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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的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贴得这么近。
我的牙齿轻咬着如月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吹气道:“你几天没睡觉了,现在一定很累了吧?没关系,我有一种快速帮你恢复体力和精力的好办法,要不要试试?”
后背上又挨了一拳,如月的耳根霎那间红透了。
“呜……重点,再重点,重点!”
在数年前我诱骗小公主的温泉池旁,几乎在同一个地,如月趴在一块雪白浴巾上,后背赤裸着,雪臀微翘。而我则跪坐在她身侧,运足指力,替如月按摩身上的肌肉和关节。我的按摩手法是从贤者学院里的那些医学专家那儿学来的,名家传授,原来是为了讨好希拉,如今用在如月身上,几下子就把如月摆弄得哼哼哈哈,非常舒服。
如月身上仅穿着一条狭小的淡黄内裤,先前被泉水浸透,早已化作半透明状,简直比什么不穿还要曲线毕露。透明似的嫩滑肌肤,像施了一层白粉般的洁白,经温泉浸泡后,皮肤显现出健康的粉色。光洁后背上,连一个疤痕、一粒黑痣也没有,有如肤如璧玉无瑕、纤腰丰臀,身体曲线之美,无与伦比。
“我的意思,是在泡完温泉澡后替你按摩周身关节!是你自己想歪了,唉,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别动不动就想到那种事情上去。琳,你实在太……呜!好痛,你说好不打我的!”
我全身赤裸,仅在下半身围了条遮羞的浴巾,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后,我不再调侃,收起色心,一下一下认真地搓弄着如月的背。如月则双目微闭,下巴枕在手背上,十分优哉地享受我的服务。
不过,我的手法似乎太好了点,当我从头到将按摩的全套功夫做完之后,如月的鼻腔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竟又睡着。
“嗨,笨女人,几天没睡觉了?把自己逼得这么苦干嘛,人生在世,享乐第一!做你的男人,真是累死了!”
我心里又怜又气,轻轻地将如月翻过身来,仰面朝天,那对成熟丰满的乳房,因这个姿势而向上翘起,鲜嫩的樱桃色乳头因胸口轻微的起伏而微微颤抖着。
如月仍然昏睡不醒,她真的很累。
“怎么能这样?我好心替你服务了大半天,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你却自顾自睡着了?哪有这个道理的!嘻嘻,睡死了也没关系,就让我用我的下半身,唤醒沉睡中的公主吧!”
我双手一伸,抓住面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五指收紧,将她们挤得呈现爆裂欲出的形态,美丽的乳尖在我的指尖灵活的肆虐下,被刺激得高高的挺立,娇艳的红樱桃点缀在那红润丰满的乳峰上,显得是那样的令人垂涎,我忍不住张开大口,轻轻地咬了下去。
“呜!” |
熟睡中的如月发出低低的呜咽,双手本能抱住我的头。我留恋在他骄傲的双峰间,鼻孔里尽是诱人的乳香。我吸咬面前酥软的乳肉,舔吃她鼓胀的乳晕,挑弄她傲挺的乳蕾。
“唔……”
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如月不时发出了低低呻吟。我一张嘴,一只手,轮流把玩着她的乳房腾出来的另一个只手则伸入下身的禁地里,三点一起攻击,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尽管处在昏睡中,但身体本能的反应依然存在,奇痒舒麻的感觉都传遍全身,如月的身体微微抽搐着,下面是一片汪洋。为了省却麻烦,我双手齐施,嘶啦一声,直接将碍事的内裤撕得粉碎。
我的嘴巴则从乳头沿着小腹一直吻达阴阜,最后亲在那诱人的阴户上。舌尖摆弄着金色的稀草,不断涌出的淫水,把我的鼻子也弄得滑潺潺。先是“唏溜唏溜”地舔,又然后是“吧唧吧唧”地吸吮,弄出来的声音简直荡人心魄。
“唔唔”
如月睡得实在太沉了,尽管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头,可是却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我恨恨地在心里想,或许她早醒了,只是闭着眼睛在享受。
虽然如月仍在昏睡,但那对饱满结实,圆满球状的雪乳,嵌在上方娇嫩而微红的乳梅,泛着亮晶淫汁,由金黄色“花边”点缀的花穴,结实有力的长腿,比什么都有诱惑,我咽了一口口水,将双腿架到肩膀,双手扶住如月的腰肢,将肉茎塞入花房的湿热的缝口,沾擦着粘稠的花蜜,作好事前的预备工作。
娇嫩而敏感的花房被轻轻叩关,如月眉头微皱,我吻着她光滑的大腿,腰肢一动,猛地肉茎推进至其身体最深处。
熟悉的快感由下身传至脑部,我还来不及发出舒爽的长叹,一只手已重重地按在我的脸上。
如月的眼睛睁开了,微喘着气,充满着媚惑的光芒,尽管事先做足了准备工作,但此时我的耻根已和她的下身紧密地融合在一起,一下子吞入如此巨物,她也有些承受不了。
如月一手按在我脸上,一手撑在我的小腹上,令我做不出进一步的侵犯。
“琳,你醒了?刚才只是外部按摩,我现在在做内部按摩!呜!”
压在我脸上的手,由按变成了掐,掐着脸颊上的肉用力向左拉。
如月忍着我的双手在她胸口报复性的“反击”造成影响,沉声道:“你办正事要是有做这种事一半的努力和用心,你现在的成就远不仅止于此。”
我也学她的口气和神态叹道:“你要做这事时有办正事时一半的用心和努力,我和你现在一定都在快乐的世界里遨游。” |
说着我的双手捏着她胸前的两颗红梅,轻轻一旋一提,触电的麻痒令如月的身体猛地一颤。经过上一回,我已知道胸部是如月的敏感点。如今我俩已成骑虎,不,是“骑龙”之势,天塌下来也无法阻止我将要做的“事情”做完。
如月地皱皱眉,松开手指,把手放下,眼一闭,扭过头去。
“我困了,你继续吧!”
我为之气结,低下头吻了她一口,抱怨道:“这种事得两人联手才有意思的,只有我在奋斗,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话音刚落,两只拳头在我的脑袋两侧同时出现,快要打中的时候拳头却松开,接着我的双颊同时一痛,面颊的肉被如月钳着一起往外拉,不但拉而且又掐又拧。
这时如月的脸上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眼珠却故意瞪圆。当如月不再板着脸,露出出主意般的微笑时,笑容是非常迷人的。看着这个顽皮的微笑,我什么气都消了。
我致歉道:“好啦,算我说错话了行不行?”
如月把一侧,长吁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小公主。她拉过边上的毛巾盖住脸,装出一副很累的模样。
“我整整五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现在很累!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累了,要睡了。”
哪有这样子的,我一时无语。不过眼前这块美肉实在诱人致极,我只愣了一秒后就立刻开始行动,全面享受着如月完美动人的肉体。
跪在如月身前,我很有耐心地扩张她的秘穴,深入的肉棒先退出,在外层时抽时送,慢慢研磨旋转,并不急於一插到底,同时双手不失时机的揉搓着胸前那对高耸柔软、弹力十足的玉乳。
我在如月耳边低语道:“你好好地睡吧,我会用我的棒棒,把你送进那个美妙的世界的!”
先初只是轻轻的,柔柔地,这缓慢而有节律的抽送,一样能让我品尝到无穷的乐趣。
如月并非石女,几天几夜不睡觉,她的精神像根紧绷的弦,早已疲惫不堪,肉体的欢愉也松弛的一种。想睡或者是装睡的她,在我努力地耕耘下,终究无法拒绝身体本能的反应。我的耳边很快就响起了微弱的呻吟,雪白的粉颈泛起的片片的红潮。更重要的是,在我反复地抽送下,大量的蜜汁由我们结合汹涌而出,令我肉棒的抽插越来越顺利,频率和幅度也越来越大。
“呜,好爽啊!琳,别压抑自己,尽情地享受吧!”
我的喘气声开始激烈起来,我大声地喊着,架在肩膀上的大腿因兴奋地而无意识地收紧,明显地在告诉我她的主人现在也在快乐中。 |
如月的脸,鼻子以上的部分被一块薄薄的白毛巾覆盖着,可是露出来的莹白的肌肤已镀上了一层艳丽的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鼻腔中不时发出因强忍而发出的哼声。
“琳啊,别压迫自己,有高潮,就要喊啊!”
我一边抽送一边逗弄着如月,我们俩身体的结合部,不断地溢出大量透明的蜜汁,我的耳边除了我和如月粗重的喘息声外,还响起了双方性器剧烈碰撞时发出的水声。
“谁家的妹妹水最多啰,当然是我美丽的琳儿啰!上面水多多,下面多多水,进进出出哗啦啦!”
当我不成腔调地唱起自己自编的“水之歌”时,一块白毛巾砸到我的脸上,正是如月先前用来遮脸的。
“你这家伙,还让不让人睡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耳朵都无法再忍受下去如月一“蹦”而起,张开双臂搀住我的脖子,接着她狠狠地在我的肩膀咬了一口。
“不准唱!”
虽然声音凶恶,但如月的脸上完全是撒娇的表情,双颊通红,被我的淫歌羞得无地自容。
“哗啦啦!哗啦啦!水多多的琳妹妹!唔!”
我仍然依依呀呀地唱个不停,结果如月主动地送上红唇,封住了我的嘴,两条柔滑如雪的长腿顺势缠上来,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她主动地扭动腰肢下坠,迎合我的肉茎的向上冲顶的动作。每一次抽插、碰撞,都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舌头交缠,下体交缠,吞咽、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双方肉体进入了最深层次的结合,一圈圈的肉环,蠕动的嫩肉,把我的肉茎紧紧地框住,锁紧。火热的香躯,热情地迎合,比起那晚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要说和过去有所不同的话,那就是在彼此肉体一次次地碰撞中,我感觉到了一种过去所没有的东西正在慢慢地生成。
“这种感觉,是爱的感觉吗?”
温柔的如月,从前只在拉法面前出现过。此刻我明白,如月已接受了我,现在的我在她心中扮演的是竞争对手和情人的双重身份。
“达秀,再来一些!我还要更多!”
我跪坐在地上,而如月则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令大部分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她的手上,“昏睡”中醒来的如月,就象头发情的美丽雌兽,上下扭动着身子,疯狂地向我求欢。当高峰即将来临时,她竟主动地将双手放在胸前,将就本就饱满异常的乳房合拢,送到我嘴边。我当仁不让地配合着用嘴来回吮吸那两颗已得象葡萄大小的乳头。
如月激烈的反应令我也不能自制,在极度地兴奋中,托着她雪臀双手,右手食指抹了一把蜜汁做为润滑剂,一阵抠挖掰弄后,竟整根插入了她后庭的菊门内。
“这里,错了!啊!” |
同后同受攻击,如月紧绷的精神一松,首先达到了高潮,在发出长长惊叫的同时,浑身颤抖抽搐,一股蜜浆由我们的结合处喷射而出,溅了我一腿。被她火热的阴精洗礼,加上不断抽搐收缩花谷的连环刺激,阵阵酥麻无抵御,我极兴奋地将肉茎地死死抵住花蕊,在剧烈的喘息中将一股火热的粘稠的精液注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一轮交合方休,如月瘫软在我怀里,不住地喘息,眼帘半开半合,现出迷惘失神的表情。
“我好困,先睡了!”
五天五夜没有好好休息,刚刚又和我“恶战”一场,此时的如月精神已极度疲倦,就在高潮喘息和回味中渐渐地昏睡过去。而紧抱着她的我,也温柔地她又吻又摸,做足男女交欢后男方应尽抚慰工作,让她在高潮中安然入眠。
只是,如月的身体实在太美太诱人了,当我将有如烂泥般的如月回到休息的软床上r 时,终于抵受不住诱惑,忍不住又扑到她身上干了又一回……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三集 雷厉风行 第九章 蜜月期(下)
“唔!”
当如月月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美美地睡了下午,精力大半恢复的她轻轻地挣脱我的搂抱,美美地舒了一个懒腰。
“真舒……啊!”
舒懒腰的动作只作了一半就停下了,感受到下体和身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又羞又气的她再次狠掐我身上的肉。
她当然有气,当然如月昏睡过去后,意犹未尽的我抱着她失意识的身体,接连打了好几发。
每做完一次,我都在心里想,做完这次就不再做了。这样的想法我也不知持续了多少次,其结果就是当如月醒来时,发觉自己的两腿之间夹着一根半软不硬的坏东西,不仅是大腿间,而她的身上,胸口,腋下,全是干结的黄金精液。在她昏迷过去后,我也不知她身上搞了多少回。她的乳房和腋下,都被我的肉棒美美地享受过,而且我还恶德将精液地喷遍她的全身。若不是她的后庭和小嘴“意义”重大,我舍不得就这么浪费掉,这两个地方也不会被放过。
“你这混蛋!给你点好脸色,就这么乱来!色狼!变态!流氓!”
“痛…痛耶!说好不打我了!痛痛,嗷……月,琳儿,琳琳,呜!不,不要掐了……谋杀亲夫啊!”
每骂一句,如月就在我身上猛掐一下,自知理亏的我只好强忍着痛,承受着女暴龙之怒连掐了十几下,如月的力道越用越轻,我知道她消气,正打算趁机抱住她,一番哄骗,然后再来一回,如月却适时收了手,下了床,径自出屋而去。 |
哗啦一声水响,如月跃入外头的温泉池中,健美的身体像条美人鱼般潜入水里。紧跟着出来的我,望着跳了下去。清澈的水底,我见到一具动人的躯体在水里翩翩舞着,曼妙曲线玲珑浮凸。
我追了上去,先前我趁如月睡着的时候,喷得她全身是精浆,她有点气我,怎么都不理我——若她知道我拿她的乳房和下腋来“插插”,肯定不仅是有点气这么简单的了。我游到她身体想说些好听的话,如月却不理睬我,一个猛子潜到水底,半天不肯浮出来。对龙战士来说,在水下可以憋气很久不呼吸。
活到这么大,泡女无数,我的脸皮早已修炼得有城墙般厚实。我跟着追到水下,在水里又是装可怜又打躬作揖当沙包,折腾大半天,一口气将近的时候,如月在我身上连锤了十几拳,这才露出了原谅我的姿态。
我们俩一起浮出水面,连喘了了几口气,如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警告我道:
“今天就饶过你了!不过从明天开始,你是你,我是我!一切回归原样。”
口气上她还是这么强硬,不过话里包含着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说今天我可以和她尽情地“浪漫”。
我马上在第一时间抱住如月,大嘴就朝她脸上印了过去。
“唔!”
在我怀里挣扎了几下,如月最终放松身体,与我唇舌交缠。我的下身很快就起了反应,感觉到我下身的硬度,脱离了我的拥抱,远远地游开。
“喂,你不是说今天都属于我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是你自己在白日做梦吧?”
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留海上的水珠,如月冲着我送出一个挑逗的眼神。
“想要我,就来抓我吧!我可不会自己送上门的!”
“这可是你说的,抓了,今天你就都属于我的了!”
一场激烈的水中追逐随即展开,几分钟后,我在靠近池边的位置抓住了如月。
我的手掌扣住她的左脚跟,把正想上岸逃走的她拉到水底。
在水底,我双手抱住如月的左腿,伸出舌头舔拭着她的脚心,并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入嘴里吮吸。舌心被舔,奇痒无比,如月大腿抽搐着本能地想要收回,却被我牢牢握住,只能乖乖享受。
当我把嘴送到她面前求吻的时候,她想起了上回我说过的话,不愿尝自己脚趾味道的她连忙逃避。不过水里不比陆地上,气力上我又大她一些,最后还是被我吻了个正着。 |
长吻过后,如月又一次将我推,借着推力她的身体向后漂了一步。及腰的金发在水里披散开来,有如出浴的女神,美艳不可方物。她冲着我张开双臂,两腿也尽力地张至最大,下身金色的体毛象一束色泽鲜艳的海草般在水里招摇,呼唤着我前去“探密”。
“琳,我来了!”
我心里高呼着,端着“龙矛”在水底发动了冲锋。
当我的手掌攀上如月的双峰时,我俩已完美地融为一体,火辣辣的龙矛在花芯的最深处一下接一下地重捣着。而如月也扭动着娇躯,皆尽所能地回应我的突刺。我们紧握在一起的身体在水里翻着跟斗,时浮时沉,肉根与花芯的接合处,不时地碰撞出一串美丽的气泡。
因为浮力的缘故,我们可以在水底轻易地做出许多陆上无法完成的动作。在浮出水面换了口气后,紧搂在一起的我俩心有灵犀地再度沉入水底,头在下,脚在上,我们以“倒挂”的姿势在水里放肆地交合着。
水里不出声,不能用来叫喊来发泄彼此身体的极度欢愉。为了防止欢愉而不慎呛水,我们俩的唇一直都紧贴在一起。长时间的憋气,令彼此身上的触感都变得敏感异常。我的每次捣弄,都刺激得如月全身抽搐不已;她的花芯在碰撞后的收缩吸吮,同样也令我全身痉挛。最后就在一同刻,当我忍受不住将灼热的精液被注射进女阴之中时,承受着这波冲击的如月也颤抖地将最浓郁的花蜜回赠给我……
单调的咕噜声又一次在耳边,在返回风都上,马车里,我和如月相拥着地躺在车厢柔软的地毯上。身上仅穿了件单衣的如月,象温驯的小猫一般蜷缩在我的怀里。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游走着,而如月的脸上尽是幸福满足的表情。
若说从前拉法和我在她里各占了一半的位置,那现在属于拉法的那块阵也已被我占据了。或许明天如月这个天之骄要还给帝国,但现在她是完全属于我的。
如月的下身只穿件半透明的棉质睡裤,她的军衣军裤此时都扔在座位上。她没穿内裤,因为内裤在早上就被我撕成了碎片。而我身上也只有一条内裤,上了车后,门一关,我立刻就把衣服脱光了,然后开始剥如月的衣服。
此时的如月变得极为温顺,轻易地让我除去了碍事的军装,接着我们就一起躺到了地毯上。
一手只握着她的乳房,一手拨弄着她下身的芳草,我笑着问如月道:
“琳,快乐吗?”
如月没有答我,只是把通红脸尽力地往我的胸口上靠了靠,算是回答。
我捉弄她道:“让我算算,今天下午,我们在水里和岸上到底做了几回,用了哪几种姿势!倒挂金钟,双飞燕,还有……唔!” |
我的话又被打断了,不过这回如月用的不是拳头,而她的唇。
唇分,我心满意足地感叹道:“要是我们每天都能象今天这样,那该多好!”
我知道等到了明天,如月又会变回原一的样子,她是个把公私分得极清楚的女人。
“这是不可能的……”
如月轻叹了口气。
我替她开脱道:“没关系!世上没有永远绷着的弦!你也有休息的时候,那时我们也可以像今天这样浪漫啊!”
如月突然黯然地摇了摇头。
“这样子的日子,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了……”
“怎么了?”
我连忙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她却闭口不答。当我还想再问时,如月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别问了,达秀!趁现在还有时间,你多爱我一次吧!因为过了今天,你对我的态度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如月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自嘲道:“因为我是这世间最恶毒的女人!”
一滴水珠落在我胸,如月她居然流泪了。
我没有追问是怎么回事,仅是将如月抱着怀里,尽量抱紧她,希望能任这个肢体动作给她力量和心灵上的慰藉。
“你这笨女,是不是又干了自虐的傻事了!你总是把自己逼得这么紧!”
如月昙花一现般地在我面前露出内心最软弱的一面,她迅速地抹掉泪水,主动地送上香唇。
她对我说道:“来吧,达秀,别再浪费时间了!”
回到家后,波尔多和小克里斯汀都坐在楼下的客厅里等我,俩人见到我,同时站了起来。,波尔多冲着我大叫道:“大哥,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吗,出大事了!”
我早有心里准备,连忙追问出了何事。
“都死了,都杀了!”
波尔多语无伦次地说着莫明其妙的话,气得我差点要劈了他。
“什么?说清楚点!”
小克里斯汀理智地将事情对我说清道:“今天上午,公主把关在菲尔路七十六号的那一百多个贵族子弟,一口气绞死了九十七个!”
“啊?就今天上午?全部绞死?天啊!”
我早猜到皇帝的干预只会引起如月更激烈的反应,但实在没想到她出手竟会如此狠辣。要知道按照帝国的法律程序,判处一个贵族死刑,必须经过皇帝或大法官的批准。
“一口气杀了这么多人,陛下就没有赦免他们,减他们的罪吗?”
小克里斯汀摇头道:“陛下是事前曾下令特赦,免去这些贵族的死罪。可是如月她竟然拿出雷兹留下的遗训来对抗,强行将他们处死了!”
“雷兹的遗训?” |
我这才想来,雷兹生前担生自己死后儿孙败家,临终前留下三条遗训,一条是子孙无军功不得封爵,第二条是子孙犯罪,罪加一等,第三条是最狠的,法比尔家的子孙若犯下死罪,一律处死,不得特赦!
事过三百年,这三条遗训几乎已被人遗忘,但威力仍在,这次如月拿出来做挡箭牌,连皇帝也只好退步。
我又问了一下事实的详细经过,这几天如月不眠不休,就是在亲自一份份地审阅这些贵族们的案卷,定他们的罪。被逼着和她一起加班加点的,除了乔西以外,还有大批帝国的高级大法官。这些贵族恶少们犯下的罪,无非就是在自己的领地里强抢民女,放高利贷逼死人命、霸占民田民房之类的,过去这种事情在帝国内早就见怪不怪,事情闹大了最多也就是赔钱了事。可是这回如月却顶真了,她根据的刑法量刑,加上雷兹的遗命,判了九十七个人绞刑。(若没有雷兹的遗命,即使是依法行事,这些人中最多只有一半该杀,另一半则顶多只会被处以流放充军)
三十六个亲王联手到皇帝面前求情,原以为可以保住他们一命。谁知道当他们拿着皇帝的赦令赶到那儿时,如月却提前执行死刑,不声不响地绞死了八十人,而剩下的十七个人,也正要往他们的脖子上套绳索。
面对皇帝的赦令,如月冷冷一笑,拿出那块刻着雷兹遗言的石碑让所有人闭嘴,顺手将赦令扔进火里,接着她当着众亲王的面将剩下的人全部处死。
当时波尔多也在场,看得目瞪口呆,在我面前回忆此事时,他反复地喊着:
“我的天啊,近百条人命啊!太可怕了,太狠了,真的是太狠了!”
我也有种被震惊的感觉,一滴冷汗由额角淌下来,后背凉丝丝的。在战争上我也是杀人如麻的杀人王,但那都是与自己无关的“敌人”,而如月今天所做的,要比我狠辣多了。要知道被她绞死的那些人,全是和她同姓法比尔的亲戚,其四分之一还是与她血缘极近的堂兄弟或表兄弟。
有皇帝的赦令,这些人本来完全可以不死!但又是为了那狗屁不通的国家利益为重,如月逼着自己做出最无情的决断。
现在我总算明白如月今天为何会变成这样。刚刚杀完人,如月就到白虎学院去听我演讲,然后我们一起去郊游,接着做爱。温泉滑水洗凝脂,那时的她,又热情又温柔,象团能融化一切的火焰。
现在我是完全明白了……
在心里我并没有怪如月狠辣,我只是觉得她可怜,对,是非常地可怜……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三集 雷厉风行 第十章 青年近卫军
晚上,当众人都睡着的时候,我和希拉并肩躺着,我们皆久久不能入眠。 |
希拉叹道:“达秀,看来我们都错了!”
我叹道:“公主的铁腕手段,真让人害怕!她这么实在太绝太狠了,难道就不怕她的亲戚们起兵造反吗?”
说到这儿,我自己怔住了,一番联想之后,我略带恐惧和目光望向希拉,想询问她的意见,却发现希拉也在用同样的眼神看我。
希拉长叹一声:“原来这么做,就是想逼他们造反,这样才有理由,才有借口……”
答案令人震惊,却又十分地合理。如月的那些饭桶亲戚们,鱼肉百姓个个都是好手,但领兵打仗,搞阴谋诡计,却没有一个可以摆得上台面。他们老老实实地吃俸禄也就罢了,真要造反,那正中如月的下怀。
“达秀,公主比皇帝更难侍侯啊!看来我……”
“开什么玩笑,别胡说!”
我连忙打断希拉的话,嘻笑着搂住她。
“这样不是很好吗?如月的亲戚们,个个都是我的仇人,把他们宰光了,我的日子就好过多了!如月虽然狠了点,但没你想象中这么可怕!这么多年来,我和她是怎么相处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回忆起下午如月和我的对话,我知道自己再不能韬光养晦,保持低调,也该站出来做一些正经事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亲自到如月设在皇宫外新官邸去。实施新政后,为了办事方便,如月搬出了皇宫,建立了自己的官邸和智囊团。
此时平都城内普通民众才刚则起床生火做饭,而如月就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前办公了。站在如月的办公室门口,背靠着门,我静静地打量着数步外的这个女人。静坐在办公桌的她,右手握着一支笔,正低着头批阅处呈上来的公文。在她的左手边,一杯刚泡好的咖啡正冒着白烟。她眼皮略微浮肿,稍带血丝,昨晚她并没有睡好,甚至可能根本就没睡。
“昨天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我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过是宰了几个犯了重罪的贵族吧,不外如是。”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但你的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如月,完全是一个只心里只有工作的职业女性了。她低头认真地看着公文,我进来这么久,她连头也不抬起来一下。
我啪地一声合上门,走到如月跟前,这时她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瞧了我一眼,放下笔,右手拿咖啡杯喝了一口。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被我的手段吓坏了?”
我拉过边上的椅子坐下,双手叉在胸口,鼻子仰得比眉毛还高,又摆出一副嚣张的模样。
如月露出错愕的表情,放下杯子,抬起头来,看着我不像话的坐姿,疑道:。 |
“见识到我狠辣的手段后,你在我面前态度居然还是这么张狂?不怕我宰了你吗?”
我双手平放到桌上,低下头,收回先前做作的表情,重新坐好,嘻皮笑脸道:“哪里啊!昨晚知道了我温柔的琳做什么事之后,我对我们的未来更有信心了!
我是天下闻名的杀人王,而你则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我们臭味相投,天生的一对,再适合不过的绝配了!”
说着我嘟起嘴,头向前凑,就要吻如月。
“啪!”
一个文件夹重重地拍在我脸上,如月斥责道:
“上次我们的约定,你忘记了吗?公务时间,专心作事,不准对我毛手毛脚!”
文件夹落下,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严肃而不近人情的面孔。
我摆出一脸委曲的模样,申辩道:“我只是毛嘴,没有毛手,更没有毛脚啊!”
啪,脑门上又挨了一下。
“那就再加一条,不准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真是的……”
我在喉咙里咕哝一声,站起来走到如月身后,弯下腰,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亲爱的琳,你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要再过一个小时,才是上班时间!时间还没到呢!”
啪的一声,我大手从后面过一伸一扑,隔着衣服一下子抓住了如月的双峰。
“现在,还是休闲时间呢!”
我低头吻了下去,如月挣扎了两下,最后拗不过我,只好接受了。我表明了态度,我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我站在如月身后,十指齐动,替她揉肩锤背,减轻肉体的疲劳,如月眯着眼睛,安逸地享受着。返回皇宫后她和皇帝发生了一番争执,两人谈了几乎一整个晚上,如月对我说她已经把皇帝说服了,没必要再为此事担心。
我不知道如月是怎么说服皇帝的,但还是好心地提醒如月:“你太心急了!
毕竟你还不是皇帝!而且就算你登基了,这样做也太急了!”
如月低头道:“你的话父皇和乔西都说过我,我也明白!可是我没有这个耐性!看着先祖一手创下的帝国在一天地腐化、堕落、变质。我不能看着害虫和毒草在危害大树的根基而无动于衷。害虫和毒草,必须尽快地清除,多等一天都不行!”
我心想公主你毕竟年青气盛,经验不足,做事冲动,要是我是你,只会步步为营,走一步看三步。 |
“你这么说,我也不知该怎么反驳!实话说,虽然我支持你的作法,但你这样做我也觉得太急了点。除了军事外,其他方面的事情我并不太懂。但我感觉你现在走得太快了点,各位方面似乎还不够成熟。现在虽然没人敢反对你,只不过是你用铁腕压服了一切。万一你的新政出了某些差错——这是很可能发生的,我还没听说过,历史上的那些着名的新政变革,哪次是完美无缺的!到时候那些反对者拿着你的错误一拥而上时,你要做好失败的心理准备啊!”
如月一阵默然,显然她在思考我的问题。略微犹豫了一下后,我决定问她最关键的问题。
“公主,你昨天这么做,不只为了明正法纪这么简单吧?是不是还有别的意图?”
如月按住了我揉她太阳穴的手指,让我停下,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地反问我。
“你说呢?”
我咬咬牙接着问道:“你该不会是想借此逼虎上山,逼你的亲戚们造反,然后趁机将那些什么王什么爵的,一口气统统地废除,一劳永逸地清除这个大包袱!”
如月的脸沉了下来,先前的温柔霎那间荡然无存,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果然让你猜中了!不错,我就是要逼他们造反,现在你明白吧?”
如月表情冷漠,不过熟悉她本性的我深知此时该怎么做,我的右手向下滑,穿过领口溜到胸口,手掌握着饱满的乳房,用力一收,五指全部陷入滑嫩香腻的乳肉中。我用行动向她表明,我对态度还是和从前一样。
对于我的咸猪手,如月没有任何反应,她静坐着不动,等着我的回答。
“我的琳,你看得很远,想得也很多啊!你知道如果局面照现在这般继续下去,到了下一代,或者再下一代,也许会更远一点,终有一天,这个国家会爆发一场从下到上的革命,打碎旧有的一切,建立的秩序!正是因为预见到这一点,所以你才力排众异,进行这场轰烈烈,从上到下的改革。”
我把二十多年前帝国的舌头对父亲说过的话,稍作加工之后,转赠给了如月。
我的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如月的胸口,我抱着她,口若悬河地说道:“与其将来因人民的反对而被迫变革,倒不如我们自己先进行变革,这样主动权还在我们手上。你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对你的亲戚们使用的手段,我并不觉得你残忍,相反,我只有只有敬佩和感动!你不觉得吗?琳,你现在的处事手段,和数年前我在战场所用的战略战术相比,有异曲同工之妙,牺牲一部分人,保住绝大部分的人!琳,你放心,无论你做什么,我会全力地支持你的!”
我的话刚说完,左颊上一痛,被如月狠狠地掐了一下。 |
“达克。秀耐达,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居然也像那些墙头草般,看我的脸色说话了?”
如月所说的墙头草,指的是风都城内那些先前大力反对新政的官员,昨天上午如月一口气绞死近百位贵族,无意中也起了杀鸡骇猴的作用。当天晚上,各部门官员纷纷表明态度,发文书给如月,说全力支持她的新政,不过这些“效忠书”
现在都在如月脚旁的垃圾篓里。
我忍着痛,厚着脸笑道:“亲爱的,其实起初我对你的做法也颇有成见,不过后来我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事情,感动之余,什么成见也没有了!”
如月忍受我双手对她胸口的抓袭,手指继续加力,“还感动呢?说,有什么令你如此感动的?”
我贼贼地一笑,左手由胸口下移,按在如月的小腹上。
“你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帝国!帝国?呵呵,他不光是陛下的帝国,你的帝国,也是我们孩子的帝国啊!”
如月板着的脸一下子又红了,抓着我面颊的手随即松开。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两只咸猪手同时挨了一记弹击,如月黑起脸下逐客令:
“时间差不多了,你再不走的话,今天又要迟到了!”
我笑嘻嘻地向如月告辞。
“我们未来的孩子他妈,你可要多多保重啊,别太忙累坏了身子!嘻嘻,我这个孩子他爸,也该为他好好地努力工作了!”
口无遮拦的下场是脑门上又挨了记重击,当我踏出办公室的大门时,外面的随从看见到我左脸颊上那个通红的掐痕,个个都捂着嘴在偷笑。
他们都以为刚刚发生的事情就象从前一般,我又被如月痛打了一顿,但事实和从前已大不相同。
半个月后,经过和奥维马斯仔细商量,全衡利弊后,我向如月提出第一个实质性的建议:扩军!
如月在军队上的变革,除了整肃军队,严肃军纪,肃清蛀虫外,另一个重大的举措就是大规模裁军。除了正规军七大骑士团不动外,将地方部队的兵力裁掉了近三分之二。我的提议和她背道而驰,如月当然要问我何如此。
在交给如月的提议书里,我说明了几点理由。
第一条理由是帝国的七大主力战斗力量虽然不容置疑,历史实在太古老了,和帝国的上层建筑,以及法尔多的贵族们多少都有一些扯不断,说不清的感情或个人关系在内。若如月的亲戚们真的被她逼得走上造反这条路,以如月的实力当然可以轻易地平息这些所谓的叛乱,但七大主军团都不是最佳的平乱部队,因为他们历史包袱太重了。 |
第二条理由则是未雨绸缪。如月的胃口和野心都很大,当帝国的一切步入正轨,实力复苏后,她迟早会再发动一场统一大陆的战争,那必定会是场规模庞大的战争。由于大量裁军,帝国的兵力自保有余而外战不足,临时征来的兵源远不如长期训练的职业军人,多加一支正规主力的好处不言而明。
第三条理由是为了讨好军方。我虽然全力支持如月,可是皇帝削我兵权,实际上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空头将军,手上没有半个兵。帝国的兵力大半还是掌握在老赤甲龙这一辈的老将手中,前段日子大裁军,同时削减了军队预算,老赤甲龙为此颇有不满。多增加一支常备军,对好战的他来说只会高兴。
第四条理由才是最重要的,这支军队组建的真正目的,正是为了应付可能会发生的内乱,为了对付如月的亲戚们!在提议书里,我很直白地向如月表明,这支军队只对如月一个人效忠,军官的成员由如月自己挑选任命,将来如月可以如臂使指般地命令他们做任何事。
而这支军队的性质和地位,我把定义为介于常备军和预备役军队之间,实际上是支半常备军。组成这支军队的成员,将是清一色的年青人,军官部分,除去少数人,也应当尽力年青化。而军队基础骨干,将是来自风都四大学院及帝国内其他军事学院的应届毕业生。从士兵到军官,除非特殊需要,否则其年龄上限为二十六岁。
他们是新组建的军团,新人新面貌,他们将不会象其他军团负有那么沉重的历史沉淀。由于成员的素质极高,经过磨练后,这支军队战斗力只会在其他军团之上。
这支军队除用于战争外,同时这也是一支人员流动很大的部队。二十六岁为一般士兵和军官的年龄上限,过了这个年龄后,他们要么退役,要么补充到其他军团中继续服役,优秀的人材在年龄到期后将会被分配到其他军团任要职。
“这些人都对你极度忠诚,待他们成长后,由其替换了其他军团的旧军官,等于也改变了其他军队的面貌和性质。”
话已经说得相当明白了,意思是说如月将来可以通过这支新建的军队将军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是个重大提案,如月也不能独自作主,提案上交后,半个月后皇帝作出批复:提议通过。
于是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我的全部精力就都用在新军队的组建工作。组建工作名义上由我和阿兰德共同负责,但阿兰德被裁军和整肃的事拖住了,无法分心,实际上完全由我一人负责。 |
迄今为止,如月在军队方面的变革是相当成功的。剔除了大量尸位素餐者后,军队中各个部门的办事效率大大提高。经过如月的整改,两个统领处都是人才济济,我也不缺的人手,我所做的事情就是到各个军校去宣传和挖人,三个月后,一支人数为三万人的军队已建立起来,驻地就在紧挨风都城的新设军营中。由于成员几乎是由清一色青年人组成,皇帝为其命名:青年近卫军,而我则被任命为青年近卫军的代理军团长。
青年近卫军现在只是初具雏形,按规划其兵力应为五万人!本着宁缺勿滥的原则,我暂时只征集了三万人,不足的部分以后再补上。
我和如月都对这支军队寄予了厚望,分配给青年近卫军的人力和资源都是最好的。由于士兵们大多是年青的学生,没有一个上过战场,战斗力和七大军团相比还有很大的距离。不过只要过经一段时间的磨练的雕琢,他将会成为一支可怕的军队。
在这段时间,阿兰德的弟弟罗宾恰好服完兵役返回风都城,得知此事后,我在第一时间找到了他,并将其拉入麾下,编入青年近卫军中任职。
比起数年前,罗宾长高了大截,竟比其兄还高。迎风峡服役三年,罗宾由最底层的小兵做起,回到风都时已升为百夫长。被我编入青年近卫军后,我将他提拨为千夫长——本来我还想将他直接拉到万夫长的位置,谁知却被罗宾主动拒绝了。他说自己寸功未立,升得太快不能服从。迎风峡的风沙,吹黑了他面孔,磨掉了轻浮与毛燥,如今站在我面前的已是一位说话有条理,做事稳重老练的帝国军官。
我知道此子前途无量。
当我为了青年近卫军忙得昏天黑地时,如月的改革也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一气绞死近百位贵族,如月此举不但震动了整个帝国,更吓坏了所有的反对者。文书雪片般由各地飞来,声音只有一个,全力支持公主的新政。
不到半年的时间,帝国的财政状况明显好转,秋季收成时,在将各地呈上来税收和支出的数据统计之后,绝大多数地方在补平了去年的财政欠款和赤字后还略有盈余,各地的物价回落到正常水平,生活物资供应充足,人民的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一时间帝国内到处都是赞美和褒扬的歌声。以至于心情大好的如月约了我出来,我们俩找风景好宝地,又疯狂地“浪漫”了一回。
当我和如月的关系如漆似胶般地越走越近时,另一件让我头痛的事情也有了新的变化,那就是父亲留下的难题。
组建青年近卫军时,我找到机会约了希美亚公爵出来商谈,决定将一切都摊开了说明了。 |
一见面我就开诚布公地告诉希美亚公爵,当年他和父亲搞的把戏我都清清楚楚。和神龙王一战后,灵魂石的秘密早已公开,希美亚也早就知道我拥有父亲的记忆。
一开口我就直接表明态度,同时划清界限。
“我不管老爹是怎么死的,他在临死前也一再要求我别报仇,我也不想为此多事。至于前段时间你和你的合伙人邀我喝酒的事,我也全忘记了!其实……”
希美亚公爵笑着打断了我的话,插口道:“原来副统领大人您最近疏远我是为了这事啊?其实啊,当年我与基斯大人的合作,只年青冲动下的产物!你不明白,那时我们几位只是纯粹的商人,由于朝中无人,所以在生意上到处受到那些贵族商人的制肘。一时冲动下才会想干那种疯狂的事,如今的我有权有势有钱,怎么还再这种蠢事呢?是你大人您误会了吧?”
希美亚公爵的话我当然半点不信,但我也不敢和他翻脸,只好装傻说这样就好,父亲的过去已经全忘记了,然后两人一起虚情假意地握手大笑。
笑罢之后,希美亚公爵从怀里掏出一个首饰盒递给我,说是皇后托他转交给希拉的礼物,礼物当然是几年前我退还的那串项链,他还对我说皇后很想念希拉,希望我有空能带着希拉去看望她。
希美亚爵此举明显是在告诉我,我与皇后的“奸情”,根本是他和皇后联手策划,我被他们算计了。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杀人灭口。
他笑眯眯地把手攀在我肩膀上道:“虽然卡玛喜欢波尔多,我们没法成为亲家,但也没必要成为死敌吧?我对副领统大人您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我恨恨道:“什么要求?”
“秀耐达侯爵,我之所以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那是因为我做事极有分寸!
我明白做人做事都不能太过分,都得给别人留有余地。所以我的要求一点也不过份,我只希望和副统领大人,青年近卫军的军团长,如月公主的情人……”
希美亚公爵对我连用了几种不同的称呼,甚至提了“如月公主的情人”这个词,他明显是在暗示我,我如今虽然和如月关系极佳,但他对我的底细极为了解。
有意地停顿下来,回了口气后,他接着道:
“我的父亲一直教导我,多交十个朋友不如少结一个敌人。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想和大人您结成不会互相伤害的盟友!”
对方要求之低,大大出呼我的意料之外。
“只是做盟友?没别的要求了?”
“对,就是成为不会互相侵害的盟友,如此而已!” |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就万事太平了。不过,我并不相信这位重利的商人会这么好相与,但被他抓住痛脚的我,也只有握住他的手,结成所谓盟友关系,让双方都有下台的台阶。
除了此事之外,这一年来我的生活和仕途都十分地顺利。自从天劫之后,奥拉皇帝几乎就不再打理国事,有消息报说他现在成天将自己关在练功房里苦修武功。对此我感到十分地奇怪,七变后的龙战士,只为力量太强会遭天劫而烦恼,应当是想方设法地压制力量才对,哪有苦修的道理。
金色的秋天很快就过去了,紧随而至的是白雪铠铠的寒冬。今年的阿里西亚,气温特别地特别冷,入冬不过两个月,风都城内竟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大雪。只是一晚上的功夫,街道上堆起了厚达一尺的积雪。
大雪来临的前后,帝国内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事是在北方的莱托省,居然爆发了农民起义。尽管规模不大,但造成的震动却不下于魔族攻破风都城。因为帝国建立三百年来,还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今天春天如月实施新政时,莱托省是支持声喊得最大的省,年终交上来的财务收支报告也相当地令人满意,官员们口口声声说当地居民丰衣足食,个个都交口称赞新政如了得。言犹在耳之际就发生了这种事,实在很有讽刺意味。
农民起义的事,造成的冲击巨大,但我和如月都没有感觉到震动。
我不是皇帝,亦不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人,所以我不会为此头痛心慌。而如月没受冲击的原因,却是因为消息传来时,她正在睡觉,根本就不知情。
如月一个月前就已经睡下了,到现在还没有醒来。之所以睡了这久,是因为她正在进行龙战士的第六变!
如月没用过天魔魔解体大法,没有强行使用过神龙变,脑部的龙魄从没有过度使用过,去年才完成第五变的她,按理说第六变时间最快也要在十年之后。除非她有意地用秘法刺激脑部的龙魄,提前开始第六变。
为什么会这样?
得知此事后,几乎每个第八代的龙战士都在心里问这个问题,最后是哥里德尔说出了大家的想法。
“这还用说吗?当然为了神龙王的龙之魄!我也研究过那东西,当时我就认为,龙战士只有在完成第七变后,身体才可以适应神龙王的力量!贝尔纳这个老东西,或许他已经想出了适合神龙王龙魄的融合魔法!”
如月提前进行第六变,令我俩原本亲密的关系,裂出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龙战士传说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第二十四集
梦境、真实,过去、未来,潜藏情欲赤裸裸爆发
光疾电走,素裹大地一瞬间变得灰暗,这是天劫的徵兆, |
但,在方圆百里之内唯一完成第七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四集 不伦之恋 第一章 叛乱
我对如月的不满,并非是为了神龙王的龙之魄,龙之魄只有一块,凭如月父女俩的实力,被他们父女独吞也是迟早的事。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它不可能是属于我的。要怪也只能怪我能力有限,技不如人。我所怨恨的,是这次如月开始第六变时,事先没有透露过半点口风,不声不响地就躲起来蜕变去了。回想起近一年来我为如月做的事,我有种被玩弄、利用的感觉。如月开始第六变,进入漫长的蜕变休眠期后,已近一年不理朝政的奥拉皇帝也从后台回到前台。此时北方发生民众暴乱的消息传来,风都城内上下一片哗然。
根据莱托省官方传来的消息,暴乱发源于旦丁市附近的一座叫托雷亚的小城镇,带头的人是个叫威廉。华莱士的家伙。起初暴乱仅止于一个城市,但几天后却漫延到了附近的十几座城镇。
皇帝的大哥,奥德亲王是莱托省的地区执政官,封地就在旦丁。暴乱发生后不久,他的私人军队与地方部队组成的联军前往镇压平乱,决战地点就在托雷亚镇外的平原上。
然而四千名受过正规训练且装备精良的士兵对人数不过三千、装备粗糙的“暴乱者”,结局竟是以军方的惨败而告终。这群暴乱者的指挥者,却是一名叫威廉。华莱士的帝国军官。
好在“叛军”人数不多,无力对旦丁市发动攻击,他们在华莱士的率领下退入森林中,打起了游击战。莱托省的驻军几次前往平叛,全都以失败告终。对于帝国来说,这起叛乱不过是只蚊子在巨人身上叮咬了一口,受到的伤害微不足道,但声望上的损害则无法估算了。
帝国自建立以来,人民安居乐业,衣食无忧(宣传上的)。如月新政之后,赞美之声更是此起彼伏。北方的莱托省,是牛皮吹得最响的:当地的民众为了表达对如月公主的崇敬之情,自发募集资金,在莱托省的省会地旦丁市的中央广场上为如月立了个雕像。如今却发生了这种事,先前的牛皮全变成了讽刺。
如月执政主事时,虽然反对新政者甚众,却无人敢说三道四。如今她处在昏睡蜕变中,不满的声音也趁机三三两两地出现了。 |
首先发难的,是留在风都城内的几个亲王,皇帝的哥哥弟弟们。如月的新政,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他们,加上部分人和如月有“杀子之仇”,讲话的口气自然不会客气。他们以这次民众暴乱为借口,公开指责说暴乱是因为新政不妥当,弄得民不潦生,走投无路的平民才被迫揭杆而起,总之全是如月的错。除去这些亲王外,其他的门阀贵族也是喊得最大声的一群人。他们过去因为害怕如月不敢开口,如今奥拉皇帝主事,少了这层心理障碍,就趁机群起发难。
接着跟风而上的是一些白胡子白头发的两朝元老,一群头脑僵化的老头子,早就到了该拿退休金的年龄,未来的女皇前段时间对他们就不大尊重,这伙人亦明白将来新女皇登基时,就是自己回家之日,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倚老卖老来个人生的“最后辉煌”。
不过大部分的大臣还是持观望态度,尽量保持中立,尤其是以希美亚公爵为主的新兴贵族,更是冷眼旁观,不发一言。
而这个时候,身为最高决策者的奥拉皇帝,他的反应就更让人琢磨不透了。
将自己关在后宫的练功房里近一年,重新出来主政的皇帝并没有像人们想像中那般容光焕发,反而是一脸的疲倦。皇帝的老把戏我现在已见怪不怪了,他照旧歪歪扭扭地坐在皇座上,摆出一副昏昏欲睡、半死不活的模样。
“琳太年轻了,做事有些冲动。不过不必急,我们还有得是时间……如今大雪封路,飞鸟绝迹,远方传来的消息,真实性实在令人怀疑,待消息确认之后再作应对吧!”
皇帝一句情况不明,就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暂时封了众人的口。在朝会结束后他悄悄地将我留了下来,与我一起被叫到密室里的,还有特务头子拉古斯。
我暗暗叫苦,心想我将你女儿骑了又骑,搭完车后坚决不买票,要是叫我补票的话那可惨了。如月是个对生理欲望控制力极强的女人,男女间的欢好只是被她视为宣泄压力的一种手段。尽管到一个月前,我与她的关系仍处在极佳的状态,但掰开手指算算,从第二次上床到现在,我和她约会开战的次数,平均起来还不到每月一次,平日里连抱抱亲亲都不允许。
尽管相会的次数不多,但此事终究瞒不过皇帝,若他逼我赶走家里的女人娶如月,那我当如何是好?幸运的是,皇帝将我留下来,并不是为了此事,他留我的目的,竟是要我去对付他的亲大哥,居住在旦丁市的奥德亲王。
“你知道吗,秀耐达侯爵,这场叛乱,和奥德亲王有脱不开的关系!”
在一旁的拉古斯替皇帝解除了我的疑虑,他交给了我一份报告,我接过草草地看了一遍,终于明白了这次暴乱的真相。 |
如月实施新政后,确实令莱托省的财政收支情况大大改善,但她走得太急的后遗症,也慢慢地显示出来。对居住在帝国北部数省的农民来说,今年是个很不顺的灾年,先是遭遇了百年难遇的旱灾,田地里的庄稼枯死大半。好不容易下了一场暴雨,缓解了灾情。原以为可以趁着这时机赶种第二季的庄稼,谁知道暴雨过后不久,又来了一场更可怕的灾难——蝗灾!
莱托省是受灾较严重的省份之一,当年全省的粮食几乎颗粒无收,从而就造成了一个很大问题:如月实行的借贷法,由国家出面低息贷款给农民投资生产,秋后返还。然而今年粮食绝收,欠债的平民当如何还债?
这时有人及时将此事书写在神龙广场的说墙上,提醒如月。于是如月下令受灾数省针对民间的借贷全部减半并暂缓偿还,同时往各省调拨大批的粮食救灾。
然而负责莱托省事务的地区执政官奥德亲王,竟对如月暂缓还贷的命令视而不见,而且还胆大妄为地将救灾物资扣押,从中倒卖以牟取暴利。当平民在吃野菜草根度日时,大量的粮食却堆在各地的仓库里发霉发臭。
帝国以武立国,民风尚武,普通的民众并非任人宰割的羔羊。冬天来临,由托雷亚镇起头,几千名饥寒交迫的市民首先哄抢了那儿的官仓,夺走大批粮食。
有了带头的,附近的几座城市也有样学样,暴乱的星火由此引燃。
“从表面看,这些暴乱只不过是数起大范围的哄抢行为。然而我们设在那儿的部门传来消息,这次暴乱是有人在暗中捣鬼推动。”
“是奥德亲王吗?”
拉古斯摇头道:“还没有直接的证据。不过暴乱发生之初他的处置就很不得当!他不但没有好好地反省,安抚民众,亡羊补牢,反而愚蠢地派出军队镇压,杀了不少人,结果引起公愤,导致军队叛变,将事情越搅越大。”
所谓的“杀了不少人”,实情是奥德亲王的二千亲兵在托雷亚镇里大肆屠杀饥饿的平民。暴行引起了其他地方军中部分有正义感的士兵的不满。威廉。华莱士是附近驻军的一个千夫长,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出于义愤,他挺身而起,违抗军令,率领一群义愤填膺的部下出面干涉,一场混战后,奥德亲王的亲兵不敌退走。
华莱士此举,若让如月和皇帝来处理,运气好的话,他或许还会被嘉奖。但在奥德亲王一手遮天的莱托省,他的义举就成了大逆不道的“兵变”和“叛乱”。
华莱士本人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安顿好当地的居民后,他率领参加“叛乱”
的部下退入森林中,躲避即将到来的“平叛”讨伐队。 |
退入森林后的华莱士,并没有静静地躲在森林里听天由命,反而四处游动,袭击、劫掠各地的粮仓继续救济饥饿的平民。他的行为获得了当地民众的支持,“叛乱”的队伍也因此不断地扩大。不过华莱士只是出于义愤,被逼着走上“叛乱”的道路,他对帝国对皇帝仍然忠心耿耿。他一边干着“违法”的事,另一边却派人千里传书,将发生在莱托省的一切如实上报。信使到达风都时,如月正在进行六变,信被交给了阿兰德,最后由他转交给皇帝。
信件的内容无非就是一番针对此次“叛乱”自我辩解,对皇帝的忠诚表白,以及对奥德亲王的控诉。华莱士在信里说只要皇帝派出钦差大臣拯救民众于饥苦中,并给奥德亲王应有的处罚,他不但立刻投降而且还会自缚到皇帝面前,接受处罚。也算他运气,华莱士的信使到达风都不到一天,来自黑鹰骑士团的报告也送到了。拉古斯设在莱托省分部的负责人也是有正义感的家伙,他没有和奥德亲王沆瀣一气,其报告书恰好证明了华莱士的话。
看完拉古斯交给我的文件,我终于将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弄清了。我感到很奇怪,一切皆因奥德亲王而起,只需皇帝一道指令下去,将他处分,再派人安抚民众,事件也就平息下去。就算是皇帝不信华莱士,真的要用武力对付这伙“叛变”的军人,调动莱托省附近几省的地方部队就绰绰有余了,把我叫来参予此事,难道皇帝是想动用新成立的青年近卫军不成?这也未免大张旗鼓,小题大作了吧?
我为此疑惑不已,皇帝丢给了我一封信,我拾起一看,不禁愣住了。
信是奥德亲王写给皇帝的,其中大部分内容,当然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上,对此次“暴乱”、“叛乱”进行了另外一种版本的描述。在结尾处他十万火急地向皇帝提出要求,要他派我这个堂堂的副统领亲往北方平叛。
加里斯一战后,法比尔家的门阀贵族我从上到下得罪了个遍,奥德亲王对我自然也没有好感,但这回他在信里却毫不吝啬地对我却极尽赞美之词,说只有我这位绝代名将才可以平息叛乱云云。
“难道他家里有人被我淹死在加里斯?想把我骗过去宰掉?不过前几年帝国保卫战时,莱托省根本没有经历战火,我应该和他无仇吧?”
正当我细思奥德亲王此举的用心时,拉古斯在皇帝的示意下,悄悄地退了出去,并且合上了门。
当门咔嚓一声合上时,我心里大叫糟糕。没有了外人,皇帝肯定会和我提起如月的事了。 |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皇帝的想法道:“陛下,无论怎么说,这只是一起小叛乱,派个巡查官,再加上地方军队的配合,安抚为主,武力为辅,就足以平息一切。
若我这个副统领亲自出马处理,杀鸡用牛刀,只会惹得民间联想连连,弄得人心惶惶,反而不好。而且此事涉及皇室,我这外人插手似乎并不太适合?”
我话音刚落,两道目光射到我的脸上,皇帝冷笑道:“外人?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在我面前自称是外人?你当我不知道你和琳的事情吗?”
此语一出,我立刻后背冷汗涔涔,连忙站起跪下请罪。不管怎么说皇帝的女儿终究是被我干了,怎么说都是我理亏。
我只听见皇帝在耳边咬牙切齿道:“达克。秀耐达,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若不是琳一再替你求情说好话,若不是看在姬娜的面上,若不是……我早就……
嗨!”
连着几个若不是之后,他的声音突然软化下来,变得柔和的语气甚至隐隐透着一点苍老。
“姬娜说得对,年青人的事,应当由年青人自己去决定!你起来吧……”
已经两次了,刚刚还对我咬牙切齿,眨眼功夫态度却突然软化。自从那次遭遇天劫之后,皇帝的脾气我是越来越摸不透了。
皇帝语气柔和地对我说道:“既然琳选择了你,那你就不是外人了,我也给你说一些我的家事……”
“我有十三个兄弟,我的大哥奥德也算是个有点抱负的人。令人遗憾的是,他并没有继承三头黄金龙的力量,为此他心里一直很不平,不过他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皇帝推开窗户,一股冷气立刻灌入殿中,冷馊馊地刺骨无比。屋檐下,窗棂上到挂满了大小不一的冰锥,皇帝把手伸到窗外,扳下一块冰椎,握在手中把玩。
“在过去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我的大哥在自己的领地里尽管有些不大安份,不过也只是小打小闹的小玩意。在心里他或许一直计划着某些绝对不可能实现的阴谋,聊以自慰……对此我可以容忍,我是皇帝,应当有允许别人做白日梦的胸怀!”
皇帝望着手中的缓缓融化的冰椎,脸上带着古怪的冷笑。我心想:你不会是在指桑骂槐地说我及我的老爸吧?老爹当年搞的阴谋,你早就心里有数了吧?
我开口问道:“陛下,莫非有人最近不大老实,您要我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帮您解决这个难题吗?” |
皇帝转过身,摇头道:“莱托省发生的事,我感到十分奇怪和意外!我大哥还不至于笨到这种地步,他现在的所做所为,根本是自寻死路!我对他一直很优待,这一年来琳的新政,他的损失虽然不小,但比起其他人可就轻多了。看在他是我大哥的份上,我在其他地方也尽力做出补偿!可是从拉古斯那边传出的消息,这家伙最近很不老实,非常地不老实……”
他回过头,冲着我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轻轻地点着头。天很冷,跪在地上的我,努力地调节自己的呼吸节奏,非常小心地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和恐惧。
“滋”的一声,皇帝运转龙力,掌心里燃起一小团火焰,几百度的高温立刻将冰椎融解气化。他双手负在身后,绕着我跺起了步子。
“我并不相信我的大哥会蠢得去做这种傻事,除非——”
一根手指搭上了我的太阳穴,轻轻地抹了一下。
“咦,你流汗了?很热吗?”
我单膝跪着,不答话也不抬头。奥拉皇帝不是糊涂蛋,更不是笨蛋,这点我很清楚……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一直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轻轻地刺了我一下,皇帝没有在汗水这事上和我再做纠缠,接着道。
“秀耐达侯爵,我的好女婿,你和我的大哥不一样!你有才能,而且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也都敢说……你比他更让我感到不舒服……幸好你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你没有野心!我一直容忍你的缺点到现在,也就是这个原因。”
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稍稍提高语气道:“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是个低声下气,察言观色的人,别说是琳,就连我也看不起你!琳从小喜欢你,也正是因为你的这一点。好在她能压得住你,看在她的面上……呜,没必要再跪着了,你站起来吧!”
我站起来,抬起头看了皇帝一眼,他一脸和蔼的微笑,正用赏识的目光看着我。我心想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骗我卖命当炮灰,还是真心器重我?
心理上,我当然是选择前者。
见我抬头,皇帝将话扯入正题。
“你认为是什么缘故令我的大哥铤而走险,做出这种事来?”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除非他拥有了可以对抗龙战士的实力……不过这似乎不大可能……”
帝国最大的基础就是龙战士在民间的威望,人民对龙战士近乎盲从的信任。
除非能打倒龙战士,摧毁他在民间的威望,否则任何不诡的阴谋最终都会失败。
皇帝点头道:“琳她走得太快了……其实半年前琳绞死那些人时,事先已经和我通过气了,我十分反对她的做法!可是我没想到她竟会违抗我的命令,瞒着我,私下走了这一步!” |
皇帝又背过身,仰起头,目光投到窗外铅色的天空,自唉自叹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二十多年前我正是因为有诸多顾忌,所以最终才会失败——你有基斯的记忆,肯定知道这一切!琳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将事情做尽、做绝!我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把自己逼到没有顾忌、没有退路的地步。……”
我瞧准机会跟了一句:“重病用重药!我理解她!不过她做得确实急了点,阵痛期可能很长,但只要熬过了,一切应当就会好起来的!”
“我的好女婿,你说得对!重病用重药!琳这孩子毕竟太年轻、太冲动,走得太急,为自己增添了许多不必要的困难……不过没关系,她的不足之处我们来替她补上……”
每次提起如月,奥拉皇帝就不像个皇帝,说话的语气、言行举止都像一位为女儿操心的父亲。他又是女婿又是我们,如此恩宠,听得边上的我又怕又疑。怕的还是他要我赶走家里的女人,疑的却是他对我这么亲近,莫非又想给我出什么难题?
我的肩膀上搭上了皇帝的右手,鼓励般地轻拍了两下,奥拉皇帝用期许的目光望着我,脸上挂着的微笑充满了亲切的味道,他用岳父对女婿的口气道:“就这样吧,我的好女婿!莱托省的事就交由你全权负责!青年近卫军刚刚成立,以后得靠他们办大事,趁现在这个机会带到北方锻炼一下吧!”
我以“女婿”的姿态猛点头,心情怪异到了极点。
“这次叫你去旦丁,平乱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要你替我调查一下,我的大哥暗里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这次任务你不会是孤身一人,带什么人去,带多少人去全由你作主!我给你自主决断权!同时我会让拉古斯配合你的行动,并且尽快召回乔西,让他助你一臂之力。”
银翼龙乔西此时并不在风都,二个月前他被如月派到外地办理公事,还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在我的心里,他才是处理莱托省事件的最佳人选。
郑重地交待完任务后,皇帝又冷冷地补充了一句。
“到了那边,如果你发觉我的哥哥确实有不老实的行为……天寒地冻的,你也不必费力把他带回风都,就地处理好了!”
“就地处理?我明白了,只是这个处理范围有多大?”
皇帝冷哼道:“谋逆之罪,当然是满门抄斩,鸡犬不留!”
我打了个冷颤,实实在在的被他吓到了。如月的手段已经够狠辣了,想不到她的父亲,发起狠竟也一样的六亲不认。想到自己这一生都要和这对虎狼成性的父女打交道,真是令人心寒。
当我退出房间时,耳边飘来了一句低低的自语。
“大哥,你是自找的……正好我也需要一只骇猴的鸡!” |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四集 不伦之恋 第二章 碧姬之劫
皇帝命我在三天后出发,接受了任务之后,我先找特务头子商量双方合作的事宜,特务头子给了我关于奥德亲王的资料。奥德亲王育有二子二女,一女数年前死于吸血鬼之手,我初遇梅丽娅时,她就是受其委托,追杀吸血鬼。根据拉古斯给我的资料,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搞阴谋施诡计的主儿。
回去之后,我先把壁虎找来,商谈的重点就是奥拉皇帝为何会点名要我亲自去处理这事,此举太不合理了,两人商谈了一整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说得对,这一年来如月大挥屠刀,奥德亲王是损失最少的一位,家人也没有被处分,他应当不至于蠢得想造反谋逆。至于找我报仇……加里斯一战我大淹四方,远在北方的他分毫无损,要害我轮不到他插队。
回家后我与希拉谈起此事,然而希拉也搞不清这背后的玄机。可恨的是小克里斯汀和波尔多此时都不在风都,否则带上他们俩,行事上也能放心许多。半年前碧姬阿姨离开风都时,我的好兄弟波尔多又被她带走了。而小克里斯汀效仿其先祖,早已离开风都城,在外地流浪修行,现在谁也不知他身在何方。
三天后,我和壁虎一起,率领三千青年近卫军,悄悄地离开了风都城。旦丁市距风都约有二十天的路程,如今天降大雪,道路被封,以正常行军速度赶到那儿,至少也要四十天甚至更长。两个月前,新征到的三万新军被带到北方的阿拉斯省进行为期三个月的特训。现在留在风都城外军营里的只是刚刚入伍且素质较差的新人。不过我从军营里带走这训练不足的三千人,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跟随我前往莱托省执行任务的是正在阿拉斯省里进行特训的部队。
从阿拉斯省驻地到旦丁,只有十天的路程,考虑到冬季大雪的因素,最多也只要二十天时间。这支军队正在进行冬季战争的特训,无论是服装还是交通工具,都是为冬季行军作战而配备的,非常适合执行这个任务。如今天寒地冻,大雪封路,若没有专门的装备,我带的这三千人走不了多远,恶劣的天气就会把他们冻垮在路上。
离开风都,向北行军了两天,我和奥维马斯脱离军队,分道扬镳。按照事前商议的结果,我们遗留下的这三千人会继续以“龟速”缓慢地向莱托省推进。奥维马斯的任务是带着一小队亲兵,以最快速度前往阿拉斯省调动军队。如今他是青年近卫军的副军团长,怀里揣着皇帝授予的调兵令,拥有军队的指挥权。而我则孤身一人上路,没有军队的拖累,靠着第六变后的强大力量,只需几天的功夫就可以赶到旦丁城下。 |
奥德亲王和皇帝各自的真实用心,我至今都没摸透,对他们俩我都怀着戒心和不信任。所以在计划里,到达旦丁市后,我不会马上暴露身份——如无必要,就连黑鹰骑士团的密探,我也不想和他们打交道。我会悄悄地躲在暗处,将奥德亲王的底细摸个一清二楚,待奥维马斯率军赶到,再显露身份。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是最稳妥的策略。
越往北走,天气愈冷,霜雪交袭之下,河流都冻结了。这几日天气还算晴朗,未降大雪,但仍然冷得滴水成冰。不过靠着龙战士第六变的力量,这点寒冷在我眼里算不了什么。
因为气候的缘故,帝国内四分之三的人口都居住在温暖的南方,北方的城镇数量相对稀少,往往数十公里内都看不见一座城镇。与以平原地形为主的南方相比,北方丘陵山区较多。而发生暴乱的莱托,更是一个标准的山丘省份,山多地少丛林密,自古以来就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
为了抢时间,连着几天我拚命地赶路,距旦丁约有一天的“航程”时,已经日近黄昏,此刻我的身体疲倦到了极点,由于先前只顾赶路错过了城镇,无奈之下只好在荒郊野外用冰雪砌了间临时的雪屋,露宿在野外。
第二天一觉醒来,天色大亮,小雪初晴,碧空如洗。附近的山峰皆被白雪覆盖着,寒风吹过,远处望去,似轻纱舞动。放眼环顾四周,苍茫大地银装素裹。
从天上朝下望去,阳光下的白雪,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环,千形百态的山、石,在漫天白雪下,变幻出不同的风情。
小雪初晴,景色最是美好,变身为四翼堕落天使的我微微扇动翅膀,飘在空中,藉着风力滑翔前进。然而没飞多远,头上的天空突然间雷声轰隆,震耳欲聋。
“大白天的,又没有云彩,怎么会有雷电?”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紫电割破蓝天,狠狠砸在远处,当我举头望天时,湛蓝的天空眨眼间已变为骇人的暗灰色。
“又是天劫?”
当这个念头由脑海里冒出时,雷电由一化百,由百化千万,朗朗晴空又一次地被妖雷魔电所覆盖。
“果然是天劫!狗皇帝在风都,老赤甲龙在所罗门要塞,那么现在应劫的人只会是……”
一想到应劫的人可能会是我最敬重的碧姬阿姨,我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朝天雷落下的方向冲去。
先前落下雷电的地方,约在一公里外,是处茂密的森林。天劫的前兆刚刚发生,应劫的碧姬立刻就用智贤者遗下的秘法隐藏气息,感应不到她的龙力,我也无法确定其位置所在。好在这记落雷威力极大,落地之后燃起大火,黑烟滚滚,极易辨认。
“阿姨!” |
在一株倒下的大树旁,我找到了碧姬,正集中精神,要全力进入天人合一状态的碧姬,并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以趴跪的姿势伏在地上的她,粗重地喘着气,面前的雪地上有一大滩鲜血,红得触目惊心。先前那记落雷,事先毫无半点预兆,直接命中了碧姬,毫无防范的她顿时受了重伤。
无云的天空,电闪雷鸣,狂风骤起,无数雷电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缓缓地旋转着,情景与皇帝遭遇时极为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天空中的雷电不像上回那般狂虐,显然这回天劫的威力小了很多。
为了不影响碧姬,我将力量提升到顶点,拔出逆鳞,在一旁替她护法。雷电不断地落下,四周不断地有大树在呜咽中痛苦地倒下。我挥动逆鳞,连挡带御,接连挡下了几道直接轰向她的雷电。
这次天劫的威力不大,因此前兆攻击的力度也相应减弱了很多。除去凶悍无比的第一下外,接下来的落雷只不过是威力相当于四级半的雷系魔法,而且攻击的频率、精准度都很低,只有极少数的雷电是直接轰向碧姬,我应付起来还算轻松。
然而随着雷电一波接一波地轰下,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集中精准,威力逐渐提高至五级后,我接得已经十分地吃力了。
“天劫毕竟是自然的力量,就算是前兆,威力减弱了,可是这么高的攻击频率,威力上升到七级后,我就很难全部抵住了!阿姨现在比孩童还脆弱,只要有一击没挡住,就算三四级的魔法,也会造成致命的伤害!”
趴在地上碧姬,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已进入天人合一的初步阶段,但离完全状态,至少还要一分钟。
“这一分钟的时间,可不好熬啊!”
第一波的攻势我算是全部挡下了,但天上雷电的漩涡仍然没有减弱的迹象,下一轮的攻击肯定会更加强大,现在只有一个人,无法施放天网……
“阿姨对我那么好,我不能看着她就这么死在天劫下!拼了,用那一招了!”
咬咬牙,我趁着第二波攻击前的间隙,使出神龙变,再度将身体完全地龙化。
“噼啪……嗷嗷嗷……”
雷电裂天的爆响混和着高亢的龙吼,化身为龙的我,悬浮在碧姬头顶,替她挡下一波又一波的天雷。
“威力加到第六级了!好麻啊……威力上升到第七级了!破魔封,给我出来!
黑龙炮,给我轰!”
“呜,一波接一波的,真是没完没了!”
“破魔封快崩溃了!”
“呜……快到八级了,挡不住了,哇……快逃!不行,我逃了阿姨怎么办?
七级的力量我还受得了!只要再坚持几秒……拼了呀!破魔封给我再出来!” |
天雷一波接一波的轰下,威力不断提升,我强咬牙关,以最强的暗黑龙形态,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接连挡近百下轰击。
“要是有人帮忙就好了,呜,就差一点……”
此时护身的龙鳞早就被天雷侵蚀得千疮百孔,受创的五脏有如火焚般剧痛无比,而碧姬的情况也逐渐好转,再过数秒她就可以进入到“天人合一”的完全状态。
然而来自天空的最后一击却在这个时候轰下——三道泛着蓝白光芒的雷球在空中聚合为一,化为桌面大小的一团,流星般坠下,直轰向碧姬的方位,威力此刻已突破七级魔法的界限。
如此强大的一击,遭受重创,力量大减的我知道已没有可能抵抗得住了。
“妈的,早知道如此,一开始就用天魔解体大法了!”
此时想用这招刺激身体亦时间不足,靠着一时血性的冲动,我脑子想也不想,拼着粉身碎骨,将残余的力量全部注入到护身气罩中,身体高速上飞,用身体直接撞击天雷。
我的神龙化身已崩溃在即,我并不指望这种近乎自杀的行为可以硬接这一击,但只需将天雷撞得偏离轨迹,地上的碧姬阿姨就可以获救。
在生死关头中,却激发出我全部的潜力,一股新的力量由我的血液里涌出,那是本不该在龙战士形态,尤其是最接近“龙”的形态下出现的力量——来自血液中魔族堕天使的力量!
我的体内拥有两种力量。龙的力量和魔族的堕落天使力量,由于两种力量各走极端,相互排斥,不但两种变身不能同时出现,龙力魔气亦不可同时运行。然而在生死关头,一直抗拒的两种力量竟主动地放弃了排斥,由血液中涌出的堕落天使的力量,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对已接近崩溃的我来说,这份生力军显得尤为珍贵。
不仅如此,龙力魔气合而为一后,更发生了另外一种变化,有限的力量在体内猛烈地膨胀、增值、爆发,瞬间突破了我自身体能的巅峰极限。
“力量爆炸性地增长……这种感觉,和过去我挥出轰天拳时的感觉一模一样,是他,他又出现了!”
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在这种情况下做出重大突破,大喜之下,在撞击前的一刻,我以先祖里特所传的秘法,将自己的的身体由暗属性模拟为雷属性。
以雷克雷,同性相斥,我近乎自杀的一撞,成功地把天雷的最后一击御开。
那颗雷球改变了轨迹,落到数百米外,在地上炸裂开来。 |
我用天灭违反自然法则,将身体强行模拟为雷属性,所受的伤害也会大大减弱。但八级的雷击并不是这么好御的,尽管我逃过了身体粉碎的噩运,但身体也被电得五痨七伤,下落的身体还在由龙化人的转变过程,七窍就在不停地狂喷鲜血,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四集 不伦之恋 第三章 劫后余生
我反覆地做着同一个梦。
在脑子里闪过重重无数的记忆片断:白茫茫的雪地,比雪更冰冷的父亲,被埋在雪堆里、哭泣无助的男孩,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温柔的胸脯及那口甘甜的乳汁……
在梦中最清晰的感觉就是冷,从少年时的那一天起,这个噩梦纠缠了我很多年。小时候我特别讨厌冬天,更讨厌雪。在寒冷的冬夜里,哪怕是生着火炉,裹着厚厚的羽绒被,房间里温暖如春,可是在梦中,那股由骨骼里冒出的丝丝寒意,透着骨骼向外渗,冰刀般刮擦着我的灵魂,令我痛不欲生。
幸运的是,每次在噩梦中,总会一位美丽温柔的天使出现,用她那温暖的胸膛,暖和我的身躯,让我得以安宁地度过漫漫长夜。
父亲死后,我再没有做过这个梦,童年的不幸,似乎早已淡化在时光的洪流中。
但这一回,在我的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梦魇又缠上了我,我又落进了那个冰冷的白色世界。这一回,我的天使又及时出现了,她的身体与我紧紧相拥在一起,真实的感觉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清晰。
“天使”身上传来的暖意,就像冬天里的太阳,暖洋洋地适合无比,我真想就这么一直昏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隐隐约约中,我知道自己正徘徊于生死边缘。
“不!我不能死!有天使守护我,我不会死的!”
在死亡边缘挣扎了不知多久,怀抱着我的“天使”,我在梦中竭力地大吼了一声,撕破黑暗,终于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和蔼安详的面孔,有着柔和的面部线条和母亲般温馨的微笑,她就是碧姬阿姨,我的天使。
眼前的情景,仿佛是童年旧梦的重温。身上一丝不挂的我,和碧姬阿姨挤在一个睡袋里。身体传来的感觉告诉我,碧姬阿姨身上仅穿一套贴身的内衣内裤,与我“睡”一起。
“我在做梦吗?”
我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尖,痛的感觉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多少年了,儿时早已淡化的记忆又变得清晰起来。
“这种感觉,温暖的感觉,真好!” |
我们俩脸贴脸,胸贴胸,肢体交缠,紧密得不能再紧密。我的眼珠缓慢地转动着,扫视周围。我不敢动弹,生怕稍许声响弄醒了碧姬阿姨,破坏了眼前这美好感觉。不过现在的我十分虚弱,甚至连翻身的力量都没有。
我和碧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山洞,我们俩挤在一个厚厚的皮制的睡袋里,睡袋是我带来的,外面还厚着一件厚重的貂皮大衣。离开军队赶路时,为了减轻负担,我的背囊里只带了一个冬季用的行军睡袋,一套换洗的内衣内裤,以及卡尤拉送的貂皮大衣。
硬挡天劫后,我身负重伤,为了救我,碧姬阿姨肯定是不顾一切地运用回复魔法替我疗伤。不过风(气)属性的她即使完成了第七变,由于受自身属性的限制,回复魔法上的修为仍然极其有限。我探查过了,我的身体受过光属性的魔法“黄金之辉”的治疗,这是介于五级和六级之间的回复魔法。
“黄金之辉”治疗皮肉之伤很有效,但要治愈严重的内脏创伤,效果就大打折扣,得长时间地运用才会有较理想的结果。从能量的损耗来说,用这招极为不智,但对碧姬来说,却已是她能力的极限。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由肚子肌饿感来判断,我最少也睡了一天一夜。
本就身负重伤的碧姬过度地使用龙力,结果弄得自己元气大伤。我用恢复的些许力量注入碧姬体内探测了一圈,发觉她的身体异常地虚弱,而且还有透支体力,运用生命魔法的迹象。为了救我,她弄得自己伤上加伤,身体状况甚至比我还要糟。
天色将明,刺骨的寒风不住地由洞口灌入,忽忽作响。外面正下着大雪。在这寒冷的季节里,即使穿着厚厚的皮大衣,在寒风中待上十数秒,也很快会被冻成一根人棍。尽管有火堆、睡袋、貂皮大衣帮我们抵御严寒,却仍然感到刺骨的寒意。
“阿姨,你是不得已才这样的吧……难为你了……”
可惜我现在是个个头比碧姬还高的男子汉了,再不能像儿时那般将整个身子缩进碧姬的怀里。不过现在这种和碧姬并肩躺着,搂抱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地美好。
“好温暖的感觉,像妈妈一样……”
我想了想,闭上眼睛,放松身体舒服地窝在阿姨的怀抱里,让这种温馨温暖的感觉能够继续延续下去。
再度醒来时,天已大亮,我悄悄地爬出睡袋,碧姬仍然在熟睡中,她的身体透支得太厉害,现在疲惫不堪,我的动作并没有惊动她。 |
离开碧姬温暖的怀抱,迎面扑来的寒意顿时令我全身直起鸡皮疙瘩。我连忙穿上卡尤拉送的貂皮大衣,边上的篝火烧得只剩下一堆发红的木炭,我往火里加了些干柴,让火焰重新燃烧起来。在离火堆不远的地上,躺着一只死掉的小鹿,想必是碧姬前几天打来的,在这天寒地冻的世界里,它将是我们这几日里唯一的食物。
“真槽糕啊,想不到我们现在面临最大的麻烦,不是重伤,而是严寒!”
检查了行李,我发觉我和碧姬都犯了一个相同错误:御寒的衣物严重不足!
起初,仗着六变和七变后强大的力量,我们身上仅穿着单薄的秋装,根本就不把严寒放在眼中。我的这件貂皮大衣若不是希拉一再要求,我根本就不会带出来(为了省事贪图方便)。
先前替碧姬硬挡天劫时,我使用神龙变,身上的衣服全被震碎,现在仅有一条内裤遮体。至于碧姬就更惨了,她的行李在天雷第一击时被引燃,全烧光了,身上的衣裤亦被烧灼得千疮百孔、破碎不堪。
若是状态十足的情况下,这点寒冷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重伤的我俩如今力量尽丧,至少要过六七天的时间才能恢复部分力量。如今天寒地冻,身在荒郊野外,搞不好我们真会冻死在山洞里。
想到冻死的可能,我感到又滑稽又可笑,不禁自嘲地苦笑了一声。我穿上因神龙变而被撑坏的皮靴,拾起逆鳞,走出了山洞。在力量恢复之前,我们也只有用生火取暖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来抵御严寒。待我提着逆鳞走出山洞,我才发觉现在的处境实在是糟透了。
“好冷啊,呜……”
出了山洞,即使有大衣遮体,被刺骨的冷风一吹,我仍然冻得上下牙直打架,恨不得立马转身逃回那个温暖的睡袋里。
雪后初霁,白雪皑皑,阳光照射下,银光闪闪,耀得人眼睛发花。此时我早就没有了赏雪的雅兴,山洞外就是树林,这是一片落叶林,光秃秃的树枝上除了积雪什么也没有。
砍树的时候,枝杆上的积雪被震得往下掉,滑入脖子里,沾到后背上,“寒上加霜”,更令我苦不堪言。逆鳞杀人时很锋快,但在一个“凡人”手上,砍树时还不如一把破烂的斧头管用,气力不足的我只能用它砍砍树枝。不过几分钟,裸露在大衣外的小腿已冻得像两根腊肠,完全失去了感觉。
“呜,冷死人了!咯咯咯……”
我咬紧牙关接连砍下七八根特大的树枝后,拖缀着拚命往山洞里跑。真是太冷了,寒气由大衣下摆向上灌,连“小弟”也被冻得发麻发痛。人家说拔毛的凤凰不如鸡,我没这个没有力量的龙战士,眨眼间就被冻成了一只冰猴。 |
近乎连滚带爬地回到山洞里,坐在到火堆旁,我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投进火里暖和暖和。从出去到现在,只是数分钟的时间,小腿肚竟已结了一层薄冰。不光是腿,身体所有裸露在外的部分都被冻得失去了感觉。
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了碧姬的声音:“冻成这样,直接用火烤不行,快回到睡袋里来!”
我弄出的声响吵醒了碧姬,看到我现在的情形,她已明白是怎么回事。
冷得语无伦次的我拒绝道:“阿姨,咯咯咯……别这样……咯咯咯……先前已委曲你了……咯咯咯……”
“快进来,听话!你都这样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受冻的!”
我还想拒绝,碧姬的手已搭上了我的肩膀,强行要把我拉进睡袋里。其实我口不对心,拒绝只是装模作样,阿姨稍一坚持,我稍作拒绝后就被她“强拉”着进了睡袋。
“快把大衣脱了!”
我脱掉了大衣,而碧姬竟也将自己上身唯一的一件亵衣脱去,接着我们俩就赤裸裸地滚成了一团。
“你伤成这样还跑出去,不要命了吗?”
“咯咯咯……柴快烧光了。”
“烧光了也得由我来砍,你伤得这么重!”
“咯咯咯……可阿姨你元气大伤,情况,咯咯咯……比我还糟啊,咯咯咯…
…”
“别说了,抱紧我!”
才刚钻进睡袋里,碧姬已主动张开臂膀,将我搂进怀里。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口,我身上也只有胸口位置还有点热气,感觉也最灵敏。亲密无间的接触下,我清楚地感觉到阿姨乳房的弹性和乳尖的坚挺,阿姨强忍着我身体的冷凉,尽可能地让双方的身体最大限度地接触,她的温热大腿贴着我冻僵的小腿,不断地摩擦,双手亦在我的身上来回抚弄,尽可能地想将热量传送给我。
“你的脸好冷啊!来,快把它贴到阿姨胸口上!”
“阿姨,这……”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姨的奶你都吃过了,这又不是第一次。”
情急之下,阿姨把我童年的旧事也说了出来。她按住着我的头,将我整个压进睡袋里,半被迫、也是半主动地,我的脸在事隔多年之后,再次紧贴在了阿姨的乳房上。
“这种气味,是妈妈的气味!啊,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有恋母情怀了,是因为阿姨啊!”
眼前的情景,完完全全就是童年时那一幕的重现。碧姬阿姨的双手捂着我的耳朵,快被冻掉耳朵吸收了热量后,渐渐地也回复了知觉。我的鼻尖陷在那两团肉峰之间,鼻孔里尽是阿姨诱人的体香,阿姨抱着我,尽力用自己的身体摩擦我冻僵的身体,为了救我,她早忘记了男女之别,在她眼里,我就是她的孩子,她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这种感觉,真好……” |
虽然身体仍然冻得发颤,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所做的一切。在我眼中,碧姬阿姨不光是长辈,更是一个成熟而美丽异常的女人。过去对她我除了尊敬之余,在心灵深处其实还隐藏着一丝不能为外人道的邪念,但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却一片光明,没有半丝污垢。
“要是能永远这样,那该多好。”
在阿姨双峰的温暖下,我的脸逐渐恢复了知觉,此时我想起了妈妈,也想起逝去多年的安达。我暗暗发誓,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保护碧姬阿姨,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当我的身体逐渐回暖后,接下来的处境就很尴尬了。碧姬阿姨的身体实在太丰满太诱人了,上次被人妖天使玩弄时,因为悲愤,我根本没有好好地细看阿姨的身体。阿姨的胸脯相当丰满,结实坚挺的双峰几乎并拢在一起,当阿姨用双乳替我的脸取暖时,我的鼻子深陷在这道迷人的乳沟,差点就激动得窒息过去。双方这般亲密接触,我恢复活力和生机的下半身要是起了“雄性反应”,那时我当如何自处?
当阿姨在我心中母性的一面渐渐地被“女性”的一面所替代后,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不动邪念。可是又不愿意离开阿姨温暖的怀抱。再说睡袋就这么小,塞了两个人后一点空隙都没有,想分开都不行。所以只好用交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借此掩盖彼此难堪的局面。
从阿姨的嘴里我知道自己已昏迷了整整两天,这期间我几次徘徊在死亡线上,全靠阿姨不顾一切地施救才捡回一条命。而碧姬之所以离开南方的瓦伦关来到北方,是为了寻找失踪多年的女儿。
不久前碧姬遇见在帝国内四处游历的曼奇尼大祭师,这位帝国硕果仅存的老星见给碧姬做了这么一段预言:“往北走,一直往北走,在那里你可以找回失去的女儿,但在你们母女相认的一刻,也就是你的人生道路终结的一刻!”
听了他的话,碧姬来到寒冷的北方找寻女儿,谁知诅咒却在这时候突然发作,天劫爆发。令我奇怪的是,哥里德尔研制出封龙针后,经过我与皇帝的亲身试验调整,用了半年的时间将其改良,现在已基本无害。每个七变后的龙战士他都送了一套,靠着封龙针,碧姬阿姨应当可以很轻易地躲过天劫,但这次她却没有用。
“那东西我没有带出来,若我真的会死在天劫之下,那就由它去吧……”
和父亲、皇帝的三角苦恋,女儿的失踪,早就将碧姬折磨得心力憔悴,她根本就不想用封龙针来延命。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碧姬,只能尽力疏导她,劝她不要放弃希望。当她问我此行的目的时,我也把一切如实对她说明了。 |
奥德亲王这番动作的真正目的,皇帝派我出面的实际用心,同样也令碧姬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碧姬决定跟我一起去旦丁,有她支持,任何针对我的阴谋也能轻松应付。
我和碧姬谈了一整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双方再也找不到聊天的话题了。为了减少彼此的尴尬,我们背靠背躺着,长时间地不说话,谁都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是我阿姨,我最尊敬的阿姨,不准胡思乱想!”
清醒的时候,我不断地用这个念头提醒自己,成功地将邪念牢牢压住,可是当我睡着了呢……
漫长的夜过去了,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当然了,和我最尊重的碧姬阿姨这么亲热躺在一起,我根本不可能静下心好好地睡觉。
在我的心里,一方面碧姬是我的长辈,父亲深爱的女人,我对她只能尊敬尊重而不能有非份之想;另一方面,我却知道阿姨是个女人,一位美丽的女人,她的美貌曾让两位有着手足般深厚友情的龙战士为其疯狂,为其反目成仇。她就像一颗钻石,岁月的蹉跎,命运的磨砺,反而让她身上的光彩变得愈发动人。
尽管只有背部和臀部相接触,尽管在心里一直反覆地提醒自己,可是燃烧在我心中的那团火焰,却整夜都没有熄灭。
整晚我都在做着禁忌的梦。
我伏在碧姬阿姨怀里,双手握着她的乳房,齿尖轻咬着娇嫩的乳头,吮吸着甘甜的乳汁,我的下半身则深陷在那处温暖湿润的腔膛里,进进出出……
对于我犯禁的侵犯,碧姬没有反抗,没有拒绝,目光平静地望着我,那眼神就像是一位母亲正温柔地望着心爱的儿子。
“啊,我在做什么?”
望着这双平和的眼神,我眼前一花,霎那间碧姬阿姨的脸化为了妈妈的容颜……
“妈妈!”
大骇之下,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啊,该死!怎么会这样……”
春梦一场,清醒之后,我随即发现了一件糟糕至极的事情——裤裆里湿糊糊的,我遗精了!
“真是太丢人了……”
爬出温暖的睡袋,背对着阿姨,坐在火堆旁,我小心翼翼地烘烤着湿漉漉的内裤,那一大片黄灿灿的粘液,弄湿了大半条裤子,可见昨晚那一发的浪费有多严重了。碧姬阿姨仍然在我身后的睡袋里“昏睡”着。我知道她在装睡,我们眼前的处境实在尴尬,也只有装傻装痴,双方才能相处下去。
我做春梦遗精这件糗事,也不知道阿姨发现了没有。当我爬出睡袋时,鼻子里闻到了浓烈的腥味,万一阿姨也闻到这股气味,她是过来的人,应该会猜出这是什么气味。 |
裤子烤干了重新穿上,被精液弄脏的地方硬梆梆,穿在身上极不舒服,不过此刻,我也只能将就着了。篝火烧了一整天,洞内的树枝所剩无几,我再度穿上那件貂皮大衣,拿起逆鳞出了山洞。
当我的步子要跳出洞口时,一直沉默装睡的碧姬终于出声了。
“别走!外面很冷,还是让我……”
“不了,阿姨,这种活还是让男人来干的好!先躺着吧!”
我停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洞口,外头飘着鹅毛大雪,天更冷了。十分钟后,我拖着一棵手臂粗细的小树,哆哆嗦嗦地“滚”回了山洞,情况比昨天还惨。
刚踏进洞口,一个火热身体就抱住了我。伏在碧姬阿姨温暖的怀抱里,我的身体不住地打颤。
“咯咯咯,冷死了……”
我被碧姬拖着回到那个温暖的睡袋里,恶劣的天气,可怕的低温,几乎将我的四肢都冻住了。接下来的那一幕,不过是昨天发生的事情的重演,近乎全裸的碧姬搂着仅有一条裤衩遮体的我,不断地用身体摩擦着我的皮肤。
当我的身体逐渐恢复知觉时,对碧姬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愈发难以抵挡。对于龙战士来说,五十岁的年龄和十八岁没有半点区别。不亚于如月的容貌,麦色的皮肤锦锻般的光滑细腻,臀部硕大丰满,腰部又细得有点惊心动魄,双腿又长又直,线条健美。碧姬称得上是个完美的女人,如月或许在身体某些地方会稍胜过她一点,但在精神给我的慰藉感和碧姬相比,就远远不如了。躺在碧姬的怀里,那种温暖、满足、平静、安逸的感觉,我也只曾在安达身上体会过。
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当我的身体回暖后,我一时糊涂,竟舍不得叫阿姨停下来。我意识到阿姨是个极有魅力的女人,终于忍不住邪念大动,一股热血由脑门冲往下体,回复活力的龙根,在碧姬两腿之间勃起了!
感觉到下体被硬物碰撞,碧姬身体一震,像被毒蛇咬到似的,她丢下我,微蜷起身子转过身去。
在她转身的一瞬,我看到阿姨脸上露出极为羞涩的表情。
“阿姨,我……我……”
我窘迫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她是我最尊敬的阿姨。
“你长大了,这,这很正常……”
碧姬回了一话,声音低得像蚊吟。
我们俩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在接下来的这个白天,我们几乎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双方不约而同地作了同一件事:用刚回复了少许的力量疗伤,以便能尽早恢复力量,摆脱眼前这种难堪的局面。
然而天黑的时候,一件发现令我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 |
一次“小心翼翼”地翻身时,我的手指无意中触到了阿姨的裤头,是轻轻地,非常轻的触摸,结果我的中指尖沾上了一层粘糊糊的液体。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受此催化,“占有碧姬阿姨”,这个念头像气泡般,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冒出。结果好不容易老实点的下半身,又一次地硬了起来…
…
这一晚我又没有睡好,和我并肩而卧的碧姬,同样也心事重重。不过由于身体尚未复原,睁着眼睛支撑了半宿,我们俩终抵挡不住疲倦的侵袭,先后昏睡过去。身体状况较好的我比碧姬要迟入睡,在昏昏沉沉地坠入梦乡,我听到了阿姨低沉的梦呓,她似乎又在喊着老爸的名字。
这一晚我又做春梦了,在梦里我又一次和碧姬阿姨翻云覆雨,所幸此次早有警觉,在梦中以意念紧急刹车,强行将要喷射的欲望止住。但那份欲不得发,由天堂坠入地狱的痛苦感觉,足足折磨了我一个晚上,直到大清早醒来。
一回复神智,我本能地去感知“枕边人”,却发现碧姬并不在身边。大骇之下,我查看四周,却发现放在睡袋边的逆鳞也不见了。当我还在熟睡中时,碧姬已先我一步醒了过来,拿走了逆鳞到山洞外去砍柴。
啪地一声,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为昨晚又一次重犯错误而自责。我暗骂自己道:“你在想什么啊?阿姨对你这么好,你既然对她有狼子野心?”
我盘退坐着,像做了坏事般颓丧不已,硬了大半个晚上的龙根,到现在还是硬梆梆的……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四集 不伦之恋 第四章 诱惑
当身体冻得像条鱼的碧姬,拖着一棵小树回到山洞时,我的心怦怦地跳得厉害。
我抱着几乎失去知觉的碧姬回到睡袋里,然后我所做的,就是重复前两天阿姨对我做过的事。
“千万别硬,千万别硬啊!”
“我没做错,我是在救阿姨的命……呜,阿姨的皮肤真好……阿姨乳房好有弹性……阿姨的……”
“畜牲,你这个畜牲,居然对阿姨……”
尽管身体被冻得僵硬,但阿姨那完美的身材,柔美的曲线,梦幻般迷人的秀靥,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尤其是胸前那对大奶,挺拔傲人,不住地在我的胸前撩拨,我几乎将嘴唇咬破,才忍住没有将咸猪手放上去。我一边在心里反覆地警告自己,可是双手双腿却做着和警告相违背的事情,虽然身上还披着“救治”的外衣,但我的内心并不纯洁。
忍!忍!忍!忍无可忍!碧姬阿姨冰冷的身体,到最后还是万分“残忍”唤醒了我的本能,恶魔在我的心灵深处慢慢地滋长,龙根缓缓地昂首傲立,再次夹在阿姨的大腿根部。 |
感觉到我男性象征的反应,阿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不过她没有言语,当然了,此时此景,多说话只会让彼此都觉得更加难堪。
“该死的,呜,痛……”
我又羞又急又气,一记手刀自残肉体,剧痛之下,终于把作恶的小弟重创制服。然后我忍着痛,努力地将一切邪念排出脑外,全力地救治碧姬。在替碧姬摩擦身体生热时,我发现了一件事,阿姨的裤头硬梆梆的,有一大片干结的硬块,就像我的裤头一样,而且结块的面积相当地大。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和碧姬只说了一句话。
我说:“我的力量恢复一点了,明天还是我去砍柴吧!”
阿姨点点头。
这一晚我又再次被“可怕”的春梦折磨,不过梦才开始,早有准备的我就强行用意志让自己醒过来。
“天啊,我都在想什么啊!”
我的头和下半身都难受不已,碧姬是我的阿姨,犯禁的诱惑不断地挑战着我的道德天平,天人交攻反覆了好一阵子后,我最终做出决定……
“想当年,我在风都城里……不管这么多了,干了!”
力量我已恢复了一点,如果用强的话,碧姬根本逃不出我的手心。但她是我最尊敬的阿姨,我并不想用伤害的手段得到她。至于说恋爱追求,这种方法对于经历了无数岁月风雨的碧姬更是没有效果。
我最终选用的手段是诱惑。暗黑龙一脉擅长的特技,除了潜踪、暗杀外,另一强项就是针对精神领域的黑暗魔法,我的特色技心灵风暴就是其中之一。这种影响精神的黑暗魔法,主要是依赖施法者自身的精神力量。我虽然因天劫受重创力量未复,但在精神力量却丝毫未损,使用这类魔法是轻而易举的事。
碧姬并不是如月那般意志力极为坚定的女人(如月对精神魔法近乎完全免疫),相反她的精神十分地脆弱。如果我对她施用魅惑术这类魔法,当然可以很轻易骗到阿姨的肉体。但此法效力太强,痕迹过重,事后阿姨必定有所察觉,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为一时之快而铸此大错,实为不值不智。
所以我选择的方法是入梦术,从前我就玩过这种游戏,将自我的意识进入碧姬的内心世界,在阿姨死水般的内心世界播下种子,激起波澜。
说做就做,当确定碧姬已睡熟之后,我施放入梦术,进入碧姬的梦境中。
普通人在一晚中会做好几个梦,但一般情况下,往往一个也不会记住。我冒险进入碧姬阿姨梦境中,起初遇见的两个梦,不过是她少年和中年的一些琐碎回忆,并无太大的用处。 |
碧姬阿姨的第三个梦却是个绮梦,剧本正是她和父亲约会场景。两人携手泛舟湖畔,郎情妾意,交流对视的目光中,灌注着无穷的爱恋。我躲在“暗处”看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插手现身的机会。
而碧姬第四个梦,场面却是她最不愿意回忆起的旧事。
漆黑的夜,昏黄的烛光下,躺在床上汗流满面,嚎叫喘气的大肚孕妇,正是碧姬生命最痛苦的那一幕。
孕妇的生产过程,紧张而痛苦,虽然只是梦,画面短暂而破碎,但我这个“旁观者”也看得如同身受,揪心不已。
一声响亮的婴啼过后,产婆由碧姬的下身“抱”出了一个极为可爱的女婴,递到了碧姬面前。
“啊,是个女孩,很漂亮!”
生产完毕,大汗淋淋、近乎虚脱的碧姬伸出手,接过婴儿,手指轻轻地抚过婴儿的脸,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
我正为这一幕而感动时,碧姬的脸上突然露出紧张的表情,像是意识到会有事情发生似的,她将婴孩紧紧地搂在怀里。
“孩子,我的孩子!”
此时,周围的烛光忽然自动熄灭,房间里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在光线消失的霎那,原本围在碧姬身边的两个产婆,也一并消失不见。
哗啦一声,靠墙的窗户猛地炸碎,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猛地破窗而入,直扑床上的碧姬,黑暗中我看见一双闪闪发光的银眸。
“银眸?就和先祖里特当年看到的一样,难道是……”
震惊之余,我强忍插手的冲动,守在一边,想等着机会看清黑影的真面目。
然而情况却非我愿,此刻的碧姬刚刚生产,身体虚弱至极,根本就无力反抗,黑影只是轻轻一击,就将她打翻在床,夺过女婴,随即破窗而出。
躲在一旁的我没有多想,立刻现身追了出去,想看清他的真面目。然而当我穿窗而出时,却发生自己身处一片幽暗的虚空中,周围什么也没有。
“该死,我怎么忘记了!这一切都是梦境,我看到的一切都是阿姨想像出来的,朦胧虚幻的,梦的世界和真实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有过在别人的梦中的经验,我随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在梦里看到的东西,只是碧姬潜意识作用下的产物,和当年真实发生的旧事肯定有一定出入,但有一点,那个黑影,那双银色的眼睛,我却相信绝对不是碧姬虚构的东西,必定是劫掠者的真面目。
“他们都是银眸,抢走碧姬女儿的那个家伙,难道和波莉娅的奸夫有联系,是他的后人吗?”
身处梦的虚空中,我正思索着二者的关联,耳边传来了凄厉的哀啼声。
“我的孩子!不!把孩子还我!” |
回首望去,房间里已恢复光明,虚弱的碧姬趴在地上,努力地想爬起来,接着又跌倒在地,爬起,再跌倒,她勉强来到窗前,对着空洞的虚空探出右手,徒劳地抓扯着,想要挽回什么,凄厉的哀啼声足以令每一个闻者心碎。
“啊……”
失去女儿母亲的哀啼声,令人心酸,我几乎也要掉下泪来。我知道阿姨现在肯定在做恶梦,尽管只是梦,我觉得自己该为她做些什么。
“孩子?有了,这是梦啊!”
凭着记忆,我无中生有地“制造”出一个婴儿,回到房间里,把孩子还给碧姬。
“阿姨,孩子在这里!我打跑那个家伙,帮你抢回来了!”
“孩子,我的孩子!”
一见到孩子,碧姬两目发亮,她抢过婴儿,也不管我就在面前,解开衣襟就要替婴儿喂奶。
总算将噩耗梦变成美梦,看着阿姨脸上重新露出幸福笑容,我备感羞愧,暗自在心里痛骂自己是畜牲,竟对阿姨怀有狼子野心。
“糟糕,我怎么忘记改变形象了,至少也得以老爸的形象出场嘛!就这么直接地出现在阿姨的梦里,万一阿姨察觉有异……”
想到这儿,我吓得连忙收回入梦之术,让意识回到自己身体里。我刚在自我的肉体里清醒过来,就觉得有点气闷——正是梦有所思,身有所动,碧姬阿姨双手紧抱着我,衣裳轻解,我的脸正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鼻孔里尽是诱人的香气。
因为在梦里她紧抱着女儿怕再被人抢走,所以在现实中她抱我的力道也用得相当大,我想挣脱亦不能。
“呜,怎么会这样……不过……我喜欢!”
我激动得差点当场鼻血狂喷,正在犹豫该不该张开嘴“吃奶”的时候,阿姨的身体微动,鼻腔轻哼,显然快要醒过来了。在这短短的数秒间隙里,我连忙做出反应,将意识从肉体中抽离隐藏,使身体松弛,变得像是真正地熟睡。
按着我头的手指松开了,碧姬醒了。清醒之后,发觉自己梦中无意识的作为,她身体微震,本能地松开双臂把我推到一边。我闭眼装睡,看不见碧姬现在的表情,但想像过去现在肯定是羞涩无比。
我感觉到阿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十几秒后,我听到一声长长地叹息,“你长得真像他……”
脸上微痒,一只手按上了我的脸,碧姬阿姨竟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我!我心里一热,激动之下眼皮微颤,碧姬以为惊醒了我,闪电般地把手缩了回去。我心中大悔,猜到碧姬下面将可能“避”开我,连忙做出补救。
我装做熟睡中翻身,右手一搭,压在了碧姬身上,嘴里含含糊糊地做梦呓状。
“妈妈,妈妈!好冷啊!” |
我将身体缩了起来,主动地往碧姬身上靠。果然,我的行为激起了阿姨的母性,她张开怀抱,将我紧搂在怀里。我的脸贴着阿姨的乳房,这一举动再次令我热血沸腾。体内的精血,分作两道,一道直冲鼻腔,另一道直奔下半身,伪装差点穿帮。幸好我即时用先祖留下来的秘技令身体进入类似冬眠的假死状态,总算没有龙根高举让阿姨识破。
我在心里念道:“太爽了,真是太爽了!阿姨,你就把我当成我的老爸,还有你的孩子来爱吧!”
恶魔的尖角和尾巴,又一次在我的身上出现了……
一夜无事。
我费了很大的心神,才勉强收拾色心,在碧姬阿姨火热的怀抱里安稳睡了一觉。阿姨对我的感情还不够深,此刻还不是占有她的最佳时机,我还要再等。
第二天一大早,当碧姬轻轻地松开和我交缠的四肢,想先爬出睡袋时,被惊醒的我“适时”地“醒”了过来。
“阿姨,冰天雪地的,砍柴的事,还是由我这个男子汉来做吧!”
离开睡袋时,我忽略了一件事:硬梆梆的龙根将内裤撑得老高,睡袋的口又小,我下半身的窘相到底让阿姨看到了。虽然这只是男人清早常发生的正常生理现象,我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倒是碧姬主动地替我解除了难堪:“你是男子汉了,早晨起来都会这样!波尔多那小子……这是正常的……”
我微红着脸,只能用不停地傻笑来掩饰窘迫,我有点手忙脚乱且不知所云地道:“谢谢阿姨!嘻嘻……这个,啊,是啊……那个啊,啊……阿姨啊,其实你早晨醒来的样子蛮漂亮的!”
穿上了貂皮大衣,我正想出山洞,却被碧姬叫住,她说早晨太冷了,待中午气温回暖后我再出去。于是我就坐在残火旁烤火,而阿姨则依旧待在睡袋里。经历了昨晚梦里的事,阿姨对我的态度明显亲近了许多。
闲谈时,碧姬对我说,那天劫发生时,我根本没必要拼了命去救她这个快要死的人。她要我答应她,若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绝对不能再插手。
我立马摇头拒绝。
“妈妈临死前曾问过我,如果我生命最重要的人遇上危险我该怎么做?我在她面前拍着胸脯发过誓:我会拼了命去保护他们!阿姨,你是我最尊敬,也是最爱的阿姨,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实际上,我在妈妈面前发的誓是真心对待每一个和我有过关系的女孩,不能让她们为我流眼泪。尽管真实性有点问题,不过我拼了命救碧姬却是实情,撒谎时倒也问心无愧。碧姬虽然摇头说我胡闹,心里当然还是很高兴的,不知不觉中,我们俩的关系又拉进了一点。 |
中午,我走到山洞外面的树林砍里柴。此时力量已恢复了近一成,虽然暂时还不能变身,但对寒冷的抵抗力已明显增强了许多。有了力量,砍柴就变成很轻松的事情,回到山洞后,我虽然依旧冷得发抖,但情况已不像前几次那般狼狈,就着火堆烤了一会儿,身体就完全恢复了。
本来,我完全可以有意让外面的寒流将自己冻得像冰猴一样,好让碧姬阿姨再用温暖的身体“救治”我,但我并不想用这种低级的方法,因为我认为这对我和碧姬来说,都是一种污辱。
我很想将自己的那部分放进碧姬的身体里,感受那种类似母亲美妙感觉——自从安达死后,这种感觉我已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很多时候,阿姨给我的感觉就像安达一样,我爱她,我并不想为了一时之快而在阿姨受伤的心灵里再添些伤疤,我会用我的方式,令阿姨心甘情愿地接受我。
说到底,我还是想让碧姬成为我的女人、情人。
阿姨是我的长辈,而且她的年龄足以做我的母亲。但辈份、伦理、世俗的看法并不能影响到我。我,达克。秀耐达,我喜欢哪个女人,我就会不顾一切地去追求她。伦理、他人的看法想法,统统全是狗屁,我想怎么做,我就要怎么做!
“因为我喜欢,所以我要做!”
或许我很自我,但这就是我,达克。秀耐达的处世方式。
当天晚上,我有意不肯回到睡袋里去休息。在这寒冷的山洞里,一件貂皮大衣怎么能够御寒,最后还是在碧姬的一再要求下,我才“迫不得已”和阿姨躺在了一起。碧姬对我的态度比从前更好了,全是因为我在梦中“救”了她女儿的缘故。虽然这一切只是梦,但却令她对我的好感大增。
夜里,我故技再施,再次进入碧姬的梦中。碧姬的梦依然破碎而杂乱,往往只是数秒的片断,出现了好多个人物,但老爸的面孔是出现得最多的,而且多半是双方约会时温馨的场面。
“看来阿姨还真的是喜欢老爸啊,在她的梦中出现的人物,多半还是老头子。”
发觉阿姨真心喜欢的人是老爸,我非常高兴。
当碧姬梦见自己在河边游泳时,我找准机会,以老爸的模样出场。
“老头子,你死了就死了,蹲着茅坑不拉屎,这可是很恶劣的行为!就算有一千个理由,也不能让这么美丽迷人、和蔼可亲的碧姬阿姨替你这个超级花心大萝卜守活寡!阿姨久旷多年,如果我不上她的话,迟早会让那个狗皇帝得逞的!
俗话说肥水不入外人田,父债子还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亏欠碧姬阿姨甚多,就由我这个做儿子的替你偿还吧!” |
由老爸的日记我知道,碧姬年轻时爱游泳,而且特别喜欢裸泳,游完后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更是她的最爱——阿姨一身麦色的皮肤就是这么得来的。当年奥拉皇太子为了讨好她,还专门把风都城内一处很有名的湖泊列为禁区,让碧姬一人独享,为此还差点引起公愤。
当碧姬梦见自己在游泳时,等候多时的我立刻转变容貌,以父亲的形象出场。
“老爸”的出场方式,头戴遮阳帽,身上仅着一条短裤,在沙滩上支了个画架,不声不响地在边上画画,画面的内容,当然是裸泳的碧姬。
在水里游得甚欢的碧姬,猛地惊觉到附近有人,愕然回头。
“基斯,是你吗?”
我微笑不语,继续画画,望着碧姬的眼神里一点色欲的成份都没有。老爸当年虽然好色成性,用这招画裸体画的方式骗得无数少女身心,但在绘画时他是极认真的,不管是面对任何美丽性感的女人,眼里都只有艺术,绝对不会生出半丝的邪念。
我把老爸的神态扮得十足相像,碧姬又问了一句,我仍然不答。
刚从水里出来的碧姬就站在我面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经过水的滋润,细腻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无论是那天人般的绝色美靥,还是那平坦光滑的酥背、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浑圆白嫩的玉臀,碧姬身上的每一部分,都称得上是老天的恩赐。
呆呆地望着“我”,盈盈的泪光中,闪烁着喜悦、羞涩、愧疚、悔恨等多种情绪。
“基斯,你不是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吗?”
尽管处在睡眠,碧姬仍然保留着一定的自我意识,她还记得老爸已经死了多年,已隐隐明白这一切都是梦。
“我知道这一定都是梦,不过没关系,基斯,别离开我!当年全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
我一下子被碧姬扑倒在沙滩上,接着她火热丰满的身体就主动地压了上来。
一把扯下我唯一的遮羞物后,碧姬竟主动地用嘴含住了我的下半身。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梦,都是碧姬在潜意识中的作为,全是虚幻的,可是却舍不得就么放弃和碧姬欢好的机会。不论做梦也好,真实也罢,能够和阿姨合为一体,此生何憾之有?
我口舌并用,舔个快活,叫碧姬又笑又叫,接着双手齐出,把玩她的酥胸,令其骚痒难耐,春心荡漾,再把脸庞贴紧胸口,静听一下又一下的温暖心跳。到最后掏出我闭闷了多日的巨物,狠狠地送入碧姬体内,耳边很快就响起了碧姬近乎疯狂的淫声痴叫…… |
我和碧姬滚倒在沙滩上,双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虽然只是梦,可是在疯狂欢好过程中,我却强烈感觉到碧姬对父亲的爱。犯禁的羞愧恐惧与偷食禁果的兴奋,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纠缠着我的心,刺激无比,我在心里呐喊着:“老头子,就算是被你骂畜牲,我也要和阿姨做下去!我爱她,所以要她!你儿子就是这样的人!谁也阻止不了我!”
碧姬张大双腿,跨坐在我身上,身体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娇喘着,下身的花芯不住地吞食着我的肉茎。周围的意识空间,也随着主人在梦中情绪的波动而剧烈晃动、崩溃,这种波动反过来影响了碧姬真实存的肉体,我知道当碧姬在梦中达到高潮的一刻,就是她意识清醒的瞬间,于是在巅峰到达前的一刻,我提前将意识抽离碧姬的梦境。
在脱离碧姬的梦境前,我做了一件事:收起伪装,将自己的肉体和面孔变成六岁大时的模样。
春情勃发的碧姬,在达到高潮前的一刻,突然骇然地发现,被她“骑”在身下的,并非是那个朝思暮想的情人,而是情人的孩子,一个只有六岁大的小男孩!
我躺在沙滩上,装出刚睡醒迷糊的模样,揉着眼睛,童真无邪地问碧姬道:
“阿姨,你在做什么啊?”
当碧姬在骇然中达到性爱的高潮时,她的意识也因为极度的惊愕而完全清醒。
喘着粗气由春梦中醒来,碧姬睁开眼后,却更加恐怖地发现自己又铸成大错了——因为梦中无意识的动作,自己的双手此时正紧抱着那个长大后的男孩,双腿更厚颜无耻地夹紧他的腰,而她的内裤也因为梦中汹涌的春潮而湿透了。
这一切的始作蛹者,此时却装出一脸无知的模样,双手摇着她的头,关切地问道:“阿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做恶梦了?刚才你的叫喊声好可怕……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四集 不伦之恋 第五章 失陷
第二天清晨,一夜没睡好的碧姬早早地爬出了睡袋,坐在火堆旁,昨夜的那场春梦,她的内裤全湿透了,现在正正忙着烤内裤。
当天,当我与碧姬交谈的时候,我发觉她都有意地躲避我的目光,不敢正视我,我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经过几天的静养,此刻我的伤势已好了九成,身上的力量也恢复了近二成,而情况比我严重的碧姬也恢复了少许的力量。虽然还不能变身,但严寒对我来说已不再那么可怕。
借口寻找食物(我们也恰好断顿了),我再次离开山洞,到外面的冰天雪地中打猎。一个小时后,我提着两只雪鸡回到山洞。虽然身体抗寒能力增加许多,但由于衣物不足且气侯寒冷,身体仍然冻得硬梆梆的。 |
这回我怎么也不肯回到温暖的睡袋里,而是独自坐在火堆旁烤火取暖。拒绝碧姬的那一刻时,我在阿姨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份失落。这一天我把碧姬侍侯得无微不至,生怕她受到半点风寒,但在交流上却有意地疏远她,碧姬不开口,我绝对不主动地说话,碧姬敏锐地感觉到了我的疏远,眼中的失落感受也因此越来越浓。
当晚睡觉时,我对碧姬说我们毕竟男女有别,现在我复原了,应该保持距离了,裹着貂皮大衣在火堆边坐了一宿。
这晚我当然也没有闲着,趁碧姬入睡后我再次进入她的梦中。连续两个晚上受到噩梦和春梦的折腾,碧姬的精神明显差了很多。于是我小心地施放魔法,用外力挑起她脑海中的记忆萌芽,影响操纵她的梦,我让她回忆起当年雪地救我的那一幕。暗黑龙对精神魔法的研究仅次于沧海龙。有必要的话,我完全可以直接从外部操纵碧姬的梦,在梦境中催眠了她,但事后必然让碧姬识破是我搞鬼。我只用挑起记忆萌芽这种最轻微的手法,同时还选择在她精神虚弱的时候,就是为了不留下痕迹让碧姬查觉。
对于这件往事,我只是在结尾处稍作改变。当场景发展到碧姬把幼年的我抱在怀里捂暖,六岁的“我”无意识地吮吸碧姬的乳头时,我施法影响碧姬的脑部神经,此时碧姬感到一股强烈无比的酥麻感由乳根直通下身,六岁的我每吸一口乳汁,碧姬的身体就猛颤一下,不住地发抖,竟对幼童的我产生一股强烈的绮念。
“阿姨,我们之间能不能进一步发展,就看你自己的主观意愿了!”
大功告成之后,我立刻退出碧姬的梦境,让余下的梦自由发展。如果我此刻使用心灵暗示类的催眠术,完全可以让碧姬醒来后春情大发,然后趁机占有她。
但我不想这么做,我认为一切皆得看碧姬自己的意愿——其实这种想法实在是无聊更无耻至极,简直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而已。但这样做会让我在良知上好受很多,因为我给了阿姨选择的“余地”。
我不知道后来碧姬的梦是怎么做的,我只知道她整个晚上身体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显然在梦中受到很大的“折磨”。
好不容易从我制造的“噩梦”中醒来,她却发现了一件比做春梦遗精还要糟糕的事情,我受冻着凉病倒了。 |
正常情况下,除了龙瘟以外,龙战士几乎不会得病,着凉感冒发烧,对他们来说更像是笑话。可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我的身体虚弱了许多,对疾病的免疫力大大下降,最重要的是,昨晚趁碧姬睡着之后我悄悄地将寒气吸入体内,有意为之下,想不病也不行。我的计划,正是利用碧姬母性的弱点,将我的形象与父亲的形象在她心中重叠起来,最后达成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虽然只是高烧,但极重视我的碧姬却无比紧张。身在荒郊野外,无医无药,为了救我她也只能强行将我拉进睡袋里,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我设下的圈套……
我躺在的碧姬的怀里,身体不住地打摆子。
“达克,你振作点!别吓阿姨啊!”
我的额头烫得几乎可以煎鸡蛋,身体甚至出现了轻微的抽搐症状。这并不是伪装,我是真真正正地病倒了!几乎没有生过病的我,这次几乎弄巧成拙,正应了一句老话:病来如山倒,身体一垮,神也挡不住!碧姬抱着浑身滚烫的我,急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眼前无医无药,她只好用土办法,再次用自己的身体替我捂暖,希望能用出汗的方式减轻我的病况。
“好冷啊,阿姨,冷……”
虽然烧得厉害,但我的脑子还有五分的清醒,这完全是当日米伽勒施加在我的身上那个神之契约的缘故。我与卡尤拉双龙合一后,神之契约的效力被解去了九成,但余下一成的力量却依然存在。这个光属性的契约封印在这个时候再次发挥作用,释放出一道柔和的力量地护住我的大脑。
“神之契约?神龙王最后的精神攻击,足以完全粉碎我的意识,可是我居然能活下来,莫非也是这个契约的缘故?米伽勒在我身上加了这个东西,他(她)
到底想干什么?”
五分清醒,五分迷糊,一半是有心,另一半却是出自本能,我再次把脸贴在碧姬的弹性十足的双峰中间,不住地摩擦着,干裂的嘴唇刮擦着碧姬的胸口。碧姬还以为我已烧得完全迷糊,不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地将四肢缠上我的身体。
“阿姨,渴,水,水!”
碧姬手忙脚乱地去找水,却发现水壶里空空如也,这些天来我们都是直接饮雪止渴,对正常人这没什么,而病人却不能这么做。
当碧姬正为找水而头疼时,口渴难忍的我已主动出击,双手抓着她身上唯一的亵衣用力一撕,饱满双峰立刻跳了出来,两粒绯红的乳蕾翘首挺立,有如两颗令人唾涎欲滴的果实。
被干渴和欲火同时煎熬的我,双手攀上高耸的山峰,滑过鼓胀的乳晕,用力一捏,将她们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天哪!天,不,啊呀……唔嗯……” |
前胸突然遭袭,碧姬发出一声惊叫,没等她做出反应,半迷糊半醒的我张开嘴,一口将左边那颗粉红色的果实含进嘴里,大力地吸吃起来。因为干裂而变得粗糙的嘴唇摩擦着碧姬上身最敏感的部分,触电般的酥麻感由乳峰传至全身,碧姬发出长长的惊叫,身体却一下子软了下去,气力在霎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姨,水…”
我像是婴儿般大力地吸吮着,妄想吸出醇香的乳汁。碧姬想推开我,可是我婴儿本能的举动唤起了碧姬母性本能,令她欲罢不能,奇痒舒麻的感觉更不断地扰乱着碧姬的思维,她一动不动双手抱着我的头,任我大肆偷香却不作反抗,思想一片混乱。
趁着这个机会,我像个饥渴的婴孩,左边的乳头吸不出的甘露,不死心换到另一边,同样的吞入,更大力的吸吃,而且舌头还卖力的卷弄坚硬的乳蕾,把碧姬本就鲜红的乳头吸得更加涨大,尖挺,有时候牙齿还报复般地轻轻噬咬乳峰。
我婴孩的举动令碧姬无法反抗,母性的本能使她不能拒绝一个孩子往母亲要奶吃的要求。
可是我并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个头比碧姬还高的大男人,彼此的身体如此亲密的接触,高烧的体温又高,皮肤表面散发出的男性独有的气息,不断地渗入碧姬体内,令她意乱情迷情,碧姬这时才注意到我并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碧姬阿姨毕竟是个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久旷多年的女人!当体内的本能被我唤醒后,肉体的春情与母性的本能发生了冲突,但最大的冲突却和脑子里残存的辈份伦理的道德观念的矛盾。
“理智”上知道我这样做不对,“情感”上却又不放弃这种“为人母”的快感,“本能”上更难以拒绝性欲的呼唤。三种情绪在脑海里反覆争夺,令她的思维一片混乱,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我的口、舌、手的攻势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的嘴唇吸得啪滋啪滋直响,不断地加重母性与欲望的筹码。这时碧姬感到下身幽谷处不时地接触到一个硕大坚硬的巨物,她的心更加慌乱了。
碧姬开始喘息,身体燥热,心烦意乱,她勉强将手伸出睡袋,抓了块冰放进嘴里,想借此冷静下来。
“水,水!”
我哪里会给碧姬清醒的机会,双手一用力,头一伸,张开的大口一下衔住了香唇,大力的吮吸,将那块冰夺过吸入嘴里吞入腹中。不仅如此,食髓知味的我更变本加厉,长舌出击,在碧姬的口腔中探索求泉,俘虏每一滴香津,仿佛从来没有这样干渴过。 |
见我如此干渴,母性的本能将理智牢牢压住,碧姬不但不抗拒,反而主动地伸出舌头,送上一口又一口的香津玉液。这一举动已完全将碧姬身上最后一点理性摧毁,余下的只有对我母性的关爱以及自身肉体的欲望。
“阿姨,你真好!我喜欢阿姨,阿姨别离开我!”
我眯着眼,含含糊糊地哼叫着,双手松开双峰,顺着结实嫩滑的小腹下滑,一手只插进贴身的内裤里,另一只手却趁机掏出坚硬的肉棒。
碧姬的内裤早已被花蜜打湿,我抓住裤头,用力往下一扯,让隐秘的湿粘在一起的森林暴露出来。若不是病得气力大减,我肯定会毫不客气将这最后障碍撕碎。
能否最后占有碧姬,就在这一刻了。
“阿姨,你真好,我要阿姨!”
我不再迟疑,肉茎根部,凭感觉腰身大力的向上一顶,决定突破最后的障碍。
我粗大的玉柱狠狠的撞上了那团松软湿热的花芯,正准备破开障碍,向上突破时,肉茎一紧,竟被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了。
危急关头,碧姬本能地做出反应,五指制住我的龙根,令我不得越雷池一步。
“基斯的儿子,别……”
此时的碧姬,双眼散发着媚惑的光芒,鼻腔间沉重地喘着气,求饶地望着我。
“阿姨,好难受啊!达秀要阿姨,阿姨别不要我!”
我像个被母抛弃的男孩,痛苦地呼叫着,下身退了一下,却又用力地向前冲。
碧姬握着我内茎的手,既不敢用大力又不敢放松,结果就变成了她用手替我解决。
神之契约仅能令我保持神智部分清醒,但高烧对身体也不无影响,加上欲火煎熬,我只感到体内燃烧着一团火,急需一缕清泉平息心中的烈焰。
此时的我,身体的举动也逐渐被本能所控制,我转移阵地,再次袭击碧姬敏感的胸部。我双手握着碧姬的乳房,用力搓弄,像要挤出奶水似的。比起几年前,碧姬的胸脯比起第六变时又丰满了不少,全身的皮肤也全部化为健康的麦色。这完全是身体蜕变的缘故,龙战士的每次蜕变,身体的结构都会发生变化,进化到更强的状态。
“给我吧,阿姨,我好渴、好热,好难受啊!”
我一边发出痛苦地哼叫着,一边猛吸红肿的乳头,令碧姬的身体颤动不已,全身无力。碧姬虽然用手抓住了我的肉茎根部令我难以前近,可是她的手掌又有多大?加上她又不敢用力,我猛吸口气,小腹全力向前压,露在外头的半个肉茎拖着碧姬手掌再次向前突进。 |
我哼叫着,双手死死抓着碧姬的乳房,压得她难以动弹。虽然受到手掌制肘,我的下身仍然缓慢地向前突进,湿热的感觉由下身传来,接着是被压迫的制肘感,我知道肉茎的前端已经成功地进入了碧姬体内。
感觉到下体强烈的异样,碧姬紧张地全身的肌肉都崩紧了,左手也放到了下面按住了我的小腹,身体水蛇般地不住向上摆动,想要从我的身下挣脱出来。
她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向我求饶道:“不!基斯的儿子,别这样……”
高烧没有令我头脑迷糊,欲火却燃尽了我的理智,烈焰焚身的我现在什么计谋诡计全都抛到一边了,只想尽快地和碧姬融为一体。
前进一步是天堂,后退一步是地狱,我现在就困在这二者之间。只要再前进一截,就宿愿得偿大功告成,可是碧姬最后的抵抗却令我难以寸进。高烧到底还是伤害了我的身体,我试着发动了几次攻击,最后都因力量不足而失败。
我用近乎哀嚎的声音向碧姬求情道:“阿姨,我好渴,好难受啊,给我吧!
我要阿姨,达克喜欢阿姨,阿姨别不要我!”
碧姬的脸同样烧得通红,是害羞,是肉体本能的兴奋,美得娇艳欲滴,此刻的她正承受着欲焰和道德的双重煎熬,尽管意识和肉体皆已崩溃在即,最后一点理智却逼着她紧守最后一防线,令我始终不得寸进。
“达克,阿姨不是不想给你,可是我是你阿姨啊!呜……不……呜呜…呜呜……”
当碧姬开口,用和我极相似的口气求情时,我头一低,又吻了下来,吸出她的舌头,一口一口地吞噬着她的津液。
我不停地吞着碧姬口水,不停地吸气,而碧姬的情况越来越糟,我的侵犯令她无法呼吸,而在这时候,我的双手更配合着在她胸口不停地作恶,饱满的双峰被我又抓又揉,娇嫩的乳尖更是时不时地受到轻微的虐待。而我粗壮的舌头抵住碧姬舌根,翻江倒海,种种举动,都像磨盘般,一点点地粉碎着她的理智。
正常情况下,龙战士可以长久地憋气不呼吸,可是不能变身的碧姬此时的身体却和常人无异。大脑因长时间的窒息令她的大脑昏沉,身体抵抗减弱了,感应碧姬的变化,我趁机发动最后的攻势,手指捏着碧姬的双丸用力一旋。
强烈的触电快感刹那间传遍脑海,碧姬精神一松,双手本能回缩护胸,这是个开门缉盗的致命错误。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时机,早已紧绷得几乎要喷血的肉茎趁着这难得的时机全力向上击,破开最后一层阻隔,进入她花房的深处。
“啊,这层障碍,这种感觉,是处女膜!是阿姨的处女膜!这些年来,阿姨果然没有和狗皇帝来往,太好了!我爱阿姨!” |
碧姬湿热狭紧的肉穴无疑是不亚于如月的人间名器,但最让我兴奋的还是腔道中那层薄薄的阻碍。龙战士的体质和凡人不同,每一次蜕变过后,体内从前所受的旧伤患都会自动复原,哪怕是被割掉五官,砍掉的四肢,都会在这个时候再长出来。强大的再生体质固然是好事,但对女龙战士来说却有些麻烦,因为每次蜕变,她们处女膜都会重生。女龙战士若早早地有了男人,这种破瓜之痛,她们可是要享受很多次的…虽然碧姬并非真正的处女,可是发现她这些年和皇帝一直保持着距离,这令我无比喜悦!比这更令我兴奋的是,我已彻底地占有了碧姬阿姨,这个在我的幼年时代臆想渴望的天使。
在同一时刻,我的头向后一仰,兴奋得只想大声吼叫:花蕊被突破的那一刻,得以呼吸的碧姬发出长长的哀叫,长腿胡乱地踢动,挣扎着,晶莹动人的眼中流出了泪水,哭道:“不……不能这样的……我是……呜……”
我又吻了下去,长吻封口,同时也让碧姬的身体有时间调节,能够完全适应我肉茎的尺寸。我的肉茎完全深入碧姬体内,四周的肉壁因异物的突入而发出不适地颤动,很显然这里已经许多年没有接受浇灌了。
我松开口,热吻雨点般地落在碧姬的胸口。
“阿姨,你对我真好!阿姨,我爱你,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的!”
我兴奋地哼叫着,双手抱住碧姬的雪乳,嘴唇猛吸乳头,大力挺动肉茎在她牝户中抽插。
“不,呜……不能这样!呜!住手!呀!”
碧姬的反抗,此刻已经崩溃,护胸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作着象征性的反抗。可是几记强有力的抽插,立刻就将这种反抗变成了愉快的享受。
碧姬阿姨是个成熟的女人,而且有着一具需求旺盛的肉体,长达十数年久旷未得滋润,这几天来我已悄悄在她体内播下火种,如今春风一吹,燎原的野火立刻烧尽她的最后一丝理智。
知道碧姬心灵上的弱点,我像个恋乳的少年一般,手全力把玩着她双峰。若说我占有她的下半身,碧姬在心灵上还有点抗拒,但对我在她双峰上的举动,她不但不抗拒反而有种欣然接受喜悦。对碧姬来说,乳房是母性的象征,对于我的侵犯她只认为是饥饿的孩子本能的反应。
我压在碧姬身上,身体一前一后起伏着,肉茎不停地突刺,此时碧姬已完全放弃了反抗,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背上,两腿无意识地夹紧了我的腰,我轻易地就挑起了碧姬体内的欲望,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
“阿姨,啊!妈妈,啊!好,阿姨,妈妈……好快乐,好舒服!” |
我胡乱地哼叫着,我正占有着碧姬,一个被称作阿姨,曾被我当作母亲一样尊敬的女人,但现在我不知该称呼她为什么。火光伴随着我粗重的喘息声,摇曳着,跳跃着,我颤抖着,扭动着,潮水一样的快感交织着满足的愉悦,我汗流全身,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快乐地尖叫。
碧姬的脸歪在一旁,微喘着气,吐气如兰,迷离的眼神中透着媚惑的光芒,那是足以令天下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诱惑之光。而那迷人的娇颜此刻却出奇的平静,没有凄婉,没有羞愧,也不是空洞。在肉体愈来愈兴奋的同时,碧姬的心灵反而渐渐平静下来,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是哺乳的母亲在被婴儿吮吸乳头时本能地发出的满足的笑意,温柔的可以包容一切。
我的身体其实很虚弱,高烧提前耗尽了我七成的体力,过度的兴奋、过份的用力更将余下气力早早耗尽。渐渐地,我感觉到身体有些不支,抽送频率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
感觉到我的疲倦,碧姬一直身体突然动了,她张开双臂,微微用力,轻易地就将我压在了身下。此刻她若想挣脱,我已无力制止。
被碧姬反客为主,疲倦的我放松身体关节,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还未发泄,坚挺的肉硬此时仍然停留在她的身体里,被她窄紧的牝户紧紧地夹着。
碧姬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由上而下俯视着我,眼中故然闪烁着诱人的诱惑,但更多的是平静与温柔。
“阿姨,对不起……”
我突然感到愧疚万分,竟羞得用手蒙住眼睛,不敢直视碧姬的目光。
“傻孩子……”
耳边传来低沉的叹息,碧姬俯下身子,将鲜红的乳头送到我的嘴边。
“渴了吗?来,妈妈给你吃奶……”
当我双手捧着饱满肥硕的乳房,用力地吮吸时,伏在我身上的碧姬夹紧双腿,扭摆着蛇腰粉臀,让我的阴茎继续在她的花径里抽插,大量的淫汁正随着碧姬身体移动从花径中不停地分秘出来。
在碧姬完全掌握主动的迎合下,我的阴茎不停地刮磨牝户内的嫩肉,碧姬鼻腔发出满足的哼声,她的脸越来越红,腰肢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肉茎早已深陷在她的子宫口内,我的嘴来回反覆地吮吸着阿姨的乳房,而阿姨下身的两片肉唇,同样也在贪婪地吞吐着我的阳具。藉着碧姬主动的机会,我恢复了少许体力,随着身体愈来愈兴奋,我也开始由被转为主动,两脚向上一勾,缠住碧姬的腰,同时小腹配合着碧姬的节奏,努力地向冲刺。
“阿姨……不,妈妈,你对我真好!”
“好孩子,用力地吸!妈妈爱你,来,妈妈给你吃奶!妈妈会让你感到很舒服的!” |
我们俩在极度的欢悦中胡说地哼叫着,当颠峰到来的时候,我的腰一弯,双手向上一搭,抱紧碧姬的后背,同时双腿紧紧地缠住碧姬的腰,让肉茎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喷射。在浓烈的精液猛烈冲击下,碧姬发出长长的尖叫,雪臀摇动,大量的淫蜜配合地由花蕊里猛烈地喷出。
“妈妈,好舒服,好舒服啊!”
“孩子,抱紧妈妈,别离开妈妈!”
我抱着碧姬阿姨,身体兴奋得不住地抽搐。而压在我身上,身体同样因快乐而抽搐的碧姬,则再度合拢双臂,让我埋首于她的双乳之间……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四集 不伦之恋 第六章 不伦之恋
“妈妈,好闷,好闷!”
我一边哼叫着,一边用力地吮吸着阿姨的乳头,四肢更是有如章鱼般缠在她身上,刚刚泄了一发的肉茎,此时仍然硬度不减,依旧恋栈于阿姨温暖的花房中不肯离开。我们俩下半身的内裤,在刚激烈的运动中,早就自动蜕到脚跟处,再也不能碍事。
发觉自己压着了我,还在喘息的碧姬连忙翻身,结果又变回我上她下的姿势。
我的身体蜷成一团,伏在碧姬胸口,手掌用力地挤着她乳房,嘴唇吸得吧滋吧滋直响。
寒风呼呼作响,不断地灌入山洞内,将篝火吹得啪吱啪吱乱响。碧姬静静地躺着,头发披散开来压在身下,手掌轻拍着我的后背,像哺乳的母亲担心孩子被噎着般替我舒气。若我真是个小孩子,这会是一张很完美的美妇哺乳图。
流了一身热汗,我身上的高烧已退,头也不再痛了。我的脸埋在阿姨双乳的之间,舒服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虽然我用力地在吸,可是鼻孔里除了乳香外,却怎么也吸不出奶水来。
可是我仍然用力地吸着、吸着,吸完左边吸右边,我像刚吃饱的婴儿般,嘴里含着乳头,睡着了。而塞在碧姬下身的肉茎,同时也逐渐地软化下来,慢慢地退出了碧姬的身体。
我当然是在装睡。阿姨现在这么对我,完全是因为她身上“母性”的部分在起作用,待她的精神完全清醒过来,理性和道德重占上风后,和我这段不伦的孽情将是她无法逃避的难题。这个问题也是我要面对的,我心里明白,此事越早解决越好,拖得越迟,碧姬就越难接受我。此刻就是最佳的时机,我装睡就是为了等,等碧姬清醒过来,视她的反应后再做决定。
拍着我后背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耳边传来了低声抽泣,碧姬阿姨哭了。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你是基斯的儿子啊!天啊!”
碧姬哭了一阵子,一只手悄伸到她脸上,轻轻地抹掉了泪水。
我“醒”了。
“阿姨……” |
“达克……阿姨对不起你……”
“不!阿姨没错!达克喜欢阿姨!还有,阿姨别叫我达克,叫我达秀!我只让我喜欢的人叫我达秀的!”
“你别安慰我了!全是我的错!”
“不!是我!是我趁阿姨救我的时候诱惑阿姨的!全是我主动的!是达秀无耻!因为达秀喜欢阿姨,想得到阿姨!”
“错不在你,是阿姨诱惑你的!这几天来,阿姨就一直都对你有邪念!不,其实十多年前,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阿姨就对你动过邪念了!”
碧姬双手捧着我的脸,不停地向我忏悔,情绪激动的她现在精神很不正常,已分不清这两天的春梦和真实记忆的区别。而我也伏在碧姬怀里,同样是边哭边忏悔,争着承担这“乱伦”的责任。
“你看,现在阿姨没有勾引我,可是我的下面……”
一边说着,我一边抓着左手,引导她抓住了我的肉茎。
“阿姨你看,他不但变大,而且变硬了!”
意识到抓到什么,碧姬触电般地将手收了回去。
“如果不是达秀动了邪念,他怎么会变硬?这几天来,他已经使坏很多次了!
以前我都一直在压制他,但今晚……”
我向碧姬老实坦白道:“其实真正对阿姨动邪念的人是我!前几天我睡梦的时候,就梦见了阿姨,还遗精了!这几天我梦里想的,脑子里残留的,眼前晃动的,全是阿姨的影子!”
我边说边吻去碧姬脸上的泪珠,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是碧姬却不大相信,认为我是为了让她觉得好受而说谎。结果我们俩抱在一起,好好地大哭了一场。阿姨是真心地在哭泣,我却有一小半是装的——我只承认是一小半,因为我认为我是真的很爱碧姬阿姨,所以这一大半是真心的。
哭过后,我把脸伏在碧姬的胸口上,痴痴道:“碧姬阿姨,你知道吗?刚才我和你抱在一起时,达秀觉得好温暖,好安全,好舒服!”
我张开嘴,用力地吸了唇边的乳头一口,“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妈妈抱着一样,全身上下都舒服到了极点!达秀好喜欢这种感觉……”
碧姬猛摇着头,垂泪道:“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你只是把我当成妈妈,可是我却把你当成了……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碧姬又哭了起来,她甩头痛哭模样依旧美丽动,我知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那时候,阿姨一定是把我误认为爸爸了吧!很多人都说我和爸爸长得很像,没关系,阿姨就把我当成爸爸基斯来爱吧!达秀喜欢阿姨,不会在意的!”
我喃喃地念叨着,双手此时又不老实起来,用力地搓弄着碧姬丰满的乳房,阿姨的身材真是美得无比复加,无论怎么都摸不厌。 |
“不,不是这样,你误会了!我是把你……”
“不,我没误会!我好像记得阿姨那时对我说”妈妈给你吃奶“,我想阿姨对我的想法,当时一半是把我当成了爸爸,另一半却是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没关系啊,这两种感觉达秀都很喜欢啊!”
我露出一脸带着童真和痴迷的笑意,同时吸气收腹,腰微弓,早就校好方向的龟头猛地用力向上一顶,嗤溜一声,巨物再度插入蜜穴中去。刚被“开苞”,碧姬不堪我的巨大,皱眉娇啼一声,身子微微闪避,却依然避不过被我“贯穿透底”的结局。碧姬虽生过两个孩子,但身体在蜕变后早就回复如初,秘道依然紧窄得像处女一样,肉茎一塞进去立刻就被紧紧夹住。
“不,不是这样的!快出去……噢!达克,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噢,噢,我是你的阿姨啊!啊!”
再度“犯错”,碧姬急得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飞洒下来,拚命地扭着腰肢想将我“甩”出去,早有防备的我将四肢紧紧地缠住她的身体,深入花蕊的龟头反而趁着腰肢的摇动顶着花蕊用力旋磨了两下,花蕊传来的酥麻感刹那间又令碧姬浑身脱力,身体变得柔软如棉。
碧姬哭喊着求饶道:“不!基斯的儿子,别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我用力地猛顶一记,待肉茎陷入花蕊之后,我深情的望着碧姬,不停舔去她眼里洒出的泪水,把嘴凑在她的耳边念道:“阿姨,我们没有错!你把我当成老爸,你和我老爸本就是一对恋人,你和自己的爱人做爱,没有错的!”
接着我背一弓,头一低,嘴在碧姬的乳头上猛吸了一口。
“若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那阿姨你就是我妈妈!”
我双手箍紧碧姬的腰肢,插在她体内的玉茎用力地旋磨了好几圈,弄得碧姬忍不住“嗯啊”失态地大叫一声。
我停止旋动,而碧姬则为自己刚才淫荡失态的模样羞得用手捂住了脸,不敢看我。碧姬媚骨天生,身体本就极易兴奋,久旷多年的禁欲生活积累下来的巨大渴求,反而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我是从妈妈这里出来的,现在再回去,也没有什么嘛!”
我有意地停顿了几秒,说出了这番歪理后,碧姬正要开口反驳,我腰肢起伏,又大力连续不断地抽插十几下,这回碧姬的反应比先前更加失态,不但张口嗯啊大叫,浑身僵硬,姣好的面容更畅快得扭曲起来。
我又停了下来,肉茎在碧姬体内兀自跳动不已,感受着蜜肉的蠕动和肉唇的脉博。我捧起碧姬的脸,吻上她的樱桃小嘴,舌尖趁机渡过了去。阿姨闭嘴想逃避,可是我的身下猛地抽送几下,她立刻忍受不住张口喘气,又一次被我趁虚而入。 |
大肆吞咽了一番津液后,我松开嘴,用火热的目光盯住碧姬的双眼,冲着依然在喘气的她表白道:“就算是我自己,自从六岁那年,我遇见阿姨的第一次起,那天起,在我的梦中就常常出现阿姨的身影!是阿姨把我从那寒冷的地狱里解救出来!阿姨的身体好温暖,好柔软,达秀喜欢阿姨,达秀爱碧姬阿姨!达秀好想和碧姬阿姨做爱!”
碧姬被我的实话弄得呆住了,就在她发呆的时候,我伏在她身上,全力地抽送。先是接连几十下的连续攻击,知道一切无法挽回的碧姬还想强忍保持矜持,可是只挨了几记她就用被迫失态地大叫来发泄身心的欢悦。起先她还拿出一番大道理,伴随着叫床声向我说教,可是在挨了数十下的连续冲撞后,喉咙里就只剩下嗯啊的叫床声。
这时我却使坏地放慢了动作,慢慢以九浅一深不即不离的方式缓缓抽送挑逗,不禁令碧姬的下身不住流出爱液,同时也令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
此刻,碧姬全身的肌肤已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身体对肉欲的追求再催毁她的理智,她开始主动地摇动玉臀迎合我的动作。这时我也趁机翻身,让碧姬在上由她主动,自己也趁机喘口气。
碧姬压在我身上,紧蹙眉头,神情焦急而疯狂,剧烈地蠕动着身子追求着那鱼水之欢。她一边兴奋地吞吐着我的肉棒,却一边流着眼泪不断向我道歉道:
“达秀,对不起!你太像你父亲了!阿姨是个贱女人!是阿姨勾引你,全是阿姨的错!”
而被压在下面,同样疯狂的我则不断地抚摸碧姬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头,哼叫着回应道:“阿姨……达秀没怪你,阿姨你就像我妈妈……阿姨!不,阿姨你就是我妈妈!达秀好想和妈妈在做爱!”
我和碧姬很快就陷入了疯狂不顾一切地状态,彼此胡乱地哼叫,肉体纠缠在一起,耻毛纠缠在一起,当那一刻来临时,碧姬阿姨发出长长的尖叫,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抱住了我的肉茎阵阵吮吸,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在龟头上。而我也在极度兴奋和愉悦中,肉茎大力地抖颤数次,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回赠进阿姨的子宫里。
我喘着气,微微颤抖,仔细品味着这从未有过的滋味,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碧姬的后背。碧姬紧抱着我,身体不住的抖颤,圆润的大腿从我腿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疲惫而带着无尽的畅快满足感。
我流着热汗,在碧姬耳边轻声念叨:“阿姨你真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妈妈了!妈妈!”
阿姨没有答我,只是用力最后一点力气将我抱更紧了…… |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四集 不伦之恋 第七章 新政的结果
和情人儿子背德的交欢,自我良知道德的谴责令碧姬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接下来的七天七夜,对于我和她来说简直是荒淫无度到了极点。在这场不伦的关系里,我在碧姬心里扮演着双重角色。当身上“女性”的部分主宰着碧姬的意识时,她将我当成了父亲的化身,这时的她热情如火,主动地抱着我不停地索爱求欢,口里一直“基斯,基斯”地叫个不停;而在寒冷的夜晚里,她则化身为哺乳的母亲,一次次地主动把乳房送到我面前,要我“吃奶”,此时的她的完全任我摆布,由我主动。
其间也有理性回归的时候,稍微清醒点的碧姬,会一再要求我,我和她的这种不伦的关系,只能维持到这次任务结束。我亦明白碧姬的顾忌,且不说皇帝那边,就算是我那比亲兄弟还亲的好兄弟波尔多,如果知道我把他的母亲圈圈叉叉了,铁定会和我翻脸。深知时机不再,因而我也异常珍惜这段时光,当碧姬还想多说几句时,我马上就打出渴求“母爱”的旗号,用舌头和肉棒将碧姬身上理性完全逐出体外。
好日子终有结束的一天,经过十余天的静养,我们的伤势渐渐好转。我的力量恢复了六成的力量,碧姬也恢复了近一半的实力。当严寒已不再构成威胁后,我们终于要离开这个曾经春色无边的山洞。
说实话,自从和阿姨突破最后一关后,这些日子我夜夜春宵,乐不思蜀,连自身的任务都差点忘记了。当碧姬提出离开的建议时,心有不舍的我赖在碧姬的怀里,发孩子脾气似地不停地撒娇拒绝。当时的情况,现在回想起来连我自己都感到汗颜,想想看,一个二十过半的大男人,赖在妈妈的怀里撒娇,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感谢我的好兄弟波尔多,他老长不大,过去时常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有了他的先例,碧姬对此习以为常,不但没感到恶心,反而主动地哄我,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经过了最后一个荒诞不经的晚上,一大清早,太阳升得老高,我早已醒来,却趴在碧姬怀里,头枕着碧姬的胸,舒服得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经过我这几天来连续不断的滋润,碧姬容光焕发,愈发美艳动人,就连胸脯似乎也丰满了不少。 |
这并不是我的错觉,她的乳房这些天来我把玩了无数次了,凭着手感我查觉到,随着力量的恢复,阿姨胸前那两对沉叠叠的大乳房,似乎一直在缓慢地膨胀,那对红豆也是无端发涨,不但比从前大了一点,更透着诡异的艳红。起初我还在为这是我“干吃奶”吮吸过渡的缘故,可是昨晚当我向碧问起这事时,她只是轻轻地摇头不答,然后却主动地把乳房按到我脸上,喂我“吃奶”。碧姬生下波尔多也有二十多年了,奶水早已停止分秘,无论我怎么吸,总也吸不出乳汁来。吃不到她的奶,这是唯一令我感到遗憾的。
虽然吃不到乳汁,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把弄碧姬乳房的心态。碧姬的乳房又大又圆,坚实坚挺而不下垂,红扑扑的娇艳欲滴,简直就是上天有意偏心的恩赐。
碧姬平铺着,我趴在她怀里,张开嘴巴,含着如熟透红枣般的奶头。啪嗞啪嗞地干吸个不停。而碧姬象哺乳的母亲似的,一手扶着我的后项,一手搓揉着乳房,五指挤压搓弄,象是要将乳房内的奶水挤压出来。在“喂奶”的过程中,碧姬的脸挂着满足的笑意,双腿也无意识地夹住了我的腰肢,而我下身的“第五肢”,此刻则老实地待在碧姬的身体里,暂时没有“作怪”。
“喂奶”的时候,我的“碧姬妈妈”是不准我乱来的,而我老老实实地“吃奶”,“吃完”后才能做那些“舒精活血”的运动。碧姬喂我奶的时候,我不再称呼她阿姨,而是喊她妈妈,我们以母子相称。
碧姬的奶水,我已“吃”了很多天了,在这最后一天的早上,当我用力猛吸猛挤时,一缕奶白色的液体竟由鲜红的乳头里喷射出来,一滴不漏地落入我的口中。
“啊,妈妈,我吃到奶水了!是妈妈的奶水,好香啊!”
这一意外事件,我兴奋得大叫起来,往另一边的右乳又用力地猛吸几口,母乳独有的味道由舌尖传至舌根,甘甜香淳无比。我吐出乳头,双手捏着乳房,用劲一握,两股白色的液体顿由乳孔内溅射而出,喷了我一脸。
“真的是奶水!妈妈我吃到你的奶水了!”
比起我的欢呼雀悦,碧姬却显得很平静。她面带微笑,双手捧着沉甸甸的乳房,冲我喃喃地道:“来…乖孩子,吃吧,快吃吧。”
我握着碧姬的乳房,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鼻孔里嘴巴里尽是浓郁的乳香,多年后重新吃到阿姨的奶,这份喜悦不会下于得到碧姬的身体。 |
“终于成功了,今天是第一次,会少点,不过以后会很多的!孩子,我不会让你饿着的…脸上带着畅快的表情,碧姬脸上带着安祥的光芒,温柔而满足地笑着,我吃得起劲,吃完了左边吃右边,两边的乳房都吸空了,却仍然意尤未尽的用力搓挤吸吮,恨不得把乳头都吞下肚去。
当我渍渍吃奶的时候,碧姬的双手轻揉着乳房,一副陶醉满足的表情:“这次碰到老祭师曼奇尼,他说我会找到失去多年的女儿!三十多年了,那可怜的孩子被人抢走后,也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她连我一口奶都没有吃过……为了她,所以这次出来后,我就运用龙力改自己的体质,让身体能够分秘奶水…明白到碧姬的真正用心,我心里一阵感动,不忍就此破坏碧姬的心情,我强忍住欲望抽出肉茎,并运转龙力逼迫肉茎回复原状。年轻时的碧姬阿姨,或许曾犯过许多错误,但我相信她绝对会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我把嘴凑到乳头边,用力地又吸了两口,榨尽残存的最后一点乳汁,我对碧姬道:“阿姨,你放心,我相信你这次一定会找到你失去的女儿的!”
碧姬自信地点点头,老祭师的话给了她莫大的希望,如果说父亲的下半生是为了仇恨而活着,那碧姬的这三十年多来,则是为了找回这个失去的女儿才倦恋尘世,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不惜一代价地帮碧姬满足这个心愿。
吃完碧姬的奶后,我老老实实地离开她的身体,再没象这几天般赖在她怀里索爱求欢。对于我,碧姬的心情显然非常地复杂。我和做爱时,哪怕是在最快乐的巅峰时刻,心理上的负罪感都抛之不去。这种背德的交欢是把双刃的剑,一方面令她尝到前所未有的犯禁的刺激感,另一方面,负疚之剑在时时刻刻地剐在着她的心。在我离开睡袋站起来离开,表现出略为疏远的举动时,在碧姬的眼里我又看到了一丝失落。
一闪而失落被我敏锐地捕捉到,我很高兴,在阿姨的心里,我不光是男孩子,或许也是个男人了吧。
我暗暗发誓道:“太好了,阿姨,总有一天,我在你里不会只是个男孩,而会以男人的身份占据你的心灵!”
离开山洞后飞了数公里飞,我们遇到了一个小村落,十余幢木屋稀稀拉拉分布在一个半封闭的山谷里。高山白雪,古松木谷,充盈着宁洽的气氛。前些日子遭遇天劫时,心慌意乱的碧姬竟没有找到这个近在咫尺的小村庄。 |
村内的居民都是山里的猎户,本性善良,我先出面,装成是遭遇山贼的过客向他们求援,。在得到了必需的衣物之后,我回过头找到躲在附近的碧姬,让她穿好衣服进入村子里。村民们都是纯朴的老百姓,他们热情接待了我们。我原想从村民口中打探一下这次民众暴乱事件的有关消息,然而令我略感失望的是,由于大雪封山,这里的村民已几个月没有离开村子了,发生在托雷亚镇的事件,他们竟一点也不知晓。
不过我也不是一无所得,交谈中,由村民们支言片语间透出的一些讯息,我察觉到如月的新政实施近一年来,其效果并不象宣传和想象中那么美好。
当我掏出金币向村民们收购御寒的衣物时,一位年青的猎人向我抱怨道,如月实施新政后,这一年来平民的生活越过越艰难,生活水平反而不如从前。对此我早有心理准备,连忙趁机问个究竟。
如月在商业方面的改革,除去税收政策外,具有代表意义政策就是均输法、市易法以及平运法。平运法是针对商品物资流通运输环节,主要求为了减少一些繁琐的、不必要的手续;市易法由帝国出面,通过直接垄断或指定代理方式,控制铁、铜、锡等重要的战略物资的生产和流通渠道。至于均输法……
和如月关系极佳的那段日子里,她曾略带得意地对我吹吁过,她说通过这所谓的均输法,可以让帝国的生产力得到充份的利用,最大限度减不必要的人力和资源浪费。我不懂经济也大关心,当时听得莫名其妙,只是知道均输法是商业改革中最重要的一条。后来一时兴起找到如月的助手细问。
“均输法则是各地根据当年的收成、财赋情况,需求状况,汇总上报后,由国家出面,通过政策手段,决定某种商品的生产和流通。简单地说,就是由国家通过行政手段,对商品流通进行调控。”
当时向我解释的均输法的官员,是个年近五十的老学究,满嘴抽象的专业名词,外行的我到最后也是半懂不懂。不过当时我对这些新政的感觉就是,这些新政策似乎都是挺不错,挺完美的。
然而猎户们抱怨的缘头,竟就是如月自以为得意的均输法。在均输法推行之前,贵重的兽皮和珍贵的药材,猎户收集齐后,都是直接卖给定期前来收购的商人,价格一般由市场需求及双方的讨价还价的能力决定。但均输法实施后……
“过去每到秋天,都有会商队来附近的集镇收购毛皮药材,但今年这些商人统统被赶走了!他们还强迫我们将药材毛皮低价卖给他们,说这是战略物资,民间不得私下交易……可是价格连从前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
猎户们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当地的官员。我回我算是听明白了,如月这一年来在各地大抓廉政,各地的监狱人满为患,杀人杀得刀子都钝了。如此风头浪尖上谁还再敢干贪污公款之类的蠢事,那他还真是傻得不可救要。
不过,正是所谓世上最厉害的,还是人类的智慧!做官发财的道路,并不只有贪污这一条!莱托省官员显然深明此道,思想转变极快,借着新政的东风,思想转变极快,由官转商,一年来不但“政绩”斐然,腰包里一样赚得钵满盆流。
“卡利。卡斯说得没错,苹果烂透了,怎么补救也没有用的……算了,管他的,国家越乱越好!国家越乱,我的用处才越大啊!这种事,还是让那个可恶的女人自己去烦恼吧!”
新政的事,我本就一直都没有参予,这次到旦丁来,皇帝只是要我对付奥德亲王,新政祸民的事,还是由如月和乔西去头痛吧!现在我又回复到冷眼旁观看笑话的心态,我可不想再被人当傻瓜了。
和我的冷漠相比,碧姬反而热心地接连问了好几个与新政有关的问题,虽然这一年来她都镇守边关,但如月新政的“春风”,远在南方的她也感受到了。
碧姬过于热枕的关心引起了猎户的注意,他们开始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们这对“落难”的过客。
“你们是外地口音……你们是从风都来的吗?”
当他们开始怀疑我和碧姬的身份时,我拉住碧姬的手,赶紧离开。
一路上碧姬不停地摇头吧气,她对我说如月的这些新政策,一年前皇帝就向她提起过,当时她也觉得是不错的政策,谁知正式实施后,竟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均输法的内容我和小奥他谈过,他说物价由国家调控,可以阻止那些奸商恶意压价,保护普通平民的利益,怎么最后会变成这样…”这很正常啊!再好的政策,也得是由人来实施的。就象打仗一样,士兵的素质太烂,将领的策略再出色,还是无法打胜仗的。现在都全民皆贪了,每个当官的都绞尽脑汁在捞钱,好事也会被他们变成坏事的。“一不小心,我又把当年卡利。卡斯游说老爸的话说了出来,碧姬一愣,望了我一眼,轻叹了口气,微微地摇了摇头。
我奇道:“怎么了?”
碧姬露出哀伤的表情,黯然道:“知道吗,你刚才你说话时的表情,和基斯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摸摸后脑勺嘿然道:“嘿嘿,从小别人就说我和老头子长得很象嘛!我是他儿子,不象他那象谁?” |
阿姨的脸突然莫名地一红,显然回忆起了这几天来无限那段荒唐时光,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闭上眼,猛烈地摇了一下头,颓然道:“嗨,就连耍无赖的样子,你们俩也是一模一样!”
我心里暗暗高兴,显然碧姬阿姨现在已把老爸的形象和我的形象重合在一起了,这可是个好兆头。我正在为考虑自己是用碧姬母性的弱点去亲近她,或者模妨老爸的形象风范和碧姬亲热,为此二选一而烦恼时,碧姬却板起面孔和我说起了正经事。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是直接去旦丁还是在附近的城镇多转两圈?”
看看碧姬正经的模样,我知道现在暂时抓不住她的弱点,只好收起色心和玩心,老实回答道:“先到旦丁附近的集镇里打听一下,实地调查一下!毕竟是耳听为虚!这次奥德亲王指名要我出马处理此事,现在想起来真是越想越不对劲!”
帝国内我的仇家太多,所以我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行事。考虑到大雪的因素,按时间计算,青年近卫军到达旦丁,差不多还要十余天的时间。如无必要,在他们到达之前,这段时间我会尽力保持低调。若有可能的话,我甚至想等到乔西到达才真正出头做事,真有什么阴谋,到时候也是由他先来承受,我才不想冲在前面当替死鬼。
当天下午,我和碧姬来到了暴乱的发源地,托雷亚镇。托雷亚是个因商业而发展起来的集镇,常驻人口两万人左右,就人口稀少的北方来说,这算是个规模很大的集镇了。不过在发生了震动帝国的“暴乱”之后,整座城镇就陷入了可怕死寂中。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所有的商店、酒店、旅店全都停业。几位神情萎靡的年青人手持着竹扫帚,有气无力地清扫着路边的积雪,除此之外,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我们能看见的只有一队队巡逻的士兵。
这座城镇现在已处于军管之下,我和碧姬进入镇内后,没走几步,立刻被人拦住盘问。对方得知我们外地来的,马上就扣上奸细大帽子,将我俩抓了起来。
为了查明真相,我碧姬都不做反抗,任其摆布。但接下来的故事却令我和碧姬始料不及,阿姨的美貌惹来了巨大的麻烦,在军管处的审问房里,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兵痞们竟想强奸她……
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和碧姬都没有变身,但我们联手,还是轻易地将这伙兵痞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接着从他们的嘴里,我再次证实这次暴乱的真相确实如拉古斯所说,皆因奥德亲王扣押救灾物资,惹得民不僚生,最终激起民变。接着我们又敲开镇内几户居民的家门,根据他们的叙述,也证明了华莱士的清白。 |
不过为了从当地的居民口中了解实情,我和碧姬都费了相当大的力气。起初询问时他们的眼里都流露出恐惧和不信任,什么也不肯说,逼得我不得说自揭身份,说自己是皇帝陛下派来处理此事的特别调查官——当然了,我和碧姬的身份都还保密,他们这才比较合作地对我们说了实话。
真相似乎就是这么简单,我和碧姬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把一切查查得清清楚楚,此外也有一件事情令我们略感意外。那几位胆敢调戏碧姬的士兵全是奥德亲王手下的亲兵,山高皇帝远,仗着奥德亲王的威势如此无法无天,由此可见,其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由他们的口中我得知奥德亲王病倒了——大约在十天前他和某个姬妾上床时兴奋过度,得了“马上风”,现在瘫痪在床,不能言语,如今主事的是他的两儿子。
比起乃父的无良无德,奥德亲王的两个儿子:凯恩侯爵和凯特伯爵似乎不是那么地差劲,代父行事后,他们开仓放粮,不过仅止于旦丁一城。消息传来后,附近城镇的饥民们都疯狂涌入城内领取赈灾粮,所以这儿的居民才这么少。
“凯恩,凯特?不认识!如月的亲戚太多了!不过这两个家伙如果真的想做点好事,就应当打开全省的仓库,而不是只在一座城市里装好人啊!”
这个问题我和碧姬都百思不得其解。在和平民们细谈的过程中,我还听到了一个大笑话。
今年莱托省除了粮食欠收外,其他方面的财政报告,却相当地令人满意,然而在与当地平民细心详谈,这份满意报告的背后却沾满了无数平民百姓的血泪。
如月好强好胜,对部下和自己的要求都甚高,在她手下做事实在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为了能够在年终交出一份满意的财务报告讨如月的欢心,莱托的官员聪明把“新政”变成了一台高效的敛财机器。
促进商品流通的平运法,到他们手里就成了龚断物资运输业的借口:设立所谓的货运司,通过行政手段规定一切商品的运输只能由官方指定的机构承担,未经许可民间不得参予,其结果是导致从事运输业的平民大量的失业。均输法和市易法同样也变了味,莱托省的当地特产,只要是有利可图的,通通都被划为战略物资,通过行政命令向民间低价强制收购——收购价只有从前二分之一甚至更低。
原本是为了限制大商人垄断市场,随便压价,保护平民利益的市易法,却成了地方官员敛财的工具。 |
在国家垄断的方式下,当地的产品被低价收购,再高价卖到外地,同样的,由外地流入的物资却被抬高价格卖给平民。本着吃水不忘挖井人的原则,其间差价产生的利润一部分上缴国库,让大力推行新政的如月高兴一下,其他的自然落入大大小小官员们的腰包。
可以想象出,当我把在这儿听到一切如实地反映给如月后,这个高傲的女人会是怎样一个表情呢?事情演变成这样,如月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这一年来双方亲密地交往,彼此走得近,我把如月也看得更清楚了。从帝皇的角度来看,如月的能力和品格都近乎无懈可击,但人无完人,如月也并非完美无缺。
如月的弱点是有些好大喜功。
对于新政,她和皇帝都寄予了莫大的希望,太多的期望令他们在潜意识里都喜欢听到赞美的歌声。对于新政的颁布者来说,一份标着“财务收支况良好”的财务报告单,无疑就是最好的赞美曲。
莱托省的官员抓住了如月的这个弱点,“民众树雕像”的一事上虽然因作法露骨低级而被如月斥以重责,表面上这个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但实际上还是拍对了地方——证据就是如月发出训责令的当晚,她约了我出去,上床时表现比从前热情多了。
莱托省的大小官员肯定是帝国中最聪明的,在如月实施“廉政”、“新政”
时迅速转变思想,与时俱佳进,令人叹服。过了这个冬天,他们的经验将很快地被传授到帝国内的其他省份,越来越多省悟了的官员们将主动地变改立场,“真心实意”地支持新政,不久的将来,推广新政所受的阻力将越来越小。
当晚我和碧姬被迫在荒郊野外过夜——当我和碧姬在平民家中打探消息的时候,被我们教训了一顿那些兵痞,从别处调来了援军。他们手持刀剑,高呼着抓拿叛贼、奸细的口号追杀我和碧姬。因为不愿意过早地暴露身份,加上也不想和这些人多哆嗦,我和碧姬只好暂时突围逃走——嘿嘿,当然了,野外露宿,可以趁机和阿姨亲热,这才是我不战而走的主要原因。要知道住在镇内,阿姨肯定会和我分房而居的,那些驱赶我们的士兵,我心里感激他们还来不及呢!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四集 不伦之恋 第八章 母与子
我和碧姬露宿在一个冻结了的水潭边,晚饭后,我用逆鳞从水潭里切下冰块,垒了一间冰屋,做为今晚的歇息地,碧姬也在一旁帮忙。堆砌冰屋时,望着边上已完全冻结了的水潭,我心中一动,在工程完工后对着水潭,施放了火系魔法,硬是将冰潭烧成了水汽弥漫的温泉湖。
“哈哈,有热水了,可以洗个澡了!十几天没洗了,痒死了!” |
我也不管碧姬就在身边,衣服一脱,光着屁股跳进潭里,这个人工温泉湖虽然极其简陋,但在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却无异于人间仙境。我泡在里,冲着岸边的碧姬喊道:“阿姨,也下来一起洗吧!”
碧姬微红着脸,装做没听见,可是当在我把水拔得哗哗作响,她到底拗不过清洁的诱惑下了水。毕竟女人比男人更重视清洁。为了遮羞,她的身上仍然穿着贴身的亵衣,却没穿内裤——阿姨唯一的那件内裤,因为上面沾满了血迹和秽物,早就被遗弃了,但实际上却被我悄悄地收起来留作记念。自从发现了老爸的藏品之后,我受到传染,也有了收集女孩子内裤的习惯,如月初夜的那条内裤,也一样被我细心地保存着。
这个水潭并不深,刚好没至我的脖颈。碧姬站在水较浅的地方,水仅刚好没到胸口之下,身上的亵衣早就被水浸透了,薄薄的单衣紧贴在乳房,完美的弧线比没穿还要诱人。
“小鬼,别看!”
发觉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她的胸口,碧姬羞涩地转过身,耳根脖子全红透了。
“阿姨,我来帮你搓背!”
我涎着口水,喘着粗气,厚着脸皮向碧姬靠近。
“别过来!你又想做这事,不,不行!”
碧姬慌张地摆着手,阻止我的靠近,到现在为止,她只有在神智不清醒的状态下,才会接受我。正常情况下,她则始终和我隔着一面墙,一面由“伦理”这种材料构成的墙。
尽管双方的关系早已突破了最后一层,但这面墙依然会时不时出现在我们之间,不过知道碧姬的弱点,这面墙对我的妨碍也越来越小。
“阿姨,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帮妈妈洗澡!我会很听话,不会做令你不喜欢的事的!”
当我让眼里透出童真的清纯,摆出一副老实听话的模样,“诚恳”地向碧姬要求时……
“你这小鬼……一个波尔多已够让我头痛的了,再加上你这个坏小子……我才不……呜,不说了,你只能洗后背,手不准乱摸,不然我打你的屁股!”
对碧姬来说,童真的目光比什么都有杀伤力,这面隔碍立刻就变成了纸墙。
碧姬脸一红,羞涩地转过身去。当我手指接触到碧姬赤裸的皮肤时,她的猛地一颤,稍稍还有点不适应。我站在她身后,十指齐动,无比认真地替碧姬“搓”起背来。 |
我用乖孩子的语气讨好碧姬道:“妈妈,达秀会做个乖孩子,你放心,达秀会作个乖孩子…碧姬打断我的话道:”如果真的这样就好了!认了你这个坏小鬼做儿子,最少要短命十年!我已经五十多……反正是不再年轻了…“妈妈怎么会老呢?你还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吧?好多男人都被你迷住了呢,姐姐你还是很受欢迎的呢!”
我所指的,是指今天碧姬遭到兵痞调戏的事,提起这事,碧姬不仅哑然失笑,她转过头,手指轻敲了我的脑门一记,低声骂道:“姐姐?你……你这小鬼,又是妈妈又是姐,口花花,心花花,不正经,难怪波尔多会和你成为好朋友!”
我继续拍碧姬的马屁道:“嘻嘻…,。姐姐你的皮肤真好,哪里会老啊!”
平时称呼碧姬为阿姨已养成了习惯,现在叫她妈妈,一时半会我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这几天来我的对她的称呼也相当地紊乱,阿姨、妈妈、姐姐地乱叫个不停。当我称呼碧姬为姐姐的时候,阿姨的脸总会不知觉中流露出一种少女特有的羞涩,望向我时,常常莫名地失神。少女的羞涩加上成熟女性独有风情,实在令我迷醉不得了,难怪当年老爸和狗皇帝会为了她而反目成仇。
“如果老爸这时还活着,我会不会也渗进他们的这种三角关系中呢?”
答案令人抓头,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没办法,阿姨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不乱想分心我受不了会乱来的),五指却极有技巧地按摩着碧姬的后背。自从哥里德尔那儿学会这套手法以来,每次用在如月身上,效果都非常地好,这次替碧姬松筋活穴,我相信也会取得满意的结果。
果然,一会儿的功夫,碧姬在鼻腔间里不知不觉地发出满意的哼声,意识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我慢慢地将身体贴上碧姬的后背,虽然心底欲火难耐,却强行封锁下半身的感觉,令龙根不作反应。
我从后面框住碧姬的腰,脸贴着她的后背,嘴里向她背上轻轻地吹着气,我向碧姬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阿姨,你知道吗?其实这些年来,我根本就不想长大,我只想作个整天赖在妈妈怀里的乖宝宝!只是命运逼着我不得不长大…谢谢你,阿姨,这些天来你让我重新找到了这种久违了的感觉。”
碧姬抓着我手,想把他从小腹上移开,可是我抱得很紧,她无法挪开。
碧姬无奈地叹道:“有你这样的乖宝宝吗?又调皮,又捣蛋,整天惹事!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我耍无赖道:“如果达秀不听话,阿姨可以象妈妈管教孩子一样的管我啊,打我的屁股也行!” |
话音刚落,我的手背一痛,已被碧姬重重地拍了一下,我适时地松开了作恶的双手。手掌离开了小腹,却猛地上移,抓着她的乳房。为了能给那个不知在何方的女儿哺乳,恢复力量后,碧姬运转龙力改变自己的体质,令双乳重新分秘奶水。从早上喂完到奶到现在,乳房里又充满了奶水,握在手里,沉甸甸、涨鼓鼓,手感好得不得了。
胸部可以说碧姬的要害,乳房一被我抓在手里,身上的力气瞬间就跑掉了七成,自制力也随即崩溃。
碧姬软在我怀里,用哀求地口气道:“又来了,你这坏子,又想欺负妈妈吗?”
我涎着口水说:“妈妈,我想吃奶!”
碧姬轻轻瞪了我一眼,垂首道:“只准老老实实地吃,不准做坏事!”
我兴奋地低呼一声,张大嘴,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舌蕾的摩擦令碧姬的触电般地抖了一下。和如月不同,碧姬是个敏感的女人,只要稍加挑拔就能很快地进入状态。她为了将来能给那不知在何处的女儿哺乳,改变身体体质的后遗症就是令肉体变得愈发敏感,根本不堪挑逗。
我并没有老老实实地吃奶,用力地吸了一口后,吐出乳珠,双手握住乳房,张大嘴,两手轮流用力,一挤一捏,乳汁如同喷泉一般从乳蕾中四溅开来,射进我张得老大的嘴里。粉红的乳头就在我面前,因乳汁的浸湿而显得娇嫩欲滴,就象两颗的熟透葡萄令人馋涎。
“啊…哈啊,你这坏孩子,叫你好好地吃,你还在玩!”
碧姬哪堪挑逗,身体抖得厉害,嘴上虽然在骂我,却双目微闭,粉面桃花,显然正沉醉于哺乳的快乐中。
“别玩了,再玩我就不喂你了!”
被碧姬的训责了,头皮还轻轻地挨了下,我吐了吐舌头,这才“老实”地把嘴凑到乳头上,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龙战士的体质异于常人,才不到的一天的功夫,碧姬的乳房分秘奶水的数量就增加了好几倍。我费了比早晨多三倍的时间,才将左乳水的奶水吃干净。
吃完一边后,我满意地喘了口气,舌头舔了舔唇边,赞道:“妈妈,你的奶水真好吃!”
而此时碧姬阿姨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凤目轻闭,她的手轻轻地轻放在我的头上,催促道:“那就多吃点吧!还有一边呢!”
我摇头道:“不,我要妈妈挤给我吃!” |
碧姬笑着摇了头,不过还是按照我的意愿,用手握着右乳,榴莲般的饱满乳房在她手中不断变形,她用劲揉着、捏着,乳汁如同喷泉一般从乳蕾溅开来,落入我的口中。挤了几次后,我这才把嘴凑上去,用力地吸吮乳头,比先前更强烈的,被抽空的感觉由乳尖流遍全身,碧姬的身体又一次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松开挤捏房的手,将其放在我的头上,双手紧紧的将它压在胸脯上。
阿姨的鼻息开始沉重起来,若不是下半身浸在水里,此刻耻毛上肯定挂满了蜜汁。碧姬一边喂我奶水,一边喘息着:“达秀,你得答应妈妈一件事!”
“唔!”
我把乳头吸得吱吱作响,舍不得松开嘴,下身的龙根也悄然起立。
“现在都是你一个人独享,等妈妈找到姐姐后,喂她奶时,你别和她抢啊!
你的姐姐她可从没有吃过奶,很可怜的!”
我点点头,猛吸一口,这才吐出乳头回答道:“我明白了!达秀大了,会听妈妈的话的!”
“这就好!”
碧姬点点头,双手轻压,又把我的嘴压回她的乳房上。
“妈妈,你也尝尝自己奶水吧?”
当碧姬的奶水被我吃得只剩最后一口时,我把含着乳汁的嘴送到了碧姬的嘴唇边。望着我纯真的眼神,碧姬不作犹豫,张口就吞了下去。我趁机把舌头度过去,在阿姨的口腔翻江倒海,大肆挑逗。
当双方喘着气分开时,碧姬已被我紧紧地抱住,我抓着碧姬的双手,悄悄地将其引导至我的龙根上。双手触感到我的坚挺肉茎,碧姬条件反射般地想要退缩,却被我半强迫地逼着握住龙根。
我在碧姬的耳边催眠般地恳求道:“妈妈,我吃了你的奶,你也尝尝达秀的奶吧!”
“啊!”
碧姬睁了已经变得混浊迷蒙的双目,刚想拒绝,却被我用“清纯童真”的目光挡了回去。
“你这坏孩子,以后要是不听话,妈妈会把你的小弟弟咬下来的!”
碧姬心软了,她的右手轻捋了一下额边的发鬓,弯下腰,张开秀口,小心地将我的肉茎含入口中。
“唔!谢谢妈妈!妈妈你放心,达秀一定会做个听话的乖孩子的!”
看到碧姬终于肯为我口交,我知道我们间的关系又进一层。多年没有和男人亲热过,碧姬的口技乏善可阵,可是由动作我感觉得出,她是非常认真地在取悦我,想让我快乐的。她的一手手指套送着我的肉茎根部,另一只手指头着撩拨着囊里双丸,无论是吸吮还是揉搓,动作都很轻柔,生怕弄伤了我。 |
我的双手在碧姬的背上不停的爱抚着,大手抚摸过每一寸的肌肤。尤其是丰满的臀部,酥软的嫩肉在我的掌中不停的变形,手指也小心地伸进股沟中,轻揉那朵紧闭的菊花。
我忍不住喊着:“阿姨,妈妈,我喜欢你!达秀是真的喜欢你,爱你的!”
和我最尊敬的碧姬阿姨交欢,她的肉体固然令人迷醉,但那种心灵的满足感、安全感也同样充实。此刻我突然恨起如月来,对她我也是极力地讨好,但这个可恶的女人却把我当成一枚棋子随意玩弄,好女人和坏女人,真是不能比啊!
怨恨着如月的无情刻薄,挂念着碧姬阿姨的种种好中,我渐渐地攀至高峰,我气喘如牛地催促碧姬道:“妈妈,你真好!我要出来了……太脏了,你别吃,快吐出来!”
我嘴里这么喊,可是双手却做着相反的动作:按着碧姬的臀部,用力地往自己身体方向挤。而碧姬阿姨也没有依言松口,反而加大了吸吮的力道。
“唔!妈妈,对不起,呜!”
就在我忍不住的呻吟声中,大量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我最尊敬的,被我喊作“妈妈”的碧姬阿姨的嘴里。亢奋地射精中,我低头瞧着碧姬的表情。她闭着眼睛,两颊蠕动,舌头轻舔扫动,无论是嘴里还是嘴角边的精液,她都一点不剩地吞咽到肚里去了。
完事之后,碧姬并没有马上直起腰,而是伸出舌头,小心地清洁着我的肉茎。
圣母般无垢的气质,却做着如此淫秽的动作,巨大反差引起的刺激足以让我微软的肉茎马上产生抬头的冲动。我有发呆地看着碧姬的举动,爱与愧疚两种情绪纠缠着我的心。
过了一会儿,碧姬松开我的肉茎,直起腰,抬起头,平静地望着我,眼中一片清明,哪半点意乱情迷的影子。
我突然害怕了起来,那种感觉就象偷吃糖被大人当场抓住,一种做了坏事却被人曝露于日光之下的难堪。
“阿姨…我结舌起来,对碧姬的称呼又变回了从前的阿姨。
“傻孩子!”
平静地望了我几秒,碧姬的脸上露出一个和熙的微笑,她捧着我的脸,主动地送上了一个轻吻,接着轻叹一声,主动地抱住了我。
碧姬叹道:“你怎么会喜欢阿姨这个坏女人呢?阿姨是个罪人!你的父亲,小奥,还有波尔多的父亲,其实他们爱我都远胜过我爱他们……过去的阿姨,很风流,很下贱!遇上我,其实是他们的不幸……我知道,这些天来,你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有意地模仿基斯…”
我小心翼翼地问碧姬道:“阿姨是怎么看我的呢?”
“你?你是个从上到下都坏透了的坏小鬼!不是吗?
此时我是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其实你没错,错的是阿姨……这些天来,我明明知道你是有意地扮成基斯讨我的欢心,明明知道你不是基斯,可是我却有意装傻故让你骗,好让自己能够重新沉醉于那逝去青春,远去的时光……其实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天来,阿姨很快乐!”
“啊!”
原来这些天我玩的小把戏,碧姬早就查觉到了。那我进入阿姨的梦境中和她“交欢”的事,她也发现了?我刚想开口试探此事,碧姬用食指压住我的嘴。
她向我忏悔道:“你还记得吧,几年前我回到风都的那回,那天你和希拉在房间里亲热时,我一直都躲屋顶上,那时候…”阿姨你躲在上面自慰吗?“我抢先一步说出了下面的话,碧姬所说的,是指几年修炼先祖里特的武艺入魔,她和希拉联手帮我由封印心魔的事。
“啊,你怎么知道的?”
这回轮到碧姬羞得无地自容了。
“后来我上屋顶时,阿姨拉着我喝酒,我在阿姨坐过的地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液体…”喔,别说了!“碧姬窘得用手捂住了脸。
“其实那时达秀就对阿姨有了狼子野心了!那天晚达秀和希拉在一起时,脑子就一直时不时地闪过阿姨的脸…”不,错的是我!当时我在上面,是在幻想和你爹,可是脑子里却在无意中几次地闪过过你的脸,就连前几天做春梦时,我也……阿姨是个罪人!“我和碧姬又一次争着承担彼此间乱伦的罪责,比起上次,双方的心情都完全不一样,一种无比温馨填满了我与她之间的空隙。
我的身体象章鱼一样地缠在碧姬身上,脸贴着她的胸口,心情已回到了童年时代,我向碧姬撒娇道:“阿姨你好宽容,就象妈妈一样…碧姬摸着我的脸,感叹道:”宽容?别这么说,我会脸红的!二十年前,我可是个心胸狭窄,任性刁蛮的女人!比你的母亲艾娜来,我实在差她太远了。““可是现在的阿姨,已经变得象我妈妈一样,美丽、温柔、和蔼…我用自己所能想出来的美好的词汇赞美着碧姬,阿姨伸手在我的脸上轻掐了一下。
“别这说了,你想羞死阿姨吗?我怎么比得上艾娜?”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脸贴在碧姬的乳房,用力地擦了擦。
“妈妈,我想要……”碧姬抱紧我,哼道:“傻孩子,今天晚上,妈妈什么都是你的!”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四集 不伦之恋 第九章 叛军
又是一个无比荒唐的夜晚,昨夜我终于完整地得到了碧姬阿姨。第二天一大早,碧姬早早地爬起来替我准备早餐,看着她略带蹒跚的步履,我心里满足地偷笑着。碧姬行走略有不便,并不是昨夜操劳过度,而是被我采了菊花的缘故。 |
“快要到旦丁了,到了那里,找家好点饭店,好好地吃一顿,这些天来天天吃烤肉,味口都倒了!”
“是啊!我还好有别的东西调节胃口,阿姨你就辛苦些了!”
皱着眉咽着烧烤,我的眼睛直盯着碧姬的胸口,明白我在想什么,碧姬红着脸,解开了衣裳。
“吃吧!乖孩子!”
“嗨!”
我兴奋地扔掉难以下咽的烤肉,伏在碧姬胸口上叭吱叭吱地吮吸起来。
碧姬叹着摇头:“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我撒娇道:“要不是没办法,我真希望自己永远长不大啊!”
“嗨,要是艾娜还在……”
提起母亲,碧姬一阵黯然神伤,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过去,连忙安慰她道:
“妈妈是不在了,可是现在我有碧姬阿姨啊!你就是我的妈妈啊!你看现在达秀又可以在妈妈怀里撒娇了!”
碧姬摇头笑道:“做孩子的,有你这样撒娇的吗?”
我知道碧姬在指什么,吐吐舌头,奸笑两声,继续吃奶。完事之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试探着问碧姬道:“唔,妈妈……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
“你听了可别生气啊?妈妈要是不想回答也可以。”
碧姬望着我,温和回答道:“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妈妈和小奥,也就是陛下,当初他向你求婚,为什么你最后没有答应?”
这个问题压在我心里很久,当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后,才开口立刻就感到后悔。
碧姬沉默了。
“对不起,妈妈,我说错话了!”
我悔恨无比,猛摔了自己几个耳光。碧姬连忙抓住我的手制止。
“你没有错,这个问题其实纠缠了我很多年……三十多年前,当我和基斯、小奥在一起的时候,那时他们俩都疯狂地追求我……”
碧姬边说边叹气,目光变得哀伤起来,思想已回到了三十年前。
“其实你爹和小奥,都是很优秀的男人!你爹多才多艺,小奥文武双全,我夹在他们俩人之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取舍。”
我没有说话,老实地坐在一旁,听碧姬讲述着她那一代人年青时的秘辛,阿姨的过去虽然我从其他方面了解到了不少,但我更想从她嘴里了解真相。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选择了你爹……其实小奥人很不错,我对他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他的心肠太硬了点——这不能怪他,做皇帝必须这样,不过那时我还不明白这一点。而那个时候你的父亲,他虽然看上去稍轻浮了点——” |
说到这,碧姬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知道碧姬意指什么,不好意思地骚骚头皮。碧姬摇头笑道:“那时我还不知道他从前有那么多的女人。那时的基斯是风都城里有名的才子,在我看来,和他在一起生活会很有情调,而且他心地善良,是个人见人爱的好男人。”
碧姬把老爸称为“好男人”,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别笑,是真的,至少那时候他给我的印象是这样的!他很会讨我欢心,和他在一起,生活永远不会感到枯燥。相比之下,小奥相对刻板单调了点,而且我一直都觉得他做事的手段过于狠辣。”
这时碧姬低下头,有意地避开我的目光,静坐了一会儿,让心情稍稍平静后,她才接着道:“我选择了你父亲后,小奥并没有放弃,他本来就是个不容易放弃的人。为了我,小奥做了不少不光彩的事情,而那时的我年少冲动,恨你父亲太滥情,最终和他闹翻了。在我最烦恼的时候,小奥却一直在陪我!后来的故事你也知道了……”
我怕碧姬联想起女儿的事情又伤起心来,连忙插话打断。
“其实陛下对阿姨挺不错的,从他看你的眼神我查觉得出来,可是阿姨……”
在碧姬面前说皇帝的好话,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他太有心机了,为达目的往往不择手段,如果我能早点发现这一点的话…
…”
说到这,碧姬的脸上露出懊悔不已的神情。
“那阿姨这几次回风都,他和你……”
“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小鬼,我怕他对你们……小奥并不是个胸怀宽广的人,而且他很记仇。”
我听了又高兴又感动,原来那些日子碧姬和皇帝整天在一起,只是为了我和波尔多而被迫虚已委蛇,“在个人的胸襟上,如月要比他父亲宽广得多。但在其他地方,公主她太象她父亲了。将来我不在了,你和她打交道时千万要小心。小奥为了我几乎什么都可以退让,但她却不行!前段日子那些贵族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在她面前,根本没有人情可讲!这一点你一定要小心,毕竟希拉的身份…
…”
我点头表示明白,心想神龙王龙魄的事已成定局,为此再生如月的怨气也没有意义,从长远打算来看,我得好好地调整一下和她相处时的心态了。
和碧姬商量过后,我们决定不再在附近的小城镇逗留,直接去旦丁市。
这几日来天气连续放晴,气温回升了不少。一路上我们不断地遇上前往旦丁的难民,自从由传出开仓放粮的消息后,附近城镇的居民们趁着好天气,大量涌向旦丁。由这些饥民的口中再次证实,在地方官员活学活用的前提下,新政给平民带来的,是灾难多过福利。 |
早晨到现在,通往旦丁市的路上,我和碧姬已发现了好几具冻毙在路上的尸体,都是些饥寒交迫的可怜人。长期以来,我总以“没落的贵族”自居,但实际上我的生活水平,还是处于帝国的上层建筑的,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地接触到下层贫民。如今,在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头一次遭遇如此多的,处于帝国最低层的贫民,我算是大开了一回眼界。天这那冷,他们却穿得那么少,在寒风中瑟瑟地发抖。长途跋涉十几里路,只是为了喝一碗热粥。每个人都面黄肌瘦,严重的营养不良。骨瘦如柴的身体,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倒下。
流民、饥民,我算是真正地见到了。在风都是看不到乞丐的,为了不影响“市容”,维持治安的皇家骑士团根本就不会让他们在城内出现。风都所谓的贫民区,至少也是能够维持温饱的家庭,并非真正的贫民。
我突然想起了当年虎特对我说过的一番话:“不管怎么说,大人你是龙战士,一个贵族,衣食无缺,你是不会明白我这种人的生活的!”
和这些三餐不继的贫民相比,过去的我确实是生活在天堂里。
侧隐之心人皆有之,一路过来,除了卡尤拉赠送的那件貂皮大衣外,昨天我购得的衣物几乎全送了人。
碧姬摇头对我叹道:“达秀,看来你的计划得更改了……”
按我的计划,原想是等上十几天,等奥维马斯的人马到了,甚至拖到乔西到达,才真正地出面处理奥德亲王的事情。但现在看来,我的计划是非改不可了,因为每天都有大量的饥民饿死。我并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好人,但遗憾的是我也不是无情的冷血动物,至少现在还不是。
在距旦丁只有几公里的大道上,一个施粥站挡在了我们前进的路上。临时搭建的竹棚,几十口大锅,热气腾腾的米粥,排着长队领取热汤的饥民,空气中弥漫着米粥特有的香味。
“把施粥站建在通往旦丁的路上?奥德亲王的两个宝贝儿子,想得倒还挺周道的啊!”
连吃了十几天的荤,我和碧姬早已胃口全倒,闻到米粥的气味也忍不住口水长流,也想排队要一碗。然而在边上站了一会儿,我就发觉这个施粥站有点古怪,因为在边上维持秩序的士兵,他们的服装五花八门,根本不统一。
我稍一打听,竟然发觉这个施粥站,竟是华莱士的“叛军”建立的!这里距旦丁不过几公里远,他们竟敢公然地在此开设“分店”,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轮到我时,我问施粥的士兵道:“这里离旦丁这么近,他们就不怕城里的军队找麻烦吗?”
掌勺的士兵象是个老兵,年龄三十岁上下,体型略带肥胖,他笑着答道: |
“这儿的地方军都很同情我们,不会真的对我们动手。至于奥德亲王自己的亲兵,他们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只能欺负平民百姓,打仗全是废物,现在都龟缩在城内,根本就不敢出来。”
只是这句话,我总算明白到托雷亚那一战,奥德亲王组织的平叛部队为什么会惨败了。地方军队中同情华莱士义举行为的人占大多数,被迫出动“镇压”、“平叛”时,他们出工不出力,甚至暗地里通风报信,所以托雷亚镇外的那一战的结局才会这么不可思异。
“咦,你的口音,不象是本地人?”
我还想多问两句,谁知道口音惹来了怀疑,对方的老鼠眼瞪着我上下打量一番,接着又移向了站在我身后的碧姬,眉头是皱了又皱。
我心里暗叫不妙,这才想起问题的所在——比起周围衣裳褴褛平民,我和碧姬衣着未免太显眼了点。至于碧姬,她身上的那件雪白的貂皮大衣名贵无比,更是惹人注目,我们俩怎么看都不象是落魄到要讨饭的饥民。
几百双警觉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我和碧姬身上,逐渐变得凶恶的目光同时表露着一个意思——奸细。
“真是麻烦啊!”
我和碧姬互望一眼,正考虑是该突围而走还是留下来解释,围上来的人群突然散开来,接着一个军官打扮的人排众而出。
那人看上去约有三十多岁,一脸的络腮胡子,两眼炯炯有神,额上的两道皱纹显示出他的人生个经历了不少风霜,很明显,他是这儿的领头人。他先疑惑地看看我,接着目光移动到碧姬身上,目光中突然流露出错锷的神情。盯着碧姬看了数秒后,这个军官突然一个立正,冲着碧姬行了个军礼。
“克劳维斯大人!”
此语一出,我立刻就明白,我和碧姬的身份遇上了“熟人”,被认出来了。
“什么,你就是威廉。华莱士?”
会在这里遇见叛首领,实在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更令我没想到的是,他还曾是碧姬的部下——不过只碧龙骑士团里一个微不足道的百夫长,他认得碧姬,碧姬却不记得他。退役后回到家乡,到地方部队做了千夫长。而我早就是帝国里的名人,华莱士也曾远远地见过我一面,所以他也把我认出了。
得知我们俩是皇帝派来处理此事的特使之后,华莱士不但不惧怕反而兴奋异常。他老实地向我们交待了一切。所谓的交待,倒不如说是对奥德亲王的控诉,内容与他写给如月的信大同小异。
见面交谈了几句,我就发现威廉。华莱士是个仍旧保持着骑士精神的传统军人,在他身上我明显地感受到了公正、怜悯、英勇这些所谓的骑士美德。 |
得知我和碧姬是上头派来的“大人物”,草棚周围立刻围上了一群饥民,人多嘴杂,叽叽喳喳地闹了半天,我也不知他们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华莱士出面,镇住众人,要他们推出几个代表,才稍微安静了点。
体查民情,微服私访,这些事本来应当是乔西职责的,我越徂代疱,做得很不顺手,一时间也不知该从何入手。好在有碧姬在一旁,她阅历较多,连问几个问题都切中要害。我也再次清楚地看到,原本看起来很不错的新政,到下层实施开来,竟走样到了何种地步。
就拿看起来怎么都不会害人的借贷法来说吧,本意是地方政府出面,低息贷款给平民投资生产。然而实际推行后,贷款给谁,贷多少,还是得由主事的官员来决定,取决于他们的意愿。为了获得贷款,平民百姓就不得不用贿赂来讨好主事的官员,交上一笔所谓的签字费,好处费——在莱托省这已成为普遍的潜规则,相信其他省份也差不多。加上其他环节的花费,七折八扣后,实际上贷到款后,成本并不会比高利贷低多少。
最糟的是,由于是向国家借贷,年终收不回会影响“政绩”,地方官员就借助行政手段强行讨债,强占民田,夺房夺舍之类事自然少不了。莱托省大灾后,当年近乎颗粒无收,当地借贷的平民根本无力还债。如月虽然下令暂免还贷,但命令颁下时已经迟了一个月,而下头的官员又有意拖延,等命令真正被执行时,负债的平民已经把欠款“还”得差不多了。平民向国家借贷,实际过程中也是大有猫腻——事实上许多贷款往往并非出自地方政府的金库,而是来自各地官员自己的腰包!平民百姓表面上是向国家借钱,实际上却是向当地的官员借贷。暂缓还贷?这种破财的事他们怎么会认真地执行呢?
民众的疾苦,一重又一重的黑幕,听得我目瞪口呆,也是大开眼界。天灾加上人祸,正是造成莱托省饥民遍地的主要原因。
“不会吧,这么糟糕?均输法、市易法、借贷法,这些政策实行后,风都附近的城市反响都很好,怎么到了你们这里……”
我的话刚出口,马上就遭到了嘲笑。
“风都那儿是皇帝脚下,一声蚊子叫,传到上头也成雷声轰鸣!这里天高皇帝远,再大的声音陛下也听不见的!”
说话的是华莱士的部下,一个身着平民服饰的青年人,桀骜不驯的目光,一看就知道属于少年冲动的那种人物。除了华莱士以外,这儿还没有人知道碧姬和我龙战士的身份,其他人只把我当成是皇帝派来调查此事的特使。在这个年少气盛的年青人心里,他大概是认为官官相护,我与碧姬和当地的官员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
我和碧姬在这个临时的施粥点待了大半天,了解到了大量和新政有关的东西(碧姬很关心这个)以及地方官员的种种劣行。收到的控诉,听到的人间惨事也是不计其数。实地地了解真象之后,我发觉如月的新政,除了在军队方面有所建树以外,其他方面都受到了挫折。
坐视不理,等乔西出头那是不可能了,傍晚的时候我和碧姬匆忙地赶往旦丁,准备用皇帝手令的强压奥德亲王和他的两个儿子,要他们在全省内开仓放粮。对于华莱士我们自然多加安抚,表示说一定会在皇帝面前多替他美言说好话,劝他不要轻举妄动。
告别前华莱士告诉我们一件怪事:数日来奥德亲王的两个儿子在旦丁城内开仓放粮,施米施粥,引得各地饥民蜂涌而至。他们却又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旦丁城许进不许出。除去少数外出打柴的挑夫,以及为贵族们供应山泉水的车队外,闲杂人等均不得出城。而由城里传出消息,这些日子来,凯恩侯爵和凯特伯爵在城内大做好事,不但施米施粥,还向饥民大肆派送棉衣棉被。宁可关着他们养着他们,但就是不让人出城,这一现象实在反常,加上原先的人口,现在的城内的居民已增至近二十万人。
“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鬼?嫌钱粮太多了吗?还是想造反?太古怪了……”
带着这个疑问,我和碧姬上了路。傍晚到达旦丁后,入城时一切顺利,门卫根本就不盘问我们。但城门口情形就象华莱士所说那样,许入不许出,大量想要出城的平民被堵在了城内。
不让平民出城,护城的守军却为无家可归的平民提供食宿——他们在城内的中心广场上搭建了大棚,供应衣食被褥。平民虽然不满,但衣食住有了着落,暂时还没有发生哗变。
因为气侯的缘故,帝国南北经济发展极不平衡,呈南强北弱之势。北方除了几个矿区外,大部分省市都不发达,旦丁市因为出产珍贵的水晶矿,也因此繁荣起来成为省会。不过这座城市却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历史,几百年下来,唯一让人记住的大事只有一件:三百年前,第一代的银翼龙西蒙。哈尔格特在此击杀吸血鬼王德古拉十三世,中心广场树立的那尊银翼龙西蒙的雕像,就是为了记念此事。
本来我和碧姬还想到雕像下看看前辈,怀古一番。可是如今宽阔的中心广场变成了难民营,近万人的吃喝拉撒全在这儿,气味令人难以忍受,不得不早早地放弃。不仅如此,旦丁市内的大小街道上同样是塞满了难民。
“这两个活宝在搞什么鬼啊?不让平民出城,圈起来养着他们?真的是钱粮太多了吗?” |
我和碧姬怎么也猜不出这两位活宝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商量一下后,我和碧姬决定马上去见奥德亲王父子。但在见他们之前,我提议先去当地的黑鹰骑士团的秘密分部走一趟,试试能否打探到重要的消息。不知为什么,进入旦丁之后,不安的感觉就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头。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四集 不伦之恋 第十章 黑暗的阴影
黑鹰骑士团设在旦丁的秘密分部,位于这座城市的西北角。自从大量的难民涌入旦丁后,大量的难民几乎塞满了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唯有西北方的社区是例外——这里贵族、富人居住,有专人维持治安。如今是非常时期,各个街道入口都有军队把守,盘查得很严,衣着褴褛的难民根本无法进入。
为了蒙混过关,我和碧姬专门到附近的一家裁缝店弄了两套新衣服,打扮得衣着光鲜,把持入口的士兵才给予放行。
我们一路所见所闻,皆令人摇头。
“整座城市乱七八槽,一半天堂一半地狱,连只认衣服不认人这种把戏都弄出来了!这对宝贝亲王父子,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啊?”
根据拉古斯提供的地址,我和碧姬找到了黑鹰骑士团的秘密分部,那是一幢棕色的三层楼房,外部装饰看是个酒店,与周围林立的妓院赌场完美地融为一体,并不是很抢眼。整个街区灯红酒绿,人来人往,热闹得不得了,这里可以说是全城最繁华的地带,不过只适合贵族和有钱人。
拉古斯告诉我,黑鹰骑士团设在旦丁的分部有两个,一明一暗,明的那个只是空壳子,暗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分部。我暗暗冷笑,明明是国家机关,在帝国的土地上,却要伪装成酒吧,大搞神秘主义,特务统治,奥拉皇帝治国的方式也太有特色了吧?如果雷兹在天有灵的话,知道他的子孙居然是用这方法来维持统治,他会怎么想的呢?
“红太阳酒吧?招牌没错,门牌编号也没错,就是这里了!奇怪,怎么里面没人。”
然而这个伪装成酒店的分部却大门紧密,灯火全熄,任我怎么拍门也无人回应。天已经暗下来了,借着周围的灯火,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附近的环境,发现门前台阶上的积雪相当地厚,窗棂上、屋檐下更是挂满了倒笋形的冰柱,结着厚厚的冰块,显然这家酒吧已经很久没有开张了。
碧姬疑道:“地点搞错了吗?”
“不可能,酒吧的名字、门牌都没错,所在的街区也没错!我去问问对门的守卫!” |
对门就是一个赌场,灯火通明,门口站着两个守卫,我花了点小钱做开口费,由他们口中得知这家“红太阳”酒吧已经十多天没有开张了。情况有些古怪,我和碧姬商量了一下,决定破门而入。我们绕到房子后面,由后院厨房的小门进入屋内。
“十天多没开门?不会被人端了吧?”
破门而入前,我对碧姬说了句黑色笑话,谁知竟一语成谶。穿过厨房,底层是个会客厅,点亮了墙上的矿石灯后,借着明亮的灯光扫了周围的环境一眼,我立刻就发现在楼梯第一层拐角处的平台上,躺着一具尸体。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我心里啐了一口,虽然事起突然,不过我和碧姬都经历了过大风大浪,加上艺高胆大,倒也没有慌乱。同时变身为龙战士后,碧姬在一旁戒备,我则弯下腰仔细探查尸体。
由于气温极低,尸体保存得很好。死者是个青年男子,一身侍者打扮,死因是被人追上来用利器由背后刺穿心脏。
碧姬叹气道:“相信在楼上,会有更多的……”
二楼是顾客用餐的地方,设有十来个包厢,位于平台的入口处的几张椅子被打碎散落一地,撒了一地的碎瓷片,除此之外其余的布置基本无损,一切都表明,这儿曾发生过打斗,但场面不激烈。打斗的双方明显实力相差极大,战斗刚开始就结束了。
在二楼我们发现了七具尸体,五女二男,倒在角落处,死状极惨。死因皆是胸口上一个大洞,心脏已被掏出,场面惨不忍睹。每个死者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象是看到了可怕的东西,死前极度恐惧。我和碧姬都是战场回来的人,但看到这情景,也感到十分地恶心。
“阿姨,黑鹰骑士团在旦丁的分部,看样子是全军覆没了!”
“尸体都是堆在一起的,血迹也都集中在尸体附近,显然被人制人住后集中在一起虐杀的!挖出心脏,谁会这么惨忍?”
碧姬比我细心,更注意到了其他一些细节。七个人被挖出了心脏,而且是被制住后挖出来,凶手估计不止一人。挖心杀人的方式既费力又恶心,除了变态狂,大概只有所谓的魔鬼才会做这种事吧。
我好心地提议道:“这些人都是侍者打扮,老板不在这儿!估计他就在三楼吧!阿姨,不如你先出去透口气,我一个人上去好了!”
“不了,也不知道上面会不会有埋伏,还是一起上去吧!”
碧姬摇头拒绝,我们一起上了三楼,在三楼楼顶,我们发现了店主,也是黑鹰骑士团旦丁分部负责人的尸体。
“唔…呕!” |
只看了一眼,我和碧姬就无法忍受下去了,本能转过头去。死者头上和胸口各一个大洞,头颅上有个大洞,血流满地。为了查明情况,我不得不强忍着恶心,仔细地检查创口。头盖骨上的创口呈圆形,约有拳头大小,外大内小,颅内空空如也。
即使是从战场的死人堆爬出来过的我,此刻的忍耐也到了极限,而一旁的碧姬同样也干呕不已。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窗户,面朝外,猛吸着冰冷的新鲜空气。
“象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了脑壳,吸干了里面的脑汁……”
我们猛吸着气,一忍再忍,总算没有吐出来。
连吸了几口清冷的新鲜空气后,我静下心来。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九凝替我翻出的那张塔罗牌——" 饥饿的城市嚎叫着!苏醒的魔鬼想要吞噬你!
“饥饿的城市?现在这里算是在闹饥荒吧,难道九凝的预言就指发生在这儿的事情。这么残忍的杀人方法,也只有魔鬼才能干得出来。”
“恶魔和我亲如一家?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她)是我的亲戚不成?可是我三代单传,哪来的亲戚?”
到楼下拿了块桌布回来盖住恶心的尸体后,我和碧姬开始搜索整房间。然而先我们一步的凶手早就将重要的资料一扫而空,而我和碧姬也不是搞侦探的出生,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当我和碧姬正想早点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时,楼下突然人声鼎沸,火光晃动。我把头探出窗户向外看,却发现下面已被军队团团包围了,不仅如此,就连附近的几幢楼房的屋顶上也排满了弓箭手,滋滋燃烧的火把照亮了夜空。
“来得也太巧了点吧?是栽赃陷害还是守株待兔?奥德亲王,你想造反吗?”
眼前的一切,就象个老掉牙的圈套:凶手先杀了人,再引替罪羊到现场,然后报案栽赃。不过我并不着急,有碧姬在身边,被人栽赃陷害也有证人,至于说设伏围杀……存心逃走的话,我和碧姬联手,帝国内还没有几个人可以拦得住我们。
一个大嗓门在下面喊道:“楼上的人听着,限你们一分钟内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要放箭了!”
我和碧姬对望一眼,皆生出哭笑不得的感觉。稍稍商量了一下后,我们决定表露身份,直接和下面的人交涉。
当我和碧姬表露身份后,两个龙战士同时出现,其影响无异于一场地震。领头的军官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当场就跪在地上,拼命地嗑头道歉。
“大…大人,我不知道是你们在上面,这这……”
带头的军官满身肥肉,屁滚尿流的熊样让我们看得直摇头,心想帝国真没人了吗?这种素质也能当上军官,难怪一个多月前在托雷亚的战斗会败得这么惨。 |
我也无瑕和废物多哆嗦,直接问他正事。
“站起来!我要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回答我,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谢大人……其实是这,这样的,刚刚才有个红头发的女人向我们告密说有一伙叛贼正躲在红太阳酒楼里图谋不轨,于是我们就赶来了。”
“红头发的女人?她在哪?”
问了也是白问,暗中摆了我们一道的那个女人(应当是凶手)早就不知躲到哪儿去了。我询问得知,这位红发女子的长相外貌,和梅莉娅竟十分地相似。
“梅莉娅?又是她!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我没有去找你,你倒是自己主动找上门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善后的工作,我命人将奥德亲王的两个儿子“请”来,而得知发生凶杀案后,匆忙赶来的治安官也开始调查处理凶案现场。
我和碧姬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以军方的名义赶走了所有的客人之后,我“包”下了整个酒店。点了几样精致的糕点,沏了壶好茶,我和碧姬坐在大堂中央的桌子边美滋滋地享用着。先前要抓我们的士兵成了我们的跟班,排成两行作为仪仗队在外头替我们站岗。
对于我的做法,碧姬不住地摇头。
“你这小鬼倒会享受的…幸好你只是在风都做官,如果被外放的话……不敢想象……”
“这就叫京官难当!在风都的时候,我这个副统领看起来好象很大,可是整天都被人盯着,平日里多喝点果汁都会被如月扣薪水,简直是窝囊到了极点!如今难得被派出来做事……好了好了,阿姨你别摇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如今仇家遍天下,个个都想揪我的小辫子,想当贪官也不敢啊!这家酒店今晚的损失,我会叫奥德亲王支付的,反正他有得是钱!”
我一边哄着碧姬,一边叫来边上的待者,替外头站头岗的士兵每人送去一份点心做夜宵。如今天寒地冻,主角在屋里就着火炉喝热茶吃香点泡美女,龙套却在外面吹冷风受活罪,实在太对不起他们了。
对我的做法,碧姬除开始时摇头以外,她一直都静静地看着,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对我说道:“你长大了,比起几年前,你现在已经完全成熟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放心了!”
被碧姬赞了一句,我不禁有些飘飘然,将手中的一块糕点塞入嘴里,喝了一大口热茶咽下,只觉得通体舒畅。我盯着碧姬胸部,涎着口水道:“这茶不错,要是加点奶就更好了…呜!”
桌面下,我被碧姬重踢了一脚,望着碧姬那含羞而又满足的笑容,我心想我们间的这种关系要是能长期保持下去那该多好。 |
我心中一热,把嘴凑到碧姬耳边,小声地嘀咕道:“阿姨啊,等下那两个家伙就要过来了,我有个好主意,我们母子俩可以这样……”
半个小时后,凯恩侯爵和凯特伯爵骑着快马,在一队护卫的保护下匆匆赶到。从外表上看,他们俩人都称得上英俊。哥哥凯恩侯爵似乎是个性子较冲动鲁莽的人,望着我的眼神透着贵族常有的自傲,握手问好时,言语举止间皆透着一股不太友好的味道——由他的身上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此君显然是在和美女打情骂俏时被强行叫来,心中自然不满,加上我是门阀贵族眼中最不受欢迎的人。尽管我现在是皇帝特使的身份,还是他们" 请来" 的,但这他对我也只仅保持着最低限度的“礼节”。
而弟弟凯特伯爵的态度则要好一点,但对我也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两个人曾和他们有一面之缘,如月大婚的那天他们也有出席,彼此虽见过面,但仅止于擦身而过互不回头的路人关系,双方连招呼都没有打过。
来这之前我由拉古斯那边看他们的资料,这两人皆为能力平庸之辈,成日醉心于美女交际和打猎,但平素也没有什么恶行,标准的花花公子,属于那种既不会危害百姓,也不会造福于民的无公害人物。
和对我的冷淡成鲜明对比的是,美丽的碧姬阿姨受到最高绅士礼节的欢迎,两个" 无公害" 生物对她又是鞠躬又是吻手,标准的贵族姿态,礼数做足。一番客套的寒暄之后,对方就迫不急待追问我如月公主对此事的看法。提到如月,二人的目光中本能地流露出胆怯的神色,很显然,他们对如月的畏惧远胜过其父。
“哼!”
我冷笑一声,支走了无关的闲杂人等后,我站起身,挺直腰,拿出奥拉皇帝亲笔书写、盖着大印的“手谕”,重重地拍在桌上。扯上皇帝的虎皮做大旗,摆足了官威之后,吓唬他们道:“我这次来这里,正是为前些日子托雷亚镇民众暴乱的事而来!陛下得知此事后,无比震怒!特命我为特别调查官,全权处理此事!
由即日起,莱托省内的一切军务、政务暂时由我主持!”
这招比什么都管用,只是一个照面,先前还趾高气扬,斜着眼睛看我的二人立刻就吓得魂不附体,仆嗵一声跪下。兄弟俩几乎是抢着开口,拼命地向我解释说这一切全是华莱士的错,是他骟动平民,聚众暴乱之类云云。
我有种大失所望的感觉,原以为奥德亲王的两个儿子会是厉害的角色,现在看来,不过是两个饭桶而已。先前还是好端端的人模要样,我只是一惊一吓,还没有开始,他们俩人就全蔫了,先前和碧姬商量好的计策似乎都显得多余了。 |
“什么嘛,这两个人怎么看都象是废物,为什么么皇帝对他们这么紧张?难道他们是有意装出来的,或者是狗皇帝别有用心?”
对法比尔家的贵族我从来没有好感,不过如今青年近卫军正在路上,我和碧姬身边无兵无将,和这些贵族正面冲突,逼狗跳墙并不合算。奥德亲王的两个儿子看上去象是饭桶,但我还是要当成是厉害的角色来认真对待,以免轻敌在这鬼地方阴沟翻船,毕竟皇帝派我来处理此事,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蹊跷了。
皇帝给了我先斩后奏的权力,但就算奥德亲王一家真的犯了死罪,我也不想把他们往死里整,至少砍人的刀不该由我来拿——我要是真按皇帝的意思宰光他全家,只会惹得其他门阀贵族更凶恶的报复我,真正的“恶人”,还是让“真正”
的调查官乔西来做吧!
“混蛋,在我面前竟然还敢撒谎!来之前我已经调查过了,此次事件全是尔等私扣赈灾物资惹得民不僚生,逼得平民无路可走,被迫揭竿而起!真像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而且就在我出发之前,有人秘报,说你们的父亲奥德亲王有不轨的行为…
…”
“知道吗,对面的酒吧里刚刚发现死了人,共有九个!你们知道他们是谁吗?”
“他们是黑鹰骑士团设在这儿秘密分部的成员!大概在前十多天全部被人杀掉了!你们都是聪明人,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难道就象传言的那般,你们真的想造反?”
我运用黑鹰骑士团整人逼供的手段,几顶大帽子扣上去,两个可怜虫差点当场崩溃。
“达秀,你说得有过头了吧?奥德亲王和我是老朋友了,虽然他的个人品行不是很好,但说他会造反,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啊!”
“至于黑鹰骑士团的成员,他们的死状很古怪,灭口的人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的!我想可能是别有用心的人有意地栽赃陷害。毕竟现在旦丁城内闲人太多,鱼龙混杂……”
“至于民变的事,也不能全怪奥德亲王啊,这次旱灾水灾蝗灾同时而至,谁会想到呢?再说这几天你也调查过了,过错也不全在奥德亲王一人身上啊!”
我板起脸做坏人,恶狠狠列出一条条莫须有的大罪,而碧姬则在一旁打圆场,反驳我的话,说好话。一唱一喝,竟配合得完美无缺,将两条可怜虫轻易地玩弄于股掌之上。
末了,猛打了一通棒子后,我加了根萝卜作补偿。我放松口气,轻声安抚道:“汝父虽有诸多不是,不过二位能够迷途知返,开仓放粮,也算是亡羊补牢,救民于危难之中,积福积德,这一点我一定会向陛下如实禀报的,” |
差点被我们“玩”死的二人,此时才算缓过一口气来。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两人额上皆大汗淋淋,几乎就要崩溃了。
又吓又哄又骗,将他们整得不成人形后,我单刀直入,质问他们最重要的问题:“有件事我实在感到很奇怪,我和你们的父亲没有半点交情,这次莱托省发生了这种事……你们怎么会想要我这个人见人厌的杀人王出马?其他的人,比如说,罗兰德或者卡都斯,他们是你们的堂兄弟,亲戚关系,对你们来说,他们才是更适合的人选!”
两个活宝一下子全愣住了,哥哥看弟弟,弟弟看哥哥,推来推去好一会儿后,弟弟被哥哥推出来,胆怯地向我解释说一切都是他们的父亲,奥德亲王的主意。
民变发生后,地方守备部队中多有华莱士的同情者,而自家亲兵的战斗力极差,在和华莱士组织的“叛贼”的对抗中屡战屡败。这时有人向奥德亲王出主意,说暗黑龙达克。秀耐达战功赫赫,由他出马,对付华莱士这伙叛军是手到擒来的事,奥德亲王觉得言之有理,于是就写信向皇帝求助。
听完了他的解释,我冷笑道:“战功赫赫?哼哼,当时候该不会说我杀人如麻,冷酷无情,对付这群贱民正是以毒攻毒,再适合不过的了?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兄弟俩的眼珠顿时瞪得老大,我知道我猜对了。
“那提建议的家伙是谁?”
原以为这个问题会马上得到答案,但凯特凯恩两兄弟吱吱唔唔,半天都没有说出名字来。
我低声问道:“嗯,怎么了,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吗?”
“不,不是!”
“那是谁?!”
“是我父亲新收的情妇!”
“情妇?”
我顿时一愣。
“这事我也刚刚听说,奥德亲王最近中风,好象就是因为她吧……”
父亲老牛吃嫩草,吃得倒了牙伤了胃残了身子,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被我揭了伤疤,两人脸上顿时五颜六色,十分难堪。
“会出这种主意,倒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叫什么名字,有机会我倒想见见她!”
“她叫克塞娜。贝莉,只是一个下贱的歌女。”
我注意到,当凯恩侯爵念出这个名字时,弟弟在桌下拼命地掐哥哥腿上的肉。
这时碧姬插入问道:“你们开仓赈灾、施粥都是好事,不过为什么不让那些难民出城呢?现在城里塞了这么多人,已经远远超过了城市的承受力,再这样下去,很容易闹瘟疫的!”
两兄弟想也没想,异口同声地回答说是为了补尝父亲先前的过失,如今城内的难民三餐皆得饱,有饭吃有衣穿,并没有别的意思。 |
他们的答案实在牵强,毫无信服力。不过今晚二人已被整得够惨了,我也该适可而止,没有就此事再多做纠缠。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后,我和碧姬送走了二人。
临行前,按照我的要求,这对可怜的贵族兄弟替我和碧姬包下了城内最好的旅店——当然了,我们今晚的全部花费,也都是他们出的。
旅店外,目送着二人离去后,碧姬突然板起脸,竖起右手中指,崩崩崩,在我的脑壳上连敲三下。
“你这小鬼,跟你爹一样,就喜欢整人捉弄人!瞧你把他们吓的……”
“嘿嘿,刚才阿姨你不也演得很高兴嘛!咦,听阿姨你的口气,从前你和老爸也常常这样捉弄人吗?”
碧姬看了看四周,见最近的卫兵都识趣地躲在二十步外,这才低声道:“小奥从前特别怕他的父亲,你爹那时候就常常模仿巴卡皇帝的声音捉弄他。基斯他不但是绘画天才,在模仿方面一样才能出众,装谁像谁!那时我也跟着他起哄吓唬小奥,好有趣哦!”
说着说着,碧姬的脸上不自觉地又露出少女般纯真的微笑,看得我两眼发呆。
我嘻皮笑脸,涎着口水在碧姬耳边念道:“妈妈,我想吃奶!”
碧姬白了我一眼,板起中指,又在我的脑壳上狠敲了一记。
“你这小鬼,别叫这么大声嘛!”
龙战士传说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第二十五集
魔鬼相与亲如一家,旦丁古城饥饿颤抖!
叛乱、死尸、告密者,一条条线索指向阴谋,
被引诱至旦丁城的达克面对与自身有血缘之亲的千年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五集 千年凶魔 第一章 饥饿之城
帝国307 年年终这一年,帝国未来的女皇、三头黄金龙的龙战士、如月公主,大力推行“新政”。新政的实施,给原本日渐衰的帝国注入了一份新鲜血液,一时间整个国家上上下下都充满欣欣向荣的活力。然而在年末,发生在莱托省的暴乱,却给这份繁华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
被皇帝调去处理此事的我,在调查的过程中,愈接近下层,越感觉到如月的政策许多都过于的理想化,浮华过后,余下来的只是种种心酸的人间惨事。
在宾馆的豪华浴室里梳洗完毕后,这对可怜的贵族兄弟派人送来两张请帖,要我和碧姬去他们府上赴宴。宴无好宴,猜得出来,这场宴会肯定和贿赂、求情脱不了关系。
我微笑着接过请帖,询问碧姬:“阿姨,今晚去吗?”
碧姬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 |
根据我的意思,奥德亲王的儿子将顶层的所有的房间全部包了下来,费用当然是他们这些冤大头出的。是自从住进这家豪华的宾馆后,碧姬就一直闷闷不乐,当她得知这里住一晚需要十个金币的天价时,脸色就更难看了。
她里低低地哼了一声:“十个金币?够普通人家生活一个月了!”
我的马屁拍错了地方,碧姬心情大坏,这时候递上两份请客吃饭的请帖,无益于火上加油,令其更加不快。
我在心里大骂。
“赴宴赴宴,赴你个大头宴!两个笨蛋,连观颜查色都不会,这个时候怎么能用山珍海味来招待阿姨?害得我晚上的‘夜宵’要泡汤了!”
表面上我依然不动声色,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碧姬。
“时间还早,那晚上我们做什么?”
碧姬轻叹了口气,低声道:
“跟我一起到城里转转吧,我想再看看城里的情况……”
碧姬在前头慢慢地走着,我像个小跟班似的紧随其后。我们离开了重兵把守的富人居住区,再度进入拥挤肮脏的贫民区。对于碧姬此举我并没有异意,黑鹰骑士团分部的覆灭,令我在旦丁的情报来源完全被切断,明天开始我难免要和城内的达官显贵们打交道,现在不出去搜集情报,身为外人,人地不熟的我难免到时会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出门前我从宾馆的侍者口中了解到,一下子涌入数量如此巨大的饥民,城内的治安状况迅速恶化。这半个月来,几乎每天都会有小规模的骚乱发生,至于抢劫、盗劫之类的刑事案件更是不计其数。为了应付愈来愈恶化治状况,代父处理政事的凯恩兄弟俩不得不动用军队,划地而治,实行军管,并将难民区和富人区完全隔离开来。
他的话随即得到了证实,从我们居住的宾馆到中央广场,不过几千步的距离,一路过来,我和碧姬就遇上了好几起针对我们的抢劫。尽管我一次又一次地出手将“劫匪”击退,可是悍不畏死者还是不断地“光顾”我们。宾馆里出来时,碧姬要了些糕点,沿路分给那些乞讨的儿童,谁知东西才刚拿出来,周围立刻被无数双脏兮兮的小手团团围住,都是些极可怜的孩子,个个瘦骨伶仃,穿着破旧脏臭的衣服,近百只脏兮兮,长满冻疮的手高举着,喊着“叔叔、阿姨给点吃的吧!”
在他们面前,龙战士的武艺一点用处都没有。一片混乱中,碧姬带来的糕点眨眼间就被抢光了,最后我和碧姬挤出人群,几乎是狼狈逃走。待我们止住步子时,却哭笑不得地发现随身的钱包在先前的混乱中早已不翼而飞。
“呼!太可怕了!幸好我有先见之明,重要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
我狂抹着额上的冷汗叫苦,却发碧姬眼神不对,连忙收口。
碧姬悲哀地望着周围的一切,摇头叹气道:“三百年了,想不到三百年后,一切又全部回到了原点,嗨!”
整个旦丁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难民营,如今天寒地冻,饥寒交迫的贫民们把一切可以穿的东西都裹在身上,破烂棉被,麻布,甚至是装粮食的麻袋,只要是能够御寒冬的,他们都毫不顾忌地弄来包在身上,挤成一团,借着互相依靠以获得温暖。他们冒着严寒来到旦丁,只是为了求得那份一天两施的一碗薄粥。蛆一样的人,蛆一样的生活,这就是帝国最低层平民生活的真面目。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城市的另一角的富人区,那儿依旧歌舞生平,酒池肉林,醉生梦死。
碧姬正是为此而感叹,“三百年前,当魔族统治这片土地,大部分人类的生活,也就像你眼前看到的一般,挣扎在淤泥和沟渠之中,直到龙战士出现……可是才过三百年,达秀,你看看,眼前的这一切,仿佛又回到魔族统治时期……”
“有句老话,叫风水轮流转……不对不对,应当说是世界是圆的!走了一圈,又回到起点,这很正常嘛!阿姨,我们……”
碧姬打断我的话,语气中已带着诉责。
“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我们是龙战士,当年十贤者牺牲自己创造了我们!享受着他们给予力量、权力和富贵,我们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呢?”
我难得地生出汗颜的感觉,回忆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我并不认为我的行为配得上“龙战士”这个曾经被无数人当成是救世主代名词的称号。就像当初我对雅格丽所说的一般,千百万人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奋斗甚至不惜牺牲,当最后目标达到时,真正能品尝到胜利果实滋味的,只是极少数人。我虽然瞧不起法尔家的门阀贵族,认为他们是废物废渣,但平心而论,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比起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被逼着做了些“好事”外,过去那个无法无天的我,怎么也算得上是风都城内的“一害”。
我垂首向碧姬认罪道:“阿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老实承认,我不是好人!”
碧姬却自责道:“其实我自己,这几十年来又何曾为我们的人民做过些什么呢?以责任和义务的标准来判断,我又曾为他们做过些什么?”
我生出不妙的感觉,阿姨怎么了,突然发出这么多的感慨?然道这就是所谓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说着说着,碧姬突然向我致歉道:“对不起,达秀,我破坏了你的计划!”
“我的计划?我哪有什么计划?”
我摸着后脑勺搞不明白,好端端的阿姨为什么向我道歉。 |
“我知道,你的原意是一直隐蔽身份,躲在暗处冷眼观看。都是为了我,你才改变计划的,这次小奥叫你处理此事,实在有些诡异!你害怕背后另有阴谋,这么做是最稳妥的做法,可是因为我……”
我摸着脑袋摇头宽慰着碧姬:“哪里啊,阿姨没做错啊!现在的情况,每天都有人饿死,我要是再躲在暗处,那才真不是人了呢!这次的事,虽然情况有点古怪,但我们小心行事,应当可以安然的渡过吧!过了这几天,待青年近卫军到达,一切主动权就在我们手中了!”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有另外的想法。扪心自问,这次若不是遇到碧姬,顾虑到她的看法,为了讨好她,否则无论饿死多少人,我真不想提前现身。救灾也好,反腐也罢,难道帝国真的是没人了吗?找谁也不该找我这个只会杀人的杀人王啊,狗皇帝不是神经出问题就是别有用心。
旦丁城内的中心广场是难民聚集最多地区,这儿的难民自发地组织起来,建立了一支维护治安的保安队,治安情况相对较好。广场的中央东一堆,西一堆地生了几堆火,旁边坐满了烤火取暖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跳跃的火光中,映照出一张张麻木而迷茫的脸。
虽然前途黑暗,但在尚武的帝国,普通民众决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羔羊,逼急了走投无路,他们也会站起反抗。哪怕对手是近似于神存在的龙战士。我和碧姬找了个空位刚刚坐下,立刻就听见了暴发的吼声。
“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瞧这东西,猪都不吃,就给我们吃这个?早知道就不进来,直接去投靠华莱士……”
说话的是个青年男子,个头特别高大,身上穿着旧棉袄,左手提着个粮食袋子,正愤怒地将一把米洒在地上。
“你疯了,胡说什么啊!”
话音刚落,立刻就被边上的一个年青的少妇喝止,她一手抢过米袋,蹲下身子,将洒落一地的米小心捋回袋中,看模样象是她的妻子。
“把粮食扔了,明天我们的孩子吃什么?”
“霉变成这个样子!这东西是泥,能吃吗?”
男子一把夺过米袋,想要扔入火中,却被边上的其他人死死拉住。
“莱特,别乱来呀!烧了他,明天你们一家吃什么?”
“这东西能吃吗?这几天多少人拉肚子了?全是这害人的东西!”
“可是不吃也不行啊!我们困在这儿,走又不能走……”
“他妈的,早知道老子也反了!横竖都是死,既然不让老子活,我也不让他们好过!” |
围着火堆坐着的人有十数个,除去叫骂的、抹眼泪的,劝阻的,大多数人都是默不作声的冷眼旁观者。桔色的火光照亮了每一张沉默的脸,摇曳的光线下,每双眼睛都闪烁着锋利的寒光。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既然坐经待毙是死,那何不站起反抗,兴许还有一线生机……我嗅出来了,这是一座快要喷发的城市。
趁着混乱,我悄悄地挤了进去,拾起掉落在地上几粒米。跟着我挤进来碧姬从我手里接过一粒,食指拇指微一用力挤压,米粒就碎为粉末。
她在我耳边轻声道:“这最少是放了四五年的陈化粮,早就该遗弃处理了!”
我点点头,手掌轻轻一收,稍一用力,将余下的米粒捏成了粉末。然后拉着找了个光线阴暗的角落坐下充当听众。当那个莱特的男人安静下来后,其他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听说陛下派来的巡查官已经到了旦丁,我们可以……”
“利克,你还记得巡查官韦恩吗?就是上次那位,大伙不是已经见过了?刚来时他把话说得多好听,说什么受陛下之命探查民情,听取民声!结果呢?那个肥猪亲王金子女子一阵猛砸,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
“那大伙也可以像上次那样,凑点钱,派人再到风都去,到说墙那儿……”
“韦恩那家伙不就是我们在说墙上写了话‘请’来的!好不容易喂饱了这头恶犬,再换条饿虎来吗?”
我在一旁倾听了半天,也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身边这些平民所抱怨的,与下午时在华莱士那儿听见的大同小异,惟一得到确认的,就是奥德亲王的两个儿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们开仓放粮,拿出来救济灾民的都是些几乎不能食用的陈米烂面。
我在一边静听的时候,碧姬站起来去找先前那对夫妇探听讯息。那个叫莱特的青年男子在附近用茅草、纸板和枯树枝搭了个窝棚,他刚刚做了父亲,窝棚里隐有婴孩的哭声传出。
当我走近时,那个男人正蹲坐在窝棚外的地上,双手托着下巴发愣。借着附近射来的微弱火光,我看见碧姬和他的妻子挤在窝棚里,两人的怀里各抱着一个婴儿。
“没奶水吗,你看孩子瘦成这个样子!”
“大人都吃不饱,哪有足够的奶水……这两个孩子,已经饿了很多天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碧姬见状毫不犹豫地解开衣襟,掏出乳头就给怀里的孩子喂奶。
“那个宝宝,也给我抱抱吧!”
饥饿的婴儿闻到乳香,本能地张开嘴,一人一个,叼住乳头猛吸起来,哭声立刻就止住了,黑暗中传来滋滋的吮吸声。
“好女人和坏女人,就是不一样啊!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如月这个婆娘就……” |
我再次怨恨起如月的绝情自私来,就在这时,蹲在外头那个青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满脸感激地向我称谢:“她是你的妻子吗?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分下来的粮食根本不能吃……”
对方突然如其来的举动吓了我一跳,阿姨被误认为是我的妻子,更是个糟糕的错误,我连忙摆手道:
“不是啦,她是我的……我的姐姐啦!我们是来这儿投奔亲戚的!”
“投奔亲戚?难怪,你们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嗨,现在世道不好,原先我是做贩私酒生意的,谁知运气不好,被‘黑皮狗’(黑鹰骑士团)抓到了,不但赔光了本钱,还背了一屁股的债!只好躲到旦丁来投奔亲戚!谁知这儿更不太平,叔叔好赌,输光了家产,现在都不知窝到哪躲债去了,更惨的是这儿还在闹饥荒……”
我信口雌黄胡编了几话谎话搪塞,发觉彼此皆是“破产者”,相同的遭遇引发共鸣,对方很快就热情地和我攀谈起来。
“我是养狐狸,靠卖皮毛为生的,原来的生活还算过得去!谁知今年上头脑袋发热,实行什么新政,说什么毛皮是战略物资,统购统销,私人不得随意买卖!
一张上好的皮子……”
男子边说解开衣襟,露出里面的皮裘内衣。
“就是这样的一件,从前是二十个金币,今年被压得只剩三个金币!连饲料钱都收不回,这还让人活吗?”
“三个金币?太夸张了吧?在风都那边,这样一件,至少也值三四十个金币啊!对了,这东西又不是很重,你可以象我贩私酒一样,自己运到外地去卖,利润很丰厚的!”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运气和你一样坏,在路上被那些狗腿子查到了……东西全赔光了不说,人也搭进去了!为了救我出来,家里什么都没有了……”
“可以理解,监牢这个鬼地方,我也住过一阵子,真是多少钱都投进去都填不平啊!”
“是啊是啊,那里简直是吸血魔窟!而且,今年实行这个借贷法,原以为可以省点利息钱,谁知……”
我一听立刻就意识到此人是个标准的新政受害者:因在地方官员借新政敛财而破产,落魄到连用来遮风档雨的住屋都被收缴,最终沦为一无所有的难民。
莱特边说边苦着脸猛摇头,长叹道:“把孩子生到这个世界来,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生活,实在是太艰难了!”
离开难民区后,我和碧姬直接杀向奥德亲王的府第。路上我向碧姬提提议道:
“阿姨,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吧!我向你保证,城里的一切全都会改观的,不但不会有小孩子挨饿受冻,而且他们和他们的父母,也都能轻易地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
“你想怎么做?看你一脸的坏笑,又什么鬼主意了吧?达秀,这座城二十多万灾可都眼巴巴地在盼着我们啊,你可别当游戏玩!”
我笑嘻嘻地把嘴凑到碧姬耳边,叽哩咕噜地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们可以这样这样……”
在中央广场逛了一圈后,我和碧姬直接来到奥德亲府第,“看望”得了“马上风”瘫在床上的奥德亲王。
起初我们还以为奥德亲王是因为东窗事发,借故装病以此逃脱皇帝的责难然。
而见面之后,望着他歪着嘴,流着口涎,瘫痪在床动弹不得的熊样,对门阀贵族从未有好感的我,也忍不住同情起这条可怜虫来。
比起玉树林风的两个儿子,奥德亲王的外表实在让人不敢恭唯。老鼠眼,酒槽鼻,一身的肥肉,躺在床上直喘粗气。望着他,老是让我回忆起当年在尼尔斯城遇见的那条“肥蚕”城主。得知钦差驾到,他拼命地摇着脑袋想对儿子和我说些什么,可是打结的舌头咕噜了半天,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节,大意是要两个儿子好好招待我们,不得怠慢之类的。
“阿姨,他是真瘫还是假瘫啊?”
“应该是真的,刚才我把龙力送入他的身体里,四肢都没有反应。”
想在我们面前装病瞒天过海逃避责难?我和碧姬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碧姬说自己略通医理,以治病为名输入龙力探测他的身体,却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私下里我悄悄地向碧姬低语道:“应该不是装的吧……背了这么重的负担,还做这么费力的运动,不马上风才是没天理呢!”
“你这不正经的小鬼……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乔西也快来了,让他用银月之眼再看看吧!不知为什么,来到这儿之后,我总是感觉我们好象处在别人的算计中!”
碧姬的不安也是我的不安。黑鹰骑士团在旦丁的分部被人一锅烩了,现场的杀人方式残忍无比,那个长得象梅莉娅的,神秘的告秘者,进入旦丁城不到半天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怎么看都像是有人设局打算要陷害我的架式。
出了奥德亲王的房门,我装出突然想起的模样,漫不经心地询问二人道:
“咦,那个人,就是那个出主意,叫我来这儿的那个女人,好象什么来着,克塞娜!对,就是她,她有在这儿吗?”
兄弟俩互看一眼,最后还是弟弟凯特伯爵回答。
“她啊?啊,那个女人害得我父亲这样,我们已经把她……”
“把她怎么了?”
凯特伯爵畏惧地看了我一眼,结结巴巴地答道:“赶,赶走了!” |
“赶走了?真的?不会是杀掉了吧?虐杀婢女,这可是死罪啊!记得几个月前公主殿下在风都大开杀戒的时候,有几个家伙就是因为有这种爱好,才被处死的……”
先前已被我吓得有些神经质的二人,哪堪恐喝,话音未落,就异口同声地叫起屈来。
“没有的事!我们,我们真的是把她赶走的!有了迪克伯爵的前车之鉴,现在谁还敢做这种事啊!”
本能地,他们一齐把目光投向碧姬求援,可是这时碧姬却面露愠色,不屑地转过头去。
碧姬的冷淡令二人更加绝望,我趁机再加把劲,压低了声音,黑着脸阴沉沉地道:
“就算是妓女也是一条生命!如果我发现……”
他们失态地喊道:“真的,我们真的没有杀她!您要是不相信,明天我们就把她找来!”
自从半年前的那次大屠杀事件后,“法比尔”这个姓氏,再也不能成为贵族们的免死符。二人胆战心惊,一副心胆惧裂的模样,望着他们的糗状,我怎么也不相信这种人会有胆量干出反抗皇帝的事情来。
招待我和碧姬的酒宴早已准备齐全,望着一桌的美味佳肴,先前很少说话的碧姬,她的脸色黑得象要杀人。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说着,碧姬冷笑一声,一掌拍碎桌角,拂袖而去。只剩下傻了眼的两人,望着破碎的桌子不知所措。
望着一地的木屑,又瞧瞧冷笑着慢慢喝酒的我,数秒后,还是凯特伯爵先回过神来,在哥哥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他扬手挥退了周围侍奉的婢女,接着从桌下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带着一脸的谄笑和满嘴的恭唯之词,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我。
我懒洋洋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颗拇指大小,金银色的猫耳眼宝石,晶莹剔透,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贿赂我吗?这东西,你们还是留着准备给自己买棺材吧!”
我看了一眼,冷笑着将盒子扔还给二人。
“我在帝国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清楚,收受贿赂,屁股不干净,我会死得比你们更快!你们这是在害我吗?”
凯特伯爵又把盒推了过来。
“此事就你知我知哥哥知,我们三人都不说,又有谁会注意到,大人您离开旦丁时,身上多带了几块石头呢?”
我接过盒子,贪婪地又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又推回去,叹气道:“收人钱财就得替人办事!猫儿眼是好东西,收了你们的东西就得拉你们一把。可是二位大半截的身体,已经埋进坟墓里了,我想拉也没法啦啊!” |
我这个副统领一辈子的薪水加起来,也未必买得起半颗猫儿眼宝石。我不是不想要,可恨的是,仇家遍地的我,根本就没有当贪官的资格。对于这两个法比尔家的废物,我毫无好感,但这次,就算不收他们的好处,我也打算指点他们一番,救他们的狗命。
凯特伯爵还想多哆嗦,被我挥手止住。
“向我求情就没有用的!过不了几天,巡查官乔西就会到达此地处理你们的事,他才是处理此事的正主儿!银翼龙乔西,他是什么人,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前段时间公主宰了那么多人,背后还不都是他在策划运筹!”
知道乔西也会来,两个贵族的脸都吓白了。
“哈尔格特巡查官?他,他也会来?”
如月在全国大杀贪官,打压无法无天的亲戚们,替她冲在先头打前锋的就是乔西,乔西刚正无私,如月和皇帝都极信任他。对门阀贵族们来说,除了如月这个恶女外,乔西是最可怕的人,因为他根本无法被收买。
“但是,乔西并不是最难应付的!”
我在二人脆弱的心脏上又猛敲了一记,然后倒了一杯酒,夹了口菜吃下,软绵绵地说道:
“我离开风都时,公主殿下正值第六变,所以不能亲临处理此事!算算时日,她应当已经完成第六变了!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俩位猜猜看,你们这位不大可爱的堂妹,以她的脾气,亲临旦丁调查的可能性会有多大?”
我替二人“着想”,推理出愈来愈可怕的“可能”,二人的心脏哪堪我的折腾,几乎就要跳出胸膛了。
“这,这全是华莱士那叛贼搞的鬼!是他,是他煽动……”
“狡辩的话就别多说了!事情的经过,陛下早就调查得清清楚楚了!你们花气力说谎,倒不如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为自己找一块山好水好的墓地……”
说着,我把当初黑鹰骑士团交给皇帝的调查报告书甩到二人面前,兄弟俩颤颤抖抖地拾起看了一眼,顿时完全崩溃。兄弟俩拉扯着,竟失态地跪在我面前,仪态颜面都顾不上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又求饶又是叫屈,更把罪责全推自己的父亲身上,说什么这全是他们老头子做的孽,兄弟俩其实都是爱民如子的好人云云。
“虽然事情都是奥德亲王干的,可是你们身为他的儿子和助手,以如月不讲情面的脾气,你们猜猜看,她会不会追究你们连带的责任呢?比如说把二位流放到迎风峡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服兵役,好象最近她比较喜欢做这种事……”
两个贵族在我面前又是哭泣又是告饶,丑态百出,彻底玩够了二人后,我这才慢吞吞地替他们指点迷津。 |
“我只是个打头阵的,此事根本做不了主,向我求饶一点用处都没有!若如月公主插手此事,就算是陛下想手下留情,放你们一马也无济于事!不过事情也没有那么绝望,现在在旦丁城城内,却有一个人可以救你们!”
“是谁?”
“就是是先前那位刚刚离开,被皇帝陛下称作姬娜,如月公主的义母,碧姬阿姨啊!”
“她?”
两个笨蛋四眼相对,一时还不能理解我的话。
“还弄不明白吗?碧姬是什么人?前些日子公主婚礼上时,皇帝陛下对她的态度,你们还没看清吗?”
兄弟俩就算是再蠢,此刻也明白我的意思了,头点得象鸡啄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望着他们感恩流涕的模样,我心里暗暗冷笑,继续指点二人。
“谁都知道,只要碧姬阿姨一开口,就算是星星,陛下也会替她摘下来!本来碧姬阿姨对你们的的印象是不错的,可是刚才她和我到城转了一圈,看到许多小孩子在扒马粪里的草籽吃,心情别提有多难受了!要知道,阿姨可是非常喜欢小孩子的!回来之后你们在这大摆宴席,你瞧这个……呜,居然还有鲜活鱼!外头天寒地冻,你们好有本事,哪儿打来的啊!城里天天都有人饿死,你们却在这里用这种奇珍美味招待她,不是存心惹她生气吗?”
“哎呀,我们怎么没想到!难怪公爵大人她……”
经我点拨,凯恩侯爵猛拍大腿,高呼自己愚蠢失策。
“下面,不用我提点,你们也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替二人倒了两杯酒,好言安慰道:
“事情还没到那么可怕的地步!只要能让碧姬高兴,她肯出面替你们向公主或陛下求情,那就好办多了!来,喝一杯,压压惊……”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五集 千年凶魔 第二章 碧姬妈妈
为了讨好碧姬,这几日来两个贵族可煞费苦心。经我的指点,他们专门在城内划出一片区域,城内的难民,凡是带着一岁以下婴儿的夫妇,都可以搬入暂住。
妇婴区内无论卫生条件还是伙食,都比其他难民区好很多。对于城内的其他难民,他们的生存条件也得到了改善。一日两施的粥饭变成了一日三施,稀粥换成了干饭。同时城内由官方出面,雇佣一批难民清扫城内堆积如山的垃圾。
一下子要养活这么多人,城内的仓库存粮立刻告急。为了讨好碧姬保住自己的小命,两个贵族召集城内的商家富户,不惜使用半强迫的手段,逼他们“出售”
前些日子囤集的存粮。收购价格当然是压得极低,引得这些商家富户的强烈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对此我是装傻扮作不知,任由两个贵族去捣腾,和商人富户们狗咬狗。 |
钦差驾临旦丁的消息在城内传开后,这几日来我下榻的宾馆当然也是人来人往,访客不断,送礼孝敬者有之,上诉告状者有之,我特地向凯特兄弟俩要了几个人帮忙接待打理,无论是送礼的还是告状的,全部来者不拒。
偷偷塞进来的金子珠宝,收下!
递上来的控诉信,收下!
送上来的美女……唔,碧姬阿姨就住在隔壁,我还是板起脸把她推出去吧!
收上来的珠宝,我命人登计造册入帐,一笔一笔,谁送的,何时送的,记录得清清楚楚。五天下来一估算,价值竟有三十万金币之多!
当会计将这数字报上来时,我的嘴张得老大,心里痛惜不已。
“三十万?真不少啊!我这个副统领加侯爵,一个月也不过三百金币!可惜啊,我一个子也不能收,最后都要交上国库……”
至于那些告状的人和控诉信。
“哦,知道了!本官一定秉公处理!”
五天下来,身边的六个书记官写坏了六十多支鹅毛笔,用掉了百余本记录薄。
收到的控诉信比一个成人还重。对于这些控诉者,当面我左手接过控诉信,装模作样地扫一眼,待告状的人出门,右手就把他扔进边上的木箱里,也不多看一眼。
我身边无兵无将,所有的“帮手”全是凯特侯爵兄弟安排的。若我真的板起来脸来玩什么反腐肃贪,整顿吏治之类的游戏,肯定是处处受制,四处受阻,索性装傻不负责任。如今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赈济灾民,安抚民心。其余的事情,还是待乔西到了之后,这些事全部甩给他去办理。
碧姬也明白这一点,对于我的不作为没有过多地干涉与责难。当我被天天被成群的行贿者和告状者包围,无瑕分身的时候,她却忙着救济妇婴区内难民的工作。为了讨好这位“救世主”,抓住这根保命保爵位的救命稻草,这对贵族兄弟不惜血本,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到灾民的救济工作去。他们甚至甘愿屈尊降贵,亲临难民区,送衣送粮送药,极力地装出一副亲民的嘴脸来。俩位平日只知吃喝玩乐的贵族,这五日来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
城内难民的生活环境大大改善,看着那些饥饿的孩子脸上重新有了血色,碧姬也非常地高兴,对我也是赞许有加。
“世界真是奇妙啊!有逼人上吊的,有逼良为娼的,逼人为恶的,你这坏孩子,逼人从善,也算是一绝了!”
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和碧姬正待在宾馆顶楼卧房的窗口边,俯望全市。封锁城门的命令已经取消了,但由于这几日城内的生存状况大大改善,加上钦差到来的消息,滞留在城内的难民不减反增。
“我可没有逼他们哦!他们是自愿做好事的!” |
“你还敢说,坏小子!”
“嘻嘻,这是是加里斯一战后我得到的教训!强扭的瓜不甜,逼别人去做某事,远不如引诱他们去做!想做好事,有时候用灰暗的手段,远比光明正大的方式要有效得多!为了讨好阿姨,他们肯定会非常尽心尽力的!”
我从后面抱住碧姬,双手极不老实地在碧姬身上游移。碧姬的身上仅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蚕丝睡衣,我也仅有一件内裤遮体。屋内壁炉里的干柴熊熊燃烧着,尽管外头冰天雪地,但房间里却温暖如春。为了能够随心所欲地和碧姬偷情亲热,如今整座宾馆都被我“包”了下来,而且在我们住的房间外还特别设置了结界,以防有人误闯或偷窥,发觉了我和碧姬的“奸情”。碧姬和我之间的不伦之恋是天大的忌讳,所以每次和她行事之时我都万分小心,事前都用龙力扫描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才敢放手大干。
碧姬红着脸,喘息着,抓住我作怪的手逼其停下,这才回过气来能顺当地说话。
“从这些控诉信来看,凯恩兄弟俩,平素倒也没有什么恶行!看他们最近也确实是很用心地救济灾民,要我替他们求情也不是很为难的事情。只是公主那边,你知道她的脾气的……”
我微用力,双手挣脱碧姬束缚,手掌放到碧姬的胸口上,大肆揉搓。我自做聪明地向碧姬报功道:
“那两个小子不会有事的,如月追查下来,他们会把奥德亲王推出去顶罪!”
“什么!”
话音刚落,我的手背就狠狠地挨了一记。碧姬转过身,面色微怒,训斥我道: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奥德亲王还怎么不对,你也不该教他的儿子出卖自己的父亲,这种手段太不道德了!”
“不是,不是这么简单的!阿姨,妈妈,你别生气,你听我解释,哦,是这样的……”
没想到碧姬会突然生气,我吓得也有点手足无措,又是挠头又抓耳,好一会儿才在心里组织好词句,辩解道:
“阿姨你放心,如月绝对不会为难奥德亲王的!我很了解如月,她欺强而不凌弱!如果奥德亲王活蹦乱跳,身体健康,估计是难逃一死!但如今他这副不死不活的衰样,如月反而不会把他怎么样,最多也就是削去他亲王的头衔罢了!而且考虑到这位”伯父“需人照顾,也不会太为难他的两个儿子的!即使阿姨你不出面,他们也不会有事的!”
碧姬的面色这才好看了点,却仍然摇训斥我道:“你说得或许没错,可是你让儿子出卖父亲,实在过头了点!”
我连忙叫屈道:“这也是他们自己先把老爸推出来顶罪的,我不过是顺应他们的意思罢了……” |
我好说歹说,又是道歉又是认错,碧姬才算原谅了我。我苦着脸地望着窗外,心想刚才自己真是该死说错话,今天晚上的“夜宵”估计是吃不到了。
“我不怪你,其实错的人应当是我吧,阿姨我很矛盾……”
碧姬叹着气,张开双臂把我抱在怀里,手指轻轻地梳着我的头发:“一方面我希望你能象童年一般,保持着一颗纯真的赤子之心;另一方面却又期望你能早点长大,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心里明白,成长与纯真是互相矛盾的,尤其是你现在的处境……”
我心里暗喜,曲起双膝,让个子矮了一截,好让脸可以趁势贴在碧姬温热的胸口上,表现得就象个正赖在妈妈怀里聆听教诲的孩子。
碧姬喃喃道:“其实阿姨挺对不住你母亲的,在她去世前,曾写了一封信给我,要我好好地照顾你,保护你,可是我……呜……”
这时,我的双手已悄悄地解开睡衣的带子,大嘴凑上袒露出的乳头,齿尖轻咬,用力地吮吸起来奶来。胸口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意,碧姬无法把话再说下去,双臂本能抱紧我的头,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我大力地猛吸着,很快就吃光了一边的乳汁,借换乳头的机会,我开口道:
“阿姨,你不要难过了!你其实你做得很好,象现在,你就在尽一个妈妈的职责啊!达秀饿了,要吃夜宵了!唔!”
阿姨的乳汁实在太好喝了,淳香可口,不过说话停了数秒,我就觉得难受,连忙闭嘴含住另一边的乳头再度用力吮吸。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握乳,右手却伸至下身,右手中指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插入了隐藏在淡绿色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碧姬先前保持努力端庄淑贤的母性的形象立刻崩溃,身体微微颤抖,开始激烈的甩动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
“啊┅┅”
和慢热型的如月不同,碧姬的身体就象一团火焰,轻扣玉门关的手指稍一拨弄,立刻就淫水长流。洞内狭窄而滑腻,龙战士独特的体质,令其自发地产生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着我的中指,就是现在想挣脱秘洞的束缚也有些困难。碧姬双腿乱颤不止,夹紧又张开,抖动个不停。此时的碧姬,全身脱力,全靠我扶着才不至于跌到地上。我轻轻一推,将碧姬推至墙边,让她靠墙倚立着。
吸尽最后一滴乳汁后,我故意把在碧姬耳边轻声念道:“妈妈,你的下面好紧啊,达秀的手都快被夹断了!” |
最近这几天,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不再扮演乖孩子的角色,反而在有意地说一些下流话借此“羞辱”挑逗碧姬。体内的焦燥感可以忍受,但我的言语给她精神带来的羞耻感,却让碧姬无地自容。
“妈妈,你的下面流出好多蜜水哦!”
“别说了,羞死人了!”
望着阿姨手掌遮脸,不敢见人的羞样,我更加兴奋,手指加倍勤奋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弄得她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粘粘的,湿湿的,象蜂蜜一样!妈妈你尝尝!”
我猛地抽出中指,塞入碧姬口中,让她品尝自己体内分秘物的味道。下身娇嫩的阴唇,经过我先前的一番折腾,此时已朝外翻了开来,流出的蜜汁早已打湿了周围的绒毛,顺着大腿根部流向脚跟。
“妈妈,地毯都被你弄湿了,你真淫荡!”
我边说边扳起碧姬的左腿,勾到我的腰肢上,同时校好肉棒的方位,却故意不破门而入。
我双手托着碧姬的下腋,将她的身体微微向上托起,仅能以右脚脚尖撑地。
我朝碧姬的脸上吹了口气,笑道:“妈妈,刚才舒服吗?”
此时,碧姬的下身早已被我弄得泽国泛滥,一片汪洋,迷离的双目仿佛就要滴出水来。而我的嘴则来回吸吮吸她峰峦的双乳,刺激着她上身最敏感部位,将她推入火坑继续遭受欲焰的炙烤,而唯一能“救火”的巨物则故意徘徊在洞口,就是不肯入内。
“坏孩子,别捉弄妈妈了!快……快救救妈妈吧,妈妈好难受!”
浑身滚烫的碧姬此刻早就将一切矜持和理教全都抛之脑后,她的头发胡乱甩动着,希望能借此减轻体内的欲火。连日的“激战”,她愈来愈不堪我的逗弄,也拼命地扭动雪臀,想将身子沉下,以便能吞下我的巨物。
然而由于我的使坏,她的身体被牢牢地“钉”在墙上,我的“龙根”,她的“龙穴”总是无法契合在一起,我还故意装傻地问碧姬道:
“妈妈,达秀也想救妈妈,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妈妈你告诉达秀,我该怎么做。”
说着,我有意把嘴又凑上碧姬敏感的双丸,吮吸轻咬搓弄,来个火上加油。
“呜,别逗了,你这坏孩子!明明知道的!”
碧姬尖叫着,另一条腿也勾了上来,夹紧了我的腰,她的腰肢扭个不停,可是由于我的不配合,怎么都无法吞入我的巨物。
“我真的不知道嘛!”
“别捉弄妈妈了!”
“呜,妈妈你告诉达秀,告诉达秀该怎么做!”
我心里非常满意,终于,终于在我喊碧姬妈妈的时候,她也能主动地敞开大腿迎接我了,我们间拉关系照这样持续下去…… |
此刻的碧姬,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羞惭无奈而尴尬地“教导”我道:
“达秀┅┅你把那个东西┅┅放进妈妈的身体里┅┅”
“那个东西,什么东西?”
“别再捉弄妈妈了,妈妈快难受死了!”
“快告诉我!是什么东西!”
“你的大肉棒……快,好孩子,把你的大肉棒放进妈妈的身体里!”
当喊出大肉棒这三个淫秽无比的词语后,碧姬的意志力已完全崩溃,后面的话,她是以歇斯底里的方式吼出来的。我知道再逗下去阿姨可真的会生气,双手一松,碧姬的身体随之下坠,昂首的肉棒顺势滑入她湿润的秘洞内。
“啊!”
一声长而满足的尖叫撕碎了宁静的夜,若不是我早有准备布下结界,相信整幢的楼的人都会听见碧姬阿姨响亮的叫床声。
“妈妈,你看,达秀的身体和你的身体连在一起了!”
我把碧姬紧压在墙上,兴奋地耸动着下半身,连干了十几下后,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费力,于是抱着她顺势倒在了骆驼绒地毯上。我双手按着碧姬的长腿,令其贴着胸口,而我的巨物则以君临天下的姿态,由上至下狠狠地捣着秘穴。
从这角度碧姬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那条正不断对着花芯猛烈的肉棒。碧姬的理智有如风中残烛,早就在我的猛烈抽送中荡然无存,我的耳边除了“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外,只余下她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
“呜,妈妈,你的汁水好多啊!你的儿子的肉棒,正插得她啪嗞啪嗞直响!”
坏透了的我,却故意在这个时候挑起碧姬的羞耻心,“提醒”她此时我们正在做什么。从前道德和伦理是我与她之间关系发展的障碍,但此刻却成为“助兴”
的兴奋剂。
我的呼喊无疑让碧姬产生了懊悔的情绪,她的眼中才刚刚闪过一丝悔意,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我用猛烈的抽送推入无尽的欲海深渊。
“妈妈,达秀干得你舒服吗?”
“别说啦,羞死妈妈了!妈妈现在好舒服,妈妈现在好淫贱!”
此刻的碧姬,肉体已完全被我征服。她下身流着淫汁,乳房渗着乳汁,就连嘴角,也因极度快乐而失神地流出唾液。望着她的骚浪之状,我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我从前最尊敬的,那位守礼矜持的碧姬阿姨。
“妈妈,达秀今晚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的!” |
我深吸一口气后,放开她的双腿,身体前压双手紧搂她,挺动粗壮长大的肉棒,用劲的猛插灌满浆水的迷人之洞,专心地享受着我最敬爱的碧姬“妈妈”的娇媚淫浪。管她是我的妈妈也罢,阿姨也好,此刻我们只是两头发情的野兽,交配是我们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我们俩紧抱在一起,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先是碧姬突然用力全力搂紧我,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呀┅┅”
我只觉得阴茎周围的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收缩、抽搐,紧着被一道滚烫的喷泉狠狠浇在龟头上,随即一阵快意直冲脑门。
“妈妈,我要来了!”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杀得兴起的我在喷射的一瞬间猛地抽出肉茎,卟、卟,喷射而出的黄金精液在碧姬的脸上狠狠地涂了一道浓妆。
喷射之后,我迅速将肉茎送回花芯中,而碧姬阿姨在经历了绝顶的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软玉般的胴体和我紧密地结合着,舒服得连眼睛也不想睁开。
“你这个坏孩子……”
对于我颜射的恶劣行为,她只是低声地训了我一句,手掌在脸上轻抹着,然后伸出舌头,将掌上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望看阿姨吞食我精液时淫荡而满足的表情,我心中感到无限欣慰,双手在她柔软的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做足下一轮激战前的准备工作。
过了一会儿,待碧姬的喘息声轻轻平复下来,我把嘴凑到她耳边,小声地呼唤道:“妈妈……”
“怎么了?”
“我还想要……”
“……”
“不行吗?”
“想要就再来吧!不过别乱喷了……”
“妈妈,我想……”
“怎么了?说啊,你想要什么,妈妈都答应你!”
“妈妈,我想,我想肛交……”
“……”
“坏孩子,你轻一点,你的东西太大,那儿会很痛的!”
碧姬趴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朝天翘着,紧张的模样就像是处女在等待情人破处前的那一刻。上次占领这儿,我是在前方杀得性起,趁着碧姬意乱情迷,神智不清时突然转移阵地,一气攻占,碧姬了开始时的很不适应,但后面的过程却还算顺利。
以皇帝爱走后门的习惯,以老爸那贪婪的胃口,原先我认为碧姬阿姨后庭的处女,怎么也不可能留给我。可是当时在采她的菊花时,阿姨开始时却表现出极度的不适应,仿佛在这方面一点经验都没有。那时我就在想,阿姨的这里,难道没有被人享用过? |
不过仔细想想,我最喜欢的女人,安达和希拉。安达我从来都没有打过她那儿的主意,而希拉,要不是罗莎这妖妇的怂恿,兴许她那儿的处女也会一直留到现在吧。毕竟对女性来说,将这个部位用于交合,心理上的障碍总是比较大。出于同样的原因,老爸和皇帝放过这儿也不奇怪。
知道碧姬的过去,我当然不会蠢得问这个问题,不过这回,我抓住机会,以拐弯抹角侧面打探:“妈妈,这儿是第二次用吧,不舒服地话,你说一声!”
“我上次就想说了,这种地方怎么能用!那儿好脏啊!”
“啊!”
答案令我惊喜万分,看样子,阿姨这儿的初次,显然是被我在“无意”中夺走的。
“怎么不能用,这里和前面相同,不过别有一番滋味!妈妈你别多问,只顾自己,乖乖地享受吧!”
我好言引导着碧姬,把脸凑过去,先用两手去抚摸碧姬的臀部,手掌按在厚实的臀肉,如同剥开一个大蛋般的感觉,臀部的谷地暴露出来,露出了浅褐色的后庭。碧姬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前面的花唇才刚刚经历了激战,此刻仍在时断时续地向下滴着秘汁,形成一副极其淫秽的图像。
我先是用“祖传秘方”将那儿的脏物清理得干干净净,食指小心触摸到那儿,指腹上微微加力,打着旋,一点一点地往内渗透。起初,碧姬紧张得全肌肉都崩紧了,当我突入第一根指节时,她甚至发出了一声哼叫,后庭反射往里面收缩,夹得我的手指半天都动弹不得。第二段指节突入时,她又叫了一声,但明显已适应了许多。
“妈妈,你不喜欢的话就说一声,我马上停止!”
嘴里这么说,我手上却不松劲,用力地将食指完全插入,然后静止不动。待碧姬完全适应异物的侵入后,食这才开始翻江滔海。先是轻轻地旋转,然后是作怪般的东挖西扪,等碧姬适应之后,更变本加利地由缓变疾,抽插起来。
碧姬阿姨的反应也很配合,在经历了初始时的不适后,竟很快就品尝到了个中滋味。当我将侵入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她仅仅在鼻腔间发出少许不适的哼声。受到很细心按摩的后庭,碧姬脑中一片空白,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纤腰粉臀不住的摆动,迎合着我的抽送。
“妈妈,你真的好淫荡哦,这样子也会高潮!”
时机完全成熟,我戏谑地笑着,用手扶着肉棒,抵住菊花蕾,火热的阳具紧压在股沟之间,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一寸寸挤入菊洞之内。碧姬感到比先前更大的异物突入,回过神来瞪着我叫道:“啊!轻,轻点……太大了……啊……” |
碧姬忘记了一件事,男女间欢好时,女人冲着男人喊太大了,只会令他更兴奋,从而遭受到更猛烈的“打击”。我只是做势般稍退少许,然后就马上继续深入,龟头的顶端嘎吱嘎吱地将仅被使过一次的菊轮割开。
“噢……”
在这一过程中,碧姬象被梗住似的喘了好一会儿气,头发胡乱左右甩动着,虽然是冬季,后背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因为紧张,直肠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紧,令我觉得更加舒爽,小腹用力猛刺,直接推至最深入。
“喔,真是太紧了,太棒了!比上次的感觉还好!”
阿姨的后庭菊实在出色,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舒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唔,你这坏孩子,明天妈妈一定要打你的屁股!”
痛、涨、麻,三种感觉一齐由后庭传来,阿姨双手轻捶着床面,有些生气地训斥起我来。可是先前被那句“太大了”刺激了的我,此时却不顾她的感受,肉茎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着,热腾腾的肉棒陷入直肠中,进进出出地的抽送着,插得碧姬尖叫连连。
“妈妈,没事的!上次我走这条路时,你的反应不是很好吗?”
“你还敢说,那时我没有注意!”
“那是心理作用啊!妈妈,你坚持一下,很快你就会感到舒服的!”
我激烈地冲刺着,可怜的后庭被我的肉棒扩张到了极限,后庭的肉褶变成极薄的肉膜紧抱着我的肉茎。龙战士的身体本就异于常人,拥有极佳的柔韧性,碧姬的不适感,一大半是来自心理上的。当后庭渐渐地适应我的抽送之后,阿姨也开始品尝到个中的美味了。
“妈妈,感觉怎么样!”
“唔……”
“妈妈,舒服的话,就要大声地喊出来啊!”
“唔,别叫我妈妈了,太丢人了!噢……你要叫我姐!”
想到不在这时候,碧姬才意思到和一个喊她“妈妈”的“男孩”做爱的错误,她想“纠正”,却已经太迟了。
“不嘛,我刚吃过你的奶,就是你的儿子!妈妈,妈妈,达秀正在和妈妈做爱!”
已经完全控制碧姬身心的我,此刻无需再扮演乖孩子的角色了,我象个犟脾气的“坏孩子”,一边大叫声叫着碧姬“妈妈”,一边奋力地插送着肉茎。
“唔,你这坏孩子,哪有和妈妈做爱的孩子的……”
像是在和我说笑,又像是在为自己无耻行为而哭泣,此时碧姬阿姨,歪着头将脸贴在枕头上,泪水口水齐飞,腰肢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着我的突刺,喉咙发出满足而畅快的哼叫。
“唔,妈妈,你的身体真好!达秀,达秀好想永远和你这样!” |
我兴奋地大叫着,右手摩搓柔软的乳房,左手手指却插入的秘洞之内不停的抽插抠挖,前后夹击。
“唔,妈妈,达秀想起来了,达秀还有一招非常厉害的招式,可以让妈妈快乐到极点!”
我那所谓的非常厉害的招式,当然是在打遍床头无敌手的分身术。
“啊,分身术!”
“妈妈,把你的爱也分一点给我们吧!”
“一个已经够坏的了,又来了五个……不要……呜!”
秘穴、菊花,檀口,乳沟甚至是腋下,碧姬身上所有可以享用的地方,最终都逃不过肉棒的侵占。结果,当天晚上,她被我折腾惨了。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醒来,恢复神智之后,碧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还在贪睡的我翻过来,按在大腿上,挥动巴掌,狠狠地暴打了我的屁股好几十下。
同样是被女人打,但挨碧姬打屁股和被如月打青眼睛,感觉完全不一样。被妈妈打屁股,这种滋味我已经快二十年没有享受过了,在痛的同时,心里却只有温馨和快乐。在我的眼里,碧姬阿姨的形象开始和妈妈形象重叠了……
第四部 战士的黄昏篇 第二十五集 千年凶魔 第三章 我和恶魔亲如一家
到达旦丁后的第七天,救济灾民的事已步入正轨,这时我也将重心转向黑鹰骑士团分部覆灭这一事件中。
“混帐,一个简单的检尸报告,怎么拖了这么久才交上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禀告大人,治安处三个验尸官,一个抱病在家休养,一个被派到外省学习深造去了,另外一个前些日子结婚,现在正在外地度蜜月。”
“那这个是谁做的?”
“是生病的那位,知道大人您急着要,所以我们连夜把他从外地接来……”
“明白了……他也挺辛苦的,这二十个金币拿去,替我打赏给他,算是抱病工作的奖励。”
地方机构极差的办事效率,我这次算是见识到了,如月整顿政府部门,搞了半天,也就是帝国的上层建筑和军队中的人员倒了霉,地方依然还是我行我素。
虽然心中对当地的治安官大为不满,但此时我身边无人,想撤换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根据递上来的验尸报告,验尸官判断说杀死老板的凶手不像是人类,像是某种生有针状吸管的怪兽。而我和碧姬最早发现的那具死尸,验尸官由伤口推断,凶手是个擅长冰系力量的用剑高手。而在二楼发现的那些尸体,根据伤口收集到血液分析,居然从中发现了尸毒。
“尸毒?吸血鬼吗?乔西这些年在干什么啊!这是他的专长,怎么没做好,又要我去替他擦屁股吗?”
我心里虽然抱怨着,却意识到情况的严重。
“吸血鬼?奥德亲王的女儿,梅丽娅,狩魔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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