把前些日子抢来的钱财都如数奉上,只求女侠手下留情,饶他一条狗命。 放不放过他秦仙儿不置可否,却是从他口中又问出了一些事情后,声音不再响起。过了半响,那歹人见周围没了动静,他试着叫唤了两声女侠,却没有回应,以为那娘们是去了他供出的据点去搜刮钱财去了。
虽然心疼这一路上跟着造反顺便打家劫舍抢掠来的钱财都付诸东流,但小命要紧,赶紧起身再跑。可跑了没两步,便闻到了一股女子体香,还有那丧钟般的嗓音在耳边又起:“本宫有说你可以走了?”随后遍体生寒,如坠冰窖。他不可置信地低头一看,一只手指修长的玉手穿体而出,手中正捏着自己的那颗颤动着的心脏,他眼前一黑,便堕入黑暗。 秦仙儿收回玉手,那妇人表哥的尸体倒在地上,胸口一个对穿的血洞猩红血水源源不断地冒出。她没有捏爆那歹人的心,只是拿在手中转身回去,一路上血迹斑斑。再回到水潭边时,看到那刚才被扇飞的毒妇正用匕首抵住何富的脖子,让她意外的是那毒妇居然趁着刚才的那段时间,搜了几具尸体,把几张银票和一些碎银拽在手里。 看到秦仙儿回来,手中拽着一颗滴着血水的心脏,尖嘴妇人竭斯底里地嘶吼道:“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孩子他爹!!!!” 秦仙儿和颜悦色道:“以为自己被家里卖到了这穷乡僻壤,怀着你那青梅竹马表哥的孩子,忍辱负重几年,等你那奸夫表哥功成名就后来带你远走高飞,双宿双栖,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凄美故事可以减轻你身上的孽障?还是说想用那就在对岸山洞中等着娘亲回去的儿女祈求我开恩放你一马,别让他们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儿,博得我的同情?放心好了,本宫可都不会手软,你这毒妇既然狠的了心带人回村里还大开杀戒,就应该想到有报应在身上的一天,只是你没想到会这么快是吧?你那对儿女,本宫不会杀,但会让他来杀,你不知道吧,我这奴才其实手段比我更残忍,他还喜欢煮着吃,对吧?!” 秦仙儿这杀人诛心的话,让那毒妇原本想好的说辞无用武之地,更是惊讶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秘密,定是她那负心汉表哥透露的,她之所以没跑就是试图博得一丝生机,更不想让自己的骨肉受牵连,可秦仙儿的那番话让她心如死灰,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 她也不敢奢望太多,听得秦仙儿所被自己抵住脖子的这汉子竟然是那般残暴的人,她不想让孩子受那苦,眼神一凛,只求来个同归于尽,把他杀了,自己也死了便是。要是孩子们真要被下毒手,好歹爹娘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一家人整整齐齐,至于那个自从嫁过来后对她唯命是从的丈夫,大不了下辈子再跟他吧。
何富被秦仙儿诬陷之后,便料到危机,他顾不得腿上的伤口,奋力抬手抓住那毒妇的手,随着她用力一抹,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痕,渗出一丝血丝。毒妇虽被抓住了手,可她那不顾一切都要把何富杀了的决心迸发出出来的力气吓人。她感受到匕首划过脖子的那股摩擦,料定自己必然得手了。可眼前瞬间暗了下来。 是一只沾了些泥草的脚丫迎面而来,此生最后的画面便是那脚丫子,同为女子的她居然升起一股念头,这脚真好看,定是富贵人家女子,不用劳作精心保养才有的。 秦仙儿暴起前冲,飞身一个前瞪稳稳地踩中那毒妇的面门,让她整个人倒飞出去几丈远。力度之大让毒妇整张脸面目全非,只是一时间还没死透,在她弥留之际,秦仙儿蹲在她耳边笑道:“可惜了,我那奴才命大,还死不了,你那两个孩子可就遭殃了。” 那毒妇本来被一脚踹得面门塌陷,眼睛都睁不开,可听到这话后,她猛然瞪大双眼,真的看到那张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的汉子的脸,那脖子上一条触目的血痕却只渗出些许血丝,她无法说出话来,眼神绝望,只恨为何不能再深一点,让那汉子也一同上路。 生命的最后关头,她仅存的意识却对秦仙儿没有一丝恨意,只是出现了一对儿女的脸容。最后的眼神带着一丝哀求看向秦仙儿,死不瞑目。 何富受伤的大腿已被秦仙儿点了穴道止血,他是被秦仙儿拽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特意让那毒妇瞧见的。何富有些颓然道:“公主,这毒妇虽然可恨该死,可她的那双儿女是无辜的,我下不了手赶尽杀绝,公主要是斩草除根的话,请自己动手吧。” 秦仙儿冷笑着对何富说道:“哦?何时变得这么仁慈心善?怎的本宫还不知道呢?那要是本宫硬是要你杀你?敢违逆本宫的命令,那就用你的命来抵他们的命!” 何富虽然怕死,但这般有违人伦的暴行也确实狠不下心去做,他咬牙道:“求公主你不要逼我了,我真下不了手,他们何错之有,就算投错胎,可也不是他们有的选择的事,难道爹娘作恶,他们就连活下去的权力都没有吗?这不是他们的错,我下不了手!!” 何富说着已经泪留满脸,那对命悬一线的孩童,与他儿时的经历何其相似,也许是老天爷开恩,也许是他命大,当时的他可没有人愿意出言保住,小小年纪肚子被捅了一刀后就失去意识,再醒来已经被丢到乱葬岗里。奄奄一息的他爆发出求生的欲望,拖着无力的小身体爬出乱葬岗后,最终还是被人发现救了过来。
但今天若是秦仙儿也一样做出那事,与那死去的毒妇又有何不同?何富坚定的眼神泛着泪光,秦仙儿先是冷眼一瞪,何富却不为所动,腰杆也挺直了两分,她才嫣然一笑道:“不错,还算有些良知,要是你真下得去手,那你也不用下山了。” 何富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想不到这是她对自己的考验,心中腹诽不已,脸上都写满了委屈。 秦仙儿没好气道:“怎的?还真以为本宫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连小孩都不放过?还有你怎么回事?堂堂一个汉子,还委屈得哭起来了?” 何富赶紧擦了擦眼泪无奈道:“没有委屈,公主大人你为民除害,我这不是仰慕的表情嘛。” 秦仙儿发现何富那双眼睛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低头一看,刚才大开杀戒,都没注意自己的胸襟大开,几乎完全将胸前的春色暴露,她赶紧搂紧衣襟,瞪眼对何富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本宫把你那对狗眼都挖出来,好色死太监。” 何富早已习惯秦仙儿的脾气,这点呵斥等于挠痒痒一般轻飘飘,只是也收敛了眼神,秦仙儿让他转过头去后,才把衣服穿戴整齐好。检查了一下何富大腿上的伤势,匕首刺得很深,难怪疼得他连走路都艰难。秦仙儿让何富点燃狼烟信号,召集其他人过来,自己则是好整以暇平复一下心情。 何富问秦仙儿为什么要骗那毒妇,让她死不瞑目,秦仙儿如看傻子一样盯着何富道:“杀人诛心,那毒妇就只有一条命,就算她死了就能抵消她害死那么多同村人的罪孽吗?毁掉她最后牵挂的人或事,只是不让她安心的上路,已经是很仁慈了。” 何富竟然无言以对,果然和那个安魔女是师徒啊。 疗伤 散布在山里各处的人马看到狼烟信号后,都纷纷聚集过来,搞清楚状况后,对秦仙儿佩服得五体投地。虽说就那十来号乌合之众,但堂堂公主殿下亲自出手杀匪干净利落,而且还没有武器在手,让他们终于得知秦仙儿的身手是如何了得,更是明白为何以她这高贵的身份也肯这般冒险带兵剿匪。 此地处理不宜处理何富腿上的伤势,秦仙儿便让人做了简易的担架,把他抬下山去再救治。她以点穴手法封住暂时不会再出血,何富不会有失血过多之虞。安排处理好何富之后,秦仙儿再命人在附近寻找那个隐秘的山洞,人手充足并且仔细搜查,终于在一处断崖坡中间找到了那山洞,果然在里面找到了那对父母作恶已经被秦仙儿了结的男女双童。甚至还发现了留在洞中的两名伤员。当那两名面如死灰的匪军被拖出来后,秦仙儿也懒得处置,但既然有活口,就抓起来严加拷问后再定罪。
至于那两名眼神迷茫的小娃儿,眼神好奇地看着他们,因为秦仙儿早已命人把那些匪军的尸体都处理好,俩小娃儿也没有见到血腥的场面,只是在问娘亲在哪里? 秦仙儿不懂怎么和这两个刚被她杀了爹娘的小娃相处,只得也先把他们带下山去,再作处置。下山后,趁着天还没黑,他们紧赶慢赶地走了几十里,终于来到一个小镇之上作为今晚的休息落脚点。 这个小镇前些日子被路过的匪军劫掠过,死了不少人,物资也奇缺,镇上一片狼藉,遭受无妄之灾被殃及池鱼的百姓脸上愁云惨淡,人人无精打采,即便朝廷的官兵是剿匪而来,他们也没有不见有喜悦之情,不少百姓甚至还怪责他们为何不早点过来保护。而镇上负责守备的衙役们,有收到风声机灵的早已逃了,剩下的在那场匪军的劫掠中敢抵抗的已经死绝。 秦仙儿感受此地百姓们漠然目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匪患一日不除,这种没有大城池保护的地方,就是任人鱼肉的下场。可偏偏朝廷如今正对突厥用兵,再难抽出兵马出来加大剿匪的力度,就算秦仙儿领出来的兵再能打,终究是捉襟见肘,想要短时间内把那些到处流窜的匪军消灭殆尽绝无可能。只能尽量把他们往偏远地方赶去,控制影响范围,没有因为疲于奔命而折损太多兵马已经算是了得。 官兵们都在镇上原来的衙门临时住上一宿,而秦仙儿和何富则是在唯一的一家客栈中下榻,客栈的大门都被匪军破坏,还没来得及修缮,而且东家也表示刚被那些歹人打劫过,店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也就还有一间厢房还能主人,伙计们也跑了。 秦仙儿没有计较和选择的余地,吃的可以用行军的干粮解决,但听到只有一间厢房,秦仙儿就眉头紧皱起来。嘴唇有些泛白的何富便道:“主人,厢房当然是你住,我只要能有个躺的地方就行,不打紧。” 秦仙儿没有回应,掏出那些从山上杀尽的歹人身上搜出来的银两,吩咐东家去找大夫来处理何富那腿的刀伤。 东家拿了银子自然出去办事出去找大夫。而秦仙儿看着何富那一瘸一拐栓着一根棍子艰难走路,她平静道:“罢了,今晚你在本宫的房间睡吧,别动歪心思,让你睡地上而已。” 何富其实心中想说还不如让他睡其他地方,现在他只想睡个安稳觉,以秦仙儿的脾气和行径,万一看他不顺眼又来揍一顿他找谁说冤去?但感受到她那眼神逐渐冰冷,何富咽了一口道:“谢公主赏赐。”
秦仙儿这才满意地点头嗯了一声。与秦仙儿这般姿色娇艳的美人共宿一晚,就算是躺地上,恐怕也有大把的汉子挤破头都想有此机会,可何富有苦自知,才进去都没站稳,秦仙儿便道:“本宫要换衣服,你先回避。”何富只得强忍着腿上的疼痛拐走离开房间,还要关好房门当门神。 等他在房间门口等了差不多半柱香的光景,站着都能睡着时,才听到秦仙儿叫唤道:“进来吧。”何富推开房门后,秦仙儿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时客栈东家带着一个年老腿脚不太利索的老大夫上门,何富便让大夫和他到隔壁那间被抢劫过,满地倒下箱柜的凌乱房间去处理伤口。秦仙儿则是吩咐东家准备沐浴桶子,她要洗涮身上的血腥气。 突然旁边的房间出现的争吵声,秦仙儿让东家不用去管,自己过去查看发生何事。只见何富紧拽裤头让那老大夫不要脱,秦仙儿问道:“怎么回事?” 何富先声夺人道:“主人,大夫他要脱裤子包扎啊。”那老大夫一副见怪世面的淡然口气道:“这位公公,您的刀伤在大腿上,当然要脱裤子包扎啊。” 秦仙儿这才想起,何富穿的是宫中太监的服饰,但他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真汉子,胯下那玩意一脱裤子就露馅了,一个有完整男人玩意的假太监,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她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居然会有人认出何富这身穿着的含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消息传出去,她带个假太监在身边,难免让人想入非非,招徕非议,更重要的是,何富是领着姐姐肖青璇的手喻派出宫的,若是有心深究,就更加耐人寻味。这是事关皇家体面的事情,并不可谓不严重。 秦仙儿只好道:“老大夫,你只管给他上些金疮药就行,他脸皮薄,不敢脱裤子,就让他自己包扎便是。诊金不会少你的。” 老大夫狐疑地看了看何富,又看了看秦仙儿,然后道:“哦哦~明白了,其实公公也不用介意,老夫我年轻时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唉,也行也行,但公公您得注意,伤口未愈前,千万不能进水,最好也不要下床走动,不然后患就大了。我先帮你上好金创药,再回去开些药包给公公您敷上,每日换药,加上内服的药汤会好得快些。” 秦仙儿看着何富在金创药撒到伤口上时疼得他咬牙切齿脸容扭曲的痛苦模样就觉得好笑,轻轻抿嘴一笑。老大夫留下纱布后便要回去做些药包拿过来。何富不停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艰难地脱了裤子,手法生疏的胡乱包扎了一下后,便要躺下好好睡上一觉。秦仙儿让他过去自己的房间再睡,这里无遮无掩的不安全。
何富只好又穿上了那被剪开了一个大口子的裤子回到秦仙儿的房间。强撑着眼皮子,也顾不得地板上的冰冷,找了个远离床边的角落躺下便昏昏沉沉地睡去。秦仙儿也不管他,等东家回来说已准备好浴桶后,她便出了门到浴房好好地泡了个热水澡。 一夜无事,何富翌日再醒来时,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快十个时辰,感觉整个人恢复了不少,但肚子却在咕咕叫。何富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秦仙儿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身。就连腿上包扎处也是变了样,显然是经过精心的包扎。 何富大为不解,同时也惊疑是否是昨天那大夫给他重新包扎的?那岂不是自己假太监的身份被发现了? 这时秦仙儿推门进来,一手上拿着水囊和干粮,另一手捧了一碗已经让东家煎好的药汤。她见何富已经醒来,淡然道:“终于睡够了?你是猪啊,都睡了快一天了。”随后把水囊和干粮抛给了何富,药汤放在床边。 何富接过后,先猛灌了一大口水,再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干粮,止住了抗议的肚子,才对秦仙儿问道:“公主,我怎么睡到床上了?还换了身衣服和药包,可是那老大夫所为啊?那岂不是~~” 秦仙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觉得那老大夫能扛得动你这身子?你说你睡觉就睡觉,怎么还发起烧了,还出了一身臭汗,都快要熏死本宫了,还有你不会包扎怎么不说,还要害本宫来伺候你,到底你是主子还是奴才。” 一切不言而喻都是秦仙儿所做的,不但把他搬到床上,还帮他擦了身子,换了衣服和重新包扎伤口,但自己睡得太死一点都没察觉到。秦仙儿这番体贴的作为让何富很不适应,他囵囤喝下药汤后道了声谢,然后转移话题问道:“公主,什么时候动身?” 秦仙儿说道:“昨晚巡夜值守的人发现镇上有些匪军竟敢折返回来,试图再劫掠,留了一队人在镇上,其他人去清剿附近那些死心不息的歹人了,暂时先在这里,等彻底把那些流窜的匪军赶远了再说。” 何富听闻不用赶路,也放心了些,现在别说骑马,连下床都成问题,真要动身就得找人抬着他走了。秦仙儿突然脸色一红,对他斥道:“你说你这伤都还没好,还有脸想那种事?” 何富低头一看,原来胯下撑起一个帐篷,小兄弟一柱擎天硬得不像话,何富急道:“公主可别误会,这是晨勃啊,是憋尿憋硬的。” 秦仙儿恍然大悟,轻啐一口,脸色绯红,她指了指床底道:“自己解决,可别打本宫主意。”说毕便摔门而出。
何富心想我的姑奶奶祖宗,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啊。何富好不容易将床底的尿壶拿出后,对准壶口畅快地撒了憋了一夜的尿,可还是有些溅落到地上。他可不敢让秦仙儿发现,只能唤来东家处理。 过了个把时辰,秦仙儿折返回来,手上拿着药包,显然是要换药。何富说道:“公主大人,让我自己来吧。” 秦仙儿白了他一眼道:“罢了,你早日能下地别当累赘让全部人等你就行。”随后便抢过了何富要换的药包和纱布,纾尊降贵为他亲自换药。何富躺下来,不敢表现出得意的情绪。 秦仙儿只是强装镇定,玉手攀上何富的裤头解开后,慢慢地将那裤子褪至膝盖后再脱掉。秦仙儿手法温柔地把昨天上的药包解开,凑近仔细看了一下伤口,眉头轻皱,伤口还有丝丝血水渗出,恢复的速度不算快。 秦仙儿这举止过于亲昵,不清楚内情的看来像是她把头埋别人胯下吞吐鸡巴口舌侍奉一般。身上的那股幽香若有若无钻进何富的鼻间,更要命的事她俯身在包扎时,衣襟的胸口春光乍泄,饱满的丰乳如吊钟般悬垂,两颗肉球被一件紫色的诱人胸罩包住下半,反显得乳肉越发饱满硕大。这春色恰好让何富大饱眼福,胯间饥渴已久的兄弟瞬间起了反应。 正专心包扎的秦仙儿闻到一股雄性气息,原来那假太监的肉棍已是一柱擎天,狰狞如恶龙抬头。那股凶暴的气势怪吓人的,秦仙儿用指甲掐了一下何富另外一条大腿肉,瞪了他一眼斥道:“死太监,别给本宫得寸进尺。” 何富有口难言,自出宫以来一直没开过荤,看到那对大奶子怎能忍得住没有反应,不是怕被当场打死,他都想把秦仙儿扑倒在地上好好爽上一番了。 秦仙儿低头发现自己胸襟暴露走了光,她鄙夷那好色太监之余内心也有点小得意。包扎完之后骂了何富两句,便离开了房间,不知所踪。何富悲叹一声这如苦行憎一般强行禁欲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想当初在宫中,假扮太监,却是可以在太后的寝宫中夜夜笙歌,虽然不是独占太后的身子,但终归可以日日泻火啊。 何富回想起之前的神仙日子,手中套弄起一柱擎天的鸡巴来,撸着鸡巴快一炷香的时间,有了射意,草草地射了一发浓精泻火后,才拉回裤子昏昏沉沉地又睡去。殊不知他撸鸡巴发泄的过程,都被离开后其实躲在房外悄悄偷看的秦仙儿看的一清二楚,脸上泛起复杂的神色。 何富因伤住在了这厢房里,秦仙儿当然不会与他同床共寝,大被同眠。夜深人静时分,秦仙儿走路无声如猫,悄悄得来到床边,此时的何富浑身通红,又发起了高烧,辗转反侧眉头深锁。秦仙儿用手指抵住他的额头探了探,当真烫手的很。
秦仙儿回想起昨天那老大夫送药时的嘱咐,她一脸的无奈,那大夫给何富开的药方子里,有一味药可是固本培元极好的药材,但是非常燥热,要是正常男人服用就会像现在何富胯下那般精力充沛,老大夫还得意解释公公这种特殊体质没事,不会有这副作用。秦仙儿很想让他换个方子,却又担心引起怀疑。再说总不能因为这种原因把他灭口吧。 瞧见何富的胯间那高高撑起的帐篷,秦仙儿轻叹了一声,坐到床边动作轻柔地把他裤子褪至膝盖。看着那铁铸般硬挺的肉棍,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用手握住轻轻套弄起来。 冰释前嫌 秦仙儿的玉手握住何富的肉棍轻轻套弄后,沉睡中的何富身体哆嗦了一下,腰间不自觉地向上顶起,秦仙儿一手把他顶起的腰胯按回去,自言自语道:“不是那老大夫说吃了那药不发泄出来会憋坏,看我管不管你,睡着了还不安生,哼,师傅她老人家花了那么大功夫在你身上,都还没收回本,可不能让你废了。” 何富听不见秦仙儿的牢骚,他正渐入佳境做起了春梦,梦到自己在宫中太后身边得宠,挤走了那便宜兄弟何贵,太后对她言听计从,予取予求,二人厮混起来无比配合,玩起什么花样姿势都一概不会拒绝,在自己胯下承欢,一副任君采劼的顺从姿态。 何富做着春梦不时发出淫贱的笑声,秦仙儿无奈了白了几眼,她正盘坐在旁,一手托着腮,一手重复着上下套弄撸动肉棍,那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液已经沾满玉手,每一下套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水声。秦仙儿眉头轻皱暗骂道:“死太监怎么这么难射?白天不是才一炷香就射出来了,莫不是在戏弄本宫不是?” 撸动肉棍都快半个时辰,却不见那肉棍有射精的迹象,秦仙儿一赌气撒了手,揉了揉关节,脸色难看,这死太监的肉棍明明都这么硬了,怎么自己套了半天都榨不出精来,好胜心起,她挽起了袖子打算双手齐下,两手握住那怒挺的肉棍,一手上下撸动,一手虚握以掌心包住龟头研磨,这般手法让何富鸡巴传来的快感也直线上升,他那梦中和太后娘娘交媾的淫靡程度也见涨。 秦仙儿用手套撸鸡巴的手法层出不穷,她也仿佛上瘾一般把一招招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手招用在何富的鸡巴上。分泌出来的淫液在空气中挥发,那腥骚的淫味弥漫在房中。 秦仙儿额头上已经渗出丝丝香汗,不停地套弄鸡巴让玉手都开始酸麻起来,终于感受到手中的鸡巴开始硬涨有射精前的征兆,她不想功亏一篑停下休息,便开始双手紧握鸡巴加快套弄速度,套了几十下后,何富下意识地缩了缩腰然后向上顶胯。
秦仙儿知道他要射了,一手捂住龟头以免那射出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果不其然马眼怒张,一股接一股的热烫阳精激喷在她手心之上,那喷射的力度让秦仙儿也为之一颤,喷出的精液量让秦仙儿的小手都接不住,从那指缝中溅出。 好不容易给他发泄出来,秦仙儿心中竟是有股莫名的失落感。看着那闭着眼睛都一脸贱笑的何富,秦仙儿就来气。秦仙儿把肉棍放下,下床找了块布拭擦手上的残精,退一步越想越气,老娘给你榨精泻火手都麻了,凭什么啊?! 她看了床上的何富一眼,发现那刚射过的鸡巴不见半点疲软,依旧硬挺朝天,轻啐一口道:“只有你爽了老娘不得亏死!”她做贼心虚般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宽衣解带,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裸娇躯半蹲在何富的胯间,玉手扶着那滚烫的肉棍抵住蜜穴,开始用蜜穴口轻轻套弄龟头,何富有伤在大腿上,她知道不能压上去,否则让伤口再次撕裂,只能控制着吞吐的幅度不能过大。 何富的本钱也不小,不然秦仙儿都无法用双手来套弄。即便控制着吞吐的幅度,肉棍顶入蜜穴的深度也不短了,一般女子也应该满足,可秦仙儿当初被大根的巨根开发过蜜穴后,显然这般程度的抽插难以喂饱她同样饥渴许久的蜜穴。 玉手不再扶着肉棍,改为双手撑在床板上,四肢着地,翘臀上下起伏,蜜穴吞吐鸡巴的幅度也明显加大。秦仙儿细声道:“师傅把这死鬼改造过后,鸡巴怎么好像越来越大了,嗯~好涨~” 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极为考验女方的体力,也幸亏秦仙儿自幼跟随安碧如习武,身体素质不可以常人度之。可终究是有个头,秦仙儿蹲跨吞吐鸡巴持续了近一个时辰,自己都高潮了两回,何富却还是射出第二发精液来,她都不打算放弃不管那厮死活。她呻吟着幽怨道:“死鬼再不射老娘不伺候了。让你憋死算了。” “公主不如换个姿势让小的来?” 秦仙儿刚才一直低头享受,都没发现原来何富已经醒来,她如受到惊扰的小鹿一般紧捂着胸口,保持着半蹲姿势神色尴尬道:“你怎么醒来了?” 何富嘻嘻一笑道:“公主大人,你想要鸡巴尽管吩咐小的伺候啊,这大半夜爬上床来,一开始小的还以为是被鬼压床了。” 秦仙儿想了想不对,自己何必慌张啊。于是镇定道:“是你喝下的那些药有问题,大夫以为你是真太监,本宫也不好让他换药,不帮你发泄出来,过两天你就废了。” 何富恍然大悟,心里对老大夫感激不尽啊,回头不得给他立个长生牌?他深知秦仙儿的脾气,便装作可怜哀求道:“公主大人,你要救救奴才啊,奴才可不想废了。”
秦仙儿故作大方:“要不是师傅有任务给你,本宫才不管你死活,哼,想当初还下药想祸害本宫。” 何富惭愧道:“奴才那是见色心起,是奴才不对,实在是公主大人太美了,奴才把持不住,才动了歪心思,也不知道公主的身份,不然给奴才天大的胆子都不敢对公主不敬,求公主大人有大量,饶过奴才吧。” 从那次下药到现在,何富即是老龟公,才第一次正式对秦仙儿下药的事情道歉,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有机会,他怕自己提起这一茬会真的勾起秦仙儿的杀心,不敢乱说话。 秦仙儿自幼混迹民间,还曾是妙玉坊的头牌花魁,其实对于这种下作事情也见怪不怪,而且当初他没能得手,秦仙儿的心结一直都是这厮在妙玉坊当管事多年,和自己也算老相识,可这种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事后竟然像没发生过一般才来气,所以一直对他看不顺眼。 何富的低声下气也给秦仙儿下台的台阶,她白了何富一眼道:“终究还是被你遂了愿,就当是天意吧,刚才本宫伺候了不少时间,累死了,既然你都醒来了,想要发泄,那就自己动吧。” 何富赶紧说好话道:“当然当然,奴才怎敢让公主大人受累,公主大人,你躺下休息,奴才自己来。” 秦仙儿妩媚地瞪了何富一眼,还是照着对方的意思躺下,何富换了个姿势侧躺着从她背后插入,受伤的腿可以不用发力避免牵扯到伤口,秦仙儿娇喘一声,那肉棍从插入蜜穴,感受和刚才她在上面时完全不同,似乎能顶得更深,龟头顶开蜜穴深处的嫩肉,撞在那子宫口处引起一阵酸麻。 “嗯啊~好深~~哦~~你那鸡巴怎么比上次还大了~~哦~~”秦仙儿也不是扭捏的性子,翘臀往后撅向何富,配合着他抽插让龟头顶得更深,既然要做了,总得享受起来,不然有何意义。 何富一手从侧躺的秦仙儿脖子处绕到她身前,袭向秦仙儿的丰乳,一手扶着纤腰顶胯,让鸡巴顶得更深,他奉承道:“是公主的小穴太紧了,公主大人好久没做了吧,下面好多水啊。” 秦仙儿娇喘道:“本宫既然让你干了,就不必那般拘谨,在宫中伺候姐姐时她不喜你说那些淫词秽语吗?本宫倒是无妨,床第间的情趣而已,但平时你可不准放肆,免得引人猜疑。” 秦仙儿这是一言中的,在宫中和太后肏穴时唯一的不好就是她不喜欢自己和何贵说那些骚话,说是成何体统,他们也不敢忤逆,所以言辞便得谨慎,如今秦仙儿竟然还允许他说,也大出意料,而且听着那话,日后也不是没机会再享用她这风韵越发成熟的肉体,何富差点被这天大的馅饼砸晕,回宫的心思也没那般强烈。
何富道:“公主大人,你这骚穴也比上次好像更紧了,哦啊~骚穴里面咬着奴才的鸡巴不放,这吸力,哎呦,不得了,快要把奴才的鸡巴夹断了。” 秦仙儿可没法解释是因为之前在师傅的好情人大根那里小穴被蹂躏过的原因,要是长此以往下去,小穴怕是要被那死鬼干得松松垮垮了,也就师傅她老人家有本事吃得消。秦仙儿娇喘道:“别卖乖了~嗯哦~你和何贵在宫中伺候姐姐,莫不是~哦啊~姐姐她~要被你们~啊~好撑~~” “公主大人你多虑了,太后娘娘的骚穴也是紧得要命。” “嗯哦~有本宫紧吗?~慢点~轻点~别又把伤口弄开了~” 何富明知这是送命题,可他也不得不回答,明智的回答当然是:“当然是公主你的骚穴更紧了~公主大人~鸡巴要插得更深了~奴才想射在公主大人的骚穴最里面~哎呦~好紧,咬住奴才的龟头不放啊~” 秦仙儿胸前的大奶被何富双手粗暴地蹂躏着不断变幻形状,脸色潮红,显然高潮临近,她娇喘浪叫道:“啊哦~大胆~放肆~本宫都准你插这么~哦啊~~好深~~嗯啊~竟敢插到那里~看本宫不夹死你~~能让你轻易退出去~大力点~给本宫再狠点~~要来了~~嗯啊~~射吧~都射在里面~都射到本宫里面去~本宫准了~都射出来~哦~要到了~~” 贪图着肉欲快感的秦仙儿也不管何富是否有伤,那馋人的高潮极乐快感让肉体得到满足才是当下所求,何富也是性头正浓,仿佛秦仙儿的呻吟浪叫才是最好的疗伤圣药,他不要命般猛顶,让龟头顶到骚穴最深处,胯间撞在秦仙儿的丰臀上啪啪作响。 突然身体一僵,龟头深插在子宫花房中猛喷出浓稠热烫的阳精,烫得秦仙儿娇躯乱颤,浪叫道:“哦啊~好烫~烫死本宫了~嗯哦~~怎么射这么多~哦啊~” 二人共赴巫山,同登极乐,在同时高潮中欲仙欲死。何富紧紧抱住秦仙儿躺着一动不动享受那全身毛孔舒张的酥麻快感,如坠云端般飘然欲仙。 半响后,他才舍得松开秦仙儿的肉体。紧欲了这么久,才射了两发怎么够,何富把上衣也脱了,两条赤条条的肉体又缠绵在一起,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秦仙儿摆好,何富再次压了上去,只是这次不急着将鸡巴再插入,他埋头舔舐起她的大奶子。 秦仙儿也任由何富贪婪地吃着奶子,她眼中的春情未退,显然也还没喂饱,但想起何富那腿便问道:“还要来吗?你要在上面,你那腿没事?” 何富含糊地说道:“公主放心,奴才可以不用那腿都行。” 秦仙儿笑道:“要真不行不用勉强,别顾着玩本宫的身子,又弄伤了,不然还得本宫来伺候你?”
何富坚持道:“真没事,公主大人,再让奴才射几次就行,这些日子憋了那么久,就算没那老大夫开的药,奴才也快要憋疯了。” 秦仙儿莞尔道:“本宫最多再给你一次,真要几次不得玩到天亮,剩下的留到明晚再算。” 任凭何富苦苦哀求,秦仙儿也不答应,她下的决定就不容反驳,何富无奈,玩够了奶子后,把秦仙儿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以没受伤的那腿跪在床板上,另一条腿伸直虚着在地,重心都倾斜到没事的那腿,把鸡巴抵住流着白浆的穴口顶了进去。 何富仿佛故意憋着使坏,就用这个省力的姿势愣是肏得秦仙儿来了三次高潮,足足一个时辰,才舍得又把浓精灌到蜜穴中去。完事之后秦仙儿也累了,懒得起身,干脆就转过身去睡着,何富虽然还有心情再战,可任凭他有意无意地挑逗秦仙儿一番也不答应,只好抱着赤裸的霓裳公主睡去。 何富养伤的这几天里,原本刁蛮不讲道理的秦仙儿态度也略有变化,白天虽然还是原样,一说错话就会对何富随意打骂,但晚上身子却是会交给他发泄,不过也会控制分寸,射个两三回泄泄火就罢休。 何富的腿伤养了几天后,栓着拐杖下地行走基本已不成问题,不过却无法骑马,要等他完全康复没两三个月也是奢望,可总不能就一直停留在此,秦仙儿只能命人找来一辆马车让他坐上去跟随大军继续上路。 休整时何富下地走动活动筋骨时总是弯着腰,他那怪异的姿势引起官兵们的好奇,秦仙儿走到他身边皱眉问道:“怎么回事?腰挺不起来啊?伤到腿而已,怎么走起路来还这么奇怪?” 何富脸色尴尬,趁没人注意拉着秦仙儿的小手往裤裆上摸去,秦仙儿脸色微红羞道:“要死啊你,昨晚给你还不够,大白天的怎么还这么硬,给其他人发现了怎么办。” 何富也是为难道:“奴才也不想啊,可不知怎的就是软不下去,看见公主大人奴才就想那事。” 秦仙儿呻道:“关本宫什么事,莫非是那药的问题?总之你收敛点,别让其他人看出来,不然本宫和姐姐的名声都要被毁了。” 何富楚楚可怜道:“奴才只能弯着腰,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凑了,可公主大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秦仙儿媚眼一瞪,神态妩媚,在他耳边道:“等晚上,本宫遂你的愿,给你用嘴行了吧?” 何富一听还有这好事,恨不得马上天黑,公主大人对自己越来越好了,平时给打骂一下算什么,被身边那些不知真相的官兵暗地里嘲笑又如何,在你们看不见的时候,公主大人可是会撅着屁股给按在胯下给老子的大鸡巴肏得欲仙欲死呢。
他仔细算了算,离开那小镇前,老大夫可是开了一个月的药量,不管以后如何,接下来这个把月时间,总归能过些神仙日子。其实他没发现,秦仙儿暗地里与他交合时的态度已经越发习惯上那种不可被人发现的偷情刺激感。 寻访神医 夜色中的一处密林里,秦仙儿扶着一颗粗壮的大树,身后时何富掐着纤腰用后背位抽插着淫水潺潺的湿滑蜜穴,二人趁黑远离部队驻扎的营地,在密林中缠绵,秦仙儿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声,二人性器交合处一塌糊涂,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二人的大腿流下。 秦仙儿娇喘道:“死奴才,够了没,都快天亮了,怎么还不停下来?” 何富喘着气道:“最后一发了,公主你的骚穴里面都灌满了怎么办?” 秦仙儿呻道:“又想让本宫吃下去?你这死奴才越来越放肆了,嗯哦~~赶紧射出来,别得寸进尺~” 鬼计没有得逞,何富只好顶着满穴的精液又灌了一发进去,拔出鸡巴时蜜穴反吐出一坨坨浓稠的白浆。 秦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颤着腿盘坐在地上运功调息一番,兼用内力消杀体内的阳精防止受孕,她可没准备接受自己被干到受孕的结果。 何富也不打扰她,收拾一下战场,穿上衣服后,把秦仙儿的衣服放在她身边静候。最后二人趁着天空微微吐白时分悄悄地返回了营地,以秦仙儿的能耐,即便有军士守夜也能做到悄无声息来去自如。 剿灭贼匪的任务尚未完成,何富就只能一直留在秦仙儿身边听候差遣。 洞庭湖以南的一个县城里,有个满脸虬须风尘仆仆的汉子牵着马进城,城门的守卫松散,看了那汉子一眼,感觉不是兜里富贵的主,也懒得盘问,任由他牵着那匹老马进了城。只要不是硬闯闹出动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莽夫啊,油水不见多少,脾气都会很暴躁,犯不着起了冲突挨了拳头,就是把他关进牢里也是浪费米饭,得不偿失。 那汉子一身粗衣打扮,除了身材壮硕高大点并没引起太多的注意。他进了城也没上马,只是找了间寻常的客栈,把老马放入客栈的马厩中,打赏了店小二两颗铜钱让他喂马洗马,自己则是在城中溜达晃悠,看似漫无目的,却是在搜寻着什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便向一个摊贩子打听起来:“老哥,城里那位大夫本事最大啊?” 那摊贩子在摆摊卖包子,看这汉子面生,应该是外地人,不耐烦地白了一眼,挥挥手道:“不是帮衬就过主吧。” 汉子也不恼怒,拿了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丢给了摊主一颗铜钱道:“老哥的包子闻着可香呢。”
摊主接过铜钱,马上换了一副笑脸热情道:“客官真识货,我这老张肉包子远近闻名,不少人每天都要过来买呢,对了客官,你想要找大夫看症?这城里最好的医馆是北街尽头的回春堂,不过贼贵,你来得正是时候,这几天有位外地来的女菩萨,在西风街后面的空地塔了棚子给人免费看症,不要钱的,老张昨天才去看过,拉屎不顺畅一个多月了,女菩萨的妙手不得了啊,哐哐几下在我身上点了几下,开了副药昨晚喝下,今天拉的叫一个顺畅。” 汉子趁热吃着肉包子,听着这没眼力劲的摊主在说他拉屎,脸上一黑,转头就走了。看着那咬开的肉包子里面的馅顿时也不香了,汉子吐了一口骂了句娘,把那半个肉包子随手丢给了路边的一个乞丐,朝那西风街走去。 找到了那摊主所说的女菩萨搭起的棚子,果然有很多人在排队看症,这不花钱看病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汉子默数了一下,这看不见尽头的队伍要是从后面排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他便走到队伍前边,找了一个看上去像地痞无赖的年轻汉子旁边,把他挤出了队伍。 那地痞正要发作,汉子从兜里摸出一颗指甲大的碎银塞到他手中道:“老子买了你的位置,你去后面再排队。”地痞看着那汉子魁梧壮实的身材,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也不吃眼前亏,自己这小身板怕是不够挨他两巴掌。还好他也不算过分,给塞了银子,地痞也识相地走开,只是走到后面几个位子,便找了个看上去就老实巴交的瘦小汉子前面插了队。后面的人虽然不满,却没有人敢站出来呵斥。 买了地痞位子的汉子其实目睹了一切,不过也没管,只是自言自语道:“小地方的百姓都是这般懦弱,换作京城试试。” 经过这段小插曲后汉子排了小半个时辰左右便轮到他,他径直走向棚子下面那间用草料间出来的小房子。在这简陋的房中见到了那位卖肉包子的摊主口中的女菩萨,也即是换了身份乔装易容后的宁仙子,汉子开口低声道:“宁仙子,终于找着你了。” 以共乐教圣女身份,行悬壶济世善举的宁雨昔略微错愕,没有说话,对眼前这个满脸虬须的汉子打量了几眼,从外形和脸部的轮廓及眼神中猜出了对方后道:“高统领?” 虬须汉子正是林三的拜把子过命兄弟高酋,他是奉太后之命而来,见宁仙子认出对方,他点了点头道:“宁仙子莫要生分,叫我老高就行,我是奉太后之命而来助宁仙子一臂之力。” 宁雨昔眼神一暖,对高酋点头道:“老高,此地不疑详谈,你留个地址,晚些时辰我会登门。”老高点头应是,便说了自己今天落脚的客栈位置,约定了时辰后,他便出门离开,不打扰仙子行事。
只是刚出了门没几步,就有个中年汉子故意靠近套近乎,高酋也是谨慎,只是说自己刚好经过此地,听说有个女菩萨在此替人看症还不收钱,好奇之下就过来看看而已。那中年汉子见高酋脸上满是戒备,原本想要给他来点甜头尝尝,拉拢进教的意思也淡了。 因为中年汉子看那高酋一身粗犷匪气,看似鲁莽实则精明,这种人不易讹骗忽悠,也不好控制,并不是成为教众的好苗子,不然以他这副魁梧壮实的身躯,就算不能打也能镇镇场面。正是教里所缺的人才啊。 高酋奉太后之命而来是在边关调查完之后的事,给肖青璇复命后便日夜兼程地赶来,肖青璇没有详细地透露师傅宁雨昔身上的任务细节,只是让高酋任其差遣。高酋是一路顺着宁雨昔这些日子的踪迹追过来,他要暗中打听这在坊间声名渐浓的女菩萨的消息也不算难事,只是每次都错过了时间,多花了两天才找到这县城。 离开棚子后,经验老到的他感受到周围有些目光的注视,也没有径直回城,继续在县城里装作找大夫的举动,一连走了两三家医馆药堂,故作神秘地找到一些大夫细问那不举的隐疾有何良方。买了两幅药后才返回客栈。 而他的举动也被跟踪者看在眼里,只是弄清楚“真相”后,才嗤笑他错过了良机。 高酋回了客栈后便没有走动,一直留在房中,吃完晚饭后便吹熄了油灯早早睡下。当夜子时打更声响起,如约地听到几声清脆的铃声后,他起身打开了窗户,顺着一路远去的铃声在屋顶上高来高去,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土坡。高酋接着月色,见到土坡上的那女子身姿曼妙高挑,体态婀娜,微风拂过让那一袭柔顺丝滑的白衣绸服紧贴在身上,更显她的诱人曲线。 宁雨昔闻声知道来人,转身对高酋说道:“高统领,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高酋停步在宁雨昔身前一丈,对她拱了拱手道:“宁仙子客气了,老高我好得很,蒙太后器重,这些年也算安稳。”宁雨昔今夜恢复了本来面目才出来见高酋,那不吃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才是高酋印象中熟悉的那个宁仙子,今日在那房中本来就昏暗,加上她易容后,高酋总感觉有股说不出的风尘女子的胭脂味,而且不知是否心理作怪,总感觉宁仙子那胸脯,好像又长大了点。 高酋对宁雨昔细说了一番青旋太后命他前来帮助的密旨,宁雨昔点头道:“那我就与你坦白,如今我是共乐教的圣女,之所以潜伏这教中,是要摸清这近几年在民间兴起的此教底细,以及确认此教是否会有异心,这共乐教如今与不少朝廷中的官员和地方豪绅有千丝万缕的牵扯,一旦不察任其继续发展壮大,若是有异心,祸延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