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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仙儿却是扭头对他说道:“还想要?别痴心妄想了,赶紧完事,本宫不过是见姐姐腾不出时间来救你,才暂时保住你那狗命,别以为本宫是被你干爽了想要更多,你这鸡巴也就一般般,连让本宫高潮都做不到,就不要自作聪明了,不是想要老汉推车吗?嗯,随意你当真能忍住不射,但是本宫反悔了,之前说的不算,你要是这次能让本宫爽到的话,但是可以再考虑。”
老龟公现在也无所谓秦仙儿说话算不算数了,反正还能继续干这口不对心还嘴硬的骚货就行。老龟公在心里绯腹道:“明明那骚穴都被老子的鸡巴操到喷水了,还嘴硬什么,她娘的这骚屁股真翘,操起来肯定她娘的贼爽。”
老龟公现在被秦仙儿坐在身上,他又不是练武之人,还真不容易在不抽出鸡巴的情况把二人操穴的姿势变为狗交式,秦仙儿见他竟连换姿势都困难,眼神鄙夷地讥讽道:“废物,本宫都这尊贵无比的小穴都给你玩了,你却是连动一下都难,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说毕竟是加大了夹紧肉棍的力度,然后向前趴下。
神奇的是趴下之时,原本已经抽出到穴口的龟头就卡住,应该算是龟头被蜜穴咬住。老龟公就如此被借着惯性挺起,顷刻间二人就变成了那老汉推车的狗交式。
老龟公又不是第一次被秦仙儿羞辱了,也许是习惯了,丝毫不觉得屈辱,更是有点兴奋,这秦仙儿本来性子就是这般,若是换了副温顺模样,反而会不伦不类,老龟公斗胆一巴掌拍在秦仙儿的翘臀之上,力度不敢太大,但是征服十足。
秦仙儿回头后,竟是没有发作,反而眼神中春意渐浓,妩媚道:“就只敢用手来打本宫屁股吗?鸡巴废了?”老龟公见她竟是这般态度,那还客气什么,双手抡起就是左右开弓,如擂鼓一般狠拍在那欠打的翘臀之上,肉棍也是抽插起来,虽慢却猛。
“嗯啊……敢打本宫的屁股,哦啊………你好大的狗胆……不怕死就继续打啊……啊哦……鸡巴终于顶得够深了………原来你这狗东西,………嗯哦………得用这狗姿势才会………哦啊……才会顶得够深……怎么不早说?………现在还算不错………哦啊………继续……哦………”
老龟公从后面用力顶着那翘挺美臀,那撞击的声音却还不及大手拍在臀肉上的声音。但是这也让他发现了,原来秦仙儿喜欢玩这种把戏。老龟公心中得意道:“哈哈,终于找到弱点了,刚才不是很狂吗?让你再狂,她娘的老子就这样把你这骚货操翻,看你还怎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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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做到,老龟公双手不停地狂拍在秦仙儿那大屁股上,那白皙嫩美臀肉已经出现一片通红,而秦仙儿的娇喘浪叫也越发放肆,也不再有什么嚣张羞辱的言语,只是一味地嗯嗯啊啊。
老龟公突然想起这骚货的奶子闲着乱晃太浪费,终于肯放过那颤抖不止的美臀,双手扶在纤腰之上,原本跪在她屁股后面的双脚提起,改为扎马步。双手绕到胸前粗暴地狂揉猛搓秦仙儿的奶子。整个人就趴在她的玉背之上,用舌头在娇滑的嫩肤上吸舔。当舌头在秦仙儿的粉颈上贪婪地吸吮,引得她娇喘连连道:“啊……好痒……鸡巴别停下来啊……有本事你就一直干,一直操……本宫……啊……还真不信你就不会射……”
看见这高傲得目中无人的秦仙儿在自己一直忍辱负重终于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把这不可一世的女人逗弄成此番淫态,老龟公的自信心膨胀起来,胯下的鸡巴似乎也收到鼓舞,抽插的速度加快,似乎还能顶得更深,龟头扣击着那子宫口越发频密,便是秦仙儿也扭头对他妩媚一笑道:“不错……嗯啊……鸡巴好像大了点……继续……哦……就不想插到本宫的最深处吗?不想在里面灌满本宫吗?……啊哈……要是顶到最里面射出来……本宫怕是……哦啊……怕是会被你干到怀上了……想让本宫给你生孩子……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啊……哈……又深了一点……来嘛……再深一点……嗯……”
老龟公听着这绝色美人越来越下贱的骚话挑逗,已经是兴奋得面红耳热,上半身就紧趴在她身上,双手死死搂住那对奶子不放,以此借力,双腿作冲刺之势猛瞪向前,手脚同时发力,整个人如飞蛾扑火般的架势不断冲顶,当鸡巴顶到尽根没入那淫水孱孱不断流出穴外的肉瓣子后更是因为冲击力度过大,把那淫穴外阴肉瓣连带着顶了进去。随后那弹性惊人的翘臀如弹簧一般弹开老龟公的身子,但龟头依旧被那穴口卡住,老龟公的双脚才回踩地面,接着就是蓄势接力又猛顶回去。
老龟公这灵机一动的新鲜招数,竟是让秦仙儿感到他那男儿的勇猛,有那死鬼大根的七八成架势,虽然拼了老命的狠操,才能让那小半个龟头顶到子宫里面,但是对于本就吃亏的鸡巴尺寸来说,已是极为难能可贵了。
秦仙儿自从因误中了那一滴仙的淫药后,身体其实极为敏感,被师傅安碧如带去找李大根解毒后,虽说体内的淫药早已祛除,但是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是肉体上的饥渴易解,可是那屡屡被粗壮的雄根送上绝顶高潮的极乐快感却是如成瘾一般深深地埋在心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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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不停羞辱那个害自己落得如此田地的老龟公,既是她的报复心,也是一种掩饰,她在掩饰自己肉体的饥渴。从本质上来说,秦仙儿和肖青璇都是在逃避,如鸵鸟一般不敢面对现实,对于肉欲的渴望却是不敢直面,唯有找到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才能放开怀抱。
秦仙儿在老龟公这不要命的狠操淫穴之下,渐渐地找到当时被大根干到失魂落魄的那种极乐感。“对……就是这样……嗯……这样才算有点……哦……有点狠……啊……继续……不准停……哦啊……爽……好爽……哦嗯……大鸡巴好爽……哦……大鸡巴不准射……本宫不准你射……继续干……哦……好深……还要……仙儿还要……仙儿还要大鸡巴……哦……”
老龟公终于如愿听到这骚货美人的娇媚浪叫,不亚于最猛的春药,一下子便是射意强烈涌现,毕竟已经干了这么久,已是到底他忍耐的极限,虽然担心现在发浪娇喘的美人还不满足,可是已经忍无可忍,马上站定扎稳马步,把秦仙儿的双手掰后后面拽紧,胯间急猛狂顶,口中骂道:“骚货,老子还干不死你,都射给你,给老子接住,骚货,给老子生孩子吧,啊……”
马眼怒张,热烫的阳精狂喷而出,瞬间灌满了淫穴,那涌入淫穴的阳精烫得秦仙儿被拉扯成反弓的娇躯阵阵猛颤,浪叫道:“呜哦……好烫……狗东西你这阳精要烫死本宫了……呜哦……还在继续……哦……你这大胆……哦……逆贼……到底要射多少?……哦……好烫……好涨……哦……”
老龟公的射精让旁边沉寂的二人都感受到那股骨子里透出的疯狂。何贵用那赞赏的眼神看得津津有味,就连想想着事情的肖青璇也被打断了思绪,但是看到二人淫靡的表情后,总算记起了自己的处境。
肖青璇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在射精结束后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气喘吁吁,那身上的热力甚至冒出丝丝的白气,有种羡慕又担心的混乱情愫。再看向那吞着口水的何贵,不仅噗嗤一笑,何贵望着不明所以,肖青璇眼神妩媚道:“你这登徒子,羡慕她们作甚?难道说本宫不够美吗?还是担心本宫受不了?又或是……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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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贵闻言也是激动万分,已经顾不上眼前这绝色美人的真实身份和心思,那原本微软下去的肉棍蓦然膨胀到极点,撑得肖青璇一阵娇喘,深吸一口气后,同样也是不要命地狂抽猛插起来,肖青璇的娇喘浪叫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在那高昂的呻吟中,似乎轻松了许多。“大胆淫贼……嗯啊……竟用那祸害玩意行刺本宫……哦……本宫与你无仇无怨……你这淫贼何以要如此凶狠……啊……好深……”肖青璇双手撑在冰冷的墙壁之上,后面是那何贵正抱着诱人的蜜桃形翘臀在猛顶狠插,肖青璇低着头,青丝散开乱甩,那对发胀得双手难以掌握的大奶正前后狂甩,从乳尖不断溅出奶白色的奶汁,在身下形成一片奶池。
肖青璇咬紧牙关,面容扭曲,娇喘道:“淫贼,还不射吗?……哦……你这背刺好狠……哦……刺得好深……本宫要被你插死了……啊哦……”
何贵突然松开那掰住肥臀的大手,随后如揽月般从肖青璇的双腿处架起她那干得就要瘫软下去的娇躯。何贵得意道:“夫人莫慌,小人不会害你,你看这不就来救驾了吗?夫人坐稳了,我这轿子有点颠婆,还请夫人忍着。”说毕便是将肖青璇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每当肖青璇坐到最深处时,那蜜穴中就被这粗硕的肉棍强挤出无数的白浆淫液,如同花晒一般溅射出来。
肖青璇惊呼道:“呜哦……好深……鸡巴……这鸡巴操得好深……顶死本宫了……哦啊……你到底是救本宫?……还是要插死本宫……哦……小穴要被插坏……要被插穿了……哦……太深了……”
何贵只当肖青璇的惊叫是耳边风,也不管自己那傲人的巨根她是否受得住,不但高抛不停,还边干边走向秦仙儿她们。
二人休息过后,秦仙儿早些起身,揉了揉粉颈后,一手掐在那老龟公的卵蛋之上,娇骂道:“没用的东西,本宫都还没爽够,你就射了,哼,让本宫现在不上不下的,你想怎么死?”秦仙儿起身之时已是收回了内力,如今二人并不是双修之中。老龟公要害被拿捏住,疼得他直冒冷汗,赶紧道:“美人息怒,实在是美人你那骚穴太爽了,小人的鸡巴已经忍无可忍了。”
秦仙儿冷峻道:“本宫没问你什么感受,我就是问你,没让本宫爽够,想怎么死?”老龟公急道:“美人,小人虽然射了,但是小人还能继续,今天就是这小命不要了,让美人榨干,小人也绝对不皱一下眉头,只是……”
秦仙儿咪眼道:“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有屁快放!”老龟公壮着胆子道:“小人想尝尝美人您那小嘴,真是看着就兴奋了,若是美人你用那骂小人的嘴来含鸡巴,那得多刺激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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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龟公正是意淫着那淫靡的一幕,却发现秦仙儿似笑非笑的神情,以他的经验,这可是爆发的前奏,老龟公吓得眼皮子直打颤。
秦仙儿冷冷道:“你以为用鸡巴来堵住本宫的嘴,本宫就骂不着你了?嗯?”如同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谁知秦仙儿双眼死死盯着老龟公,盯得他发毛时,身子缓缓下探,用玉手扶稳那根满是粘稠白浆的肉棍,上下套弄了几下后,伸出香舌舔在那龟头之上。香舌在龟头上灵活打转,不消片刻便已刮弄清理干净龟头上的白浆。
秦仙儿妩媚道:“是这样吗?”老龟公只能如鸡琢般连连点头。秦仙儿却是道:“傻子,才不是呢,是得这样。”说完朱唇轻张,缓缓含住龟头一路套入檀口,那檀口中的香舌依旧异常灵活地绕着肉棍乱转,檀口一直含入,直到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后,已是将整根肉棍都含在嘴穴之中。
老龟公伸手压向秦仙儿的头顶,试图让鸡巴插得更深,当龟头又顶入两分后,秦仙儿那喉咙间的软肉咽缩夹裹着龟头。让老龟公爽叫连连。缓缓将鸡巴吐出嘴穴后,一声清脆的啵声,秦仙儿媚笑道:“这鸡巴现在也不算少了,都能插到本宫哪里,就当是给你是赏赐吧。”老龟公见秦仙儿似乎就此罢口,以哀求的口吻道:“好美人,你那小嘴功夫真厉害,算是小人求求您了,继续,再多含几下,小人的这鸡巴还不够硬,怕等会干得您不够爽啊。”
秦仙儿白了老龟公一眼,只是笑而不语,待那老龟公要死要活的,才又俯下身子用小嘴含住肉棍吞吐起来,只是这次却不是一蹴而就,就是一直重复那深喉抽插嘴穴。
肖青璇被何贵反抱起顶着蜜穴走到她们身边,那完全暴露在外的蜜穴被粗硕的肉棍撑满上下抽插的淫态让肖青璇羞得掩面娇喘,但是蜜穴中被肉棍顶着挤出的淫汁不减反增,那骚味浓郁的淫汁洒落在二人身上,秦仙儿没有理会,继续吞吐着肉棍,因为她便是听声便知了个大概。老龟公一边享受着秦仙儿的深喉口交,一边贪婪地张开嘴巴试图接住那飘洒的淫汁。
何贵心生一计,大手卡住肖青璇的腿弯后,揉起了那大奶,果然发胀的大奶中那乳汁瞬间喷射而出,肖青璇双手摁住何贵的手嗔道:“不要,太爽了,上下一起喷太爽了,本宫受不了……哦……不要……大胆,还不松手……哦……都喷出来了……哦……”
乳汁淫水共喷这一幕让老龟公的肉棍硬得不行,因为突然的暴涨让秦仙儿一时不察,猛地吐出肉棍,咳嗽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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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贵“兄弟”二人一个眼神交换,就明了对方的意思。何贵在肖青璇的耳边道:“夫人,要是小人的鸡巴撑得夫人难受,不如换一换?”肖青璇扭头瞪了他一眼道:“本宫还不了解你们的心思?”何贵蛊惑道:“反正我大哥刚才射了一次,暂时没有性命危险了,夫人不妨试试?我刚才听夫人的妹妹嫌弃大哥的鸡巴不够大,我这作为弟弟的,得帮哥哥找回场子,还望夫人成全。”
肖青璇没好气道:“你以为你想就行了,这事还得问仙儿愿不愿意,本宫可不能替她做主。”秦仙儿这时出声道:“哦?大哥不行弟弟来向本宫找报仇吗?呵呵,来嘛,看看姐姐这么久都搞不定的你,有什么本事,放马过来。”
肖青璇嗔道:“仙儿你怎么答应这登徒子了?”何贵笑道:“夫人别急,小人定会全身而退,再来好好伺候夫人。”肖青璇媚眼一瞪道:“谁要你伺候,要滚就滚,好,想必你哥哥身上那淫毒也不是一两次就能完全祛除的,仙儿不愿辛苦,那就本宫来吧。”
肖青璇撤去内力后,何贵高高举起她的娇躯,肉棍从蜜穴中艰难拔出后,哇啦一声的溅出大量白浊。老龟公起身抱着肖青璇的娇躯就是一阵乱啃,尤其那对滴着乳汁的大奶更是重点照顾,肖青璇娇喘道:“哦……你这色鬼,比你弟弟更猴急,嗯……这么喜欢本宫的奶子吗?……哦……别吸那么大力。”
秦仙儿就躺在地上,双腿间的蜜穴中还在缓缓流出刚才灌满的精液,对那何贵勾勾手指道:“你这鸡巴看着就吓人,想吓死本宫吗?”何贵挺着肉棍抵在秦仙儿的檀口前,笑道:“女侠,不知小人这兵器,女侠可会耍吗?”秦仙儿笑道:“呵呵,雕虫小技,班门弄斧,你哥哥好不容易才求得本宫用嘴,你倒好,一上来就想捡漏吗?”何贵嬉笑道:“女侠你那骚穴还在流着我大哥射进去的阳精,我这不是为了你好,我这鸡巴可比得他大不少,你就不用先掂量掂量吗?”
秦仙儿轻呸一声道:“呵,还挺牙尖嘴利嘛,好,那本宫就便宜你一次吧。”檀口含住那龟头后,秦仙儿已是兴奋不已,这鸡巴尺寸,都快赶上大根那死鬼了,也不知道这些人吃什么长的,不过,真好。
密室中的四人颠鸾倒凤已是抛却最初的目的,双修祛毒已是无甚紧要,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中,除了享受肉欲快感,不作他想。
快活了整整一天之后,几人才偃旗息鼓。玩了一天已是累极,肖青璇和秦仙儿终是离开了密室,只留下两个享尽齐人之福的男人在休养生息。在两女离开密室半个时辰后,那位姓魏的老太监亲自送来了吃食后一言不发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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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璇的寝宫中,姐妹二人正在商量着,肖青璇道:“仙儿,今日之事,你我心知肚明,就当做梦一场吧。”秦仙儿笑道:“姐姐,你是打算过河拆桥,不留着他们吗?”肖青璇:“这……姐姐自会安排,先不说他们,倒是相公,从他们兄弟的口中套出那消息,始作俑者,是我们那名声在外的皇叔,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他的目的倒是不难猜到,自古这篡位之事,宁可信其有,要是别人去我不放心,仙儿,就由你主持,先带人去把他拿下,记得行事三思而后动,莫要冲动,林郎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秦仙儿点头道:“这事还是我来吧,那什么狗屁国公爷,其他人还不一定镇得住。”当肖青璇拿出兵符后,秦仙儿领命而去。
肖青璇坐在幽静空荡的寝宫中怔怔出神,已经严令下去,没有传唤,任何人不得打扰,便是贴身小太监和宫女也被赶了出去候着,除了一人尚能来去自如。魏公公就在门外站着,肖青璇幽幽问道:“魏贤,如何处置?”
魏公公轻声道:“太后,下面二人,有两条路,不净身,见阎王。”肖青璇明白他的意思,要是活命,就把他们留在宫中,但是要在这深宫之中久住,除了皇帝之外,唯有半个男人的太监而已,便是大内侍卫,也是要轮换的。又或者直接杀掉,让他们从此消失。
肖青璇叹息一声后,就连魏贤也屏退,只身返回密室之中。
看着那两个饿得发慌,正在狼吞虎咽的男子,看到自己后,那淫欲的表情又浮现的面上,下体那玩意更是蠢蠢欲动。肖青璇冷言道:“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吃完这顿就上路吧。第二”
兄弟二人急道:“第二条,我们选第二条。”
肖青璇沉声道:“当真?”
二人看似吃着东西,其实一直在瑟瑟发抖,冷静过后,知道那两个被他们操玩了一天的绝色佳人,定是那高不可攀的大人物后,自己的生死就是在鬼门关徘徊。
肖青璇眼神晦暗道:“好,不想死,那就净身吧。”
兄弟二人目瞪口呆,嘴唇颤抖着道:“净身?”一头神俊异常的海东青正以俯冲之势从空中急坠而下,目标直指一架正向着草原深处缓缓前行的马车袭去,眼看那爪子就要钩上那个头上没毛车夫时,车夫抬头一看,眼中爆射出凶悍的精光,海东青为之一凛,一个身形急转的拉升后,在空中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扬长而去。
这时马车里一把妩媚的女声响起:“那畜牲终于走了?”
马夫回道:“主人,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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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的幕帘掀起,一位奇丑无比的中年悍妇盯着那远遁而去的海东青目不转睛,直到以她的目力都再也无法寻觅踪迹后,才沉声道:“小畜牲,浪费老娘的时间,下次再让我看见,直接把你射下来炖了吃。”
中年悍妇发完牢骚后,深处玉手,从袖间钻出几条手指粗的蜈蚣,在那白皙的玉手之上徘徊。没过多久,一只苍鹰飞扑而来,稳稳地落在那玉手之上,开始琢食那盘踞在手上的蜈蚣。伸出幕帘外的玉手缩回到车里。片刻后,一阵妩媚的笑声响起,如果那车中只有一人,没人会相信那妩媚女声会是那悍妇说所发出。过了一阵子,那苍鹰从再次掀开的幕帘中急掠而去。
车厢里再次响起那把女声道:“找个地方停下后,给老娘滚进来。”那车夫神情木讷,一言不发,随即便往一处小土坡旁边停好马车,果真是翻了个跟斗地滚进车厢之中。
当车夫进到车里后,那悍妇模样的中年女子离奇消失,却是有位只脱剩一套黑色连体亵衣的绝色女人,正把那玉手伸进胯间,在做那自慰之举。女子容姿美艳绝伦,身材更是傲人,一对堪称壮观的大奶被手臂夹住,饱满欲爆。深邃至极的乳沟便是男人看了都要丢了魂魄,女子媚眼如丝,轻咬玉指道:“给老娘舔。”
车夫眼神浑浊,却是没有一丝涟漪,趴在那绝色女子张开的双腿间,一手扯歪那亵裤,便把大嘴印了上去。女子那娇小紧窄的穴口被车夫的大嘴完全含住,用那上齿轻刮充血勃起的肉菱,舌头更是钻进灵蛇入洞般钻进淫水横流的蜜穴。
女子一声娇喘,原本扣挖蜜穴的手指已经收回,双手揉在自己的白皙大奶之上,仰头闭目,呻吟道:“嗯……舔深一点……哦……老娘说一句你就做一句吗?就不会用手指扣老娘的骚穴……嗯……对,大力点……老娘憋了几天……痒死了……”
车夫贪婪地吸吮着蜜穴,手指成勾插到穴中扣挖,那蜜穴中的蜜汁随着手指扣挖不断流出。绝色美人似乎意犹未尽,娇声道:“把身子转过来,老娘要吃鸡巴,用你那鸡巴把老娘的嘴操翻。”
车夫闻言便是一个身形翻转,与那女子顷刻间互为反身,将那硬挺的肉棍倒悬在那仰面朝上张开的檀口之上。女子深处香舌迎接龟头的下探,朱唇轻启便是轻易地将那极为粗壮却是弯如香蕉般的鸡巴纳入嘴穴之中,因为那鸡巴非是直挺,龟头翘向车夫的下腹,这样一来,就是如铁钩一样斜刮着女子的嘴穴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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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美艳女人显然极为熟悉这弯形鸡巴的特性,驾轻就熟地就可以用那深喉套弄鸡巴。女子的喉间凸出的龟头状尤为明显。在这难度极高的深喉抽插中,车夫就是记住女人的那句话,用自己的鸡巴把这女人的嘴操翻,所以抽插起来很是凶狠。车夫的上半身正趴在女人的身上,那对壮观的豪乳就垫在他的小腹处,双手反向压住女子的那对丰腴而紧致的大白长腿,被掰开到最大幅度的长腿紧贴车厢地面,大嘴如牛饮水一般舔舐着淫水泛滥的骚穴,不住猛吸一阵那充血勃起的女阴肉菱,随之便是女子双腿一阵猛颤,从蜜穴中飚出的淫汁喷到那车夫的脸上后,便又重新舔穴,如此反复。
下半身则是半蹲扎稳马步,那被女人含在嘴穴中的鸡巴狂顶不止,肉棍底部的硕大卵蛋不定抽打在女人的面上,车夫的动作极为粗暴,秉承着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卖力的疯狂冲顶,女人的喉间因为被深喉插入的龟头顶得凸起的小山包在粉颈间来回运动,甚至到了隐没在锁骨后的激励程度。
那车夫简直不把承受他肉棍狂插的女子当人看,鸡巴就像是在爆操一个深无不见底的无底肉洞,这美艳女人更是了得。这般狂野的爆插嘴穴,居然还意犹未尽一般,把那白皙的玉手放在车夫的屁股之上帮忙推顶。从喉间深处不断发出低沉的闷哼,然而因为女人光是被车夫舔穴就只是淫水喷个不停,不多时已是让那媚肉丰臀之下形成一片水迹。
所以车夫这般激烈的倒插嘴穴,竟然能把被摁住压在车厢地面上的这具诱人娇躯顶得滑向车外。当女人被顶插嘴穴快要滑到车外时,车夫提气收腹,双脚都不用挪动半分,便是把二人回拉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爆插。明明是一副惊艳绝伦的天姿媚躯,如今却是被当成是擦地板用的抹布一般来回。
车夫重复着这套抽插动作上百次后,突然双手掐住美艳女人那潮红浮现的脖子,蓦然加快了深喉爆插嘴穴的速度,女人不但没有阻止车夫的暴虐行径,反而是自己用双手猛扣差一点又要爽到喷水的骚穴。
当车夫一个凶狠的猛顶,全身挺直,头颅都已经撞到车厢顶部,整个人反向弓起身躯,双手掐住那女人的脖子死死摁在胯间的鸡巴上,两条腿更是夹紧,那姿势如同稚童顶胯撒尿一般。那女子就这样被掰得身子后仰,因为车夫的顶胯力度极大,甚至让她都被撬起身子悬空,只是那猛扣蜜穴的玉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车夫如狼嚎般怪叫着哆嗦身子,一股接一股巨量阳精从深喉间的鸡巴爆喷而出,那女人被顶到凸起的喉间甚至能看出一阵阵的暗流涌起,随之便被全数吞咽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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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续吞咽喉底处的阳精时,那蜜穴口淫水喷泉狂飙不停,力度之大,甚至让淫水喷出蜜穴后,形成一股水剪冲到那车厢顶上,如此淫景,愧丽夺目。
车夫的勇猛暴虐世间罕见,那女子的淫浪更是绝无仅有,除了那再世妲己,人间狐狸安碧如之外,还能有谁。
不过安碧如现在这般状态却非她所愿,自从在那万国楼中,那帮丧心病狂的狗男人给她喂下那足够勾起一座妙玉坊所有女人的巨量烈性淫药,不仅药量过大,更是不同药性混杂,便是安碧如要解决也不是三天两日的事,更是被那狗屁国公爷趁机掳回府上,继续不停下药,加上持着塔沃尼给他的那神秘药丸,精力如用之不歇,每天鸡巴在她身上的肉洞都不曾真正抽离。何止是夜夜笙歌,简直就是终日淫辱,在那些时日里,着了道的安碧如活脱脱就是那国公爷的私奴母狗,温顺乖巧到献媚的地步。只差一点便会彻底堕落成只知享欲极乐的母狗肉奴。
如果不是秦仙儿那时的求救,及时唤醒了她,那国公爷要让她受孕诞下皇种的计划必然能得逞,然而清醒过来的安碧如在手刃仇人和速救爱徒的两难下,还是先救下仙儿为紧要。再到夜访白马寺,顺手救出萧家母女和复灭了那淫寺。安碧如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解决自己体内的淫药,唯有用内力压制。
时间一长后,便成了祸患。到此时想要完全祛除体内的那些淫药,安碧如估计起码得心无旁骛地打坐入定十天半月,才有可能。然而现在的形势,安碧如必须时刻保持警惕,而且以她闯荡江湖多年养成的多疑,便是身边这个被她用秘法炼成听话傀儡的渡厄,也始终留有戒备之心。
所以在和仙儿分别,带着渡厄离开京城后,一路上都是将这傀儡物尽其用,每当淫药发作之时,便让他肆意操干,只为暂时解决肉体上的折磨。而她们此行的目的地是那草原深处的突厥皇庭,凶险巨大,所以得保存实力,只选择用马车赶路,不浪费内力赶路。
但是来到贺兰关后,发现不知为何这进出关的检查极为严格,可以说是封禁,货物与人都不准放行,原因却是扑朔迷离。无奈之下,安碧如乔装成一位中年悍妇模样,假扮成渡厄的悍妻。而渡厄那光头生出寸许后,也装成一位还俗的和尚。还得花尽心思,才获得出关许可。但是出关整整一天,后面吊着尾巴的是那游曳在关外的斥候队伍,那海东青便是一路盘旋在她们行进路上。
以她们二人的身法,要甩开那畜牲不是不可以,但是太费周章,安碧如唯有忍耐着监视。直到它撤走后,才能收到那小鹰身上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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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车夫渡厄发泄了一次后,那鸡巴却是不见疲软,因为在城里的那几天,到处都有军中的眼线,安碧如怕找来猜疑,唯有苦苦忍住生抗淫药发作。渡厄现在对于安碧如可谓言听计从,绝对的臣服,便是安碧如一句话,让他马上自宫怕是都不带眨眼。所以安碧如说让他用鸡巴把自己的嘴操翻,渡厄必定会服从。
吞咽下大量阳精后,安碧如娇躯里的躁动浴火终有些许减缓,但是这远远不足以平息。安碧如改变主意道:“停下,射了一次给老娘的嘴够了,老娘的骚穴还痒得很,用你那大鸡巴操烂它,不管你用什么姿势,只要操得够狠,插得够深就行。老娘不喊停的话,不准休息,憋了几天,先喂饱老娘再说。”
渡厄被她炼成傀儡之后,除非像远在京城肖青璇身边的一尺枪和老龟公,安碧如撤去了部分禁制,他们的思想和人格才会恢复,而在安碧如身边,渡厄不需要有自己的独立思想,只需听命行事就是。所以此时的渡厄眼神浑浊,浑浑噩噩,只能无脑地服从命令。
渡厄的神色依然木讷,但是身体却是灵活,只见他双手分别捉住安碧如的脚踝便拉向自己,在安狐狸一声娇喘中,挺立的鸡巴猛捅到那淫液满布的蜜穴之中,然后直扑扑地向前倒去,安狐狸就被他抱着那肥美的肉臀直接扑到车厢板上,也亏得这马车车厢足够宽敞结实,即便如此,二人倒下的力度足以让车子在泥土中下陷了两寸。
安碧如被那渡厄压在身下,一条粗长且弯的肉棍直来直往地爆插进蜜穴之中。因为那肉棍有弧度,那龟头底下的肉伞每一下抽离都能最大程度的刮蹭到蜜穴里一边的嫩肉皱褶,退到只剩小半个龟头在穴口后,又再狠狠顶到肉穴深处,安碧如那紧致的蜜穴深处,那最为幽密的子宫穴口,早已适应龟头的冲撞,都不需要渡厄费力,便已是主动半开蓬门迎客。
而渡厄顶插进安碧如那子宫蜜房的龟头就如同回家一般进出自如,皆因这一路上,每日总要被安碧如下令狠操她五六次,再得以缓解淫药的发作。所以龟头顶插进子宫深处如探囊取物般轻松。难能可贵的是安碧如身上那几个被不知多少鸡巴操插过的肉洞,不但没有一丝松垮,每一次鸡巴操玩都是如处子般紧致,唯一不同的只是蜜动驾驭各种尺寸的肉棍都越发游刃有馀,那淫水更是轻易便满布穴洞,甚至有时候安碧如光是闻到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就已经淫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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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棍无情的狠插到蜜穴之中,越是凶狠,安狐狸的淫声浪叫就越发高昂放肆。渡厄两手不再紧抱那能把手指深陷其中浪臀之中,而是袭向那更为绵软滑嫩的大奶之上。指尖夹紧一边奶头或捏或扯,另一边也不放过,黄牙轻咬那充血勃涨的奶头猛吸,用那舌尖不断挑逗。
安碧如搂住渡厄的脖子后仰颦首浪叫道:“大力点,有本事把你主人我操服啊,别停,再大力点,老娘那骚穴痒得很,没有鸡巴狠操来止痒连路都走不动了,哦……大鸡巴刮得老娘好爽……骚穴被你那大鸡巴塞满了……要不是怕那死龟公误事,老娘肯定要把你那师弟也带在身边……嗯啊……你那师弟的鸡巴更大……操起来更爽……要是把你们带在身边上路……哦啊……老娘怕是要被你们前后夹击插着骚穴和屁眼赶路了……哦……继续……要是能从老娘的奶子吸到喷汁……哦啊……主人重重有赏……哦……赏你……哦……赏你这大鸡巴以后都不用拔出去了……哦……爽……嗯哦……要是那死鬼也在就好……老娘不榨干你们十回八回……哦啊……就不姓安……”
渡厄对于安碧如的淫靡浪叫呻吟似乎已经习惯,眼神浑浊而没有丝毫波澜,就如一头发情期的淫兽一般毫不吝惜体力,全程大开大合地深插,那蜜穴流出的淫水在男人撞击女人的双胯之间不断溅散,噗呲噗呲地喷水声夹杂着从不间断的啪啪声。二人的性器之间已是因为激烈而持久的高速摩擦泛起淫靡的白泡。安碧如那媚态好比被那老相好李大根通宵达旦无数次送上极乐高潮之时。
曾经将世间男子轻易玩弄于鼓掌之中,一颦一笑皆是销魂至极的安狐狸,如今却是因为淫药加身,便是闻到男人的臭汗都能淫水泛滥,只能苦苦压抑着频繁躁动的情欲。而如今出关后摆脱了吊在后面的大华眼线,安碧如已经无所顾虑,身心放松,只想来一场酣畅淋漓操穴激战。
渡厄的肉棍在那蜜穴中抽插不断,发出咕啾咕啾地淫声,欲火正烈的安碧如在娇喘浪叫中仿佛化身痴女淫兽,淫穴中的媚肉嫩壁蠕动起来,将那在抽插刮蹭的肉棍如有灵性般舔夹,若是寻常男子,怕是直接就一泄如注。也亏得渡厄本身功力不差,而且这招已是体会多次,才没有轻易射出阳精。不过安碧如这肆意用蜜穴夹舔鸡巴的招数,那舒服程度,就连渡厄那木讷的神色也出现变化,看似面容扭曲神情痛苦,那是鸡巴太过舒爽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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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啊呜……呜哦……大鸡巴好爽……虽然变成了木头人……啊哦……这鸡巴却更持久了……哦啊……死鬼……虽然姐姐对你改造了一下……哦啊……好爽……但是你这鸡巴……哦啊……就是姐姐我都有点舍不得了……哦呜……一想到以后要便宜了那胡女……哦……姐姐就心痛……哦……你也舍不得姐姐的骚穴吗?……咿唔……那就多干几次……哦……爽……”
渡厄将安碧如的玉腿抗在肩膀上,半蹲姿势从上往下如打桩一般狠操那肉壶蜜穴,本就肆意乱喷的淫汁更是被撑满肉穴的鸡巴在不停打桩式爆插的同时挤出蜜穴。这般深操爆干肉壶美穴,让安碧如舒爽如麻,媚眼轻轻翻白,香舌吐出如母狗喘息的姿态。渡厄见状张开满口黄牙的大嘴,一把咬住那香甜玉舌猛吸起来。
安碧如檀口被侵,却是不退反进,玉手撑在背后,把上半身挺起,让那渡厄吸吮香舌更加顺畅,双手猛抓那对晃动的大奶便是想要捏爆一般。白皙的乳肉从那手指间挤出。渡厄每一下狠干都让蜜穴发出噗呲噗呲的喷水声,整部马车摇晃不止,车轮更是越陷越深。
渡厄的暴力抽插除了让马车深陷泥土之中,更是让车厢的二人浑身沾满自己和对方的体液。在将近上千下的打桩爆操后,安狐狸的蜜穴突然收缩缠吸着鸡巴更加猛烈,在一声奋力狠干后,她双眼翻白,娇躯猛颤,从喉间嘶吼着发出雌兽般的淫叫。那被鸡巴塞满的肉穴往上一顶,力度极大,甚至把渡厄那深插在蜜穴中射精的鸡巴都顶了出去,一股磅礴的淫水激射而出,这一次极乐高潮甚至让安碧如爽到娇躯出现微微痉挛。
蜜穴激喷淫水还没停止,被打断射精的渡厄虽然脸色没有不满的表现,但是那胯下却是迎着激喷着淫水的蜜穴又要再插进去。在淫水狂喷中的攀登着肉欲顶峰的安碧如巧妙地轻提肉臀,蜜穴的方向稍稍提高,而鸡巴下插的位置却是对准了她那后庭秘菊。渡厄只知道要把鸡巴插进这母狗的肉洞之中,鸡巴顶开嫩菊屁眼上的皱褶就长驱直进。
安碧如的绝顶高潮还未歇止,狂喷的淫水在鸡巴捅到屁眼里抽插后似乎更加猛烈。女人是水做这句话果然没错。渡厄奋力抽插了一百来下后,终于发现异样,因为那屁眼后庭更加深不见底,仿佛怎么操也顶不到尽头。
渡厄正要把抽插在屁眼中的鸡巴抽离继续操翻那骚穴时,安碧如双脚一把夹在他的腰间,妩媚骚浪道:“进都进来了,鸡巴不在姐姐的屁眼里射几发,那能走得那么容易,来嘛,屁穴也是穴,姐姐这屁穴又不比骚穴松,也是痒得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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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厄的神色不变,但是操穴的姿势却是一变再变。安碧如下令要他射几发在屁眼里,渡厄自然照做,把安碧如的娇躯反转过来,跪趴在车厢底面,随后一手一把搂住她的散乱青丝,扯成一扎捏在手中,一手如策马的缰绳般扯动,一手拍打在那被撞得臀浪不止的肥美屁股上。好一招策马驰骋,那幅度之大,让那车轮在泥坑中前后晃动。
而安碧如的媚浪叫声更是惊吓到拉车的双马,双双鸣叫一声,开始拉动着车子狂奔起来。马车在广阔的草原上狂奔起来,但是正在激烈交配中的二人都无暇兼顾,除了那两匹发疯的畜牲能懂人性,便是前面有妨碍的物事也会躲避绕开,更何况这关外天高地阔,便是闭着眼也没事。于是一辆无人驱策的马车就肆意遨游。
拉车的双马似乎第一次如此自由奔跑,不受束缚和驱策。而车厢中纵欲的二人也在抵死缠绵,安碧如那极富柔韧性的媚肉娇躯被渡厄扯成一个反弓姿势,二人如今已是双双站起,但是车厢并不高,所以无法站直,二人均是双腿大张,半曲微蹲,蹲的是那习武最基础的马步姿势。安碧如那姣好的媚肉浪体摆出一个前凸后翘的骚浪姿势,正被弯身弓着的渡厄猛撞丰臀,一手挽后搂住男人的脖子,一手在扣挖蜜穴不断溅喷出晶莹淫液。渡厄的双手依旧放在那对大奶之上猛捏,似乎不把这对绝世大奶捏爆誓不罢休。安碧如颦首后仰,整个上半身快要反折起来,香舌正挑衅似的如灵蛇吐信,渡厄也不甘示弱,同样伸出肉舌,两条不安分的肉舌正在激烈缠斗,唾液交换。
“呜哦……大鸡巴操翻姐姐的屁眼……哦啊……好爽……傀儡就是好……就是听话……操翻了……哦啊……大鸡巴继续……才射了两次,不够……还不够……继续操姐姐……操翻主人……操死老娘啊……哦啊……”
渡厄一直都惜字如金,是因为除非是回答安碧如的问话,不然他可不知道从何说起,唯有身体本能依旧,玩起女人来没有丝毫破绽,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个已经失去心智的傀儡。
要论武艺功底,二人自然不必担心,扎马步这种一开始就要苦练的下盘功夫,以如今二人的实力,便是站上一天也是易容反掌。站立交合操干屁眼已不知多久,渡厄在急速狂奔的马车上稳如磐石,随着马车的颠簸总会掐准时机以最大的力度把鸡巴顶到安碧如那后庭屁眼的最深处。反观安碧如,此时已经摇摇欲坠,步伐轻浮,却不是因为她功底差,而是发现任由那渡厄摆布身子,似乎能把鸡巴操得更深,所以索性就随他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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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这失控的马车已是驰骋了一个时辰,而天色也近黄昏,只是车厢里的二人浑然不知,仍在纵情狂欢。渡厄又要射出一发浓精,胯间猛顶,那弯月鸡巴如倒钩一般翘起安碧如的身子,屁眼被那龟头钩顶,那鸡巴的硬挺甚至将安碧如勾得要垫起玉足,此时突然那双马一个四脚蹬地,试图止住趋势,双马八蹄踩在碎石上滑出一段距离后,没有站稳的安碧如一个踉跄就被抛出车厢外,猝不及防的安碧如看见马车竟然是急停在一处悬崖之上,安碧如身子悬空,一个拧转,双手一拍在马背上,才借力花去抛出的势头,稳稳坐在马背之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万丈深渊,便是安碧如也暗自心惊。若是这两头畜牲不够机灵,怕是要连人带车都直冲下去了。
这时渡厄光着身子追出去还要继续执行安碧如的命令,把她干翻。死里逃生的安碧如喝骂道:“没用的东西,差点就连累主人要和你双双殉情了。给我滚!”
渡厄果真退如车厢之中,却是让安碧如气笑。等一口恶气消去后,安碧如才下马仔细辨认方向,周围寂静无声,除了马匹的粗重喘息。待安碧如把此地山形地貌与印在脑海中的地形图志印证对比一番后,才确定了接下来的前进路线。
安碧如沉声道:“出来,驾马。”渡厄便又乖乖地坐到那马夫位置上,准备抓住马缰。安碧如白了一眼道:“等等,老娘我今天还没够本。”说毕便纵身一跃,跳到渡厄的怀中,在飞纵的过程中,安碧如已是用玉指撑开穴口,对准渡厄的鸡巴精准地一坐到底,鸡巴被蜜穴瞬间套进,整根没入穴中,龟头突兀地闯进子宫秘房,这一下让安碧如歇斯底里地高喘一声后,呼吸沉重地说道:“往西北方走,速度快点,不然今晚就得在这野外灌精给老娘了。”
渡厄斜扯马缰,马匹掉头后,就又开始加速前进。安碧如与渡厄相对而坐,是她在渡厄的鸡巴上,双腿缠在他腰间,随着马车急奔的颠簸,完美地展示了观音坐莲这一招。在丰臀的起伏中,屁眼处不时甩出一股股白浆浊精,那丰腴肥美白花花的臀肉和后背,就这般随意暴露在外。
马车随着安碧如那肆无忌惮的呻吟浪叫一路往西北而去,马车从黄昏颠簸到月悬高空,渡厄在驾着马车的同时,被那安碧如一路榨精吸取,直到看到远处的朦胧火光,才算见着了一个小部族的扎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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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厄道:“主人,前面有个部族。”安碧如扭头一看,随后便站了起来。那套榨鸡巴的蜜穴中哗啦一声吐出浓稠的白浆精液。安狐狸无视从蜜穴流到大腿上的白浊,幽幽道:“慢点过去,可别让人家误会了,害老娘当靶子。”等安碧如穿戴整齐,再变回那个中年悍妇后,渡厄也趁着空档把衣服穿上。因为马车缓缓靠近,而且只有一辆,那部族的突厥人只是手持弓箭,等马车停下后,安碧如主动向前交涉,经过一番打量和检查,突厥人才允许她们在外围借住一晚。
在那窄小破旧的帐中,自有暗淡的火光,吃过了晚饭,因为在外围,更是把帐帘放下,那是突厥人谢门避客的一种暗示,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在这草原之上,水是极为珍贵的资源,所以在这小部族里想要有水泡浴是一种痴心妄想。晚饭过后,各人都是早早休息,除了操穴,难得会有其他消遣。
安碧如侧躺在一块布毯上,正被渡厄继续从后操干。安碧如也不把渡厄当人看,就权作是泄欲的工具傀儡,让他动作轻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填满肉穴灌精就好。自己却是幽幽睡去。
在不时轻哼声中渡过一夜。第二天清晨,牧民们都已经开始劳作,二人才动身起行。马车一路向着突厥皇帐克牧尔城去。进入了突厥后,安碧如收敛了不少,但那只不过是不再在光天化日下就当众开干而已。每日该让渡厄交课业的次数一次没少,临近克牧尔城时更是干脆就驻停在城外。
在城外停留了一天一夜后,二人无事除了在车厢中激情交配之外,并无其他行动。直到夜深时,才有一人鬼祟摸近二人所在。渡厄发现后推着安碧如的丰臀抽插轻声道:“主人,有人在靠近我们。”安碧如听到一句大华语的低声吟唱后,笑道:“自己人,抱我到窗边,我懒得动。”
当安碧如趴在车窗时,那对豪硕的大奶压在窗边,伸出头去。一个人影欺身靠近后单膝跪在车旁恭敬道:“白莲使木尔斯恭迎圣母娘娘!”安碧如毫不在乎一对豪乳大奶暴露在外,对那白莲使道:“城里有什么消息?”白莲使抬头看见那位圣母娘娘正露出那傲人的大奶,身形前后晃动,再加上听到车厢里传来那啪啪声,已然猜到圣母娘娘如今正被抱着屁股从后操干。他望着那对摇晃不止的大奶目不转睛,看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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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柳眉轻皱道:“看归看,本座问你话呢,说完正事让你看个够本便是。”白莲使急忙道:“娘娘所要盯哨的人都在城里,我派人日夜留意,绝无错漏。”“玉珈最近有何异样?”“回娘娘,并无异样,大多时间都在照看小可汗,朝政之事,多是由禄东赞主持。”“我的口信可有送到?”“回娘娘,口信已由银铃送到,但是银铃也被留在了那里。”“这是肯定的了,行了,那本座就明日动身去见他,你退下吧。”
那白莲使迟疑着不愿离去,安碧如喵了一眼后,神色暧昧道:“怎么?想看本座的春宫戏吗?想得美,不过念你这几年一直都为我教出力不少,罢了,看就免了,上来,让本座这身子给你发泄一晚,就当是犒劳吧。”
白莲使木尔斯双眼冒出精光,不可置信道:“娘娘此言当真?”安碧如妩媚道:“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就赶紧上来,否则就退下吧。”说毕便退入车厢之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木尔斯那敢犹豫,当即就摸进了车厢,看到这位教中地位崇高无比的圣母娘娘,以双手撑在一对毛绒绒的大腿之上,娇躯上下起伏,全身赤裸,一对白皙的大奶正剧烈激晃,那炫目的乳影能让人动人心魄。双腿被撑开大张,一条粗壮的肉棍正疯狂操顶抽插在那狂喷淫水的蜜穴之中。二人身下是一滩白浊精池,显然已经不知干了多少回,光是从蜜穴中流出来的精液居然都如此之多,更别提灌满在她体内的。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定是那阳精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腥骚淫味。木尔斯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不耽误他下身的立马勃起硬挺。因为眼前一男一女正忘情的交配中,他眼中的圣母娘娘,现在的淫姿媚态,却是比那青楼最下贱的妓女都要骚浪。
安碧如在渡厄的操顶中又是灌入一股白精在那蜜穴之中,微微隆起的小腹蜷缩了几下后,安碧如气喘吁吁道:“好了,你先滚出去,主人得好好招待一下我教的得力干将。”渡厄闻言起身爬了出去,车厢中三人同挤一处,显得很拥挤,木尔斯唯有错身让开给这位面无表情的木讷汉子,在二人错身的刹那,木尔斯看到让他不寒而栗的一幕,那木讷汉子一对眼眸中仿佛没有了焦点,看上去了无生气,如行尸走肉。
木尔斯颤声道:“娘娘……这人……”安碧如轻描淡写道:“猜得没错,他已被我炼成傀儡,听话得很。”木尔斯看向安碧如的眼神除了深深的敬畏之外,还有掩饰不住的恐惧。安碧如媚笑道:“怎么了,本座的白莲使就这般不经吓嘛?本座又不是要动你,不过你要是怕了,鸡巴都硬不起来的话,那本座的赏赐就作罢好了,你退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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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安碧如那一身淫浪媚肉,是木尔斯加入白莲教多年来一直朝思暮想要亵玩的淫靡肉体,千载难逢的机会,终能尝愿,那舍得放弃这机会,于是咬咬牙,在那媚眼秋波频送的勾引下,一把扑了上去。
车厢又响起那淫声浪叫,只是一个赤身汉子站立在车旁一动不动,在这幽暗的夜林中,尤为渗人。
翌日清晨,安碧如便恢复原本艳美的容颜,身穿突厥女子的服饰,飘然离去,只留下扶着车子颤脚下车的木尔斯那脸上压抑不住的满足表情。在安碧如离去后,木尔斯对渡厄道:“你随我进城。”在离去前,安碧如吩咐渡厄听命于木尔斯行事。所以渡厄微微点头,随后便扛起行李,把马车留在原地,跟着木尔斯离去。
在一座宏伟的大院门前,安碧如悠然走近,此时把守大门的两个健壮的突厥士兵拦住安碧如斥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国师大人的府上,不准乱闯!”安碧如妩媚一笑道:“哎呦,臭弟弟别那么大声嘛,吓坏姐姐了,要是姐姐吓得不小心撑坏了衣服,可是找你赔哦。姐姐我找的就是禄东赞”说话间胸前那对雄伟双峰起伏不定,那大奶像是真的快要把衣服都撑破。看得两个突厥人垂涎欲滴,一脸淫色。
另外一个守卫比较机灵,从安碧如的言语间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谨慎道:“你是中原人?你找国师大人有何事?”安碧如笑道:“这位弟弟眼力不错,都能蒙对姐姐的身份,那就赶紧去通传吧,要是姐姐生气走了,保不准你们可是要人头落地哦。”那守卫将信将疑,只是又不敢大意,因为安碧如那看似风骚妩媚的无限风情中,总有一股令人心寒的危险气息。于是吩咐另外一人进去禀报,他则是留下防备,手中不自觉地握紧那钢刀。
没让安碧如等多久,那人便急急跑出来恭敬道:“国师大人有请夫人进府!”安碧如此时却道:“嗯,算了,禄东赞不知好歹,那姐姐就当白跑一趟,想和姐姐合作的人多的是。”说完扭头转身就走,那丰臀如摆柳般左右扭动,风情万种,即便是穿着那厚实的胡服,依旧诱人无比。两个守卫面面相觎,不知安碧如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当安碧如走出一段距离后,只听到身后一把男声响起:“安教主为何走得那么急?是我这里招待不周吗?”
随着话音落下,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胡人走出,守卫们立马行礼道:“国师大人。”正是突厥的国师禄东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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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闻言后站定,转身笑道:“禄东赞,想邀请本座进府,就应该亲自相迎,这礼数都不晓得?看来你的诚意不太够啊。”禄东赞谦笑道:“安教主莫要生气,我们胡人对这些繁文缛节可没有那般计较,既然安教主你不远千里而来,东赞岂能让安教主无功而返,烦请安教主稍移玉步,进府一聚。”
此时安碧如媚笑道:“进去也可以,但是府上可有勇士猛人,能让本座尽兴呢?”禄东赞错愕了一下,疑心道:“若是论武功,以安教主的实力,我府上的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只论体格雄健,我们突厥男儿自然不比中原男子差,不知安教主指的是?”安碧如双手揽胸,微微歪头轻笑道:“是吗?那本座可得亲自领教一番。”安碧如那身材修长,玲珑浮凸的姣好身段,就连宽松的胡服也掩盖不住的尤物气质。就连心智坚韧的禄东赞,都看得微微一怔,随后回过神来苦笑道:“安教主的媚功真是了得。”
安碧如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幽怨道:“本座可是什么都没做,不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好色,看什么都能想到淫邪之事嘛,这也能怪本座?”禄东赞汗颜道:“安教主,这里可不是说正事的地方,还是随我先进去,大家坐下来从长计议吧。”
安碧如妩媚道:“走吧,就让本座看看到底有多长?”禄东赞摇了摇头,随后亲自带路,暗中做了个手势。安碧如一路跟随,听着周围的轻微动静,不满道:“居然布置了上百号弓手埋伏防着本座,禄东赞你也太小心了吧,真这么怕姐姐会吃了你啊?”
禄东赞头也不转道:“安教主大驾光临,东赞只恨人太少,怕怠慢了贵客。”安碧如嘴角轻撇,不再言语。
当二人进府之后,就连原本的守卫也被撤换。整个国师府被围得水泄不通,戒备深严。因为禄东赞本来就酷爱研究中原文化,对于中原事物之熟悉是突厥之最,而这国师府,也是他特意按照中原的豪门深院建造,所以置身其中,仿佛就身在大华。在书房之中,安碧如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房中布局摆设,赞赏道:“国师大人这品味不错,布局摆设深谙中原世家的神韵,没有显得不伦不类,都快让本座忘记自己身在突厥皇城中了。”
房中只有二人,禄东赞却没有心思与她讨论这些细节。开口道:“安教主,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只身亲自前来,不妨说说你的条件。”安碧如望向禄东赞,神色玩味道:“不如国师大人你先说说你能出得起什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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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脸色肃木,沉声道:“要是依安教主所言,真能把大汗救回来,只管提你的要求。”安碧如笑道:“本座提的要求,你能保证绝对可以满足?你们突厥,现在玉珈才是那金刀可汗哦。”禄东赞黯然道:“的确,如今是玉珈做主,不过并不代表东赞就不能答应,玉珈是我的学生,大汗也是她的亲弟弟,要是能平安回来,定然不会亏待安教主的。”
安碧如拿起一件中原古玩在手中把玩着,反问道:“如果她不愿意,那又如何,现在她这金刀可汗当得好好的,又与我们大华交好,两国的百姓们都不再受战火牵连,要是这萨尔木从中原回到突厥,那到时候,这可汗之位,到底是谁坐?”
禄东赞斩钉截铁道:“大汗回来后,自然是玉珈会退位让贤。”安碧如恍然道:“原来你们突厥人也玩禅让这套啊?不错不错。”禄东赞脸色阴沉,沉声道:“这是我们突厥的事,就不劳安教主费心。”
安碧如却是对禄东赞的严肃神色视若无睹,继续调侃道:“不费心不费心,本座可是有兴趣的很呐,不如国师大人与本座说说你的计划,让本座给你参详参详呗。”语气轻浮,仿佛在谈笑间就能决定一国之皇位谁坐。
禄东赞喝到:“安碧如,你别忘了,现在你是在我们突厥克牧尔城,若是你再如此三番四次挑拨干涉,休怪我无情!任你武功再高,能逃出城里,但能逃得出这草原深处吗?”
安碧如收起笑容,脸色冷凛道:“禄东赞,不过就是本座的几句戏言,你便如此失态,小题大做,这眼界格局就是如此狭隘?我倒是要再考虑与你合作的事了。”
禄东赞死死盯着安碧如那神态轻松,完全没有身陷重围的紧张。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怒气后,缓缓道:“突厥的汗位无论是谁来坐,也绝对是要最符合我们利益的那人才行。”
安碧如点头道:“终于不说客套话了,那本座也看门见山好了,萨尔木那小弟弟,我已暗中见过了,有些事情我也和谈好了,如果你这边付得起我要的东西,那我可以给出个期限,两个月之内,我能把他送到巴彦浩特。”
禄东赞沉思片刻后,疑虑道:“又是巴彦浩特?为什么你们大华能把那里当做后花园?”安碧如微笑道:“呵呵,山人自有妙计,只要和姐姐谈拢了,便是告诉你个小秘密又何妨。”
禄东赞点头道:“好,只要大汗能安全归来,安教主尽管提要求,只要我们突厥能做到,自然都会满足。”
安碧如微笑着从那胡服中取出一叠纸来,那架势如同早有预谋,禄东赞接过后只是看了几眼,心神俱震,惊疑道:“安教主,你要这些……是要起事?!”
安碧如咪笑道:“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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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不得不重新权衡一番局势,因为在和那人结盟后,禄东赞和图索佐暗中成立的天降军,一直都在发展壮大,敌明我暗的有利局面之下,只要时机成熟,一举发动兵变,只要动作够快,不给玉珈机会,是很有可能成功的。但是在禄东赞的面前也有两个难题,一是一旦玉珈退位,接任人若是难以服众,就算赢得一时的胜利,但是却更可能让突厥在顷刻间四分五裂,陷入混战的旋涡。第二是在大华方面,要是他们打得不可开交之时,被大华人出兵来个黄雀在后,导致最终为他人作嫁衣,那他禄东赞就是千古罪人,所以他没有绝对的把握,一定不能轻举妄动。
而安碧如这时的提议合作,她来救出身在大华多年的萨尔木,那就是让禄东赞不得不咬饵的鱼钩,到他看到安碧如所索取的竟然都是军事物资,除非是她背后那苗人意图起事作乱,不然毫无意义,不管成不成功,只要能搅浑大华内部的局势,让他们分不出精力来趁火打劫,那整个局面就等于完全倾向于自己这边,成事的机会极大。
禄东赞再次开口说话:“安教主,你要的这些物资,没有问题,只要大汗平安归来,我禄东赞便是砸锅卖铁,也会履约。”
安碧如嘟了嘟嘴,一副耍横的姿态道:“国师大人如此爽快,莫不是要骗本座吧,要是到时候我把你们的大汗送回来了,你却反口的话,我上哪说理去呐?”
禄东赞笑道:“那不知安教主想怎么样,不妨直说。”安碧如道:“那就先下一半的定金好了。”
禄东赞问道:“安教主,不是东赞找借口,便是我愿意而且都准备妥当,可是你怎么带走?”
安碧如神色自若道:“这是本座的事,就不劳国师大人费心了。”这女子的小心眼让禄东赞苦笑不已,真是一点亏也不愿吃的。
于是禄东赞与安碧如二人就把这绝密之事的一切细节都敲定后,禄东赞拿起房中的一对酒囊,递给安碧如一个后,笑道:“安教主,祝我们合作愉快。”
安碧如接过酒囊后,对禄东赞抛了个媚眼后笑道:“国师大人,不会是在酒里下了药吧。”
禄东赞正要解释,却见安碧如直接拔掉酒囊的塞子后,仰头灌了一口马奶酒。然后将手中的酒囊丢到身后,向着自己缓缓走来,嘴上说着:“便是下了药也无所谓,姐姐又没少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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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拿在手中的酒囊微抖,不是他害怕,而是兴奋。只见安碧如缓缓走近之时,手上动作不停,身上的胡服在前行中一件件地滑落在她身后。待她与禄东赞咫尺之近时,已是赤裸娇躯,一对傲人的胸脯轻轻顶在禄东赞的怀中,这妖媚狐物在耳边吐气如兰道:“既然你这么爽利,那姐姐也表示一下诚意,不过姐姐这次出门可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在身呐,不知道姐姐用这副身子可够诚意吗?”
禄东赞低头看见那对顶在怀中的白皙大奶,极富弹性,便是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受那娇肤的滑嫩,不由得吞咽一下道:“安教主,这是?”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明知故问,姐姐可不喜欢扭捏的男人,或者说,你不是男人?”禄东赞浓眉一挑,丢下酒囊后,一把搂紧这安狐狸,如此绝色尤物,若是都已经主动挑逗,能不心动的话,的确不算是个大好男儿。
禄东赞的大手揉在安碧如裸身的后背之上,一路游走下滑,侵上那诱人丰臀之上,入手的娇肤滑腻之极,整个手掌张到极致,却是只能揉玩那一半的臀肉,深陷其中的手指在猛捏之下,那弹性极佳的丰腴浪臀从指缝间被挤出。禄东赞不禁叹道:“安教主这屁股真骚。”
安碧如被侵玩肉臀,靠在禄东赞的怀中,与他脸贴脸的耳鬓斯磨,玉手摸上胯间挺立的肉棍娇笑道:“国师大人光是玩玩姐姐的屁股就够了?还有更骚的在后面呐,哎呦,国师大人这鸡巴还真不少,姐姐这回有福了。”
禄东赞眼神中冒出精光,双手一挽,把那对修长的美腿绕到腰后,双手托着那丰满的大屁股玩个不停,爱不释手,不愧是胡人的体格,便是抱起安碧如后,也不见丝毫勉强,迈开步子就走了出去。
禄东赞笑道:“安教主不介意我们换个地方吧。”
安碧如在他耳边道:“姐姐都被国师大人擒住了,这里又是你的地盘,就算你将姐姐就地正法,姐姐也就认命便是。赶紧来嘛,不是说姐姐的屁股骚吗?姐姐还真是发骚忍不住了,你那鸡巴顶得姐姐好痒。”
虽然对安碧如说的就地正法很感兴趣,但是禄东赞还是用极大的毅力忍住,脚步加快,健步如飞。在安碧如的娇笑声中匆匆回到寝室之中。走到床前,把安碧如一把抛到床上,手忙脚乱的挣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
安碧如侧躺在床上一手撑头,一手把玩着耳边的青丝,饶有兴致地看着正脱衣服的禄东赞,当看到那儒雅的脸庞之下,隐藏地是一副精悍的熊躯,安碧如眼中冒出淫光,褪去裤子后,那摸上手就感觉尺寸不俗的鸡巴更是眼前一亮,妩媚道:“啧啧啧,国师大人,你这鸡巴还真是藏得够深的,呦!捡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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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胯下的肉棍傲然挺立在安碧如的面前,因为胡人的体位比大华男子要重很多,从那肉棍上飘来了雄性气息便是安碧如也微微皱眉,但是现在安碧如体内的淫药发作,那顾得上让他去清洗。玉手握住那嚣张的肉棍,安碧如娇笑道:“你这鸡巴皮还挺长的,都差点把龟头藏起来。真调皮,来,看姐姐把你揪出来。”
玉手轻重适宜地握住那肉棍往后撸动,那过长的包皮慢慢褪后,露出了完整的龟头,因为被包裹住,当龟头肉伞的底部暴露在空气中,那浓烈到呛人的腥骚气息让安碧如为之一窒。
高挺的鼻子凑近嗅了嗅,安碧如露出复杂的神色。禄东赞却是不以为然道:“安教主,这鸡巴如何?不如试试?”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这鸡巴味道好冲,唔……不过闻着又有些上头,真是让姐姐为难。”
禄东赞挺了挺腰道:“亲身尝过就不会为难了,安教主,还在等什么呢?”
安碧如妩媚地朱唇轻张,香舌灵活地轻舔在那龟头之上,玉手以宛如青楼名妓的手技揉弄肉棍。鸡巴原有的些许微黄尿垢,在舌头的刮舔下被清理干净,安碧如柳眉轻皱,檀口中却是咀嚼起来,幽怨道:“明明那么臭,却是舍不得吐出来,真是让人家纠结,唔呜……好腥……”禄东赞侧躺在安碧如的身前,揉玩着那令他爱不释手的丰满肥腚道:“听说大华有一种食物叫臭豆腐,不知安教主可有尝过,那可是闻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不过吃到嘴里后,就会越吃越香,令人难忘,安教主不妨当成是在吃臭豆腐。”
安碧如被逗笑,噗嗤一声道:“你这比如还真是……贴切……”当口中之物咀嚼消散后,安碧如用檀口将清理过的龟头含在嘴里,香舌绕着那肉伞打转,不时用舌尖钻到那分泌出淫液的马眼之上,玉手撸动肉棍加上旋转的手法,那本来就壮硕的肉棍越发硬挺,在棍身上青筋暴现,随着玉手上下套弄肉棍,包皮被撸到盖过半个龟头时又褪回,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禄东赞揉捏丰臀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那从指缝间被挤出的白皙臀肉诱人之极。安碧如在吸舔撸动鸡巴的同时顺势翻身到禄东赞的身上,蜜穴悬在他脸上,从鼻口间呼出的热息吹到跨间,引得她纤腰媚扭。双手在揉捏丰臀时,就连蜜穴也被扯动得一张一翕,如人呼吸,禄东赞眼神中的色欲越发浓烈,把那悬在脸上的肥腚压向自己的嘴上。舌头钻入那蜜穴之中后,竟是别有洞天,那蜜穴的淫水泛滥程度可谓是夸张,从禄东赞的舌头一路流到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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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娇躯一颤,一声呻吟后,投桃报李般用檀口含住肉棍,朱唇紧夹,一寸寸深入口中,直到深喉顶到咽喉的软肉,撸动肉棍的玉手松开,改为盘玩那肉棍下的卵蛋,颦首起伏,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浪声。
胡男对华女,两人都在试探和挑逗,意在找到对方更多的兴奋敏感部位。从檀口与肉棍的缝隙间流出浑浊的淫液,流到下面的卵蛋之上让它们变得滑溜。侵入蜜穴的舌头绷紧,肆无忌惮地左冲右突蜜穴中的娇嫩肉壁,仿佛是大闹水帘洞的金箍棒。安碧如那丰臀越发的不安分,纤腰扭动得厉害,但是始终在禄东赞的大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深喉吞吐了一百来下,安碧如才吐出檀口中的鸡巴,当鸡巴脱出嘴穴时,那嘴角与龟头上银丝牵连,在那香舌舔舐嘴角后,才被搅断开。安狐狸用香舌搜刮着嘴穴中的淫液,反复搅浑直到泛起白泡,才咕噜这吞咽下腹。妩媚道:“姐姐的小穴好吃吗?哦……这舌头怎么那么长,都伸到这么深了,唔哦……想先射一次在姐姐的嘴里还是要操骚穴啊?”
禄东赞正忙着舔食那骚穴中一直分泌的蜜汁,没有言语,只是抬起一只脚搭在安碧如的后颈处,用力下压,明白了禄东赞的想法,在一声娇喘后,安狐狸便不再客气,檀口终于认真起来含弄鸡巴。前面的口技伺候那是先礼后兵,接下来就要动真格了,因为她那蜜穴虽然有被禄东赞那长舌侵玩,但是这种程度只会让她情欲越发高涨,骚穴需要鸡巴填满才是正道。
当着妖媚狐狸认真起来,绝对是男人的恩物。肉棍在嘴上功夫了得的安狐狸口中,那深喉套弄舒爽无比,喉间软肉夹裹肉棍竟能让禄东赞感觉是在操玩处子一般紧致酥麻。肉棍在檀口中一涨再涨,但是安碧如见惯世面,自然不惧,在不停急速深喉套弄的夹裹下,禄东赞突然熊腰往上一顶,那鸡巴完全被安碧如的嘴穴含套住,卵蛋收缩,一股股浓稠阳精从舒张的马眼中喷涌而出。
安碧如放开喉咙,顺势吞咽下爆射在深喉处的阳精,作为礼尚往来,骚穴中喷出一股蜜汁作为回礼。禄东赞一声低吼,卵蛋在安碧如的玉手压捏之下,阳精一喷再喷,只是无论他喷出多少阳精,都被安碧如照单全收,全部吞咽下去。
终于把阳精射完,禄东赞挺起的腰部才放软,躺回床上。安碧如用香舌仔细舔刮干净那肉棍上的残留精液后,才意犹未尽地吐出肉棍。禄东赞也是终于舍得松开那一直捏玩丰臀的双手。
安碧如把身子翻正后坐了起来,妩媚地用玉指刮走嘴角的点点白浊,含在嘴里舔舐一番后,媚声道:“姐姐的小穴正痒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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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才刚射完精,他又不是种马,此时只能苦笑道:“安教主,才刚射完,让我稍稍休息一阵吧。”
安狐狸神色玩味道:“你刚才不是说这里壮实男子多的是吗?”禄东赞微微皱眉道:“安教主,你还真不愿意稍等片刻?罢了,你这般淫浪的骚货,我一个人还真不敢保证能喂饱你,那就让他们来招待安教主好了。”
禄东赞把带着安碧如身上媚香的手指放在口中,一声长啸,外面急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瞬间冲入了七八个人进来,后面还有不少人里外三圈地包围起来,人人手中或是弓箭和钢刀,凶神恶煞。但是见着了床上安然无恙的禄东赞和意态慵懒的安碧如后,一时不明所以,只是在房中的那几个近水楼台,瞧见安碧如那火辣身材和美艳绝色,个个都瞪大眼睛。禄东赞摆摆手道:“不用紧张,这是贵客,想要试试我们胡人男儿的雄风。”
安碧如则是一副受惊的样子道:“哎呦,禄东赞,你真够意思,这一个个大男人看着好凶,嗯……这手上的弓箭对着人家,是想射到人家身上吗?臭弟弟,姐姐见不得血,不如不要射箭,用你们那鸡巴来射倒姐姐可好嘛?”说毕还双腿大张,用玉指撑开淫水横流的蜜穴暴露在众人面前。
禄东赞笑道:“你们还等什么?既然贵客邀请,不能失了礼数,堕了我胡人男子的威风,来,列队,将这骚货操翻,一队一队来,那一队能把她操得求饶,重赏!”
卫兵一个个眼神通红如嗜血野兽,纷纷放下手中武器,冲向那勾着手指头挑衅的安狐狸。禄东赞外出布置调度完毕,把他与安碧如达成交易所需要提供的军需物资。回到府中已是深夜,走近一处院子后,人声鼎沸,几个卫兵正穿着衣服一脸满足地走出来,见到禄东赞后,行礼恭敬道:“国师大人。”
禄东赞点点头问道:“还没完事?那骚货怎么样?”
“禀国师大人,那骚狐狸真够骚浪,从中午一直被我们玩遍身上的肉洞,肚子都被我们的灌满到隆起来了,却还在不停勾引,所有兄弟们都已经玩过了几遍,我们这几人已经是第三次了,但是一轮下来还得排很久队,我们要去换班轮值。”
禄东赞苦笑道:“府上的卫兵都把那骚货操过了?一直没听停过?这安狐狸,还真是人吗?我才玩过一次她那骚嘴,如今被轮奸这么久,那骚洞还能合得上?都要被干松了吧,可惜。”
那卫兵道:“国师大人放心,这骚货神异得很,我们刚才第三次去操那骚货,居然那肉洞依然紧致得很,似乎怎么干都不会被干松一样,而且她这精力真是吓人,刚才骑在我鸡巴上,那屁股扭得真带劲,好像一点也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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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吩咐附和,禄东赞不由得啧啧称奇,于是便屏退几人后,步入房中。一进房中,便看见安狐狸正撅起屁股被一个卫兵不断撞击,身前有人抱住颦首在挺腰将鸡巴刺入嘴穴之中,动作粗暴,完全就是把那嘴穴当成一个肉套一般肆意抽插。在身下一人被那对豪乳大奶压在脸上,鸡巴从下往上狂顶蜜穴。身上的肉洞都被鸡巴填满,原本白皙的嫩肤上一片潮红,更是满身白浊阳精,甚至那后背之上更有一层已经晾干的精痂。
安碧如从喉间不断发出闷哼浪叫。不见半点疲态。周围还有几人在撸动肉棍。禄东赞找来一张木凳坐下看戏。随着一人的射精后,气喘吁吁地爬到床下,见着了禄东赞敬礼也是有气无力。禄东赞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后,继续看戏,在换人的间隙,安碧如憋见了终于返回的禄东赞,对他抛了个媚眼。
禄东赞笑而不语,反手做了个礼让的手势,示意她请便。安碧如正想调侃一下,却是被那根凑过去的鸡巴堵住檀口。
在禄东赞手底下的亲卫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体格不够根本没资格担任,所以安狐狸此番纵欲放浪,尤为满足。而且人手足足有两百之多,更是丝毫不必考虑会榨干这些肉棍。再说,即便是被榨干了,也不会是这骚狐狸在意的事情。
禄东赞耐心地看着安碧如被自己的亲卫们配合无间的尽情暴操肉洞,肆意发射,誓必要将卵蛋里的阳精都清空。观赏着这场淫肉春宫。
安狐狸贪婪地用那怎么暴操都不会松垮的肉洞,尽情夹吸着胡人的肉棍,每一下抽插都把肉洞中的白浆挤出,溅射开来。
禄东赞仔细观察发现,这安狐狸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竟然如怀孕数月般鼓涨起来,难道这肚子里竟是被灌满了卫兵们的阳精?
当在她屁股后面突然加快拱顶腰间的两个卫兵先后再把精液灌入内射在她双穴之后,禄东赞看到那小腹似乎又涨了些许,答案不言而喻,他心有戚戚地暗骂道:“这骚狐狸,真就是男人的克星,以她这骚劲,便是十个八个男人都喂不饱啊。”
当最后一个被她用檀口嘴穴吸吮肉棍,把阳精灌入小嘴深处后,那卫兵爽过之后,肉棍极为敏感,但那安狐狸似乎不愿松口,还要继续榨取阳精,卫兵哀嚎着硬是把鸡巴从那销魂的嘴穴中拔出后,落荒而逃。
禄东赞见这安狐狸色咪咪地盯上了自己后,强颜欢笑道:“安教主,爽够了吗?对我这些亲卫的招待可曾满意?”
安碧如嫣然一笑,笑魇如花道:“怎么了,之前不是骚货骚货地喊本座吗?吃得太撑了可不好,八分饱差不多了。”
禄东赞笑容苦涩地夸道:“安教主的艳名果然名不虚传,我禄东赞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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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眉毛一挑道:“心服口服?那鸡巴服不服嘛?就连那些卫兵都玩遍了姐姐身上的肉洞,你身为突厥国师,不会就是那怂样?才在姐姐嘴里爽了一次就有心无力吧?”
禄东赞傲然道:“当然不会了,但是你这骚货身上都是精液,那肚子里怕是装了上百人份量的精液了吧?不如先去洗漱一下,你我再大战三百回合,干到够本?”
安碧如玉手摩挲着那隆起的小腹笑道:“这你可猜错了,岂止百人?你这国师府上有多少男人,这里面便有多少分量,哦,好涨,好想喷出来。”
禄东赞拍手道:“整整两百七十六人,居然还没被玩残,安教主厉害,真是厉害,我自认担心被你这骚货榨干,伤了身子,若是影响到我们的合作,那岂不是误了大事?安教主等会可要记得手下留情,待你我皆成事之后,便是要把我榨成人干,我禄东赞定会奉陪。”
安碧如抬起玉腿,挑逗着禄东赞道:“想那么多作甚,在你的地盘,就算你不行了,姐姐就不信你堂堂国师,却只有这可怜的丁点人数可以使唤嘛。来嘛,洗什么澡呢,姐姐之前不也没嫌弃你那鸡巴的味道吗?现在都是轮到你来嫌姐姐身子脏了?”
禄东赞心中涌起一股豪气,大步流星地走向安碧如,沉声道:“既然你这骚货都这么说了,那就来吧。”走到安碧如那撅起的屁股前面,一巴掌拍在那丰臀上,蜜穴和屁眼中喷出一股白浆,把禄东赞溅了一身,但是他毫不在意,一把扯掉衣服后,从安碧如的旁边拿起一根来自大华的角先生,这增加床笫情趣的玩意如今在突厥也是颇为受欢迎。
禄东赞手握角先生,狠狠地猛捅在安碧如的后庭之中,那满是精液的屁眼十分滑溜,角先生很顺畅地就滑入到屁眼深处,安碧如娇喘一声道:“哦,你果然聪明,知道一根鸡巴可是满足不了姐姐,嗯啊…得一起来……”
禄东赞扶着肉棍,对准那渗出精液的蜜穴就是一顶,肉棍插入蜜穴后,果然如刚才那卫兵所言,这骚穴的紧致程度丝毫不像被轮奸过几百次,完全没有松垮的感受,而且那蜜穴中灌满的阳精,更使得媚肉皱褶滑溜无比,就算如何暴操,都不用担心会受伤。禄东赞惊叹道:“安狐狸你这骚穴到底是什么神仙媚穴,都被干了一天还这么紧,夹着鸡巴就像那骚嘴一样。爽,真是太爽了。”
安碧如娇喘道:“何必大惊小怪嘛?哦………才那么点人玩了一天,很厉害吗?嗯啊……姐姐这身子可是闯荡多年千锤百炼而来的,耐操得很,便是你再唤着人来,姐姐也吃得下,不是你我……哦,………谈好了合作……没把今天这些男人榨干,……嗯啊,就当是姐姐给你的面子了……哦………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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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胯下肉棍顶插的同时,手中的握着插在安碧如后庭屁眼中的角先生也没落下,同进同出的抽插蜜穴,同步节奏要比两人来更加一致,所以安碧如那蜜穴屁眼的感受到那一真一假两根肉棍在体内的感受尤如合而为一。那充实感更是有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即便抽插的速度不算快,但是那体内的欲火却是燃烧得更加猛烈。短短几十下便是已到高潮边缘,安碧如娇喘道:“嗯啊,继续,大力点,姐姐又要来了,要上天了………哦,对……再狠一点………别怕会干坏姐姐嘛………来啊,哦啊……”
不是禄东赞不济事,实在是这安碧如那骚浪劲太过,被鸡巴抽插的蜜穴就像是有意识一般,那滑嫩肉壁像是会咬住鸡巴一样,越是大力抽插猛顶,媚肉皱褶挛缩得越厉害。那销魂的吸力仿佛要把那魂都给吸出来一般。禄东赞咬着牙苦苦忍住不射,同时手中的角先生趁机插得更狠。
这一招一开始还真有效果,安碧如仰头浪叫呻吟着,蜜穴的吸力似乎有所减弱,但是当禄东赞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慢慢享受时,安碧如扭头妩媚道:“真调皮,用那假鸡巴干姐姐的屁眼当然没问题,可是你那真鸡巴也不准偷懒,姐姐还要更爽,哦……别担心,射就射吧,便是吃药也无妨,姐姐只要硬鸡巴,来嘛,爽死了,哦………”
禄东赞见小伎俩被揭穿,更是被调侃要吃药助兴,老羞成怒地一发狠,怒喝道:“你这天下第一骚货,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一回,让你爽上天吧。”说毕右手青筋暴现,手握那角先生猎猎作响,抽出屁眼后,在那怒放的菊花收缩之际,往里一捅,速度之快,力度之大,在隐约中有破风之声响起,角先生顶入屁眼后一路猛突势如破竹,瞬间便是整根莫入,但是更狠的是,那捅插的势头不止,那本来已经冲到穴口的白浆精液被顶回屁眼之中,由于那屁眼口过于顺滑,握住角先生的手掌在遇到轻微的阻力后,顺势滑了进去,整个拳头捅到那屁眼之中,安碧如那本就鼓涨的小腹突兀地顶出一块异物,原本娇喘浪叫的呻吟声戛然而止,从喉间发出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嘶哑低吼,媚眼翻白,檀口张开成椭圆形状,那香舌耷拉在外,如失神的母狗般痴浪。
安碧如屁眼被拳头连带角先生顶入后,娇躯剧颤,蜜穴中一股推力竟是把禄东赞的鸡巴都顶出穴外,如缺堤般狂喷出无数的精液。
禄东赞也是捅得性起,这骚狐狸那般自负,那便让她爽个够,于是猛地抽出拳头,将安碧如翻过身来躺下,把她那颤抖的双腿掰到脑后,不愧是安碧如,那柔韧性绝好,便是在高潮的失神极乐中,任人摆布依然能轻松做到这高难度的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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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禄东赞把她姿势摆好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轻轻坐着那隆起的小腹之上,被对折起来的安碧如就像一个媚肉垫子,将蜜穴和屁眼暴露朝天,所幸安碧如的特殊体质,狂喷精液的蜜穴开始闭合。禄东赞又从身旁捡起一根角先生,双手握住,邪魅一笑道:“骚货,要爽是吧,今晚就让你爽到升天,接招。”
双手抡起那两根角先生对准蜜穴和屁眼,如锄地一般往下狂锄,每一下都精准地捅入肉洞之中,再拔出时,坐在小腹上的用力下压,安碧如口中发出高昂刺耳的浪叫,前后肉穴在小腹被压榨之下,那白精狂飙喷涌而出。场面极为壮观,甚至在那磅礴的精泉中夹带着晶莹亮光,蜜穴双喷。
一向儒雅的禄东赞看着身下这安狐狸这痴态,不由得豪气万丈道:“还治不了你这骚狐狸?怎么样,够不够爽?”
失神中的安碧如颤声道:“爽………爽……”
禄东赞笑道:“那就不要停了,让你爽到疯吧。”
噗嗤噗嗤噗嗤,喷涌的水声不止,直到禄东赞大口喘息着把手中略略变形的角先生丢掉后,周遭一片白浊满布,隆起的小腹已经恢复平坦。
禄东赞也是累极,双手发抖。躺在一旁喘息。口中呢喃道:“爽……爽……爽………”
看着安碧如的那副痴淫模样,禄东赞蓦然想起,光顾着教训这骚狐狸,自己都还没射出呢,禄东赞刚想爬起来,轮到自己好好爽上一发,一个亲卫跑进来禀报道:“国师大人,可汗传令过来,要见国师大人。”
禄东赞霎时间如惊弓之鸟,看向安碧如,却没发现丝毫异样。这时他的淫欲心思也褪去,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穿戴整齐后,出门而去。自从与大华通商来往后,草原上近年来掀起了一阵大华热,那些中原的物事紧俏得很,而且大华方面林三的推波助澜之下,有意派遣了许多有识之士,远赴草原深处,在那异乡的土地上积极传播读书的种子,意为教化。
虽然明知潜移默化才是最防不胜防的侵袭,可是玉珈对林三的爱,让这种行为理所当然地持续下去,当局者迷,而对于普通牧民来说,这举动也是毁誉参半的。新旧文化的冲击之下,才让那天降军崛起,有了反抗玉珈的名头。
禄东赞是最先看出问题的人,他本身对于中原文化的涉猎极深,所以才知道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改变才是对突厥人最致命的打击,一旦经过几代人的改变之后,原本吃饭睡觉都能骑着马的这些突厥人被用这种方式下马,跑不起来的突厥人,那就如瘸子一般,一旦再与大华交恶,两国相争,此消彼长之下,突厥子民只能沦为屠刀下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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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国师,他心系的是突厥的未来。作为老师,他心疼的是玉珈的痴情。只是看在眼里的,是林三那越发虚伪的作态了,玉珈为他诞下了小可汗,都还没几年,已像是守生寡一般。两人一年到头没几天能见着面,所以禄东赞很生气,这也是他借着外力组建起天降军的原因,为的就是在最后时刻,能够扭转干坤。
禄东赞之所以愿意和右王联手,掀起内斗,除了图索佐的目的单纯,只要玉珈,比较好控制,最大的原因,是有一个人的牵线搭桥和出谋划策,那位智计尤胜自己的奇人,当初密见时对他描绘的那胜极一时的突厥盛世,是千年未有的壮阔,疆域之大,名声之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注定将万世留名。这是禄东赞所无法拒绝的,而且那奇人的心思他虽然看不透,但是内心却是有种极为玄妙的感觉,不得不信。
所以他将要豪赌一场,赌那看似盛世太平的大华即将大乱,赌这突厥的格局将翻天复地,原本最难解决的是,一旦他们兵变成功,汗位的名正言顺问题,这时候来的那安狐狸,就像是打瞌睡来了枕头一般,哪怕她的名声并不值得有多可信,他依然得乖乖上钩,只要等来的萨尔木,一切都不是问题。
在去见玉珈的路上,禄东赞想了很多很多,直到那位他最自豪的学生看见他后,露出一抹发自肺腑的真诚笑意,如那初升的旭日般暖人心扉,看得他心神恍惚。玉珈见老师来了,没有那金刀可汗的威严,笑容可亲道:“老师,你来了,玉珈有些问题,想请教老师好久了。”
禄东赞问道:“可汗,所为何事?”玉珈浅笑道:“老师如此见外?已经把玉珈当外人了吗?玉珈和老师也好久没见了,我们边走边聊?”
禄东赞心中有些感动,看来这学生还是很尊师重道。便随着玉珈一路在皇帐前闲庭信步。玉珈问道:“老师,玉珈有一事相求。”禄东赞惊疑道:“玉珈,什么事?”玉珈道:“玉珈想请老师你教珈儿读书,珈儿要开始识字了。”禄东赞还以为玉珈有什么紧要事,殊不知只是这样一个请求,笑道:“我道是什么难事,不过是教小可汗读书识字,莫说是我,便是其他人也能胜任了。”
玉珈摇头轻笑道:“试问我突厥还有谁比老师您更有资格胜任,既然是可汗,当然是要最好的老师辅导。”禄东赞欣慰道:“要教导可汗,我当然不会推辞,不过,玉珈你本就是我最聪明的学生,而且作为母亲,不是由你亲自教导最合适吗?”
玉珈道:“教书和教人,是两码事,就怕我一心疼起来,对他不够严厉,那才是害了他,而且,我还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玉珈担心会耽误了珈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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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问道:“大汗要去哪里?”玉珈俏脸微红道:“窝老攻,他已好久不曾回来了,哼,也不知道又在哪里快活,既然他忘了这妻儿,那就我去找他好了。”草原上最水灵的美人儿,尊贵的金刀可汗-玉珈,如今却是要外出寻那风流快活都忘了回家的男人,一副寂寞怨妇的神态,便是看着她一路成长的禄东赞也要怜惜。
禄东赞神色凝重道:“玉珈,林三那风流性子,想必你早已了然,而且,你的身份,要去大华,还是不妥的,虽然如今我们和大华是正常邦交,但是大华人的狡猾,我早已领教多次,若是有什么意外,后患无穷啊。”
玉珈轻笑道:“老师你大可放心,我这次去大华,除了要找窝老攻,还有一事,那就是要接回萨尔木,既然现在大华与我突厥和好,便不能再扣下萨尔木,我亲自去接,想必不会有意外,我相信,大华人虽然狡猾,但是也能审时度势的。”
禄东赞知道,要改变玉珈决定好的事情,殊不容易。而且在他的心中正不停盘算,莫非这是天助我也?世事哪有这般巧合?见禄东赞沉默不语,玉珈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安慰道:“老师尽管放心吧,我既然准备去大华,那自有我的万全安排,而且我这次出访,是正式知会,无论从礼节上还是道义上,大华都应该负责我的行程安全,否则,那也太失礼了。”
话已至此,禄东赞唯有苦笑道:“既然可汗你已经安排好了,那我就不多过问了,放心,你出访大华这段时间,就由我来主持政事吧。”玉珈点头道:“那就有劳老师了。”
玉珈对于禄东赞的信任,来自于老师和学生的情分,同时也有对局势的掌控,在玉珈看来,禄东赞已经是位极人臣,在突厥也是一人之下而已,便是儿子珈珈林,现在作为他的学生,见面也要行师生礼节,除了这汗位,已是权力的巅峰。以玉珈的思维,禄东赞已经是不可能有觊觎汗位的想法,便是换一个可汗,也绝对不会有比她更放权的人选,而且想要成为可汗,除了实力,更要讲究血统。
禄东赞前脚才刚和安碧如达成了交易,后脚就等到了玉珈的计划,如若玉珈没有透露她要去接回萨尔木的举动,也许这次的大华之行将会有不少的惊喜等着。禄东赞为人谨慎,一切都得谋定而后动。
当与玉珈告别离开了的皇帐后,他却是没有回府上,而是小心翼翼地提防有人监视,再秘密布置。玉珈的出访大华当然需要准备充足,而且让禄东赞心绪不宁的是,他已秘密安插了许多眼线在玉珈身边,却是现在才知道这回事,而且玉珈早已派人送国书到大华,居然连他都能瞒过去了,所以禄东赞得重新审视,将一切都要尽在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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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虽然没回去,却没有忘记还有个不得不招呼好的朋友安魔女正在做客,若是自己离开时间过长,怕是一不留神,府上的人或许就会倒戈,安魔女魅惑人心的手段可是如雷贯耳,他不想终日提心跳胆地防备着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人就会在背后捅上一刀。所以吩咐了一名贴身侍从回去要安置好贵客。
那侍从紧遵禄东赞的话,在进府之上,先用一根细针扎进脚底,所以没走一步都疼痛不止,却是要咬牙忍住,进去之后,每遇到一人,都要求对方同样作为,然后审问半天,确定了没有被那安碧如的媚术迷惑后,才继续扩大排查,因为疼痛能让人保持清醒,是对媚术极为有效的方法,却不能乱扎,得讲究方法,也不知道国师大人为何会如此清楚,反正照着做准没错,当那侍从看到那骚浪的安大美女与几个同僚玩得正欢,身上的肉洞都被肉棍填满,一身媚肉在几人的合力冲刺下不停娇颤,安碧如那含住肉棍的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浪叫,他暗自心惊,那骚浪女人也太厉害了,府上的男人平均下来每人至少干了她三遍,而她却像一头性欲深不见底的雌兽一般乐在其中,就如永远都喂不饱的欲女一般,还在接受同僚们的兽欲发泄,不停在她身上驰骋。
安碧如媚眼如丝,专注地用嘴穴深喉套弄侍奉着一根尺寸不少的鸡巴。原本精致的妆容因为长时间操干,额头上的汗水已将那眼影都化去大半,几乎已是素颜朝天。然而褪去艳妆的安碧如,那含住鸡巴的样子依旧妖艳无比,那饥渴的眼神就足以迷倒众生,那几个正在享用美人娇躯的男子,看那眼神就已经是明显中了邪,眼里只有那安碧如那身淫肉媚体,脸色都开始苍白起来了,可是胯下挺动抽插肉洞的幅度却依旧生猛,青筋暴现的鸡巴怒顶在安碧如前后二穴之中,将她夹在中间不让动弹,一个大手死死抱住白皙的丰满肥臀,黝黑的手指陷在臀肉里,胯间在不断向上顶插。
另外那个趴在她后背之上,双手绕前兜在那对硕大如吊钟的大奶上不停揉捏,双腿半蹲,正打桩一般从上而下狠插娇嫩的后庭菊穴之中。被两根肉棍上下围攻前后肉洞的丰臀随着起伏晃动,安碧如蛇腰在不断媚扭,配合着肉棍以不同的角度顶插到最深处。蜜穴和后庭在抽插的间隙不断溅出白浊,三人的胯间都是一片狼藉不堪,每当男人的胯下抽离丰臀时总会拉出不少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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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安碧如嘴穴含弄的侍奉下的突厥男子已到喷发边缘,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尽情地往那鸡巴上猛套,似要用鸡巴顶穿喉咙一般,只是这都是妄想而已,安碧如经历过的大风大浪恐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朱唇紧啜那抽插在嘴里的鸡巴,媚眼挑逗似的望向那正嚎叫着将精液喷发到嘴里的突厥男人。
当射精已经结束后,紧啜的朱唇却并没有松开,檀口中的肉舌以舌尖正在钻刺那大张的马眼,男人已是爽到口齿打颤,双眼一黑,直挺着向后倒去。
安狐狸见那男子的鸡巴再怎么挑逗都不可阻止地疲软下去,整个人也是晕死过去,脸色苍白如纸,双唇干裂,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后,才肯罢休,用玉指刮着唇边的白浊入口,浪叫道:“死鬼真没用,刚才还说要干死姐姐呐,等姐姐还以为能有多厉害,才射了四次就不行了,你们两个可别学他那般没用,哦,对,继续大力点,姐姐受得住,啊,死相,怎么你也在射了,姐姐还没玩够,不准停,不准拔出来,继续干姐姐的小穴,哦……”
那在门口看了许久的侍从内心真在纠结,这个大华的美人是真够骚的,那小穴和屁眼都是百干不厌,只是这架势,根本就不是在被轮奸,是她在不断榨干那些兄弟们啊!这时嘴穴空虚的安碧如正在张望寻找下一个猎物,看到了在门口的那人,以为他是看呆了,对他抛起媚眼道:“小弟弟,我记得你是禄东赞身边的人吧,你已经回来了,那他想必也回来了嘛,哦……我说话的时候你们别停下嘛,继续动,姐姐还痒着呢,嗯……你快去找你们的国师大人过来啊,姐姐我……哦……这几下不错,插得够深……嗯啊……还是说你先来给姐姐玩玩爽一下?”
侍从看着安碧如的媚态,不自禁地咽了两口后,才艰难地忍住扑上去用肉棍塞满那张小嘴的冲动,正色道:“安……安教主,国师大人有令,他今日有事抽身不得,命我带你去见右王大人,国师大人说,他手下的人,怕是不够安教主尽兴了,但是右王大人那边,可是有我突厥最勇猛的勇士,定会让安教主满意的。”
安碧如白了一眼道:“禄东赞当我安碧如是什么人了?就以为我只要是男人都要,人尽可夫的骚婊子吗?哼,你给我回他,看人真准呐,呵呵,哦……死相……你们的国师大人要把姐姐赶走了,还不快点再射两发给姐姐吗?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呐,哦对……继续快点……不要停……一口气干到射出来……哦啊……别耽误姐姐去找乐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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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侍从煎熬地看戏下,肉洞中的上下两根鸡巴连续飞快地抽插不停,直到那两人分别哀嚎着将精液都射入到肉洞深处,卵蛋里的存货都清空了,才累极地趴躺着,安碧如被夹在中间,享受着内射入体的愉悦许久后,才拱了拱身就灵活地钻出了二人的包夹之下。
床上躺下的三人死狗一般,除了呼吸的起伏之外一动不动。安碧如走下床后,扭了扭脖子的关节,舒展身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动人的曲线体态,让人过目难忘。胯下从蜜穴和后庭处流出的白浆顺着修长紧实的大腿流下,极为淫靡。
安碧如对那侍从媚笑道:“真忍得住不来姐姐这里再爽一下嘛?”侍从微微摇头道:“国师大人有命,得马上送安教主过去,怕耽误了安教主的享受。”
安碧如媚眼轻咪道:“可是你的小弟弟却是不舍得嘛,你看,它都在抗议了。”侍从苦笑道:“安教主这么美丽的身体,是男人都顶不住的,不过军命难违,也是没有办法,还请安教主随我走吧。”
安狐狸瞪了他一眼道:“急什么,好歹也等姐姐先穿好衣服嘛。”侍从唯有耐着性子等那安狐狸一件件地穿上那散落在地的衣衫,只是心中在不断暗骂,这骚货穿个衣服都像是在发骚求干似的,分明就在勾引我,要不是国师大人教我在这脚底藏针,我早就忍不住扑上去把这骚蹄子身上的肉洞都干个遍了。
等安狐狸穿戴好之后,对那侍从给了个赞许的目光道:“不错嘛,还真能忍住没有扑上来把姐姐摁在地上干个痛快,嗯,禄东赞驭下的本事还不错,走吧,姐姐这就去找图索佐吃饭去,见一见你们这右王,到底是如何的威名赫赫。”
侍从带着安碧如离去后没多久,就有一队拿着武器的突厥士兵闯了进来,将那三个还在呼呼大睡的男子直接绑下后,丢到府上的秘狱中,等候国师大人的审问。
一个时辰后,在克牧尔城以南的一处广阔的平原上,正是右王图索佐的领地,一个戴着独眼套的魁梧男子正骑着一匹神骏非凡的黑色大马,傲立在此。看着由远及近驶来的马车,男子眼神凌厉,手扯马缰,顿时黑马嘶鸣一声后,加速冲向那马车,直到双方快要对撞时,黑马在主人的鞭策下冲势不减,眼看就要马头对马头撞上时,那驾驶马车的侍从才急扯缰绳,将马头微微改变方向,双方擦身而过。
但是黑马的主人那只硕大的手掌一把拽住车厢,暴喝一声,借着黑马前冲之势,那孔武有力的大手竟然将马车的车厢都掀翻,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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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车厢中一个曼妙的身影飞出,飘然落在那受惊的马上,然后双腿一夹,顿时让原来拉动马车的那白马安分下来。女人看都没看一眼那被抛出跌落在旁的侍从,扭头对那黑马主人道:“右王这待客之道,小女子领教了。”
黑马上的正是突厥右王图索佐,他掀翻了马车后,就掉转了马头,看着那个容姿极美的大华女人,脸沉如水,咪着眼道:“安碧如,我这里不欢迎你,你对玉珈做过的事,我看在禄东赞和你的合作份上,没有带人来,已经是最大的客气了,不要不知好歹,不然,我将让你尝尝,我突厥儿郎们的勇猛,听说你那大华武功很厉害,但是我的人也是悍不畏死的,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便是躲到天涯海角,都要追杀到底。”
安碧如讥笑道:“突厥人的勇猛?我才领教过不少呢,正好,那就看看你那手下的人,或者是你,是不是真的够猛呐,呵呵……来嘛,追上姐姐试试?”说毕便是策马前奔,只是那前进的方向,却是那片帐篷之处。
图索佐冷哼一声,便策马追了上去。安碧如策马狂奔冲向图索佐的领地,那位对她恨之入骨的右王正在后面狂追,本就离着领地不远,不消片刻便以穿过了外围径直深入到满是营帐的栖息地。不过让安碧如有些诧异的是迎客的不是那突厥士兵,竟是四条眼冒精光,体型吓人的被驯服的野狼。
只见那四条野狼正飞奔着以狩猎之势跃起扑向前冲的安碧如。这等架势换作别人也许早已手忙脚乱,可是安碧如却是咪起眼冷哼道:“小畜牲也想和老娘亲热吗?”说毕便是双头抬起,各自飞出两抹银光直插那为首的两条流着哈喇子的野狼,呜呼两声后,便已直挺的倒地,脑袋正中这才冒出鲜血。
不过血腥味反倒激起剩下两头巨狼的野性,呲着白牙扑上来就要咬到安碧如脖子之上。只见安碧如眼疾手快地低头绕过的扑杀后,顺势一把扯住它们的尾巴,让那两头恶狼无法下地,就被扯着狼尾垂在奔驰的马侧,两头恶狼毫不犹豫地就一口咬在白马腹部,马儿吃疼嘶鸣长啸,加速冲刺,安碧如双手发力,一举将紧咬着马儿的恶狼提起,那白马腹部瞬间被撕扯掉一大块血肉,哀鸣不已。
安碧如将左右手中的狼尾猛扯,那对狼儿就直接来了个对撞,力度之大,血花飞溅,不过都被安碧如巧妙躲过后,看着手中的畜牲已是垂死状态,一把狂甩丢到远处,得意道:“小畜牲想和老娘亲热,这体格也太差了呢,都不够老娘玩上一回合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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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继续鞭策白马继续狂奔,只是腹部两侧已被扯掉大片血肉,在飞奔之下,白马也是急速地流逝着生命力,速度只会越来越慢。而在后面一直追赶的图索佐看着一路上顷刻间便被彻底收拾的几条驯养的家狼,却是没有太多的怜惜,反而是举起右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那些早已在暗处埋伏,把弓弩拉满的箭手们唯有忍而不发。
图索佐看着前面那白马一路流出的鲜血,看着那正在继续狂鞭马屁股的安碧如越来越近,他阴霾一笑道:“你这个妖女,武功的确了得,不过现在你已经逃不掉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安碧如扭头对那图索佐抛了个媚眼道:“右王大人,人家好不容易来做客一趟,不是听说你们突厥人也是极为好客吗?怎么一上来便是那些畜牲伺候人家呐,若不是有些武艺在身,怕是要被你那些小畜牲都占尽人家便宜了,奶酒烤羊没吃着,尽让人家尝尝狼肉吗?那滋味又苦又涩,人家可不想再吃嘛。”
图索佐看到安碧如胯下的白马已是四脚打摆,连迈开步子都做不到,因为失血过多,已是跪地倒下,然而安碧如却是一副风轻云淡地在那马首上轻拍了两下后,便如闲庭信步般逛起来,四处张望,那气度实为不凡,没有半分深陷重围的紧张,便是他也暗自叹服,对安碧如说道:“我们草原最敬重强者,就凭你这份气度,我可以放你走。”
安碧如叹道:“图索佐,你这脑子,玉珈那小妹妹没看上你的确不冤啊。”一提起玉珈,图索佐马上换了副神色,阴狠道:“你还敢提起玉珈?不知好歹的妖女,我看你是存心找死,儿郎们,给我杀”
就在图索佐的一声令下,早已待命的骑兵开始向着安碧如发起冲锋,那如闷雷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支百人规模的突厥骑兵转眼间就挥舞着钢刀砍向安碧如这大胆的不速之客。
在禄东赞那里玩了好些时间,安碧如已暗中榨干了不少男人,体内的欲火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看着这帮一言不合就要拿自己开刀的横蛮突厥人,安碧如邪魅一笑,眯起媚眼,自顾自说道:“突厥右王的狗果然都特别听话,呵呵,老娘喜欢。”
说话间身形展开,灵活如游鱼入水般辗转腾挪在骑兵阵中,玉手不时轻抚那些突厥人的脸上,又或是在那耳边轻吹一口如挑逗。百人兵队过身却竟是真正连衣服都摸不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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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索佐震惊于这妖女的武功果然厉害异常,而且在如此险境居然游刃有馀,像玩似的,那些骑兵们都是骁勇善战之辈,打仗砍人和吃饭喝水一般,却是想不到今天竟然碰上这邪门事,就一个大华女人,妖艳极了不说,那身法更是诡异,偏偏那残留在身上的暗香却是极大的讽刺,人人面面相觎,更是丢人,唯有齐齐望向图索佐。
图索佐面如寒霜,嘴里只吐出一个字“杀!”得了令的骑兵立即调整阵型,再次冲向安碧如。安碧如正伸着懒腰,回头看见那群不死心的突厥人,冷笑道:“捡了条命都不知道感谢姐姐,还要再来啊?那你们可就没福气咯。”
安碧如双手环胸,静静地矗立在原地,那架势就是在等他们冲过来。冲杀过来的突厥骑兵见这美人儿一反常态地乖乖站在那里等死,心生怜惜,这大华娘们的皮肤便是看见了就想摸摸,那水灵模样,草原上的女子根本没法比,那大奶子涨得都快要把衣服撑开了,最诱人的是那肥美的大屁股,圆润挺拔,宽胯肥臀,远远见到都足够让人流口水了,而且那脸蛋一看就是骚得要命。如果不是得罪了右王大人,等他玩腻了说不定自己也能分一杯羹啊。
惋惜归惋惜,手中的钢刀落下却是没有犹豫。只是没得他们辣手摧花,就听见一声尖哨,然后就是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安碧如面对快要落下的刀光,从容吹起了口哨,那哨声的尖锐,即便是在震天的马蹄声中都传出极远。图索佐看到前面尘土飞扬,本以为那妖女就算能脱身也必定狼狈不堪,只是一声哨声后,冲杀的声音减弱,换作了马嘶声。
从扬起的尘土中,体态丰腴曼妙的安碧如正摇曳生姿地款款而来,身上除了些尘土外,毫发无损,便是连发髻都不曾泯乱。图索佐十分意外,等到看清她那身后的情形,却是双拳紧捏,狰狞道:“妖女,我要将你剁成肉酱。”
妖女的身后,那百人突厥骑兵,除了最前面的部分战马仍在,大部分都被踩踏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其实那些骑兵在那声哨声后就已是顷刻间七孔流血,气绝身亡,堕马被后面冲上的战马乱踩,一片血腥残烈。
图索佐要亲自出手,他紧夹爱驱狂冲向安妖女。安碧如媚笑着对图索佐轻轻摇头道:“大个子,老娘第一次已经忍住没下手,就是给你留个面子。后面好谈生意呢,但是你们这些人嘛。一再挑衅老娘的耐心,那我让你知道,我安碧如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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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瞬间爆发出一股恐怖的气势,眼神锐利,身形暴起冲向图索佐。针尖对麦芒。安碧如后发先至,急冲到图索佐胯下的黑马跟前,堪堪扭转身子,擦着马身,那看似柔软纤细的玉手拦在图索佐脖子前,只是瞬间又下移两寸,图索佐反应不及,魁梧身躯被一把拽落下马,只是这堕马却未能让皮粗肉厚的图索佐收到多少伤害。
在落地之时,图索佐就反应过来大手一把抓在安碧如的胸前,另一手反扯那拦在他身上的纤手,一个摔跤把式将她一把甩了出去。
被甩出去的安碧如一个后空翻就谈定落地,妩媚地用玉手揉着自己那巨乳,幽怨道:“下手没轻没重的色大个,把人家奶子都快捏爆啦。”图索佐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神色却不见轻松,沉声道:“杀了我这么多勇士,我要你生不如死!!”
安碧如嗤笑道:“要给那些死鬼们报仇吗?正好,老娘也得先热一下身呢,啧啧,你那些部民一个个都挺壮实的,看得老娘都心痒痒呢,接下来有得玩嘛。”
图索佐对安碧如的挑衅言语一知半解,禄东赞早些时候派人过来带口信,只说已和她谈妥结盟,但是自己有要事在身,请他代为好生招呼,却是只字不提安碧如在他府上淫乐一事。图索佐得知玉伽曾被安碧如在身上动过手脚,差点就要枉死之后,一直都怀恨在心,既然今天她送上门来,那就不用客气了,他才不会在乎她的身份。
安碧如对图索佐勾了勾手指头,图索佐已经领教过她的厉害,知道不是易与之辈,当之就发烂率先抢攻,与蛮牛般冲向那曼妙的身影。安碧如好整以暇,在那图索佐一拳袭至面门之时,一个后拱避过,却突现危机感,那大个子也不傻,这一拳本就是详攻,刚绕过头顶的手臂收势变为肘击急落。
只是安碧如的反应更快,不作思考就猛扭腰身,翻出原地,凌空一脚踹到图索佐的后背,这一脚也用上了五分力气,图索佐被踹得踉跄地前冲几步后,舒展了一下身躯,赞赏道:“没想到你这细皮嫩肉的大华娘们也有几分力气,那我可就不怕打死你了。”
安碧如噗嗤一笑,对图索佐道:“老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笑话还真不错,呵呵,来嘛,你这傻大个应该也能扛揍的,那我也不留手咯,要是单打独斗,我安碧如除了没赢过师姐之外,还没怕过谁,若是床上打架,那就更不用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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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安碧如急步向前,打算来个贴身肉搏。当二人缠斗在一起时,图索佐大开大合,刚阳之极,虽然瞎了一眼,瘸了一腿,但是论力量,还是有绝对的优势,突厥右王的威名,名副其实。而安碧如则是身形灵活,招式刁钻,如灵狐一般在图索佐的身边一直周旋,不时或掌或拳地打在他身上,便是用上了八成力气,却也只是让图索佐除了护住要害外全盘接下。
二人在交锋伊始,无数部民便已将他们围成一圈在观战,原本手持弓弩的突厥士兵碍于恐防误伤图索佐,投鼠忌器之下只能看着二人激战,每当安碧如的拳脚招呼到右王大人身上,都是一片惊呼,而等他抓住机会以摔跤的招式对厉害的女人还以颜色时,又会爆出如雷般的欢呼。
一场生死搏斗慢慢演变成部民们不断喝彩的表演似的,突厥尚武且尊敬强者,安碧如身为一介女子,却能从容击杀上百号骁勇善战的勇士们,更是和右王大人打得难分难解,已是赢得无数人的尊重。况且这场肉搏战更是越发香艳,持续了快半个时辰,右王大人受了无数的拳脚,样子狼狈,而安碧如也是香汗淋漓,身上的衣衫更是被撕扯得破落不堪,胸前一半衣襟已经被扯掉,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大奶在随之起伏,下身也被撕成长条,那白玉美腿暴露在外,直至半个美臀若隐若现。
只是安碧如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也用上了图索佐的摔跤式,一个魁梧男子和妖艳暴露的绝美性感女子,四手互顶,扎起马步在做最后的角力。
场上的安碧如瞄了一眼围观之人,对图索佐扬起嘴角道:“考虑得如何?右王大人。”图索佐踹着气,死死盯住眼前这个可怕的妖女,唯有身在局中的他才知道,这女子其实一直的放水,这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但是更可怕的是另外一件事,她在这场搏斗中,一直在和自己暗中密语,说的那些话,和开出的条件,让自己很是纠结。
图索佐不知道这妖女要的是什么,但是,她的条件,却是自己无法拒绝的。是玉伽,只要答应她,玉伽马上就是他的了,而且光明正大。
安碧如看着眼前这优柔寡断的男子,轻叹道:“你还要考虑多久,老娘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呢,英雄难过美人关,既然过不了,那就抢啊。”
图索佐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一声暴喝,蛮力突现,将那安碧如一举扑倒后,胯坐在她那娇躯之上,让她动弹不得。被扑倒的安碧如没有落败的颓然,只是嘴角轻扬,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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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尊敬的右王大人终于击败了这个厉害得过分的大华女人,部民雀跃不已,瞬间围了上来。那些弓弩手匆匆举起弓弩对准被压住的安碧如。图索佐一挥手道:“慢着。”随后便宣布安碧如现在开始便是他图索佐最尊贵的客人,不得冒犯。
此时右王大人的威严和声望就体现出来,部民们对于这个才刚杀了不少人的凶手热情了不少。图索佐站起来后,一人递上了一袋奶香扑鼻的马奶酒,他灌了一大口后,一手把安碧如拉了起来,顺势递了过去,微微点头。
安碧如闻歌知意,接过了马奶酒仰头倒入檀口之中,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那浑身香汗娇躯滑落在袒露的乳肉上,香艳之极。灌了一口酒后,安碧如笑道:“打了这么久,累死人家啦,酒有了,肉呢?”
图索佐吩咐道:“好生招呼安小姐。”随后便转身离去。安碧如心中暗笑道:“不解风情的痴情汉,呵呵。”被拥簇着走向营帐的安碧如不时娇笑连连,那些近水楼台的男人们手上可不安分,不时在她身上揩油,而她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就更激起了男人们的兴头,越发大胆起来。
突厥人吃饭不讲究环境,随意生个火,架起了火炉也能开吃,女人们都在生火做饭,男人们就围坐在安狐狸身边,手上的弓弩换成酒袋,不停地敬酒,他们看过安碧如这妖媚女人和右王大人那场大战,不会有谁觉得能用强的把这彪悍的美人搞上手,但是那袒胸露乳地欣然接受敬酒并且来者不拒的豪迈性格,让他们看到希望,这骚女人好像不会拒绝啊。
安碧如不光身手了得,姿色也是绝美,就连酒量都让那群突厥牲口钦佩,一口肉都没吃过,光是敬酒的喝下去也快三大个酒囊,依旧面不改色,只不过是俏脸略泛红晕。其中一个喝高了亢奋不已的突厥男人大胆地搂住她的脖子在那耳边调笑道:“安美人,我再敬你,嘻嘻,真想尝尝你那小嘴里的酒是何滋味啊!”
安狐狸媚笑着白了一眼这急色鬼,娇笑道:“想亲姐姐的小嘴吗?姐姐可是不是一张小嘴哦,都是销魂得很,你们突厥人不是都很豪迈的吗?”那有几分醉意的突厥汉子果真就把那大嘴凑到安狐狸的朱唇寸前,却是被一根玉指抵住,安狐狸灌了一大口马奶酒后,才鼓着腮子,放开那抵住汉子的手指,二人四唇交错,缠绵的舌吻在一起,那口中的马奶酒从两人的口中来回踱过,两条肉舌激烈地缠斗,旁边的人都纷纷起哄。毕竟这汉子开了头,率先占据了美人的小嘴,也算是开了个口子,当二人热吻了许久后,汉子才终于舍得分开。大舌头不断地在嘴边舔舐着,笑道:“美人的小嘴真是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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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后面的汉子将双手揉在胸前的安碧如傲娇道:“那当然,不过姐姐这小嘴的销魂滋味,你这死鬼还不算真的尝过呢。”那汉子兴奋道:“哦?好美人,到底是个怎么销魂法啊,来来来,给大伙表演一个嘛。”说毕便又将大嘴凑上去了,不过却是被旁边眼红了许久的同伙拉住,正在抗议,怎么也轮到其他人尝尝啊。
安碧如媚笑道:“呵呵,急什么,长夜漫漫,大把时间,姐姐肚子饿了,嗯,烤羊闻着挺香嘛,谁给姐姐来一块尝尝呐。”
众人闻言纷纷拥上去将那烤得满身金黄,油香扑鼻的烤全羊直接来了个分尸,不消片刻便只剩一副羊骨架。看着无比欣勤的众人,安碧如微笑着随手接过了一块羊腿子,小口地咀嚼起来,那肉油滴落在被揉玩着的大奶之上,油光呈亮。看得所有人都食欲大振。
图索佐的部里人数极多,光是够资格能跟随他一起居住的就有接近五万人,就算撇除女人和孩子,都有将近两万的成年男性,而能够有幸围在安碧如身边招呼的无一不是最位高权重那一小簇,即便如此,仍有将近五百人在这里围成几堆进食。
正玩着安碧如那对傲人的大奶爱不释手的是图索佐的一个得力心腹,所以没有那个敢和他抢位置。那汉子笑道:“安美人啊,你这奶子都沾满了油,太浪费了,我帮你舔干净吧。”
安碧如是真的有些饿了,一边吃着那肥美的羊腿,对那汉子说道:“讨厌,还不是你一直在玩姐姐的奶子,把油都沾满了,你得好好负责,把姐姐这奶子上的油舔干净,哦……不是舔嘛?还咬上了……哦……讨厌,轻点。”
一对复满肥腻油水的豪乳大奶被那汉子将那张黝黑的大脸埋在其中,肆意舔吸。牙齿不时咬住那勃起的奶头吸允,满脸的胡渣扎得安碧如娇笑不已。正在分享着烤羊肉的众人是吃着肉硬着鸡巴,无数个帐篷纷纷撑起。还是那个最大胆的醉酒汉子吞咽下嘴里的羊肉后,走到安碧如的耳边试探道:“美人儿,肉吃完了,酒也不要停啊,怎么个销魂法,来表演一下嘛。”
安碧如媚眼一瞪,玉指掐了掐那汉子的肉脸,抗议道:“姐姐上面这小嘴还没吃饱呢,用下面的嘛。”说毕便是将那双修长紧实的肉腿张开。汉子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趁着酒劲,灵感突发,在安碧如耳边道:“美人是想用下面那‘小嘴’来喂酒吗?好啊,这主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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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愕然道:“死鬼,你这骚主意怎么想的啊?呵呵,不过好像也挺刺激嘛,那就试试。”安狐狸本来只是暗示让那汉子自便,却不曾想他竟会想到这玩法,就如同在万国楼之时,被那疯女人用药油灌肠一般,都是从没试过的玩法,上次是后庭,这次是小穴,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醉汉找来一个装满的酒囊后,也不客气,将安碧如的下身拉住托起,瞬间便是形成了一个倒桩的姿势,丰臀被高高托起,两条美腿被掰开,汉子嫌那裤子碍事,便连同亵裤都一把扯去。将整个蜜穴朝天暴露在上。
整个过程安碧如都是任其摆弄,口中咀嚼的羊肉艰难地吞下去后,娇喘一声,因为那汉子已是将那个灌满了的酒囊塞进了蜜穴口里,乳白色的马奶酒尽情地灌入到那娇嫩蜜穴之中。
不过蜜穴里很快就被酒水灌满,从那蜜穴口中倒灌出来。醉汉见状便把那酒囊抽出,蜜穴中喷晒出一股乳白奶浆,醉汉见状马上用那大嘴堵住正在喷浆的蜜穴口,尽情地畅饮那由蜜穴中挤出的美酒。被摆成臀腿倒置朝天,蜜穴暴露无遗的羞耻姿势,安狐狸只是一声娇笑,并没有些许反抗。性器暴露却不以为耻,正将食指放入檀口之中,在舐吸那蹭在玉指上的油水。
那个正吸玩着大奶的汉子,原本被人打断了兴致很不高兴,但是等醉汉摆弄好安碧如后,将那酒水灌满了蜜穴溢出后,眼神炽热起来,那奶白酒水从那穴口溢出顺着小腹一路流淌在安碧如的身上,看着这身本就嫩白水灵的性感肉体上满是白浆,如同被喷了一身白精似的,真是骚得不行。
汉子终于舍得暂时放过安碧如那对诱人大奶,却是用伸出舌头在她的身上吸吮着奶白液体。醉汉就坐在地上,用身子托着安狐狸的丰臀,那不断溢出白浆的蜜穴口就在自己的眼前,醉汉像在河边饮水的野牛一样不停用舌头勾起那白浆喝下。
其他人也不再克制,都一拥而上。安碧如就像是一头深陷狼窝的羔羊,脱身不得。不过世事难料,猎人和猎物的颠倒往往只是在转眼之间。
蜜穴中的奶酒,还没等清空了就会有人将手中的酒囊塞入再灌满。既然安碧如作为贵客都能用蜜穴来喂酒,那热情的突厥人也得礼尚往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汉子们都已是脱光了身子,将那羊肉撕碎,然后挂在硬挺的肉棍之上,蹲下身来抵在安碧如的小嘴之上,蜜穴可以盛酒,肉棍当然也能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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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酒力海量的安狐狸,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是媚眼迷离,看见抵紧在口边的肉棍,不作思量便张嘴舔舐了起来。玉手正揉着那人的卵袋子,要让那肉棍靠得更紧,套弄了几下后,发觉脸上又多了一根火热的肉棍抵住,便吐出口中的肉棍,用手套弄起来,转头去伺候另外一根。
可是小嘴没含几下,又发现额头上搭着一根更加粗壮的肉棍,安狐狸就如一个贪心的孩童,双手各套着肉棍,嘴里还含住一根,只是体位原因,套弄的幅度并不大。但还没等她发挥嘴上的功夫,第四根肉棍已经悄然加入,安碧如眼神幽怨,却也没亏待新的肉棍,那小嘴硬是被两根肉棍并排插入,在艰难地抽插着,再用那灵活的香舌挑逗刺激。
小嘴已是被攻占,蜜穴和后庭的肉洞怎么可能幸免,灌了几袋子酒后,蜜穴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出现轻微的麻痹,而安碧如对身体的掌控程度也降低了许多。那帮汉子已经按照身份的尊贵高低分好了次序,第一个用肉棍顶开蜜穴的就是那个舔完奶子的汉子,用那粗糙的双手掰开穴口后,一坐到底。
安狐狸被托高的丰臀就如马鞍一般被垫在汉子的屁股之下,肉棍顶开蜜穴嫩肉后,那汉子怪叫道:“哇哦,这骚穴居然这么紧,夹得好爽。”随着肉棍的抽离,不少嫩肉被带出穴口,一股晶莹的清泉飙出喷得老高,不少人暗叹这大华女人真骚,只是随便一干便爽成这样。
说是安碧如太骚,不错,也不对。喝下那么多酒水下肚,总得需要排出的。刚才那一下顶到了她的耻穴,加上酒精上头,安碧如才忍不住小小喷了一次。操穴的汉子也顾不得擦去溅到脸上的晶莹。
那像是活物一般的蜜穴里有股难以言明的吸力,在不断引诱着肉棍插到更深处似的。汉子的肉棍如打桩一般猛杵进那销魂之极的小穴之中,屁股起伏着自豪道:“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怎么样,这鸡巴招待可是满意啊?够不够爽啊哈哈。”
被肉棍塞满了檀口在安碧如没能回答,只是那对白玉长腿交缠在汉子的腰上,意思不言而喻,让他再使点劲,用鸡巴狠狠地操进骚穴里面去。汉子气笑道:“大华来的婊子果然就是骚,可不能让你看轻,堕了我们突厥雄鹰的威风,来来来,都给我上,把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安小姐往死里操,她能和右王大人打那么久的架,这身子挨操肯定不在话下的,都别客气,谁若是敢留力让安小姐不尽兴,我打断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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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欣然领命,纷纷推搡着靠近,试图争个比较近的位置,要将胯下被撩拨得硬挺的肉棍早些插到那骚浪美人的肉洞之中去。被反转倒放过来的安碧如颦首已经被肉棍淹没,高高举起的丰臀之上,蜜穴被那领头的汉子占着最舒服的位置在大力操干着,后庭倒是还留着,经过了一番推搡后,竟然是两个壮汉同时将龟头蹭在那娇嫩欲滴的后庭屁穴前,可是两人都不愿礼让,心有灵犀一般,硬是各自用龟头齐顶,那屁穴口被双龙撑开后,迎来的是安碧如那一声满足意味甚浓的悠长呻吟声从喉咙里发出。
其中一个开始操干屁穴的汉子道:“这骚洞果然不是第一次被开苞的,就连这屁眼都能这么湿,这大华娘们看来没少被操这里啊,不过倒是还紧得很啊,不管了,往死里干这大华娘们就是。”
那独占小穴抽插的汉子边干边笑骂道:“安小姐这骚穴真是极品,湿滑又不松垮,被你们操起屁眼后,骚穴夹得更紧了,她娘的爽死我了,快点,加把劲,我操着这骚穴里面的淫水都泡着鸡巴了,哦,真爽,看来我们的贵客还真喜欢被狠干啊。”
双穴被三根鸡巴塞满狠干,毕竟空间有限,三人只能成品字型的背靠背,屁股都被同伴紧贴着,各自在发力猛顶着肉棍进洞,三人身形起伏不定,鸡巴抽插你进我退,轮番发出啪啪声响。共同的目标就是在安碧如的身上发泄欲火。
周围在等待的男人只能用手套弄肉棍,不时催促着正在泄欲的同伴赶紧完事。被安碧如用玉手伺奉肉棍的那几人是率先喷发,只是被撸射了一发还没够尽兴的他们就已经被旁边等得不耐烦的人推开,将那手中满是阳精的玉手被拉着套弄起新的肉棍来。
抽插着嘴穴的那几人也没能撑住多久,在安碧如那嘴穴凌厉的口技功夫吸榨之下也纷纷缴械。安狐狸正在吞咽着喷发在嘴里的阳精,都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便又被肉棍填满了檀口。
举高的丰臀在几人不停的打桩猛插下,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淫水乱喷,可是那淫水喷泉依旧汹涌,空气弥漫着混杂的气味,腥骚味,奶酒味,精液味,不一而喻。明明是被粗暴的猛干轮操,却听不到丝毫的哀嚎,只有不断的呻吟,和对那销魂肉体的赞叹。
操干完全是为了发泄欲火,所以没有人会憋住不射,因为在排队等候的人太多,要是谁敢玩小把戏想着多享受些时间,是会犯众怒的,就连那得以独占蜜穴的领头汉子也不例外,他倒不是怕,而且那骚穴实在销魂,穴里的肉壁缠吸着鸡巴,又软且暖,淫水还多得夸张,实在是忍不住被那嫩肉皱褶硬生生地夹吸着榨出阳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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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眼怒张热精爆喷在蜜穴深处后,汉子爽得直打哆嗦,然后看到旁边那些同伴的急切渴望的眼神,汉子也不好再占着这蜜穴不走,唯有骂骂咧咧地起身抽出鸡巴,穴口向上的蜜穴顿时溢出一股白浆倒流出来。
在那汉子刚抽身离开位置后,便有两人在争着蜜穴的使用权,汉子见他们争执不下,笑骂道:“抢什么抢,屁眼都能插着两根,这骚穴也不用客气啊,都一起上。”
于是那争抢的二人也不再犹豫,先插进去再说。前后双穴都被同时插入了两根鸡巴,爽得安碧如艰难地突出檀口中的鸡巴放浪道:“哦……老娘的洞要被撑爆了……好爽……要死了……要裂开了……哦啊……”
呻吟声传出老远,可是檀口却又被人顶入鸡巴抗议道:“骚娘们别顾着叫啊,赶紧继续含。”安碧如幽怨的白眼被坐在脸上的人挡住,檀口无奈继续含弄深插进来的肉棍,只是呻吟声依旧。
那蜜穴口被两根鸡巴肆意狂插,抽离时带出的些许嫩肉就被另一根肉棍插顶回去,发出噗嗤不停的淫靡声音。
领头汉子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后,便离开去找图索佐。
图索佐独自在自己的营帐喝着酒,见那得力助手进来,问道:“那娘们怎么样?”汉子笑道:“大人,那大华娘们骚得很,和我们的人玩得正高兴,看那架势,好像很喜欢被轮奸一般,真是够骚的。大人,这娘们什么来历啊?”
图索佐沉声道:“她就是大华鼎鼎大名的安碧如,白莲教的圣母,手段厉害的很,玩玩可以,但你们别以为可以轻易让她沦陷臣服,知道吗,这安碧如,来我们这里就是为了找操的,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不过这娘们的野心可不是一般,已经和国师禄东赞先一步谈了买卖,所以来这里不过是禄东赞的人玩不过她。你们也别太放肆,提醒其他人留点心眼,玩几天就算了,后面我和她有大事要做。”图索佐闷了一大口酒后继续道:“我和她也谈了一桩买卖,后面你带一万人跟她走,反正听她吩咐便是,一年之后,你们再回来。”
汉子愕然道:“大人,这是何意?”图索佐摇了摇头道:“不用问太多,记住,后面这一年时间里,你们这一万人是属于她的,便是她要你们去攻打大华,也得听命。不过时间一到,无论剩下多少人,她都得放人,若是她敢强留,我亲自带人去接你们。”
汉子以手搭在胸前恭敬行礼道:“多哥领命!”不解的眼神中带有几分兴奋,虽然这命令听起来不乏危险,但是一想到安碧如那诱人的肉体和销魂的蜜穴,以后大把时间和机会可以亵玩,脸上便浮现起一丝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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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索佐不再言语,自顾自地继续喝酒。多哥问道:“大人,那安碧如的骚穴当真销魂无比,大人不试试?”图索佐挥了挥手道:“不急,我想玩随时都可以,这安碧如刚才和我打架时就一直在勾引,她那身浪肉确实是人间极品,不过我暂时没这心思,你们玩归玩,可别放下警惕,走吧,我得想些事情,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我。”
多哥闻言便知趣地离开营帐。图索佐又是灌了一大口酒后,呢喃道:“一万个兄弟,换来玉伽,是不亏了,兄弟们,图索佐有愧,但是不后悔。”
图索佐在感慨愧疚喝着闷酒的同时,那群被蒙在鼓里的胡人们却在由衷的赞叹安碧如这骚蹄子的奶子够大,屁眼够弹,蜜穴够紧,小嘴够骚。当心腹多哥再折回时,短短时间里原本围起圈来排队等着操玩她的人已经有过半都爽过了一发。
原本娇白的肉体上被射得满身都复上一层白浆残精,安狐狸已经站起身来,健实的修长肉腿分岔开来,上半身俯下,左手扶在一个胡人的腰间,檀口吞吐着一根鸡巴在深喉套弄,右手用指甲尖轻刮挑逗着男人的奶头。男人的大手就绕到下面猛揉着那垂下如吊钟的巨乳。翘高的丰臀被两个胡人汉子夹在中间,硬挺的鸡巴轮流抽插顶入蜜穴,胡人侧着身子,每一下抽插都是狠顶到里直到卵蛋都拍到了大腿上,再缓慢抽离出来。抽出鸡巴时总是会刮出不少白浆,这交合处狼藉不堪。
多哥仗着权势,把那两人推开后,扶着肉棍顶进蜜穴便开始狂操起来,笑骂道:“不是说了让你们都不准留力吗?像你们这样磨磨蹭蹭地,这骚蹄子那会爽啊,得像我这样干,每一下都使出全力,掐着这屁股使劲往鸡巴上套才行,这骚穴怎么还是那么紧啊,我离开的这阵子你们就要怠慢贵客了吗?该死,安小姐,怎么样,够不够用力?哎呦,顶到什么东西了,想要咬我的鸡巴头啊?”
以站立后背位被顶得娇躯乱颤的安狐狸想要吐出檀口里的鸡巴,无奈那胡人将近喷发边缘,死命抱住后脑在大力猛顶。安狐狸喉间的软肉使劲地压榨着那冲顶侵入的龟头,爽的那人不停怪叫,可是顶胯的动作却不见丝毫减慢,终于狂顶了数十下后,鸡巴深插到底,安碧如的鼻尖都埋在那人的小腹杂毛中,汉子不停哆嗦着将热烫的阳精灌入到她的食道中。咕噜咕噜咕噜,安狐狸不停吞咽下阳精下腹,等到汉子舍得放手后,才咳嗽连连,正在操穴的多哥顿时拉起安碧如的双手往后,让她整个弧度呈现出一种极为夸张反弓状,那对傲人豪乳在狂顶中飞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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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一口气的安碧如浪叫道:“哦啊……还得是你最懂姐姐……喔……插得好深……爽……鸡巴好爽……插到底……嗯哦……给姐姐插到底吧……”
滋噗滋噗滋噗,下身交合处的肉缝里不停溅出蜜汁,多哥操得性起,大喝道:“骚蹄子,让你爽个够,想要鸡巴这里多的是,操烂你的骚穴都没问题,她娘的想想就气了,竟然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干死你个婊子,想挨操怎么不直说,让我们白白损失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补偿我们,右王大人不跟你一般见识,可是我就是气不过,不行,你得留下来,给我们生孩子,把那损失的人都给补回来才行,操死你这狠毒女人,还贵客?不就是主动送上门来求干的骚货吗?我要操死你给兄弟们报仇!”言语间的怒气化作更加勇猛的激烈操干,那响亮的啪啪声传到围观着的胡人男子耳中,不少人纷纷叫好,更是在呐喊助威,让多哥抽插得更加起劲。
安碧如浪叫呻吟不停道:“喔哦……对,就要这样……哦啊……呵呵……终于有人说心里话了……哦啊……恨我这骚婊子吗?……那就别客气啊……大力点……对……顶到哪里……哦啊……这鸡巴还不赖……有什么怨气……嗯哦……啊……啊……都发泄到姐姐身上吧……啊哈……就当是姐姐赔罪好了……哦……”
性格大多数憨直的胡人也不会分辨这些话的含义,就是认为这骚蹄子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可就不再客气,不少人都摩拳擦掌的要教她好生领教领教厉害,有两个死了自家兄弟的胡人竟然找来了马鞭,瞄准着安碧如那奶子上高高举起就是一鞭狠抽下去。马鞭抽在那对大奶子上,比那操穴的啪声更为响亮,安碧如哀呼一声,浑身剧颤,那对媚肉大奶被抽得波涛汹涌,娇肤上瞬间泛起了鞭痕红印。
“啊……死鬼……抽奶子这么狠……啊哦……姐姐我杀了你家哪位啊?……哦啊……”马鞭如骤雨般落在安碧如的大奶之上,那两人喝骂道:“臭婊子……我大哥就被你这骚货弄死了,发骚还要杀人,看我们俩不抽烂你那骚奶子!!”
多哥用力将安碧如的双手扯得更往后,让她那豪乳更挺,避无可避,给那鞭子抽得更顺手,笑骂道:“你们别客气,刚才抽这骚货的奶子时候,下面那穴夹得更紧了,这骚货肯定很喜欢这套,都给我狠狠地抽。”
背后被那汉子发疯似的狂顶着蜜穴,大奶被二人轮番抽鞭,安碧如却是表现得更加放浪,似乎这不是刑罚,而是调戏似的。原本分岔站直的双腿已是变成半曲,整个人无力地被多哥钳住双手操干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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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甘之如饴地接受着马鞭肆意抽打奶子,娇喘着对后面的多哥妩媚道:“也就你们运气好,把姐姐灌了几分醉意,就随你们玩了,但是一根鸡巴真不太够嘛,屁眼好痒,赶紧射了换人嘛,哦……好久没被抽奶子了,你们可别手软啊,姐姐我神功附体,就是你们把鞭子抽断都不用担心会伤着了姐姐哦……对嘛……就要这么狠……嗯……”
原本还以为能好好惩戒一下让这个骚蹄子知道厉害,可是安碧如这突如其来的笑言却是让他们不可思议,可是看这架势,真的所言非虚,安碧如就算被怎么抽打豪乳,脸上却不见有多少痛苦的神色,反而是越发妩媚。
这可让那两个死了大哥的胡人极为沮丧,看着那骚货意气风发的表情,其中一人气不过,一手丢下马鞭就想要加入操翻她的行列去,可是却被另外一人拉住,只见两人低声说了什么,那人眉飞色舞地走到多哥旁边耳语了几句,安碧如都懒得听他们在秘密聊些什么,娇笑道:“还有什么刺激的尽管来嘛,姐姐都给你接下,不然就赶紧再来几根鸡巴啊,姐姐既然来这里了,不爽个够本可不会走的。”
多哥也对安碧如那前后判若两人的嚣张气焰很是恼火,明明之前看着都要被操翻了,怎么转眼就跟没事人一般,这天底下真有这么耐操的骚娘们?多哥深吸一口大气后,一阵狂风骤雨的急插蜜穴,安狐狸娇喘浪叫道:“就这啊?还能不能来点狠的啊,姐姐说句实话,就一根鸡巴,还算持久,可是不够大啊,别费心了,快点让其他人来塞满姐姐啊,就像之前那样,每个穴来几根才行呐,呵呵……”
安碧如的调笑激发起多哥的暴虐心,心想你这骚货就嚣张吧,等会看你怎么求饶。他对着那个正手持双鞭在手伺机而动的汉子眼使了个眼色,然后狠顶了十来下后,突然放开安碧如的双手,从后抄起那两条紧实的长腿掰开朝天举高,将那个刚被一轮暴干后尚未合拢的蜜穴迎天暴露。
那手持双鞭的汉子一声高喊:“抽死你个婊子!”然后高高跃起,手中抡起的双鞭急抽而下,安碧如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鞭头就已经打在蜜穴口,更可怕的是其中一个鞭头不偏不倚正抽打在那最为敏感的阴蒂之上,砰的一声,那两条马鞭齐齐应声而断。
前后两声凄厉嚎叫,是那多哥和那汉子分别发出,是安碧如暴露在外的阴蒂被抽翻时,一股澎湃的气劲将他们轰飞出去,撞倒了一大片人群后,很多人一时间都爬不起身来。
安碧如却是浑身冒着冷汗,跌落在地后,双手捂住胯间在不停打滚,如发羊癫般在抽搐,打滚之时双穴不停溅出白浆如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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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生突变,众人都不知所措,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唯有安碧如满地打滚从喉间发出的咽呜声。虽然安碧如疼得双眼都止不住的飙出泪水,可是刚才那股气劲也着实吓人,但这大动静也引来更多人过来围观,被包围得水泄不通。有些人不明就里,但是看着安碧如那赤裸肉体却是按捺不住,就要上前试试。
此时人群分开,那图索佐提着酒囊走了过来,皱眉道:“怎么回事?”那些胡人见主心骨在,纷纷七嘴八舌地述说着刚才的事,图索佐嗤笑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没能让我的贵客玩个尽兴,真够丢人的。”众人汗颜不语,图索佐走到安碧如的身边蹲下,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提起扛在肩上。
安碧如本来也算身材修长高挑,但是和图索佐魁梧的体格比起来仍旧如小鸟依人,图索佐捏住安碧如的俏脸,见她梨花带雨的一副可伶模样,娇媚动人,图索佐笑道:“我这些手下没轻没重的,安小姐莫要怪罪。”
被扛在肩上的安碧如幽怨道:“什么没轻没重,嘶……疼死老娘了,不过也挺爽的嘛……就是太刺激了,差点让老娘爽死了。”
图索佐愕然道:“你还真够骚的,要不再来几下,让你爽死吧,你受得住的话,我便是让他们把手抽断也给你爽到死。”
安碧如媚眼一瞪道:“哦?老娘要是死了?你要的人可就……呵呵呵呵”看着两人似在打情骂俏,那些围观胡人也是面面相觊,这骚蹄子这都没事?刚才那是装出来的?
图索佐脸色一沉道:“你要爽是吧?好,我图索佐就真让你尝尝,事先说明,对你这骚货我可不会留力。”安碧如搂住图索佐的脖子娇媚道:“来嘛,人家勾引你这么久了,才舍得宠幸,可别留力,就当我替玉伽妹妹验验货,看看你的雄风够不够格伺候金刀可汗。”
图索佐眼神阴狠道:“我玉伽妹妹才不是你这人尽可夫的骚蹄子可比。”说毕便是一个背摔,将肩上那狐媚浪女重重地摔在草地上,安碧如夹紧双腿,嘴含玉指,摆出一副任君采择的妖媚淫态。
右王大人猛灌了一口后,将那已干瘪的酒囊丢得老远,大手一扯,瞬间便是赤裸身子。一根尺寸吓人的雄根垂在胯间。正等着看好戏的部民们瞬间炸了锅,爆发出如浪潮般的欢呼,不少胡人在高喊着右王,又有另一部分在叫嚣着干死这骚娘们。
右王对身边的喧嚣置若罔闻。安碧如也是一样,当她躺在草地上,仰头看见眼前那根恐怖的巨根肉棍后,媚眼中冒出精光,香舌轻舔嘴角,含笑不语。夹紧地双腿在不停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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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盯着那巨根就挪不开眼睛,兴奋道:“果然如此嘛,死相,老娘就知道你这体格,那鸡巴绝对少不了,却还是看走眼了,哎哟,乖乖,这鸡巴都有老娘的小臂粗长了,不得了不得了,果然没看错,呵呵。”
图索佐不以为然道:“等会可别哭着求饶。”安碧如娇笑道:“哟……大鸡巴了不起嘛,老娘又不是没吃过这种尺寸的,再大的老娘都吃得消,就怕你经不住被老娘榨干了,到时候便是把她给了你,还不是一样要她受活寡,呵呵,生气了,来嘛,还等什么,有本事把老娘干死啊。”
图索佐跪下来,将那巨根鸡巴搭在安碧如的小腹之上,那长度都已经越过了肚脐眼,虽然还不是最硬的状态,但是这般粗长的鸡巴,就算半硬也足够顶开蜜穴肉缝。安狐狸主动掰开了双腿,挑衅道:“别磨蹭了,想怎么玩老娘我奉陪到底,先操小嘴还是骚穴?尽管放马过来啊。”
“哼”图索佐冷哼一声后,双手扶着肉棍抵在蜜穴处没有丝毫停留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那巨根肉棍从蜜穴处顶入后,塞满了整个蜜穴,连那安碧如平坦的小腹上都清晰地浮现出肉棍的上半边,如巨龙入腹,抽插到哪里都清清楚楚。
男女双方各自发出闷哼之声,图索佐虽然是有心理准备,这艳名远播的安狐狸这身子定是无比销魂,却是还是看轻了对方,那骚穴紧致得不像话,里面的肉壁被肉棍撑满后,如有意识般缠吸在肉棍之上,那湿滑泥泞腔道却如身经百战的浪女蜜穴,实在是不可多得。
安碧如之前话说得够满,可是这肉棍的粗壮让她差点心神失守,比那死鬼大根的都还有粗半分,不禁呻吟道:“哦!!!!撑死了……好像越来越硬嘛,嗯啊……别担心……呜哦……老娘吃得下……哦啊……就是有点吃撑了……不行……好爽……啊,来嘛……用力,让我爽死,干死我这骚蹄子,臭娘们啊,哈哈哈……”
图索佐适应了那蜜穴的紧致程度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暴干抽插起来,相比安碧如的淫声浪叫,他却是沉默不语,一直只是专心地操干抽插着蜜穴。
整个魁梧的身躯压在安狐狸的身上,从上俯视的话,都能完全遮挡住安碧如的娇躯,抽插的速度不算太快,但那啪啪作响的交合声,便是用耳朵都能听出他抽插的力度之大,便是安狐狸那高昂的呻吟声都掩盖不住。
虽然巨根的尺寸够大,可是图索佐一直保持着匀速稳定的抽插,时间一长也是乏味,安碧如娇喘道:“鸡巴是够大了,可是这力度和技巧却是不够啊,就会这样狠干吗?哦……这一下够深……子宫都被你顶进去了……加把劲,再来点花样,让老娘爽飞啊呵呵呵……哦……顶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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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索佐依旧不急不慢地一下下狠干抽插肉穴,双手就压着安狐狸的长腿让她动弹不得,蜜穴大开。若是近看,就能发现那蜜穴的嫩肉在肉棍的抽离时被暴露在外,两片阴唇已是被撑得薄如蝉翼。若是换了个人,恐怕已是被干得失神丢魂了。
安碧如渐渐感觉到不对劲,蜜穴里的肉棍怎么好像又变粗了些,随着抽插的继续,体内涌现出一股无法抑制的尿意。原来是右王那肉棍竟是再暴涨两分,那凸起的龟头肉伞已经是每次抽离都能刮到那极难寻找的敏感穴位,安狐狸眼神幽怨却是春意极浓,妩媚道:“哦……原来是这样啊……这鸡巴可真够妙……呜哦……”随着一声腻人的软糯娇喘,蜜穴口里隐秘的尿穴口都被刮带出来,激喷出一股清泉。
围观的胡人在欢呼道:“看这骚蹄子被右王大人给操喷了,哈哈哈啊哈哈”安碧如娇笑道:“嗯哦……原来是想显摆嘛……哦啊……早说……老娘给你喷个够啊……啊……子宫好涨……冤家……想用鸡巴撑坏老娘生孩子的地方啊……不过好爽……继续……不要停……哦……”
图索佐难得浮现出一抹笑容道:“本王玩过的女人当中,你是最骚最耐操的那个,这肉穴的确够销魂,难怪他们都治不了你了。”
安碧如此时神秘一笑,问道:“你一晚能射几次?”图索佐疑道:“什么意思?”只见安碧如双腿突然挣脱了他压住的双手,拦腰夹住熊腰后,一个翻身,顿时变换了姿势,二人互换了位置,安碧如反过来将玉手撑在他的胸膛之上,便开始起伏丰臀,用那不断溅出淫水的蜜穴疯狂吞吐起那巨根肉棍。
当那丰臀媚肉坐到他的身上时,同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让在场的胡人都艳羡不已,那大屁股坐在自己身上肯定得爽死了。
安碧如香汗淋漓,主动拉着图索佐的大手按在自己满是红印的大奶之上,笑道:“是时候也让你尝尝老娘的小穴是如何个销魂呐,不让你以为老娘的外号是白叫的嘛?”
只见安碧如那浪肉媚臀不止是上下起伏吞吐肉棍,更是或急或慢,时轻时重,套弄的同时更是不时画着圈,那蜜穴套弄鸡巴的功夫便是看着都能引得无数人射出阳精。
图索佐已经是很了不得,在安狐狸这妖媚的榨取套弄鸡巴仍是撑了快半个时辰都没缴械,只是安狐狸就像是不榨出阳精誓不罢休,一直疯狂套弄着那巨根鸡巴,两人的交合处都已是激烈地撞击得通红一片,却依旧速度不减,安碧如气喘吁吁道:“死鬼怎么还不射?这鸡巴这么持久吗?在不射老娘的腰都要断了,快点射,都射进来,都给老娘射进来,射死老娘啊哈哈哦啊……这下太深了……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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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索佐也是到了极限,原本蹂躏着大奶的双手抱住安碧如的丰臀用力死命往鸡巴上套,鸡巴上被套出一圈圈的白浆溅射开来,在二人身下形成一片狼藉。
安狐狸知道他要射了,浪叫道:“射吧,干死我,鸡巴……鸡巴顶死我……来了……我也要来了……哦啊……射给我……”
图索佐眉头紧皱,鸡巴上的马眼怒张,双手抱住丰臀用力往鸡巴上一套后,死死抱住那丰臀不让动弹,将龟头顶到蜜穴最深处后,阳精怒喷在安碧如那花心之上。
安狐狸颦首后仰,一声满足的娇喘呻吟后媚体乱颤,二人在众目癸癸之下到底情欲的巅峰处,如坠云端,欲仙欲死。
享受着高潮馀韵的安碧如趴在他的身上,图索佐也是大口喘息。围观的胡人看着这场淫靡的春宫也是大气都不敢喘叹,像是怕打扰到二人的温存。
休息了一阵子后,安狐狸细声道:“不错嘛,来了这么久,还得是你才能让老娘真爽了一次。”图索佐说道:“才爽一次怎么够,本王还没玩够,继续。”安狐狸撑起身子妩媚道:“就等你这句嘛,来,换个姿势,屁眼还没开荤啊。”
图索佐大手一拍她的丰臀道:“转过去,看我怎么干翻你那屁眼。”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后,也不抽离鸡巴,就插在蜜穴里转过身子。可那巨根顶在花心没有半分疲软之势,光是那一下旋转肉穴就让她又小小高潮一次。实在是舍不得蜜穴没有这巨根塞满,可是后庭也是难痒,在图索佐托起丰臀后,安碧如才依依不舍地用玉手扶着那爱不释手的巨根,顶住后庭缓缓地坐了下去。
图索佐那巨根肉棍顶入后庭后,蜜穴里原本流淌出来的白浆就像是被猛挤一样狂喷而出,安碧如娇喘道:“不得了,插到后面又是另一番滋味,哦啊……别等了,快点……”
依旧是激烈的顶撞,不过这次却是图索佐在主动发力,下身狂顶着用肉棍刺穿那安狐狸的后庭直肠,龟头刮着肠肉嫩壁,让安碧如忘情地浪叫着。狂顶了将近百下后,安狐狸媚声不绝,图索佐却是停了下来。
安狐狸不解问道:“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嘛。”图索佐反抱起她来,用双手掰住玉腿,让那还在流着白浆的蜜穴大开,将她抛起后再重重落下,笑道:“等会可别求饶。”
安狐狸扭头对着他媚笑道:“谁求饶还说不准呐……嗯……嗷啊……”正得意的安狐狸突然发现两根手指正插入蜜穴中扣挖起来,转过头来看,原来是那多哥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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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前操穴干了许久,那被震飞出去的多哥已经醒来,看着右王大人在享乐,他不敢打扰,可是刚才二人休息时,机灵的他读懂了右王大人投来的眼神,于是偷偷摸近,趁着安碧如扭头之时,欺身靠近,用那两指扣到她的蜜穴里策应主子。
安碧如娇笑道:“是你嘛,想要再和姐姐亲热操穴啊,正好,来给姐姐双插就是。”
多哥笑容阴沉道:“我这肉棍又怎能和右王大人的相提并论,不过我倒是有办法让你爽得求饶。”安碧如莞尔道:“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没关系,蚊子再小也是肉,总比没有好啊,来,让姐姐爽上天吧。”
多哥嘻嘻一笑道:“那可就不要后悔了。”说毕扣挖蜜穴的手指在不停搅动,同时用另外一只手捏住那凸起的阴蒂,安碧如娇喘道:“哦……不错……再大力点也不怕,刚才抽断鞭子都没事,哦啊……好爽……”
在蜜穴里搅动的手指已经逐渐增加,三根,四根,到五指齐插。安碧如长吁道:“呜哦……等等,你不是想……?”还没等安碧如说完,多哥就捏指成拳,猛然一捅,将整个拳头都塞进蜜穴之中,安狐狸顿时双眼翻白,口吐香舌,娇躯剧颤不已。
图索佐托着她的娇躯如无物,不停高抛起再任其落下,后庭中的巨根狠顶到直肠深处,前面的蜜穴又被那多哥以拳头猛捅,甚至还在里面用手指紧捏子宫,安狐狸是被强行玩到失神,那可是平生未见,娇躯无意识地痉挛起来,发出呢喃地娇喘浪叫。
那痴媚浪态在在场围观的胡人都目瞪口呆。
在二人的配合之下,安碧如就如一头痴浪的母猪,任人随意亵玩,图索佐憋着一口恶气,狂操屁眼几百下后,一泻如柱,浓稠的精液灌满那骚蹄子的直肠。
等到射完精心满意足后,就将她抛给了多哥说道:“这骚货就随便玩吧,反正她没那么容易被玩死的,我要去找禄东赞。”
这话一出,那些早就急不可耐的胡人都在欢呼,这个又骚又浪的绝色美人,看来自己也有机会染指。
安碧如被那图索佐的热精灌满直肠后,才慢慢地恢复意识,只是全身却是脱了力,多哥见她转醒,终于舍得将那蜜穴中的手抽出,那满手的淫浆滴落,他问安碧如道:“安小姐,够不够爽啊?”
安碧如气若有丝道:“老娘大意了,算你狠,来日方长,慢慢再和你算这账。”
多哥笑道:“不急不急,慢慢算好了,不过今晚可没安小姐你休息的时间了哈哈哈。”
安碧如倔强道:“来便是了,又不是第一次,呜呜呜呜呜……”还没说完,檀口便被不知谁的肉棍顶入,淹没在那群胡人之中。
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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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草低见牛羊,一支人数五千左右的皇帐近卫军旅正驻扎在一处水草肥美的湖泊边,皇帐耸立在草原之上,即是金刀可汗亲临。玉珈欲亲访大华,起行至今已第三天,却没有其他护卫,并非玉珈过于托大,对自己的安危如此轻率,而是在宽广无垠的草原之上,若是有人想要图谋不轨,这点人数的行踪就极为难寻,加上她又是临时起意的起行,等于突然就消失在草原里一样,根本无迹可寻,何谈图谋。
玉珈挑选的南下路线也是有讲究,每一段路程上,必有新鲜的水源可以随时沐浴,所以这躺出行每天休整之时,都会在皇帐里布置好香气宜人的浴桶供玉珈泡澡。周居劳顿了一天后,正是沐浴解乏的最好理由。随从的女官不需要吩咐便已早早摆好她每日沐浴所需要的架势。
一位颇为壮实的女官正在一旁伺候,玉珈轻拂飘荡的花瓣,柔声道:“鹰隼儿都出动了?”女官肃然道:“昨天的谍报回复,都已顺利入关了,接下来就会全力去收集汗王的消息。”玉珈轻叹一声道:“才三百人,在那大华,便是杯水车薪都算不上,能不能找到,什么时候找到窝老攻都是个未知,这负心人……”
女官见玉珈愁眉深锁,只得劝道:“可汗,鹰隼儿个个精通大华的事,而且这些年来都在大华积累了不少人脉,想必还是有把握的,我是担心,可汗您亲访大华来吸引注意力,也未免太冒险了,若是……”
玉珈打断道:“本汗若不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去找那姓肖的,来个打草惊蛇,赌那群女人露出些马脚来,只会更难找。”女官不解:“可汗为何断定汗王是被那些女人藏起来了?就连我都知道,汗王可是在那高丽也有……有关系的,他会不会是……?”女官欲言又止。玉珈解释道:“窝老攻如果在高丽敢不回大华的话,怕是姓肖的早就出兵到那边,在那家门口接他了,高丽又有什么胆子敢留他,若是来了突厥,我会不知道吗?这一年来他渺无音讯,要是她们有人敢来突厥找我要人,我还有几分相信,但是她们只字未提,却只是秘密在搜寻,装模作样,在我看来,就是贼喊抓贼的把戏,她们不敢找我要人,我倒要去找她们要回我的窝老攻,我们草原女子可没那么多勾心斗角的花样,喜欢就喜欢,有什么好隐瞒的,男人嘛,身边多几个暖被窝的又何妨,要是他在草原上,看上哪个女子,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本汗也会由着他快活便是,哪会像中原那群女人那般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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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奉承道:“可汗当时在那边境上,与汗王谈判,可是让中原人都大开眼界了。”玉珈瞪了那心腹一眼,微微羞红道:“多嘴,不过若非本汗主动,那呆子可就是个榆木疙瘩,不说了,你出去,我得一个人静静。”
女官领命退出帐外,却没有离开,就在门口候命。独处的玉珈被女官那一番话勾起了回忆,回想起当时与林三在那国境线上,两军的注视下,在那营帐中的香艳画面,玉手不自觉的伸向了胯下。已为人母的玉珈,原本被林三调侃过还要好好发育的胸脯,已是一语中的,饱满了不少,原本水灵清秀的月牙儿,身姿已是出落得凹凸有致,一对玉乳从少女时的莹莹一握,发展到现在的傲然挺立,低头不见脚尖的规模,林三可谓居功至伟。
大华与突厥停战交和的这几年中,林三每年都有三四个月的时间会在突厥陪着自己,那段时间,玉珈总会和林三出相入对,形影不离,也将玉珈从青涩少女滋润成轻熟少妇。玉珈说得好听,只要林三看上草原上的女子,无论是谁她都愿意为夫代劳,让林三享受,可是他即便是有那闲心,却有余力吗?突厥女子的狂野可不是开玩笑,光是应付玉珈的需索便让林三不敢怠慢。
玉珈泡在澡桶里独自思量,默然不语。一手随意抚弄水波,心中不断盘算此次再访大华的行程,查漏补缺,定要做到不出纰漏。
出访大华的皇帐并没有选择从贺兰山入关,是玉珈特意为之,毕竟之前两国打了这么多年仗,死在那城门前面的突厥人多不胜数,大华的将士也定然不会少,双方之间的仇怨并非一朝一夕能化解。更何况,在那贺兰山,可是那徐军师的地盘,她对突厥人不待见,玉珈又何曾看她顺眼?以免节外生枝,玉珈特意绕了道,从另外一处入关,现在距离入关也就只有一天的路程而已。
第二天启程后,沿途看到的商旅行人少得可怜,玉珈细想后就明白了原委,若是由这里出关入草原去做买卖,行程上就要远上至少两天,时间和成本都要多出不少,也就难怪了。
由十二匹血汗宝马拉动的巨大马车,配上特意打造的宽阔车厢,便是她的行宫,即便是一路狂奔,依旧能让整座行宫十分平稳,玉珈在上面如履平地。
正当皇帐队伍行走至那距离关口还有半日路程的峡谷前,一名斥候传来谍报,有个女人正在接近。一个女子而已,几千护卫的保护之下,鲜有能翻起风浪的可能。玉珈本来没放在心上,但是听到谍报中描述的那女子外形,便晓得绝非等闲之人,于是便命斥候将人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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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来人时,玉珈还在猜测,因为在那她心目中,符合斥候描述的女子,普天之下也没几人,若是那位曾纵横突厥皇城,让不少突厥人难以忘怀的宁雨昔倒也还好,毕竟玉珈知道虽然她武功高绝,但是性情闲恬,而且与自己算不上有仇怨,同为窝老攻的女人,定然不会和自己起了冲突。
但要是那手段诡异莫测而且性情难料的安魔女,可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安碧如当初给玉珈下的蛊,在林三百般纠缠下才给解了,玉珈才能保住一命。要不然堂堂突厥金刀可汗,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暴毙而亡,对于安碧如,玉珈是既怕又恨,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有意无意地躲着。
玉珈没来由的心烦意燥,跨出皇帐,喊停了前进的行宫。远远看到前面三百步外,一队斥候呈环形队列包围着一名骑马女子缓缓靠近。那女子一条红丝覆面,体态婀娜。由于距离太远,只能看个大概。玉珈伸出手说道:“拿来”。
一名女官错愕了一下,随即明白可汗的意思,快步从那皇帐里捧出一张大弓。玉珈接过弓后,脸色冷峻,从另一名女官捧着的箭袋中抽出三支长箭,动作娴熟地搭弓瞄准,嗖嗖嗖,一口气连发三箭,三支利箭破空直冲那骑马靠近的女子。
长箭擦着带队斥候的头顶直射到后面的女子面前,由于视线都被那人阻挡,直到三箭飞到女子不足一丈距离,才被发现。覆面女子刚想俯身趴在马上避开,却是刹那间憋见前面那几名斥候已经错开身形,随后又有两支长箭左右开弓,射过来的方向正是贴着马身,女子就算趴在马背上可以躲过前面的箭矢,却是会被后面的两箭正中腿上,不由分说便纵身一跃,高高悬在半空。
可让覆面女子恼火的是,直冲要害的飞箭陆续有来,而且角度刁钻,将她闪躲的方位都一一封锁,一连十二支飞箭如索命厉鬼向她袭来。覆面女子娇咤一声,看准时机一手接住一支擦着脸皮飞过的长箭,瞬间明了这些飞箭为何会让自己如此狼狈,原来玉珈所射之箭乃是要比普通箭矢更长更重,所以在速度更快,女子暗骂道:“真当老娘是软柿子?和我玩阴的?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咯。”
接住一根长箭的女子在滞空时眼看就要被后续飞来的箭矢射中,却是大手一挥,巧妙地一一挑开了极具威胁的十一支长箭,却还不能松口气,脚尖刚落到马背上,就发现在刚才那短短几个呼吸,原本包围着自己的斥候们已经反应过来,玉珈所射过来的箭矢,除了要威胁到她之外,更是一个明显的信号,此人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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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借着马背换了一口新气,面对反应迅速马上要对自己动手的斥候,没有心思与他们纠缠,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那就不废话了。女子猛然发力,身形暴起,鱼跃的姿势向前飙去,脚下的骏马竟是被一脚踩断了马背脊骨,哀鸣着轰然倒下。
那队斥候原本手持轻弩瞄准发射,却是射了个空。只见那女子身法轻灵,动如脱兔,加速着抛离马队,于是人人急忙策马直追,手中的弩箭更是不求伤人,只为了能拖延那女子片刻。如游鱼在水,听声辨位不断拧转身形避开从脑门后面呼啸而来的弩箭,覆面女子眼中只有那依旧站在皇帐前的玉珈。
刺客出现,近卫们可没有慌乱,早已摆好阵型,一队骑兵从侧翼冲出,直扑意图冒犯可汗的女刺客,在骑兵即将到来前,女子还要避过弓弩队的那漫天齐射箭雨。她丝毫不慌,身形略缓。在后面紧追的斥候瞬间便赶到,只见她一个诡异的扭腰闪躲,便轻松避过劈向后背大刀,然后一步胯上马背,紧挨着那名斥候道:“谢了哥哥,挡箭之恩,下辈子再找我报吧。”那斥候扭头看着那紧贴着他的女刺客,二人四目相接,他却是遍体生寒。因为女刺客一手捏着他后颈处,便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一箭插在那马屁股上面,吃疼的马儿顿时提起了速度,撒开腿就狂奔。
来不及反应,那名斥候已经被落下的箭雨刺成刺猬,瞬间死绝。不过女刺客还真不客气,在那骑兵冲到身前,几刀砍在那人身上,她们二人一马又前进了约百步,直到那尸体中箭太多,已成累赘后,正忙着用那人的砍刀格挡从后射来的箭矢,女子才找到新的挡箭牌。
就是如此,女子以更为省力的方式,不断跳跃到后面紧追的斥候马上,控制着他们用肉身作垫,迅速接近皇帐。玉珈看在眼里,柳眉紧皱,心中暗道:“这安魔女的手段可真够毒辣。”
原本玉珈并不确定来者是谁,所以就出箭试探。她并不奢望能就此射杀,毕竟无论是宁雨昔或者安碧如,都是一等一的绝世高手。若是宁雨昔,避开了箭后,应该会表面身份,就此化解误会。但是这女子到现在还故弄玄虚,不以真面目示人,更是丝毫不把自己的护卫当人命,不论武功和外形,再到行事手段,除了那安魔女,还会有谁。
眼看安碧如已经逼近到百步距离,玉珈正犹豫之时,看见一对手持火統的近卫已经装填好弹药,玉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不要开枪。玉珈轻喝道:“安碧如,够了,你别再闹了。”
被知晓了身份的安狐狸翻了个白眼,看着玉珈挥手示意停止追击的兵马。虽然可汗已下令,但是一个个还是如临大敌,瞄准那个身手超绝,在万军丛中未伤分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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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将最后那个替死鬼推下马后,缓缓前行,对玉珈说道:“玉珈妹妹,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多年不见,姐姐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让你给撵狗似的让人追着砍,快要吓死姐姐了。”
玉珈厌恶道:“鬼鬼祟祟的定是没什么好事,你若是光明正大的求见,我又何至于如此不客气!”安碧如继续靠近皇帐,只是看着在玉珈前面列好队形的火枪队,虽然人数不多,只有约百人,却是已经有足够的震慑力,毕竟被那玩意射中一枪的话,可比中箭要难搞多了。
面对着那吓人的火枪,安碧如脸上泛起幽怨的神色,心中怨道:“男人都是抗不住枕边风啊,小弟弟被这胡妹子缠了几回,终究是把那火枪教会他们了,唉,就真那么放心,能和平共处?小弟弟啊小弟弟,还是太天真了,女人吃起醋来,可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还害姐姐我现在束手束脚的,该打。”
安碧如在被那火枪队瞄准的同时,也不敢太过放肆,就停马在皇帐前,对玉珈说道:“玉珈妹妹,姐姐这刚好遇见你入关的队伍,就想着来打声招呼,讨杯水喝喝,怎么一言不发就给姐姐来这么大阵仗的下马威啊?怎么说大家也是姐妹嘛。”
玉珈笑道:“安姐姐,真有这么巧吗?怕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你知道我和你没话可说的,姐妹?!那是窝老攻在的时候,大家免得撕破脸皮而已。你对我下的毒手,我这么久了一直没找你算账,也算客气了,可不要不识趣了。”
安碧如哀怨道:“你瞧你这话说得,那时候你我立场不同,姐姐我耍的花样那不是清理之中嘛,而且最后姐姐还不是一样收了手,让你和小弟弟也算是终成鸳鸯了,不念姐姐的好也就罢了,今日还差点要拿下姐姐我来,这可就不占理了。”
玉珈听着安碧如的述说,也觉得她的话在理,却是不想和这性情难测的魔女有更多交集,口气软了几分道:“罢了,你若是真的恰好遇到,想修整一下,我这里自有安排,你休息够了自行离去,我不想再见你。”
玉珈正要转身之时,安碧如的一句话却是让她不得不回心转意。“玉珈妹妹此次到大华,怕是要来找小弟弟吧。”玉珈再次转身,脸色肃然道:“你怎么会知道?”安碧如笑道:“猜的。”随后又道:“玉珈妹妹,实不相瞒,我本来出关,其实也是打算去看看那小弟弟是不是在和我玩抓迷藏呢,但是既然你都在这里了,那就省了姐姐我的功夫了。”
玉珈皱眉道:“上来再说。”安碧如那妖艳的容颜上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随后便一路畅通地进到玉珈的皇帐之中。安碧如在打量那宽敞的皇帐内部时,玉珈屏退了护卫和女官,与安碧如独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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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珈先开口道:“你真的也在找窝老攻?可他都快一年没有过来突厥了,究竟是什么情况?”安碧如看着玉珈不禁苦笑道:“玉珈妹妹,没必要这般提防姐姐吧?姐姐又不会吃了你。”原来玉珈虽然屏退了众人,但是手上却握住一支短火枪,在手中轻轻掂量。被安碧如调侃,玉珈神色不变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武功很厉害,身手很好,玉珈总得有自保手段。”
安碧如也不急于接近玉珈,她此番前来,本就是要拖延时间,因为从图索佐那里拐来的那些兵马,已经全速扑来,而她却是要把这胡人女子带走,但是如今身在敌营,她要走也不轻松,更何况是要带上这小野猫。
安碧如细说着林三失踪这段时间来的事情,不但没说谎话,而且还把众人搜寻的方法和结果都一一说明,却始终找不到林三,他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悄无声息。以玉珈的智慧,也断定安碧如所言非虚,只是这样一来,就更加耐人寻味。
以林三的身份,敢对他不利的人寥寥无几,肖青璇的势力和安碧如一明一暗,若是想要找一个人,绝对不会一点消息和头绪都没有,除非林三根本不在大华。安碧如分享完她的情报后,便不再出声,任由玉珈陷入思绪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寂然的皇帐出现些许晃动,安碧如邪魅一笑,心中暗道:“来了。”玉珈也感受到异样,突然眉头紧皱,想道:“不对劲!”玉珈瞪眼看向安碧如,只见那安狐狸嘴角扬起,身形暴退,瞬间便退出帐外,玉珈正欲举起火枪,她已是一跃而起,消失在视线之外。玉珈正要唤人,却有一人急冲到皇帐帘口禀报道:“可汗,后面有一股骑兵在冲过来,人数大约一万,还不知是敌是友。请可汗发令。”
玉珈马上恢复冷静,对那人说道:“不管是不是敌人,都先御敌,同时放信号,让外围的斥候去找援军,木巴尔城距离这里最近,我们只要坚守阵地就行。切记不可擅自出击,只要坚守就行。”禀报之人领命而去。
玉珈被分了神后,正思考刚才安碧如那诡异的笑容,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但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手握住后颈,只听到一把妖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道:“小妹妹,这打仗的事情还是留给那些臭男人吧,姐姐我可看不得那血腥场面,乖,既然你要来大华找人,姐姐我熟门路啊,就让姐姐给你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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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挣扎的玉珈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安碧如将昏迷的玉珈扛在肩上,呻了一句:“哎哟,想不到妹妹你可真沉,怕不是这屁股碍事,该打。”说毕便是一巴掌打在玉珈的美臀之上。可惜玉珈已昏迷过去,丝毫没有反应。皇帐的护卫正不停调动摆好阵型拒敌,一位女官急急进入皇帐想要听候可汗吩咐,却见尊贵的可汗竟被人打晕了扛起,一声高昂刺耳的呼喊:“有刺客!!!!”
原本就已够手忙脚乱的护卫们马上冲进了皇帐,却发现除了那女官之外空无一人,再细看女官,只见她惊恐的脸容凝住,脖子上突然冒出一条猩红的血线,随后身首异处。
此时那呼啸着狂奔而来,浩浩荡荡的人马已经冲到护卫军士摆好拒马阵的外围仍不减速,不是敌人是什么。随着一声“杀!”两方人马厮杀起来,顿时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转折点
护卫队伍失去了玉珈这主心骨,加上面对数倍于己方的敌人,更是无心恋战,一开始还能拼接临时的防御工事抵挡住,可是打到后面,传来可汗失踪的消息,顷刻间便没了士气。从各自为战,再到有人开始投降,最后演变成溃逃,如宰牛羊般被单方面的屠戮。而受命去寻求援兵的斥候也没能完成使命,结果就是整支出访大华的皇帐卫队从此在消失。
正在打扫战场和收缴战利品的突厥人愤恨不已,有人怒骂道:“那骚狐狸摆了我们一道,下面见着了她得抓起来干死她。”“就算她不玩这出,难道再见面时,你就会忍住不干她吗,哈哈。”“也对,哈哈哈。那娘们太骚了,还耐肏得很,这么多人轮着干她都没把她干死,右王大人让我们以后就跟她,看来也不是件坏事。”“赶紧清理完吧,这里离大华边关不远,容易被发现,我们去那骚货交代的地点,有人会带我们从密道进入大华的。”
一行人把尸体清理完毕,可是空气中的血腥味还久久无法散去。
而玉珈则是被安狐狸带进关去。她身上那一身奢服已被换下,身穿寻常素衣。已经落入虎口的玉珈没有大吵大闹,因为自己孤身一人,想要逃离安狐狸的魔掌实在是痴人说梦。玉珈醒来后,就只能跟在安碧如的身后。看那架势,颇有夫人与丫鬟的味道。然而安碧如的美艳妖娆和玉珈的水灵清秀,使得她们二人走在路上都会让不少人注视。其中不少登徒子更是想要调戏一番,安碧如没有闲暇功夫去理会,而玉珈那常居高位养成的气势,一瞪眼便让登徒子们噤若寒蝉,震慑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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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座客栈中,安碧如自顾自地走进去坐下点菜,玉珈无奈只好跟上。二人相对而坐,店小二殷勤地走过来说道:“两位美人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说话时店小二的眼珠子在二人身上乱转,就差哈喇子没流出来。
安碧如见怪不怪,将那傲人的豪乳放在油渍还没擦干净的台面上,单手托腮,微笑道:“好色弟弟,别顾着看了,今晚住店,一间上等厢房,然后先上几道招牌小菜,两壶好酒,不掺水的,姐姐吃饭时再随你看呗。”店小二被安碧如那频送的秋波迷得快要走不动路了。还是玉珈咳嗽了两声让他回过神来,才急急安排去了,回头看着大美人儿那浑圆饱满的丰臀压在那长凳子上,那裙子都像要被撑破时,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
玉珈开口道:“你把我拐走了,恐怕不是带我去找窝老攻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快人快语便是,何必为了抓我而伤及无辜呢,而且我被你掳走的消息传过来的话,你怕是也不方便带着我招摇过市吧?”
安碧如只是说了两字:“你猜”然后就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玉珈。被这诡计多端又不按常理行事的安狐狸盯得发毛,玉珈浑身不自在。二人就沉默无言。来去匆匆的店小二上了两壶美酒后,便蹲在账台前不愿挪步,远远看着两个美人。
玉珈也不客气,既来之则安之,拿起酒壶便豪饮起来,以抒发心中的闷气。安碧如没来由说了句:“玉珈妹妹啊,你知道这样一壶酒,够寻常人家吃几顿饭吗?像你那般豪饮,一口便足够寻常人家吃饱一天了,不过嘛,对你来说,那都是不是事,反正你富得流油,接下来这一路上的开销,可就得靠你这大财主了呢。”见玉珈并不回答,安碧如自问自答道:“今日我在这里喝这一壶酒,就够苗寨中一个四口之家吃上半个月饱饭了,不过这些前些年的事了,罢了,就算我说再多,以你这没吃过苦头的身份也不会懂的,好一个对牛弹琴。”
安碧如这番揶揄玉珈无言以对,要知道贵为可汗,她可没有带银子在身上的习惯。被安碧如劫走后,身上除了些首饰珠宝,可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她无奈道:“你帮我换衣服的时候早就摸清了,我这身上除了几件首饰外,哪有可以换钱的东西,用这种法子来为难我,也太无聊了吧。”
玉珈的抗议可没得到安碧如的回应。随后便陆续上了菜。吃过饭后,安碧如便让店家带着上了厢房,玉珈拿出一块玉佩,让店家掌眼估一下价,打算折些现银,看着玉珈在和店家讨价还价,安碧如也不插嘴,只当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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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二人谈妥了价钱,店家拿出一百两的银票算是买下了那块至少会溢价一倍的玉佩后,才算交易完成。玉珈手中拿着银票,看到安碧如那神色,就知道自己的玉佩已经贱卖了。可她并无芥蒂,只是感到新鲜。
安碧如调笑道:“傻妹妹,你那玉佩,若是拿到识货的典当行去,价格至少翻一番,不过你这大金主可不会在意这些吧。呵呵。”玉珈没有解释太多,她之所以这般作为,其实也是存了小心思,这玉佩要是被有心看到,也算是自己留下的一点线索。
而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安碧如也不拆穿,就当是由着她耍花样便是,自己从图索佐那里拐来的人马若是连那点护卫都杀不干净,走漏了风声,那她可就要再去找图索佐敲竹杠了,反正现在玉珈在自己手上,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过了一阵,店小二就火急火燎地提着只大浴桶进来,让二人在店里吃好喝好,满足一切要求,可是作为那块玉佩卖与店家的彩头。店小二忙前忙后,将那浴桶倒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后,整个房间就热气朦胧。随后那傻憨憨的店小二就依依不舍得退出厢房。
玉珈将那房门反锁后,就开始宽衣解带。随着素衣一件件的脱下后,露出一副羊脂凝玉般的白皙胴体,胸前一对生育过后饱满丰盈的肉乳暴露在安碧如的眼前,引得后者称赞道:“啧啧啧,哎呦喂,看不出来,玉珈妹妹这奶子还发育得不错嘛,这屁股也够翘挺,就这身段,那个臭男人看了不爱,啧啧。”
安碧如对玉珈的裸体评头论足,十足个女登徒子一般,只是玉珈并不在意,自顾自地进了浴桶就泡起澡来。看着玉珈那惬意的神色,安碧如也来了兴致,随之也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当安碧如展露出她那丰腴诱人的豪乳丰臀后,看得玉珈也不由得暗叹一声:“这妖女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和玉珈相比,安碧如的身形更为高挑修长,而且那对傲人豪乳更是有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豪乳配蜂腰,加上那宽胯丰臀,整个一副葫芦形的身子,就是床第间最销魂的恩物。安碧如的身子就如大一号的玉珈,最让玉珈气闷的是,明明自己年纪要比这妖女小上一截,但她那娇肌滑肤却和自己不相伯仲,处处被比了下去的玉珈想死的心都有了。
安碧如自来熟地挤进了浴桶,原本宽敞的浴桶一下变得拥挤起来。浴桶之中春光四溢,乳香泛滥。安碧如那对一手难以掌握的豪乳顶在玉珈的胸前,玉珈皱眉道:“就不能等我洗完你再泡吗?这样太挤了。”安碧如笑道:“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嘛?玉珈妹妹,你这陷乳真是诱人,让姐姐忍不住想要把它们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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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珈惊呼道:“别……哦……轻点……好酸……”安碧如装作没有听到,捧起玉珈的肉乳揉捏起来,朱唇叼住那乳峰便开始吸吮起来,舌尖不断挑逗那藏在乳肉里的奶头,引得玉珈一阵娇喘。不得不用手捂住檀口,生怕这销魂声音传到门外。
随着安碧如的不断进攻双乳,玉珈已是被挑逗得双眼迷离,身子瘫软在桶边,美首后仰。久旱的身子在同性的挑逗中已经被撩起了欲火。玉珈招架不住安碧如的蓄意挑逗,毕竟身体的感觉最为诚实,也如安狐狸所言,又不是外人,没有那种陌生的生涩感,还是同性,这一切都让玉珈慢慢放下了戒心。
经过安碧如极具技巧的口舌挑逗,玉珈那原本陷在乳肉中的两点嫣红已是充血硬了起来,露出了些许在外。感知到对方身体变化的安碧如适时地皓齿轻咬奶头,终于将那陷乳连吸带扯地拔出乳肉之中。敏感无比的奶头暴露在外,玉珈轻哼一声,身子猛颤了两下。原来这对陷乳乃是她最敏感的兴奋点,这暴露出来的一刻便小泄了一回。
看着那张水灵欲滴的胡女俏脸,安碧如水到渠成地将红唇印了上去。双唇交接,玉珈一开始还紧闭牙关不肯就范,可是以安狐狸的手法,尤是她也没能坚持多久便陷入迷乱之中,檀口终是被那香舌突入,两条肉舌交缠难分。
由此至终,都是安狐狸在主导地位,玉珈只能乖乖就范,两具绝色美体在浴桶中缠绵不休,直到那水温已冷后,二人打了一哆嗦,才舍得离开浴桶。玉珈整个人被安碧如抱起在怀中,俏脸羞红难当,只能低头埋在那肉垫一般的豪乳中。
虽然同为女子,此时的气氛却是足够旖旎。安碧如将玉珈放平在床上,也不顾二人湿淋淋的身子会将床被打湿。此时的玉珈已经没有了遇见登徒子时的气势,在安狐狸这妖孽的作弄下,宛如初苞待摘的小娘子般羞涩。
安碧如轻声道:“玉珈妹妹,你现在这模样真是不得了,果然是那草原上最美丽动人的月牙儿,就是姐姐我是女人,也忍不住今夜要和你品玉磨镜磨到天亮,你这无毛的白虎美穴,在那些中原男人的眼里,其实是一种极为不详的体征,那些人深信,若是干了这种白虎穴,轻则病魔缠身,重则家破人亡,还好你是胡人,而且我就偏不信这一套。”
玉珈此时神色有些黯然道:“我知道,窝老攻就曾经和我提起过。”安碧如不想扫了兴,打断玉珈的话道:“这可是我教他的,算了,那没良心的臭弟弟,也不知道到底死哪儿去了,今晚就不准再提他了。”玉珈神色落寞,却是很快又被安碧如挑起欲火,压下了对窝老攻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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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狐狸品玉舔穴的同时,也不会亏待自己,转过了身子,和躺下的玉珈互为倒转,一位是曾经的苗人圣姑,一位是突厥女汗,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挑逗对方,双姝缠绵,春色满溢。不过论性技,怕是十个玉珈都抵不上安狐狸。所以到了后半夜,只剩玉珈的妩媚娇喘久久不息,泄身不停。
翌日,两人离开客栈时,玉珈留意到掌柜和店小二看向她们的眼神尽显欲望,不由得快步离开。安碧如带着玉珈一路南下,玉珈曾多次询问安碧如到底要带她去哪儿,但都被安碧如推搪了过去。而自那一晚二人的纵欲后,安碧如竟是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而且玉珈还发现,一路上在住店休息时,每到深夜,安碧如总会趁自己装作睡下时,偷偷离去,直到破晓才返回,而且看上去一脸疲惫,这就让她更是疑惑。
玉珈不是没想过偷跑,但是曾经试过一次趁安碧如离开房间后,她打算逃走,却是在准备翻窗时眼前一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自此后她就断了偷跑的心思,毕竟越是深入大华腹地,她一个胡人女人,若是遇到了歹人,处境必定更加难堪。
走了将近半个月,二人来到了一个随处可见洋人的地方,当安碧如问玉珈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时,玉珈摇头作答。安碧如盯着玉珈后才作罢。她们来到一处正在热火朝天地动工的地方,而形成对比的是,在那工地旁边却是一大片颓门败瓦的废墟。自从来到这里后,安碧如便让她戴上了一顶有黑纱的斗笠,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衫,只能隐约看出是女子身型。
玉珈对于新鲜事物一向兴致浓厚,当安碧如让她就在原地等候时,她也无所谓,津津有味地看着一大群工人正在忙碌搭建一个建筑框架。正看得出神时,却被返回的安碧如唤了一声后,突然将她的斗笠拿起。玉珈看见在安碧如的身后有个金发碧眼的洋人男子正看着自己,玉珈不解地望向安碧如。
安碧如凝神盯着玉珈片刻后,又转身与那洋人男子离去。玉珈唯有压下心中的疑虑,走一步算一步吧。过了半天,安碧如总算回来。玉珈问道:“千里迢迢来这里到底所为何事?”安碧如却是道:“没什么,就是我要确认一些事而已,走吧,现在我们要去京城。”
玉珈一听是要去京城,顿时来了精神,问道:“真的?你要带我去见萨尔木?”安碧如露出一抹笑意道:“嗯,我带你去京城,让你带着你的弟弟回草原吧。”玉珈闻言喜形于色,但是转念一想,疑惑道:“你不会是耍什么心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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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莞尔一笑,开口道:“你不想带你弟弟回草原?那我就省了不少事了。”玉珈沉声说道:“说吧,你定会有你的条件,只要你把我萨尔木都平安送回草原,你开什么价,都可以谈。”安碧如媚笑道:“真的?那……不如让你弟弟回去,你就留在大华好了。”
玉珈闻言脸色变得冷峻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安碧如摇头苦笑:“难得姐姐发一次善心,让你留在大华是为你好,不过你不相信,那就罢了,以后可别怨我。”玉珈坚定道:“草原才是玉珈和萨尔木的家,没有留在大华的理由。”
安碧如也不插话,只是心中暗暗惋惜:“你若是肯留在大华,还能独善其身,但你执意要回去,那余生可就由不得你选择了,既然横竖都要被糟蹋了,那就便宜他了。”
玉珈不知自己所作的决定将会有什么后果,更是对安碧如这妖女的野心一无所知,二人便启程去往京城。
淫戏不断
安碧如带着玉珈去往京城,却并非径直前往,反而是先深入中原腹地,跨越了半个大华后,再掉头北上,往往途径一些比较繁华的县城时都会留宿过夜,一开始玉珈还想不通安碧如这用意何在,直到后来才从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些端倪,比如那安狐狸对于会留宿过夜的地方都是了如指掌,而且很多时候到了地方后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似乎从不担心自己会擅自走掉。有时候赶路到深夜,也不担心夜宿的问题,似乎早有安排。
玉珈在默默地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为了节省时间,还是玉珈又变卖了自己的首饰珠宝,换来两匹好马,二人便开始骑马上路。有时候玉珈都觉得这安碧如是否有意,怎的一路上的花销都让自己掏。不是她心疼那些珠宝,只是隐隐觉得是安碧如故意为之。
这一日玉珈跟着安碧如来到一处郊外野林,玉珈问道:“我记得这里离京城已经不远了,为何不直接进城?”安碧如头也没回道:“今日不宜进城。”玉珈焦急想要见到弟弟萨尔木,便抗议道:“有什么宜不宜的,现在过去,也就半天时间,日落前便能入城,没关系,已经到了这里,就算你不带路,我也能找到方向入京。”说着便准备掉转马头离去。
安碧如转身道:“还是告诉你吧,最近京城的守卫加深了不少,进出都需要验明正身,你如今这模样,连个身份都没有,想要入京是绝无可能的。你要走便走,到时候给人抓起来了,我可没心思救你,而且你敢自保家门,说你是突厥可汗吗?若是被我那青旋师侄见着了,怕是会被活活笑死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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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珈想了一下,问道:“这些日子你带着我乱晃,到处胡乱开销,就是为了让我把身上的珠宝都卖出去,好让我能拿出一件令人信服的凭证都没有?”安碧如苦笑道:“姐姐还真没空做这无聊举动,玉珈,你这心眼太多了。”玉珈却是不信,直言道:“痛快些,什么条件你才能带我进城去见萨尔木。”
安碧如没有心思理会,只是摆了摆手便继续前进。玉珈无奈只能跟着。当看见前面有间草房后,玉珈又问道:“我们要去见人?”安碧如回头意味深长地笑道:“嗯,去见奸夫啊。”玉珈轻啐一口道:“装神弄鬼!”
安碧如在草房前停步下了马,也不和玉珈打招呼,便径直走向屋里。玉珈习惯性的不去窥探,只想在马上等候她出来。只是没过多久,便听到一阵娇喘的呻吟浪声响起。一开始玉珈还不当回事,只是听着那浪声不绝,更是有那啪啪的撞肉声响起来,引起了她的狐疑。好奇心让玉珈不由得仔细聆听起来,正是那安碧如的嗓音:“嗯……死鬼……憋了那么久,都快疯了吧……哦……好深……什么?那妮子最近都没过来?嗯哦……没事……哦……姐姐不是来了嘛……今天心情好……哦啊……顶到了……继续……继续用力顶……把姐姐顶舒服了……就多留几天……陪你玩个够本……哦……”
安狐狸艳名远播,玉珈可是丝毫不陌生,可是这般肆无忌惮,玉珈觉得太过分了。于是下了马就冲进草屋,想要喝止。草屋里昏暗,一时间玉珈还看不真切,等眼睛适应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在激烈碰撞,安碧如那白皙的肉体趴在一张木桌之上,那傲人硕白的豪乳压成一团,眼神迷离,便是见着了自己进入也没多大的变化,已是沉醉在肉欲之中。
在她身后是个相貌丑陋的黝黑汉子,正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两条手臂紧抱着丰臀,奋力地顶胯。二人激烈的交合让木桌摇晃剧烈,吱吱作响。却是掩盖不住两人胯间不停碰撞的啪啪声。玉珈娇喝道:“无耻的狗男女,安碧如,你这荡妇,对得起窝老攻吗?快停下!”
在安碧如身后专心致至抱着丰臀狠肏的就是那李大根,突然出现并呵斥二人的玉珈吓了他一跳,顿时不知所措,停下了抽插。正被干得兴奋的安狐狸不满地轻扭肥臀,娇喘道:“唔……死鬼,别偷懒啊,继续,姐姐玩得正欢,不许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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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根闻言回过神来,既然自己的情人都不在意,他自然无所谓,又开始挺腰用老汉推车干起了骚穴。安碧如的娇喘声又响起,这对奸夫淫妇对于玉珈这在场的第三者视若无睹。因为玉珈站在门口正是逆光位,所以李大根也看不真切,只知道这女子的嗓音也甚是好听,想必也是个美人儿。根据以前的经验,自己这情人带来的女子,那就是有机会能玩到,让大根也是有点心痒,抽插在肉穴中的鸡巴又涨了两分。
安碧如浪叫道:“哦啊……死相……鸡巴又涨了……是想把姐姐的小穴撑坏啊……嗯……啊……别心急……先喂饱姐姐……这些日子东奔西跑的……哦啊……让姐姐也憋坏了……啊哈……对……对了……顶到最里面……哦啊……刮得姐姐好酸……”说毕双手撑在桌面,上半身扬起,那吊钟大奶不停乱晃,颦首后仰,李大根见状松开抱紧丰臀的双手,从后搂住美人,将那满口黄牙的臭嘴印在安碧如正叫春的檀口之上。两条肉舌交缠得难舍难离。
玉珈看着二人的交合,心中一股无名火起,恨不得拿起刀子就砍向那对奸夫淫妇,只是她没有失心疯,自己手无寸铁,便是要阻止也有心无力。气不过的玉珈扭头就走,想要上马赶紧离去。可是当她想要将腿迈出门口时,却是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在那草屋前,居然有两条五彩斑斓的毒蛇,一条正盘桓不动,另一条却是在游曳,可奇怪的是它们都在距离门口一丈,似乎这里是个雷池,不敢逾越半步。
看着那两条毒蛇,玉珈想起安碧如的身份,猜测这定是她的手段。这下子玉珈是进退不得。和两条畜牲对峙了许久,玉珈终究是放弃了冒险出门,转身后脸色阴沉地问道:“那两条畜牲是你养的?”
正准备登上极乐的安狐狸娇喘道:“哦……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去招惹那两条小家伙,哦啊……它们可不会咬你的……啊……顶到了……要来了……继续……不要停……让姐姐先爽……哦……对……干得好……哦……啊……干得好深……先爽一次……来了……嗯哦……啊……”
安狐狸此时放浪形骸的淫态,在玉珈眼里极为陌生,看着二人的水雨交融,心头一股烦躁感涌起。玉珈找了个凳子坐下,本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这陋室就丁点地方,想要看不见都难,难道要和外面那两条安碧如口中的小家伙大眼瞪小眼?想起那畜牲的模样,玉珈便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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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根将安碧如送上一次云端后,便想要换个姿势,于是一巴掌打在安狐狸的翘臀之上。闻弦知雅意,还在享受余韵的安狐狸扭头白了他一眼,然后便倒在他怀里,任由其施为。李大根乐呵着将安狐狸拦腰抱起,那深插在蜜穴中的粗长肉棍便抽离出来,然后二人就换到了床上。
在大根那巨硕的肉棍抽出蜜穴的间隙,玉珈终于憋见了其真容,心头巨颤,檀口微张。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心中暗道:“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怪不得那狐媚子那般迷醉,这个人相貌奇丑,胯下那根玩意竟然这么……大……比起窝老攻的要大上不少,这根要是插进去,要被插死的吧?不行,别乱想。”
玉珈下意识地比较起来,但是转念一想不妥,强忍着不想再分心,然而那巨硕的肉棍模样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玉珈只好闭上眼睛,但是再次响起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让她无法控制地出现了肉棍在蜜穴中抽插的画面。
挣扎了良久依旧无法摒除杂念,玉珈只能再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黑白分明的两个屁股在不停激情碰撞,那汉子正用蹲坑一般的姿势,将安狐狸那狐媚妖精压在身下,二人中间就是那让玉珈吃惊的粗长肉棍,像打桩一般不停猛杵,玉珈甚至看到安狐狸的肉壶在那肉棍肉棍抽离时被连刮带蹭地拉出些许,直到那肉棍退到肉穴口,好像是被卡住了,才重重落下,那汉子的两颗如红毛丹一般丑陋的卵蛋上下飞晃,无情地拍打在臀肉之上,让把原本白皙的臀肉都被拍得发红。
每一下重插猛杵发出的啪肉声传入玉珈的耳中,就如擂鼓般震撼,让她那小心肝不由得跟随着节奏颤抖,啪啪啪啪啪啪啪……淫靡的浪声令玉珈呼吸变得泯乱,原本清澈的双眼泛起了雾气,双手捏拳又放松,极不安分。
自从安碧如说要带玉珈来京城后,每到夜里,安碧如就拉着玉珈品玉磨镜,互相撩拨,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往往在到紧要关头就要迎来高潮时,那安狐狸总会鸣金收兵,然后穿衣回去。玉珈脸皮薄,虽然得不到满足,却是不愿开口,都是在安碧如离开后,自己用手自慰,可是那纤细的玉指却是怎么也无法让玉珈发泄,体内的欲望就是不停地积累,却得不到宣泄,如同蓄满的水库,作为堤坝的理性正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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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交配的淫肉春色就像是在不断蚕食提拔的蚁穴,隐秘而致命。那一声声呻吟浪叫,一下下猛杵狠插,都让玉珈不可抑止地跟随着燃起欲火。李大根狠干着湿滑无比的骚穴肉壶问道:“爽不爽……骚货……这么久都不过来,是不是找到了比我这鸡巴更爽的男人来干啊?……这骚穴……怎么好像没以前那么紧了……但是这淫水更多了啊……哎呦……开个玩笑啊……还夹上了……真带劲……这穴干起来就是骚……就像……就像……哎呦我也不会说……反正干起来最爽的还得是这骚穴……”
“死鬼和老娘玩……哦……怎么还那么多废话……还嫌老娘下面松?就不能……哦啊……不能是你被仙儿那妮子把鸡巴都磨细了……嗯哦……敢笑话老娘……看我不夹死你……夹断你这臭鸡巴……夹……哦……好深……就要这么深……啊……要被顶穿了……”
二人的淫欲调情肆无忌惮,玉珈听在耳里就像是惊天霹雳,不止是安狐狸,就连秦仙儿也都已经做出了这种事来?这消息固然震撼,但好戏还在后头。李大根肏穴的势头越发凶狠,一次次狠干变成了整个人都蹲坐到安碧如的臀肉上,原本饱满圆润如满月的丰臀被压到椭圆,起身时将肉棍抽出蜜穴只留半个龟头撑开穴口,那龟头肉伞前的马眼都能看到。接下来的一百多下玩命似的将肉棍往死里插,每次插到最深处,就会让安碧如发出一声低吼的呻吟,就连旁观的玉珈都目瞪口呆,呼吸随着大根的抽插节奏而起伏。
李大根抽插了许久,知道今晚这肯定得喂饱这骚货,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也就不打算忍耐,把她送上了两次高潮后,轮到自己爽了。大根加速冲刺,嚎叫道:“骚货,给爷接着,都射给你了,射死你……射……射……射……射……射死你……啊……”
在安碧如一声高昂刺耳的呻吟中,二人同登极乐,玉珈看着那李大根在喷发时不停收缩的卵蛋,不由得咽了几口,在二人长啸的呻吟中,她双腿紧夹,娇躯微颤,才长长地抒了口气。将阳精内射在安狐狸的肉穴深处后,李大根整个人都趴在她那身媚肉之上,气喘吁吁地休息。玉珈脑海中一片混沌,如盲头苍蝇般不知所措。
过了盏茶时间,慌神中的玉珈被一阵啵唧啵唧的吸吮声吸引了注意力。只见此时李大根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安碧如这狐狸精却是反方向趴在他的身上,玉手扶住那肉棍根部,颦首在那胯间起伏,两片香唇被肉棍撑开,在尽心地吞吐含弄那满是白浊精浆的肉棍。玉珈算是开了眼界,这般粗长的肉棍,那安狐狸忘情地吞吐着却是不见有明显的痛苦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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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碧如看向她时,玉珈尴尬地扭头转身。安碧如也不理会,继续用心地以口技侍奉含弄这宝贝鸡巴。不断深喉将朱唇套到肉棍底部,休息过后的李大根也要继续发泄,双手框住安碧如的双腿连腰抱紧,然后双脚撑在床板便安碧如埋在胯间的头顶起来,毫无征兆地狂抽猛插那销魂嘴穴起来。
深知如何取悦他的安碧如配合起来天衣无缝,尽情放松喉间的软肉,甘心被那李大根用他那名副其实的‘大根’鸡巴,把小嘴当成套精便器般肆意抽插,只管用双唇卡住龟头不让抽出。大根的鸡巴在安狐狸的嘴穴中做着活塞运动,抽插起来又急又猛,淫靡画面看得玉珈心如鹿撞,同为女子的她对安碧如这暴虐玩法于心不忍,对那丑八怪的观感更差,可是安碧如这般淫浪可是无人逼迫,玉珈就是想要呵斥也显得无力。
大根奋力狂顶了几百下后,那上下飞晃的卵蛋把安碧如的鼻间都打得通红后,才舍得停下抽插。期间玉珈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皆因看到那巨大的粗硕肉棍在安狐狸的檀口中不停进出,玉珈暗中比划了一下,发现那长度插到底后,定然要顶到锁骨位置,稍有不慎就会受伤,并非她担心安碧如的安危,而是本能地紧张起来。
插嘴过足瘾后,李大根才放平了双腿,都不需要言语,安碧如已经囵囤吐出嘴里的肉棍,转过姿势来反蹲在李大根的胯上,玉手接住从口中流出的淫液和口水的混合粘液,伸手探向那再次一柱擎天的肉棍,扶住肉棍抵在蜜壶口前,媚眼看向玉珈,在她那复杂的眼神中,深吸一口气后,重重地坐了下去,一坐到底在大根身上。安碧如一声长啸的娇喘:“哦……”俏脸之上浮现出一种极为满足的惬意。然后双手撑在床板上开始做深蹲起伏,肉穴在疯狂吞吐鸡巴,一双白硕大奶乱晃。
如此激烈的吞吐套弄鸡巴,李大根竟然还觉得不够带劲,大手猛抓安狐狸的臀肉,手指都现在那白皙臀肉之中,在安碧如起伏的同时趁机加把劲,丰臀坐到小腹之上发出响彻房中的啪啪声。安碧如柳眉皱起,浪叫道:“哦啊……死鬼……干死老娘了……坐到底了……鸡巴顶到老娘的花心好酸……嗯哦……要被顶起了……你这没良心的……哦啊……哪次……哪次老娘过来……不是陪你玩都爽够了……呜啊……你是铁了心……啊……想要玩死老娘啊……看老娘怎么榨干你……鸡巴怎么又涨了些……吃着碗里的……啊……还敢惦记锅里的?……哼……哦……看老娘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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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李大根正肏得兴起,从丰臀起伏的瞬间,在两人性器的缝隙间偷瞄到玉珈不停夹紧双腿,导致衣衫凌乱,胸前露出白花花的大片乳肉,那奶子中间的乳沟若隐若现,更显诱人。安碧如表面在吃醋,不过是调侃玉珈此时的囧态,后知后觉的玉珈发现自己春光乍泄后,赶紧低头整理仪容。
安碧如伸手拍掉大根抓在自己臀上的大手后,丰臀起伏速度减慢,却是纤腰不停扭动,让那诱人的大屁股在吞吐抽插时,还画着圆来,这招可是大杀器,每次都会杀得大根嗷嗷大叫,丢盔弃甲。不过大根也是今非昔比,强忍着快感又把手放到臀上使劲,可是让安碧如也意外不少。磨了盏茶时间,二人都已经大汗淋漓,被撑满的肉穴流出的浊液和汗水混合,将肉棍都染白。眼神迷离的安碧如不再扭腰,直上直下的全力吞吐肉棍,口中呢喃道:“来了来了……哦……要来了……”猛套几十下后,突然高高撅起丰臀,将肉棍吐出,一股清泉从肉壶中倾泻而出,李大根熟练地用大手兜住一把潮喷而出的淫精,等安碧如再扶住肉棍继续享用时,抹在在后庭上面,两根手指也趁机侵入其中。
安碧如极为享受自己把握主动吞吐套坐鸡巴到潮吹喷液的玩法,也无心思顾及后庭被手指挑弄的把戏,足足喷了七八次后,才颤抖着瘫软下去。这时候就轮到大根的表演,他把潮喷多次爽到软瘫的安碧如架起,放在身上后,肉棍再次熟练地插入到肉洞之中,再把安狐狸托起,让她用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之上,笑道:“骚货,这个姿势保证让你爽死。”
安碧如呻道:“等会……让我歇会……刚才玩得有点疯,现在没力了……让我歇会……哦……等等……等……哦……哦……哦……”大根可不惯着,无视了安碧如的请求,双手撑在她的后腰,便开始新一轮的狂插。
百步笑十步
不是玉珈没见过世面,实在是现在的春宫太过震撼,本来已潮喷多回的安碧如,被那丑汉用手撑起后腰,整个人就像挂在他手上似的,李大根不讲道理的狂抽猛顶,力度之大,速度之快,愣是让安碧如在持续地抽插中被保持顶在半空,肉壶如缺堤般不停涌出淫水,安狐狸双腿大开,蜜穴被鸡巴狂插的淫景被玉珈尽收眼底,那肉棍捅在蜜穴中的震撼感也感染到玉珈,让她难以启齿的紧夹双腿,下面已是泥泞一片。玉珈紧闭朱唇,闷哼声从鼻间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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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狂插后,李大根停下的瞬间,安碧如就无力地下坐到底,嘴穴变成圈形,发出一声腻人的:“哦……”还没来得及挣扎,又要迎来下一波的疯狂抽插。安碧如潮喷的次数已然数不清,肉体一直如坠云端,飘飘欲仙,整个人如一团肉泥般瘫软无力,只能默默承受大根不知疲倦的狂顶蜜穴。
淫水从蜜穴中被刮出后溅落在二人性器前面,形成一片水迹,安碧如经历过的男人,不乏性器傲人之辈,以前的不说,就是最近在万国楼大战那昆仑奴,还有后面草原上的右王图索佐,那肉棍的规模与李大根就是在伯仲之间,但是能让她这般爽到全身麻木,如灵魂出窍般,还是唯有李大根才能给到,那是一种特殊感情的升华,水乳交融。安碧如只管享受肉欲的快感便是。
作为草原上的女儿,玉珈的性情也是豪爽,这般淫靡气氛下,衣衫仿佛成了累赘。挣扎了许久后,她终究还是默默地敞开了身前的衣服,一对浑圆翘挺的大奶暴露在外,就连那白虎美穴也不再隐藏,纤细的玉指开始扣挖蜜穴里面,另一只手在用指甲轻刮那硬挺勃起凸出的奶头。
玉珈不愿自己被燃烧的欲火煎熬,正试图用手指解决生理上被挑起的欲望。只是她的纤幼细长的玉指扣挖蜜穴,也只是杯水车薪,如何能尽情发泄满足。玉珈唯一保持冷静的举动就是瘫坐在那椅子上,不敢靠近交配的两头淫兽,她无法保证自己一旦过去,能忍住不去和安碧如争夺那粗壮的肉棍。
安碧如也无暇理会玉珈,她现在可是要打硬仗,那死鬼大根已经又换了姿势,双手不再撑在后腰,而且坐起身来,把大手从她腿弯处绕过,在后颈处十指交错,把她那身子固定住,让她要低下头来清晰看着自己那蜜穴被大根鸡巴抽插的画面。大根已经站起身来,一边无情地狂插身上的安碧如,一边向玉珈走去。
玉珈开始慌神,可是扣挖蜜穴的手指就是不听使唤般怎么也停不下来。大根就反抱着安狐狸肏穴来到玉珈的面前,将那肉棍狠顶蜜穴的画面呈现在玉珈的咫尺之近。玉珈看着肉棍在安碧如的蜜穴里进出,手指扣挖得更加卖力,大根也心有灵犀地加快抽插,可承受的安狐狸已经两眼翻白,檀口张开,香舌都耷拉在外,一番母狗痴态。
大根狂插肉穴刮出的淫水溅射在玉珈的身上和面上,让玉珈不得不举手遮挡,羞道:“不要……不要过来……呜……好骚……”大根狂插着说道:“小美人……要不要来试试这大鸡巴……你看……这骚货都爽到失神升天了……只要你答应……我能让你一直高潮爽到失神……要不要……要不要试试……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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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珈最后的理性让她闭嘴不愿答应,只想用自慰来解决欲望后,离开这是非之地,便是真让门外那两条畜牲咬了也罢了,这安碧如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大根见玉珈没答应,也不气馁,胯下狂顶的动作却没有收敛。正是到了喷发边缘,先射饱大骚货,喂饱了她,才有心思去对付这倔强的小骚货呢。又是猛插百来下后,鸡巴一下深顶到底,龟头在那子宫花房里爆射一股又一股的热精,烫得安碧如嗷嗷淫叫。玉珈也艰难地用手指自慰来了一次小高潮,看着那卵蛋收缩,肉眼可见一波又一波的阳精灌在那蜜穴中。她艰难地抬起玉腿,蹬在大根的腿上让他后退。
大根小有意外,这小骚货明明动情了,却还坚持不想接受自己鸡巴的洗礼?大根本性也是老实,没想过用强,既然玉珈已经拒绝,他也不好强来,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若是女子反抗,他可是招架不住,在肏穴中把女子干得哭爹喊娘,那是情趣,但这强暴的登徒子,他可没做过,也不敢。于是就先不管玉珈,又把安碧如抗到床上,在那结实的床板上把安狐狸身上的肉洞玩了几遍,他知道这大骚货可没那么容易被肏坏身子,干着干着她又会主动求欢的了。
接下来从黄昏到凌晨,都是二人在不断肏干交配,花样百出,看得玉珈叹为观止,更是心痒难耐。只是面子拉不下,玉珈苦苦坚持着不愿主动开口。可那大根也是脑子进水,就只顾着玩安碧如,放着已经暗暗脱光将衣服都丢在一旁的玉珈不管,就让她在不停自慰,苦了玉珈的是,两条手臂都已经酸麻起来,却依旧欲望高涨,自慰根本无法让她满足,没有真正的肉棍插入滋润灌溉肉穴,只会在肉欲漩涡中越陷越深。
也数不清这两人到底干了多久,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几回。只知道在又一次的喷发后,二人才偃旗息鼓,双双倒在床上。长时间激烈的交配,让大根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安碧如正意态慵懒地小眠着,玉珈也不遑多让,双手微微颤抖。这两位主可不像是会伺候人,大根无奈地爬起来要去做饭,不填饱肚子,下半夜可没力气继续玩了。经过玉珈身旁时,情不自禁地伸手在她那奶子上摸了几把,那结实的手感让大根满意。
玉珈感到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摸在胸前,娇躯一颤,玉手试图推开那无礼的大手,却是没有了平常的力气,只能任由大根将肉乳玩弄了一番,闷哼着不停抗议。实在是肚子也在抗议,大根心想这骚货离得手也不远了,不急于一时,才舍得放手,去灶房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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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的功夫,大根就手脚麻利地做好了,一碟酱菜,一盘烧鸡,还蒸了条草鱼,这可是大根认为最丰盛的晚餐了,宰鸡的时候还犹豫心痛了一阵子。
把菜端上来后,闻到饭香的安碧如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就坐上饭桌开吃。就连玉珈也顾不了仪态,把丢下的衣服随意裹在身上也凑了过去。大根端着碗吃饭,也就是夹了几口酱菜便乐呵着边吃边看。
安碧如把一根满是油光的手指放在嘴中吸吮,问大根道:“有肉无酒怎么行?死鬼还不把你藏起来那几坛好酒都拿出来,不让姐姐和妹妹都喝高兴,等会怎么能尽兴嘛。”
安碧如话中有话,玉珈只是道:“我就是渴了,你这有什么就喝什么。”言下之意却是没有拒绝的意思。
安狐狸白了那还在傻笑的李大根一眼。大根恍然大悟,赶紧跑出去,过了片刻就抱着三坛未开封的酒埕进来。这三坛酒可算是他的宝贝了,其实也不过是普通的劣酒罢了。
玉珈接过酒逞,都不屑用杯子,拍开泥封就豪饮起来,不少酒液从檀口中溢出,瞬间便浸湿的胸前,让那对挺拔肉乳凸显出来,玲珑浮凸,极为诱人。这一下看得大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有时候若隐若现带有些许神秘才是最引人犯罪。
安碧如那会猜不到李大根的那点小心思,可她却是懒,穿上了等会还得脱下,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和玉珈不同的是,安碧如依旧只是浅尝即止。大根虽然好酒,可是他现在想喝的是玉珈身上的那美酒啊。
一口气灌了小半埕后,玉珈失礼的打了个酒隔,脸色红润道:“这酒也就将吧,聊胜于无。”大根腼腆着道:“我这也没什么能招待的了,小美人你就将就一回吧。”安碧如打趣道:“怎么没招待啊,姐姐我就吃得好饱了。”一语双关,玉珈听到其中深意,却不答话,只管喝酒。
大根突然感到胯下的肉棍被一只温软的滑手握住,温柔地撸动着,原来是安碧如又开始挑逗他了,虽然他贪图玉珈的美色,在她身上那种灵动和安碧如的妩媚妖娆相比别有一番新鲜感,可安狐狸却附耳说道:“急什么,她不喝够了,你怎么有机会能一亲芳泽,还是先把姐姐伺候好,下半夜你们怎么玩姐姐可都没心思管了。”
这话虽然是在大根耳边说道,声音却不算少,玉珈其实也能听见,只是掩耳盗铃地再猛灌一大口。大根习惯于听从安碧如的枕头风,反正她说咋干就咋干呗。二人就在玉珈面前又调起情来。没多久便又上演激情的肉戏来。
玉珈边喝边赏,被酒水浸湿的衣衫已被她随手脱下。直到喝光了酒逞后,终是缓缓走向正在激烈交配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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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欲火始终无法发泄,心中又有不甘,唯有以酒作借口,当是自欺欺人的理由。玉珈缓缓躺在那宽敞的床上,一手撑在腮帮子上,异常的安静。
大根看到玉珈自投罗网,兴奋不已,就要打铁趁热,却是被安碧如双腿缠在腰上,妩媚道:“先给姐姐爽上天嘛,没良心的家伙。”大根心急,便大手压住安狐狸的大腿,开始最勇猛的冲锋,肉棍齐根没入在蜜穴中,只插得安狐狸花枝娇颤,不停呻吟浪叫。直到如她所愿,再一次攀上肉欲顶峰,一身媚肉剧颤不停。大根才拔出肉棍,丢下正在高潮余韵中的安狐狸,爬到玉珈的身边。
豪饮了整整一坛子的玉珈已有七八分醉意,任由大根那黝黑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把玩,大根把这小美人的身子都摸了个遍后,挺着鸡巴抵在玉珈眼前,示意让她先用嘴来尝尝,可是玉珈肚子里的酒水太多,导致有些反涌的反应,而且这玩意实在太大,光是让小嘴容纳那顶端的龟头也不容易。所以玉珈只是轻舔几下龟头后,便摇头拒绝。
既然不插嘴,那就直接上马,正要掰开玉珈双腿。可玉珈却是夹紧双腿。突厥民族人人擅骑,所以玉珈的双腿也是颇为有力,大根居然掰不动。大根正纳闷时,却是听到玉珈说道:“听好了,今晚,可不是你玩了本汗,是本汗赏你的,若是你以后敢嚼舌头,让我听到有半句风言,别以为这里是大华就没事,本汗要是铁了心要拿你的狗头,是会不惜任何代价的!”
大根其实不太听得懂什么本汗的,但是威胁之意还是能明白的,心中暗呸道:“什么汗不汗的,又想挨肏又要装,之前那骚货的徒弟不是一样口口声声说要砍我啊,还不是给爷的鸡巴肏服了,呸,口气这么大,等会看你怎么装。”大根装无辜道:“小美人,不就玩玩嘛,有什么好说的,我就一孤家寡人啊。”玉珈闻言心中安定了些许,却听大根继续道:“而且这不还有她啊,要是她说呢?”
玉珈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道:“那也要拿你狗命。”大根神情无奈。这时玉珈却是主动张开了双腿,将那白虎美穴暴露在大根眼前,只说了一字:“赏!”
文化没几两的大根却是听成了“上”,不过这意思,虽不中,也不远已。大根扶着肉棍,抵在玉珈的肉壶上轻轻刮蹭着,他在丈量比划着,才发现自己这龟头,都能把美人的肉穴口挡住了,这肉穴还没插就知道有多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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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根一直在磨蹭,让久等的玉珈有些不耐烦道:“还磨蹭什么。”大根低估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其实玉珈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可是借着酒意,肉欲战胜了理智。可等大根扶住肉棍将龟头慢慢顶入,那硕大的龟头才进入半个已经把这紧窄的穴口给撑满了。玉珈额头直冒冷汗,酒意也瞬间清醒了大半,急忙用腿抵在大根的胸前道:“等等……太大了……好痛……”
冒冷汗的不止玉珈,就连大根也是惴惴不安,那半个龟头顶入后,已经感受到美人肉壶的紧致程度,就如同让他穿上一条孩童的裤子一般,有种被勒住的感受,但是肉都到嘴里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大根不愿就此退缩,玉珈也不敢再让他寸进些许,二人就此僵持着。
安狐狸就像嗅到血腥的野兽一般醒来,看到僵持的两人不禁噗呲一笑,这笑声传到玉珈耳里却是噩耗一般,她急道:“妖女……你别乱来……你不要……”
安狐狸却怎么会放过这等有趣的事情,她爬起走到大根的身后,玉足放在大根的屁股上,只听呵呵一声,便发力踩下去,大根就顺着狠狠地压下身子,龟头一路攻城拔寨,直捣黄龙!
玉珈眼神惊恐,檀口大张,那大根的巨炮一下子就轰入肉道直顶到底。“呜哦!!!!!!!”一声刺耳的哀嚎响起。这痛楚比起开苞破处时不知要撕心裂肺多少倍,玉珈本能地剧颤起来,刚喝下去的酒水更是被顶得吐出一大口。大根也不好过,鸡巴像是被紧窄的肉穴钳住一般,抽插都极为艰难,可是有安狐狸在,那会有鸣金收兵的结局。
安狐狸正帮着推屁股,大根反而是被动地抽插起来。玉珈疼得眼泪直冒,哀嚎道:“停下,别动……哦啊……好疼……疼死了……别动……啊……”此时安碧如还是看不过去,瞬间在玉珈脚底上猛点几下,玉珈那哭爹喊娘的哀嚎才慢慢安静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婉转妩媚的娇喘。
大根也感受那肉穴中淫水满溢,惊喜万分,这才开始享受起抽插的快感来。肉棍的抽插变得顺畅起来,肉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玉珈神色从痛苦狰狞变得春意凛然。
安碧如看着乐在其中的两人,低声道:“慢慢玩,老娘得去忙了。”说毕便穿上衣服,整理一番后,转身离去。
橄榄枝与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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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碧如点了催情穴道的玉珈,将体内憋了许久的欲火尽数催谷爆发,玉珈承受着大根越发猛烈而顺畅的冲刺已经大幅减弱了撕裂的疼痛感,反而是火热的肉棍与蜜壶中的嫩肉反复摩擦将无上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到身体各处,整个人泛起潮红,玉珈反复呻吟道:“嗯……好热……哦啊……好热……继续……不要停……好热……呜哦……”原本清澈的眼神已经春意四溢而迷离,玉手抱住大根的脖子要将他搂向自己,大根顺从地俯下,用那大舌头舔在玉珈的粉颈上,一直往下,最勾引他的其实是那对凹乳大奶。
对于大根来说,看到那陷在乳肉中的嫣红奶头就是比那宝贝劣酒更馋人,恨不得把这两点嫣红吸出来玩个够本,玉珈胸前受到大根的舌头舔弄攻击,娇喘声愈发妩媚,不过和肉穴承受剧烈抽插的刺激相比只能算是锦上添花。大根一心二用,胯下冲顶不断,大嘴也卖力地吸吮挑弄不停,那遮遮掩掩的凹乳奶头终是被他吸舔出来,让他惊喜的是,承受着巨炮抽插的蜜穴愈发缠人,媚肉蜜壶如水漫金山般不断泛出蜜汁。
此时的大根恨不得把卵蛋都塞到这小美人的骚穴之中,不同于安碧如和秦仙儿,这眼神中带着傲气的异域风情女子,从骨子里流露出一股狂野,自从那骚穴适应了自己的巨根肉炮之后,蜜汁一直在分泌,肉穴的坚韧也是意料之外,大根有几次胯下挺动得太猛,鸡巴都脱出了蜜穴后,他惊奇地发现那骚穴都能极快地闭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说明这肉穴的弹性极好,这也勾起了他的玩心,每次抽离总要整根鸡巴都脱离蜜穴,再深深顶入。不过可惜的是,这小美人的阴道似乎比较短,他感受到龟头都已经深插,叩到那最深处的宫门后,还有小半的鸡巴依然没能插入,他算着,就算撞开花房秘口,将整个龟头都塞满那花房,还有约三指宽的鸡巴剩余,不像那大骚货,能容纳整根鸡巴齐根没入。
不过这并不影响大根狠肏玉珈的心情,这骚穴的销魂滋味,不能只看够不够深,而且这也极大的满足了大根的征服欲。若是让他知道,这正被他那巨炮狠干得婉转发浪的小美人,是那突厥人眼前最尊贵可敬的金刀可汗,不知该作何想。
大根的出身低微,如同蝼蚁,不知道祖上冒了多少青烟,让他遇到了安碧如,更是将大华的二公主都玩了个遍,现在又为大华增光,正用那百年难遇的傲人粗硕鸡巴在肆意肏玩突厥女汗的蜜穴。安碧如是他的贵人无疑。不过这一切对于大根来说都不得而知,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令天下牲口都羡慕不已的艳遇,只因为多年前的那次无心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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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安碧如看上他,主动送上门来,绝非无的放矢,一切皆有因由。
回说激战正酣的二人,大根把玉珈抱起在怀中,双手紧抱那白玉美臀,玩了命似的激烈往鸡巴上套,他打算一股作气,把这水灵胡女最后的防线击穿,彻底占有那淫肉腔道的每一个角落。玉珈被抱着狠肏,娇躯动弹不得,只能全盘接下大根巨炮的攻击,蜜穴中酸麻炽热,痕痒难当,唯有不停地激烈摩擦才能挠到痒处。
“哦……哦……噢噢噢……这鸡巴……让……哦啊……好爽……好热……这活……当赏……好爽……”玉珈的呻吟浪叫丝毫不含蓄造作,大根的鸡巴带给她的欢愉是前所未有。而木讷的大根那会听到玉珈赞叹中的深意,甭管是什么身份,都在挨肏了,那就绝不客气,便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在大根的认知中,肏穴大过天,便是仙女挨肏了,自己也绝不客气,怎么肏着爽怎么来,不把精囊清空,休想他会停下。
玉珈的呻吟浪叫时而婉转低沉,时而高亢激烈,都取决于大根抽插的猛烈程度。抱起玉珈的大根会将她高高抛起,任由其自由落下,鸡巴傲人挺立朝上,让玉珈深套其中到底,龟头如工程槌一般重重扣击在负隅顽抗的花房秘口之上,每一次高抛都让玉珈深吸一口大气,在那娇躯落下挂在大根身上时,再从喉间低吼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哦”声。而当大根抛过了几十下后,又会突然全身绷紧,双手只用手肘内弯处卡住胡女美人的膝关节,任由她吃力地搂住他脖子,将玉珈的身子保持在蜜穴和鸡巴等高的位置,胯下疯狂狠顶,玉珈只能被大根顶得要飞离后再撞回他的身上,急速的啪啪啪啪啪啪啪不停,大根那满是腿毛的大腿被那在抽插间从蜜穴喷涌的淫水打湿。
等大根一口气用尽,又或是玉珈实在没力气再强撑要松手时,再继续高抛娇躯。如此反复肏玩了十来个回合后,玉珈娇喘着抱怨道:“等等……没力气了……嗯……换个姿势……实在是没力气了……要摔下去了……”
大根明白这小美人已经很了得了,就是那骚货也差不多是这种程度就要先休息一下,而且自己也的确有些累,虽然小美人这身子那点重量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大根之前和安碧如交手也没留力啊,自己那腰也开始发麻了。于是大根抱着玉珈的翘臀,把鸡巴顶入后不断用龟头研磨那花房秘口,对玉珈神色猥琐道:“小美人,你想换什么姿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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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珈蜜穴深处被大根那龟头磨得全身酥软,她稳了稳心神道:“先回床上,放我下来,……嗯……别磨……好酸……”大根抱着玉珈躺回床上,他也趁机休整恢复体力,便只是温柔地慢慢抽插,好好感受那蜜穴中媚肉夹着淫水缠吸在肉棍上的销魂滋味。
温存一番后,玉珈开口道:“便宜你这贱民了,给本汗好好躺下,就让你尝尝我们胡人女子的骑术。”大根乐得继续休息,以便后面能玩得更爽。躺在大床上的大根看着玉珈正扎马蹲在他身上,玉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对准蜜穴,那无毛的白虎美穴正被龟头顶开阴唇,终于让玉珈艰难地吞入龟头后,玉珈颤着腿慢慢下坐,毕竟大根的‘大根’太大根,不是随便那个女子都像安碧如那般能轻易接纳巨炮的深入。
当玉珈以美穴吞下大半截肉棍后,再次顶到花房时,她才岔开双腿跪坐着,用手撑在大根的胸膛上开始前后扭动柳腰,和安碧如的丰腴肉感不同,玉珈的身形相对纤瘦不少,但那饱满的肉乳和柳腰形成的胸腰比例也是极为赏心悦目,而且腰腹上隐隐有肌肉线条,也就是说玉珈这妮子的腰腹力量也绝对不弱。
大根将双手枕在脑后,欣赏着小美人在自己身上施展骑术的淫姿。玉珈扭着腰带动翘臀前后摇晃,神色有些尴尬。先前说话太满,自己扭动腰肢,肉棍就如同大闹龙宫的金箍棒一般,在那蜜穴里翻江倒海般搅动。
看到大根那得意的表情,玉珈不愿落了面子,只能强忍着快感坚持,皓齿紧咬,可还是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一声声闷哼。摇了几十下后,她终究是坚持不住,从口中发出娇喘的浪叫,扭腰的速度也开始减慢,见识过了胡女的骑术,大根也休息恢复了不少体力,同时也不满足于小美人那隔靴挠痒地扭腰,便伸手摁在玉珈的侧臀上帮着使劲。
玉珈被那大根的双手发力加快了前后摇动的速度,她不甘心底趴在大根的身上,身子随着大根摁在臀肉上的大手前后滑过,那娇滑挺拔的肉乳在大根的身上来回摩擦。经过长时间激烈的肉搏,二人身上早已湿透,既有汗水,也是那溅出的体液黏在皮肤之上,滑腻异常。
大根赞叹道:“小美人,你这皮肤真滑。”对于大根的赞美,玉珈情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草原女子因为生存环境的不同,和中原女子相比,皮肤粗糙些自然是正理,但玉珈就是得到上天的眷顾,那身天生丽质的娇肤甚至要比大华女子更为娇腻,她自小听过的赞美不胜枚举。当不会因大根这句话而感到惊喜,玉珈敷衍道:“不会奉承就少说废话,伺候好本汗,嗯……自然少不了你好……处……哦啊……怎么突然这么激烈……噢……你这奸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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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珈那居高临下的口吻惹得大根有些不痛快,决定用自己的肉棍好好教训一下她,也不等她说完,边用手托起翘臀,胯下猛顶,插得玉珈方寸尽失,只能娇喘浪叫。大根抱着臀肉不断托起再压下,虽然姿势变了,但肏干的快感和刚才不相上下,不同的只是玉珈不需要费心费力抱着他担心掉下,而这样躺下大根也有更多力气来抽插。
心中有气的大根也下了决心,得先内射一泡浓精在这骄傲的胡女美人骚穴里。只见大根双手青根尽现,粗糙的大手张到最大,手指都深陷在白皙的臀肉中,玩了命似的不断把玉珈的翘臀玩怒挺的鸡巴上狂套,一百来下后仍不见放松的势头,就要一口气用她的蜜穴猛套鸡巴到射精。
玉珈经过刚才的抱肏,本已适应大根一轮狠插的节奏,可这次大根出乎意料地一直狠肏,蜜穴在不停的肏插中酸麻不已,抽插的快感步步攀升,她心中有预感接下来的高潮将会到达一个新的高峰,内心深处既忐忑又期待。
粗硕巨炮和娇媚紧穴的激烈摩擦让二人感觉下体的交合处火烫都快要将他们融化,贪婪着肉欲快感发情男女正义无反顾地共赴巫山,同登极乐。大根奋力狂顶将玉珈的翘臀顶得臀浪不止,女可汗放浪淫叫:“呜哦……顶进去了……还是被顶……哦啊……太深了……要到底了……要被……噢啊……嗯……嗯……哦……哦……啊啊啊啊啊啊……”一鼓作气豪插三四百下的大根在玉珈的浪叫声中终于到达爆发的边缘,放肆地嚎叫道:“插死你这小骚货……哦……还不是被本大爷的鸡巴顶到子宫里了,这骚穴子宫真她娘的小,鸡巴头都塞不尽……我就不信……看我怎么塞进去……我射爆你这小骚货的子宫,还狂不狂?射……射……射……射爆你……哦……好爽……”
大根完全没有打算憋住不射的想法,在飞快的抽插中水到渠成地到达肉欲巅峰,一股接一股浓精汹涌磅礴地激射出来,尽数打在玉珈子宫深处的花房嫩壁之上,热精在子宫内把玉珈烫得失魂落魄,整个人脑海一片空白,娇躯下意识地痉挛抽搐,还好抽搐的玉珈牙齿咬在大根的肩膀之上,要是咬着了自己的舌头,后果堪忧。
不明就里的大根居然在爆射阳精时还没有收敛,肉棍继续狠插蜜穴,玉珈咬在肩膀上的疼痛不足以让皮糙肉厚的他停止抽插,反而更激起他的凶性,本来已经内射在她子宫里彻底占有女子最私密部位的征服感还不够,大根打消了休息的念头,在一轮爆射过后,马上翻身将玉珈压在身下继续新一轮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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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可是安碧如最喜欢的玩法,那狐狸妖姬贪婪肉欲就如上瘾一般,不把大家都榨干都精疲力尽绝不甘心,可玉珈却没经历这般阵仗,今日要发泄欲火,借着酒劲才让自己接受这陌生男子的巨根止痒。而在大根无止境的驰骋之下也是高潮连连,可大根这时继续不停抽插,本已在高潮极乐中酥麻无力的她开始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玉珈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别……别再……啊哦……呜啊……别来了……咿呀……嗯啊……要死了……别……啊……”美人的求饶触动了大根的软肋,本想放她一马,停下休息。可玉珈嘴上在求饶,双腿却是无意识地夹紧缠在大根的腰上,这可就让大根为难了,看着被压下身下的小美人那神色确实是痛苦不似作假,可她这夹着自己算什么?大根还算良心发现,停下了抽插,只是鸡巴仍顶在蜜穴深处,腰间扭动,龟头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后,顶在花心里轻而易举,龟头像灵蛇入洞般钻研磨玉,刮得玉珈不断呻吟。
蜜穴被肉棍撑开后,内射在深处的浓精已经装不下,从严丝密缝中冲开穴口的媚肉挤出,整个性器结合位置一片狼藉,大根胯间那浓密的阴毛全被打湿。大根就压在玉珈的身上,却不是整个人的重量要压上。
玉珈终于有一丝休息的机会,二人都气喘吁吁地大口喘息。过了快半个时辰后,玉珈闷哼一声,是那大根还深插在蜜穴中的肉根原本都软了些,此时又恢复了精神,生龙活虎,感受到在蜜穴中硬涨的肉根,玉珈的肉穴又开始变得酥痒难耐。
不需要言语提醒,大根也有心有灵犀地开始抽插,这次却是循序渐进地由慢变快,先轻后重。大根抽插着肉棍,在玉珈的耳边问道:“小美人刚才可够刺激吗?”玉珈如实道:“还不赖。”然后就没有了下文,大根心中郁闷道:“这小娘们记打不记好的吗?不是看你那一副哭丧着求饶的脸,老子我才心软放过你,看来这次要把你干得死去活来,让你一辈子都忘记不了老子这鸡巴把你肏到爽成什么样了。”
玉珈其实并非记打不记好,只是作为上位者的尊严,让她说不出更多淫靡的赞誉,但却明显感受到大根那顶胯的动作像是故意一般,大手将自己的双腿压在床板之上固定,令她无法动弹,高高抬起下身狠压下来,每一下猛插都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玉珈不明白这丑男人的心思,之前和那安碧如苟合也是这般狠心,仿佛恨不得要用那肉身把女子压死,完全不把交配对象当人看,就只顾自己快活,就能不管他人死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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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闲心去思考解惑,大根那打肉桩一般的狠心猛插,顶在她的花心上,蜜穴的骚痒化成令人窒息的快感。玉珈看到大根那巨炮肉根在自己的蜜穴进出抽插的画面,明明自己的小穴都被那巨炮撑到老开,自己却没感觉有多大的痛楚,惊讶之余也心有戚戚,莫非自己真的如此淫荡?与那安狐狸一般,不然为何会如此舒爽,那肉棍插入时的饱涨充实感让她贪婪,抽离时就像是丢魂一般空虚,噩待下一次的插入塞满蜜穴,甚至期待那龟头顶入花心时,肉伞刮过宫口的酸麻?
大根压住玉珈的双腿埋头苦干许久,额头上的汗水都滴落到玉珈的脸上,汗水的涩酸让玉珈不得不伸手拭擦,随后娇喘着对大根道:“你是……嗯……先慢点……让我说完话……”大根嘻嘻一笑道:“好,你说你的,我干我的,不碍事。”
虽然大根没有停下抽插,可力度还是减弱了不少,玉珈强忍着道:“今日你我交合之事,当你敢进入我身子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是个死人,不过念你能让本汗如此快活,那就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吧。”
大根听着玉珈明明都被自己压在身下干得爽不找北了,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怜悯语气,有些好笑,强忍着笑意问道:“啥?活命的机会?”玉珈看到大根那神色,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不禁媚眼一瞪道:“你不怕死的话就别信,但我只说一次,你也只有这个机会了。”
大根问道:“你先说怎么个机会法?”玉珈顿了顿后,直爽道:“反正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了,那女人不是离开了嘛,若是你有本事,在她回来之前,一直让本汗爽到升天,那就饶你一命不死,但是你得跟我走。”
大根听到玉珈的话,哈哈大笑道:“小美人,你想要老子的鸡巴就直说啊,反正像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你愿意来找我,那是多多益善,不过嘛,我这人就孤家寡人,也懒得到处跑了。”玉珈得到大根后面不愿跟她走的答复也不意外,毕竟那安碧如俘获男人的本事和手段深不可测,既然大根不会听从自己的话,那可就留不得了,日后定要铲除。玉珈给大根抛出的,既是橄榄枝,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看他的选择而已。不过玉珈绝对想不到,她有意无意地表明自己身份尊贵的用语,大根这没文化的呆子是半句都听不出来,这让玉珈无疑是抛媚眼给瞎子看,浪费表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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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根不知自己已经被这位突厥女可汗盯上将会如何凶险,此时此刻,先把这小美人干到吐才算正事。交易没有谈拢,却不影响淫靡肉搏战的延续,接下来时间,大根使出浑身解数,让玉珈真正体会到欲仙欲死这词的美妙深意,二人从床上到地上,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交配的痕迹,姿势繁多,炮声不断。
萨尔木
丢下玉珈给自己的姘夫大根伺候,安碧如在那草房周围布下了不少陷阱,便独自离去。京城这段时间戒严,其实始作俑者便是她,只不过并非她刻意为之。借了弟子秦仙儿将师侄,也就当今的太后肖青璇拖下水,她要将局势搞混,来个火中取栗,富贵险中求。
为了要报她在万国楼被辱的仇怨,也是借刀杀人。安碧如把林三失踪的脏水往那国公爷身上泼,肖青璇让秦仙儿亲自去抓捕皇叔,更是让这位国公爷裤裆子一把黄泥巴,如何能撇得清关系。而最耐人寻味的是,朝廷派出的人去抓他,也把他惹急了,不顾后果就把自己暗中的势力都暴露出来,索性干脆起事,势要反了天。不过冲动的后果就是多年隐藏积攒的势力,也就威风了几天,就被朝廷集中力量镇压,打得那国公爷抱头鼠窜,仓皇逃命。
不知是这国公爷命不该绝,还是天意弄人,硬是被他闯出关外。而国公爷赵德徽出逃后,肖青璇暂时无法收拾,就腾出手来清理这皇亲国戚的余孽。所以如今的京城进出极为严格。不过这只是对黎民百姓而言,像安碧如这般高手,要进入京城法子多的是。
安碧如乔装了一番,化作普通农妇模样,头带斗笠,不合身的宽松粗衣麻布遮掩了曼妙姣好的凹凸身材,以免太过惹人注意。她在一栋独立的豪华府邸周围徘徊,了解其中的守卫布置情况。眼前的府邸就是软禁那位前些年从突厥掳回来的未来可汗---萨尔木。
前些年的光景,这人质其实逍遥快活得很,除了每天准时回府上,算是点卯。只要不离开京城,基本上不会限制他的自由,就连皇宫他也进过几回,不过最近这一年里,已经被暗中软禁,就连府门也走不出来。
安碧如查清了府邸周围的暗桩和守卫后,正思量着如何潜入能不动声息,这时天色已暗,一辆奢华的马车从她眼前经过,让她眼前一亮,当看到那马车光明正大地停在质子府前,一位穿着光线艳丽的女子下了车走进府邸。安碧如嘴角上扬,计从中来。
第二天黄昏时分,同一辆马车出现在质子府前。从车上下来一位身材高挑的丰满女子,缓缓走到门口,这时守卫拦住道:“等等,怎么没见过你?妙玉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姑娘我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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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被守卫拦住,艳美女子停下步子笑道:“军爷,奴家还是今日才入了坊中,得了管事的赏识,派奴家来伺候贵客,还望军爷通融。”说毕还施了个万福。其中一位守卫不怀好意的微笑着走上去,把手伸进了女子的衣襟里面开始摸索搜身,还假惺惺地说道:“既然是新来的,按规矩得搜身检查才能进去,你们管事也交代过了吧。”
女子轻声闷哼,趁机倒在那借故揩油的守卫身上,妩媚道:“军爷的规矩就是规矩,奴家自然要配合,啊……军爷别搜得那么大力嘛,奴家不行了,身子都软了,嗯啊……等会还要伺候贵客,嗯啊……”
另外一个不敢擅离岗位的守卫看得眼馋不已,直到同僚玩了快盏茶时间,才依依不舍得放人,女子羞红着脸步履阑珊地走到府门前,另一守卫又拦住了去路道:“美人儿可别急,刚才他搜的是上面,我这里可是要搜下面的。”然后就对那回到同僚使了眼色,把女子带到门房里搜了许久后,才一脸淫笑地出来。两个假公济私的登徒子等那女子走进去府里后,相视一笑。
被揩了油的女子进入府里后,脸色瞬间变幻,神情冷峻,撇嘴一笑暗道:“敢对老娘下手,嫌命长。”原来此人是易容后的安碧如,借着自家产业妙玉坊,成了一名上门的暗妓,为了不惹人注目,安碧如把自己的脸容乔装成一位姿色中上的丰满女子,可是身材作假不得,这奶子怎么藏也藏不住。不过刚才被那两人占便宜的时候,安碧如已暗中下蛊,想让他们怎么死,什么时候死,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没走几步的安碧如就被一名中年人拦下盘问,经过盘查确定了身份,那原来是府上管事的中年人才算带着安碧如前进。
一路走来,安碧如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发现这府上果然也不简单,暗哨不少。直到经过一个偏厅,看到有十个身穿胡服的壮汉正在喝酒吃肉,大快朵颐。那中年管事没有停留,安碧如却是知道,这几个人,就已经是那萨尔木身边的所有护卫力量。堂堂突厥可汗的继续人,实在是寒酸之极。
终于在走过一条长廊后,那中年管事冷冷道:“那房间就是了,你第一次来,别怪我没提醒你,除了那房间,你不要在府上乱跑,不然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安碧如对那冷面管事施了个万福后,便独自走向那正敞开房门的屋子。进屋前安碧如还感受到注视的目光,原来是那中年管事并没有离开,等的就是看着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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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脸上微笑,心中暗道:“这般谨慎吗?看来这管事也是碍事之人。”然后便步入屋子,缓缓关上了门。进了屋子后,安碧如看见一个正侧躺在木床之上,喝得酩酊大醉,满脸虬须,披头散发,赤裸着上身在小眠的年轻伙子,在那披乱散发底下是张稚气还未褪尽的脸孔。安碧如妩媚软声道:“官人,奴家来伺寝了。”
那一声却是没能把酒意上头的年轻人叫醒,安碧如也不打扰,只是随意打量参观屋子。检查过没什么特别之处后,才坐在那木床边上。
一阵幽香传入那睡得昏沉的年轻人鼻子中,让他在睡梦中不禁揉了揉鼻子。安碧如就泛着笑意盯着这几年未见的后生。当初萨尔木被拐来大华时,才是个乳臭未乾的小家伙,是那屁股能烙饼的可爱小弟弟啊,才几年不见,都已经长大成一个正直青春的壮实小伙了。安碧如喵了几眼他的裤裆,暗暗咋舌:“乖乖,这小弟弟才多大年纪啊?那武器就已经这般凶悍了?突厥人这天赋都是天生巨器?啧啧啧,臭小子,这是要馋死姐姐啊,唔?你姐姐在被老娘的姘头奸着,那你这做弟弟的,给姐姐报个仇也合情合理嘛,呵呵,不过得先谈完正事。”
一人不醒,一人不叫。就这样过了快半个时辰,睡眼惺忪的萨尔木缓缓睁开双眼仰望天花,咕噜道:“那妙玉坊的婊子怎么今天这么迟还不来?收银票的时候就不见有迟到过。”这时一个陌生女人的脸孔倒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笑道:“公子,奴家早就来了。”
这突然出现的女人让萨尔木吓得不轻,一下子爬起身来坐在角落中,对安碧如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本公子我吓了一跳,你这娘们怎么没点规矩啊。”
被一个年纪都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年轻后生说教,安碧如却也不恼怒,只是掩嘴笑道:“公子好讨厌,奴家见公子正在休息,唤了几声也没答应,想着大概是公子也累了,就让公子先休息够了,不然长夜漫漫,也没个梅开二度三度,若是传出去了,定要教人笑话,埋汰我们妙玉坊的招待不周,名不副实了,可怜奴家这好心被当驴肺,可真够冤了。”
萨尔木视线在安碧如身上打量一番后,满意点头道:“是新来的货色?不错,这奶子缠着裹胸布都有这么大,不多见了,而且这大奶肥臀,一看就是能挨肏的身子,能玩好一阵子了。来,快点伺候本公子,让本公子看看你在妙玉坊里学到了什么。”
说毕萨尔木便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准备享用美人的香软服务。只是等来的却不是香艳的待遇,而是耳朵被扯得生痛,他龇牙咧嘴地挣脱了安碧如拧着他耳朵的玉手,怒斥道:“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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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也懒得装了,玉手揭开了那覆在脸上薄如蝉翼的一张易容脸皮,露出真容道:“小老弟,几年不见而已,怎么就成了一个沉迷酒色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了?”
刚看到露出本来面目的安碧如时,萨尔木还狐疑着,只是越看越面熟,终于记起了这副妖艳的绝色俏脸后,他惊疑道:“你……是……安姨?”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姨?是姐姐……”萨尔木惊喜道:“安……姐姐……你怎么来了?还打扮得这么……”
安碧如调侃道:“是想说姐姐穿得这么骚吗?还不是你害的,你这里要进出都麻烦,姐姐不得用点手段混进来啊。”萨尔木神色有些落寞,他苦笑道:“最近一年来,我都已经没踏出过府外了,被困在这里,我就连和姐姐写信也渺无音讯,看来我这命也活不长了,安姐姐,你过来找我,是看我笑话吗?”
安碧如微笑道:“有什么笑话好看的,不过是暂时被困,你这就受不住了,要真是这般脆弱的话,那看来我是白来了,算姐姐我看走眼了吧。”说毕便转身要离去。萨尔木赶紧喊道:“姐姐,等等,姐姐,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你既然存心潜入要见我,那定是有事要和我说的吧。”
萨尔木拉着安碧如的手,感受到那玉手的温软,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顿时心旷神怡。安碧如转身对萨尔木抛了媚眼道:“臭小子,还趁机吃姐姐豆腐啊,还不撒手。”
萨尔木终是松开了拉着安碧如的手,讪讪一笑。二人也没有回到床上,而是在屋里的偏厅落座。安碧如突然问萨尔木:“小老弟,你觉得一个人是死的有用,还是活的更有价值啊?”安碧如这一问却是让萨尔木有些心虚,他颤声道:“你是来杀我的?”
安碧如噗呲一笑:“呵呵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如鼠了?再说,我要是来杀你话?又何须乔装进来,就算我光明正大的杀进来,也没人拦得住,又或者我偷偷潜进来,把你干掉后再毁尸灭迹,你也会消失得无声无息,没人会知道的。”
萨尔木脸色苦涩,陪笑道:“姐姐,你就说点人话吧,到底是什么事啊?别再吓唬我了。”安碧如叹息一声道:“你想回到突厥,回到那片自由的草原吗?”萨尔木毫不犹豫道:“当然想,草原才是我的家,你是要救我出去吗?”
安碧如道:“想让我出手,不是不行,但代价你付得起吗?”萨尔木:“安姐姐,我在大华的这些年,也算读了些书,现在我这情况,应该算得上是奇货可居吧。”安碧如点了点头,对萨尔木投来赞赏的目光,笑道:“不错,还不算太笨,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那咱们就谈条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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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木眼中燃起了希望,对安碧如说道:“姐姐你先说条件吧。”安碧如也不含糊,直接了当道:“若是我把你救出去,放你回草原后,你要在一年之内,继承汗位,将大权都掌握在手中,到了时机成熟后,我会给你传话,你照做便是。”
萨尔木皱眉道:“你是想让我做你的傀儡?”安碧如嗤笑道:“不好吗?呵呵,不逗你了,没有傀儡一说,只不过想让你做几件事而已,只要你按我吩咐照做,完成之后,你便逍遥快活的当你的突厥汗王。”
萨尔木沉默不语,思量了许久后,有些意动,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事?”安碧如微笑着说道:“反正也不用你亲力亲为,就只是开口说句话的事情而已,至于什么事,适当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了。”
天上没有掉下的馅饼,萨尔木也不是没有脑子,不过比起受制于人,如今被软禁在这异国他乡,终日惶恐不安的窘境相比,两害取其轻。于是萨尔木点头答应,和安碧如达成了交易。但是萨尔木本想刻意不提,安碧如却是说道:“小老弟,既然我们谈妥了,那姐姐得下个保险,你可别介意,咬咬牙忍着点。”
还没等萨尔木反应过来,安碧如边从袖子里激射出三道幽光,打在他身上,顿时让他抽搐不绝,安碧如微笑着欣赏萨尔木倒在地上如发羊癫般痛苦挣扎,却连嘶吼喊叫都无法做到。直到一盏茶过后,萨尔木已经全身湿透,是那冒出的冷汗让他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眼眸满布血丝,神色狰狞。他颤抖着身子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安碧如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幽怨道:“口说无凭,姐姐我总得耍点手段,让你知道反悔的下场嘛。告诉你好了,刚才姐姐我给你下了个蛊,和那三通鼓差不多吧,不过就是更带劲,等于你有三次机会,刚才那个就当是给你体验一下吧,第二次发作的话,就是不死也要掉层皮的劲了,至于第三次,那可就是无休止地发作,直到你忍不住自我了断,又或者是活活痛死。记住了,当我传话到了的时候,同时也会送去解药,服用完之后,就不再有事了。”
萨尔木脸色来回变幻,阴沉道:“你好狠毒!”安碧如拍了拍心口道:“小老弟,可别这幅吓人的模样嘛,姐姐的小心肝要受不住了,好啦好啦,姐姐也知道,不给你点甜头,你这气可下不了,来嘛,给姐姐检查一下,看看几年不见,身体发育得怎么样。”
安碧如的娇柔作态却是蛇蝎手段,萨尔木记在心里,既然现在这浪蹄子发骚,主动开口求欢,他也不打算客气,怒气冲冲地扑向她,在安狐狸妩媚的娇喘声中动作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衫。转眼间便把她脱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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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有气,想要狠狠地干死这骚狐狸,可安碧如那完美的赤裸娇躯还是让正是血气方刚的萨尔木也看呆了,那傲人的大奶丰臀,配上纤细的腰肢,把女子的诱人肉欲都尽现无遗。安碧如玉足附在萨尔木胯下那撑起的帐篷上轻柔摩挲着,妩媚道:“公子!来宠幸奴家吧。”
萨尔木怒吼着脱去裤子,将那早就引起安碧如注意的巨龙放出,怒挺的巨龙青根暴现,尺寸足有安碧如的前臂那般粗壮。萨尔木狠言道:“既然当婊子,那被肏死可就怪不得别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这骚狐狸!”
安碧如面对如此凶器,不惊反喜,香舌轻舔嘴角道:“尽管放马过来啊,姐姐都给你接着便是。”
必死之人
出身苗族的那所谓低人一等的身份,自小拜入玉德仙坊,本来已算是翻身,却又是因为苗人身份而被人诟病,并最终叛出仙坊,自立门户,闯荡江湖多年,吃尽苦头,尝遍世情冷暖,经历红尘洗礼,安碧如对人性的阴暗了如指掌。
之所以有那魔女妖女的外号,是那些在她手上吃过亏的人所称,她的行事不择手段是真,却鲜有人能看到大多数所谓的恶行,不过是她自保的手段。安碧如的宁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的性子,在那道貌岸然的道德君子眼里就是大逆不道,为之唾弃。然而安碧如却是丝毫不在于世人的看法,因为那只会让她活得不痛快。
林三失踪后,安碧如的行事作风比以前更加难以捉摸。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怨火,是林三敲开了她本来封死的心门,闯进她那颗一样需要呵护关怀的心,但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林三却让安碧如内心极度不安。
所以安碧如想要来赌一场大的,她要将整个太平的天下都拉下水,若是小弟弟你不现身,那就好好看着,我安碧如,耍起疯来,是要出事的。
当初被那塔沃尼带着一群洋人寻到苗寨,在她面前不知用什么法子,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说出一个名字,那人就马上暴毙,着实令她束手无策,以她苗寨人的性命来要挟,不得不言听计从。安碧如强忍滔天怒火,在出手杀光了塔沃尼身后的禽兽后,才留着他的命。并非她想要留活口,而是不弄清楚那个洋人的目的,和他是如何不动声息便能法随言出,让人丧命,她寝食难安。
而在之后的不断试探中,她发现塔沃尼的背后是有人在指使,安碧如发誓一定要让背地里算计她的人血债血偿。自那以后,安碧如便在自己的身体里种了蛊,以自身的内力供养,通过交合就会把子蛊下种到对方体内,后果只有一种,当作为母蛊的安碧如一旦身死,没有她的解药,子蛊皆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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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的想法就是,敢惦记和染指老娘的身子,那就拿命来玩,来者不拒,便是千人骑万人斩又如何,一副皮囊不值得留恋。
既然已经打算一条黑路走到底,安碧如也就更不在乎那点名声了,男人而已,顺不顺眼,和不和心意都没所谓,胯下那玩意中用,能带给她快感的就行。
萨尔木胯下的巨根肉炮,安碧如既是看着心喜,又怎会放过尝鲜的机会。但当他扶着鸡巴棍身在比划蜜穴口的位置时,安碧如伸出一只玉足抵住他的胸口,另外一只脚尖抵在萨尔木的下巴,对他说道:“小老弟,不是姐姐说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虚了啊,那鸡巴大是够大了,姐姐见了也喜欢,不过这硬度好像差了点意思呢,是姐姐这幅身子不够诱人么?”
萨尔木被戳到痛处,皱眉道:“安姐姐,你这身子是我见过最诱人的了,不过你也知道,我终日被困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除了喝酒睡觉,剩下的就是玩女人,这……可能是今天喝得有点多吧,不过不碍事的,我这插进去就会越来越硬的,保管你满意。”
安碧如明白萨尔木如今的尴尬处境,是有人在背后刻意为之,销魂蚀骨温柔乡,温水煮青蛙而已。不过这也不无道理,换作她来的话,那手段就只会更阴狠。安碧如抛了个媚眼给萨尔木,媚笑道:“原来是喝多了嘛,没事,那就让姐姐用这小嘴帮你醒醒酒呗,保证你马上来精神呐。”
说毕便坐了起来,将萨尔木的腰间搂近自己的脸颊,探出香舌开始挑逗龟头。安碧如的爽快,萨尔木自然不会阻止,乐得任由她先用小嘴伺候鸡巴。香舌灵活地在那龟头上打转,先用舌头上的唾液将龟头湿润一番,淡淡的尿骚味传入鼻间,安碧如却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管专心地以舌头把龟头清理一番,就连肉伞沟底也刮了个遍,无微不至的侍奉,让萨尔木不自觉地将之前那些所谓口技了得的青楼女子鄙夷了一番。
等安碧如清理完龟头后,萨尔木那鸡巴已经硬了不少,不过安碧如却并未满意,将那小老弟推到在床上,跪坐在他张开的双腿间,一手撸动着鸡巴,妩媚道:“刚才姐姐弄疼你了,就当补偿,说吧,想让姐姐怎么伺候你这大鸡巴呢?”
绝艳美色当前,似乎刚才身体经受的痛楚都被抛之脑后,萨尔木道:“姐姐你随意,我相信以你功夫,怎么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吧。”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娇呻道:“口甜舌滑,哼,你这小滑头的意思,就是要让姐姐像那些送上门来伺候人的婊子一般,怎么舒服怎么来是吧,美死你,要不是看在你这鸡巴够大的份上,姐姐才没心思搭理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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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木自豪道:“嘻嘻,姐姐你眼光真不错,每次过来的那些骚货们,嘴上嚷着受不了,可是下面的小嘴咬着又不愿意放开,都是一个德行,也就安姐姐你这种爽快人才会说得这么直白,不会扭扭捏捏的。”
安碧如淡然道:“姐姐我又不稀罕那种破烂牌坊,口碑什么的值多少钱,看上眼了就去要,要不到就偷,偷不着就抢,拿到手的好东西才是真的好嘛,就像这鸡巴,眼馋了就吃下去,爽不爽得试过才知道啊,小老弟,还要废话多久,莫非你不喜欢主动?那躺着便是,让姐姐来。”
萨尔木笑道:“反正我也是任你鱼肉的份,那就先试试安姐姐你那床上功夫如何。”安碧如媚然一笑,蹲跨在他身上,玉手扶着比之前更加粗硬的肉棍,用那蜜穴口套住龟头后,猛地一坐到底,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出乎萨尔木的意料,安碧如的蜜穴紧窄如处,可那嫩肉腔道却又比那些骚浪蹄子更滑腻娇嫩,只是一个尽根没入,那龟头瞬间滑过的峰峦叠嶂多不胜数,嫩肉壁缠紧在肉棍上,如同有股无形的吸力,萨尔木只觉得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白玩了,原来世上还有这般销魂的小穴,让他直呼过瘾。
既然知道这汉子不是雏,安碧如也没有照顾的道理,一坐到底后,双手就撑在他的胸膛之上开始前后摇动丰臀,肉棍在蜜穴的带动下就像是耍棍一般乱甩,夹紧的蜜穴都不需要刻意抽插套弄,那蚀骨般的销魂滋味就让萨尔木快感连连。
安碧如摇动丰臀时那对垂在他眼前乱晃的吊钟大奶差点没把人晃晕,萨尔木双手一把猛抓在大奶之上,如挤奶一般肆意猛揉。安碧如娇吟道:“嗯啊……小老弟,姐姐这功夫如何……哦……不用说姐姐也知道……嗯哦……那鸡巴又涨了些,啊哈……这才像话嘛……哦啊……不错……好烫……哦……这硬度才算对得起……啊……姐姐伺候你那功夫……热身差不多了……嗯……姐姐可要来点猛的……可别轻易射了……”说毕便是将丰臀抬起,重重地坐在他身上,臀肉拍打在大腿上发出响亮的肉啪声,啪啪啪啪啪啪……
萨尔木感觉有股莫名的欲火正燃烧炽烈,胯下的肉棍承受着安碧如那湿滑紧致的肉穴不断吞吐,双手将那对大奶挤在一起,两颗勃起挺立的乳头张嘴一口叼在嘴里猛吸,舌头不停挑弄。肉乳被集中攻击的安狐狸脸泛红晕,可那丰臀却是套弄得更加卖力,看那架势仿佛要用那丰满的臀肉把身下的男人坐烂一般,萨尔木感受到肉棍的刺激更甚,快感袭满全身,挑逗乳头的舌头变成牙齿狠咬,手中的力度更是把那大奶都捏得变形,牙齿咬住奶头吸扯,从鼻间不断发出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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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中的二人发出的淫靡声浪响彻房间,甚至正在另一边喝酒吃肉的那些突厥人都隐约听见,大家交换了几个眼神后,都会意一笑。少主可是好久没试过这般痛快了,而且有这种能让少主如此享受的婊子,不用过多久就会让他们也玩个够本的。
此时的萨尔木却是心中忐忑,因为在身上不停套坐鸡巴的安碧如实在是太销魂了,那肉穴就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鸡巴肉套一般,在吞吐中把肉棍的每一寸都照顾到位,肉壁如同有意识地缠吸在肉棍上,都快要把他魂都吸出来。在那安狐狸疾速狠坐猛套了两百下左右,萨尔木已经要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着濒临崩溃的射意,可那安碧如却是不见停止的势头,萨尔木不得不求饶道:“姐姐你这套鸡巴的功夫真是了不得,再来我就要射了,哎呦,骚穴别夹那么紧,真要射了。”
安碧如正是套得兴起,本身也是情欲上头,可是听到身下男人居然在求饶,扫兴之余,也不免感慨,自己这身子,还真不是一般男子能满足得了,安碧如眼神略带幽怨,但口中却是安慰道:“小老弟你已经算不错了,都能坚持到现在,嗯……姐姐也不为难你,放心……这身子虚了些没事,有的是办法帮你调理。”
安碧如这一番话,总算没把萨尔木的面子全拉下,只见她缓缓起身,蜜穴口突然憋出一股清泉,打在那肉棍龟头之上,能把女子肏到潮吹,总能满足男人的自豪感。安碧如将萨尔木那屁股顶起后,檀口又是吸吮起肉棍来,可与之前相比已算是十分温柔。而更让萨尔木惊喜的是,安碧如伸出一根玉指,从他那肛门处侵入,经过初始的不适后,那玉指竟按压在一处不知什么穴外,顿时让他来了精神,原本已经即将要喷涌的射意慢慢褪去,肉棍却是来了精神。
当萨尔木发现这一惊喜后,难以置信地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手法,哎呦,轻点,好酸啊,你这法子让我真是又爱又恨啊,哎呦……”安碧如解释道:“这可是姐姐的抓龙根秘法,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在短时间内便重振雄风的。”
萨尔木表情酸爽道:“这滋味当真是说不明白,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哈哈哈……哎呦……酸……”安碧如继续用那抓龙根之法刺激着他的会阴深处,心中却是在盘算着:“这萨尔木也当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被人故意用酒色侵蚀身子到了这种药石难救的地步,除非是我和师姐这种能每日用内力帮他保命的,不然不用一年,就得一命呜呼了,罢了,这未来的可汗小老弟,死了可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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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用小嘴吞吐着萨尔木的肉棍,一股暖流从那马眼处缓缓进入了他的体内。萨尔木不知其中的缘由,只感觉现在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不吐不快,一手拽着安狐狸的发髻扯开,让她那销魂的嘴穴不得不停止口交套弄肉棍,粗喘着气,将这妖媚女子推到在床上,那胯下的肉棍已是暴涨到青筋暴现,在那狐媚子挑衅的眼神中,满含欲火和怨气巨龙肉根怒捅进那能吸魂般爽快的水穴之中,浑身干劲的萨尔木,现在满脑子就是要用自己那鸡巴,狠肏这女人的骚穴,势要把它肏翻。
肉棍在蜜穴中凶狠抽插,龟头肉伞不断刮过那骚嫩肉壁,安碧如不仅毫无惧色,淫声浪叫更是不绝:“嗯噢……小老弟……鸡巴很有精神嘛……哦啊……啊……刮得姐姐的骚穴好痒……你可得卖力些……啊哦……帮姐姐止痒……啊哈……要负责到底……噢啊……嗯啊……要到底……哦……对……就是这样……到底了……啊哈……鸡巴顶到底了……嗯……继续……不准停……姐姐我爽到了……还得继续……啊……姐姐这身子就随你玩……有本事……啊……就把我干到下不来床……哦啊……继续……好爽……”
萨尔木把安狐狸的一条紧实肉腿抗在肩上,让她侧着身子躺着,肉棍便是以侧插角度在蜜穴中进行着激烈的活塞运动,因为那硬挺到暴起青筋的肉棍形状偏弯,如同一根巨大的香蕉,每一次抽插,龟头刮过肉穴腔道的轨迹就是一道弧线,刮出的淫靡弧线在肉穴中形成多次分散的刺激肉壁,当龟头底沟退出穴口时,不时把些许嫩肉带出后,再猛顶会原位。
安碧如媚眼如丝,眼神迷离。萨尔木那奋勇驰骋挺腰狠顶,为她带来不少快感,下身的蜜穴炽热,淫水横流,那鸡巴规模不俗,而且在自己把些许内力渡入之后,硬度和持久度更是不赖,抽插在蜜穴中十分充实,都不需要自己刻意装模作样,这肉欲交配的酥麻爽快,从下身蔓延开来。
肉棍抽插时龟头在那淫水灌满的肉穴中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肉袋打在布满淫水的大腿上,啪叽啪叽的响个不停,萨尔木单扛着肉腿插了几百下,安狐狸柳眉轻皱,双手搂在萨尔木的后颈,浪叫道:“啊……来了……要来了……大力点……再大力点……把鸡巴都捅进来……捅死姐姐啊……肏死姐姐吧……啊哦……继续……要高潮了……给我……都射给我……都射进来……哦啊……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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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来高潮的安碧如双手发力把萨尔木搂紧自己,骚穴中突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吸力,紧夹肉棍,那紧致程度更甚,萨尔木即便是现在生龙活虎,精力充沛,但在那紧绝的骚穴夹吸之下,硬生生被夹到精关失守,射意飙发。既然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他要将那子孙种都灌满射进这骚狐狸的肉穴之中,射到她怀上自己的种,射爆她,射穿她。
萨尔木被安碧如搂住压到她的豪乳巨奶之上,那就一口狠叼住一大片乳肉,但那骚奶实在过于雄伟,都快将他整个脸掩埋住。萨尔木深埋在乳肉间发出闷哼,胯下挺动的腰身不停,尽管那骚穴夹紧后抽插的阻力剧增,每一下挺入和退出都要使出吃奶的劲,可他依旧咬着牙继续抽动,鸡巴在那肉壶蜜穴骚咬浪吸之下马眼怒张,无数精浆争先恐后地激射在那肉壁之上,前面喷出的精液马上在继续抽插中被顶进去的龟头推挤到肉穴的更深处,安碧如被那汹涌喷发的热精射到肉壶壁上,娇躯颤抖着浪叫道:“哦啊……烫死姐姐了……怎么射那么多……嗯哦……都把姐姐的肉壶灌满了……哦……还在射?……啊哈……射吧……都射出来……想射多少都可以……啊哦……”
萨尔木仿佛回到当初童子初失那一晚,无尽的欲火等待着发泄,精液喷发在抽插中持续着,用突厥语怒吼着边喊边射,射了将近十来股浓精在那销魂肉壶之中,才打着哆嗦颤抖身子慢慢停止了拱动腰身。当阳精射尽后,他躬着身子趴在安狐狸那身娇媚浪肉之上,喘息着享受那从尾脊处传遍周身的酥麻快感。
安狐狸把趴在自己肚皮上的小年轻萨尔木搂紧道:“呵呵,小老弟,你这发情的样子,就像条小狼狗一样,都快吓着姐姐了。”萨尔木闭着眼睛一脸惬意道:“安姐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我玩女人也不算少了,你刚才算是爽了,但肯定还没爽够,我自己的身体当然清楚,不过也得谢你给我体会到原来玩女人还能这么爽。”
萨尔木这话却是出乎安碧如的意料,也对这个年轻人有了更深的认识,看来也是个懂得藏拙的主。安碧如妩媚道:“嗯?你当真对自己的身体清楚?”萨尔木还想说话,突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道:“我这?!”原来他那本应该在射出精液后便萎靡不振的鸡巴依旧坚挺如铁,塞满安狐狸的蜜穴,当他回过神来后,那肉棍似乎在耀武扬威般挺了挺。
安狐狸白了萨尔木一眼,娇媚道:“如果对手是姐姐我都只能射一次就要投降的人,那可不算是真男人,那可是要坏了姐姐的名声呐。说吧,今晚想要射多少次给姐姐我,都满足你,以后只要见着了我,随你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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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木明知道眼前的这绝色女子定是那殃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不应该和她纠缠过深,可是二人的交易已成,以后要打交道的机会多的是,况且,他本来也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妖姬刻意勾引,兽欲战胜理性才是正理。
萨尔木就是那扑火的飞蛾,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那销魂蚀骨的媚穴中去。房中的二人此夜只想沉沦在肉欲的旋涡中不再抽身离去。
脱困
当安碧如和萨尔木二人彻夜苟合之时,一个虬须大汉却是暗中在妙玉坊与那新任的掌柜密谈多时。
当安碧如步履阑珊地拐着离开那质子府,在车夫的搀扶下才走上马车离开。在暗中已有人尾随着。车厢中的安碧如却是不见疲惫,尽管配那小子干了一宿,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却不算难事。反而还有点意犹未尽。早已料到会有人暗中调查,她的先手布置天衣无缝。不过要把萨尔木带离这里只是开始,后面还需要环环相扣的安排才能安然无恙的把她们姐弟两人都送回草原。
一想到这里,安碧如不禁揉了揉额头。马车一路不停回到妙玉坊,安碧如回到之后,就再没有露面。
另一边厢的大根和玉珈二人,从一开始玉珈只算被动配合,经过了三天的二人秘交,玉珈仿佛着了迷一般主动求欢,二人交合的次数已经数不清,除了一日三餐的用餐和大小解,无事可做的二人几乎都在玩着各种体位的交合,玉珈身上的肉洞已经都被灌溉过无数的阳精。
此时的玉珈正反向趴在大根身上,檀口被那巨根肉棍撑满,媚眼轻咪,不停用那撑到极致的嘴穴吞吐着那根才刚射完不久,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棍。鼻间发出媚哼,大根掰着抵在面前的嫩穴,用那手指不停扣挖,把之前射进去的阳精挖出后,涂在那翘臀之上。
只是那蜜穴中残留的精液怎么挖都挖不尽,玉珈不时颤抖几下,被大根一巴掌拍在白皙的臀肉之上,才算安稳下来继续用小嘴口交伺候肉棍。
大根把玉珈的翘臀举起道:“小骚货,这次来干屁眼吧,你那骚穴好像被干肿了。”玉珈吐出肉棍道:“随你。”大根这几天下来也是摸清了那小骚货的脾性,平时话倒是不多,但是被肏爽后一样是骚话连篇,于是他抱着玉珈的身子转了过来,然后双手掐在她那纤腰上,一柱擎天的肉棍在玉珈的跨间却是迟迟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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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珈会意,玉手掐了一把在大根那腿肉之上,不痛不痒。然后伸手下探,扶着肉棍抵在后庭穴口处。竟不需要大根动作,玉珈缓缓坐下,可那后庭毕竟更为紧致,而且要比弹性,肉穴可是连孩子都可以生。即便这几天来已经承受过不少次侵入,可一开始吞入时依旧极为勉强。更不用说那晚她被大根抱着干了大半夜,累到快要虚脱,迷糊之下答应让这厮玩那后庭的要求,结果那一下子顶入,撕心裂肺哀嚎响彻天际,如发羊癫般不断挣扎想要脱离那巨炮的侵袭。
大根知道要是这上嘴的后穴脱了口,后面再无机会能玩,所以第一次一定得让她得到足够欢愉的极乐快感,狠着心硬是一点点地把鸡巴塞到那后穴深处后便一动不动,给玉珈足够的时间适应后庭的痛楚。直到察觉到她那身体上的变化后,才花尽心思尽情挑逗她那身上的敏感点。
当运势在身时,那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玉珈虽然后庭被大根那巨炮撑得差点散了架,可竟然到后面享受起了这种刑虐般的肏法,也许是大根那嘀咕着抱怨的一句:“怎么那么不经肏?要是那大骚货来,都不知爽了多少遍了。”也许……是天知道。
就连后庭都被玩了,小嘴口交自然也逃脱不了,但玉珈的嘴穴却是难得的口活绝器,大根也想不到,那小嘴看着不大,却是的的确确能吞下整根肉棍,即便是因为深喉顶到她那喉间都撑起凸出一大条异物感,被呛得眼泪直流,可玉珈反倒没有服输,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和适应。
这可爽怀了大根,有些时候,大根看着玉珈吃自己那肉棍时的神情,眼神中的欲望都让他诧异。明明二人正吃着饭,玉珈仰头灌了口酒后,便钻到台子下面,趴在大腿之间也不废话,便叼起鸡巴自顾自吞吐起来。
当玉珈呲着牙用后庭菊穴把肉棍吃到底后,长吁一口大气,随后声音微颤着说了一字:“动”大根才反应过来,开始用掐住纤腰的双手把她上下抬动,抽插在菊穴里的鸡巴每次抽离都只能退到龟头底,卡到那穴口后便再次深入。因为他和玉珈有过约定,他这龟头太大了,每次刮过后穴口都会让玉珈受不了,所以不准轻易整根抽出来,否则她不再同意玩那里。生活要学会退让,性生活也是。要是一味的都自顾自己感受,最后得到的都将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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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根现在就是躺在床上,只用双手抬起玉珈的身子在鸡巴上套,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不算猛烈。如此温柔地套弄了几十下后,玉珈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快点。”大根知道好戏现在才开始,于是把掐住纤腰的双手改为绕前搂住大腿,双掌互扣,看上去就像是玉珈被卡在他那双手形成的圈套之中,然后坐起身来,再反抱着站到床下,胯下开始加速抽顶。
玉珈发出狐媚的闷哼声,在大根越来越快,越顶越狠的抽插菊穴中,身子被顶起再落下,大腿稳稳地卡在那对壮实有力的铁臂圈上。她在一声声响亮的肉啪声中开始浪吟起来,双手不知所措地胡乱摸摆。
玉珈呻吟道:“不行……又是这样……太深了……哦啊……说好不能太激烈的……噢喔……啊嗯……你太卑鄙了……哦……感觉要被顶到胃里了……哦……轻点……啊……太深了……要顶穿了……”
大根却是没有怜香惜玉,只管狂顶这小骚货的屁眼,因为她现在这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了,每次都是哭爹喊娘地求饶,事后也没有真的怪责。可身体做不得假,那蜜穴中被填满的后庭挤压不时喷出之前射在里面的白浆,还有那皮肤上的潮红,要是说她不爽的话,大根打死也不信,这是那大骚货教他如何分别在肏穴时女子说话的真假。
那如红毛丹一般的卵蛋在抽顶中不停晃飞拍打在蜜穴和后庭之间那会阴处,打得一片通红。大根张开嘴亲在玉珈的后颈处,顿时让玉珈娇颤着想要闪躲,可是如何能躲得过,玉珈的呻吟越发妩媚,突然噗嗤噗嗤的喷水声响起,一股接一股淫水从那蜜穴口喷出,持续地抽插菊穴,肉棍来回反复刮蹭那菊穴里的肉壁,呻吟浪叫变为下意识嗯啊咿哦的无序乱叫。
大根反抱起玉珈在怀中抽顶屁眼狂干了几百个来回,让她高潮泄身了两次后,抽插的幅度也变得更大,此时肉棍已经是整根抽离菊穴口后,再猛顶进去,每一次龟头刮开穴口的嫩肉皱褶,都让玉珈娇躯猛颤,可她已经没有心思和精力去阻止大根的过分举动,因为极乐的快感已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唯有在期待着某一下致命的抽插开始灌入的热烫阳精,把她烫得再上一层情欲高峰。
啪啪啪啪啪,大根凶狠的抽顶已快盏茶时间,交配中的二人水到渠成地盘桓在肉欲巅峰处,只等最后的冲上云霄,大根互扣的双掌松开,大手猛抓在玉珈的双乳之上,抓捏着双乳扯着她的身子往下套,深蹲下去再挺立而起。菊穴在巨炮肉棍的狂轰猛捅之下,穴口脱出肉棍还来不及收缩便被再顶开,玉珈张着小嘴紧闭眼皮,阳精热浆在毫无征兆地喷射在后庭深处,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烫得翻涌。双眼翻白,神情痴浪而妖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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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浆如洪水般从后庭涌入玉珈体内,前面的肉穴也同时失守,哇啦哇啦地飚出一大股白浆,穴口顶端的又有另一股晶莹清泉激喷而出。灌入的热浆把原来前穴的残精反挤而出,甚至让玉珈爽到失禁。
同在极乐云端的二人正在享受高潮余韵,却听到一把妩媚的女声道:“呵呵,小妹妹,姐姐这给你找来解闷的乐子可满意?”
来人正是消失了几天的安碧如。她的话打断了正沉默中的二人。玉珈脸色微红,不过对安碧如的说辞也算赞同,这汉子不过是自己找来解闷而已,于是微微点头当是回应。大根也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如何,反正这般水灵的美人,身上该肏该玩的肉洞一个没落下,还有什么好计较,他只是傻笑着顶了顶腰,把余韵还没退去的玉珈顶得呻吟一声,随后掐了他一下道:“还不放手?”
当大根把玉珈抬起后,肉棍退出了菊穴,让她双脚着地。玉珈顿时娇羞着蹲坐在地上,用手捂住屁股,可还是从指缝中不停溅出白浆。安碧如走过去轻笑道:“不用害羞了,这头牲口就像是天生用来打种似的,那精华射不尽似的。姐姐又不陌生。”
玉珈只好轻掩俏脸来化解尴尬。安碧如靠在大根在身上,玉手盘玩着他的卵蛋子,吃醋似的稍稍加重了力道,大根顿时面容狰狞,却是不敢反抗,因为除了在干她的时候能用自己的大鸡巴教训她之外,在其他事上都对她唯命是从,就没讨着过便宜。
安碧如媚声道:“死鬼,你这里面的存货还有不少,这几天这么浪费?还是说我这妹妹不值得你射个精光啊?啊?!”大根强忍着胯下的赤痛感,把手伸到安狐狸的胸襟里面一番揉捏,有些委屈道:“我倒是想射光啊,可是这小美人不太经肏,我怕伤了她的身子啊。”
安狐狸埋怨道:“哦?不经肏你就怜香惜玉了?可我上次过来,和我那徒弟的时候,你好像没考虑会把她弄伤吧?还不是把我和她都死死摁住往死里干了几天?”大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担心说多错多,便挠头搔耳在装疯卖傻。
玉珈倒是出声问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手脚?”安碧如坦白道:“不过是点了一下穴,让你的身体敏感一些嘛,不然你可扛不住这死鬼那玩意,这大鸡巴,便是姐姐我都不是每次都吃得消的,要是没激发你体内的情欲,可能真会被这憨货干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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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珈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对于安碧如耍的手段没有太多怨言,只是幽幽道:“你不打算给我解开穴道?”安碧如笑道:“急什么,我们还要在这里多呆几天,救你弟弟的事我已安排好,万事具备,就等东风。这几天不得好好玩玩嘛?反正以后你们也应该没什么机会见面的,就当是玩个够本,后面各散东西,各走各路。”
也没等玉珈答应,安碧如已是搂住大根倒向大床,妩媚道:“后面有一阵子我得忙活了,趁这几天,用你这死鬼的骚鸡巴喂饱人家嘛。”大根已是习惯安碧如的行踪飘忽,只管尽情享受当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那沾满小美人肉穴淫水和白浆的巨炮肉棍,凶狠地顶入那熟悉又不可忘怀的销魂媚穴之中。
看着瞬间便开战,火热交合中的二人,玉珈心中鄙夷了一句:“狗男女。”却不料她也主动爬到床上,因为那蜜穴的瘙痒又开始发作,眼中春意满溢,看着缠绵在一起的二人,安碧如被那像是拥有无穷精力的臭男人不停撞击冲刺一身媚肉,让人艳羡的傲人豪乳猛晃乱颤,玉珈忍不住俯下身子,把檀口印上了她的朱唇之上。
两条香舌娇颤在一起,安狐狸也不是任人鱼肉的主,双腿缠在大根的腰间发力,蜜穴紧夹,仿佛吸盘一般套夹着大根的鸡巴,玉手探向她的下身挑逗玩弄,那手法一出手,便让玉珈差点再次失守。安碧如对于人体的掌握,不论是男女都是当今天下无出其右的第一人,就没有她盘不下来的身子,况且玉珈这身子今非昔比,极易动情,往往毫无征兆地被撩拨起些许敏感处便会欲望高涨难消,这情况,绝非如安狐狸轻描淡写那般只是让她的身体敏感些。
大根和玉珈的夹击没有能让安狐狸丑态百出,被干得丢盔卸甲,不过还是让她也春意凛然。安狐狸用手指挑弄玉珈下身让她瘫软无力后,把她的身子抱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给还在一边看戏一边奋力抽插的大根使了个眼色,大根这方面的领悟能力倒是不错,马上意会,将鸡巴抽离蜜穴,挺在玉珈的檀口上,意乱情迷的玉珈顺理成章地便张开小嘴让那肉棍突入,闷哼了几声后,便在吞吐鸡巴时发出啵唧啵唧不停的淫靡声音。
就这般在大小美人的嘴穴和蜜穴中来回交替肏干,三人的呻吟声不绝,安碧如也没闲着,用那香舌钻入玉珈仍有些许红肿充血的蜜穴中舔舐,三人的水乳交融,不需要任何骚言浪语,也足够淫靡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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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了近半个时辰,大根本想开始冲刺喷发,犒劳一下大美人的骚穴,可她却是出声让大根转到自己这边来,继续开干。大根也不是银杆蜡枪头,何曾怕过,便爬到安狐狸的头上,让她深喉伺候一番后,将那火热的肉棍突入到玉珈的美穴之中,也不让玉珈歇息,安碧如双腿夹住玉珈的颦首,便享用那小嘴舔玉。她则是伸出香舌舔舐鸡巴根部,不时吞咽下从二人性器交合处流出的淫液。
一龙二凤玩得不亦乐乎,接下来的三天,安碧如就像是铁了心不玩够本不死心一般,除了大根在偶尔饿肚子后去做饭,她和玉珈在品镜磨玉,或是累极了三人大被同眠,往往是玉珈还没睡醒,便被二人的交合吵醒,抑或是在睡梦中被大根的巨炮顶入干醒。
直到第四天,在安碧如的劝说下,三人才停止了淫戏,终于得以睡到自然醒。安碧如和玉珈骑上来时的双马,对大根说道:“死鬼,这几天爽翻了吧。明天会有人来找你,你跟他走便是,等我忙完后,自然会来找你的了。”
大根嘴笨口拙,不懂说什么大话,就问了一句:“都听你的。”安碧如嫣然一笑,便带着玉珈策马离去。
同日晚上,京城发生一起惊天大案,是那萨尔木所在的府邸无端起火,火势蔓延极快,便是出动了上百人补救仍是无效。大火将那府邸所在的一大片院子都烧个精光,死伤无数。
这自然是安碧如的计划之一,在大火扑灭后,京城又一次戒严,甚至出动禁军进行搜捕,但具体搜捕什么百姓们一头雾水。
而萨尔木也是提前被人救出,可他只是孤身一人,被三个一路沉默寡言的蒙面人保护着,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地赶回远离京城百里外的一座小县之中。
当萨尔木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掀开毡帽,是自己的姐姐玉珈时,萨尔木双眼泛红,忍不住就扑上去抱住玉珈,二人相拥痛哭起来。
安碧如在一旁和那三个蒙面人交代了几句后,他们便继续策马离开前行。安碧如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感慨,先到了边关再说吧。”
玉珈问道:“我们从那里出关最安全?”安碧如嗤笑道:“现在京城肯定已经反了天,那些尸首只是缓兵之计,皇宫里的那位若是没有绝对的肯定,定然要把大华翻个遍也要找到你弟弟,就算慢一天到边关也可能出不了关,就没有最安全的路线,不过我们必须得从贺兰山走。”玉珈思量一下后道:“最危险的地方?灯下黑?”
安碧如微笑道:“难怪是突厥最聪明的人,说话说一半就猜到了。”
玉珈对于安碧如的赞扬没有丝毫自豪,反而又一次体会到这安狐狸的老谋深算,她这一计若是得逞,只会让玉珈对她愈发忌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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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三人开始动身火速前往贺兰山时,一位虬须大汉正骑着一匹千金难求的血汗宝马一路从宫中狂奔而出,手持一块御赐金牌,一路策马出城,金牌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挡路者死”
救苦救难女菩萨
一家普通的行馆门外,正排起一条长长地队伍,队伍中大多数是衣衫娄烂的穷苦百姓,甚至有不少是身患顽疾,或是腿脚不利索,不得不搀扶着拐杖之人,大多数路过的行人都捂着鼻子扭头走开,对那群俨然有序的穷苦百姓避之则吉。
而在这在排队苦候之人,则是一心要找那位被百姓们口耳相传称为在世菩萨的女大夫,她居无定所,到处游历,不过每到一座县城,至少会逗留三天以上,而且在逗留期间,她则会开粥铺,立医堂,救助那些吃不饱的穷苦人家,同时替人断症治疗,并且不需要用药,仅仅是被她看过症后,往往便能痊愈,甚至传闻有瘸腿多年的瘸子都被她治好,健步如飞地离开。
俗话说以讹传讹,可是这女神医就连诊金都不会收取,只要能治的,她都一律不收分文。有人还说没钱买药,得过她的馈赠,只是很多人都将信将疑,毕竟天底下哪有这般亏本的郎中,就算再菩萨心肠,家大业大的大夫,也经不起这种无止境地倒贴救人。
可偏偏就是有这么一位,她所立之功德,能让不少受其恩泽的百姓饿着肚子,也心甘情愿地为她在家中竖起一个生牌供奉,只求女菩萨长命百岁,多福多寿。
一个拴着一根木拐杖的瘦弱男子步履匍匐,一拐一拐地走入医堂中,只见在那堂中有一个小屋,有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对他说道:“大叔,看症去那小屋里吧,我师傅在里面。”
男子闻言道了声谢,然后走到垂着一块布帘的小屋前,揭开那布帘后,有张木凳子在眼前,木凳子后面是一位覆着一张白纱面巾的女子,不过却非在小屋里,而是隔着一块木板间隔,那位声名鹊起的女大夫坐在木板后面,在那木板上挂着一张纱帘,让人看不真切。
男子艰难地坐在木凳之上,已是粗喘着大气,显然来到这里已经让他身心疲惫。只听在纱帘后的那位女大夫嗓音响起道:“这位兄台,看你腿脚不利索,可是想要治腿?”那嗓音清冷中带有一丝的妩媚,让男子稍稍出了神,直到女大夫又唤了几声后,男子才歉意道:“大夫,不,神医,我这右腿瘸了三年了,看了很多的名医,都说这腿没得治,为了治这腿,我把大半辈子的银子都花光了,却没有什么效果,求神医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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